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作者:龙玉妃
第一章初见
认识雪儿是在一家夜总会,S市的一家中档夜总会。雪儿是那家夜总会的小姐,人人鄙弃的小姐。那年,我35岁,35岁的我自己做点生意,电子方面的。生意做得不大,日子却也还算过得去。
在几个朋友的约定下,我拉着行李箱乘飞机经香港来到大陆的S市,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国大陆。来大陆并不只是为了旅游观光,更重要的是考察市场,看看是否有生意可做,这些年大陆的经济发展飞速,各个行业在大陆都占有很大的市场,但凡有眼光一点的生意人,都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捞金机会。
在我以往的想象中,大陆一直是比较落后封闭的,虽说这几年发展得很快,但总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从关口的的士上下来的那一刻,我着实吃了一惊,林立的高楼,干净的街道马路,礼貌的工作人员,完全是一副国际化大城市的景象,当然,也许因为我所到的S市是沿海的特区城市,相对来说应该各方面比内地都要做得完善些。
吃住的饭店餐厅都是老罗安排好的,老罗是我的大学同学,他从事内衣行业,在大陆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经常两岸三地来回跑。
当晚吃过晚饭,在老罗的安排下,我们一行几个人加上老罗在大陆的朋友,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一家名叫“水晶宫”的夜总会。水晶宫所有的装潢包括地板楼梯墙壁灯饰都以玻璃为主,晃得人眼睛生疼。
“还不错啊,看这装潢的品位,就是不知道这儿的‘妹妹’怎么样?”。我们当中的阿开满怀期待地说。阿开才二十出头,是老罗的表弟,也是老罗的助理。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男欢女爱。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一会儿你小子别挑花眼就是了”老罗不无得意的说。这场合,看来他老小子是熟门熟路了。
在高挑袅娜的咨客带领下,我们进了事先订好的包房。咨客在用对讲机Call来我们订房的部长后,鞠躬掩门离开,一举一动温柔动人,苗条却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紧身长款的旗袍装工作服的包裹下风情万种,看得阿开那小子眼睛直直盯着门口几分种,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诶,诶,还看啊?咨客是不坐台的,叫部长给你找一个靓女啦!她手上大把,什么样的都有。”老罗用手肘推了推阿开。
几分钟后,果盘杯子都上齐了,服务员帮我们开好酒,一一倒上,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在部长的带领下,六个高矮相当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穿着一模一样的礼服进来站成一排鞠躬,齐刷刷的喊:“欢迎光临。”那声音甜腻到骨子里,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老罗他们似乎很享受这阵仗,靠在沙发上斜着眼上下打量,足足看了三分钟,那些女孩也不觉尴尬,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
六个女孩中,有两个被留下来了,分别坐在老罗和另一个头上顶着地中海的矮男人身边。那地中海据说是老罗的客户,我是第一次见,除了刚见面时握手打了招呼并无其他的沟通,那人不太说话,似乎一副很拽的样子,总之,我对此人印象不太好。此时,部长已领剩下的几个女孩出去,而那地中海正对刚坐下的女孩上下其手,我端着玻璃杯自顾饮酒,虽说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场所玩,可在包厢里做得这么放肆露骨,我终究是有点看不过眼。
那女孩在地中海的羞辱中很不自在,连笑容都开始僵硬,却又不好发作。在部长又带了几批女孩进来供其他人挑好之后,她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
“怎么了,林哥,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啊?”部长坐在我身边挽着我的手侧向我问,她通过老罗的介绍知道我姓林。部长是个已上了年纪的女人,穿着黑色西装套群,黑色网袜,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松弛的眼睛画着粗黑的眼线,眼皮上是蓝色的眼影。看到那蓝色的眼影,我唯一的感觉是媚俗。岁月不饶人,在歌声笑语夜生活的摧残下,那也许曾娇媚的容颜剩下的只有沧桑,可生活在这灯红酒绿的环境中,又不得不把自己装扮的妖艳些,也或许是不服老的心态在作怪。
“我想一个人先喝点酒,等一下再找,行不行?”我笑着对部长说。虽说顾客就是上帝,可看到她那热乎劲儿,我着实不好推脱的太明显,但事实上,那晚,我真没打算找女孩坐台。我从不认为我是什么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但我的确不喜欢那一张张涂得五颜六色的脸恐。
“好,那你先玩一下,林哥,我去忙一会儿再过来。”部长拍了拍我的背笑容可拘的起身准备出去。
“诶,部长,部长,怎么回事啊?我的小妹呢?刚坐下就说去上厕所,都十几分钟了还没回来,搞什么嘛?你们这儿的小妹就这素质啊?还想不想我们买单啊?”地中海抓了遥控咔掉音乐大声冲部长嚷道,整个包厢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投向他。
“哦,这样啊,可能小妹肚子不舒服,我去帮你催催,我一定教训她,大哥您别生气,我马上找她来,实在对不起。”部长诚恳的道歉,说着往外走。
“嗯”秃顶满脸不悦的闷哼,又重新开了音乐。老罗坐过去跟他喝酒。
几分钟后,部长拉着一个女孩来到地中海的面前,却不是先前他要的那一个。部长对地中海
耳语,听不清说些什么。只见地中海气急败坏的挥手大声嚷:“去去去,不要了,都不要了,搞什么嘛?把老子当猴耍啊,老子给不起钱吗?”大概是先前那女孩子受不了他的动手动脚,不愿陪他了。
在部长再三道歉和老罗的圆场下,地中海终于不再发脾气,只是也没再要任何女孩子,并且罚了部长接连三大杯酒才许她离去,部长也没敢再招惹他,这结果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一个女子出来讨生活还真是不容易。
又过了些时候,部长拉着个女孩来到我面前说:“林哥,你看看这个,刚出来的。”我不好立即推辞,好歹得看一眼,抬头一看,那女孩年纪十八九岁的样子,与其她女孩不同的是,没有化装,没有穿工装,瘦弱的身体穿着一件纯白的高领宽松毛衣,下半身是洗得发白的淡蓝色牛仔裤,漆黑柔顺的长发自然地从两肩垂下来,素面朝天的脸蛋苍白苍白的,病态的苍白。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眼里是一汪纯净的清泉。
“你叫什么名字?”我盯着她问。
“快过来告诉林大哥,来,笑一下,别害怕,林大哥很好的。”部长拉过那女孩靠近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问。
“雪儿“她简短而小声的回答,也许是离得太近不敢与我对视,回答时她低着头。
“坐这吧!”我挪了挪身子,拍拍身旁的沙发。
“谢谢林哥,雪儿她刚出来,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林哥包涵些才好。”部长抓着雪儿的双手拉她坐下。
“雪儿是吧?能喝酒吗?”部长走后,我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酒杯递给她。
“我,只能喝一点点”她紧张的回答。
“哦,没关系,意思一下就行了。”
“谢谢林大哥,我先敬你一杯吧!”她感激的看着我,接过我手里的酒杯向我敬酒。
“你来多久了?为什么你不穿工装?”我找话题跟她聊。
雪儿告诉我她刚来两三天,因为工装费还没交齐,所以还没领到工装。原来她们的工衣都是自己交钱买的,本来是要一次性交齐领了工衣才可以上班的,可雪儿一下拿不出来那六七百块钱,部长看她长得乖巧秀气,便破例让他分几次交,每天晚上赚到钱就交一两百。
我并不是个话多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跟这个年轻的女孩聊天,她给我一种清新的感觉,像缤纷的百合花。从她的身上,我找不到风尘女子的痕迹,也许,那一刻,我真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坐台的小姐。
裤兜里一阵麻麻的感觉传来,那是手机的震动频率。已经十点了,我把手机调了闹铃,每天晚上的这个时间都会响,为了提醒不在家的时候准时给老婆打电话。
我向雪儿打了个手势,起身出去接电话。走道里也并不安静,可至少听得清电话里的声音。
“喂,老婆!”
“老公,你在哪呢?怎么那么吵啊?”电话里传来老婆温柔的声音,那声音里只有关心,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掺杂在里面。
“我跟老罗在外面喝酒呢!”我如实回答,对于老婆,我从不隐瞒自己的行踪,我们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
“哦,那少喝点啊,要注意安全,听说大陆很乱的。”
“放心吧,你还不了解你老公吗?”我对着电话呵呵笑道。
“那好吧,你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我睡了,啊!。”电话里传来老婆的哈欠声。
“晚安,老婆”
“拜拜!”
“等等,老婆”在准备挂线的那一刻,我叫住了老婆。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不舍得挂线而已?”
“那我挂了?”老婆说完并没有立即挂线。
“嗯,老婆,你就不担心我在外面乱来吗?”我顿了顿说。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老婆笃定的说。老婆就是这么好,不管我到哪出差,出去多久,她从不疑心。
老婆出身书香之家,她父母亲皆是大学教授,她受父母熏陶,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又读了很好的大学,思想也很传统,可谓贤良淑德。我一直很庆幸有这样一个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那份难得的信任。而此刻,听到老婆这么信任的语气,我竟有些心虚,我不知道这心虚从何而来,我并没有跟那陪酒的雪儿有过任何不当的行为举措,也不是第一次找女孩陪酒。
跟老婆讲完电话,我掏了根烟点上,并没有马上进去。包厢里其实并没有说明不能抽烟,但我已经习惯了不在室内抽烟,这也是对不吸烟者的一种尊重。
抽完手上的烟,推开包厢门,嘈杂的音乐声和起哄声涌来,角落上我刚坐的位置正发生无耻的一幕。地中海拿着脾酒瓶不停往雪儿的头上倒,雪儿的头发衣服都已经被淋湿,坐在那沙发上也不反抗,而其他人则眼睁睁的看着,竟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地中海的行为。
“发生了什么事?陈先生”我来不及多想,冲上去用身子护住雪儿问地中海,老罗曾介绍过地中海姓陈。英雄救美这老套的故事在我的身上开始上演,可我当时真没想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臭婊子,老子跟她喝酒她不喝,都他妈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啊?”地中海理直气壮的说着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陈哥,你先到那边去坐吧,雪儿有什么不对的我待会儿自会教训她”我指了指地中海原来的座位,尽量委婉的说。言下之意是雪儿今晚是坐我的台,要有什么不满也是由我提出来,你没理由欺负她。但因他是老罗的客户,而我又是老罗多年的朋友,自然不想轻易得罪他,免得影响老罗的生意。
“好,哥今天就给你个面子,你给我好好教训那臭丫头。”地中海拿着他的啤酒瓶歪歪斜斜的往另一边走,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吐着脏话。
我拉着默默流泪的雪儿出了包厢,来到楼下的空地里,从钱包里掏了五百块钱塞进她的手里说:“别哭了,快回去换件衣服吧!”
雪儿紧紧捏住手里的钱一直抹眼泪,却站在那里不走。我又哄了几句,她还是一声不吭地抹眼泪。我心想莫不是嫌我给的钱少了不肯走?小姐啊,你果真跟她们一样啊,可你也太贪了吧,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们部长都说好了陪喝酒唱歌是三百块,我看你被人淋湿了一身可怜兮兮的,已经多给了你两百,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没再哄她,因为我没那个义务,转身向里面走,虽说被地中海搞得气氛有点不好,可那么多人在那里,我好歹也不能就这么走掉,连招呼都不打。
站在大堂,等电梯时,我又鬼使神差的走了出去。雪儿还站在那里,已经停止了抹眼泪的动作,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马路中间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不回去换衣服?要我送你回去吗?”我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尽管知道欢场女子多做作,尽管知道她们骗人的招数是层出不穷,我初来大陆人生地不熟的竟忘了之前老罗的种种叮嘱,忘了我若送她回去还不知道将要面临的是被敲诈还是被绑架。
“我没地方去”雪儿低着头小声的答。
我犹豫不决,想带她回酒店,对老婆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以前也曾干过那种事,但事后往往会愧疚好一阵子。若任由她去,又真怕她无处可去,我真不忍心就这么抛下这楚楚可怜的人儿,事实上,潜在的色心也还是有的,毕竟,雪儿,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我产生好感的女孩。
“要不你去我房间洗个澡吧,我在酒店开了房。”说完后突又觉得这话说得太唐突了,她虽是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可未必会跟人去酒店啊,夜总会的小姐也有些是光陪酒唱歌不跟人产生肉体上交易的。遂又补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雪儿点点头,那一瞬,我心里涌现出的竟不是可以与美人相拥的欣喜,而是一阵失望,小小的失望,这雪一般的纯净的女孩终究跟她们也没什么两样。
酒店就在附近,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雪儿的身上,领着她徒步前行。进到酒店大堂时,前台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看得我一阵羞惭。我心情复杂的领着雪儿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白色的节能灯比夜总会那暧昧的昏黄灯光要明亮很多,此时我才算真正看清雪儿的模样。雪儿约一米六五的身高,刚到我耳际,苍白的脸蛋光滑如蛋白,不见半颗斑点暗疮,小巧秀气的鼻头,高而挺的鼻梁,浓黑整齐的眉毛找不到一丝修饰过的痕迹,小巧的嘴巴,唇部线条分明。
我的喉咙一阵干涩,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圈住雪儿,头部徐徐压向她。雪儿羞涩的低着头,一步步退到角落,两鬓的耳朵通红通红的。
我捧着雪儿的头,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淡淡的啤酒香。我手心里的小脸蛋热乎乎的发烫,低头看着那苍白肌肤上现出的红晕和那迷朦的眼睛,我心旌荡漾。雪儿清丽的模样在我的瞳孔逐渐放大,我压向那娇艳欲滴的薄唇,“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们的楼层到了。
“对不起,冒犯了”我松开雪儿,尴尬的道歉。那一刻,我忘了,她,只是一个小姐,一个我从夜总会带出来的妓女。我竟害怕自己唐突了佳人。
雪儿低头冲出电梯,边走边用手背贴上自己通红的脸,那娇羞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发痴。
第二章迷情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坐在床上胡乱的按着电视遥控,脑海里全是一墙之隔的一汪春景。我幻想着雪儿围着裕巾洁白的双肩上滴着水珠的情景,着实是一番难得一见的诱人景象,我甚至还幻想像电视里放的那样那裕巾一不小心滑落下来,春光乍泄。
雪儿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围着裕巾出来,她轻轻推开玻璃门探出头问我能不能借件衣服给她穿,她说她的衣服得洗掉。
我拉开行李箱,把所有的衣服一股脑倒在床上,翻来翻去,找不到一件合适的给雪儿穿。我所有的衣服都是短款,雪儿虽只到我耳际高,可我的衬衣给她穿在身上大概也盖不到臀部以下的位置。有那么一刻,我着实想看看雪儿穿着我的衬衣,不停拉着衣摆试图挡住春光的窘态,可我是个君子,即便是个伪君子。我也不能把我那下流龌龊的想法流于表面。
我说雪儿我这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你穿,裕袍行吗?我想起了酒店的衣柜里备有裕袍。雪儿说也行。我拉开柜门,一件纯白黑边的棉质裕袍挂在衣架上,虽不知道曾被多少人穿过,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穿过,但至少表面看起来还挺干净。
雪儿穿着宽大的裕袍出来,腰带处打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腰很细,这原本毫无美感的裕袍穿在她身上立即显得婀娜多姿。她拿着毛巾不停擦拭着头发,发尾上还在滴落着水珠。那原本苍白的脸在热水和暖气的作用下变得红润,像那白里透红的苹果。想到苹果,我觉得我真不是一般的土,N年前就有人把少女的脸蛋比喻成苹果了,我还在捡人家的牙碎,可的确,就像苹果。
我说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前台问问她们有没有吹风机,你这样擦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干呢!雪儿说别那么麻烦了,一会就干了,她说你还回不回包厢去?我才想起来我出来后连招呼都没给他们打,是该给老罗打个电话。
老罗说**还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吗?我还以为你小子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早就对外面的女人没兴趣了呢,想不到比我还猴急啊!他说你小子玩归玩,安全措施可得做好,那小妞看起来蛮青纯,可究竟睡过多少人谁知道呢?若是惹一身暗病回去你老婆还不废了你,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我对着电话傻呵呵的敷衍,嘴里连连说“是是是”。
我说我不用回去了,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雪儿蹲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嘴角浮起一丝不经意的笑。那一刻,我的心飘到了半空云中,雪儿她喜欢我,她想我留下来陪她。我忘了她是我带回来的小姐,我倒像个鸭子得到了顾客的恩赐,喜上心头。
我将雪儿轻轻拥入怀里,她没有反抗,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用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鼻孔是她头发的清香。我醉心于这甜美温馨的一幕,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初恋。那一刻,我忘了老婆,忘了我是个结了婚十来年的有妇之夫,我也忘了我怀里抱着的只是一个妓女,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我不知道曾有多少人这样抱着她,我只知道,此刻,我很幸福。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竟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幸福。一个年过而立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一面之缘的妓女,我居然感觉到幸福。
胸口传来一阵温热,雪儿的头一耸一耸的,我蹲下身子撇开她脸上的头发抚摸她光滑湿润的脸蛋,我说雪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雪儿摇头说没事,她把脸往我衣服上蹭了蹭,把眼泪擦在我的衬衣上。
一小会儿后,胸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气体吹得我的肌肤酥酥痒痒,雪儿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扶着她靠在椅子上,想抱她到床上去。“我睡着了?”雪儿揉揉迷朦的眼睛问我。
我说是,要不你到床上去睡吧!雪儿犹豫着说那你呢?我想雪儿问这话肯定是不想我跟她一起睡,作为一个妓女,一个真正的妓女自然明白跟一个男人回酒店意味着什么,自然不会问出这外行的话。我心里说雪儿你终于没让我失望,你果真跟她们不一样。
我说我还有些事没做完,你先睡,我待会儿在椅子上躺躺就好了。雪儿狐疑的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歉疚,嗫嚅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说没事的,去睡吧。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心里全是疼惜,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了雪儿,就是从那时候起。
雪儿听话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帮她理了理被子,看着她白净无暇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平静,我已没了先前的邪念。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一日以来的邮件还没有复。我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回复客户的邮件,身后是雪儿迷迷糊糊的呢喃,断断续续听不清说些什么,大概是在做梦吧。
我回头看着床上睡梦中的雪儿,感觉无比温馨。
午夜时,有人敲门,我开门,老罗搂着一位胸前波涛汹涌的卷发女孩站在门口。老罗说老林跟你借个套子。我听到“套子”两个字,再看了看老罗怀里浓妆艳抹的女人,然后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雪儿,我想到雪儿她是个妓女,她既然毫不介意跟我来酒店,说明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他妈傻呼呼的还当人家是纯洁的圣女,我还自作多情的对人家产生好感。
我极度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雪儿,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先前换好的人民币用台灯压在电视旁的梳妆台上,我不打算动她,根本就没了那份兴致。但既然跟我来了酒店,我还是得给她包夜的钱,因为我不想在大陆惹上任何麻烦,毕竟孤男寡女的事谁也说不清,何况,几百块钱也算不得什么。
我心里不爽得很,到洗手间开水冲凉。滚烫的水洒下来,身上的肌肤立即舒展开来,一阵说不出的轻松。
洗手间外面传来“啊”的一声尖叫,我扯下裕巾围住身子赶紧冲了出去,连水龙头都来不及关上,经过玻璃推拉门还差点被拌倒。
雪儿坐在床上,右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状。
我说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坐噩梦了?伸手抚向她的额头,触及处,大汗淋漓。
雪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哭得我心慌意乱,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轻轻拍着雪儿的背,她还在抽泣,眼泪流个没完,起码都持续半小时了。我说雪儿别怕,有我呢!我在这!
雪儿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埋进我的怀里继续抽泣。
我说雪儿怎么了,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乖!听话!我像哄女儿一样的哄着她,心疼她。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一刻,我的心真是疼的。
“没事了,就是做了个噩梦!”雪儿从我怀里抽出身子,揉着湿哒哒的眼睛低头说。
“真没事了吗?”我双手抓着雪儿的双肩,感觉她脆弱的就像是纸做的小人儿。
“真没事了!”雪儿点点头。
“那睡吧,再哭明天眼睛得肿了”我扶着雪儿躺下,帮她盖好被子,抚摩着她的脸蛋看着她闭上眼睛。
“你抱着我睡好吗?”在我准备起身去穿衣服的时候,雪儿睁开眼拉着我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问。
我说你等等,我去穿件衣服先。
那一夜,我们和衣而睡。我穿着睡衣,怀里抱着我从夜总会带回来的小姐,我竟睡得那么塌实那么满足。雪儿侧着身子,蜷缩在我的怀里,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顺着均匀的呼吸,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第三章失窃
醒来时,阳光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在地毯上洒下斑斑点点。雪儿趴在床沿嘴角含笑的看着我。
我抽出被窝里的手摩挲着的她光滑的脸蛋,我说昨晚睡得好吗?雪儿点点头,把头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几乎就要以为我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甜蜜恋人。
洗漱完毕,雪儿说她要走了,我清醒过来,天亮说分手,雪儿她不是我的什么人,她只是我从夜总会带回来的小姐,天亮后,我们行同陌路。
我说要我送你吗?雪儿说不用。我把压在台灯下的钱放到她的手里,我说那你自己小心点。雪儿开门出去。有那么一刻,我有一股冲动想抱住她,我想说雪儿你别走,可理智告诉我她只是个妓女,一个拿钱就能买到的妓女。
我说雪儿你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吗?我下次过来打给你。雪儿说她没有手机,她说她把她妈咪的号码留给我,要找她打给妈眯就行了。那情景就像是一个老嫖客与一位资深小姐的对话,我终于清楚的明白,雪儿,她是个妓女。
一个人郁闷的来到自助餐厅,餐券是酒店送的。老罗他们都还没有起床,大概是晚上精力耗费过多了,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吃完早餐我来到楼下的便利店准备买点喝的,房间里本来备有冰箱,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可并没有我喜欢喝的“脉动”。
买单时,我发现我的我的钱包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我回忆了一下,从出房间后,我没掏过钱包,也没跟任何人有过身体上的碰撞,而我的裤口袋是有扣子的,平常我总会把钱包放在裤口袋里,把扣子扣上。我侧过身,用手把裤子往前面扯,口袋上并无任何被刮过的痕迹,而扣子是打开的。我断定钱包必定是被落在了房间。因为,小偷做案绝不会让我的裤子如此完好无损。
我回到房间,桌上,床上,椅子上通通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钱包。我又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我想起我去洗手间洗漱时是雪儿一个人待在房间,而后不到几分钟她就说她要走了。我其实不愿去相信那眼睛那么清澈的女孩会是个小偷,可既然连妓女都做了,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雪儿临走前留给我的她妈眯的号码,“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电话里一遍一遍的传来那个沉闷的声音。连电话都留的是假的。
“果真是我看错了你”,我冷然,笑自己的无知,行走社会十几年,我竟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生玩得团团转。我早该明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真理名言的,我竟忘了她是个欢场女子。
我想起给我们订房的部长曾给我们每一个人都派了名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我把名片塞哪了。
床头柜上的座机“嗡嗡嗡”的响,我接过电话,话筒里传来老罗懒洋洋的声音,老罗说老林你起床了没,我说起来了,你能不能把昨晚那个部长的号码告诉我,我有点事找她。老罗说怎么了?是不是小妹不听话,你要投诉她啊?我说你先告诉我吧,我晚点再跟你说。
拨通部长的电话,部长说现在是白天她也找不到雪儿,她说怎么了林哥,是不是想今晚还找雪儿陪你啊,我说是啊,呵呵~,我还是没有说出钱包丢了的事,我怕万一我真的是误会了人家。
第四章误会
晚上八点了,雪儿并没有如部长所说主动来找我,我打过去问,部长说雪儿今天没来上班。这似乎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拿了人家的钱包哪还会露面啊?钱包里其实现金不多,也就几千人民币,可我的证件在里面,驾照,身份证,回乡证都在里面,这下麻烦大了。我心里说雪儿你只要把证件还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追究。可我知道那是没可能的,拿都拿了,哪还会再还回来?我怎么也不能接受那么纯净的女孩竟会是个小偷。
我心烦意乱的胡乱踢着床边,垃圾桶,还不解气,没了证件,我连家都回不去了。我对着地上的行李箱狠狠一脚踹去,箱子翻转,衣服都倒在地毯上。我蹲下捡衣服,胡乱抓着就往里塞,手指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我扒开衣服,一条米白色休闲裤的口袋鼓绷绷的,我翻开口袋,不是我那急死人的钱包又是什么?
我想起早上我起床时原本是准备穿那条米白色裤子的,便把钱包塞在里面,后来临时改变主意,穿了另外一条裤子,却忘了把钱包拿出来。我真是老年痴呆,居然忘得一干二净。我也真是狗眼看人低,竟怀疑雪儿。我心里对雪儿涌起一股歉意。
我突然急切的想见到雪儿,非常非常想,可我又不想再打电话去部长那里问雪儿的行踪,作为一个男人,那似乎显得太婆婆妈妈了,也显得我太幼稚了,只不过是一夜恩情而已,我这么一天几个电话打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
我在房间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敲门声响起,我一阵欣喜,慌慌张张跑去开门,刚要开门,看到衣柜上的镜子,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老林,出去吃饭了”外面响起老罗那公鸭嗓子。原来是老罗在敲门,而我会错了意,表错了情。
我拉开门说:“你们先去吃吧,我胃不太舒服”,事实上我是怕雪儿来找我我不在。
我胡乱的按着电视遥控,不停看着手机,时间过得极其缓慢,我每看一次手机,也才过了几分钟。
床头柜的座机响了,我抓过电话直接叫雪儿,电话里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说:“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务啊?”“不要,谢谢!”我失望的挂掉电话,心头火起。
我刚放下电话,马上又响了,我想这次该是雪儿了吧,我抓起电话,还没等我“喂”出声,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她说先生我们这的小妹服务很好的,怎么样都可以,价钱也很便宜…。我“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虽说我们台湾的女生出了名的嗲,按道理我们已经习惯了那嗲嗲的声音,可听到电话里那女人说话的腔调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我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床上,眼睛木然的看着电视屏幕不断跳动,电话再次响起。“**还有完没完?不是都说了不要了?”我对着电话大吼。
“是我,雪儿”电话里传来雪儿怯生生的声音。
我说雪儿对不起,我以为是骚扰电话。我说雪儿你在哪呢?你过来吗?问话时心里满是期待。
雪儿说我就在楼下,打车过来的,我身上不够钱付车费了,你能下来帮我给车费吗?
我说好,你在大堂门口等我,我马上下来。
我披上外套跑下楼,连电梯都懒得等,那急切的心情比去迎亲的新郎还夸张好几倍,好在我住的楼层并不高,跑下楼也就是几十秒的事。
雪儿还是穿着昨晚那件纯白毛衣,昨晚在我房间洗掉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干的。她站在出租车旁,微风吹拂着她乌黑的长发,她浅浅的笑着,苍白纯净的小脸像个漂亮的瓷娃
第五章
我直接走向出租车司机问:“多少钱?”司机说三十五,我递了张五十的说不用找了。
雪儿说:“我饿了”。说话的神态语气就像是我热恋中的女友,完全不像是我们昨晚才认识。
我说那我们去吃东西吧。
我带着雪儿来到附近的“永和大王”,不是我只喜欢吃自己家乡的东西,只是对周围的饭店餐馆太陌生,因为想和雪儿单独去吃所以不好打电话问老罗。
雪儿站在收银台前看着墙上贴着的菜单犹豫不决,我说雪儿怎么了?没有你喜欢吃的吗?
雪儿摇头:“不是,都好贵呢,一个面或者饭十几二十块呢!”,她的声音很小,怕被收银员听到。
最后雪儿只点了一碗稀饭,一根油条。我不知道一个夜总会上班的小姐,每天晚上收入成百上千的,为何她还会这么省?难道只是在我面前装可怜,装节俭?可这也装得太假了吧!一个饭二十人民币贵吗?
我说雪儿你平常都在哪吃饭啊?
雪儿说:“公司楼下有一家麻辣烫,一块钱一串的青菜,我叫三串青菜,再叫一块钱的粉可以吃到饱,可好味了”,她管她们上班的夜总会叫“公司”。
我说:“哦?那下次带我去尝尝,我来S市还没吃过什么特别好吃的呢!”
打我记事起,我从不吃路边摊,我不是什么对生活过份讲究的人,可让我对着横冲直撞的苍蝇毫不在乎的吃东西,我还真没练就那么好的胃口。可这一次,我还真有点兴趣去尝一尝雪儿眼中回味无穷的麻辣烫。
我想雪儿那么喜欢那家麻辣烫也许不只是因为好味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为了省钱吧?这个外表青纯的女孩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如果不是装的,那么她一定有着难言的苦衷,最大的可能是她因为极度需要钱才进的夜总会做小姐,比方说家里哪个人重病,而她其实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吧?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我眼睛的余光看到的是马路中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想起,雪儿她刚刚来找我时是打车来的,她上班的地方离我住的酒店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若真的节俭,这么近她为何要打车?
我说雪儿你刚从你公司出来的吗?这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妈眯会让你走吗?
雪儿说:“我没去上班,白天有事,忙完就直接来找你了,已经跟妈眯请过假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不请自来。
我心里一阵窃喜,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听到部长的转告才来找我的呢!我打你妈眯的号码打不通,就打到部长那去找你了,打了几次。我没告诉她我是因为找不到钱包才那么心急的打去找她的。
“真的吗?”雪儿笑着疑问,半信半疑,但那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你找我做什么啊?”雪儿低了下头问,分明已经脸红。
我听雪儿这样问,我以为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以为她知道了我找她只不过是为了钱包的事。35岁的我竟猜不透一个小女孩的心思,她那时大概是有着她期待的答案的吧!一个女孩子,处在她那个年龄,即使她从事的职业是那么卑微,对于爱情,应该还是有自己的幻想的吧!而我竟不知道她是在试探我。
我说想找你一起吃饭啊,我的那群朋友太多人了,我不喜欢人多吃饭,但也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我其实想说因为我想你了,可我实在说不出口,那么矫情的话对着老婆尚且说不出口,何况只是~~~~~‘
雪儿笑笑说:“人多了是有些吵”
我说雪儿你既然不知道我打电话去找你,怎么会主动来找我?
我心里其实很期待她说因为她想我了所以来了,可我又害怕她那样说,因为那样的说辞是那些老练的小姐们为了骗男人口袋里的钱惯用的伎俩。
“怎么?你不欢迎吗?”雪儿歪着头,故作调皮的问。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发现,比之昨晚,雪儿突然间开朗了许多,我不明白,这个女孩早上从我这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还是,这原本就是她本来的个性。
“欢迎,当然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我语无沦次的答。
期间,我们断断续续的聊了很多,好几次,我想问,雪儿你为什么会跑去做小姐?可始终没有开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因为,我何尝不是众嫖客中的一员。一个嫖客是不会去问一个小姐为什么去做小姐的,就如同一个小姐是不会去问一个嫖客为什么要去嫖的。何况,问了,也不一定相信对方的回答,从她们口里说出来的答案永远千篇一律,无非就是家里太穷,弟弟妹妹太小要上学,身为长女没办法只有出来做,就像以前看过的一个叫《半生缘》的电视剧里的曼路。不知道写那部小说的作家张爱玲当年是从某个真的小姐身上得到的题材还是后来小姐们看了她的小说或改编的电视剧全都把曼璐的故事照搬了。
可也许,更多的原因是怕弄僵我们之间的和谐,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伤疤,我想对于雪儿,也许她最大的伤疤就是她的职业吧!我怕我一旦问出口便会伤害到雪儿。
第六章
晚饭后,雪儿便跟着我回了房间,她就对我那么没有戒心。
我说雪儿我可以抱着你睡吗?雪儿红着脸点点头,掀开被子挪了挪身子。
我赤着身子,雪儿穿着我的睡衣被我揽在怀里,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口不敢看我。我想她一定能感受到我身上的体温在急剧上升,心跳在加快。
“雪儿”我颤抖着声音唤。
“嗯!”
我一个翻身把雪儿压在身下,腰下的硬物隔着内裤抵在雪儿的双腿中。
雪儿“啊”的一声抓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我说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死死抓着枕头不吭声,我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解开雪儿身上的纽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是两个大小恰到好处的Ru房,葡萄干一样小的蓓蕾,周围是一小圈粉红的**,娇艳欲滴,我从未看过如此漂亮的身子,之前见过的女人的身子包括老婆,**都是暗红带黑色的。
我手指轻轻滑过,雪儿一阵颤栗。舌尖流连于迷人的双峰上,那两个漂亮的葡萄干在我的挑逗下变得坚硬。双手温柔的退下雪儿的睡裤,我缓缓的挺入。雪儿很紧张,双腿紧紧的夹住,身子都在发抖,死死抓着枕头的手指连关节都发白了。很紧,我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我说雪儿放松点,来,听话,乖!
好不容易进去了,我被一阵紧实的包围感刺激得很快交了货。如果不是没有见红,如果不是在夜总会认识的雪儿,我想我一定会认为当时的雪儿就是个处女,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夹紧的双腿,颤栗的身子,发白的指关节。
整个过程雪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把头盖在枕头底下直到我说好了雪儿,结束了,我去冲凉,我马上把衣服穿上,你别害羞了,出来透透气吧,要不得闷死了。
雪儿在枕头底下含糊不清的说:“你先去洗手间,现在就去。”
我说好好好,我去。 (:
)
( 红尘伤悲 http://www.xshubao22.com/2/22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