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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飘的母亲和叶飘飘匆匆的梳理了一下,也吃了点早饭,就去党贝元家了。
雪已经不下了,但房顶,街道一片白雪皑皑,小孩子都出来堆雪人,打雪仗了。叶飘飘也团了一团雪在手上玩。
她妈妈摧她说:“玩什么啊。快走。”
叶飘飘不解地问:“妈妈,他爸怎么那么狠呢,你们可从来没打过我,也没打过哥哥。”
她妈妈说:“我也不知道,我还一直劝过他妈妈呢。”
他们两家也就十分钟的路,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党贝元的父亲在喝豆浆,好象没事的样子,党贝元的母亲坐在桌子边抽泣,她正在缝党贝元的书包,准备去学校。
肖妹看到同事叶芳芳来了,身边还有同学叶飘飘,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她哭着说:“在你家啊,谢谢啊。坐,坐”
叶芳芳也抹了抹眼眶说:“你们怎么这样呢,老党啊,孩子要被你打死的呢,这么好的孩子。”
党倔抽8分钱一包的劳动牌香烟,他抽了口烟,两眼透过窗户,望着门外的雪,不说话。
叶芳芳说:“老党,听说车间主任不是同意你儿子进厂里吗?”
肖妹说:“孩子要上大学,老东西不同意,要他进厂,说车间主任同意他在厂里学技术。”
叶飘飘听了后吃了一惊,她把头一扭,气呼呼地说:“不可以的,这怎么可以,我们都要靠他考复旦大学呢,我们都说好了,没有他怎么行?”
她母亲啪了她一下:“不要没有规矩。”
她撅起嘴说:“本来就是吗。”
叶芳芳看看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劝他们是好,她对肖妹说:“老姐妹,你看怎么办呢?”
肖妹看一眼党倔,说:“老不死的,说呀。”
党倔抽着烟,什么也不说,两眼呆呆的,不知道他看在那里,在想什么。
叶芳芳说:“党贝元还在我家睡呢,我把衣服和书包拿过去,让他先去学校吧。”
肖妹说:“我去吧。”
叶芳芳说:“你不是早班吗?请假要扣工资的,你去上班吧。我中班,没事,飘飘,你给他拿书包。”
叶飘飘爬到他的阁楼,看见他睡的地方又矮又小,但上面全是书,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呢,她觉得他睡的地方比自己的差多了,可他怎么书就读的那么好?她理好了书,就下来了。
肖妹抹把眼泪说:“谢谢,老姐妹啊。”
叶飘飘把眼睛对着党倔的呆呆的眼神说:“党伯伯,不许你不让党贝元读大学,哼。”
党倔看了他一眼。叶芳芳对女儿说:“丫头,没规矩,走吧。”
叶飘飘母女俩回家了,叶飘飘要把衣服抱过去,她母亲拦住了她,还斜了她一眼,她母亲自己把党贝元的衣服拿过去,党贝元迷迷糊糊醒来了,他发现自己睡在别人的床上,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看看叶飘飘的母亲,说:“谢谢阿姨。”
她说:“孩子,快起来吧,还有十分钟,要迟到了。”
党贝元三下两下穿上了衣服,他走到小客厅,叶飘飘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她说:“党贝元,来,喝豆浆,吃大饼油条。”
党贝元只两分钟时间就呼呼的吃完了,他背上书包,和叶飘飘一起上学去了,从叶飘飘的家到学校只有3分钟的路。叶飘飘说:“你爸不让你考大学,要你去拖拉机厂,我还说了他,你爸一句话都没说,嘻嘻。”
党贝元突然停下脚步,说:“你去吧,给我请个假,说我发高烧了,明天我上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叶飘飘从来没有看到党贝元这样凶凶的眼神,党贝元从来都是很温和的,她似乎在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一种男子气,她说:“你不要生气么,我给你请假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你今天去做了什么。”
“好的。再见。”
“再见。”
党贝元急急的走到菜场,直接奔往卖鸡的胖阿姨那里,胖阿姨忙的很,生意很好,她也看见了党贝元,她看他的眼神不对头,她也有点后悔那天用鸡肚肠子扔在他脸上,她很害怕他来搅乱她的生意。
她一边逮鸡一边说:“小伙子,等我做完了生意,再说好吗?我先道歉。”
党贝元没吭声,就在边上看着她卖鸡,她的鸡就是6块钱一只。有的客户要5块钱,她坚决不卖。胖阿姨的手脚非常利索,她一伸右手,就逮住了鸡翅膀,左手抽出稻草,在鸡脚上晃了晃,鸡脚就被绑住了,前后也就30秒时间。尽管如此如此快的速度,她的摊位前还是乱哄哄的挤着许多卖鸡的人群。
党贝元走上去,拉开嗓门叫道:“叔叔阿姨,叔叔阿姨,请大家排好队,请大家排好队。”
党贝元叫了几分钟,也给他们按了顺序,他们一会都排好了队,胖阿姨非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她自己也顺利多了,胖阿姨的鸡都要卖完了,只剩最后一个了,她说:“完了,完了,下午再来。”
客户说:“还有一个呢,我要了啊。”
“不卖了,不卖了。”
客户都散了,胖阿姨对党贝元说:“谢谢你啊,这只我是送给你的。”
党贝元说:“我不要,我要在你这儿干一天活,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卖鸡的。”
胖阿姨笑了,心头的疑虑也消除了,她缕缕蓬乱的头发说:“这样啊,你不上学吗?”
“今天我请假了。”
胖阿姨说:“等会我老公来了,让他带你说说,我也说不来。”
党贝元很高兴,说:“谢谢阿姨,我给你干活。”
“不用,不用。”胖阿姨连连摆手。
胖阿姨的老公开着拖拉机过来了,他长的又瘦又黑,与胖阿姨反差很大,他停下拖拉机,走进摊位,胖阿姨指指党贝元在和他说明党贝元的事。他点点头,就出了摊位,他向党贝元招招手,说:“走,上拖拉机。”
拖拉机是单缸的,它只有一个缸塞活动,所以,啪啪啪的声音非常响,党贝元坐在拖拉机后面的拖斗里,一路很颠簸。拖拉机沿着农村的小路,开进了一个村庄,拖拉机在村庄里拐了几个弯,就在一家门口停住了。这家人家有五间一排平瓦房。算是有钱的农民了。
他把党贝元叫下来,然后熄灭拖拉机的火,他们一起走进农家大院,他叫道:“耿宝。”
耿宝一会从里屋出来了,他看上去30岁,平顶头,皮肤也黑黑的。他上来与他握手,没注意党贝元,他说:“哦,李地片啊,怎么?有5天没来要我的鸡了。”
“你的鸡太贵了,如果再贵的话,我不来了。”
“哪里啊,不贵,不贵,我的鸡好。走,去看看。”
耿宝把他们带到后院,院子好大,有几百只鸡呢,党贝元从来没有看到那么多的鸡,他很好奇,那些鸡鸡们看到客人也不躲避。党贝元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耿宝对李地片说:“你看看我的鸡,又大又肥,多好,4块钱一只怎么说也不算贵的。”
李地片笑笑说:“贵了,贵了,3块一只怎么样?我提200只。”
耿宝笑得很勉强,说:“你也太狠了点,3块8吧,也看你老朋友的份上。”
“3块2,不能再加了。”李地片说。
党贝元觉得太新鲜了,原来是这样说生意的。他一个字都不漏的听他们说话,并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
耿宝咬咬牙说:“3块5,3块5,你不要,我也没办法了,你总不见得要我亏本吧?”
李地片嘴角动了动,说:“好好,是我帮你哦,下次可要便宜点。就给我250只吧。”
党贝元突然问耿宝:“叔叔,什么叫亏本啊。”
耿宝一楞,看看李地片,李地片笑了笑说:“他是我的邻居。”
耿宝说:“那你教他啊。”
李地片说:“你会说,你说吧。”
耿宝想了想,说:“比如我2块钱买了100只小鸡,多少钱?”
“200元。”
“恩,聪明,那么,我在养鸡的时候,我要给他们吃才能长大,是不是?”
“是。”
“我把这些鸡养大到能卖出去了,花了饲料费,人工费等等,一共用去了200元。把这些钱加到鸡身上是多少钱?”
“400元。那么一只鸡的平均就是4块钱。”
“刚才耿老兄,要300元买我100只鸡……”
“那么,你就亏100元。哦,这就叫亏本啊。”党贝元明白了,他又说:“耿叔叔,按这样的算法,你刚才卖给李叔叔的鸡,还要亏125元呢。”
“是呀,哈哈。”
李地片也哈哈大笑,说:“这小家伙聪明,来,帮我抬鸡,呆会我送你一只鸡,我就亏本一只了。”
第七章 怎么办?
党贝元帮胖阿姨做了整整一天,他学到了两样在书本里没学到的东西,亏本和赢利,而且是活生生的,胖阿姨要送一只鸡给他,他不要,李地片叫党贝元经常来玩,他会把能知道的都告诉他。党贝元很高兴。
党贝元在经过叶飘飘家门口的时候,他敲了她家里的门,叶飘飘也刚刚放学回家,党贝元就进了她家,叶飘飘和以前比,有点变了,她的眼神变的羞涩了,不象以前直直的看党贝元了,她开始用飘飘的眼光瞧她了。
她对自己的那天流血被党贝元看见,更是羞答答的,因为,她的妈妈已经告诉她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胸部也每天在肉圆圆的往外突出。显得十分的饱满了,她感到党贝元更可爱了,她经常想起她以前摸他的下身的情景,想到这个她就脸红红的了,比红萍果还要红。所有的感觉都是很新鲜的,是以前所没有的。
党贝元绘声绘色的把今天的经过告诉了她,她象听故事一样,听得很入迷。
“做生意不难。”党贝元说。
“可你不能做,你要考大学,我们一起去读大学。”叶飘飘说。
党贝元的脸沉了下来,不高兴了,叶飘飘问:“你怎么了呢?”
“没什么,我回家了。”
“我没说什么呀。”
“不是你的事,我回去了。”
党贝元回到家里,闻到一股酒香,他的父亲正在与别人喝酒,党贝元放下书包,他父亲指指他的朋友,对党贝元说:“叫陈叔叔。”
“陈叔叔,你好。”
陈叔叔就是党倔车间的车间主任,他抽了一口烟,笑笑说:“不错,老党,你儿子不错,就在我们车间吧,好好学技术。”
党倔对党贝元说:“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陈主任说:“不谢,不谢,一块来吃饭。”
党贝元说:“不了,我到同学家走走。”
党贝元说着就要出去了,他母亲正好买了点熟菜回来,她说:“吃了再去。”
“等会,你们先吃吧。”
“早点回来。”
党贝元准备去上官豹家里,他家住在苏州河边,在半路上,上官豹和田小数正在往他这边走,他们碰见了。
田小数问:“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叶飘飘说你发高烧了,好了吗?”
上官豹说:“我们正想去看看你。”
“没什么。”党贝元说:“我们到河边去散散步。”
田小数说:“很冷呢。”
党贝元说:“那你回家吧。”
“那怎么可以,一起去。”
苏州河的两岸水面已结起了冰块,岸堤上的雪还是厚厚的,没有融化。河面上几乎没有船只,水面静静的,没有风。他们站在河岸边。上官豹说:“你爸厂的车间主任已经找过校长了,你去拖拉机厂是没问题的,奇Qīsuū。сom书可你不能去。”
田小数打了一个水漂,说:“你坚决不能去,我好不容意指望上你了,我家的爸爸妈妈听我要与你一起上大学,都高兴的要命,你可不能去拖拉机狗厂。”
党贝元凝视苏州河水面,久久没有吭声。
上官豹问:“你到底怎么打算呢?”
田小数堆了一个小雪人,搓搓手说:“什么,什么打算,不理他们。”
党贝元在慢慢地解自己的上衣纽扣,他脱掉了外面的一件棉袄。田小数问:“你不见得要游泳吧?”
党贝元说:“你说对了。”
两个人到吸了一口冷气,都大眼换小眼的盯他看。田小数说:“你疯了吗?看看什么天气?”
党贝元都没理他们,他自顾自地脱衣服,上官豹跺了跺脚,也开始脱衣服,田小数说:“你们都疯了,我给你们看衣服吧。”
在脱了只剩一件毛衣的时候,他们跑起步来。他们跑了好几圈,感到身上发热了,党贝元和上官豹快速地脱掉衣服,只穿一条短裤,他们走到水里去了。
他们刚一进入河面,那水就象针一样刺他们的腿肚子,上官豹只是凭着一股猛劲,同时,他也不想让党贝元看低了自己,所以,也虎虎地跟党贝元下水,然而,一碰水面,他认输了,他爬上了岸,打摆子似的穿起了衣服。
党贝元咬紧牙关,他用冰冷的水浇自己的胸脯,他想到他父亲的皮鞭,他觉得那是皮肉之苦,也就算了,可是,当他想到他父亲睁着浑浊的瞳孔,乞求那个所谓的陈师傅,想到他动着不会说话的嘴唇,靠一杯杯酒的求情,要把他送到拖拉机厂去,到那个他父亲以为的天堂般的拖拉机厂去。党贝元的心都要裂了,那种寒冷,要比现在的冰不知多少倍,而且,他知道,他们之间又是无法沟通的。
党贝元跳进了水里,开始游泳,他觉得河水十分温暖,一点都不冷,他游了好几个来回,他心里酸酸的,泪流满面,天完全的黑了,天上的星星也爬上了天空,上官豹和田小数拼命地叫他上来。
党贝元很不想上来,他想这样一直游下去多好,让苏州河的水把他带到天涯海角,漂向大海,他仰躺在水面上,望漫天星斗,他茫然地问自己,怎么办?
田小数的水漂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又听到了他们的呼唤,他慢慢的游了过来,他上了岸,田小数和上官豹飞快地给他擦身,怕他冻坏了,他们同时又给他套上了衣服。
上官豹说:“你厉害,真的厉害,我没想到。”
田小数几乎要急哭了,他说:“要冻死的,冻死的。”
党贝元都穿好了,更觉得暖和了,他说:“我要喝酒,你们有钱吗?”
田小数马上说:“我有,我有50元,足够我们喝一顿了。”
上官豹说:“我家里有30块,我去拿。”
田小数说:“不用了,够了。”
“走。喝酒去。”党贝元说。
他们来到一家小酒店,小酒店空无一人,老板一看是学生,以为他们是来取暖的,就要赶他们走,党贝元推了他胸口一把,说:“少罗嗦,做菜去。”
他们坐了下来,他们也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他们点了许多菜,也要了茅台酒,一共用去了40元,找来的10元,党贝元说:“借给我吧。”
田小数说:“拿去用吧,我爸还会给我钱的。”
他们开始喝酒,他们也不会敬酒什么的,就自己喝自己的,想喝就倒酒。上官豹和田小数还是老问党贝元的读大学问题。
党贝元喝了口酒说:“我保证你们两个还有叶飘飘进复旦大学,你们只要根据我的方法复习就可以了。别的人我都不管了,你们自己要保密。”
上官豹和田小数眼睛都发亮了,他们高兴得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上官豹说:“我们就象电影里一样,叫党贝元大哥吧。”
田小数说:“好的,好的。”
他们俩站起来说:“大哥在上,我们敬你一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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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结束童男处女
今天阳光很好,天气晴朗,地上的雪基本融化完了,党贝元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他直接去了百货商店,他摸摸口袋,口袋里现在有40元钱了,10元是田小数的,30元是上官豹给他的。
今天是叶飘飘的生日,他要给叶飘飘单独过生日,党贝元自己都从来没有过过生日,过生日还是他从书上学来的呢。
党贝元在百货店里看中了一条丝手帕,上面绣着桃花,还有小桥流水,他叫营业员拿过来,把它买下了,要5元钱。他还看中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10钱,他也买了。
他出了百货店,就在熟食店里买了一些卤味,是一些猪耳朵,猪鼻子什么的,还买了一瓶啤酒,就往叶飘飘的家去了。叶飘飘听到敲门,激动地跑过来开门。
叶飘飘觉的很新鲜,她长到现在,也从来没有过上什么生日,她母亲还不知道她的生日,她上中班去了。叶飘飘放学后,傻傻地做在家里等他,她都不知道过生日是什么样的,不过她感到很幸福,心扑通、扑通的跳。
叶飘飘的脸色红扑扑的,象个大苹果,她不好意思地说:“你真的来啦。”
党贝元觉得她问得很好笑,不过他看她好象比平时漂亮多了。他笑笑说:“我有假的吗?你真是。”
“嘻嘻。”
他们坐在客厅里,党贝元把买来的卤味全部打开,叶飘飘看那么多好吃的,说:“象过年呢。你看那猪鼻子嫩嫩的呢。还有鸡腿呢。”
党贝元递给她手帕、衬衫,说:“给你买的。”
叶飘飘打开一看,高兴坏了,她先拿出手帕,展了开来,说:“太好看了,要好多钱吧。”
党贝元笑笑说:“不多。”
然后她打开衬衫,在自己的身体上量了量,她禁不住冲上去在党贝元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真好。”
党贝元说:“来,吃吧,喝点啤酒。”
“我从来没喝过酒。”
“一点点,没关系的。”
党贝元打开了酒瓶盖,倒了酒,也没有祝贺词,他们一人喝了一口,叶飘飘伸了伸舌头,直呼气,说:“辣。”
党贝元说:“那么,吃菜,吃菜。”
叶飘飘夹了一块鸡大腿。她咬了一口,边吃边说:“你也吃。”
党贝元自己也夹了一个鸡腿,吃了起来。
叶飘飘问:“你什么时候生日呢?”
“我上两个月的,我已经18岁了,你是今天的呢。”
“嘻嘻。明年我给你过。”
“我是第一次给你过生日,我是书上看到的。我自己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我也是,很希奇呢,人家也没有过过,我们班里大概只有3个,我是第四个了。”
党贝元喝了一口酒说:“你再喝一口。”
叶飘飘就喝了一口,感觉好一点了,说:“我是第一次喝酒呢。”
“我喝过几次。”
党贝元似乎忽然发现叶飘飘的手很漂亮,那手正在拿着鸡腿翻来覆去的,比鸡肉还要嫩,她的手指细细的,手背光洁如绢,他想她的手曾经那样摸过他的小弟弟,他怎么没有感觉到她的手漂亮呢?
叶飘飘抬眼发现他的眼神直勾勾地在看他的手,她马上把鸡骨头扔了,把手放在了下面,她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党贝元也感觉到了什么,他笑了笑,说:“我没看你的手。”
“你看了。”
“没看。”
“看了,就是看了。”
“那我不看了,我低下头。”
叶飘飘飘了他一眼,他果然低下了头。叶飘飘觉得心口跳的慌,不知道怎么办好。她也搞不明白她以前的胆量哪里去了,她反而害怕了起来。
党贝元说:“我们还是斗鸡吧。”
“不斗。”
“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现在不喜欢了。”
党贝元自己也觉得有些慌乱,他站了起来,拖着脚步走到她身边,拉拉她的手臂,她摇摇身说:“不斗,不斗么。”
党贝元也心跳了,他做深呼吸,想控制自己冷静点,但没有用,他的小兄弟也抗议了,直直地挺了起来,要呼风唤雨,非常强烈,但却十分茫然。
党贝元就顺手去摸他的头颈,小说里好象这样写过的,叶飘飘感觉到了他的手的抚摩,她浑身起疙瘩,腰眼里痒痒的,好象有蚂蚁在爬,她不敢动。
党贝元自然而然的把手从她的头颈里伸了下去,他摸到了她的乳房,小小的,象小馒头那么大,柔和中带着硬块;叶飘飘屏住呼吸,心几乎要从胸脯穿出来了,她妈妈说过的,只要党贝元动你,你就不要动,随他去,她不知道党贝元要做什么,她只是紧张,她还感觉不到被抚摸的舒服,只是紧张。
党贝元自己也糊里糊涂的不能自己了,他把叶飘飘提起来,他抱住了她,叶飘飘也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腰,党贝元把嘴唇帖在她的嘴唇上;叶飘飘好象无意中要把舌头伸出来的感觉,她就伸出了舌头;党贝元感觉到了她尖尖的舌尖,他去舔了一下,叶飘飘就张开了嘴,党贝元就含住了她的舌头。
他感到她的舌尖有淡淡的甜味,他就吮吸她的舌头,叶飘飘已经全身的瘫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党贝元就无意地自然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他给她脱去了衣服。
他们都光光的了,他们绞在一起,党贝元觉得少有的愉快和舒服,叶飘飘只是紧张,紧紧地拥抱他,他扒在了她的身上,他发现自己小兄弟在她的下面找地方,他感到有个地方软软的,可以进去,他顶了一下。叶飘飘叫出声了,并抓他的后背。
党贝元动了起来,叶飘飘咬牙抓挠,她不敢吭声,她妈妈说过的,第一次是痛的,要咬住牙,不要扫他的兴,以后就好了。
党贝元比在梦里还要舒服,梦里有时会醒过来,可现在是实实在在的梦,他突然要走电了,他紧紧地抱住叶飘飘,他咬住她的舌头,他去了抓蛙国……
他觉得自己被放空了,他软了下来,他扒在她身上,他感到自己即轻松又有点累。叶飘飘感到他比刚才重了许多,就把他轻轻地挪了下来,他们侧躺着,抱在一起。
党贝元说不出的一种感受,他说:“这也许就是人生吧。”
叶飘飘感到下身不舒服,但是她看看党贝元有点冒汗的额头,她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怜爱之情,只感到心里痒痒的,有千言万语,但说不出来,她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他。她亲了亲他的嘴唇,党贝元竟然睡着了,她没去打搅他。
叶飘飘睁大眼睛,尽量不让自己睡着,她想到半夜11点把他叫起来,因为她妈妈12点就回家了,可是她的眼睛眨巴了半天,自己都迷迷糊糊睡着了。
叶飘飘的母亲回来看见他们楼在一起,她料想到的结果终于发生了,她心里酸不溜溜的,她从第六感觉中非常喜欢党贝元,她似乎看到了党贝元未来的前途无法估量,到那时侯,他怎么会看上他的女儿?所以,她希望他们早点有关系,这样,也有了个说法;而今天果然看他们在一起,她又觉得女儿也太早了点,心里怎么说也不太舒服,她发育的那么晚,还不懂怎么回事,就破瓜了,就象她自己也17岁就被破瓜了一样,可她14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呢。
她轻手轻脚的关了门,就在客厅的床上睡觉了
第九章 设想
党贝元睡了一大觉,蒙蒙胧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叶飘飘睡在一起,他又去拥抱她,叶飘飘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也紧紧的楼着他,党贝元一翻身扒在她身上,暖暖呵呵的,象睡在刚被太阳晒过的棉絮上,党贝元揉她丁香花瓣一般的乳房。叶飘飘也有了欲望,她的大腿又向两面慢慢的扒开来。党贝元的手也滑了下去,搜索她的青涩的毛草地。
党贝元突然冒出一句,说:“亲爱的,我爱你。”
叶飘飘扣他的脊背嘻嘻笑,说:“嘻嘻,难为情死了,嘻嘻。”
“什么呀,你忘了怎么摸我的啊。”
“嘻嘻,你坏,我不懂么,原来是这样的,嘻。”
“我也不懂,很舒服的呢,你呢?”
“不告诉你。你轻点。”
党贝元又进去了,他猛然的冲了一下,床吱吱的响。叶飘飘忽然想起什么说:“我妈妈。我妈妈回来了。”
党贝元吓了一跳,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叶飘飘开了灯,看看三五牌钟,是凌晨3点,叶飘飘赶紧又把灯关了。叶飘飘轻声地慌张地说,“我妈妈肯定是睡在外面了,知道我们了,难为情死了。”
党贝元已经摸黑穿好了衣服,他帖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出去,不要让她明天看到我们。”
叶飘飘在黑地里摸了一下他的面侠,亲了他一下。
叶飘飘的小房间只有10个平米,里面就一张4尺床和一个旧红木梳妆台,外面的客厅也就12个平米,也放一个三尺床。
隔间没有隔音墙,就是一块木版墙,所以,夜静之时,睡在两个房间里的人,连呼吸都相互听得见,不要说他们说话了,她听得一清二楚,叶飘飘的母亲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为了怕影响他们,她自己却大气都不敢出,她做深呼吸,又细又匀,弄的自己很难受。
她听见党贝元起来了,听见党贝元在和他女儿说话,听见党贝元走了出来,去开了门。她感受到了一股冷空气在冲进来,党贝元把门关上了,她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就睡着了。
党贝元走过小桥,穿过一条小街,就来到了田野。天还是黑漆漆的,天上是漫天的星斗,凌晨的空气特别清新,党贝元做着小跑步,以增加身体的热量。天气还是寒冷的,田野里有冰冻。他的心情很好,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走进了成人的世界,有了成人的体验,他很喜欢叶飘飘,体会着与她梦一般的缠绕。
东方一吐出一条白光,党贝元忽然想起了上官豹,他知道,上官豹每天早上是要练拳的,他知道他在那里练,就在上官豹家门口的空地上。自上次,党贝元突然袭击上官豹而被上官豹摔到在地的那天起,党贝元看了许多有关武术的书,也了解了不少拳种,他对武术有了不少体会。
他认为:武术就是有关格斗的技术,是原始社会用来战争而发展起来的,至于各个门派,不过是格斗技术中不同的武器而已。
党贝元通过书本就知道怎么练武术了,他衡量了一下自己的体能,觉得要超过上官豹是不在话下的,那么,高手呢?所谓的高手是些什么人呢?他很想知道这些人。
他跑到了上官豹的家门口,上官豹果然在练拳,他们尽管是好同学,但他还是第一次看他在练拳,他一看他练拳的套路,就知道他练的是大开大合的长拳。
上官豹腾挪跳跃,轻如燕子;他打起的双飞腿,就象出水的蛟龙,凌空飞腾;他轮转双臂,就象车轮飞舞,虎虎生风。他演练的套路:漂亮,刚劲有力。
“好!好!”党贝元拍手高呼。
上官豹听有人叫,飞身而来,他正用旋风脚,想教训乱叫的人,眼看要击中他时,上官豹从眼睛的余光中,觉得那似乎是党贝元,他就在空中顺势从他的头上掠过去。他停下来一看,果然是党贝元。
党贝元说:“哈,与我有仇啊,还想打我啊。”
上官豹说:“哈哈,没想到,怎么,也想学学拳了哈。我正愁没有同伴呢。”
党贝元说:“那里啊,学校里那么多人要做你徒弟呢,你都不要。要我?别卖你的臭关子了。”
“也就你了解我,我为什么教他们啊,我爸说的,不许教任何人。”
“哈哈哈。”党贝元说:“我不要你教,但我3个月后可以打败你,你信不信?”
“别人我不信,你,我一定信,可你要练练的么。要不,我们一起玩玩?”
“哈。”党贝元说:“三个月后,也是在这里,我找你,把你打败,你就叫我师傅。我们再一起练,好吗?”
“不好。”
“为什么?”
“那有师傅离开徒弟的,我现在就叫你师傅好了。”
“去你的,我走喽”党贝元说着就小跑步跑走了。
上官豹在他身后大叫:“说话要算数啊。”
党贝元本来是好玩,顺口而说的,没想到上官豹当真了,既然这样,党贝元觉得也是该尝试一下,也好发展一下他的体能。党贝元就沿着田野开始小跑步,一边跑步,一边在计划训练方案。
他的原理是:所有的武术必须要有良好的体能,那么,要练好武术,就必须练好体能,而要练好体能,就必须用基本功的训练来提高自己的体能。
党贝元排出了自己的基本功训练方案。
2天一次,绑1公斤沙袋跑步:30分钟。锻炼肺活量和脚力。
每天马步站桩:集中30分钟。平时想着就练,锻炼下盘工夫。
每天压腿训练:20分钟。训练柔韧度。
冲拳:2000下。
………………
至于拳路,他自创一套,以太极拳的原理作为基础,融合各种有用的技击性强的动作,把肢体的灵敏度发挥到及至。
党贝元在大脑里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整理了一遍,然后定了下来,储存在脑细胞里,党贝元一旦把东西存在脑子里,是3年不会忘的,而且从不会出差错。
天已大亮了,党贝元估计也要6点多钟的样子了,他知道他的父母也早就起来了,他的父亲是不在乎他回不回家的,他的母亲肯定是买好了豆浆和大饼油条等他回去吃了,但党贝元并不想回去,至今他都没有想出个什么办法让他的父亲回心转意,同意他去读大学,而不是去什么拖拉机厂。他觉得处理他的父亲真比他学一套武术都难。
党贝元仍然是往叶飘飘家里跑去,他可以叫她一起上学了。他以前也叫过的。
党贝元出去后,叶飘飘再也没有再睡着,她已经被幸福和恐慌包围了,幸福的是:党贝元就是这样喜欢她的,恐慌的是:她把握不住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她一直想到天亮,也没有理出个头绪。
叶飘飘的母亲叶芳芳也早早的醒了,她上街去买了早点,多买了一份,她料定党贝元会来的。她的心情十分矛盾,有喜有忧,她早上忽然想到的就是,他们要是有孩子怎么办?
她回家的时候,叶飘飘也起来了,叶飘飘瞧瞧她母亲的眼色,想在里面看到点什么。
她说:“妈,你昨晚回来我不知道啊。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妈妈笑笑说:“丫头,你长大了,妈妈不好叫了。”
叶飘飘觉得她妈妈话里有话,自己就脸红了起来,她问:“妈妈,你看到了什么吗?”
叶芳芳想了想,觉得暂时还是不要点穿了,说:“没什么,你可要考好试啊。”
叶飘飘还真的以为她妈妈不知道呢,高兴地说:“没问题,妈妈,党贝元说了,保证我和上官豹和田小数上复旦大学,过两天,他就给我们指导了。”
她妈妈说:“唉,可怜的孩子,党贝元的爸爸就是认死理,我已经是天天和党贝元的爸爸说上大学的好处,他总是不说话。气死人。”
“你要和他妈妈说呀,我也急死了。妈妈。”
“我嘴都说破了,你知道吗,我们厂据说要和什么汽车厂合并了,我们今后就是大厂了,帮党贝元调进厂的车间主任陈梦官,要做我们厂的副厂长了。你想想,他爸爸不是觉得自己很对吗?”
“那你就对车间主任说,把他搅黄了。”
“我都说了呢,也是奇怪,别人还巴不上陈梦官呢,就党贝元的爸爸行,你猜陈主任说什么?他说:‘我们厂里也有大学生,但我要培养党贝元,将来做官,比读大学好,再说,高中也够了,进厂里后,再去考个文凭什么的,不是一样?’”
叶飘飘翘着嘴说:“妈妈,那怎么办啊,党贝元要是不上大学,我也不去,我也进厂。”
叶飘飘的母亲尽管心里不希望那样,如果党贝元真的进了厂里,那么,叶飘飘也就算了,不要去读什么大学了,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帮助她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办法把女而搞进厂里的,她不明白的是,党贝元的父母是文盲,而她是有中学文化的,怎么就不如党倔呢?
她没法回答她女儿的问题。叶飘飘就说:“妈,只要你不反对,我相信只要党贝元进厂了,他一定有办法把我弄进去的。”
她妈妈说:“死丫头。随你遍。”
党贝元进来了,他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阿姨早。”
叶芳芳说:“没吃早饭吧,一块吃,在干什么啊,头上都是汗。”
党贝元说:“我在跑步。”
叶飘飘在她母亲身后给党贝元做鬼脸,一脸的开心样,党贝元认为她妈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事,也高兴地笑了。
党贝元坐下来喝豆浆,卷大饼油条吃,叶飘飘的母亲突然问:“昨晚睡的好吗?”
党贝元吓了一跳,手一松,大饼油条都掉到地上了,叶飘飘的母亲假装没看见,去整理床被。
叶飘飘帮他拣起大饼油条,回答她妈妈说:“没什么,很好。”
她妈在偷偷的笑,说:“我是问党贝元呢。”
党贝元立马说:“哦,很好,阿姨。”
第十章 高考辅导老师
党贝元和叶飘飘吃完了早饭,就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了,一路上,两个人的感觉都有点怪怪的,党贝元很想握她的手,但是,街道上随时可以碰到认识的学生,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叶飘飘总是微笑着,脸上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比平时也更漂亮了。
叶飘飘瞧瞧党贝元说:“党贝元,你对上大学到底怎么想呢?”
党贝元说起这个,就阴沉了脸。现在的党贝元对叶飘飘来说,就是党贝元的一个呼吸,也会浸入她的血液。叶飘飘发现自己的说话有问题,就说:“党贝元,你做什么,我也做什么,我跟着你。”
党贝元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你必须去读大学,这是没有商量的,至于我,你不用管,明白吗?”
叶飘飘觉得他的眼神好凶呢,她害怕地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走到了校门口。
黄渡中学,是一个坐落在镇上的农村学校,这里的学生98%都是农民子弟。它是中学五年制,初中3年,高中2年;一共有一千多个学生,高中班只有3个班级,每个班40个学生。一共120个高中生。
能够上到高中的学生,每个学生的家长都希望孩子上大学,因此,学生的家长到处找老师辅导他们的孩子,希望孩子能考上大学。这些学生的家长在学生的口中都知道了他们学校的尖子中的尖子党贝元,但是,这些家长也不会想到要党贝元来辅导他们的孩子。他们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党贝元今天刚一踏进校门,就被高中学生和学生的家长团团围住了,党贝元觉得莫名其妙,田小数穿上来说:“他们都是要你辅导考大学的。”
这些家长的手里还拎了鸡、鸭什么的。这些家长七嘴八舌的说。
“小兄弟,我是李平的家长,这个鸡你拿着,辅导我的小孩吧。”
“哎,党贝元学生,我的大狗和你一班,你就教教他吧。”
“田小数,你和党贝元好,帮我说说啊。”
“保送的高材生啊。帮帮我们吧。”
党贝元很不高兴,很尴尬,他看看那么多人,也不好说什么,叶飘飘在边上又自豪又为党贝元担心,担心他怕烦。这时校长赶来了。校长是个女的,36岁,身高1米68,短头发,方脸,象个男同志,大家都叫她葛其校长。
葛其校长挤进人群说:“家长同志,家长同志,这是学校,我们不信这个,你们都回家把,我们会处理你们的事的。你们回家吧。”
家长们慢慢地散去了,葛其校长对党贝元说:“你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党贝元对叶飘飘挤挤眼,叶飘飘也回了一个,党贝元就跟校长去了。校长请党贝元坐下,然后关了门。
校长说:“首先我向你道歉。”
党贝元不明白的看着她。她微笑一下说:“你已经被三个大学录取了,复旦、北大和清华,由你挑了,你是被我们学校包送的,你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我们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党贝元点点头,并不惊讶,似乎也料到会这样。
校长继续说:“那天,你父亲厂里的车间主任来到我们的学校,问我要人,说等你毕业了,到他们的厂里去,说给你一个有发展前途的技术岗位。我就把情况与他说了。他就没再来过。昨天,田小数的朋友放出风来说,你保证让田小数考进复旦大学,我也找田小数问了,他承认了,两件事加起来,才有这样的结果。我为我的事,向你道歉。”
党贝元抬头想了想说:“校长,既然这样,也没什么,那就开辅导班把,我辅导他们,争取100%升学率,至于考什么学校,到时侯我辅导他们就是了。”
校长会心地微笑了,笑得很甜,很美,还有酒窝,党贝元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笑,他似乎突然发现,校长也是个女人,他非常惊奇。党贝元呆呆的看着他。
校长问:“你怎么了?”
党贝元回过了神,说:“没什么。”
校长说:“走,我们去教师办公室。”
他们到了教师办公室,教师都在,还没有上课,校长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党贝元同学愿意辅导高考班,他争取100%的大学升学率。”
教师们都几乎是惊讶,不太相信,但还是高兴地鼓起掌来,党贝元的班主任激动地上来拥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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