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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办法,还是要阿扁出马。多经波折后,我和阿扁终于挤上了开往目黑附近的地铁。
地铁里人挤人,逼到不行。我小心的看护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和阿扁交头接耳起来。
我说:“刚才在售票机那里,后面排队的那些小日本喊些什么,我看你听到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他们说了些难听的话?”
不提便好,一提阿扁他脸上那两条浓眉立刻倒竖了起来,眼睛都好像喷出火焰。阿扁愤怒的说:“小日本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意思大概就是诅咒我们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我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小日本真他妈毒,这话也说的出口。”顿了顿,然后我接着问:“你不来过日本两次的吗,怎么会不认识路呢?多多少少都能认识一些吧。”
阿扁说:“这你不知道了,那两次我来日本第一次是去冲绳,第二次则是北海道,都是去玩儿的,东京还真没来过。”
忽然我听到好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用日语在喊些什么,我听不懂。
旁边的阿扁听到了她这句话,被她逗乐了。然后阿扁笑着用他那青涩的日语大喊了一声,接着全车人都笑的前俯后仰的……
我疑惑的问着阿扁发生了什么事,阿扁拭去笑出来的眼泪对我说:“刚才那日本妇女是喊‘别再挤了,再挤我就要流产了’……”
然后我奸笑着打断阿扁的话:“那你这小子一定是喊了‘这算什么,有一次我老婆还给挤怀孕了’!”
这句笑话在我们中国网络上可流传了上千百遍,小日本真没素质,专抄袭我们文化。
此刻我发誓,我真想冲杯三鹿给所有的日本人喝。
地铁终于到目的地了,本来阿扁还想着能有机会在里面亲眼目睹“电车之狼”的过程呢,看来显然是没这个运气了。
出了地铁站,阿扁又问了很多个“咸湿”阿伯,终于来到了双双居住的那栋公寓门前……
第五章 【打死我也不干得罪美女的事】
双双就在上面了……
我站在公寓的楼下,心理既激动又害怕。我激动的是——双双就在楼上,只离我几层楼梯的距离,走上去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而害怕则是——我怕见了双双,她不肯接受我,不肯做我的女朋友,不肯跟我回国……
我忽然焦急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得必须先想好一个万全的对白才行。”
我脑子里在飞快地运转,两只手掌很慢但是很用力的在互相搓擦着。每次思考的时候我都会这样,这是我的一个小习惯了。
旁边的阿扁看见我搓手的样子,就知道我很慌张的在思考些事情。因为阿扁很了解我,所以他也知道我大概想些什么。随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两根点上一根。给我扔过来一根,吞云吐雾不屑的说:
“我说老关啊,都到这儿了,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双双对你怎么样你比谁都清楚,真想不明白你紧张个什么。赶快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好去吃饭!”
我双手合在一起慌慌张张的接过朝我丢来的香烟,此刻我正需要烟来缓解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
然后我趁着在身上找打火机的空挡顺便看了一下香烟的牌子……
大熊猫!!!
传说中这种大熊猫香烟是很难得的,即使有钱也不一定买的着。
既说这种香烟每年才生产那么数百盒,自然会供不应求,从而就物以希为贵了。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接触这种香烟。
摸索了半天,我终于从西装的暗袋里找到了打火机。我急急忙忙的掏出来把烟点上,迫不及待的大吸一口……
嗯,香气清雅飘逸,烟气细腻舒适。好烟!
然后我缓慢的再吸一口,慢慢地,吸的力道很均匀。我闭上眼睛细心的品尝着这烟的滋味……
我脑中好像出现了大熊猫香烟的制作过程——我仿佛看到了一间很敞宽整洁的大工厂,大工厂左右两边分别站满了一整排身上不穿任何衣物的裸体妙龄少女。她们葱枝般的手指正一片一片的精选着放在身前的优质烟叶,然后各自把这些细心挑选出来的烟叶交给站在身后拿着皮鞭穿着奇怪套装的中年妇女,然后这些穿着奇怪套装的中年妇女匍匐在地上必恭必敬的又将这些交给身后可爱的10岁小女孩,这群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跑到一台特殊的机器旁边,把手上精心挑选出来的上等烟叶往眼前一个大漏斗中扔下去。这些烟叶在机器内部经过多次轮番的特殊精细加工后,便已20支为一盒装放在特别设计的烟盒上,一盒一盒从运输带中传出来,整齐的堆叠在一边……
“怎么样?这烟还可以吧!?”阿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声的喊着。
“啊?哦,怎么会这样!我刚才好像出现了幻觉!?这是怎么回事???”我闻声慢慢的清醒过来,眼神也渐渐恢复神采。
吸了这烟,仿佛一扫刚才骚闷烦躁的心情,这使我又轻松了许多,自信也回复了大半。
阿扁把手上的香烟举了起来,得意的对我说:“大熊猫香烟里面含有某种微量的迷幻药成份,使用者因人而异会出现各种不同程度的有益幻觉,使其烦躁的情绪得到放松。科学家们已经证实了这种香烟的副作用极小,只会在第一次接触这种香烟的使用者才会产生轻微的有效幻觉,吸过第一次以后就会产生一种抗体,以后再吸的时候就不会有幻觉出现了。即使是这样,也有很多人愿意抢破脑袋去买这种香烟。而我手上这一盒,是我老子的一个朋友送的,被我悄悄的偷了出来,哈哈。”
阿扁顿了顿,坏坏的笑着问我:“老关,你刚才出现了什么幻觉,一定很有意思的,嘿嘿!”
我老脸微微一红,即使是这么一闪则逝的瞬间也被阿扁捕捉在眼里。
他笑得更放肆了,大声喊:“你一定是看见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快说来听听。”
我双手在身前一翻,忧哉的说:“没什么啊,看到了御姐,S。M女和萝莉而已……”
本来我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处男,刚才只不过是被阿扁猜对了我脑中的幻觉,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而导致脸红而已。
阿扁听了我的话,向我投过来一个理解的眼神,随后大吸一口香烟,吸完了把烟嘴弹飞,然后很有技巧的吐着一圈圈的烟雾,圆圈袅袅上升,由小变大,最后消散于空气中……
四分钟后,我和阿扁站在双双居住的房门前。我抬起手要敲门,却又迟疑的停在半空中,似忽刚刚放松的情绪忽然又紧张了少许。
“砰、砰砰、砰砰砰!”
阿扁在一旁看不过眼,一边抬起手用力敲着门,一边低声责备般的对我说:“没胆,不像男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在夜店把MM的时候从没出现过这种窘况。历来和我发生过一夜情的MM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九了,我真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生出退缩的念头。或许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双双,从而害怕??可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门后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着短短的黑色热裤,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特别是那圆滚结实的小腿肚令人看了不禁口燥舌干。上身一件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身材。想必是长期锻炼的原因,使她的身材有一种整体向上的挺拔。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还有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资格穿露脐装的。
清爽的短发下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奇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书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目眩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这样娇俏可爱的美女我和阿扁并不多见,于是都下意识的多打量了几眼。
少女看见我们色迷迷的盯着她看,便往门外踏了一步,双手叉在蜂腰上,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然后她叽里呱啦的说出一大串日语。
即使听不懂她的意思,从她的语气和神情,我似忽也知道她在说一些什么。无非就是责备我们不应该这样盯着她看。
我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然后我看向阿扁想叫他回话,岂知他看的入神,眼睛一眨不眨,流着口水,一脸猪哥样。
我尴尬的碰了一下阿扁,他没反应……我加大力度再碰一下,他还是没反应……
呵呵,我在一旁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心理暗骂阿扁,真没出息的家伙,丢脸死了!
我还是嘿嘿的陪着笑,用英文对少女说了一声抱歉,随后把手放到阿扁的肋下捏住,用力一扭……
阿扁像杀猪一样豪叫起来,冷不丁的把我和那位少女吓了一跳!
随后阿扁飞快的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向前一拉:“你搞什么鬼,疼死了!!!”他刚想炮语连珠的骂我却忽然醒起旁边站着那位美少女。
呵呵,阿扁虚假的大笑,松开抓住我衣领上的手,还帮我拍了拍衣领顺带拉直,然后一把塔着我的肩膀用日语向那少女说了句什么。
很明显;阿扁已经披上了狼皮!
我看着阿扁对她说话的表情;估计阿扁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好哥们,经常开这种玩笑之类的话。
那少女的表情充满敌意,冷冷的看着我们。
我对阿扁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说:“你这小子变的还真快。”顿了顿又说:“算了,赶快问双双的事情Qī。shū。ωǎng。,这个女的可能是双双的朋友。”
然后阿扁和那少女一言一语的交谈着,那少女小心翼翼的回着话。
我不会日语,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半饷,阿扁对我说:“她说这里没有叫双双这个人,怎么办,是不是弄错地方了,老关。”
我疑惑着飞快的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阿扁说:“你照纸上写的直接翻译给她听,问她这纸上的地址是不是这里。”
阿扁接过纸条,很有绅士风度的一边说着一边拿给少女看。少女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阿扁把纸条给回我说:“她说纸上面是这个地方,也有一个中国女孩儿和她住在这里,但是那个中国女孩儿不叫双双。”
我焦急了起来来回走动,如果双双不在这儿就麻烦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她。可是这是双双的好朋友给的地址,没理由是错的。
我想了想,对阿扁说:“你闯进去看看吧,或许双双是避着不想见我而已。”
阿扁有点为难:“这…不太好吧,擅闯民居,会受法律制裁的。”
我有点急了,大声说:“你也不是没闯过别人的房子,你是不是看人家女孩儿长的标致就不愿意帮我了。”
阿扁犹豫着,眉毛纠结在一起,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声对我说:“就帮你这一次,做一回丑人,以后打死我也不会干得罪美女的事情……”
说着阿扁大步向房门走去,在阿扁踏出第二步时,异变突起……
第六章 【会空手道的日本少女】
“嘭”的一声,我眼前一花。等我看清时,阿扁已经跌出了5米之外,他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身体弓得像虾米一样,全身在不停的大幅度抖动。
我看着阿扁狼狈的模样,徒然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心随意动马上做出一个向后跳兼缩腹的动作,并且双手合拢手掌向外翻,挡在肚子的位置。
随后我就感觉到从手掌上传来一股强大的踹脚力量,将我整个人都踢得向后飞起。我刚一落地马上就向后滚开了几米,然后迅雷般的从地上站起来两手握拳,左在前右在后的放在胸口……
在我落地的位置上,不知何时那个少女已经站在那儿,而她的右脚正好放在我倒地前肚子的位置上。我暗暗心惊,她的速度之快令我乍舌。而且,如果我不是滚开几米站起来,而是原地爬起的话,我想我已经和阿扁一样的躺在地上了……
此刻阿扁刚好就在我身后不远,我一边防备着那个少女,一边缓慢退到阿扁旁边,而那个少女也一步一步逼近我……
我无法向两旁移动,因为我们在一条不到1米5宽的走廊上,在这种环境之下,对我真的很不利。我不擅长于这么窄小的空间中打斗。
终于我退到了阿扁旁边,瞟了一眼他。他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原本端正的五官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成一团,额头上还不停冒冷汗。
我有点愤怒了,毕竟阿扁是我从小大到唯数不多的一个好朋友。
我警惕的看着少女大声问阿扁:“阿扁!阿扁!!你还说的出话吗,问问她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阿扁痛得拼命吸着冷气,捂着肚子直摇头。显然暂时还说不出话。
我再次感到惊讶,这女的看着娇滴滴的,力道却不小,竟然把阿扁踢成这样!
我和阿扁都在1米8以上的个子,打架对于我们俩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从小我们在学校一起打别人,出社会工作在公司也一样打人,而每天晚上去混酒吧的时候,10次有9次都是有架打的。我们和阿扁虽然都没学过武,但由于常打架的原因,身手和反应都比常人强一点,1个打几个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现在……阿扁竟然被踢得站不起来。在我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打趴在地上……
我一边继续后退一边盯着少女的长腿,忽然就想起这少女凌厉的腿法,加上看见她现在摆出来的架势……
空手道?!!我脑中不禁冒出这词儿。
我在想象眼前的这个少女,如果现在披上空手道的练习服装,那动作几乎就和电视上看到的空手道比赛的选手无异。
当我退离阿扁2米左右的时候,我退后的速度开始放慢,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就停止不动了。因为我知道,当少女经过阿扁身边的时候,在地上的阿扁一定会有所作为的。而且我也不怕她对地上的阿扁动手,如果她真的要再对阿扁攻击,我会第一时间冲上去趁她攻击阿扁时的空挡把她击倒,而阿扁最多再吃她一脚,反正对阿扁来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踢啊踢啊的,就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这少女的身手,是非常好,可能练过三五年的空手道。但是,明显战斗经验不足。
如果刚才她趁我还没站稳脚跟时连续对我发出攻击的话,此刻,我可能还真没机会站着。更愚蠢的是,当她经过阿扁身边的时候,竟然毫无防备,仿佛不当阿扁存在一般。
少女尖锐的眼神像狩猎者看着猎物一样盯着我,仿佛除了我,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我心里计算着和她之间的距离,脚步慢慢地移动,全身绷紧。我知道,当她越过阿扁的时候,阿扁一定会在那一刻出手……
一步,两步,三步……
阿扁动了,在阿扁出手的同时,我也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名少女冲过去。
阿扁的动作非常突然,他本来像个刺猬一样卷缩在地上,却突然毫无预兆的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少女的脚裸,并试图发力把少女拉倒在地上。
少女闪电般地转身,另一只脚侧踢阿扁的手腕处,反应之快令人以为她仿佛事先就知道阿扁会去抓她的脚裸。
阿扁吃疼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而另一只手则紧捂被踢的部位。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暂时失去了对声线的控制,轻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紧咬牙关的口中传出。原本脸上刚回复一点大病初愈般的乏红,刹时间再度变得苍白,还隐隐有着发青的趋势。
阿扁的攻击虽然对少女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却为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我欺到她身前。从她眼神中,仍然看不出一丝慌乱。一张俏丽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仿佛不当我是一个威胁。
我突然明白,无论我是打出一拳或者踢出一脚,以她敏捷的身手,肯定可以轻松避开。然后自己因攻击不中而露出破绽,我的下场就只有……输!
电光火石间我作出了另一个决定——我决定放弃拳头和腿,改用身体去撞她。如果是拳或腿,攻击的范围只有一个点,容易闪躲。而身体,则是一大片面积。
于是我不但没有收住急冲的步伐,反而后腿猛地一登,像饿狼捕食般向她扑过去。
少女也没有想到我既然用身体去撞她,原本笃定的眼神中,徒然出现一丝慌张。她还想极力去躲避,却已来不及。伴随着悦耳的娇呼声,我把她扑飞出1米以外的地面上。
我整个人紧紧地压在她丰满动人的身上,一双手像强力铁钳一样紧紧的抓住她白皙的像嫩藕一样的手碗,用力拉过她的头顶分别死死地按在地上。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起来,我紧迫不松。她急地俏脸通红,忙说了句话,是日语,我没听懂。我说了句“sorry?”
然后她生气的用英语大喊:“可恶的中国人,你要是敢侮辱我,师兄一定会替我雪耻的!”
我一听她的英语这么利索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蠢蛋——刚才怎么不会用英语劝说她。
然后想了想:“估计也没什么作用,阿扁原本的意思是往前走两步询问她能否进去看一下而已,并没有真要闯的意思。却突然遭她攻击,真是莫名其妙!”
也许她认定我们是想入室抢劫强奸的匪类了吧,想到这我徒然就明白了。
即使这样也不可原谅,阿扁倒地上还站不起来呢,再怎么手软也要给她点中国男人的雄威瞧瞧。
反正已经制服了她,大局已定,我的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想到她说什么侮辱、师兄雪耻之类的话。决定吓吓她,就当是替阿扁找回点赔偿……
我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故意露出色狼看到美女的那种表情,调戏般温柔的说道:“当然是要索求赔偿啊!”
她大惊,奋起全力挣扎。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儿,哪有我一个大男人力量强,至于她把阿扁打的起不来——那只不过是空手道的速度与力量结合的一种技巧罢了。
这时她挣扎虽然激烈,却还是被我按得稳稳,丝毫没有挣开我的魔爪。她这种有力无功的挣扎反变成似向我作出身体上的挑逗般。
我感觉到体内的欲火正被摩擦的渐渐升温,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我狠下心把欲火艰难地压住,暗暗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冲动,冲动是愚蠢的行为。一匹狡猾的狼,它只会把食物叼回巢穴慢慢享尝,而不是就地撕吃。
当我下定决心暂时不“吃”她的时候,却被她此刻的模样搞得被压下的欲火顿时像被点燃般,飞快地烧窜起来,像长江黄河突破堤坝一样,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疲力竭摊软在地上,全身香汗淋漓,右肩肩带因挣扎退落至手弯处,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胸脯。因她的双手被我高举过头紧压在地,这个动作导致于她诱人的胸部更是高高地挺起,还随着急促地呼吸高低起伏!
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将视线从她娇挺的胸部移开,往她脸上看去……
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隐含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楚楚可怜。俏脸上因激烈的运动升起一抹粉红,小巧的琼鼻上画龙点睛似的布有几滴细微的汗珠,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有些急促的呼气。
我看着她性感的双唇以及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还有那鲜嫩而又灵巧的小舌头,渐渐迷失了心智。
看着看着,头垂得越来越低……
少女见我就要轻薄她,马上提起嗓子高呼:“halp;halp……”
本来我还有些犹豫,听到她叫“救命”之后,当机立断吻了下去。她“嘤咛”一声,然后拼命地左右摆着头,试图甩开我的双唇……
我的双唇就像铁磁一样紧紧吸着她湿润的香唇,任她怎么也甩不开。
我有些迷醉在吻中了,当我正要更进展一步的时候,我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这清脆的声音喊的有些惊讶和恼怒还有一些质疑——关日!?
我听到这声音,背脊忽然就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头皮也发麻起来。脑子徒然就清醒几分,满腔欲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猛地从少女身上坐起来,把头转到后面去……
双双!!!
双双她明眸流盼,清秀的脸庞上带有几分疲惫,秀气的长发被风吹乱。
她欲转身离去,我马上就想站起来去追。突然一个手掌在后面猛砍击我右颈外侧,我眼前一黑,不甘的直伸右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口中柔弱的喊了一声“双双”便晕倒过去……
第七章 【那一吻的风情】
“唔……”我发出一声浓重的鼻哼声,慢慢地睁开眼睛,朦胧间看见整个白色的天花板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小饰品,五彩斑斓,很是迷人。
我抬起双手有节奏的按摩着眼睛周围的穴位……
片刻后,感觉视力变得稍微清晰些了。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茶色竹席的单人床上,床垫有些硬。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忽感右侧的脖子上传来阵阵麻痛,抬起右手捂住疼痛处一边揉一边观察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个房间不大不小,一个人住的话就绰绰有余,两个人住明显活动范围又不够。
“日本的设计师都是胖子么?!”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继续观看……
四周白色墙壁上大概离地1米5左右的高度,贴了很多花花绿绿的明星海报,都是一些日本著名的美女型男。我约莫数了一下竟然有20张之多,可我只认识两张海报里的主人公——一张是松岛菜菜子,另一张则是日本万人迷的知名型男木村拓哉。
随后我往低处看,马上就看到门口对面靠墙处,放着一个2米高的樱桃木制作的衣柜。以及在床尾我脚底对着的地方,放了一张学习桌,桌面上的一些铅笔和卷笔刀等书本收拾的整齐有序。而学习桌右边的一个小窗户上,紧紧闭合的百叶帘,透不进一丝亮光,显得整个房间有些昏暗。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对了,我是被那个日本少女打晕了…双双!!双双呢?!
我急速地跳下床,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木纸门,走出这个陌生的房间!
我在走廊上狂奔着,当跑到走廊转角处时,拐角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伴随着一声尖叫声,我把那个冒出来的人推倒在地上,而惯性的强大力量也牵引着我倒在了那个人身上……
我倒下之后那个尖叫声戈然而止,仿佛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一把剪掉般,就这么硬生生的停顿。
我感觉自己的嘴唇触碰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有那涌鼻而入的香气令我心醉……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吓了一跳,被我压在身下的竟是那个日本少女。此刻,我竟然又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双眸紧闭,小巧的琼鼻呢喃作响,脸上红的几乎要渗出血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压在上面,从她身体里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
我忘记了起来,依然压在她身上吻着她,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一段话,她的性子不是很强悍刚烈的么,怎么就不反抗了?
“关日!你…你!!”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猛地一沉,身体像被电流激中般徒然一震。
不…不是吧!又被双双看见了?
我离开少女那鲜红的双唇,抬起头,看见了双双。
她站3米外,柳眉倒插,杏眼含怒,嘴上鼓鼓的。
我慌慌张张地解释道:“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看你的手,摸哪儿!”双双气急败坏的大叫着。
我心里嘀咕着:“还能摸哪,不就是……”
“哇!!”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的左手,竟然好死不死的放在那个日本少女高耸的左峰上。
“我……双双!别走啊!”我正在想办法该怎么向双双解释,忽然眼角的余光瞟见双双转身要走,心急得向双双大叫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从少女的身上爬起来,忽然就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猛地一惊,马上就抬起右手去护住右颈的外侧,同时尽量往左边躲避。
暗自窃喜的时候,却料不到后面那个手掌竟然直切我的左颈外侧……
我眼前顿时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随着这一击而消逝。不甘的弱声骂到:“卧曹泥马勒戈壁,竟然打左边……”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外面当空的明月挥洒而下的银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客厅里。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捂着左边脖子,唉声叹气:“竟然一天之内被连续打晕两次,真是羞愧死了,还好没多少人知道!”
突然肚子“咕噜”一声响,摸摸肚子,才想到今天一整天还没吃过东西。
早上刚到日本还没吃东西就来找双双,原本和阿扁打算吃了东西再去找双双的,但是我心太急,想着等找到双双再一起吃也不迟啊。然后竟然给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再次给打晕,一直到现在,还没喝过一滴水吃进半口饭。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安然无恙。随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到楼下买点吃的。我大概辨认了一下门口的方位便走了过去……
门…怎么好像没关?
外面的月色和灯光从半掩的门中照进客厅,把一大块地板和一小截墙边照的昏亮。
我站在门口,看见门外走廊的栏杆上坐着一个人,她背对着我。我看到这个熟悉的背影和那一头娟秀的长发,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双双!!
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栏杆上,在这个孤寂而漆黑的深夜,显得是那么的寂寞,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月亮的光芒洒在她身上,更是显得一丝淡淡的悲伤……
我鼻子有点酸酸的,看着双双坐在那里心里堵的闷慌。
我抬起脚步轻轻地向她走过去。我怕惊动了她,她会一个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这里可是三楼!
“双双,怎么不睡觉!”我来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尽量用我最温柔的声音说道。
我的手刚触碰到她,便感觉到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身体上传出一阵微微的颤抖。随后就听道她腻腻的声音:“你醒了?没有啊,睡不着,出来吹吹风,以前失眠的时候经常都是这样的了。呵呵!”
我听到她说这句话,心脏狠狠的刺疼了一下,特别是“呵呵”这两个字,虽然从她口中说是那么简单,但这背后隐藏着多少委屈与眼泪却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双手不由自住的加大了力度抱紧她,轻声对她说:“下来吧,坐这上面危险。就不怕掉下去吗?”我说完就要把她从上面抱下来。
她及时地阻止了我:“别,没事的,这下面有块飘台,掉不下去的……”
“咦?是真的!”我听了她的话便把头伸出栏杆往下面望去,果然在栏杆一米以下的位置,就有一块向外伸展出1米左右2米宽的飘台,边上还围着小栏杆。
“这上面可以摆些花草。而底下又可以晾衣服,是不是很实用呢。”双双指了指这飘台的上面,然后抬头向上指了指上面一层楼的飘台底部,微笑着和我解释。
我松开抱着她的手,走到她的右边,左手在栏杆上用力一按便跳了上去,和她并肩而坐。
我望着这美丽而充满诱惑的星空,心里更是一阵莫名的酸痛。
和双双这样并肩而坐,一起欣赏这盛夏的夜空,这还是破题儿第一趟,说来真是惭愧。
本来早上还是很怕见双双的,怕不知怎么去面对她,怕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怕把事情搞砸了,怕她最后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这种感觉就像初中时暗恋美女班长那样,既想接近又怕接近,既想和她说话又怕和她说话,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
只是,白天和双双的两次匆匆而别之后,这种感觉早已云消雾散不复存在了。
我暗暗告懈自己,绝对不能再辜负双双了……
我很坚决的伸出左手去紧抓双双的右手,开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放弃了。
我转过身面对着双双,右手捧起她的脸,手上便传来婴儿肌肤般那样滑腻的触感。
我收起平常那种风流的态度,深情的注视着她,用最真诚的声音说:“双双,我来日本的目的其实很简单,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就是为了追随你,追随我的爱情,追随我错过的爱情。”
我顿了顿。双双她眼波轻柔,呆呆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然后我又继续说:
“有三个字很别扭,或许有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口,又或许有机会说出口的都不敢开口,这三个字并不华丽也并不伟大……”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砰砰声,一跳一颤抖的,仿佛把我整个身体都带动的有些颤动。
双双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痴痴的看着我,我深深吸了口气:
“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双双!我爱你!”我的左手紧紧地扣住她的五指。
这三个字终于都说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一下就放松了很多,呼吸也顺畅了些。
可双双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表现出来的反应,险些就吓得我从栏杆上掉了下去。
她眼睛顿时就变得通红,仿佛马上就要嚎啕大哭一样。
也不至于吧,不喜欢我就算了,反正我也有心理准备了,也没必要哭吧…难道,或许是双双她见我和那个日本少女的事情……
于是我急忙的说:“我和那个日本少女没什么的,都是误会,我们……唔……”
我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了,因为双双她的香唇封住了我的嘴,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享受着她的“爱意”。
随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划过一股暖流,我知道,这是双双的泪水,不是痛苦也不是委屈的,而是幸福的泪……
盛夏的夜空深邃如海,密布夜空的群星璀璨辉煌,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辉,一轮新月绚彩绝丽,主导着深黑色的夜幕。
这一夜,我迷失了,迷失在…
那一吻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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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勤病栋】
“关日,我们去画画咯,微波炉里有早餐,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哦。”接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和渐行渐远的两个脚步声。
我躺在窄小的沙发上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艰难地翻了一个身,抱头继续大睡……
突然猛地惊醒,迅速地跳下沙发鞋也不穿的冲出房子,把头伸出栏杆大叫:“双双…双双……”
“干嘛!?”双双拿着一把粉红色的太阳伞,和千叶雅并肩站在楼下的沥青路上,转过头斜向上望着我。
我呐喊:“等我10分钟,我和你们一起走!!”然后飞快的跑回房里……
10多分钟后我左手拿着一瓶鲜橙汁,右手拿着一个被我咬了一大口的培根鸡蛋三明治出现在她们眼前。
双双今天穿了件灰蓝色的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了她纤细修长的美腿。上身搭配一件简单而又时尚的白色小T恤,再加上她那秀气脱俗的脸颊。乍看之下,更是展现出了她小家碧玉,温柔娴雅的气质。
而千叶雅,妈呀乖乖不得了。
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加一件超短的格子百褶裙,这样清淡而又清纯的俏丽学生装,配上她那洋娃娃般的脸孔,简直就是所有年龄阶层的男人的致命装扮。
如果说双双是那种中国传统的贤妻良母的话,那千叶雅就是传说中的邻家小妹妹。
双双就像是秋天的那种成熟的宁静与感性,
而千叶雅就似春天的那种充满青春与活力,
犹如梅兰,各有特色。
“我们去学校呢,你要去哪里?”双双含笑问我,那笑容就像海边的微风那样舒心。
“先去探望阿扁,然后去新宿把行旅搬过来。”我嘴里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的说道。“下课我去接你们,顺便去参观一下你们上课的环境好不!”
我话刚说完,站在双双旁边的千叶雅,忽然拽着双双的左臂,一边把双双拉扯着往前走,一边用日语和双双在说些什么,然后转过头来得意的对我做了个鬼脸。这意思是说,就不让你和双双站一起,你咬我啊!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我暗暗地嘀咕了一句。
双双百忙之中转过头来对我抱歉的笑了一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加快脚步尾随着她们。
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杂云,头顶一轮炽日,毒辣似火。公寓里青翠的树木,无精打采的纹丝不动,只因没有一点风。蝉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鸣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走出公寓大门,在宽大的马路边上,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我走在后面看着千叶雅那百褶裙下白花花、乱晃晃的结实滚圆的长腿,幽幽的想起昨晚双双对我说过的话……
“那个日本女孩儿千叶雅,其实…她很可怜的。在她5岁的时候她父母就闹离婚,一个飞美国,一个飞中国,扔下她和爷爷奶奶三人相依为命。
可是上天弄人,她的爷爷奶奶靠着仅存不多的养老金把她拉扯到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她爷爷不幸患上了肺癌过世,而她的奶奶,也在她刚升高中那年因交通事故过身了……
现在她只靠着国家供应的一点补贴和自己兼职一些工作来上大学过日子。她那两个无良的父母,却从没来过一个电话问候,恐怕早已遗忘她了。唉……”
我想到着不禁感慨:“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想必她这强悍的性子是因众叛亲离而造就的吧……”
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感觉她挺活泼挺有青春气息的,本以为她的生活应该是过的很滋润很美满的那种家庭小公主,却想不到她背后竟隐藏着如此辛酸的血泪史……
双双是通过互联网认识千叶雅的,随后在得知两人都是学画画之后,关系更是日渐亲密,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最后,双双在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当然还有学画画的成份,然后到日本去和千叶雅见面了。而在千叶雅的推荐下,双双报读插班于千叶雅现就读的学校——学芸大学美术科。
当然,我也说过双双,说她胆子这么大敢竟敢随便见网友。
世上最虚伪的东西莫过于网络,在虚拟的网络上潇洒得犹如白马王子般,却不知千里之外一部电脑前坐着的竟是个败家王子。
“关日,我们要在这里分手拉!”她们忽然停下来,双双转过身淡淡的对我说着。
我走到双双身边,柔声在她耳朵旁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下课我就去接你!”说完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白皙透红的脸颊上飞快的香了一口。
双双那玉琢般的脸顿时变的粉红,有些害羞的抿着嘴。
然后我故意对着站在双双旁边正恨的牙痒痒的千叶雅,眄视的“哼”了一声,雄纠纠气昂昂与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与双双她们分手之后,照双双所说的方向,走了10多分钟,终于到了目黑院区。
而此时,我早已大汗淋漓,虽说现在只有九点半左右,但这太阳,猛烈的犹如干柴烧出来的烈火般灼热。
“哦嗨哟过杂一嘛苏!”
我来到阿扁所疗养的那所病院的玻璃门前,站在左门边的一位招待员必恭必敬的对着我鞠躬打招呼,然后帮我把门拉开。
我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她穿着粉红色护士制服,头顶也戴着一顶粉红色的护士帽子,长的眉清目秀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似忽要夺衣而出,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就冲她这身材,来看病的人肯定不少。
这个院长也挺强大的,竟然找个这么极品的招待员。
随后我进去,原本以为进去就会闻到那种强烈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但扑鼻而入的竟是一种不知名的淡淡的芬芳香气……
大堂中央天花上一个4米左右直径的凹槽,一个量身订做的大圆日光灯吸附在凹槽表面,发出柔和的可见光,旁边还有五层的筒灯分散包围。凹槽下面是每三个海面软椅一组的病人候待座,密密麻麻的几十排。地面则是亮的像镜子似的实木复合木地板铺成,木地板上倒影重重,这豪华的像个酒店多过像病院。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大约三十左右的俊秀型男走到我身前,对着我一个45度的鞠躬,随后抬起头脸带职业性的微笑,问:“有何私事要借我的手?请问。”
呃……竟然是日式汉语。
我笑笑用中文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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