邪恶狂潮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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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竟然是日式汉语。

    我笑笑用中文回答:“我要探访一名病人,他在……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大家都是亚洲人,尤其是中、日、韩特相似,我就郁闷了。

    型男眼神中露出一丝得意:“猜的!因为在你进来的刚才,没有鞠躬向门口那位招待员。”停了一停,他又接着说:“谁需要你探访?”

    竟给他一猜就中了。

    我拉了拉被汗水侵透的衣服说“我要找…要找……”

    竟然忘记阿扁住在哪层楼哪号病房了,双双才告诉过我不久的。只能告诉他阿扁的名字让他去查了。想到我就说:“我需要探访那位病人名叫辰海扁,麻烦你帮我查一查他在几楼哪个病房。”

    “嗨,稍候请。”他对着我微微低一下头,走到前台,和坐在前台的一位护士交流。

    片刻后他拿着一张巴掌大的纸走到我面前,又是一个45度的弯腰,并双手奉上那张巴掌大的纸张,直到我接过手他才再度站直腰板。

    我扫了一眼那纸上的内容,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汉字“辰海扁,13房21楼”!

    这时旁边响起了他那略带磁性的沙哑声音:“请慢走,那边是升降梯,诅咒你一路顺风。”

    我狠狠地“囧”了一下,这小日本竟不知道诅咒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我来到了电梯前,等了几十秒后电梯来了,走进去按了一个“21”字样,电梯门徐徐的关上。我从将要紧闭的门缝中看见那个小日本,居然还对着我这个方向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轻微的“啪”一声,门关上,电梯缓缓上升。

    忽然一股失落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唉……日本的服务态度真是好的没话说,在我们国家哪能遇到这种待遇。这便是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区别所在吧……

    电梯很顺利的一路往上,没有停过。

    “叮”的一声,到了。我走出电梯,立马就像鬼子进村一样找起“13”号病房。

    我找了将近10分钟,竟没能找到“13”号病房。

    难道那个小日本耍我?

    此时刚好一个护士走过我身边,我急忙叫住她,然后用英语问她“13”号病房在哪,她听不懂英语。然后给我叫来一个年龄大约在20岁上下的护士,便对着我弯弯腰便走掉了。

    那个满脸雀斑的年轻护士羞怯怯的看着我,我忙把那巴掌大的纸张递过去给她:“请问‘13’号病房怎么走?”

    她有点紧张,话说有点颤抖:“那……那个不是13……应该是……是B!”

    我恼怒的大叫到:“卧槽泥马勒戈壁,这‘B’分的也太开了吧!”

    说完我就觉得这话不对劲,偷偷拿眼瞟了一下她,还好她没明白。

    她见我生气赶紧对着我鞠了几个躬,口中还不断重复“sorry,sorry”!

    然后这个满脸雀斑的年轻护士自告奋勇的把我带到“B”号病房,又对我鞠了几个躬,说了几个对不起,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走掉了。

    我盯着这个病房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B”字英文字母,心中感慨万千:“B啊B,我找你好久了,想不到你分得这么开,可把我给找苦了。”

    这时,房门里面传出了阿扁的怒吼声:“你大爷的!!跑啊!跑啊!动不了了吧!叫你跑……”

    我不多思考,利索地拧开门把手,冲了进去,一见阿扁我呆在了原地。

    阿扁…阿扁竟然……

    (文戏都看腻了吧,下一章将是本书的转折点,请列位看官拭目待之。)

    第九章 【神秘人,奇怪的追踪者】

    阿扁半躺着倚靠在床头上,两腿之上放着一部苹果牌的超薄银色手提电脑。看他激动的,敢情是在玩游戏。

    他大爷的,也不用吼得像是在杀猪吧。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抛一支过去给阿扁,他没接住,香烟掉在床上骨碌转着。阿扁马上转过头迅速地伸出右手抓住,拿起来放在嘴上衔着。又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同时右手在方向指示键上飞快的按动,左手拇指拼命的敲打着空白键,发出一连串紧奏的“啪啪啪”声音。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忍不住走了过去,看看阿扁到底在捣鼓什么。

    马上就看见宽大的17寸屏幕上有几个不同颜色的小机器人在跑来跑去,屁股后面还不断放出很多蓝色的水泡泡。

    我奇怪了,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就几个小矮子在那跑来跑去的么。

    看了看阿扁,他正玩的两眼放光,脸带奸笑,嘴里刁着烟,还不断地叫到“炸死你,炸死你”……

    呃……

    “阿扁,这是什么游戏,好玩吗。”我给他点上烟,顺口问了一句。

    阿扁连看我一眼的空挡都没有,只在说话,那嘴上的香烟随着他的嘴唇在一上一下的运动:“这是《泡泡堂》,是盛大代理的一款竞技游戏。你这个电脑白痴又不玩游戏的,问来干嘛!”说完后阿扁懊恼的对着屏幕比了个中指,骂了一声“他娘的”。

    我估计他是玩输了。

    又问:“那这…什么泡泡糖的游戏,它的乐趣在哪里,你玩的这么开心。”

    阿扁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这里面的小人物就在这小地图里上下左右的运动,而玩家就在上下左右的运动中来获得快乐。”

    “……”我是相当的无语。

    “对了,你身体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出院?”我弹了弹烟灰,在他床边坐下。

    “那点小伤我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双双非要我住院而已。”阿扁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道。

    我作势在阿扁的左肩膀上打了一拳:“那你自己干吗不办退院,非要留在这吗!”

    “别搞!我干嘛要退院,医院可是个好地方,有病看医生,没病看护士!逍遥快活!”

    “……”我对着阿扁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

    其实阿扁受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内脏有点轻微的震伤,医生说休息个三五天便会无恙。

    他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却又问我:“双双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她答应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毫不考虑就应承了我。是什么原因呢?”我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坐的舒服点。

    阿扁忽然骂了一声娘,气愤的把手提重重盖上。

    我不知道他是玩输了发怒还是听了我话的原因。

    阿扁深深吸了口烟有些激动地对着我说:“双双喜欢你有多久了?五年?高中三年大学三年出来混了四年,是十年。你用你的猪脑想想,双双一直喜欢你十年。十年,你以为是十天啊。如果有机会能和你在一起理所当然一口就答应了,还需要思考个毛啊。再说了,双双她是那种实在的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她不会故意去做作装矜持,考虑个十天八天才会答应你。”

    我默默的点头,听阿扁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我实在不了解双双,只知道她喜欢我而已,对于双双的习性追求爱好厌恶言行举止等我则是一点都不清楚。

    阿扁流露出一丝对我不满的神情,继续嘲讽我:“平时在酒吧夜店里,看你把妹那个顺利比喝糖水还要利索。现在对象只不过是双双,怎么就傻逼了。虽说爱情令人盲目,可他妈也不至于盲目到这种地步吧。”

    我本是一副低头听教的乖巧模样,一听到阿扁他说“傻逼”这个词我就急了。只是我对这个词实在有一种很偏激的念头,你骂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骂我傻逼。这个“傻逼”对我而言就像是催化剂,让我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化学反应。

    我脑子顿时就发热,扰乱了语言区,导致我说出的话都有一些傻……呃,逼:“傻逼说谁呢。”

    我这样回答纯属心理反应,就像一些中学生吵架那样。一个人骂了一句“你妈逼”,被骂的那个心一急,顿时脱口而出一句“你妈逼”,而我当时就是这种反应。

    谁知道阿扁的回答却更傻逼。

    他摆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傻逼说你!”

    我楞了几分钟,反应过来后狂笑个不停,笑的在床上打直滚。

    阿扁刚开始不明白我在笑什么,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就知道其中含义。随后他一边大骂一边往我扑过去。然后我们就这样撕杀开来。

    我们闹了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由于这是一间高级的单独病人房,空调24小时都设定着20度,所以我们在那么激烈的打闹后也没觉得怎么热。

    “喂,昨天我被那个日本少女打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喘着气问阿扁。

    “他大爷的,说到就来气,那个什么日本少女把你打晕之后,接着也就把我给打晕了,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而你的双双就在我身边。我当时也是强烈要求马上出院,可双双就是不准,所以我就……反正这里有这么多脸蛋漂亮身材丰满的护士,住几天就住几天呗。对了,那个日本女孩子的舌头到底柔不柔来着。”阿扁本来很生气,说着说着就变的不怀好意起来。

    我第一次调戏般的亲吻那个日本女孩子,阿扁是知道的。只是那过后,我们这次是第一次碰面,所以阿扁这才问我。

    我故意避开阿扁的问题,说:“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阿扁没好气说。

    “哈哈,还好我知道!”我得意的一笑。

    “……”阿扁无语。“你找打是吧,知道还来问我,老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其实,做人有时候幼稚一点好,起码活着就不会那么痛苦。

    我想了想,组织一下词汇,然后向阿扁解说:“其实昨天那件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怪只能怪我们来的不合时宜。”

    我把两只手交叉在脑后当枕头,继续说道:“就在上个月的时候,双双居住的那栋公寓内出现了两名中国骗子。他们衣着光鲜,打扮的像有钱人家。然后就到处去敲别人的门借口找人,其实是闯进别人家里做抢劫强奸的勾当,那些试图反抗的人都被用水果刀捅死。直到上星期日本警察才将他们绳之于法。结果我们倒好,偏偏这时候找上门去,直接被那个日本少女误认为是另一组室内犯罪的人员。”这些都是昨晚和双双在栏杆上聊天至黎明,从双双口中得知的。

    阿扁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说的过去,可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我们问那个日本少女说双双是不是住在那,可她说不是啊,事实证明却是呢。”

    到现在阿扁还不知道那个日本少女的名字叫千叶雅,我也懒得说,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哦,其实双双她有个日本名字,叫做百合子。双双和那个日本少女联系的名字就是百合子,所以那日本少女也不知道双双的真名。鬼使神差就弄出这么个误会来。”

    最后和阿扁瞎聊了一些事情,一直到午饭时间便和他去了医院的一个餐厅。那里面的食物贵得吓人,我和阿扁只吃了几块生鱼片和几件寿司就花了7千700元,合折人民币大约是5百块。

    自己一人从病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左右了,太阳最猛烈的时刻就是在12点至2点这个时候。我很不爽,原本这鬼天气晒得人就很烦躁,再加上路边树梢上那讨厌的蝉,叫得更是令人狂躁。

    我像足一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我只是想消磨一些时间,好到4点的时候就可以去接双双她们了。

    我站在路边和一大群路人在等人行道上的绿灯,准备要过对面去。就在这时,我的左耳际边响起了一个急促的呼喊声:“让开!让开!!拍电影呢!!!”

    我听到这把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很熟悉,这个声音我非常的熟悉,而且说的竟然还是中文。

    随即包括我在内这原本异常拥挤的人群中纷纷让出一条道路来。然后我就觉得眼前突然一花,似忽有一条灰黑色的影子飞快地从空道上掠过,高速移动带起的一阵狂风把站在一边的女孩子的头发和裙都吹得飞起来。

    在那个影子飘过之后,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眨眼间就跑出了将近40米左右。

    卧槽,拍什么电影这是,简直比阿扁说过的QQ宠物里面那只牛翔还要快。(这个比喻有点小白,但是QQ宠物里的那只牛翔确实很快,我老跑不过它。)

    那个影子跑远了,我看见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欲要重新站好位置,准备过马路。而这时,那个熟悉而又该死的声音再次呐喊起来:“让开!让开!!电影没拍完呢!!!”

    我和众人都是神色一惊,赶紧又让出一条空道。

    我瞥见远处那个灰黑色的影子向我迅速地狂奔过来,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总依稀可见一个是人。

    突然,这个影子就好像一道光一样出现在我身前,他站的离我非常的近,虽然我一直盯着他看,但还是被他突然地出现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还没等我来得及看清楚这个人影的容貌,就被他一把拽住右手臂,然后拉着我施展开他那惊人的速度奔了开去。

    他拉着我在人行道上飞奔,一个左转,跳过人行道和车道之间相隔1米2高的护栏网,逆着车流在密密麻麻的汽车的空隙中灵蛇一样的穿越而过。(奇*书*网。整*理*提*供)一些汽车司机被吓的都是马上一个急刹车,然后纷纷从窗口里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我手臂被他扯地生疼,整个人因在高速的移动中被拉的飘了起来,就像一缎丝绸那样飘舞着。我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耳际旁全是呼呼大响的风声,眼睛被风吹的生疼,最后只能无奈的闭上。旁边的汽车和街道两旁的绿化植物都在急速地往后刷去,仿佛有一把搅拌机搅乱了这个世界般,所有的东西在我眼里都只剩一个轮廓。

    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神秘人抓住,有几次我都想开口询问,但被连续灌进几口大风呛到肺部发疼的时候也就再也不敢张大嘴巴了。

    遇见外星人了不成?

    “桀桀桀……关日,就这么狼狈的挣扎吧,这样猎杀起来才有意思!”一把有些生硬但很嚣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个声音似忽是专门传进我的耳朵,在两耳旁全是狂风呼哨的吵杂声中,我依然可以清楚的听到这把狂傲的声音。

    听到这把声音我心猛地“咯噔”一下:“在日本居然还有人认识我?可我是第一次来日本啊!而且,他妈的说的一样是中文。”

    想到这我就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转过头去,背着强烈的风睁开眼睛。

    我马上就被后面的景象给惊呆了,如果不是右手臂上被那个神秘男人紧抓后,所传来的阵阵痛楚挑拨着神经让我知道自己仍是清醒的,当真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后面30米开外的地方,有三个人在向着我们这个方向奋力追赶着。

    他们和平常人的追赶不一样,他们现在所做的已经超越了科学能解释的范畴了。

    他们三人之中,一个红色长发穿红色衣服的,正在公路中间那一排护拦网之上极速奔走。那护拦之上能站脚的位置绝对没有5厘米的宽度,而那个红头发的却能在上面稳健如飞。

    另一个则是在他的身旁,一袭的黑装,好像只用黑色布条缠起来般,全身被包缠的像个黑色版的木乃衣。

    而他……

    见鬼了,他根本不是在跑,而是在飞。

    他不是像内裤超人那样身体打直的飞,而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悬空漂浮。

    另一个则更是令我咋舌,他头上扎绑着一条长马尾,全身绿装,像美洲豹一样在开动的汽车顶上左右急跳,仿佛是一个天生的跳跃家,那跳跃的动作娴熟的能让青蛙见了都产生出一丝自卑感。

    因为我们五人都处于一种高速度的移动中,所以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动作,只是除了他们3人,其他的景象在我眼里都是一片朦胧浑浊。

    如此看来,那嚣张的声音一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的。只是我记得从来就没有招惹过什么人。

    顿时我就火冒三丈大喊:“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抓我做什么,而且后面还有三个奇怪的家伙像是在追杀我!!”糊里糊涂的被抓,还真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同时带着满腔怒火。

    任谁被稀里糊涂的卷入一起不寻常的事件中,心情都会像吃伟哥无效那样羞愤吧。

    而那个神秘人听到我的叫喊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拉着我往左一拐,越过路上的护栏网,向着一旁密集的建筑物窜去……

    (抱歉,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导致更新停滞不前。

    由于居住处离公司较远,每天坐车来回花费3个小时左右,相当费时。再加上吃饭、洗碗、洗澡、洗衣服等,每天码作只有不到4个小时,外加上班时偷偷码几个字外,实在挤不出多余的时间。最近拼命在公司附近找房子,就没太多时间去更新,非常抱歉,这章更是上班的时候偷码的。另外,这个星期我会找到房子的,以后就可以每天都更了,还请大家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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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夜鸦】(5000字大章)

    神秘人拐带着我掠进一个巷子口,在一条两旁全是雄伟耸立的建筑物的小道上飞奔。突然一个右转,往一栋20层左右的民居楼而去。丝毫没有减速的念头,就这么一溜烟跑到楼前,忽然猛的一蹬腿跳跃起来,竟有2层楼高度。他右手猛然插进身前那冰冷硬厚的墙体上,而双脚却踩在墙面上支撑,那墙的石块哗啦啦的往下掉,揭起的漫天灰尘……

    然后神秘人左手一用力,把我提起来放在他自己的身后说道:“不想死的话就抱紧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冰冷的像冬天夜里的雨水。

    我已经被震慑住了,傻傻地盯着他插入厚墙的那只手……

    神秘人又对我喊了一声,我晃晃脑袋,收慑心神,双手抱牢他。这时,他的左右两只手都已经紧紧地插入墙内了。

    我想,这里才2楼,趁他没爬高的时候赶紧跳下去还有机会逃跑。不过……很快我又放弃这个诱惑的念头,即使我跳下去了,以这个神秘人的速度,肯定没跑开几步就会被他追上的。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咦?如果能把他打晕倒也可以逃跑。嘿嘿……

    想到这我暗暗自喜,挪了挪身体,腾出右手捏拳高举,准备往他的头部打去。

    神秘人的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他说了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就摔了下去。

    “我建议你还是放下你的拳头,否则……我不保证你能见到今晚的月亮”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情势所逼。然后牢骚了一句:“真他妈活见鬼。”

    他轻蔑的“哼”了一声,驮着我像蜘蛛侠一样往楼顶上攀爬。

    刚开始在三、四楼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怎么样,一到七楼高,心脏就不争气的狂跳起来。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的恐怖——身下是深渊,周围是呼哨的狂风,我就这么抱在神秘人的背上,身上没有任何防护装置。这种身体悬空的感觉,实在让我很不舒服。

    神秘人一路往上就好像一辆推土机开过般,碎小的石块哗哗的往下掉个不停。幸好这时候小巷子里暂时没人,否则以他这般闹法……肯定会引起一卡车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终于到了天台,我忙不迭地从神秘人的背上跳了下来,双脚终于得愿以尝的踩在实地上。我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还是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说完还不忘记在埔了两层的隔热砖地面上猛踩两脚,好把这种塌实的感觉深深记印在骨髓里。

    这个天台很大,大概有两个篮球场的大小,除了对面两个角落里堆的一些杂物外,四周都是空荡荡的。站在这个天台上基本可以把东京一瞰无遗,除了周边两三栋通天的高楼还有远处那大名鼎鼎的东京铁塔外,其余的都可以忽略。

    神秘人一只手把我提了起来,走到一堆杂物前放下,而这时我也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一张秀气的脸,坚挺的鼻子上方绑着一条黑布,根据人体肖像学,那一条黑布正好蒙在他双眼的位置。一条旧伤疤从额头经过右眼位置至左耳下,仿佛一条活蜈蚣那样让人心惊肉跳。如果没有那条伤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娘娘腔,归类于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一类。而这条伤疤却恰到好处的破坏了他伪娘的气质,更为他增添了三分男人的霸气和魅力。

    我震颤了。这个人我是认识的,他的身型发型和脸型都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偏偏想不起来他是谁。

    随后神秘人变戏法一样的从他灰黑色的上衣里掏出一枚两寸长的细针,抬起手无视我的阻挡把长针从后面扎进我的颈椎。

    顿时我就感觉被扎的部位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咆哮了一声。

    那强烈的疼痛感从颈椎延伸至整条脊椎,然后通过神经中枢传遍全身的神经。那痛楚就像是在我体内引爆的一枚手榴弹,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全身的力气在飞快地流失,我无力的倒在地上抽搐,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迷糊间我仿佛听到神秘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就不行了吗!看来我高估你了,傻!逼!!……”

    “傻逼!!…傻逼!!……”这两个字在我耳边徘徊回荡,像咒语一样,从我脑海深处唤醒我将要沉睡的意识。

    突然全身一震,我猛地清醒过来,那感觉就像是在一种半睡半醒中突然转醒过来一样。

    我虚弱的倚靠在天台的墙边上喘息着,努力想要站起来,但一丝力气都提不起。仿佛被做了一个全身的麻醉,除了头部以外,其他的身体部位全都失去了控制。

    顿时我就怒了,板起脸,目光凌厉的盯着神秘人:“你是谁?我一定认识你,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你抓我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声音冷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害怕。

    神秘人诡异一笑,加上他蒙着双眼,还有脸上那条长长的旧伤疤,笑容看起来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淡淡的说:“还不错,没有让我失望!”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项链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出去,呆在这里给我看清楚了!还有,这条项链会答复你心中所有的疑问。”说完把项链往我脖子上一挂。

    从他拿出项链的那一刻,我的眼神一直就被吸引到这条项链上去,连他说的话我也没怎么去听。

    这条晶莹剔透的项链整体呈水蓝半透明状,吊坠是一颗弹珠大小的圆形蓝宝石。蓝宝石内部有一团白色的寒气在顺着逆时针的方向飞快运转,而表面仿佛有四条栩栩如生的青黑色幼蛇的身体在相互缠绕,丝毫不放松的紧围着蓝宝石。

    这条项链看似高贵华丽神圣却又似肮脏寒碜邪恶。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首饰,设计这条项链的设计师肯定是一名怪人。

    我目光呆滞的盯着脖子下面的项链出神,眼角余光却瞥见神秘人正转身向天台中央走去。下意识的就开口问道:“这…这条项链叫什么名字?”

    如此独特的项链一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吧……

    神秘人停住了步伐,没有转过身,他抬头向上仰,声音略微颤抖:“后生!”说完抬起脚步继续走。

    我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视觉上仿佛出现了错觉。我似忽看到神秘人的背影在那么一瞬间,变的雄伟无比,那气势比之东京铁塔还要雄壮。

    神秘人大喝了一声:“藏好,他们来了!”

    我下意识就往杂物堆处挪了挪,试图躲得更隐蔽些。躲好之后我才发觉,原来我已经可以动了,只不过脑袋又有些不寻常,似忽有一团火在里面灼烧,虽然不是很痛苦,但也不好受。

    听说过人家脑子进水的,可没听说过谁的脑子进火!

    我将头探了出去,静静地看着神秘人的背影,四周静的出奇,只有狂风吹动衣角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我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三条影子,分别是红,绿,黑色。他们都是从对面的天台底下掠上来的,上到天台之后就快速地向站在天台中央的神秘人冲去,围绕在神秘人的四周。待他们从高速移动中停下之后,我也看清了他们,正是那三个在公路上追赶我的怪人。

    这三个怪人谨慎地围在神秘人的四周,红衣人和黑色版木乃伊分别在距神秘人5米之外的左上角和右上角,而绿衣人却背对着我,夹在我和神秘人的中间。

    神秘人稳稳地立在哪里,气势好比大山般雄壮,仿佛三个怪人对他勾不成任何威胁。

    这个蒙眼的神秘人好像对我并没恶意,更像是为了保护我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看来……似忽有一场激烈的战斗将要展开了,他们个个都是怪物,自己肯定是帮不上忙的。

    这时,红衣人开口了,他不屑的说道:“关日!啧啧啧……怎么躲上天台了?以为爬到23楼的楼顶我们就追踪不到了?”这声音尖尖的,像鸭公叫般,再配上他那狂傲的口气,听着令人难受无比。

    我一听到他说“关日”,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双手死死的抱着身体,拼命地往杂物堆里面挤去,尽量躲的更隐秘些。

    当我还惊魂未定的时候,神秘人那桀骜不训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废话少说!要么单挑,要么你们一起上。不过…根据异能界的规矩,当敌对双方异能者的实力不平衡的时候,那么……就由实力较单薄的一方先发动攻击,也就是说,我拥有先发攻击权。你看我说的对吗?夜鸦!”神秘人含笑看着黑色版木乃伊。

    在神秘人说话的同时,我也再次悄悄地将头伸了出去,因为有神秘人帮我出头,我也安心了很多。毕竟这个神秘人看起来好像比那三个怪人还要厉害的样子,他就这么随意的站在那儿,都完全没有半分紧张的神态。

    而且他还蒙着眼睛,一般蒙眼睛的都是侠者,当然除了一些冒充的,那是真的瞎子!明显这个神秘人是属于前者的!

    那个被叫作“夜鸦”的黑色版木乃伊往前站了一步,盯着神秘人的眼神好象看着美味的食物般:“你说的没错。那就快动手吧,大爷很久没喝过新鲜的人血了。”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扭了扭脖子。

    神秘人依然双手插着裤袋,淡淡说道:“好吧。你们准备好了哦,我要来了!一……二三!!”神秘人喊“一”的时候,声音拖的沉长回转,随后冷不丁的喊了“二三”,这个“二三”喊的又急又紧凑,喊完了那三个怪人都还楞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神秘人早已经施展开他那鬼魅的身影,向站在他后面的绿衣人掠了过去……

    因为绿衣人是背对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我想……这一刻,绿衣人的表情一定是很丰富的!

    我仿佛看到了绿衣人的背影微微一颤,然后迅雷般的向高空跳跃起来。绿衣人的反应比起另两个怪人已经算快了,可是,还是慢了半拍。

    绿衣人刚跳起来的时候,一只刚强有劲的手已经如同铁钳一样稳稳地抓住在了他的右脚脚裸上。然后那只手猛地往下一拉……

    “嘭”的一声,无数碎小的石块和石屑伴随着滚滚尘烟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那浓厚的灰尘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导致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突然在浓烟尘中飞出一个影子,他在快速的朝我这个方向飞过来……

    又是“砰”的一声,我马上就感觉到背靠着的那个天台的水泥钢筋护栏传来一阵大幅度震动。就在我旁边不远处,又爆出一团弥漫在空气中的灰尘,还有一些骨碌骨碌石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23楼的风很大,那些灰尘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时半会儿就消散无影。

    而这时,我也看清了旁边的情况,那离我不远处的水泥钢筋护栏上已经缺了一个口子。那缺口的四周,表面的一些石块还在纷纷的脱落,露出几条向外弯曲的钢筋。

    一只手紧紧地抓在一条锈迹斑斑的钢筋上,那只手表面青筋突起,显然是出了极大的力量去抓牢那一丝救命的稻草。

    我侧一侧头,立马就看到了那只手的下方……

    是那个绿衣人!!

    他神情痛苦,两条浓眉拧结在一起,脸部的肌肉都因巨大的疼痛而扭曲。他的另一只手,正试图奋力地去抓附近的一条钢筋,只可惜距离较远,怎么努力也够不着。

    我转过头往神秘人看去,那个神秘人,他站在一个半圆凹进地下的坑上,神情冷漠,仿佛绿衣人不是他动手打伤的一般。

    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绿衣人在那垂命挣扎,嘴角渐渐牵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露出一丝戏谑般的笑意,然后大声说道:“根据异能界的第二条规定,敌对双方中人数较多的一方若有一人或多人被打败,战斗将重新开始,而主动权依然握在人数较少的一方。我说的对吗?火鹰?”

    红衣人不甘的“哼”了一声,虽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神秘人说的都对。

    这时,那个黑色版的木乃伊——夜鸦,他慢慢地向着绿衣人那个方向走去,每一脚的步伐都很轻,踩在碎石上竟没发出丝毫声响。他走的很慢很慢,但是自身的移动速度却非常快,眨眼间已经来到那个破烂的护栏缺口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绿衣人。

    我早已拉起了杂物堆里的一条脏布,挡在前方,以免被夜鸦发现。然后就听到绿衣人断断续续的话语,这声音孱弱无力,仿佛轻轻一吹,便会消散于空气中。

    “救……救…我……鸦……”

    我小心翼翼地从破布的缝隙中瞄了出去,看到夜鸦他微微地一弯腰,缠着黑色布条的右手已经抓住了绿衣人那只抓在钢筋上的手。

    绿衣人露出了一丝欢喜的神色,绷紧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以为大难不死终要得救。

    而我,却看到了夜鸦那狡猾的眼里闪过一阵诡异的光芒。他嚣张的说:“组织……不需要弱者!”

    绿衣人听了夜鸦的话,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满脸痛苦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恐莫名,眼神里透出的恐惧的神色。受伤的身体瑟瑟颤抖,牙齿也“得得得”的打起架来。

    绿衣人放开了抓住钢筋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往下抖,试图甩开夜鸦。显然,他此刻对夜鸦的畏惧早已经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他宁愿选择摔死,也不愿呆在夜鸦的手里。

    夜鸦冷笑一声,抓着绿衣人往空中奋力一甩。绿衣人鬼叫了一声“不要”,却已活像一支脱离弓弦的利箭往高空射去,一瞬间已剩下一个黑点。

    夜鸦缓缓转过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神秘人,缓慢说道:“废物,就应该……死!!”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好像不是在谈论杀人,而是在讨论今晚该吃什么菜。

    夜鸦如此作为,不禁让我觉得非常愤怒,同时又觉得莫名惶恐。

    他这对生命的不尊重,仿佛已经丢失了所有的人性和血性,这种把人当作是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蚂蚁的态度,是令我火冒的原因。

    而我惊恐的是,他这种说话的态度和语气。要不就是不懂人性的白痴,否则就是杀了太多的人,已经迷失了本性。

    夜鸦抬起头看着高空中的绿衣人,双膝微微一屈……“呼”的一声,像炮弹般的迎着在高空中下落的绿衣人而去。他半空中接住绿衣人然后飞快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刹那间就只见一团黑色的影子在转,仿佛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黑洞。

    当黑色的影子旋转到最颠峰的时候,产生出一种“嘶嘶嘶”的声响,然后在黑色影子的四周出现了蓝紫色的静电,每条细小的静电都仿佛灵蛇一样,曲曲折折的朝着旋涡射去。当所有静电渐渐消失地时候,那团黑色的影子也缓缓地停下,最终静止悬浮在半空。

    夜鸦和绿衣人都不见了,漂浮在那儿的是一个透着黑色光芒的黑球,大概有一个铲机轮胎的大小。这个黑球散发着一种神秘的黑光。就像是一个宇宙中的小黑洞,把周围的光都吸了进去,导致四周的空间都变得暗淡无光。

    这个景象看起来很诡异,按照科学的理论去解释,这种情况已经是不合理不可能发生的,而它去偏偏出现在我的眼前,使我不得不信。

    反正我今天已经遇到过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多这个不算多,少这个也不算少,没什么好震惊的了。

    那个黑球里面隐约的传出一个暴喝声:“爆!”

    随着这声呼喝,黑球“轰”的一声,猛烈地在半空中爆炸……

    空中漂满了红色的血雾,一片一片的,覆盖整个天台。这团红色的血雾随风飞扬漂向了远方……

    而天台的地面上遗留下了满地的血迹斑点,好像下过一场小血雨般,地上红得令人心里发毛。

    夜鸦从半空中缓缓飘落,我发现他身上的那层黑布条比之前更黑了,隐隐有些发亮的趋势。那红色的血迹一滴一滴的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面上,发出令人心寒的声音。

    我震惊了,此刻,我终于明白夜鸦的身上那层黑布条是怎么回事,恐怕是他“爆”了无数个人后所沾上的鲜血,而那些鲜血暴露在空气中被氧化,然后变成黑色……

    想到这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太厉害了,这家伙是人还是怪物,真……真恐怖!!

    这时,夜鸦站在神秘人的身前。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嚣张的说道:“下一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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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是我自己】

    “不错不错!异能界中众人皆说你夜鸦出手狠辣,心肠恶毒,看来这个流言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你还有一个同伴呢!”神秘人双手负在身后,面带微笑的说着,然后向着火鹰的方向奴了奴嘴。

    我不禁拍掌叫好,神秘人这么一说,便把矛头指向了火鹰。那意思是——想杀我,还有一个你没杀呢,你不是牛逼么,那就再把这个也杀了啊!

    火鹰听了神秘人这话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随后释怀的笑了……

    夜鸦也一边笑一边说:“我虽然习性凶残了一点,可并不是傻子……出手吧!”

    神秘人笑了笑,瞬间收起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一脸严肃地侧着脑袋,仿佛在寻找他们的破绽。

    火鹰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神秘人走过去。他在走的同时,手上也一刻不停地在飞快地聚集起一个个篮球大小的紫蓝色火球,这些火球漂浮在他身边上下翻飞熊熊燃烧。

    夜鸦好整以暇,随便往那儿一站,还时不时的伸出脚去玩弄脚边的碎石块。

    “来了!”神秘人说完,已经闪电般的向火鹰滑了过去。

    他也不再耍诈,因为那种事只能攻其不备。现在夜鸦火鹰他们都有了防备,在这么贸贸然攻去,自然是自寻死路。

    火鹰见神秘人往自己冲来,也不慌张,一边飞快地向后退,一边控制围绕在身边的其中三颗紫蓝色的火球,分别以三种不同的角度向神秘人射去……

    神秘人不退反进,脚下踩着“S”字路线来躲避火球的攻击。三颗火球几乎都是擦着神秘人的身边而过,纷纷落空撞在天台地砖下,爆起一连串烧串的火苗和纷飞地石屑。

    随着神秘人的步步逼近,火鹰的攻势也越发的猛烈,无数的火球一个接一个朝着神秘人射去……

    只是神秘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面对那大雨般密不透风的火球,仍脸不改色。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花蝴蝶在火球之中穿梭自如。那些火球连他一片衣角都沾不上,全部打在了天台地下。

    火鹰丢出最后一颗火球的时候,突然暴喝了一声,一股红色的火焰瞬间从他的脚底爆涨,往天空窜升。那红色光柱般的火焰,仿佛是连通了天台与空中的桥梁,高的不见头。

    随后一闪,野蛮的朝着神秘人撞了过去……

    神秘人看着最后一颗火球朝着自己而来,瞬间提升了奔跑中的速度。身体往一旁闪了开去,然后再快速地往上冲。

    就在这时,那颗火球在原地发生了变化,“嘭”的变成了一片火墙,阻拦住了神秘人的去路。接着就是全身冒火的火鹰从火墙里撞了出来……

    神秘人刚收住急促地步伐,还没来得及作出对策,猝不及防下被从火墙里冒出来的火鹰一下子撞飞出去。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火鹰撞在神秘人的身上,发出沉闷浓厚的巨大声音。这声音仿佛撞进了我的内心,仿佛有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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