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 第 9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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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三零章一车粉条(中)

    又搬起一只huā几试了试手感,分量也是很沉,一样在几面的底部也刷了漆。这种家俱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建国初期的家俱可没有这么讲究的了,如果是最近十几二十年的产品,又不可能这么做,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最重要的一个疑点就是,这些家俱的造型看起来太怪了,明明是简洁明快的明式家俱,可却要打造的如此笨重:耗费了这么大量的木料,应该是很富有的人了,却又不做任何的雕刻来增加美感,这就很违背事物的常理了。

    释放出意念力去观察,表面没有任何变化,索xìng再穿透一下看看,这一看就看出问题了。在表面的黑漆下,是一层发灰又有点发微黄的东西,张辰控制意念力一点的一点地往下穿透,再往下则是有红sè和那种灰黄sè相间,继续往下就是黑sè的木质本sè了。

    只是这种木质的密度和颜sè都和曼尼普尔那几座山头上的乌木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的料子,可是近几十年来那里的树木都没有被人采伐过啊,这些料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刚才的红sè?张辰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意念力从黑sè的木料中撤出来,在表层的黑漆下面对那些和红sè混杂在一起的灰黄sè进行录离。

    越是往后,张辰就越〖兴〗奋,等到他把覆盖在一张光板罗汉chuáng漆面下的那层灰黄sè全部录离开,神奇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九层绿sè的光芒流动其上。

    张辰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去观察了其他的二十八件家俱,两只大柜、两只圆角柜、两只炕柜、两只衣箱、闷户橱、翘头案、平头案、梳妆箱、屏风、搁几、huā几等等,全部都是一样的效果,而且上边都有同样的文字:大明永乐二十一年御赐吏部尚书赛义。

    这些东西居然是御赐的东西,还是明成祖朱棣赐给明代历史上的一代名臣赛义的,永乐二十一年,应该是赛义因为太子失仪被下狱,刚刚从锦衣卫被放出来的时候,估计也是皇帝在打了一棍之后想要给个甜枣尝尝,于是就赐下了这些宫廷家俱。

    也难怪这些家俱保存的如此之好,这可是皇帝御赐的东西,当官的都明白一个道理,御赐的东西一般是不能用的,回家都得供起来,还得经常擦拭包养,磕碰一下都不行。到了清朝初期,这些家俱肯定是不敢往出摆,只能藏起来,再往后则是成了一种纪念xìng的东西,精神上的意义远大于实际使用的意义,一代一代这么传下来,越到后来态度就越恭敬,肯定会保存的很好了。

    这可是捡大漏的机会啊,张辰强压下心中的欢喜,问主家道:“大叔,您这家俱是什么时候打的啊,看起来还比较新,应该是建国以后的东西了吧。”

    主家带着点惋惜的表情道:“唉!小伙子你可别提了,这些家俱他本来不是我家的,是我父亲用家里的雕huā家俱和人家换的。”这些家俱本是明代的官造精品,保存的如此完好,放在任何地方都不失为顶级的珍宝,当初的主人,也就是这为主家的父亲,为什么要用这么密实的方法来遮掩起来呢,还不能告诉自己的孩子,九成以上的可能就是在那个动dàng的年代了。

    张辰也想知道一下这套家俱的具体来历,转身对主家笑道:“大叔,听您这话,这些家俱应该是有点故事的吧,您给我们说说怎么样?”主家点上了张辰递过来的烟,美美地抽了一口,道:“换家俱是在六十年代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呢,也就十来岁的年龄,只是模糊地记得个大概。。

    我们家以前有一套家俱,听说是明朝的皇帝赏赐给一个大官的,后来也不知道在什么年代就到了我们家祖上的手里。六十年代的时候我还很小,但也记得一些,那家俱漂亮啊,红huā黑底子的,这么多年我就没再见过比那更漂亮的家俱。我们家祖辈都没用过,到我们家的时候是什么样,换出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样的。

    六七十年代那叫乱啊,红卫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到你家里来打砸抢烧,这村里有很多家房顶的彩画门檐都被强行拆下来烧了,什么瓶瓶罐罐、银元大洋的,也都全部被抄了或者是就地砸碎了。

    我们家在解放前是大地主,成分不好,父亲这个人又是胆子比较小,人也老实,家里有这么些牵扯到地富反坏右的东西,每天胆颤心惊的都睡不着觉,就怕哪天半夜里给红卫兵闯进来戴上帽子抓走了。

    后来我父亲终于忍不住了,连夜带着人把家里的东西都弄出去,过了几天再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些家俱带回来了,其它的一些东西也找不到了。

    我母亲心里也为那些家俱心疼,可是没办法啊,那些东西在那个年代就是祸根,谁都不敢留在手里,没那个胆子啊。不过家里没了那些让人遭罪的东西,从那以后我父亲的心情倒是好起来了,我母亲也觉得换老头一个开心也值了。

    世事难料是怎么说的,我们家虽然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可是我父亲还是没能逃过一劫,没过了几个月红卫兵闯进我家,让我父亲交出东西来。东西早就换走了,怎么拿出来上交啊,结果给红卫兵的头目一棍子就打昏过去。

    昏mí了几天之后,我父亲就不在了,我母亲也在几年之后,因为和我那几个下乡当了知青的同父异母哥哥姐姐争夺家产给他们气病了,一直卧chuáng不起。家里比较好点的东西都被我哥哥他们抢走了,就剩下一些破破烂烂的家当和这处院子,唯一能看的就是这套家俱,他们嫌这东西不吉利,克死了我父亲,这才给我们留下来。

    我也觉得这东西不大吉利,自从这些东西进门,我们家的风水就背转了,可这是我父亲唯一留下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母亲一直不让卖,要留着做念想,我也就不好违了老人的心愿,坚持着用下来。

    我母亲在八十年代的时候也去世了,我那个时候对这些东西也没了讲究,又是用习惯了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就那么用着。现在不是要拆迁了吗,这些东西已经太老旧了,看着倒是tǐng结实的,可样子不好看啊,和新小区的楼房也不搭配,又有当年的那些yīn影在,我也不想要了,干脆卖了了事。

    可你们也看到了,就这样的家俱,又笨又重,样子还那么难看,除了实用以外就再没其它价值了,多少人看了一眼就走了,连价钱都不问一下,我都发愁怎么处理呢,实在不行处理给收破烂的算了。”

    张辰大致也听明白了,这家人原来是tǐng有钱的,不知道在哪一辈子上得到了这套家俱,可是到了他父亲这一辈,正好赶上了浩劫,这东西就成了烫手山芋。

    他父亲为了能够保住这套家俱,就想出了一个掩饰的办法,弄好之后又怕家人泄密,就谁都没告诉。哪成想红卫兵可不只是打砸抢烧,他们也会帮着某些人在民间淘弄东西,知道这家人有宝贝,就上门来索要了。

    老头子当然是不愿意给了,结果被红卫兵一棒子打了个半死,到了也没能把这套家俱的秘密说出来,让全家人都把这家俱当成了克死老头的不祥之物。

    这老头也不是个良善的人,估计没有少干坏事。主家说他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应该是他父亲的其他妻妾生的,而他的哥哥姐姐都去当知青了,唯独他那时候才十来岁,应该就是个老生子。

    这就很简单了,他父亲在解放前是个大地主,解放后不许妻妾成群了,他父亲就把年老sè衰的都赶走,留下了年龄最小的那个,还生了个儿子出来。其他的子女心里不爽,等老头不在了,肯定是要回来抢家产的。

    而他母亲是得老头益最多的,又排挤了他们的母亲,肯定被别人当成了眼中钉,能给她留下好东西才怪。就这套家俱,也是因为不吉利才留下来的,否则就连这个都不可能有。

    不过他那些哥哥姐姐也是没命,家里的东西都给老头处理了,就剩下这么一套有价值的家俱,却被他们一个个都弃之如敝屣。这个主家也是一样,觉得这套家俱不吉利,可他哪知道自己是坐拥宝山而不知呢。

    这趟还真是来对了,只要把这套家俱弄回去,那绝对是史上最全的一套明代官造剔红家俱。最难得的就是这些家俱是完整的一套,云龙纹的雕刻那叫精美啊,单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一整套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些家俱的木料和曼尼普尔山上的那些料子一样了,明代时候郑和下西洋,带回了各种的东奄亚硬木材料,后来的〖中〗国商人也开始从海外四处收购一些高档木料,但凡有好的被官府发现,就会搞来敬献给皇家,能有这样的料子倒是不稀奇了。

    这家俱回去还得处理,张辰也就不想再等了,问主家道:“这里边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就冲这段故事,这套家俱也值得收藏一下了,您这套家俱卖多少钱啊?”

    能把这套人人看不上的家俱卖出去,主家就已经很高兴了,哪还能再要出格高价呢,语气很痛快地道:“要说这些家俱也没什么年份,样子不好看,我可不好意思多要你的钱,能卖了就不错了。我的大儿子最近操持着想倒腾点粉条回来卖,也不用多给,一车粉条的钱就够了。一车粉条五千斤,一斤是五块钱的成本,你给两万五就得了。”

    张辰心里狂喜啊,这实在是太便宜了,也不再商量价钱,道:“行,就两万五了,您这么痛快,我也不能娘娘唧唧的不是吗。这村里有大车吧,麻烦您帮着找两台大车来,让他们给我送一下,运费多少钱我来出。”

    主家得了两万五千块钱,满心欢喜地给张辰叫来了大车,招呼着把家俱都上了车摆放妥当了,把张辰一行人送走,一直到张辰和石磊的车出了村口,才又乐呵呵地揣着钱往银行方向去了。!。

    第三三一章一车粉条(下)

    张辰是绝对不会收一套完全没有收藏价值的六十年代笨重家俱的,

    张沐在路上已经问过张辰,这些家俱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说法,张辰只是笑着说到时候自然知道,多的一个字没说。

    这不是在调张沐的胃口,而是要在她完全未知的情况下,去揭开那些家俱的掩饰伪装,让她能够有一个深刻的印象,今后在碰到类似东西的时候,能够很直观地作出判断,这对一个收藏人士来说,是最好的,也是最为难得的实物教学机会。

    车行一路,一个小时后,到了郊区的唐韵实验中心,这里只有在研发中心有了研究成果的时候才会来实验,一般时候是没有人的,用来解开这套家俱的秘密最合适了。张辰结了运费,让值班的护卫队员帮着把家俱卸了车,弄进了古典家俱复制车间,又安排人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一切准备就绪后,张辰对宁琳琅、张沐和石磊道:“我现在要做的你们都看仔细了,这样的现象出现的可能很小,但是欺骗xìng却最大,以后再遇上了,你们心里也好有个底。当然,也许我的判断是错误的,不过基本上还是不会出错。”

    说完就用手里的钢铿把一只衣箱边角上的黑漆铿掉,lù出下面灰黄sè的那一层来,连续在衣箱的里里外外铿掉了好多处之后才停下来。

    回头对三人道:“你们来看看,能不能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三个人围着衣箱看来看去,宁琳琅还拿起张辰用过的钢铿看了看,几分钟之后,宁琳琅先抬起头来,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师兄,这是猪皮biao吗?”

    宁十八的外孙女果然不简单,通过一点老旧的粉末,就能够看出是猪皮biao来,张辰笑着点头,道:“对,这东西就是猪皮鲸。这些家俱都是在原来的样子上,里外都加了很厚的猪皮biao,然后在上边加黑漆。

    有了猪皮鲸的粘合力,黑漆就很难再掉下来,而且也对家俱本身形成了一定的保护。

    这种做法很容易就能欺骗了别人的眼睛和判断力,但是也有一个致命的错误,只要你多多注意观察,就会发现,这家俱用料的密度和所有的家俱都不一样,而且有谁会用这么厚重,可以做成两件家俱的料子来打造一件家俱呢。

    又是在十年浩劫期间,那时候又上哪去找这么大密度,还这么厚实的料子去。这些家俱的款式也远远超出了耐用的范畴,如果真是全部实木的,怕是用上一千年也不会有任何损坏。”张沐也明白过来了,接口道:“1小辰你是说,这就是那家人原来的雕huā家俱,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本来的面目样子,做了这样的一个掩饰,来逃过红卫兵的抄查,对吗?”张辰对张沐的表现很满意,能够在一年多的时间学到这么多东西,远远超出了其它入行很多年的人,虽然头脑聪明的程度占了一定的比例,但是张沐自己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对张沐笑了笑,鼓励道:“小沐姐你说的很对,有很多那个年代保存下来的东西都是通过各种掩饰的方法做到的,例如给瓷器上刷漆,

    把金玉首饰缝在孩子的被褥或者枕头里边,还有更绝的把银元藏在竹子的搅茅棍里边,方法太多了。不过这种方法却是我见过最牛的,除了他的体积和比重之外,没有任何的破绽,恰恰这两点又是人们最容易忽略掉的。”

    “啧啧啧……,我的天呐,辰哥,你这次可是又捡到超级大漏了,这里的二十八件都是雕huā家俱啊,如果年代好一点的话,这可就是无价之宝了。”石磊对张辰的佩服越来越深重了,话语之中就能听出他浓浓的羡慕和敬佩。

    这时候护卫队的几个队员拎着开水壶进来了,张辰看了看石磊,道:“知道怎么去缥吧?给你一个机会感觉一下,把这些水都浇上去。”这也一样不是张辰懒得动,要使唤石磊,同样是为了能够加深他的印象。石鼻也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就算张辰不说,他也要抢着动手的。

    什么事情就怕不明白,一旦明白了,又都是行里年轻一辈的翘楚,操作起来就会很得心应手。

    镖就是古代家俱上用的胶,一般都是用鱼缥或者猪皮熬制的,也叫做鹫胶。在家俱的榫卯结合处涂上biao胶,可以增加家俱连接处的稳固程度,基本上是不可能通过人力打开的:遇到要修理的时候,用开水往上一浇,biao胶就会自动软化,而且biao胶还是可以循环利用的。

    这一点要比现代的家俱好若干倍,现代家俱已经摒弃了古老的传统制作方法,大量使用化学工业胶,只要粘住了,再想弄开就只有破坏一途了。但是这样的做法简单,不需要太高的技术,一般的小学徒学上几个月以后就能自己上手干,但是成品质量却要离古典家去差了千万里。

    biao胶不需要添加任何的辅助材料,就是用水去煮鱼缥或者猪皮,最后熬成biao胶,百分之百的环保产品。但是现代的化学胶却使用了很多的添加剂,本身就是一种有毒的东西,不但不环保,还会对人的健康有损害。

    这正是张辰要发扬古文化精髓的用意所在,如果能够通过更加科学的方法,把biao胶推行开来,那绝对是一件天大的益处。

    石磊的动作很快,六七壶开水没多久就浇完了。张辰再次来到那只*箱前面,用小刀在棱角处割出一个小口子,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揪住割开了的biao胶层,缓缓地向上拉动。biao胶被开水的热量变软,像是覆盖在箱子表面的一层胶垫一样,轻轻松松就拉起来了。

    张辰的动作很小心,这箱子可是剔红的,下面的雕刻纹饰一旦遇到强力,很可能就会破裂,那可就把这批家俱的价值大大降低了。在撕扯biao胶的时候,还要释放出意念力,覆盖在箱子的雕刻层表面,随时观察和改变用力的方向。

    十分钟过去了,箱子的箱盖部分已经被清理出来,云龙纹的红sè漆雕配上乌黑黝亮的本材sè泽是那么的夺人眼球,宁琳琅等三个人都有点不舍得把眼睛移开了。

    直到四十多分钟后,张辰把整只箱子都清理出来,三人才算缓过一点神来。

    石磊再次忍不住了,两眼闪光地道:“辰哥,这,这些家俱都是这种品质的剔红吗,那你这回可真是百分之一万的超级大漏啊。零一年的时候,香港拍了一只小小的剔红盒子,就到了一千两百多万,你这些要都是这么漂亮的剔红精品,那你可就真是剔红收藏里边的老大了。”张辰只是笑了笑,翻起箱子盖,指着上边的那行字,道:“你再看看这是什么。”

    石磊再次愣住了,刚才在王四营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个主家在吹牛呢,反正东西都找不到了,说什么还不是由着他吗,现在一看这行字“大明永乐二十一年御赐吏部尚书赛义”这东西还真是皇帝赏赐的啊。

    “辰哥,你将来要是不成为收藏界第一人都没天理啊,连这种宝贝,藏得这么深,都被你给揪出来了,还有什么东西是能逃过你眼睛的吗。我爷爷一直都在想,你的眼力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好像什么好东西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现在基本能够确定了,你这双眼就是为收藏而生的。”

    宁琳琅也是为张辰高兴,扑到张辰身边,抱住他的脖子,在脸上重重地wěn了一口,道:“师兄你太棒了,琳琅永远都以你为骄傲。”

    张沐也为弟弟高兴,这样的漏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捡到的,她进入古玩行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论是亲眼看到或者参与了,还是听说别人的事,这种大漏她只知道张辰捡过,其他人身上再没有这种事发生。

    张辰的脖子被宁琳琅占领了,张沐只好是抱住张辰的胳膊,道:“1小辰,你这家伙运气太好了,这次又捡了这么大的漏,你准备用什么来感谢我啊,我可是陪了你一上午的。,…

    张辰的〖兴〗奋劲儿立马就给张沐压下去一截,想要逗她几句,又想起张沐一向无敌的告状神功,只好是压下心里的不平,苦笑道:“1小沐姐,你说你想要什么吧,只要我能拿出来的,我绝不吝啬就是了。”

    东西并不是张沐的目的,她只是想从张辰这里得到一些宠溺而已,想了想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好,那你先欠着吧,我想好了随时告诉你。”接下来四个人就在实验中心弄这些家俱,中午饭都是护卫队员帮着买回来的,到了下午四点多,已经收拾出八件大件来了,真如那主家说的一样,没有一件带有任何的损伤,可以说是顶级品相的重宝了。

    张辰正准备对第九件下手,电话就想了,宁琳琅帮着他把手机拿出来,接通了放在耳边。张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就听到了姜圣懿的声音:“张辰,你现在在京城吗,如果在的话就来帮我一个忙吧。”“姜同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只要不是让我出卖祖国、家庭和我的**,又是我能够做到的,保证绝不含糊。”收拾这种家俱的确tǐng累人的,张辰也借着这个机会和姜圣懿开开玩笑,缓解一下精计上的疲劳。

    “也没什么,就是我一个同学啊,他买了几件古玩,回了家又有点疑神疑鬼的,想找人帮他看一下,我这不是正好碰上了吗,就想请你帮我这个忙。你放心,这是我绝对的铁哥们,上学时候的小兄弟,一般关系我哪好意思劳动你这个大忙人呢。”“好吧,你说时间,我去看看就是了。但是咱们先说好了,我可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看准,如果有个什么看不对的,让你那哥们儿可不能怪罪我啊。

    ”预防针张辰肯定是要先打上的。

    姜圣懿和张辰他们混久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古玩行的规矩,答道:“放心吧,你们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我这哥们儿也不是矫情的人。

    就今晚吧,京城饭店让他做东,琳琅不是最喜欢吃那里的佛跳墙吗,正好凑一块儿了。”

    张辰和姜圣懿通完了电话,笑着和其它三人道:“我突然想起来,姜圣懿如果知道我今天捡了这么大一个漏,她肯定会说“张辰,你太坏了,用一车粉条就把人家这么重要的宝贝给骗来了,你们这些人最坏了”我学的像不像?”

    这话张辰还是模仿着姜圣懿的语气说出来的,让张计和宁琳琅两个都大笑不止。!。

    第三三二章高仿赝品

    答应了姜圣懿帮她的同学看东西,这里的活儿就不能再继续了,张辰得回家洗个澡,换换衣服什么的,就这阵儿的样子,他还真不好意思进京城饭店去。

    石磊和姜圣懿没打过交道,本人也没有和世家子弟们交往的经验,那些人和张辰他们不一样,大家都是古玩行的,在藏协又是一个派系的,坐在一起能找到共同话题,出了实验中心就自行回家去了。

    张辰三人回家洗漱过之后,赶着六点半的饭点到了京城饭店,姜圣懿和她的同学哥们儿已经到了,一起来的还有前次定做首饰的洛湘怡,现在也算是熟人了,坐在一起也能聊点话题。

    “哟,我们这是来晚了吧,姜同学不好意思啊。”一进包间的门,张辰就先来了一句,也不是真的抱歉,就是相互玩笑两句而已。

    张辰假装客气,姜圣懿可是真热情,他是军机一号的孙女不假,可张问海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他爷爷当年还是跟着张问海混的呢,她和张辰现在的身份最多也就算个平等交往。

    不说张辰的身份背景,就是张辰本人的能耐和事业,那可也是姜圣懿需要仰望的。

    如累没有宁琳琅的出现,姜圣懿是很愿意和张辰在一块儿的,这样一个有背景而且又很有能力的男人,才是她这个天之骄女的最佳人生伴侣。

    “你少来吧你,你现在是多有面子的牛人啊,怎么会把我们这种小

    人物放在眼里,你不是专门羞臊我的吧。”姜圣懿开着玩笑自谦了一句,就开始给双方做介绍:“何向东,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家的世交,大名鼎鼎的收藏鉴定专家张辰张老师,唐韵和汉府还有琳氓艾lì娜的大老板,他们家的情况就不用我多说了,圈里的人都知道龙城张家。这两位美女是他的未婚妻宁琳琅,和他的姐姐张沐,你叫琳琅姐和小沐姐就好了。

    张辰,这位就是我的校友兼跟班小兄弟何向东,比咱们小两岁,他爸是工信部的副部,镇寇伯伯的前前任就是他爷爷,也是咱们圈里的人。主要你不出来和大家一起活动,认识的人肯定就少,以后时间长了大家就熟了。”

    对京城的少爷小姐圈子,张辰还真是没什么兴趣,多数都是点靠着祖辈的权势胡作非为的家伙,和他完全就搭不上边,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没几个真正干实事的。

    不过这个何向东看起来还行,首先从面相上就看不出那种堆积着的纨绔习气,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那里很随便但是不张扬,也没有像其它少爷们一样摆出一幅夸夸其谈的架势来,随时准备着侃晕哪一个。

    姜圣懿给两人介绍的时候,也是目光很清澈地看着张辰,也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很自然的微笑,有那么一点阳光的味道。估计是个有良好教养和习惯的好青年,张辰对他的第一印象不错,这样的人还值得交往一下,做哥们儿不一定,普通朋友还是没问题的。

    何向东等姜圣懿介绍过后,就主动和张辰握手,道:“我应该喊您辰哥吧,我对您可是仰慕很久了,在咱们这一代里,您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号人物。今天辰哥给面子,来帮兄弟看东西,兄弟心里实在是感jī,还希望辰哥您不吝赐教。”

    这孩子倒也是个实诚人,说话并不会拐弯抹角,张彻握着的手摇了摇,道:“你这就客气了,圣懿也说了,冉们都是一个圈子的,如果有什么不对付,圣懿也不会喊我来。既然都是一个圈子的,就不用老是您您的叫,感觉就太生分了。”

    何向东也没想到张辰这么随和,完全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态度,没有大部分牛人们那种舍我其谁的不可一世。其实越随和的人越不好打交道,因为你不知道他是真的没关系无所谓,还是只在口头上无所谓,甚至你连他的心情起伏变化都看不出来,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他对你的〖真〗实看法,永远都鼻么让人无法捉mō。

    不过他不一样,他就是本着求教的态度来的,而且姜圣懿也已经给他说过了,张辰这个人其实并不难相处,而且又是那种极度聪明的人。只要你不是那种让人看不上的,也能真心和他交往,他肯定能够感觉并且发现,他就会一样真心的对你,而且是可以成为知心过命交情的那种,她现在和张辰他们就打得火热,相处起来轻松的很。

    何向东从小就跟在姜圣懿屁股后面跑,这么多年来都是把姜圣懿当做姐姐来对待的,他相信姜圣懿不会骗他,张辰应该是一个值得相处的朋友。

    “行,辰哥,那我就不客气了,你里边坐:小沐姐,琳琅姐里边请。今天是头一次见面,请辰哥给我掌掌眼,也不知道你们都爱吃什么,圣懿姐经常和你们一起玩,就让她帮着点的菜,大家一定要多吃点。”张沐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边混出来的,只是要比何向东他们大一些,交集的不是一批人。龙城张家的孩子在世家子弟里边都是很能镇住场子的,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笑道:“圣懿,这孩子很会说话啊,真的只是你的小兄弟?”

    姜圣懿被张沐调侃,有点无可奈何地道:“小沐姐,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有女朋友,已经交往了好几年,这会儿都快要谈婚论嫁了。

    我这人xìng子不好,怕是没人要了,我爸还常拿这事说我呢。”

    坐下之后,又对张辰道:“张辰,何向东这孩子很不错的,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身上没有纨绔习气。他搞收藏就是业余的,眼力实在不怎么样,你有机会就教教他,省得他总是打眼上当的。”

    姜圣*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了,提出这么一件小事,张辰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让何向东有什么问题就去找他。还说要再介绍几个朋友给他认识,都是眼力不错人品也靠得住的,张辰不在的时候也可以去找他们。

    张辰答应以后多教教他,在古玩上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说,何向东心里也是高兴忙给张辰和诸位姐姐加了一杯茶,道:“辰哥,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嫌我麻烦。要说我在这方面还真是比较菜鸟培训班也上了不少了,还是一头雾水,总是琢磨不出道理来。”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没正经拜师学习过,培训班有什么用啊,哪怕是故宫办的培训班,可以把故宫里边的所有藏品都拿出来进行学习,效果也不会很好。只要没有行内的高手指点,也一样是两眼一mō黑没有登堂入室的途径,也没有过人的天赋异禀,想要凭着一股子冲劲儿在古玩行里混那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有了姜圣懿的保证,这个家伙也算是能入张辰的眼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有人在古文化方面表lù出兴趣,那就意味着古文化的魅力又多感染吸引了一个人,他求之而不得呢。只要这个何向东能够通过张辰的考验,被张辰所接受,他能够得到的好处绝对会超出他的想象。

    张辰也有心思先给他点甜头尝尝,喝了一口茶道:“古玩这一行有很多的门门道道,你只知道苦学是没有太多用处的,就像这世上的很多学问一样,都有一张窗户纸挡着真正的知识,只要你能够穿过那层窗户纸你所学的东西才能真正的学以致用。

    以后你也不用再上培训班了,那个太浪费时间,效果还不怎么好,改天你去唐韵找我一下,我冷你几本适合你现在学习的书看看,然后慢慢在实践中积累经验。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一定要少出手,多看、多听、多学,唯独买卖交易上要克制自己的想法否则你永远都学不出来。

    上当上太多了,人的眼睛就会变huā就跟老huā眼一样,看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了。1小沐姐是在两年前开始学习收藏的,她的学习方法就很正确,到现在她的水平已经不比在收藏圈打拼了七八年的人差,甚至还要比很多人高出不少。”

    说完顿了顿,把手里的烟掐灭了,再点上一根,道:“这些都已以后的话题,先说今天的问题吧,把你看不准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瞅瞅,到底是怎么个问题。”

    给了一般人,张辰绝对不会这么主动,甚至连来也不会来:这就是因为有姜圣懿的面子,何向东这个人看起来也还不错,所以张辰才会同意给他帮助。要是像胡涛那样的棒槌小公子,张辰抬脚就走了,把那样的人拉起来,就相当于给古玩行招祸呢,他可不想做一个千古罪人。

    何向东已经从姜圣懿的嘴里知道,张辰是有些洁癖的人,除了烟、

    酒、茶、饭、菜这五样东西,其他的是不能上饭桌的。闻言去到沙发那边把包里三件瓷器拿出来,摆在茶几上,请张辰给他张掌掌眼。

    张辰起身走过去,身后还跟着宁琳琅和张沐,来到沙发上坐下。

    走过来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已经看过那三件瓷器了,向宁琳琅和张沐道:“1小沐姐,琳琅,你们也看看吧,这三件东西怎么样。”

    张沐以前一直都是只有让别人给她看的的份儿,现在张辰让她看,这说明这几件东西她肯定是能看懂的,否则张辰绝对不会让她在众人之前没面子。心里那个高兴啊,我张沐苦学两年,现在终于有机会给别人的东西做鉴定了。

    和宁琳琅两个人分别拿起茶几上的那三件瓷器看了一会儿,再放下的时候,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一真两假,但是质品的仿真度很高,如果不是因为褚铁眼塞给张沐很多瓷器方面的知识,她现在肯定也是看不出来的。

    看着两人都放下手里的东西,张辰笑着道:“没事,你们实话实说就好了,既然向东不是外人,咱们就没必要讲究那些外人的规矩。收藏这一道上,大多数人都是要吃点亏的,他既然自己已经看不准了,那肯定是做好了打眼的思想准备,你们说吧,1小沐姐你先来。”

    张沐的心突然还小慌了一下,第一次鉴定就要我先说吗,万一说错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的是,张辰早就从她看东西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她对这的三件瓷器的鉴定是完全正确的,也许做不出最完整的鉴定,但是肯定不会有错。

    看着张辰鼓励的眼神,张沐定下心神,道:“这只嘉庆五彩葫芦瓶保真,这件大雅斋的蝴蝶戏huā纹碟子和道光青huā笔筒看新,仿制和做旧的手法虽然比不上褚太师叔,但也应该是一流高手所为了。”

    张辰点点头,并没有说对还是错,对宁琳琅道:“琳琅,你的意见呢?”

    “我的看法和小沐姐一致,葫芦瓶保真,另外的两件是高仿。我觉得市面上应该还不止这两件,最少也有一窑的量,大雅斋的底款和道光年制的底款所用的枯料是一样的,只是大雅斋的款要淡一些,应该是最后入窑的几件之一。”!。

    第三三三章捡漏流(三千七求票)

    那边姜圣懿正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何向东,1小声道:“小子,看见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娄手,只一眼就看出问题来了,还每天跟姐姐我吹什么古玩,要不是我帮你介绍,你这辈子都得在低手的行列里踏步。”何向东倒是没有因为收了赝品太过于难受,刚才张辰已经说过了,大多数人在开始的时候都是要吃点亏的,自己只要别一辈子吃亏就行了。何况以后有了张辰给他做指点,被骗的机会应该会小很多,甚至于没有。

    不过被姜圣懿笑话,还是让他有点脸红,却也不愿意承认,还是强道:“这有什么,谁还没个出错的时候,我本来技术就不过关,发生这样的事也很正常啊,不过以后肯定就会越来越少了,兄弟我现在在古玩行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宁琳琅比张沐入行要早得多,又是自幼受大藏家的培养,能看出来的问题当然会比较多一些。不过张沐也很不错了,这样的高仿瓷她都能看出来,可见她平时有多用功了。

    张辰听完她们的鉴定,把那只五彩葫芦瓶放在一边,留下那两件高仿赝品,左右手各拿起一件,道:“这两件东西的确是一窑烧出来的,从出窑到现在,应该不会超过两个月的时间。做旧的手法很不错,但是还不够到位,也许是他们太急于出手了,省略了一些步奏,如果能够做一个初步的抛光,再重复做旧一次,那就会瞒过九成九以上的人。

    能够把仿古瓷器烧的这么漂亮的人屈指可数,你们看这碟子上的蝴蝶纹画工,完全模仿了如意馆藏画的精髓,单是这一点上,就有不俗的造诣。能够把制胎、画胎、烧造都做得这么漂亮的人,随便烧几件东西出来都是当世名品名利双收肯定是没问题的,为什么要去造假呢?

    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是临时联络起来的,还是有组织地造售假文物。现在正是〖中〗国艺术品价值稳步上升的时期,全民收藏的兴起也让市场也在逐渐变得火热真要是让一大批欺骗xìng这么强的高仿瓷出现在市场上,就是收藏界的一次灾难啊。”

    说完低头想了想,又问何向东,道:“向东,你这几件东西是从哪收来的,huā了多少钱?”何向东听了张辰的话,也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这三件我是从不同的人手里买来的那件葫芦瓶就不说了,大雅斋那件是在报国寺门口买的,道光青huā是在门头沟买的。一件买了有一个礼拜了一件是三天前买的,这两件一共huā了五十万。”

    张辰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和我猜的差不多,流窜作案的,人肯定是找不着了。向东,这件事你先别往外说,东西也先捂着,到时候说不定还要用到你的这两件东西也许还能把你的钱追回一部分来。”“辰哥,你说怎么办,我怎么办就是了,钱不钱的都是小事,主要是能配合到你就好。”何向东见张辰对这件事tǐng在意的自己也想出把子力气,为古玩市场做点贡献。

    张辰按下心思,决定第二天就和陈老、董老他们商量一下这件事,然后再通知一下警方的人,而且今天这个场合也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大家也都饿了张辰站起身来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家也都饿了吧。向东吃了这么大的亏今儿这顿就算我的了,不说旁的一顿饭而已,都不要那么计较。”

    他这么说,别人还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何向东也不好再抢着说自己请,那不是打人家的脸吗。

    也就姜圣懿和张辰混的熟,笑道:“本来就该吃称,这里边就数你有钱了,挣那么多钱不huā你也会难受的啊。

    几个人吃了一顿,席间欢声笑语,气氛自不必说。第二天张辰一大早就给董老去了电话,派人去接了董老等人一起去到太师叔陈老爷子那边,商量一下这次发现高仿瓷的事情。

    不光张辰得到了消息,几位老爷子也都听说这件事了,陈老还亲自看了几件赝品的实物。只是现在还没有赝品现世之外的任何消息,所有的一切都无从查起,也只能是多派人去各大市场上看看,通知警方开始立案侦查,再下来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京城既然都已经出现了,其他城市肯定也不会没有,甚至会比京城要多得多。像这种大批量销售赝品的行为,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正所谓“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只要抓住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揪出背后的主谋和操纵者就没什么难度了。

    在目前毫无进展的局面下,谁都无计可施,倒是几位老爷子听说张辰收了一套明代御赐的剔红家俱,而且保存极为完好,都放下了这件事情,要去实验中心看看那些家俱。也看看这种天才般的想法,能够用褚皮鬈来掩藏家俱,这个人也的确够得上不简单了。

    褚铁眼绕着几件已经处理好了的剔红家俱看了又看,嘴里那“啧啧啧”的赞叹声就没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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