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零年代 第 3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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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倒是有一碗汤,只是实在太大碗,谢文俊担心把药倒在里面被稀释得太厉害,导致份量不足不管用,但也没办法了,只有把药倒汤里最不容易被发觉,现在只能再次祈祷这药末儿被稀释后还是威力巨大

    打定主意以后谢文俊把手悄悄的放到裤兜里,把药瓶轻轻拧开,为了把倒药时间缩短至极至,谢文俊在裤兜里就把药瓶里的药末儿通通抖到了手心里棒着。

    “流星……”谢文俊左手指向窗子大叫,在三人同时回头的瞬间把棒着药末儿的整个右手都放进那个超级大汤碗里涮了一涮,药末儿几乎没有浪费,全混在了那碗汤里。

    谢文俊很快把右手抽回来倒吸一口凉气,他奶奶地,以后做这种事千万不能着急,等汤凉一点再说。

    花衬衣回过头来叫道:“哪里有什么流星,臭小子,又耍我们。”

    下药成功谢文俊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又顶了花衬衣一句:“明明就有流星,一颗,我哪里耍你们了,笨蛋。”

    花衬衣一拍桌子:“有个屁,那我怎么没看到。”

    冷美人儿第一个把汤盛到了碗里,边盛边说:“他看见的流星等你回头还能看见,那就不叫流星了。”

    一直没说话的肌肉男忍不住嘴角微微动了动。

    谢文俊可没有任何顾忌,哈哈大笑。

    花衬衣接着也盛了碗汤,喝喝喝,谢文俊巴不得他全部喝下去。

    冷美人儿把汤喝完,又盛了一碗,对花衬衣说:“老撒,今天时间太晚了,过境不方便,待会找个地方,把这个学生也带去。”

    “嗯,这小子太狡猾了,待会再审审”,花衬衣说罢又盛了一碗汤,对谢文俊说,“待会让你知道厉害。”

    第137章 … 救美不救美?

    喝喝喝!冷美人儿和花衬衣一人都喝两碗了,怎么肌肉男不喝,他奶奶的,最强壮的这家伙不喝怎么行,最大的难题就是他嘛,喝喝喝,喝一碗吧,谢文俊暗暗想道。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谢文俊冷不丁问道。

    “你管了干什么?”花衬衣冷冷道,“现在不关你事,再多嘴我……”

    “别动不动就……”冷美人儿叹气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不是,我被……我讨厌这小子。”花衬衣本想说我被这臭小子骂了整整一天老娘,想想还是没说,又狠狠地瞪了谢文俊一眼。

    冷美人儿摇了摇头,对谢文俊说:“我们是做私烟生意的,想让猪油社帮我们在林溪散一批货,三五和万宝路。”

    走私香烟?还三五、万宝路?谢文俊心说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了,走私香烟何必非要找黑社会,只要搭好路子找好运输的通道,买家一抓一大把,还需要找什么人帮忙散货么。

    谢文俊试探道:“卖私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呃……还做些其他什么生意么?”

    冷美人儿淡淡一笑:“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知道太多了对你没好处,话太多……也没好处。”

    冷美人儿说完就让花衬衣结账走人,谢文俊只好在花衬衣和肌肉男一前一后的夹击当中乖乖地跟着他们走了,还好他们没把谢文俊带去哪个深山老林里给处理了,而是找了一间带星的宾馆,开了两间房。

    愿望是美好的,无奈事实是残酷的,最壮,看起来最能打的肌肉男终究一口汤都没有喝,谢文俊的小心肝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冷美人儿自己要了一间房,花衬衣和肌肉男把谢文俊带到了另一间房。正当谢文俊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逃跑的时候,花衬衣把肌肉男腰间的手枪拿了揣在自己腰上,然后对肌肉男说:“你睡你的觉,我带这小子过去再问问。”

    肌肉男点点头,始终一句话也没说,踢了鞋子就和衣躺下了。

    撇开了肌肉男,是不是说明逃跑的机率大了一点,谢文俊心里有些暗喜,希望花衬衣把他带过去问一晚上,问到天亮最好,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逃跑了。

    花衬衣把谢文俊带到冷美人儿的房间,冷美人儿已经换了一套蕾丝花边睡裙正坐在床上,冷美人儿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和若隐若现的滑嫩肌肤使得谢文俊突然间有点想入非非,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争气地发生了一点微妙的物理变化。谢文俊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大男孩,即使心理上对这些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但也难以控制血气方刚的身体产生身理上的反应。

    谢文俊偷偷地瞄了几眼花衬衣,见这丫虽然没有直愣愣地盯着冷美人儿看,却也是偷眼偷眼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谢文俊还看见花衬衣这丫的喉结连续上下蠕动了几次,看到这里,谢文俊又不经意地往花衬衣的腹部以下望去,见这丫虽然穿的是西裤,但感觉上好像也有了变化,心想肯定已经变汽车人的老大——擎天柱了。

    我靠,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谢文俊赶紧打断自己莫名奇妙的想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跑出去才是正事。

    可是怎么跑?两人喝了那下了药的汤到现在起码一个多小时了吧,怎么还没反应。即使不昏倒不疯颠起码也来个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吧,难道那药末儿是假的?缅甸老板骗钱才是真的?

    冷美人儿见花衬衣的目光有些猥琐,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厌恶,双手环抱挡在胸前,又把双腿并拢了起来,花衬衣这才正经了过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对冷美人儿说:“我觉得这小子满口谎话,不能相信,你再问问他。”

    冷美人儿没有搭理花衬衣,而是对谢文俊说,“坐啊,不用站着。”

    谢文俊把椅子拉到花衬衣旁边坐下,瞄了瞄他腰间的手枪,心想要是那药末儿没有作用的话就找机会夺丫的手枪。

    冷美人儿从床头柜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仕香烟,花衬衣赶紧掏出打火机涎着脸给上了火,冷美人儿深深吸了一口,问道:“猪油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帮派,你们怎么学电视上弄的,详细说说。”

    美女让说就说呗,谢文俊把古惑仔上那套帮派架构胡乱地说给冷美人儿听,但是声明他们只是闹着玩儿,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社团里的成员都是学生……

    冷美人儿没有打断谢文俊编故事,饶有兴致地听了起来,花衬衣却对谢文俊说的这些没有任何兴趣,丫的那双狼眼又开始盯住冷美人儿的身体,脑袋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谢文俊的左脑编着有趣的故事应付冷美人儿,右脑开始琢磨如何闪电般地把花衬衣腰间的手枪给弄过来,因为他对那狗屁天价“毒药”已经没有抱任何希望了。

    谢文俊说话间花衬衣把自己的战袍给脱了下来,就连皮带也松开了,但是手枪还是没放下,而是揣到了西裤裤兜里,丫满脸通红地来回跑了好几趟卫生间,洗了好几把脸,冷美人儿没有对花衬衣的这些举动横加干涉,因为她自己也是满脸通红,样子古怪,坐立难安,谢文俊看出她呼吸好像还有些急促。

    难道是“毒药”起了作用?要不然两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古怪,但看起来又不像是能把人给弄了无力的药,因为两人感觉都越来越精神了。

    谢文俊还在滔滔不绝地编着故事,两人的举动已经越来越奇怪,样子也越来越古怪了。谢文俊心想那到底是什么药啊,人没倒,也没颠,反而越来越精神。

    谢文俊突然想起缅甸老板卖药给他时候的神情,丫的那表情不像是说这药是用来害人的,丫的表情好像特别的淫荡,药价还如此贵……

    谢文俊心里一个激灵,他奶奶的,难道是传说中的春药?

    春药这玩意儿自古到今都有不少,就是现在不少私人小药店里也有卖的。只不过真真假假,药用大大小小,而且一般所谓的春药都是些滋阴壮阳的补药而已,像电视里那种吃了就直接发春,非要与人结合才能解毒的正牌春药谢文俊心想恐怕在武侠小说里才有。

    不过谢文俊以前倒是听人说过在泰国、缅甸、印度这些地方有些特别厉害的春药,都是很早以前就流传下来的特殊秘方,药效简直就和武侠小说里的一模一样,甚至比那更厉害,难道这是真的,真的在药店里花大价钱买到了传说中无药可解的春药?

    谢文俊转念一想既然有驰名世界的印度神油存在,那么有威力巨大的缅甸春药也就不奇怪了。如果真是这样,等两人控制不住的时候逃跑不就有望了么。

    谢文俊故事还没编完花衬衣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那自顾自地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冷美人儿视而不见,她满头大汗,咬着嘴唇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谢文俊,看样子颇为难受。

    看两人这样子,谢文俊已经敢肯定在缅甸药店买来的那瓶药末儿百分之百是传说中威力巨大的春药了。

    谢文俊试探地喊了几声花衬衣,花衬衣根本没搭理,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事情了,依旧在那做着下流动作。

    哈哈哈哈……

    谢文俊大笑着把花衬衣装着手枪的西裤一脚踢到床底下,见花衬衣根本没管,便没着急跑出去,心想花五百大洋买来的药末儿果然有效,比那什么能把人药倒地儿和药疯颠的药都强多了。

    谢文俊又叫了几声花衬衣,丫的还是不理。便彻底放心了,于是对冷美人儿说,“呃……你们有事要做,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呵呵,有空来林溪玩,我请你们吃饭,拜拜!”

    冷美人儿眼睁睁地看着谢文俊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喊了一声:“等……等等。”

    “等……”谢文俊回过头来笑道,“等什么,等你们舒服了好再来抓我啊,呵呵,还是想让我留下来看戏,算了,我没那胆子,看场戏把小命给送了就不值……”

    谢文俊说话间只见花衬衣把仅有的那条内裤也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跟恶虎扑食似的扑向了冷美人儿,冷美人儿想叫却被花衬衣用他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小嘴,冷美人儿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挣扎,花衬衣一边捂着冷美人儿的小嘴,一边隔着层睡衣用力亲吻冷美人儿的身体。

    谢文俊心里一个咯噔,冷美人儿不也喝了两碗下过春药的汤么,而且刚才见她已经药力发作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将要被花衬衣强奸一样的难受,难道她情愿强忍药效发作的难受也不肯被花衬衣这头恶狼给玷污?

    美丽的鲜花被牛粪一般的恶狼摧残的确是人间惨剧,谢文俊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身想走,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可自己本来就站在悬崖边上,难道还去理会这狗咬狗的破事?

    就在谢文俊犹豫不决的时候,花衬衣用力地把冷美人儿身上的蕾丝睡裙给扯下一半来,冷美人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胸罩了,花衬衣依旧亲吻着冷美人儿的身体,这时冷美人儿突然停止了挣扎,似乎已经认命,已经绝望,眼角流出了一滴看似委屈的泪水,正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着谢文俊。

    他奶奶的,别用这种勾魂绝望眼盯着我好不好,你刚才还说让花衬衣等一等再要我小命,难道要我大方到不计前嫌去救你?老子有这么伟大么?谢文俊左右为难,一心想走,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唰”的一声,冷美人儿的整条蕾丝睡裙被牛粪般的恶狼给扯了下来,冷美人儿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谢文俊看见她居然还穿着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有没有搞错。穿成这样,这不更是方便花衬衣对你下手么,谢文俊苦笑不得。

    睡裙已经被扯掉,谢文俊又无动于衷,冷美人儿没再抱任何希望,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就在她闭起眼睛的一刹那,又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那美丽的脸庞缓缓滑落了下来。

    他奶奶的,死就死吧,实在看不下去了。谢文俊走过去抄起一把椅子就往花衬衣的背上砸了下去,花衬衣吃痛滚到了地上,一时间挣扎不起来。

    冷美人儿赶紧把被子拿过来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谢文俊看出她虽然没说话,不过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感激。

    谢文俊趴到地下,把床底下花衬衣的西裤拿了出来,一句话没说走到房间门口:“我要走了,我把他的裤子扔给你。他那手枪在裤兜里。你有枪他应该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反正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你……自己小心。”

    冷美人儿的声音有些嘶哑:“你……走了,去……哪?”

    “该去哪去哪,你……呵呵,不会还想来逮我吧,唉”,谢文俊说着把房间门打开,整个身子靠了出去。只留下一只手在那摇晃了一下,他准备把裤子扔过去就立马关门开闪,毕竟子弹的速度太快,开不得任何玩笑,还是把稳一些为好,“我现在扔给你。你接好,别拿着枪了又跑出来追我啊,你追不到的,接好……”

    “不要……”冷美人儿叫道,“带我走。”

    带你走?谢文俊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于是伸了个脑袋进去看着冷美人儿说,“什么意思,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说你这女人怎么鬼主意那么多,我救了你,你难道还……”

    谢文俊愣住了,只见冷美人儿飞快地把衣服裤子穿好,二话没说就光着脚丫子跑了出来,拉上谢文俊就往楼下冲。

    谢文俊本来就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心想一个女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索性先跑远一点再说,于是和冷美人儿两人飞快地逃离宾馆,一直到跑到他们刚才停越野车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冷美人儿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问道:“会开车么?”

    谢文俊疑惑道:“开……去哪?”

    “当然是去芒市了”,冷美人儿把车钥匙交给谢文俊,“先去机场。”

    谢文俊更是搞不懂冷美人儿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了,不过她把车钥匙都交给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没什么了,于是晃了晃手中装着手枪的西裤,试探道:“这家伙怎么办,你……拿着?”

    ,

    冷美人儿摇了摇头:“不用,你收着。”

    居然连枪都不要了?谢文俊惊讶道:“你不要我要了干什么,我把它扔了?”

    “随你的便”,冷美人儿焦急道,“要说什么都等先离开这里再说好么,别浪费时间了。”

    “呃……”谢文俊想了想,把西裤狠狠地甩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走。”

    越野车行驶了一段路谢文俊才发现车倒是会开,但不认识路啊,第一来瑞丽而已,虽然早上坐过中巴车从芒市到瑞丽,但现在是晚上,当然不记得从瑞丽到芒市应该怎么走了。

    车开了半天谢文俊发现都没找到正道,于是问:“你知不知道路,我们好像迷路了。”

    冷美人儿摇摇头:“我不会开车,我也不知道,不过……”冷美人儿把头伸到车窗外面看了半天,“这条路好像是去腾冲的,好像是,我也不敢肯定。”

    谢文俊突然踩了一脚刹车:“腾冲?那不是走错了。”

    “没关系”,冷美人淡淡一笑,“去哪都行,只要离开这里就行了。”

    谢文俊点点头:“那倒也是。”

    谢文俊开着车继续往前走,不时听见冷美人儿发出啊啊呀呀的叫声,看见冷美人儿把座位调低,一条的躺在上面,又露出了刚才在宾馆里的那种难受表情,于是忍住笑,问道:“你们……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对你那样?”

    “呵哼,这应该是你的杰作吧,你在我们吃的东西里下了……药,还是缅甸最厉害的那种春药,别以为我不知道。”冷美人儿咬了咬嘴唇,一脸尽显勾魂夺魄,再加上她那双迷人眼和时而间断令人浑身酥麻的哼哼声,谢文俊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哦,呃?呵呵……”谢文俊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啊……哈……”冷美人儿的叫声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你……你不要出声儿好不好”,谢文俊尴尬道,“你知道你这声儿,令人……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好不好,拜托不要再叫了。”

    “你以为我……啊,哈……想出声儿?”冷美人儿瞪了谢文俊一眼,把脸转了对着车门。

    第138章 … 今日的你比昨日美丽

    谢文俊又开着越野车走了一段路,发现这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指路的牌子都没有,于是索性把车往路边一停,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怎么不走了?”冷美人儿摇开车窗吹了一会儿风,感觉好像好了一些,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就是小脸还是红扑扑的。

    谢文俊看看油表,说:“车子快要没油了,也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加油站。”

    “那……那总不能待在这儿吧。”夜风往车窗外灌了进来,冷美人儿不禁打起抖来。

    “感觉冷就把窗户摇起来嘛。”谢文俊说罢就想帮她摇窗。

    冷美人儿摇摇头,挡住谢文俊的手:“不要,吹着风清醒一点,不然我……难受。”

    谢文俊点点头:“哦,那你又冷。”

    冷美人儿哆嗦着说:“不……怕……的。”

    都冷成这样儿了还说不怕,谢文俊感觉自己不冷,便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着,冷美人儿小嘴微张,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把谢文俊的外套裹了一裹:“谢谢!”

    “倒不用谢,”冷美人儿一点也没有刚才那种冷酷傲气的模样了,谢文俊心说现在倒像个热美人儿,“现在可以解释解释了吧,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刚才你要跟我走。”

    冷美人儿叹了。气:“你想的没错,他们的确不是做私烟的。”

    什么他们你们的,不都是一伙的么,谢文俊问道:“毒枭?”

    冷美人儿冷笑道:“哼,还没那资格,只是几个毒贩而已。”

    “难道,“你不是?”

    “我……我是干过这事,但是……”冷美人儿没再接着说下去,双眼充满了哀怨。

    谢文俊没有再追问,而是说:“你的普通话说得好标准,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冷美人儿点点头:“我和你一样。林溪的。”

    “呵呵,还是老乡啊,”谢文俊笑了笑,“那你还真够狠的,让穿花衬衣那家伙等一等要我小命,贩毒的当真都是些丧心病狂地家伙,连个学生都不放过。”

    谢文俊见冷美人儿没有支声,问道:“难道我说错了?不过算了,我也没少一根儿毛。只不过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的,呵呵。”

    冷美人儿眨巴眨巴眼睛:“我不觉得你害怕,我感觉你挺冷静的,至少不像个学生。”

    “呵呵,不像学生像什么,”谢文俊笑道,“我看你也不像个坏人呐。不过……唉,人不可貌相。”

    冷美人儿淡淡一笑:“那我是坏人你怎么还要救我?”

    “这还用问么,因为我是好人啊,”谢文俊把车载收音机打开。调到音乐频道,“你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跟我一起跑吧。”

    冷美人儿淡淡的说:“因为……我也早就想离开这地方了。”

    谢文俊摇了摇头:“不懂。你别说你是被拐卖来的,编些故事来骗我,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以后咱们也不会再见了。”

    冷美人儿叹了一口气,向谢文俊缓缓道出了她的故事。

    原来冷美人儿姓姚名思莉,是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精通缅、泰、越三国语言,四年前大学毕业以后就只身一人来到瑞丽做缅语导游。在做导游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在瑞丽做珠宝生意的老板,男人大她二十多岁,都可以做她老爸了,但情窦初开地姚思莉很快就被珠宝老板的各种泡妞攻势弄得神魂颠倒。两人便开始交往起来。

    后来姚思莉在林溪的父母在一次来瑞丽看望她的途中不幸遭遇了车祸,双双遇难。父母的不幸辞世对姚思莉打击很大,她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便再没有亲人,于是想不开就选择了自杀这条路,结果被珠宝老板阻止了,珠宝老板扬言会照顾她一辈子,不会令她孤独的,在珠宝老板的悉心照料下姚思莉逐渐对生活又恢复了信心,同时在情感上也离不开珠宝老板了,便打算跟着这个男人一辈子,虽然这个男人是个性无能。

    谢文俊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好笑,怪不得刚才花衬衣对姚思莉施暴的时候她居然会流露出如此绝望,如此令人看了心酸地眼神,这很正常,任何一个大姑娘都不会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强夺去的。

    当姚思莉下定决心跟着那个男人一辈子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男人所做地珠宝生意只不过是个幌子,原来男人暗地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毒贩。

    可是姚思莉发现这一切地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不能理智的左右自己的情感了,便在男人花言巧语百般哄骗的手段下加入了他们的犯罪阵营当中,帮男人谈生意,找买家。

    夜路走多终遇鬼,姚思莉一次次的劝男人收手,男人也一次次的以“最后一次”来敷衍。

    终于有一次,男人因为和别的毒贩产生了矛盾,不知道是丢了还是吞了对方一批价值二十万元的货,对方要男人给个交待,二十万元对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个小数目,赔给对方就完了,可男人居然把这个黑锅丢到姚思莉身上,把她送给对方作为“交待”。

    对方地人可不像男人一样是个不举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哪能不动邪心,正当对方的人正欲对姚思莉实施不轨的时候,警方便把他们团团包围住了,姚思莉侥幸在警方的包围下逃了出来,又回到了珠宝老板那里。

    姚思莉回到珠宝老板那里并不是对他还有什么,姚思莉已经彻底失望,只不过一个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很长时间,世上又没有亲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过自那时候起,姚思莉就已经有了离开地打算。

    前几天姚思莉再一次的被珠宝老板给出卖了,所幸被另外一个“同行”救了出来,这次她彻底死心。准备找到机会就离开这鬼地方,刚巧今天又遇上差点被人强暴地事情,虽然是谢文俊下的药,但这并不重要,影响不了她离开的决心,于是就和谢文俊一起跑到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了。

    活了两辈子的人精谢文俊从姚思莉的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说谎,于是问道:“那你打算去哪?回林溪?”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干什么。”天大地大姚思莉也不知道何地才是她地容身之处。

    谢文俊觉得姚思莉的遭遇虽然悲惨了一些。但她毕竟做了许多犯法的事,于是说:“我觉得你应该……去自首。”

    “去自首?”姚思莉惊讶道,随即又平静了下来,“我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我怕,我怕自首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出来了,我又不甘心,因为我做那些事情都是被迫的。其实……其实我根本不想……”

    姚思莉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眼泪跟决了堤的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谢文俊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管是不是被迫,这并不能成为理所当然的理由。唉,去自首吧。完了向警方举报,把那群家伙通通绳之于法。”

    姚思莉抽泣道:“是不是除了自首我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有,逃一辈子,”谢文俊淡淡的说,“不是逃避警方地追缉,而是逃避自己良心的谴责一辈子,如果你自己觉得心安理得,那我也无话好说。”

    姚思莉擦干眼泪,冷冷道:“你不过是个学生而已。你以为凭你几句话我就会去自投罗网吗?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我怎么能转过头又去自首,我需要自由,我需要自由你懂吗?”

    谢文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靠了下去:“我当然懂。是你不懂,你跑出来只能得到身体上的自由。但是心灵将会被永远囚禁,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这种人,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姚思莉一怔,眼泪再一次狂流不止,眼前这个学生的话字字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的确是需要心灵上的自由,她地确为自己以前所做的错事后悔不已,难道自己除了自首,为以前所做的错事负上责任,才能真正得到心灵上的自由?

    黎明地第一缕曙光透过车窗射了进来,谢文俊拿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揉了揉两只熊猫眼,美美地伸了一个大懒腰。

    “你醒了?”冷美人儿姚思莉盘腿坐在副驾驶座上,双眼通红,看起来一夜未眠,不过精神依旧很好,依然冷酷且美丽。

    “嗯,呵呵,”谢文俊笑道,“两天没睡好了,一不留神尽睡着了,呃……你想好去哪了没有?”

    姚思莉笑靥如花:“去公安局,我已经想通了,如果就这样跑了我的确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会把自己以前做过的错事全部交待出来,还会把那些坏蛋的资料通通告诉警方,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其实牵涉在里边的人数众多,地方也众多,我想这样的举报应该算立一大功了吧,我说不定还会因为立功而受到……唉,不管怎么样,就是依然要坐牢我也不怕,自首兼立功,我想至少不用枪毙吧,呵呵,像你说的,要为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我想这样我也许才会开心一点。”

    听了姚思莉的话,谢文俊很开心地笑道:“你真的想通了?我可算得上是找了条死路让你走啊,其实你可以不去的,我又不是警察,不可能押你去吧。”

    姚思莉甜甜一笑:“你用情理维护了法理的尊严,比警察还警察呢,学生,呵呵。”

    “哈哈,哪咱们回瑞丽,”谢文俊发动汽车,调了个头,笑眯眯地对姚思莉说,“我觉得你今天很漂亮,比昨天漂亮一百倍。,训

    姚思莉苦笑道:“你别说出心灵美才是真的美这样地话啊。好土啊。”

    谢文俊笑道:“这也被你看出来了,真是,土是土,可实在啊,好听啊,舒坦啊,哈哈……”

    哈哈哈哈……

    回到瑞丽,两人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谢文俊便和姚思莉分手了。他没有亲眼看着姚思莉走进公安局,因为他有自信,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谢文俊不仅觉得姚思莉今天变更美了,就连瑞丽这个边陲小城似乎也更加美丽了,因为现在没有人跟踪,也没有了昨日的那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剩下的只是鸟语花香和阳光灿烂,谢文俊心情大好。打了个电话给马德凯让他放心,便坐着三轮摩托上珠宝一条街找小媳妇们去了。

    袁佳父母的珠宝店果然好找,正对缅甸国门,而且时间尚早。其他面店还未开门营业,袁佳父母一字排开的五间店面就已经大门敞开笑脸迎客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难怪袁佳地父母短短时间就把一间店面扩展至五间,看起来没少洒些汗水。

    谢文俊见袁佳妈妈一大早已经在店面里忙活开了,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到处打扫,柜台上的一个男人正喝着茶水看着报纸,谢文俊心想这男人应该就是袁佳的爸爸了。

    谢文俊刚要走过去就被眼尖的袁佳妈妈看见了,迎了过去,笑问道:“小同学,你昨天去哪了。我听佳佳说你自个儿在外面住啊。”

    “咖,“是呀,阿姨,我怕打扰你们。”谢文俊说着挥手跟袁佳的爸爸打了招呼,两人虽然未见过面。可袁佳爸爸昨天就听说女儿的一个男同学也跟着一块来了。

    “打扰什么啊,你真是。何必浪费钱,我们这里地方多得是,今天可不许走了。”袁佳妈妈热情的招呼谢文俊进店里坐。

    珠宝店的五间店面是打通了的,每间店面里面都设有三五个古色古香地玻璃柜台,各式翡翠、玉石、水晶应有尽有,谢文俊见这么多柜台连一个营业员都没请,只有夫妻俩,于是问袁佳爸爸:“叔叔,这里光您和阿姨忙得过来么,我看怎么一个营业员都没请。”

    “这卖珠宝不比卖其他东西,客人看中了我们再过去介绍就行了,不忙,”袁佳爸爸笑眯眯的向谢文俊透露了一个小秘密,“其实你别看我这五间店面,每天,不说每天,每三天能做成一单生意就可以维持了,所以请人反倒浪费了,呵呵。”

    谢文俊点点头:“那不怕遭小偷么。”

    “柜台里的东西都不是值钱的,不怕,值钱的都不兴摆出来,”袁佳爸爸开了个小玩笑,“你看对面,荷枪实弹的缅甸警察帮我们看家呢,谁还敢偷,呵呵。”

    “先别聊了,”袁佳妈妈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那个小谢是吧,阿姨记性还好吧,呵呵,小谢,你去楼上把佳佳他们叫起床,我叫半天了他们都不听,这多好的天气啊还要睡懒觉。”

    谢文俊心说我这未来丈母娘还真够开放地,让我独闯俩女生睡觉的闺房,也不怕万一两人裸睡被我撞倒啊,不过倒是便宜我了,谢谢未来丈母娘,谢文俊高高兴兴的跑上了小阁楼。

    商铺上面的小阁楼全都是用竹子搭建而成地,都是才来瑞丽做珠宝生意的人地临时住所,一般这年头做了一段时间珠宝生意的人都应该发了笔小财在瑞丽其他地方买了房子,但这些小竹楼都没有拆掉,一间间往上搭建而成的竹质“违章建筑”也形成了瑞丽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谢文俊蹑手蹑脚的爬上小竹楼,见俩小媳妇还跟两头小猪似的“不省人事,”俩小媳妇在靠窗口的地方铺了凉席睡在地上,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薄薄的被子早被两人踢朝一边了。

    睡美人!谢文俊悄悄地走到两个睡美人的身边蹲下,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睡美人都那么漂亮,都那么可爱,都是我的,哈哈。

    谢文俊俯身在一号睡美人巧巧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换过来在二号睡美人袁佳地小嘴上吻了一下,袁佳突然间打了个喷嚏,睁开两只大大的眼睛望着谢文俊。

    “啊哈,王子地一吻把公主给唤醒了,”谢文俊伸出双手就要去抱袁佳,“赶紧趁热打铁再来一下。”

    “不要……”袁佳笑嘻嘻的阻拦谢文俊的强吻,“我爸爸妈妈在楼下。”

    这时巧巧也被吵醒了,见到谢文俊来了,一脸的兴奋,忙问:“呀,俊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要去找水果么,骗我们啊。”

    “没有啊,”谢文俊笑道,“我效率高嘛, 呃……熬了个通宵就搞定了,心里头惦记着你们俩就赶紧过来了。”

    第139章 … 阳光灿烂的日子

    袁佳从凉席上蹦了起来,叫道:“耶,太好了,那你可以陪我们出去玩了?”

    谢文俊点点头:“当然了,我一大早过来就是找你们出去玩的,你俩居然还睡着懒觉。”

    “我们没事干嘛,”巧巧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不睡了,我去洗脸喽。”

    袁佳快一步在巧巧之前就穿好了衣服,“咚咚咚”光着脚丫子往小阁楼下跑去:“我先去刷牙喽!”

    洗脸、刷牙、打扮……俩小媳妇用很快的速度拾缀妥当,穿上了最好看的衣衫,便高高兴兴的和谢文俊一起出去玩了。

    冬日的阳光洒在瑞丽这个美丽的口岸城市显得特别的温暖,大街上不时走过一个俏丽的傣家姑娘都是身着各种颜色花哨的筒裙,脚踏拖鞋,棉袄、靴子这些冬日必备的服饰似乎都跟这个美丽的城市没有任何关联。

    谢文俊带着和昨日不一样的心情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就感受到,瑞丽不愧被誉为“天然森林公园”和“动植物王国”,听袁佳的妈妈说这里百岁老人占人口比例的万分之一点一,是世界上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之一,气候条件、自然环境都是一等一良好。

    谢文俊心想以后老了搬来这里安度晚年也不错,这里的古榕垂须、金塔映日、胶林滴翠、绿竹婆娑,千般奇景和万种风情,浓郁的缅甸异国风情,美丽的田园风光都深深的吸引了他,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瑞丽也和别的地儿一样,一个傣家小伙同样只能娶一个小卜哨,民族风情韵味十足的地方怎么不保持老传统呢,谢文俊自私的想道。

    “听说导游”袁佳带着他们走马观花似的去了很多地方,莫里热带雨林公园、畹町生态园,最后又来到了宗教味儿十足地姐勒金塔参观拍照。

    三人玩累了便找了一个水果摊坐下来吃果歇脚。瑞丽水果品种丰富,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种水果摊,可以吃鲜果,也可以榨汁,而且价格便宜得离谱。同样大小的一个西瓜。在林溪要花十块钱才能买到,而在瑞丽只要花不超过一块钱就可以抱着牛啃了。

    据说解放以前,瑞丽人晚上都不走夜路,那时没有路灯,走一公里的夜路绝对要摔十来个狗啃泥,因为遍地都是野生菠萝。只要稍不留神便会被野生菠萝给拌摔跤了。

    三人吃水果的时候有一个老人来推销自制地各式木制乐器,巧巧知道谢文俊会吹笛子,便让他买支笛子来吹给他们听。

    谢文俊看了看老人地乐器,笛、箫、二胡,手鼓样样齐全,居然还有纯民族的东西——葫芦丝。”

    谢文俊指指葫芦丝,问老人:“这个多少钱?”

    “这是我们云南特有的民族乐器,不贵,十块钱,”老人说罢便拿起葫芦丝吹奏了起来。简单的吹了几句云南民歌《小河趟水》以后说,“这玩意儿容易学,买个玩玩吧。”

    “呵呵,好,买个玩玩。”谢文俊说着掏钱买下了葫芦丝。

    老人双手合十,笑眯眯的为谢文俊做了一个当地的民俗习惯“祝福礼”便走了。

    袁佳拿过葫芦丝来看了看。对谢文俊说:“你又不会吹,买了干什么,我们想听你吹笛子。”

    巧巧点点头:“对啊,吹笛子给我们听。老爷爷走了,快追上去买。”

    谢文俊笑道:“谁说我只会吹笛子。葫芦丝我照样会吹。”

    “怎么可能,”袁佳奇怪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民族乐器,你是音乐神童啊,随便拿个东西都会,巧巧姐姐,你见过葫芦丝么。”

    巧巧摇摇头:“我也没有见过,不过俊俊说会吹,肯定会吹。”

    “哈哈,从小一起长大就是不一样,”谢文俊笑着朝巧巧眨眨眼睛,又转过头来对袁佳说,“是不是该学着点。”

    袁佳嘟起小嘴:“哼!只要你会吹,我就学着点,要是不会嘛,哈哈,我就收拾你。”

    谢文俊笑了笑:“刚才那老爷爷吹地曲子你俩知道是什么吗?”

    “我知道,”巧巧想了想,“好像是一首云南民歌,叫小河……小河流水。”

    “哈哈,不对,巧巧姐姐你居然乱改名字,”袁佳笑道,“是叫《小河趟水》,我们音乐老师教口琴的时候教过这曲子。”

    “哦,小……唐老师还教你们吹口琴啊?”音乐课谢文俊基本上都是“逃”,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小唐老师跟同学们上过些什么内容。

    “嗯,还教我们弹古筝,”袁佳笑了笑,“唐老师居然用古筝弹张学友的《饿狼传说》,太搞笑了。”

    谢文俊心说小唐老师现在也学会自己的风格了,用西洋玩意儿整民族的东西,用民族的玩意儿整西洋的东西,这就对了,音乐就是要多样化,不断求新求变才会有进步。

    音乐才子谢文俊拿起葫芦丝,把刚才老人没吹完的《小河趟水》彻底吹奏了一遍,俩小媳妇惊得目瞪口呆,当真是音乐神童啊,怎么是乐器就会。

    其实谢文俊前世自己作曲的时候几乎就把各种乐器都捣腾了一遍,当时为了在流行音乐当中加入中国风,挑战亚洲小天王周杰伦,周蒙更是把中国地各民族乐器都玩遍了,所以葫芦丝自然也难不倒他。

    “俊俊,我觉得你真应该专门去学音乐。”巧巧建议道。

    “是呀,学好音乐以后当明星,当明星多好,好羡慕啊。”袁佳笑眯眯的说,小女生总是对花花娱乐圈有着十分的向往。

    谢文俊摇摇头:“当明星的压力不是平常人能想像的,特别是当你红了以后。”

    “我不觉得啊,你看人家四大天王,虽然偶尔有点花边新闻,小日子过得还不是挺滋润的。与压力无关吧。”巧巧心想如果明星不好地话,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梦寐以求了。

    谈到与自己自身紧密相关的严肃话题,谢文俊便没有好心情了,正色道:“压力这种东西见仁见智,有的人觉得辛苦工作赚钱是种压力。有地人又觉得结婚是一种压力。还有地人觉得生活的本身就是一种压力,不同地人,压力的来源都不会相同,而我个人觉得像明星这种不能自由地逛街吃饭,出门旅游,随时又被报纸杂志乱写一通地这些事情。如果对我来说就是一种非常大的压力,我就受不了,相比之下也许我更喜欢逍遥一点,自由一点的日子。”

    袁佳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了,人各有志嘛,从你经常旷课逃学,经常不听老师的话就看出来你?(:

    ) ( 重生之八零年代 http://www.xshubao22.com/2/21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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