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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墓葬应该是盲谷最平常的。同样类似的在世界各地都数不胜数,却完全没有什么考证的价值,索性也就不理它了,收走建筑物之后是存是毁完全没有关系。
两人走到最初的入口时候,计时器应经响过最后一次了。张辰这一路上边走边用意念力松软山体的泥土,一心几用之下,脑部神经的疲劳非常严重。要不是他那经过意念力淬炼过的大脑,估计现在就已经疯掉了。
站在山坡上的入口处。张辰和宁琳琅享受着初升的阳光穿过薄薄的轻雾照射在身上的感觉。浑身都是那么的舒坦,一夜未睡而导致有些麻木的神经也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张辰甚至能够感觉到露水滴落在土地上溅出的漂亮形状。
两人静静地站了几分钟后,回身看看这座建设于一百多年前的神奇建筑,就在这里,他们得到了世上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财富和宝藏。现在是要把这座建筑物也一起带走的时候了。
在张辰的再三保证不会有问题之后,宁琳琅还是有些不放心。对于张辰让她先到山脚去。他一个人留在上面,很快搞定之后就会下去这样的说法完全不相信。如果真的没有危险。师兄怎么会让她放弃掉这个难得一见的场面呢,一定是怕万一自己有危险,而师兄却来不及救自己,这才让自己先下山的。
宁琳琅想想也是,那么大体积的东西从山体里消失,这山体又是乱石和土质的,坍塌起来的速度一定很快,到时候师兄带着自己肯定跑不快,万一被乱石和泥土埋了可就不好玩了。
很是无奈地走到山脚下,宁琳琅抬头看着自己的师兄,站在二十多米高的山腰上看着自己,心里突然觉得一阵温暖,似乎能够清楚地看见,师兄朝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后,就转身去对付即将到来的恐怖山体塌陷了。
这一切到没有宁琳琅想的那么恐怖,只要张辰的速度够快,在山体塌陷之前跑开了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而这山体的塌陷速度也不一定就会极快。只是有宁琳琅在的话,张辰就肯定会分心,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危险的情况,他可不想让宁琳琅受伤,哪怕是受惊吓也不好,两座九龙影壁后面的机关就是不出两个小时的事情。
站在入口处,张辰再次用意念力观察了整座地下建筑,并不像是在里边看到的长宽高,仅仅是用来搭建的石材就有六米多厚,这要比他的唐韵还结实的多,真不知道这么多的石材是怎么运过来的。
而这些石材并不只是一层,一层的只有顶上,四周和底部都是两层的,在这两层之间就是机关机括系统的空间了;长长的通道更加严实,居然是三层的,中间一层是机关枢纽,外边一层看起来应该是总控制系统了,密密麻麻的各种精巧设计交织错落在一起,看得张辰都有些眼花。这样一座机械和建筑的绝世珍品,张辰是绝不可能留下来的,带走是唯一的选择。
把意念力释放出去,穿透已经很松动了的土壤,包裹住了整座地下建筑,意海之中连续出现数十道小波浪。张辰在意念力的作用下,能够清楚地看到,挡在建筑物前面的泥土正不断地被通过之前松动过的泥土空间向后面涌去,整座建筑物也缓缓地开始颤动。
等到前面的泥土已经有了足够的宽松程度,后边的泥土也变得比原来更加坚实,意海之中再次翻出一道波浪,在不到一个瞬间的时间内。这座神奇的建筑物已经在张辰的戒子之内了,占据的空间是前所未有的大。
在意海中最后的那一道波浪翻起来的时候,张辰就已经开始动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山下,背起宁琳琅就向着山那边跑。当张辰和宁琳琅离开山脚下才四十多米距离的时候,山体的坍塌已经开始了。
因为这座建筑物的主体在比较深的地方,前面很长的异端都是通道。当及建筑物被张辰从山体剥离的时候,就已经有泥土开始向着山下滑落了。
而当山体开始真正的坍塌时,就好像有半座山都掉下来的样子,溅起来的碎石和泥土飞得老远。如果不是张辰跑得快,在山体开始坍塌后更加快了速度。就算他能够逃脱被掩埋的危险,那跑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狼狈不堪的。
因为长期以来的优越条件,和高贵的出身,还有张辰这样的未婚夫护着,自己也在太极方面小有成就,最近两年来身体更是好得不得了,宁琳琅的胆子算是很大了。蹦极、过山车什么的就没有她不敢玩的,而且还都是全程睁着眼睛玩。
在张辰背着他跑的同时。这丫头还一只扭着头朝后面看。只不过一开始是因为胆大和好奇,但是到了后面就变成惊讶了。一直到张辰跑到山那边的帐篷停下来,宁琳琅都没能回过头来,手里的摄像机也依旧在转着。
关于泥石流、山体滑坡等等的自然灾害现象,以前宁琳琅也从电视和影像资料中见到过,但是却从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强大、这么真实。这么壮观的场面。哪是什么泥石流和山体滑坡之类的可比的,在宁琳琅的眼中。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恐怖。
山体坍塌时候发出的声音震得耳膜都疼到要裂开,地面也被山体的塌陷而引起震动。宁琳琅能够明显感觉到张辰当时跑动的步伐是颠簸状的;树木的枝桠、碎石和泥土被震飞到少说有六十多米的高空,石子飞起落下都带着尖锐的啸声;在碎石和从泥土被震飞之前,已经有大量的泥土从山腰上滑落下来,就像是洪水一样的迅速填满了山脚下的每一个空间。
作为这起事故唯二的制造者、见证者之一,宁琳琅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恐怖力量,如果这一次的山体塌陷加山体滑坡再加泥土和碎石的遮盖发生在人类聚集区域,而不是这样的满是小丘陵的山区,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吞噬了呢。
难怪当时师兄要自己先下山,就这么大的阵势,如果自己还在山上的话,很可能就跑不出来了,即使师兄会带着自己一起跑,也不一定就能够跑出来。宁琳琅的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连张辰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过来,想着的都是如果跑不出来得有多恐怖。
张辰间宁琳琅这个样子,倒也觉得正常,谁看到这种场面之后也会有些发愣的。何况是宁琳琅这样,一直就处于距离灾难不出十米的距离内,而且是在她不断离开的过程中还被一只追着,这样的一个近距离眼睁睁看着的过程,要比被灾难波及到更急让人恐怖。张辰自己是一只朝前跑的,如果他也看到了那种场面,估计差不多也就是宁琳琅这个样子了。
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张辰快速释放出意念力,给宁琳琅的大脑神经做了舒缓,这才让宁琳琅缓了过来。
刚刚缓过来的宁琳琅一把就把张辰抱住了,大颗的眼泪珠子一般掉下来,边哭边道:“师兄,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不要做这么空你不的事,万一你跑不出来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回去,怎么生活下去;还有妈妈、五师叔和外公、师傅他们也会接受不了的,你答应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第四四七章老妈也捡漏了
张辰听了也不禁动容了,这丫头一缓过来不是说她自己多害怕,而是要求他不在这样冒险,这和以前的那位完全就是天渊之别啊。
伸出双臂,紧紧地把宁琳琅抱在怀中,安慰道:“傻丫头,师兄是有分寸的,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你什么时候见过师兄出事啊。不过师兄也答应你,永远不会做自己控制范围之外的冒险举动,这样我们的女子爵阁下就会满意了吧。”
直到今天,张辰才算是完全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但在之前的时候想到了和宁琳琅结婚生子,现在也能够正面之前的感情挫折了。
宁琳琅也知道这个时候也不适合来抒发情感,只是说了一些要张辰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要求后,就不在说什么了。张辰早把帐篷灯一应的物品都收了起来,等到宁琳琅情绪稳定下来,马上就发动摩托车离开了这里。
发生了这么大的地质灾害,一定会有相关的部门检测到,更有当地的人会发现后报告上去,并且那些部门会很快来到这里。而在那些相关部门来到之前,很多的军、警方面的单位就会开到,把这片地区控制起来,毕竟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古怪和蹊跷的。
果然和张辰之前担心的一样,军警部门的人在到达这片地区后,第一件事就是封锁了从山区出来的道路,还派了不少的人向着山区前进,想来市区搜寻遇难人员什么的吧。
好在张辰一路疾驰,在军警到达塔雅克林镇之前从山区出来,并且还在镇上租了一台算是不错的车子,可以在乔巴山那边交还。
这之后的一路上就比较顺利了,没有遇到车匪路霸,也没有被什么单位部门拦截下来,当然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停下车来吃饭的地方,只好是从戒子里拿出一些即食的东西将就一下,终于在晚饭之前赶回到了乔巴山的酒店。
留在酒店里的机组工作人员多少都有点着急了。张辰和宁琳琅出门已经是第三天,距离留言的便签上写的也只剩下一天的时间。虽然张辰在其间打过电话回来,也知道张辰的厉害不是正常人能撼动的。但心里还是着急。毕竟这次来的是大家都没有来过的蒙古,而且还是张辰和宁琳琅单独出去,六大金刚中没有一个人跟过来,也没有护卫队过来。这周围不是荒野就是山区,这样的地方一般可都不打太平啊。
好在张辰及时赶回来了,机组人员也都放下了担心,张辰知道自己单独出去让大家有些为难了,这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他给自己找的理由就是。要和宁琳琅去拜访一位高人,这位高人住在东边的山区里,带着人多了不合适,所以就把他们留下了。
不管怎么说吧,张辰和宁琳琅都平安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一些塔雅克林镇当地的小礼物,机组成员本来就不会有什么怨言,现在分了礼物更是答应帮张辰保守秘密。
接下来又在蒙古停留了一天。张辰和宁琳琅又出去了一趟。不过这次可就是在市内了。在去到塔雅克林镇的时候,张辰就一定订购了一批五十只的黄羊肉,已经送到了距离酒店这边很近的一家肉类市场保存了,这次就是要去取这些黄羊肉。
在去到肉类市场的时候,张辰又感觉五十只是不是有些少了,毕竟自己家里就有六个常住人口。还有舅舅姨姨、表哥表姐,这些人可都是吃肉的大户。还有山上的外公张问海那里,除了老两口之外也有不少的服务人员。晚辈们也常有去看望的,肉食也不能少了。另外,手下的那帮家伙也要分一点,有家有口的还要多分一些。算了半天下来,这五十只根本就不够分,而且还差了不少。
张辰索性在肉类市场逛了一圈,把当天市场里最好的黄羊肉都收购了,一共有两百多只。买是买到了足够数量的黄羊肉,但是飞机却运不走了,又得再办理一趟托运的手续。
在办理的过程中,张辰又想起既然这里不限制猎杀黄羊,那为什么不给汉府增加一些自己的特色呢,索性给张湄又去了电话,让她派人来这边洽谈一下,搞一个长期供应的合同,最好是能够把这里的黄羊肉产量那到手一半以上,甚至是越多越好,手续上可以走天辰国际。
张辰要把一半以上的黄羊肉产量拿到手,可并不是头脑发热想要给手下的人常年发放黄羊肉,也不是好心到帮助蒙古人消化产量,而是实打实的在商言商。
他在肉类市场逛了将近一天,可不只是为了卖肉,他已经和这里的商户做了足够的了解,对蒙古的黄羊肉产量和相对应的消耗量大致有了一个了解,之所以要那些一半以上的产量,就是要控制黄羊肉的市场,尤其是蒙古黄羊肉的出口市场。
国人的开创精神不一定很足,但是模仿和抄袭的能力都是超强的,而且背后下黑手的技术也很高明。如果汉府开始经营黄羊肉的话,很快就会形成一阵风,其它的豪华酒店一定会照着样子学。
可如果蒙古国的黄羊肉市场被唐韵控制了,那谁能得到黄羊肉还不就是张辰说了算吗,那时候如果把黄羊肉高价推向国内的肉类市场,却不销售给酒店行业,张辰和汉府都获得足够的利益是小事,汉府的名声得到大幅的提升才是最关键的。
飞机上至带了二十只冷冻了的黄羊肉,算是能够解决回到京城后的第一轮分割,而两天之后就会有更多的肉从蒙古空运到京城去,手续的办理自然有天辰国际的人操心,张辰只要等着黄羊肉到家就完事了。
这之后,张辰在家里又增加了两只大冰柜,就是为了放这些他从世界各地搞来的食材。而天辰国际,也为此专门再肉类批发市场买下了好几个库位的冷酷没专门供这位大少爷满足口腹之欲所用。当然,罪名是张辰一个人担着,好处却是大家都享受到了,一点点小小的罪名而已,享受到了的人们早已经忘记了。
回到京城,来到机场接机的人里边,居然还有姜圣懿。让张辰很是不解。这丫头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张辰倒也不至于想到男女方面去。姜圣懿是一个很讲义气也很自律的女孩子,和宁琳琅、张辰的关系都很好,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直到往家里走的路上,张辰才知道。姜圣懿今天是要给他送请柬来的,到了家里听张沐说今天的飞机,这才一起到机场来接张辰,顺便把请柬也就送了。
原来是这丫头这段时间弄一个什么名流俱乐部,并不是什么经营场所。而是一个把相互谈得来的朋友汇聚到一起,大家常常一起聚一聚,搞个什么酒会、舞会之类的,增加彼此之间的交流,最终达到消息共通和资源共享的目的,说白了就是大家谈得来,聚到一起扎堆儿合作赚大钱。
这丫头的能量可是不能小瞧,单凭着她爷爷的整个一层的关系就很了不得了。再加上他家的各位长辈。也能算得上是相当有实力的家族了。这俱乐部刚刚筹划起来,就已经汇聚了京城和国内其他省市的各种二代和行业佼佼者,人数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人。
当然,这些人之中,不管是二代还是一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但凡是加入这个俱乐部的,就必须的有自己的成就。如果只是知道每天仗着祖辈的庇护为非作歹,那是绝对不会吸收的。
总之各种规矩是不少。对于成员的限制也很全面。想要进入就必须有三个以上的介绍人,这介绍人不仅是介绍,也有担保的成分在里面,介绍来的人出了问题,介绍人也要一起滚蛋。谁钥匙想玩猫腻,首先就过不了姜圣懿这一关,这丫头可是正经的很呢。
这个事姜圣懿早就和张辰说过了,当时还想拉着张辰一起做发起人,只是张辰要忙的事情太多,又不愿意多介入这种含有官方成分的团体里边,免得以后为自己惹来麻烦,所以当时就没答应。
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倒是真让这丫头给弄起来了,还泛着了不小的规模。再有两天就是这个俱乐部的第一次活动,姜圣懿就是来请张辰参加活动的,而且她早已经在第一时间把张辰、宁琳琅、张沐和张涵都划入了俱乐部的成员名单里,由不得他们不答应。
当初筹办的时候张辰就拒绝了,这时候人家都办好了,张辰连个邀请都不答应,那可就真不合适了,也不是一个朋友办的事。问清楚是在希尔顿酒店举行的一场酒会,时间就在三天之后,张辰满口答应到时候一定到场。
回到家里自然又是一番聚会,黄羊肉的口感也很得大家的认同和赞赏,都鼓励张辰把这个事办起来。饭后喝茶的时候,董老看了张辰和宁琳琅带回来的沙皇彩蛋、十重宝函和回鹘玉璧,当下也是不住口地表扬夸奖,最后还专门带回去几件研究和把玩。
一直到了晚上大家都走了以后,六个人分别回房睡觉。张辰和宁琳琅刚刚洗漱了,还没有来得及躺下呢,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看见是老妈张芷兰,张辰赶紧把人让进来。
之间张芷兰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看起来是她自己平时装首饰用的,放在茶几上之后,张芷兰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是坐下来先问张辰两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张辰感觉到老妈不大对劲,平常可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啊,看了看桌上的首饰盒,还以为是老妈想要送首饰给宁琳琅,却又怕宁琳琅不喜欢呢。
就开口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都不对味儿了。这盒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啊,值得您这么晚不睡觉的拿过来?”
张辰这么一说,把话题带到正路上,张芷兰也不好再周旋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呃,小辰,琳琅。前两天妈妈出门的时候,在街上见到一个低价出售古玩的,他一共有六件东西,只卖五千块钱,我看了看举得很你们平时说的那些什么包浆、古朴、神韵什么的都挺相似的,而且那人看着也挺可怜的,我遗失没忍住就买下来了。
这几天我都没敢跟小沐和雯琳说,怕自己闹出大笑话来。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时心软,听了那个人的话以后,就忍不住想帮助他,把东西买下来。你们俩给妈妈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买对了还是买错了。”
张辰和宁琳琅相视一笑,感情是老妈怕自己家里好些个在古玩行里成精的人物,自己却上当买了假货闹笑话,一直憋着不敢说出来啊。
宁琳琅笑道:“妈,您这可不算是做傻事,即使买来的都是赝品也不会有人笑话您,你可是处于帮人的心里去买的,而不是奔着捡漏买的啊,别人夸您来来不及呢。”
宁琳琅和张芷兰说话的当间,张辰已经把茶几上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了,只是看了一眼,张辰就高兴地冲着张芷兰道:“妈。你这是好人有好报啊,五千块钱买这些东西简直是太值了,您这不是上当,是捡漏了,而且还是一个大漏呢。”
第四四八章好人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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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芷兰正在心里感叹这个儿媳妇找的真不错,家世相当就不说了,重要的是对儿子好得不得了,人长的又特别漂亮,性格什么都好,也知道尊重孝敬长辈,这会儿又很温顺地劝慰着自己,看来儿子是有福了。''
转而又听到儿子说自己捡漏了,而且是捡了大漏,张芷兰压根就不会相信,觉得是儿子为了安慰自己,专门说些好听的,让自己不再为了这件事闹心。
摸了摸张辰的脑袋,微笑道:“小辰,妈妈知道你是想宽妈妈的心,让妈妈别为了这事烦恼。可妈妈见多了你们这种行当,也知道捡漏有多难,前段时间我还在电视上看来这,说着捡漏几乎就是万里挑一都不一定准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啊,随便买点东西就捡大漏了。
虽然你们总是今天说捡漏了,明天又说捡漏了,可妈妈知道,那是因为你们有高于别人的能耐。可你妈妈我自小到大就没怎么接触过这些东西也就是你回来以后才了解的多了一些,哪有那么高超的眼里呢。
妈妈又不是什么想不开的人,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东西的真假,又不好意思拿出去给人看,心里觉得总不是个滋味。所以才等你们回来以后,拿来让你们给妈妈看一下,我也不求能捡漏什么的,只要不是太亏的厉害,或者别全是假的,妈妈就很满意了。”
张辰正要说点什么,还没有张口,宁琳琅的话就已经说出来了:“妈,师兄真的没说谎安慰您,而且一丁点儿都没有。这些东西的确都是宝贝,您花了五千块买来实在太超值了,这些东西的价值我看怕得有五千个五千也不止。如果赶上一个好买家的话,再翻一倍都是少的。”
张芷兰都有点不知道该说设么了,如果只是一个人说。她还可能认为是在安慰自己,现在儿子和儿媳妇两个人都这么说,况且还是在自己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儿媳妇才开口说话的。而且,儿媳妇的那种语气。完全不是安慰人时候的语气,反而是那种相当确定的语气,这就由不得张芷兰不信了。
“那,琳琅啊,你跟妈妈说实话。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想你说的那样,都是真正的宝贝啊?”张芷兰还是想最后确定一下。
宁琳琅笑着点点头,道:“妈,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这盒子里边一共有六件东西,分别是浮雕山水纹翡翠鼻烟壶,核雕镶金龙凤呈祥香薰,竹雕八仙过海小把件,缠枝莲叶纹羊脂玉轴头一对。和牙雕印章两枚。这些东西都是上好的珍品。而且基本上都和名人有关,属于是那种千金难求的宝贝呢。”
张辰和宁琳琅的确没有说假话,张芷兰偶然买到的这六件玩意儿,每一件都有着不俗的出身,那个卖给张芷兰东西的人应该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珍贵之处,而且又是在急于用钱的情况下才想要出售。价格自然是上不去的。
张辰很想知道一下,一个手里能有这么几件宝贝的人。而且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常年有人把玩,可为什么卖家却是个不识货的。这里边的道道可就多了,万一要是赃物什么的,将来可能还会有麻烦。
心中想定,就问张芷兰道:“妈,我跟您保证,这些都是相当贵重的宝贝,每一件的价值可以说都很恐怖,就算你花了五万买下其中的任何一件,都能算是捡了大漏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您应该信得过。
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卖这些东西,而且还卖得这么便宜,完全就是一个万行才会干的事。可这些东西却又明显是常常有人把玩,而且很小心对待,一个不懂行的人却能够这么对待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怪了。妈,您能跟我说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吗?”
张芷兰见儿子对卖家有疑惑,也想到儿子肯定在担心什么,当然要儿子解答一下。
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拢了拢,道:“就是你们走以后的第二天,我从你外公那边出来后,去医院看了一个同学,就是你任秋阿姨。从医院出来后就准备回家了,刚出了停车场不远,就看见有人在街上推攘。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几个年轻小伙子推倒在地,还准备动手打人,那个倒地的人脑门已经破了一块,血都流出来了,还在不断的求那些人。我觉得那人挺可怜的,就让后边车上的保镖下去把双方拦开,看着那个人走远了再走。
可是那几个年轻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对保镖骂骂咧咧的,还拿出了铁棍和匕首吓唬保镖。保镖下去只是为了拦住他们让那个被打的人走,我也没让他们动手打人,所以也就一直拦着没再怎么样。
只是那个被打的人起来以后并没有走,而是朝着那几个年轻人要东西,说什么年轻人把他的东西抢了,那是他要买了给他母亲看病用的。
保镖见识这种情况,就来问我怎么办。我看着那人实在可怜,被人打成那样还要坚持要回自己的东西,然后买了给母亲治病。心里一软,就想要帮帮他,玉石我就下车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张芷兰短期宁琳琅刚倒好的温水,喝了一口才又把剩下的说完。
张芷兰下车去问过那人才知道,他是远郊的人,家里本来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浩劫七年的时候,有人上他们家捣乱抄家,他父亲和哥哥都因为和抄家的人争斗被打伤,后来不久就死了,当时只有三岁的妹妹也因为被父兄的惨状吓傻了,他当时因为没在家才躲过了一劫。
他父亲和哥哥去世后,母亲为了养活他们兄妹俩,累出了一身病,后来又因为忧思成疾眼睛也瞎了。妹妹也因为没人照顾,傻乎乎的跳进了村前的水沟里淹死了,全家五口人现在就剩下他和瞎了眼睛的母亲。
而他又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赚钱的好门路,想要出去打工多赚点钱。却又放不下母亲,只能是守着家里的那点营生勉强度日。近几年他母亲年龄越大了,年轻时候那些毛病的隐患也就出来了。为了给母亲看病,他已经把全村人都借遍了,最后不得已还去借了高利贷。
这次来京城就是给他母亲治病的,来之前也是借了不少的前。据说把家里的房子都抵押了,但是来到京城之后才发现,事先准备的一万多块钱并不够。现在的医院你们也是知道的,没有钱就什么都别想,这医院的医生还算是不错。先让他交了一部分的钱,又在同事之间给他凑了一些,但还是差七千多块。医院又给他免掉了一半,让他只交一半就可以了,就这他也是拿不出钱来。
这几件东西是他们家家传的,他父亲之前有过很多的老物件,都在浩劫期间被抢,被抄家。被毁掉了。到临死的时候才告诉他母亲,在自己的被子和枕头里还藏着些东西。还交待他母亲,说这些东西都是家传的,只能在浩劫过去之后才能拿出来,否则就永远不要。如果这些东西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拿出来了,那就一定要常常拿在手里把玩。但是要小心千万不能弄坏了。
只不过他父亲也没有来得及多说什么,就撒手去了。母子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一直按照他父亲的意思。常常能在手里把玩。有很多次家里缺钱的时候,他都想过要把这东西买了还钱,可他母亲死活不让,说这是家传的东西,买了对不起祖宗。
不过这次他算是下定决心了,不论怎样也要把这些东西买了,也好把医院的费用结清,到时候好带着母亲回家去。可没想到的是,还没能走出医院多远,就被恰好来京城办事的债主撞见了,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不错,就决定拿了他的东西去卖钱还账。
这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没见过什么太多的世面,只认为自己这几件都是小玩意儿,不可能太值钱了,也就是因为父亲一句“祖传之物”才一直留在身边到了今天,否则早就拿去换钱养家了。
宅主要抢走这几件玩意儿,他肯定是不能同意啊,老母亲的住院费用还等着交呢。于是就和债主推攘起来,还被债主把脑袋也开瓢了,就这样他还是要跟债主抢回他的东西来,这些玩意儿事关到母亲治病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被人抢走的。
正好,这时候张芷兰的扯从这边经过,帮他把那边的债主拦住。听他说了自己的惨状后,又让保镖把那几个小混混债主抢去的东西要回来,还让保镖送他到医院去。
可这时候他哪里敢回去啊,到时候又被债主知道母亲在哪间病房,还不得天天到医院去催债,到时候那麻烦可就大了。
可这人老实归老实,但不代表他傻,见张芷兰带着保镖,出行都是三台车的队伍,就觉得这人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于是这人就求张芷兰把他的东西买下来,然后再派人送他到医院去把钱交了。
张芷兰本来就是个软心肠的人,见不得别人的惨样。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为了能够把张辰找回来,他不但动用了大量的关系和资源区找张辰,也做了不少的善行义举,为她丢失了的儿子积德,希望能够保佑儿子平平安安的。
后来张辰回来了,不但事业有成,还是个孝顺的孩子,有带回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张芷兰更是觉得上天对自己不薄,打心眼里愿意多做些善事,为自己和儿子儿媳多积阴德,希望上天能保佑自己一家人好好的,希望能让自己早点有个孙子。
而这人又实在是看着可怜,同样是为了母亲,更是让张芷兰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一想到张辰那么小就没有母亲在身边,受了太多的罪,吃了无尽的苦。张芷兰这心就更软了,很干脆的就同意了这人的请求,花了五千块把他的东西买下来。
不过张芷兰这么精明的商人,掌控着偌大的天辰国际,自然不会在任何一桩生意上有什么闪失。跟儿子待久了,张芷兰自然之道一些古玩行的规矩,很快就签了一张买卖协议,又让那人拿出身份证复印了附在协议后面。这才让保镖送那人回到医院去交费。
做好事讲究个“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张芷兰干脆连遇到的那几个小混混债主也帮着处理了,找了一个街头斗殴的名目。打电话97ks.net叫来了张沄把几个小混混先关上一段时间,至少也要等到那边母子都出院回家以后才能放了他们。
张芷兰把那天的经过这么一说,张辰倒是觉得这件事比较正常了,即便是有人要设局。也不可能耗费那么多的精力,才骗五千块这么一点点,估计连他们的人工都不够,再说还有保镖跟着那人去了医院交费,这是应该是假不了了。
最重要的就是那人已经签了协议。还附了身份证复印件,这就已经有法律效应了,哪怕他是投来的东西,也不可能会牵扯到张芷兰。但这也就是往最坏处想一下,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投来的那些东西,那人早就去市场里卖了,何必卖给张芷兰呢。而且那人既然能偷来这么宝贝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生活困苦到连三千多块的住院费都交不起呢。
把整件事情前后过了一遍,张辰觉得并没有什么破绽或者阴谋的味道,这样该市一个完完全全的意外之喜了,花了五千块捡到了这么大的超级大漏,还是张芷兰这个对古玩不甚了解的外行人,这事说出去绝对会成为古玩行的一个奇谈。
想到这里。张辰抱着张芷兰亲了一口,道:“妈。您这是好人有好报啊,这就证明您平日里善事做得多。有了好事自然是仅着您先得了。您知道吗,这些东西可都是古玩行里人人想要的宝贝,谁钥匙能得到其中的一件,那都谁睡觉笑醒的。”
说着把盒子里的那只鼻烟壶拿起来,给张芷兰解释道:“妈,您看,这只鼻烟壶可是不简单的很呢。这是清代乾隆的御制鼻烟壶,代表了当时的最高工艺水准,现在市面上最盛行的都是铜胎珐琅,那是因为其它的瓷和琉璃等材质无法和铜胎珐琅在艺术上相比,但是这只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只可是玻璃种帝王绿材质的,光是这一点就不是其它鼻烟壶能比的。
而且您看这上边的雕工,不但外边的纹饰精美,这鼻烟壶的里边还内有乾坤呢,制作的年代和作者就要从这里边找了。你用这个放大镜来看,看这里,‘西湖十景风光,乾隆三十八年御制’,顺带着还雕刻了一首乾隆御诗呢。
顶级的鼻烟壶作品在故宫和首博等几间大的博物馆院都有收藏,以前拍卖过的里边,都是在几百万的价格。而这只鼻烟壶的雕工算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了,又打着御制的名头,材质是顶级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雕工则是刻画的山水玲珑,妙至毫微,里边又增添了一首御制诗的内容,虽然这诗的确不怎么样。
这鼻烟壶才多大啊,能在这上边把山水雕刻的这么漂亮,又在里边刻字,比起其它的鼻烟壶来,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绝对的绝顶佳作。”
说完又拿起一件婴儿胳膊粗细,十公分左右长度的竹雕小物件来,这应该是一件装东西用的小竹筒。在竹筒的中段有一条明显的分割线,把上面的雕刻内容分成了上下两幅画面,上下分别雕刻了四幅仕女图,每一图边上还有一首七绝。作者的落款并不在画面内,而是落在了竹筒的底部,采用了二字方印的款识,内容是“宗玉”的园隶书。
张辰把底上的款识给张芷兰看过后,道:“妈,您看这个小竹雕的筒子,应该是放一些小玩意儿的,作用虽然不大,但却是实打实的名家之作。就这个‘宗玉’,名字叫做顾珏(jué),是清代一个很厉害的竹雕大家,他的每一件作品都要一年到两年的时间才能完成,所以他的作品本来就不多,而流传到今天的就更少了,就这一件的价值就要在千万左右,或者还要更高一些。”
听到这里,张芷兰都有些头大了。她自己的买卖已经是按百亿来统计了,儿子的买卖也是很大,光是一个博物馆就花了近百亿出去,按说对钱应该是没那么敏感了,只不过是一个衡量的数字而已。
而且平常也总听到儿子和儿媳。还有侄女他们在唠叨这些,动辄就说哪件东西价值几百上千万,据说儿子的博物馆里即便是上亿甚至数亿的东西都有。他也倒没觉出什么。可是在她听到儿子说她随便买回来的一件东西,而且还是一个雕刻的带盖小竹筒,居然就价值千万,让张芷兰对自己已经形成了几十年的观念突然间有点接受不了了。
抬起头看着张辰的眼睛。问道:“儿子,你说这些不是在和妈妈开玩笑,怎么妈妈花了五千块买回来的东西,这才说到第二件,就已经价值一千多万了。如果是你们买回来的。妈妈很容易就能相信,可这要是妈妈自己买回来的,确实有些不敢信了。”
张辰笑着跟张芷兰说这都是真的,她的确是捡了一个超级大漏,拿出烟来点了一支,去拿茶壶泡水,让宁琳琅继续给张芷兰说一下其它的几件东西。
宁琳琅坐在张芷兰身边,从盒子里拿起一件镶着金线的核雕。把核雕里边那颗来回滚动的珠子稳定住了。指着珠子上一个笑道几乎很难看见的“夏”字,道:“妈,您能看到这个‘夏’字吗,这就是明代宣德年间的核雕第一高手,也是历史上的核雕第一高手夏白眼的标记。”
张芷兰的身体这两年经过张辰的调养,已经完全或服了青春活力。不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差,在某些如视觉、听觉等基本功能上。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还要强上不少呢。
见张芷兰点头说能看见,宁琳琅才又接着道:“这个夏白眼能在一枚橄榄核上雕刻出十六个小孩子。每一个小孩子只有半粒米那么大,不但能把眉毛眼睛都做出来,就连表情都很明显,被人们成为‘圣手’。
这件核桃雕刻的香薰,取的图案是龙凤呈祥,就在这一颗核桃上,就雕刻出了九对龙凤。而中间的那颗珠子则是用特殊方法放进去的,添加香料的时候可以取出来,并不会破坏香薰,也不会破坏珠子。这个人的作品几乎没有流传下来,所以价格会高的离谱,这件香薰又是一件精品,价值应该在八百万以上。”
这时候张芷兰已经顾不上什么震惊了,这古玩店只是听起来还真是很有意思啊,怪不得小沐那丫头要学这个呢。其实张芷兰根本不知道,张沐学习收藏,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和张辰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宁琳琅拿起那对羊脂玉轴头,道:“妈,您看这个,这是清代皇家御用的东西,这上面的花纹叫做缠枝莲叶,而这种雕刻的手法叫做阴刻,都是当时的内务府营造司专门为皇帝制作的。像这样的羊脂玉本来就极难遇到,又经过了皇家工匠的雕琢,还有皇家御用的标记,这对周透视这些东西里边最便宜的,应该在一百万左右,弄好了应该能到一百五十万左右。”
拿起最后的两枚印章,这个说起来就最简单不过了,拿来一块用剩下的宣纸,把两枚印章上了印泥在宣纸上一按,分别是“启南”和“白石翁”的印文,恰好这两个称呼都属于一个人。
宁琳琅放下印章,指着宣纸上的印文道:“妈,这两枚印章分别是阴刻的‘白石翁’和阳刻的‘启南’,这两枚印都是明朝的一位著名画家沈周的印章,这个沈周字启南,号白石翁,在明代画坛很有名气,影响力也很深。
古代文人的印章基本都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所以这两枚印应该也是沈周自己刻制的,属于是很有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的珍品。当然,如果这印章被造假的人得到,那就是一个灾难了。沈周的画作在拍卖会上一般都是一千五百万左右的价格,但是印章应该还要再贵一些,毕竟可以作为鉴定沈周作品的标准器,一枚印章两千万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张辰和宁琳琅解说的同时,张芷兰也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等到宁琳琅把这最后两件的价值说出来后,张芷兰脑子里出现的数字是七千万,这可绝对不是小数目了,即便对拥有近两百亿资产的张芷兰来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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