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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叹犹豫了一下,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要去哪里,不过很快郑叹就不多想了,继续跟着过去。
骑个自行车不至于会跑多远,再说了,如果确实太远的话,郑叹到时候不继续追就行了。
好的是那人骑的并不远,大概只跟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便来到一家自行车行,这里修车同时也卖新车和二手车,店面初步估计有个五十来平的样子,里面放的都是车,修车就在外面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有两个学生在那里借气筒打气,一个学生推车来修车链条。
店子里面有个四十来岁的人坐在一张绒布椅子上玩着手机,看到来人,没说话,只是微微侧了侧头。
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彼此都明白。
郑叹看着那个男的推着车往车店旁边的小巷子走进去,郑叹也跟了过去。
没戴猫牌,也没谁会怀疑一只猫,看到的人只当是周围谁家养的。
那天撒哈拉闹事的时候郑叹并没有出来,所以也就没被他们看见,因此,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的时候见到郑叹也没当回事。
车店后面有个小院子,两米高的院墙,那人打开后院门推着车进去。
郑叹走到边角的地方,跳上院墙,往里看。
院子里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年纪都差不多,正在说笑,其中三个人在撒哈拉闹事那天郑叹见过,还有一人比较陌生,看上去也像是个学生,没染黄毛没穿非主流的衣服,乍一看上压根没谁会往坏处想。
院子里停着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刚才那个女学生骑过来的。
郑叹没见过的那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旁边放着工具,这是打算将车重新翻一遍,将原有的漆磨掉再喷新漆。
看着几人的架势,干这个不是一两个月了,手熟着,就之前那女的骑走别人的自行车那副淡定的样子就知道这种事没少干。看着挺文静的一女孩,那天撒哈拉将她连人带车推倒的时候还惹了不少同情,可谁知道她会干这样的事?
这几个人,没谁看着像做坏事的,但偏偏事实就是这样。
这几人偷车估计哪次惹到撒哈拉了,撒哈拉盯着他们,但偏偏方法不当,口不能言不能解释,又没有人帮它伸冤。
光知道这些人偷车有屁用。
对方人多,口多,能辩解,相比之下,撒哈拉简直瞬间就能被秒成渣,被冤枉了也只能关在家里呜呜。
郑叹其实很想将这个车店里面的车全部拔掉气门芯气死他们,但现在还不行,容易打草惊蛇。
蹲院墙上看了会儿之后,郑叹悄然离开。
要让撒哈拉洗脱冤屈,只能拿证据。
郑叹一边往学校跑,一边想着:这次可不是我惹事,只是帮撒哈拉一把。
同时,郑叹不得不承认,每次干这种事情,心里都有点小激动。
果然是闲不住啊!
ps:今天有个书友给我发私信说:“陈词,马上开学了,你敢不敢来个三更!”
看了看,今天27号,按照9月1号开学,还真没几天了。
三更这事我真不敢保证,就算是周末也不能保证有时间,只能抽空了。今天就一更,继续码字,今晚码多少,明天晚上都一起更出来。
大家晚安。
第三五二章拍照
既然决定帮撒哈拉洗脱冤屈,郑叹立刻就开始行动,他得抓紧时间,再过一周,大批学生就开始回家了,那时候就算公开真相,效果也会差很多。
搞不定这事,以后撒哈拉那货估计别想在学校里撒欢了,还得被人嘲讽。虽说它听不懂那些太复杂的人言,但很多动物尤其是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动物,对于人们带着情绪的视线很敏感,好感、恶意,都会有一定分辨力,这点郑叹见过不少例子了,撒哈拉也是这一类。
当动物也并不容易。
而那几个偷车的似乎也打算在寒假放假之前多捞一笔,因为一些比较贵的自行车在学生离校前都会搬到学生宿舍里放着,平日里很多人嫌搬上搬下麻烦,尤其是住的楼层比较高的,可等到放假的时候就不了,都会搬到宿舍或者住低楼层同学的宿舍里放着,防止被偷,也防止放在外面风吹雨淋,搁车棚里总没搁宿舍里安全。
好车都被搬到宿舍里锁着,还有楼管们盯梢,偷车的人不会朝那里下手,而随意仍在外面的那些旧车,偷到也卖不了多少钱,他们自己也不愿意干,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会多干几笔。
郑叹不算这方面的职业者,再加上现在还这个样子,能用到的方法比较局限,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照片和视屏,但郑叹不可能给这里安个摄像头窃听器什么的,没装备他也没那能耐。不过,偷偷拍几张照还是可以的。
说到拍照,身边的工具能用的好像就只有手机了。
来到老瓦房区,蹲在那个旧木桌前面,郑叹看着打开的抽屉思索。
抽屉里放着两个手机,一个是他以前用的,另一个是六八留下的。
本以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用到,现在看来,还真得用上它。
想了想,郑叹还是将新的电话卡一起安了上去。
电池装好之后。手机开机。里面装了好几个郑叹不知道什么功用的软件。试了试摄像头,拍摄功能还不错,即便比不上四年后的手机,但相比起同时期的其他手机还是还是有很大长处的。
电子产品的更新换代太快。前两年三五千的现在几百块钱就能买到。郑叹手上原有的那个旧手机当时还算是高价位的手机。现在已经跟不上步调了。作为过来人。郑叹更清楚现在就算是手上这个新手机,很快也会被六八淘汰掉。
与时俱进,不外如是。
好在现在郑叹的要求不多。只要能打电话发短信拍摄就行了,旧手机的像素不行,只能用六八这个。
白天郑叹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只能等晚上。
郑叹不知道那四个人到底叫什么,他们彼此间称呼的时候并没有叫全名,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学院的,能确定的是,这四个人都是楚华大学本校的学生。
回学校的时候,郑叹看到了那辆被撒哈拉尿过的旧车,一个陌生的学生骑着车,跟同学聊着,来到校门口的时候就将车停在校内靠近校门的一个车棚。
“骑出去不行吗?停这儿干嘛?”骑旧车的那人说道。
“哥们儿,你那辆破车停哪儿都无所谓,我这辆可丢不起。听说校外不安全,还是停学校里的好。”骑着一辆变速车的人将车停好,锁上锁,“上个月我女朋友那辆没买多久的折叠车被偷了,当时买车的时候还特意买的八十的锁,没买那种三五十的,还不是被偷?就停在外面一个餐馆附近,找到现在也没找到。停车还是专找这种有摄像头的地方,被偷的几率低一些。”说着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
“我觉得,买车还是买旧车算了,像我这个,刚买的,才五十块钱,也不怕被偷,偷了也不咋心疼。”
“就这破车,三十就不错了,还五十,你被坑了吧?哪儿买的?”
“就不远处那个赛马车行,不过人家说刚换的刹车,还带锁和钥匙。”
“刹车换一根线在校内修车的地方也才一两块钱,成本就更低了,至于锁和钥匙,谁卖车不带锁和钥匙?”
等那两人走远,郑叹凑近那辆旧车,车轮上还带着狗尿气味,不容易闻出来,应该是冲洗过。车身没有刷新漆,估计是那些人嫌麻烦。至于刚才那个学生说的赛马车行,就是郑叹盯着的那个车行,那几个偷车的处理车的地方。
郑叹晚上吃完晚饭穿着马甲出门,去老瓦房区装了手机,然后往“赛马车行”走。
晚上没人注意到郑叹,穿着的黑马甲也不容易被人看出,大晚上的也没人去盯着一只猫瞧。
来到赛马车行,店子还没关门,车行里坐着几个人,除了白天见过的那个坐在店子里的老板之外,其他几人郑叹不认识。没有那四个偷车的学生。
郑叹从店子旁边的小巷进去,跳上店子后院的院墙。
院子里停着几辆自行车,因为白天喷过漆,还有些气味。
在烧饼店门口丢的那辆女式自行车现在已经换了张皮,原本的漆被磨掉了,新喷的是另一种颜色的漆。按照很多丢车的人找车的第一想法就是看是否与自己的车子颜色一样,而新喷漆之后,也不再那么容易被失主看到。
院子里很静,店子后门那里都堆着很多货物和零件,也没人在后门处,后门都关着,大概因为院门锁好了,所以没人会在意后门这里。
郑叹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确定没人在附近之后,便开手机拍照。
晚上拍照想拍得清楚些肯定要开闪光灯,郑叹就怕闪光灯的光让人注意到。所以拍一张就小心地注意下周围,除了赛马车行这边之外,还要注意周围的居民房和店面房,确定无异常动静之后再继续拍第二张。
店子里几人打牌打得火热,压根没人会想到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后院里会有一只猫正拿着手机在偷拍。
没有多拍,拍好关键的几张之后,郑叹便跳上院墙,看了看周围。
郑叹打算白天再拍几张,但白天他不好带着手机,所以打算今晚上就将手机藏在这周围。明天白天不用穿马甲直接过来偷拍就行了。
店子二楼的阳台比较窄。堆着一些好久没动过的杂物,二楼后面的门也关着,看上面的痕迹,好像极少开。
郑叹跳到二楼阳台。小心地将杂乱放着的东西清了一块。这样旁边有杂物能够挡住两边从其他居民住户那里过来的视线。靠栏杆的地方两个盒子之间能空出个空隙,让方便郑叹偷拍还不容易被下方的人发现。
试了试之后,郑叹还比较满意。觉得差不多了,便放下手机,直接轻身回家。
六八给的那个手机有手机锁功能,三次没有输入正确的密码的话就会直接关机,里面的数据也会被清除。这个相比起其他手机来说确实安全一些,专门干这事的,不怕被人发现。
明天不会下雨,如果有雨雪的话,那四个人不会将车就这样放在外面,毕竟,这可是他们要卖钱的车。
次日,郑叹没有立刻就出门,而是偷偷上网看了下校论坛里对撒哈拉事件的讨论。
那个热帖还在,另外还有帖子在说阮英给学校的学生表示歉意的事情,一些学生还让阮英带撒哈拉去兽医院检查。
如果是人的话,这种情况就好像类似于,别人都说你是神经病,是疯子,要送到医院检查,不检查就默认是神经病加疯子。对人来说这无疑是有种侮辱的意思,但放在动物身上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不少人要求阮英出示兽医院的健康记录以及最近的检查,有种不依不挠的意思。
要说这里面没人故意捣乱,打死郑叹都不信。
学生不会随意去逼迫一位老师,还有一位院士,没那个胆,就算有也觉得没必要。但这几个不仅说了,还扇动其他人胡扯,刚还在说狗的事情,没过多大会儿就提到项目基金上面,什么利用虚假票据套取科研项目资金等怀疑。
有些学生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也不乱说话了。
高校里某些大人物爆出丑闻的事情每年都有,还都是名校,楚华大学也曾有过,不过近几年没听说,现在提到这个,就不是他们学生所管的了,事后发表看法还行,现在形势不明,还是沉默算了。
得罪了人,他们这些小虾米可扛不住。以前就有过不少例子,年轻教师得罪某有声望有地位的大牛而被排挤,处处受制;某研究生因与导师意见不合,被卡住几年不让毕业……这类事情都是常有的,学生们一起的时候也会八卦一下。
虽然论坛里发言的人少了,但关注的人可不少,学生老师们都看着呢,不敢发言还不让旁观了?反正又不涉及到自己,看戏总行吧?
还有人直接说了句“让他们狗咬狗”,不知道有多大的怨念。
看最新的一些讨论,已经没人再提到那个连人带车一起被撒哈拉推倒的女学生了,连撒哈拉都提到得渐渐少了,这算是已经进入争斗的正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校方删帖。
郑叹看了会儿之后准备关电脑出门,却看到一个昨天发布的帖子,刚被人回帖之后顶上来了,是关于车被盗的。
点进去看了看,发帖的是个女生,上面说了她大概是什么时候丢的车,在哪里丢的,还将车以前的照片发了出来,让见到的同学通知她一下。
图片证明,就是郑叹看到的那辆。
郑叹注意到那女孩子发的其中一张图片上是那辆车的车座,车座后面印了一串英文字母,是那女生名字的拼音,用花体字写的,不知道的人估计会认为那是车的牌子。
是个不错的证据。
昨天拍照片的时候郑叹并没有注意到车座,又看了两眼那几张图片之后,郑叹关机下楼。
ps:待会儿还有更新,不过大家还是早睡的好。
第三五三章呸!
郑叹不好找那四个偷车的学生,大白天也不好拍他们偷车的样子,只能在“赛马车行”后面院子里守着,反正他们偷完车还是会来到这里的。每次一来就是一起,因为每次作案,周围得有同伙应付可能出现的状况。
比如偷女式车的时候,周围至少会有一个男的,偷车被人抓住争吵起来的话,俩女生吵架一爷们还能上去震一震场子,相对弱势的女孩子们肯定会审时度势,很少会继续吵下去。而偷男士车的时候那个女的肯定也在周围,偷车的人和车主打起来的话,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女学生过去劝架还能缓一缓,毕竟大多数男人并不会对女人动手。而且这里都是学生,性情也相对单纯一些,有很多人的胆子并不那么大,大多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也就助长了这些人的气焰。
郑叹来到店子后面,跳上院墙翻到二楼阳台,灰黑色的并不显眼的手机躺在那里。
开机之后,郑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便拿着手机下去找到了发帖的那个女孩子丢的车,车身是喷了新漆,但车座还没换,郑叹赶紧又拍了几张,然后回到二楼阳台,就守在那里,连午饭都没去吃。
那伙人会趁着中午在校外吃饭的学生多,捡机会下手,郑叹现在离开的话,容易错过他们。
等到大概快一点的时候,后院的门打开了,还是那四个人。推着刚偷的车进来,郑叹赶紧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开始拍摄,轻声呼吸,让手机能更好地录下他们说话的声音。
那几个人在谈论中午怎么偷的这辆车,还说差点被发现,这车是辆好车,翻新一下能卖个几百块。
之后,那几人将喷了新漆的自行车换了车篓和车座,看样子他们平日里就这样干,这让郑叹庆幸刚才补拍了几张。这几个人够谨慎的。
郑叹不知道六八这手机能连续拍多长时间。一般的手机拍一段视频的时间不会太长。但郑叹连着拍了半小时才提示结束,需要再次开启拍摄。
这让郑叹很满意,清晰度不错,拍摄效果也好。
院子里几人正笑着说这几天偷车卖出去的钱能分到多少。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这时候有一只猫正躲在二楼的阳台那里。那堆杂物的后面。偷偷拍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两点多的时候有三个人离开,剩下一人继续在那里翻新车。郑叹趁那人上厕所的时候开溜了。手机还是放在原地,大白天的他也无法将手机带走。而剩下的也没什么好拍的。晚上过来将手机拿回去就行了。
从车行离开之后,郑叹直奔焦威他家小饭馆,中午没吃饭,现在饿啊。
这时候高峰期已经过期,吃饭的学生也没几个了,郑叹来到小饭馆的时候,最后两个学生吃完离开,焦威他爸妈正在收拾。
看到郑叹之后,焦威他爸帮着热一热饭菜给郑叹,焦威他妈则给焦爸打电话。
“黑炭刚过来了,好像是没吃饭,中午估计玩忘了,正给它热午饭呢。”
郑叹:“……”大婶啊,能不能编个好点的理由,玩忘形这理由回去是要挨训的!
吃完之后郑叹去赛马车行继续看看有没有其他能拍到的证据,五点多才回家等着吃晚饭,晚上七点半,穿好马甲,便前往赛马车行去拿回手机。
将手机放进马甲,回到校内的老瓦房区。
将声音调小,看着手机里拍的视屏和录音,郑叹很有成就感,有这些视屏,再分析一下撒哈拉那天的行为,应该就能将事实说出来了。
但很快,郑叹高兴的心情慢慢冷却下来,然后胡子抖了又抖。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手机没有数据线。
六八那货没有给数据线!
储存卡呢?
有储存卡的话,焦爸那里好像有读卡器。
郑叹翻了翻手机,研究半天也只找到了放电话卡的地方,没有看到放储存卡的。
看数据接口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数据线能对应上的,没找到卡也没给数据线,怎么将弄到手的这些证据公布出去?
手机上蓝牙功能倒是有,但焦家那台台式机它不带蓝牙功能啊!
郑叹烦恼。
不过,再仔细想想,用焦家那台机子发这些东西好像有点惹眼,毕竟是校内的网,要查发布者一查就查到了,郑叹又不是个电脑高手,搞不定那些专业人士。
如果因为这些而给焦家带来麻烦,那就不好了。虽说焦爸现在混得还不错,但和人家阮院士级别的人相比还是差很远。现在上面正无声斗着呢,要是让焦爸被人盯上,不用多费力,在评选的时候或者在其他一些小问题上插一手也够焦爸忙的。如果有阮院士在后面顶着自然好,可惜一些麻烦还是免不了,焦爸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步调,郑叹也不能去扰乱焦爸的计划。
这事是郑叹自己办的,跟焦爸压根无关。
咋整呢?
郑叹盯着正在小声播放着拍摄到的视频的手机,想了想,算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六八来吧。
当初六八留下手机的时候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问题?
跟他们这些智商高脑子还灵活的人打交道真是太费劲了。郑叹心里感慨。
不管怎样,既然忙活到现在,万没有现在就放弃的道理。
郑叹给六八发了个短信过去,六八很快就回了,他不在市内,接了个单子正在忙着,不过,他让郑叹将那些视频直接传输给他,用手机上安装的一个软件,省外的六八可以通过这个软件将郑叹传输上去的视屏下载下来。然后按照郑叹预想的样子发布到楚华大学的校论坛上。
郑叹没见过那个软件,就算是他变成猫之前的时候也没见过,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六八说这样可以,安全也有保障,郑叹没其他办法也就直接传了。
一边传郑叹还一边想着这按流量算的话得要多少钱,不过传完发短信也能继续发,没收到欠费提示,郑叹也就不多管了。有事的话也有六八摆平。
视频传上去。郑叹还编辑了一些查到的相关资料给六八,六八说今晚就能搞定。
不过,郑叹今晚上可上不了网,只能等明早再看事情的进展。
关于数据线的事情。六八现在也不能做什么。只告诉郑叹储存卡的地方。这个并不是一体机,是安装了储存卡的,只是比较隐蔽。郑叹没找到而已。
按照六八的提示,郑叹废了点功夫才找到,爪子不灵活,玩手机不那么方便,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地方。六八告诉郑叹不要轻易使用,有事情的话可以直接让他帮忙。
郑叹想想也是,就自己那垃圾技术,还是少去折腾了。
将事情安排完之后郑叹就关机回去,新手机的电池掰下来,带回去明天在家里用焦妈的万能充充一下,还好电池还能用这种办法,不然,只有个机子,没数据线没充电器,搞毛。
那边,发完短信下载了视频之后的六八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好像压根就没将对方当成一只猫,刚才的感觉就好像是跟一个熟悉的朋友们聊天的样子,比如跟金龟胡侃的时候那样。
六八笑着摇摇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只要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多个朋友多个帮手。
从郑叹发给他的那些信息里面整理出一篇文章,插入了众多图片,嵌入几个视频链接,就算有人删帖也能去视屏网站里看,而那个视屏网站,发布的视屏不是能轻易删除的。
除此之外,六八让金龟查了查赛马车行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相关的资料,六八将这些也放进去。
点了发帖之后,六八想着,楚华大学那边估计又得热闹一番了,可惜,没谁会想到一只猫身上。
六八一时兴起,翻了下楚华大学校论坛近期的帖子,咧了咧嘴,好像挺好玩的样子。等着看热闹。
第二天,楚华大学的学生们爆了。
甭管是还没考完的还是已经考完试打算回家,还有那些已经在家呆电脑前的人,都因为帖子上的事情爆了。
生气的大多是那些丢过车的学生,尤其是刚丢车不久的人,甭管是不是那四个人干的,都记在他们身上了。而其他人则觉得这四个人丢了楚华大学的脸面,让他们也连着丢人,现在有不少学校的人在看笑话。
这位id名为ht的人发的帖子详细说了这个校园偷车团伙以及赛马车行所干的事情,而那四位偷车的人也被扒了出来。
在烧饼店门口丢车的女学生直接跑到偷车的女学生宿舍去闹了一顿,听说现场很火爆,论坛有图为证。
丢车的也有不少是男生,男生不能跟女生计较多少,心里有气也不能直接去对着女生发吧?于是,一伙人去堵了另外三个人。
或许对很多人来说,一辆车而已,至于闹成这样?
但对于学生来说,买两三百块的车也要讲半天价,没买多长时间就被偷,这种心情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
当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一旦有个喷发口,那就难收了。也不得不说,这四个人这段时间确实不太收敛。
根据帖子上说的,这四个人偷车已经偷了将近三百辆了,一辆好车偷过来再卖出去能卖个两三百甚至更多,曾经有一次他们还卖过一千多的。次点的车,就算几十块,一多了那也是大钱了,尤其是对这些还没入社会工作没多少进账的学生来说,就更不能接受了。
用老子的车填你们的腰包?
揍你没商量!
都是学生相互理解?
理解你妹!
装可怜?
呸!
知道错了?
老子再呸!
主动认错坚决再犯这种伎俩大家都玩过,骗谁呢!
新的一贴上面还有人ps了一张图,配了文字:一堆学生挥舞着拳头怒视那四个偷车的人,旁边一个语言框:大家一起上,不要跟这些人讲江湖道义!
ps:今天刚发现本书荣誉徽章那里多了个【夺宝联盟】的银章,陈词没参加过那个,但没想到回猫的猫友们有那么给力。
猫友们v5!
第三五四章不委屈了
校园偷车团伙的曝光让一群正等着考完回家的学生们有了打发时间的事情。
某男生宿舍,电脑前坐着个人,叼着个外卖送来的炸鸡块,旁边还放着一瓶啤酒,腿翘在桌子上,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身后的室友走过来盯着屏幕看了看。
“言辞犀利,你这是在说谁呢?从幼儿园小朋友纯洁的心灵扯到社会发展大和谐?”
“有人偷车,咱学校的人,三百多辆车呢。”
“那么激动干什么?又没偷你的车。注意点言辞骚年,君子绝交不出恶言听说过没?”
“兄弟,你晾在外面的球鞋被人拿走过吗?晒着衣服被人顺走过吗?被偷过被子被拿过水壶吗?一样的体会,不对,比偷被子那些情况还恶劣。”
“……我艹!这体会太深!批!得重批!你滚开,打字太慢,我来!”
“君子绝交?”
“去他玛的!”
……
类似这样的情况很多,很多学生去同学宿舍串门的时候都在说。
年底了,没其他事,就这个大事件了。
马斯洛理论把人生的需求分成五个层次,由低到高层次依次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的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
大学生正处于人生需要的第二和第三层次,并逐步向第四、五层次迈进,也是一类很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群。
很多时候,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怎么来遮掩丑闻。怎么从大局观上看事情。父母放手,半接触社会,棱角尚未磨平,凭喜好厌恶来大胆发表自己的言论,宣泄自己的情绪。
就像现在,很多和上面的人一样想着怎么来降低学校的坏影响,但更多的人会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该骂则骂,一点都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赛马车行被人泼了臭水,扔东西砸。还用油漆写了不少儿童不宜听到的骂语。
别以为名校的学生就是一堆乖乖孩子。能闹事的不少。
有人说赛马车行的人是道上混的,但道上混的又怎样?不是谁都怕。
在那之后,警方介入调查,校方对于这次的事情很重视。不重视不行啊。
隔了两天郑叹再出去的时候发现。赛马车行店面被关了。听说店主被警察带走,那四个偷车的楚华大学的学生被开除学籍,和那个车行老板一起被带走调查。
一般学校对学生处分有警告、记过、留校察看和开除学籍等几项。开除学籍是很严重的处罚了;开除学籍之后学校不会承认你是这里的学生;以前的成绩、荣誉什么的都作废;还要记入档案,想去当兵也不可能,政审这一关就会直接刷了。
听说调查的时候那几个学生又供出了几人,有本校的其他学生,有外校的,还有附近的其他车行。就在赛马车行被调查的那天,学校附近另一个车行关门,老板连夜跑了。
他们能够做这些都是车行的老板在其中帮忙牵线,有时候还有客户的订单,要哪样的车他们就去偷哪样的,就算这几个学生毕业,车行的人也会拉新的学生加入,总之干这事的人不会少。赛马车行在学校附近开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学生涉入其中。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都升到这个程度了,还是名校,那些学生为什么还偷车。
后来据那几个学生交代,因为这个来钱快,大多数时候一个月就能收入过万,当然,分到各自的手里未必会有这么多,但对于很多学生,尤其是那些家庭条件并不好的学生来说,这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了。
但贫穷不是偷窃的理由。王星家里条件也不好,那孩子还时不时过来这边捡瓶子呢,这几位“天子骄子”呢?用老辈们常说的一句话:聪明没放到正道上。
再好的学校,再高等的学府,人品为渣的也不在少数。
人品,从来就不与能力成正比。
其实很多学生在买车的时候都知道那些二手车或者翻新车里面有猫腻,但涉及不到他们自身的利益,还能少花点钱买个看上去比较新的车,谁愿意去多管闲事?只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爆出来,跟着开口了而已。
有些事情防不胜防。就算是偷的自行车骑着出去基本上也没有人拦,楚华大学这么大,不可能对每一辆自由进出的自行车都严查,只有碰到一些可疑的情况比如车锁没打开提着车往外走的人才会检查学生证并做个登记。
这次事情无疑打了保卫处的脸,而保卫处也告诉大家开年后会再添摄像头,车棚宿舍等地方是重点。
至于撒哈拉的事件,有一位学生发帖说明了。他已经回家,几天没上网,是偷车事件爆出来之后同学打电话给他他才知道的,知道后便赶紧找了个网吧发帖陈述真相。
原来,那是阮英的一位学生,他们经常去找阮英打球,而撒哈拉被带出去就拴在球场旁边。有天大家都在打球,边上围了很多人,他们听到撒哈拉叫也没注意,等阮英循声过去看,那学生的车早没影了。
也或许就是那时候,撒哈拉盯上了那几个人,每次见到都会针对一下,只是阮英没往那事情上想,毕竟这都是学生,看上去也不像是做坏事的。
事情明白了,撒哈拉也摘掉了疯狗的帽子,不仅摘了,还被不少人夸赞。不过,不论是批斗还是称赞,被关在家里的撒哈拉都不知道。
校论坛里渐渐平息下来,学生们闹过一场之后就都赶着回家过年,学校的人也渐渐变少。
撒哈拉已经摘出来,剩下的无声战斗就让阮院士他们继续了。其他的小喽啰上去只有被炮灰的份。不管是哪个圈子,爬到一定高度,都是经过无数争斗才上去的,就像焦爸,跟院里一些老师也是有竞争关系在的,在应付正当竞争的时候,还要防着非正当竞争,虽说与人为善,但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就像焦爸跟他手下的研究生们所说的那样:当学生的时候还能一心一意搞科研,等真正当老师了。就未必有那个时间和心态了。
一周后的某天。郑叹在外遛弯之后回大院,碰到提着大袋小袋东西的阮英,和一周前那事情闹得正热的时候相比,现在阮英的心情好多了。
见到郑叹。阮英招招手:“黑炭。走。去家里跟撒哈拉玩玩。”
郑叹也想看看现在一直被关在家里连弯都没出来遛的撒哈拉是个什么状态,阮英喊了之后,郑叹也就跟着过去了。
走在阮英旁边。郑叹看到塑料袋里面装着的东西,也凭气味认出了些。阮英手里提着的有鸡肝、花生米、核桃、香肠等之类的东西。
跟着阮英来到撒哈拉家,进门就见撒哈拉趴在沙发旁边,平日里听到动静会直接奔门口蹦踏,现在却只是抬头看了看,又趴下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撒哈拉,黑炭过来了。”阮英过去揉了揉撒哈拉的头,可惜撒哈拉只是尾巴甩了甩,还是提不起精神。
“知道知道,错怪你了,你受委屈了。我去给你煮狗食。”阮英说道。
撒哈拉鼻子动了动,还是没起来。
等阮英进厨房之后,郑叹来到撒哈拉面前,这货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而已,然后继续趴。
真受打击了?
大部分猫狗之类的宠物一生中或许背负着不少冤屈,人的话,你还可以对他们说“有委屈就说出来”,但动物不行,再有灵性的宠物也不能用人言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达。
当然,将军这类本来就有语言天赋智力还高的物种就另当别论了,你要是冤枉它,它能立马跟你开骂战,一堆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浑话说得一溜一溜的,还带着地方腔。
听说某次将军饲主覃教授家的小孩去奶茶店买奶茶,那店子会给顾客发一张银行卡大小的硬纸卡,卡的后面有三十个格,买一次盖一个小章,等三十个章满了之后会送一杯饮品。将军跟着覃教授家的孩子过去的时候,抓着那张卡就飞到收银台那里对收银小妹说道:“来,卡个戳儿!”
那收银小妹听了几次愣是没听明白这只鸟到底说的是啥,还以为将军说话不标准,结果等覃教授他孩子过去解释才知道这鸟说的其他地方的方言。
你说这是无意的呢?还是在得瑟呢?还是在显摆呢?还是在耍贱呢?
郑叹更相信那家伙在耍贱。
从一开始郑叹看不惯将军那货,就因为那货能说人话,而郑叹这个曾经是个真正人类现在拥有人类内在的,不仅不会说人话,却连猫叫都不会。
郑叹身边,猫狗之类的,也就警长语言天赋不错,能跟狗对着叫,其他的就不行了,猫是猫叫,狗是狗叫,郑叹,啥都不会叫。
这是个相当令人沮丧的事实。没被逼疯,郑叹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看了看趴在原地没吼叫没造反的撒哈拉,乍一看还以为一直在委屈呢,仔细瞧的话,会发现这货的眼睛总往厨房飘,耳朵还动着注意厨房的动静。
郑叹抬手拨了拨撒哈拉的耳朵,热的。突然想到什么,郑叹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凉的。
思索着为什么狗的耳朵热而猫的耳朵凉的问题,听到动静郑叹才注意到,阮英端着一个饭盆出来,而刚才还蔫了吧唧的撒哈拉站起来正摇尾巴摇得欢,撩动着嘴巴。
“不委屈了?”阮英道。
“汪!”撒哈拉跳起来叫了一声。
阮英将饭盆放到撒哈拉面前,撒哈拉也不管其他了,直接开吃,看那尾巴甩动的幅度就知道这家伙现在心情相当之好。
一盆食,两句话,拍几下,摸摸毛,立马又满血复活了。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狗的原因。
委屈?
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ps:今晚就一更,周六没事的话多更些。
昨天说了一些书友快开学的话,今天有人说他们早开学了,抱歉啊,陈词不“开学”好久了,一直以为都是九月一号开学来着。
先睡了,周六加更。大家晚安。
第三五五章秃驴
和过去几年一样,这一年过年也是回的焦爸老家。
与去年相比,今年郑叹终于给出了最高红包。焦远收到红包的时候依然别扭,小柚子倒是没说什么,但回家之后郑叹看到小柚子将装着钱的红包放进她的存钱罐里,那里面还有去年的红包放着。
郑叹给红包的事情焦家也就焦远、小柚子和焦爸知道,没让焦妈知晓,不然又得数落好半天。
年一过完,就各自忙起来了,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郑叹也忙,因为又有人找上门来。
杨逸在中间牵线,真正找郑叹的是黎微。
黎微要拍一组照片,与动物一起的照片,好像是为了宣传动物保护方面的什么。在来找郑叹之前,黎微也和其他一些动物一起拍摄过。
虽然合作拍摄的动物有好几个,但最后只会有一个选择,选择一个很可能会登上时尚杂志封面的照片。
这让小郭很激动,虽然这没有他什么事,但毕竟郑叹是跟他的工作室签过约的,他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对这个事情也是相当关注。
跟着黎微的有专门的摄影组,他们会随着黎微到各处去拍摄,因为很多像郑叹这样的并不方便出远门的动物。郑叹被小郭送到黎微他们在楚华市的工作室,摄影组里面还有好几个外国人,拍照之前还要经过几天的“培训”。
郑叹不知道之前跟黎微一起拍摄的那几个动物是否也经过了这种培训,他只知道这次黎微的公司给的酬金挺多的。还有免费的培训,郑叹也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只是稍微无聊了一点罢了。接到这任务的时候郑叹还想着是不是要走t台,到了才发现只是按照那些人的要求配合黎微摆几个姿势而已。
不得不说,超级模特就是超级模特,一站那里,气势就来了,为了不被黎微的气势比下去,郑叹也收敛了一开始的漫不经心。既然接下了这个任务。就得认真对待。毕竟,这是与奖金挂钩的。
拍照完了之后,黎微给郑叹包了个红包,红包里面的钱足够将郑叹过年送出去的红包填补回来还有余。这让郑叹很高兴。
黎微和她公司的人并没有在楚华市一直呆。他们在赶时间。黎微不久后还有一场秀。
小郭说如果这次郑叹跟黎微合作的照片被选上的话。郑叹就发达了,还有一些其他的别人难以想象的机会。
郑叹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至于小郭口中的“机会”。如果又是拍电影的话,郑叹是不想再去的,这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他又不打算专门从事这方面的职业,与齐大大的不同。
黎微他们的出现并没有给郑叹的生活带来多大的不同,郑叹依旧是郑叹,是大院里的一只看起来和普通家猫差不多的猫。
春暖花开时节,校园里总是比较热闹,甭管是人,还是动物。
郑叹出去晃悠了一圈回来,走到楼下去大胖家阳台上掏出门禁卡和钥匙打算进楼,就听到四楼那儿传来的声音。
“一个呀和尚挑呀么挑水喝~嘿嘿挑呀么挑水喝~”
三楼阳台那里出来个光头,对着四楼吼:“你再唱这个歌我就上去拔了你的毛!”
四楼的贱鸟从笼子里使劲往外看了看,然后道:“秃驴!”
郑叹、二毛:“……”
“我……”想骂脏话但考虑到家里还有闺女在,二毛硬是将蹦出来的“艹”给憋下去了,对着四楼道:“你给我等着!”
玛的,头发怎么还没长出来!二毛恨恨想。
二毛是今年三月份天气转暖的时候带着老婆孩子来大院住的,还是之前他租的那个三楼的房子,房子原主人已经将很多东西拖走,又清理出来了个房间,书房改成了婴儿房,次卧给请的保姆,黑米也带了过来。
因为以前就在这里生活过,气味还算熟悉,来了之后黑米适应得也快,没有因为换地方而焦躁地叫。
有保姆帮着收拾,屋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杂乱了,毕竟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人,和以前那不着调的样子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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