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 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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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紫色木屋

    第一卷魅情

    第1章

    面积达几千尺的李家别墅灯火通明。

    霓虹璀璨的水晶灯照耀着大厅的中央,优雅的音乐如潺潺流水,华丽的华尔兹拉开了夜晚的风姿。

    银色的跑车“咻”地在别墅的门口停下,华丽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旬导,您来了。”

    一些有名的、没名的演艺圈人,通通涌了上去,企图给旬之刖留下深刻的印象。

    旬之刖,眼下最红的导演,性格傲慢、行事偏激、我行我素,总之风评很多,不管怎样,可人家旬之刖就是狂,人家有狂的资本。

    圈内的人说,只要接了旬之刖的戏,乞丐也能变成王子、麻雀也能变成凤凰。

    几乎是一拥而上的人太多,前面的几个被后面的推着,结果有人一个步伐不稳,朝着旬之刖倒去,旬之刖眼明手快的接住倒过来的某女演员,随后往旁边一扔。

    原本还有些喜悦的女演员,刹那白了脸。

    旬之刖一张漂亮的脸如结了十层刨冰:“滚开。”恶声恶气地对着围在他前面的众人开口,“那么臭的香水也敢拿出来洒,你想熏死我的鼻子是不是?”

    站在旬之刖最前面的某男演员掩面离开,其他人见状暗自偷笑,谁不知道旬导脾气不好,也敢走那么近,往刀子上磨脖子。

    “你们是耳聋了还是怎样?我说的滚开,自然也包括你们。”

    旬之刖黑着脸走出人群。

    “哟,我们的旬大少爷、旬导演,您回来了?”妖里妖气的声音出自旬之刖的弟弟,旬之镜的口中。

    旬之刖一听,当场火冒三丈,指着旬之镜的的鼻子骂道:“你要是再发出这种娘娘腔的声音,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旬之镜立马识相地闭嘴,要知道自家哥哥向来说一不二。

    但是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会儿又是谁惹到他了,倒霉的他踩到狐狸尾巴了。

    砰……

    响亮的关门声从旬之刖的房间传出。

    啪……

    名贵的古董花瓶被摔得粉碎,这还不足以消旬之刖的心头之气。

    而这口气,他已经咽了三天了。

    三天前,由他执导的影片《地球捍卫战》荣获最佳影片奖,而该影片的男主角于承眠,以其帅气的外表和出色的表演,成了所有人心中的骑士。影帝的奖杯,无可厚非地进了他的怀里。

    旬之刖是高兴的,纵使他不知道是为于承眠高兴,还是为自己的导演生涯增添了一份成就而高兴。

    那天,该影片的团队、投资人、制作商为他开了庆祝party,而他也理所当然接受了。但是,却有一个人没来,那人就是于承眠。于承眠是旬之刖的情‘人,虽然媒体没有大肆地报道,但是暗中怀疑的人不少,记者也多次拍到两人开房之类的照片。

    然对旬之刖而言,找一个演员开房间,算不上什么。而且,旬之刖是GAY,他GAY当得光明正大。所以这劳资的事情,记者媒体纸上谈兵,说不了什么。

    旬之刖这晚的心情极好,好到看见于承眠跟别人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做‘爱,而能够冷眼旁观。

    “继续啊。”旬之刖的嗓音十分华丽,这源于他的生活。一字一个音调,是极其奢华的环境,养成了这样的他。从酒台上开了一瓶红酒,旬之刖倚在门口,拿着酒瓶,大口大口地喝着。旬之刖喝酒的样子和他全身散发的优雅气派不同,非常地豪迈,像是北方的男人。他喝酒讲究一个爽字,自认为这种方式喝出来的酒味,才够劲。

    床上的运动因为旬之刖的出现而微顿了一下,可在旬之刖挑畔的声音和放肆的视线里,又继续了。

    第2章

    床上的男人身材很好,是天生的衣架子。180公分的身高,瘦腰窄臀。运动时,那腰身相当有力。从对方赤着的身体可以看出对方是男性,旬之刖对男人的身体是有兴趣,研究的兴趣。床上的两人背对着他,他们结合的地方相当清楚落入了旬之刖的眼底。

    他将酒豪迈地灌入,随即吹起了口哨。那个被于承眠上的男子的确不错,细长的双腿在粗看之下没有体毛,更特别的是那三角地带,人家是黑毛丛生,他竟然也是干干净净。最是浮夸的是那男子叫床的声音,是男人听了,都会硬起来。

    “喂。”旬之刖将酒瓶放在门口,“3P玩吗?”该死的,他也是男人,这么激烈的性‘交,他怎么可能没感觉?

    于承眠的身体一僵,他将自己从男子的体内抽出,随后射在男子的腹部,沿着男子的肚脐,那白花花的一片,非常淫靡。于承眠下了床,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包烟,然后点燃。他赤身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烟雾缠绕着他的脸庞,很是魅人。

    不愧为影帝,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的确很有魅力。旬之刖看着,脸上流露出一种名为迷恋的神情。只是这种神情,并没有到达眼底。

    气氛有一些僵硬,从浴室里出来的男子感觉到了。他企图缓和一些氛围,所以开口:“3P还玩吗?”男子的话不好笑,可是旬之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个……”门口传来了陌生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是对面新搬来的,我想请问……”异常年轻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他尴尬地看着于承眠,又看着男子,再看着旬之刖,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不过再糊涂也知道,自己闯进了不得了的地方。可这也只能怪他们办事不关门啊,看见外面的门半掩着,他就推进来了。

    咬了咬牙,寒煦用微笑掩饰尴尬:“我是对面新搬来的,可是我家的电路跳闸了,请问你们这里有手电筒吗?”哪知寒煦的话音刚落,立刻引来了三双卫生眼。

    “小‘弟弟。”那道柔和中性的嗓音,非常幽雅,像是用乐器吹奏出来的。突然之间,寒煦非常好奇,能发生这么动听声音的,会是怎么样的人。

    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寒煦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最漂亮的是这个人的气质。洋溢着骄傲和不可一世的气质。寒煦觉得他有点可爱,像是骄傲的孔雀,秀着自己五彩斑斓的羽翼。

    “打扰人家做‘爱,是很不道德的。”说话间,旬之刖的手已经缠上了寒煦的肩膀,未使上半分力道,却让寒煦顺从地跟他走了。

    “旬之刖。”走到门口时,于承眠出声了。过分低沉的声音,在压抑着什么,“我喜欢这样上人,而不是被上。”

    噗嗤……

    背对着于承眠,旬之刖笑了。张扬而放肆的笑声,有些冷冽。“我捡来的狗,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第3章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旬之刖的讽刺,于承眠的难堪,让寒煦和那个陌生男子感觉到了尴尬。

    “那个,既然不玩3P,那我先走了。”男子利落的穿上衣服,赶紧逃出这连气氛都会杀死人的地方。

    “那个,那我也……”寒煦很悲剧,他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被对方扣的紧紧的。凭他185公分的个子,只要用上一些力道,自然可以挣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这个阴柔男人冷俊的侧脸时,他竟然不舍得挣扎。

    这个人,一定很寂寞。

    “你什么?”挑眉,旬之刖似笑非笑地看着寒煦。这才发现,身边这个高挑的男子还不过是20来岁的青年。青涩的眼神内敛又豪放,一张轮廓阳刚的脸,非常英俊。隔着幽暗的灯光,旬之刖发现他的眼睛就像珍贵的蓝宝石,发着淡淡的光。

    “我请你去吃夜宵。”脸一红,寒煦的囧话脱口而出。可话出之后他才觉得后悔,“那个,我不是……”

    “好啊。”拦下他的后半段话,“虽然有很多人排着队请我吃夜宵,不过今天就便宜你了。”说着,停在门口的身影像是怕被瘟疫染上一样,加快了离去的速度。

    砰……

    花瓶紧跟着他们的身后而来,却没有撞上他们,因为旬之刖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停车场,炫红色的跑车很野,就像旬之刖的人一样,有种闪亮的华丽感。“你的车,很……”棒字还没有说出,已被旬之刖推进了车里,紧接着发动机的呼啸声淹没在整个夜空里。旬之刖开车的方式也野,野兽一样地撞击,让人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半小时之后,车在一家夜排档门口停了下来。旬之刖回头,意外地,对上了寒煦炯炯有神的眼神。“你小子胆识不小。”在他认识的人之中,鲜少有人敢坐他的车。因为,鲜少有人不要自己的命。可这小子竟然波澜不惊。

    寒煦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却不说话。

    露天的夜排档开在这里,其四周都是高档的小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让寒煦意外的是夜排档的生意相当好。而且旁边停着不少名车,看样子有很多是慕名而来的。

    “这里的海鲜相当有名,比起那些挂着六星的酒店,可是丝毫不逊色。”旬之刖熟门熟路地介绍。

    寒煦看着他,那双安静的眸子,犹如看着珍宝,一闪一闪的。他唇角含着笑意,乖乖的跟在旬之刖的身后,只管帮他拿东西。虽然才刚刚认识,可是似乎摸透了这个人的性格。

    你如果话多,他就安静。你如果不说话,他就会喋喋不休。

    选好东西,他们交给服务员,就在角落里选了座位。陌生的两人凑合着一起吃夜宵,根本没有什么话题,旬之刖自顾地抽烟,烟雾缠绕着他的整个脸庞,美丽得有些虚幻。寒煦发现,这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优雅。不管是刚才选螃蟹的时候,还是现在抽烟的时候,他优雅得就像一道风景画,天然的风景画。

    “小子。”烟头掉落在地上,刚才还抽烟的男人,突然身子靠前,半扬的秀眉戏谑地的看着寒煦,“从刚才到现在,我发现你一直在看我。”

    第4章

    阳刚帅气的英挺脸庞,突然之间红了,红得很快。旬之刖心情大好,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容易脸红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眼一亮,不会是处男吧?用上诧异的目光,将寒煦好好看了一遍,心里发出呸呸的声音,这青年长的,真不差。心里闪过一道灵光,无情从他的眼角涌现,速度很快,可是寒煦发现了,刚才的一瞬间,这个人心情很不好。

    “小子,你做什么的?”

    “大四,在实习了,你呢?”寒煦有些好奇。这男人开的名车价值不菲,穿的又是一身名牌。应该是有钱人,可那极野的说话方式令人有些觉得他像黑社会。

    “你不认识我?”旬之刖停止了抽第二根烟的动作。

    寒煦意外,的确,这男人长的很漂亮,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可是自己不差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个男人的影子。难道是家族里的?他不自觉的眯起眼,将旬之刖又严严实实的看了一遍,不认识。流露出温和的笑:“我刚才说过,我刚搬来,似乎保险丝断了,所以才去你那边借手电筒。”

    旬之刖挑眉。在他傲慢的意识里,通常接近他的人,都是怀着某种目的的。这个看上去刚直的青年是否真的认识他,其实也不重要。他旬之刖做任何事都是光明正大的,更不怕任何的狗仔绯闻。

    海鲜的香味暂时压断了旬之刖的思想:“老板,来几瓶啤酒。”他招手。

    旬之刖喜欢喝灌装的啤酒,轻轻一拉,便畅快淋漓地喝了。他扬起白皙的脖子,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恰到好处。寒煦看着,喉咙觉得有些干涩,可是视线无法从旬之刖的身上离开。他越渐深邃的眸子,像是不见底的海洋,紧紧的盯着旬之刖上下活动的喉结。

    处男。旬之刖用余光瞥过他,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

    啤酒的液体从他的唇角滑落,沿着脖子,滑进他的胸口。旬之刖因为偏瘦,所以那脖子下的锁骨相当性感。寒煦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男人比女人来得吸引人。

    一个是不加修饰地勾‘引,故意的。一个是不经意地被吸引,无意的。结果是水和火,意外地相容了。

    “喂,你没事吧。”吃完夜宵,两人回到车上,只是还没上车,旬之刖就背靠着车门呕吐了起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本来就偏白的肤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有种病态的错觉。“死不了。”吐完了靠在寒煦的身上,这青年的胸膛意外的结实。

    光从他们的侧面闪过,接着又是好几下。

    “这是?”寒煦转过头,只见一个男子拿着一个相机正对着他们拍照。见被他们发现了,男子反而大方地走上前,“旬导,再赠送几个镜头吧。”

    旬导?寒煦不解。反倒是旬之刖,推开寒煦,他走到男子面前,发出了沉沉的笑。“你在乞讨啊?那摇尾乞怜的样子,不愧为名副其实的狗。”啪啪的,手拍着男子的脸,“真没出息。”

    第5章

    华丽的男中音拖着漫不经心的调调,像是故意在挑衅男子,甚至轻蔑男子。但是寒煦却不这么想,寒煦觉得能扭转成这种人格,这个人一定经历过什么。旬之刖不知,在寒煦的心理,自己已经成了心理障碍的变态。

    男子的眼中突然发出愤怒,凶狠的像野兽一样。危险!就在寒煦准备动作的时候,气氛又突然转变了。男子收起自己的情绪,他朝着旬之刖弯腰,毕恭毕敬地把旬之刖当成了皇帝。“旬导说的对,这年头的狗,不是都仗人势吗?”

    旬之刖微笑的双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微眯着眼的旬之刖有一种慵懒的气质,全身的气势仿佛一下子被收敛了。寒煦知道,只有真正经历过人生的人才能将自己的气势收放自如,眼前的旬之刖,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旬之刖笑了,笑声很响,有种放肆的张扬。“你说的没错。”细长的手指挑起男子的下颚,圆润光滑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了男子下颚的肌肉里。然未等男子痛出声,旬之刖又松开了。他转身,背对着男子:“你说,我是那条狗吗?仗着旬家的势力。”

    旬家?寒煦心一震,是这个城市那个有名的望族,旬家吗?旬家最火红的绯闻,不是旬家的财富,也不是旬家的权势和地位,更不是旬家那些风流的少爷,而是旬太爷。

    听说旬太爷把老情人的孙子带回家族,作为长孙抚养,也就是说,那人成了旬家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不仅如此,旬老太爷还过分溺爱此子,甚至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视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旬之刖几眼,疑惑在胸口萌生,甚至有一种错觉,寒煦觉得,这个骄傲自负、开着名车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旬家长孙。

    所以他刚才才会问,你不认识我?那神情,摆明了他就是名人。

    男子没有料到旬之刖会这么明知故问,即便他有这个讽刺的意图,也不能直截了当的回答是。

    “怎么?很为难?”优雅的转过身子。夜晚的风吹拂着这人过长的发,刘海飘下,遮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却多了几分神秘。“那么,那条狗是你吗?”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人厌恶不起来,至少寒煦是如此。

    “你……?”男子愤怒了。

    “要材料吗?”旬之刖截住他的话,“我对狗,一向很大方的。”似笑非笑的脸,在月光下美艳的像妖精。

    男子的双手握紧,他的双腿在颤抖,他要回答不是,可是为了新闻。“是。”微笑的脸很僵硬,“我们被称为狗仔,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旬之刖笑了,十分有趣,“你这狗仔真逗。我这里的馅是很多,就是不知你要的是哪种?”

    第6章

    含笑柔情的嗓音像是在哄着自己的恋人,那漂亮到发光的脸,更是神采奕奕。

    男子很心动,可在犹豫,旬之刖的毒蛇和阴晴不定在圈内是非常有名的,很多人对他恨之入骨,可是因为旬家的名流地位可也只能往心里想想。不过旬之刖本身的才能也是被演艺圈认可的,否则,任凭旬家的权利再大,不可能遮住了世界的演艺。

    “放心,我这人啊,最大方了。”右手拂过自己额前几丝偏长的刘海,不经意的动作,时时透着慵懒。

    “圈子里都说旬导是GAY,却未见旬导出来澄清,对这件事,旬导怎么认为?”男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相机,手抚‘摸过手表,显然,手表里藏了什么。聪明如旬之刖,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自然就明白,那手表里装的,应该是录音器。

    “全世界这么多狗仔,没见过我同什么性别的人开过房吗?”旬之刖兴致盎然道。

    “旬导说笑话了,您不是一向同男人开的房吗?”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旬之刖是GAY,可终究未被证实。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女人开房间吗?”旬之刖眸中点起戏谑,“是因为,我怕搞大女人的肚子呢。男人被搞了也不会大肚子,你说是不是?”华丽的声音,下流的话,异常的和谐。

    是这个字,男子是绝对不会应答的,这有损男人的尊严。可旬之刖的问题,等于没有回答。“那于承眠呢?演艺界最新的宠儿,影帝于承眠,您是怎么看待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换了一个话题。最新的电影节,旬之刖的作品《地球捍卫站》可是出尽了风头,同时将该片的男主角于承眠推上了事业的顶峰,他们之间的绯闻,是围绕旬之刖的同志话题展开的,如果旬之刖真的是同志,那么于承眠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些狗仔不会知道要培养一个影帝有多么辛苦,但是要摧毁一个人,却是几句话的时间。

    “什么样的关系啊……”潺潺男音拉长了,是旬之刖在思考,还是在叹息?

    这个时候,寒煦拉住了旬之刖的手:“你酒喝多了,回家吧。”回家两字在男子听来又是具有特别暗示的意思。他想拍照,却被寒煦微笑的回头给震住了。那青年的笑,明明阳光,却透着沉静的压力。

    “你干什么,我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呢。”旬之刖挣扎,的确是有些醉了,红酒加上啤酒,却醉的不清。

    “我送你回家。”爽朗的声音,不容拒绝的意思。他把旬之刖推到副驾驶座上,转而绕道驾驶坐的门口时,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该死的,被里面反锁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旬之刖爬到驾驶座上,再像他招招手,接着是哄的一声,跑车呼啸而去。

    “喂……喂……”寒煦跑着追了上去。可是哪里还有跑车的身影?一向好脾气的寒煦不禁诅咒旬之刖,这男人太不够意思了。这半夜三更的,他不但打不到的,如果走回去,非断了他的腿不可。

    那边车内,其实旬之刖并没有开远,只是找个地方让自己沉静了下来。他趴在方向盘上,回想着记者的话,于承眠之于他是什么?

    在他眼里,演员就像狗一样,他给了甜头,他们才往他身上靠,于承眠也一样。不也是为了上位,爬上他的床吗?

    可他今天心里真的不舒坦,因为从来只有主人丢弃狗的,没有想过有一天,狗也会背弃主人。

    第7章

    寒煦今天很倒霉,慢跑了1个多小时的路才回到新搬的家,身心疲惫不堪不说,他感叹,从小大大,家里的训练也没这么辛苦。

    才到家门口,寒煦黑了脸。这不,之前借手电筒的时候没有关门,之后被旬之刖拉去吃夜宵的时候也忘记关门了,现在,那大门依旧大大的敞开着。

    房间里还是暗暗的,好在7月是属于炎热的季节,用冷水冲澡也不会觉得冷。等全部弄好,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时钟已到了凌晨一点的位置。

    寒煦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他眼睛睁开了一跳细缝:“喂?”该死的,头有些痛。

    “我说大少爷,全班都等着你一起拍毕业照呢,人在哪儿啊?”是同学的声音。

    毕业照?刚才还慵懒的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寒煦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修长阳刚的身材非常养眼。他一边从衣柜里翻出衣服,一边跟同学含糊:“抱歉抱歉,估计还要等上两个小时,麻烦跟班导说一下。”

    “成,晚上天上人间你请了。”

    “这有什么问题。”寒煦也爽快。

    黑色的皮质休闲鞋,浅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休闲式衬衣,将寒煦休闲中的那一份性感完美的表现了出来。寒煦其实喜欢简单的东西,简单的T恤,简单的牛仔裤,可是他二哥,也是就是名享时尚界的设计师邦德·孟科奇,他觉得寒煦素雅的衣服不符合孟科奇家族小少爷的身份,所以总是在千里之外的国外给他邮寄衣服过来,对于二哥的这份厚爱,寒煦只能受宠若惊的接受。

    孟科奇家族,英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从祖先开始就传承伯爵之位,在英国的地位非常高。邦德·孟科奇更是这个家族的特例,他是伯爵正室所出,为人狂傲自信,却因为对服装设计的喜爱,放弃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了长兄,也就是伯爵和情‘妇的儿子。

    伯爵在年轻时是个非常风流倜傥的男人,寒煦的母亲也是伯爵风流的对象之一,因此才有了寒煦。寒煦从的是母亲的姓,可他并没有因为从母亲而被孟科奇家族流放,反而出于对他的保护,并没有公开他孟科奇家族小少爷的身份。

    寒煦的母亲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寒氏保全在业内非常出色,更是闻名于国际,而今这代寒氏保全的当家就是寒煦的母亲。

    K大学

    “寒学长。”作为一本的国立大学,寒煦是凭实力考进去的,当然也是凭实力毕业的,而且还是全优的成绩。穿着牛仔短裙加白体恤的女生,捧着一束花,羞红着双脸来到寒煦的面前,“学长恭喜你,毕业了。”

    接过女生手中的花,寒煦笑的十分温柔:“谢谢。”

    “寒学长,跟我们拍照。”女生还想说什么,可是寒煦已经被人拉走了。

    “寒煦。”

    “寒煦。”

    又有不少的女生拥了上来,寒煦185公分的身影很快被淹没了,待他再挣扎着出来的时候,衬衣的扣子已经被抢光,甚至胸膛上、脖子上、脸庞上,到处印着红色的唇印。不少男生看了哄堂大笑。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是用苦涩的笑容来掩饰内心的失落。”一个瘦高个子的男生搭上寒煦的肩膀。

    “切。”另一个大笑的男生讽刺,“你这是爆发前的沉默,黎明前的黑暗。”

    “咦?”那瘦高个子男生故装惊讶,“这也被你猜到了,不错不错,像爷的红颜知己。”

    “我打死你这GAY。”那男生笑着和瘦高个子的男生打成一团。

    “够了够了。”另外两个男生上前拉开,“我说张静,你准备怎么个爆发法啊?”

    “嘿嘿。”瘦高个子的男生名叫张静,实际上像个猴子似的,一点也不安静。“晚上天上人间,寒大少请客,你们说我这爆发的法子如何?”

    “满意满意。”立即,男生们笑成了一团。

    “我这是听着有份啊。”张静又大声喧哗了起来。

    “哦也。”不少女生加了进来。

    天上人间,这个城市颇有名气的酒吧。而寒煦也绝对意想不到,这里,竟是他和旬之刖真正的开始。因为这天晚上,旬之刖被下了药,而他被灌醉了酒。于是第二天醒来,一张床上,两幅躯体,甚至那该死的地方还连接在一起。

    第8章

    “寒少,干杯。”身材妖娆的女生穿着紧身性感的小洋裙,全身贴在寒煦的身上。寒煦有些尴尬,女生丰满的胸,他自然感受到了,胸下是女生超电压的热情。他想稍微移开些,却被女生的另一只手揽住了腰。

    柔若无骨的指感很是引人入胜,腰是寒煦敏感的地方,如蚂蚁般琢人的感觉,麻麻的支配着他的理智。喝多了酒的大脑有些恍惚,他微眯着眼看着那帮同学:“我说你们故意的是吧?”合伙来整他。

    张静笑的很贼:“让你开开荤呗,好歹也大学毕业了,太洁身自爱就不好了。”

    “对,毕业了,留下一个难忘的晚上。”

    “人家美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哪是介意,而是负担不起责任。寒煦在心里苦叫。他是那种一旦爱了,就会认真,如果不爱,就不会碰人家的性格。所以在男女关系上,他比任何人都保守。不过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加倍上瘾。

    寒煦笑的很无辜:“抱歉抱歉,上下洗手间。”再这样被挑逗下午,老弟会真的管不住。而且酒吧里的气氛本来就夹了催情的效果,随处点着的香薰说不定都沾了春药。

    晃晃荡荡的摸着洗手间的方向,来到洗手台前,用水打湿了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些。那群损友,寒煦就知道今晚他们肯定会闹。

    这个时候,门口又进来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带着鸭舌帽。寒煦好奇的用余光多瞥了几眼,这晚上的,还带着鸭舌帽干什么?分明是想干坏事。他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并指着杂志的封面道:“你看,就是这个人,看清楚了吗?”

    因为洗手间灰暗的光线,杂志上的人寒煦瞧不见,可隐约觉得是要出事了。

    “看清了,这不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旬导吗?”那人发出几声低笑。那笑声有些猥琐,寒煦听了直觉的想离开,可才抬起脚,那旬导两字又钻入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脚步停下了。

    “嘘,你轻点,小心隔墙有耳。”那带鸭舌帽的男人出声警告,随后寒煦感觉到凌厉的视线,朝他射来。“记着,把这个药丸放进他酒杯里,之后打我电话。这里是五千,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千。”

    “这么好做的生意记得下次再找我啊。”接着那个人走出了洗手间。

    寒煦跟着准备出去,却被带鸭舌帽的男子拦住了去路。寒煦这才发现,那男人长的很高。“小子。”男人的声音特意压低了,即使如此,却不难听,甚至说好听。“有些事情有些话,看过听过就当作忘了。”

    寒煦挑眉,如蓝宝石的眸子在黑夜下发着幽深的光芒。那光芒的底下万分的凌厉被掩饰了,接着他微微一笑:“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被威胁。”

    寒氏保全遍布世界,寒氏的少主,的确没有人敢威胁。听说英国女王出门的时候,暗中保护的高手就是寒氏保全的人。寒煦温和的气质来源于他阳光年少的脸,不经意间,会让人觉得只是一般修养良好的青年。可是当那被收敛的气势渐渐释放的时候,那就像一直苏醒的老虎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可是那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并没有发现。

    寒煦无意间,目光瞥到了男子手中杂志的封面,封面上,那张漂亮的脸,张扬而放肆的笑,那么熟悉。旬导?难道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心,当下紧张了。虽然有些醉了,可刚才这男人的谈话他听的清楚,说什么把药丸放进酒杯里,难道他们相对那个男人下药。

    身影在心动的同时行动了,待那鸭舌帽的男人回神想去拦住他的时候,寒煦的身影早已转角离开了。好快的身手,带鸭舌帽的男人惊讶不已。

    第9章

    那个人在这个酒吧里吧?在的吧?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妖媚狂妄加自大的男人,寒煦觉得自己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火热像是要爆发了般。

    旬导?听昨晚的那个记者是这么叫他的,他的名字吗?还是?

    被酒精趋势的理智无法控制,他穿越在人群中不停的寻找那仅仅吃了一次夜宵的男人。趴在吧台上那慵懒的身影,就像是被宠坏的黑猫。红酒的液体不时的从他的唇角流露,带笑的眼魅惑着人的心。

    是故意的?还是恶意的挑逗?至少不少男女的视线,都停驻在他的身上,甚至有蠢蠢欲动的已经上前。

    身体像是火在烧一般的热。这种感觉旬之刖当然知道,而且不陌生。男人的欲望是种奇怪的东西,当欲望来的时候,身体会非常的诚实,还比任何的酷刑都诚实。旬之刖是那种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是生理的需要,所以他静坐在吧台上,只是在等,等幕后的那个人。

    酒在无意中被人下了药,他知道。酒吧的香薰有催情的作用,可是这和春药带来的急切需求不同,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他是中了那名叫春药的毒。细长的手指滴答滴答的敲打着吧台,旬之刖闭上眼,享受身体不断涌起的热量。感觉到身侧有人在靠近,那挑人的双目微微睁开。女人丰‘满的胸‘部是这酒吧靓丽的风景线,旬之刖看着,揣摩着那里的罩杯。

    感觉到旬之刖停留的视线,女人挺了挺胸,“今晚有约吗?”

    旬之刖挑眉,那几分中性的嗓音有些沙哑:“要请我喝牛奶吗?”

    咦?女人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不知怎么的,想到这男人用唇含着自己乳头时的快‘感,身体就像被超高的电流划过:“讨厌。”娇声绵绵。

    旬之刖看着女人,含蓄的笑了。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他起身,一手圈住了女人的腰:“你说,这里可以挤出多少奶水,嗯?”

    “你晚上挤挤看就知道了。”女人挑衅,她喜欢这个男人下流中带着风趣的语言。

    “挤疼了怎么办?”

    “你要温柔一点哦,温柔就不疼了。”

    是他?寒煦看见了,看见他揉着女人的腰离开酒吧的身影。“喂……旬……”很快,被拥挤的人冲散了,而旬之刖转眼间,已经到了酒吧的门口。

    该死的。寒煦低语。

    酒吧的门口,一群人正拥戴着过来,大家似乎都喝了点酒,这不,和脚步不稳的旬之刖撞上了。一时之间,场面静悄悄的。

    “旬……旬导。”不晓得是谁先喊了一句,众人听了,马上散开,而被围在中间的那人,正是于承眠。视线,静静的纠缠在一起。在场的人对于承眠和旬之刖的关系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再说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玩在一起,自然不会多嘴。而且想在这个圈子里混,旬之刖自然是不好得罪的。

    于承眠俊逸的脸上毫无表情,从昨晚之后已相隔了24个小时,他们再无联系过,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冷漠的视线像是一把刀,锐利的盯着旬之刖揉着女人的那只手。这其中的寒气,大家感觉到了。

    第10章

    哦?旬之刖挑起了眉,漂亮的眉英气十足,他揉着女人步伐缓慢的走到于承眠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种神情,让于承眠觉得自己被赤‘裸的剖开了,一层一层的摊开在他的面前。

    喉结在上下滑动,代表他在紧张。“原来你对女人也有兴趣?”

    噗哧……旬之刖出声轻笑。他的笑声有一种像乐器奏音的调调,好听又柔软。“我也从来不知道,我怎么就只对男人有兴趣了。”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时而的伸出舌尖挑逗着女人敏感的耳畔。邪恶瞥过的视线,紧盯着于承眠的一举一动。这人肆意的动作,轻佻又魅人。

    “你从来不找女人开房间。”他也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也一直以为……拳头下意识的握紧,胸闷的透不过起来。

    “因为精子和卵子容易制造第三者,我一向不给自己找麻烦。”女人?是麻烦的缔造者。孩子?是麻烦的延续者。家?是麻烦的延伸者。除了对自己的作品,他从来不喜欢责任两个字,所以,也从来不承担责任。

    他在男人之间徘徊,实际上,不用自己去挑选。想在演艺圈闯荡的人,谁不会找上赫赫有名的旬之刖导演?

    “你?”

    “呸呸,你这样子是做什么?昨天晚上你还告诉我,什么的?”假装在思考,“我喜欢,这样上人。”呵呵……又是一阵轻笑,“当男人的感觉,很好吧?”温和的声音,无情的眼神,随之冷却的心情。“那栋房子我会转到你的名下,不要这么玩不起。不过,至少在我还没有厌倦的时候,先对游戏说OVER的是你,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胜利的那个人是你。走吧,宝贝。”

    宝贝,是旬之刖在做‘爱时,最喜欢叫的。

    旬之刖在做‘爱时,非常注重情调。他喜欢感觉,所以往往前戏就会弄得人心痒。特别是那低柔华丽的声音在你耳边一声声喊着宝贝的时候,于承眠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那个时候,是温柔的。

    那张扬高傲的身影,从于承眠的身边走过,连一眼的留念也吝啬于给。细长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架。“我不要房子。”

    闪光灯,刹那间朝着他们的方向闪起。不同周刊的记者,仿佛有比哮天犬还灵敏的鼻子。

    “旬导,于影帝,好巧啊。”

    “旬导,于影帝,请问你们是闹翻了?”

    “旬导,您之前说的房子请问是什么意思?”

    “旬导,您刚才说精子和卵子容易制造第三者,这是不是可以解释,其实你不喜欢男人,完全是为了寻欢作乐才搞同性恋的?”

    “请问旬导,女人在你的眼中算什么?”说出这句锐利带着气势话的,自然是某个周刊的女记者。

    那漫不经心的眼,慢慢眯了起来。狗仔向来喜欢踩线跟踪,作为公众人物,旬之刖早已习惯这点,可他纳闷的是,今晚出现的狗仔有些多了,难道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得知了消息,所以才守株待兔在这里?

    刚想开口,身体熟悉的热量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该死的,春药的药性发作了。眼神在变,赤骨的情欲从无遮盖,因为夜色,虽然被巧妙地掩饰了,可是旬之刖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若是有人稍作留意,不难发现那胯间已经拱起的形状。

    他将女人拉到面前,故装喝多了酒而站立不稳的靠在女人的身后。“你……”女人睁大了眼,身后抵着臀的火热形状?

    “嘘。”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吐气。身体热的想跳进冰窖里,可这看着这些来人的阵势,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去,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狼狈,那就丢了面子和里子哦了。他旬之刖本来就是心比天高的人。

    第11章

    “嘿嘿,旬导当着于影帝的面说这样的话,不怕人家吃醋吗?”

    一瞬间,闪光灯又不停的闪烁。于承眠帅气的脸僵硬的如同结了冰,他视线冷傲的看着旬之刖,唇角勾起几分冷笑:“旬导又不是GAY,我吃醋也没有用,不是吗?”他的话意深远,似乎有想耗在这里的意思。

    “于影帝的意思是,你真的吃醋了吗?”

    “于影帝你这是在做爱的告白吗?”

    好不容易挣扎到门口,寒煦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人很多,可是一眼,他就看到了那华丽的身影。他趴在女人的身上,乌黑的发在这清华的月光下,竟然有一层幽幽的光芒。

    寒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从皮夹里抽出1000块:“把那边的人去挤开。”司机见对方出手大方,答应的也爽快,要知道1000快可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要赚好几天的量。

    记者堵的很厉害,话筒的声音也很重,可是却重不过喇叭的声音。出租车的喇叭一响,那声音跟战争胜利的哨子声有的比。

    司机拿了人家的钱,事也做的高兴,记者们不让开,他就一直按着喇叭,他这是要过去,闹上警局,也是理在于他。

    正在记者们无奈之下让开时,车门突然打开,寒煦拉住旬之刖的手臂,拼命的跑了。记者们想追,无奈被出租车挡住了道。

    寒煦的体力很棒,可是从小没受过苦,不明白跑步为何物的某人就不同了。他甩开寒煦的手,气喘吁吁的靠在天桥下的石壁上,头顶是来回哄声而过的车辆。

    旬之刖穿的是一件一字领的黑色棉质套头的衬衣,他俯下身的时候,衣口的领子很大,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

    好热。

    这一路跑的,不只是身心的热。

    旬之刖抬起头,半眯的眼睛看着寒煦:“是你。”昨天的那个傻大个。该死的,旬之刖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镇定。可是下身充血的要爆炸了。他得找家酒店,找个女人。用仅有的理智想着,旬之刖摇晃着离开。

    天桥下是一大片的青草地。半夜的青草地沾着露水所以很滑,某个只想发泄的男人脚步不稳,就这么和大地光荣的亲吻了。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寒煦英雄救美,然后双双滚倒在草坪上。

    身体接触的温度,那么熟悉。旬之刖扑朔迷离的压在寒煦的身上,他喜欢男人,从知道自己有欲的那天起,他就只对男人感兴趣。而身下身体发出来的味道,正是男性特有的。所以……因为发热而红润的唇,吻上了寒煦。

    寒煦被吓住了,不是因为旬之刖的吻,而是因为旬之刖顶在他小腹上的火热。那么硬朗,那么炽热。男人是忠于欲望的动物,寒煦只觉得喉咙很干,被旬之刖顶到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他向来老实的兄弟,乖乖的站了起来。

    第12章

    旬之刖的吻跟他的兄弟一样热情,热情的寒煦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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