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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娇娇自己也愣住了。
骆飞很没成就感的放开了捂在娇娇眼睛上的手,有些尴尬的对着前台的服务员挥了挥手:“嗨~”
猛地扭过来身子,看清眼前的人的确是骆飞,娇娇欢呼一声,八脚鱼一样扑到了骆飞的身上。
“烦死我了,烦死我了,终于有个可以解闷的人了!”看来,阿呆和木木把娇娇得罪的不轻。
那边的阿呆和木木听见声音,也凑了过来。
阿呆张嘴不离老本行:“骆飞,这里的姑娘热情不?”
把娇娇放在一边,骆飞整了整衣服说:“滚,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找姑娘。哥们是来办正事的,没那闲功夫。”
这时,木木发话了:“你这两天有点纵欲过度。我是大夫,能看出来。”语言依然犀利。
听了木木的话,娇娇和阿呆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骆飞,木木从不说废话,他说有,那就一定有。
被娇娇若有所思和阿呆直勾勾的目光照射着,骆飞扛不住只好交代:“小娴刚刚回去,中午才走的。她得上班。”
话音刚落,娇娇就像蛇一样从旁边缠上了骆飞的胳膊,轻轻在骆飞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问:“那你呢,你怎么不走?别说准备给我们来个惊喜的。”
娇娇今天没有穿短裙,穿的是运动短裤,一双修长笔直滚圆的长腿依然被充分的展示了出来。细长的双眸,两边眼角微微有点往上挑,看起来非常具有挑逗性,就像她仿佛是在不停的飞媚眼一样。
运动短裤的长度也实在太短了,仅仅刚好到她的大腿根,再加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吸引了周围大部分男人的眼光。
大厅里的男士,看向骆飞的眼光登时变的又羡又嫉。
心中骂道:妖精。又替那些无知的男士默哀了一会。骆飞这才扭过脸作势要亲娇娇,等娇娇把脸偏到一边才牛气哄哄的说:“哥们是等着参加海皇盛筵的,当然不走了。”
娇娇一把甩开骆飞的胳膊,“你就吹吧,还海皇盛筵,你也就路边吃小龙虾的本事。”
阿呆和木木显然也不信,阿呆还仰起脸吹了声口哨。
骆飞在他们三个面前,脸皮厚的跟城墙有一拼,自然也不在意,接着问:“你们呢?你们来这儿是干嘛滴。”
娇娇一甩跟飘柔广告似的长发,傲然说道:“我们也是来参加海皇盛筵的,怎么了?许你来还不许我们来啊?”
骆飞不要脸的揽住了娇娇的小蛮腰,不顾大厅里那些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男士们的目光,和娇娇调笑道:“大姐,你不知道海皇盛筵上找姑娘是要收费的?去年那网上的消息你没看啊,陪人家三天就挣六十万。你有六十万吗?有你也别往这上面扔啊,有的是不要钱的,是吧?阿呆?”
被无辜拉进战圈的阿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酷的好比地行龙一样,前台服务员妹妹的眼睛,都快变出两朵小桃花了。
好像察觉到了前台服务员妹妹的火辣目光,阿呆不理会骆飞及娇娇这一对贱人,而是用手肘撑住身子,趴在前台的桌子上和服务员妹妹聊天去了。
骆飞心中不禁替这位前台妹妹哀叹了一声,不出意外,这姑娘下了班,就会出现在阿呆的床上。
每次出远门玩,阿呆都不愿意和木木睡一屋,他说怕木木晚上梦游,把他解剖喽。而骆飞相当烦他每晚都会领着姑娘回来,所以也不愿跟他住一屋。于是,只要四个人一起出远门,就会订三个房间,娇娇女王一个,阿呆一个,骆飞和木木一个。
显然,这次虽然骆飞没有跟着,阿呆一伙还是忠实的贯彻了长久以来的习惯,订了三个房间。
娇娇确实不是包个姑娘都能一下子甩出六十万的狠人,面对骆飞的逼问,女王大人一挺胸前竹笋状的傲娇,无耻的说道:“老娘是来挣那六十万的,怎么了,不让啊?不是吹牛b,就老娘这条件,往哪一站,绝对的拔尖。”
娇娇的这个动作,让好多暗暗关注他的男人们心脏为止一颤,好悬没整出两个心脏病来。
骆飞继续和娇娇对嘴,“那是,您老人家接着活儿了才轮她们呢。不过娇娇,这钱你挣到手后准备干什么?”
“我准备用来包个妞……”娇娇一边说,一边低下头,装出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来。
“擦,姑奶奶你雷死我吧。”骆飞蝎子蛰了一样飞快的放开了搂着娇娇小蛮腰的手,把娇娇一个人扔在哪唱独角戏。
不理娇娇恼怒之下掐在腰间的小手,骆飞问木木:“木木,你还订的双人间?”
木木有个坏习惯,也不知是不是一出门就和骆飞睡一屋落下的毛病。现在他只要住宾馆,就会订双人间,他说,只有一个房间里摆上两张床,他才能睡的着。要不是大家知根知底呆在一起时间长了,骆飞他们三个一定会认为木木也是同性恋,并且喜欢上了骆飞。
带着墨镜依然在看手机的木木抬起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骆飞发出一声欢呼,嚷嚷着要退房间。
骆飞很喜欢和木木住一个屋,他觉得,和木木聊天很有意思。骆飞喜欢在关上灯以后,听着木木那缺少人气的声音讲着人体解剖然后慢慢的睡着。而且,骆飞觉得,自己这么**的喜好,木木肯定不会说出去。因为木木从不说没必要的话。
看着骆飞的嘚瑟样,娇娇撅着小嘴说:“瞧你那基情无限的恶心样,老娘给你留门的时候也没见你高兴成这样。”
骆飞搂住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木木,欠揍的说:“好基友,一辈子。身为女人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娇娇“呸”了一声,说:“不就是斗枪吗,跟谁稀罕似的。”
一句话让骆飞的表情瞬间凝固,默默放开了木木肩膀上的手,不好意思的扭过去了脸。娇娇太彪悍,骆飞认输了。
阿呆早就学乖了,自从刚认识时吃过几次瘪之后,就再不和娇娇斗嘴了。至于木木,他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连娇娇也招架不住。
大获全胜的娇娇女王,小手一挥,“走,去房间看看。”于是骆飞和木木就拎上了行李,带着恋恋不舍的阿呆一起跟娇娇上楼看房间。
阿呆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他知道了前台妹妹是在五点半下班的。小姑娘说了,下了班一般都很闲,可以给阿呆做做免费导游什么的。又一个无知少女掉进了狼嘴里,唉。
因为三人组的入住,骆飞退掉了房间,搬进了木木的双人间。
ps:琐事不断,刚刚码完一章,传上来大家先看着。
086阿红的考校
晚上的时候,洪九打来电话,骆飞的海皇料理大赛入场卷拿到手了。
阿呆已经带着前台的服务员妹妹出门了,娇娇还没想好晚上去哪玩,至于木木,他得跟着娇娇。
骆飞要去拿入场卷,所以不能跟娇娇、木木一起,三人约好,在附近一家比较有名气的酒吧碰头。
金棕榈酒店,还在上次骆飞和洪九会面的房间,洪九正在等着骆飞的到来。
洪九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火爆的女人,那女人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留着板栗色的短发,脸上画着浓妆,有着说不出的妖艳。她白玉般的双腿肉呼呼的叠在一起,没有穿丝袜,好像是在故意显露她那远超常人的白嫩肌肤。脚上挂着白色的凉拖,可爱的脚趾头染成了和衣服一样的火红,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激情。手指上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侧着头问洪九:“九叔,那人靠谱不?这可是和夏英辉对着干啊,就我那小饭馆,可经不起夏英辉挤兑。”
洪九老神在在的说:“阿红,靠谱不靠谱的,等一会人来了,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万一赢了夏英辉,能不能抗的住他接下来的报复。”
阿红弹了弹烟灰,说:“夏英辉这几年发展的很快,不过他的手艺确实是高,能比过他的人,还真没见过。也就是当年的焦天渠跟他有的一斗,可到最后人还给弄没了。九叔,你说这人得了焦天渠的真传,这才几年工夫,有点邪性了吧。”
洪九嘿嘿笑了,“开始我也在纳闷,这小子怎么口气这么大,后来我仔细一想啊,觉得有可能。按他的说法,他得到焦天渠的菜谱只有五六年的工夫,焦天渠的那一身手艺想学会估计很难,但是他要光学四道菜呢?这比赛啊,总共就比四场,这小子要是得着了焦天渠的菜谱以后,什么都不干,就学比赛用的四道菜,还是很有把握的。”
阿红的眉头皱了起来,附身按灭手里的烟头,胸口一片雪白,引人遐想。“那岂不是个纸老虎,到时候就算他赢了比赛,对我们也没什么用啊。我们开的可不是路边的小饭店,四道菜就够撑门面的。到最后是要闹笑话的。”
洪九解释道:“不怕,要是他没说谎,夏英辉一定会对付他的,咱们到时站出来揭开夏英辉的丑事就行了。帮里的执掌刑堂的长老不会放过他的。焦天渠好歹是我洪门之后,竟然被这宵小之辈掠走,折磨十年有余,最后落得身死而无人知。这可是笔血账,就是我,也是要讨回来的。
如果他说的是假话,那更好办,他根本就赢不了夏英辉,我就当花钱看一乐呵了,里里外外老头子我就投资了条海蛇。”
阿红听到洪九说到洪门的时候,两只眼睛同时放出了精光,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说道:“九叔,你是不了解我们小辈的难处。真的还好,有您这样的高人把夏英辉给收拾喽,要是假的,我的生意可是要黄。到时候啊,您可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我介绍几个有钱的大老板。”
洪九好笑的问道:“介绍大老板干啥?想拉投资就跟九叔要,是九叔给你惹下的事,九叔给你管到底。”
阿红斜靠在沙发背上,做出自怜自哀的表情说:“还能干什么啊?不就是想傍个大款嘛。”
洪九爆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指着阿红说:“你个小丫头辫子,作弄起九叔来了。有九叔和你那几位叔伯在,能让你走到那一步?就算你想傍大款,我看哪个敢让你傍?九叔第一个打折他的腿。”
喝了口水顺顺气,洪九接着说:“阿红,这次我们几个老东西让你出马,就是看在你平时就爱玩爱闹,到时候夏英辉真的翻脸,引动他身后的人时,咱们也有话说不是。这次啊,你就由着性子闹,顺便看看啊,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菜谱。要是有的话,想法弄过来。到时候菜谱可以让你留一份。”
等了半天,可不就等您这句话呢吗,阿红赶快接上话茬:“那我得先谢谢九叔。不过,九叔您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含蓄了。还爱玩爱闹的,您以前哪次见我不是说我是疯丫头、没正行。”
洪九一听乐了,“吆呵,知道挑九叔的毛病了?可不是得说你嘛,你瞧瞧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没个着落。要是在乡下,三十多岁都有当奶奶的了!”(并非杜撰,笔者老家门口有一嫂子,三十六岁当的奶奶,这是前年的事)
和所有大龄剩女一样,在阿红面前探讨婚姻问题显然够呛。阿红生气的扭过去了脸,嘴里还嘟囔着说:“不理你了,有拿自己侄女的伤疤天天揭的没。”
洪九也觉得没意思,阿红的经历他是知道的,自己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在这孩子伤口上撒盐的意思。有些尴尬的吧嗒了下嘴,洪九劝道:“阿红,莫生气,这次料理大赛来人不少,到时咱们挑挑拣拣的,总能遇见个好的。到时候就算他是cao县县长,我们这帮做长辈的也豁出老脸来,给你说媒。”
本来就有点装模作样的阿红,一听就憋不住笑了。“看不出来啊,九叔,挺时尚的啊,连cao县县长都知道?”
洪九有些得意的说:“我是听永仔说的,听他说是个很大的官儿。不过我就琢磨了,他再大也就是个县长,还能大过市长去?看你这意思,这个cao县挺大的?县长权力也大?”
这下子阿红快要活不成了,笑的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正在这时,永仔推门进来了。“九叔,骆飞来了。”
骆飞进门先跟洪九打了个招呼,然后等着洪九给介绍沙发上的红衣美少妇。阿红太招眼,想不注意她都不行。
洪九果然先介绍双方。等到介绍完后,洪九接着说:“小骆啊,阿红可是我给你找来的后台。参加海皇料理大赛的厨师,都是代表着各自的酒店的,阿红名下有间酒店叫天然居,你就挂靠在她酒店的名下好了。”
骆飞当然可无不可,别人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自己替人家挣点名气,也是应该的。
当下骆飞说道:“谢谢阿红姐,以后还要阿红姐多多照顾。”
阿红自顾自的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女士香烟,点上一支,有些傲气的说:“想要挂靠在我的天然居名下,可是要有真本事的。不然一比赛,手艺不行,丢的可是我天然居的脸。小伙子,九叔的面子我肯定要给,但是,自己的面子可是要自己挣的。”
洪九在旁边喝道:“阿红,怎么说话呢?骆飞是我的客人。”
骆飞不由笑了出来。这是要考校自己一番啊。“阿红姐说话爽快,我很喜欢。洪老爷子不必为难,我觉得吧,自己的手艺还行。就是不知道阿红姐要出个什么题目来考考我?“
阿红一听,坐直了身子,对着骆飞说:“好,小兄弟也够爽快,只要你通过我的考试,比赛时我给你打下手。永仔,去把隔壁的鸡和刀拿来。”
骆飞听了之后,笑容更胜了。不就是考校刀功吗?怕你才怪。
永仔从里间拿出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整鸡,褪了毛还没开膛,旁边放了几把小刀。
阿红指了指托盘,说道:“全鸡去骨,三分钟!”
骆飞心中暗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要知道,焦天渠当年就是靠着一手好刀功博得了“焦一刀”的美名,今天洪九找来这个阿红考校自己的刀功,看来还是不放心啊。也好,给他们露上一手,也好安安他们的心。
骆飞走到托盘旁边,看了看,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飞刀,对着手拿秒表的永仔说:“我用我自己的刀,可以开始计时了。”
ps:刚码完,哦买噶瞪,差点过了十二点。不知道还有人看没?
087全鸡起骨
全鸡起骨算是比较考量厨师的刀功和手法以及对食材了解的一门功课。这也算是一门基本功了。不过基本功最考验人,因为越是简单的、基础的东西,想要比别人做的好就越是难。
再说,全鸡起骨这个技能,很多菜品里都会用到。潮菜里的“糯米酥鸡”和“荷包鸡”用的鸡就必须脱去全部鸡骨,保持完整鸡形。脱完骨的整鸡再在腹腔内填进有关原料,然后就剩下烹制了。
厨艺中,用到脱骨技法的地方很多,猪头脱骨啊、鱼脱骨啊,只不过现场考校的情况下还是用整鸡方便明了一点,还是那句话,越是简单基础的东西,越不容易做的比别人好。
全鸡脱骨,首先在鸡的颈部开一个口,切断颈骨,再将颈皮慢慢翻转,使颈皮与颈骨分离,直至肩部,翻下颈皮,斩断颈骨。在颈肩处划一刀口,连皮带肉慢慢下剥,用小刀将肉与筋骨剥离,至两膀骨的关节露出后,将连接关节的筋割断,使翅膀骨与鸡腔骨脱离,然后将翅膀骨抽出。把鸡胸朝上,用力按压隆起的鸡胸部,继续将鸡肉向下翻剥,随时用小刀割断与肉相连的筋膜。背皮紧贴背脊骨,用小刀轻轻割离皮肉,再行翻剥。翻剥至鸡的腿部,鸡胸朝上,两手将两鸡腿向背部翻,使大腿关节露出,用刀顺着腿与腔骨的骨缝将筋割断后继续翻剥。翻剥至肛门处时,把尾尖骨割断,(鸡尾连在鸡肉上)使鸡肉脱离腔骨,再割断大肠,洗净后翻出鸡腿,将鸡腿上的皮拉到腿部,腿露出,剔去骨,再将鸡皮翻转朝外,骨骼脱出,鸡貌仍留。
整个过程繁琐,而且需要厨师的手得稳。平时或许可以很从容的操作,但是在限定时间内比速度的话,很容易出现失误。
不过到底是基本功,一般的厨师都不会出现失误。
说句恶心人的话,如果一个技艺精湛的厨师,在系统的学习了人体骨骼结构之后,把一个人给脱骨了,也不是做不到。
阿红说的三分钟,也是有讲究的。可以说三分钟是个杠杠,三分钟以里至少能说明这个厨师刀功还算娴熟,虽然要求有点高,但也不是很难达到。但是在三分钟里,想要再提升速度,出现失误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和所有短时间竞速比赛一样,达到临界点以后,每提升一点一点时间,都很困难。
骆飞拿着飞刀的手,在洪九、阿红和永仔的注视下,上下翻飞,花蝴蝶一样好看。三人几乎看不清骆飞的手法,太快了。
骆飞的手腕非常灵活和有力,这是练习众多武技的成果。后来在焦天渠处学的的厨艺,也是刀功最厉害。两两结合,现在就单以刀功这一块来说,骆飞早就超过了焦天渠。
远不到三分钟,骆飞就把整鸡收拾好了,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水洗飞刀。“关表啊,还走着字呢。”看到永仔还在盯着托盘里的鸡看个不停,丝毫没有意识到手里的秒表还在跳动,骆飞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啊。好了,关了。不好意思啊,我看入迷了。”醒过神来的永仔连连道歉。
洪九和阿红都没有怪罪永仔的意思,刚刚两个人也都看入迷了。
“多少时间?”阿红急不可耐的问道。
“表上显示是四十六秒,准确时间肯定还要短,我按结束按的晚了。”永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咝~”阿红不由的吸了口凉气。接着,她像第一次进厨房,拉着父亲的手要学做菜一样,拉住了骆飞的手,急急的说道:“小弟弟,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洪九咳嗽了一声,阿红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干忙松开骆飞的手,“骆先生,不好意思啊,你的手法太高超了,我失态了。”
阿红的这一番行为,比任何马屁效果都好。
不是阿红激动,她家传的厨艺学了一辈子,对于此道早就痴迷无比。骆飞的手法称之为神乎其技也不为过,这还是在他用的是随身携带的小匕首(阿红不知道那是飞刀)的情况下,要是用专门的刀具,恐怕用的时间会更短。
对于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行业,没人在看见高手之后还能镇定。
骆飞回味着手上肉肉的触感,笑着说:“没事,我这也是练得多了,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这样了。”这厮说着瞎话,脸上一点都不红。
接过永仔递过来的纸巾,把飞刀擦拭干净,骆飞说:“阿红姐,这下放心了吧?”
阿红连忙说:“放心了,放心了。来,小骆,这边坐。”说着,阿红把她的包包拿了起来,指着身边的位置邀请骆飞。
骆飞笑了笑,坐在了阿红的旁边,不过离她有段距离。这女人的穿着打扮太火热了,骆飞怕热,可不敢离她太近。
阿红也不生气,熟络的拉住骆飞的手,说:“小骆,姐姐和你一见投缘,接下来的比赛呢,姐姐也要给你打下手,你看这样吧,我以后叫你弟弟好了。”
骆飞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说:“行啊,阿红姐这么爽利的女中豪杰愿意认我这个弟弟,我求之不得。”骆飞知道,阿红拉他的手,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而是在观察他的手。骆飞的手经过这段时间不断的练习刀法,掌心和虎口都有厚厚的茧子,手指肚上也有。
阿红一摸之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她认为骆飞的好刀工,确实是经过苦练得来的。
洪九从桌子上拿过来一张请柬样式的纸片,递给了骆飞,“小骆,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海皇料理大赛邀请函。”
骆飞伸手接了过来,这邀请函做的好像大红的喜帖,只不过封面上印的不是红双喜,而是各种各样的海鲜食材。正中间是一个炒锅,炒锅的上面,是鎏金的“海皇料理大赛”几个字,制作质量很是精良,至于样子嘛,骆飞不做评价。
翻开封面,里面是海皇料理大赛组委会的邀请函,上面有骆飞的名字和天然居的名号。
骆飞满意的将邀请函合上,放在了身前的小机上。
洪九见骆飞看完了里面的内容,问道:“小骆,不知道你有没有带自己的厨具?要是没有的话,都需要些什么?阿红那里什么都有,你告诉她需要的厨具就好。”
骆飞先向阿红点头致意了一下,才说:“我没什么特殊的要求,一般的厨具就行。到时候还要麻烦姐姐了。”
阿红笑着说:“既然叫我一声姐姐,就别跟我客气。说起来,要不是骆飞弟弟,姐姐我还没机会参加海皇料理大赛呢。”
骆飞知道,阿红没说假话。不是搞不来入场卷,而是手艺实在达不到,不想去丢人。
拿到了入场卷,骆飞和洪九、阿红聊了聊后天比赛的细节,骆飞是自信满满,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好准备的,到时人到就行了。毕竟只是初赛,以焦天渠的厨艺,要是连进三十二强都要战战兢兢,那也不用比赛了,直接回家洗洗睡吧。
告别了洪九等人,骆飞去了和娇娇约定的酒吧。
夜猫子酒吧,在骆飞他们住的酒店附近颇有名气。这个酒吧还是听下午那个前台服务员妹妹说的。
进到酒吧里,骆飞一眼就找到了娇娇和木木。不是骆飞眼神好,而是这两位实在是太显眼。
骆飞去的时候,娇娇正和人比赛喝酒,木木在旁边拿着扎啤酒,看的津津有味。和娇娇拼酒的是个二十多岁,长得很帅的男人。旁边的人看到这对帅哥美女拼酒,自发的围成一圈,喝彩声不断的从人群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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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拼酒的帅哥
骆飞分开人群,走到娇娇身边,用手指弹了娇娇一个脑瓜崩。这亲昵的动作,立刻让正和娇娇拼酒的帅哥注意到了骆飞。
娇娇是个人精,本来正因为酒量不支,而木木在旁边也不说帮忙,心里暗暗生气呢,见到骆飞来了,立刻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把手里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抱住骆飞的一只胳膊,甜腻腻的叫了声:“老公~”一边叫,还一边扭动身子,胸前那对竹笋形在骆飞的胳膊上不断变幻形状。
骆飞心里暗爽不已,但是脸上不敢露出一点享受的表情,因为娇娇的小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掐起了一小块皮肉,正准备发力呢。骆飞知道,只要自己一露出很爽的表情,娇娇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旁边坐的那位和娇娇拼酒的哥们,却露出了色与魂授的表情,还暗暗的吞了口唾沫,好像娇娇抱住的人是他一样。
骆飞拿眼扫了下那哥们抓着酒杯的手,心里有了判断。这人虽然瘦了点,但是肌肉很结实,手上的骨节粗大,应该有外家功夫在身。他肤色很黑,是在阳光下暴晒后的那种黑,不是天生的。加上这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骆飞有八成把握,这位酷似古天乐的帅哥应该有过当兵的经历,或者,他现在还在服役。
看了看这位帅哥身后站着的两个彪形大汉,骆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那两个人虽然脸上满是老练,但是他们对周围人的不屑一顾的神态和随时暴起伤人的架势,应该是军中的精锐。
你如果让骆飞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骆飞肯定也说不上来,只能归咎于第六感。有的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
骆飞拿起娇娇喝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问道:“玩什么呢,和这位帅哥玩的这么嗨?”
话虽是问娇娇的,但是骆飞的脸却是对着旁边的帅哥的。
周围的人看到想看的热闹没了,一起发出了嘘声。
帅哥却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娇娇在骆飞身边,装出一副出来疯被老公抓住的表情,娇气气的说:“没有,就是喝酒来着。”
旁边有嘴贱的人,看热闹不怕事大,接着娇娇的话就说:“这不俩人正拼酒呢嘛,怎么不拼了?”
骆飞听了笑笑,开口说:“这位兄弟,既然是我女人和你正拼酒,我这一来吧估计她也不敢了,估计你也没尽兴。这样吧,我来跟你接着玩。”
旁边看热闹的群众不满意了,人家都在这喝半天了,你一半路上杀出来的,说接着喝,谁服气啊,太把别人当傻瓜了。
和娇娇拼酒的那个帅哥显然也没有料到骆飞会有这么一说,他本来觉得骆飞说两句漂亮话,把自己女人领走就算完了,没想到骆飞这么无耻,张嘴就是接着拼酒。他觉得自己这次算是涨见识了,本来觉着自己就够无耻的,没想到遇见个比自己还厉害的极品。
那帅哥放下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骆飞,说:“这样玩恐怕不合适吧?我和这位美女都玩半天了,你这是准备摘桃子啊。”嘴上说着话,帅哥心里想着,这厮不会是附近的地痞吧?口音不对啊?莫非只是单纯的极品?
骆飞一听,就笑出声来。他说:“不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肯定不会占你这种便宜。出来玩,就图个开心。光想着耍小聪明,那成什么了?我啊,这样吧。你身后的两位朋友,和你是一起的吧?我先把他们中的一个喝趴下,再和你喝。”说着,骆飞指了指帅哥身后的两个人形猛兽。
帅哥一听骆飞这话,拿起自己的酒杯,一口把杯中的酒液抽干,然后对骆飞比了个大拇指。
帅哥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人群里很是显眼,虽然一直没说过话,但是他们那份生人勿进的派头,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虽然酒量跟人的外表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人们还是喜欢把外表凶猛的壮汉跟海量的酒缸画上等号。所以,骆飞的话一出口,旁边的围观群众同时发出了叫好声。
帅哥叫陈秋平,有些文质彬彬的名字,并没有影响到他彪悍的个性。这厮说白了就是个兵痞,不过一身的本事却是不差。他老爸是军中的大佬,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小时候野的不行,早早的就被他家老头子送进了军队。
遗传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陈秋平是老来子,上头有四个姐姐,小时候娇惯的不成样子,但是一进军营,就立马如鱼得水起来。加上他家老头子的因素,这小子三混两混的混进了特种部队,番号保密的那种。
一进特种部队,陈秋平就被操的半死。没办法,那种地方就是这样,头一年你都不算是正式成员。被教官玩死都是活该,要么退出,要么坚持一年。并不是说一年以后成为正式成员了训练科目就会减少,而是坚持一年后,就差不多能跟上正式成员的训练量了,也就是说到那时你已经习惯了。
陈秋平虽然算是个二代,但是他过硬的身体和军事素质却不是盖的,凭借着遗传自他老子的狠劲,他坚持了下来。一年过后,陈秋平以优异的成绩被特种部队响尾蛇大队吸收,成为了正式的一员。
这次来海州,他是跟着自己的叔叔来的。他攒了一个月的探亲假,本来想好好的在家陪陪老头子和母亲,但是和老头子一见面,就吵了起来。本来这很正常,这事他只要在家就时有发生,两人虽然常常吵架,但是都以彼此为荣。不过那天赶巧他做生意的三叔正好也在,他三叔张口就说了,好好的一个小子当兵都当傻了,连吵架都和你爸一个口气。
当时爷俩都不服气了,两人同时调转枪口,对准了陈秋平他三叔。
他三叔一看,呵,还不服气,就说,小秋不要不服气,看你平时被关在军营里没时间,这次回来时间也赶巧,三叔带你去见识下上流社会。
陈秋平他老爹以为自家老三要带他儿子去花天酒地,自然不愿意。陈秋平他三叔当时就说了一句:海皇料理大赛,爱去不去。
陈秋平便被他老爹撵了出来。当然,陈秋平的老爹没忘了从自己的警卫员里挑两个身手好的跟着陈秋平,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制止他的过激行为。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陈秋平的老子自然知道,现在整一个兵痞。不弄俩警卫员跟着,他不放心,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像小秋这样的,在外面做起乱来,社会损失更大。
陈秋平就郁闷了,自己就现场看个美食节目,至于和社会损失联系起来吗?
不过老头子派的这俩警卫员是真不赖,陈秋平当然试过二人的身手,结果完败。虽然二人不说,但是陈秋平私底下还是认为,这两个人肯定以前也是特种兵出身。前辈啊,部队里历来按资排辈严重,身为兵痞的陈秋平当然也继承了这个良好的传统。
没事的时候,他很是拉拢腐蚀了这俩警卫员一把。本来都是当兵的,共同话题多,经过陈秋平这一番工作做下来,那俩警卫员也没再绷着,倒是传授了他不少的好技术。这些技术,都是些一招制敌的杀招。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让陈秋平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俩前辈都是海量。陈秋平自己喝一斤没事,两斤正嗨,两斤半就不行了,再多,就该断片了。
而这两位陈秋平从没见他们喝多过,据这二位声称,每人都是能喝三斤的量。当然,这俩人别说在部队里了,在哪都算得上是大酒缸了,只不过正巧被陈秋平碰上罢了,并不是说军队出来的都这么能喝。
现在骆飞要先挑战他们中的一个,不管是出于自信还是无知,陈秋平都要表达一下对骆飞的崇敬。丫想找死还真会挑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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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拼酒,还是用吸管味道好
陈秋平背后站的俩壮汉也傻眼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骆飞。
在众人的起哄中,两个壮汉你看我,我看你,顿时笑了出来。太自不量力了。两个壮汉相互谦让了一番,最后选出了一个跟骆飞拼酒。
骆飞既然敢张这个嘴,就有这样的把握。这段时间,骆飞没少练习饮酒技能,他好久都没醉过了。
帅哥陈秋平站起来腾出位置,被选出的壮汉坐了下来。
那壮汉直接问看热闹的酒保:“有牛二没有?”
那酒保也是个妙人,他一边在吧台下翻找,一边说:“哥几位,就是没有,我现在也出去给你们买。”说完,他从吧台下一瓶接一瓶的开始往吧台上摆酒瓶子。五十六度的牛二拿出了七瓶,这厮还说:“够吗?这可是我们老板自己藏的酒,全在这了,不够我再去买。”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大。
从酒瓶子拿出来开始,四周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就连舞台上表演的乐队都停下来不唱了,贝斯手卖力的划动着手里的乐器,把气氛推向最高。
灯光也打到了骆飞他们所坐的地方,酒吧里的人群开始欢呼,有人带领之下,慢慢的人群开始整齐划一的喊着:“干一瓶,干一瓶!”
骆飞对面的壮汉拿过一瓶牛二,用牙咬开,然后问:“哥们,你先还是我先?”
骆飞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壮汉也不客气,一仰脖子就把酒液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欢呼,激昂的贝斯声将众人的激情彻底点燃,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抢过话筒,客串了一把主持。煽动的语言,夸张的语气,让现场的每一个人的感觉热血上涌,嗨到没边。
瞪着猩红的眼珠,喝完酒的壮汉把手里的酒瓶倒置,酒瓶口里没有滴落一滴酒水,他像个出征获胜的将军一样,挑衅的看着骆飞。
人群里叫好声、口哨声和鼓掌声交织在一起,让置身其中的人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狂热教众朝拜的礼堂。
骆飞也抓过一瓶酒,大拇指轻轻向上一顶,瓶盖就飞了出去。娇娇有些担心的拉了拉骆飞的胳膊,她知道骆飞的量,五十六度的酒慢慢喝也就一斤,要是这样对瓶子吹喇叭,估计喝完就会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骆飞拍拍娇娇的小手,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向酒保要了根吸管。
拿着吸管,骆飞指了指对面壮汉的脖领子。壮汉刚才喝的虽然豪迈,但是多少会有点酒液流出,这些流出来的酒液,把他的衣服领子上阴湿了一块。
壮汉摸了一把领子,有点无奈准备再拿起一瓶酒。
骆飞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然后把手中的吸管插在了酒瓶中,把酒瓶举过头顶,让大家都看到之后,骆飞把吸管凑到嘴边,开始狂吸。
骆飞在喝酒的时候,一直面带笑容,好像他不是在和人拼酒,而是自己在闲暇的午后,独自品尝一瓶小时候常喝的汽水一样,嘚瑟到没边。
几口将瓶中的酒水抽干,骆飞把吸管拿了出来,然后学着壮汉的模样,把瓶子倒置在空中,一样的没有一滴酒水落下。
人群中爆发出比刚才更大的叫好声,主要是骆飞喝酒的姿势太**,模样太装b。就好像是个武林高人再给后辈晚进喂招一样,风轻云淡到没谱。
和骆飞拼酒的壮汉心里素质倒是不错,没受骆飞的做派影响,继续拿起酒瓶,咬开瓶盖,重复刚才的动作。
那壮汉头上布满了汗珠,粗壮的脖子上汗水都快流成了小溪,典型的喝酒太快后遗症。
骆飞这边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连汗都没出。看到对手再次干掉一瓶,骆飞马上跟进,依然是小吸管开道,依然是装b无极限的表情,顺利干掉了第二瓶。
人群里的鼓劲加油声就没断,塑料小手拍的喧闹声险些将房顶掀翻。
本来那壮汉酒量不止于此,只是这样干巴巴的喝酒,连个下酒神器花生米都没有,实在是太狂野。加上骆飞中间喝酒的时间,总共也没有超过三分钟,三分钟连续干掉两瓶五十六度的白酒,让他的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那壮汉心里清楚,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趁着酒劲还没有彻底上来,他干掉了第三瓶。死就死了,看你能喝几瓶!
骆飞看出来拼酒的这位快不行了,也不在意,拿着他的小吸管,也干掉了第三瓶。
就在骆飞向众人展示他的空酒瓶时,瓶酒的壮汉再也坐不稳了,仰脸向后倒去。幸好他身后的同伴扶住了他,这才没有和地板亲密接触。不过,他的嘴里喷出了一道酒泉,就像海里的鲸鱼一样。
人们纷纷笑骂着躲避飞溅的呕吐物,立时给陈秋平三人腾出了不小的空间。
这时,客串主持人的经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故意拉长、分贝超高的“k。o”把整间酒吧震得瑟瑟发抖。
骆飞站起来,冲酒保招了招手,让他换酒。娇娇刚开始和陈秋平喝什么,就拿什么。对着陈秋平招了招手,示意该他上场了。
陈秋平这时心里已经知道赢不了了,但是老陈家的人,没有临阵脱逃的习惯,上了!
只不过陈秋平自己不知道,他已经未战先怯了,酒场之上,最忌讳他这种心态。恐怕上了场,也是白饶。
陈秋平大刀金马的坐在骆飞的对面,让酒保把刚才喝剩的半瓶洋酒拿了过来。其实陈秋平喝不惯洋酒,只不过泡妞嘛,他认为还是洋酒开道的好。
娇娇在一旁看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没有比她和木木、阿呆更了解骆飞酒量的人了,骆飞今天大发神威,让她觉得充满了不可思议。本来她都做好了抬着骆飞回酒店的准备,现在看来,骆飞干掉眼前的这个小帅哥还是没有问题的。
娇娇光顾着兴奋了,根本没有仔细考虑三瓶五十六度的白酒是什么概念,更别提是在三分钟之内喝完。木木皱着眉头在心里盘算,他现在有点怀疑,骆飞是不是和酒保认识,故意整对方的。
不过木木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里不是融城,这间酒吧也不是他们常去的那间。要说骆飞提前知道要拼酒的话,还可能会收买酒保,但是拼酒这件事完全是突发事件,根本不存在提前操作的可能性。骆飞为什么会变的这么能喝呢?木木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边拼酒继续进行。
陈秋平已经和骆飞喝了一瓶半了,那洋酒的度数也不低,陈秋平觉得自己有些坐不稳了。本来以他的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喝高,只不过一来洋酒不对他的胃口,二来他未战先怯,严重影响了发挥。
在酒保打开第三瓶洋酒的时候,陈秋平也华丽的翻倒在地。
三个大男人,现在就剩一个彪形大汉还站在场中,一个人扶着俩醉鬼,还是不停吐酒的醉鬼,也真够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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