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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在我爸身边照顾他,寸步不离。大概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吧,等他不需要依靠流管进食后,我就给五台山的显通寺捐了一个亿的香火钱,把我爸接进庙里住,每日念斋诵佛,清幽淡静,与世隔绝了两年多。呵,是不是觉得我太绝情,太疯狂?”皇甫轻眉苦苦一笑。
“你处理得非常成熟,只是我太幼稚了。”萧云柔声道。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伤你的心。”皇甫轻眉抬起眸,紧张地望着萧云。
“我绝对相信你,就像昏君相信奸臣一样相信你。”萧云嘴角一弯,便形成了一个邪笑。
“什么烂比喻!”皇甫轻眉瞪着他,嗔笑怒骂了一句,语气却更多地偏向于打情骂俏。
“好啦,我知道了,谢谢。”萧云微笑道,不再欺负这身体都不由自主僵硬起来的情场雏鸟。
“嗯。”皇甫轻眉重重点了一下头,这是积压了十年的内疚情绪的如释重负,心里豁然开朗。
萧云不再前行,搂着她,凝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树林,神情平静,波澜不惊。
不远处一处屋子的门前,黑暗中一蓬红火跳闪着,跳闪着,似乎是农家在煲着热水。
“有心事?”皇甫轻眉虽然没有苏楠那种对自己男人无可比拟的敏锐目光,但智商却是不低。
“嗯。”萧云没有否认。
“能分享一下吗?兴许我能帮到你。”皇甫轻眉温柔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丁耘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你说,他会仅仅为了嫉妒我,就去背叛公子党吗?”萧云皱眉道。
“是有点蹊跷。”皇甫轻眉也是想不通这一点。
“唉,他是四处旗帜,却轰然倒下,不知有多少人背后开始议论我的无情了。”萧云叹息道。
“这个不必介怀,人人都只看到狼吃羊时的残忍,有谁会看到狼挨饿时的悲恸?”她柔声道。
“哈哈,这句话我爱听。”萧云畅怀一笑。
“七,b京很快就要匍匐在你脚下了,我们的计划,你准备好了吗?”皇甫轻眉扬起黛眉道。
萧云低头看着她,随手扔出一颗小石子,一只路过的蝙蝠骤然坠落,微笑道:“只欠东风。”
离着护国寺不远,有一条安静的棉花胡同,它最大的特点,就两字儿:热闹。
只要你仔细观察这条胡同的门楼,会发现大多数都是墙垣式的,连寻常的如意门也不多见。由此可见,以前往在这儿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就是这样一条名不见经传的胡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衍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胡同商业中心”。北京繁华的胡同不少,像它这么热闹的,可不多。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条胡同全齐活了。即使你要买房子置地、或是有个头疼脑热腿疾风寒啥的,都不用出这条胡同。
而在棉花胡同中,有一家却是别树一格,66号院。
单是耸立在门口的那两棵遮天避日的古槐,就印证了这院子的古老和沧桑,与周围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条喧闹得沸鼎盈天的胡同到了这儿,仿佛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这所旧迹斑斑的房子,就是蔡锷将军的旧居。当年,袁世凯想复辟当皇帝,蔡锷因反对而遭到无情打击,袁世凯将他调到北京,剥夺了他的军权,将他锁在棉花胡同这所66号院实行严密的监视。
如今,这个院子早已住满了居民,里面的构造也是物是人非。
夜风习习,胡同里依旧热闹非凡。
苏黄历突然出现在胡同里,行色匆匆,在人堆里左顾右盼了几下,竟然一头钻进了66号院。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北房,没敲门就推门而进,嘴上念叨着:“妈的,完了,朱家全完了。”
屋里头没有任何惊讶喧哗,照旧一片祥和。
南宫青城一个人下着军旗,迟随笔提着毛笔画国画,最夸张的是,田野狐和刘三爷竟然也在。
“你们给点反应我,好吧?”苏黄历见到这群泰山崩而不变色的人,摊开双手,非常无奈。
屋里的四个人这时才对视了一眼,像慈善家一样,故作惊愕地同时道:“噢,是吗?”
苏黄历直接想撞墙死掉。
“两个小时前,就有人从香港发来信息,说朱八方跟朱六道被一枪爆头。”迟随笔轻声解释。
“我擦,原来你们早知道了?害得我出去四处找朋友打探消息呢。”苏黄历颓然陷进沙发里。
“苏少爷,你不是说今晚去长安俱乐部尝尝法国妞的嘛?”刘三爷抽着雪茄,无情地爆内幕。
“那只是……顺便而已,主要是去打听消息来着。”苏黄历被揭穿老底,脸腾地红了。
其他人听见他如此苍白的辩解,都会心一笑。
“b京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我们也该撤了。”迟随笔伸了一个懒腰。
“就这样?”苏黄历很讶异,因为他从东北逃到b京后,参与了各种陷害公子党的幕后事情。
“不然还能怎样?”迟随笔放下毛笔,放了眼那幅画,似乎带点失落。
“咱设了这么多陷阱,挖了这么多坑,就这样算了?”苏黄历不甘道。
“谁叫朱家不争气?现在大势已定了。”迟随笔翘起一个苦笑,却挡不住她的美丽动人。
苏黄历动动嘴唇,没有再说话。
“野狐,这一个多月来,辛苦你了。”南宫青城用红子的军长吃掉蓝子的师长后,轻声道。
“辛苦倒说不上,只是没能扳倒萧云,有点可惜而已。”田野狐低头玩着苹果手机,这个阴鸷的青年,可以说是b京这一个多月来腥风血雨的总策划者之一,从一开始让朱王道将谢小狐和纳兰小虎骗入局,再到设局让朱王道跟萧云结下梁子,再到诓骗朱王道报复萧云,到最后帮朱枯藤设计复仇计划,他都全程参与了。南宫青城与迟随笔虽然也是幕后大脑,但主要的推动者还是田野狐,他原以为朱家最后的疯狂会干掉萧云,没想到这个传说中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年轻人竟然真的逢凶化吉了。
“萧云要是那么容易扳倒,我就不用这么头疼了。”南宫青城面对这个老对手,泰然自若。
“嗯,能让他感觉到浑身难受,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迟随笔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很强大。
“三爷,你觉得马地藏跳出来保公子党,是为了什么?”南宫青城捻着棋子,瞥向刘三爷。
“哈哈,青公子,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问我的。”刘三爷大笑道,他是今晚才飞过来的。
“是不是燕中天那边捣的鬼?”南宫青城没想到刘三爷会突然降临首都,心里已经预示到了。
“嗯,我在他身边有钉子,马地藏其实真正的身份,是天师会的人。”刘三爷弹弹雪茄烟灰。
“我的妈呀!”苏黄历大叫一声。
南宫青城则深深皱起了眉头,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燕中天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对手。”
“有这样的对手,才好玩。”田野狐第一次抬头,像是一条闻到了血腥的大白鲨,遽然兴奋。
南宫青城终于落子,蓝子告负,微笑道:“没错,棋逢敌手,游戏才好玩,随笔,你说呢?”
“好不好玩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回到宁州后,这场游戏一定要结束。”迟随笔眯着眼道。
意味深长。
*****
(国庆出游,加上身体抱恙,未能及时更新。)
第六十九章 牺牲
宁州。
灯火璀璨,散落在各个角落的灯火,勾勒出城市的迷人轮廓。
这座盘踞江南的古老城市不像近些日子的首都那样鸡犬不宁,一如它的名字,依旧宁静祥和。
位于小西湖畔的望月楼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宁州市民还是习惯性在入夜之后来这声色犬马。
今晚,这里似乎比往常更热闹了一些,因为老板请了b京一个比较著名的梨园戏班表演京剧。
有文化底蕴的城市,即便是升斗市民也透着一股秦汉遗风,望月楼二楼坐着满满当当的人群。
不过,这些铁杆的京剧票友们大都只是簇拥在舞台下的那一片八仙桌旁,喝着茶嗑着瓜子剥着花生,有滋有味地欣赏京剧唱段的珠圆玉润九曲回肠,至于后面那些贵宾包厢倒是空空落落的,无人问津。但这并不是大家伙不愿意多花那几个钱,以便享受到更好地听戏环境,只是因为其中有一个包厢里坐了几个人,而那个包厢前又木桩似地站了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看见那脸的暴戾之气,就想避而远之了,还有谁会犯二靠近找晦气呢?
你还别说,这世界上永远不缺乏犯二的人。
正当台上演着京剧名段《击鼓骂曹》的时候,有五六个人蹬蹬地上了二楼,年纪普遍是三十几岁,只有走在最前面那个超过四十,穿着一套材质非常好的休闲西装,右手戴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戒指,看那样子非富即贵,站在那左顾右盼了一阵,他身后的一个人指了指后面的贵宾包厢,说了几句,他就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往这边走来。
“对不起,今晚的包厢我们全包了。”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冷冷睨着这几个人。
“笑话,茶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这里既然没人,老子付钱就可以坐。”金戒指男一脸傲气。
“那你去问问老板,看他敢不敢收你的钱?”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轻蔑一笑。
“你在恐吓老子吗?告诉你,老子不是中大北大,是吓大的,强子?”金戒指男回头喊道。
“哎。”刚才给金戒指男指路的那个人恭顺地应着。
“去,把老板给我叫来,老子今晚非要坐包厢听戏。”金戒指男挑衅地看着彪形大汉。
“好嘞。”强子麻溜地应道,像那个不识好歹的彪形大汉撇撇嘴,准备转身去喊老板。
“不用去了。”一个中年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强子听见了,看了一眼金戒指男,见他没表示,也就停住了脚步。
而那四个彪形大汉一见到从包厢里走出来那个人,立即立正低头,像四头温顺的狮子。
“你想坐在包厢里头听戏?”从包厢里走出来中年人微笑地望着金戒指男,不咸不淡地问道。
“是,反正还有很多是空的。”金戒指男见眼前这个人气度不凡,知道可能是大主,却不怵。
“可我老板今晚想安静地听听戏,不想有旁人打扰,你当给我个面子。”中年人轻声细语道。
“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金戒指男扯起嘴角不屑一笑。
“没得商量?”中年人不禁皱了皱眉。
“商量?省公安厅副厅长凌哲,你晓得吧?那是我大哥的大舅,你拽啥?”强子趾高气扬道。
金戒指男听着自己手下的介绍,扬起下巴,一脸的得意洋洋,那意思似乎是,给老子跪下吧。
“这样,我给你俩选择,1,离开,我送你下楼,2,留下,我送你去医院。”中年人淡淡道。
金戒指男一愣,没想到自己亮明了身份,对方竟然还是这么拽,他娘的,完全没面子了,发飙!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强子厉声道。
咔!
那个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遽然出脚,正中强子的膝盖,骨头尽裂,强子凄咧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声尖声怪叫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
大家纷纷站起来回头观望,而望月楼却出动了很多人稳住局面,都在喊没事没事,继续听戏。
金戒指男却脸色煞白地看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强子,脑袋像一团糨糊,蒙得有点不知所以。
“你是选1呢,还是选2?”中年人再次微笑地问着失魂落魄的金戒指男。
金戒指男明显是欺软怕硬的主,咽了咽口水之后,都没敢抬头,转身就蹬蹬下楼了。
其他几位也是惊慌失色,连忙扶起强子,也跟着离开了。
坐在舞台前那片八仙桌最后一排的几个人回头偷偷看着这一幕,不禁笑了起来。
“那几个傻逼都哪来的呀?怎么敢往马蜂窝里钻?”一个人说道。
“不用说,肯定是外地的,连臧青酒都不认识,真他妈傻逼到家了。”另一个人说道。
“就是,好在里面那位没指示,不然这几个傻逼估计今晚就要沉尸小西湖了。”第三个人道。
众人一致认同地点头。
臧青酒当然没听到这几个人的闲聊,见金戒指男灰溜溜跑了,背着手,重新走进包厢。
“搞定了?”陶黑石依然戴着一副墨镜,安然地坐在那儿,桌面上摆着一朵馥郁的白玫瑰。
“搞定了,几个小虾米。”臧青酒坐下,他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到副团长今晚难得的雅兴。
“今晚这个梨园戏班子,是你安排的吧?”陶黑石轻问道,手掌放在大腿上,轻轻打着节拍。
“嗯,我见您最近为马地藏的事儿,一直生着闷气,所以就想让您轻松下。”臧青酒轻声道。
“挺好的,这戏班子我熟,班主叫谭砚秋,谭派的接班人,我听过他的戏。”陶黑石微笑道。
“黑爷是真票友。”臧青酒赞扬道。
“你用心良苦才是真的。”陶黑石抿了一口茶。
“这多亏了妲己,是她告诉我,您喜欢听哪个戏班子的戏。”臧青酒没有隐瞒。
“呵呵,这丫头是越来越懂事了。”陶黑石一想到自己那个乖巧的干女儿,就掩不住笑意。
“是啊,而且越长越水灵。”臧青酒附和道,他也是非常喜欢这个聪明的丫头。
“戏我听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陶黑石捻起那朵白玫瑰,凑在鼻子处细嗅着。
“呵,还是瞒不过您啊。黑爷,关于马地藏的这事儿,咱真的就忍了吗?”臧青酒试探问道。
“忍了。”陶黑石轻声道,虽然被马地藏摆了一道,得罪了无数京中权贵,但他好似不在意。
“可现在咱黑龙团被打压得非常辛苦,很多的走私渠道都被打了,艰难啊。”臧青酒诉苦道。
“咱黑龙团刚开始打天下的时候,还不是被银狐堂欺负得够呛?忍忍就过了。”陶黑石笑道。
“可天师会也太欺负人了吧?摆明了是专门设一个套,把咱拉下水的。”臧青酒眯着眼道。
“你要记住,没老佛爷的话,咱黑龙团绝不和天师会交手,这是团长的指令。”陶黑石说道。
臧青酒没辙,只得将郁闷发泄在茶水里,一口饮掉了一杯茶。
“你别郁闷了,南宫青城他们就要从b京回来了,你是时候去帮帮他们了。”陶黑石轻声道。
“好,既然天师会动不得,那就拿那个姓萧的祭旗。”臧青酒目露凶光道,像条阴狠的毒蛇。
陶黑石默不作声,只细嗅着那朵白玫瑰,嘴角翘起一个淡雅如菊的弧度。
s川,c都,文殊院。
寺院里有一座极乐堂,堂内地下四米多有一地宫,专为供奉故人灵位之地。
在“吉一区”的一个小间内,空荡荡地只摆着一个灵位,五柱新香慢慢燃烧着,烟火缭绕。
灵位前,一个清癯老人正静静地坐在一张冰冷轮椅上,双目凝视着灵牌,眼神清寒接近死灰。
灵牌上供奉着两个名字,一个叫燕文殊,一个叫李玲玉,是两夫妻,死于第一次海湾战争。
1991年的1月17日到2月24日,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利用自己的海空优势和高技术优势,对伊拉克进行持续38天的空中突击,2月24日到28日,发动了历时100小时的地面进攻,老布什宣布战争结束。可是小规模的冲突和破坏却仍然无休止地在美国占领区发生,而燕文殊与李玲玉两夫妻作为华国国安局最出色的特工,进入伊拉克执行任务,尽量破坏美国全面占领伊拉克,进而夺取石油,但不料俩人被叛徒出卖,于3月20日在伊拉克东北部城市哈马丹被美国士兵用炸弹袭击身亡。
白发人送黑发人,燕中天一夜苍老。
今天,恰好是他们的忌日,燕中天又来到了这里。
忽而,地宫里响起了一阵细窣的脚步声,金爷从上面走了下来,神情肃穆地上了五炷香。
“你还是赶到了。”燕中天抬头看了一眼显得风尘仆仆的金爷。
“我去了趟地藏的老家,把他的老母亲和妻女安置好了。”金爷静静盯着灵牌,轻声道。
“嗯,你做得很周到。”燕中天搓着几根粗糙的手指,眼睛里似乎有哀意。
“尽点微薄之力而已。”金爷低声道。
“你去秦城监狱见他的时候,他有说什么吗?”燕中天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扶手。
“他说,下辈子,还要为你效犬马之劳。”金爷如实转达。
“呵呵,下辈子,该轮到我为他效犬马之劳了。”燕中天苦笑道,说不尽的落寞与失意。
金爷沉默着。
“时间过得真快啊,还记得去年我在这给你讲过这世界上有两种人吗?”燕中天抬头问道。
“记得,你说一种是,别人对他好,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他关怀备至的问候,让他吃美味佳肴,让他住温暖房屋,他会想,他们一定是菩萨。另一种就是,别人对他好,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他关怀备至的问候,让他吃美味佳肴,让他住温暖房屋,他会想,莫非我就是菩萨?云少是第一种。”金爷记忆犹新道。
“哈哈,你记得很牢。”燕中天尖声一笑。
“没想到这么快就一年了。”金爷轻轻叹息,去年的此情此景,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这一年没白过,孩子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刚到宁州不久,帮人送外卖,在工地挑沙担土,晚上又在酒吧当侍应生,披星戴月,含辛茹苦。现在呢,已经成为了江山集团的董事长,公子党的魁首,银狐堂的堂主,控制了半壁江山,手上拥有的人马超过10万,资产不下10亿,人脉呢,更不用说了,黄达人的干外孙,俞知堂最看好的年轻人,与江南的苏家、谢家私交甚笃,b京四大家族皇甫家、纳兰家、甄家、沐家哪一家不支持他?甚至东北的白山黑水堂很快也要成为他忠实的盟友了,只要向鸡鸣一退,向午就能顺利上位。如此彪炳的战绩,换作其他人,能成吗?只有他才能做到。”燕中天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将军,要是云少听到这番话,肯定会说你马屁比我拍得要响。”金爷玩笑道。
“哈哈。”燕中天大笑而起,笑声回荡在地宫里,像聊斋里的野外坟地,特别阴森恐怖。
“这次公子党在b京荆棘丛丛,全都是南宫青城在背后搞的鬼。”金爷轻声道。
“我们应该谢谢他,要不是他,我们也不能将黑龙团拖下泥沼了。”燕中天淡淡微笑道。
“这次黑龙团估计会很伤吧?”金爷也露出了笑意。
“不是很,是非常,足够陶瞎子喝上一尿壶的。”燕中天快意道。
“黑龙团会不会对我们进行报复?我想他们应该知道地藏的真实身份了。”金爷皱眉问道。
“不会,我了解那个老女人的性格,正如她了解我一样。”燕中天抚了抚大腿上的毛毯。
“为什么不会?”金爷疑惑道。
“因为她跟我一样,都在蛰伏,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燕中天轻声道。
“什么机会?”金爷更加迷惑了。
“一个可以一次性除掉三大宗师的机会。”燕中天微笑道。
“啊!”金爷低呼一声。
“只要这三个人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多一份危险,就像三颗核弹一样。”燕中天阴鸷道。
金爷倒吸一口冷气,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个老人竟然想着除掉这三个神一样的人物,太疯狂了。
“你要尽快回到小七身边去了。”燕中天似乎并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大逆不道,依然从容不迫。
金爷微微一凛,知道老人又有安排了,问道:“这次牺牲了地藏,下一次,我们该牺牲谁了。”
“下一次?”燕中天嘴角的弧度异常诡秘,轻轻阖上眼睛,“下一次,我们该牺牲小七了。”
金爷瞬间石化。
*****
(第六卷完,第七卷即将起航,敬请关注。)
第一章 小妖精
五月,初夏。
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多情的蜻蜓就早已经落在上面了,成群的蜜蜂也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那一片片一望无际的稻田绿油油的,仿佛连接着天,把天空反衬得都带了绿色,承载着农民丰收的冀望。不少胆大的田鼠在大白天也敢鬼鬼祟祟地在田间出没,偶尔一不小心,窜出了田埂,与农民家的土黄狗打了个照面,在一片狗吠声中落荒而逃。
而我们敬爱的萧小七已经在b京呆了近两个月了,前期过得惊心动魄,后期过得逍遥自在。
被朱门九家将打成的重伤已经痊愈,一场半斤八两地顶尖厮杀,不仅没让萧云大倒退,反而顺带将他的武功修为带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更接近于九品上了,这不得不说是因祸得福,如果仙子知道了,只会报以苦笑,嗫嚅着这厮也太吉星高照了吧,难道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在同袍会与朱家走向了万劫不复之地后,已经提起裤脚走进首都这趟浑水的公子党近水楼台先得月,顺理成章地开始蚕食b京的地下地盘,但这个过程并不顺利,毕竟马王爷的人格魅力太大了,很多人都对他心悦诚服,现在看到自己的主子尸骨未寒,公子党就想伸胳膊撸袖子拿走主子的江山,气愤填膺,不断地进行反抗,b京各个区流血事件时有发生。
萧云在今年开春以后,杀气太重,想缓冲一下,不想再沾血光,就停下了蚕食的步伐。
而这个时候,朱王道的旧臣李佛印以及一批同袍会的元老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四处去游说同袍会的残余势力,笼络人心。而最为关键的,是关在秦城监狱里的麦城墙临阵倒戈,这位同袍会的二把手为了让自己的独生女麦苗有个好的照应,心如刀绞地答应了萧云的苛刻要求,协助公子党接收同袍会打下来的江山,而萧云也投桃报李,全力照顾好麦苗的生活,直到麦城墙出狱。
有了麦城墙的协助,剩下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公子党终于控制了整个b京城。
能够将黑龙团从华国的政治中心挤走,自己成为话事人,萧云在公子党内部的威望再次大幅度提升。而在与皇甫轻眉的感情再次碰撞出漫天火花后,萧云不再首鼠两端,特别是经历了丁耘带来的剧痛,他决心在公子党培植自己的势力,从薛子与李影踪很早之前训练的那一百号人中选了60个,打散到六大处的基层,担任小头目,保证树根的忠心。而在六大处的大头目中,一处肖遥、四处苍鹰与五处鬼影算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王筝这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在跟萧云相处了两个多月,应该也算是铁了心跟着他的了,至于二处孟晚舟、三处郭平、六处余承东虽然不算嫡系,但能力以及声望摆在那里,萧云不想动。而纳兰锦玉、韩小窗与谢翘楚三位大总管还算听话,萧云也决定留着,只不过增加了两位,他把弘历与狄绸缪拉了进来,提拔为五大总管之一。
现在公子党占有z江、f建、j西、g东、g西以及h南六个省,萧云参照黑龙团的管理模式,让五个大总管分别去管理,纳兰锦玉负责z江,同时对j苏、a徽保持窥伺,韩小窗负责f建,同时对t湾、h北保持窥伺,谢翘楚负责j西,同时对h南、g州保持窥伺,弘历负责两广,同时对y南、s川保持窥伺,狄绸缪负责新打下的海n,至于b京,还是由王筝主管,她直接对萧云负责,同时对河b、s西保持窥伺。
在萧云对公子党内部进行整顿的同时,他的江山集团在鬼才端木子路的带领下,蓬勃发展。
在房地产这一块,由江山集团、锦湖集团、平湖集团共同出资的天鹅湖房地产集团已经按照萧云的思路,顺利拿下了宁州西山区影视城附近的两块精华地段,正在进行前期的申报手续,而平湖二期的房子由于秋染的古道集团对平湖一期的强势开发,房价已经水涨船高,乐坏了石沉海,他估计能在二期赚到5000万到一个亿的利润,其中有20%是萧云的,这就意味着萧云在平湖房地产项目上之上能赚1000万。而江山集团对南京秋水长天第二批推出的房子销售也进展喜人,欧亚子带领的团队日以继夜地工作,使得这批房子在基价外盈余1。2亿,按照协议,江山集团将拿到6千万作为报酬。端木子路的烂尾楼计划更是刮起了一场赚钱风暴,这类繁琐的低价进、高价出的手段,给江山集团带来了2。5个亿的收入,太疯狂了。另外,江山集团在孔南行的支持下,在宁州拿下了三块地,在周长恨的支持下,在淮阴拿下了四块地,准备进行独立的房地产开发,相信利润也是不容小觑。
在实业这一块,依然是端木子路“51%控制+49%融资再循环”的策略,目前,江山集团已经控制了23家子公司,涉及服装、医药、金融、电讯、酒店、零售、能源、基建、财务及投资、电子商贸、建材、媒体及生命科技等十几个领域,总资产达到了20亿左右。而在跨公司合作收购实业方面,与凤凰的鼎湖集团合作,打着帝品御厨的旗号,一口气收购了宁州五家酒店,花掉了江山集团两个亿的流动资金。而之前帝品御厨购下的瓮中鳖那块风水宝地,被秋染的古道集团以2。8亿买下,创造了宁州新地王,一时间成为了宁州最热的话题。另外,江山集团与柴进士的锦湖合作收购了h龙江七台河市勃利县的银杏煤矿,又花去了五千万的流动资金。而与宁州大学合作的开发项目LN锦州黑山县杏花村的钼矿,则是萧云刻意低调的一项投资,尽管这里已经为他累积了将近6亿的流动资金,但他不会这么快就动用这张底牌的。
但囫囵吞枣,终究还是很容易噎着。
如此迅猛的发展,让江山集团的资金链雪上加霜,虽然有贾伯侯这位建行行长的鼎力支持,而且江山集团也收购了SH的富友证券经纪公司作为融资载体,但是江山集团这头庞大的怪兽对于资金的吞吐量让人瞠目结舌,其借贷总额的规模接近30亿,涉及了建行、农行、n京银行、j苏银行等19家银行,好在有贾伯侯在其中斡旋,问题倒不是很大。
其中,端木子路的江山投资就占用了20亿,用来收购企业、收购烂尾楼、收购酒店、收购煤矿,进军房地产。剩下的10亿,萧云让陆羽掌舵,在SH成立人和投资有限公司,全面进军金融企业,与属柴进士锦湖系的盛和投资、属石沉海平湖系的高登投资共同参与了宁州商行的入股。宁州商行由宁州市城市信用社改制而来,在去年的12月22日,银监会批复同意,人和投资、盛和投资、高登投资分别入股宁州商行4亿股、4亿股、1。6亿股,分别占宁州商行19。94%、19。94%、7。97%股份。
后来,萧云又让陆羽通过在南京新成立的天蓝置业有限公司再次增持了宁州商行1。6亿股,这样,江山系就占去了27。91%股份,考虑到入股成本均为每股1。15元,仅这一项投资,就消耗了江山集团6。44亿流动资金。而萧云、柴进士和石沉海这三剑客合计就持有了铁岭商行55。83的股权,成为名符其实的大老板。
但江山集团的掌门人萧云似乎并不想长期持有这家商行的股份,在今年三月份,人和投资、天蓝置业分两次将其持有的1。6亿股、1。6股股权质押给了民生银行,总计获得5亿元一年期贷款,四月份,人和投资再次将剩下的2。4亿股分两次质押给了方正东亚信托,获得3亿元两年期的融资,至此,江山系持有的5。6亿股宁州商行股权已经悉数押出,“一股不剩”,总计获得融资8亿元,比投资入股的6。44亿元略多,用以江山系新的金融融资。
艺高人胆大。
江山集团这艘航空母舰正拼命地进行滚雪球似的扩张,而萧云也适时改变了融资的策略,增加了用金融企业股权质押获得短期融资,再进行实业、房地产等的长期投资,收获颇丰,宁州商行的股权质押就是最好的例证。不过,这种策略在外部环境变化的时候,资金链会非常脆弱,真担心他哪天资金链突然断了,那整个江山集团瞬间就会崩塌,因为江山集团20亿的总资产很大一部分是靠着银行贷款和金融融资支撑的。
幸好,从目前来看,江山集团的形势一片大好,如同一头猛虎,开始在华国的商界虎啸山林。
而现在,萧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进入股市圈钱了,端木子路也接到了他的下一步指令:尽快借壳上市。
在b京过完五一国际劳动节的短假后,萧云终于打算挪窝了,这可比当初他给端木子路许诺的3月份回宁州拖了将近两个多月。而在b京的这段时间里,除了成为这座城市的地下王者,更让他流连忘返的,还是两位红粉佳人,皇甫轻眉、沐小青已经彻底被他俘虏了芳心,轮流带着他游历京城,只有纳兰葬花跟他还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不过这样也好,偶尔出言调戏一番,看见这妮子那满面通红的娇羞样,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就在萧云上了京珠北高速,打算返回宁州时,他收到了苏楠的一条短信,他立即折返LN。
因为苏楠怀孕了。
杏花村的村民们最近出门,都会经常看见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领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村子里来回溜达,脸上时不时露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傻笑,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馅饼,正好砸在他脑袋上一样,而旁边那位美得妖孽般的姑娘偶尔会翻一个大白眼,但大部分却是在幸福地微笑。
这个年轻小伙自然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萧小七同志,而那个姑娘就是即将要做妈妈的苏楠。
“七,你能不能不要当作那么多人的面傻乐啊?”苏楠对萧云的举动实在看不过眼了。
“不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都快要当爹了,当然得跟大家伙分享了。”萧云厚颜无耻道。
“你当爹管人家什么事情?”苏楠咬着嘴唇道,她才怀孕四个多月,肚子还不是很隆起。
“当然关了,我决定了,给全村一个大红包,每户一万块,不,十万块。”萧云豪爽大笑道。
“……全村一共有158户,你就要掏出1580万,你傻了?”苏楠无语道。
“噢……原来要掏这么多的?那还是每户一万块好了。”孤寒财主萧云面不改色道。
苏楠彻底无语了。
“佛印。”萧云回头喊了一声。
“在。”李佛印快步走了上来,他现在代替了黄江陵,担任起了领导萧云保卫小组的工作。
“你先回去告诉李长谋,我打算给全村每户发一万元的红包,让他准备一下。”萧云吩咐道。
“是。”李佛印没问缘由,明白事项后就离开了,这是黄江陵教他的,而黄江陵留在了b京。
萧云牵起苏楠的手,继续往前走,他每天都要带着这妮子散步。
“七,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苏楠依偎在他的身旁,柔声问道,发红包这事令她很感动。
“都喜欢。”萧云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许这么官腔。”苏楠撅着嘴巴道。
“这第一个嘛,我还是喜欢女儿多一点,有个漂亮丫头整天跟着,多自豪啊。”萧云憧憬着。
“嘻嘻,我也是喜欢女儿多一点,毕竟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么。”苏楠妖孽一笑。
“那这个闺女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正太了,那可是咱俩优秀基因的结晶啊。”萧云脸皮超厚。
“主要是因为我好不好?”苏楠皱起鼻子。
“我的功劳也不少吧?要不是我的小蝌蚪,哪来的小妖精?”萧云在不遗余力地抢着功劳。
“不要脸。”苏楠撇撇嘴道。
萧云狡诈而笑。
苏楠低头往前走着,小心跨过一个小水潭,轻声道:“七,我想去离开这。”
“嗯,我正想提这事,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养胎,我安排你会宁州。”萧云细心道。
“我不想回宁州。”苏楠挽了挽脸侧的秀发。
“为什么?”萧云对她这个回答有点惊讶。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妈。”苏楠抬头看着他,无奈一笑。
萧云瞬间明白她的苦处,毕竟她是未婚先孕,肯定会招人事非,疼爱道:“你想去哪?”
“香港。”苏楠望望山边的落日,低声道,“我听子路说江山要借壳上市了,我去香港正好。”
萧云理解苏楠的多虑,也知道香港是她远离是非、安心养胎的最好去处,没多想,就答应了。
*****
(伴随着萧小妖精的到来,萧小七同志重新起航。)
第二章 观音桥
按照萧云的布局设想,江山集团至少要有三块体系,才能维持其庞大的机构运转。
由于苏楠怀孕,申请去香港定居,避开流言蜚语,所以,萧云对江山系的分工作了微调。
首先,第一块体系是实业王国,这是根基,既可以自身发展壮大,也可以为江山系内部企业互为担保,向银行贷款,缓解流动资金短缺的问题,这方面仍然由端木子路的江山投资负责,至于企业上市的方面,可以放一放。得知萧云的分工安排,端木子路也长舒了一口气,毕竟他不是八臂哪咤,两手抓的话,只会分身无术。
第二块体系是金融输血,由于宁州商行的成功融资,萧云便让陆羽全面负责这一块,天蓝置业与人和投资成为陆羽的囊中之物,担当起为整个江山系输血救火的重任,一旦这个环节出现了断层,那将威胁到整个集团的生死存亡。而商业精英陆羽没让萧云失望,在拿到了宁州商行股权融资资金后,他手上掌握了11亿多的资金,可谓财大气粗,他随即入股了t津银行,花去2。35亿收购了5%的股份,总计2。05亿股。陆羽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入主,只是等待t津银行上市,然后套现。除此之外,他还迅速收购了s圳生命人寿5%的股权,总计4。23亿股;s圳景顺资金1%的官权,总计130万股,同时图谋控股一家寿险公司。陆羽这位金融界的明日之星正在强势崛起,让业界为之侧目。
江山集团的第三块体系是地产霸业,这是企业圈钱的大杀器,毕竟一个实业企业几年的利润可能都比不上一个楼盘的利润,这一块由苏楠主抓,欧亚子、谭惜辅助,同时负责借壳上市的事宜。苏楠在得到萧云同意她去香港的首肯后,就立即让人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成立了一家离岸公司,JSG(江山集团的英文缩写)投资公司,然后以JSG作为大股东,在香港成立了盛唐国际(香港)投资有限公司,第一批董事为江山集团副总裁苏楠、贾伯侯的老婆韩梅梅和香港籍董事梁大伟。韩梅梅就不用多说了,老爸是j苏省建行行长,老公又是宁建分行行长,作为董事,好处一大堆,而梁大伟则是原名流会总经理梁莉莉的亲大哥,同时也是香港一个颇有名望家族梁家的代表人物之一,萧云这样做,拉拢人心的目的就路人皆知了。
处理完纷繁复杂的公务后,萧云就闲了下来,除了每天陪苏楠散步,还不时跟向午见面聊天。
五月底,盛唐国际(香港)投资有限公司位于香港尖沙咀的总部已经装修完毕,可以入驻办公。谭惜也接到了萧云的任命命令,将n京秋水长天的一些工作进行了交接班,来到L宁跟苏楠汇合,准备一同前往香港。这是萧云特意安排的,有谭惜在身边,有身孕的苏楠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毕竟谭惜是过来人,欧亚子暂时留在大陆,统筹房地产项目。至于谭惜的女儿夭夭这小丫头,谭惜没带过去,就委托萧云代为照顾。
苏楠跟谭惜离开后,萧云也带着李佛印南下,他没有直接回宁州,而是来到了n京。
一来是要把夭夭这小丫头接回宁州,二来受倪红袖之约,去她家做做客,这三来是看看仙子。
N京,倪公馆。
倪红袖为了感谢萧云这个牵线月老,特意亲自在家里下厨,盛情款待。
萧云首先去学校接了夭夭,并帮她办好了转学手续,又到大型超市挑了几份贵重礼物,才带着夭夭往倪红袖的家里赶。省长倪悟道由于到b京出差,没在家,萧云也就错过了跟这位大人物拉近感情的机会。不过周长恨在接到他电话,知道他到了n京后,风尘仆仆带着谢小狐从淮阴赶过来,也算让他多少有点安慰。
倪红袖这个秀外慧中的女人,不仅智商高,厨艺也可以登堂入室,萧云吃得非常满足。
饭后。
倪红袖给远在b京的甄青衫打电话,谢小狐陪着夭夭玩电脑,萧云则跟周长恨坐在客厅聊天。
“你要把夭夭带回家去?”周长恨一边削着手里的苹果,一边望了眼长得越来越水灵的夭夭。
“嗯。”萧云拿起桌面上的一个魔方,上下左右转了起来。
“家里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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