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疯狂的白领阴谋 第 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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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了柳云眉一眼,已经感觉出柳云眉今天没有以前的狂妄,男人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再厉害也斗不过男人,看她以前有多骄狂,多气盛,几个回合下来,还不是让我拿到手里,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男人挪了一下身子,从自己的座位上挪到柳云眉的身边,拉起柳云眉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吻着说:“听话宝贝,密码就在我的这儿。”说着把柳云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是一个单间,外边大厅里的音乐震耳欲聋,没有人叫服务小姐是不会有人进来的,男人把柳云眉抱住,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柳云眉是什么强硬举动也不会有的,存折密码在他手里,核准的所有文件也在他手里,不怕她不服。男人开始胆子大起来,也越来越放肆,事实上他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抱着柳云眉把自己的一张老脸贴在柳云眉娇嫩的小脸上,抬起一条腿压在柳云眉的腿上,用自己干涩的嘴唇猛吻着柳云眉那丰满的嘴唇,一只满是皱纹的老手也肆无忌惮地伸进柳云眉的衣服里开始去揉捏他那梦寐已久的地方。

    暗藏杀机(3)

    柳云眉快疯了,也快吐了,她感觉男人喷出来的污气使她马上就要晕过去了,沾满烟味的黄牙在她的脸上嚅动,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她的脑子,她感觉有一股凉嗖嗖的东西舔在自己皮肤上,她一阵恶心,真想把眼前这个男人的脑袋砸开,她半睁着眼睛,看见老男人趴在她身上,她的眼前就是男人的喉咙,只要她伸出双手,凭自己的力气,老男人的瘦削身体,只要她一用劲,男人就会像小鸡子一样断了气。但是,她让男人说对了,此时,她不敢反抗,不敢发火,她老老实实地让老男人吻着,摸着,丝毫没有挪动,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惹怒了男人,她会功亏一篑,满盘皆输,说不准还会搭上一条小命。

    男人已经不能自持,越来越疯狂,他喘着粗气说:“让你那天涮我,今天你要补回来,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在这儿照样干。”他淌着满嘴的口水,在柳云眉的脸上、脖子上、胸上蹭着,吻着,他看准了柳云眉不敢反抗,便勇气倍增,索性把柳云眉按倒在沙发上,骑在她的身上,扯开她的衣服,柳云眉裸露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睁大了眼睛,瞪视着柳云眉丰满的胴体,他昂起头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里射出一股贪婪、淫荡的光,他在柳云眉的身上扭摆着,像吃了摇头丸,又像抽了白粉。

    男人在柳云眉的身上折腾得大汗淋漓,而柳云眉是让他过足了瘾,泄了火,男人累了,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喘着气,痛快地甩了一下头发,意犹未尽地咬着牙说:“真想让你老这么光着,老子这辈子还没像这样尽兴过,告诉你,下个周末,老地方见。”

    柳云眉从沙发上爬起来,扣上衣服扣子,脸上愤怒中带着无奈,男人笑了,又咬了她脸一口说:“别苦着脸,要想干事情,就要付出代价,我等着你,这次你再放我鸽子,我对你就不客气了,今天不过提醒你一下。”

    男人脸上带着满足后的得意,舒畅走了。

    柳云眉的眼睛里喷出火。

    二

    早晨起来,杨光伟的心情就特别的好,一天都没课,他想起司马文青,有好一阵没有看见他了,他决定到医院去找司马文青,一是,看望他;二是,要告诉他自己决定和姚惜订婚,说起来,他和司马文青兜了个圈子还扯上了那么一点点的亲戚关系,想到这里杨光伟在心里笑了,感到挺有意思,中国人已经多得都到这份上了,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有时还觉得世界是那么的小,稍不留神就会盘根错节地搭上关系。

    杨光伟很快就来到医院,一走进医院大门就有年轻的女护士笑吟吟地迎上来和他不断地打着招呼,他一路微笑地径直走进司马文青的办公室,司马文青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看资料,虽然手里拿着资料,似乎又有些心不在焉。

    杨光伟一走进来就觉得司马文青的气色不好,精神欠佳,他说:“文青,你精神不好,最近有什么事情吗?”

    “噢,没有,光伟,你坐,喝咖啡还是喝茶?”

    “还是茶吧,哪天我请你喝咖啡,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咖啡煮得特别的香。”

    司马文青给杨光伟冲来了一杯茶水,他端详了杨光伟两眼后说:“看来你老兄有喜事呀,透着精神,说,一大早找我干什么来了?不会只是为了喝我一杯茶水吧?”

    杨光伟说:“最近忙了一些,一直没有看见你,过来看看,你近来忙什么呢?”

    司马文青说:“还能忙什么,事情就像地里长的韭菜,割了一茬儿又一茬儿,没完没了的事。”

    “哎,文青,上次你说的那个昏迷的美国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都出院了。”司马文青说。

    “真的?不错呀!你老兄行呀!昏迷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居然让你给治好了。”杨光伟赞叹地说。

    “她还是年轻,而且她不是脑出血,是脑内长了一个瘤,手术切除之后就昏迷没醒过来,做了二十次的高压氧仓,她就醒过来了。”

    “不错,不错,你应该写一篇论文。”

    “我也有这个打算,只是太忙,老抽不出时间来。”

    “抓紧点嘛。”

    司马文青说:“我看你老兄倒是满眼都放光了,说吧,有什么好事?”

    暗藏杀机(4)

    杨光伟笑了一下说:“好,那我就告诉你,我要订婚了。”

    “啊!真的,你要订婚了。”司马文青站起来照着杨光伟的肩膀就是一拳表示祝贺,司马文青高兴地说:“你可以呀,神出鬼没的,说说吧,这女家是谁呀?”

    杨光伟打趣地说:“是常熟城里有名的美人,人品出众,才貌超群,是百里挑一呀。”杨光伟念着《沙家浜》里当年脍炙人口的台词,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文青笑着说:“别闹了,说正经的,是姚惜吧?”

    杨光伟点点头说:“是,和你还是亲戚呢,今后我们两人又多了一层关系。”

    司马文青指着杨光伟上下打量着说:“是吗?老兄,你动作蛮神速的嘛,说说,她最后是怎么赢得你的心了。”

    杨光伟笑着点点头说:“她太天真,太纯了,让人不得不去心疼她。”

    司马文青拍拍杨光伟的肩膀深有感触地说:“没错,姚惜是个好姑娘,这年头漂亮的姑娘不少,但第一,脸上原装的少;第二,内心自私的多;第三,想借着结婚一夜暴富,彻底摆脱一穷二白的就更多。像姚惜这样又善良,又可爱,又漂亮的不可多得了,姚家这两个姑娘真是两个难得的尤物,纯得像水晶,光伟,我衷心地祝福你。”

    “谢谢!不过,文青,你怎么样了?还想继续当你的钻石王老五?黄格你还是不喜欢?你母亲已经把那订婚宴都摆了,你还逃得了?”

    司马文青说:“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当面不好说的话,信里面说得更清楚一些。”

    杨光伟说:“你真行,这年头谁还写信呀,连邮递员都得觉得奇怪。”

    “只是我妈那头难过点。”

    “文青,不爱就算了吧,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谁,不过你这爱是没有指望的,你也总归要成个家呀,总不能抱着一个虚幻的爱过一辈子吧。”

    司马文青指着杨光伟说:“看看,这有家了说话就是不一样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法。”

    “哎!这话不是这样说,又有爱,再有家不是更好吗?天底下还会有值得你爱的女人。”

    “是呀,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人占全了,又有爱,又有那么一个漂亮女孩陪着你,我可没你那么幸运。”司马文青说着感到那么一丝涩涩的滋味。司马文青甩了一下头,好像要把心里的烦恼都甩出去似的,他把一个病例推到杨光伟的面前说:“光伟,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有一个病例,你看看。”

    杨光伟拿起病例仔细地看起来,然后,又走到片子前仔细研究,他手托着下巴看了好一会儿,一时间没有说话。

    司马文青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说:“你有什么想法?”

    杨光伟眼睛没有移开片子说:“马上说不全面,我想看看病人。”

    “可以,我正想让你看看。”司马文青从写字台前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听诊器塞进衣袋里,又从衣柜里给杨光伟拿出一件白大褂,让他穿上,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

    走在楼道里,杨光伟扭过头轻声问:“哎,文青,我问你文奇近来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了?还那么僵持吗?”

    司马文青阴郁地说:“好了两天,现在又坏了,哎。”他重重地叹口气。

    杨光伟看了他一眼说:“按文奇的脾气,已经不错了,他这口气忍得够可以的了,放在谁的身上也够一呛,也难为他了,你就也忍忍吧。不过。”杨光伟扭过头压低了声音说:“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司马文青扭过头疑惑地问。

    “我怀疑那事和柳云眉有关。”

    “柳云眉?”司马文青站住脚,惊讶地看着杨光伟,“柳云眉?你怎么会想到她的身上?”司马文青一副不解的模样。

    杨光伟拉了他一把说:“我在酒吧里见过她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有些不正常。”

    “老男人?酒吧?你就因为这个怀疑她,证据不够充足吧?这可不能瞎猜疑。”

    杨光伟说:“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有一种感觉。第二天,她就找到我家里,和我解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哎!”杨光伟拽了司马文青一把说:“一会儿我详细告诉你,先上病房吧。”

    暗藏杀机(5)

    “好!一会儿你要详详细细地告诉我,这事可关系重大。”司马文青显出沉思。

    三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六碟凉菜,像一个半圆形的扇面,正中是一盘“大丰收”,有红的圣女果,绿的黄瓜条,紫的葡萄,黄的芒果,还有白的桂圆,真是赤橙黄绿鲜亮,鲜嫩欲滴呀。

    姚梦扎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火上煲着烫,水池里放着洗好的青菜,姚梦抬起胳膊擦拭了一下额头,抬眼看了看桌子上的各种菜肴,满意地点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今晚,姚梦要在家里设宴,祝贺杨光伟和妹妹订婚,她还请了司马文青,当然也不会忘了她的好朋友柳云眉和肖丹娅。所以从早晨她就忙开了,先上超级市场买来了食品,然后又开始烹饪,布置房间,准备好蜡烛、鲜花、美酒。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盘在头顶上,越发显得尖尖的下额和瘦削的双肩,脸色泛着红晕,眼睛清澈明亮。

    一阵门铃声,柳云眉带着一股扑鼻的香气闪了进来,姚梦拉着她说:“你是第一个来的,来得正好,帮我的忙。”

    看来柳云眉今天情绪不佳,她躺倒在沙发上漫不经心,还带着一股酸味说:“你请了多少人呀?不会得意的把全城的人都请来了吧?”

    “看你说的,我有病呀?”

    柳云眉仿佛有心事,她没有理会姚梦的话,扭动了一下身体皱着眉头说:“阿梦,我想先在你这里洗个澡,刚才我跑了一趟大兴出了一身的汗,怪难受的。”

    “可以,洗澡还不容易,你去洗呗。”

    柳云眉问:“一会儿他们要都来了怎么办?多不好呀。”

    姚梦从厨房伸出头说:“不会的,时间还早呢,他们来不了。噢!对了,你要不要换衣服呀?我去给你拿。”姚梦从厨房里跑出来,到卧室给柳云眉拿自己的内衣,她喊着柳云眉说:“云眉,你过来,看看这套内衣你喜欢吗?”姚梦把柳云眉叫进卧室,手里提着一套紫色的内衣说:“你看这套内衣我还没穿过,还是上次文奇到上海给我买回来的,你穿吧,你穿着一定漂亮。”

    这是一套质地讲究样式豪华的内衣,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柳云眉的心里又涌上来一股无名的怨恨和嫉妒,还伴有酸溜溜的滋味,她抬头去看姚梦,只见姚梦满眼真挚地看着她,柳云眉狠狠地把一口唾液咽到嗓子里说:“嗯!挺好的,可这是文奇送给你的,我穿了不合适。”

    姚梦把衣服塞进柳云眉的手里说:“哎呀!你就穿吧,回头我再买,这有什么,你还和我客气。”

    姚梦把柳云眉领到浴室,替她把水调好,又给她拿出新的毛巾和浴巾,然后关好房门退了出来,紧接着浴室里传出了一阵哗哗地流水声,姚梦笑了笑回到厨房。

    姚梦在厨房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菜,炉灶上的锅里飘出一阵一阵香气,姚梦吸了吸鼻子自语地说:“嗯!好香,文奇一定喜欢。”

    姚梦想:应该给文奇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今天这个日子可不能回来晚了。姚梦拿起电话,还没有拨号,就听到柳云眉在浴室里喊她,姚梦放下电话机,走到浴室门前敲敲门说:“云眉奇#書*網收集整理,你需要什么?”

    柳云眉在浴室里说:“阿梦,真不好意思,我把我的外衣脱在你的卧室了,你帮我拿一下吧。”

    “噢!知道了,你等着,我去拿。”姚梦来到卧室拿了柳云眉的外衣又回到浴室,她敲着门说:“云眉,我能进去吗?”

    柳云眉把浴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儿说:“你进来吧,你又不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进的。”

    “正因为我不是男人,才敲门的,我要是男人呀,我早就进来了,还征求你的意见。”姚梦嘻笑着走进浴室,只见柳云眉穿着那套紫色内衣,修长富有弹性的双腿笔直光滑,有着精美绣花的胸罩遮住了她小半个乳房,另一大半雪白的乳房袒露在外边,她的头发上已经裹好了毛巾,正站在镜子前涂口红。

    姚梦手里拿着柳云眉的外衣站在那里不禁惊叹道:“哇!云眉,你的身材好棒呀!太性感了!”

    柳云眉放下口红说:“你说什么呢?”

    “真的,云眉,你真漂亮,男人们都会让你给迷倒的。”

    暗藏杀机(6)

    柳云眉说:“不会的,我要是能迷倒男人,现在还能嫁不出去。”

    姚梦说:“那是你不想嫁,要想嫁的话,男人都得排长队了。”

    “姐姐,姐姐。”随着一阵喊声,姚惜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淡粉色的长纱裙的裙摆差点刮在门栏上,杨光伟跟在她的后面,手里捧着一大把百合花,姚梦把姚惜拉进门来说:“看你,都大人了,还这么疯疯颠颠的。”

    姚惜一下搂住姚梦的脖子喊道:“姐姐,我都想死你了。”说着,拿眼睛撒娇地瞟了一眼杨光伟。

    柳云眉看见杨光伟来了从客厅里走过来,手扶着挂衣架意味深长,一语双关地说:“哎,杨光伟,我恭喜你了。”

    杨光伟把手里的鲜花递给姚梦对柳云眉不卑不亢地说:“谢了!你好。”

    姚梦接过杨光伟的百合花,拿到鼻下嗅了嗅赞叹地说:“哇!真漂亮,真是太美了,光伟,这比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谢谢你!”

    姚惜高兴地拉着杨光伟的胳膊说:“光伟,你看,我姐姐多喜欢。”

    杨光伟抚摸了一下姚惜的头说:“是,只要你高兴,你姐姐更喜欢。”

    大家来到客厅落座,杨光伟到厨房去取饮料,柳云眉跟进来把胳膊架在冰箱的门上说:“光伟,没想到,你还真喜欢那种像矿泉水一样的女孩。”

    杨光伟说:“矿泉水有什么不好,透明、清澈,没有杂质,我感觉很好的。”

    “好?是不错!不过你可别忘了,它是无色无味的。”柳云眉拿起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咂咂嘴说:“你看,既不咸也不甜,喝到嘴里是淡的,跟没喝一样,你一辈子都喝这种水,你行吗?”

    杨光伟手里托着放饮料的托盘,绷着脸说:“你今天来这里不会是和我讨论喝什么水的问题吧?”

    柳云眉扬起自己的手说:“聪明,教授就是教授,和高智商的人说话就是免去了很多的麻烦。”

    杨光伟直起腰来,关上冰箱的门手里捧着饮料皱着双眉说:“我不想和你斗嘴,咱俩本来也说不到一块儿。”

    柳云眉没有拿开挡着杨光伟的胳膊说:“身边带一个小女孩烦不烦呀?”

    杨光伟不耐烦地闭了一下眼睛说:“那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让别人来评判我的生活,尤其是我的私生活,请你让开一些。”杨光伟推开柳云眉拦着他的手。

    柳云眉又用另一只手拦住杨光伟说:“她只是一个女孩,而不是女人。”

    杨光伟急了,压低了声音说:“我就喜欢女孩,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是在为你着想,我怕你以后会受不了的。”

    “谢谢了!我想,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你好自为之。”

    “光伟,你在干什么?怎么拿了这么半天的饮料呀?”姚惜在客厅里喊着。

    “看,我说她是矿泉水吧。”柳云眉一副漠视的神情说。

    “我喜欢,我就喜欢喝矿泉水。”几句话下来,两个人话不投机,杨光伟端着饮料出去了,把柳云眉一个人甩在厨房里。

    陆续人们都来了,司马文奇也回来了,他走进客厅,脱了西装挂在衣架上就喊着:“阿梦,阿梦,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们正等着你呢。”随着一串清脆的声音,柳云眉花摇柳颤地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用手扶着门框,眼里含着笑,刚刚沐浴过的皮肤光滑透亮,鬓角边的头发还有些湿漉的痕迹,玫瑰色的嘴唇微微地向上噘着,映着玫瑰粉的外衣,柳云眉意味深长地对司马文奇说:“大家都来了,就等你了。”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司马文奇看见柳云眉站在餐厅,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乱,脸上显出了不悦,司马文奇皱了皱眉头脱口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柳云眉佯装诧异地说:“看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在这里,你很奇怪吗?”

    司马文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司马文奇和柳云眉对视了一眼,司马文奇的脸色发阴,柳云眉却毫不忌讳,她走上前一只手拉住司马文奇的胳膊,一只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司马文奇慌忙地躲避开了,并且瞪了她一眼。

    柳云眉带着一丝狐媚的微笑,乜斜着司马文奇说:“文奇,你知道,我们老没见了吗?”

    暗藏杀机(7)

    司马文奇向客厅望了一眼声音低低地说:“我近来很好,我希望我们像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是吗?”

    司马文奇严厉地看了柳云眉一眼说:“今天大家都在,我看你最好悠着点。”

    姚梦和肖丹娅端着菜盘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司马文奇和柳云眉在过厅里说话便喊道:“文奇,你回来了,去洗洗手,就等你了。”

    “好,我马上来。”司马文奇答应了一声。

    姚梦又对柳云眉喊道:“云眉,你别管他,过来坐。”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各种菜肴,上好的餐具也在每个人面前摆好,雪白的餐巾,散发着清香的鲜花,蜡烛发着幽幽的光,姚梦就是脱不掉那一点小资的浪漫,她喜欢情调,喜欢一切都完美无缺。

    大家围桌落座,应该说除了柳云眉、肖丹娅之外,所有在座的人都直接或间接的有着那么一层亲属关系,姚梦环视了一下人们,脸上浮起淡淡地微笑,幸福溢于言表,她的脸映在灯光下,很柔和,很细腻,当然也很美,司马文青的目光越过司马文奇的肩膀从侧面迅速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快速地闪开了。

    姚惜依在杨光伟的身边,她笑得很甜,很纯,也很幸福,笑窝呈现在脸上,酒窝里浸满了笑纹,整个人都如同泡在一池甘甜的琼浆玉液之中透着腻腻的甜蜜。

    柳云眉坐在文青的身边,她表情涣散,似笑非笑,眼神往返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而更多的还是停留在司马文奇的脸上。

    姚梦今晚很高兴,她真心地为妹妹能和杨光伟从此结合在一起而衷心的祝福,她举起酒杯提议为杨光伟和姚惜的订婚而干杯,真心祝愿他们永远的相亲相爱,人们在一片的祝福声中一饮而尽。

    司马文奇说:“来,光伟,我们干一杯,你可成了我的连襟了,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夫呢。”司马文奇一脸的得意。

    杨光伟笑着说:“看,还让你占了个便宜,其实我还比你大两岁呢。”

    司马文奇说:“那没办法,谁让你喜欢小姑娘的,你不说我小姨子比你小了多少岁,哎,光伟,你说说,你是怎么把我小姨子骗到手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杨光伟说:“哎,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我可没骗,是她自觉自愿的。”

    姚梦说:“这要说是我妹妹有眼光。”

    柳云眉瞥了一眼司马文奇说:“是呀!你看你们这亲结的有多好呀,不过现在把文青落单了,早知道真应该让姚阿姨把姚梦生成双胞胎,省得现在不够用。”

    肖丹娅在一边推了柳云眉一把说:“看你,胡说什么呢?”

    柳云眉扯起嗓子说:“我胡说什么了,你没看见人家姚家姑娘都被男人抢走了,分都分不过来。”说着瞟着司马文奇,司马文奇把头扭开了假装没看见。

    肖丹娅指着柳云眉对大家说:“她喝多了,别理她。”

    姚惜不明白这里面的奥妙,喊着说:“云眉姐,你看文青哥多棒呀,他才华横溢,你又漂亮,他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你干吗舍近求远呀……”姚惜正喊着,杨光伟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住嘴,姚惜住了口,奇怪地扭过脸看了杨光伟一眼。

    柳云眉侧过头瞥了一眼司马文青说:“他,他可不敢娶我,他怕我。”

    司马文青说:“是,我见了你心律会过速,我每天要给病人开刀,为了患者们的安全我还是一个人的好。”

    大家都笑了,姚梦对杨光伟说:“光伟,我从此就把妹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地善待她,爱她,照顾她,我拜托你了。”说着姚梦的眼睛里含上了泪水。

    杨光伟伸手拢住姚惜的肩膀说:“放心,我会的。”

    整整一顿饭司马文奇也不看柳云眉,躲避着她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吃过饭之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开始告辞了,司马文青去送杨光伟和姚惜,肖丹娅打出租车走了,只有柳云眉还在磨蹭,姚梦说:“云眉你也走吗?”

    柳云眉说:“是的,过几天我再来看你。”然后扭头看着司马文奇说:“文奇,你开车送送我。”

    司马文奇一双眼睛看向她,像是要喷出什么来似的,他对柳云眉不客气地说:“我为什么送你?”

    暗藏杀机(8)

    姚梦走过来拉着司马文奇责怪地说:“看你,你就送送云眉嘛,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打车?出租司机要把她给拐跑了怎么办?”

    司马文奇显出急不得,恼不得,有话又说不出的为难样子,他气恼地看了柳云眉一眼,柳云眉乖巧地笑了笑脸上露出一种溢于言表的得意。

    姚梦一手挎着司马文奇的胳膊,一手拉着柳云眉的手说:“云眉,就让文奇送你,有空你要常来看我。”

    柳云眉笑着摸了一把姚梦脸说:“我会的,我会常来的,以后就是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乜斜了一眼司马文奇。

    出了家门,上了汽车,司马文奇气愤地“砰”的一声撞上车门,一脚油门把车子飞了出去,招惹得路边的人连忙闪出一条路来,柳云眉没有说话依然含笑地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整个晚上柳云眉一直表现出极大的涵养和忍耐力,对司马文奇的火气与不友好的态度始终视若无睹不予理睬。

    拐了一个弯儿司马文奇把车嚓地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他把香烟盒掏出来“啪”地扔到方向盘上抽出一支绷着脸说:“你说吧,你要干什么?”

    柳云眉侧过头来似乎很无辜地说:“我怎么了?我没干什么呀?我是你太太请来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司马文奇沉默着,他把香烟叼在嘴里说:“我不想在我家里看见你。”

    “那你想在哪里看见我?在饭店?还是在我家里?”

    司马文奇瞥了一眼柳云眉说:“柳云眉,你行,我真低估你了。”

    柳云眉说:“哎,你不要这样嘛,这可是你太太让你送我的,是她怕我被出租车司机给拐跑了。”

    司马文奇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还不定是谁拐骗谁呢?”

    柳云眉收起了笑容说:“文奇,你就是那样容不得我吗?”

    司马文奇认真地说:“我不希望你妨碍我太太的生活,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耽搁什么时间了,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何况我们之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柳云眉偏过头来反问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吗?真的是那么清白吗?”

    司马文奇被问得停住了口,但他还是强硬地说:“难道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实质上的接触吗?”

    柳云眉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带着威胁的口吻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疯狂地吻过我,你拥抱过我。”

    司马文奇听了柳云眉的话,脸渐渐地变得铁青,他嚓地点燃了香烟,他猛抽了几口说:“那是你激怒我的,是我对你骚扰的回敬,并不是我要和你怎么样?更不是爱你。”

    “这谁能说得清楚呢。”

    司马文奇惊讶地注视着柳云眉皱起双眉慢慢地说:“姚梦知道了?你告诉她了?”

    “我没告诉她,但,告不告诉她,这要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

    “算你狠。”司马文奇恨恨地把烟蒂捻死在方向盘上。

    车里的空气紧张起来,两个人的脸都绷紧了,适才柳云眉的好心情也没有了,脸上涌上了一层愠怒,柳云眉说:“如果需要我会让她知道的。”

    司马文奇又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使劲地吸着,几口就吸下去一大半,他知道柳云眉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虽然他没有上过她的床,也没有和她颠鸾倒凤,但柳云眉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和他接吻拥抱,也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柳云眉现在就已用这个来威胁他,以姚梦来威胁他,司马文奇感觉此时自己就是被柳云眉架在火上在烤,想把他烤焦,烤化,烤成灰。

    司马文奇狠狠地咬着香烟上的过滤嘴,香烟头在他的嘴里慢慢地熄灭了,他说:“云眉,我们别闹了,你好好找一个男人结婚吧,我们即便在一起,那也不是你的归宿。”

    柳云眉的脸也越来越阴沉了,车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更加阴森,她的嗓音变得沙哑干枯,她说:“你别想,如果你想让事情简单,你就痛痛快快的,我们做情人,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会怎么样?”

    司马文奇把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大喊道:“你这是为什么?男人一大把,你干什么就抓住我不放呢?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柳云眉把大波浪的头发一甩也大喊道:“很简单,因为是姚梦从我手里抢走了你,所以我要把你再抢回来,我要让她的丈夫上我的床。”

    暗藏杀机(9)

    司马文奇双手抱住头,愤怒地气喘吁吁地指着柳云眉的鼻子说:“你简直是疯了,你疯了。”他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戳到柳云眉的鼻尖上。

    柳云眉一把拨开司马文奇指着她的手指说:“我是疯了,其实只要你跟了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就这么简单,我什么都不会和姚梦说的。”

    司马文奇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哇哇地叫了几声,他愤愤地说:“你休想,我就是再找三个女人,也不和你上床。”司马文奇被彻底地激怒了,他跳下车,绕到副驾驶的方向,打开车门指着柳云眉吼道:“你下车,你现在就给我下车,下车!”他伸手把柳云眉从汽车里跌跌撞撞地拽出来。

    这时的柳云眉倒没有着急,她站在车下把头伸进车厢说:“我还会找你的,也会去看你的太太。”说完瞥给了司马文奇一个微笑转身走了,留下了一串高跟鞋敲打路面的声音。

    司马文奇把头重重地压在方向盘上,此时他的心里除了愤怒,恼火,就是悔恨交加,悔不该当初认识了这么一个女人,恨自己还是在柳云眉圈套的边缘里给她留下了一个印迹捏在她的手里,司马文奇感到自己就像被《聊斋》里漂亮的女鬼给缠住了一样,既甩不掉,又要不起,从此要不得安生了。

    司马文奇开着车在外边兜了半天的风,把自己吹了一个透,然后才回到家里,姚梦靠在床上正看着书,看见司马文奇回来了就说:“文奇,咖啡给你煮好了,你喝完了,洗个澡,就睡吧,你一定累了。”

    司马文奇答应了一声走进浴室,他一踏进浴室门就一眼看见架子上搭着柳云眉洗澡时换下来的那套桃红色的内衣,也就是在上海柳云眉第一次把自己展示给他的那套内衣,他看见桃红色的内衣挂在自己家的浴室里,仿佛在向他挑衅,在向他宣战,司马文奇就如同像被蝎子蜇了一样跳了出来。

    他站在卧室的门前涨红着脸指着浴室对姚梦喊道:“那里面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姚梦探起身奇怪地问:“怎么了?浴室里有什么?”

    司马文奇把姚梦从床上拽起来,把她拖到浴室指着架子上的内衣说:“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姚梦松了一口气说:“嗨!我以为怎么了呢?吓我一跳。”姚梦顺手摘下柳云眉的内衣放在自己的盆里说:“对不起,这是云眉在这里洗澡时换下来的,我忘了收拾起来了,对不起。”

    司马文奇愣了愣神不明白地探询地问:“柳云眉在咱们家洗澡了?”

    姚梦连忙解释说:“噢,是这样,柳云眉下午去了一趟大兴,来了之后就想洗个澡。”

    司马文奇审视地看着她说:“所以你就让她洗了,你还帮她准备好了澡水,把你的衣服拿给她穿,她就把这个扔在这里了。”

    “是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姚梦睁着一双疑惑不解的眼睛看着司马文奇。

    司马文奇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阿梦,你真是太善良,太单纯了。”

    姚梦扑哧笑了一声说:“看你,言重了,我让人家洗个澡,我就善良了。”

    “哎……”司马文奇摆了摆手,把姚梦推走了。

    司马文奇走进浴室,把淋浴的喷头开到最大,让水如同突发的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有如一条水龙砸在他的头上,砸在他的脸上,也砸在他那被点燃起的愤怒的心上,他让整个身体沐浴在水的喷射下,让凉爽的水把浑身浸了一个精透,慢慢地浸透到所有的筋骨里,浸透到灵魂里,让他的灵魂和心灵都受到清爽洁净水的冲击和洗礼。

    遗产旋风(1)

    一

    司马老太太被大大地震怒了,她站在客厅中央,一只手倒背在身后,一只手按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微胖的脸像冻上了一层霜,嘴角似乎还有一些抽动,小阿姨被吓得胆怯地退到了厨房里,刚刚被传唤回来的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个人,站在母亲的面前。

    司马老太太是把两个儿子从单位里十万火急招回来的,命令他们无论手里有什么事情都要当即放下立刻回家,她仿佛还没有这样强硬地要求过儿子,司马两兄弟感到问题严重,没有敢怠慢便立刻动身回到家里。他们一进家门,母亲的脸色就告诉他们一定是发生了重大事情,屋里的空气紧张,母亲站在客厅正中,威严中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兄弟两人被母亲的脸色给震慑住了,司马文奇看了看哥哥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讲话,司马文青也感觉到母亲的表情非同一般,踌躇了片刻,小心地走向前问:“妈,您着急把我们叫回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您的身体……”司马文青犹豫的没有把话说完,满肚的狐疑看了一眼司马文奇。

    司马老太太好一阵没有开口,只是仔细地端详着站在自己面前两个高大、魁梧的儿子,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几十年的艰辛和蹉跎岁月,面前的儿子就是她一生心血的结晶,半晌,她看着司马文奇开口了:“你媳妇呢?”很简单的一句话,但问的有些让人惶恐。

    司马文奇小心谨慎地说:“学习去了。”

    “她还用学习?”很显然司马老太太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讽刺和愤怒的腔调。

    司马文奇知道母亲不太喜欢姚梦,便走上前去搀扶住母亲,和稀泥地说:“妈,怎么了?心里不高兴,还是姚梦惹到您了?”

    司马老太太甩开儿子的手,瞪了司马文奇一眼,转身走到丈夫的遗像前,看着丈夫的相片沉痛地说:“她不是惹到我了,是惹了司马家的老祖宗了,我们家怎么就娶进这么一个媳妇。”司马老太太用手抚摸着相片哽咽地说:“老伴,我对不起你呀!”说着嗓子一紧,一片泪水涌上了眼睛,一缕短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前额,布有皱纹的脸陡然显现出沧桑、凄惶。

    司马老太太的话和表情,着实把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吓了一跳,他们知道母亲是一个坚强的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否则绝对不会是这个模样,司马文青跨上一步说:“妈,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和我们说,您别伤心呀!”司马文青扶住母亲的胳膊试图把母亲扶到沙发上。

    司马老太太使劲把司马文青推开,甩了一下胳膊厉声说道:“你们都给我站好。”

    司马文青惊讶地退后一步,毕恭毕敬地和司马文奇并排站在一起,两个高大的男子汉顿时在母亲面前没了主意,他们凝神地看着母亲,母亲的脸是痛苦的、愤怒的,甚至还有一丝惨淡,她脸色发白,身体现出弱不禁风,突然间母亲仿佛消瘦、苍老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给击倒了,受到了灭顶之灾的冲击。

    司马文青被母亲的样子吓住了,多少年来除了父亲过世的时候,还没有见过母亲有过像现在这样神情恍惚,表情苦痛的时候,司马文奇站在一边,也是一脸的惊慌失措。

    “妈……”司马文青又叫了一声。

    司马老太太看了看儿子,背过身子,用手又抚摸了一下老伴相片,然后声音嘶哑地说:“我问你们,你们还记得你们的祖父吗?”

    “记得。”两人同时点头。

    “你们还记得,祖父是做什么的吗?”

    “记得。”

    “是橡胶专家。”司马文奇补了一句。

    “没错!是橡胶专家。那你们知道他是死在哪里了吗?”

    “知道。”

    “你们的祖父是一个橡胶专家,在海南岛拥有一座橡胶园,建国之后,他从国外回来,参加祖国建设,把家里的橡胶园贡献给了国家,“文革”时候你们的父亲刚刚大学毕业,你祖父被揪斗、抄家,遣送回了老家,后来就和你们奶奶在老家去世了,哎!”司马老太太叹息了一声,仿佛很不愿意提起那段让人心酸的往事,“你们都没有见过他们,他们要是看见你们两个大孙子,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呀!”司马老太太停住话,突然转过身说道:“那你们知道他给你们留下了一笔遗产吗?”

    遗产旋风(2)

    “遗产?”兄弟两人惊呼,诧异地相互对看了一眼。

    “对,你们的祖父在银行里给你们留下了一笔遗产,一笔三百多万的遗产。”

    “三百多万……”兄弟两人同时喊出声来,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震惊的程度一点不亚于司马老太太。

    从司马文青、文奇兄弟俩小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祖父是一个有本事、有学问的人,虽然他们没有见过祖父,但父母亲常年的教导,使他们从心里面敬重自己的祖父,从小他们就立志努力学习,似乎知道司马家的门庭需要他们重新光大起来,兄弟两人相继考上大学,又相继拿到硕士学位,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但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祖父会给他们留下一笔遗产,也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有这么一笔钱财。现在他们突然听母亲说,祖父给他们留下一笔遗产,两个人都惊呆了,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真的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司马文青首先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说:“妈,这么多年也没有听您和爸爸说起过,爷爷有遗产留给我们?您这是突然从何说起?您是不是搞错了?”

    司马老太太说:“我没有搞错。”

    “那您是听谁说的?”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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