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 第 7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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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这么小盆兰花我还搬得动。”挡开焦妈要过来帮搬的手,兰老头自己将花盆搬了起来,走的时候还朝郑叹“哼”了一声。

    晚上焦爸回来知道这事之后,对兰老头将花搬走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也不是会养花的人,养花也是门学问,焦教授对这门学问不咋精通。

    “我就是担心黑炭闹情绪,楼下二毛不是说这花是黑炭找到带回来的吗?”焦妈说道。

    “不用担心,黑炭不会闹情绪的,你知道的,猫真想护食的话,别人也不能轻易从它嘴下抢东西。同理,真在意那盆花并想把花搁家里的话,黑炭肯定会护得滴水不漏,就像它的私房钱。”显然,焦爸对郑叹更为了解。

    兰老头将花搬下去之后,郑叹接连几天就很少见到兰老头了,平日里饭后出门散步的点也没见兰老头下楼与他的老基友们吹牛胡侃。郑叹偶然听到那几个老教授谈起兰老头的时候说,兰老头最近魔障了,就为了一盆市价才几十块甚至更便宜的破花。

    遛弯回来上楼的时候,郑叹见三楼兰老头他家的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屋里,翟老太太正在扫地,见到郑叹脸上立马露出笑来,朝郑叹招招手,示意郑叹进去玩。

    有翟老太太在,兰老头不会狂躁起来,所以,郑叹不用担心戳中兰老头的狂躁点后那老头朝自己发飙。

    兰老头在书房里面带着老花镜正在翻书,同时还在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嘴里低声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郑叹没听清,听清的几个词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扫完地,坐在沙发上歇息,看到站在书房门口探头往里瞧的郑叹,低声叫了郑叹下,让郑叹不要去打扰兰老头,然后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郑叹跳上沙发在翟老太太旁边坐下,听老太太低声唠叨。

    “唉,黑炭哪,你说你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兰花啊?老头子研究了几天了,最近睡觉做梦都说这方面的梦话,成天呆书房里翻资料。吃饭都忘点,每次都得喊他,还得强拉过来吃饭,睡觉也得催。”

    老太太并不是在责怪郑叹什么,她只是发表一下感慨,反正以前类似的情况也发生过不少,几十年老夫老妻的,翟老太太对兰老头那是相当了解。

    郑叹心里一动,听老太太这话,那兰花还真不同。郑叹能发现不同那是因为看到了花,嗅到了气味,叶子上的气味也是辨认方法之一,但人能凭嗅觉就分辨并判定叶子之间的区别吗?以郑叹对这些理工类老教授们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寻找更多更直接的证据,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老头从那几片草叶子上看出了不同,或者在换花盆的时候看出了根的不同?

    反正郑叹没那个能力,就连裴亮他家那边的几个老人也没发现。只能说,这才是真正的专家。

    郑叹正听老太太说着话,就见门口进来了三个老头。是同住在大院的经常与兰老头一起胡侃聊天的那几个老教授。

    “老兰啊,研究出什么没啊?”一个大嗓门的老头朝书房叫道。

    “嚷什么嚷?!”兰老头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往客厅走,见到沙发上趴着的郑叹后挑了挑眉,也不说什么,直接问进来的几个老头,“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走了,别打扰我。”

    三个老头早适应了兰老头的说话方式,也不生气,还笑着朝郑叹道:“黑炭,赶紧过去把老兰那盆兰花给啃了,啃一片叶子我给你一碗小黄鱼。”

    另外两个老头也不落下。

    “我给两碗。”

    “再加上我,啃一片叶子我也给两碗,这样能凑个五碗了。黑炭,上!”

    郑叹:“……”上你大爷!

    一个老头晃悠着走了圈,去看了眼那盆兰花,再看看其他几盆铁骨素,回来摇摇头,“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不都一个样么?”

    “反正我瞧着都长一个样。”另一个老头也说道。

    “哎,它明年能开花不?这样就能看出差别了。”第三个老头问。

    兰老头斜了他们一眼,:“明年?哼,想得美,就这盆花,少说也得养个三四年才能开,或许更久。”

    闻言,郑叹瞬间蔫了。枉他还满怀期待,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将开花的那株给挖过来呢,就为了图一时省力,得多等好久,这个时间还没有确切的数,指不定等个十年八年都难得开。那时候鬼才记得有这盆兰花。

    不过郑叹的蔫吧劲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他对这个也不是特别感兴趣,就是挺好奇那花,总觉得那花有点不同寻常的感觉,管他呢,给兰老头继续头疼去。

    不管那几位在自己专业一把好手在兰花方面基本文盲的老教授们是如何损兰老头的,兰老头只是臭着脸,也不跟这几个“文盲”真去计较什么,那是自找没趣。

    兰老头也不可能去问郑叹什么,他知道不能从一只猫这里问出话,所以他曾去对门找过几次二毛,询问下这花生长的环境等细节,只可惜,二毛啥都不知道。在家翻了几天资料,兰老头也没找到多少有用的信息,现在他就指望着将这两株苗养好,能开花就能更接近真相了。

    发现兰花叶子上的疑点之后,兰老头决定这两株苗多养几年直至开花,昨天还特意去跟焦教授商量了下,焦教授爽利地一挥手,您老就不要有心理负担地继续养吧,我们搁家里也是浪费。

    郑叹不再呆沙发上听这几个老头胡扯了,出门准备下楼遛遛,没走几步,就听到一楼门禁那儿“咔”的一声响,然后两个人走上来。一个是二毛,另一个听声音也很熟悉。

    很快,郑叹就跟上楼的人打照面了。

    哟呵,这不是那位“禽兽”兄吗?“禽兽”兄从明珠市跑来楚华市干嘛?

    不过“禽兽”兄看着状态不怎么好。

    在郑叹看着秦涛的时候,秦涛也见到郑叹了。

    “猫兄弟哎,好久不见,想死你了!”

    第二八四章你有病

    秦涛每次都是跟家里人吵架才跑出来,上次闹情绪被踢到楚华市,这次是秦涛自己跑来的,为此气得他爸妈摔坏了好几个手机。

    现在秦涛在楚华市换了一张新卡,就是避免被人追责。至于来楚华市,一个是为了看看二毛的女朋友,另一个就是过来散散心,用秦涛自己的话来说,心里不爽快,过来找兄弟聊天,来楚华市秦涛就直接找二毛了,连他舅舅那边都没过去。亲戚有相处融洽的,也有见面就相互膈应的,为了省事,秦涛索性一个都不见。

    见到郑叹,秦涛心里很高兴,上楼的时候还叫上郑叹过去一起吃饭,他来的时候在外面买了不少吃的带过来。

    现在二毛那屋子里书房也清理出来了;放了张单人床,秦涛看到的时候还朝二毛挤挤眼:卧槽,小两口还分房睡!

    二毛朝他竖了个中指,“给黑米睡的。”

    “信你才怪。”

    “要我收留你么?我让黑米给你腾出来。”

    “不用,老子在楚华市有房,而且,晚上也有人陪。想陪我的小妖精多得是。”

    秦涛不怎么想聊家里的事情,二毛问他碰到什么麻烦事,秦涛也不想提,所以二毛只是说了下前阵子出去旅游的乐事,调节气氛。

    郑叹在旁边闲着无聊去看黑米玩玩具,黑米发福之后圆润了不少,那肚子要是搁以前的黑米身上,绝对会被怀疑又有猫崽了。说到猫崽。前阵子二毛把黑米带去宠物中心那边做定期检查的时候,还有人劝他给黑米做绝育,结果二毛不干,生猫崽是两只猫的事情,既然不想给黑米做绝育,二毛就将主意打到花生糖身上,可惜最后不但没能将花生糖逮去切jj,反而还被挠了一爪子,于是,这一人一猫的矛盾又升级了。见面就不对付。

    啪!

    火机被摔地上发出的声响将黑米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跑房间里躲到龚沁旁边,然后警惕地看向客厅的人。

    郑叹看过去。

    被摔地上的火机是秦涛的,这家伙刚才想抽烟,结果火机打了好几下一直打不着。一怒之下直接给摔了。不过火机的质量不错。摔这么用力也没见掉零件。估计打不着是因为没油了。

    但是,就算是没油打不着,秦涛也不至于愤怒得摔火机。看二毛脸上那吃惊的样子,显然也没料到秦涛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家伙得狂躁症了?

    今儿见到“禽兽”兄的第一眼郑叹就觉得这家伙不对劲,他能感觉到这人周身的气场不那么让人舒服。

    “禽兽”兄给郑叹的印象一直都是不务正业,不过至少不会狂躁,就像当初郑叹第一次见到“禽兽”兄的时候,因为“禽兽”兄二得一逼的跟踪技巧,坑了他一身鸟屎,但也没见他发怒,还有那次去师范大学那边的时候“禽兽”兄被揍得跟猪头似的,也没狂躁成这样。

    有些人生气的时候就像火山喷发,外显于行,而有些人生气的时候却看上去很平静。郑叹记得当初“禽兽”兄被人骗过去揍一顿后开着被砸得乱糟糟的车离开的时候,面上也是比较平静的,这种人就算不怎么聪明,但很懂得收敛,不像是那种太容易冲动的人。

    所以,乍一看到“禽兽”兄因为手被夹而暴怒的样子,很是诧异。

    这家伙更年期提前到了还是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

    二毛和秦涛是一起长大的,相互都很了解,他可从来不知道秦涛是个因为屁大点事情就暴怒的。正因为身世背景在那里,他们这样的人也更懂得收敛,尤其是在长辈面前,毕竟,他们的前途与长辈们对他们的印象紧密相关。而且,走得越高,越要懂得怎么去收敛,去伪装。

    二毛朝龚沁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对秦涛道:“我说,禽兽啊,你到底咋了?”

    秦涛烦躁地抓了抓头,“没事,最近心情不太好。”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子不太好,转头看向房间里正安抚黑米的龚沁,扯出个笑:“不好意思啊,没控制好情绪。”

    “你真没事?”二毛问。

    “没事。”

    见秦涛实在不想说,二毛也不追问了,虽然现在没怎么关注秦涛那边,但依据以前的了解,应该是秦涛家里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压抑太久,情绪才会这样不稳定。秦涛家里可有不少看不惯他的人,尤其是秦涛这种在很多人看来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你不想说就算啦,晚上兄弟带你去放松心情。”说着二毛又看向郑叹,“黑炭,晚上一起出去玩吧。

    郑叹正在研究黑米的那个玩具老鼠,那毛老鼠上个发条就一直贱兮兮地滚啊滚,看得郑叹手痒,恨不得一巴掌给抽出去,或者在颈椎那里摁一下,也难得黑米能玩得那么欢。听到二毛的话,郑叹往那边瞟了一眼,晚上出去玩,八成是去“凯旋”。

    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去玩玩也无所谓。

    龚沁这次没跟着一起,在家跟黑米玩,让那俩爷们儿好好谈谈去。

    等焦家晚饭后,二毛上楼来找郑叹。听说去“凯旋”,焦妈也没说什么,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是,仨爷们儿晃晃悠悠往“凯旋”走,也没开车,反正也没多远,而且到时候肯定喝酒,喝酒就不好开车了。

    听说郑叹在“凯旋”也有专属包间,秦涛表示今天就到郑叹那边玩,体会一下猫房的乐趣。

    不过,秦涛的好心情在到达恒舞广场的时候没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表哥啊。”一个穿得人模人样的“青年才俊”搂着个美人走过来。

    秦涛的这位表弟与秦涛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平时相互冷嘲热讽的时候多了,今儿带着附近一所高校的女学生过来这边买东西,没想到会碰到秦涛,立马那阴阳怪气的话就脱口而出。

    这要是以前的秦涛,估计会依旧笑着个脸给讽回去,可现在的秦涛情绪不太对劲,原本带着点笑的脸上立马就阴沉下来了。

    看到秦涛这样,这位“青年才俊”也依旧没打算放过,“我说,表哥啊。在明珠市混不下去。又跑这里来干嘛?哦,对了,忘了你在反省期。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脑子,精神病不是小病。别熬成神经病了。到时候爷爷生辰去贺寿的大人物多。你可别像在二叔那里的时候那样出臭。你丢脸是小,别让大家跟着一起丢脸!”

    “你他玛说什么!找死是不是!”秦涛捋袖子要上去揍人,被二毛拉住了。

    二毛知道。秦涛他表弟的智商在那里,玩心眼也不一定能玩过其他人,只是嘴欠抽,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好对付,不像那些什么都藏得深的人。所以,这种人没必要去较真,不过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而已,骂回去就好,何必动手,动手就理弱了,那样的话,更给了一些人批斗秦涛的借口。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吗?自己出丑还不想承认?你脑子坏掉了?病情加深了?今天的药按时吃了?”秦涛表弟又嘴贱地加了一句,不过见秦涛的表情不对,心里还是担心对方神经病再次附体。面上依旧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然后一扬下巴,搂着美女准备离开,谁知道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一滑,面朝地面摔了下去。

    秦涛他表弟也不是个矮个子,也不算瘦,他摔倒的时候,怀里的美女倒是想拉他一把,可惜身娇体弱能力有限,再加上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不给力,两人一起摔向地面,相当狼狈,周围一些群众都见着了,大人们还好,小孩子们可不知道得罪人什么的,直接大声笑了出来。

    原本被二毛拉着像喷火龙一样暴躁恨不得直接冲出去干架的秦涛见状,怒气瞬间没了,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面上都有些扭曲了。

    郑叹在旁边一副事外人的样子,其实他刚才只不过见到一个小孩抱着一盒玻璃弹珠跑过,盒子没盖紧掉了一颗出来,玻璃珠滚到郑叹脚下,郑叹就顺手往秦涛表弟脚下轻轻拨了拨,只是试一试而已。结果表明,郑叹运气不错,又或者说,秦涛表弟的运气太差,中招了,可怜了他怀里的那个妹子,被秦涛牵连,人家还穿着超短裙呢。

    相比起卓小猫坑人的结果,秦涛表弟这还算是幸运的,就算摔伤也只是一点擦伤,不碍事,不像当初张东被卓小猫坑得骨头都疼。

    等那两人起身离开之后,秦涛还蹲在那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见到这样的秦涛,郑叹胡子抖了抖,这人还真像个神经病,没见旁边那小孩子像见到哥斯拉似的退开吗?

    看着笑得蹲地上喘不过来气似的家伙,二毛眼里露出担忧。

    “禽兽,你很不对劲。”二毛严肃地说道。

    “啥不对劲,我就是看着那家伙的样子想笑,那家伙就是欠揍,要不是为了我外公的生辰,不想惹事,我早就将他揍成猪头了。”

    “但是你刚才差点动手。”二毛看向秦涛,“哥们儿,你到底咋了?算了,这里也不是说事的场所,咱们先去‘凯旋’。”

    这次,二毛真打算跟秦涛好好聊聊了。

    推着正纠结的秦涛往“凯旋”走,二毛朝郑叹竖了个拇指。显然,刚才郑叹的小动作都被二毛看在眼里。

    看着走在前面的秦涛的背影,郑叹心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精神有问题吧?以前见这家伙还挺正常的啊,虽然二了一点,傻逼了一点,但不至于性情变化这么大,也没听二毛说秦涛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刺激他,难道真是长久的压力太大,性格发生了严重的畸形扭曲,造成现在易喜易怒的样子?

    又是一个被生活压迫得性情残化的可怜家伙。

    ps:就一章,各位早点睡,我也睡个早觉。

    第二八五章温柔一针

    郑叹的专属包间不怎么使用,每天却都有人去打扫,有时候还会发现一些新装饰的小玩意。

    郑叹对那些小玩意没兴趣,也没怎么去在意,反倒是二毛捏捏这个捏捏那个,嘴里还嘟囔着有时间去宠物中心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玩具买给黑米。

    转了一圈之后,秦涛道:“来这里玩乐也别有一番情趣。可惜这房里只有两个爷们儿……哦,三个爷们儿,黑炭也算一个。”

    “可惜猫的领地意识很强,不会随便准许陌生人进入。”二毛一副养猫专家的语气说道。

    郑叹心里吐槽。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叫美妞过来活跃气氛,真的!

    点了些东西之后,二毛也不拐弯抹角了,他现在必须弄清楚秦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就算你现在不说,我想查很快就能查到。”二毛道。

    为了能让秦涛清醒镇定一点,二毛难得的没有点酒,茶几上都是一些茶和冰水。

    灌下一杯冰水,秦涛捏了捏眉心,长叹一口气,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情况。

    征兆是在两个月前开始的,或许时间更久,只是秦涛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大约两个月前。他知道自己的性情在改变,易喜易怒,容易冲动,有时候会因为屁大点事情发老大的火,因为难以控制情绪,跟人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很多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拳头就已经挥出去了,说出来的话事后再回想总觉得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

    也正因为秦涛的表现。家里人对他越来越失望,原本秦涛给很多人的印象就不怎么乐观,现在再加上这种更为消极的一面,就过得更艰难了。

    秦涛表弟所说的“反省期”起因于秦涛的一位长辈家里办晚宴,邀请了一些业内的好友和知名人物,还有一些带着自家未婚子女过去溜一圈,看能不能看对眼。原本也有一些人是奔着秦涛去的,只可惜,因为宴上秦涛与一个人发生了点争执,秦涛将对方揍进了医院。要不是当时有人拉架。对方估计会更惨,甚至有生命危险。

    这让秦涛家里人更失望了,很多带着自家女儿过去的人都将秦涛划入了黑名单,这样一个看起来暴脾气还动手的人。实在太危险。

    宴上有不少有点名气的人物看着。而正因为秦涛的事情。让那位长辈抹不开面子,事后发了很大的火,连带着秦涛的父母也挨了顿批。于是,秦涛被勒令好好反省。

    有段时间一些看秦涛不顺眼的人还散布谣言说秦涛嗑药,即便后来这些消息被秦涛父亲处理了,但在一些人心里,还是觉得秦涛这人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嗑药了。秦涛父亲还找人给秦涛做了药检,检测结果呈阴性。虽然还了秦涛一个清白,可秦涛觉得自尊心受辱,长这么大居然被强制做药检,气得他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秦涛父亲还打算把秦涛关起来好好检查下,秦涛得到消息后逃了,一转身,“反省”回了楚华市。

    秦涛也不是没怀疑过有人在害自己,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

    大概是一杯冰水让脑子冷静了些,再加上这里也就二毛和郑叹,秦涛心里没绷那么紧,心情也就放松了些,不过,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郑叹还是能够听出来秦涛话里压抑的情绪。

    “当时做药检的时候,没查出来其他东西?”二毛问。

    秦涛摇摇头,“我自己也抽血送去给人检查过,说是身体机能有些絮乱,但这种也可能是情绪导致的。”

    “但你还是怀疑有人阴你。”二毛道。说的是肯定句,并不是询问。

    “确实,我那么乐观没心没肺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性格大变?虽然我爱玩,玩得疯,但也不是没有警惕心。”说到这儿秦涛顿了顿,往旁边看了一眼。

    郑叹静静看着他,对秦涛刚才那句“不是没有警惕心”报以沉默的讽刺。当初在师范大学那边的时候是谁因为一个电话骗过去被揍得跟猪头似的?

    “咳,大多数时候警惕心还是很强的。”秦涛显然也想起来了那次的事情,有些心虚,改了下,继续道,“一开始我感觉自己心态和情绪不对的时候,就注意了平时的吃食,但一直都没发现什么,我吃了的东西,别人同样吃。”

    “他们还让我去看心理医生,但我知道自己没那个病,所有的茶水杯,吃食,我全部找人看过,没有任何问题。”

    秦涛除了二毛之外,还有其他朋友帮忙查过,那些人是绝对靠得住的,不会背叛秦涛。连明珠市和秦涛滚床单的女友使用的茶杯吃食也都查过,一旦都没发现异常。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秦涛使劲搓了搓脸,自嘲道。

    如果确定了秦涛的精神有问题,那以后秦涛可能会比较难混,毕竟除了爹妈之外,家里那些长辈不会给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多少帮助,顶多看你可怜给你点钱。有前途的才花大力支持,就算之前秦涛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也顶多只是挨几顿批,但精神有问题是会被直接“打入冷宫”的,还会被重点监护起来。

    本来没病的人像被对待精神病人一般对待,不说前途,秦涛的自尊心也接受不了。

    至于个人保护,在秦涛的某几位长辈看来,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就算将你推上去了,也会被人拉扯下来。所以,就算是怀疑秦涛被人阴了,他们也不会多插手。钱他们可以给,人也可以提供,有钱有人有条件你却不会用也查不出东西来,这不是窝囊废是什么?

    “如果在老爷子生辰之前查不出来。我就要惨了。”秦涛气恼。

    郑叹觉得秦涛这人挺悲哀,混的地方没几个信得过且脑子好的死党,至于二毛他们这些信得过智商不错的好友,却又不在同一个地方。虽然偶尔也通个电话聊个天,但二毛他哥忙得很,二毛这两个月忙着谈情说爱,而且秦涛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提过,二毛他们都不知道。

    “禽兽啊。”二毛看向秦涛。

    “什么?”

    “脱衣服!”

    郑叹、秦涛:“……”

    “你们俩什么眼神?我就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二毛都气笑了。

    “没针眼。”秦涛知道二毛要找什么。

    “知道你恐针,只是以防万一。”

    吃食饮用方面既然没有查出什么来,那注射呢?

    不过。秦涛这人其实很讨厌针。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从小到大秦涛去医院也是由于打架打伤而过去,寻常感冒之类的是能不打针就不打针,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就算你打针再小心。他也能立马醒过来先揍你一拳。可要是换其他的东西如棍棒之类敲打。这家伙是能不睁眼就不睁眼,

    自认为高大威猛的爷们儿恐针这点说不出口,以前上学统一注射疫苗的时候。秦涛都是憋着一口气还假装跟人谈笑以分散注意力,绝对不会去看注射器那冰冷细长的针。每次打过针之后,秦涛就会郁闷好久。现在很多人都没提了,就算是跟秦涛不对付的那位表弟也不知道秦涛讨厌针,不然又有一个能讽刺秦涛的事。

    “不可能是注射,不然我肯定有感觉,就算一次忽略了,后面也不会次次都忽略。”秦涛肯定道。

    如果不是那些变态级别的高手,注射的话针头难以避免会穿透血管或神经。秦涛对针头很敏感,这个二毛曾经还嘲笑过秦涛。以前他们一起去某会所针灸的时候,那里的师傅连连保证绝对不疼,可秦涛还没扎两针而就蹦起来尿遁了。而且,秦涛也说了,这个矛头已经出现了很久,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人要用这种方法害他的话,不可能只是一针两针那么简单。

    “所以我恼啊,现在已经渐渐控制不住情绪了,刚开始的时候还能自我暗示压下情绪,现在完全压制不住,一点火就能暴躁起来。”秦涛又灌了一杯冰水,说道。

    秦涛这人智商不算高,虽然当年与二毛一样都是班里的吊车尾,但二毛是歪路子强,秦涛这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也难为他能憋到现在才跟二毛说。

    “算了,暂时想不出来就先别想,我到时候找人再查一查。”二毛说道。

    秦涛就直接在二毛的包间过夜,没去酒店了,第二天郑叹经过三楼的时候门是关着的,二毛估计出去查秦涛的事情了。

    郑叹虽然想帮把手,但他现在这样子也帮不了什么。

    白天家里没人的时候,郑叹不想出去遛弯的话就在家里偷偷上网,或者去翻看一下焦远藏着的某些有色杂志。

    这日,郑叹翻看完焦远藏起来的杂志,瞥到桌子旁边搁着的一叠其他杂志,这些是焦爸订阅的,平时焦远和小柚子也会翻看。

    郑叹一时兴起,将最上面一本拨过来翻了翻。

    翻着翻着,郑叹爪子一顿。

    那是一篇专家与专家的论战,所谓论战,就是双方有理有据的专业化文明化吵架。

    《皮下注射领域这场革命是否会最终走向胜利?》

    无针注射,又称射流注射;是指利用机械装置产生的瞬间高压推动药剂形成高压射流;高速穿过皮肤直接弥散到皮下或肌肉组织中。这种射流的速度极高;有些甚至能超过音速;因为太快,所以人们不会感觉疼痛,注射时间仅需0。3秒甚至更少,且进入肌体的深度有限;不会出现传统针头难以避免的穿透血管或神经的现象,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很小。

    医用注射技术的一次次革命,让这种无针注射器从“大哥大”型进化成了一支普通钢笔的大小,只是价钱并不能被大众所接受,国内就更少了。

    郑叹看着杂志上的那些备注,眯了眯眼。

    第二八六章“广告”短信

    郑叹并没有因为这个就断定这种无针注射器与秦涛中的招有关,他又翻看了下那些专家们的吵架,反对方有些人拿出了各种负面的证据来。

    无针注射器是通过压力注射的,没有普通注射器那种细长的针头,但注射的人也不全是没有感觉的,注射感觉却因人而异,有人没有感觉,也有使用者反应说像被人用手弹了一下。注射效果也不尽相同,三成人注射完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五成人注射完后体表有红点,还有两成人注射后有出血现象。

    或许这些数据并不那么准确,但至少也说明了其中可能会存在一些联系,如果秦涛曾经发现自己身上有类似的痕迹的话,再配合这些介绍,那可能性就大了。

    郑叹这一整天都在家研究放在焦远这里的杂志。翻了好几本,也只有两本上提到了无针注射,郑叹认真看了看,用自己不算高的智商推测了一些,确实有可能。如果那些疑问能够从秦涛那里确定就好了。

    科学杂志确实是个好东西。或许上面很多东西在很多人看来华而不实,或者相关知识冷僻了一些,但郑叹已经从这些杂志上学到了很多,有些是自己看的,大部分是通过平日里焦远和小柚子的口知道。

    想远了,郑叹将思绪拉回,琢磨着怎么将这个尚待印证的线索给二毛和秦涛送过去。

    其实郑叹很想拽拽地直接将杂志甩在秦涛和二毛面前,大声说一句“看。老子找到了疑似线索”,可惜,郑叹不能。

    想了想,郑叹将焦远这里的杂志收好,出门往小区边沿的小树林那边跑过去,开手机。

    秦涛的手机号码郑叹听他报过,因为来楚华市之后秦涛又换了个号,在凯旋的时候跟人打电话,对方看不到来电显示,秦涛便报过号码。郑叹不知道自己记得对不对。打算试一试。

    手机开机后和往常一样。照样是来自六八的骚扰短信和未接来电提示业务短信,不过相比起之前已经好很多了。郑叹等手机上的各种提示停下来之后,输入了自己记的号码。

    其中一个数郑叹记错了,原本郑叹还打算要是秦涛的号码一直试不正确的话。就将发短信的对象改为二毛。没想到。还真成功了,试了五次之后,那边接电话的人终于是秦涛。秦涛喊“喂”的时候显得有些不耐烦和藏不住的暴躁,郑叹确定之后便直接挂机了,也没管那边秦涛会是个什么反应,直接开始编辑短信。

    爪子放在按键上,郑叹又停住了。

    怎么写?

    郑叹探头往树洞外瞧,扫了眼周围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广告词等,这条路上偶尔也有人过来发健身俱乐部或者眼镜店等的广告,郑叹打算借鉴一下,没想到,视线这一扫,就让郑叹看到一棵树上贴着的广告,看上去像是新帖的,这几天郑叹没怎么过来,所以不知道。

    仔细瞧了瞧上面的广告语,“xx医院,三分钟梦幻无痛人流术,给您最安全的保障……”

    看了一眼之后,郑叹缩回头在树洞里面动爪子编辑短信。

    和二毛正在一处密谈分析调查结果的秦涛察觉到手机响了一下,这种铃音是短信提示音。掏出手机,秦涛见是个陌生号码,就是刚才那个打电话没出声的号码,皱着眉头,秦涛点开短信。

    “第三代sb无针注射器,绝对原装进口!0。3秒梦幻无痛注射,给您最安全的保障……”

    秦涛:“……”这话怎么看着甚是熟悉?刚过来时走街上被塞的一张传单好像就有类似的词。

    等等!

    无针注射?!

    二毛见秦涛接收了条短信之后面色就开始变化,从一脸古怪到严肃再到满脸煞气,便问道:“禽兽,怎么了?”

    秦涛将手机递给二毛。

    看到上面的短信内容之后,二毛又扫了眼那个电话号码,挑挑眉。四个“6”?

    “无针注射啊,这个我还真知道点。”二毛拍了拍额头,要不是看到这条短信,他还差点忘了这个东西。

    “我以前偶然听到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因为一些事情没多关注。这玩意儿出现得还挺早,听说在千禧年的时候国外某些军队的士兵身上就携带着这类无针注射器,他们的药包中安瓿里装着防神经毒气、生化武器等相关的药物,以便应对战场上的一些违纪情况。不过这种注射器在就算降低了不少成本的新型号也是比较昂贵的,尤其是那些质量更好的无针注射器,一个普通人不可能用得着,普及很困难,国内使用的人也很少。在国外像患有糖尿病等疾病的病人,需要经常用它来自行注射胰岛素、干扰素之类的药物,所以他们使用的比较多。”

    二毛说了说自己知道的内容,又查了下。

    “高压无针注射和专业消毒用具更大程度保证无菌操作,如果操作不当可能会造成避免皮肤感染受损,注射处可能感染?”秦涛想了想,他曾经照镜子时在背上发现过一点迹象,当时他没放在心上,只认为是被什么昆虫咬过,后来那里的迹象消失,也没再见到过了。现在想来,那种痕迹确实有些像感染。

    “这种东西体积小,携带方便,就算是视力有缺陷的患者也能使用,不需要有多少扎针技术。”

    郑叹将短信发了之后怕那边打电话过来“订购”,直接将手机给关了,然后回大院去。

    晚上看二毛家有人的时候,郑叹过去遛了遛,只有秦涛和二毛两人,这俩正商量着事情。

    二毛调查的速度很快,秦涛那边也没闲着。而郑叹从他们话里的只字片语猜到这俩应该是有很大收获的,在背后阴秦涛的嫌疑人也被圈出来了。

    滚床单的女友,自认为信得过的护工,还有与秦涛有利益冲突的某些人。前面两者要是没有人授意秦涛绝对不信,至于谁授的意,秦涛心里大致有一些怀疑对象。

    “那几个贱人!!”秦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额头青筋直跳。

    相比起狂躁时候的秦涛,现在这家伙已经算是冷静的了,不然早就开始掀桌子。

    看了看手上的资料,秦涛自嘲一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郑叹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了。秦涛意识到自己的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怎么会被身边的人下阴手而一直没察觉呢?那些人这么做,直接就是想将秦涛整废,等能支持他的人都失望了,秦涛作死依旧的话。他这前途将一片阴霾再不见晴天。

    不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秦涛会不会改变。

    郑叹不可能每天都盯着二毛和秦涛看调查进展。他只能通过偶尔见到的二毛或者秦涛面上的表情和身周的气场来推测事情进展到什么样子了。而看最近这两人的表现,进展应该是顺利的。

    这日,郑叹跑去幼儿园那边看卓小猫他们班的小屁孩们“炫技”。才艺展示课上。一些三岁甚至不到三岁的小孩子们挨个站到教室前面去表现自己,就这么大点孩子,背诵三字经和古诗的还挺多,看到那些小屁孩们用不怎么清楚的发音背诵着古诗和三字经等,郑叹不知道是现在的孩子本就早慧还是教育的原因,比他当年强多了。他虽然记不清自己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但听人说过,他确实比不上这里的小屁孩们。

    至于卓小猫,这小家伙似乎对于炫技一点都不感兴趣,郑叹没来的时候他就托着下巴发呆,郑叹走近之后他就走到郑叹所在的窗户旁边,有时候还会小声跟郑叹说说话。

    才艺展示课结束之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小屁孩们多是去滑梯等地方,卓小猫则跟着郑叹,在一旁说话。他滔滔不绝地说,郑叹只负责听。

    一人一猫挨墙角站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嘿哟,黑炭!这谁家小孩啊,你俩很熟?”秦涛现在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找人分享了,也查到了一些事情,憋心里那么久的疑问和烦躁现在有了个宣泄口,也不用担心憋成神经病了,现在看到郑叹还有心思开玩笑。

    秦涛走过来之后便坐在围栏一旁的花坛边沿,看着围墙栏杆院子里站在郑叹旁边的那小孩。见那小孩并不害怕自己,秦涛难得有了些逗趣的心思,他可是知道自己自从中招之后性情大变难以控制,很多小孩和动物对他周身那种莫名的暴躁气场比较敏感,都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也会有些怯意,可面前这小孩不是。

    “小家伙,你叫什么?”秦涛问道。

    “小猫。”

    “呵,这名字好,不过还是没有哥哥我的名字好听。”

    郑叹斜眼看了看秦涛,这人都快三十了,却让不到三岁的卓小猫叫他哥,平时这些小孩子们见到二毛都是直接叫叔的。

    秦涛翘着腿等着卓小猫主动问自己的名字,可惜,卓小猫一点兴趣都没表示出来。

    “你不怕我?”秦涛又问。

    卓小猫摇头。

    “为什么?”

    “你是黑哥的朋友,我不怕。”卓小猫道。

    听了半天听清楚卓小猫这句话的意思后,秦涛更好奇了,不过也没再问。

    “哥被人欺负了,你帮哥哥一起骂坏人好不好?骂一句哥哥就给你买一袋棒棒糖。”秦涛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还吐了个连环烟圈。

    卓小猫轻轻咬了咬手指,“骂什么?”

    秦涛:“来,深呼吸,跟我念——都是一群王八蛋!”

    卓小猫看着秦涛,提气:“王八蛋!”

    第二八七章带路

    秦涛骂的时候虽然语句里面所包含的感情强烈,但声音并不大,而卓小猫喊出声的时候虽然没包含啥感情,但他是放开嗓门喊的,正因为这样,其他小孩子和几个老师都听到了。

    秦涛正在想着这小孩刚才喊的那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抬头就见三个年轻女教师过来了。这要放在某些时候秦涛还是很乐意见到的,幼儿园老师什么的太有爱了,值得“深入交流”一下,可现在情况不对,秦涛不至于脑残到分不清形势,看看那三个满脸怒气的女老师,再想想刚才那小屁孩的话,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小白老师原本见卓小猫跟往常一样在边上跟他“黑哥”说话,也就没过去干涉,这种情况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孩子的监护人也是默许态度。秦涛的出现让几位老师警惕了一下,见卓小猫和旁边的黑猫都没有什么动作,她们也就先观望观望,但没想到会听到卓小猫喊出这么一句。

    她们认为,凭卓小猫的乖巧,绝对不会知道这种脏话,多半是那个陌生男人教的,于是怒气冲冲就往这边跑过来了。

    小白老师也没在事情不清楚的时候就冤枉人,她还问了卓小猫刚才发生的事,卓小猫同学很诚实很详细地将秦涛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三个老师就怒了。

    这怎么得了?!

    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呢?!

    负责看着孩子的三个女教师跟护崽的母鸡似的,一副要让秦涛好看的样子。

    秦涛见势不妙就立马开溜。在秦涛跑了之后,三位老师还跟门卫师傅说了声,要是监控器里见到那个男人靠近幼儿园就立即驱逐。这种危险人物还是别让他接近孩子们的好,要是学到什么不好的习惯用语就麻烦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充满好奇心而且模仿学习能力极强,家长们信任她们才将孩子送进这里,她们也得负起责来,因此不得不防着。

    看着秦涛开溜的背影,郑叹抖了抖胡子。甭管中没中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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