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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俊一脸无辜:“我哪能有什么居心啊,就是……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嘛,巧巧你说是不是。”
“不是”,巧巧狐疑道,“我也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干嘛不让袁袁去找他爸爸妈妈,你有些不妥哦。”
见俩小媳妇群起而攻,谢文俊干脆耍起了无赖:“今天就是要你们俩都陪着我,哪也不许去,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袁佳有些不高兴了,但同样也怕谢文俊会生气,于是偏头过去不看他,埋怨道:“莫名奇妙,大无赖。”
不高兴倒是无所谓,哄哄不就行了,哄女人可是谢文俊地拿手本事,谢文俊嬉皮笑脸的凑到袁佳面前,却听见她大叫一声:“妈。”
谢文俊回头一看,果然是袁佳的妈妈,以前开家长会的时候谢文俊见过袁佳的妈妈一次,所以有点印象,谢文俊心中暗道,坏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袁佳妈妈听到叫唤,一看是女儿,喜笑颜开快步走了过来:“哎呀,佳佳,你们真在这儿啊,可让我好找啊,你在电话里说今天一早的飞机,可等到现在你都还没来,我都快等急了,一想你说跟同学一起来,我想着你们会不会先上哪玩去了,所以让我到处去找,呵呵。”
袁佳像个小狗熊似的扑到妈妈的怀里。撒娇道:“对不起,妈妈,本来一早我就要去找你们的,可……可……我又贪玩,所以想先逛一逛。”
袁佳妈妈想死女儿了,也不顾街上人来人往,抱着女儿就亲了起来:“没事,来了就好,妈想死你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唉,瘦了。”
袁佳从妈妈怀里挣脱开来,拉起巧巧地手,介绍道:“妈妈,她是巧巧姐姐”,然后小脸一板,“那个是谢文俊。”
袁佳妈妈点点头,笑眯眯的说:“你们好你们好。都是同学吧,快都上我们家去吧,坐了一上午地飞机该累了吧。”
袁佳一只手牵着妈妈,一只手牵着巧巧:“嗯,回家喽。”
袁佳妈妈握着女儿的手,笑道:“你爸爸买了好多好吃的,他也很想你。”
“那我们走吧”,袁佳看着谢文俊说,“你……走不走。”
谢文俊一阵郁闷。都说儿子找了媳妇忘了娘,这女儿敢情是见了娘忘了姑爷啊,不过小女孩嘛,懒得跟她计较,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谢文俊心说他们现在这要一走,万一花衬衣跟着他们去到袁佳父母的珠宝店,如果有点什么事那岂不是一锅端。谁也跑不了,而且谢文俊现在也太想把这莫名责妙地跟踪之事给弄请楚了,反正这里都到处是人,附近还有持枪站岗为祖国把守国门的武警战士,谅他花衬衣纵使有三头六臂都玩不出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谢文俊这么一想便暂时不打算跟他们一块去了,于是说:“阿姨你们先回去吧,我得再逛逛,帮几个朋友买点土特产。巧巧你也跟着阿姨和袁佳一块去,啊。”
袁佳的妈妈倒是真热情,笑道:“瑞丽的特产最好的就是玉石啊,我们店里A货、B货、C货通通都有。你喜欢的话阿姨到时候送你几件,没关系的。一块走吧。”
“呃……”,谢文俊哭笑不得,“不是,阿姨,我的朋友都是些学生,买不起玉石,他们是叫我带点吃地土特产回去就行了,呵呵,不用麻烦您了。”
“吃的?”袁佳妈妈一笑,“吃的我就更在行了,你又不是明天就走,待好几天的嘛,过两天阿姨带你去买,你一外地人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何况这里做生意地人欺生,你一学生,当心被骗。”
谢文俊彻底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还好这时候善解人意地小媳妇巧巧帮腔道:“阿姨,他就是想自个儿逛逛,小男孩嘛,野着呢,呵呵,没事地,他都那么大人了,不会走丢的,他待会逛累了会自个儿来找我们的。”
巧巧既然这么说了,袁佳妈妈便犹豫了一下,说:“你知道我们的店在哪吗?”
“知道”,谢文俊点点头,“就在珠宝一条街上嘛,我知道那地方,待会儿我坐摩托车来就行了。”
袁佳妈妈想了想,只要知道珠宝一条街就行了,他们的店面好找得很,于是说:“那好吧,晚饭之前过来啊,袁佳他爸爸买了好多菜呢。”
“嗯嗯”,谢文俊点点头,笑道,“三位美女慢走。”
袁佳妈妈乐呵呵的拍了拍谢文俊的脑袋:“呵呵,这孩子。”
三位美女刚走,花衬衣果然有所动作,谢文俊这次才不给他机会呢,径直走过去堵住了他的去路。
花衬衣被谢文俊突然走来跟前吓了一跳,看看走远地三位美女,又看看谢文俊,感觉有些犹豫不决。
“我走过来你很意外么”,谢文俊冷笑道,“看来你对自己的跟踪伎俩很有自信嘛,不过太差了,猪都看得出来。”
谢文俊一脸无畏,心说你比我高比我壮又怎么了,即使你腰里揣着刀别着枪又怎么了,这么多人老子就不信你敢乱来,老子不怕你。
谢文俊不紧张,花衬衣反倒紧张了,脸色又白又难看,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管面对好人还是坏人,只要在心理上占据了优势就可以壮胆,谢文俊见花衬衣一脸脓包样儿,更有自信了。笑道:“坐下来我再请你喝杯甘蔗水啊。”
花衬衣又没说话,不过倒是坐了下来,谢文俊买了两杯甘蔗水,放了一杯在花衬衣面前:“喝啊。”
花衬衣没动,谢文俊摇摇头:“你怕我毒你啊。”
花衬衣还是没说话,谢文俊脾气上来了,跟你说半天话不理是怎么着,不给老子面子嘛,于是干脆骂起了超级难听的脏话:“我X你老母如何如何XX,你老母被我如何如何XX。你老母的XX如何如何XX,哎呀,跟你老母XX好爽啊!”
花衬衣定力果然十足,如此难听的脏话都听得下去,不过这根本难不倒谢文俊,谢文俊哈哈大笑,干脆现场谱了一小曲儿唱开了:“昨天晚上在窑子里见到你老妈,你老妈。你老妈,你老妈高高兴兴的被我X,被我X,被我X,今天就生了一个花衬衣,花衬衣,花衬衣,你爸爸我当真是厉害啊,厉害啊。厉害啊,你老妈今天约我再去X,再去X,再去X,啦啦啦,啦啦啦……”
谢文俊这一招无赖激将法真是有效,花衬衣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终于忍不住了:“你别越骂越顺口了,我……哼!”
终于说话了,谢文俊一听这人地口音好像就是本地的,于是依然得理不饶人的运用心理战术,笑道:“龟儿子,你跟着爸爸一天了,是要干什么呐,是不是要爸爸买糖给你吃?”
花衬衣用力拍了拍木头桌子。强忍心里极度燃烧中的怒火,问道:“你是不是林溪猪油社的人?”
谢文俊心里咯噔一下,估计错误,原来龟儿子的目标不是袁佳而是自己啊。猪油社的名气有这么大啊,居然连瑞丽这边的人都知道。不过这龟儿子鬼鬼祟祟地跟踪绝计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说:“龟儿子你也想加入么?你老妈可能不批准,要不等我晚上跟你老妈XX的时候商量一下再说?”
花衬衣大叹一口气,简直太生气了,这小子地嘴真是脏得无法形容,真算得上是极品臭嘴了,于是狠狠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猪油社的人,我……我……道上混地人哪有你这种没口德的,哎呀,真是,算了,算我倒霉,有人想见你。”
想见我?谢文俊一头雾水,事情越来越蹊跷了,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地地方可不能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会很吃亏的,谢文俊不想站在如此被动的局面,一时间又没有更好的方法,索性还是只有耍无赖:“我知道,你老妈那个老骚货想见我嘛,怎么一会儿不见就……唉,真是太骚了。”
谢文俊见花衬衣抬起手来欲动了,笑道:“怎么?儿子想打老子啊?你不会不知道附近有武警吧,你打试试,到时候人家把龟儿子你逮起来,然后一起约着去X你老妈。”
花衬衣把盛甘蔗水地玻璃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一时间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花衬衣发觉有些失态,于是对卖甘蔗水的老板说不小心摔碎了,他会赔钱的,人群这才散开。
花衬衣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忍再忍,低声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不是跟踪你,是我们老大有生意要找你们猪油社谈,这事有点大,刚才两个女的跟你在一起不方便说,所以我才跟着你。”
谈生意?简直莫名奇妙,猪油社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保护费收到瑞丽来啊,这还有什么生意好谈,但谢文俊没有问谈什么生意,而是问:“龟……呃……呵呵,咳咳,你是哪里人?你们老大又是哪里人?”
花衬衣叹了口气,苦笑道:“都是本地人。”
“出来混的?”
“咖……算是吧。”
“就在瑞丽混?”
“是的。”
谢文俊皱眉道:“那可奇怪了,你们怎么会知道猪油社?”
花衬衣为难道:“这个……这个你不要管。”
X你老母!龟儿子!那边说谈生意这边还拿起架子来了,谢文俊板起脸说:“老子就是要管,不说拉倒,你滚吧。”
“你……”花衬衣叹气道,“你们猪油社里有我们的朋友,所以……就知道了。”
谢文俊呸了一声:“滚回你妈窑子里去。”
“我……求求你不要再骂我妈了,好不好,我说,行了吧”,花衬衣今天受地奇耻大辱可算得上是有生之年最多的了,“猪油社里有我们一个朋友,他知道我们想找人合作做生意,刚好有一天听见你和你们老大聊天,听说你要来瑞丽,又说你跟你们老大走得很近,在你们猪油社里很说得上话,所以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们老大,接下来的事……就今天这样了啊。”
第135章 … 五百大洋一瓶药
他奶奶的,敢情在社团里还有人玩起了无间道,回去一定要把这狗日的给揪出来。
既然要找猪油社谈生意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上林溪去找龙头谈,却要等老子来了瑞丽以后才找人来说,想必不会是什么好勾当,这些人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佶计这生意是定要逼着你谈妥的,否则不会轻易让老子离开瑞丽的,听花衬衣这么一说,谢文俊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有一点点危险的。
谢文俊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们要谈生意找我没用,得找我们龙头才行。”
花衬衣忙道:“你不是在猪油社里很说得上话么。”
“说得上话管什么用”,谢文俊笑道,“这沾了钱的事我就管不着了,也轮不到我管。”
敢情跟踪了半天白忙活了,花衬衣急了:“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见见我们老大,他亲自跟你说”,花衬衣想了想,又说,“你不要耍花样,这生意谈不成你是走不了的。”
该死的狐狸还是露出了邪恶的尾巴,果然倒霉啊,高香也白烧了,遇上这档子事,这上了贼船想跑还真是不容易了,人家专门在瑞丽混的,不说呼狂风唤暴雨起码也能呼猪朋唤狗友吧,自己独自一人,还带着俩小媳妇,怎么跟人家斗啊,更何况这道上的事还不能牵连到袁佳的爸爸妈妈,人家是正经生意人,又是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事情可当真大条了,谢文俊暗暗想道。
要不然去报警?但现在不知道这伙人的底细,贸贸然怎么跟警察说,这一没摸你二没碰你的,难道跟警察说这家伙来逼我谈生意。我是林溪大社团里的人?好像不妥吧,何况就算自己侥幸闪了,袁佳的爸爸妈妈还在这儿啊,说不准他们以后还会去找麻烦呢,这破事自己扛就好了,可千万不能累已累人累街坊。
目前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伙人是一个“集团”,有没有犯罪还不渚楚,不过估计八成不会是好事,要报警也要等到清楚了这伙人的身份。有把握能一网成擒地时候再说,总之不能连累别人,不能让这些家伙有打击报复的机会。
不过他们只说谈生意而已,大不了到时候答应不就完了,能做则做,如果不能做或是犯法的事,那就到时候再说,只好随机应变了。
打定主意以后谢文俊说:“我不跟你去见你们老大我就走不了了,是吧?”
花衬衣冷笑道:“哼,知道就好。”
“那我哪也不去。”谢文俊翘起二郎腿,“叫你们老大来这里见我。”
谢文俊不是傻子,他当然不会跟着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里人多,安全。要谈就来这里谈。
花衬衣眉头一皱:“你这摆明是不合作了,我们老大如果能来这里见你,那还要我来干什么。”
“少跟我废话,你老大癞痢脑袋见不得人啊,爱来不来。老子没空应酬你。”谢文俊心说不来咱就耗着,反正自己不去找袁佳,这家伙也不知道她爸妈的店在哪里。
“好,我先打个电话”,花衬衣被气得只会点头了,“这生意要谈成了还好。谈不成我第一个收拾你,臭小子。”
花衬衣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摩托拉罗二代移动电话就拨上了号,谢文俊不禁有些奇怪,看这家伙奇貌不扬。狗腿子一个,没想到还有“小哥小”。敢恃这伙人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啊,谢文俊渐渐明白了他们。中所谓的“生意”是什么了,不过还只是猜测,没见到花衬衣口中所谓的老大也不太好下定论。
花衬衣挂了电话,想了想对谢文俊说:“人一会过来,从缅甸那边过境,可能要多等一下。”
人一会过来?还要从缅甸过境?都是些他妈地什么人什么组织啊,谢文俊倒吸一口凉气,疑惑道:“不是你们老大?”
“都说我们老大不能……不会来的,你算什么东西”,花衬衣改了改口气,“来的这人跟你谈也一样,可以做主的。”
麻烦了,让龟儿子叫他们老大来,丫的却叫别人来,万一来一群那自己可是插翅也难飞了,谢文俊想了想问道:“有……几个人过来?”
“怎么?怕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花衬衣借机嘲笑了一番。
“我怕你老妈,你个死龟儿子。”谢文俊心里虽然已经起了寒意,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花衬衣白了谢文俊一眼,自顾自吹起了口哨,敢情丫的耳朵已经听出“抗体”来了,对谢文俊骂他已经无动于衷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下,谢文俊开口道:“喂,借个电话打打。”
花衬衣警惕的问道:“打哪?”
“打给我们老大啊,我靠,你能打我就不能打啊,要谈生意我还不是得先跟我们老大报告一声,我又做不了主。”
谢文俊估计一时半会儿可能去不了袁佳父母那儿了,想打个电话给两小媳妇,免得他们担心,顺便交待一下让他们没事别出来瞎晃悠。
“不行”,花衬衣摇摇头,“还是等人来了再说吧。”
“X你老妈,看你人模狗样儿的,连个电话都舍不得借给老子打。”谢文俊借机又骂了花衬衣一通o
等待总是焦急的,谢文俊开始有些心浮气燥了,这暂时来说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管你什么天王老子先哄着骗着就完了,但谢文俊心里太没底了,这万一要真有个什么不对劲人家要小命可怎么办,还是别打没把握的仗,老子好歹也练过几天,找几个东西配合着防身也好。
“在这坐着挺无聊地,我到处转转。”谢文俊心想上小摊上转转,管他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买几样揣在身上底气都要足一点。
“好啊。走。”花衬衣说着也起了身。
“你……呵呵,你跟屁虫啊”,谢文俊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跟吧,跟在老子后面吃屁。”
谢文俊说完也没管他,自顾自四处转悠了起来,花衬衣倒也识相,只是在远处远远跟着谢文俊。谢文俊试探的进了几间商店丫的也没跟进来,于是便放心了。
这中缅一条街上也倒什么能伤人的家伙都有,但都太大了,谢文俊转了半天,最小的就数菜刀了,还是缅甸货,质量上乘,价格低廉,砍骨头还不豁口。
找不到武器这可怎么办,谢文俊转着转着看见一家挂着缅甸文招牌的私人药店。心想明地不成咱来暗的啊,这冷兵器不成就来生化嘛,下毒?
这砒霜、敌敌畏、耗子药之类的剧毒在这种卖给人吃的药店里估计没有,就是有也不敢瞎玩儿,没弄到别人先把自己给弄倒地儿了这事可划不来。
谢文俊心想还是进去碰碰运气,没准儿弄点什么缅甸蒙汗药之类的东东也不错嘛。至少也是一居家旅游必备地防身良药。
谢文俊大步踏进了药店,用眼角余光瞄了瞄外面,见花衬衣这饿死鬼投胎的家伙又在买东西吃了,不过没跟进来就好。
店主的模样看起来像缅甸人,谢文俊进来之后丫的用蹩脚地中文说了句:“你好。”
“呃……你好。”真是个缅甸人啊,谢文俊心想说蒙汗药丫的恐怕听不懂,于是连比带划地说,“有没有吃了……睡觉的药?”“哦,有。”店老板点点头,转身给谢文俊拿来了一瓶国产安眠药。
我靠。这安眠药有个屁用啊,等下到能把人整昏的剂量那会儿估计也能把人给药死了,不过有国产药也不错,谢文俊倒是认识几种不能把人蒙倒但是能把人药得疯疯癫癫的药。于是说:“安定,三锉纶。有没有?”
店老板听不懂:“WHAT?”
“安定,三……”谢文俊突然看见药柜下角有三锉纶这种蓝色小颗粒,于是指着说,“这,这。”
店老板点点头:“哦,多,几?几?”
谢文俊莫名奇妙:“多?鸡?多鸡什么?”
“几?”
“这种……你个猪头”,谢文俊恍然道,“哦,我是猪头,我是猪头。”
“要……”谢文俊摸摸自己为了旅行方便所穿地大口袋裤子,“十瓶,TEN”
“oh,MyGod!”店老板好奇的打量谢文俊一番,又来了一句蹩脚中文,“为什么?”
你管老子为什么,这又不是禁药,谢文俊甩了一百块钱出来,心说在中缅一条街人民币和缅币都是通用地,人民币可比缅币值钱太多了,一百块买十瓶够意思了吧。
谢文俊催促店老板:“comE,GO,GO,赶紧拿来,别废话了。”
一百块人民币倒是令店老板两眼泛光了,店老板咬着食指,看看柜台上的一百块钱,又打量打量谢文俊,又看看钱,又看看人,突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你,等。”
店老板说完就跑进内屋,抬了一个纸盒子出来,打开里面全是写着缅甸文地药瓶,瓶子里面都是些药末儿,店老板朝谢文俊拼命的眨眼睛,笑得极为淫荡,估计把他所会的那几个表示很好的中文词儿都说出来了:“好,好东西,厉害,猛,爽。”店老板说完还学了一声狼叫。
好东西?什么又猛又爽又厉害的好东西?谢文俊心想应该跟三锉纶差不多功效,但是比三锉纶有效,要不然店老板也不会藏着卖,谢文俊以前也听说过一些缅药有特殊的神奇功效,既然这种药更好,那当然是要这种了,于是问道:“会不会吃……死人?”
“WHAT?”
谢文俊比了一个吃药地动作,“吃”,接着又伸了伸舌头比了个死人的动作,“死。”
店老板明白了,拼命摇头:“NO,NO,NO,安全。”
谢文俊看看盒子里一共才五瓶药,而且又比三锉纶有效,那买个两瓶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拿了两瓶揣在兜里,指指柜台上的一百块钱:“拜拜!”
“等”,店老板叫道,“钱。钱。”
谢文俊回过头来,笑道:“找钱啊,算了,不用了,就一百得了,呵呵。”
“钱,钱。”店老板依旧在叫。
“钱什么啊”,谢文俊疑惑道,“你丫该不会说一百块钱买你两瓶儿烂药还不够吧,我靠。可真够黑的,这什么药啊。”
谢文俊心说两小瓶药末儿一百块钱如果还不够,那再添点钱海洛因都买得到了,于是说:“够了,别黑我。”
店老板见谢文俊没有付钱的意思,急忙从柜台里跳了出来。把那一百块钱递给谢文俊,伸着手,意思是想把那两瓶药给要回来。
见店老板如此着急,谢文俊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药真地那么厉害啊。不过越厉害越好啊,于是说:“OK,多少……几,钱?”
店老板伸出一个巴掌,谢文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奶奶的。敢恃真的比海洛因还贵啊,也是遇上我了,要不然看谁会买你这烂药,于是又掏了四百块钱给他。可店老板还是不让走,伸着一个指头拼命在那摇。
“一。一,一瓶儿?”谢文俊算是彻底见识到真正的奸商了,“我靠,五百块钱一瓶儿?这他妈的什么烂药。”
谢文俊虽然觉得这药贵得离谱,但同时也更为好奇,非要不可了,于是把两瓶药掏出来看了一看,心想老子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傻子,还没到那种任人昏宰地地步,既然这么贵就先买一瓶得了,看看有没有效,省着点用一瓶应该也够了,如果没用老子就去外面买了你们的国产菜刀把你丫给砍喽。
谢文俊放下一瓶药,想想又要了一瓶清凉油,刚要付钱店老板就笑眯眯的摆手不收了。
我靠,你现在倒是大方了,谢文俊摇摇头,把小药末儿揣在兜里,手里拿着请凉油就出去了。
花衬衣这家伙居然还在吃,谢文俊吹着。哨走过去说:“你们的人还没来啊,龟儿子你怎么这么能吃。”
丝衬衣吃着凉粉,看看谢文俊手上地清凉油,问道:“逛什么去了,那么半天?”
“哦,没什么”,谢文俊把清凉油涂了一点在脑门上,自己也熏得够呛,“瑞丽这里太热了,我怕中暑,买点这玩意儿擦一擦。”
花衬衣点点头:“吃不吃东西?”
“吃,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吃。”谢文俊说罢也要了一碗凉粉,跟花衬衣蹲在路边吃了起来。
谢文俊本来还想在花衬衣的凉粉里下点这药末儿试试效果,但花衬衣老端着碗,找不着合适地机会,只得作罢。
两人吃完凉粉要等的人还没来,谢文俊眼看天色已暗,便想打个电话去袁佳父母那里,要不然袁佳的妈妈又跟下午似的到处出来找人就不好了,于是对花衬衣说:“你蹲着,我去商店里打个电话。”
花衬衣不耐烦的说:“跟你说待会再打。”
“老子打给我儿子,这也你要管啊,老子又没卖身给你们。”谢文俊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打电话去了。
“你有儿……”花衬衣叹了口气,算了,由他吧,这一跟过去肯定又要被侮辱,别自讨没趣了,等找到机会再收拾这小子也不晚。
谢文俊拨了个电话去袁佳父母那里,让巧巧和袁佳在那里安心住几天,等他的电话再一起回林溪,自己因为有事就不来了,让袁佳跟她妈妈说一声,下次有机会再去拜访,小媳妇们虽然失望,但谢文俊要去做正经事,不来的理由也颇为正当,也就只好这样了。
谢文俊跟小媳妇们说瑞丽水果品种丰富,他要到处去找找看看,找一些合适地水果做为生产材料,为水厂开发新口味的饮料做准备。
跟小媳妇们通完电话,谢文俊又挂了个长途给马德凯,告诉他自己目前在瑞丽的遭遇,让马德凯想办法把社团里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揪出来,最好能从那家伙口中探出瑞丽这伙人的底,因为他自己目前也不知道这伙人是干什么的,有多大势力。
如果这伙人是毒枭之流地大坏蛋的话那就尽快通知黎友备个案,他自己也会找机会在瑞丽这边报警的,到时候两边警方一起合作把这伙人一网打尽。
谢文俊知道这事如果真的与毒品有关那可坚决姑息不得,况且人家都找到自己头上了,一定得采取正途解决,否则养虎为患,就是自己回到林溪也不能安稳,毒贩都是些冷血的家伙,万一隔三差五又来找麻烦那以后地日子还怎么过,所以一定得灭掉。
第136章 … 小命万万丢不得
马德凯听谢文俊越说心越惊,担心谢文俊会有危险,想带些人过来瑞丽,有人助阵当然好,可谢文俊还是拒绝了,就算来人也只能来几个而已,又不能把猪油社的精英们全部空降过来,几个人过来如果真要有事那也是炮灰,还不如他自个儿随机应变来得方便。
挂了电话以后谢文俊才发现人已经来了,一男一女,跟花衬衣在那里说着话。
花衬衣见谢文俊电话已经打完,便和来人一齐走了过来,谢文俊这才看清楚来人,男的那个身材魁梧一脸横肉,那脸长的就跟车祸现场似的难看,瞧模样应该是保镖之流。
女的那个就不同了,媚眼娇俏身段轻盈,称之为美女似乎还有些不妥,应当称之为美丽的熟女,看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么好看的美女姐姐怎么会跟花衬衣这一伙人混在一块,岂不是自降身价了,而且难说还是坏女人,天妒俏美眉啊!
谢文俊心说该不会这女的也是什么老大之流的人物吧,如果是那就当真可惜了,蛇蝎美人终究是带毒的,而且比一般坏人更狠,更毒。
谢文俊盯着美女姐姐看了一下便不好意思了,她那双眼睛太他娘的勾魂儿了,不敢看了,再看就要中美人儿招了。
美女姐姐看了看谢文俊,问花衬衣:“老撒,他就是猪油社那人?”
咦?好冷酷的声音,好标准的普通话,谢文俊眯缝着眼睛瞧着花衬衣,心说怪不得人家一个女人能指挥你,这质素摆明不一样嘛,两滩牛粪跟这一朵鲜花比起来气质果然差多了。
“是的,年纪不大,可很会说……说话。”花衬衣还惦记谢文俊出口成“脏”的骂人话呢。
“怎么像个学生。”美女姐姐皱着眉头暗自低声言语了一句。
“我是学生啊”,谢文俊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学生,是你们非要找我,嫌我小啊,要不……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三位了?拜……”
长得十分难看的那肌肉男横移了两步。板块着脸挡住了谢文俊的去路。
谢文俊伸手碰了碰肌肉男的胸肌,果然结实,笑道:“哈……哈哈,我看气氛有点沉闷,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真是个学生。”
冷美人儿没有理谢文俊。看了看手表,对花衬衣说:“老撒,先找个地方吃饭。”说完便径直坐上了他们开来的那辆越野车,肌肉男也跟过去爬上了驾驶坐。
花衬衣对着谢文俊不怀好意地笑道:“愣着干什么,上车,走吧。”
说上就上啊。那多没面子,况且老子也不敢上,这瑞丽山多林子也多,万一被你们拉去哪深山老林里卖了都不知道,要你们真想吃饭。这里馆子多得是,随便哪家都能吃啊,要目的不在吃饭的话那老子打死也不上这车,于是谢文俊没有搭理花衬衣,而是跑到越野车前面问冷美人儿:“你们要找我谈生意,那吃什么是不是应该我做主?”
冷美人儿淡淡一笑,心想这小子警惕性还挺高,于是说:“上车。要去哪儿你说。”
怎么还要上车,老子就是为了不上贼车,谢文俊目光一转,随便指了一间馆子说:“就那儿吃。那儿我常吃,比较熟。可以打折,我喜欢吃那儿的……烤鱼。”
冷美人儿拍拍肌肉男,随即往车上下来,对花衬衣说:“先过去找张桌子,最好要包间,没有地话就挑一张安静一点的。”
花衬衣屁颠屁颠的就先去了,冷美人儿想了想对谢文俊说:“这不是傣味馆,而是间缅甸饭馆,没有……烤鱼。”
“呃……咦?几天没来转让了?”
这间缅甸饭馆吃的人不是很多,于是花衬衣挑了一个包间让大家进去坐。
花衬衣点完菜以后让服务员出去,冷美人儿盯着谢文俊看了一半天,摇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参加什么黑社……”
“等等”,谢文俊打断道,“跟你说了我是学生,要说几遍才听得懂呐。”
冷美人儿摇摇头:“不说这些了,猪油社的老大和你什么关系?”
谢文俊正色道:“我们班同学。”
花衬衣和冷美人儿相互望望,显得有些意外,花衬衣忙道:“臭小子,你跟我乱说话,骂我没关系,但现在你给我老实点,再胡说八道我……我毙了你。”
谢文俊骂道:“我X你老妈,老子说的是真地。”
“你……”花衬衣从肌肉男的腰上抽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对着谢文俊。
枪?真的是枪?难道是真枪?完了,谢文俊脑袋一片空白,当真遇到些亡命之徒了。
“你干什么”,冷美人儿怒目盯住花衬衣,“收起来。”
花衬衣悻悻地把手枪放回肌肉男腰间:“我忍了你一天了。不给你亮亮家伙你还当我们是吃干饭的,再不给我老实说话我当真毙了你。”
谢文俊依然在骂花衬衣的老妈,只不过换成了暗骂,他地胆子还没大到在人家拿枪指脑袋的时候继续拼气质。
谢文俊之前一心想着没什么好怕的是因为根本没考虑过人家会有枪,以前就算打打架砍砍人也不过是板砖加小刀,就是现在整个猪油社里也不可能找出一把枪来,最多几把西瓜刀不得了了。
现在见人家亮了枪谢文俊心里倒真是有点虚,也怪自己大意了,都想过这伙人可能是毒枭了,怎么没考虑他们会有枪呢,毒枭没枪怎么讨生活,如果上天现在能给谢文俊再来一次的机会,他宁愿选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其实刚才只有花衬衣一人的时候如果拼命逃跑应该还是有机会地,都怪自己太自以为是,现在弄得骑虎难下。逃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
是呀,刚才跑了不就一了百了,哪怕直接跑到机场坐飞机都行,到时候再让小媳妇们自己回去。也比现在强啊,回去以后立马把那狗屁社团给解散了,好好上学,好好做生意,管他以后黑社会横行霸道都不关老子的事,何必一时意气惹上这档子可能会掉脑袋的麻烦事。老子虽然重生了,但还只是个学生而已啊,才十六岁,往后还有长长的日子大大的天,总不能这样就把小命给丢了吧,除非老天爷大发慈悲再给一次重生地机会。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谢文俊越想越烦,脑袋一团乱麻,不过却想着一件一定要做地事,只要还有机会回去,就一定要把猪油社给解散了。干这些擦边球的事完全是提着脑袋走钢丝,就算你不违反大原则不做犯法地事,可还是有人会逼着你做,就算瑞丽这伙人不来找你,或者是根本没有瑞丽这伙人,迟早还是会有其他地方其他道上的人来逼你,不定下次去别地地方旅游又被别地儿的混混跟踪了,凭自己一个人地力量能解决得了多少这样的事。
时势造英雄并非英雄造时势。凭一个人地力量根本不可能改变这个社会原有的轨迹,黑社会就是黑社会,就只能做犯法的事,就如学校就是学校。不可能把学校变成社团是一样的道理。
黑社会里有好人,但只是星星之火,难以燎原,学校里也有坏蛋,也是海之水滴,可以忽略,改变事物的客观发展方向,是错误的,原来自己一心想把黑社会变成“灰”社会完全是在痴人做梦,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谢文俊现在虽然已经认识到自己地错误,但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眼前是得想办法开溜,是得想办法全身而退。
谢文俊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道:“我先声明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学生,猪油社的老大也是学生,我俩是同学,猪油社只不过是我们几个同学瞎闹,学电视上成立地帮派而已,总而言之就是闹着玩儿,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找上我,我也不知道能帮你们什么忙。”
冷美人儿见谢文俊的样子很诚恳,不像在开玩笑,于是问花衬衣:“是不是搞错了?”
刚才还拍着胸脯打包票的花衬衣现在也有些迟疑了,问谢文俊:“那为什么我们去林溪散货……去林溪谈生意找不着原来的人了,都说找猪油社,说猪油社是现在林溪唯一的……黑社会。”
谢文俊心说坐牢的坐牢,投降的投降,如果你们真是卖白粉的那肯定找不着人了,都在牢里面蹲着呢,但这么说了不就承认猪油社现在最大么,敢情这群家伙只是听人说而已,还没搞请楚猪油社地具体情况,于是谢文俊装了糊涂:“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花衬衣冷笑道,“你是猪油社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洲文俊苦着块脸:“我……我只是个小角色。”
“那……”花衬衣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好吧,既然你只是个小角色我们就不为难你了”,冷美人儿拿出她的手提电话放在桌上,“打个电话给你们老大,我亲自问他,别说不知道啊,你们老大可是你的同班同学。”
打电话?这个电话拨给谁,郑刚?丫地乱说一通麻烦还不是算到老子头上,马德凯?又没和他通过气,肯定会被这个女人套出话来,到时候知道猪油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群家伙还不是要找我谈什么狗屁生意,打给其他人就更是牛头不对马嘴了,这个电话说什么也不能打,于是谢文俊继续装糊涂:“同班同学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记得电话号码了。”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敲响,服务员送菜进来,三人便没有再说话,开始吃饭,谢文俊肚子也饿了,也懒得客气,拿起筷子就品尝起这异国风味来。
等送菜地服务员走了,谢文俊边吃边说:“你们还真是奇怪,谈生意不搞清楚情况,找我一个学生有什么用,还得请我吃饭。浪费钱。”
花衬衣因为被谢文俊骂了一天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又因为可能白忙活了更是火上浇油,谢文俊又来一句惹人怒的话,花衬衣便忍不住了。“呯”的一拍桌子,对冷美人儿说:“这小子没用,又知道了咱们的事,不如……”
“我知道个屁”,谢文俊急了,“从头到尾我就没听你们说过做什么生意。哦,你们黑社会了不起啊,找我来的也是你们,现在觉得我没用,要……呃……那什么的也是你们,你们怎么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只是个学生啊,哦,学生就要任人宰割么,还讲不讲……”
谢文俊哑然了,该死的花衬衣又把肌肉男腰间地手枪拨了出来。不过还没对准谢文俊的脑袋,而是对冷美人儿说:“你小子话太多,真的留不得。”
冷美人儿皱眉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唉,收起来。”
谢文俊的心跳平稳了一些,心说终究还是女人心软,谁知那冷美人儿随即又说:“现在不是时候,不急。”
我操你老妈。死三八,操完你老妈再操你,臭婆娘,敢情还是要老子地小命啊。最毒还是妇人心,谢文俊暗暗骂道。
花衬衣点点头。再一次把枪收了回去,对谢文俊说:“好久没听你骂人了嘛,哈哈,原来你还是会怕死的啊,不过你刚才已经骂够了,待会要让你付出代价。”
三人再也没说话只顾吃饭,谢文俊却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定得想办法闪了,不然恐怕真的会命陨他乡了。
这包间有五层楼高,谢文俊心想矮一点就好了,往窗子那里跳下去就闪掉了。
往门口跑也不行,谢文俊虽然对自己的速度有信心,但万一花衬衣放黑枪怎么办,又跑不过子弹,这边境地方不比林溪,听说在大街上开枪都敢,所以用腿跑的法子肯定都行不通了。
肉搏好像也不行啊,别说肌肉男了,就连花衬衣谢文俊也没把握打得赢。
要不把肌肉男腰间地枪给抢过来?不过估计还没拿稳就被肌肉男把手给折断了。
药末儿?谢文俊突然想起花五百大洋买的药末儿,现在看来只有下药这茬行得通了。
谢文俊暗自祈祷了一番,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对,太上老君,您也是炼药之人,希望您老大发慈悲,保佑这药末儿一定要管用啊,缅甸老板,黑了我那么多银子,希望你给我的别是假药,做人要有良心啊,所以这药一定得是效力强劲的真药啊。
谢文俊心说还好这是药末儿,要是颗粒的还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但药末儿也不好轻易下在饭菜中啊,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呢。
谢文俊看了看桌上的菜,有一盘类似腌肉地东西吃得最多,把药下这里边最管用,但好像太明显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桌上倒是有一碗汤,只是实在太大碗,谢文俊担心把药倒在里面被稀释得太厉害,导致份量不足不管用,但也没办法了,只有把药倒汤里最不容易被发觉,现在只能再次祈祷这药末儿被稀释后还是威力巨大
打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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