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当然,这热闹可不单单惊动了这房间的女宾,还有邻近五间房的男男女女,只不过这些成员明显要理智些,对于司徒羽的反常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知道这名义上的队长平日里性格就这么大大咧咧,但很显然不是肯吃亏的主,平日里没少折腾这伙成员。
作为副队长兼亲哥哥的司徒拓,巴不得瞅见这魔女妹妹挽着男人手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求爷爷求姥姥就一个心愿,希望这刁蛮任性的妹妹赶紧嫁人,有个男人压着收敛收敛那无法无天的脾性,起码别跟个更年期女人成天就只知道折腾他们,多朝那相夫教子的大方向发展。
估摸着这也是赤炎雇佣军所有男同胞的心声,因为六个爷们瞅着这幕愣是哭红眸子,沧桑的脸庞还有着股憧憬期待。
作为当事人的司徒羽只是皱着眉打了个喷嚏,电梯没外人,也没理会那啥女性矜持,摸了摸鼻子似乎很疑惑又没发烧又没感冒为啥就冒了个喷嚏,没往被人惦记那环节思考,只是单方面将这股根源推到陈杨身上,鄙夷道:“你是不是擦了些劣质的香水,怪呛人的,一个大老爷们成天整些女人的玩意,真是个怪胎。”
陈杨可懒得跟司徒羽斤斤计较,估摸着也清楚司徒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静若处子宠辱不惊只是糊弄人的脸谱,跟装傻充愣扮无辜还让人认为是真傻的陈国斌打了十几年交道,这识人辨人的道行不低,跟这娘们争,纯粹是自个找不痛快。
试问一个永远不会跪下来给男人唱征服的娘们,性子再烈也不会让男人享受到那股子酣畅淋漓,还得小心翼翼别情绪激动把自个伤着。
陈杨不吭声的沉默对司徒羽来说就是种潜在的默认,瞅着机会就顺杆子往上爬的司徒羽是铁了心要给陈杨整些深入骨髓的回忆,冷着张脸朝陈杨吐气如兰,这停停顿顿开了门愣是没瞅见活人朝里面钻的电梯,竟然花了足足三分钟才爬到一楼,委屈冤枉加上敢怒不敢言,陈杨愣是保持一股子定力听之任之。
这娘们不仅性子烈,真打算破罐子破摔就是个让人谈之色变的泼妇,损人的语段层出不穷,中文的英文的拉丁文的还有西班牙文的,愣是添油加醋只要能骂的也不介意依葫芦画瓢用四种言语重复挑衅,真要急了还能整出个四不像,一段损人的话都能囊括四种不同的语言,还有些带着小部落的特色腔调。
电梯门开,也不敢劳驾司徒羽,瞅着机会一肚子窝囊气的陈杨立马朝外走,让还挽着条肩膀唠叨着的司徒羽差点摔了跤,这股子男人本色愣是让先入为主的司徒羽认为是娘们的赌气,冷笑道:“果然是个没货的孬种,还敢在我面前摆谱,无耻。”
如果早知道这撒泼的娘们如此憎恨玻璃,先前就不该默认这完全没根没谱的猜测,还该拉下拉链在这娘们面前秀一秀这被误会的男人本色,只可惜只敢腹诽不敢实践的陈杨只能依靠定力强忍,秉承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自我安慰朝着餐厅的方向马不停蹄。
四周的陌生人越来越多,得注意形象的司徒羽也没敢继续刁难陈杨,吃的是自助餐,不贵,但这性价比也得看人,如果是个力图保持身段连孩子都不生的娘们,估摸着这顿还不如买个窝窝头啃,起码还能吃上个十天半月。但类似于陈杨这种饿得头昏脑胀的饿死鬼,吃自助餐无疑是最理性的选择,但就这种人,任何开餐厅的老板都不喜乐见。
司徒羽端着叠自个捣鼓的杂盘坐在陈杨身旁,瞅着陈杨一股子饿死鬼投胎的吃相,脸上的鄙夷更甚,男人取向混乱与否不重要,这中国几千年来也没少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但不能没那股风度,跟个叫化子一样只顾埋头苦干,不仅破坏这附近的一片祥和,就连身边人也得遭受旁人玩味的注视,一头红发的司徒羽没少成为餐厅内男宾的靓丽风景线,但瞅见跟个这样没品没味还没风度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一股子鲜花插牛粪上的思想没少在这群牲口脑门子回荡。
多好的鲜花,给头猪给拱了!
不少自认绅士到极点的男人一个劲哀怨,难不成现在的骚娘们都喜欢这德性?
不厌其烦的扫了眼四周的怪异目光,感觉自个丢脸又没法挪窝的司徒羽立马沉下脸道:“能不能注意下你的吃相?素质,素质你懂吗?”
换在平日里陈杨也不会这吃相,即使饿上个三五日也还知道含蓄,但先前那电梯的三分钟愣是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满腔怒火不敢发泄的陈杨只能将这盘大鱼大肉当成司徒羽来啃,岛国讲究女体宴,这无耻的想法早被怒火中烧的陈杨一遛马套在司徒羽身上。
陈杨瞅了眼司徒羽,愤愤不平道:“你是做保姆的,还是做管家的?请你是保护我的安全,不是管我的生活,懂不懂?”
说真的,原本对这支雇佣军还相当尊敬的陈杨一瞅见司徒羽立马荡然无存,就这货还能当上队长这身份,指不定其余十人也是些思维不正常的货色,原本还秉承着获取这支雇佣军信任的陈杨立马没了这股子热情,估摸着身边这娘们别给自个添乱就成,指望跟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娘们通力合作,还不如直接将自个送到孤岛得了,对于无端被认为是玻璃还得受一肚子窝囊气的陈杨,还真就这想法。
司徒羽没生气,但脸上那股子笑意怎么看都不像和蔼可亲,笑眯眯道:“不错,希望你这够爷们的本色能够长久保持,不然我就送你一程,去泰国做个正常人眼里的真娘们。”
陈杨没搭理司徒羽这暗示性的威胁,一个劲就顾着狼吞虎咽,司徒羽也没了跟陈杨拌嘴的兴致,开始斯斯文文一勺一口的细细品味,两人的吃相无疑是一种美女与野兽的强烈视差,尤其司徒羽慢嚼细咽伴随着阵阵波涛,愣是让不少死死盯着司徒羽瞅着不眨眼的牲口一个劲咽口水。
吃饱了的陈杨很理智的没有率先离席,不是不想,也不是讲素质扮风度,而是被司徒羽一条腿给顶在墙角,这架势要真敢硬上指不定就得抱着命根子在这餐厅瞎转悠。
当然,这股不闻不问谁也不搭理谁的作派没有夫妻情侣的亲昵无间,在旁人眼里就是现实版的《史密斯夫妇》,当放下盘的司徒羽笑眯眯起身,陈杨很识趣的跟在身后,对于司徒羽一个劲的缠在肩膀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上了电梯进了房,愣是没产生实质性的争吵。
咔嚓…
陈杨听到门栓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响动,这无疑是反锁的举动让陈杨背心直冒冷汗,原以为这娘们准备惩罚自己,却瞅见这娘们又是那股子毫无顾忌的宽衣解带,一套黑色内衣配上双黑色吊带,要不是已经有过一些实战经验的陈杨很可能就会兴奋的扑向这头看似纤弱的羔羊,狠狠将满肚子的怨气发泄在这娘们肚皮上。
但理智的陈杨没有这胆识干出这轰轰烈烈的丰功伟绩,目不斜视端坐在沙发,叼着根烟也不搭理微微皱眉的司徒羽。
似乎想要制止的司徒羽突然改了主意,也不急着穿上那套睡衣,伸伸腰就躺在软塌上,留给陈杨一个极具诱惑性的背影,但上道的陈杨可不认为司徒羽那挺翘的臀部会是个万能插座,啥插头都能朝那孔钻一钻放一放,也不会认为这是司徒羽的情调暗示,陈杨不傻,也不敢有这荒唐的想法。
司徒羽偷偷瞅了眼故作深沉的陈杨,举起手勾了勾小指头,媚眼如丝道:“来,给姐姐按按,侍候舒服了,姐姐就给你洗澡搓背。”
第五十九章按摩
更新时间2012…4…1716:42:15字数:3789
按摩?
瞅着司徒羽那一身性感的装束,陈杨还真没胆就这么傻愣愣爬到她身上捣鼓,真要是旗杆立了,司徒羽肯定得疑神疑鬼,虽然陈杨这种行为算不上刻意欺瞒,但没能及时澄清估摸着一旦露馅指不定真会被这娘们送去泰国定居,想通这要命环节的陈杨很理性的拒绝了司徒羽这份在男人眼里无异于艳遇的邀请。
司徒羽一个后空翻立马从软塌上跳起立于陈杨面前,指着这目不斜视装深沉的犊子鄙夷道:“还真是块玻璃,孬种!”
陈杨也不搭理,转过身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不否认司徒羽那身段确实妖艳,对男人的诱惑也如玫瑰般炫丽,但玫瑰可都带着刺,一不小心很可能就得血溅当场。
司徒羽瞅见陈杨敢把自己当空气,也没真个摆谱发飙,反而媚眼如丝,笑眯眯道:“你要真是个带把的爷们,就起来,我现在要去洗澡,有种就跟着来,一起洗。”
司徒羽一点顾忌都没有,说到做到立马就开始脱衣脱袜,这身上就一套内衣,陈杨赶紧闭眼,不是不想瞅,也不是真打算做君子,更不是当真有了做玻璃的觉悟,一旦真瞅了,日后让司徒羽知道自己真是个带把的爷们,指不定就得活活剐了自己。
至于那鸳鸯戏水的邀请,看似惊艳,实则暗流涌动,这司徒羽脑门是啥想法陈杨猜不透,但真个进了那门,能不能活着出来就连陈阳自个都没信心。
呼…
一件有着淡淡清香的异物落在头顶,有过类似经历的陈杨立马嗅出这淡淡清香是些什么味,当下憋着口气愣是没敢继续耸鼻子,这感觉不会错,虽然这味确实有些差异,但很显然这异物应该是司徒羽的内衣。
听见卫生间传来阵阵水雾喷洒,知道这娘们已经开始沐浴的陈杨立马起身,扯开粘在头上的大尺度内衣,一把就想朝床上撂,但手臂还是缓了缓没真丢,反而鬼鬼祟祟欣赏着这黑色大尺度的贴身衣物,这残留的温热让陈杨爱不释手,淡淡的清香就仿佛烈性的春药不断刺激着陈杨的某条神经,这股子欲望就仿佛魔音般不断怂恿着陈杨冲向卫生间,让那娘们知道什么叫带把的爷们。
但尚存的理智强压下了这要命的蠢蠢欲动,瞅着手上这黑色内衣,感觉烫手的陈杨直接撂到床上,长出一口气以为能缓口气消下火,却意外瞅见脚下踩着条棉物,是条黑色的丁字裤!
尚有余温,还有些沾染水渍的湿润,暗暗吞了口唾液,这四周干净的一塌糊涂,炎炎夏日也不存在潮湿这说法,那么这股温热的湿润代表啥意思陈杨懂一些,但就这一丁点完全可忽略的见识立马让陈杨跟躲地雷一样跳到沙发上,一个劲重复念叨着阿弥陀佛的陈杨已经有了出家为僧的觉悟。
司徒羽这份胆识让陈杨汗颜,敢当着一个大老爷们脱到这种程度,这还不算,卫生间的门很明显还没关上,最要命的是陈杨突然发觉司徒羽那件睡衣还搁在床沿,之前也没有翻箱倒柜取衣服,也就是说,正在洗澡的司徒羽估摸着除了那条毛巾就没有任何遮挡物,这要是出来裹着条毛巾还好,但若是赤身裸体真个从卫生间跑出来,除了立马让徐静生送自己去荒岛就没第二条路选,这是陈杨掏心窝的真实想法!
宁可做野人也千万别做不成男人!
脑门直冒冷汗的陈杨瞅了眼离得不算太远的房门,愣是没敢冲过去逃出这房,因为房门遭到反锁,恰巧这钥匙还给司徒羽收了,最关键的,就是房门旁边就是卫生间,真要冲过去首先瞅见的不一定就得是门栓,很可能是卫生间那一幕白花花的玲珑曲线。
水流撞击地面的声响嘎然即止,听到走动声的陈杨在这一刻做出了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这决定代表着陈杨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间客房,眼疾手快立马从桌面扯了条毛巾朝自己脑袋绑,当确定再也瞅不见任何物体后才心安理得坐在沙发上。
至于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司徒羽很明显对陈杨这种怪异的行为有些费解,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陈杨,还不断在陈杨眼前晃悠,仿佛这台上模特般的秀步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丝毫没有赤身露体这股子觉悟。
陈杨越是这样,司徒羽就越是来劲,冷笑道:“有种就把你捆在脑袋上的粽子给摘了!”
陈杨脸庞闪过一抹不屑,不以为然道:“又没碍着你,我喜欢这样,难道这你也管?”
“真不摘?”
“不摘。”
“你确定?我耐心不是很好。”
“那我想想,不如这样,只要不摘,怎么都成。”
“当真?你可别后悔。”
陈杨很清楚这毛巾真摘了立马得死在这屋,如果委曲求全能换取这宝贵的性命,是一件相当明智的决定,打从一开始就错误判断了这娘们异于常人的胆量,这是不容忽视更不容抵赖的事实,有了这宝贵的经验,陈杨立志日后绝不能再让娘们将自己朝玻璃这层面思考。
很干脆的点点头,难得脸上闪过一抹堪比黄继光捧雷包炸碉堡还要坚定的神色,陈杨肯定道:“我不会后悔。”
司徒羽很满意陈杨这股男子气概,迈着轻盈的步伐躺在床上,笑眯眯道:“过来,给姐姐揉揉,还真没享受过男人的按摩,姐姐这次就尝个鲜。”
陈杨跌跌撞撞摸索着爬到司徒羽躺着的软塌,但不小心撞到床脚立马倒在床上,好死不死还直愣愣压在司徒羽的背部,一股惊人的弹力传来,陈杨惊恐的试图起身,但手忙脚乱愣是在司徒羽身上胡乱摸索摸了半天才逃离那区域,脸庞毫无掩饰内心的惊恐,嚷道:“你没穿衣服?你竟然真没穿衣服?”
被占便宜的司徒羽也不生气,瞅着陈杨那股子惊慌失措就憋不住肚子里那股子笑意,也不介意陈杨压在自个身上,更不介意瞎折腾摸了半天的那双脏手,笑眯眯道:“姐姐很早就习惯裸睡,难道你不知道?在阿拉伯那地方天气那叫一个干燥闷热,虽然晚上相当清凉,但我还是受不住那的闷气,就习惯晚上光着躺床上。”
陈杨琢磨着是不是该告诉这娘们自己真是个爷们,但一想起先前曾在这娘们身上捣鼓,真要是给这娘们知道自己不是块玻璃,这下场想想都能让陈杨冷汗直流。
“别傻乎乎站着,快按!”
这一刻很显然陷入到犹豫,听见司徒羽不耐烦的催促,陈杨试探道:“真按?”
“废话!按不按?不按就摘了那粽子!”
陷入两难的陈杨破罐子破摔,不管哪条路都是条绝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死就死吧!
浑身哆嗦着将手伸向司徒羽,在触碰到一层惊人弹性的肌肤后很明显缩了缩,但很快两双手就在司徒羽的背部游动,幸亏不是正面,这让陈杨松了口气,毕竟那该死的身体本能可不一定就听使唤,陈杨不断提醒自己正给一头母猪松动筋骨,但这股子试图恶心自己的一厢情愿很明显阻止不了胯下的高昂,做贼心虚的陈杨唯恐被司徒羽瞅见,但这正享受着的娘们似乎并没有心思去关注这来自陈杨单方面的生理问题,听着司徒羽不时发出的呻吟,触觉跟听觉的双重折磨很难让陈杨再把司徒羽当母猪对待。
有些情动的司徒羽喘息道:“朝下按,力道加重!看不出你这双手挺巧,这按摩的手法也相当正宗。”
陈杨的手掌朝下挪了挪,还别说,司徒羽的皮肤滑而不腻,很显然长期的雇佣军生涯让这娘们身上愣是找不出一块多余的赘肉,该少肉的地方绝不会多出一丝一毫,该多肉的地方估摸着要比丰满女性还得朝上翻一翻!
但这手掌一挪,立马就碰到丰韵的翘臀,试图收手又舍不得那滑溜溜的如水肌肤,下意识捏了捏,软,毫无阻隔的软滑,就仿佛捏着块棉花糖一样极富弹性,这似乎与亵渎一般无二的举动没有引发司徒羽的过激反应,反而陈杨还破天荒听到一缕情动的呻吟。
很清楚只要这手指朝下挪一挪,就能触碰到一些让男人血脉喷张的郁郁葱葱,但这股子欲望在联想到这娘们捏死自己比捏死蚂蚁还要简单快捷的实力后,愣是没敢将手指伸向那区域,反而呼吸急促的不断揉着两团滑溜溜的臀瓣。
感觉裤裆的旗帜早已升起,唯恐被司徒羽察觉异常的陈杨愣是松开揉捏着翘臀的手掌,虽然不舍,但不希望缺胳膊少腿的陈杨很理性的在沿着臀部朝上按摩着司徒羽的肩背。
如潮水涌动的快感还没酝酿到淋漓酣畅,就发觉陈杨‘不老实’的手掌离开了那处带给自己最大快感的私密区域,司徒羽有些不满,但更多的却是被情欲冲昏的正常思维,甭说陈杨呼吸渐渐急促,作为遭受亵渎却一厢情愿认为这是按摩的司徒羽更是不堪。
呼…
陈杨发觉司徒羽动了动,很理智的没有继续这手头上恋恋不舍的工作。
“好了,继续。”
听到司徒羽娇滴滴的吩咐,陈杨点点头就立马开始,但习惯的动作触碰到一团绵乎乎的东西后,为了验证自己心底近乎发瘟的想法,陈杨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了临近的一处区域,当察觉到这软绵绵的感觉跟另只手一般无二,陈杨似乎受到惊吓,难以置信道:“你想干什么?”
陈杨按着的区域正是时不时出现在脑门里的那对大奶子,这感觉没少从高静身上体会过,敢情这娘们翻了身让自己按,陈杨立马有着种拍昏自个的冲动,但司徒羽不以为意,轻声道:“手法不错,你等等,我先拿瓶防晒霜,你给我全身涂涂,别漏过任何一处,真要是让我的皮肤黑了,我唯你是问!”
咕噜…
听到这话,陈杨无法抑制的吞了吞渐渐枯竭的喉咙,防晒霜?全身?
陈杨已经预料到总会有那么一天得在这娘们手上死得不明不白,心中更是咒骂着这徐静生是个该挨千刀的犊子,专找些不正常的苦差折腾自己,连请的保镖都是些精神错乱的疯子!
第六十章防晒霜,卫生间
更新时间2012…4…1812:08:12字数:3450
陈杨依稀想起小时候欣赏的第一部欧美小电影,大致剧情是躺在海滩涂防晒霜慢慢涂到床上,这类残缺的记忆在这节骨眼上一骨碌全朝脑门涌,似乎那还在酝酿中的脑细胞生怕陈杨这宿主给忘记这茬,这不甘寂寞的卖弄无疑让本就亢奋的陈杨火上添油。
作为主导这一切行为意志的司徒羽很显然没陈杨那么多花花肠子,身为一名游走于穆斯林信仰统治下的雇佣军,最缺乏的恰恰是那股子娇贵矜持,本就闷热的环境没少露大腿在一群牲口眼皮底下晃悠。
曾有几个黑人想调戏司徒羽,还试图拉上车带荒郊野岭舒缓筋骨,只不过这些意图不轨的黑人没能得逞,反而给脱掉衣裤光溜溜吊在棵树上活活饿死。
骨子里司徒羽算得上保守的女人,但这种保守并不代表就缺乏豁达,干这买卖一个劲矫情只会让人作呕,就跟当个兵搞得比文明人还文明,比斯文人还斯文,生活在和平时期还好,最多遭些处分,这要是战乱时期,准得死,还可能背上叛国卖国的罪名。
陈杨一听司徒羽竟想玩这等欲火烧身还得将自个烫死的危险游戏,立马一个劲摆手,不愿道:“不擦!要擦你自个擦!”
但这么直愣愣起身陈杨立马后悔了,这才想起自个裤裆可不文雅,支起座帐篷肯定能让司徒羽朝那环节思考,想立马跪坐下,避免这尴尬,但死活没那股子勇气。
诡异的是,四周没一丁点声响,惊恐的陈杨甚至能听到自个心脏的跳动,这噗通噗通的声音毫无节奏,时快时慢,无疑与司徒羽有着直接挂钩。
陈杨很担心这想不开的娘们会给自己来一脚撩阴腿,跟那遭瘟猴子的下场一样,想起当日猴子躺地上那股子凄惨,陈杨愣是毛骨悚然背心发凉。
“你站那么高干什么?赶紧给我坐下!”身后传来司徒羽不满的吆喝,这划破寂静的悦耳声无疑让陈杨心脏狠狠震了震,至于那高昂的士气也立马萎靡,高楼成了瓦房,帐篷成了地毯,平的是一塌糊涂。
也不敢劳驾司徒羽一而再再而三提醒,陈杨一骨碌立马蹲坐下,尴尬道:“先前蹲累了,想起身活动活动,你刚才去哪了?怎么都没声音?”
噗…
陈杨感觉到软床狠狠震动了一阵,估摸着应该是司徒羽朝软床躺了下来。
果然,很快身旁就传来司徒羽的解释:“当然是去拿防晒霜了,我搁卫生间的梳妆台上,好了,伸出手,我给你倒上。”
“真擦?”
“擦!好端端一大老爷们,真不知什么心态愿意扮个黄花闺女,娘娘腔也就罢了,还跟个更年期女人一样啰嗦,真恶心!”
陈杨很识相的摊开手,这不该摸的也摸了,该摸的也没少摸,真要东窗事发,就算今天不给这娘们涂防晒霜,肯定也得出事,至于是被一子弹崩了,还是从这八楼给丢到楼下,陈杨不愿想,也不敢想,破罐子破摔的陈杨很清楚就算自个当真不是娘娘腔,在这节骨眼上也得装,呕心自个总比小命不保要实在。
打从司徒羽本性暴露的那一刻,陈杨就知道这娘们性子烈,放在古代算得上贞洁烈女,可能是长期生活在中东地区,没有中国女性的矜持含蓄,一根筋的性子若是正常情况下很容易相处,大丈夫的豁达注定不会太拘束繁文缛节,但如果这身体让男人糟蹋了,指不定就会干出些同归于尽的蠢事,就算没真正突破那层薄膜,估摸着也会理所当然认为自个失了身,不贞。
当满手的油腻不断游走于司徒羽的肩背,这看似艳福无边的待遇让陈杨一直处在惊心动魄的酝酿状态,不甘寂寞的旗杆很不争气又再次昂起,由于涂抹方向的变动没少隔着条裤子与司徒羽的玲珑身段产生摩擦,这憋着火又不敢发作,还得一个劲承受刺激的癫狂状态让陈杨浑身颤抖,不过陷入到某种意境不能自拔的司徒羽很明显没这福分瞅着陈杨的窘态。
司徒羽不安分的扭动身体,这股子暗示也无需这娘们提醒,肯定是不满足就这块区域的来回涂擦,陈杨的双手渐渐朝下滑动,立马就抵在那两片臀瓣,擦中带揉,愣是将司徒羽侍候得浑身无力媚眼如丝,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娘们来些更刺激的过激动作,但惊闻一阵不和谐的敲门声,陈杨原本颤巍巍的手立马收回,同时想也没想就自个朝床下蹦达。
司徒羽也听见敲门声,媚眼如丝的瞅了眼很明显扎到脚活蹦乱跳的陈杨,就开始自顾自披上床头的那件睡衣。
瞅见陈杨依然在原地抱着条腿转悠,司徒羽微微皱眉道:“将那毛巾脱了,省得别人以为我虐待你。”
陈杨很理智的将箍着脑袋的毛巾取下,他很相信司徒羽如果敢赤裸着开门迎客,那么自个还真就不担心自身的安危,甚至还敢趁乱上了这让自个憋火的娘们。
摘下毛巾的陈杨需要一段适应光线的时间,司徒羽没嫌着,也没陪着陈杨蹦达,自顾自打开门栓,敲门的是个娇小可爱的小女孩,瞅见司徒羽立马甜道:“司徒姐姐,你还没睡呀?”
司徒羽笑道:“小丫头,这句话该是我说吧?”
小女孩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也没搭理司徒羽,反而自来熟的朝里面瞅着仍在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陈杨,灵动的眸子很明显有着股兴趣,想上前搭讪,却被满脸坏笑的司徒羽伸手挡住,原本还兴致盎然的小脸蛋立马垮了,可怜兮兮道:“司徒姐姐,就让我今晚睡这,行吗?”
“不好。”
“司徒姐姐…”
司徒羽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绝,小女孩有些焦急,立马就使出撒娇这套糊弄成年人博取女人母爱天性的阴损伎俩,只不过这伎俩对司徒羽毫无触动,妩媚的脸庞仍是一股子坏笑,瞅着这态度小女孩就知道这姐姐是铁了心要将自个赶回老窝,恋恋不舍的朝陈杨瞅了眼,就打开了不远处客房的大门。
关上门的司徒羽瞅见陈杨依然一副摇头晃脑,显然被那毛巾绑着确实得眼花缭乱,估摸着一时间很难睁开那眸子,满脸坏笑的司徒羽眸子里闪过一丝捉弄,走猫步来到床沿,轻手轻脚宽衣解带,光溜溜的司徒羽立马躺在床上,还顺手盖上了层毛毯。
足足过了五分钟,陈杨的眸子才渐渐舒缓,瞅了眼微微打鼾的司徒羽,陈杨突然想起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夜间八点,因为这满手油腻浑身不自在的陈杨轻手轻脚钻进卫生间,本意是打算洗洗手,然后再作打算,但瞅见全身不少地方都沾了些油渍,苦笑着脱下衣物,并打开了热水喷头。
当水声传来之际,司徒羽立马睁开眸子,似乎猜到陈杨肯定在卫生间洗澡,掀开毛毯就朝着卫生间跑。
陈杨最失误的就是没把这门反锁,也就让司徒羽毫无波折闯了进来,那一刻陈杨首先瞅着的是那滑溜溜散发油光的玲珑曲线,还有那黑乎乎的郁郁葱葱,说到这反应陈杨自认造诣不浅,立马就捂着胯下转身,惊恐道:“你怎么进来了?难道不懂敲门?快出去!”
司徒羽瞅了眼惊慌失措的陈杨,还以为这娘娘腔是害羞,也不搭理,对于陈杨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愣是没啥抵触,反而笑眯眯抓起香皂朝陈杨走去,当瞅见条葱白的手臂将热水关了,陈杨立马闭眼,浑身颤抖着这娘们是不是打算真个把自己阉了。
但一股冰凉的滑溜不断覆盖在后背,伴随而至的是柔滑的抚摸,陈杨知道司徒羽是在给自己擦拭后背,脑海立马闪过先前的惊鸿一瞥,配合着这种异性的肢体接触,陈杨不可抑止就起了反应。
司徒羽脑子是啥想法陈杨不知道,因为已经察觉到这娘们开始将那芊芊玉手伸向自己胸膛,呼出的热气也丝毫不差喷在下颚处,陈杨除了闭眼浑身颤抖,实在对这娘们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
“把手放开。”
伴随着司徒羽芊芊玉手渐渐下滑,陈杨心脏疾速跳动的同时,被死死压住的旗杆也达到一种铁杵般的硬度,原本以为司徒羽会顾忌这男女有别略过这环节,却没想到这脑袋瓜给人感觉不可思议的娘们竟然想将这手伸向这地方,陈杨傻了,真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特立独行的女人,死活不肯松手的陈杨愣是要捍卫作为爷们的最后一丝尊严。
司徒羽不耐道:“你到底松不松手?别逼我用武力,待会若伤了你一条胳膊,可别怨我。”
陈杨依然摇头拒绝,宁可断臂也得保住小命跟这延续香火的命根子。
“松手!不然我就一脚踹了!”
惊闻此言的陈杨满脸煞白,敢情这一踹会不会跟猴子一样闪黄陈杨不敢保证,但深知这娘们说到做到的英雄本色立马没了脾气,颤巍巍松开那一个劲捂着的双手,遮遮掩掩扭扭捏捏试图侧着身子不让这娘们瞅见,但很显然这举动对司徒羽来说毫无意义。
“唔…”
陈杨发出一股轻微的呻吟,因为司徒羽一只掺杂着炮沫星子的芊芊玉手已经抓住了这不争气的命根子,还一个劲跟擦背一样自然,不断在这跟铁杵一个硬度的旗杆上滑溜。
陈杨脸上那股子惊悚的害怕跟乐此不疲的享受没有任何遮掩,但司徒羽却无暇欣赏陈杨那矛盾的脸庞,而是好奇的不断擦拭着陈杨那根旗杆,眸子毫不掩饰浓郁的好奇,就跟瞅着外星人一样。
“轻点!”陈杨憋不住,终于嚷道。
司徒羽握住旗杆的芊芊玉手速度越来越快,这考验男人定力的体能消耗愣是带给陈杨一股酣畅淋漓,生怕玩出火的陈杨试图制止司徒羽这种超乎常理的暧昧动作,但制止的言行举止却是那般无力。
司徒羽很听话的缓了缓,但手没肯松开,而是紧紧握着,同时疑惑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根这么奇怪的棍子?还是你身体不对劲长出的肉瘤?带着这么根又硬又重的肉瘤,平时不累吗?不如趁早去医院把这肉瘤切了,说不准时间长了会得癌症。”
第六十一章啥都不懂的娘们
更新时间2012…4…1816:45:19字数:3239
陈杨觉得自个挺无辜,自古都是爷们调戏娘们,尤其像司徒羽这么俊俏的娘们,相信有心有胆没肝没肺的牲口肯定愿意脱光了调戏这看似无害的黄花闺女。
陈杨一直认为自个没啥桃花运也没啥野心,这猎艳的思想小时候少不更事或许有,长大后,尤其经历那场情变,陈杨就知道女人这种感性的动物只要有钱有势,不凑没这福分。
但司徒羽很明显就不该是这类庸俗的女人,陈杨认为就算是块完整的玻璃,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大老爷们,就算这司徒羽反感排斥玻璃,也不该这么赤露露挑逗自己,这压根就算不上挑逗,明显是在钢丝线上蹦跶。
按摩涂油,陈杨已经很荒唐的发现这司徒羽压根没有不适,接触长了,确实有着一股子颤抖,但陈杨很清楚这颤抖是自个唬自个唬出来的,与躺床上惬意享受的司徒羽毫无瓜葛,要不是知道这娘们不像水性杨花的女人,指不定陈杨还真认为是徐静生特意给自己找来解闷的小妞。
被司徒羽这么一握,陈杨立马知道这旗杆是很难降了,听这娘们竟然不识这旗杆的来历,甚至一个劲认为是颗毒瘤,还主张自己去医院给切了,陈杨无由来泛起一股寒意,是吓的,确实是吓的。
他可不认为这是司徒羽在装傻充愣扮纯情,那股子语态流露着的茫然陈杨一听就懂,他没想到这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竟然如此单纯,难道真个混迹中东天天跟人打仗就忽略了生理课程这么重要的学问?
但想起小时候看电视,以为亲亲嘴就能生小孩的那股子幼稚,再结合这明显不谙世事的司徒羽,也就渐渐释然。
看来司徒羽确实是个彪悍的娘们,平日里估摸着也没啥牲口敢在她面前炫耀把子,会说带把的爷们却不明白这带把的意义,如此矛盾的思维让陈杨哭笑不得。
陈杨确实害怕这娘们真个把自己给做了,害怕之余再考虑到这层环节后,心下那股子害怕也就有所舒缓,虽然这跨度小到可以忽略,但只要不是继续朝着负方向增长,陈杨就有信心能在司徒羽懵懂之年脱离虎口,这事天知地知她知自个知,只要不传扬,估摸着司徒羽得嫁人后才会明白这男女有别,爷们为何带把这么纠结的问题。
陈杨有信心在顺利完成这任务后立马跑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包括海域共1045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难道就没有栖息之所?就算真个跑神农架做野人陈杨也相当愿意,但如果真有选择陈杨宁可窝在高静的别墅中做一辈子小白脸。
确实是胆小怕事,与人格道德无关,是陈杨自个觉得理亏,因为摸也摸了,揉也揉了,最该死的就是对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真要让这司徒羽明白男人象征的真实含义,指不定今天的经历就得成为这娘们心理的一层阴影,陈杨无法保证这性格贞烈的女人会干出啥蠢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司徒羽不会放过自己。
感觉司徒羽仍在慢慢擦拭着那根旗杆,忍着身体传来的那股子快感,陈杨颤声道:“要不你先出去,你在这,我不方便洗澡。”
或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卫生间也没冷气,加上热水散发的烟雾环绕,陈杨跟司徒羽,都算得上热汗淋漓。
司徒羽的脸蛋早已泛起一层红润,估摸着是被热气熏的,而不是羞的,但陈杨脸上的红润却恰恰相反,试问被一个娘们捏着那地方摇晃,还得憋着忍着,这感觉姑且算得上痛并快乐着。
但似乎司徒羽就压根没有放手的觉悟,明明肥皂沫都已经干了,还一个劲不断捣鼓,陈杨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司徒羽这么挑逗?
似乎感觉到一股喷发的酝酿由远及近,山雨欲来的风声鹤唳也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咬紧牙关试图掰开司徒羽仍在摇晃的芊芊玉手,但还是忍不住那即将溅洒的尿意,欲望战胜理智的陈杨将满脑子顾忌暂且搁置,豁然睁眼,一瞅着司徒羽微微颤抖着的玲珑曲线,大手立马攀上了那上下蹦达的两条白兔,同时不自觉增加了手指揉捏的力道。
这股力道让司徒羽有些疼痛,只不过还处在承受范围,并没有阻止陈杨对圣女峰的亵渎,只不过握住旗杆的力道跟速度,也因此不断攀升。
“啊!”
陈杨仿佛垮了般不断痉挛,酝酿的洪水无情的溅洒在司徒羽洁白的肌肤,被这股液体吓着的司徒羽立马惊愕的打量着这些液体,但憋不住的陈杨却没停下,自个捣鼓起来,喷洒的方向,仍然是明显懵了的司徒羽。
半晌,似乎获得满足的陈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司徒羽指着身体一处处液体呢喃道:“这些是什么?”
憋了一肚子火的陈杨在获得这么场艳遇后愣是烟消云散,理智思维渐渐趋于正常的前提下,没敢脑门发热说出实情,琢磨一小会,尴尬道:“尿。”
“尿?尿是这样的?你可别骗我?”
“真没骗你,男人跟女人有很多不同点,正常情况下的尿都差不多,但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些不方便,这男人也有,懂吗?”
司徒羽傻愣愣瞅着溅在身体上的“尿液”,陈杨想说啥她懂,每个月那几天都得疼的死去活来,这印象中最可怕的事情对一个娘们来说记忆犹新,陈杨这种明显唬人的荒唐谎言愣是让司徒羽深信不疑,似乎很厌恶身体上沾染的排泄物,立马就打开热水冲洗。
陈杨还龟缩在墙角坐着,瞅着司徒羽毫不遮掩的曼妙春光,不知不觉旗杆再次拔起,这男人千万别开荤,一开荤就甭想戒掉,琢磨着是不是该哄哄这娘们帮自己再弄一次,反正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就算十次八次也还是死,还不如死之前赚够本,起码不亏待自己,但这似乎很无耻的想法立马就被陈杨压下,不过那双贼溜溜的眸子可不讲那啥子风度,该瞅的瞅,不该瞅的,也瞅。
清洗干净的司徒羽依然皱着眉,似乎仍介意沾染这些被陈杨哄骗认为是尿的液体,立马就抓起肥皂擦拭,但腰部臀部那位置擦不了,就指着陈杨嚷道:“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知道吗?敢朝我身上撒尿,小心我阉了你!”
咕噜…
狠狠吞了口唾液,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惊的,这吓的自然是司徒羽到底懂不懂啥地方才算阉,这惊的就是那股子波涛汹涌的态势。
陈杨不傻,也不介意这正中下怀的要求,虽然态度恶劣,但陈杨愣是不在意,这不是犯贱,这是赤露露的喜出望外,这娘们估摸着也不敢跟别人提这茬,也就表示这事恐怕得瞒上很长时间。
“听到没有?瞧你这德性,说两句就吓成这样,真不够爷们,娘娘腔!”
陈杨下意识瞅了眼胯下,琢磨着这还算不上爷们那怎么才算爷们?不过瞅见那鄙夷的目光,愣是不在意,还一个劲傻乎乎朝司徒羽点头,这模样像极了遭绑架还遭勒索的人质,胆小,怕死,这是司徒羽自个的看法。
司徒羽瞅着陈杨那股子‘卑微’姿态,没了火气,将肥皂抛到陈杨脚下,不客气道:“刚才替你擦了那么久,轮到你了,帮我擦擦。”
陈杨这次没矫情,搞了半天司徒羽对于男人的理解还停留在小学阶段,不认君子只认小人的陈杨原本还有着一丝道德底线,但清楚总有一日得东窗事发的陈杨占这便宜也没了那丝愧疚,立马拾起香皂就朝司徒羽身上捣鼓,臀部、胸部、大腿是陈杨重点招待的对象,也不搭理司徒羽是啥反应,反正上下其手彰显男儿‘本色’,让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徒羽浑身发软,站立不稳。
琢磨着是不是该突破那层关系的陈杨立马赏了自己个耳光,这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真要再干那事,以后也甭再把自个当人看,是畜生,估摸着还得是禽兽不如。
开着温水冲洗着彼此身上的泡沫,彻底压下欲望的陈杨暧昧抱着软趴下的司徒羽离开了卫生间。
陈杨将司徒羽放在床上,就试图找些衣物穿戴,这浑身赤裸着始终不是办法,但还没转身,就被条葱白玉臂拉住,双眼迷离的司徒羽轻声道:“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徐先生已经约了人,让你明天跟那人碰面。”
这一瞬间陈杨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点点头爬上床,跟司徒羽一样缩在被子里,关上床灯后,陈杨问道:“跟什么人碰面?难道大圈的人来了?”
“不是,听说是新义安的强哥。”
“怎么跟新义安扯上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徐先生只是说明天你会知道的。”
陈杨还在琢磨着徐静生的用意,却惊恐的发现司徒羽竟然环着自己脖子,小脑袋亲昵的靠在自己臂膀上,陈杨没敢动,真没胆动?(:
)
( 陈姓妖孽 http://www.xshubao22.com/2/2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