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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旬之刖的吻跟他的兄弟一样热情,热情的寒煦挡不住,也不想挡,他压根儿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
火热的肿胀在磨蹭,湿润的舌头在寒煦发愣的瞬间已经撬开了他的牙齿,他狂野的搅着寒煦口腔内的每一处。
阳光的男性气息很是好闻,旬之刖不满足于简单的拥吻,他细长的手指伸进了寒煦衬衣的领口,指尖捏住了寒煦暗红色的点。乳是男人敏感的地方,他直接刺激了寒煦的欲望。果然,那里不只是热了、硬了,甚至大上了一圈。
旬之刖感觉到了,发出噗哧的笑声:“发育的很好嘛。”
男人激不得,也笑不得。他温驯的时候是兔子,凶猛的时候就是狮子。寒煦一个翻身,把旬之刖压在了身下。染上情欲的双眼认真的看着月光下这张漂亮到精致的脸蛋。喉结在动,心脏在跳,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他拉住旬之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只是很好?”沙哑的声音,低沉磁性,很有穿透力。
噗哧……旬之刖又笑了。手指轻揉着那里的形状,能感觉到它在嚎叫:“跟男人做过吗?”
“没有。”寒煦想了一下,“跟女人也没有。”事实上,他对欲望不强烈,想要的时候用手解决。
哦?旬之刖挑起了秀美的眉:“那怎么跟我做?”旬之刖翻身,再度把寒煦压在身下,腰向下一压,引得寒煦轻吟了一声:好舒服。
“你教我。”
两人用最后一次理智,来到酒店,开了房间。房门关上时,寒煦准备开灯,却被旬之刖拉住了手。他踮起脚,双手圈着寒煦的脖子,急切的和他接吻。
“你比女人还色。”寒煦的声音有夹杂着笑意。他抱住旬之刖的腰,纤瘦的腰手感很好,两人一路吻到床上。
急促的呼吸,酥麻的全身,滚烫的形状。以及……旬之刖弥散的目光闪过尖锐,后面……好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越热,越想要做‘爱,后面就越痒。这药是……他准备推开寒煦,可是身体却下意识的贴进他。“进来,进来这里。”
理智和面子都被欲望趋势了,旬之刖双腿缠住了寒煦的腰,甚至极其下流的坐到他身上,他主动扭动着自己,想要更快更强的力道来平息里面被搅动的地方。
低吼声,喘息声,声声混合在一起,直到白昼代替了黑夜。
寒煦是首先醒来的,胸口沉重的力量恢复了昨天的记忆。他垂下视线,看着靠在自己胸前的那颗黑色的脑袋,闻着房间里淫靡的气味,天啊。
他挪开身子,轻声的下了床。可又忍不住回头看了旬之刖一眼。到处都是精‘液的床单上,他赤身躺着,身上点点的痕迹,是昨晚他们欢爱过的证据。他就像熟睡的猫咪,慵懒而安详的呼吸着。
寒煦的呼吸有急促了,同样赤身的自己,下面的弟弟又活了过来。他跑进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他无法也不敢相信,自己和一个男人做了。而且还是一个前后加起来才认识不超过24小时的男人。
出了浴室的门,寒煦站在房间里,看着睡的很熟悉的旬之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对方是女人?419?还是用钱打发?又或者?寒煦摇头,如果对方是女人,他压根儿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没有意志力的人,可是对床上的那个人,他的确控制不了自己。左思右想之后,寒煦觉得,还是先看看旬之刖的身体比较重要。
寒煦不是GAY,甚至从没接触过关于GAY的一些事情,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可以利用身下的那个洞做‘爱。
如果曾经有人这样告诉他,他一定会觉得很脏。可是现在,他来到旬之刖的身边,看着那万分红润的地方,看着那昨天被自己进入,那紧致的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寒煦觉得,那里是这么的好看,好看到自己又想做了。
不行。那红色的入口带着一些血丝,揪疼了寒煦的心。而且,他是中英的混血儿,他的身材高大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基因,甚至连那儿也是。所以那比女人更小更紧的地方,要接纳自己,不裂开才不正常。
想到这里,寒煦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在家庭医生的指示下,寒煦决定先去医疗所里买些退烧的药。
十分钟后,就在寒煦前脚才离开不久,某个被吃干入腹的男人清醒了。
旬宅【承接第一章的内容】
砰……又是某样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旬之镜站在门口,有些心疼大哥房间里那些名贵的古董。
啊……接着是一阵嚎叫声,只是这些,还不足以发‘泄旬之刖的不满。一想到自己在酒店醒来,却全身疼痛的无措感,旬之刖恨不得把那家酒店给炸了。
好在那个上了他的王八已经不见了影子,否则他一定割了他的JJ。不过最气人的,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的人。握拳的双手恨不得掐死对方,如果,对方在他面前的话。
身子贪婪的倒在床上。
Shit!
后面的伤口被牵动了,旬之刖气的又想骂人。王八蛋,那个王八蛋。
第13章
寒煦这几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隔三差五的打开门,盯着对面,想看看旬之刖是不是回来了,结果,在大半个月后,寒煦失望了。
旬之刖,他的名字,寒煦从电脑中查到的。他想过这个男人可能的身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就是那个名扬演艺圈的王牌导演,旬之刖,旬家的大少爷。之刖,之刖。寒煦觉得自己像个怀春的少女,在跟那人发生了关系之后,整颗心就是人家的了。
躺在床上,寒煦睡不着觉。那天回到酒店,之刖已经离开了。他会不会发烧了,会不会生病了?寒煦莫名其妙的担心。
英俊的脸红了,寒煦发现自己有了反应。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一想到那晚进入他身体的美好感觉,他就会有反应。
这36层高的商业大楼,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带。而35、36两层被旬之刖租了下来,作为旬之刖的影视公司的办公处。旬之刖的影视公司名字取得很狂妄,影王娱乐。影视圈的帝王,就是他旬之刖。
狂妄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旬之刖的张扬骄傲,有一半是离不开旬老太爷,他对旬之刖的宠溺已经到了病态的境界。但是旬家却没有人敢说什么。曾经有人暗中讽刺过旬之刖,说明明是野种,却狂的像太子爷,厚着脸皮留在这里,是贪图老太爷的财产吧。
旬之刖听了笑得放肆:我一个野‘种的钱,都多过你这个正牌的,而老太爷区区那点遗产,只配给我当零用钱。说到底旬之刖是不是野‘种,谁也不知道。
“旬导,电影的剪片出来了,请您过目。”
“旬导,电影的主题曲已经入好了,请您过目。”
“旬导……”
“旬导……”
整整一天,旬之刖都在这恍惚中度过了。大家只看到他光鲜的背后,却不知道为了这成功,他付出了多少。
“大家辛苦一天了,今晚我做东,去HAPPY一下吧。”旬之刖拍手,他向来是个大方的老板。
“谢谢老板。”
“谢谢旬导。”
“老地方,夜色见了。”旬之刖朝着大家挥手,他先去停车场取车。
35层,影王娱乐。
寒煦看着一楼大厅的指示牌。
那个人到底在不在那里,在不在?他发现自己的心在颤抖,在期盼着相间的同时,他又赶到一丝丝的害怕。
可是相见的欲望驱使了他的理智。当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跨进电梯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再也无法回头了。按下35层得键,寒煦有一种错觉,似乎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抓到那个人了。
叮咚。
电梯到了35层。
电梯的门刚打开,就有一群人冲了进来,寒煦挤了很久才把自己给挤出去。电梯的正对面就是影王娱乐的玻璃大门,寒旬推开门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男一女似乎在冲忙的整理什么。他不好意思的过去打扰:“请问旬之刖在吗?”
那对男女抬起头,看着面前高高大大的男子。在外表上,寒煦绝对是那种阳光成熟形的。他出生富裕,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高贵气质,举止谈吐之间,文雅有礼。
“老板他们去夜色了。”女同志见到帅哥就投降了。
夜色?
夜色是这个城市非常有名的俱乐部,寒煦知道。
第14章
来到夜色,要知道旬之刖在哪里非常的简单。
根据服务员提供的信息,寒煦倚在包厢的走廊上,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他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只要推开旁边的门,就能看见那个在里面的人,可是……他不敢。不是没有胆子,而是怕见到旬之刖之后太过兴奋,兴奋到控制不住自己。
双手握拳,寒煦下定了决心,他猛地转身。
砰……和后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
“哪个不长眼睛的龟孙子。”
斯文的道歉声和粗鲁的辱骂声混合在一起,可对方的声音,早已吸进了彼此的灵魂里。两个人突然向后退,如同对方是艾滋病患者。
然后,旬之刖的第二动作是转身就走。这个因为自己醉酒而发生关系的男人,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所以,他比艾滋和梅毒还要恐怖。
“旬之刖。”寒煦快一步拉住了他的动作,因为力道很猛烈,所以扯痛了旬之刖的手臂。当下,他黑了脸:“放手。”旬之刖,由于旬老太爷的溺爱,他张扬跋扈,把所有的缺点都学尽了,而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疼。
这个愚蠢的青年,竟然让他疼了两次。
“你先听我说。”寒煦因为太紧张,因为太在乎,压根儿没看清旬之刖因为生疼而苍白的脸。“那天我不是不负责任,而是我去问了家庭医生,知道你那里……那里需要消炎药,所以我去买药了,等我回来你已经不在了。”
旬之刖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铁青了:“你问了医生?”阴寒的语气寒煦没有听出来,他以为旬之刖在求证。
“嗯。”寒煦点头。接着,他发现旬之刖在颤抖,特别是被他握住的手,抖的相当厉害。“你冷吗?”这里的空调的确打的有些低。
如果撞墙不会疼的话,旬之刖肯定撞墙直接晕倒算了,他是哪只眼睛看见他冷的?他长了这么大的个子,难道没长脑袋吗?他是气得,被气得好不好?“那么,你告诉医生你跟哪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你告诉医生老子要用消炎药了?”
如果他敢回答是,旬之刖发誓,天涯海角,他一定会买杀手杀了他。
终于,在旬之刖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寒煦听出了弊端。“你放心,我没有。”
“既然如此,你到这里来干什么?”甩手,该死的,这小子是铁金刚吗?怎么甩也甩不开。
“来找你。”寒煦惜字如金,其实他一向话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蹙眉,美人如玉这话不假,旬之刖本来就长的好看。哪怕到了三十,这一凝眉,也颇为诱‘人。
“我去了你公司,你同事说你在这里,所以……”
“你跟踪我?”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猛窜了起来。旬之刖虽然性格不好,任性又放肆,可是他极少动怒,而今天,他这潜伏在胸口的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
“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情?该不会跟你上了床,就要找我负责吧?弟弟,处男也不是这么个处法的。”旬之刖冷哼,处男就是处男,上‘床也不果断,所以旬之刖宁愿找MB,也不找处男。
“不是,如果说负责也是我要对你负责。”
“什么?”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又一次凝在一起。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寒煦认真的看着旬之刖,“我不是故意要上你的。”
沉默,时间在一份一秒的流逝,可寒煦的道歉换来的是旬之刖深深的沉默。酒吧,喧闹的地方,然旬之刖觉得他的耳朵在嗡嗡的响,他听不进其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的只有寒煦的那句话:我不是故意要上你的。
上字拉回了旬之刖的理智。
啪……用另一手给了寒煦一巴掌:“上了老子还敢嫌弃?”旬之刖疯了,他这一生,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前后什么时候围了那么多人?而且那一张张的脸,全部是旬之刖认识的,甚至有几张,还是旬之刖曾经好过的。“你混蛋。”旬之刖抬手,又抽了寒煦一巴掌。
第15章
旬之刖生平最窝囊的事情总是跟寒煦扯在一起,比如那次在酒店发现自己被上了之后,他很窝囊的逃了,而不是留下来找人算账,又比如这次,发现前前后后围观的人带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时,旬之刖很窝囊的……不,旬之刖的大脑动的飞快,这次,他怎能可能窝囊的逃。
上前一步,消瘦的身影勾勒出华丽的气质,他细长的手指挑起寒煦的下颚。男子阳刚的脸的确不俗,可惜了,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看着寒煦的双眼,明明是那样深邃的眼神,可意外的是,他很清楚的看见了那眼底的影子,是那张美丽妖孽的脸,这个人,不是自己吗?
心一动,有些排斥。
“只是上了一次我的床,就要我对你负责吗?”一手拦住寒煦的腰,凭着敏锐的触觉,旬之刖在心底吐血,这处男的身材倒不是普通的好。肌肉结实,腰身精瘦,突然想起了那晚有力的挺进……旬之刖眼底一暗,该死的,他竟然身体会发热。
寒煦不会笨蛋,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要面子。于是顺手抱住了旬之刖:“那多上几次,是不是你就会对我负责了?”
微微挑起的双目突地眯起,接着,他轻声笑了:“当然。”牵起寒煦的手,“各位,今天这里的开销我请了,大家要玩的尽兴啊。”
车在跑。
寒煦第一次相信车会跑这句话。
“停车,你超速了,快停车。”自己一定惹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咻……旬之刖来了个急刹车。紧接着寒煦的身体往前冲,尽管有安全带禁锢,可是旬之刖的车速太快,刹车又太急。不过,在他即将撞上前方的时候,身体被一股蛮力拉了回去。紧接着,旬之刖野蛮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头肆意的伸了进来。
旬之刖是调‘情和做‘爱的高手,前戏循序渐进,这过程当然享受,一进一缩,拨弄的寒煦心痒痒如麻。
修长的手指将寒煦的衬衣从腰间拉了出来,手掌伸进他的裤腰间。微凉的指头触摸过的地方,一处处犹如火焰在燃烧。
寒煦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如果这个时候他还处于被动,那就不是男人了。他双手抱住了旬之刖的腰,将他揽进自己的双臂间,紧贴的皮肤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灼热温度。张扬的欲‘望不只是轻抚可以抚平。
寒煦的呼吸开始急促了,他渴望旬之刖用双手包裹住自己,他想起了那晚进入旬之刖身体的销‘魂。他拉住……砰……身体被推开了,寒煦疑惑的看着旬之刖。心,猛然惊醒。这个人清明的眼中,哪有半分情‘欲。
“你?”
“怎么?巴不得上我的床,要我对你负责吗?”坐回驾驶座上,旬之刖抽出一根烟点燃。该死的,他暗自懊恼。刚才摸着寒煦形状的手掌,还停留着他的温度,手掌像是被烧烤过一样,这触觉该死的好,却也该死的……讨厌。
第16章
寒煦的脸有些红,呼吸也不稳,他喘着气看着旬只刖,靛蓝深邃的瞳孔像是海洋,在诱‘惑着人的理智。
旬之刖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他优美的颈脖是上天最杰出的艺术品,寒煦看着,喉咙很干。因为酒精的关系,旬之刖的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涂上了红色。寒煦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啪,手被排开了,旬之刖黑了脸瞪着他。
“我……我喜欢你。”内心的声音,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如此兴奋。
旬之刖的瞳孔在寒煦说出我喜欢你的时候,轻颤了几下,只是夜色太黑,他没有发现。喜欢?那抹性感的唇角勾起几分笑意,讽刺的意味很明显,他向来华丽的声音轻哼着冷冷的调调:“真的喜欢我?”
孔雀是妖精吗?在寒煦的眼里是的。夜晚的旬之刖就是妖精。旬之刖的眼睛很美,不像丹凤眼那么张扬,却能带着桃花般的光芒,令人移不开视线。而这双眼睛最美的时候,是眨着水雾时。那晚,在自己的身下,就是如此风景。
“喜欢。”像是被勾走了魂一样,寒煦迷失在旬之刖的眼神里。
哼,一声冷笑。
旬之刖随手把烟扔了出去,然后压在寒煦的上面。指尖挑起寒煦的衬衣,一粒一粒解开它的纽扣。
尚未冷却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寒煦冲动的想表示自己的热情,但是被旬之刖接下来的话吓到了:“自己把裤子脱了,背朝上。”
神采奕奕的双眼疑惑的看着旬之刖。
“弟弟,当然是我想上你了。”手伸向寒煦的两腿间,指尖指着某个地方的入口,“我想从这里进入,上你,明白吗?”
满腔的热情,刹那间被冰封了。这一刻,寒煦很确定,这个男人在玩他。
“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旬之刖坐回驾驶座上。
寒煦沉默,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被旬之刖上,而且怎么看,他都不是身下的那个吧。可是为什么,现在在听到旬之刖的话时,心堵得这么难受,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连这点都做不到?
“可见,你也并非喜欢我。”旬之刖发动车,“下去,今晚如果不想张开腿躺在我的床上,就下去。”
“我?”寒煦看着旬之刖,他看出了对方眼里的认真。
无奈的拉开车门,寒煦下了车。
轰的一声,红色的保时捷扬长而去。刮起的风,带动着寒煦的衬衣,衬衣在飞扬,青年的身体,渐渐成了点,直到消失。
《地球捍卫站》的票房在上映了一个月之后,成功的突破了同时上映的好莱坞大片,影乐爆料想请这部电影的原班人员来个专访。本来旬之刖是拒绝的,可想了一下,他答应了。
的确,他最近不想看到于承眠,可是逃避不是他的作风。
电视台的大门一左一右两辆车同时开进,又恰巧挺在一左一右的位置。车门打开,两人同时下车。不同的是,旬之刖直接朝着电视台走去。于承眠快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吗?即便不是情‘人了,见面连个招呼也吝啬吗?”
旬之刖退后一步,挑眉看着他,接着送上两个字:“垃圾。”一想起自己曾经跟他睡过,旬之刖就想吐。
“你什么意思?”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作为影帝,于承眠又何尝不是骄傲的人。
看着黑一块青一块的脸,旬之刖噗哧一声笑了。“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吗?”挑眉,风情无限。
于承眠抿紧了唇。
“原本就只是一个你提供身体,我提供机遇的游戏,怎么现在成了深宫怨妇?要知道说Over的人可是你啊。”挑起于承眠的下巴,“黑眼圈那么深,昨晚没睡好吗?当男人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于承眠双手握拳:“你……”
啪。
旬之刖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给我下药?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什么?
于承眠的脸色瞬间变了。
转身,旬之刖骄傲的离开。
和寒煦的那件事旬之刖不是傻瓜,他虽然放纵欲望,可却能控制,那天身体的兴奋和颤抖代表着什么,事后想起,他怎么可能不怀疑。而恰恰于承眠又出现的巧合。不过,他原本只是猜测,现在于承眠的反应告诉了他事实。
第17章
电视台的收视率在节目刚开播前时,就有了前所未有的上升幅度。后台的工作人员忍不住感叹:“影帝和知名导演的身价,果然不同凡响。”
“切,于承眠算什么,如果没有旬之刖去捧,他恐怕连拍黄片也不够资格。”有人不屑。“真正身价高的是旬之刖吧,你们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只要旬之刖愿意,乞丐也能变成影帝,同样,他想要封杀的影星,哪怕是影帝也会变成鸭子。”
“旬之刖真的有那么厉害了,我听说他还是同性恋呢,同性恋啊,大家不觉得恶心吗?”
“你小子懂什么?这人啊,只要有钱,谁管你是谁啊,就算得了艾滋也有人跟你做‘爱,你以为大钞是装样子的,只藏在银行里啊。旬之刖的身价之所以高,不只是因为他是王牌导演,还有则是他背后的旬家。”
“这个我听说过,听说他虽然是旬家的太子爷长孙,可他并不是旬家的子孙,而是旬老太爷抱回来的他初恋情人的孙子。”
“切。旬家是什么家庭,你以为奸商是叫假的?旬老太爷何等精明的人,如果不是他旬家真正的子孙,旬老太爷会指明旬之刖当太子爷吗?”
“好了好了,你们别说了,在嘴巴上带上拉链。”
“可是旬之刖真的喜欢男人吗?”又有人不死心的问道。
“你如果有这个爱好,等下了节目去问问他呗。”有人调戏。
前台
《地球捍卫战》的整个工作团体都到了,可是团体中,大家都会不由自主的去寻找那个影子,那个人争霸整个影视界的影子。旬之刖。
男人过分华丽的外貌不是嘘头,凭旬之刖三个字的名声,就算他长的像阿猫阿狗,也有人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感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很有感觉。他长的很漂亮,却一点也不娘,在女人看来是那种典型的坏男人,有钱有地位有权利又帅气的坏男人。在男人看来,他非常妖媚,漂亮性格又有助于自己。所以,旬之刖的支持者和追求者,已经混淆了性别。
“欢迎欢迎,旬导能够光临这里,让我们的电视台蓬荜生辉啊。”今晚招待旬之刖的主持人在主持界非常有名。
在这大同小异的圈子里,主持人光靠脸啊文凭啊,或者经验啊,这是不够的,要的是风格,而这个主持人的风格也的确在这个圈子里掀起了风潮。他最大的风格就是道是非,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者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很多人以为这种类型的人会被大家攻击或者警告,却偏偏,他活的很好。
也因此,有不少主持人开始模仿他,东施效颦的结果,可想而知。反倒是那些模仿他的主持人被一些粉丝给攻击了。
“不知我生的是日光还是月光?”旬之刖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哪种毫不修饰的坐法偏偏很优雅。有一句话说,这种人骨子里的气质,是天生的,别人模仿不来。
于承眠被安排在旬之刖的旁边,他刚要坐下去的时候,旬之刖开口:“不管我生的是日光还是月光,这光芒太亮,遮了于影帝的风采可就不好了,主持人你说是不是?”
主持人刚想开口,却被于承眠抢先道:“能为您做陪衬,是我的荣幸。”英俊的脸有些沉,他知道旬之刖是故意的,故意给自己难堪。
“那可不行。”旬之刖依旧笑着,笑的很痞。“虽说红花需要绿色陪衬,可绿色太暗了,红花赢的也不光彩。而且阁下都已经是影帝了,我的日月生光,你就不要来沾了,给后辈一些露面的机会,你说是不是?”旬之刖这话说到骨子里了,意思是,你如今已经是影帝了,而你也只能到这个点了,因为接下来,我旬之刖对你没兴趣了。
“喂喂,大家是不是忘记了一句话,叫做我的地盘,我做主。”主持人在看够了戏之后赶忙站出来,避免了于承眠的尴尬,可实际上,于承眠已经被影响到了,至少明天的娱乐新闻肯定会传出旬之刖和于承眠闹翻的绯闻。
接着于承眠被安排在另外一个位置上,而主持人自告奉勇的坐到旬之刖的旁边:“不知道我这朵绿叶会不会被旬导演这朵红花给遮盖了光彩?”主持人很幽默的问。
第18章
旬之刖勾起唇角,笑的很邪恶,也很放肆。他说:“我自认不会被抢了风采。”很简单的一句话,却非常狂妄。
主持人也笑的很深,他并不介意旬之刖的猖狂,或者说,这样的采访才有意思。这主持人的毒舌是非常有名的,所以说这场采访与其说是庆祝《地球捍卫战》的票房,倒不如说是主持人和旬之刖的口舌秀。
“都说公私要分开,这公事了了,我们来说说私事吧,旬导不会拒绝我的哦?”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如果我说拒绝呢?”
气氛,刹那间凝聚了起来,主持人的脸色未变,只是笑的有些僵硬了。噗哧……旬之刖有继续笑了:“大家不是都知道的吗?我这人最大的有点,就是来者不拒嘛。”
笑,笑死你算了。主持人在心里嘀咕,旬之刖这人太不会看脸色了,刚才那句话拒绝的话说的他太尴尬。自从做这个节目以来,因为他以毒舌出名,所以很多艺人都会让他三分,深怕他在做节目的时候拿谁谁谁开刀,他旬之刖是第一个不给他面子的。
“最近网络中很流行一种称呼,叫腐女,旬导作为影视界的帝皇,相信不用我来解释吧?”
旬之刖松懈全身,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网络是中很时髦的东西,演艺流行的是复古,我想,我不是很懂。”
你?主持人握着话筒的手用了几分力道:“说道腐女,大家都会想到BL。BL通常被理解为同性恋,说道同性恋,我就想起了旬导。旬导,我听说你喜欢男人,我很好奇,男人同男人之间不觉得很变‘态吗?”
旬之刖眯起眼:“演艺圈向来就是说风就是雨的地方,针对主持人这个问题,我觉得需要求证两个观点。”
“哦?哪两个?”支持人求知。
“第一,听说我喜欢男人。只是听说,怎么可能变成事实,所以,你不是需要求证吗?”旬之刖的笑容里有很明显的算计味道,可是主持人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去求证。
“如何求证?”
旬之刖又笑了,看在主持人的眼里有种阴谋的味道。
只见,他优雅的张开腿,细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胯‘间,偏柔的声音非常的悦耳:“你可以跪下来挑…逗,看看它是不是能够对你硬起,就知道,我是不是喜欢男人。”
主持人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不过显然把他提到刀锋上的人还不罢休。
旬之刖交迭起长腿:“如果硬起也不见得我喜欢男人,或许是因为你长得太女人;如果不会硬起,也不能证明我不喜欢男人,也许是你长得太让它倒胃口。”
旬之刖的话音才落,支持人的脸色已经青黑交错。气死了,他是真的气死了,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这一不小心就会断了气。
第一次的交锋,旬之刖赢了,赢的相当漂亮。他赢在脸皮够厚。于承眠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全场,旬之刖把暧昧提到了定点,可他从来没有看他一眼。双手握拳,很疼,是自己一开始做错了吗?他以为自己在旬之刖的心里是特别的,一直这么以为,可现在呢?是他高估了自己,还是旬之刖太无情了?
节目即将结束了,不管是电视机前的,还是电视台后面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还没回神,脑海里还在纠结旬之刖的话,他到底是是不是真的同性恋啊?
不过,旬之刖在离开直播现场的时候,又突然对着主持人戏谑:“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主持人的理智告诉自己,不想知道,但是电视台前的观众想知道啊。
于是主持人厚着脸皮道:“如果旬先生愿意说出自己的隐私,那是最好不过了。”
结果,旬之刖朝着主持人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来找我,我就告诉你。”
旬之刖。带着主持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场采访,真正的画上了句号。不过也因为这事,在网络上掀起了一个更大的高…潮,许多旬之刖的粉丝纷纷在主持人的博客中留言,便是好奇,也有许多变…态的人开始骚扰主持人。
从电视台出来,旬之刖和于承眠走的是同一条路,因为他们的车停在相邻的位置。旬之刖走在前面,于承眠走在后面,他双眼瞪着旬之刖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两个洞来。
砰……于承眠一拳打在旬之刖的车门上:“你到底想怎样?”全身压在旬之刖的身上,已经顾不得这是公共场合了。他心急如焚,烦的没了自我。
旬之刖挑眉,这曾经熟悉的气息,现在闻来,很倒胃口。“你不是说过喜欢进入别人的身体吗?被我压着不是很反感吗?”
“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怎样?”旬之刖冷笑,“不错,你长的是不错。”挑起于承眠的下巴,“可是只要我愿意,长的再好的男人都愿意张开退躺在我的床上伺候我。承眠,这场游戏是你玩的没了理智,而我给你的,也够你挥霍了。”狠狠的推开他,旬之刖上了车。接着车后退,扬长而去。
旬之刖……我诅咒你……
于承眠大叫。
他对旬之刖,真的不想玩玩就算了。一开始走进圈子,知道旬之刖喜欢男人,的确是委曲求全的。可是在这场委曲求全中,旬之刖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抱着头,于承眠蹲在了地上。
旬之刖……旬之刖……
9月的天气非常好,不像78月那么炎热,风吹过来已经有凉凉的感觉了。自从那天之后,寒煦再也没有想过旬之刖了。作为男人,他当然是不愿意被旬之刖压在身下的,既然这点做不到,就不谈喜欢。何况最近公司把他安排去南非实习了一个多月,忙着适应新的环境,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
而现在他回来了,出了飞机场,他感叹,回家的感觉真好。
不过有句话叫狭路相逢。
这不,和他不同班机,却同时出来的,那个被人众星捧月般像孔雀一样的男人,不正是旬之刖吗?
呃?
两人同时侧头,看着彼此。寒煦穿着白色的衬衣,泛白的牛仔裤,阳刚又不失简洁。而旬之刖?彩虹条纹的真丝衬衣很炫目,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更是性‘感,更招摇的是,他怀中还靠着一个金发的青年。
“旬导?”金华青年抬头,不解旬之刖的气息为什么刹那间冷却了下来。
“走吧。”旬之刖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能不冷却吗,寒煦作为他30年来唯一的污点,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旬之刖无论何时何地想起这件事,都有一种想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欲望。
旬之刖?
“旬之刖?”行动快于心动,寒煦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动作利落的跳过护栏,来到他面前。
旬之刖旁边的人赶忙围了上来。“旬导认识他?”某个同伴问道。
“不认识。”旬之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叫旬导名字的时候好深情呢。”窝在旬之刖怀中的青年笑道。
第19章
不认识三个字就像打开门的钥匙,把寒煦一个多月来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来。他的视线锁紧了旬之刖的脸,这张相貌姣好的脸孔,连气色也该死的好。
想来这段日子他是过的不错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着揉着金发青年从他的身边走过。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样才算是认识?”寒煦不同于一般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但也不同于普通人似得哀求,让仿佛在问着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拉紧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他的视线飘过旬之刖怀中的人,然后蹙眉:“如果我们之前的关系不算是认识,那这样呢?”说着,他众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唇。
吻很青涩,可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欲,他甚至把舌头伸进了旬之刖的嘴巴里。
无数的闪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过这个看上实实在在的青年会这么大胆。本来想推开寒煦,可这么一来不显得自己过于矫情了吗?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爱情游戏啊?”
透明的液体顺着寒煦的唇角留下,不知这液体是属于谁的,可那一幕的意淫令旬之刖眼神一沉。不得不说,寒煦的脸真的很英俊,如果这个人年纪再长些,说不定……该死的,旬之刖摇头,他在想什么,跟这种处男搞在一起,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玩游戏,我想跟你谈恋爱。”寒煦认真道。
噗哧……旬之刖咧开嘴笑了:“那你想好了我的问题吗?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旬之刖,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要当成是游戏?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挑眉,抿嘴。他说的话,也从来不是玩笑。
心顿了一下,寒煦打了个机灵,这男人?余光游览过四周,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全是冲着旬之刖来的。顿时,寒煦明白了,旬之刖在媒体界是宠儿,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骄傲的代表,这样的男人却被自己……原来,他一直介意着那件事。
“我……对不起。”
对不起?寒煦原本是真诚的想要道歉,却因此把旬之刖最不愿想起的时候给勾了起来,他脸色黑了:“你去死。”拉住怀中少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给他提那件事。
上了来接班的车,旬之刖的脸色始终不见好转。而他怀中的金发青年却没有被他的冷色吓到,反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旬导对那位帅哥还是真性情呢,说说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对旬导念念不忘啊?”
旬之刖闻言,垂下视线盯着他。
青年瘪了瘪嘴巴:“看,看什么?”这么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爷是名副其实的怪胎。
“你阴阳怪气的声音像太监一样,难怪只能当被人插的受。”一把推开对方,见对方脸色苍白了,旬之刖的心情才好转。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金发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着他。久久,他说出一句让旬之刖想要跳车的话。他说:“旬之刖,你当初就是不肯被人插,所以才被人抛弃。”
第20章
砰……
旬家的别墅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声音。想起那金发青年的话,旬之刖的胸口便被无名的怒火填满了。他怒的不是自己被抛弃了,而是想想自己曾经宁愿放弃某个男人,也不愿屈于人下,自己辛苦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竟然被一个小子给破了,这口气,一向骄傲自负的旬之刖,怎么咽下去。
砰,又是一阵,名贵的花瓶在飞向门板的时候,也光荣的四分五裂了。上万的花瓶算什么,旬之刖会赚钱自然也会花钱,而他一向奉行如果快乐可以用钱来买,那么花再多的钱也不算什么。而此刻,他需要这些用钱买来的东西来出气。他砸东西砸的很爽,可不知楼下的人心惊胆颤。
贵妇坐在餐桌上,她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她吃饭的动作也很优雅,如果,忽略掉她越皱越紧的眉头。
啪。比起楼上,楼下的这一声也毫不逊色。
胆小的人一颤,埋怨的看了贵妇一眼:“妈,你这是干什么?”发出屁颠屁颠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外风流无限,在家变成小媳妇似得旬之镜。
旬之镜觉得,如果下辈子他可以选择,一定不会跟旬之刖和眼前的女人投胎在同一家,想他旬二少在外多风光,可是在家里,碰到了两只母老虎。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只有在心里埋怨旬之刖是母老虎?至于为什么?哪有男人性格像他这么差的。
“老婆?”旬爸爸挑眉。
旬妈妈瞥了他一眼,叫来管家:“大少爷从回家到现在还没出过房间,你们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只听见楼上砰砰的声音,再扔下去,估计连硬件的装潢也会被分解了。
“夫人,这个……”管家欲言又止,说实话,他们这群下人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大少爷。
平时大少爷没什么,心情好的时候笑的可好看了,可是大少爷一旦心情不好了,那是比天皇老子还难伺候。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旬妈妈知道管家在想什么。
“老婆。”旬爸爸拉住她的手,“人家不是都说慈母多败儿吗?之刖是你给惯坏的,而且惯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歇歇了。”每回碰到大儿子的事情她总是无法镇定,借她的话说,小儿子一看就知道没胆识做什么事情,所以她才不管。
“阿姨,您还是别上去了,大堂哥现在需要发泄,狠狠的发泄呢。”说话的是饭吃的正香的金发青年,不就是那个在飞机场和旬之刖玩暧昧的人吗?不错,此人旬家继旬之刖之外,行事最怪异的少爷旬之磊。
他故意把发泄两字咬的很重,有些得意。
旬之镜听了眼珠子转啊转的,然后拉了拉旬之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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