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疯狂的白领阴谋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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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文奇也被柳云眉给激怒了,他也咆哮地指着柳云眉喊道:“是我让你这个样子的吗?是你每一次都穿成这个样子来找我的,难道是我请你来的吗?。”

    柳云眉喊道:“不是你请我来的,是你老婆请我来的,是她请我告诉你,她离家出走了。”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文奇浑身一震,他烦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司马文奇走进卧室自己穿好衣服,又拿出柳云眉的衣服递到她的手里说:“好了,我们不要再为这事彼此伤害了,我承认,我们彼此的确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了,我也可能真的伤害了你,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了,云眉,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爱你,以后我们再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了,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所有的酒这时候都彻底地清醒了,他不知道此时应该对柳云眉说些什么,是责备用他的酒醉导演了这出剧目,还是安慰她,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也毕竟在他的面前呈现出自己应最隐蔽的身体,对这个女人司马文奇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司马文奇拍拍柳云眉的肩膀说:“走,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替柳云眉穿好衣服,拉着她走出家门,在夜色中留下了两条狭长的影子。

    燃烧的美女(1)

    一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人开始加大力度的到银行去查那笔蹊跷的遗产。司马文奇虽然没有完全推翻银行的说法,但他也开始越来越表示怀疑,越来越感觉出里面的问题和漏洞,可银行毕竟是一个威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部门,白纸黑字不是随便就可以杜撰的,然而当他们再次来到银行的时候,银行的人却告诉他们,主任死了!

    支行主任的突然死亡,使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大为惊愕,一个关键人物,却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死亡,有点扑朔迷离,银行方面似乎也再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地叙述出事情的全过程,只能查找凭证的手续记载文件了。

    司马文青站在接待室里,在茫然中感到进退两难,惟一知道细节,见过挂失者本人的人却死了,但凭着银行的记录,存款就是姚梦取走的,仿佛成了板上钉钉,他皱着双眉,声音比平日高出两倍说:“你们这样回答我,似乎不太合适吧?你们银行办理的业务,难道就没有人能说清楚了吗?你们谁见过来办理业务的那个女人?只有主任一个人见过吗?”

    司马文青的声音惊动了接待室里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把眼睛调转过来盯着司马文青,开始注意听他们的谈话。

    司马文青说:“这么一大笔遗产我作为合法继承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们要求调你们的凭证查看,还有挂失人的笔迹和银行当天的录像。”

    银行的人说:“从记载上看,银行是向您核对过的,而且您也认可了,委托经办人全权代理。”

    “没有这回事,这是假的,我不知道。”

    “可是手续上是这样记载的,况且,您也承认电话号码是您的,您怎么可以推翻呢?”似乎银行说的也没有错误。

    司马文青把拳头压在桌子上说:“不行,你们把手续要拿给我鉴定真伪。”

    “不行,这些具有法律效力和可以作为证据的资料只能由司法机关提出调查,银行方面才可能接受,对于个人我们不能满足。”银行方面的答复也很强硬,具有原则性。

    司马文青看了一眼文奇,他茫然了。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向司法机关提出起诉,才可能拿到银行的证据进行鉴定,也才可能把这件事情继续调查下去,否则就是走进死胡同,找不到了任何可以说明问题的证据,那么向法院起诉什么人呢?起诉银行?在银行的挂失档案里,证件齐全,手续完备,记录上还明明白白地写着向司马文青这位司马家的长子长孙合法继承人进行过核对的记录,银行在手续上没有欠缺和违规的地方。起诉姚梦?私吞司马家的财产,司马文青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至今也不相信这事和姚梦有关系。还是起诉自己?自己接了银行来的核实电话,可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接过银行来的电话,可这电话又打给什么人了呢?

    司马文青重重地敲着桌子说:“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银行的人说:“如果您一定要进行鉴定,一定要推翻您曾经的认可,只能这样。”银行态度也很强硬,在原则问题上银行当然也不能模棱两可。

    “我们谈谈好吗?能不能和我谈谈?”陈队长走过来向司马文青伸出手说,陈队长来银行调查主任的事情,正好赶上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在这里和银行因为遗产的事情发生争执,他突然想起银行的人曾经说,主任在临死前处理过一笔跨世纪的遗产,他便警觉起来,而小刘在这个时候也辨认出司马文奇就是当时在海鲜大酒楼里接受贺礼的那个新郎,而旁边的是司马文青。他轻轻地对陈队长说:“队长,这两个人就是那起恐吓案的当事人。”

    “哦?”陈队长重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么巧,现在这件遗产又和他们有关系,我们过去看看。”

    司马文奇看了陈队长一眼,不太友好地说:“您是哪位,我们谈什么?”

    司马文青拦住司马文奇说:“请问,您是银行的领导吗?”司马文青耸了一下肩,无奈地摊开两手说:“我们这个事情好像只能和领导交涉了,或者诉讼法律。”

    陈队长微微一笑说:“那您就找对人了,我们谈谈正好。”

    小刘在旁边说:“这是我们……”

    陈队长伸手拦住小王说:“看看我们是不是能帮助你们,和我说说,看我能帮上忙吗?”

    燃烧的美女(2)

    司马文青这时已经认出小刘说:“哎!你不是上次到我那里看病的吗?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呀?”说着用手一指银行。

    小刘尴尬地看了一眼陈队长搪塞地说:“啊!是……是的。”

    “怎么?不想和我谈谈?”陈队长含笑地问。陈队长三十多岁的模样,中等身材,身体非常健康,他的头发黑黑的,但可能是操劳过度一缕白色的鬓发却已经隐约可见,一双不大的眼睛露出寻根问底的神情,人们常常会发现这双眼睛很有洞察力,而他的脸庞则显露着坚毅和沉着。

    司马文青说:“你们能管上吗?”

    陈队长微微一笑地说:“试试看。”说着伸手把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让到沙发上坐下。

    司马文青似乎听出点陈队长话里的意思,落座之后,他看了司马文奇一眼。司马文奇正在打量着陈队长,他侧过身对陈队长说:“银行主任突然死亡,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陈队长说:“不管他是突然死亡的,还是慢慢死亡,如果有疑点就奇怪,没有疑点就是正常的。”陈队长的回答,使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陈队长的话怪怪的,不太像是银行方面的人,可看上去又很有一些来历。

    “说说你们的遗产吧,首先我对你们四十多年都不知道的这笔财产,很感兴趣,时隔小半个世纪,你们是怎么突然知道在这家银行里有你们一笔遗产呢?”陈队长单刀直入,小刘开始在旁边拿出本子做笔记。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又相互地看了一眼,司马文青说:“准确地讲,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

    “作为司马家合法继承人,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又知道了呢?”陈队长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只是好奇的意思,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向司马两兄弟提出各种问题,司马文青也看出来了,陈队长似乎是在某点上有所怀疑,是主任的突然死亡?还是遗产突然浮出水面?还是二者兼而有之。不管是哪点,这几点本来也是司马文青所怀疑的,不管他是什么人?能够有人重视,总比没人管强,于是,司马文青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丝不落地讲了出来,并且一口否认此事是姚梦所为。

    陈队长仔细地听完了司马文青的叙述,他思考了片刻,看着两兄弟说:“你们根本不知道遗产的事?不是在家里找到了什么记录?”

    “不是,我们不知道,很惊讶!”

    “你们都信任姚梦吗?”陈队长抬起眼睛看着司马文奇,又把眼光转向司马文青,脸上带着疑惑问。

    “信任,肯定不是她干的。”两人同时点头,态度坚决。

    “嗯——”陈队长点点头看着司马文奇说。

    司马文奇说:“您既然是银行的领导,能不能插手帮助我们调查看看,我们对这件事情表示质疑。”

    司马文青接口说:“文奇说的有道理,我们拜托您帮我们查一查银行的录像,看看来银行办理业务的女人是谁,你们是银行内部的人,调这些资料总比我们方便,拜托你们了。”

    陈队长点着头说:“可以。”当然,陈队长不会把大雨中的女人告诉司马两兄弟。

    司马兄弟二人把事情拜托给了陈队长,他们还不知道陈队长是刑警队的队长,根本不是银行的人。

    陈队长把遗产事宜,暂时接了过来,他感觉四十年的遗产冒出来得太快,而办理遗产的主任又死得太急,小刘问他,“您感觉遗产和谋杀有联系?”

    陈队长说:“凭我的直觉好像不那么简单,有些太巧合了。”

    “您怀疑姚梦?”

    “不是姚梦,是来银行领取遗产的女人?”

    “她是杀主任的人?”

    “应该是一个人。”

    “为什么?”

    “你看,到现在司马兄弟都不知道遗产的事,是谁掌握银行里有那么一笔钱呢?”

    “银行主任。”小刘说。

    “当然是主任,我们外边的人要想查一笔银行里的存款可难了,有一项内容说的不对,银行都不给查询,而银行内部的人可以从电脑里调出所有客户的资料,尤其是主任更是有这种权限。”

    小刘说:“那是内外勾结。”

    燃烧的美女(3)

    “如果我们没有推测错的话,如果取走钱的女人就是大雨里的女人,那就是内外勾结,主任知道银行的情况,而女人知道司马家的情况,合二为一。”

    “那就只有是姚梦了,只有她了解司马家里的事情。”

    陈队长点着头,沉思地说:“是呀,只有她知道司马家的事情,不过,还有一个情况你注意到了没有,无论是恐吓案,还是遗产案矛头都是指向的那个姚梦。”

    “是呀!”小刘点着头,“这就又复杂了,恐吓案姚梦可是个受害者,如果遗产是她干的,她就是受益者,如果不是她干的,有人冒名顶替,她就又是个受害者。”

    回到警局,陈队长把所有的材料进行了汇总,开始把半年前的恐吓案、遗产和主任被杀案放在一起并案侦查,虽然遗产继承不是他所管辖范围内的事情,银行资金被盗也不是他所负责的,但目前这件事情和主任被杀案有关,陈队长便要追根溯源,他要求银行凭着办理遗产手续的时间,调出女人来银行的录像带,还有挂失人在凭证上的签字。以银行的名义责令司马文奇从家里拿来了姚梦的笔迹,加以核对。

    陈队长又调出了姚梦的个人资料和相片,从相片上看姚梦清秀、娟美,亭亭玉立,小刘趴过来看着说:“哇,真漂亮呀!这么淑女,不会杀人吧?”

    陈队长看他一眼说:“银行的录像查得怎么样了?”

    小刘说:“刚拿来,正要查,一天那么多人进银行,够哥儿几个一呛。”

    从银行里取来了录像带,小刘和几个警员开始坐在录像机前查找,眼睛都快看瞎了,最终把姚梦漂亮的身影从录像带里找了出来,时间就是银行补发存折当天的时间。并且据银行职员反映,每次客户去办理这笔遗产业务的时候都是直接去接待室,主任亲自接待,所以他们也没有见过客户长得什么样子。这一情况使陈队长沉默了半晌,小刘指着录像里的姚梦说:“队长,您看,姚梦的确去过银行,而且时间完全吻合,和电脑里补发存折的时间一致。”

    “嗯。”陈队长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小刘追问说:“您说,既然遗产是姚梦窃取的,那么大雨天里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她了,那么杀害主任的……”小刘注视着陈队长。

    陈队长还在思忖,他想,“兄弟两人都坚决否认是姚梦干的,可录像带里是姚梦,这个证据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也是抹杀不掉的。电话……”陈队长突然想起电话,那个打给司马老太太的电话,就是因为那个电话司马一家才知道有遗产的事情,他转身对小刘说:“你到银行去核实一下,那天上午是谁给司马文青家里打电话的。并且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司马家的任何人,暂且封锁消息。”

    小刘说:“您觉得不是姚梦吗?”

    “我现在还不知道。”如果遗产是姚梦私领的,那么在大雨里的那个女人也应该是姚梦……陈队长重重地皱了皱眉头。

    二

    姚梦午觉醒来,正午的骄阳刺在她的眼睛上,姚梦用手挡在眼睛上,窗外火辣辣的热气烘烤着大地,已经是盛夏了,天气也成了孩子的脸,中午可能是骄阳似火,傍晚就会电闪雷鸣。

    她靠在床上,脑海里翻腾着蒙蒙眬眬的一团败絮,似梦,似幻,又似是而非,她的眼前仿佛还有一片浑浑噩噩如同司马文奇的叫喊声,姚梦的心又紧缩了起来,姚梦这次是真的很气愤,很痛心,她不想见到司马文奇,不想和他谈话,她不能接受自己深爱的丈夫会是一个丧失理智的人,会是一个打女人的男人,新婚不久的幸福和甜蜜都被司马文奇的拳头而冲散了。

    姚梦正在沉思,司马文青敲门进来,他走到床前端详了一下姚梦的脸色说:“嗯,脸色不错,今天感觉怎么样?”

    姚梦简单地说:“还好。”

    “中午饭吃的好吗?”

    “还好。”

    司马文青掂了掂床头柜上的水壶说:“你喝水吗?”

    姚梦摇摇头抱歉地说:“文青,这几天麻烦你了,我真不好意思。”

    司马文青说:“没什么,我是医生,不光是你麻烦我,所有的病人都在麻烦我。”司马文青又耸耸肩说:“无所谓了,反正你不麻烦我,别人也会麻烦我,我是医生嘛。”

    燃烧的美女(4)

    姚梦扑哧一下笑了,她歪过头来看着司马文青说:“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这么幽默啊。”

    司马文青也笑了说:“是吗?人就是要讲究一些幽默,它可以让人轻松起来,消除疲劳和不快。”

    姚梦说:“嗯,你说的对。”

    “事实上幽默是一种更高境界的发挥,有很多忧郁和矛盾可以在幽默中化解掉,英国人是最讲究幽默的,所以英国男人是世界上最绅士的男人。”

    “嗯,你说的对。”姚梦又赞许地点点头。

    司马文青又说:“你现在恢复得不错,不过还要注意休息,更重要的是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心态。”司马文青跨上一步,把手按在姚梦的白被单上说:“姚梦,给文奇一个机会好不好?这几天他已经焦头烂额了,工作也做不下去,饭也不吃,就是吸烟,给他一个机会你们谈谈。”

    听到司马文奇的名字姚梦的身体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她犹豫地说:“你告诉他我在这里了?”

    司马文青故作轻松地说:“是的,我要不告诉他,他就要报公安局了,咱们总不能把刑警队都惊动了吧,你说是不是呀?”

    姚梦低下头不说话了,司马文青又说道:“我们家突然发生了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我……”司马文青停下来,沉吟了片刻说:“我们需要把事情的真相搞明白,躲避是不行的,我已经和文奇谈过了,当时,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控制不住了,明天你就要出院了,你身体还虚弱,总不能不回家吧,谈谈吧。”司马文青指了一下门口征求意见地说:“他就在外边等着呢,让他进来?”

    姚梦抬起头,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说:“他来了,在外边?”

    没等司马文青回答,司马文奇已经推门急步走了进来,他走到姚梦的床前,拉起姚梦的手说:“姚梦,姚梦,我错了。”

    姚梦一看司马文奇就把脸扭到一边,使劲把自己的手往外抽,司马文青见状拍拍司马文奇的肩膀说:“别急,我跟你说,姚梦还需要休息,不要说太多的话,也不要让她太激动了,我让你进来已经是放你一马了。”

    司马文奇连连说:“知道,知道。”司马文奇的态度转变了许多,在气愤慢慢地平息下去以后,他认真地想一想感觉这里面有些地方的确需要推敲和验证,他和司马文青又去了银行,然而回答他们的是主任死了,他们很惊讶,向银行其他的人询问情况,回答他们却是这件事情是主任一手处理的,我们回答不清楚,只能查找资料,银行没有给他们一个明确的回答,事情搁置了下来,又加之姚梦生病住在医院,司马文奇的心软了,感觉自己当初做的太过分,有些后悔莫及。

    司马文青又看了一眼姚梦默默地说:“你们谈谈吧。”然后脸色复杂地推门走了出去,他把房门轻轻地掩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姚梦和司马文奇两个人,姚梦把脸扭向墙里,不去看他,也不理他,然而她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但她还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稍稍抬起眼睛瞥了一眼司马文奇,只见他脸上愁云密布,眉头紧锁,胡子没刮,面庞消瘦,嗓子嘶哑,一副疲惫、萎靡不振的样子,姚梦心里一阵难受嗓子哽咽,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司马文奇痛心地,声音里带着悔恨说:“姚梦,原谅我这一次,打人是我不对,是我错了,这两天我和哥哥还在调查这件事,也在与银行方面联系,当初我是太不冷静了。”

    司马文奇坐在姚梦的身边抓着她的手恳求说:“阿梦,和我回家吧,你不能离开我,我不冷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怎么能容忍你和……”司马文奇停住口。

    “你不爱我!”姚梦哽咽地说。

    “不!我爱你!”

    “你的爱是自私的,你对我的爱只是一种惯性的需要和占有,你丝毫也不相信我,夫妻之间没有信任,还能有爱吗?”

    司马文奇喊道:“不!不对!你不要偏激,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我是爱你的吗?姚梦,你也想想这个事情也太蹊跷了,我……”司马文奇低下头说:“使我不得不相信。”司马文奇低下头,满脸的愧色。

    姚梦心酸地说:“什么遗产?我一点都不知道,你丝毫不听别人的话,丝毫不相信我,我很痛心。”姚梦又流下眼泪。

    燃烧的美女(5)

    司马文奇沉默了一会儿说:“阿梦,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爱你是真的,我求你了,你回家吧,你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没有你呀!”

    姚梦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司马文奇,嘴角抽动了一下,眼含热泪地说:“我也求过你,求你听我的解释,可是你听了吗?你理睬过我吗?”姚梦拨开司马文奇拉着她的手,从床上下来,向大门急步走去,要夺门而出,司马文奇一看姚梦真的不打算和他回家,也急了,他一个健步跨过去,一把抓住姚梦的胳膊,他死死地抓着姚梦急切地说:“阿梦,原谅我一次,原谅我,我错了。”

    姚梦扭过身子把头转向一边,努力地不让自己去看他,她双肩颤动着,用牙齿咬着下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但她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泪痕……

    傍晚的风像女人的手一样轻柔而细滑,使人感到惬意而轻爽,晚霞像一条五彩的绸带,在天空中慢悠悠地打着各样的花结,一条条金色的光波在天的尽头一点一点地起伏着,抽动着。

    姚梦一个人倚在窗口前,窗外最后一点的晚霞在徐徐的微风中沉了下去,窗子是半开着,迎进屋里的除了暮色还有一丝带着热度的凉意,她的眼光无意识地望着窗外,任凭暮色将她层层包裹,思想和暮色缠绕在一起,是一片模模糊糊,无头无绪的苍茫。

    姚梦一个人微闭着双眼依在沙发上,一个厚厚的靠垫枕在她的头下,胸前扣着一本翻开的书,一只细长的手臂伸到了沙发的外边,散开了的白色绸缎睡衣从沙发一直垂到地板上,仿佛一朵绽开了的百合花的花瓣,没有经过精心梳理的长发懒散地披在她的肩膀上,使她有着一种松散飘逸的美。她已经回家了,在文青的劝说下姚梦还是原谅了司马文奇,跟着他回家了,其实姚梦心里已经原谅了他,司马文奇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客厅里摆着怒放的鲜花,卧室的大床上是新换的枕套、枕巾、床罩,为了迎接姚梦回家,看来司马文奇的确是下了一番大的功夫,他还请来了一个小时工,每天白天来收拾屋子,洗涮,给姚梦做饭,照顾姚梦的生活。

    回到家里,姚梦深深地感到还是家里好,家里荡着一股温馨的气息,司马文奇是加倍的小心,对姚梦更是顺从,连说话都降低了一个调,变得小心谨慎。

    姚梦看着屋里的变化说:“你怎么连床罩都换新的了?我又不是客人,何必呢。”

    司马文奇拥着姚梦说:“一切都从新开始,以前都是我不好,我要从头做起,我要好好地爱你。”姚梦被感动了,她依在司马文奇的怀里。

    司马文奇抚摸着姚梦的头发说:“阿梦,你原谅我了?你还爱我吗?”

    姚梦含着眼泪说:“爱!当然爱!只要你珍惜我们的感情,我当然会爱你一辈子的。”

    司马文奇说:“阿梦,相信我,我真的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那么激动。”

    姚梦使劲地点点头说:“相信,我相信。”姚梦挑起眉毛茫然地说:“这可奇怪了,即便是冒充我的人,她怎么会有我的身份证件呢?”

    司马文奇沉思地说:“这件事情太奇怪了,阿梦,说一句你别生气的话,你想想,现在我不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是出于感情,而要出于法律,这事就是千真万确。”

    姚梦困惑地说:“简直是太令人费解了,明天我去银行,看他们怎么说。”

    司马文奇说:“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与你和文青无关,就太可怕了,这完全就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圈套。”

    姚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废话,当然和我们两人没关系了,你还不相信。”

    司马文奇苦闷地摇摇头说:“不是我不相信,是我无法解释,妈妈那一关还没过呢,她老人家是不会饶过你的,她再也不许你回家了。”

    姚梦脸上浮起一片茫然、困惑的表情。

    一道淡薄的阳光在窗户外闪烁,一片片碧绿茂盛的枝叶盘结成一把把绿色多姿的洋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秋天树木香醇的气味。

    姚梦觉得自从她和司马文奇结婚以来,她就像被鬼缠上了一样,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围绕着她,甩也甩不开,逃也逃不掉,就如同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她,窥视着她。

    燃烧的美女(6)

    遗产事件本想自己亲自披挂上阵,和银行论出个所以然来。但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人都不同意,不想让一个女流之辈去面对司法,两人决定还是由他们继续向银行提出质疑,追根溯源。

    姚梦在沙发上懒懒地躺着,脑子里都是些杂乱无章缕不起来的思绪,她手里托着书却没有心思去看,眼睛盯着书页而脑子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屋子里面静得无声无息,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如冰层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清晰和刺耳,一阵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姚梦随着响声身体抖动了一下,她从沙发上欠起半个身子下意识地端详了一下电话机,然后才犹豫地伸长了胳膊拿起电话,她对着听筒喂了一声,电话里似乎沉默了片刻随之传出一个零碎地声音:“姚梦,如果……你想知道遗产的事情,请于下午……四点整到××饭店……××房间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像是从悠远的深谷里飘出来,仿佛还带着幽谷里旋转的秋风,遥远、微弱、断续、模糊,没有一个清晰的语音轮廓和特征。

    姚梦浑身一震忽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手里紧握着那个电话机,她的心都抽紧了双手握紧电话颤抖地说:“你是谁?你是谁……”

    女人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四点钟到××饭店。”

    姚梦喊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女人轻轻地说:“我等你到四点十五分,不要告诉任何人。”

    “喂!喂……”姚梦对着电话大声喊着,但电话已经挂上了,里面恢复了一片忙音。姚梦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电话机从她的手里滑落下去垂在小桌旁有规律地摇晃着,姚梦瞪视着一双被惊吓的眼睛,一屁股瘫坐在沙发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呆呆地发着愣,双手按在胸口上,以免心从胸口里蹦出来,她的脑海里飞速地旋转着,联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推理着每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和合理性,又是一个圈套?又在陷害她?姚梦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智慧和思维能力,思考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最近一个时期奇怪的事太多了,使她无法辨别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什么应该相信,什么又不该相信。

    姚梦扑到电话机前,她抓起电话但马上又放下了,她想了想又抓起电话,然而又放下了,反反复复这样几次,姚梦最终还是放下电话,打消了征求司马文奇意见的想法。

    姚梦在心里暗暗地推敲着,既然她知道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就说明她应该和这个家里的其中一个人有瓜葛,家里的电话号码是新更换的,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肖丹娅和柳云眉上次来时她都忘记告诉她们了,而这个女人却如此顺利地把电话打了进来,说明她非等闲之辈,所以姚梦决定去见她,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或者是美酒,或者是毒药,她在心里说道:“先见了这个不明身份的女人,看她说些什么,然后再做定夺,即便是一个圈套,此人又能把我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地处保卫森严的大饭店,绑架?殴打?讹诈都是不可能的。”姚梦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她皱着双眉,双手在胸前绞动着,由于紧张额角上都浸出了汗珠,她抓起司马文奇放在茶几上的香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放到嘴里,她在嘴里叼了片刻,还是从嘴里又拿出来扔回到茶几上,最后她咬了咬牙,决定单身去会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即便是虎,也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姚梦是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姚梦似乎有着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她让自己的心稍稍的安定下来,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正好是下午两点整,到饭店的时间还绰绰有余,她便决定梳洗一番,无论是什么人,什么动机,或是司马文奇的情人,她都要展现出自己的镇定自若和临危不乱的气度。

    姚梦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她用手绢擦了擦嘴角,让自己纷乱的心镇定下来,她重新化了妆,梳了头,又特意在衣柜里挑选了一件颜色和式样都比较庄重的咖啡色套裙,为了显示自己的成熟,她还有意把平日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拢起来用一枚发卡束在头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姚梦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地照了照,打量了自己一番,那个认真的劲头不亚于当年去赴司马文奇的约会,她抬头看了看钟表三点过五分,到了应该出发的时间了,姚梦环视了一下整齐清爽的客厅,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她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就要上战场的战士。

    燃烧的美女(7)

    姚梦打开了房门刚迈出了一只脚,她犹豫了一下,又环视了一遍房间,花架上的绿箩碧绿茂盛,花架旁边的康乃馨艳红艳红,茶几上的百合花开得正好,姚梦走到茶几前用手托起百合深深地闻了一下,那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姚梦扭过头转身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家门,而心里边却有着一种奔赴刑场的感觉。

    遗产案的搜索(1)

    一

    下午,阳光里带着一道浓重的金色的光环,特别的亮,特别的灿烂,把天的一边染成了橙黄色。

    柳云眉玫瑰色的口红在阳光下闪亮,使那本来就艳丽无比的嘴唇被照耀得更加娇媚和性感。

    柳云眉走在街道上,她高昂着头挺着胸目中无人,脚底下的高跟皮鞋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连成了一串交响乐,柳云眉穿过人群径直走进肖丹娅的办公大楼,由于她的漂亮和艳丽夺目,顿时把平日严谨的政府部门的公务员们的眼睛齐刷刷地吸引了过去,把那灰色的大楼晃出了一道亮丽的彩波,柳云眉带着一路欣赏和赞叹的眼光走进肖丹娅的办公室。

    柳云眉一走进去,肖丹娅就站起来惊呼说:“哎呀!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

    柳云眉环视了一遍肖丹娅的办公室说:“路过,进来看看你,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个政府人员是如何办公的呢,应该是很气派的吧?”

    肖丹娅拉着柳云眉坐在沙发上说:“哎!你刚才进来没惹出什么麻烦来吧?”

    柳云眉奇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怎么了?为什么要惹麻烦?”

    肖丹娅扑哧笑了说:“我们这里哪有你这个样子的,我们这里的男人还不都把眼睛看直了,你看着吧,等你走了,我要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了,否则来打听你的人会把我的办公室都踏破了。”

    柳云眉也笑了说:“看你说的,太夸张了吧。”

    肖丹娅给柳云眉接了一杯水递过来笑着说:“一点都不夸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不过像你这么美的女人大多是不会到我们这种国家机关来工作的,不是去做了演员,就是做了空姐,再不就是什么模特呀,也就是像我这样死板的人才会来机关工作,所以就苦了这些男人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要是和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活儿,恐怕就都不想下班了。”肖丹娅咯咯地笑起来。

    柳云眉也笑着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说:“丹娅,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贫嘴了?”

    两人止住笑,肖丹娅说:“怎么找我有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什么事?”

    柳云眉说:“还真的没事,只是刚才给姚梦打电话想去找她,她又不在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路过你这里我就进来了。”

    肖丹娅拍了拍柳云眉说:“你就应该来看看我,你老不想着我,瞎忙你自己的。”

    “哎!”柳云眉叹口气说:“我那才真叫瞎忙呐,忙了半天什么也没忙出来,到现在还孤寡人一个。”

    “那是你太挑剔了,一般的男人你看不上,一般的男人也娶不起你。”肖丹娅指指门外放低了声音说:“怎么样?要不要我在这里给你号召一下,看有没有人敢上。”

    柳云眉说:“行呀!你去招呼一下。”

    肖丹娅又咯咯地笑起来说:“就怕我把全楼的男士都召来,也没有能过你标准关的,我们这里大多是一水的外地人,又以工农子弟为主,是凭自己苦读书,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你大小姐是有资有本的。”肖丹娅摇了摇头说:“难呀。”

    柳云眉说:“看你,我还没说找,就招了你那么一大堆话。”

    肖丹娅指着柳云眉说:“你呀,也真该有个着落了,整天这么飘着,飘到哪一天是个头呀,自己把大好时光都晃过去了。”

    “快了,快到头了。”柳云眉突然降低了声音,若有所思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给肖丹娅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柳云眉在肖丹娅那里天南地北地聊了大半天的闲话,当她从肖丹娅办公大楼里走出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涌上了下班的车流,柳云眉抬起手腕细细地看了看手表上的钟点,她又扭过头来眯起眼睛看向那开始准备动身向山下走去的太阳公公,人们从她的身边走过,男人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身上。

    柳云眉快步过了马路,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按柳云眉的经济实力不要说买一辆一般的汽车了,就是买一辆宝马、尼桑也不在她的话下,但是柳云眉始终没有自己开车,一个是她受不了那个学车的苦,一个多月的时间要在烈日炎炎、风吹日晒之下勤学苦练,还要对教练赔着笑脸听候教训,柳云眉是受不了那个苦,也受不了那个气,再加上柳云眉心里老是有着众多的事情,情绪处于不稳定状态,还要在马路上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走,柳云眉没那个耐性,她霸道惯了,她历来要压人一头,走在别人的前头,可马路上不管她那一套,有警察管着她,有不怕死的比她还横,所以柳云眉不爱自己开车。

    遗产案的搜索(2)

    柳云眉坐在出租车里,她眼睛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沉思着,一栋栋楼房和树木从她的眼前掠过,她那表情如同什么没有看见一般,她微眯着眼睛,两片性感的嘴唇微微地张开着,给人以遐想,一道残阳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斜射进来,直射进她的嘴里,柳云眉的嘴越张越大突然她喊了一声:“停车!”

    司机愣了一下,柳云眉迫不及待地喊道:“停车,停车呀。”

    司机减慢了速度说:“小姐,这里不能停车,再向前一点吧。”司机把车开进一个胡同里停了下来,柳云眉冲出车子,迅速来到一个僻静地方急急忙忙掏出手机,由于急躁和紧张她的手有些发颤,柳云眉拨通了电话号码说了几句话,然后关上手机,这时她才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使劲地睁了睁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一缕头发垂到了柳云眉的额前,一丝意味深长、令人费解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

    二

    灰色的云层里已经呈现出橙黄的颜色,太阳收敛起白天的热力,缓缓地开始走下了山坡,把奔劳一天的身影隐在厚厚的云朵里。

    下午的四点钟,街道上熙熙攘攘,虽然人头攒动、人声沸沸扬扬的,但并没有摩肩接踵的热闹,还没到下班高峰的时候,也没到晚上聚会的钟点,叫卖的小贩,摆摊的个体户还都在养精蓄锐等待着晚上在喧闹中的买卖,赚更多的钱,卖更多的货。

    姚梦站在饭店的大门前,脸上肃穆而庄严带着一分难以描绘的心情,一缕阳光射在她的眼睛上、头发上,在她的发际镶上了一条金边,姚梦抬起右手遮挡住那一缕笼罩了她视线的光芒,她站在饭店的大门前,迟疑地凝视着那被擦拭得无比明亮的玻璃大门,此时她的两条腿踌躇在大门的外边,她不知道那扇大门的里面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她,一道道亮光投射在玻璃上反射出无数亮点像雨珠般的闪动,两个门侍看着姚梦,伸出手来礼貌地时刻准备着为她推开那扇关闭着的玻璃大门。

    姚梦整了整衣服,又捋了一下垂落在额前的头发,她吸了一口气,稳重地走进饭店,姚梦来到前台对一位服务小姐说:“我要找××房的小姐。”

    服务小姐似乎正在等着她,马上回答说:“您是姚小姐吧,请您跟我来。”服务小姐一直把姚梦带到房间里。

    姚梦问:“住在这里的小姐呢?”

    服务小姐说:“您搞错了吧?订房间的不是小姐,是先生,您在这里等一等,他留下话了,让您等他。”

    “是个先生?”姚梦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您需要什么吗?”小姐问。

    “噢,不,不需要。谢谢!”

    小姐说:“您需要什么随时叫我们。”服务小姐笑容可掬地走了,把姚梦一个人放在了房间里。

    姚梦站在客厅的中央,环视了一遍这套颇为讲究的客房,这是一家五星级宾馆,房间的设施和布置都是一流和富丽堂皇的,外边是客厅,里面是一间大卧室,卧室的门敞开着,使里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姚梦朝卧室里面瞥了一眼,一张特大的大床占据了卧室的大部分地方,不知为什么床上是凌乱的,被单堆在床的一边,还有一角垂在地毯上,一件女人淡黄色的短睡衣随手搭在床头上,给人一种有人刚刚离开床的感觉,姚梦皱了皱眉头把头扭开了,她不想再看下去,她的心里涌上来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在那张床上除了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很显然这里住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来是急匆匆地出去了,以至于都没有来得及整理丢在大床上的内衣,可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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