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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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贝元觉得社会的事情,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力,就比如他最近几天的帮李地片买鸡,看似很简单,但一天要卖出5只鸡,也是十分困难的。

    钱……钱的作用,又深深地打击了他的神经通道。

    几天以后,他被工作人员带到刑侦办公室,还是以前审他的那个工作人员,他拿出纸说:“签字吧,你可以走了。”

    党贝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签字就是了,他签了字。签完字,他往门外走,在走廊上,看到正等着他的许雯雯。

    许雯雯对他微微一笑,说:“在这个地方接你,够浪漫的了。”

    党贝元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出来的?你没有受到伤害吧?”

    她调皮地一笑说:“我有你保护,怎么会呢?”

    他们出了大门,门口有一部黄色的吉普小车等在那里,许雯雯说:“上车吧。”

    党贝元问:“接我们的?”

    “是呀,上吧,去我家,还要抬你啊。”

    他们上了车,党贝元想问些什么,但看到许雯雯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他也就不说话了。10分钟后,他们就到许雯雯家了。许雯雯的父亲也在家里,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许单介绍说:“这是公安局长老黄。”

    “黄叔,你好。”

    老黄说:“不错,一表人才,小党啊,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杀死蒋平的人自首了,他受不了外面的流浪,他自首了,他是和赖皮费同一起的,他说,那个人是他杀的,他说的宝剑以及整个过程都是真实的。只是费同还抓不到,你没事了。”

    “谢谢。”党贝元说。

    许单对老黄说:“我说没事吧,党贝元怎么可能指使杀人呢。好了,现在没事了,今天就都在我这里吃午饭。”

    党贝元说:“我回家吧,我回去看看。”

    “吃好了回去。给叔叔一个面子。”

    许雯雯很高兴,说:“吃好了也要玩玩,反正没事了。”

    他们吃好了饭,许雯雯要带党贝元去公园里散散步,党贝元在这样的情面上,是推不掉的了。

    嘉定县有个秋霞埔公园,公园不大,小巧玲珑。里面的亭台楼搁,小桥流水,非常地雅致。他们挑选一间临水的茶室,他们面对面地坐了下来,他们各要了一杯龙井茶。在他们的脚下,有水中的金鱼和鲤鱼在游动。

    许雯雯问他:“你还生我的气吗?”

    “谈不上,不过我确实是个穷人啊,穷人的自尊就想玻璃一样。”

    “可天才往往出自寒门,你又被印证了。”

    “你笑话我呢,我不如捡垃圾的,他们也非常的聪明。”

    “嘻嘻,你很幽默呢。”

    “这是真的。”

    他们似乎聊的很开心,许雯雯从他的言谈中感受到了许多的快乐,他不但通晓各个时期的哲学家,而且知道他们的趣闻乐事,他对文学也有很深的造诣,许雯雯被他的侃侃而谈几乎灌迷醉了。

    他们走上小桥,欣赏水里游着的鲤鱼,许雯雯有意地靠着他,党贝元感到舒适但也别扭,忽然,许雯雯一把抓住他的手,许雯雯的手柔软而又温暖,党贝元想抽出来,可是手不听话,他也握了握她的手。

    许雯雯把他的手捏的更紧了,党贝元这才有点歉意,他突然说:“你看,那花开了也。”他顺势把手抽了出来。

    许雯雯抬头一看,那墙上果然有一朵玫瑰花,但她的手却空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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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在蛤蟆身上找钱

    党贝元回到黄渡镇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在经过叶飘飘家门口的时,他停了一下,他想敲敲门,可是举起的手还是放下了,他往自己的家里走去了。

    然而在走到拐角的地方,正好碰见叶飘飘,叶飘飘是从党贝元家里过来的。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都没有说话,叶飘飘扑了上去,党贝元把她抱住了,党贝元把身体移了移,他们就躲在了路人看不见的角落里了。

    他们狂热地亲吻在一起,党贝元在她的脸上象画图一样猛猛地亲吻,叶飘飘也把舌尖送给他,他们似乎都想融化对方,以解除这些天来的思念,党贝元还从下面去伸上去摸她的乳房,叶飘飘敞开衣服,任他抚摩。党贝元感觉到她的乳房又挺又大了,一把都抓不住了,非常地柔和温暖。

    叶飘飘气喘喘地说:“你要就随你。”

    党贝元就退下她的裤子,天气还是有一点的冷,他们也顾不上了,他们就露出那臀臀的一块地方,叶飘飘扒开腿,党贝元伸了进去,党贝元猛然地犹如冲击钻一样,打起桩来,叶飘飘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任他冲击,她喜欢他的一切,只要他需要,她什么都愿意做。

    他们如云似雨,陶醉在狂热的暴雨之中……

    几分钟之后,他们都慢慢地走进风雨过后的平静之中,叶飘飘抱住他说:“你瘦了。”

    党贝元说:“你长大了呢。”

    “调皮呵,刚出来吗?”

    “早上出来的。”

    “那怎么才回来呢?”

    “办手续啊。”

    “去我家吧,你爸妈都很好的,我妈还在你家里呢。”

    “我先回去看看。”

    “去我家,没关系的,你家这几天不都是我们照顾的?我爸爸要见见你,还有我哥哥。”

    叶飘飘的父亲叶非见党贝元是个出落的小伙子了,原来在他的想象中,他还象小孩呢,所以,他很反对他女儿和他这样早的相处朋友,尽管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现在看他这样的一表人才,也就放心了不少。

    叶图图本来想说党贝元几句的,以表示他是叶飘飘的哥哥,他们也该听他的,可见到了党贝元,什么也说不出了。他们都很高兴的说起了相互间事情。

    叶飘飘的父亲说:“听飘飘说,还有一个星期你们就要去学校了,要认真一些啊。”

    党贝元说:“知道了,我会照顾好飘飘的。”

    叶图图说:“可惜我读书不好,没办法。但我告诉你,我和爸爸这次要调回来了,调到拖拉机厂工作。他们都同意了。”

    党贝元说:“那太好了。太好了。”

    叶非尴尬地笑笑说:“飘飘,有点对不起你,没和你商量,我是答应陈梦官你毕业后进他们厂,他才同意我们都回来的。”

    叶飘飘把眼睛一瞪,嘴一翘,要发火,党贝元马上拦住说:“好,好,太好了。”

    “好什么啊。你也来吗?”叶飘飘横横眼说。

    党贝元说:“我也会考虑的。”

    “那还差不多。”

    党贝元在叶飘飘的家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在叶飘飘的母亲回家后,党贝元就回自己的家了。党贝元的母亲见党贝元回来了,哭的呜呜的,党贝元劝了她,然后去看他父亲,他父亲会笑了,他向党贝元招招手,党贝元握握他的手。家里的气味非常重,象发酵的霉味,党贝元知道,那是他母亲单独一人无法把家里打扫干净的结果。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只有一个字:钱。

    有了钱,可以请人帮助,有了钱,可以买大房子,这样的话空气也不会窝在一起,空气也是找穷人欺负的。想想许雯雯的家,就不会这个样子。哲学能解决这个问题吗?党贝元想不通。

    党贝元又去垃圾场看看,他以为,铁子钢和赖皮走了后,就不会有人来捡垃圾了。他到了垃圾场,他几乎不敢相信,捡垃圾的人比原来多了好几倍,垃圾堆上挤满了人。

    有个捡垃圾的看到了他,远远的说:“喂,你回家吧,现在捡不到钱了。”

    党贝元只能回家了。

    为了改变穷困的命运,必须需要钱,钱是命运的铺路石,党贝元更坚定了信念,赚钱,做个有钱人,至少可以买上沙发和大家具,可以请人帮忙给他的家做打扫。

    党贝元匆匆地睡上了3个小时,凌晨2点他就起来了,他把家里的装米的布袋缝上一条绳子,帮在自己的腰里,他拿上两个蛤蟆夹子,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他来到田地里,田地里非常的安静,根本就没有蛤蟆的出现,他坐在田埂上,他摸出香烟,他点上烟,抽了一口,他第一次开始抽起了香烟。

    他在等蛤蟆的出现。

    眼看要天亮了,蛤蟆还没有出现,他有点失望了,在他的脚下,已是十来根烟头了。他正要起身走,忽然一个大蛤蟆在田地里蹦达,他大喜过望,他扑过去,一把抓住蛤蟆,蛤蟆对着他看,他说:“对不起了。”

    党贝元拿出蛤蟆夹,就在蛤蟆的眼睛后面的小脑袋鼓出的地方夹了夹,蛤蟆的液浆就被夹在了夹子里了。党贝元把蛤蟆放了,打开夹子一看,只那么一点点的白色啊,要多少才能有一夹子哦。

    忽然,他脚下涌动,蛤蟆都仆仆的跳了出来,党贝元赶紧抓蛤蟆,把他们装在米袋里。他足足抓了一大袋,再也放不下了,他就坐在田地里,兴奋地夹它们的后脑袋,他夹一个,就说一句对不起,然后轻轻地把它们放在地上。

    一直夹到早上8点多,才算把所有抓住的蛤蟆夹完,他打开夹子一看,整整一夹子白色的浆液,他高兴地笑了。他兴匆匆的奔到中药店,中药店刚刚开门,开门的是一个满脸雀斑的中年女人。

    党贝元把蛤蟆夹递给她说:“蛤蟆浆收吗?”

    “去去去,现在有什么蛤蟆浆。”中年女人说。

    “你看看吗。”

    中年女人没好脸色地说:“要不是蛤蟆浆,我拿你的夹子夹你的鼻子。”

    她打开一看,脸上的雀斑都几乎发亮了,她眼珠子一骨碌地转了几圈,她悄悄的对他说:“小伙子,你明天带我儿子一起去,我给你多称一两。”

    多称一两就是十块钱那,党贝元说:“好吧。”

    这个蛤蟆夹里一共有4两三钱,中年女人竟然给了六两的价,这样,党贝元就拿到了60元钱,他只一个早上的工夫,就赚到了比他母亲一个月的退休工资还要多。

    “这就是赚钱。”党贝元想:“如果每天这样的赚,那么,一个月就可以买一间20平米的房子,而做工人的,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就是赚钱,我要赚钱!”

    党贝元买了许多好吃的回到家里,然后,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第二十六章 人比蛤蟆多

    第二天凌晨3点钟,党贝元去了他原来抓蛤蟆的地方,他把这个地方也告诉了中药店的阿姨,叫他的儿子在这里等他。

    党贝元来到田地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就就一天的时间,蛤蟆怎么就长的象人了,有人那么高大了,那些蛤蟆不是跳着走的,而是在地里走来走去,蛤蟆都成人精了。

    党贝元走近仔细瞧瞧,还竟然是中年人,也有七、八十岁的老人,那个中药店的阿姨也来了,她见了党贝元,对党贝元笑笑说:“我只和一个小姐妹说的,叫她不要告诉别人的,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我的儿子也来了,在那边。”

    “党贝元,党贝元。”“党贝元,你也来啦。”“党贝元,好久没看到你了。”

    有许多学生在叫党贝元,党贝元走近看看,都是他辅导的学生,还有学校的中学生,党贝元在远远的人群中还看到了叶飘飘、上官豹的影子。

    忽然有人大骂:“哪个缺德的,有什么狗屁蛤蟆吗。”

    “蛤蟆死光了,他妈妈的。”

    “放个屁还有臭气呢。“骂声的,怨言的,越来越多,地上的蛤蟆一个都没有出现,这些人都相互追究起来,有的人开始动手动脚的打架了,中药店的女人很害怕的走到党贝元

    第二十七章 350元

    350元,哪里来呢?他偷偷地问了不少别的人,他们家的房子才值400元,就是说,他家的房子刚够赔偿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去夹蛤蟆浆了,不但有夹蛤蟆浆的人盯着他,农民也都在凌晨值班了,他们手里握着长木棍,随时打击来夹蛤蟆浆的人。

    党贝元第一次感到钱的作用,钱的厉害,钱的伟大,他所读的书,和钱比起来,几乎是小菜一叠。350元,就那么几张纸头印的数字,可以叫人神魂颠倒,他觉得自己一个晚上可以背出10万字的书本来,可是他没有办法变出350元来。

    他很烦躁,他什么人都不想见,他一早就出去了,晚上很晚才回来,叶飘飘、上官豹、田小数都找过他,高老师也来过,党贝元的母亲都说不知道。她也确实不知道。

    其实,党贝元每天去的是外滩黄浦江,他每天在黄浦江边散步,看黄浦江的货船来来往往,中午的时候,他就躺在黄浦江的长椅上看蓝天,外滩十分陈旧,水泥地都裂开了,外滩的防护墙也斑斑落落的,但党贝元很喜欢这里的景致,也欣赏外滩的建筑,更喜欢听轮船的汽笛的长鸣。

    350元象魔鬼似的,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了,他看见地上飘的废纸,都以为是钱呢。他怎么也想不出,该怎么搞到这350元。

    这天,他仍旧躺在外滩的破长椅上,眼望蓝天,他忽然听见有人说:“你借我100元钱,我把家里的彩电抵押给你。”

    “抵押,抵押是什么?”党贝元觉得这个词很新鲜,他坐了起来,他看见,在他的左侧面有两个30来岁的男人在说抵押的事。

    高些的男人说:“不行,你的彩电最多就是50元,如果你同意,就抵押50元。”

    那人想了想说:“好吧。”

    党贝元跑过去问:“对不起,我听了你们说的了,什么叫抵押啊。”

    高些的男人狡猾地笑笑说:“小兄弟,把你的外衣脱下来。”

    党贝元脱了外衣放在了他手里,那人接过外衣看看,掏了5角钱给党贝元拿着,党贝元莫名奇妙地瞧他们俩。高些男人掂掂衣服问党贝元:“这件衣服你还要吗?”

    党贝元说:“当然要啦,本来就是我的吗。”

    他说:“我刚才给了你5角钱,你已经把这件衣服抵押给我了,明白了吗?”

    “我要回来呢,我把5角钱还你。”

    “这叫赎回抵押物,那么,就不是5角了。”

    “多少?”

    “5元。要么,这件衣服就是我的了。”

    党贝元掏了仅有的5元钱给他,赎回了自己的衣服,那个男人接了钱说:“对不起了,这是学费。”他们笑眯眯地走了。

    党贝元非常兴奋,他又在生活中学到了两样东西,一是什么叫抵押,二是他看到了这些活生生的欺骗的现实。

    党贝元跳上了公交车,他要早点回家,去办他的事。

    “买票。”公交售票员叫到了他。

    党贝元掏了半天的兜,才知道自己买票的钱都没有了。售票元是个生着三角眼的中年女人,她讥嘲地瞧瞧党贝元说:“长的到满俊秀的,5分钱也没有啊,你妈是怎么教你的,教你逃票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对不起,我下去好了。”

    “这是你家啊,要上就上,要下就下啊,车已经开了,说,你哪里的?工作证拿出来。”

    车上的乘客很看不惯售票元,就说了她两句,她破口大骂:“管你们什么事,狗拿耗子,你们给他买票呀。”

    党贝元当场脱了外衣,售票员吓了一大跳,说:“怎么,要打人啊?打人啊。”

    党贝元把衣服扔给她说:“这个能抵5分钱吧。”

    公交车突然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乘客都琅呛了一下,驾驶员把车门开了,对着党贝元大骂:“小赤姥,赤白党,滚下去。衣服放在那儿。滚。”

    党贝元跳下了公交车,驾驶员和售票元还在骂他,党贝元正想冲上车去打他们,可是,他忍住了,就5分钱,他捡一次垃圾就有了,他被骂的狗血喷头,他还搭上了一件夹客衫外套。

    从这里到党贝元的家里,有35公里路,坐公交车的话,也就4毛钱,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党贝元在马路上打了一个旋风腿,就跑了起来,他放空自己的大脑,他要试一下,他能多长时间跑到家里。

    他象风一样的飞跑,路上的行人只见到一阵风在他们的身边刮过,党贝元越跑越快,越跑越轻松,他盯着前面的一辆辆公交车,他赶上了一部,又追前面的一部,跑到兴奋之处,他竟然跃上公交车的车顶,从公交车的车顶上飞跃到前面的公交车的车顶上。许多行人都停下脚步观看,他们以为那是什么幻影之类的东西。

    只用了20分钟,党贝元就跑到了黄渡镇上,这个速度和火车的速度差不多,与飞机比起来还是有距离的,要飞机的话,也就5分钟时间,但党贝元的短时间的爆发力,似乎超过了飞机的速度。

    党贝元直接去了弹子房,弹子房自铁子钢跑掉后,就有一个叫巴刀的年轻人盘下来了,巴刀25岁,打架在黄渡镇上是出了名的,他五短身材,十分结实,额头上有一条3寸长的刀巴,而他的名字就叫巴刀,并不是因为额头上的刀巴。

    弹子房现在经营得在这个小镇上是有名的了,它还开了一个小舞厅,也算是开天劈地了,因此,他不仅弹子房的生意红火,舞厅更是爆满。他的发财神话在黄渡镇上满大街的走,据说他已是万元户,有了五万元的存款,那是个天文数了。

    巴刀的小兄弟报告说,党贝元来了,巴刀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担心党贝元因为报仇而来砸场子,党贝元的武功他也是知道的,无人匹敌。巴刀想了一下,他把所有的弟兄都拦住了,他单身一人去会党贝元。

    党贝元站在他的娱乐场的门外,巴刀一出来就恭恭手说:“啊,党贝元啊,你能光临,我十分高兴,请。去舞厅玩玩,有许多小姐呢。”

    党贝元问:“知道我的家吗?”

    巴刀眼珠子骨碌一转,说:“知道啊。怎么了呢?”

    党贝元说:“你说,值多少钱?”

    巴刀马上明白了,这对他来说,真是大好的机会,他说:“怎么?兄弟有难?”

    “说吧,多少钱,我抵押给你。”

    巴刀果然觉得自己没有预料错,巴刀知道他的房子也就400元左右,巴刀说:“1000元吧。”

    “那好,我抵押给你500元,到时候我1000元来取。”

    巴刀感到这样一个武林高手,怎么在生意上是个弱智?巴刀想,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所以,他一定要乘这个机会露他的一手。

    巴刀即刻从口袋里掏出800元钱,说:“兄弟,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拿去用用,当然也算是抵押吧,你就900元来取好了。”

    “这怎么可以。”

    “可以的,从生意来说,也算是规矩了。”

    党贝元也来不急考虑,拿了800元,匆匆地写了一个抵押条,就走了。

    他看看时间,是下午5。30分了,他想也许派出所所长还在所里,他就赶了过去,所长果然在那里,所长招呼他在办公室里坐,问他有什么事,党贝元把350元交给了他。

    所长说:“我和你叶飘飘的父亲是老朋友了,我们都交流了,他已经把钱给我了,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叶飘飘父亲为了你,也给死着的家属1000元了,还帮他们的孩子调到拖拉机厂呢。”

    第二十八章 前夜

    党贝元在家门口碰到了站在那里的叶飘飘,叶飘飘发现党贝元的脸色非常不好,灰里带黄,叶飘飘心里酸酸的,什么话也没说,党贝元只是向她点点头,然后开了门。

    叶飘飘进门后问他:“去哪里了?累吗?”

    党贝元往床上一躺说:“火化了我爸爸。”

    “真的?怎么?……”

    党贝元打断她说:“是我一个人,什么人也没通知。”

    叶飘飘坐在床沿上,她明白他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她给他脱了鞋,也帮他脱掉了外套和外裤,她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她去打了热水,给党贝元擦了一把脸,也给他擦擦脚,一会,党贝元就睡去了。

    叶飘飘轻轻的解下他的钥匙,她回去了一次,她大胆地和他父母说明了情况,她父母不知可否,也不说话,叶飘飘就又去了党贝元的家,她上了床,脱掉了外衣,钻进了党贝元的被窝,她把党贝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摩他的脊背,一会,她自己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并叫党贝元的名字,叶飘飘听见了,吓得浑身发抖,她赶紧推党贝元,党贝元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他跳下床就去开门,他以为他的妈妈回来了。叶飘飘躲进了被窝里。

    党贝元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穿制服的年轻的公安人员,党贝元吃了一惊,想想自己也没犯什么事吧,怎么公安人员又来了呢?而且是半夜里。

    他们的其中有一个站在门口问:“请问,是党贝元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

    “你的母亲找到了,跟我们去吧。”

    党贝元大喜过望,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叶飘飘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羞涩,她也一骨碌地爬起来,套上衣服,和党贝元出去了,公安局的吉普等在街道上,他们上了车,吉普车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把他们带到安定人民医院。

    在车上,不开车的公安人员介绍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妈前些天看你老是晚回来,就到车站接你,却不小心被车撞了,她当场就昏迷了,肇事驾驶员跑掉了。正好镇长的车路过,就把你妈救到医院里了。现在,你妈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可是,永远的残废了,要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你也不要太难过,有关肇事司机,我们一定会把他抓住的,你放心。”

    几乎又是一个霹雷,把党贝元打得眼帽金星,叶飘飘紧紧地握住党贝元的手,她想通过自己的手的传递,来安慰党贝元,党贝元几乎要把叶飘飘的手捏碎了,叶飘飘一声也不吭。

    叶飘飘轻声说:“你妈还活着。”

    他们一到医院,主治医生先把他们叫进了办公室,主治医生有56岁了,他头发花白,看上去很慈祥,他对党贝元说:“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你们不能太激动了。”

    党贝元点点头。

    医生说:“你母亲的生命得救了,没问题了。她主要是腰椎骨被撵碎了两节,因此,她的下半身神经系统全部被摧毁了,她的下半身从此就是瘫痪的了。”

    “没法医治吗?”党贝元焦急地问。

    医生摇摇头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飘飘说:“医生,想想办法吧。”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请你们相信我们,我们是尽力的。”

    党贝元含着泪说:“谢谢医生了,可是钱呢?”

    医生说:“现在都是我们医院出的费用,你妈醒来后,我们知道了她是退休工人,我们下午也和她的厂联系了,厂里说,明天就把钱送来,这个没问题。”

    党贝元急急地问:“那么问题呢?”

    “就是你母亲在我们医院至少要住院半年,这样她才能有一个好的康复过程,我们还要在她的腰椎上装上塑料的腰间盘,这样她的下身就可以坚硬一些。如果这样的话,除了她能报销的医疗费外,她的七七八八的生活费和保姆的料理费每个月要200元,半年也就有1200元了,这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党贝元问:“要一次性交齐吗?”

    医生说:“一般来说是的,如果你有困难,可以分两次。”

    这个数字也实在是太巧合了,他只能用他父亲的丧葬费了,党贝元掏出最后1200元,说:“那我先交了吧。”

    医生笑笑说:“你等会到挂号处交吧。”

    在医生的一再叮嘱下,医生带党贝元和叶飘飘来到了她母亲的床头,他母亲的胸部以下全被石膏帮定了,她母亲的神志很清醒,她一看到儿子就哭了,护士在边上劝她不许哭,党贝元和叶飘飘一人握住她的一个手。

    她忍住眼泪说:“你爸爸怎么办?怎么办呢?”

    党贝元说:“妈妈,放心,我会照顾的。”

    她抓抓叶飘飘的手说:“你那么大了,好看了,要嫁给我贝元啊。”

    叶飘飘点点头说:“妈,你放心,我知道的。”

    她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你们要上学呢,你们去吧,我没关系,可是,你爸呢?”

    党贝元握住她的手说:“你不用担心了。”

    叶飘飘说:“我妈会去照顾的。”

    “那多不好,给他找个人吧。”

    党贝元强忍住眼泪,他站起来说:“你放心……”

    护士说:“探望时间到了,都请走吧。”

    党贝元和叶飘飘出去了,到了走廊里,党贝元的眼泪夺眶而出,叶飘飘也抽泣了起来。党贝元感到内心有利剑穿心,在绞杀他的灵魂。

    党贝元、叶飘飘匆匆地回到黄渡镇,党贝元要叶飘飘早些回去,他去办一些事,可叶飘飘怕他因为内心的痛苦而做出其他事来,她要他一起到他家里休息休息。党贝元说呆会会来的,要她先回去,叶飘飘只能先去了。

    钱!就象闪电雷击,彻底地击中了党贝元的神经。

    钱!如毒蛇的牙齿,咬破了党贝元的皮肤,毒液非常迅速地浸透了他的全身。

    钱!是一切人类思路的灵魂。所有的人类活动的运作,都是以钱为轴心的。

    党贝元想通了,党贝元原来对自己的读书和现实的关系要是还是模糊的话,现在就象明净一样透彻了。他突然感到自己有着无限的价值,他完全可以把知识化成财富,他需要技巧,需要手段,而不是“好心”,更不是“感情”。如果在钱的问题上,真的有“好心”和“感情”的话,那么他也是为了赚钱所要用的技巧而已,只有在微笑中能要到钱,当然,也能在武力的掠夺中抢到财富。

    党贝元腾跳起来,在空中做了几个翻滚动作,在落地的时候,他大声呼吼:“来吧,财富,金钱,我要把你打倒,踩在脚下。”

    第二十九章 心灵试盘

    党贝元准备把自家的房子卖掉,来还巴刀的钱。党贝元把能想到的和他熟悉的关系人排除在外,去找生人问他们的自家房价,他甚至找到苏州河的长年在船上生活的人,他们中有些人是想在岸上买房子的。他找了十几个人,他们对他的房子的总估价是:300—600元,当党贝元有时说要1000元时,100%的人都说他是疯子。

    如果是300元,几乎可以当场成交,600元的话,要慢了许多。

    党贝元心里也有了一点底线,也明白了巴刀对他的一番心意。他在晚上7点钟,到了巴刀的舞厅。巴刀的舞厅的门票是5元钱,党贝元买了舞票,进了舞厅。

    舞厅不大,也就200平米的样子,灯光很昏暗,说是彩色灯光,也就是买了些五颜六色的灯泡来充当;舞厅里乌烟瘴气的,香烟的烟味跑不出去,在舞厅里弥漫。可是,人很多,都是年轻人,在舞厅的两排都坐满了人,年轻人随着慢四的轻音乐,拥抱在一起,慢慢地摇晃。有的年轻人还在亲嘴。

    党贝元大约的统计了一下人数,估计有200人左右,那么,这就意味着,他的这一场就要有收入1000元左右。算是去掉所有的成本500元,那么,仅这样一场,巴刀就要赚500元左右。如果一个月按最低的系数计算,一个晚上就是赚100元,那么,巴刀至少一个月的收入是3000元。

    党贝元这样一算,才知道了资本的厉害,党贝元也想去跳跳舞,可是还不知道怎么入手,他觉得这几乎不是跳舞,而是男女的欲情的碰撞。

    忽然有人敲敲他的肩膀,党贝元抬眼一看,是巴刀,巴刀说:“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要不要找两个小姐跳跳舞?”

    “今天就算了,我们出去吧,我是来找你的。”

    他们走到了外面的小房间里,党贝元说:“你好厉害,一个月的收入有3000吧。”

    巴刀笑笑,抽了口烟,说:“不瞒老兄说。一个月的收入是6000元,但是,打点的钱要用去4000元,我的纯收入的钱是,2000元左右。”

    “什么是打点的钱?”

    “这个,”他想了想说:“你也不做生意,你今后做了生意就知道了,比较复杂的。”

    党贝元说:“我今天来,主要是谢谢你的好意,我的房子根本就不值800元,你因该知道的。”

    他笑了笑,猛抽了几口烟,没说话,他往沙发上靠了靠,其实,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说话是最好的。

    党贝元说:“我本来也是想来还你的钱的,但现在是还不出了,但我一定会还你的,我现在说用房子抵押,那是看不起我自己,但你的一千元是我借你的。”

    巴刀坐正了说:“什么话,老朋友,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什么钱啊钱的。我是送你的。”

    “你凭什么送我,我又凭什么要你的钱呢?你把话挑明了吧,这样的话,我们还算是朋友。”

    党贝元说完,也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巴刀原来以为他是一个不懂生意,可以利用的朋友,现在听他的话,好象自己有被他利用的感觉,但这个感觉不是很明显,既然他这样说了,瞒他就毫无意义了。

    巴刀说:“你武功高强,读书又好,我们可以合作,打遍天下,我们要做大生意,要做到全国去,所以,我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党贝元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人身上也有如此大的野心,党贝元说:“原来是这样,但我们是不可能合作的,不过,因为你帮助过我,你现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一下。”

    巴刀非常失望,知道他看不起他这个朋友,他原想利用他的,他觉得他是个书呆子,老好人,现在看来,这样的判断是错误的,他反被他有看穿了的感觉。既然如此,巴刀觉得自己也不能损失什么,他笑笑说:“老朋友说哪里话了,不过最近有点不顺,上海市区来了个家伙,带来了好设备,还有一帮人,准备开大舞厅,叫咪咪舞厅,这显然是抢我们的生意吗,我们去找他们合作,他们不愿意,我们也去挑寻了,他们竟然请来日本相扑高手做保镖,我们也打不过他们……”

    党贝元打断他说:“我明白了。我帮你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

    巴刀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脱口而出说:“哈,老兄,好,我给你5000元,5000元。”

    党贝元说:“现在就去。”

    巴刀即刻带了十几个小兄弟助阵,冲往咪咪舞厅。

    咪咪舞厅的设施确实不一样,他的门牌都用上了闪烁的霓虹灯了,门口的进入处有两个漂亮的小姐接待客人,她们穿的也十分的性感,是紧身的贴身的衣服,都能感受到胸脯的起伏鼓动。舞厅的门外有许多进不去的人,都站在外面听音乐,看热闹。

    巴刀、党贝元带着十几个兄弟冲进舞厅,党贝元告诉过巴刀的弟兄,谁都不许乱砸东西,他们进了舞厅后,灯就大亮了,跳舞的客人都纷纷的出去了。舞厅的设施和巴刀的比起来,要比巴刀的舞厅漂亮好几倍,它里面有旋转灯光,有音乐小乐队,还有喝饮料的巴台。

    老板从里面匆匆的冲了出来,老板也就27岁,个子很高,四方脸,细眉毛,显得十分秀气,他身后有个200公斤重的大块头,那身上的肥肉几乎要掉在地上了,看上去象个笨重的大肥猪,同时,在他们的两边还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威武的打手。

    老板看看来着不善,他瞧瞧巴刀身边的党贝元,觉得他很秀气,作为生意人,以和为善,他抱抱拳说:“巴刀兄弟,小生卫勾谢谢你的光临,高兴的话,就在这里玩玩。”

    党贝元走上一步说:“我叫党贝元,我把话说明了,黄渡镇欢迎你们来办舞厅,但也应该和我们当地人联合起来,我今天就是来帮巴刀说话的,希望你们合作,要不然,你们就让出来。”

    卫勾上下打量党贝元,嘴角露出一丝嘲笑说:“小兄弟,你不懂生意吧,这是什么行为呢,太不讲道理了吧。”

    党贝元说:“对不起,这是地头蛇行为,你有什么办法呢?你就认了吧。”

    巴刀得意地瞧瞧卫勾说:“如果你再犹豫的话,你连与我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卫勾气的脸都铁青了,说起来他走南闯北,还没碰到这样的事呢。他退后了一步,向相扑甩了甩头,相扑走了上来。相扑的步子非常轻盈,身上的肥肉顿时紧了起来,他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穿一条三角裤,他晃晃身体,身上的肉全部地摇动了起来。

    党贝元靠上去,双方的人员都紧张了起来,巴刀看到他们不成比例的两个人,他竟然怀疑党贝元的武功了,因为他毕竟没有看到过他的实战能力。卫勾自然是以嘲笑的目光看党贝元了,他本来想和解的,既然这样了,他也只能用武力说话了。

    党贝元飞身侧腿,用脚跟蹬他的胸脯,相扑挺挺胸,动也不动,他反而撩撩手,把党贝元的双脚抓住了,他把党贝元飞快的旋转起来,那速度犹如风轮一样。

    巴刀心一沉,心想党贝元完了,卫勾那里的人鼓起掌来。

    相扑的这一旋转招,无论什么人,15圈下来,骨碎筋断,必死无疑,相扑知道不能旋死他,所以,他在旋转中用手指扣住了他的脚心,不让他死掉,但可以把他废掉。最后,相扑把党贝元往空中一抛,党贝元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斗,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这下轮到相扑大吃一惊了,他原以为,他一定象条狗一样的躺在了地上,没想到,他竟然站得那么稳,什么事也没有。卫勾和他的兄弟们也惊呆了。党贝元仅这样,也不用进攻相扑,相扑都知道自己已不是党贝元的对手了。

    巴刀他们鼓起了掌,巴刀实在太佩服党贝元的武功了。巴刀更高兴的是,他可以成为这个舞厅的主人了,他走到卫勾的面前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算你狠,我们就合作吧。”

    “合作?那不可能,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党贝元对巴刀说:“就合作吧,你不要太过了。”

    巴刀趔趔嘴,很不情愿地说:“好,就听你的吧。”

    突然,5、6个警察冲了进来,大叫:“都不许动。”

    “谁是闹事的?”所长从警察的身后走上来问。

    卫勾非常得意,因为,他来的时候,方方面面都打点过了,派出所的所长家里他去了好几次了,大包小包的没有少拎,他还偷偷的给所长的老婆30克重的黄金戒子。今天是他报的案,所长要他放心,他一定把那个闹事的抓起来,关他15天。他亲自来。

    卫勾指指党贝元,对所长说:“就是这家伙。”

    所长和党贝元四目相对,都十分的惊讶,党贝元动了动嘴唇,吐出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了,因为,这样的场合不对。所长立刻反过脸来对卫勾说:“你搞错了吧。”

    巴刀从党贝元和所长的眼神中发现了机巧,要在平时,所长早把他们抓走了,可是,现在所长反问起卫勾了,巴刀马上凑上去说:“是他们打人,你看那个相扑,多厉害。”

    所长问党贝元:“打伤了吗?”

    党贝元摇摇头说:“没有。”

    所长对卫勾说:“看来,你有问题,先停业三天,明天来派出所做笔录。”所长对手下说:“走吧。”

    卫勾都莫名其妙,他在党贝元的身边转了好几圈,他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什么魔力似的,党贝元也从没看到所长叔叔这样工作的,他的心里在微妙的波动。巴刀几乎乐疯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卫勾突然要跪了下来的样子,哭着说:“大爷,我合作,我合作。”

    党贝元把他扶正了,然后对巴刀说:“看在大家同行的份上,你们一起合作,知道吗?巴刀。”

    “是!!”

    第三十章 有钱了

    党贝元在家里收到了巴刀小兄弟送来的5000元钱,党贝元抽了1000元叫他带回去,还给巴刀。党贝元关起门来,把钱扔在地上,他凝视着这一大堆钱,平身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钱,就这么个花花的小纸片,却蕴藏着多大的能量呵。

    他为它去捡垃圾。

    他为它去刮癞蛤蟆浆。

    他为它办武术班。

    它父亲为了它,与党贝元势不两立,最后,他还残死在地上,如果现在有了这样的一堆,他的父亲就不会死,他的母亲也不会在医院里瘫痪了。

    铁子钢和费同为了它,斗殴杀人,现在不知去向。

    而现在,他必须为了它,去奋斗,去发挥自己的才华,去拼命。党贝元跪在了这一堆钱的面前,他哭了。

    他有些惊僳,他还不明白,在这花花纸片的后面,究竟还有多少的暗焦险浪,他捡起两张10元大钱,把它撕碎了,他一点点的把它们送到嘴里,他慢慢地嚼它们,它们只是纸片的味,也带点油墨的味,没什么特别的,他把它们吃了。

    党贝元看看桌上的35牌台钟,是下午4点钟,他洗了把脸,就上叶飘飘家里去了,叶飘飘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党贝元来了,高兴地跳下地来。

    她飘他一眼说:“心情好点了吗?”

    党贝元说:“走,今晚我带你好好的去享受。”

    “你疯了吗?”

    党贝元在叶飘飘的书包里拿出纸和笔,匆匆的写了几句话:“父母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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