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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陈宏想起付新是问了他一个问题,转念说道:“哦。对,你是问我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那个酒瓶。应该在市公安局,没错。就是在市公安局。”
陈宏肯定地说道。
“陈叔,您可以下令。检查酒瓶里酒精的成分。”付新肯定地说道。
陈宏有些疑惑,问道:“这个应该检验了啊,不然也不会说家乐福卖假酒啊!就是因为里面有工业酒精,甲醇吧!”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陈叔,我要检验的,不是甲醇,而是乙醇,我怀疑,对方在事发之后,把工业酒精装到酒瓶里面,然后造成我们卖假酒的假象!”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关呢,我带电话到市公安局问问。”说完,陈宏提起可桌子上的红色电话。
付新不禁感叹,“这陈叔太冲动了,怎么可以用保密电话啊!”想到这里,付新不仅摇了摇头。
“小新,你摇什么头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旁听的蒋橙,见到付新摇头,立即产生了疑惑,她也怕有什么问题啊!
付新又摇了摇头,低声对蒋橙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陈叔太冲动了,红色是保密电话,不应该用这个电话的,应该用那个黑色的普通电话。”
“哦!”蒋橙对这个并不了解,他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些官员桌子上有两台电话机呢,还一台是红色,一台是黑色。
如果实在平时蒋橙早就问付新为什么红色会是保密电话了,不过现在,她显然没有这个心情,他只关心陈观鱼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过了一会儿,陈宏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对付新说道:“付新,我问清楚了,市公安局已经检验过了,酒瓶里确实含有乙醇。可是,对方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啊!”
“嗯,这个我知道。”付新出人意料地回答道。
陈宏叹了一口气,显然又在担忧自己的儿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那你问到有什么用啊,又不难作为证据。”
付新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可以作为证据的,至于怎么作为证据,那就要要看怎么用了。”
“那你说说怎么作为证据?”陈宏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等等!”说完,付新走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倒盖的被子,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提起热水瓶,往杯子里倒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付新是慢悠悠,可是陈宏和蒋橙却是急坏了,等着付新的解释呢!
“小新,你倒是快点啊!你不急,我们心里着急啊!”蒋橙催促道。
“好吧!”付新放下杯子,然后解释道:“陈叔,橙子姐,其实我刚刚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现在遇到的这件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越着急,越容易出错!所以我才强忍住自己心底的着急,认真地思考着对策!”
“小新,那你考虑清楚了没有?”蒋橙虽然没有提到一个“急”字,可是这句话,依然暴露出她心中的着急。
付新走过来,说道:“陈叔,橙子姐,我是这么考虑的”
原来,付新是想利用这份检验报告,把吴春花抓走,然后告诉吴春花,就是她在陶二牛死后往酒瓶里摻了工业酒精,借此诬陷家乐福商店,然后诱导吴春花说出实情。
陈宏想了想,说道:“付新,你是想利用犯罪分子的心理缺陷吧!”
“是的!”付新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吴春花真得有问题,面对这个证据,刚刚您和橙子姐都没有想到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她一个村妇,认知有限,心里慌,就更想不到。然后,给她施加一些压力,我估计她就说出事情了!”
“不对!”陈宏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否定了付新这个想法。
陈宏接着说道:“你之前都说了,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这个吴春花目前来说,还是弱者,如果我们去拿人,这不一样无法让人相信吗?
而且,我们是从她口里套出事情的,这本来就不符合规矩,万一传出去,说不定还要被人说我们用刑,把她屈打成招呢,不成,我觉得不妥。”
说完,陈宏还剧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苦恼起来。这时他还算镇定了,清醒了一回。
付新想微笑,可是这种情况,他还是放弃了,于是坦言道:“陈叔,我还没说完呢!”
陈宏也没有责怪付新绕弯,这种事情急不得,还是细致点来比较好,所以问付新,“你还有什么没说?”
付新回答道:“我想,在捉拿吴春花之前,给她造点势!”
“怎么造势?”陈宏似乎抓住了关键点,不过他此时心里不平静,没有想完全。
付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把吴春花身上的疑点,传出去,让人对她不相信,这样一来,这个吴春花,就不是弱者了!”
蒋橙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哦!这个吴春花,身上的疑点太多了,首先,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其次,她死活不愿意对陶二牛的尸体解剖,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这件事情,我来做吧,我有渠道。”付新主动承担下了这件事情。
“嗯,你手底下那么多工人,而且你曾经和那些混混们关系还成,就你来做吧。不过注意点,别走漏了风声。”陈宏同意了付新的意见。
第十二章没有撒谎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陈叔!”
“哦,对了,陈叔,为了保险,我还是得说。那个抓人的时候,尽量低调一些,而且去抓吴春花的公安和审问他的公安,最好是值得您信任的人。
就算不是您政敌这一方,属于中立的公安,都最好不要,毕竟诱供这件事情不光彩,传出去了,我们嫌疑反而更大了!”付新叮嘱道。
陈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吧,你陈叔我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
说完,陈宏又感概地说道:“希望这个吴春花是真凶吧!”
一天后,宜城的街面上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那个吴春花才是真凶,而且是越传越神乎!
“我就知道这个吴春花不是好人,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有人还算公正地说道。
“那吴春花啊,我知道,他不就是跟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了,从此陶二牛天天打她,以至于她心底有了怨气,才把陶二牛毒死的吗?”也有人说道,事情开始离谱了。
又有人反驳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从此陶二牛经常打她,不过她心中有愧,所以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
不过这一次,她寂寞难耐,又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又被陶二牛撞破,这一次。她羞愧难忍,而且陶二牛扬言要打死她。她才先下手为强,把陶二牛毒死的!”
“你们说得都不准确,应该是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陶二牛天天打她,她就反抗,于是变本加厉,还和自己的儿子睡觉。最后把陶二牛气成了神经病,最后陶二牛气不过,一口气没喘过来,嗝屁了!”
“我怎么听说吴春花是个荡妇,陶家所有的男人,都跟她睡过,包括他那个十二岁的孙子!啧啧。十二岁的孩子都下的去手,难怪陶二牛会被气死呢!”
不管陶二牛是不是气死,总之,这件事情是越传越玄乎,最后连吴春花跟她家狗睡过这种离谱的事情都穿出来了,正所谓。流言可畏啊!
“希望你是真凶吧,不然我这心底,过不去啊!”付新听到这些言论,也不禁心惊,真是流言可畏。三人成虎啊,这些流言蜚语。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吴春花也是了得,按理说,听到这些言论,一般人早就投井了,可是他依然坚强地要为陶二牛讨公道,这落在别人的眼中,就更成了她就是弄死陶二牛的人,果然厚脸无耻啊!
陈宏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呢,那些接到他直视的心腹公安,立即对吴春花实施了抓捕。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为什么抓我,难道你们政府的人,也开始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了吗?”吴春花不服地在拘留室里叫嚣。
“哼!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就你现在这道德败坏的形象,我们就可以抓你!”拘留室的大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公安,是两个中年人。
“现在开始审讯,姓名!”其中一个公安冷冰冰地说道。
“我不是害死我丈夫的人,我要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吴春花依然叫嚣道。
那发话的公安又冷哼一声,说道:“吴春花,我们公安抓人,都是讲究证据的!我实话告诉你,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们着实不信!那也不能作为我们抓你的证据!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老实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会放了你,还会为你澄清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姓名!”
“吴春花。”要说吴春花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在意,那是假的,所以听到有澄清自己的机会,选择了配合。
“性别!”
“吴春花,我问你,陶二牛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就在家里,而且是和我丈夫在睡觉。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丈夫就被奸商用假酒毒死了,呜呜呜”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确定你丈夫是被假酒毒死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公安还没有检测到酒瓶里装有甲醇,也就是工业酒精,也是你所说的假酒?”
吴春花哽咽了几下,回答道:“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丈夫头天晚上,就一个人拿着就被喝了从奸商那里买来的假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吃,医生判断他是中毒死的。同志,您说,这除了奸商把假酒卖给我们,还剩下什么?”
“好,既然你要这么说,我给你看我们拿到的证据,也是我们为什么捉拿你的证据!”
说完,这公安就拿出一份材料,给了身边的公安,叫他递过去。
“同志,我相信政府,我相信政府会还我和我丈夫一个公道。我不认识字,你们读给我听吧!”吴春花说道。
“好!我就给你说说这上面的内容!我们从那酒瓶里检测出,酒瓶里面,还含有乙醇,也就是真正的酒,所以证明,你在撒谎!里面有真的酒,说明假酒是你后来倒进去的!你在撒谎!”
“嘭!”说完,这名公安拿起这问检验报告,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把吴春花吓了一大跳!
“这”吴春花还想狡辩什么,不过那名公安有冷哼了一声。
接着,这名公安平静地说道:“吴春花,你就别狡辩了!我们已经检测出了这假酒是后来加进去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点招了!”
这名公安平静地表情,反而让吴春花不淡定了,吴春花哆哆嗦嗦,带着哭腔说道:“同同志,我我真得不不是真凶啊!我的丈丈夫,真得是是被奸商害死的,我没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啊!”
“那这往酒瓶了摻假酒,你怎么解释?”那名公安依然平静地问道。
Ps: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在前文,付新称呼陈宏是陈伯伯,而这几章却是陈叔,算是一个小问题吧,不过影响阅读,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以后就统一用陈叔吧,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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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闫医生
这名公安问话虽然平静,可是谁都听得出,他是在强忍自己的怒气,一旦这怒气没有捂住,那吴春花将要迎接的,就是狂风暴雨了!
审讯室的空气比较潮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阴暗的环境,以及紧张骤烈的气氛,让人心中不禁担忧,不敢不招!
吴春花抽泣了几下,哆嗦着说道:“那那确确实是我我事后加加进去的但是同志,我的丈夫,真得是被奸商害死的啊,真是是啊!”
说完,吴春花嚎啕大哭起来。
“吴春花,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这名公安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一回,他的语气没有蕴含狂风暴雨。
此时的吴春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几近崩溃,如果不是心中有一根弦撑着,她早就崩溃了!
所以,这个时候,语气平静一些,反而容易入侵她的心灵,让她说出实话。
“是闫医生教我这么做,他说,这么做,可以把对方的罪顶死。”吴春花抽泣地回答道。
“闫医生”两名公安对视了一眼,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那名负责审讯的公安开口问道:“闫医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张什么样子?与你家有何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吴春花抬起了头。疑惑地看了这名公安一眼,这名负责审讯的公安随即点了点头。
吴春花这才说道:“闫医生叫闫琼。长得高高瘦瘦的,还说了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是我们乡里卫生所的医生,我丈夫出事前一天,还去找他看了病,对了,这个闫医生,好像是一个新来的医生。”
“你是说。你丈夫去找他看了病,那你知道你丈夫得了什么病吗?还有,那闫医生给你丈夫开了什么药,他吃了吗?说清楚,这很重要!”审讯的公安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这时吴春花已经止住了抽泣,公安同志三番五次地问她闫医生的情况,只要她不是猪。就一定可以怀疑到闫医生身上去。
吴春花仔细回想道:“我丈夫出事前几天,他就说肚子痛,而且很痛,痛得死去活来!当时我还劝她去看医生,他说没有事情,过两天就好了。去看医生还浪费钱。”
“然后呢?”审讯的公安问道。
吴春花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丈夫陶二牛有点神经病,动不动就会打人,所以我也不敢再劝,过了七八天吧”
“到底是几天?”负责记录的公安拿笔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问道。
吴春花抓着脑袋仔细地回想了一番,然后眼神一亮。坚定地说道:“是七天!”
“继续说!”负责记录的公安说了一句,又握起笔,低下头去。
吴春花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嗯!也就到了我丈夫出事的那天上午,我丈夫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要去看医生,我早就想说要他去看医生了,所以他就去看了医生,我也跟得去了,就是那个闫医生给我丈夫看的病。”
“咚!咚!”负责记录的公安敲了敲桌子,示意吴春花说话说慢点。
吴春花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个公安,见那负责记录的公安朝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她也就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吴春花继续说道:“当时,闫医生说我丈夫就是有点胃炎,吃点药就好,然后他就给我丈夫开了点药,我们还对他感谢。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丈夫喝酒,就是他同意的!我丈夫一直很好酒,当时他就问闫医生,说他能喝酒吗?闫医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说可以,他还说,喝酒还可以让我丈夫的病好得更快!”
“那闫医生还说了什么吗?”负责审讯的公安和负责记录的公安对了一眼,然后负责审讯的公安问道。
“说了什么啊,我想想”说完,吴春花抬起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结了一些蜘蛛网。
过了一会儿,吴春花回答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的丈夫问闫医生,应该喝什么酒好,是啤酒,还是白酒,或者自家酿的米酒。”
讲到这里,吴春花还高兴起来,说道:“我家里就有米酒,可好喝了,我酿的,我”
“咚咚!别走题,说正经话!”负责审讯的公安敲了敲桌子,严厉地说道,示意吴春花不要说走题。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吴春花,被吓了一跳,然后老实地回答:“当时闫医生很快就回答,他说可以喝酒吗,而且他还说有时候空着肚子喝酒就可以好,白酒最好。
对了,还说按照他以前的经验,那奸商店里面的高上老窖最好,度数适中!然后我丈夫就在奸商店里买了一瓶高上老窖,结果是假酒,我丈夫被毒死了!”
两名公安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他们心底已经有了决定!
负责审讯的公安又问道:“那个一声给你丈夫开的药还在吗?你丈夫吃了没有?”
“没有,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买药,是我丈夫不同意买的,他说医生说了喝酒就可以好,我也不敢反驳。所以我丈夫根本就没有药,不然我也不会咬定就是奸商卖假酒害死我丈夫的!”吴春花回答道。
“这是你丈夫生前,那你丈夫出事后呢,你丈夫出事后发生了什么?”
吴春花眼里的泪水有流了出来,哽咽地说道:“那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我丈夫没有动,然后我推了他几把。还是没有动,然后我又掀开了被子结果碰到了他的身体,是凉的,我就怀疑我丈夫出事了。
然后我拿手去碰了他的鼻子,结果真得没有气了,我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然后爬出去找了我的儿子!找到我的儿子,他们都很想哭。然后邻居就说准备后事,我们也就那么做了。
我儿子还有邻居来帮忙,还请人来帮忙,给我丈夫洗了最后一个澡。
然后八仙(某些地方给死者抬寿材的有八人,称作八仙,并非神话传说中的八仙。他们要负责把死者入棺、封棺、造墓、抬上山、入土、封墓等事情,笔者家乡就是这样的。八仙一般是中年男人担任。)就从我家阁楼上面把准备好的寿材抬了下来。
这个时候,闫医生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就看见他往我丈夫的身体走去,看了一眼,他就说。我丈夫是中毒了,然后我们就报案了!”说到这里,吴春花已经对闫医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接着说!”
吴春花继续回想道:“闫医生还问了我们,我丈夫头天晚上吃了什么,我就回答他喝了酒。喝了奸商店里买的酒。”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淡定了,立即插了进来。追问道。
“然后闫医生就说,肯定是假酒导致我丈夫中毒的。然后,他还偷偷给了一小瓶子酒,叫我倒到酒瓶里去,说可以让你们公安把奸商定罪,我就听了他的。”
说到这里,吴春花有哽咽起来,抽泣道:“我真的不知道后面倒进去的是假酒啊,闫医生说那个可以把奸商的罪定死,我气不过,就听了他的,我真得不知道那才是假酒啊!我没有害死我丈夫。
我丈夫以前是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帮我挡了别人的一棍子,打到了脑袋后面,他也不会脾气大变啊,他以前是正常的啊,邻居们都可以证明啊!
因为我丈夫救了我的命,帮我挡了那一棍子,我才会一直忍受他的的痛打,我没有怨气啊,我真的没有怨气,如果不是我丈夫帮我挡了那一下,我估计早就死了,我怎么会害死他,外面的人都是乱说啊!我是想给我丈夫报仇,才听了闫医生的,我没有害死我丈夫啊,我真的没有”
“好了,吴春花,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会放了你!另外,我们也会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的!”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忍地说道。
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审讯还得继续,负责审讯的公安又问道:“吴春花,那个闫医生后面还说了什么没有?”
吴春花哽咽地冷静了一会,然后想了想,说道:“说了,他说了要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隐瞒下来,他还说,如果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说出去,就没法定奸商的罪了,所以我一直没敢说出来。然后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就是你们公安在做,我丈夫现在也还没有入土。”
“吴春花,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吧,你暂时还不能出去,因为我们没有掌握把你放出去的证据,所以你还是要到拘留室等上两天,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查清此事,找出真凶,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负责审讯的公安说道。
吴春花点了点头,说道:“同志,拜托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帮我丈夫讨还公道啊!”
“老黄,你听说过胃炎还可以用和白酒的治疗吗?”走出审讯室,负责审讯的公安向负责记录的公安问道。
“听都没有过,不过按照我的常识,最好是不要喝酒,因为和就容易造成胃穿孔,更不要说喝白酒了!”负责记录的公安老黄回答道。
“对了,老江,你不是有慢性胃炎吗?难道你不知道?”老黄问道。
老江摇了摇头,叹道:“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才问你的。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还叮嘱我,要我少喝酒,现在这个闫琼竟然说喝酒可以治疗胃炎,我觉得太奇怪了,想试试,才问你的。”
“那你可以去试一试啊!”老黄笑着说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试,我怕死!别到时候跟那个陶二牛一样,嗝屁了,那就划不来了!”老江摇着头说道。
老黄止住了自己的笑容,叹道:“是啊!这陶二牛死了还不说,还给我们扯出一堆麻烦,给观鱼那孩子弄得一身骚,头疼死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去试的好!”
“唉,我们去报告陈市长吧,看看陈市长是什么意见,那个闫琼,肯定有问题!”老江叹道。
“付新,蒋橙,你们来了,快坐!”陈宏有些高兴地说道。
付新见陈宏高兴地样子,坐下之后,立即追问道:“陈叔,事情有眉目了?那个吴春花是真凶吗?”
陈宏摇了摇头,说道:“吴春花是不是真凶,证据不足,还无法判断,不过最大的嫌疑人,他们问出来了!”
“是谁?”蒋橙和付新异口同声地问道。
“闫琼,陶二牛所在的那个乡卫生所的医生,现在公安局已经在走相关的程序,今天应该就可以抓捕他了!”陈宏回答道。
“闫琼,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蒋橙突然疑惑道。
“难道这闫琼跟你们有矛盾?”陈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蒋橙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闫琼,确实与我们有冲突,上个月,这人来家乐福买了好多生活用品,可是他用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又跑来家乐福,说要把这些东西推掉,我们肯定不同意,结果就起了冲突。因为我在场,所以我对这件事情还算比较清楚。”
“你们打了他?”付新问道。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甚至吵架都没有,我们虽然取消了你制定的检验制度,可是你说得千万不能店大欺客这一条,我们一直记着咧。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要求退货,我们都没理他!”
“哦,对了,因为我们都没理他,最后他自己走掉了,走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要我们好看,当时我们请的员工,都听见了!”蒋橙有补充道。
现在家乐福商店规模很大了,陈观鱼制定的策略跟付新不一样,不是整个八三年没什么发展,而是家乐福在八三年这一年中发展得很快,已经铺满了宜城。市所有的县级行政单位,手下有六百多名员工,规模比付新的华兴实业还要大。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件,估计家乐福商店已经开到了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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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付新的大敌
“这人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付新暗道。
付新皱眉道:“陈叔,那个闫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春花交代了什么?”
于是,陈宏把那名江姓警察给他报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胃炎可以用喝酒了治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闫琼不是庸医,就是阴险小人。”付新冷笑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为保证这件事情的准确性,公安机关已经向市医院的专家问询过了,喝酒治疗胃炎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就凭这个,公安机关已经在审核相关的材料,马上要对闫琼实施抓捕了!”
“还有他把假酒给吴春花一事儿,也是重要的证据,甚至可以根据这个,把胖子他们放出来了!对了,当初闫琼给吴春花的小瓶子,还找得到吗?”
陈红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去问了,这个闫琼很谨慎,吴春花说,闫琼当时就把那个瓶子给带走了。公安机关抓捕闫琼的时候,肯定会搜索这个瓶子的,至少,这个可以让我儿子他们脱罪。”
付新抱着双手想了想,说道:“嗯!确实,不过陈叔,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啊!就算胃炎可以用喝白酒治疗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胃炎喝酒,也不会死这么快。
我估计,这个陶二牛身上的病,不是胃炎,而是其他的,比如说酒精肝晚期,这个就要看闫琼是否肯招,或者吴春花是否答应解剖尸体检验了。”
“这个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就等抓捕闫琼之后的审讯结果了。估计明天可以出来。”陈宏点头说道。
第二天,付新和蒋橙来到陈宏家。就见到了出来的陈观鱼三人。
蒋橙不顾影响,一把冲到陈观鱼怀里。然后大量了他一遍,然后说道:“瘦了不少,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不能叫你胖子了!”
“好了,橙子姐,你可以放开胖子了,现在应该问问他,情况如何啊?”付新见到陈观鱼三人,也安心了。随即打趣道。
“新子,你就别打扰他们了,我来说吧。”杨过站了出来。
杨过接着说道:“那闫琼是个软蛋,公安机关抓了他之后,还在他家搜出了那个瓶子,因为胖子身份特殊,这个瓶子立即连夜进行检验,最后得知,里面装过工业酒精。面对这些铁证那家伙就招了。然后我们救出来了。”
“小杨说的没错,付新,你跟我来一下!”陈宏走了出来,朝付新说道。
“陈叔。我想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吧!”走进陈宏的书房,付新就开口问道。
陈宏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脑子转得确实够快。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记得郑大山吗?”
付新眉头皱了皱。说道:“是浔阳原来的市长吧,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啊。”
“唉你还是太年轻。太莽撞了。”陈宏感叹了一句。
接着,陈宏喝了一口茶,解释道:“确实,郑大山是被抓起来了,那个闫琼也是一个软蛋。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郑大山被抓起来了,可是他就不可以有家人吗?”
“陈叔,你是说,这郑大山的家人在作怪?”付新问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郑大山推下神坛的,这个我也不管,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十有**是郑大山的家人干得,而且就是他的独子,郑爱国。”
看到付新眉头紧皱,陈宏接着说道:“那个闫琼,是个软蛋,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给郑爱国的做狗腿子的人。据他交代,他是一个多月前,郑爱国安排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家乐福商店找麻烦,然后影响到你。
结果,这家伙没来几天,在家乐福买了生活用品,一礼拜之后又来退货,他想借此跟你们引起冲突,造成家乐福店大欺客的形象,然后郑爱国那边发力,趁着国家未对私营企业下定义,把家乐福干掉,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因为郑爱国已经得知观鱼他们是你的好朋友。
结果,这个没有成功,他们记住了你的话,不能店大欺客。这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接下来,闫琼又开始考虑如何设计你们了。直到遇到陶二牛,当时她给陶二牛检查出是胃炎,然后他就去片陶二牛喝酒,喝家乐福商店的酒,以此让病情加重,然后赖到家乐福商店上面去,可是他没有想到,陶二牛死了!
这下,他感觉麻烦大了,怕死的他,就拿了一小瓶工业酒精去了陶二牛家,骗吴春花,要吴春花把假酒倒入酒瓶里,造成家乐福商店卖假酒的假象。
可是他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到,这件事情他做的时候,已经漏洞百出,首先,就陶二牛死亡一事而言,如果他不去陶二牛家说陶二牛是中毒而亡,这件事情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他这么一做,就做出了后面的事情。”
“这闫琼真该死!不过那郑爱国更该死,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郑爱国是主谋。”付新愤恨地说道。
“是啊,郑爱国确实是主谋,可是凭闫琼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给郑爱国定罪,郑家有些来历啊!我估计这件事情,最后就是一命偿一命,把闫琼拉去枪毙。让郑爱国定罪的证据,估计找不出来。”陈宏有些不甘地说道。
“陈叔,那个郑爱国,家里到底有些什么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动闫琼,还可以就这么逃过惩罚!”付新疑惑地问道。
“来历什么的,也不算是很大,郑爱国他爷爷是曾经是一省之长,虽然现在退下来了,而且还躺在医院。但是他影响力还在啊。郑爱国又是郑家唯一的男丁了,这件事情。估计是很难扯到郑爱国身上去。”
说到这里,陈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嘱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处,郑爱国在暗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从背后给你捅上一刀,这一次还好是逃过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
付新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会注意的。”
付新也知道。眼下形势就是这样,无论在哪个国家,估计最后的结果十有**都会是一命偿一命,扯不到郑爱国这个主谋身上去。
“如果事情发生在去年就好了,如果在去年,郑爱国估计就死定了!”付新不甘地说道。
陈宏笑了笑,说道:“郑大山是在八二年出事吧!郑爱国现在来报复,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见解,或者说风声。所以等到现在才行动。不是每一个孙子,都是开国元帅的孙子啊!”
“唉”付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在怀疑那郑爱国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的同类,如果是他的同类,那就麻烦大了!
“咦!不对啊。陈叔,那个陶二牛。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会喝酒就死呢?如果这个不查清楚。我估计闫琼都定不了死罪吧!”付新突然问道。
陈宏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我知道,那吴春花已经吓坏了,解剖陶二牛尸体一事,她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那吴春花确实是个好女人,陶二牛那般对她,就因为陶二牛曾经给她挡了一下,她就不离不弃一辈子!现在,为了给陶二牛讨还一个公道,不仅因为公安一句定不了闫琼死罪,答应了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还唉,我们有些愧对她啊!”
陈宏没能说出给吴春花造谣一事儿,他自觉得讲不出来。
“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有些愧对于她,这样吧,陈叔,我再去暗中推动一下,看看是否能把吴春花的名声矫正过来,如果不行,你们浔阳市政府再公开向群众说明此事吧,总这么传下去,影响不好!另外,我们在暗中帮衬她家里一下吧!”
陈宏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处理好,他心里也过不去。
“付新,多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在明,郑爱国在暗,恐怕这一次还只是一个开端。”
“嗯,陈叔,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跟刘义回去了,厂里面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而且,我估计我浔阳那边的阴谋,也来了。”
一直想不通上面为何要华兴实业去参加广交会,而不是浔阳电子厂,恐怕原因就在这里,十有**,就是这郑爱国在暗中捣乱。难怪他付新一直心绪不宁,感觉很蹊跷。
“你注意就是吧,虽然那边有你爹在,也不要掉以轻心,郑爱国的情况,你最好也跟你爹商量一下,郑爱国既然会对观鱼他们出手,你父亲、兄弟妹妹那里,估计也会有麻烦!另外,你妹妹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吧!”
付新点了点头。确实,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她已经在高中读了两年了,此时高中还是两年制的,实行三年制,还有到八五年,也就是明年。付静赶巧,正好是最后一个两年制高中。至于和付静同一天生的付文,已经在空军,而且听说已经开上了飞机。
“陈叔,那我回去了!”付新告别道。
“去吧!”陈宏笑着点了点头。
汽车飞驰在通往浔阳的道路上,车速不是很快,毕竟,付新现在不是很急了。
“新子,开慢点,前面好像有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义,突然开口说道也许是解决了心事,刘义一点都不觉得累,就算是一夜未睡,也觉得不累。
付新也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于是车速开始满了下来。
“新子,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啊!”刘义开口说道。
付新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眼熟,这是我们前几天来的时候,撞人的地方!估计前面那两个人,来者不善啊,刘哥你小心一点!”
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手牵手,伸直双臂,站在路中央,大声呼喊着:“停车!”
虽然知道了对方来者不善,付新也不敢加速冲过去,因为眼前这根本没法冲过去,除非可以不顾那两人的性命。
蓄意撞死人这种事情,付新还做不来,眼见着,付新的汽车,就缓了下来。
看到付新的汽车慢下来,那两人立马跑了过来径直往付新的车牌号上面看。
“聂叔,没错,这就是我爹说得那个车牌!”看过之后,青年人立即很肯定地说道。
“走,何政,我们去把车上那两个人抓下来!”聂叔气愤地说道。
“不用你们抓了,我自己下来,要怎么赔偿,你们说吧,我当时确实是有急事,所以才跑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提条件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付新从车上走了下来,很平静地说道。看样子,对方还没有报案,所以他付新也不准备赖账,赖账闹到公安那里就麻烦了,别到时候这边出来,这边又进去。
“你小子还算老实,跟我爹说得差不多,不过这件事,你别想这么容易解决!”何政说道。
聂叔本名叫聂和平,是一个山里人,所以不大会说话,他接下何政的话,说道:“对,没这么容易解决,你害得何老师第二天四点多起床,赶去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结果路上崴到了脚,这件事情,你给个解释,我聂和平跟你没完,我们聂家村所有人,都跟你没完!”
“你爹是老师?”付新向何政问道。
何政反问道:“怎么?不像吗?”
接着,何政又威胁道:“我爹要我爹就是老师,怎么着,你有意见吗?这件事情,你给个解决方案吧,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没完!”
付新怎么看,都觉得这何政和聂和平是老实人,反正付新是没有看到这两人的任何一丝威胁之意,反而,付新很想笑。
不过付新也不准备欺负他们,强忍着笑意,说道:“何老师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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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山深处访大贤
何老师是何政的老爹,也就是付新开车所撞之人,名字叫何守敬,是聂家村小学的老师,也是唯一的一名老师。有文化的人就是受尊敬,何守敬也不例外,在聂家村,何守敬非常受欢迎。
且不说他这何守敬非常敬业,每天跑二十多里的山路,才山外面骑车到山里面,就何守敬给孩子们所教授的知识,孩子们对他的喜爱程度,也足够聂家村人对他尊敬了!
通过何政的讲述,付新知道了,此时何守敬就在聂家村小学给孩子们上课,由于崴了脚不方便,所以没有回家住,而是住在了聂家村的村长家里,也就是眼前这个聂和平家里。
都是山里人朴实,确实没错,这聂家村人,还有何政,竟然为了抓住付新,在这里轮流守了几天,愣是没有报案,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付新提出,要赔偿多少钱,讲个数吧,可是这何政和聂和平,没有答应了,他们首先就要付新赔偿一辆自行车。
可是这荒郊野外,付新也变不出自行车啊,于是,付新载着何政和聂和平,往浔阳方向跑去,目的,当然是从浔阳弄一辆新的自行车来,然后付新送他们回去,这个肇事地点,里浔阳市区不是很远,在行政规划上,这地方就属于浔阳辖管。
反正付新心底觉得挺亏欠这些可爱的人,也就不准备与他们纠缠了。一旁的刘义,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换作是他,估计早就把付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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