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仙人掌进化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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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的外祖父去世,袁乐对这斗蛐蛐的门道也初窥门径。

    失去了外祖父的庇护,袁乐的母亲怕他玩物丧志,坚决反对他再玩这些蛐蛐,自此后,袁乐也再没沾过手。

    如今,袁乐听到这三声与众不同的蛐蛐叫声,尘封的记忆被打开了,也拨动了心中那根跃跃欲试的心弦。

    凭着以往的记忆,袁乐一下就判断出,鸣叫的这只蛐蛐非比寻常,不仅它的鸣叫苍劲有力,而且它只短短的鸣叫了三声。

    对于好蛐蛐的鸣叫规律,袁乐太熟悉了。

    一般而言,身胚好,底板厚,颜色又纯正的上品蛐蛐,只在午夜和凌晨的这段时间里鸣叫上几声,而且只会短短地鸣叫数声,鸣叫的数目也都是单数,如三声,五声。那些特别好的蛐蛐,甚至在一夜间只鸣叫一到三声。

    而现在,花坛里的这只蛐蛐也只鸣叫了三声就悄无声息了,正符合那些上品蛐蛐的鸣叫特点。

    但这短短的几声,让袁乐很难判断出它的具体位置,如果一味乱找的话只能吓跑这只蛐蛐。

    袁乐屏息静气半蹲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袁乐直感到双腿发木,那令袁乐心动不已的鸣叫声也再没响起,但他仍然不敢动上一动,生怕惊动了那只蛐蛐。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煎熬,袁乐还是没听到这只蛐蛐的鸣叫,东方的天色却已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其它的虫鸣声也开始慢慢消停下来。

    远处,隔着一堵围墙的员工宿舍楼中,已经有几间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开始有人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袁乐见等了这么久,也没听到这只蛐蛐的鸣叫,天色又快亮了,估计这只蛐蛐也不会再鸣叫了,只得站立起来,捶了捶发麻的大腿。

    “看来只有等今天晚上再来蹲守了。”袁乐遗憾地看了看满是花草的花坛,拖着沉重的脚步跎向了他的那间小屋。

    袁乐回到屋中,一下躺倒在那张钢丝床上,可一时间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感觉遗漏了点什么。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灵光闪现,袁乐一下子就翻身坐起,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啊!那只蛐蛐的肯定藏身在那些杂草的底下。如果我控制这些杂草,让它们给我作指引,肯定能马上找到这只蛐蛐的洞穴,到那时还不是手到擒来。”

    接着就想得更远,“要是这样能行的话,这世间还有哪只好虫能逃过我的手心,到时虫王,元帅,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袁乐越想越兴奋,他可是知道虫王级别的蛐蛐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许多内行赌徒甚至愿意倾家荡产来换取这种极品的蛐蛐。

    就算没有虫王级别的蛐蛐,就是元帅级的那也是千金难求,在那些一掷千金的赌徒手里,也能卖个天价。

    要知道,就在十几年前,那只给袁乐赢回来丰盛零食的“银线乌青”,被他外祖父用一颗黄豆大小的金锞子给卖掉了。

    如今,整个社会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许多人先富了起来,这些人也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就重新开始热衷于各种各样的刺激的赌博,而斗蛐蛐的赌博方式本来就长盛不衰,到现在更是变得如火如荼。

    许多的有钱人就痴迷于此道,其中也不乏有修养的人,因为蛐蛐赌斗不像别的赌博方式那样没有内涵,它需要考较参赌者的水平。

    如果你想赢钱赢面子,就要看你有没有眼力劲挑出上品好虫,也要看你能不能把它调养好,出斗的时候,这只虫是否在它的青壮年,身体各方面是否在巅峰状态···

    所以,袁乐估计,现在一只将军级别的好虫肯定能卖到更高的价钱,成千上万应该不算稀奇。要是能抓到一只元帅以上级别的超品好虫,卖上个十来万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再不济,拿着上品将军虫去赌场上逛一圈,应该也能赢上不少钱。

    袁乐越想越兴奋,仿佛他的手上已经抓到了好几只上好的蛐蛐,正在为他赚来大量的金钱。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袁乐就听到厂区内响起了上班的铃声,立刻就爬了起来,匆匆洗漱一番,就开始了例行的防火检查。

    好在他的这个工作不用付出体力,也很清闲,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事情,袁乐就又回到那间小屋中小憩了片刻。下午吃过饭,又去巡查过了一遍,扼杀了几处不好的苗头,就在一个布料堆上打了会盹。

    由于这天晚上仍然极其闷热,整个公司也就没安排加班,袁乐也就更清闲了,最后检查了一遍就下班了。

    晚上从食堂出来后,袁乐就直奔那张钢丝床,倒头就睡,他知道驱使那野草是件极其伤精神的事,事先一定要养足精神。

    一通好睡,等他醒过来时,月光如水,明亮透彻,从那扇玻璃窗里照了进来,照得小屋里面恍如白昼。

    袁乐急忙爬起来,抬腕一看,时间刚过十二点,正是那些上品蛐蛐开始要鸣叫的时候,再不敢耽搁,一骨碌爬了起来。

    走出门外,袁乐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昨夜的那丛花草边,悄悄地吸了口气,闭眼冥想。

    他的身边很快就围绕满了亮晶晶的草之精华。

    袁乐晚上的精神状态特别好,那些被他召唤出的草之精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点,显得分外的活泼,时不时地有草之精华贴上袁乐的肌肤,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在温柔地招呼着彼此。

    感觉到这些草之精华的活跃和善意,袁乐再次用心灵深处最纯净最无邪的意念去抚慰着这些草之精华,那些草之精华似乎也更加活跃和亲善了,贴到袁乐身上的草之精华也多了起来。

    一种万物同生共息,俱归本源的玄妙感受在袁乐心中油然而生。

    在这种感悟下,袁乐先在脑海中想像出了一只蟋蟀的模样,然后集中所有的意念将这个形象强行灌输到了那些空白的草之精华中,“去找到它,找到它···”

    那些草之精华随之隐入草丛。

    随之,有好几个花坛里的花间草下闪现出点点白光,仔细一数,竟然有几十处之多。

    袁乐心中一动,走到了最近一丛闪出两点白光的花草边,蹲下身静静地观察了起来,透过重重的草叶,袁乐看到两个闪动的草之精华正停留在一片枯叶上,但由于月光穿不透那重重枝叶,袁乐一时也看不出其中的蹊跷来。

    袁乐正想回屋取个手电来,就听那片枯叶下响起了一连串“瞿瞿”的叫声,袁乐一听,却大失所望,只听这空洞软弱的叫声,就知道是只再普通不过的草虫。

    可紧接着,袁乐就恍然大悟了,这些一闪一闪的草之精华正在给他点出了一些蛐蛐的藏身之地。

    袁乐凑到其他几处有闪耀精华的地点一听,果然也能听到一些蛐蛐的叫声,但这些也是些没有扑捉价值的草虫。

    可惟独那片隐藏着上品好蛐蛐的草丛,却是不见一颗闪亮的草之精华。

    袁乐的脑海中再次构勒出蛐蛐的模样,集中精神控制这碗口范围内的杂草,“找到它,找到它···”

    默念声中,有一颗一闪一闪的草之精华慢慢飘到了两片叠在一起的枯叶上,旁边还有几个草根遮掩着,不仔细看,甚至不能看到这两片枯叶。

    袁乐看着那颗闪动的草之精华,满怀欣喜地打开了手电,朝那里一照,在强光下,袁乐看到一根红色的粗长触须在不停地摆动着。

    “咦,怎么只有一根触须?”袁乐心里一跳,想到了一只传说中的超品蛐蛐。

    第二十八章 独须单枪

    在两片枯叶下,隐藏着一只十分隐蔽的小洞穴,洞穴口有一根赤红色的触须分上下左右不停扫撩着,灵动不已,在强光下,这根赤须长而粗,红如长缨,状若红棕丝。

    袁乐看来看去也就只发现了这么一根触须,他不由地想起了只在《促织经》上记载过的一只大将好虫——“独须单枪”。

    《促织经》是南宋奸相贾似道呕心沥血写就的,在其一生,他通过自己的权势收罗把玩了无数好虫,凭着这些,他将蛐蛐划分成了青紫黄红白黑六色,分别记载了它们的颜色和体貌特征,也记载了数百种精品蛐蛐的样貌。

    这本《促织经》被后来赏玩蛐蛐的人奉为圣典,是一本必看的宝书,袁乐在他外祖父的指点下,也曾经孜孜不倦地读了好几遍。

    在这本书上,就记载有只有一根触须一根尾锋的异相超品蛐蛐,虫界称为“独须单枪”。

    但是,这种异相大将军也只是在《促织经》上有记载,谁也没真正地见过,属于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少数几种蛐蛐之一。

    想到眼前的这只蛐蛐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独须单枪”,袁乐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强自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袁乐掏出了一只简易网罩,这是他用废马达上的细铜丝编织成的。

    在强光的照耀下,袁乐也不再怕这只“独须单枪”跳跃逃走,再好的蛐蛐也有昆虫的趋光习性。

    似乎是手电的强光让这只蛐蛐感觉到了危险和不适,它在袁乐地注视下,慢慢从枯叶下爬到了上面,袁乐忙将手电垂直地照了上去,这只蛐蛐立刻定在光圈中央不动了。

    一见它不动,袁乐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铜丝网罩罩了上去,受到了这么大动静的惊吓,这只蛐蛐立刻跳跃了起来,但被柔软的铜丝网罩弹了回来,在几次反复后,接着就慢慢地爬上了网罩的顶部。

    袁乐看到这只蛐蛐爬上网罩顶部,心中大定,将手电放到一边,微微将网罩抬起一条缝隙,将左手掌慢慢插进了这道缝隙,接着就极其小心地将网罩移到了手掌中心,猛的一扣,连虫带网罩一起提了起来。

    袁乐将网罩凑到地上的手电一看,只见网罩中的是条深色烙的大虫,一根赤红色的触须生在双眉中央,一根白玉似的细长尾锋生于粪门上侧,正是《促织经》上描述的特点。

    再细看下,袁乐又发现了还有两点异相是虫谱(虫界将促织经称为“谱”)上特别提到的,一是这根唯一的触须呈赤红色,这在谱上是一种值得一提的异相——赤须;二是这只蛐蛐的尾锋白如玉,细如凝脂,这又是谱上提到的一种异相——玉尾。

    再加上独须单枪这点异相,袁乐发现这只蛐蛐上竟然集中了三点优异的异相,这让袁乐感到不可思议。

    要知道,只要任何一只蛐蛐具有这三种异相中的任何一种,都可以位列将军级别了。

    看了几眼,袁乐就确定这是只百年难逢的超品好虫,只要精心养上一段时间,绝对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丰厚回报。

    袁乐满怀兴奋,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蛐蛐带回了小屋,却发现并没有合适的容器安置这只蛐蛐,袁乐最后没有办法,无奈地倒掉了茶水,让它暂时栖身在了一只陶瓷茶杯中。

    袁乐稍感松了口气,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一长,很可能会给这只稀世罕见的蛐蛐造成一些伤害。

    袁乐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以前的家一趟,因为那里有着全套的养蛐蛐的器具,看了看时间,正好凌晨三点,离上班还有五个小时,应该够一个来回。

    主意拿定,袁乐再不犹豫,毕竟这种稀世好虫耽误不得,他锁好门就爬墙出了星辉制衣公司。

    袁乐不敢耽搁,一路狂奔着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区门口,仅仅花去了一个半小时,但这时,小区里已有早起锻炼的人在活动了。

    袁乐很乖觉地避开了那些人,悄悄地进入那个熟悉无比的楼道,一路轻手轻脚的爬上了三楼。

    到了门前,袁乐的心情又难受起来,呆立在门前犹豫不定,一种排斥感让他不想打开这扇门。

    直到楼下突然响起了一阵开门声,袁乐才当机立断地从门楣上摸下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这扇尘封已久的门,又悄无声息地掩上。

    进了屋,地上满是碎玻璃,还有各种碎裂的小家电和各种装饰品,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杂乱模样。

    这些东西是袁乐离开这个家时为泄怒气而砸烂的,除了以前那棵硕大的仙人掌被他悄悄地搬了出去外,这个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烂了。

    但是那些蛐蛐罐之类的东西肯定还完好无损地放着,袁乐知道,那时母亲为了防止他死灰复燃地重新把玩蛐蛐,就将这些东西悄悄地藏在了阳台上的一个放花盆的木箱下。

    若不是这些蛐蛐罐都是外祖父遗留下来的,袁乐相信,这些东西也早就被他母亲给丢掉了。

    想到母亲,袁乐的心又是一痛,痛过却是狠狠地一咬牙,“别忘了自己的誓言,在任何情况下,自己都要比别人活得好!”

    在心里狠狠地重复了几遍这个誓言后,袁乐直奔室外的阳台,找出了外祖父留给他的那些蛐蛐罐等物,将他们一骨脑都装在了一个破拎包内,提拎着就要离开这个伤心地。

    在出门经过卫生间时,袁乐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折了进去,在一堆散落一地的厕纸中,袁乐翻出了一张存折。

    这是母亲在跟那个外籍华人离开时,塞到他手里的,上面有着五千美元的存款。

    以前,袁乐根本没想过要用这些钱,要不然也不会将这存折丢在一堆厕纸里。但现在,袁乐想过,不动用这笔钱怕是不成了。他已经决定,要用那只刚捕捉到的蛐蛐嬴来他人生中的第一笔巨额财富,而没有一点赌本显然是不行的。

    尽管心里很是厌恶,袁乐还是忍住腻味将存折放到了身上,又悄悄地潜出了这个破落的家,潜出了这个充满童年记忆的小区。

    袁乐再回到栖身的小屋时,已过了六点。他就将带来的那些蛐蛐罐摆到了写字桌上,从中挑出了一只最古旧的蛐蛐罐。

    这只蛐蛐罐造型古朴精致,雕刻其上的花鸟纹栩栩如生,泥质细腻光滑,犹如婴儿肌肤一般。

    袁乐的外祖父生前最爱惜这只蛐蛐罐,还推测说可能是明宣德的古物,不管是不是真的,到了袁乐的手里,他也是最为钟爱这只蛐蛐罐。

    一般的蛐蛐,袁乐是舍不得把它们饲养在这只蛐蛐罐里的,以前只有几只他还记忆犹新的上品将军虫,曾有幸在这个蛐蛐罐里呆过。

    这个蛐蛐罐就像是幢宁静阴凉的古老大屋,蛐蛐呆在里面不会感到气闷烦躁。不像一些年份还不够长的蛐蛐罐,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烧制时的烟火之气,蛐蛐呆得时间一长就容易烦躁,以致损伤自身。

    特别是那些性子暴烈如火的好斗蛐蛐,呆在残留有烟火气的罐子里,很容易发生自噬的现象,咬掉自己的爪花和铃门。

    袁乐用浓茶将这只蛐蛐罐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直到罐子里满是茶香,又在底部铺上了一层草纸,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独须单枪”移到了这只蛐蛐罐里。

    “独须单枪”一落盆,立刻扫撩着它那根长而粗的赤须迅速逡巡了一圈,发现没有异常,才在中央站定,但那根赤须却仍然上下左右扫个不停,没有一点停息的迹象,像极了一位随时准备跃马提枪,上战场杀敌的狡悍勇将

    。

    “真将军也!”袁乐看着这只独须单枪,越看越喜。

    再在罐子里放上水盂,在上面放了一小块苹果,袁乐才恋恋不舍地盖上盖子。

    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上班的钟点了,匆匆收拾了一下,将蛐蛐罐放到了阴凉的地方,袁乐就锁上门到了制衣车间里。

    袁乐刚想例行巡视一遍,就有人来找他,说是总经理有请。

    第二十九章 保镖

    “司马总经理?”袁乐不由地脱口问道,这半年来,这个冷艳的司马总经理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让袁乐不免有些犹疑。

    “还能有哪个总经理!”来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就催促袁乐赶紧去,然后就跑开了,袁乐想问得再仔细一点都来不及。

    “她找我有什么事?”

    袁乐抱着这个疑问来到了司马扬依的办公室门口,正好美丽的樊卓芸也在,刚看到袁乐,她就冲他招了招手。

    袁乐也正有心思向她打听一下情况,小跑几步过去正要俯下身悄声打问,不料樊秘书也正想起身拉住他悄悄地透露点消息给他。

    两人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幅度会那么大,毫无防备下,袁乐伸直着脑袋直接撞上了樊秘书温香如玉的秀颈上,接着就滑碰上一对饱满丰润的鼓胀。

    等袁乐意识到他碰上的是什么东西时,脑袋一晕,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重重喷了口滚烫的气息在那鼓胀上面。

    现在正值盛夏,樊卓芸只穿了件真丝大领口的单薄衬衫,只感觉前胸一烫,不由地轻吟出声,等她意识到发生什么时,顿时脸上滚烫,全身发软,重重地坐回了椅子。

    “樊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脸涨得通红的袁乐直起身来,连忙向娇艳如花的樊秘书道歉。

    樊秘书此时却正在为自己刚才那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感到羞愧,同时也让她大惑不解,“自己早已不是青涩的小女孩了,反应怎么会那么不堪?”

    袁乐以为羞恼的樊秘书不肯原谅自己,忙又重新道歉了一遍。

    有些冷静下来的樊秘书才听清了袁乐的道歉,忙抬起绯红的娇魇,故作镇静地说:“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注意。对了,撞疼你了吗?”

    袁乐见到樊秘书那双流光溢彩的双眸,心中又是一热,忙低下头连连说道:“没事,没事···”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沉默中,几分尴尬和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写字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两人同时吓得一跳,樊秘书忙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却是里面的司马扬依打来询问:“袁乐来了吗?”

    樊秘书下意识地回答:“刚到呢,我正想带他进来。”

    “让他自己进来吧。”司马扬依挂断了电话。

    樊秘书俏皮地向袁乐伸了伸小舌头,“快进去吧,司马经理等着你呢。”一沉吟,马上补充道:“是好事哟!”

    樊秘书这一娇俏中又带有几分成熟的模样,让袁乐看得又是一呆,忙移开了视线,不过在心里,袁乐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又亲密上了几分。

    “那我进去了。”袁乐红着脸看着樊秘书,直到看到她轻轻点头,才推门走进了司马扬依的办公室。

    等到袁乐关上了门,樊秘书才像是虚脱了一般完全放松了下来,看看前胸衬衣上残留的一小块水渍,脸上顿时又娇艳了几分,“这是袁子的口水吧?今天怎么回事,竟然在一个小毛孩身上这么沉不住气?”

    “嗯,袁子都十八了,也不能算个毛孩子了。”樊秘书将支着下巴的左手换成了右手,“可他还是比我小上八岁呢,怎么他一碰我,我就觉得有些兴奋呢?”

    “难道我开始喜欢青涩小男孩了?”樊秘书越想越娇羞,“或许···就是因为他还小才让我感到如此刺激吧···”

    袁乐推门进去,发现在司马扬依的办公室里,并不止她一个人。

    有两个穿西装的魁梧大汉靠窗站着,还有一个着长衫的瘦小中年人则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张待客的长沙发上。

    一见袁乐进来,这三个男人齐齐用锐利的眼神盯住了袁乐。

    袁乐心中一凛,这种眼神他见得太多了,知道这三人多半是常年在道上滚打的狠角色。

    可比照这几个人的模样,袁乐却是没见过也没听过,也就不担心会是组织上派来的人,他无视掉那几人锐利凶狠的眼神,旁若无人地走到司马扬依的办公桌前,“司马经理,你找我?”

    司马扬依看了袁乐一眼,微微点头,接着就移开视线,不苟一笑地看着瘦小中年人说:“他就是我的保镖。秦叔,这下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吧。”

    保镖?”袁乐心中一沉,知道这对他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转着拒绝的念头,袁乐就听沙发上的中年人阴柔地笑说:“大小姐,我看他不像!”

    “哪里不像了?”司马扬依瞅了袁乐一眼,冷着脸正视中年人,“都像你身后的两位才算是合格的保镖吗?”话语中的轻视已是十分明显。

    袁乐悄悄扫了一眼,发现靠窗站着的两个魁梧大汉脸色平静,好似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

    瘦小中年人再次轻飘飘地说:“这倒不是。大小姐,容我问问他吧,问过我们才能知道他是不是合适,大小姐您说是吗?”

    这个秦叔毕竟是跟随她父亲多年的老人了,司马扬依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当然可以,秦叔。不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接着就转脸看向袁乐,“袁乐,这位是我的一位长辈,他的问题你可要好好回答,别让我失望啊。”

    袁乐见那秦叔转脸看向自己,忙笑着打了声招呼:“秦叔好!”接着就马上为自己澄清了,呵呵笑道:“秦叔的眼力真好,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司马经理的保镖了,呵呵···”

    “袁乐,你说什么?”司马扬依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上了袁乐,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袁乐,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袁乐憨笑着没有回答,心里却是早打定了主意,绝不能承认是什么保镖,“我上你这是来避风头的,又不是来给你卖命的。”

    沙发上的秦叔带着笑容站起,示意司马扬依稍安勿躁,司马扬依看到袁乐那不死不活的样子,一下子也想不出整治他的办法,只得狠狠地瞪了袁乐一眼,闷声坐回了宽大的办公椅。

    “小兄弟,你以前是混哪里的?”阴柔的秦叔带着淡笑不经意地问。

    袁乐哪里会承认,一脸茫然无知地回答:“秦叔,我就是本地人,在这里打了半年工了。”

    “小兄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叔笑容敛去,用刀锋般的眼神看着袁乐,“我看你身上有草莽气···”

    既然被人看破,袁乐索性也不装了,同样用锐利的眼神直视着秦叔,“秦叔,果然好眼力。”同时扫了一眼那两个那两个逼近的西装大汉,“不过,我只是来打工的,对任何人都不会造成损害。”说话的同时,袁乐也暗中做好了应变的准备。

    秦叔笑笑,不依不饶地问:“你以前总有时常喜欢去的地方吧?”

    袁乐想了想,觉得眼前的这个秦叔身后隐藏着不小的势力,想要打听出他的来历应该只是小菜一碟,索性直承道:“我以前在东郊呆过一段时间。”

    “东郊?”秦叔笑容更浓,“这么说来,你是‘郑成功’的人了?”

    第三十章 草莽高手

    “郑成功?”

    袁乐想了想没有听说过有这个绰号的人,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在东郊车站那边干过一段时间的劳力,并不属于任何人任何势力。”

    袁乐已想得很清楚,道上的势力纷繁复杂,利益交错纵横,很难分得清敌友,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沾染上了道上的势力,哪怕眼前的这个秦叔笑得跟花儿一样。

    听到袁乐回答,秦叔盯着袁乐的眼睛看了很久,才突然皱眉说道:“不是就好,那就是一帮人渣!”

    显然,秦叔刚才的亲切笑容只是装出来,听他咬紧牙根的语气,似乎还和那帮子势力有着过节。

    袁乐刚在庆幸自己的明智,就又听狡猾如狐的秦叔问道:“听大小姐说,你的身手不错。”

    袁乐一听,感觉苗头不对,那狐狸似的秦叔已招呼身后的那两个西装壮汉,“和他切磋一下,别留手。他是草莽里的高手。”

    司马扬依正生着闷气,听到后竟也朝袁乐随招招手,“也拿出你的手段来。要是让我丢了脸,你也不用在这干了!你可以放开手脚大打一场,损坏的东西都算我的。”

    袁乐心里这个气啊:你司马扬依拿我当什么了,一条可以随便呼喝咬人的狗吗?

    有心想立刻摔门而去,就听那个秦叔喝道:“你们还等什么?”秦叔横了那两个西装壮汉一眼,让开了一条通道。

    “好吧!我就草莽一回了!”袁乐咬牙切齿。

    秦叔刚让开一条缝隙,就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从他身边一蹿而起,紧接着就是一记“啪”的沉重声音从耳边响起,接着就听到了人倒地的声音和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

    秦叔忙回头一看,只见地上已经躺倒了一个西装壮汉,头脸上已经满是鲜血,地上还有几块花边的玻璃块,显然是只烟灰缸的其中几部分。

    再看那个人影,只见他又快如电闪地抓起了茶几上的一只台灯就要砸向另外一个西装壮汉。

    这个西装壮汉见到同伴莫名其妙地倒地,心里虽然有了点准备,但还是被这快如电闪的变化,以及袁乐的疯狂劲给吓得倒退数步。

    这个壮汉连连后退,袁乐步步紧逼。他快袁乐更快,眼看那个台灯就要砸中那壮汉的脑门,就听“绷”的一声,台灯上的电线一下就绷直了。

    袁乐只感觉手上一紧,手上的那只台灯险险被拽得脱手,袁乐忙回头一看,就听到身前破风声响起,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就扯断了那根电线,看也不看,连灯带线都向前砸了出去。

    “咣当”

    那只台灯碎裂,袁乐也感到肚子上传来一股大力,他刚想祭出“无形暴刺”,却感觉并无更大的力量传来,也就息了这个心思,即便如此,他还是被这股力量踹倒了。

    原来,那个西装壮汉见到袁乐分心回头,立刻恢复了一些武术高手的素养,感觉有机可趁,就欺近了几步,一脚踹向了袁乐的腹部。

    可他没想到,袁乐在一刹那间就将那只台灯砸了过来,他只觉得眼前一亮,下意识地伸手一扫,那只台灯就在他手上裂成了粉碎,可灯泡的碎片和里面的烟尘还是让他迷了眼,哪还顾得上发力狠踹,站直身体就急着揉他的眼睛。

    被踹到地上的袁乐那肯错过这个机会,立刻爬了起来,双手抓起茶几的厚玻璃就狠狠扇向了那个壮汉的侧脸。

    又是“咣当”一声,整张玻璃全部粉碎,那个壮汉摇晃了几下后终于不支倒地。

    而这一切,从那个秦叔感到身边有人窜起,到这个大汉倒地,只有短短的一分多钟。

    司马扬依只觉得自己只是听到了几声破碎声,接着就觉得眼前灯光乱晃,再接着就看到那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带着满头鲜血倒在了地毯上。

    这一连串的变化看得司马扬依眼花缭乱,张开着樱桃小嘴再也闭不上,下意识地呐呐说道:“好家伙···”

    等说出口,司马扬依才觉得这句话有失分寸,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睁着一双明眸惊恐地看着袁乐。

    袁乐拍拍双手,瞄了一眼司马扬依和那个秦叔,“你们家养的狗还真不怎么样!我也没兴趣取而代之。再见。”说着,他看都不看两人,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

    一声娇喝和怒吼同时响起。

    司马扬依从那张舒适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复杂,似喜似怒。

    那个秦叔则双目怒睁,脸色铁青,“小崽子,我没说让你走,你能走得了吗?”说着,他的长衫下摆,像波浪般的摆动开来。

    袁乐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秦叔,他从这个老狐狸身上感到一种波浪般的气场,在这老狐狸的四周荡漾开来。

    “这老家伙身怀内家功夫!”袁乐没有见识过却听说过。江湖上的传闻实在太多了。

    袁乐看到那无风自动地衣服下摆,以及感受到秦叔身周那波浪般的气场,知道今天是要见识这传说中的功夫了。

    他心念一动,脊椎里流出了一道气流,顺着全身的经脉隐藏在了肌肤下,只要袁乐再一闪念,这些无声无息的气流马上就会透过他的毛孔形成无形暴刺。

    袁乐做好了应变的准备,不慌不忙地说道:“咦,老秦,你一转眼的功夫怎么也成了条疯狗?”

    “找死!小崽子!”秦叔的脸色从铁青色转红又转青,紧接着,就是嗤嗤数声,他的一身长衫碎裂成许多布条,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短褂。

    袁乐这才看出,这个瘦小的秦叔,看似瘦弱,实则精悍,全身竟看不出有一点赘肉。

    袁乐体内的“无形暴刺”慢慢探出了毛孔,随时准备放手一搏。

    “够了,秦叔。这里不是练武场,谁要是再在这里动手,我绝对不饶他!”司马扬依突然站到了两人的中间。

    司马扬依的办公室里静默了五六分钟,直到地上的两个壮汉痛哼着爬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非常待遇

    个人一爬起来就红了眼,摇摇晃晃地想重新找袁乐的麻烦。

    两人还没完全醒过神来,也没看到袁乐,司马扬依,还有秦叔三人之间诡异的平衡。

    司马扬依是自认自己的身份地位最高,横在袁乐和秦叔之间显得理直气壮,但那秦叔不退,她也不好过分呵斥。

    袁乐则无所谓,有一块美女盾牌挡在他身前,乐得神清气闲地看看这司马扬依怎么压奴才。

    狡猾的秦叔则是跃跃欲试,但碍于司马扬依的身份只能缩手缩脚,憋着一肚子怒火。

    三人就这么僵持了五六分钟,三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三人你没谁退让,也没谁逾越雷池。

    二个保镖大汉两眼一抹黑,蒙头就朝袁乐冲了过来,拳脚齐出,竟完全不顾还挡在袁乐身前的司马扬依。

    “大胆!”秦叔铁青的脸色又增添了一层黑气,单臂一拦一甩。

    那两个保镖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汹涌的力量传来,立刻再次摔倒在地。

    不过,那两个大汉倒地后只是一楞,却没狼哭鬼嚎。

    显然,这个秦叔的力量分寸把握得很好,也可见秦叔的内力火候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两个保镖一脸的不服气和迷茫,他们以为这秦叔是袒护着袁乐。

    秦叔一看两人的脸色,就一目了然了,心中的火气更甚几分,眼看司马扬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让步的意思,就将怒火发泄到了两个保镖身上,“你们眼睛瞎了,竟敢朝大小姐动手?没看到那个小崽子躲在大小姐身后啊!”

    “够了,秦叔。别再给我们司马家丢脸了!”司马扬依突然平静地说道。

    她说得波澜不惊,但在场的人都听出了这句话的分量。

    秦叔的脸色由红转白,又有白转红,却是不敢吱声,两个保镖更是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司马扬依。

    司马扬依瞄了袁乐一眼,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艳,重重地坐回那张舒适的办公椅,“秦叔,我找的这个保镖通过你的审核了吧?没事的话,你们就早点回去吧,看把我这乱的···”

    “小姐,我不会让这个来路不明的危险家伙留在你身边的,老当家也不会同意的。”

    秦叔铁青着脸,狠狠地瞪了袁乐一眼才转身面对司马扬依,脸上浮着一丝一丝难看的笑容。

    “他的来路应该没问题,我信得过他。而且他的拳脚功夫,你也看到了,应该能保护我的安全了。”司马扬依不为所动。

    秦叔心里还是气愤难平,“可是····”

    “好了,这件事我会和父亲亲自说的。况且我只是让他在公司里担任我的保镖,出不了什么事的。”司马扬依懒懒散散地一挥手。

    她这轻轻一挥手,秦叔不知是气还是惧,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司马转眼又看到袁乐想开口说话,司马扬依抢在头里说道:“你别插嘴,我现在再处理我的家务事。你的事,我等会儿会好好和你谈的!”

    她的眼神中也隐含警告的意味。

    这么一说,袁乐只得将要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睁眼看着秦叔的脸色越来越青。

    秦叔最后只得说:“暂时还不能让他跟在你身边,我得查清楚他的来历后,wrshǚ。сōm才能让他跟在大小姐的身边。”

    这个要求显然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司马扬依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秦叔见状,也觉得没有多少底气再留下来,带着两个壮汉就跟司马扬依告辞了。

    在他们经过袁乐的身边时,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袁乐笑嘻嘻地道:“对

    不住,我这人不知好歹,下手也不知轻重,让两位大哥受委屈了···”

    秦叔三人齐齐冷哼一声,“来日方长···”说着就摔门扬长而去。

    正在这时,袁乐就听司马扬依问:“你刚才想说什么,说吧!”

    袁乐忙转身面对她,“我不是你的保镖,也不想做你的保镖。”

    “理由!”司马扬依看都没看袁乐,拿过一个文件遮在眼前看了起来。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干!”袁乐只当没看见司马扬依这副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的样子。

    “啪!”的一声,司马扬依将那本文件往台上狠狠一砸,站起身来瞪着袁乐说:“你是我的员工,我想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不就拿你两百工资嘛,老子不伺候了。”袁乐早存了撂挑子的心思。

    司马扬依突然展颜一笑,她这一笑,恍如春回大地,雨后彩虹,雪后寒梅。

    “如果你愿意兼这个职位,我就在你现在的工资后面加上个零。你看怎么样?”

    “每月两千?”

    袁乐刚被司马扬依突然展现的娇艳笑容笑得有些晕,听到这个天文数字后又是一懵,他不确定地追问了一句。

    要知道,一个市长一年也就是二千五六的工资!而开给他的价码是每月两千!

    “不错,每月两千!”

    袁乐心动了,不过他想的是最好能白拿这么高的工资,他可不想为了司马扬依冒什么风险。

    他觉得司马扬依的背景有些复杂,没准真有要拼命的时候,觉得不合算。

    再想到手上的那只“独须单枪”,袁乐就觉得更没有必要去冒险了,“我还是不干,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袁乐就转身去拉门,可他的手刚搭上门锁,就又听司马扬依悠悠地说道:“等会儿再走,你好像忘了还有一件东西忘在我这了。”

    袁乐回头一看,司马扬依的手上正扬着他的身份证,忙回身急赶几步想抢回来,司马扬依却快了一步,手腕一收,将那张身份证塞入了她的口袋。

    “快还我,别让我动粗!”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在车站上混熟了,袁乐太明白这点了。

    司马扬依无视他的威胁,依然悠悠地说道:“袁乐,你知道吗?我现在就可以告你一个流氓斗殴罪,只要刚才那两个笨蛋想。”

    “而且有了这张身份证,你哪也逃不了!”

    说着,她的一双明眸盯上了袁乐的脸,“当然···如果你想对我动粗硬抢,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会再加上一条罪名而已,那就是——强奸罪!”

    “你在铁窗生涯和保镖生涯中选一条吧!”司马扬依玉手抚上额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自顾自地说道:“真累啊···”

    “你比我还狠!”袁乐呆呆地看着司马扬依。

    接下来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只要智商和精神方面没问题,任谁都知道该选择哪条路。

    袁乐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后,想问司马扬依拿回自己的身份证,可司马扬依摇头微笑:“等哪天你和我签订了雇佣合同,我就哪天还你。”

    这一刻,袁乐再不想和这个冷艳的女魔头多呆一分钟了,拉开门就走。

    “

    “咯咯···”袁乐的身后传来等来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又听她轻轻说道:“对了,

    明天八点到我办公室报到,迟一分钟我就报警。”

    走出门外,袁乐觉得都没脸见樊卓芸,樊秘书却站起身迎了上来,又见袁乐一手支在太阳穴边揉搓着,忙关切地问:“袁子,你怎么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袁乐连连摇头,“没事,司马经理刚才给我涨工资了!”

    “你涨工资了?”樊秘书很高兴,“给你涨了多少啊?”

    “给涨到每月两千了。”

    “两千?”樊卓芸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袁乐早就跑得没影了。

    第三十二章 成熟

    袁乐当然不会签什么雇佣合同,但那让他心动不已的钱不拿也白不拿。

    第二天早上八点,袁乐准时到司马扬依的办公室报到了。

    美丽的樊秘书给他亲昵地倒上茶,等樊秘书出去,办公室里只有他和司马扬依时,袁乐问:“身份证什么时候还我?”

    司马扬依就会扔出一本合同说:“你签了它,就还你。”

    袁乐看都不看就说说:“我不签卖身契。”

    司马扬依又说:“那你永远别想得到你的身份证。”

    袁乐则说:“大不了我再去补一张。”

    司马扬依说:“只要你想进班房,你尽管去。”

    最后绕来绕去,袁乐无奈地问:“那我每月两千的工资是不是现在开始算?”

    司马扬依则回答:“从签合同开始算!”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袁乐又照例赶到了司马扬依的门口,却发现门口除了樊秘书外,还站着一个身子挺拔如松,精神奕奕的青年男子。

    袁乐一出现,这个俊秀又不失英武的男子立刻就警惕地看了过来。

    袁乐同样看着这个俊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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