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死神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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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的上午,江浩终于可以下床了。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可他硬是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木屋,吸入第一口泌人心肺的清新空气后他感觉舒服极了。绮丽的海岛风光加上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各种昆虫的随声附和,组成如诗如画般的意境。温暖的阳光泼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海风轻抚着他健硕的躯体,立时让他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与梦幻中,他仿佛迷失了方向,徘徊在真实与飘渺的街口,忘记了思想以外的一切。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君仪焦急关切的问道。

    “君仪,是你。”江浩被话音打断了梦幻般的迷醉,返回了现实。看到眼前这个背着双手,一副可爱的责怪模样的美丽小女孩时,他又惊呆了。仿佛刚刚跳出这个梦寐,却又落入那个幻觉。他傻傻的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君仪也望着这个俊美的男孩如今呆头呆脑的傻相,吹弹得破的笑脸上立时眨起动人的笑靥,显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态和些许飘飘然。她用她的清纯热情的初吻,征服了这匹草原上的烈马,一个同样单纯但又桀骜不逊的人物。许久,君仪才转身进屋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他身上,然后温柔的说:“涨潮了,海风大。”江浩愕然,他有些激动的说:“谢……”君仪仰面注视着这个多愁善感的大男孩,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惊喜。

    “这里真美!如果一辈子能生活在这里多好啊!”江浩抬起头,望着远方涨潮时波涛汹涌的大海神往的说。

    “你真的愿意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吗?”君仪眼里也流露出一片梦幻般的色彩,瞳孔中江浩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模糊,变成一片漂浮的纯白色的云。

    “我愿意。”江浩轻轻的说。

    一只翱翔的雄鹰在明亮的阳光下一闪,几声尖锐的鸣叫一下子划开了他们对未来短暂的憧憬。此时此刻,江浩忽然忆起了倒在血泊中的父亲,生死未卜的大哥。他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的光彩,又恢复了冷漠忧郁的表情。他转过身看着君仪坚定的说:“不,我不要留在这,伤一好我就走。”

    “为什么?”君仪的心猛的一抽,不安的说:“不为什么,我要去找我大哥,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他一脸哀伤的说。

    “我可以帮你去打听!”

    “不,还是我自己去吧!那样太为难你了。”

    “你如今是被通缉的,到处都是你的照片,而且黑社会也要追杀你!你还要出去送死吗?”君仪大声的说。

    “我始终要死的。”

    “为什么,不会的?只要你一直呆在这里,就不会被抓走,我保证!”

    “不,我还要去报仇,这谁也阻拦不了。”他咬着牙,眼中露出冰冷的寒光。

    “报仇?报什么仇?”君仪止住抽涕惊恐的问。

    “报杀父之仇!”

    “杀父之仇?”

    “对,杀父之仇!其实我来此的目的也就是报仇。”

    海上此时刮起了大风,天色也暗了下来。树木在风中急促的摇摆着,枝桠紧密而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游曳于空中,久久才零落满地。天就要下雨了,远方海天交接处划下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两人兀自站在风中,任凭它推桑着,撩拨着衣襟咧咧作响。他们不在做声,脸上都挂着希望破碎后失望来临时的痛苦表情。

    这一夜,他们又失眠了。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七章:爱了

    三天后。江浩已完全恢复了生命的活力,这当然离不开君仪悉心的照料。头上逢的针也该拆线了,君仪莫不做声的拿来工具准备帮他拆线。连续三天他们都没说过话了,两个爱情的青果子,此时终于尝到了爱情的苦涩滋味。他们想逃避这种滋味在体内的大面积扩散,但是他们又做不到。爱情就如一个张开的伤口,越挣扎,越会使伤口变的更大,更疼……

    江浩也不断的暗自责备自己,为什么要拒绝爱,拒绝关怀,拒绝走进一个纯洁女孩编织的梦想花园。他觉得自己真蠢!他懊悔,又自卑,他灰暗的想自己根本无权享受这种奢侈的爱,他能得到的也许只有孤独与苦难的命运况且他还要报仇,这已成为他超越生命的唯一使命。当使命与自己生命进行取舍时,江浩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生命而完成使命。可如今,就在使命与爱情激烈碰撞时,他却惊慌失措的迷惑了,惊呆了,生命亦可舍弃的人却被爱情拌倒了。

    头上的纱布在君仪手上一层层被剥掉,细嫩的小手象蛇一样贴着额头轻轻的游走。她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留恋,剪刀一点点剪断头上的细线,然后一丝丝抽出。他们的两颗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濒临落入无尽痛苦的深渊。当最后一丝细线在君仪手中被抽出的时候,江浩终于露出了他整个英俊的脸庞。他慢慢的走下床站在离君仪有一米远的地方,苍白的脸上蕴满了真情的浮波。他颤抖的嘴终于张开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他的声音没有变,可眼中以浸满了泪水。

    “还会回来吗?”君仪仰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淌。

    “如果……我没有死?我会回来的。”

    “我在这里等你……”君仪涕不成声,浑身不住的颤抖。江浩向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插进君仪暗黄色的秀发,紧贴着她羊脂般的颈部肌肤,头猛的向下一低,吻上了那张颤抖的,渴望的,柔软的唇……猛然间,他们的泪水交融在一起,舌尖肆无忌惮的搅动在一起,身体互相拥抱在一起,两颗心也同时碰撞在一起,掀起滚滚的热浪猛烈的燃烧着他们的灵魂。他们简直快被融化了……江浩结实的臂膀象两道钢锁般箍住君仪娇小的身体,恨不得把她永远箍进自己的肉体,君仪晕眩着,娇喘着,迫切的迎合着她渴望已久的热吻,她被他拥着,胸脯紧紧的体味着江浩那如钢铁般坚实的胸膛。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仿佛飘荡在空中,又好象沉入了水底,他们的手开始情不自禁的互相抚摸,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他们彻底冲破了世俗的偏见和心灵的枷锁。激情的热浪冲垮了理智的堤岸,燃烧的欲火一下子点燃了心中所有的荒园。他奋力抱起君仪火热的身躯快步向床边走去,君仪也用嫩白的双臂圈住了江浩的头颈,半梦半醒的注视着这个和自己一样,从没有恋爱过的男孩此时疯狂的样子。她愿意把自己最纯真圣洁的第一次给他,她毫不犹豫,甚至是有点渴望。

    血管膨胀的仿佛都快要炸开了。他慌张的,笨拙的,颤抖着解开君仪的白色衬衣,露出洁白的肌肤。君仪闭着双目,激动的等待着伊甸园故事的发生。他不敢在看她的身体,怕抵受不住她魔鬼般美丽的胴体致命的诱惑。光滑的小腹,浑圆美丽的玉腿,在头脑中不断的出现,不厌其烦的召唤着他。君仪已感到身体上滴落的汗水已越来越多,“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可又不敢睁开双眼,只是歪着头一个劲的娇喘,突然她感觉一双颤抖的手,正慢慢卸下她最后的防线。她猛的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她害怕了,惊慌了,落泪了,双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软弱无力的阻挠着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节节剥下的速度。江浩血红的双眼奋力的盯着那块长着柔软稀疏淡黄色毛发的地带,喉结咕咕的响,他简直激动的想象野兽那样咆哮,他手足无措,不知这一刻该怎么办才好?他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身强健的肌肉,他感到下体在不住的膨胀,看着摆在眼前花枝乱颤的胴体,在不住的扭动,轻吟,燃烧,呼喊,恳求……

    于是他扑了上去。

    但他们毕竟是第一次品尝生命的禁果,生疏的做着最原始的游戏,君仪双手抓住枕头,奋力的抓捏着,汹涌的泪水里包涵了痛苦,幸福,快乐,与所有矛盾的结合。江浩探索着,研究着,破解着,这个火热胴体的秘密。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尝试,最后在她的尖叫声中,终于揭开了生命的密码,冲破了鲜红的幕布,找到了迷离的路径。紧着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床的咯吱声,交替附和着远方的海浪声,冲击礁石时产生的震荡声,海鸥的鸣叫声久久回荡在爽朗的秋风中,寂静的夜空里……

    月亮爬上枝头,柔和的月亮洒在室内,他们相拥着进入了梦乡。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柔软的方格花边丝被半遮着两个纠缠裸露的身体,地上到处散落着,他们零落的衣衫,东倒西歪的鞋子,仿佛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外一切都打乱了。

    江浩从美丽幸福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却发现君仪不在身边。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的衣服整齐的放在床头上,早已消失了昨晚激情后的困窘,江浩心中立时涌上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他伸了个懒腰,又闭上双目,贪婪的回味着昨晚消魂的一刻,回想起抚摸君仪诱人肌肤时奇妙的感觉。他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所谓真正的男人。而不在是以前那个青色忧郁的男孩,也仿佛一下子丢掉了所有自卑与消沉的思想,变得更加自信和勇敢,当然,他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君仪给他的,他暗自发誓要好好报答她,要呵护她,要爱她一生一世。忽然,他想到以后,他立刻又变得痛苦了起来,大仇未报,自己却在这里做着爱情的美梦,这是否是自私呢?还有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大哥如今生死未明?而自己却竟躲在温柔乡里缠绵不尽,这是否是不义呢?想到这里,他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的柔情蜜意早已荡然无存。他哗的坐了起来,撩开被子正准备穿上衣服,突然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几滴猩红的血迹,他立时便呆住了,这是她的?她是处女……

    为了爱情她把珍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他,此刻的江浩感到心灵深出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使他几乎窒息,使命、道义与感情、爱情又一次激烈的展开搏斗,如今它们势均力敌。江浩无能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他无法选择,也不想选择,这个游戏太残酷了,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太难了。超出他所遇到的难题。

    正在这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双熟悉温柔的手已无声的围在了腰间,淡淡的体香冲入鼻孔,一种似水的柔情加剧着思想的混乱。温热的身体与火热的双唇又旋转着涌了上来,贴住他冰冷的心口和颤抖的嘴唇,他无奈但又不忍放弃的迎合着她美丽的唇。久久君仪才梦呓般喃喃的道:“你会真心爱我吗?”

    “我会,但……”

    君仪用手堵住江浩的嘴唇。

    “别说,我不让你去死,如果真的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

    “君仪……”江浩用力搂住君仪的身体,大颗的泪珠浸湿了她的衣服。

    “你的仇人是谁?你为什么要报仇?你讲给我听听!”君仪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抹去江浩眼中的泪水,温柔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的仇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但我见过他的脸。”

    “你见过他的脸,却又不认识是谁?在哪里?”君仪此时在江浩怀中一滑,圆润丰满的臀部就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倒在江浩的怀中,双臂仍然缠住他的脖子。江浩边说,边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成熟抚媚,柔情万种的小女人,心中不禁一酸。

    “君仪,我对不起你,但父亲的仇我一定要报,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那个凶手!”

    君仪此时仿佛真的不在是那个经不起半点打击的小女孩了。她吐气如兰幽幽的说:“阿浩这种事你要冷静点,我看还是先打听一下你大哥的下落要紧。等以后外面平静了,在寻找那个凶手吧!”江浩思考了一阵说:“也只能这样了。”君仪此时甜甜的笑了,他们如今都以不在固执了。完全心安理得的把对方当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开始乐于接受对方的意见。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八章:山盟海誓

    “来,浩我们吃早餐吧!我都做好了。”说着她从江浩怀中站了起来。一件丝织黑色女士衬衫紧紧的裹着她窈窕的身体,一双永远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江浩也迅速穿好衣服准备下床,他们又几乎同时看到床单上那几滴殷红的血迹,君仪娇羞不胜的低着头走过来,撤下床单揉成一团,转身正要向外走。冷不丁被江浩一把抱住,疯狂的吻着她。那种冲动已完全超出了原始的欲望,而变得清澈宁静,洁白无暇,他们久久的拥吻着,传递着彼此爱的源泉,他们只是轻轻的搂着,但却一次次分开又重来。深深的,长长的,吮吸着对方的嘴唇,爱需要交流,需要情感的交流,心灵的交流,肉体的交流,灵魂的交流。

    早餐是营养丰富的煎蛋、火腿、面包和牛奶,他们做在一起,仿佛连吃饭都不愿分开的太远,只有身体互相感觉摩擦着对方时才有一种安全感。他们互相小声说笑着,互相向对方口中送着食物,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快乐。他们时常互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说出最温柔动听的话。一顿平常的早餐,他们竟吃了两个小时,仿佛时间、生命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浩,你别急,下午我就叫同学去打听你大哥的情况,他爸爸是公安局的大官,你放心吧!”

    “好,我等你的消息。”

    “嗯,我想一会儿,带你去岛上散散心。这岛美极了!”

    “和你一样吗?”江浩深情的望着她。

    “当然比我美?我算什么,一点也不漂亮,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爱上我呢?”君仪红着小脸,头贴在江浩的胸口小声的说。

    “是啊!也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碰上这种傻得不能在傻的傻丫头肯爱我呢?江浩轻托着她满头的柔丝笑着说。

    “你坏,你在骂我。你在骂我。你这坏小子看我饶了你才怪。”说着她伸出两只粉拳轻擂着江浩的胸膛,他笑着,跑着,躲着,君仪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还咯咯的娇笑。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早已逝去童年。

    刚刚避过骄阳似火的晌午,他们就互相挽着手,向着海岛东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进发了。远远看去,杂色的山峰突出许多奇形怪状的巨石且形态各异。江浩一边任由她牵着手蹦跳着向前走,一边问道:“这是去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君仪神秘的说。江浩用手轻挠着君仪的脖子嬉笑着说:“你不说?看你说不说。”

    君仪尖叫着往前疯跑:“就不说,就不说。”江浩在后面紧追并不断的做出要挠她的动作吓唬着君仪。

    “啊,救命啊!坏蛋,救命啊!别挠我,痒死啦!”

    君仪拼命的叫,还装模做样的哭了,山谷中来回荡漾着他们嬉闹的声音。通向山峰的是一条宽宽的土路,盘绕蜿蜒曲折的向山顶伸延,直至走近山脚下才看清山上原来种满了青翠挺拔的松树与高耸入云的红棉树,以及火红一片的枫树。山腰处有一座小型水电站,从上游流下的几股山泉水全都汇集于此,形成一个不小的湖泊。湖边的垂柳在风中轻柔的摆荡,平静的湖面上偶有一两尾鱼儿跃出水面嬉戏追逐,荡起圈圈的涟漪扩散开去。阵阵的蛙鸣夹杂着蟋蟀无休止的喧闹,把所有的寂静都赶走了,听起来仿佛比沸沸扬扬的闹市还显得纷乱。君仪这时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不住的呻吟,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他赶忙扶住君仪,关切焦急的表情不言而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都是你,坏蛋,人家那里疼嘛!”君仪撒娇般的说。

    “那怎么办?我们回去吧!”

    “不,我要去山顶。”

    “那……我背你好了。”

    “好哇!”君仪登时高兴的叫了起来,一时竟忘却了身体的不适。江浩背起她大步流星的向山上走去,她则搂着江浩的脖子,感觉他身体的振动,听他讲并不好笑的笑话,闻他身上散发出的男人的汗臭味。虽然山路崎岖陡峭,背着一个人多少也有些重量,另他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但他依然背着她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君仪也掏出香巾一个不停的帮他擦汗,他们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峰顶。

    一座十几米高的南海观音像便耸立于此。那神态雕刻的栩栩如生,慈祥的双目神光隐现,雪白的佛尘,洁白的瓷瓶,粉红的莲台,翠绿的荷叶,无不让人惊叹这鬼斧神工的技艺与非凡的创造力。他们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向观音像缓缓行进。此时整个山顶都沐浴在炙热的阳光下,周围花草葱茏树木在咧咧的山风中沙沙作响。远处传来悠扬的汽笛声和波涛汹涌的海浪声,低空漂浮着几片稀薄的云从脚下穿行而过,当真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此时那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正站在莲台上向远方观望,仿佛在倾听人间的疾苦。这本是当地政府投资新建的一处旅游景点,只是山下的公路尚未竣工,所以暂且未正式向游人开放。江浩和君仪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惜步行上山先睹为快了。他们站在观音脚下,用手抚摸着被太阳烤得火热的白色石头底座。她迷人的靓影,在观音周围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越发显得神圣无比,纯洁的如观音座下的女童。她看到江浩眼中的异彩,不由得脸上一红,露出甜美的笑靥,美丽的秀发象瀑布般飘逸在风中,她向小鸟依人般扑向江浩,周身散发出泌人心扉的青春气息。江浩伸手揽住她,在她光滑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然后用嘴唇撩起她鬓边的发丝,凑近她小巧玲珑白玉般的耳廓,轻声的说:“这里的确很美,你就是为了带我来这里吗?”

    君仪感觉到耳边丝丝的热气吹得耳朵麻痒痒的,就把头偏向一边,调皮的象个孩子般咯咯的笑,一会儿,又若无其事的撇撇嘴说:“谁说来这里啦!我要你去的地方在那里。”顺着君仪手指的方向,江浩看到在山顶最高处一角被怪石掩盖的房舍,原来这里别有洞天啊!

    “走我们去那边吧!”隐隐含笑的君仪眨着美丽精灵的大眼睛向那边努努嘴。他们穿过几块高大的互相挤靠着或悬空而立的巨石,登上一节排列无序的石阶,最后走进一间完全由大青石砌成的石屋。静默的小室中有一排神龛,室内光线暗淡,江浩看不清神龛里面到底供放的是什么?只模糊的看到些或坐或立的黑影。他回头去看君仪时,只见她正走过一处黑暗的角落掏出两束檀香,她一定经常来这里!江浩想。君仪此时表情严肃,一举一动都显得极为虔诚,绝无半点娇柔抚媚之态。江浩接过君仪递过的檀香用火机点燃,君仪屈膝跪地,俏目紧闭,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江浩也把香插在香炉中,然后跪倒在蒲团上,默默的祈求着神灵保佑他能够和君仪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他也希望自己赶快找到大哥,然后为父报仇。“良久,君仪才站起来悄悄的走到仍然祈祷着的江浩身后,直到江浩站起身来才温婉的拉住他的手朝外走去。江浩愣了一下,思维还在虚无缥缈中徘徊,君仪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的问江浩:“你知道那里供的是谁吗?”

    “不知道?是谁?”

    “是妈祖,很灵验的。我们住在海边的人,都相信妈祖,如果家中有人出海,就会求妈祖保佑他平安归来。”

    “你为什么这么迷信呢?”

    “哼!这才不是迷信呢!许多事情本来就没办法解释清楚,所以我相信有神的存在。更相信他们会在我虔诚的祈求下保佑我。”君仪神往而坚定的说。几只苍鹰不断盘旋在上空。他们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鹰的眼睛与尖利的嘴。可笑的是,鹰也警惕的注视着这对靠近他巢穴的小情侣,他们这时正站在山峰的最高处,整个齐澳岛完全袒露在脚下,宛如一幅彩色立体的地形图。目光可及的蔚蓝色的大海已交汇成一道泛着银光的海平线,弯弯的划成一道美丽的圆弧。熠熠发亮的海面上停留着几只帆影,金色的沙滩欢快的围绕着椭圆形的小岛,东南面海岛的岬角处形成一处陡峭的山崖,海浪冲击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高大挺拔的红棉树覆盖的山脚有一片浓密的树林,那里想必是他们小小的爱巢,山腰处火红成片的枫林宛如海上仙女的红裙,在清风中旋舞成一片夺目的红彤。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一动不动的迎着海风,突兀的站在山尖上,浏览着海、天、山、水组成的绚丽的风景,美丽的画卷,他们仿佛象鹰一样翱翔在空中,俯视着大地,梦幻着未来。时间飞速的掠过海面,火红的太阳已变成一轮金色的圆盘,消失了刺目的光芒,发出一种极为柔和的色彩,徐徐的沉向西面的天际。一群群归家的海鸟在落日的余辉中,排出整齐的队形啼叫着飞向远方。夕阳此时正降到与山顶齐平的海面上,这对缠绵不尽的情侣相依偎的影子,也完全罩在了金色的光辉中。这一刻,江浩俊美的双目,深情的望着君仪俏美的脸,轻声道:“如果有一天我报了仇,我会和你在这里住一辈子,这里太美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能够永远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永远爱我吗?我会变老,变丑,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爱我吗?”君仪在夕阳中喃喃的柔声问着江浩。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九章:回味

    “会,傻丫头,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没有你我只是一个无人理睬的傻瓜,没有你我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也不会想到以后,更不会知道生活到底意味了什么?”

    江浩一把搂住她,双手不断的爱抚着她的娇柔纤细的双肩。

    “你会不会不要我这个傻瓜呢?”江浩反问她。

    “你说呢?真是个傻瓜。人家这样对你,你还在胡思乱想。”君仪嘟起小嘴假装生气的说。此时夕阳已完全隐没在地平线上,天空中只剩下一抹红彤彤的霞光。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君仪柔情的说:“好,来我背你。”

    “不,谁用你背,身上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那好,我可走了,天马上就黑了,要是跳出一个没头没脚的人来你可别喊我啊?”江浩边说边跑。

    “喔呦?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你跑吧?看我理你才怪呢?”君仪笑骂着,慢吞吞的往前走,转了个弯,却发现下山的公路上根本没有江浩的影子,乱草从中也没有隐身的迹象,难道他飞了吗?君仪边想边左右寻找着。天这时也昏暗了下来,天边只剩下一缕青色的光晕。海风大了起来,吹的树木发出呜呜的声音。君仪有些害怕了,大声的叫着:“阿浩,阿浩,你在哪?快出来吧,我真的生气了。”只有风声回应着她的喊声,天更黑了,路面也看不清楚了,她有些恐惧起来。“怎么可能不见了呢?”她焦急的左顾右盼,然后带着哭音继续喊道:“你出来吧!我不跟你玩了,阿浩!……”连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应。她终于委屈的哭了出来。

    “你骗人,你骗人,你为什么要骗我?”凄惨的哭声在夜风中回荡显得尤为恐怖。突然,君仪听到一阵呻吟和草丛中的响动,黑暗中一个人影忽然站了起来,吓得君仪大声的尖叫起来。

    “谁在那?谁?”

    “是我……”江浩回答着,声音里略带着痛苦的声调,君仪看着跌跌撞撞走进的人,是江浩时,才放下心来,随即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吓死我了,干嘛躲在那不理我?”

    “不,你误会了,我本来是想和你开个玩笑的,可不知怎么地,头就一下子晕了,而后就什么也不知到了,刚刚醒来才听到你在哭啊!”

    “你的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好?”

    “也许是吧!”

    “你可真把我吓坏了。”仍旧颤抖的君仪象一只怕黑的小鸟般依附在江浩那强壮的身体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恐怕他再一次从眼前消失。走进木屋打开橙黄色的灯,眼前一片暖融融的气氛,君仪扑倒在床上。

    “我先躺一会儿,我太累了……”话音未落,人就睡去了。江浩用一床薄被轻轻搭在君仪的身体,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厨房设在木屋的左侧,一间不大的石头房子,江浩打开打火机找到厨房灯的开关,接着打开它。明亮的灯光下,江浩发现这石屋虽不大,但食物与烹饪用的器具却不少,各种肉类与蔬菜都整齐的摆放在两块石板上,江浩还发现了一本烹调知识的书籍,想必是君仪那傻丫头在边学边做呢!怪不得这几天的饭菜好吃了许多呢?江浩一边寻思,一边望着他从没用过的高档电炉具、饭锅等,一系列新奇的物件发呆,说到做饭的手艺他可一点都不简单。以前在家时大哥和武爷的饭都是他做,他本来就是个有心的人,经过多年的摸索,练就了一手独特地橱艺,今天本想露两手的,谁知却遇上了如此棘手的问题?

    江浩当然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想法,他灵机一动,先把石桌上的肉、菜按需要切好,添好佐料,随后又从树林里折来一大抱松枝在木屋前的一块空地上堆好,又从石屋中取出鸡与肉以及两个钢架,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把火点燃,刹那间跳动的火光就映红了木屋周围大片的地方。一股浓浓的松香味和着滚滚的烟雾,便在风中迅速的扩散开去。随着钢架在火中不断的旋转,冒着香味的烤肉上也不停的滴下金黄色的油脂,落在熊熊燃烧的火苗上噼劈啪啪的爆响不停。他在烤肉上洒了些红红的辣椒粉,细细的粉末遇到柴火就闪出成串的火星。奇香无比的清烟立时充斥了整个树林,很远都能闻到。木门一开,君仪走了出来,他先努着鼻子嗅了嗅,然后情不自禁的叫嚷:“哇!好香啊!咦!你在干什么?”惊奇的睡意未退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美丽诱人的红色光芒,雪白的颈项更迷人的袒露着,她走近江浩坐在他的身旁,柔嫩的小草托住她娇嫩的肌肤,她则贪婪的闻着食物的香味,轻轻的吞咽着口水,发出亮光的眸子幸福的望着江浩。

    “你是从那学来的手艺?”

    “我以前在家每天都给爷爷和大哥做饭。”

    “你为什么不用炊具呢?”

    江浩脸一红,惭愧的说:“说了怕你笑,我们那煮饭都用柴烧火做饭,没用过那些新玩意。”

    君仪听完果真“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是用什么做的?怎么味道那么香呢?”君仪不住的打听着。

    “这只鸡,是先用肉桂,花椒粉,辣椒粉,盐涂在外表,然后用葱、姜、填入肚子里,最后穿在架子上烤。而那些牛肉和羊肉是用盐水泡一会儿,在洒上孜盐,辣椒粉,最后一烤就好了。”江浩象个身蕴此道的师傅一样,不断的向身边的睡美人般横陈在软草中的君仪讲解着。

    “别说了,你快点弄吧!傻瓜!我都快馋死了。”君仪迫不及待的咂着嘴说。

    江浩笑着说:“你这个小馋猫!”两人在一片俏皮的笑骂中,烤好了色、香、味、具佳的烤肉,那味道简直无以比拟,君仪虽然吃过许多山珍海味,但对这种用松脂烤出的香鸡、辣肉,还是第一次品尝,油腻腻的小嘴,不住的往外淌着喷香肥滑的油滴,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江浩给她做的第一餐饭,就轻松的让她飞上了九天。江浩看着君仪贪恋的样子,还故意逗她。

    “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好吃。但是你以后要经常给我做这个噢?”她完全象个女王在吩咐身边的随从,不但如此还一本正经的问:“你听到没有?傻瓜?”说完还努起小嘴瞪着俏皮的大眼睛假意威胁着江浩。

    “哎呀,你看原形毕露了吧!原来你对我那么好,就是为了这个吧?”

    “嘻嘻,你又胡说?如果象你说的那样,我不如找个最好的厨师嫁给他算了,总比跟着你好吧?”说完君仪的脸就红了,一瞬间皮肤由白变红,在加上火光的照耀煞是可爱,江浩无奈的拿着一块肥美的鸡腿肉,慢慢递向君仪口边,君仪闭着嘴不吃,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责备的望着他。

    “哎呀?你看你象个小孩一样故意捣乱,你到底吃不吃?”君仪仍旧看着他,喃喃的说:“我要你用嘴喂我。”

    “用嘴?”

    “对,用嘴,怎么啦?不想就算了!”她的嘴撅的更高了。

    “好,我找一块大的撑死你!看你下次还出不出这样的坏主意?”说完就换了一块滴着油的牛肉,含在嘴里然后慢慢送向君仪口中,眼睁睁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公主一点点咀嚼他口中的食物,有时她更无理的对他说:“我渴了,我要喝水。”那种神态在娇拥中略带羞涩,在抚媚中略带清纯,在得意中略带安抚。江浩简直醉了,因为君仪的美,一种略带诱惑的美。他们就着温暖的柴火,漫天的繁星,凉爽的秋风,满嘴的油腻,互相拥吻在篝火旁的草地上。之后火堆渐渐的熄了,他们却仍旧缠绵着聊聊我我的讲着情话,树林里的昆虫的鸣叫声越来越大,纷乱且繁杂,君仪这时把嘴贴着江浩耳边问道:“你跟我讲讲你的事吧!我想听。”江浩躺在浓密的青草中眼望星空,出神的说:“哎!其实我小的时候也住在澳门,在我一岁的时候妈妈就死了。在我一岁半的时候爸爸就娶了个老婆,可是就在当天晚上他却被人枪杀了。我永远记得那张脸,虽然我当时还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不知道爸爸已经死了,但我却永远的记住了那个凶手的样子。”

    君仪听着也不禁有些发抖,依偎在江浩怀中:“别说了,我害怕,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那个“干娘”送回了乡下,和奶奶相依为命的过日子,可是谁知道……”说到这里江浩泪水便涌出了眼眶,君仪用手轻柔的给他擦去泪珠,然后安慰着说:“都是我不好,竟让你提起些不开心的事,别说了,我们讲点高兴的吧!阿浩。”

    江浩长嘘了口气,接着说:“没关系,说出来也许会更好些。小时侯因为人家经常欺负我,有一次我就忍不住打伤了人,又不敢回家,无意间偷了工厂的铁,被抓起来送进了局子,在那里我认识了我的结拜的大哥武刚,可没想到出来后奶奶却病死在医院里。后来我就一直住在大哥家里,跟着他爷爷练功。哪知大哥的命和我一样苦,不但父母双亡,连爷爷也死在一次车祸中。我们守了三年灵才出来寻找仇人报仇,正巧那天一下车就遇上了麻烦事,如今我不但成了通缉犯连大哥也找不到了,江浩边说边用拳头狠劲的砸在地上。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二十章:新的线索

    “好了,好了,你看你说的我的心都难受极了。”这时君仪的大眼睛里果然忽闪着泪花,在明亮的月光中,仿佛挂着几颗珍珠般美丽,江浩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便情不自禁的用双唇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滴,然后才让君仪倒在自己的臂弯中,继续说:“好,我不说了,你讲讲你的故事吧!”

    “我有什么故事?不象你的这么悲惨,这么离奇。虽然我只有一个妈咪,可她却非常疼我,只要我想要的,她都会给我,什么车啊,房子啊,首饰啊,反正她不会拒绝我。但是如果我妈咪生气了,那就麻烦了,我每次出去玩都要经过她的批准,有几次我偷跑出去,回来后被关在屋里整整一个星期不给出去,真闷死了。”君仪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摇着头接着说:“这一次恐怕妈妈要急疯了,我也不敢在回家了。”

    “为什么?”江浩问。

    “不为什么,反正我害怕。”君仪苦恼的嘟囔着。

    “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还是听我妈咪讲的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怪怪的?每次我问起黄妈,东叔,他们就回避这些问题,我真是想不明白?”君仪不解的望着远方,江浩并未在追问她的家事,而是慢慢坐起身问君仪:“对了,你有没有帮我问,我大哥的事?”他的表情有些忧郁。“啊,我差点忘记了,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武刚。”

    “我现在就给同学打电话。”君仪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屋里,十分钟后又跑出了屋子,焦急的对江浩说:“你大哥没有死,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就被人神秘的接走了,据说是水房帮的人。至今就在也没有消息了?”

    “水房帮?”

    “对,水房帮!”

    “是不是,上次追杀我们的那帮人?”

    “我怎么知道,他们脸上又没写着字。”君仪打趣的说。

    “对了,你在这边熟帮我打听一下,水房帮是些什么人?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

    “好吧!但你要答应我,只为找你大哥,可不能和人家打架。行吗?”

    “行。”君仪嫣然一笑,又进了木屋。过了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得意的说道:“这样,明天晚上,我们去锺意咖啡厅见一个人,她会告诉我们水房帮的情况。”

    “那我大哥呢?”江浩焦急的说。

    “只有问了她才知道啊?”君仪解释着说。

    “还有我明天要给你化个装。”

    “化装?”

    “让你变个模样,免得大哥没找到,反而先被警察抓去了。”君仪关切的说。江浩此时才感到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是多么的钟爱自己,想得多么周到啊!他感激的向她点着头,随后一把抱住她向木屋走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斜斜的洒在木屋内,洒在床塌上裸露的胴体表面娇嫩的肌肤上,它象一只情人的手,大胆地向前推进,迷乱的抚摸着,直到靠近修长的玉腿时才渐渐停了下来。

    窗外阳光明媚,鸟儿的鸣叫婉转动听,海水不停的反复冲刷着海岸,一串笔直清晰的脚印直向海岛岬角的方向伸延过去。岬角的海水猛烈的拍击着黑白相间的礁石,发出巨大的响声,许多露出海面的礁石奋力的抗击着海浪一波波的冲锋,勇敢的捍卫着自己的领地。在岬角峭壁的左首,有一处绿色礁石围成的环形山坳,里面竟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水溏。此时一个赤着双脚的俊美青年,正在此处弯腰捉蟹。只见他腰上挎着一个竹篓,熟练的动作也仿佛是个捕鱼捉蟹的内行。宽阔的额头布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他已在这里捉了很长时间,看看那沉重的竹篓与里面不断扭动的蟹爪就明白了。这时他直了直腰,满意的看了看竹篓里的货色。然后转身向岸边走去,迎着金灿灿的朝阳,急急忙忙的顺着原路返回。柔软的沙滩上到处是五颜六色的美丽贝壳。走着走着他好象忽然看到了什么?弓下腰在沙滩上捡起一只色彩艳丽的小螺。它美丽的让人震惊,绝不同于普通的贝壳,丝螺,好象是一个深海中不为人知的奇特品种,小螺的最宽处有一圈红色线条,鲜红的仿佛用血洒上去的一样,深黄色宽边上是第二道橙色黄线,接下来是浅蓝色,桃红色,一圈圈,一条条,一直伸延到尖尖的顶端,眩目的色彩让江浩不断左右翻看着,他觉得这小螺生得太奇异了,于是他就想到了君仪。

    不知不觉间以是早上十点钟了,木屋内变得更加明亮了起来。一束束交错的阳光,纷乱的射向床头柜脚与洁白诱人的胴体上,焦急仓促的争抢着在光滑表面的跳跃秩序。木门推开的刹那,一个键硕的影子挡住了所有阳光的戏弄。他弯下腰看着这个娇雍美丽散发出无穷魅力的光滑胴体。正在睡梦中随着呼吸的节律轻轻的抖动,不尽露出爱怜的神色。他凑近那张娇媚的脸,闻到她身上幽兰般的清香,浑身也为之一震。掀起一股无名的冲动,但他很快又克制住这种欲望的产生,他只是轻轻的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吻了一下,“嗯……嗯……”她并未睁开她的双眼,却伸出了两条白藕似的浑圆的双臂,蛇一样缠住了江浩的脖子,嘴里还不住的娇哼着,火热的双唇颤抖着,渴望的寻觅着一个希望的亲吻。那神态简直会让上帝为之动心,江浩当然满?(:

    ) ( 嗜血死神 http://www.xshubao22.com/2/2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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