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疯狂的白领阴谋 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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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里住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来是急匆匆地出去了,以至于都没有来得及整理丢在大床上的内衣,可为什么饭店小姐说是先生呢?

    姚梦站了一会儿便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看了一下手表四点十三分,离女人给她规定的时间还只有两分钟,可是女人自己却至今还没露出庐山真面目,使得这次的约会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着,这两分钟使姚梦感到走的是那样的漫长和沉重,每一秒每一分似乎都是踏着她的心灵走过去的,她的眼睛紧盯着房门,耳朵搜寻着房门外的动静,寻觅着每一个微小的声音。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的声音,姚梦“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盯着那扇发出“啪啪”声响的房门,门随着几声的敲击“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跟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了姚梦的眼帘,姚梦呆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扬起手使劲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更仔细地向那个男人看去,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姚梦的面前从模糊、遥远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也越来越让她难以置信。姚梦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倒退了一步用手按在胸口上,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文……文青,怎么是你?”

    遗产案的搜索(3)

    司马文青面色焦急,他步履急促地跨向前说:“姚梦,姚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文青抬眼看见站在房间里的姚梦面色苍白,身体有些摇晃不稳,便一个箭步跨上来扶住她说:“姚梦,你不舒服?”司马文青把姚梦扶到沙发上让她坐好。

    姚梦苍白着脸,微微地喘吁着,她一把抓住文青的胳膊带着一脸恐惧颤抖地说:“文青,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文青疑惑地看着姚梦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慢地拨开姚梦抓着他的手站起身子质疑地说:“你怎么了?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吗?你怎么忘了?”

    “我打电话让你来的?”一句话姚梦憋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在嗓子里微微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向沙发里面瘫去,两只手寻找着支撑点,她想去抓住司马文青的胳膊,但手还是在半空中停住了,毕竟他是丈夫的哥哥,这里面还有着一个男女有别。

    司马文青看见姚梦如此惊慌失措,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司马文青倒了一杯水放在姚梦的面前说:“你先喝口水,安静一下,姚梦,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到这里来找你吗?我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我连会诊都推了,赶快就过来了。”

    姚梦双手抱着茶杯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弱地说:“我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呀?也没有让你到这里来呀?”

    现在该轮到司马文青惊骇了,司马文青也一脸疑惑地惊愕地说:“你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你怎么会没有给我打电话呢?你是不是忘了?”

    “没有,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没有忘,我的确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你要相信我。”姚梦大声地争辩着,声音里压抑着抽泣。

    “这就奇怪了,下午两点多钟,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你来的电话,让我四点到这里来找你,你说有事情和我商量,还说是遗产的事情。”

    姚梦抬起头看着司马文青说:“你听是我的声音吗?”

    司马文青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说:“应该是你的声音,如果和你的声音差得特别远的话,我肯定能听出来的,只是声音挺小的,你平时说话声音也不大,好像离的也有些远周围还有汽车嘈杂的声音,所以我听不大清楚,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呢,又通过电话机不可能和你现在的声音完全相似,你现在这样问我,我也有点说不清楚了,当时我就认为是你。”

    “是打你的手机还是办公室的电话?”姚梦问。

    “是我办公室的电话,要是手机我就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根本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不是我。”姚梦直着眼睛愣愣地喊着说,那样子就像祥林嫂在诉说她没有想到秋天里也有狼一样。

    司马文青也沉默了,感觉到事情的诡谲和不可思议,两个人都沉默着,司马文青点起一支香烟一口一口地抽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说:“哎,姚梦,就算是别人给我打的电话,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姚梦说:“我也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到这里来?”

    “是我打的?”

    “不是,是一个女人。”

    “也是一个女人?她让你来干什么呢?也说是我找你吗?”

    “不是,她说告诉我,是谁冒充我取走了遗产。”

    “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你就信她的话,你就按时来了?”

    “她有她的理由,我不得不信她。”

    “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最近一直有人盯着我们?”

    “是,我很怕。”姚梦瘫软在沙发里,好像适才准备的所有力量和力气此时全都释放尽了,她只感觉全身发软头发昏,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心里面搅动着一股酸水直往嗓子上涌,姚梦觉得在她的周围仿佛有着一张看不见的网把她死死地罩在里面,在她身后有一只黑色的手在操纵着她。摆布着她,控制着她。似乎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知道她要干什么,知道她的全部情况,也知道她的周围都有些什么人,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近来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说是单纯的巧合,应该说是经过周密思考而布置实施的,它们都有着其中的连带关系,或者应该说它们是为了一个目的在前后呼应,姚梦感到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她的,在她的身后真的有那么一个女巫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阴谋要掐断她的脖子,掐断她的命脉,姚梦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遗产案的搜索(4)

    虽然是夏天,但姚梦却感到心里在不停地打着寒颤,一阵阵地惶惑和恐惧,她直觉得天旋地转,心里一阵翻腾,她坐在沙发里双手捂住脸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哭过,直哭得悲悲切切,上气不接下气,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出来,又顺着她的手指流在前襟上。

    姚梦这一哭,司马文青可慌了手脚,他从来没有见过姚梦哭得这么伤心,又哭得这么厉害,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到烟灰缸里俯下身子慌乱地抓住姚梦的双手,这双手冰凉得厉害,还在微微地颤抖,司马文青心疼地握着姚梦的手说:“姚梦,不要哭。”

    姚梦只顾哭,什么也不说,司马文青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她的哭泣,哭着哭着她突然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手池上大口地呕吐起来,直吐得好像胃液都倒出来了似的,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吐出一些黑绿色的苦水。

    姚梦吐得满脸流泪,气喘吁吁。司马文青在后面扶着她,不停地给她拍着后背,又给她倒了一杯白水漱口,姚梦喝了一口水感觉好了一点,她用毛巾擦了擦脸,司马文青把她扶到客厅沙发上,蹲下身子扶着她的手看了看姚梦的脸色说:“姚梦,你好点了吗?你先歇歇,有……”

    一句话没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司马文奇站在门边,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姚梦和司马文青,脸上是已经酝酿好和压抑住的愤怒,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

    姚梦和司马文青在这一刹那都愣住了,不知道此时司马文奇怎么会站在这里,三个人怎么会同时集中在这个房间里。司马文青下意识地松开扶着姚梦的手慢慢地直起身子说:“哎,文奇,你怎么来了?”

    司马文奇怒视着司马文青咬着腮帮子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我影响你们的好事了,是吗?”说着一个箭步跨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照着司马文青的胸口就是一拳,接着就是第二拳,司马文青一个踉跄栽倒在沙发里。姚梦一见站起来对司马文奇喊道:“哎,文奇,你怎么打人呀?你干什么打文青?”

    司马文奇的脸变得更加的青白了,他瞪视着姚梦挥着手讽刺地说:“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是吗?你们够可以呀!还真是夫唱妇随。”

    “你……”姚梦惊住了,她双手捂着嘴,一双充满惊恐、复杂的眼睛盯着司马文奇。片刻她慢慢放下手,她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也明白了些什么,她冲向前去抓住司马文奇说:“文奇,你听我说,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不是的,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司马文奇一把推开姚梦喊道:“我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司马文奇愤怒地指着姚梦和司马文青说:“我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狼狈为奸,我已经相信你们的话了,我已经相信遗产的事情不是你们做的了,我已经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了,可是……可是,你们为什么还欺骗我!我真傻呀。”司马文奇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姚梦的脸死白死白的,比刚才还要难看;司马文青从沙发上爬起来,他用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把被司马文奇打歪的领带拉正。他喘了一口气对司马文奇说道:“告诉你,不许你侮辱姚梦,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她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吗?”

    司马文奇鼓了鼓掌说:“看看,你们可真是珠联璧合呀,多么令人感动呀,她为你喊冤,你为她申诉。”司马文奇又上前一步一步逼在司马文青的面前咬着牙说:“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呀?你和她在这里干什么呢?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弟吗?你就是再想搞女人也不能搞到家里来吧?你就是再想要钱,也不能骗妈妈的钱吧?”司马文奇大吼着,头上的青筋乱迸。

    司马文青也一步跨到司马文奇面前,他挺直了胸对司马文奇说:“对的,你应该问问这些都是怎么回事?文奇,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不简单吗?你还问我吗?你说得出口,我还问不出口呢。一个是我的大哥,一个是我的妻子,你们还让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司马文奇铁青着脸,握着拳头的手仿佛都在发出声响。他抬脚冲进卧室,手里抖着散乱在卧床上的被单,对着司马文青提起那件淡黄色的女睡裙,然后一撒手睡裙掉在地上。他又拿起床头柜上一盒已经启封的避孕工具,其中一个就放在盒子上,司马文奇把避孕工具抓在手里摔在司马文青的面前吼道:“这还用我问吗?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用我问吗?看看这些东西,我还会误会你们吗?我还能误会你们什么?在这床上你们还能做什么?难道是在读圣经吗?”

    遗产案的搜索(5)

    司马文青看见司马文奇手里拿的东西也愣住了,他这时才注意到里面卧室的情景,他吃惊地转过头看着姚梦说:“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姚梦无力地摇摇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哈,哈,你们装的还真像呀,你们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姚梦,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讲笑话了,还这么幽默,在说天方夜谭吧?”司马文奇干笑了两声,继续吼道:“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是两个别的什么人刚刚从这里离开,你们是无辜的,是吗?”司马文奇脸上的肌肉在颤动,眼睛里冒着一股火似乎还有着一层的泪。

    姚梦扑过去,抓住司马文奇的衣服说:“文奇,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人……”

    司马文奇劈头截断了姚梦的话,他甩开姚梦抓着他的手,把她推到一边说:“你们总不会告诉我说,是有另一对男女在这床上做爱来着,而他们刚走,你们就进来了吧?这是不是太离奇了,也编的太没水平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司马文奇使劲地用双手按住头上暴着的青筋。

    “不!文奇,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我们没有。”姚梦又扑过来,她双手捂着脸哭着喊道。

    司马文青看着姚梦的哭泣,他强压着怒火摊开手对司马文奇缓和了语气说:“文奇,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是我和姚梦同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让我们到这里来的。”

    “是吗?那个女人是谁?”

    文青无可奈何地捋了一下头发说:“不知道,下午我接电话的时候以为是姚梦,电话里挺乱的,我也没在意,可是我到了这里姚梦才说不是她打的电话。”

    司马文奇瞟了一眼司马文青说:“你不觉得你的解释也太不高明了吗?驴唇不对马嘴,什么姚梦的电话,什么女人的电话,你最好把前后编顺了再来和我说,你们都把这床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还来和我说那些不疼不痒的话。”

    这次轮到司马文青怒火冲天了,他大喊一声:“司马文奇,不许你血口喷人,你也太过分了,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肆意侮辱人,你还有一点脑子吗?你用脑子好好地想一想。”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还用得着想吗?这睡衣、这避孕的工具是治病用的吗?”司马文奇用颤动的手指着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

    “这东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对,和你们没关系。”司马文奇摇摇晃晃地倒退着身体像喝醉了酒似的,他颤抖地指着司马文青和姚梦说:“难怪呀,你们也真够狠的,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取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欺骗我,欺骗妈妈,在这里鬼混,男盗女娼。”司马文奇大声吼着,他仰起头哈哈地狂笑起来,直笑得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成了绛紫色,整个脸都扭曲了,让人看了害怕。

    “你住口,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让你说这种混账话。”司马文青也失去了自控,他扑上来扬手一拳打在司马文奇的肩上,司马文奇被打得后退了一步,他一只手本能地护住胸口,迅速地站稳身体腾出另一只手开始回击司马文青,两个男人扭在了一起。

    一直站在一旁的姚梦,被吓得缩成一团,这时她冲过来拦在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的中间喊道:“文青,不要打他,不要打。”她又扭向文奇说:“文奇你要有火就打我一个人吧,和文青没有关系的,你打我吧。”

    一听这话,司马文奇的怒火就像被泼上了一桶油似的一蹿万丈,他一边拽住姚梦一边说:“好呀,我打他你心疼了,是吧?你还护着他,我今天就打给你看看,我让你心痛。”司马文奇挥起拳头一拳打向司马文青,混乱中姚梦用身子去挡,不偏不斜司马文奇的拳头正好打在姚梦的胸口上,姚梦大叫一声闭上眼睛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刹那间,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姚梦的脸惨白惨白的,额头上冒着虚汗,她瘫软在地毯上动也不能动不了。两个男人看见姚梦的这个样子都相继住了手,司马文青蹲下身子扶着姚梦说:“姚梦,怎么样?你怎么样?你不要紧吧?”

    姚梦紧咬着牙,闭着眼睛不说话,司马文奇用力推开司马文青把姚梦从地上拉起来说:“你看好了,这是我媳妇,没你什么事。”

    遗产案的搜索(6)

    司马文青指着姚梦说:“她都这样了,你要送她上医院。”

    “这你管不着,上不上医院是我的事。”

    “文奇,你需要冷静,你弄错了。”

    司马文奇一手架着姚梦,一手指着司马文青的鼻子说:“再告诉你一遍,你听好了,她是我老婆,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提起她,我们之间的账回头再算。”说着司马文奇架起姚梦的胳膊,把姚梦连拖带拉地带出了房间。

    司马文青看着他们的背影呆滞在房间里。

    三

    飞机场候机大厅里,人群熙熙攘攘,广播里不时地广播着马上就要到达机场的班机。随着人流姚惜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从海关安检处走出来,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外衣,一条同样颜色的裤子,头上用一条浅草绿色的绸带束起来,她面色红润,皮肤光滑细腻,眼睛亮亮的,完全没有旅途后的疲倦,看上去异常的漂亮。

    姚惜抬眼看了看满是人群的候机室,把手里拿着的大袋子又小心地向怀里抱了抱用手护着它,袋子里是姚惜特意在瑞士给姐姐买的一只用巧克力做成的兔子。兔子有一尺高,瞪着眼睛翘着尾巴一身深棕色的巧克力毛,活灵活现的甚是可爱,为了这只巧克力兔子,姚惜可是走到哪里抱到哪里,从来没敢松过手生怕给碰碎了,从瑞士一路奔波下来兔子还完好无损,眼看就要到家了姚惜这才放下心来。

    姚惜和杨光伟到欧洲去度蜜月,在欧洲的半个多月里,该去的地方他们都去了。该看的名胜都看了,该领略的风光也都领略了,姚惜和杨光伟的新婚蜜月更是亲亲热热、如胶似漆,是说不完的话,腻不完的情,姚惜是享受了美丽的风光,享受了异国的文化,也享受了杨光伟的爱情,这个蜜月是过得甜甜蜜蜜,潇潇洒洒,永生无憾了。

    一下飞机姚惜就迫不及待地给姐姐打电话,姚梦的家里没人接,姚惜又给姚梦拨了手机,手机也关了,姚惜心里有些不放心,又给姐夫司马文奇拨了手机,司马文奇的手机也是只在那里响没人接听,姚梦心里纳闷嘴里嘀嘀咕咕的。杨光伟说:“放心吧,你姐姐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丢了不行,咱们先回家把东西放下,你要是不放心晚上我陪你去看她。”

    姚惜和杨光伟一到家,杨光伟就马不停蹄地收拾了房间,又给姚惜烧了热水让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姚惜便带上千里迢迢给姐姐提回来的巧克力兔子和一些好吃的东西来到司马文奇的公司,刚走进走廊就看见司马文奇急匆匆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杨光伟和姚惜紧随着跟进去,打过招呼司马文奇说:“你们回来了,找我有事吗?”司马文奇脸上很难看。

    姚惜说:“姐夫,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司马文奇说:“噢,我在开会。”

    姚惜说:“我打家里电话姐姐她不在家,打她手机又关机,她在干什么?”

    司马文奇听了姚惜的问话,铁青着脸把手里整理的文件“啪”地摔在写字台上,写字台上的钢笔和茶杯盖被震得蹦了起来,司马文奇立着眉毛喊道:“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姚惜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抓住杨光伟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马文奇张着嘴没有说出话来,姚惜和杨光伟惊愕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还是杨光伟镇定一些,他看着司马文奇那过于激动的表情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杨光伟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递给司马文奇。

    司马文奇推开杨光伟的手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不能陪你们了,你们自便吧。”说完用力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门在他的身后摇摆着,把面面相觑的姚惜和杨光伟关在了里面。

    姚惜猛然醒过味来追出去在司马文奇后面喊道:“那我姐姐到哪里去了,她在家吗?”

    司马文奇回了一声说:“你不用找她了。”

    姚惜瞪着眼睛指着司马文奇早已没有影子的方向说:“这叫什么话,我不用找她了,她是我姐姐,我能不找她吗?”姚惜一把拉住杨光伟哭丧着脸说:“嗨!光伟,他这是怎么了?我们又没有招惹他,他干什么向咱们发这么大的火?”

    杨光伟说:“他不是向咱们发火,不过我看好像……”杨光伟停住了话。

    遗产案的搜索(7)

    姚惜追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他向谁发火?”

    杨光伟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感觉,好像应该跟你姐姐有关。”

    姚惜眨着眼睛思索地重复说:“和我姐姐有关……”说完姚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兔子,然后突然抓住杨光伟说:“光伟,我们上姐姐家去吧。”

    杨光伟抚了一下姚惜的头发思索地说:“我们先回家吧。”

    “不行,我要去找我姐姐。”姚惜不依不饶地跺着脚说。

    “姚惜,人家是夫妻,现在他们有矛盾,我们先避一避,不能参与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咱们今天先回家,你也累了,明天我去找文青,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晚上你再给你姐打个电话,也可能她已经回来了。”杨光伟劝着姚惜。

    “嗯,好吧,我听你的。”姚惜垂头丧气地抱着巧克力兔子又回家了,然而她的心里是塞满了疑惑和担心,她刚一从国外回来,就碰到这样让人不顺心的事情,本来兴高采烈地回来,想要给姐姐一个惊喜,还有好多国外的见闻要说给姐姐听呢,可现在姐姐无端地找不到了,姐夫又无端地在大发脾气,一个是找不到人影,一个是见面就气急败坏地走了,真是令人费解。姚惜本来满面春风的小脸现在像霜打的茄子,笑容没有了,罩上了一层雾。

    威胁 3

    危机四伏(1)

    一

    雨,悄悄的、静静地下来了,把茫茫的天、飘浮的云连为一体,搅和为苍茫的一片。

    姚梦坐在窗子前面,用手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窗外被暮色和雨雾揉成一片片朦胧的景物,楼房下那条笔直的灰色路在雨色中显得格外的寂静和苍凉。

    她正了正身子,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她在这个窗子前坐了多少时间,是半天还是一天或者是更多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了。她向四周望望,空空的房子盛着浓浓的孤独和冷落。她淡淡地抽动了一下嘴角,细细的眉毛稍稍地向上挑了挑,然后又转回头去继续看窗外那条被雨水吞没的马路,柏油马路笔直地向前伸展着,带着股令人不解的困惑和恍惚。

    那天,姚梦被司马文奇从饭店拉回家里,她本来就是处在高度紧张中去的饭店,然而司马文青的突然出现已经使她惊讶不止,还没有弄清司马文青是怎么到了饭店,紧接着司马文奇又出现了,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司马文奇又大闹了一场,出口伤人,大打出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什么绝情的话都讲了。而姚梦是又惊恐,又害怕,又羞辱,有口难辩,一肚子苦水无处可诉。

    但也难怪,不要说司马文奇那么一个傲慢、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义的人了,就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当时那个场面和那满卧室做爱后的迹象,都会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没有人能视若无睹,无动于衷的,+shubao3。com更何况是司马文奇。

    司马文奇把姚梦拉回家里,一进门就一把把姚梦推倒在床上,他怒视着姚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像着了火,脸像抹上了青灰。他的眉毛、下巴和脸颊上的肌肉都随着他的喘息抽动着,如同一只即将暴发的雄狮,姚梦畏缩在床上恐惧地望着司马文奇,她想解释,想争辩,想把事情说清楚,但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不但一句也说不出来,而且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了,姚梦向后缩了缩自己的腿颤声说道:“文奇,你听我说,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司马文奇大吼着:“你还有脸说那个样子。”

    姚梦哽咽地说:“你应该信任我,这是一个阴谋。”

    “你住口!”司马文奇大声制止住姚梦,他痛苦地说:“你还和我说信任,什么阴谋?你们是被绑架到饭店去的吗?”

    “是有人打电话叫我去的。”

    “是谁打电话叫你去的,你把她找出来。”

    “我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是谁。”

    司马文奇哈哈地干笑了两声说:“你多大了,不认识的人叫你去,你就去,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你的这个故事编的不圆,从那天开始你们就在讲故事,但漏洞百出,他说是你打电话叫他去的,可你又没给他打过电话,这世界上出现了两个姚梦,真是见了鬼了,你们还要和我谈,和我谈什么,就谈这些鬼才相信的话吗?就谈你们编不圆的故事吗?你们两人居然这样侮辱我,我是一个男人,你说我能罢休吗?如果我等闲视之,我还是男人吗?”

    司马文奇盯着姚梦,嘴角微微地抽动,眼睛里是满腔的愤怒和一片绝望的痛苦,那是一种男人受到轻视,受到侮辱,受到鞭挞的痛苦,他的眼神很吓人,脸色像一块冻了霜的铁板,两只手的骨节发出咔咔的声音,他把腿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口上,姚梦顿时感到无比的疼痛和憋闷,她挣扎着要从司马文奇的重压下脱出身子,可是他立起身子,用力将一条腿跪压在她的胸腹上,姚梦只觉得胸腔快要压断了,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来减轻痛苦,她哀求着:“文奇,不要这样,你……你要听我说。”眼泪从她痛苦扭曲的脸上淌下来。

    司马文奇看到她在痛苦地喘气,脸憋得通红,泪水在流淌。他刚刚说服了自己不要去相信妻子和哥哥骗取遗产的事情,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真的和哥哥搅在一起,有此一染,奇#書*網收集整理当他得到消息说姚梦和司马文青前后进了某个饭店XX房间的时候,他还不能相信这会是真的。他爱姚梦,他也尊重哥哥,他认为司马文青无论从各方面讲都是极其优秀的,他们两人不会违反常规,违反纲常,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什么让人无法启齿和面对的事情,但是当他看见司马文青正蹲在姚梦的面前扶着姚梦的时候,他的怒火已经燃在心头了,当他再看见卧室里的那一片散乱和掷在一边的内衣和避孕工具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怀疑那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实上司马文奇当时的感觉就如同有一把火在烧灼着他的心脏,吞噬着他的身体,他用了很大的力量和毅力没让自己在那里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司马文奇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至,而那一切的痛苦都已经把他给碾碎了。

    危机四伏(2)

    他用带火的眼睛盯着姚梦,眼前是一个惊恐的女人,身体微微发抖,一缕黑发散乱的遮住她的前额和眼角,她睁着一双惊愕的眼睛,脸还是那么光滑,眼神还是那么洁净、无辜,这脆弱的美,这惊慌失措、无力哀怨的美,更加激怒了司马文奇,他仿佛看见姚梦和司马文青在饭店那无法想像的一幕,司马文奇浑身的血液凝固住了,而后又都燃烧起来。他喘着粗气一把抓起姚梦,在他发晕的头脑里划过了一阵兽欲,他要发泄这欲望,他浑身都被这欲火烧得要膨胀起来,他伸手抓住姚梦的一只胳膊“哗啦”一声扯掉了姚梦的上衣,姚梦挣扎着叫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一句话彻底地激怒了司马文奇,也冲破了他最后的防线,怒火像一股岩浆喷发出来,使司马文奇多少日子以来努力的毅力彻底的崩溃了,坍塌了,使他的心理素质和心理修养降到了最低点,此时在他的心里除了愤怒、怨恨、报复,还有着一种被人玩弄、被人欺骗,被人耍笑的痛苦,这种痛苦深深地刺痛了他,捣毁了他,把他给压垮了,把他的心给扭曲了,他的心理完全失去了平衡,失去了理智,只剩下疯狂。

    司马文奇勒住姚梦的双手,他瞪视着姚梦,嘴角抖了一下回手“啪啪”给了姚梦两记耳光把姚梦扇倒在床上,接着他又把姚梦从床上拉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吗?你还想着他,是吗?告诉你,你是我老婆,你想想清楚。”司马文奇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脸涨红了,眼睛充满了血丝,一副凶猛的样子。

    姚梦被司马文奇拽得摇摇晃晃,打得满眼金星乱跳,她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流下了一丝的鲜血,她微弱地乞求说:“文奇,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说,我都看见了,你还要和我说什么?你还要给我讲故事,是吧?你们一直在欺骗我。”司马文奇嘴里喊着把姚梦按在床上把她从衣服里剥出来,他把手攥成拳头,在她高耸的胸上用力地旋压着,他感觉到自己坚硬的拳头摩擦在她柔软的肉体上所产生出来的热。

    姚梦呻吟着,挣扎着,试图推开司马文奇逃出卧室,司马文奇愤怒地把姚梦一把拽住,抬脚踹在她的胯骨上,姚梦撞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又扑倒在地毯上,柜子上的一只瓷娃娃和一个水晶天鹅随即摔了下来,接着司马文奇又把姚梦从地毯上拽起来一拳打倒在床上,姚梦一声惊叫扑在床上捂住自己的肚子,此时的司马文奇被愤怒挤压得丧失了全部的理智,驱使他的只有一种复仇和报复的心理,他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这种对他的蔑视和侮辱,他要用同等的形式讨回血债,血债要用血来还。

    她的叫声,她的眼泪,她的呻吟,使司马文奇产生了一种快感,他感到自己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力量,阳刚之气在他的身上蔓延,他觉得真痛快,他可以征服一切。他笑了:“你不是要和他做爱吗?我给你个够,我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个小荡妇,我给你,够刺激吧!女人?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他疯狂地在她身上打着、渲泄着。

    姚梦在床上翻滚着,她只能机械本能地躲避着这暴虐,不一会儿她就动弹不得了,像只无处躲藏的小动物,惊恐地萎缩着颤抖的身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姚梦惊恐伤心至极,她从司马文奇的眼睛里看到了冷酷和残忍,看到了一种完全背叛了理智的东西,天啊!他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报复她,伤害她,可是自己究竟对他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下此毒手?姚梦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司马文奇殴打姚梦之后,以一种复仇的心理粗暴地蹂躏着姚梦,姚梦闭着眼睛,只觉得一阵巨痛,一股寒意顺着腹部向上冲去,弥漫着,遍致全身,接着一股热流又从腹部向外涌着,此时,姚梦感到这个世界似乎已经离她而去了,她在这个世界面前已经不予存在了。

    事后司马文奇精疲力竭地倒在一边,他的头昏痛麻木,一切都像在云雾里,很不清晰,身边的姚梦无声无息,司马文奇抬起身子看见姚梦苍白无色的脸庞,唇上流着血,胸口的地方有大片青紫色的伤痕,她在颤抖,两只眼睛紧闭着,司马文奇愣了片刻,他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姚梦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姚梦微抬起眼睛垂下睫毛微弱地说:“不是这样的……”然后就昏了过去。

    危机四伏(3)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马文奇把姚梦锁在家里,他拿走了姚梦的手机,掐断了家里的电话,断绝了姚梦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姚梦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没有人能见到她,姚梦浑身的伤痛和心痛连在一起让她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的自尊和她对司马文奇的感情被他给摧残了,葬送了,使她感到恐惧和不寒而栗,对他失去了信心。司马文奇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去听姚梦的解释,在司马文奇的暴力下姚梦再也不想说话,她已经没有了要解释、要申诉的欲望和要求。

    司马文青到公司找司马文奇谈谈,然而司马文奇根本不听司马文青的解释,他看见司马文青进来,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写字台上说:“如果你是来和我解释的,你就请回吧,我不想听。”

    司马文青也郑重地说:“我们需要认真地谈一谈,否则会出大事的。”

    “哼!”司马文奇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出的。”

    司马文青说:“我可以离你远一点,请你告诉我,昨天是谁告诉你我和姚梦在饭店里。”

    司马文奇一指司马文青暴跳地喊道:“不许你叫她的名字,你记住了她是我老婆,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

    “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司马文青坚持地问。

    “至于是谁告诉我的,我无可奉告,念我们还是亲兄弟,你自己离开我这里,以后再不要来找我,免得我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使我们两人都难堪,在我还没改变主意时你赶快走吧,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说完司马文奇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给司马文青留下一丝说话的缝隙。

    司马文青又连着找了几次文奇,但都被文奇挡在了外边避而不见。司马文奇把姚梦关在家里,几天下来姚梦身体虚弱,精神恍惚,每天下班回来司马文奇拉开冰箱发现给她准备的食品纹丝没动,他望望靠着窗子坐在那里发呆的姚梦,一张苍白的脸,嵌着一对黑黑的、矇矇眬眬的眼睛,看见姚梦这般模样司马文奇的心里也划过了一道刺痛的感觉,有些发酸,但当他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司马文青在饭店的那一幕,在卧室里的那些做爱的痕迹,他的心又狠了起来,硬了起来,他压着火气对姚梦说:“饭你总还是要吃的吧?”

    姚梦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理他。司马文奇扳过姚梦的头咬着牙说:“本来这是你和他的过错,你怎么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我知道你想和我谈,司马文青也想和我谈,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你们说话,我不愿意让你们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你们想做就做,想谈就谈,你们以为这个世界是你们的吗?”司马文奇突然大声地吼道:“他让我感到一个男人的耻辱,你竟然敢这样羞辱我,如果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我早就打断他的腿了,告诉你,我对你们已经够仁慈的了。”

    姚梦看了他一眼说:“既然如此,你还何必跟我说这些话呢?”

    司马文奇抓起姚梦的头,把食品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吃下去,姚梦被噎得一阵咳嗽,司马文奇把姚梦一把推到一边狠狠地说:“你不吃饭我怕你死掉,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吃东西,这都是你自找的,你看看我们有这么大的房间,你不好好的呆在这里,还要红杏出墙,还要把头伸到墙外去,那你就别怪我折断你伸出墙外的树枝,可能会疼一些,但我没办法。”

    司马文奇不断地在精神上、肉体上折磨着姚梦,他暴躁,凶猛,不讲道理,姚梦的话他丝毫也听不进去。姚梦依然被关在家里,同外界失去了联系,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状况,姚梦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急转直下,出现了如此不堪设想的后果,本来她是想去会那个女人,从她那里知道是谁冒充了自己骗取走司马家的遗产,而没想到却出现了一个令人不能置信的一幕,由此看来前后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有步骤、有计划的阴谋,一个完整的圈套,所有的矛头统统都是冲着她来的,就是要陷害她,排斥她,要的也就是今天的这个结果。虽然姚梦心里知道这一切,但她无法把这一切都讲得很透彻,很圆满,很合乎逻辑,合乎情理,让司马文奇充分地信服,姚梦想不明白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和她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定要置她于死地而后快,是她的仇人?

    危机四伏(4)

    姚梦每天都在不停地思索着这些乱成一团败絮似的问题,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精神疲惫,浑浑噩噩的,她不知道姚惜从国外回来了没有,她想见她,她想柳云眉和肖丹娅,想找到她们来解救自己,但她无法和她们联系上,她每日昏昏沉沉地陷在一片的迷茫和绝望之中。

    二

    司马文青坐在办公桌前,桌面上摊放着一本病例,上面画着一些红色和蓝色的道道,旁边的一张白纸上醒目地画着几个大大的问号,司马文青手里拿着一支红蓝铅笔不停地在病例上敲着,眼睛凝视着那几个红色的问号发呆,不知道这几个问号问的是病人的病情,还是问的是自己的冤情。

    几天里司马文青都是在烦躁中度过的,他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嘴上起了泡,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医院里又交给他一例脑溢血开颅的手术,虽然这样的手术他做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是蛮有把握胸有成竹的,但此时他却无法把百分之百的精力都放在手术上,两件事情挤在了一起,他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司马文青给姚梦家里打电话,始终没人接,打她的手机也是关机,姚梦如同在这个世界上突然蒸发了一般,销声匿迹。司马文青感到问题有些不好,他知道文奇的性格弱点,遇事不能冷静地分析,容易急躁缺乏深思熟虑,主观而固执己见,当他认定了自己想法的时候,会攻势猛烈,就像当年他追姚梦一样,使姚梦没有半点招架的可能,而如今司马文奇是认定了他和姚梦有染,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这就很难保证司马文奇不会对姚梦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司马文青的心里是心急如焚 (:

    ) ( 威胁--疯狂的白领阴谋 http://www.xshubao22.com/2/21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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