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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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那我还要赶回公司有事,车子就拜托你们了。”范正堂看了看时间不早,便要告辞。

    “好,这里随时都有的士,我们就不送了。”秦楚点点头。

    范正堂拦了辆的士,便消失在街角。

    “好了,伙计们,准备干活了。”秦楚抖擞下精神:“阿聪,把车开进店里。阿帆,准备好工具。”

    “是。”一行人当即忙活起来。

    转眼间,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秦楚三个一阵忙活,总算把输油管清洗完毕,‘三滤’也更换了,就差发动机没有维护了。

    就在这时,云丽在楼梯上敲了敲扶手:“喂,三个黑非洲的,洗一下了,准备吃饭。”

    秦楚三个抬起头,便见三人都已经满身黑糊糊的机油,便连脸上都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呵呵,真像非洲难民。”何聪乐了。

    “好了,下午再干,去洗洗手,吃饭了。”秦楚站起身,一行人清洗干净,飞奔上楼。

    第十五章 … 命运之手(下)

    “霍,好香啊。”秦楚的鼻子是狗鼻子,特灵,远远地便凑向了饭桌。

    “呀,糖醋排骨,红烧肘子,五香牛肉,真丰盛呀。”秦楚一见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真香啊,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杨帆和何聪也像饿死鬼似地凑上来。

    “不丰盛还行啊,你们男人个个离了肉就走不动路。尤其是楚楚,你那体格简直就是吃肉的祖宗,我们仨都吃不过你一个。”云丽没好气地笑道。

    “呵呵,饭桶。”杨帆与何聪乐了,一同指着秦楚。

    秦楚好生郁闷:我天生就这体格,不吃肉,还不饿成排骨!

    “好了,快吃吧。”云丽给秦楚三个盛了米饭。

    杨帆与何聪用秀气的小碗,而秦楚却是硕大的海碗,里面堆了至少两斤米饭,看那山尖高耸的模样就知道秦楚消耗的粮食是惊人的。

    不过更惊人的还在后面。

    别唧别唧的狼吞虎咽声中,一大海碗米饭瞬间就见了底,桌上的肉也消失了一多半。

    秦楚摸了摸肚子,意犹末尽地把碗推给了云丽:“阿丽,再来半碗。”

    “天啦!”何聪一小碗饭还没吃完,听这话吓得差点出溜到桌底:“老大,您可真牛,还能吃啊。”

    “你这是嫉忌我食欲好,瞧你这小排骨,五个也抵不上我的力气。”秦楚不屑地瞥了一眼何聪,真是面不红、气不喘。

    一下子,众人都乐了,何聪却是郁闷的不行。

    “好了,大饭桶,吃吧。”云丽又给秦楚盛了半碗。

    秦楚刚端起大海碗,正要往嘴里拨拉饭时,便听得楼下发生一阵‘乒乓’的巨响,似乎有人在砸东西。

    “怎么回事?下去看看。”秦楚几个大惊,丢了碗,飞奔下楼。

    刚到楼下,秦楚等人就惊得目瞪口呆。

    几个痞子样的家伙操着铁管和棒球棍正对着‘领驭’车一顿暴砸,豪华的坐驹转眼间已是面目全非,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和零件。

    一见秦楚等人下来,这几个痞子大叫一声,便向外面逃去。

    “操你妈!”秦楚狂怒,猛追上去,那狰狞的模样似乎能把这几个人渣生吞了。

    可刚追到外面,这几个痞子便坐上了等侯着的摩托车,一溜烟逃之夭夭。

    秦楚追之不及,再发动哈雷‘地狱火’也赶不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痞子们逃之夭夭。

    “混蛋!”秦楚气得快疯了,脸色赤红,仿佛像只暴怒的狮子。

    “操你妈的,你们这帮人渣。”杨帆与何聪追出来,也是捶胸顿足地破口大骂。

    “真是太欺负人了。”云丽又气又急,猛地大哭起来:“这是什么人呀?”

    “还能是什么人,一定是‘黑虎帮’的那些人渣。”秦楚愤怒地握着双拳,全身的骨骼‘咯咯’暴响:“妈的,我饶不了他们。”

    “快回去看看车怎么样?”还是杨帆先清醒过来,忙召呼了一下众人。

    众人回到店里,一看‘领驭’车,心都凉了。

    整个‘领驭’车的外表都被砸烂了,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片的油漆四下剥落;方向盘也被砸飞了,仪表台更是一片稀烂;车厢里,更是被泼上了肮脏的废油和恶臭的粪便,味道熏死人。

    这辆领驭车,完了!

    即便是发动机等心脏还算完好,但是,车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要了。

    “老大,这车完了。”何聪哭丧着脸道:“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赔!”秦楚咬牙切齿地道:“人家放心地把车子交给咱,咱不能不负责任。”

    “可是,又不是我们砸的。”杨帆一脸的郁闷和愤怒:“而且,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这车大概要二十几万呢。”

    是了,秦楚带回的十万美金折合八十万人民币,张放的手术费三十万,买肾二十万,贿赂五万,还得再准备十万左右的康复和医药等费用,也就是说只剩十五万了。

    本来,秦楚打算将剩下的钱投资一些维修设备,再装潢下铺面的,现在看来,一切全完了,剩下的钱都不够赔人家车的。

    “钱,我来想办法。”秦楚冷冷地道:“是男人,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不过,我一定要一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操!”何聪破口大骂:“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

    “是,跟他们拼了。”杨帆顺手操起一根钢管,脸色狰狞。

    “楚楚,我也去。”云丽倔强地仰起头,美丽的面孔竟也毫无惧色。

    做为孤儿,从小受尽人间冷暖的他们,都有一颗坚强而永不屈服的心。

    “不用,这是我一个人的事。”秦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想连累别人。

    “可是,阿楚,多个人多点力。”杨帆哪肯放心秦楚一个人去。

    “论打架,你们不行,去了只会连累我。”秦楚声音很冷:“所以,放心在家等着。”

    转过身,秦楚大步走向楼上,一颗战斗的心正在熊熊燃烧。

    ……

    换上一身干净的牛仔服,秦楚活动了一下手脚,随即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拿出一只红色的锦盒。

    郑重地打开锦盒,里面却是一条黑色的鱼龙腰带,精钢制做,灯光下,寒光闪闪,狰狞欲飞。

    秦楚将这腰带围在腰上,一股凌厉的寒气立时透过衣服,刺得秦楚身子一僵,暗骇:好凌厉的寒气。

    缓了缓,渐渐适应了这股寒气,秦楚的血脉才恢复了通顺。

    随即,秦楚拿起手机,思索了一会,看着范正堂的电话号码,便拔了过去。

    “喂,范先生吗,我是秦楚。”

    “噢,秦老板,你好,怎么,车这么快就修好了?”

    “不是,有点意外。”秦楚很是内疚:“今天下午,有几个流氓来找麻烦,把您的车砸了。”

    “啊,这、这怎么办?”范正堂一听也急了,这可不是小事。

    “您放心。车在我们这里坏的,不论什么原因,我们都会负责赔偿。”秦楚诚恳地道:“但数额太大,请给我们两个月时间筹备。两个月后,我会赔一辆新车给你。您看怎么样?”

    “这——”范正堂叹了口气:“也只有这样了。天啦,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

    “真抱歉,给您带来麻烦了。”秦楚面色有些悲苦:“但请放心,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明天,请到这里来拿一万元钱,这两个月里您可以租一辆‘领驭’用,相信够了。”

    “那我就再信您一次,好了,我正忙,再见。”范正堂心情不是很好,挂了电话。

    秦楚眼睛霎那间像烈火一般赤红:‘黑虎帮’,我一定要你们加倍付出代价!

    ……

    “轰隆……”哈雷‘地狱火’轰鸣起来,强劲的钢铁猛兽咆哮着,焦急地准备着出发。

    “老大,小心。”杨帆上前拍了拍秦楚的肩膀,脸上一片忧色。

    “知道。”秦楚郑重地点了点头。

    “老大,一定要回来。”何聪也走了上前,担心地握了握秦楚的手。

    “一定。”秦楚抬起头,头上红色的发带像烈火在燃烧。

    “楚楚。”云丽哭着,一头扑到秦楚怀里。

    “阿丽,别哭,就这几只小鱼小虾,还难不到我。放心吧,晚上给我煮一大锅猪脚,我回来后要大吃一顿。”秦楚笑着摸了摸云丽的头发,一脸的从容。

    “嗯,千万要小心。”云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秦楚的怀抱。

    “走了。”秦楚一扭把手,“轰——”野性的哈雷发出一声猛兽般的怒吼,像只猎豹般窜了出去。

    看着咆哮而去的哈雷,杨帆三人一片牵挂。

    他们三个虽然没有和秦楚一起去,但心,已然同往。

    第十六章 … 猛虎下山(上)

    “轰——”哈雷‘地狱火’行进在街道上,那重型的机械身躯、那雄性的男儿本色,顿时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哈雷,注定就是人们的焦点。

    秦楚目光冷酷,直视前方,心却如头发飘扬的火红发带般狂热。

    拐过一个街角,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灯红酒绿的地方。

    这里,是酒吧和的厅一条街,虹场路。

    “吱——”秦楚微一勒刹车,哈雷‘地狱火’庞大的身躯在一家街边小吃店前停了下来。

    “哇噢,是哈雷,妈的,太酷了。”忽然,四周围上来一群年轻的路人,引颈眺望,无不被体型巨大、充满力量感的重机械所吸引。

    秦楚却是视若无睹,大步走进小吃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位先生,吃点什么?”一个瘦瘦的小吃店老板连忙殷勤地走过来。

    秦楚扫视了一下店里,有小吃,也有麻辣涮,便冷冷地道:“来十串烤羊肉,十串香肠,十串鱿鱼,十串小白龙,再来两瓶啤酒,快点。”

    小吃店老板唬了一跳:“先生,您几个人吃啊?”

    “一个人,别废话,快点。”秦楚眉毛一竖,脸色有些吓人。

    “好好。”小吃店老板吓得一个寒颤,不敢多说,连忙去准备了。

    不多会,菜和啤酒都上来了。

    秦楚便一个人慢慢地吃着,凶狠的目光却直直的射向对面。

    那是一间规模很大、装饰豪华的‘的厅’,现在许不是晚上,人还比较少,但不时的可以见到三五成群的混混们正在门口转悠,应该是看场子的。

    这,就是‘黑虎帮’的总坛了——‘梦歌华’。

    不过,秦楚不急,他要等晚上再动手,那样人多最刺激。

    但是,小吃店老板却有点急了。

    秦楚满脸杀气的坐在这里,再加上那彪悍的身躯、前卫的装束,简直如同瘟神一般吓退了所有想上门的客人。

    一时间,偌大一个店里,竟然只有秦楚一个顾客。

    可怜的小吃店老板几次想说点什么,但看着秦楚怒视前方的悍劲,还是什么都没敢说,只能自认晦气。

    约摸半个小时后,许是注意到了秦楚这边的异常,对面的‘梦歌华’的厅过来两个混混,先是打量了一下门外的哈雷‘地狱火’,又缩头缩脑地向店里看了看。

    一见秦楚,这两个混混脸色变了,飞快地跑了回去。

    马上,‘梦歌华’里一阵鸡飞狗跳,十几个混混拥出大门,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秦楚还是不急,他非常享受慢慢折磨敌人的残酷和过程。

    有仇不报,绝不是他秦楚的本性,快意恩仇,才是男儿本色。

    一杯接一接的啤酒慢慢入肚,一串接一串的麻辣涮也渐渐消失,天,终于黑了下来。

    四周热闹起来,喜欢夜生活的人们纷纷出动,追寻自己喜欢的娱乐方式。

    终于,秦楚站了起来:“老板,算帐。”

    “承惠,九十块钱。”小吃店老板心中大喜,连忙上前。

    “一百,不用找了。”秦楚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桌上,随即大踏步向对面走去。

    对面的混混们神经一直高度紧张,但等了许久,却不见秦楚上门,神经这时都疲惫下来,三五成群地靠着、坐着,嘴里一片骂骂咧咧。

    忽然,有个混混不经意一扫目光,猛然发现了像个凶神般走来的秦楚。

    “兄弟们,来了,操家伙。”这一嗓子下来,把所有的混混都惊动了。

    一下子,藏在衣服里的什么钢管、棍棒、砍刀,统统拿在手里,一众混混们严阵以待。

    秦楚大踏步走到‘梦歌华’门口,冷冷地扫视了一下拦路的混混们,忽然微微的一笑。

    他这一笑,笑得混混们都愣住了。

    就这一愣神间,秦楚动了,像猎豹般划过一道闪电。

    “砰——”只一拳,混混A便被秦楚击倒在地,那鼻子整个稀烂,鼻血流得像是趵突泉的泉水。

    “咣——”秦楚回过来再一脚,正中混混B右脸颊,直踢得这人渣翻滚着飞入半空,吐出一大口鲜血和牙齿的混合物。

    只短短三秒,秦楚便摆平了两个混混,身手之凌厉、凶狠,令人难以置信。

    “快,他妈的上啊。”混混们如梦初醒,怒吼一声,各持棍棒冲将上来。

    秦楚放声大笑,凌厉的目光像尖刀般扫过贼众。

    “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声怒吼中,秦楚揉身扑上。

    “砰——”‘大背摔’,混混C惨叫着横倒在地,右腿已然断成了可怕的倒S型,折断的骨刺透肉而出,鲜血淋漓。

    “咣——”‘炸弹摔’,势大力沉的重摔,让混混D背骨几乎碎去七八,一声狼嚎似的凄厉叫声后,虽七窍流血|奇…_…书^_^网|,但却再无声息。

    “啊——”乱战中,混混E被秦楚一把抓住,当下抡将起来,如虎入羊群,‘乒乓’砸倒六七个贼众。

    然后,秦楚将晕天黑地的混混E高举过顶,在凶狠摔落的同时,右膝盖闪电般顶起。

    “砰——”双重巨力在混混E的腰间炸开,可怕的骨骼碎裂声中,混混E超恐怖的惨嚎一声,腰部像面条似的软了下来。

    腰斩!

    “哼——”秦楚冷酷地将晕死过去的混混E像扔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杀人的目光横扫向前。

    剩下的四五个混混直吓得肝胆俱裂,忽然大叫一声,一齐逃入的厅内。

    秦楚冷笑,大步追入的厅。

    此刻,整个的厅内人头攒动,镭射灯光漫天激射,震耳欲聋的舞曲让人热血沸腾。

    而那几个混混,竟是逃得无影无踪了。

    秦楚不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遂大步向前,挤入人群。

    所过之处,双臂微一用力,什么男男女女全被攘到一旁,在一片愤怒的骂声中迅速来到音乐台下。

    只轻轻一跃,秦楚便登上了音乐台,几个男女DJ不禁一愣。

    “喂,你干什么?下去。”一个男DJ气势汹汹地上来推了秦楚一把。

    秦楚目光一厉,一拳便将这男DJ鼻血横飞地揍到了台下,随即夺过麦克风,大吼一声:“他妈的,把音乐给我停了。”

    这一声刺耳的巨响,霎那间震动了整个的厅,所有人都看向了音乐台。

    一旁的音乐DJ立时关了音乐,呆呆地看着秦楚这个杀气腾腾的彪悍巨人。

    第十七章 … 猛虎下山(中)

    “我只说一句,”秦楚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观众们:“老子今天是来砸场子的,不想死的,赶快给我滚。”

    说着,秦楚怒吼一声,便将身前重达两百多斤的点播台生生举在半空,那威猛的模样简直像个临凡的巨灵神。

    “‘黑虎帮’的杂碎们,爷爷来了。”秦楚双眉一竖,将手中的点播台重重地砸向台下。

    “轰隆——”一声如雷般的巨响中,点播台砸了个四分五裂,残片纷飞。

    “啊——”所有人仿佛如梦初醒,惊叫一声中,四散奔逃。

    短短的分把钟,偌大一个的厅内竟然已是空空如也,连酒保和DJ都逃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痛快,痛快。”秦楚仰头大笑。

    “在这里,就是这小子。”忽然,一阵怒吼声中,足足有三四十个手持各种凶器的流氓混混从后门冲了出来,瞬间把秦楚包围。

    秦楚森寒的目光只是一扫,便发现了中午砸车的那几个人渣,冷笑道:“好,很好,都在。今天,咱们的帐就一笔算清。”

    “操。”一个满头梳着小辫的彪形壮汉排众而出,一双牛眼瞪得吓人般大:“小子,你胆子可真肥啊!一个人也敢来闯我们‘黑虎帮’,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你丫的是哪根葱?”秦楚冷眼看着这厮。

    “我是‘黑虎帮’二当家赵铁。”这厮一脸的傲然。

    “二当家?你们老大呢,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秦楚冷笑。

    “操,妈的,这小子太狂了,打伤了我们多少兄弟,今天一定要剁碎了他……”底下的流氓混混们仗着人多势众,一阵疯狂的叫嚣,一时间刀枪棒棍乱举如林。

    “住口。”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开。

    一下子,仿佛是施了什么法术似的,所有流氓混混们一下子安静下来,一下个噤若寒蝉。

    一个穿着西装、梳着分头,看起来像个白领似的公子哥施施然走了出来:“我就是‘黑虎门’的大当家王尚昆。你就是秦楚?”

    “然。”秦楚看着这个王尚昆,目光中杀气更盛。

    “敢一个人到这里来,是条汉子,我很欣赏。”王尚昆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不如跟我干吧,以前的事就一笔勾消,而且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哈哈哈……”秦楚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秦楚生来顶天立地,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犯不着和一帮人渣为伍吧?王尚昆,我告诉你,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你敢惹我秦楚,今天就踏平了你‘黑虎帮’!”

    “口气倒不小。我们这里这么多高手,你以为你是蓝波在世么?”王尚昆脸色一变,冷笑起来,眼眸中也起了杀意。

    “哈哈哈,高手?太可笑了,我只看到一群垃圾。”秦楚狂笑起来,一脸惊人的傲气。

    王尚昆大怒,脸色阴蛰地喝了一声:“好,有种。兄弟们,上,给我做了他,有事我担着。”

    “杀……”混混们立时一涌而上,各种锋利的凶器寒光一片乱闪。

    “来得好。爷爷也不要你们赔偿,今天,就图杀个痛快!”秦楚虎吼一声,从音乐台飞跳下来。

    “杀——”当前两个流氓一持钢管、一持砍刀,恶狠狠的扑将上来,身上大片的刺青狰狞而可怖。

    “哼——”秦楚目光中杀气一闪,右手一探腰间鱼龙腰带:“铮——”一道刺目的寒光从腰间掠起,竟是一柄光华四射的龙纹战刀。

    “扑——扑——”当前两个流氓只觉得眼前一花,正惊愕间,被秦楚一刀一个,砍倒在地。

    眼见得血流奔涌,已是半死不活。

    原来,这鱼龙腰带,里面暗藏的竟然是一柄百炼成钢的寒铁软刀。

    因此刀极轻,但锋利异常,能破风杀人,所以刀名‘破风’,乃是天下无双的名刀。

    这把刀,自不是一穷二的秦楚本有的,而是授他武艺的老乞丐临别时赠与他防身的。

    没想到,多年末用,今天却大开利市。

    “操,废物,他妈的给我上。”那赵铁急了,拔出腰后的狗腿弯刀,嚎叫一声。

    “杀——”又有两名流氓熟练地挥刀扑上,血红的眼睛里有着狼一般的凶狠,显是沙场老手。

    秦楚却是视若无睹,只是抢先飞起一脚,正中右侧敌人下颚:“砰——”‘下颚粉碎踢击’的惊人威力顿时将这人渣踢得倒飞回去,下巴已然碎成了粉末。

    左侧敌人只稍稍一愣,秦楚便回过一刀:“叮——”锐利的‘破风’发出急厉的尖叫,闪电般破开虚空,将其连人带刀砍翻在地。

    “哇哈哈……”秦楚杀得兴起,怪叫一声,冲入乱军丛中。

    ‘破风’抡将开来,一时间刀光纵横,破空急啸,所过之处,刀断棍折,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初时,阵后的王尚昆和赵铁尚还镇静,但是那眼睛马上就恐怖地睁大了。

    只见乱军丛中,秦楚势若疯虎,‘破风’过处,竟是一刀一个,‘黑虎帮’虽然人众,但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第十八章 … 猛虎下山(下)

    初时,阵后的王尚昆和赵铁尚还镇静,但是那眼睛马上就恐怖地睁大了。

    只见乱军丛中,秦楚势若疯虎,‘破风’过处,竟是一刀一个,‘黑虎帮’虽然人众,但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天啦,这还是人吗?王尚昆和赵铁只吓得手足冰冷。

    眨眼间,也不过一分钟,逾三十名‘黑虎帮’的打手便被全部斩倒,个个身负重伤,血肉模糊。

    偌大一个的厅,竟是一个血流成河,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幽冥地狱。

    一时间,阵后的赵铁和王尚昆吓得几乎傻了,目瞪口呆中,竟是一个手脚酸软,全身冒汗。

    秦楚忽然抬起头,嗜血的目光扫向了二人。

    赵铁和王尚昆一时吓得肝胆俱裂,差点连屎尿都控制不住。

    “你、你想干什么?”王尚昆声音颤抖得仿佛在打摆子。

    “干什么?”秦楚狞笑起来:“我说过,踏平‘黑虎帮’。你们两个人渣,将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加倍的付出利息。”

    “你、你这狂徒。”王尚昆急了:“我警告你,我爹是京江市长,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神仙也救不了你。”

    秦楚微微一愣,已然明了,冷笑道:“怪不得‘黑虎帮’可以横行无忌,怪不得那林泰曾和你们狼狈为奸,原来是官官相卫。”

    “你、你知道就好。”王尚昆忙道:“只、只要你放过我,今天的事一、一笔勾销,如何?”

    “哈哈哈……”秦楚大笑起来,怒道:“姓王的,我告诉你。在我眼里,天下无不可杀之人。就是天王老子,惹了我,老子也一刀剁翻他妈的。今天,你一定要付出代价。”

    说,秦楚握着染血的‘破风’,大步逼向王尚昆和赵铁。

    “老、老二,快上。”王尚昆大惊,连忙摆过头看着赵铁。

    赵铁心中叫苦:平时他就这被二世祖仗着有个好老子挥来喝去的,没想到临了还要为他挡死。一时踌躇起来,只不敢上前。

    秦楚却是不管,三两步赶到面前。

    赵铁逼不得已,狂吼一声,一刀斩向秦楚咽喉。

    秦楚稍一侧身,挥手一刀:“叮——”一声金铁立鸣之声中,赵铁手中的狗腿弯刀已然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刀头。

    “哼——”一种诡异的狞笑出现在秦楚身前,‘破风’随之急起,在赵铁眼前掠过四刀。

    “扑扑扑扑——”四道血箭从赵铁的手脚关节上溅起,一声凄厉的惨叫中,赵铁扑倒在地,痛得拼命打滚。

    “我断了你的手筋和脚筋,从此之后,你就是一个废人,这是你应该得的报应。”秦楚冷笑一声,随即走向王尚昆。

    “不,不,不要这样,你、你饶了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求求你。”王尚昆吓得魂都没了,‘扑通’跪倒在地,只是拼命求饶。

    “晚了。”秦楚一把拎起王尚昆,刀光只是一闪:“扑扑扑扑——”又是四道血箭溅起,王尚昆的手脚筋也被了。

    “啊——他妈的——好痛啊……”王尚昆痛得是死去活来,嘶声惨叫。

    “你砸了我的车子,我废了你的手脚,这交易公平得很。”秦楚冷笑着扔下王尚昆,任他在地上痛得打滚游动。

    略略扫视四周,秦楚发现除他已外,已无一可以站立之人,到处都是一片凄惨的哀嚎。

    不过,秦楚下手极有分寸,这些人都只是重伤,虽然大部分人以后就算是废了,但至少性命无虞。

    毕竟,这是中国,做事不能太过份。

    还刀入鞘,秦楚紧了紧溅满鲜血的衣服,准备回去。

    就算以后王尚昆要报复,他秦楚也不惧。

    谁知刚走到门口,门外突然一片警笛声响,紧接着,无数重装警察横冲而入,又是数十支冲锋枪对准了秦楚。

    “举起手来,不然格杀勿论。”一名警长冲着秦楚大喝一声。

    “操!”秦楚狠狠地骂了一声,目中虽然直欲喷火,但还是不得不举起双手。

    毕竟,秦楚再牛,也牛不过几十只枪。

    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秦楚熟悉而又痛恨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林泰曾。

    “霍,战果辉煌啊。”林泰曾扫视了一下左右,欠揍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秦楚,你杀伤这么多人,看你这回还怎么脱困。来人,押走。”

    “是。”几名警察上来便将秦楚铐起。

    “林泰曾,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他妈生儿子没屁眼。”秦楚怒极,破口大骂的同时,狠狠地吐了林泰曾一脸的唾沫。

    “带走,带走。”林泰曾气疯了,怒吼一声。

    “是,长官。”警察们一涌而上,十几个人又拉又拖,将桀骜不驯、性如烈火的秦楚弄走了。

    咬牙切齿地抹去了脸上的唾沫,林泰曾愤怒的脸色忽然变得‘震惊而关切起来’:“哎,这不是王大少吗?伤得怎么样?”

    “林叔,快、快救我,我痛、痛死了。”王尚昆如见救星,拼命哀求。

    “行,没问题。”林泰曾回过头,急道:“来人,快把伤员送医院。这是王市长的公子,第一优先。明白吗?”

    “是。”警察们纷纷上来帮忙,把大批的伤员抬出去。

    “谢谢林叔,我会告诉我爸谢谢你的。”王尚昆临走前,一动的感动。

    “不用,不用,走好。”林泰曾一脸的笑容,心中却在高兴:好,伤得好,秦楚这小子敢砍市长的公子,这回死定了。嘿嘿,等我再给他加点料。

    ……

    很快,的厅里便是一空,只是留下了一块的血水,腥气逼人。

    第十九章 … 二进宫

    “进去。”秦楚被几个警察凶狠地推进了一间单独的拘留室。

    “告诉你,老实点。”狠狠地瞪了秦楚一眼后,警察们走开了。

    秦楚扫视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张床以外,这里面一无所有。

    “妈的,鬼地方。”气愤地秦楚舒展了一下双臂,猛然喝了一声:“喀嘣——”加重的重型手铐像是面条似的被秦楚生生崩断。

    自由的活动了一下双手,秦楚大模大样地躺到了床上。

    虽然心中愤怒,但秦楚却不害怕,既来之,则安之。

    谁知刚躺了不到十分钟,隔着拘留室的铁栅栏,便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女音:“阿楚,是你吗?”

    秦楚翻身而起,有些惊喜:“美容?”

    是的,虽然穿着威严的警服,但依然难掩靓丽的风姿,不是陈美容又是谁。

    “你这小子真是能惹祸,才几天啊,又捅了大篓子。”陈美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急得直跺脚:“谁叫你去挑了‘黑虎帮’的?”

    “是他们先惹我的。他们派人砸了我店里的车子,想逼死我。”秦楚怒道:“难道要我束手待毙?”

    陈美容哑然,苦笑起来:“哎,这事闹的。你知道不,那王尚昆可是市长公子,这回,你麻烦大了,凭我的面子也救不了你。”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一条贱命,挑了‘黑虎门’,再废了个市长公子,死也值了。”秦楚冷笑道:“再说,我又没杀人,他们又能将我如何?大不了蹲几年牢罢了。”

    “哎,你还是这浑脾气。”陈美容有些头痛:“看来,我要是不想办法救你,你这次真是够呛。这些人,为了整死你,什么栽脏陷害,颠倒黑白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麻烦你了。”秦楚冷静下来,很感动地说了一句。

    “说什么呢?我们是哥们。”陈美容不满地瞪了秦楚一眼,吩咐道:“你安心呆着,我马上去见我爷爷,求他想办法。他要是不救你,我就拔光他的胡子。不过,有消息之前,你可千万别犯浑激化事态,而且对案情最好一言不发,你明白吗?”

    “知道了,美容,谢谢你。”秦楚心中暖暖的。

    “好的,那我走了。”陈美容生气地擂了一下秦楚的胸膛,走了。

    秦楚又坐回床上,这回,心里有了底,更不怕了。

    又十分几钟,秦楚正睡得有些半迷糊,忽然,牢门一响。

    “秦楚,出来,提审了。”一排八名武装警察站在了门口,看来,秦楚的押解‘规格’相当的上档次。

    松了松肩膀,秦楚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等等,他的手铐呢?”一警察发现了不妥。

    众警察透着铁栅栏向里一看,吓了一跳:地上正躺着一对手铐麻花似的‘残尸’。

    “混蛋,铐起来,用两副铐子。”众警察们愤怒了,扑上前,就给秦楚上了两副铐子。

    要依以前的脾气,秦楚保不齐就挥老拳过去了,但想起陈美容的嘱咐,秦楚便忍了。

    “走。”众警察推搡着秦楚,走进了熟悉的审讯室。

    “坐下。”将秦楚双手双脚都固定在一架特制的重型审讯椅上,警察们这才放了心,退了出去。

    一会儿,审讯室的门开了,几个高级警官走了进来,竟是要连夜提审。

    领头的一个,正是林泰曾。

    “呵呵,林大警官迫不及待、亲自上马,小子受宠若惊啊。”秦楚冷笑起来。

    “哼。”林泰曾狠狠瞪了一眼秦楚,眼神中露出一丝恶毒的神色。

    “林长官,开始吗?”一名普通警官低声问了一句。

    “开始。”林泰曾点了点头。

    “咳,下面审讯开始。我问你一句,答一句,明白吗?”

    “知道,我老人家都是二进宫了。”秦楚笑嘻嘻地,就像个滚刀肉。

    “姓名。”

    “秦楚。”

    ……

    诸如此类无营养的问题很快问完,秦楚也乖乖地回答了。

    “很好,”警官们很满意:“那么,就把你今晚恶意攻击‘梦歌华’的犯罪经过讲一遍吧。”

    秦楚翻了翻白眼,打了个哈欠:“困了,明天再说。”

    “姓秦的,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给我老实点。”林泰曾一见秦楚的痞样,那怒火就腾腾腾向上冒。

    秦楚还是斜着眼睛:“我说,林长官,你最好客气点,我现在最多只是个嫌犯,还没有判定有罪。”

    “哼,你这回废了市长大人的公子,你以为还能出得去吗?”林泰曾狞笑道。

    涉及到案情,秦楚就装糊涂了:“我只记得打过一群流氓,里面有市长大人的公子?这就奇了,市长大人的公子竟是流氓,那市长大人岂不是包庇纵容?乖乖,好大的新闻噢。”

    “胡说八道。王公子是我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告诉你,不要想污蔑别人。”林泰曾狠狠地一拍桌子。

    “既然什么都你说了算,那还要我说什么?”秦楚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哼,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在‘梦歌华’重伤了四十六人,另有两人毙命当场,这样的重罪足够枪毙你了。”林秦曾的瞳孔中忽然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

    听了这话,秦楚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心道:我下手有分寸,应该不会死人啊。

    忽然,秦楚反应过来,额头青筋暴跳地怒吼起来:“妈的,姓林的,你陷害我,我没有杀人!”

    林泰曾得意地狞笑道:“姓秦的,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不过,如果你自己招供,态度较好的话也许可以减刑,你自己选择吧。”

    秦楚很聪明,狂怒的他很快冷静下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泰曾,慢条斯理地道:“林长官,你多大了,还玩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省点力气多活两天吧,听说,恶有恶报的。”

    “浑蛋。”林泰曾气得暴跳如雷,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来人,拿警棍来。”

    “林长官,”一警司低声道:“最好不要用刑吧,别忘了陈督察。”

    林泰曾心中一惊:是了,这回趁势整死这小子已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别被陈美容那小丫头又抓住把柄、弄出什么变故来。

    息了息心中的邪火,林泰曾冷笑道:“姓秦的,你什么都不想说也可以。反正,你现在已经被市里列为从重从快判处的典型,三天后就会出庭受审,逃不了一死。给你个劝告,好好享受剩下的不多日子吧。哈哈哈,来人,把犯人带回去。”

    “是。”一堆警察推门涌入,就来押送秦楚。

    秦楚冷冷地站起,临出门前,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泰曾:“姓林的,只要我这次不死,就不会放过你。你他妈的,这么卑鄙,生儿子一定没屁眼。”

    “敢威胁警务人员,押走。”林泰曾大吼一声,气得脸都变形了。

    警察们不敢多呆,连忙推搡着秦楚去了。

    又回到了冷冰冰的拘留室,秦楚像只困兽一般打起了转:“岂有此理,这么快就想迫不及待地置我于死地,这世上,还他妈的有没有公理?”

    “操!”怒极勃发,秦楚狠狠地踹了一脚铁栅栏。

    “砰——”一声巨响,铁栅栏剧烈颤抖起来,似乎差点被秦楚踹趴下。

    “干什么,干什么。”两名警察闻讯赶来,挥着警棍怒斥着秦楚。

    “操,有本事进来,老子揉扁你们。”秦楚一肚子邪火正愁没处发呢,愤怒的眼神杀气腾腾,仿佛下山猛虎一般。

    那两名警察却是怯了,骂骂咧咧地道:“走,别理这个疯子,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呵呵……”秦楚看着两个警察远去的背影,狂笑起来:“懦夫、败类,鼠辈果然只有鼠胆。”

    两警察不理他,秦楚骂了阵子,也是累了,只好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躺下,秦楚心中却是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他是一个孤儿,自小心理素质就非常坚强,即使现在身陷囹圄,也没有将他击垮。

    但是,他却是担心张放几个。万一没有了他,不知道这些伙伴们能不能经受住这种打击,以后如何生活。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美容了。秦楚心中忽然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强烈的期待。

    “妈的,老子可不想死,连女人都还没碰过,岂不是冤枉。”心里恨恨地想着,已是累极的秦楚竟是慢慢睡着了。

    第二十章 … 上将军

    南疆军区。

    某湖滨休养所。

    高耸的外墙、戒备森严的岗哨,将一片美丽的湖滨别墅群包围在大抹醉人的青翠中。

    而其中的一栋主体别墅,直望大湖,背倚绿树,门前还有碧清的泳池,显得最为尊贵。

    此刻,正是傍晚,夕阳微照,在这栋显赫别墅的湖景阳台上,一位穿着白色便服的七旬老人正躺在一张古旧的藤椅上,似睡非睡地闭着眼睛,身体则随着藤椅的上下摇晃而摆动着。

    一切都显得非常安静而和谐,但这位老人却仿佛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望而生畏。

    是的,这是一种不怒而威的军人风彩,而且是一种刻到骨子里的自我本能。

    那么,这位老军人又是谁?

    忽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屋里走到阳台边,光影一动,一位中年保姆出现在阳台上。

    她长得慈眉善目,和气大度,此刻正放缓了脚步,低下腰,凑到老军人的耳旁,轻声叫道:“老首长,您的宝贝孙女来了,快醒醒。”

    “嗯。”老军人似乎是睡得正迷湖,轻轻回了一声,却一时没有反应。

    中年保姆有些无奈地站起身,看了看屋内。

    “嘻——”一阵低低的笑声中,一个倩丽的年轻身影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上。

    “嘘——”她冲着中年保姆做了个悄声的手势,然后弯下腰,凑到老军人耳旁,忽然大叫起来:“啊——”

    这一声尖叫,仿佛银瓶乍破、电闪雷鸣一般,吓得老军人忽地坐了下来,急道:“怎么回事?哪里打雷?”

    “哈哈哈——”年轻女子笑得弯了腰,中年保姆也是忍俊不禁。

    老军人这时才回过神,看着年轻女子笑骂道:“又是你!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年轻女子嘻嘻笑着,映着美丽的夕阳,真是好一位俏佳人,不是陈美容又是谁。

    此刻,这位美女脱去警服,却别有一种洗尽铅华的清纯和自然。

    “好爷爷,别生气。”陈美容见老军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连忙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容容回来看你八五八书房,谁叫你在这里装睡不理人家。”

    原来,这位老人就是陈美容的爷爷,南疆军区司令员——现役上将军陈国生。

    “好了,好了,别摇了。”老将军气不起来了,一脸慈祥的笑意:“再摇,爷爷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

    “嘻嘻,爷爷身体好着呢。”陈美容嘴巴很甜:“对了,爷爷,我带了您最喜欢的猪肚,待会给您烧个一品猪肚汤好不好?”

    “好好好。”老将军顿时心花怒放地连连点头:“还是容容孝顺啊。”

    刚说到这里,老将军忽然脸色一变,沉思起来:“咦,不对,你这个小丫头突然跑到爷爷这里来,而且少见的大献殷勤,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求着爷爷吧?”

    陈美容被爷爷说破心事,却撒起娇来:“哪有啊,容容这两天正好放假,正好来孝顺下爷爷不行啊。”

    “行,行。”老将军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忽然嘴馋似地咽了咽唾沫道:“那你还不赶快去做猪肚汤,爷爷的馋虫正往向爬呀爬的。”

    “嘻嘻,爷爷你等着。”陈美容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地回到屋子里,拿起材料奔向厨房去了。

    “张妈,你跟去帮帮忙。 (:

    ) ( 秦楚 http://www.xshubao22.com/2/21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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