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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翔宇再不犹豫,扭头奔出两步,一头扎进浑浊的滚滚江水中去,把墨镜摘下放入衣袋,将身体尽量下潜,双脚一错,将鞋子蹬掉,逆流而上,向河水上流全力游去。
用了三十分钟才浮出水面。果然计算准确,这个地方是他前天来过的城郊一处树林。吕翔宇看看岸边无人,湿淋淋地爬上岸,在小树林里,找到吕翔宇藏好的毛巾和衣物,用最快的速度卸掉化妆,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再把换下的东西包成一包,装在塑料袋里提在手上,走出了树林。
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坐了进去,进到车里吕翔宇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已经成功实施的计划梳理一遍。
现在洪门的赵建伟一定怒火冲天吧!哈哈,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步,以后还有他们好看的。
吕翔宇回到小区,将包里的衣物、假发、墨镜之类的连着塑料袋一起丢进垃圾堆,点了一把火,看着它们在火中熊熊燃烧了五分钟才放心地回到家中,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刚才包括三十分钟全力游泳在内的一系列高强度运动耗去了他大量的精力。
直到傍晚吕翔宇才被电话吵醒,整个接听过程中吕翔宇没说一句话,只是“嗯、嗯”地点着头。挂掉电话后吕翔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
说实话,我们这次的计划,还是有许多漏洞的:大庭广众抢公安局长包的小贼?小贼身手好到在几十个警察面前从容逃脱?
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在位时犯点什么错有人帮你掖着藏着,官官相护嘛。你犯了事儿跌在泥里,看看会不会有人不怕脏来拉你一把?再多的疑点也不会有人帮你翻案。厅级后台?撇开贪污证据确凿不说,这年头只要沾上那三个字的,国家总理来都没有用。
接下来几天整个广州都轰动了,全城男女老少,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儿。
洪门在广州的影响力大大的减少。
“喂,宝贝儿,怎么?两个晚上没过去,你就受不了啦?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第二天早上吕翔宇还在阳台上晨练,就接到陈秀雯打来的电话。
“吕翔宇,明天的旅游我就不去了。”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怎么了宝贝儿?好好的为什么不去呀?”有些时候,迟钝还真是男人的天性。明天可是吕翔宇答应几个美女去玩的日子。
“没什么,我…我有些不舒服。”不善撒谎的她一说假话就有点结巴。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瞬间明白了她不去的原因。她是为了让我放开手脚追求各位美女,怕自己在场吕翔宇会束手缚脚放不开怀抱。自己真笨,这么简单的事儿到现在才想通。
“…我…我…”知道了真相的吕翔宇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不过她不知道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吗?
第二天吕翔宇准八点来到约定的集合地点——国贸大厦前。租来的那辆海狮面包车已经停在那里了,真没想到一分钟不迟的吕翔宇居然会是最后一名。
走到近前自己更是眼前一亮,几个女人各具特色,春兰娇、夏槐艳、秋菊俏、冬梅傲,实在是难分轩轾。
项亚娟今天穿一件浅粉色真丝衬衫,袖口高高挽起,下身是条黑色紧身七分裤,一双咖啡色平底鞋更显干练。头发还是和平常一样在脑后挽成髻,因为金丝眼镜换成了隐形的,脸庞更显得秀丽无伦。从前襟打开的两个扣子中露出的一抹雪白和那两截白晳的小腿竟让吕翔宇差一点就有了反应。
石兆棋也不遑多让,她撑着把防紫外线的折伞,短发上别着两个紫色发夹,上身穿一件印着英文字母“LUCKY”的天蓝色T恤,米黄的休闲裤是那么的合身,再加双白色中跟凉鞋,看她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学校的毕业旅行呢。
倒是凤若兰的出现,让吕翔宇小吃一惊,白色的棉质长袖衬衫,腰里扎着条浅绿色纱巾,水磨白的牛仔裤配上蓝色平底沙滩鞋,使整个人看上去清爽简洁又不乏韵味,一副茶色太阳镜更是为她平添风姿。
汽车在平坦的省道上,车内气氛活跃,大家有说有笑,毕竟出来玩一次不容易,当然要开开心心才能尽兴。吕翔宇当然也深谙此道,带头开着玩笑。
说说笑笑,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车子到了目的地——水泥路尽头的一间两层高,背对着海的旅馆。
“哇,真是太美了啦!”凤若兰第一个跳下车去,大声地叫起来。
吕翔宇他们陆续下车,登时一股清凉的海风扑面而来,让人为之一爽。抬眼一看,整栋建筑以木结构为主,倚山而建,背向大海,结构精巧。四周都是几十年树龄的大树,一泓泉水从山上流下来,冲得正门水池里的水车不停飞转。
除了正面以外,其他方向的外墙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绿色植物,旅馆后方还从二楼延伸出去一个约有四十几平方的平台,架在一块突出的巨大山石上,平台正对着大海,上面有木桌木凳,还挂着一串彩灯。
平台再出去五六十米就是大海,海浪温柔地拍打着白色的沙滩,海风拂面,海鸟翻飞,真宛如梦境一般。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谁都没说话,只是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宁静。
“我说老公,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人间仙境的?”项亚娟问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我也没来过呀,是朋友介绍的。她说这里地方虽小,生意却好得不得了,要提前预订,我当天就打电话来包了三天。”吕翔宇似乎连声音都快飘起来了。
“三天,这么好的地方这三天都属于我们了。”小丫头凤若兰喃喃地说。
陶醉够了还是要把东西搬进去,看着那小山一样的行李吕翔宇真是欲哭无泪。天哪,自己是来度假,又不是来长住,你们…你们这帮肤浅的女人……
没法子,搬呗。看着一人一件轻便的行李,走在前面的那几个美女,吕翔宇摇摇头,动起手来。
这间旅馆,其实应该叫度假屋,是一对姓刘的三十来岁的夫妻在经营着。几年前双双下岗后拿出所有积蓄到这里盖了这间别致的小屋,没想到酒香不怕巷子深,生意竟是好得出奇,自从鲛洋岛通了海桥后更是日进斗金,现在估计已是家财万贯了,正准备扩大规模呢。
一层主要是前台、饭厅、厨房、储藏间,和两夫妻自己的居所。二层才是客房。
第十六章 藏污纳垢
第十六章吕翔宇们的房间都在二层,回房洗个澡,休整一下也就到了中午,吕翔宇他们到二楼那个平台上吃午餐。
平台上有木制的顶棚,又有时不时吹来的清爽海风,所以即使是中午也一点感觉不到热。午餐是清一色的海鲜,鱼虾蟹贝,应有尽有,烹调手段一般但贵在新鲜,常在都市没什么机会也没时间料理海鲜的我们真是大快朵颐。
下午的活动自然就是游泳了,几个美女身材本就不错,穿上各色泳装后更是前凸后翘,玉臂粉腿、肉光致致,看得吕翔宇鼻血狂喷。
其实吕翔宇穿上泳裤身材也是一极棒的,多年苦练使吕翔宇的全身肌肉都结实无比,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更是一棱一棱的高高隆起,估计几位美女也看得目眩神迷。
赤足走在沙滩上,被太阳晒了一上午的细沙炙着脚心,感觉别提多舒服了。可是没有人肯在沙滩上多停留片刻,因为碧蓝的海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投入海的怀抱中去,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轻松。
几个人像孩子一样大呼小叫地冲进大海,任海水拍打着脚背脚踝,俯下身捧起一把泛着白沫的海水泼到最近的人的脸上身上,整片海滩都是我们的欢笑打闹声。
项亚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排球,正和石兆棋在齐腰深的海水中嬉戏;凤若兰虽换上一件裙式泳衣却死活不肯下水;坐在太阳伞下。
吕翔宇不忍心凤若兰一个人,就拉着他下水,现在凤若兰像一个小丫头。虽然像小丫头,可是凤若兰的身体却早已不是小丫头了,从吕翔宇托在她身下的手上传来的触感可以很好地证明这一点。该凹的地方凹得理所当然,该凸的地方也是凸得毫不含糊,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吕翔宇也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的弹性。
看着她鲜藕般的双腿不停地踢着水花,两瓣丰满的小屁股露在水面上,被泳衣勒出两条浅浅的沟,吕翔宇托着她的手也不老实地活动起来,在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轻轻揉捏着。
小丫头大概也发现了吕翔宇不老实的狼爪,侧过头白了吕翔宇一眼,却没有反对的意思,嘴里轻轻地骂了声“色狼”,再送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这小狐狸精,要不是现在周围还有别人,我就……
吕翔宇正要大逞手足之欲,沙滩上突然响起项亚娟的惊叫,扭头一看,脸色惊慌,手指前方,“石兆棋……”顺着她们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石兆棋的手臂在海面上慌乱地挥动,她溺水了。
吕翔宇连忙放下小丫头,一个飞鱼入水,用最快的速度向石兆棋那里游去。几个女的指望不上,自好自己来吕翔宇游到她身边,通常来说,溺水者会不自觉地抓住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一根稻草。可她和一般的溺水者不一样,居然没有伸手抓他,只是手脚挥动,不停挣扎。吕翔宇知道被溺水的人拉住是最危险的事,绕到她身后,用左臂将她环在怀里。她还在挣扎,石兆棋喝道:“别动,要不就一起死!”她被吕翔宇一喝果然平静下来,我右手和双脚划水,向海岸方向游去。
到浅水处吕翔宇伸手到她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岸去,她老老实实躺在吕翔宇怀里一动不动。几个人这才围过来问长问短。
吕翔宇把石兆棋轻轻放在沙滩上,她眉头一皱,口中发出“咝”的一声,伸手按住自己的右小腿肚,吕翔宇恍然大悟,她抽筋了,怪不得前面游得挺好却突然溺水,原还以为是她体力不支呢,身为体育爱好者没提醒她做好准备活动是吕翔宇的过失。
好歹吕翔宇是一个练武的人,对付跌打磕碰,扭伤转筋还是很有经验的。吕翔宇让小雅扶她坐直,在她对面蹲下,伸手拿住她的右足,圆润完美的足踝让吕翔宇心中一荡,抬眼看去,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石兆棋雪白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天蓝色泳衣三角区边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黑色。虽有些心神荡漾,可是吕翔宇清楚,现在不是好好欣赏的时候。
吕翔宇低声告诉她:“忍着点儿疼。”将她足面向上扳,向外一扭,同时把她小腿推得紧贴大腿,将右足逆时针转了一圈。
她“哎”的大叫一声,吕翔宇松开手站起来,“动动看,还疼吗?”她伸了伸右腿,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吕翔宇,“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石兆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项亚娟对别人总是那么体贴。
“现在好多了,多亏他,要不然的话……”石兆棋可能想想有些后怕,头低下来,说不下去了。
“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嫂溺叔尚且要援之以手,何况是你是我的?”理论修养想开个玩笑让她高兴一点,“其实我还觉得救得早了一点,放弃给你做人工呼吸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笑骂,几女不约而同“啐”了一声。
出来玩毕竟还是要开心一点,虽然有方才的突发事件,可是眼看没事,没过几分钟大家又各自玩闹起来,和刚才不同的是坐在太阳伞下聊天的多了个披着浴巾的美女。
吕翔宇继续教凤若兰游泳,刚才忙着救人没有留意,现在闲下来,脑中回忆起抱着石兆棋娇躯和握着她小脚时的销魂感觉来:冰肌雪肤,白中透红,脂香粉腻,吹弹可破,纤纤玉足,盈盈一握,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如此极品美女若不能纳入后宫,绝对是人生最大的遗憾。还好自己早就把她收入后宫了。
吕翔宇这边在玩,在杭州一带的黑神帮和洪门已经开战了,或者说洪门已经等不及了,十万洪门帮众向北扑去。
宁成杰率领的黑神卫也不甘示弱,三万黑神卫兵分三路迎战洪门。
黑神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加上大量重型武器,一天下来洪门损失惨重,黑神卫兵临杭州城下。
而那些洪门的洪门在吕翔宇的龙卫的打击下也不敢对黑神帮进行挑战。
同时在广州发生了非典型性肺炎,这无疑是对洪门的一个很大打击,吕翔宇也在这段时间停止了对洪门的攻击,同时让米妮研究药品来治疗非典型性肺炎。
当然,吕翔宇在广州也不会默默无闻,他破天荒的来到一家美女多的公司上班,调戏调戏美女,让那些美女尴尬不已。同时也了解到了这公司的黑幕。
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吕翔宇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吕翔宇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吕翔宇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吕翔宇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吕翔宇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吕翔宇一惊,这不分明是马娜娜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吕翔宇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马娜娜,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吕翔宇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吕翔宇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吕翔宇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吕翔宇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马娜娜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吕翔宇的心甜丝丝的,但吕翔宇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马娜娜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吕翔宇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非典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非典型***,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非典型***?”马娜娜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仿佛还有一点渴望。
吕翔宇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发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吕翔宇们,兴许是马娜娜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吕翔宇忙打住话头,向马娜娜使了个眼色。马娜娜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更加抚媚。
吕翔宇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吕翔宇一接,是客户打来的,他跟吕翔宇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吕翔宇去提,还叫吕翔宇得把录音也拿过去。吕翔宇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吕翔宇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客户无法,只得答应。
吕翔宇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美女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吕翔宇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吕翔宇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吕翔宇办得好,叫吕翔宇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吕翔宇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马娜娜,当然是想……
打发走人之后,偌大的公司就只剩吕翔宇和马娜娜两人,吕翔宇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着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马娜娜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吕翔宇搂紧马娜娜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马娜娜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吕翔宇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吕翔宇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马娜娜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马娜娜话未说完,吕翔宇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着吕翔宇又顺势吻向马娜娜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马娜娜立刻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着,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吕翔宇将马娜娜推到了墙角靠着,嘴巴顺着马娜娜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吕翔宇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着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吕翔宇可没耐性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马娜娜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马娜娜好象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吕翔宇捉住马娜娜的小手让她握住……马娜娜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吕翔宇心神荡漾。
吕翔宇一把将马娜娜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马娜娜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吕翔宇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马娜娜仰面朝天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吕翔宇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
吕翔宇感到脚跟发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马娜娜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许久许久,吕翔宇才回复了平静,从马娜娜身上爬起来,吕翔宇伸手拉起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马娜娜,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顰,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非典型***搞得你爽不爽啊?”
“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马娜娜媚眼如丝,好象还未从***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吕翔宇:“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吕翔宇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摸了一把,笑着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这个公司后的。”
同马娜娜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后,马娜娜的一颗芳心就被吕翔宇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马娜娜还依依不舍的靠在吕翔宇身上,脸贴着吕翔宇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吕翔宇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吕翔宇当然是沾沾自喜。
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马娜娜***时表现出的反应吕翔宇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马娜娜变成了如今***入骨的淫娃留给吕翔宇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马娜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吕翔宇怀里钻。
打铁趁热,吕翔宇趁机问起马娜娜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马娜娜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吕翔宇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吕翔宇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马娜娜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吕翔宇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淫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吕翔宇正感不知所措,马娜娜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吕翔宇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吕翔宇对马娜娜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马娜娜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奇*书*网。整*理*提*供)。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往往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往往而去……”
说到这儿,马娜娜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马娜娜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吕翔宇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马娜娜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马娜娜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吕翔宇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第十七章 悲惨的过去
马娜娜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马娜娜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吕翔宇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吕翔宇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肉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吕翔宇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吕翔宇还是耐着心性听马娜娜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吕翔宇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马娜娜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吕翔宇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吕翔宇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吕翔宇的五脏六腑,刺得吕翔宇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马娜娜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甜芳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马娜娜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吕翔宇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马娜娜并未理会吕翔宇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根,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马娜娜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吕翔宇,似乎要从吕翔宇的脸上找到答案。吕翔宇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马娜娜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甜芳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吕翔宇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马娜娜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吕翔宇插话道:“这广州的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马娜娜白了吕翔宇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吕翔宇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插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象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着听着,吕翔宇好象又见到了马娜娜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骚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湿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可真水啊,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性。’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身上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这时,从***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吕翔宇的内裤中……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着,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象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象一只发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马娜娜一口气跑回了公司,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还是继续听马娜娜自己讲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后,就撞见了林甜芳这个贱人,可当时我就把她当成亲人一般,我向她哭诉了在陈科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给我,安慰我说‘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说吧,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大姐给你做主呢!’我感动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继续诉说陈科怎么在我身上肆虐。说着说着,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浓浓的睡意使我渐渐合上了双眼,迷糊中仿佛还听见林甜芳说:‘可怜的妹子,别怪我狠心,陈科长要不是把我玩厌了,黄天祥也不会去找你来代替我,谁叫我们要生为女人呢……”她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我惊讶地发现黄天祥这个魔鬼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下身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忙起身查看,这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一股乳白色的脓液夹杂着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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