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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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灯开了。

    紧接着砰地一声,旬之刖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床上扔去。

    “之刖。”来不及阻止,寒煦把冲动的男人抱住了。

    而陈海,还来不及适应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就被寒煦的那一声之刖给吓住了。

    第6章

    “之刖,之刖你冷静一下。”寒煦把脸色铁青的旬之刖抱紧,“冷静一下,之刖。”

    “冷静?”旬之刖冷笑,“你让我怎么冷静?”已先期自己被人上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旬之刖就火冒三丈。而现在在这个上了他的人竟然还叫他冷静。眼前这个人……旬之刖满肚子的愤怒像是找到了出口,他一拳打在寒煦的腹部。“让你上我,你这个混账。”一拳又一拳,他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然寒煦还是紧紧地抱着他,偶尔发出了轻微的低吟。“之刖,之刖。”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旬之刖的名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在那人下药之前能够组织就好了。他知道旬之刖心比天高,要他接受自己被人上了已经很勉强,而现在这件事还有其它人知道,他的面子,他的自尊,肯定受不了。

    陈海一直觉得旬之刖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衣着简单却华丽,气质嚣张却优雅。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上天对是很厚爱的。可是这样发疯一样的旬之刖,让陈海看傻了眼。原来有钱人跟铍铜人也是一样的。

    “你混账。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个屁错啊?”最后一拳最准了寒煦的鼻梁,不过看着那笔挺俊朗的鼻梁,旬之刖打不下去,最后还是松开了拳头。“还有你,最好把不该记的全部给我忘记。”否则他真的会杀人的。

    说着,他推开寒煦走出客房。

    寒煦看着旬之刖的背影,然后又看看陈海,原本温和的眼神在看着陈海的时候深邃了起来。靛蓝的眸底有一层凌厉的光线,突然,寒煦又冲着陈海笑了,回复了那个阳光般的青年,他友好的提醒:“晚上不要企图想逃走哦。不然,我可劝不住他。”说着挥挥手也跟着离开,“再见了。”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寒煦又停了下来,“对了,也许你应该认识我,我叫寒煦。”

    寒煦?

    陈海又是一震。这个男人是寒煦?在刚刚,他竟然没认出这个人。不,其实是认出了,至少脸的确和寒煦长得一样。可是那气质的不同让他忽略了。陈海回想刚才寒煦和旬之刖之间的被动,那缠绕着他们的气息如此暧昧,寒煦唤着旬之刖名字的感觉如此亲昵,他们……真的是恋人。

    难道真如于承眠说的,寒煦是他和旬之刖之间的第三者?于承眠那个故意捏造的绯闻成真了?

    寒煦离开客房时,随手关上了门。他背靠着客房的门板,并没有急着追上旬之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喂。”当那天低沉的男音响起时,寒煦的心情跟着大好。“二哥,是我。”

    “废话,如果不是你小子的电话,我会接吗?”男音跟着有些粗狂和沙哑。

    “二哥,我想知道欧阳哥的电话,给我一下。”

    “欧阳煜的电话?”那般的男人很意外,却也没有多问。“煜就在我身边,你等下,我把电话给他。”

    “谢了。”寒煦由衷感激。

    “hello,寒小弟。”张扬华丽的声音,寒煦可以想象欧阳煜那妖艳狂傲的神情,虽然跟旬之刖不同,可是从某种性质来说,优势非常相同的。“欧阳大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那边的欧阳煜正在吃车厘子,车厘子红红的果汁沾上了他的唇,那黑色极长的发又披在他的身后,他整个人就像长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人永远的失去某个阶段的记忆?”

    “你说的是催眠。”

    “嗯,如果是催眠的话,欧阳大哥有办法吗?”

    “就算是100%安全的手术,也不可能肯定100%的成功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欧阳煜虽然狂傲,可是他的专业是不容置疑的,特别是说道他的抓也问题,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明白,我不怕副作用。”反正不是用在他身上,寒煦很恶劣的想。“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段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想请欧阳哥帮个忙。”

    “小子,擅自更改别人的记忆,这是犯法的。”

    “只要是欧阳哥想做的事情,犯法也变的正当了,不是吗?”寒煦笑着打哈哈。

    “马屁不是这么拍的。不过看在你第一次拍马屁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了,我跟你二哥他们在XXX度假,目前不打算离开,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把人送到我这边来。”

    “不,我等得及。谢谢欧阳哥。”

    收了线,寒煦心情大好的去旬之刖的房间。结果,他转动门把,转了又转,门竟然打不开。不会吧,寒煦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被惩罚的总是他?

    可是,寒煦更舍不得让旬之刖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所以……

    旬之刖裹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一直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心里烦躁,旬之刖是享受的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困扰自己。他睡不着,是因为没有了他可以取暖的地方。等等,外面的阳台似乎传来了异动,旬之刖蹙眉,难道这高级的别墅区真的进了小偷了?哪个小偷这么大胆,警赶来他的地盘偷东西。旬之刖想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准备去敲死这个不长眼的小偷。

    可是,当他推开玻璃,看见了那个已跨坐咋阳台上的青年时,手中的烟灰缸,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寒冷的东风从阳台外吹进来,直打着旬之刖只穿着睡袍的身体,有些冷。黑夜下,那道身影健壮的不像话。之间他从阳台上跳下来,然后来到自己的面前。旬之刖觉得,这一分一秒的市价,明明短的可怜,却犹如隔了一个世纪。

    “之刖。”对方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然后像个讨糖吃的大男孩般,微笑的看着自己。

    “你……爬上来的?”旬之刖慢慢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从一楼爬到二楼,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辅助的力量,这个混蛋是怎么爬上来的。

    “我说过,不要因为任何事而放下另一个人。”寒煦把旬之刖被风吹冷的身体抱进怀里。明明他的衣服也是冷的,明明他的衣服有些灰尘,很脏。然旬之刖觉得,那么热,那么热。

    是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到了最高的沸点。

    “你爬上来的?”声音加重了些许,不像刚才那么含糊。

    “嗯。”寒煦不明白旬之刖为什么又问了一次,这不是显然的吗?

    然,砰……又是一拳,打在寒煦的肚子上,很结实的一拳。“你不要命了吗?”旬之刖猛地大吼。

    寒煦眨了眨眼,黑夜下,他的眼睛好亮好亮,他晓得也好开怀。“之刖,之刖。”他高兴的不顾男人是不是在生气,又黏上去抱住了他。“之刖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

    被自己在乎的人关心,原来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你……”旬之刖红了脸,只是谁也看不见,“你这个白痴。”他推开寒煦,自己钻进被窝里。只是身体不再霸占着床的中央,而是靠边了。

    “我先去洗澡哦。”寒煦哼着歌,跑去浴室里。

    听着他的声音,旬之刖转身,看着寒煦已经没入浴室的背影。很奇怪,旬之刖不明白寒煦为什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不明白寒煦这样喜欢自己的力量来自哪里?回想自己和柯以闵交往的时候,似乎没有像寒煦那么有激情。

    怦……怦怦……心在跳,很快的旋律。旬之刖用手捂着,他还是不听话的跳动。这种悸动的感觉,和柯以闵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吗?旬之刖想,可是想不出答案。好奇怪,他为什么总是拿寒煦跟柯以闵去相比?而德奥的没一个答案,似乎都在肯定的说,寒煦死特别的,和寒煦经过的每一份感动,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似乎在为自己找理由,找出寒煦比任何人都还要好的理由。

    “只有。”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寒煦又在叫他的名字。朦朦胧胧中,身体被抱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里。朦朦胧胧中,有人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混蛋。”下意识的骂着,身体却翻身压倒了对方的身上。旬之刖睁开眼,尽管还是有些朦胧的意识,“给我。”

    两个字,不容拒绝。

    第7章

    在床上,跟别人做的时候,旬之刖都是温柔的,被动的。这样汗水淋漓的主动,可是第一次,当他粗鲁的进入寒煦的身体时,寒煦的唇有些白了,痛的。

    旬之刖知道他痛,可是今天他不想温柔。他要让寒煦记住这种感觉,就像那天自己被上的耻辱一样。那种狠狠地剥掉自尊的耻辱。

    然后,即便是粗鲁的,旬之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他看着自己身下紧咬着下唇的青年,看着青年那双靛蓝的双眸锁着自己的每一个神情,心,隐隐有些变了。他放缓了动作,吻上了已经映着齿印的唇,吻,激起了火一样的浪花。

    疼痛,也变得享受了。

    终于,寒煦的身体不再僵硬,旬之刖的冲动也变得温柔了。

    终于,寒煦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吟声,终于,寒煦愿意用双腿去纠缠旬之刖的腰了。

    也终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

    事后,慵懒的两个人靠在床上,身体的液渍还没去洗掉,为房间铺上了淫靡的色彩。突然,旬之刖起身,他抽出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烟,刚要点燃的时候,发现寒煦湿润的双眸看着自己,像刚出生的小豹子一样。他动了动唇笑了,而烟,放回了原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寒煦问。

    “不用套我,你知道的。”旬之刖起身,准备去冲澡了。比起柯以闵的骄傲,寒煦不输半分,为什么柯以闵不愿意的事情,寒煦会答应?难道仅仅是因为寒煦的喜欢吗?可那个时候,柯以闵不也是喜欢自己吗?

    旬之刖心乱了。

    “之刖。”寒煦叫住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管是不是在下面的那个,都不会觉得丢脸。”

    “什么?”旬之刖回头。

    “因为之刖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的爱,和男人跟女人的不同,男人跟女人是因为先天的生理情况决定了谁上谁下。而我爱你,所以即便我是下面的那个,我仍然觉得能够这样拥有你,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被自己喜欢的人压在下面,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的逻辑,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一点。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想,可能是因为寒煦上了他,也愿意被他上,所以不觉得那么丢脸了吧。

    淋浴冲下来的水是温的,旬之刖全身放松了,他坐在浴缸里,任凭水从头顶洒下,真爽。可下一刻,他睁开了眼,想起了什么被他遗忘的。他匆忙拿了一条浴巾,然后擦干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他来到寒煦面前,扶起他。他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会很痛,而且自己刚才还射在寒煦的身体里了。寒煦也不矫情,毕竟后面是真的痛。他起身,靠在旬之刖的身上。走了几步,寒煦停了下来。

    “怎么了?”旬之刖以为他扯到了后面的伤口。

    寒煦看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地面上:“你看,流下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所谓的流下来的东西,顿时脸红了。“你白痴啊。”他又大声吼叫了,好在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极佳。

    寒煦笑了,不再说话。他们走过的地方,那浓浓的滴在地毯上的东西,不就是旬之刖射进寒煦身体里的液体吗?

    只是顺着寒煦笔直的流了下来。

    寒煦很享受靠在旬之刖身上的感觉,看着旬之刖越来越红的耳垂,可爱得不像话。

    再纯的人,一旦沾了毒药,也会变得毒了。这叫物以类聚。如果说寒煦以前的情话就只是我喜欢你,那么现在的情话,对旬之刖来说,也成了罂粟,致命的毒药。

    第二天下午,差不多喝下午茶的时间,于承眠到了,陪同的还有他的经纪人阿亮。

    下午茶的地点在旬之刖家的客厅,客人到的时候旬之刖正在忙,准备了很多的点心。同时还有那正在散发的茶香味。

    “看不出旬导的手艺这么好。”经纪人阿亮,惊讶道。

    旬之刖笑了两声:“哪里,这个可是叫外面打包的,我还有这个本事。”让他下厨做点心?恐怕厨房的煤气管道怎么开也不知道。“不过这个茶倒真是我泡的,喝喝看,外面买不到的好货。”茶是寒煦从他所谓的基地带回来的,是那里的人自己种的。关于寒煦说的那个基地,旬之刖真的有兴趣了。

    看着旬之刖和阿亮的你来我往,于承眠觉得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他一句话也插不进,甚至刚才,旬之刖连一秒的时间也没有放在他身上。看一眼都吝啬吗?于承眠想想有些悲哀。

    阿亮向于承眠打了打手势,让他主动跟旬之刖说话。于承眠本里想视而不见,可他也是真心想和旬之刖说话的,所以还是放下了面子:“我记得你喜欢喝咖啡的,怎么现在口味变了?”

    旬之刖也没考虑到他的处境,他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分别给他们倒了茶:“说说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在我看来,开不开记者招待会也无所谓,狗仔就是这样,追了一段时间没新闻价值了,他们就会放弃。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名人,哪一次不是这样的。”

    其实旬之刖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可记者如果是有人故意怂恿的,那就不同了。

    “但这样的绯闻对承眠的名誉会有影响,而且他现在还有两部电影正在拍,如果一直被报道同性恋之类的,恐怕会影响票房吧?”阿亮提出看法。

    噗嗤……旬之刖勾起唇角:“他不就是那样走过来的吗?同性恋怎么了?以前跟我搞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名誉会不好?怎么现在红了,同性恋就成了眼中刺了?”

    “你明知道我不介意同性恋的。”于承眠吼了出来。“如果你不在乎,我明天就可以开记者招待会去向所有的媒体公布,我是同性恋,我爱上了旬之刖,这样可以吗?”

    “承眠,你冷静一点。”阿亮拉了拉他的衣服。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旬之刖反问。

    “你……好……好……”

    “承眠。”阿亮加重了声音,“如果你这样去公布,你的演艺事业就毁了。以后谁还找你拍电影?哪个女主角愿意跟你演对手戏?”

    “哼。”于承眠冷哼,“我当初跟着他旬之刖的时候,难道就没人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无非是当初我是没有办法,现在是我愿意心甘情愿了。”

    “承眠。”阿亮大声警告。承眠刚才说什么了?心甘情愿?虽然他隐隐猜出了什么,可是现在听到于承眠亲口承认,还是被吓到了。

    “当然不一样。”旬之刖继续喝茶,看他们精彩的对词,“你跟着我的时候,你还没出名,媒体的兴趣是我,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样的一个性质,他们不在乎。现在你出名了,就算他们要挖你的过去,也只是很隐晦的,没有真凭实据。猜测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如果媒体知道了,你也公布了自己是同性恋,那么就如阿亮说的,以后没有女人愿意和你演对手戏了。试问哪一个女人愿意和一个亲吻过男人不同地方的嘴去接吻?现在虽然腐的人很多,可这个社会还是很保守的。如果有家长路过看见了你的广告,他们肯定会教育孩子,这某某就是同性恋,他们会杜绝孩子接触那一块。而你,会慢慢被这个社会抛弃,你明白吗”

    “我不在乎。”于承眠盯着旬之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在乎被全世界的人看我。因为我本来就是这么走过来的,靠爬上你的床这么走过来的。”骨子里,于承眠的自尊非常卑微。“所以就算一切是因为爱上你承认同性恋而毁了,那也是把所有的一切还给你了,所以我不在乎。”

    “哈哈……”旬之刖笑的肚子抽痛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是自己的原因,怎么也推到我身上了?当初你想红,想赚钱,所以上我的床,你可以拒绝的,可是你没有,是你自己来找我的。现在你想毁了一切,也是你自己的想法,怎么又是因为我了?而且……”旬之刖眯起眼,“就是因为你不在乎一切了,所以你非要扯上寒煦,把他推入丑闻里,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啪的一声,旬之刖把一叠资料扔在于承眠的面前,“你这还叫不明白吗?”

    那是一份关于陈海的资料,同时还有于承眠和陈海私下见过面的照片。

    阿亮觉得自己听到惊天的大消息,一时之间,他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反应。

    第8章

    阿亮捡起地上的资料,是关于陈海的,他认得出陈海就是那个在《类似爱情》宣传活动上,对旬之刖厉声质问的那个记者,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于承眠为什么跟他有交集。不过隐隐之中,阿亮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抓不到那条线。

    “承眠这是怎么回事?”阿亮不想去证实心中的猜测,然不安的扩散越来越大了。

    于承眠没有理会他,只是略显惊讶的双眼看着旬之刖。渐渐的,于承眠蹙起了眉,他移开视线。“不错,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

    旬之刖叹了一声气:“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活的那么累?”把他们之间的荒唐当成是419,这样不是更好吗?“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跟寒煦没有关系,让那个记者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之间我也可以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回头也许还能再合作。”

    旬之刖的话令于承眠疑惑了。而阿亮听了,赶紧劝于承眠:“承眠,你快答应啊。”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答应,承眠,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事业最重要了吗?

    于承眠看了阿亮一眼,然后盯着旬之刖:“就我所知的旬之刖,是个记仇的人,是什么让你改变了看法?寒煦吗?”

    在所有和旬之刖有关系的以往众人之中,于承眠是跟他时间最长的,因为于承眠够聪明也能理智,至少在这件事之前,旬之刖是这么认为的。旬之刖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他不想有情,而在于承眠这件事上,他的确不想赶尽杀绝。

    虽然他不承认是因为寒煦,可是他心底知道,寒煦的因素是存在的。于承眠如果垮了,媒体也许会就这件事来指责旬之刖为了寒煦,封杀旧情人的路。

    而或者是因为寒煦,旬之刖的心底那层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待人不再这么无情了。

    “你不要把问题推到别人的身上,我和你之间变成今天的开始,你忘记了吗?”旬之刖又拿出一叠资料,抽出其中的一张照片,“承眠,有些事情不需要道明,可是如果你忘记了,我也愿意指点,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旬之刖手中那张照片的主角,就是在《地球捍卫战》庆功宴的那天,于承眠没有出席,背着旬之刖在他们的床上,跟这个主角在滚床单。

    当旬之刖提起,一幕幕的事情闪过于承眠脑海的时候,他眼中突然呈现了伤痛。这件事的起源,是他想试试旬之刖对他到底有几分真。因为他厌倦了那种扑朔迷离的暧昧和绯闻。

    “如果这个人还不能够唤醒你的记忆,那么这个混混呢?”旬之刖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作为你和陈海认识的中介人,作为在酒吧陷害我的帮凶,承眠,你记得吗?”

    于承眠的脑袋轰一声爆炸了,他的脸色有些难堪,旬之刖说出来的一幕幕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那个我改变看法的人,是利惟烽。”其实有一件事,旬之刖没有告诉寒煦,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在阿亮打电话约他之前,在他让阿亮约于承眠喝下午茶之前,他收到过一个人的电话,那个人就是利惟烽。

    利惟烽在离开于承眠居住的酒店时,越想越不妥,所以他给旬之刖打了一个电话,把于承眠和那个叫陈海的记者可能是认识的事隐晦的说了一下,让旬之刖心里有个底。利惟烽没有开口请旬之刖放过他,但是他这么做的理由,聪明如旬之刖当然也明白了。所以现在,旬之刖才会和解。

    “惟烽?”于承眠想起了那天利惟烽悲伤的眼神,想起了太多太多他们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突然,他有些迷茫了,这今年或者最近,他都在干什么?

    闭上眼,于承眠点了点头:“对不起。”他在干什么?为了一个男人,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要毁掉自己的一切,这种奋不顾身的行为,值得吗?

    “我们是男人,不是谁少了谁就会活不下去的。”旬之刖来到于承眠面前,他拍了拍于承眠的肩膀。

    终于雨过天晴了,阿亮是这么想的。可是下一刻,旬之刖一拳打在于承眠的肚子上,然后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于承眠仅仅是让了他三拳,等到第四拳的时候,他还手了。两个人厮打在一起的情景非常恐怖。要是让那些粉丝知道,他们心中的大众情人打的这么孩子气,他们一定会吓坏。

    阿亮没有去阻止,他知道这是男人一种发愤的方式,代表友好的一种。

    旬之刖虽然放过了于承眠,可是他的气没有消,他不会忘记曾经有人在他的酒里下药,企图上他。所以他要泄愤。

    于承眠心里也难受,从和旬之刖有了关系开始,他一直都是被动的,好不容易主动想要爱了,却被拒绝的一败涂地,其实从一开始,他的出发点就错了。他没有挑衅旬之刖,没有去试探他,也许现在,他们还在一起。

    可是没有也许,因为时光穿梭机是不存在的。

    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他们急促的呼吸着躺在地毯上。于承眠回头,看着旬之刖的侧脸,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其实他不是非要旬之刖不可的,只是不想他这么冷淡的对自己。那么现在这样的结局,他应该满意吧?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于承眠忍着唇角的疼痛开口。该死的,旬之刖每一拳都对准他的脸,明知道过两天要开记者招待会,他竟然一点也不留情,分明是故意想在那天让他难堪。而他呢,念在有那么一段感情的份上,却对他手下留情。果然,这个人是留不得情的。

    “不能。”仿佛知道他会问什么问题,旬之刖拒绝的果断。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阿亮开口:“我去开门……是送外卖的。”阿亮嚷嚷。

    外卖?旬之刖疑惑:“我没有叫外卖啊。”

    阿亮开门让送外卖的进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一位姓韩的先生定的,是这里吧?”小姑娘仿佛没有认出眼前鼻青脸肿的两位名人。

    “寒煦?”旬之刖回头,看着二楼。

    “是我。”寒煦从楼梯口下来。

    于承眠眼神闪烁。那寒煦穿着居家服,难道他住在这里?复杂的眼神看着旬之刖,而旬之刖的视线,分明不在他身上。

    从寒煦出来开始,他的视线就锁着寒煦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于承眠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寒煦走路的动作有些别扭。于承眠看了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知道寒煦这种走路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因为曾经,他也经历过。

    于承眠有些恍惚了,寒煦和旬之刖,难道也变成了曾经自己和旬之刖那种关系吗?

    “要不要一起吃?”寒煦拿了钱给外卖员,然后送对方到门口。

    他叫的是披萨,至尊大分的,四个人的分量也是绰绰有余了。

    于承眠和阿亮面面相视了一会儿,突然,两个人不客气的留下了,不吃白不吃。气氛,意外的和谐。于承眠释然了,如果寒煦和旬之刖也是这种关系的话,那么他期待着,他们的这种关系可以维持多久。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迟,他忘却了自己最初想看好戏的目的,而旬之刖和寒煦,也一直没有分手。那个时候,于承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只是偶尔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于承眠才想到这件事。不过由始至终,他也以为是旬之刖在上,寒煦在下。却不知其实不是。

    说起这件事,寒煦给了旬之刖足够的面子,虽然旬之刖看上去才是被压的人,但是在外,寒煦很谦虚很委屈的表示,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个,希望大家不要取笑。

    过了下午茶的时间,他们商量好了记者招待会的事情之后,于承眠和阿亮就离开了。车上,于承眠一直保持着沉默,脸色有些难看,阿亮知道,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要不要抽烟?”阿亮问。

    于承眠看了他一眼:“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净,抽烟这个习惯,当初也是跟他学的。”停顿了一会儿,于承眠又道,“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失去了理智。”

    “也许有一天你还会发现,你对旬之刖的,其实不是爱。”阿亮觉得,于承眠对旬之刖,不算是爱吧,是那种压抑了太久的偏执。

    “是吗?”于承眠看向窗外,没有继续的话题,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于承眠觉得自己很傻,不过现在,他还想联系一个人,那就是利惟烽。

    看着他们的车声远远的离开了自己的听力范围之外,旬之刖挑眉,暧昧的看着寒煦:“谢谢你,寒先生。”

    第9章

    寒煦看着旬之刖眉开眼笑的神情,心里暖暖的。“之刖。”他靠近旬之刖,坐到他旁边,然后双手抱着旬之刖的腰,“是因为还是因为利惟烽?”

    旬之刖挑眉,笑而不答。

    寒煦用下巴蹭着旬之刖的肩膀:“之刖不说,我就当是因为我了。”

    看着青年阳光般的笑脸,旬之刖邪恶的想毁灭:“不是,我凭什么要因为你而改变?”反问,还是那拽拽的语气,而眼中那掩饰不住的笑,透露了太多的讯息。

    寒煦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往旬之刖的身上钻。寒煦跟以往和旬之刖相处的人不同,以往的那些人跟旬之刖之间是交易,因为是交易,所以他们自卑了些,甚至不敢跟旬之刖撒娇,或者有更亲密的动作。而寒煦是喜欢旬之刖的,他喜欢跟他靠在一起。然旬之刖要的也是这种温暖,一个寂寞了太久的人,温暖就是抵抗不住的罂粟。

    2月20号,农历12月28,是于承眠的经纪人阿亮,向媒体公布开记者招待会的那一天。把记者招待会选在那一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日子。毕竟作为中国人,正月初一是很神圣的日子,大家都忙着沉醉于过年的喜悦中,对于娱乐新闻的关注,也就减少了注意力。

    不过记者招待会那天,该来的记者还是来了。可见这三个人的绯闻还是吸引不少媒体的关注。更让那些记者意外的是,消失了两个多月的寒煦也出现在这次的招待会上。这的确是不少的意外和震惊。

    而记者尖锐的措辞,对准了寒煦:“寒煦先生,对于之前有媒体报道,说你是旬导和于承眠先生的第三者,请问你有什么想要和大家说明的吗?”

    这个问题在他们的意料范围之内,而针对话题的回答,寒煦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他微笑的反问那位记者:“请问什么叫第三者?”

    “第三者的意思是……”记者在第一时间答不上来。

    “第三者在法律上的含义是置传统婚姻家庭观念于不顾,凭自己个人喜欢,肆意侵犯他人家庭,直到拆散他人家庭的人;在感情上,第三者定义是不仅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还包含介入别人恋情的人。请问这位记者小姐,我说的对不对?”寒煦自问自答。

    “不错,介入别人恋情的人,在感情上被定为第三者。”其他记者议论纷纷的回答。

    寒煦接着继续笑道:“我只有一个疑问,既然第三者是指介入别人恋情的人,那么请问,旬导和于承眠先生在谈恋爱吗?如果是的,那么我在这里当着所有媒体朋友的面,跟大家道歉,但如果不是,请有关这篇报道的周刊,也当面登报跟我道歉。”

    “旬导和承眠在谈恋爱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吗?”

    “是啊,寒先生,你这话问的好矫情。”

    “还是说旬导为了新恋人,要否认以前的旧恋情?”

    “承眠,针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大家安静一下。”于承眠有些头疼,说实在话,这些记者招待会,他也是真的不喜欢,应付那些记者,比拍摄一天的电影还要累。“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一直要把我和旬导说在一起,从我拍旬导的第一场电影开始,大家就对这个问题议论纷纷了,从前我和旬导都是单身,所以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旬导有了爱人,你们这样乱报道,不是成了破坏人家幸福的第三者了吗?”

    于承眠义正言辞的询问。

    好你个于承眠,旬之刖在心里想把他千刀万剐。他们之前商量的话中明明没有这个桥梁,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在报复他。

    旬之刖思考,以后要不要封杀他的电影。

    “旬导,您说我的对不对?”于承眠微笑的问,问的咬牙切齿,“您之前不是向媒体承认过吗?说您在谈恋爱了,那么趁着这个机会,您要不要澄清一下?”

    寒煦在另一边掩嘴浅笑,他和于承眠之间隔着旬之刖,于承眠没听见他的笑声,可是旬之刖听见了。于承眠原本是想将旬之刖一军,却没想到成全了寒煦。这么一来,寒煦对于承眠的印象大大提升了。

    混蛋。旬之刖用力的踩了寒煦一脚,他哪不知道寒煦的想法,这个混小子是想看自己笑话,难道他目前在谈恋爱的人就一定是他了?

    旬之刖拿起话筒,笑的,那叫花枝招展。“其实关于这个谈恋爱的说法,还有另一层深远的意思。大家还记得去年《地球捍卫战》的庆功宴吗?那个晚上,有记者问我,怎么没看见咱们的于影帝,大家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旬之刖,你过河拆桥。”于承眠猛地站了起来。

    “过河拆桥?什么意思啊?”记者跟上这个话题问道。

    “是啊是啊,旬导,那个晚上本来还想找承眠做专访的,岂料怎么也找不到他。”

    “旬导,给点内幕嘛。”

    “就是,看承眠这神情,可能有好消息了。”

    “不要这么吝啬啊。”

    话题转的很快,旬之刖那得意的样子,和于承眠气急败坏的吼叫,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旬之刖,你敢?”于承眠威胁。这老男人太不讲信用了,明明约法三章,把过去的事情统统忘记的,阿亮还是证明人呢,他怎么就说话不算话。

    “我为什么不敢?”这话题明明是他先挑起的,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天于承眠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去找MB了。”

    “旬之刖,你……”

    “因为我和他的一个赌注。”

    赌注?于承眠冷静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旬之刖。

    “赌注?什么意思啊?旬导?”

    赌注?阿亮站在一边,无声的问于承眠。为什么这个话题之前没有提到?于承眠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赌注?寒煦知道旬之刖爱玩,可这会儿他也被引起了兴趣。

    “对,赌注。”旬之刖很享受掌握所有人视线的成就感,“有一次我和承眠去夜店玩,那里有个MB长的很正,于是我见了大喜,就去请人家喝一杯,哪知道人家拽的很,根本就不鸟我。承眠看了落井下石,说我没用,连一个MB也征服不了,于是我就下了战书,说我们谁先征服他,就满足彼此一个条件。于是《地球捍卫战》庆功宴那天,承眠趁我抽不开身,就先下手为强了。你们倒是说说,是承眠胜之不武吧?那个MB也没长眼睛,竟然放着我这么个优秀的人不要。所以啊,我输了,承眠就提出条件,要我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承认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在妒忌我,妒忌我人气比他高。”

    骗人的。

    寒煦、于承眠、阿亮,这是三个人共同的想法。旬之刖这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了,哪个白痴会信这种蹩脚的谎言。

    然而……

    “旬导,这么说来承眠也是同志了?”

    “不会吧,旬导您就这么输了?”

    “承眠好气魄啊。”

    这不,还是有人信的。

    “但是旬导,如果你和承眠不是情人,那么你们去酒店开什么房间?难道去讨论剧情?”有个记者笑嘻嘻的道。

    “当然不只是讨论剧情。”旬之刖白了对方一眼,“剧情什么地方不好讨论?开总统套房去讨论剧情,我钱多了没处花啊?”

    “那你们是去干什么?”记者兴致勃勃的提问。

    “是啊是啊,旬导似乎很喜欢去总统套房呢?以前跟你一起去总统套房的男星也不少呢。”

    “以前啊,其实还真有讨论剧情这回事儿。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跟我开过房间的那些男星,不过和承眠一起,还真没讨论过剧情,在演戏方面他很有天赋,所以不需要我另外指导,如果只是靠我,大家应该知道,这个圈子那么大,不管我怎么支持,如果他本身没有做出努力,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毕竟,我不可能控制整个演艺圈。至于我跟承眠去总统套房做什么?大家有兴趣的时候可以陪我们一起去玩玩,因为这干什么的事情一旦告诉你们,咱们就没有神秘感了。”

    “旬导,你这是故意逗我们吗?”

    “还有旬导,这么说来,你是真的没有在谈恋爱了?这对很多人而言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我当然……”当然后面的话,旬之刖停住了,明明没有看身边的人,可是旬之刖感觉到对方的紧张和期待。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有些加快,他感觉到了对方此刻很想他承认。

    突然,旬之刖唇角勾起:“我想,如果有碰到合适的人,我是愿意谈恋爱的。”

    之刖?寒煦心一紧。

    旬之刖?于承眠有些愕然。

    “旬导,那你说说对方的条件啊,你喜欢怎么样类型的人?还有对方的性别是男的吗?”

    第10章

    记者招待会结束的时候,寒煦仿佛还没有从旬之刖的回答中反应过来。

    旬之刖说:我喜欢无论身处怎样的情况里,永远不会放开我的手的男人。

    是在说自己吗?之刖说的是自己吗?

    还没有等记者再次的接二连三提问,阿亮提醒说,这次记者招待会的访问时间已经到了。而现在,寒煦坐在车上愣愣的看着方向盘。

    “回神了青年。”旬之刖戳了戳寒煦的肩膀。果然,面对感情的事情他还是太单纯了,随口的一句话都让他魂不守舍。“你再想下去,那些读者又会围上来了。”

    寒煦回神,对着旬之刖微笑,那笑容,叫一个甜美。甜的旬之刖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两人开车到旬之刖的别墅。寒煦是理所当然的住进来,没问过旬之刖的同意,而旬之刖似乎也没想这件事。

    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旬之刖接了一个电话:“爷爷?”他下意识的看了寒煦一眼,“明晚上一起吃饭?”

    明天是大年三十,中国人的传统不可忘记。“可是你以往不是在法国过年的吗?”旬老太爷是个怀有浪漫怀怀的人,他喜欢法国的浪漫的气息。所以在旬氏交给旬之刖爸爸的时候,便飞到法国去定居了。

    不过旬氏的实际操作者还是旬老太爷。借他的话来说,旬爸爸虽然有这个才能,可在商业领先的帝国里,他不够有魄力,也不够有胆识。旬老太爷把旬之刖作为旬氏的继承人,有一个方面,旬之刖继承了他的性格,在处理紧急事情时的临危不乱。这是一个领导人不能缺少的气场。

    “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来,好。”旬之刖收起电话,看着寒煦。

    他不喜欢过年那种热热闹闹的气氛。三姑六婆,几代亲戚都聚在一起,甚至包括很多自己叫不上名字的。更让人厌恶的是那些长舌妇,一个劲的想给他介绍女人。可是这次不同,一向在国外过年的老爷子竟然回来了,旬之刖觉得老爷子肯定是另有打算了。

    “我说青年,你不会真把我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吧?”旬之刖打趣道。

    寒煦瘪了瘪嘴,没说。他的想法是,两个人竟然在谈恋爱交往,这里当然也应该要看成自己的家啊。

    “滚滚滚,好歹你也是中国人。过年了还赖在我这里干什么。”旬之刖下车。

    寒煦跟着下车,他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跟着旬之刖。然后闷闷的开口:“我不想走。”寒煦的声音很轻,旬之刖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却没有听的太清楚,所以他问:“你说什么?”寒煦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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