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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给夺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痛哭失声。”
马娜娜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号啕大哭,吕翔宇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觉得胸中既郁闷又悲凉,眼里渐渐罩上了一层薄雾。
吕翔宇伸手爱怜地轻轻抚摸马娜娜的头,将她紧紧抱在吕翔宇怀里,任她汹涌彭湃的泪水打湿吕翔宇的胸膛,似乎这是吕翔宇能给她的唯一安慰了……
许久马娜娜终于哭累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可黄天祥那个没人性的东西竟还哈哈笑着对我这样说:‘陈科打电话过来给我,说你从他那里跑走了,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会为了保全身子而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薪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现在大学毕业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我倒差点就走宝了,还好你从陈科那里逃了出来,倒是让我给捡了个大便宜!’那个畜生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觉得又羞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黄总同那个陈科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黄总有求于陈科,所以用林甜芳去对他施展美人计,可陈科对林甜芳那已经被人玩残的身体并不感冒,或者是已经玩厌了,所以黄总和林甜芳便用高薪招揽来马娜娜这个年轻漂亮却又单纯愚蠢的少女,试图去满足陈科这个手握大权的淫棍。
但却没想到马娜娜竟会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高薪从陈科那里逃走,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没想到马娜娜这么漂亮的女孩现在居然还会是个**,所以黄总便授意林甜芳利用马娜娜对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将她迷晕趁机***了她。可接下来呢,难道黄总就不怕马娜娜去告发他,还是马娜娜从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充满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马娜娜又娓娓道来,“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醒来却只见到林甜芳,黄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着这个我视之为姐妹但却被她出卖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这时我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吕翔宇只好破口大骂。林甜芳并不以为意,反而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妹子,女人反正是要过这一关的,给谁拿去了还不是一样,想开一点,多干几次后你就会和我一样喜欢被男人干了,说不定到时要是一天没有男人你还会自己去求他们用棍子来插你呢!等到那会你可还得感激我呀!’闻听如此下贱无耻的话,我气得羞愤交加,我大声告诉她去才不会像她那样下贱,我一定要去告他们,一定要令他们坐牢来洗刷我的耻辱。”
马娜娜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脸上出现了无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如今回想起仍带给她难以磨灭的怨恨。
稍平复了一下,马娜娜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正当我说到要去告他们时,黄天祥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拿着几张照片‘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还说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败名裂,可你呢?你的这些照片将会在网上到处传播,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都将有机会见识到你曲线玲珑的裸体,再加上我精心炮制的美女开苞实录,所有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必将惊叹你的美丽,到时,你可不想出名都难了!哈哈哈……’”
“这个老王八还真是够绝的啊!”吕翔宇忿忿不平地说,内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手段,这一杀手锏打出来,恐怕马娜娜就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当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体大特写之后,我脑袋‘轰’的一声就懵了,电视机里也适时放出了我被**的画面,甚至还能听到清晰可闻的干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啪啪’声,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睁眼一看,竟是林天祥这个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滚圆的大肚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如果说第一次被***时吕翔宇还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感到怎样的痛苦和耻辱,那这一次我就真的整个人崩溃了,因为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贞洁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无论我再怎样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疼痛、失落、羞愧、还有深深地绝望紧紧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兽在我身上发泄完他的兽欲……”
吕翔宇可怜的马娜娜啊!女孩子视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操就这样残酷地被一个老得快要进棺材的禽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夺去了!本应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蜕变带给马娜娜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
真没想到,那个显得高贵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甜芳才是真正的荡妇淫娃、蛇蝎美人!
马娜娜当然不知道吕翔宇脑中在想些什么,她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当黄天祥在我身体里发泄完他的兽欲后,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时,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暗暗发誓,就是死也要将黄天祥和林甜芳这两个恶魔的恶行公之于世,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我见到黄天祥一从我体内退出来,林甜芳马上就猴急地张开嘴,一副熬了许久迫不及待的模样。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同时脸上流露出既满足又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疯狂举动震呆了。简直不相信平时显得那样高贵的林甜芳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举动。”
“黄天祥这时一边享受着,一边还捉住我的头发,逼我看着那***的一幕,还对我说:‘给我好好看着,学着点,看怎么样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喽!’我羞愧无比,大叫道:‘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像她那样沦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可黄天祥不以为意地说:‘小丫头,别老要死要活的,当初这个贱货不也是同你一样不肯就范,现在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后面这话是对林甜芳说的。
第十八章 悲惨的过去2
“林甜芳眯着眼发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吕翔宇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当时我就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骚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吕翔宇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吕翔宇好象切进了马娜娜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马娜娜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马娜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吕翔宇所认识的马娜娜已经证实了吕翔宇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吕翔宇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吕翔宇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马娜娜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吕翔宇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看着眼前的马娜娜,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吕翔宇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马娜娜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吕翔宇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吕翔宇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甜芳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马娜娜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吕翔宇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马娜娜说的话又让吕翔宇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他**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吕翔宇吃惊地看着眼前马娜娜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见马娜娜的时候的事情,吕翔宇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身体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吕翔宇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马娜娜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看见你的时候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吕翔宇可没敢说出来。
“对了。”马娜娜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往往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这话时,马娜娜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吕翔宇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作为一个华夏人,看到黑暗一面,吕翔宇打算彻底的解决这些问题。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马娜娜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吕翔宇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吕翔宇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马娜娜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吕翔宇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吕翔宇心头刮去一块肉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马娜娜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吕翔宇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马娜娜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吕翔宇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吕翔宇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吕翔宇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吕翔宇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马娜娜这么***迷人。”说着吕翔宇还将手又插进了马娜娜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雪峰。
马娜娜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吕翔宇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吕翔宇又对马娜娜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马娜娜一边躲闪吕翔宇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吕翔宇,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那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吕翔宇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马娜娜一眼就把吕翔宇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吕翔宇,吕翔宇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马娜娜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自己就不该做些什么。
马娜娜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淫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吕翔宇的脑海中闪现。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吕翔宇和马娜娜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哥,你在哪啊?”
吕翔宇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吕翔宇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吕翔宇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吕翔宇却没了那心思。因为吕翔宇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吕翔宇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吕翔宇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马娜娜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吕翔宇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吕翔宇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吕翔宇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吕翔宇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淫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马娜娜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吕翔宇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吕翔宇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吕翔宇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吕翔宇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吕翔宇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吕翔宇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马娜娜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吕翔宇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我听,我给你出气!”吕翔宇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吕翔宇,说了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吕翔宇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吕翔宇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吕翔宇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吕翔宇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吕翔宇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我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吕翔宇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吕翔宇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吕翔宇身上,手按在吕翔宇的心窝,羞答答地说:“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吕翔宇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吕翔宇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吕翔宇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吕翔宇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吕翔宇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吕翔宇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吕翔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吕翔宇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吕翔宇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吕翔宇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给你出气!”虽然吕翔宇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吕翔宇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马娜娜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吕翔宇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吕翔宇,却不知吕翔宇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吕翔宇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第十九章 惩罚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吕翔宇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吕翔宇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吕翔宇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吕翔宇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却不争气,我看见他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吕翔宇。吕翔宇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吕翔宇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吕翔宇从幻想中唤醒过来。吕翔宇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吕翔宇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吕翔宇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想自己重振雄风,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吕翔宇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吕翔宇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吕翔宇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吕翔宇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马娜娜和曼玲这两位MM,吕翔宇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吕翔宇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马娜娜的那般大,但轮廓却更美……
吕翔宇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马娜娜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吕翔宇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吕翔宇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吕翔宇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吕翔宇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吕翔宇怀里扭来扭去…
吕翔宇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裤。
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吕翔宇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
“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这样也能达到***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该是时候了,吕翔宇不无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吕翔宇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
“啊!好痛啊!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后退缩,双手死命捉住吕翔宇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吕翔宇的肉内,疼得吕翔宇咧牙撇嘴。
“你……你还是个**?”有那么一瞬间吕翔宇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
曼玲嘤嘤戚戚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着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
“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吕翔宇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吕翔宇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交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对于良心尚未泯灭的吕翔宇来说,却意味着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吕翔宇的本意,因为吕翔宇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
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吕翔宇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好痛啊,哥哥,你轻点儿。”尽管吕翔宇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
“忍着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吕翔宇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吕翔宇胸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吕翔宇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送了曼玲回家,吕翔宇又回了自己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吕翔宇。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那上面可还存着那天廖科马娜娜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吕翔宇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偌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灯光。看更的老伯对于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着对吕翔宇点了下头便又顾着看他的电视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楼,吕翔宇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终于在沙发底下发现了吕翔宇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吕翔宇隐隐约约听到好象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吕翔宇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吕翔宇的林甜芳。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吕翔宇寻着声音的来源探去。
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发出来的,吕翔宇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吕翔宇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吕翔宇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甜芳高耸的胸部摸来摸去……
哇,吕翔宇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激。一转眼,发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露出了一线缝隙,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偷窥。
刚好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将窗帘吹起了一角,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见,虽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吕翔宇看到了林甜芳那个肥美的大屁股,不过无意间能偷窥到这个平时老扮得高贵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这淫贱的骚样,仍让吕翔宇兴奋无比。
这时,又听到黄总时断时续的声音响起:“几天没玩,这………大了不少……王部长……给搞大的吧?说,……这老家伙……咋玩的?”
哇!一听有戏,吕翔宇忙竖长了耳朵仔细聆听,可只见到甜芳的嘴巴一张一嗡,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声音低了八度的关系,急得吕翔宇是骚耳挠头、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又听到黄总问她:“你对吕方园(吕翔宇的化满)这个人怎么看的,他近来的表现如何?”
哟,说到吕翔宇了,吕翔宇忙打紧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因为吕翔宇估计这个女人是肯定不会说吕翔宇什么好话的。果不出吕翔宇所料,林甜芳一听提到吕翔宇,立马激动得嗓门也大了起来:“这个吕方园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淫棍,在公司里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们混在一堆打情骂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好色样,正经事倒没见他干过。”
操,吕翔宇气得在心里将这个贱货操了不下万遍,不就是在电梯里摸了你几下嘛,他**就记恨到现在,就算是我不对,也犯不着在背后这样子中伤我吧。更何况都能给那么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过被我摸了几下屁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贱货、骚娘们、臭婊子,吕翔宇怒火中烧,低声咒骂个不停,倒忘了留意黄总怎么说,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听清楚了,黄总说:“我看这娃儿倒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蛮合我胃口的,将来必成大器啊!”
吕翔宇正想什么,忽然又听到黄总的话音突转严厉:“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一点点小事,拖了那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太久没打皮痒痒了啊?”说完后,就听见了啪啪不绝的拍打声和女人苦苦求饶的哽咽。
那哀绝委婉的呻吟听得吕翔宇血气上涌,禁不住想看个究竟。俗话说色胆包天,这话此时用来形容吕翔宇是再合适不过了,吕翔宇压根儿就没考虑这是在11楼,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翻个身便越过了窗户,脚踩在窄窄的雨檐上往相邻的雨檐踏过去。
这一来,吕翔宇便贴在了黄总办公室向着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敢趴在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并没锁上,吕翔宇一手紧捉住窗沿,一手轻轻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
还没等吕翔宇看清楚状况,便听到甜芳哭着对黄总说:“啊……黄总,您别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连什么是男欢女爱也不清楚,再说您又特别交待不能给她下迷药,必须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可这有多难啊,我费尽心机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您放心,她现在已经对我很信赖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这个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甜芳一口气便说完了,可听在吕翔宇耳里,却无异于一声炸雷。这么些天下来,吕翔宇已经是很喜欢安琪这个可爱的小MM了,她的纯真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实在惹人爱怜,吕翔宇可早计划好了要把这个小MM收入囊中,可听他们这口气,莫非……
吕翔宇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满腔欲火被吓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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