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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枭 第 4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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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的,你想得比我要仔细多了。

    田珀光也太会钻营了吧,这样的人才怎么以前就没能从机电厂出头呢?

    沈放见姚齐理又要夸自己,急忙讪讪摆手,苦笑着说我可没考虑到这个,全都是田珀光自己在那瞎琢磨出来的。

    说完见爸爸跟姚齐理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沈放嬉皮笑脸地拍了一下大腿,装作很不爽的样子又说,“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动公费吃喝还送大红包,我倒要看看老田这接待费打算怎么报账,这股歪风邪气是绝对不能姑息的,是不是?”

    知道沈放是在开玩笑,姚齐理揉了揉鼻子,叹声说道,“看不出来,田珀光倒也是个人才呀……老沈,你不是还缺一个秘书吗,县里委派的未必能合你的意,干脆就带上这个田珀光,我看他也怪机灵的,眼界和阅历也足够,放子挑出来的厂长,我想能力肯定是数一数二的。”

    “他可不是我挑出来的……”沈放嘀咕了一句,心想要是这样的话,就真让田珀光的钻营得逞了,不过爸爸有些过于老实本分,东平县又有个成了人精的黄汪炳占着人大主任的位置,虽然斗起来未必惧他,但也架不住他抽冷子在背后使绊子,有个小人田珀光跟着或许还真能好些,便看向爸爸,浅笑着说道,“我觉得也行,反正他在机电厂也就是个摆设,可有可无的,闲得慌还尽给我整些虚头八脑的麻烦事情。

    ”

    沈筠跟田珀光年纪相差不大,通过昨天的接触,认为他会说话、眼力不错、人也挺勤快,便颔首道:“那一会我找机会问问他自己的意见,毕竟是到县里去当差,他未必舍得放子你开出来的高工资呢。”

    你以为田珀光凭白无故跑来献殷勤是为了啥,要知道多少有后台的年轻干部想到东平去借东风呀,别说是给县长当秘书,就是让他下去干个乡长啥的,说不定他也会乐得屁颠屁颠的。

    过了八点。陆陆续续就有官员登门来为沈筠饯行。出乎意料之外地是。最先来地居然是常务副市长袁保国。乌云散去天刚刚放亮他就到了。客客气气地跟沈筠说了些勉励地话。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个大信封。说这是省地质局关于东平县地下矿藏勘探地最新报告。通过省里地朋友好不容易才提前拿到手地。要等正式文件下来呀。起码得到明年五六月份。

    沈筠接着信封时地感激之情就不用说了。哪怕这报告是一堆擦屁股也嫌糙地废纸。该激动该感谢地还是照样。人家可是常务副市长。什么时候听说一个秘书下基层锻炼。还有常务副市长来送行地。

    袁保国鼓励沈筠好好为东平地老百姓服务。争取一年时间创造出东平经济飞跃地神话。带领东平地十六万老百姓奔上小康生活。

    临末。袁保国随口问沈放大概什么时候能从东平回来。工业园区落户地事情。他还想着要好好跟沈放谈谈呢。

    送走了袁保国。姚齐理很费解地说。“难道现在流行上级领导给下级干部送礼?”

    沈筠微笑着用眼神朝沈放挑了挑。姚齐理立刻就明白过来。感叹道幸亏咱们家出了放子这么个异类。否则光是跑官就得把咱们折腾个半死。

    一上午家里就没断过人,起初沈放还勉强能在客厅陪着,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跑回楼上自己房间补觉去了,睡得迷迷糊糊当中,隐约听见有人在门外悄声说话,便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果然是田珀光一个人在那磨磨唧唧唱双簧。

    沈放拿脸皮厚如牛皮癣的田珀光没什么办法,转身回到床边坐下来掏出根烟,田珀光就好意思凑过来搀着脸伸手要,还一惊一乍地说什么白盒烟王呀,这辈子能抽上一两包得肺癌挂了都值,说完还蹲在地上瞪着双鱼泡眼一个劲傻笑,好像沈放不随手甩两包白盒给他,他就会赖在地上不起来似的。

    捏了捏

    白盒还剩大半包,沈放慢腾腾将烟塞进田珀光的上衣TT手拍了拍,沉着脸告诉他,官场上有句老话说得好,不跑不送降级使用、只跑不送原地不动,你倒好,反过来了,要真不想去东平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我也不为难你,该干嘛你还是干嘛去,免得以后动不动就要从我这挖点东西走。

    一听这话田珀光就严肃起来,沉吟了一会,说道:“再苦再累那也是心甘情愿的,谁让小老板看中了我这点微末的小本事呢,不过我已经不在编制内了,恐怕调动起来会有些困难。”

    田珀光最能耐的地方就在这,哪怕对方明明知道他在作戏,他还能把戏演的淋漓尽致仿佛真是那么回事,他一丁点儿都不会脸红。

    用手扯了扯田珀光油腻腻的工作服领子,沈放哭笑不得地骂了他一句,说你还操心什么调动的事情,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的行头才是正经事,就这模样装扮去给我爸当秘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县委车队专职修车的呢。

    咯咯笑着嘬了口烟,田珀光双手一摊,很白赖地说,“小老板,不是我不想弄齐整些,只是手头紧张呀,你看我媳妇都谈了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敢跟她去领证呢,真要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孩子下来了我可就比专职修车的还给你丢人了。”

    心想老子一个月给你开三千多块的工资,奖金红利半年算下来至少也有四万,你还在这死皮赖脸地哭穷,这辈子你丫是吃软饭的投胎呀,没一点自尊的么?

    沈放忍着气不理田珀光,他反倒唉声叹气地诉起苦来,“小老板,你是没能体会过我们这些底下人的苦呀,唉,人情往来是一笔没有底儿的开销,今儿张三家娃子考上大学,明儿李四家嫁大胖闺女,赶上日子好,一天就得去吃个四五家,这都得送礼吧,我又是厂长,没有个千儿八百哪好意思上门,一个月下来到手的钱眨眼就光了……”

    听不得田珀光唧唧歪歪唠叨个没完,沈放脑门子都疼,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料田珀光哧溜蹦了起来,嬉皮笑脸地掏出一叠发票递了过来,唉声叹气地说,“小老板,你帮我把昨天款待东平县领导的花销报了呗,给他们包得红包就算我自个出了还不成么?”

    没辙呀,遇到这么个纯粹耍无赖的家伙,沈放叹口气,告诉他该多少就多少,到厂里财务支去,要实在没钱准备两身行头,就把这个季度的奖金先发了,省得你去了东平还挂记着厂里欠你的钱。

    下到客厅,发现沙发上坐满了人,还有两三个小年轻靠墙站着,脸上都是不尴不尬生硬的笑容,显然还没能适应官场上特殊的环境。

    “呀,我就说小老板怎么没来呢,敢情是一直在楼上呀。”坐在沙发最中间的赵鸣武首先站了起来,其他人也着急忙慌地紧随其后,纷纷跟沈放打招呼。

    这里面大半都没照过面,沈放一一微笑回礼,见坐在赵鸣武对面的中年妇女虽然也很礼貌地站起身来,眼中却有明显的困惑,应该是属于上面没有人、在地方干实业出来、消息又极不灵通的官员,她应该是想不通为何一个少年大家都如此重视吧。

    沈放嬉笑着问过赵鸣武部长好,转过头来由父亲介绍着认识在场的诸位,这介绍的顺序很是讲究,连那几个小年轻似乎也有先后,在认识了县委常务副县长和副书记之后,那个颇有少*妇韵味的女人主动握住了沈放的手,自我介绍道,“小老板你好,我叫梅海兰,是东平县委办公室的主任,东平县有了小老板的帮助,一定会——”

    “好,你好!”沈放有些不礼貌地打断了梅海兰接下来的话,因为他发现这女人刚才的眼神居然是故意装出来的,还装得那般惟妙惟肖,让自己一刹那还真有些飘飘然。

    侧过身子将梅海兰晾在那,沈放热情地招呼赵鸣武,问他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宝贝收藏。

    说话听音,在座的都知道沈放有话要跟赵鸣武私下说,而梅海兰脸色怪不好看的,煞白煞白,仿佛刚刚从医院流产出来,她旁边的县委副书记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很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后拉着高理说悄悄话。

    赵鸣武连声说着“那太好了,正求之不得呢”,起身跟着沈放上了楼,等进了房间才轻轻问道:“小老板可是要说田珀光给沈县长当秘书的事情?”

    沈放点点头,“事情虽然小,但还是需要赵部长帮帮忙,毕竟田珀光已经不在编制内了,要调回来手续还是挺复杂的。”

    正文第【172】章一级压一级的事

    更新时间:2009…9…230:08:36本章字数:3714

    芝麻小事,算不上给你帮忙……”赵鸣武似乎随意走):|楼下望了一眼,回转身带上门,声音压得更低了,“小老板,林市长要调走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唉,袁保国这个人,怎么说呢,太墨守成规了些,而且也过于怀旧了,他好几次人前人后念叨着邢怀斌当年的伯乐之恩呢……”

    赵鸣武话外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是在告诉沈放,林贵和走了之后,黄州就没什么人能指靠的上了,袁保国那还记着新泰的仇呢,就算他不记仇,他做事也缺乏灵活,不可能给你太多支持的,既然是这样,那什么人靠得住呢,这还用得着想吗,当然是他赵鸣武了。

    这种话沈放听得明白,心里也确实在考虑一旦王淼争位失败、林贵和调走,自己就失去了政治上的助力,虽然因为经济实体足够强大以及王的原因,袁保国就算翻旧账也不敢随便给找自己麻烦,但很多事情办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顺利了。

    赵鸣武表现的如此热忱,无非就是盯上了常务副市长的位置,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在他前面还有几个副市长和副书记挡着路呢,除非他上面有人,而且那人又足够硬,否则想都不要想这种好事。

    沈放不会幼稚得轻易就相信如赵鸣武这样的老油子,可是并不介意跟他结成利益共同体,故而沉吟说道:“赵部长,我是个正当的商人,我没赚过一分见不得光的钱,市里面谁在掌权对我来说,其实意义并不大,如果袁市长真像你说得那样,大不了我不在黄州投资就是了。”

    赵鸣武附和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过小老板在黄州已经有了很深的根基,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些?”

    沈放叹道,“真被逼到那个份上,也是没法的事,谁又愿意放弃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根据地呢。”

    赵鸣武见沈放绕着弯子转自己,觉得再这样推磨一样推来推去,就是到了东平也不一定能谈出什么结果来,干脆放下这张老脸,几十年都熬过来了,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次摘下脸皮来么?

    “我跟小老板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赵鸣武回头瞟了一眼房门,仿佛担心隔墙有耳般小心翼翼地说,“现在市里面除了林市长和袁副市长外,其它几个副市长和副书记都是半吊子的庸人,说句不好听的,邢怀斌当初之所以能够大权独揽、横行无忌,跟这帮子素餐尸位毫无作为的窝囊废不无关系,幸好还有林市长这中流砥柱在,否则黄州的天恐怕永远也澄清不了。”

    沈放微微笑着没有说话,他知道赵鸣武肯定还会接着说下去,因为这么多话都还没点着题呢。

    赵鸣武呼出口浊气,仿佛被压迫的平民百姓般感同身受,“林市长如果被调走,将是黄州莫大的损失,但不能因为他调走,就漠视容忍又一个邢怀斌走上台来……小老板,说句自大的话,现在黄州除了我,再无人能够制衡袁保国了。”

    “这倒也是……”沈放开口叹了口气。看着赵鸣武坚毅地表情。强忍着才没起一身鸡皮疙瘩。“赵部长。我也觉得你要是能够当上常务副市长。对我以及集团公司来说。是最有利地。可问题是。唉。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王淼书记那儿。我想你也应该也知道是什么状况。

    ”

    赵鸣武没有露出失望地表情。反而高兴地抓着沈放地手说:“小老板。有你这句话。我就已经一只脚踩在了常务副市长地宝座上了!”

    沈放奇怪地“啊”了一声。“赵部长。你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君王天子。说地话那也不能当圣旨使呀。”

    赵鸣武笑笑。松开沈放地手。慢声道:“王淼书记地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过我可没奢望过能让他帮忙说话。但想要能够跟袁保国分庭抗礼。还需要小老板伸手在背后推老哥我一把呀。”

    沈放忽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关系已经走通了。就差花银子打点?”

    赵鸣武用力点点头,然后毫无愧色地望着沈放,好像他正在做的是一件正大光明、有益于黄州百年的庄严大事。

    沈放没有犹豫,没让赵鸣武等太久,径直开口道:“差多少?”

    赵鸣武伸出三根手指头,“上面的人胃口大,那位置大家也都盯着,所以价码稍微高了些。”

    沈放很不大气地低声笑道:“每人摊下来也就只有几十万,算不得高了,这事赵部长就别操心了,我会安排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为什么有那么多官员贪污受贿甚至恬不知耻地索贿,真的只是贪图金钱享乐吗,真的只是情妇囓囓

    、不给钱就不让入洞吗,恐怕并非如此,跑官是门很T+问,但这门学问的基本前提是,老兄,你可带了孝敬的银子?

    一级压一级的事情,谁也跑不了的!

    沈放陪爸爸到东平上任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确定将来的投资方向,尽快将东平的经济建设带动起来,让爸爸能在短期内做出卓越的政绩,这个任务在县委办和招商局两个部门的全力协助下,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便基本完成,而另一个目的,自然就是能与黄汪炳见上一面好好谈谈,就算不能说服他尽力协助爸爸做好工作,起码也不会明里暗里地唱对台戏耍小手段。

    在县委县政府的接风晚宴上,黄汪炳匆匆而来,与沈筠和高理谈了几句后又急急而去,根本没有给沈放找他单独说话的机会,沈放问起来才知道他儿媳妇这几天就是预产期,十天有八天是待在医院守着的,这可能是他表明态度的一种做法,也可能确实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在东平的第五天,刚刚从大桥乡考察完七二四矿回到宾馆,还没来得及脱下皮鞋解放一下酸痛肿胀的脚趾,刘文锦就从黄州打来了电话,他先是语气夸张地恭喜沈筠终于出任地方大员,然后告诉沈放说他老同学已经到了,问沈放能不能明天就回来,他同学是借着出差的机会绕到来的,等不了太久。

    沈放回答说东平这边还有些要紧事,一两天内肯定是回不去的,要真是想当面好好谈谈,那就干脆来东平,反正开车六七个小时也就到了。

    刘文锦无奈,在电话那头问了下他老同学的意思后,叹声说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是小老板呢,一会吃过晚饭就动身,争取十二点之前赶到东平。

    沈放笑呵呵地说:“那我把晚上的事情都推掉,安心在宾馆等你们……路上开车不要太赶,反正我又跑不了的,慢慢开,安全第一。”

    挂了电话后洗了个澡,出了卫生间听到有人敲门,沈放喊了声“稍等”,穿上睡衣打开门,发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服务员站在那低眉顺眼浅笑着,问自己需不需要客房服务。

    东平最好的宾馆就是政府招待所,连三星都挂不上,但服务员的素质却端得齐整,就拿面前这小妮子来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剥光了往床上一扔,那也是能迷倒成百上千男人的好货,可问题就在这,明明是吃晚饭的时间段,她却跑来问要不要客房服务,莫非东平流行上下两张嘴连着吃两顿?

    沈放咧嘴笑着说:“好呀,你来给我捏一捏,连着在山沟沟里跑了几天,骨头都要散架了……”

    服务员瞪着大眼珠子表情很诧异,娇嫩的脸蛋儿也胀得通红,有些手足失措地跟着沈放进到屋里,低头咬着嘴唇,良久方才下定决心般将门从里头锁上。

    这服务员家里是农村的,初中毕业也没什么文化,原本就想着找个老实人嫁了将就过一辈子,却因为天生一副漂亮脸蛋和条子,让乡里的一个中不溜秋的乡干部看上,弄进乡政府去坐办公室,自打她坐进了办公室,乡政府大楼就从没安宁过,隔三差五就爆发阴谋阳谋的世纪大战,也是这姑娘运气好,半年多下来居然还能守身如玉没被那些有夫之妇给拱了,后来前任现府办主任到乡办事,又将她调到了县招待所当迎宾,但是这女人千万不能开了眼界,一旦开了眼界就不会在安于现状,特别是漂亮女人,过去在乡里还好,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回事,谁也不比谁金贵,到了县招待所就如同走出了穷山沟沟见识了花花世界,眼见着身边的女伴一个个鲜衣怒马、挥金如土起来,她便也开始憧憬起这样的生活,想着要找个金主把自己卖了,只是始终抹不开脸皮走出那一步。

    沈放四脚扒叉地脸朝下躺在床上,感觉服务员柔滑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捏着,一丁点儿章法都没有,便开玩笑说:“你业务很生疏啊,有没有专门学过按摩呀?”

    服务员不敢搭腔,她听说这小年轻大有来头,只要讨了他的欢心,立刻就能小鸡变凤凰,所以才鼓足了勇气想来碰碰运气,她哪里会什么按摩,连张开双腿请君入洞都还没试过呢。

    “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呢,呵呵……”沈放翻身坐了起来,看着服务员娇艳欲滴又很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看来你是真的不会,那你会什么?”

    服务员还是低着头,双手来来回回不停地戳着衣襟,“我,我,我什么都会……”

    正文第【173】章机缘巧合化仇隙

    更新时间:2009…9…2320:25:58本章字数:4179

    然沈放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但还远没饥渴到不择))他对女人的品位上辈子就已经比较高了,现在又有了邱清荷、姚玉和朱燕这三个非同凡响的极品,口味自然是更加刁钻,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能让他动心的。

    耳听着服务员蚊子般的声音,沈放咯咯笑了,觉得她也怪有意思的,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了起来,知道了她是招待所的迎宾叫做韩艳,老家就是今天刚去考察过的大桥乡,当然,韩艳反复强调说除了不会按摩,其它的多多少少都会那么一点,她说这话时表情很羞涩很暧昧,让沈放瞧着心里也发笑。

    沈放促狭地问韩艳,“既然你是招待所的正式员工,怎么还上门接客呀,是不是我误会了?”

    韩艳去了心里的紧张,倒是放开了许多,眨着漂亮的眼睛说:“这里接客的服务员多了去了,只是绝大多数都只接待一两个特别的客人……”

    沈放哦了一声,“那你呢?”

    “我?我得看什么人呀,不中意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接的。”韩艳盘腿坐在沈放对面,顺手拿起他丢在床上的手机把玩起来,有那么点爱不释手的意思。

    沈放慢条斯理地给她介绍手机的各种功能,欣赏着她惊讶羡慕的可爱表情,笑问:“韩艳,你看我中意不?”

    韩艳愣了愣,沉吟良久展颜说道:“中意是中意的,只是,只是我还没接过客呢,你要是玩玩就把我忘了,我可不就惨了。”

    沈放嘻嘻坏笑,“不是玩玩那还是什么,要不怎么叫接客呢,我给钱,你给身子,一锤子买卖嘛。”

    韩艳答道:“也是哦,那你给我多少钱?”

    沈放一下倒在韩艳腿上,唉声叹气道:“大姐,你也先打听清楚行情再出来接客好不好?”

    韩艳也笑了。好像有些怕似地摸了一下沈放地脸蛋。表情很天真地问:“那你能不能把我调到市里去?”

    沈放闻着韩艳身上地清香。随口问了句。“你要调去市里做什么?”

    韩艳说:“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我都已经二十二了。再有几年就老了没人要了。我想到市里去找个好人家。将来让我地娃子能过上好日子。”

    闲聊了有半个小时。韩艳觉得从未如现在这般开心过。如果沈放这个时候提出某些让她脸红地要求。估计百分之九十她就会从了。如此年轻帅气又有意思地金主。打着灯笼能不能遇到。还得看老天爷关不关照呢。

    快到六点地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韩艳紧张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反而吓了沈放一跳。

    沈放问她怎么了。她脸色通红地直摇头。一边往卫生间躲。一边低声央求着让沈放别说她在这。显然是不想被同事知道。

    来的人是县委办主任梅海兰,她说晚上工商局在云海酒楼准备了几桌,沈县长和高书记都会去。

    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有饭局,去了这家自然就不能不去那家,反正酒桌上也没人敢真劝酒,沈放让梅海兰在楼下稍等,然后回到屋里收拾了一下,见着韩艳畏畏缩缩地在卫生间探头探脑,笑着告诉她乘着外面没人你赶紧出去吧,咱们这啥都没干,若是还被人撞见可就亏大了。

    云海酒楼是个广州人开的,在东平县算是最有档次的地方,问题是每天都来吃一顿,再好再有格调的地方也没意思了,酒桌上还是那一帮子人,仍旧是那些没有新意的场面话,沈放吃了几个菜,借口有些犯困提前离席,到了酒楼门口,发下梅海兰已经准备好了车在那等着。

    无论是心思敏捷还是眼力毒辣,这梅海兰都跟市工农银行行长严百合有得一拼,沈放客客气气地说自己想随便走走,用不着车,不过还是谢谢梅主任的好意。

    梅海兰紧跟上两步说,“那我陪小老板走走,东平有几个地方夜景还是很不错的,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

    两人在前面说着话信步走着,司机开着小车缓慢地跟在后面,看过了新桥滩、抱子石还有晚晴公园,差不多已经是十一点,沈放打算回招待所看看电视慢慢等刘文锦他们,不想刚钻进轿车,梅海兰就接到电话说黄汪炳的儿媳妇难产,目前情况非常危险,县长和书记都已经去过电话了解情况。

    沈放在一旁听了,觉得有必要到医院去看看,便吩咐司机掉头。

    到了医院后,沈放发现产房外大多都是人大的干部,云海楼上的官员一个都没来,连人大两个最年轻的副主任都没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新来的县长跟人大主任不对付的传言,看来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黄汪炳站在产房门口不停地踱着步子大声咆哮着什么,围在他身旁的三四个穿白大褂的男女医生全都耷拉着脑袋,沈放没有立刻过去跟他见面,毕

    绝不是找他谈心的好时机。

    梅海兰既然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跟黄汪炳打招呼,不一会回到沈放身边,唉地叹了口气。

    沈放轻声问梅海兰,“梅主任,孕妇的情况怎么样,怎么大家全都苦着一张脸?”

    梅海兰瞟了一眼那几个医生,“情况好像很危险,医生都说顺产是不可能得了,就算剖腹产,恐怕也只能保住母子当中的一个,唉……”

    沈放眉头皱了皱,不无同情地叹了口气,也不想上前去跟黄汪炳照面了,转身打算离开,这时就听黄汪炳急切地喊了一声“小老板”,连走带跑地到了自己跟前,握着自己的手。

    黄汪炳焦虑地说了一下儿媳妇的情况,又把县人民医院的医生骂了一通,最后望着沈放急声道:“小老板,母亲孩子我都想保住,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市人民医院,让他们立刻派一支队伍过来?”

    沈放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两天前回到市里的赵鸣武去了个电话,也没说是黄汪炳的媳妇,只说自己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难产,希望市人民医院能派人过来帮忙。

    挂了电话后,沈放柔声劝赵鸣武宽心,而产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告诉黄汪炳必须尽快做决断,报产妇还是保孩子,这样拖下去两个都有生命危险。

    黄汪炳比林贵和要小七八岁,此时看上去却要老上许多,他无助地闭上眼睛仰起头,良久方才睁开眼张了张嘴,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沈放的手机响了,在场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

    电话是赵鸣武打来的,说市人民医院已经紧急组织人手和器材赶赴东平,不过最快也得凌晨六七点才能抵达。

    黄汪炳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冲沈放说了声“谢谢”,然后晃了晃脑袋,对医生说,“保,保产妇吧……孩子,希望孩子也能侥幸活下来……”

    那医生点点头往回走,沈放的手机又响了,这次却是刘文锦,他跟朋友开车已经到了东平,问沈放现在在哪。

    沈放走到一旁稍微安静的角落,告诉刘文锦自己在医院,让他们先去县招待所。

    刘文锦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跑医院去了,你生病了还是你爸生病了?”

    沈放骂道,“乌鸦嘴,说些好听的会死啊?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媳妇难产,遇到点很棘手的状况,总之你们先住下吧,一时半会恐怕很难回去了。”

    刘文锦笑道:“难产还不是小CASE呀,我这老同学就是全国最有名的妇产科专家。”

    从没听说妇产科还有所谓的全国专家,不过人家毕竟是京城的医生,水平肯定高一些,沈放朝黄汪炳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会说道,“那问问你那老同学,愿不愿意过来妙手回春,救回一条可怜的小生命。”

    挂掉电话后沈放跑过去把事情跟黄汪炳说了,黄汪炳也是个急而不乱的人物,第一时间让人进去阻止医生进行剖腹产,然后拉着沈放的手问了些那医生的情况。

    可惜沈放也说不上来,只说他是自己一个朋友的同学,北京的,也是妇产科医生,至于水平如何,那就是真的不好说了。

    一刻钟后,刘文锦带着位颇有风韵的女人到了,这女人一看就是专业人士,问了医生几个问题,就让人带她去换衣服进产房。

    京城来的专家就是不一样,不到半个小时剖腹产手术就顺利结束,她微笑着恭喜黄汪炳说产妇和婴儿两个都安然无恙,只是婴儿尚需要精心呵护,这儿的设备太落后了,最好能送到市一级医院去。

    在场的人立刻都欢腾起来,黄汪炳更是激动得都忘了问婴儿是男是女,抓着女专家的手不迭地说着感谢的话,沈放则慢步过去笑道,“不用特意送到市里了,再过几个小时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就会带着设备到了。”

    离开时,恢复了平静的黄汪炳握着沈放的手,久久才开声说道,“小老板,感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如果将来有一天,有能用得上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

    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从此不用再担心黄汪炳会在背后给爸爸使坏了,而且他精于算计、阅历丰富,可以说是爸爸的一大助力,沈放柔声答道:“黄主任太客气了,这纯粹是机缘巧合,我可没出什么力气,主要还是黄主任你的福缘深厚呀,呵呵……”

    黄汪炳似乎眼中噙着泪,不知是高兴得还是感动得,他又用力握了一下沈放的手,“小老板,你什么时候回黄州,好久没见林市长了,这次抱了孙子,正好去跟老领导汇报汇报,让我搭你顺风车?”

    沈放当然知道人大主任再窝囊也不至于没车去黄州,笑道:“我正巴不得呢!”

    。

    正文第【174】章落日来袭应袖手?

    更新时间:2009…9…2420:15:06本章字数:3718

    说刘文锦所为何来,沈放是心知肚明的,原本就想着|要当面跟自己说说,那就说说好了,反正对方的后台相当硬,实力相差那是天囊之别,不是靠耍点阴谋诡计可以搞定的,大不了到时候他说他的,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不料他老同学任雪一到东平,就帮了自己个大忙,这下就算想要敷衍了事,起码也得好好做做样子才行,否则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回到招待所已经是凌晨,找来工作人员将刘文锦跟任雪的房间安排好,考虑到他们旅途劳顿,主要还是没想好托词,沈放便让他们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偏偏刘文锦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看都没看有些萎顿的任雪,径自咧嘴笑着说哪还能等到明天,刚才在医院的时候都差点没忍不住。

    心想你五大三粗一男人熬熬夜当然没事,你到大街上裸奔一夜我都懒得管你,但人家任医生远道而来,又帮了自己的大忙,怎么也要好好款待才是,只不过小县城的条件实在太过简陋,等她回到黄州一定要让关薰平好生替我招待一下,沈放这样想着,也懒得搭理刘文锦,转向任雪柔声说了些感谢的话。

    任雪确实是有些累了,出于礼貌才很勉强地冲沈放笑了笑,她说自己是出公差偷偷跑过来的,时间真的比较紧张,如果沈放不介意的话,还是连夜把事情谈完,好尽快赶回省城去搭班机。

    既然任雪也如此坚持,沈放也就只得主随客便,让他们先回房间洗个热水澡去去乏,然后再到自己房间坐下来慢慢谈。

    关于沈放的种种,报纸杂志上都有长篇累牍的报道,老同学刘文锦也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能帮到她,便只有沈放了,还告诉了她一些外界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沈放是如何搞垮新泰的,他刘文锦又是怎么才有今天的,听了这些的任雪多少有了些底气,但在来黄州之前心情仍然非常地忐忑,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懂得趋吉避凶,像刘文锦这种为了钞票连命都不要的家伙毕竟是少数。

    因为有着这样的顾虑,任雪起初并没有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只大略地告诉沈放,有一笔总额在二十亿左右的黑钱,只要能想办法把这笔钱神不知鬼不觉地套出来,当事人决不敢声张,更不敢明目张胆地展开调查,这是千载难逢的飞黄腾达的好机会。

    在沈放看来,任雪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社会阅历,也不太精通怎么与人打交道,她这个诱饵抛得太过明显了,是个脑筋会转弯的人也知道,黑钱的背后必然伴随着强大的黑暗势力,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套出来,除非你会传说中的小鬼搬运术。

    一旁当听众的刘文锦眼见沈放神色不对,赶紧抢过话头来,介绍说任雪的父亲曾是国家某部级机关的领导,知道许多不为外人知的隐秘,那笔二十多亿的黑钱,其中有一大部分来自九三年特大洪涝灾害的救灾款,其中有国内外的捐助,也有政府的拨款。

    任雪皱着眉头,既然话已经说开,她也就不再刻意隐瞒,有些难过地告诉沈放,她父亲并不是一个为民办事的好官,从地市级到省部级再到中央,二十多年来利用手中的职权贪污受贿挪用公款以千万计,父亲之所以能一帆风顺走下来,并不是他运气好,也不是他有背景,而是因为他是一家名为“落日”的神秘俱乐部的成员。

    沈放忽然想起来一个人,便沉吟着问任雪,这家落日俱乐部是不是专门为**官员洗黑钱的?

    任雪颔首。回忆说她曾经谁父亲参加过俱乐部地一次聚会。到场地人除了服务员和主持人外。俱都裹着披风带着面具。之间也根本不做任何交谈。面对面也很难知道对方是谁。不过她当时很意外地发现。在那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所有人都有一个明显地特征。那就是视金钱如粪土。这不是说他们清高。而是为了一件普普通通地东西、为了一个女人。几十万几百万砸下去也没一个心疼地。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放觉得不能再含糊其辞下去了。便旁敲侧击地提醒任雪。一个经营了几十年、拥有庞大权力网络地神秘组织。不是他这样地小老板能够抗衡地。如真想要为民除害、为国家拔除这枚硕大地毒瘤。唯有求助于政府。言下之意就是说。任雪你应该说服你父亲投案自首。这样才有撕开一个口子地可能。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虽然因为家庭和教育地关系。任雪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但沈放话里地意思。她还是能听明白地。她不无悲伤地低下头。说她过去是恨父亲地。甚至大学毕业后就再没有跟父亲见过面。可是当听到父亲地死讯。特别是

    得不明不白地时候。她又不可抑制地想要复仇。哪怕TT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沈放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随口问了句。“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地?”

    任雪抬起头来表情异样地瞟了沈放一眼。回答说就在三个多月前。她见沈放哦了一声。又补充说她父亲也牵涉进入新泰集团地案子。死之前正在接受中纪委地调查。

    听到这,沈放几乎能断定任雪父亲的死应该跟邢怀斌如出一辙,而邢怀斌那时之所以有恃无恐,恐怕也是想着“落日”会伸手拉他一把,只没想到最后落日伸过来的是死神之手。

    连着抽了好几根烟,外表沉稳的沈放内心却不可抑制地燃起一团烈火,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坐卧不宁的刘文锦,转过头去慢声问任雪那笔黑钱的具体情况。

    任雪沉思了约莫两三分钟,理清头绪后轻声说她并不是很清楚落日俱乐部内在的运作机制,但根据父亲通过特殊渠道给她留下的遗言,“落日”在今年春节后的三个月里,逐次分批注入苏临的黑钱,总金额大约在二十三亿上下,至于这些钱是以什么名义、又是如何流进苏临省的就不得而知了。

    沈放觉得自己可能知道这笔钱是如何进来的,那天在机电厂遇见的邢怀斌的情人任灵儿,她就说过邢怀斌曾透入有一大笔钱经他的手进入了苏临,恐怕这两个姓任的女人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这时刘文锦在旁边义愤填膺地补充强调,说这二十三亿里头有一半原本是政府用来救济受了洪涝灾害的老百姓的,那些黑心的官员欺上瞒下做假账写白条,愣是就吞掉了这些救命钱,他们现在不敢明目张胆地拿这些钱来挥霍,可一旦黑钱洗白,他奶奶的,刘文锦高声骂了起来,这他妈就便宜这些畜生都不如的禽兽了。

    刘文锦这点花花肠子沈放还能不明白,无非就是想引起自己的同仇敌忾,让自己应承下来这件要命的差事,不过沈放的确有些动心了,他并不贪财,也不是想从中谋取暴利,他只是对“落日”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当然,主要还是他觉得这事非常具有挑战性。

    有兴趣是一码事,会不会为了这点兴趣去冒险就是另一码事了,起码在没有完全摸清情况之前,沈放是不会做出任何承诺的,他不是刘文锦这种毫无理智、没有一丁点计划就囓囓着要套出二十多亿来的猛古。

    沈放思量着问任雪,有没有可能了解到“落日”洗白这笔黑钱的途径,只有在掌握了这些情报的前提下,才能去考虑是否有机会。

    任雪似乎有些为难,却架不住刘文锦不住地鼓气打劲,只好犹犹豫豫地说她尽量想想办法,不过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她未婚夫虽然也是“落日”的成员,但这种落日高层才知道的机密,恐怕很难探听得到消息。

    沈放点点头表示理解,想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任雪,便问她有没有听说黄州工业园区的建设项目。

    任雪摇摇头,刘文锦却眼睛一亮,惊声说道,“小老板,你觉得他们是想通过工业园区的建设项目来洗这笔黑钱?”

    沈放笑着说:“这只是一种没有丝毫根据的猜测,但是任医生,你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去打听消息。”

    “干他娘的,小老板你的猜测**肯定不离十,他们居然跑到黄州来洗钱,哈哈,事前也不好好打听打听,黄州这是谁的地头!小老板,他们这是在给你送钱呢,你可不要不好意思,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来哦!”刘文锦大学毕业后一事无成,又不想跟着他哥哥刘文羽吃赌石这碗饭,不断地换着工作,直到当宾馆经理遇见了改变了他哥哥一生的沈放,才终于走出了人生的低估,是沈放的谋划让他摇身一变有了今天,所以对沈放,他有着几乎是极端盲目的崇拜的信任。

    沈放恼怒地瞪了刘文锦一眼,“要不要给你个喇叭再配辆大卡车,让你到大街上喊去?”

    联系最近黄州市政局的变动以及盛世地产跟大庸的密切接触,沈放也认为自己这个猜测九成中的,问题是大庸事前特意来警告过自己,而盛世地产背后又是极可能在权力斗争中胜过王淼出任省长的董云贵,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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