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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爷爷你等着。”陈美容高兴起来,蹦蹦跳跳地回到屋子里,拿起材料奔向厨房去了。
“张妈,你跟去帮帮忙。”老将军向着中年保姆点点头,笑道:“好久没吃到这小丫头做的猪肚汤了,你别说,她做的就是好吃。”
“是呢,老首长。”张妈也跟着去厨房了。
阳台上没了人,老将军却忽然笑了起来,眼神中有着一种军人谋略似的‘狡诈’。
“小丫头,跟我玩欲擒故纵,嘿!”
……
大半个小时后。
餐厅里,从厨房中传来阵阵诱人的清香。
老将军坐在餐桌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虽然是准备就餐,却仍是抬头挺胸,仿佛要指挥千军万马似的威严气度。
“来了,一品猪肚汤。”陈美容笑嘻嘻地端着一只大沙锅从厨房中快步而出,端到老将军面前:“爷爷,快尝尝容容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好,好。”老将军也不客气,一筷子就叉了块猪肚,迫不及待地放到了嘴里。
慢慢嚼了两嚼,老将军微皱的眉头马上就舒展开了,就连全身的毛细血管仿佛也在欢快地跳跃。
“咝——”长吸了一口气后,老将军非常满足地吐出了一句话:“真是太好吃了。”
“耶——”陈美容高兴地挥了挥粉拳:“人家可是很用心做的。”
“呵呵,好,手艺没退步,爷爷有口福喽。”老将军笑着,便大快朵颐起来,军人吗,自然用不着太斯文。
这时,张妈也端了几个菜过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心地吃将起来。
陈美容今天特别的乖巧,俏皮话不断,逗得老将军不仅胃口大开,还笑口常开,这顿饭吃得仿佛赛似神仙。
半个小时后,老将军打了个饱嗝,满足地道:“好了,吃饱了,好久没有这样大吃一顿了。”
“嘻嘻,那容容以后经常给爷爷做。”陈美容笑道。
“那感情好。”老将军高兴道:“你们收拾着,爷爷要躺一会,好好消化消化。”
“好,爷爷您坐着。”陈美容便和张妈收拾起餐桌来。
老将军来到阳台边,吹着清凉的晚风,又躺在藤椅上,静静地纳起凉来。
一会儿功夫,陈美容收拾完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边。
老将军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美容道:“小丫头,该图穷匕现了吧?说吧,有什么事要求着爷爷的。”
“人家哪有啊。”陈美容还不肯承认,嘻笑着。
“噢,那好。”老将军一本正经地道:“那你待会要求爷爷什么事,别怪我不答应。”
“爷爷,您又欺侮容容。”陈美容见瞒不过去了,只好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其实,容容的确有一件小小的事情。”
老将军嘴角露出一丝‘果不其然’的笑容,在这个纵横沙场多年的老江湖面前,陈美容这点小把戏怎么瞒得了他。
“说吧,我猜得出,你这件小小的事情,一定不小。”老将军笑了起来,脸色慈祥。
“嗯,容容想求爷爷救一个人,行不行?”陈美容试探地道。
“救人!?”老将军没想到是这种事,愣了愣道:“什么人?”
“嗯,是容容的一个朋友。事情是这样的:他叫秦楚,因为不屈服京江当地黑社会组织‘黑虎帮’的压榨,奋力反抗,一个人独自把‘黑虎帮’挑了。
但没想到,这‘黑虎帮’老大王尚昆却是京江市市长王国璋的儿子,这就算捅了马蜂窝了。
现在,他被抓进了警局,在王国璋的授意下,一些警局败类正罗织罪名,准备致他于死地。
他们是这般的迫不及待,三天后就要开审,只要定罪,就会立时枪决。爷爷,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求求您,帮帮忙好吗?”
陈美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噢,是这样。”老将军感慨地点了点头,却似有点犹豫:“倒是一条敢作敢为的好汉。不过,这种事,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救不胜救啊。”
“爷爷——”陈美容急了:“秦楚他好可怜的,自小就是孤儿,受尽了人间冷暖,难道长大了,还要再蒙奇冤吗?您从小教导我们,正直、正义,怎么现在,您却见死不救了呢?”
看着陈美容焦急难耐的模样,老将军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这么紧张他?难道是喜欢他?”
“爷爷,哪有?”陈美容顿时飞霞扑面,忍不住发嗔道:“您不要瞎说,他只不过是我的好朋友而矣。”
“噢,只是朋友。”老将军一脸做难地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如果我救他,将会得罪多少人?他只是你的一个朋友而矣,爷爷觉得划不来。”
陈美容愣了半晌,急得仿佛要哭,忽然咬咬牙道:“好吧,容容就说实话。我、我的确有一点点喜欢他。”
“噢,你喜他什么?他是一个穷小子,无权无势,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老将军干脆闭上了眼睛。
“我喜欢他那股永不屈服的性格,那是真正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铁血军人的影子。追我的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废物,没有一个比得上他。”陈美容也豁出去了。
老将军忽然笑了,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笑容:“这样说来,这个秦楚倒有可能成为我的孙女婿了?嗯,那要考虑救救看。”
陈美容顿时知道上了当,脸色娇红:“爷爷,你是坏蛋,你套容容的话,我不依吗!”上前就要拿老将军的胡子撒气。
老将军一看慌了,忙道:“别拔我胡子,你要拔了,我就不救那小子了。”
这招真有效,陈美容顿时停了手,气哼哼道:“好吧,这次就饶过你,那你快想办法救救秦楚。”
老将军松了口气,笑道:“我原先发愁,我们家容容眼界太高,会嫁不出去。如今终于有喜欢的人了,我也就放心了。”
“爷爷。”陈美容大羞,又要暴走。
老将军连忙换了话题,脸色一沉道:“小袁。”
“首长。”忽然间,室内突然多了一个穿着黑军装的年轻军人,脸色冷酷而平静。
陈美容吓了一跳,嗔道:“袁雄,你每次不要都出现得这样诡异好不好,吓死我了。”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老将军又恢复了那种指挥若定的从容和威严。
“听到了。”袁雄点点头。
“你马上去京江一趟,看看这个叫秦楚的小子是不是容容说得这么好。如果人不错,就带回来,我好好的栽培他。如果是个废物,就不要管他。去吧。”老将军挥挥手。
“是。”袁雄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而出。
“爷爷——”陈美容气了:“你怎么这样下命令?”
“有什么不对吗?”老将军一脸严肃道:“如果他是可造之材,我不会嫌他出身,会好好栽陪他,让他配得上你。如果他是个废物,救了也没有用。怎么,你对自己的眼光没信心?”
陈美容想了想,笑了:“爷爷,我有信心,你会喜欢他的。”
“噢——”老将军一脸调侃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爷爷——”陈美容羞得直跺脚。
“哈哈哈……”老将军看得老怀大慰,一阵大笑。
……
第二十一章 … 死里逃生
一早。
清晨的空气有些清凉,而在阴森的囹圄里,更增添了几分钢铁的冰冷和无情。
秦楚已经爬了起来,喜欢运动的他,不想无所事事地傻坐着,便开始了多年来例行的晨练。
先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然后是一百个俯卧撑,很快,身上便出了一身热汗。
秦楚用毛巾擦了擦汗,见手脚已经活动开来,便抬起双臂,猛然一喝。
“砰——砰——”两声脆响中,强大的双臂竟是将两副重铐都一一崩断,由此可见秦楚恐怖的臂力。
“这下轻松了。”秦楚活动了一下被铐得有些麻木的手腕,就准备打一趟虎虎生风的‘百家拳’。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在铁栅栏外说了一声:“好霸道的外家力量。”
秦楚一回头,便见铁门外站了一位冷酷威严的年轻军人,正赞赏地看着他,双目炯炯有神。
“你是?”秦楚有些疑惑地问。
“袁雄。陈美容小姐托我来看你。”年轻军人道。
“那美容呢,她怎么没来?”秦楚大喜,知道可能有救了。
“陈美容小姐有事,不方便来。”年轻军人忽然问道:“仿佛你是练过功夫的,师承何人?”
“噢,我小时候,有位不知名的老乞丐教过我一套‘百家拳’精要。十几年来,一直勤练不辍,也算小有所成。”秦楚忙回道。
袁雄凌厉的双目中忽然闪过一丝异色:“‘铁指奇丐’凌空放!”
“‘铁指奇丐’?”秦楚愣了愣,忽道:“是了,他老人家的左手食指上的确是镶着一个黝黑的奇怪铁指,怎么,你认识他老人家?”
“他是‘穷家帮’的前辈长老,江湖一代传奇人物,‘百家拳’便是他的独门绝技。只是,听说他从来没有收过弟子,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传人。”袁雄脸有异色,似乎是不明白凌空放到底看中了秦楚哪一点,破例传以绝学。
“太好了,谢谢你,兄弟。”秦楚非常高兴:“多少年来,我一直想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如今终于得尝所愿。”
说着,秦楚从铁栅栏中伸出手去,想跟袁雄握手致谢。
袁雄脸上微现笑意,正也要伸出手去,忽然,他的眼睛奇迹似的睁大了,死死地盯住秦楚的右手腕。
“你、你右手腕上的这龙纹是怎么来的?”在秦楚愕然的目光中,冷俊似岩石的袁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仿佛是非常的激动。
秦楚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腕,那里有一只龙纹胎记,深红色,几厘米见方。
“噢,这个啊,是我自小的胎记,怎么,有什么奇怪的?”秦楚很纳闷。
“没什么。”袁雄很快恢复了正常,脸色凝重地道:“你放心,我奉陈老将军和陈美容小姐之托来救你,你会没事的。”
“那太谢谢你了,兄弟。”秦楚高兴坏了。
“你等着,最多下午,你就可以出来了。”袁雄向秦楚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太谢谢你了。”秦楚这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袁雄微微笑了笑,转身走了。
“耶——”秦楚高兴地狠狠握了握拳头,心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而袁雄,刚一转过身,脸色就忽然变得极度兴奋和庆幸:“龙形手纹!竟然会是他!?竟然会是他!?幸亏自己今天来了,不然,就是塌天大祸,真是天佑我中华!”
似乎,秦楚的‘龙纹’胎记,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真相,究竟是什么?
……
一个小时后,京江市警局,会客厅。
室内开着空调,将夏日的炎热驱走,带来一片清凉。
袁雄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养神。
忽然,会客厅的门开了,有三个笑着走了进来。
袁雄睁开眼睛,站起身,打量了一下三人。
第一人,年约五旬,中等个子,半秃顶,一脸的热情。
第二人,年约四旬,个子挺高,肚子也挺大,像个正宗的官僚样。
第三人,三旬出头,长得倒也英俊挺拔,只是眼角间却有一种阴蛰的味道。
这三人,袁雄都认识:第一个是京江市市长王国璋,第二个是京江市警察局长罗茂春,第三则是京江人称‘活阎王’的高级警司林泰曾。
“欢迎袁少校大驾光临京江,真是蓬陛生辉啊。”那王国璋热情地上前,和袁雄大力握手。
“王市长太客气了,京江也是南疆军区辖区,大家一家人。”袁雄微微一笑。
“是了,是了,军民鱼民情,大家一家人。”那罗局长附和道。
“呵呵,大家坐下谈吧,袁少校,快请坐。”林泰曾很会察颜观色地招呼道。
众人坐了下来,王国璋和罗藏春、林泰曾交换了一下眼色,试探地道:“袁少校这次突然造访京江,可是陈老将军有什么指示?”
“是啊,无论是拥军、还是招兵,我们京江一定都会大力配合的。”罗茂春一脸的义不容辞。
袁雄心中冷笑:我的来意,你们心中清楚得八八九九,在这里装蒜。脸无表情地道:“王市长和袁局长客气了。这次我来,不是为公事,只是为陈老将军办一件私事。
听说,最近有个叫秦楚的年轻人犯了点小事情。年轻人吗,冲动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不知道诸位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也给陈老将军一个薄面,让他重新做人?”
王国璋等三人脸色一变:早听说,警局内有人安排这袁雄秘密见了秦楚那小子,果然是这件事情。
“这个,袁少校,不是我们驳陈老将军的面子,实在是这个秦楚犯了重罪。”罗茂春这时一脸做难地说话了:“试想:伤四十六人,死两人,这么大的事情,在京江影响何等恶劣,若不严惩,我们警方无法向公众交待。”
“是啊。”那林泰曾也一脸的‘爱莫能助’:“这秦楚手段残忍,令人发指,目前在京江上下传得沸沸扬扬,对我市发展环境影响恶劣,实在不能不明正典型。
陈老将军的为人,我们向来都是非常敬佩的。只是这秦楚犯的不是一般重罪,而是人命大案,实在不好从中徇私。”
袁雄静静地听着,脸色有些铁青,缓缓地道:“这样说,各位是不卖陈老将军这个薄面了?”
王国璋叹了口气道:“袁少校,并非这秦楚伤了我的儿子,我就故意为难他。国法昭彰,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实在是非常抱歉了。”
“哈哈哈……”袁雄忽然大笑起来:“好生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袁某算是领教了。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袁雄按了按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就在王国璋等人愕然的时刻,会客厅的门又开了,走进来一拔人。
这些人,都穿着一色的黑色西装,脸色严肃而凌厉,右胸口佩带着一只‘利剑悬于国徽上’的庄严标徽。
他们是廉政公署执法者,贪官污吏的克星。
“我是廉政公署京江分局局长何隆生,今天在这里宣布,以贪污罪、渎职罪、非法陷害等罪名正式逮捕京江市市长王国璋、京江市警察局局长罗茂春、京江市警察局高级警司林泰曾,请你们在这里签字。”一位脸色瘦削,看起来非常严厉的中年人一挥手,三名廉政公署人员递上三份逮捕证书。
王国璋三人顿时傻了眼,没想到袁雄的反击行动这样雷霆电闪而又重若万钧,竟没给他们一点反应时间!
好半天,王国璋才反应过来,怒吼道:“我是无辜的,你们这是罗织罪名,栽脏陷害。没有证据的话,我不服。”
“我们也不服。有本事,拿出证据来。不然,就算你们是廉政公署,我也会告到你们坐穿牢底。”罗茂春和林泰曾当下也是垂死反击。
“要证据吗?”何隆生冷冷地一笑,从腰间的皮包里掏出一大本材料扔到王国璋三人面前:“这里面的证据,足够把你们都枪毙十个来回了,我们廉政公署监视你们已不是一年两年了。”
完了。王国璋三人顿时绝望地一屁股坐了下来,他们的实力比陈老将军在军方和地方的庞大人脉差得太远了。
袁雄森然站起,轻蔑地扫视了一下王国璋三人,平静地道:“我给你们机会,你们拒绝了,就怪不得我了。
这里的证据,有一多半是我们军方情报部门提供的,这是你们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好,姓袁的,算你狠,我们认栽。”王国璋恶狠狠地道:“不过,你别忘了,我们上面也是有人的。你们不顾潜规则,打破了平衡,我们是完了,但事情绝不会就此结束。”
“哼——”袁雄冷笑道:“陈老将军行得正、坐得端,门生遍天下,乃军中元老,怕得谁来。”
“袁少校,别跟他们废话了,全部带走。”何隆生大手一挥,廉政公署人员上前架起三人,戴上手铐,押出门去。
“何局长,这次多谢你帮忙了。”袁雄微笑着跟何隆生握了握手。
“没关系。”何隆生板着的脸也松了下来:“我是陈老的老部下了,这点忙是要帮的。更何况,惩治贪腐,本来就是我们的份内之事。”
“那么,剩下的善下就交由你了,秦楚,我就带走见老首长了。”
“没问题,替我向老首长问好。这次,说不定替陈老找了个孙女媚呢。”
两人看似严肃的人忽然一起大笑起来。
第二十二章 … 疗养院的故事
下午,天气越发热了。
狱中没有空调,秦楚躺在床上,热得浑身是汗。
模模糊糊中,渐渐有些睡着。
忽然,便听有人大声道:“秦楚,秦楚,快起来,你出狱了。”
秦楚猛一激零,忽地一跃而起,便见袁雄带着两名警察正在打开拘留室的铁门。
“袁兄,我真的可以出去了?”秦楚冲到门口,一把握住袁雄的双手,兀自有些难以置信。
“你可以出去了,无罪释放。”袁雄脸上微现笑意。
“你怎么做到的?那些人渣如何肯放我?”秦楚急道。
“他们不肯,所以现在已经和你换了位置,你出去了,他们进来了。”袁雄的回答颇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
秦楚想了想,才听明白,不禁喜道:“他们全被抓起来了?”
“是的,廉政公署找到了他们的罪证,全部抓起来了,过不了几天,就该他们吃枪子了。”袁雄声音冷得杀气腾腾。
“哈哈……”秦楚大笑起来,一拍大手:“报应啊,我早就说过,人还是不要做坏事的好。”
“走吧,要不要收拾一下?”袁雄拍了拍秦楚的肩膀,眼神中有些难言的关心。
“不用,我空手来,还是空手去。”秦楚整了整衣服:“走了。”
两人并肩出了看守室,当再见外面阳光的时候,秦楚不见贪婪的呼吸了口滚烫的空气:“还是自由好啊!”
袁雄微微笑了笑:“陈老将军想见见你,你随我去一趟军区疗养院吧。”
“好的,是应该我亲自登门谢谢他老人家。不过,等我打个电话给家里,让家里人放心一下。”秦楚连连点头。
“好的,快一点。”袁雄招招手,一辆黑色军牌奥迪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停在警局门口。
秦楚拿出返还的手机,拔了回去,却是杨帆接的电话:“喂,阿帆,是我。”
“老大,你没事了?”杨帆的声音惊喜难耐。
“是的,我没事了,是那位陈美容督察请他的爷爷帮忙救了我。现在,我要去谢一下他老人家。你们在家不用担心,明白吗?”
“好的,楚楚,我马上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聪他们。”杨帆高兴得一蹦老高。
“好的,拜。”
秦楚挂了电话,轻松地向袁雄点了点头。
“上车吧。”袁雄拉着秦楚上了车,黑色的奥迪一溜烟消失在滚烫的热空气里,向远方驶去。
……
傍晚,一辆黑色奥迪车驶进了岗哨森严的军区疗养所,那一大片美丽的别墅群中。
在位置最好的那座别墅下面,奥迪车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袁雄和秦楚下了车,便向别墅中走去。
门口,有两名卫兵正站着岗,见着袁雄和秦楚,忙敬了个礼。
“这位秦先生,是老首长的客人。”袁雄按规矩,介绍了一下秦楚。
“好的,我们已经接到老首长的通知,请进。”两名卫兵敬礼放行。
“呵,真是戒备森严啊。”秦楚自进了疗养所,就有些吃惊这里浓重的军事氛围。
“这里住的都是将军,安全方面,自然不能大意。”袁雄带着秦楚向里走,上了二楼,就是一间大客厅。
“你请坐一下,我去告诉老首长你来了。”袁雄示意秦楚落坐,自己刚要走,便听一声宏亮的声音道:“呵呵,小袁,来客人了?”
一个矫健的身影从一侧房间里阔步而出,龙形虎步中,尽显大将风彩。
“老首长。”袁雄连忙敬礼。
“老首长,谢谢您救了我。”秦楚也不敢怠慢,当下忙弯腰致敬。
“呵呵,不用谢,不用谢。”老将军笑着直摆手,上下打量着秦楚,有一种老爷爷看孙女婿的认真劲。
“阿楚。”忽然,一朵倩丽的身影从外面飘了进来,正是陈美容。
“美容,谢谢你救了我。”一看见陈美容,秦楚真是非常高兴。
“你没事就好,害得人家担心好久。对了,快谢谢我,人家可是求了爷爷好久,才救了你的。”陈美容显得很得意,掐着腰,仿佛献宝的小女孩。
秦楚有些为难地笑了笑,挠了挠头皮:“救命之恩,难以回报,要不,我以身相许得了。”
“哈哈哈……”这一下,把老将军和袁雄都逗乐了。
陈美容却弄得飞霞扑面,羞恼地道:“你乱说什么,真是讨厌。”
“老首长。”忽然,袁雄向老将军使了个眼色。
老将军会意,对陈美容道:“丫头,湖滨的夜景很漂亮,你带小秦去走走,熟悉下环境。等下,回来一起吃晚饭。”
“好呢,阿楚,你跟我来。”陈美容高兴了,拉着秦楚的手就走,真是泼辣得很。
“老首长,那我就先走了。”秦楚很聪明,知道袁雄和老将军有话要谈,便和陈美容去了。
等两人走了,老将军才看着袁雄道:“小袁,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是这样的,我把王国璋等人全抓了。”袁雄道。
“这我知道了,没什么好担心的。”老将军一脸的不在乎。
“嗯,这个秦楚不简单,他是‘穷家帮’前辈奇人‘铁指奇丐’凌空放的徒弟,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袁雄继续道。
“噢——”老将军有些喜出望外道:“这位奇人我听说过,能当他的弟子,这秦楚的资质不会差。如果把他召入军中,细心栽培,前途一定无量。”
“老首长很看好他?”袁雄微微一笑。
“嗯,我这个老家伙看人还是在一套的。”老将军很自傲地道:“从他入狱的过程看,这是一个嫉恶如仇、铮铮铁骨的汉子。刚才以我对他的观察,落落大方、谦谨有礼,而且眉宇间有一种类似军人的果断之风。我相信,这是一个可造之材。”
“呵呵……”袁雄忽然笑了。
老将军有些不高兴了:“小袁,你笑什么?难道我老人家看错了?”
“不是,老首长,我是说,您真是好眼力。不过,您还是太小看秦楚了。”袁雄轻轻拍了老将军一记马屁。
“噢,怎么说?”老将军有些惊讶。
“秦楚的身上,挂着的绝不止是一家一室的安危,他的责任是庇护整个中华民族。”袁雄的眼神忽地变得惊人的灿烂。
老将军大吃一惊,忽然想起一事,脸色大变道:“你是说,他就是你们一直要找的人?”
“是的。”袁雄神采奕奕地道:“为了找到他,我和我的世家努力了好几年了,没想到,竟然就是他。”
“那么,看来他是不能从军了。”老将军又惊又喜间,不禁叹了口气。
“是的,我们必须让他自己觉醒。”袁雄道:“老首长,我要向您请假了,我入世的使命就是找到他,现在,我必须向家族复命了。”
“好吧,你明天就可以走。”老将军点点头:“回去后,替我向长老们问好,这几年,你在我身边,可帮了我不少忙。”
“没关系,我这也是入世修行了。”袁雄微微一笑。
“嗯,晚上一起吃饭吧,就当是为你送行。这以后,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再回到我身边了。”老将军显得有些舍不得。
“谢谢老首长。以后的事,我也说不准,这要看家族的安排了。”袁雄也叹了口气,眼睛有些湿润。
“好了,陪我也去走走,咱们好长时间,没一起说说体已话了。”老将军站起身来。
“是。”袁雄微微一笑。
一老一少并肩出了门,在美丽的夕阳中,倘徉在湖边。
波光荡漾中,老将军忽然道:“小袁,你说,秦楚和容容是不是天生的一对?”
“他们很般配。”袁雄点点头:“只是,秦楚将来背负的责任太大,如果美容选择了他,恐怕将来会面临很大的考验。”
“我陈国生的孙女,决不是泥捏的,怕什么考验。我只是希望,他们以后能够真的走到一起。”老将军微微一笑道:“真能有这样一个孙女婿,算是我们陈家的荣幸了。”
“呵呵……”袁雄也笑了:“不过,您选择了这样一个孙女婿,恐怕以后少不得要操心了。”
“没说的,为了容容,为了中华,我义不容辞。”老将军微微一笑:“我这把老骨头,临终前还能发光发热一把,死也值了。”
“嗯。”袁雄点了点头,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
……
老将军和袁雄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
秦楚,他的背后,究竟又有怎样天大的责任?
第二十三章 … 初见情敌
一大早,天刚朦胧亮时,秦楚便爬了起来。
练武之人,大多有早起的习惯,秦楚也不例外。
他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便来到了湖边。
清风吹拂,波浪滔滔,这种自然的意境让秦楚心旷神怡。
“嗨——”轻轻摆了个起手势,秦楚便将三十六路精妙‘百家拳’使了出来。
霎那间,拳风呼啸、若雷霆电闪,身影腾挪、若龙腾虎啸,这趟拳打得真是大开大合,极具力学之美。
“呼——”半晌,一趟拳打完,秦楚收招定势,脑门上微见热汗。
“好。”忽然,有人大声喝彩。
秦楚回过头,一老者身穿白色练功服,气度威严,正拍掌叫好,不是陈老将军又是何人。
“老首长,打得不好,让您见笑了。”秦楚有点不好意思,直搓手。
“不、不,打得挺好。”老将军连忙道:“‘百家拳’揉和各派精华,以外家功夫为主,兼顾内家,利于实战,非常适合你的强悍体质。刚才你这一打,真是打出了‘百家拳’的不二神韵,妙哉。”
秦楚禁不得人夸,越加不好意思了:“老首长,您快别夸我了,我都快无地自容了。”
“呵呵,不要谦虚。”老将军兴致勃勃地道:“你这一练,我也有点技痒。怎么样,咱们来切磋一二?”
秦楚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拳重,连忙拒绝道:“不、不,老首长,我怎么敢跟您比,我认输,我认输。”
老将军脸一板:“小子,畏畏缩缩的像个女人,没出息。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合。”摩拳擦掌地就要准备开打。
秦楚真怕一拳把这老人家打坏了,心中正叫苦时,忽然救命的人来了:“哼,爷爷,您又想欺侮人了是吧?”
老将军身体一僵,便见朝阳如画中,一个倩丽的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正好气地瞪着他。
“呵呵,是容容啊。”老将军大笑道:“谁说我欺侮人!?那个,秦楚啊,我欺侮你了没有?”
秦楚好不识趣,连忙道:“没有,没有,老将军只是想指教我一二。”
“瞧。”老将军满意地点点头:“容容,爷爷可是好人。”
陈美容好笑地道:“您什么人我不清楚吗,一看见人练武就技痒,而且就喜欢跟年轻人打。整个军区大院里,会武的年轻人,哪个没被您欺侮过。您说,您是堂堂大将军,谁敢真跟你打……”
见老底都被拌落出来,老将军脸一红,慌忙道:“哎呀,我尿急,你们慢聊,我闪人了。”说着,健步如飞,竟是溜之大吉。
秦楚愕然,忽然大笑起来:“老将军好胜心切,童心末泯,真是很有趣的人呢。”
“他呀,有时候像个大将军,指挥若定,有时候就是个大小孩,淘气得很。”陈美容也笑了。
“呵呵……”秦楚笑得肚痛,忍住道:“好了,好了,不笑了。美容,你是起来跑步吗?那咱们就一起跑吧。”
“好啊,看谁厉害。”陈美容道:“一、二——”
还没数到三,陈美容撒腿就跑出去了,只留下一片残影。
秦楚一愣,大叫道:“好啊,你耍诈。”撒腿如飞,顺着软软的沙滩就追向那漫妙的身影。
“来啊,追到我就算你赢。”陈美容在前面洒下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秦楚也是不服输的人,怒吼一声:“不信追不到你。”双脚加速,踢起片片飞沙。
只一会儿功夫,秦楚到底是男人,体力强健而悠长,已追到陈美容身后。
“哈,抓到你了。”秦楚向前一探手,抓住了陈美容的衣服后背。
陈美容心中一慌,用力一挣,拖得正全速奔跑的秦楚一个趔趄,向前一扑中,顿时将陈美容压倒在沙滩上。
“哎哟——”陈美容被压得尖叫一声:“压死了,压死了,快起来。”
秦楚慌忙站起,扶起陈美容,一霎那间,二人都脸红似火,不肯做声。
不过,似乎,两人竟都有点回味刚才那肌肤相亲的一刻。
好半天,还是陈美容一跺脚,气鼓鼓地道:“干吗压我?”
秦楚虽然天性张扬狂放,但对女人却是好脾气,慌忙直搓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拉、你一挣,就、就这样了。”
“扑哧——”看着秦楚着慌的傻样,陈美容再也绷不住面孔,笑得若梨花发颤:“真是傻子。”
“嘿嘿……”秦楚只能傻笑。
“好了,别傻笑了,回去吧。吃了早饭,我们换了泳衣,来这里游泳怎么样?好长时间,我没尽情地游一次了。”陈美容兴致勃勃地道。
“游泳——”秦楚一时脑袋中只闪烁着‘泳衣’二字:上帝啊,三点式泳衣,性感的美女,我太幸福了。
看秦楚‘色迷迷’的样子,陈美容就知道他想什么花花肠子,羞恼地嗔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告诉你,待会不许贼眼兮兮的乱瞧,知道没?”
“知道,知道。”秦楚点头似鸡啄米,心道:不看才是傻子。最多我偷偷地看。嘿嘿。
……
上午,骄阳似火,今天的天气似乎分外的热。
“好热啊。”换了一身火辣红色泳衣的陈美容站在湖边,抬头望了望太阳。
便见玉体漫妙,身体修长而挺拔,乳峰高耸,细腰如蜂,臀部挺翘,真是魔鬼一般的惊艳身材。
秦楚赤着胸膛、穿着游泳短裤,轻松地扛着两只大沙滩椅,竟是看直了眼,连椅子都忘了放下。
陈美容一转头,看见秦楚的呆样,羞恼道:“看过瘾没有,还不把椅子放下。”
“噢,噢。”秦楚着慌,连忙放下椅子,那脸却似做贼心虚的红了。
“我警告你,我们可是哥们,不许对我有什么坏心思。不然,哼哼——”陈美容泼辣地叉着腰,狠狠地握了握粉拳。
秦楚脸色一黯,想及自已和陈美容身份的巨大差距,那一点花花念头霎那些间无影无踪了。
而陈美容见秦楚黯然的表情,心中却是一慌。
这丫头其实已经悄悄喜欢上了秦楚,刚刚这般说,不过是出于女性的自尊而矣。
试想,如果不喜欢秦楚,她会尽力去救秦楚吗,如果不喜欢秦楚,有哪个美女愿意以性感泳装示人。
陈美容心知糟糕,刚才的话恐怕打击了秦楚,而秦楚,因为自小的孤苦经历,可是自尊心很强的人。
但是,她现在又不好意思告诉秦楚,老将军已经默许两人那个了。
想及此,陈美容忙上前拉住秦楚的手,笑道:“又傻什么?走,咱们去游泳。”
被那柔滑的玉手一拉,秦楚的糟糕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笑道:“好了,走。”
两个人下了水,湖水很清凉,非常舒适。
“来啊,看谁游得快。”陈美容像条美人鱼似的滑入深山,以漂亮的自由泳向前游去。
秦楚也一个猛子扎了下去,等窜出水面时,便是一顿猛追。
陈美容见得后面扑水声急响,诧异地回过头,不禁笑弯了腰。
便见秦楚正用着‘狗刨’的难看姿态游将过来,但因为体力强健,手脚协调,却是速度极快,但所过之处,激起浪花万朵飞溅,端得是凶猛异常。
“哈哈哈,狗刨!阿楚,你怎么会这么难看的姿势?”
秦楚不好意思地停在了水中,脸红道:“嘿嘿,我自小就只会这一种姿态,其它的怎么也学不好。”
“哈哈,你可真是天材,我来教你。”说着,陈美容便将泳姿一一示范,漫妙的玉体在水中穿梭来去,真是美的亨受。
秦楚呆呆傻傻地看着,一颗心渐渐有些火热,竟是有些动情。
也不知何时,他开始悄悄喜欢上了这个敢作敢当的美丽女孩,想到这里,秦楚心中有些乱。
接下来,许是心思不在游泳上,秦楚练习了几次什么蝶泳、蛙泳、自由泳的,效果都是奇差,还呛了很几口水,只是学不会。
眼见得秦楚实在没有游泳天赋,陈美容也只好放弃了,气馁道:“算了,算了,你笨死了,不学了。我累了,咱们上去歇会。”
“好好。”秦楚也折腾得够呛,两人便游上岸去。
秦楚殷勤地撑好遮阳伞,两个人便躺在沙滩椅上,开始休息。
两个人的中间,放着一只微型CD机,放着柔和的轻缓音乐,使得湖岸边的气氛非常美妙。
而秦楚,有如此性感佳人在旁,怎能安稳得住,不时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欣赏那漫妙的玉体。
而陈美容知道得一清二楚,心中又羞又喜,却只装做不知道,生怕再把秦楚那一点色胆吓回去。
就在两人间的气氛非常微妙时,忽然,有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一声让秦楚浑身掉鸡皮疙瘩的尖锐男声:“容容,你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来看你了。”
秦楚和陈美容愕然地回过头,便见一年轻人阔步而来:他身穿全套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面孔却是英俊得有些阴柔,再加上尖锐的声音,显得让人有些直掉鸡皮疙瘩。
而这阴柔青年的身后,远远地还跟着两名黑西装大汉,脸色阴沉而彪悍,显然是保镖似的人物。
秦楚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陈美容,陈美容脸色厌恶地低声道:“讨厌的苍蝇,就喜欢纠缠人家,阿楚,帮忙赶走他。”
秦楚顿时恍然大悟:噢,情敌来了。哼,我还没有获得美人青睐呢,你丫的就想来插一脚,休想。
第二十四章 … 秦楚的异能?
想到这里,秦楚忽然站起,向前几步,用高大的身躯拦住了这些位不速之客们。
“嗨,美容不欢迎你们,请走开。”秦楚迎着头,面色张扬而凌厉。
那阴柔青年愣了愣,显然不知道秦楚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是何许人也,皱皱眉道:“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趁快给我闪开。”
“我是谁不想告诉你,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秦楚的眼光咄咄逼人:“我只知道,美容不想见你,所以,你最好离开这里。”
阴柔青年勃然大怒,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辣的寒光,但因为摸不清秦楚的底细,强忍住气,大声道:“容容,他是谁?你为什么不愿见我。”
陈美容似乎对这阴柔青年讨厌得紧,头也不回地娇声道:“他呀,是我的男朋友。你呢,没有机会了,还是赶快回去泡你的妞吧。”
阴柔青年一听,顿时呆了,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楚,顿时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秦楚身材魁梧,肌体健美,更重要的是雄风昂扬、非常彪悍,显得男人味十足。
相比起来,阴柔青年似乎在男性风度上大大逊色。
“好小子,敢跟我抢女人,你是哪条道上的?”阴柔青年冷冷地看着秦楚,目光中似乎要喷火。
秦楚有些不耐烦了,冷冷地道:“我,穷小子一个而矣,不劳你操心。再问你一句,你走不走?”
说着,秦楚晃动了一个健硕的身躯,一阵骨骼错动的强大暴响声顿时连绵而出:“喀嘣——喀嘣——”
这种明显的威胁感,顿时吓得阴柔青年连退两步,心中却似有了底,怒气冲冲地道:“容容,这小子哪点比我强?财富?家世?还是外表?学历?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陈美容嘻笑着扬起玉葱似的胳膊,依然不回头地摇起了手指:“是,他这些都比不过你,不过,他比你更像男人,也更专情。”
秦楚听得夸奖,心中心花怒放,头昂得更高了。
不过,他只以为陈美容说得是气话,如果他知道这话是真的,肯定能乐歪了嘴。
阴柔青年听得却是傻了,忽然疯了似地怒吼道:“容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自小就青梅竹马,你怎么能喜欢这狗屁不如的小子。”
说着,这阴柔青年就要拔开清楚,找陈美容理论。
秦楚大怒:哟喝,当我不存在啊。一伸手,便叼住这阴柔青年的左手,然后轻轻用劲一捏。
“啊呀——放手,放手。”这阴柔青年顿时痛得涕泪横流、大声惨叫起来。
两名保镖站在远处,一见不妙,飞奔上来。
“哼,这里是军事禁区,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美容也不想见你,识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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