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为王 第 4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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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付新心底觉得挺亏欠这些可爱的人,也就不准备与他们纠缠了。一旁的刘义,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换作是他,估计早就把付新痛扁一顿了,所以对于这两个老实人,他也不忍心欺负。

    一路上,付新有意无意地打听着何守敬的来历,至于向谁打听,当然是差点说漏嘴的何政了,这家伙回答付新问题的时候,差点说漏嘴,再加上之前何守敬知道付新那一回事儿,付新对于何守敬的来历,早有怀疑。

    打听归打听,可是这何政是抱定了不说,一直摇头不语,坚定地把何守敬说成就是聂家村的老师,没有其他来历。只是他不知道,这样以来,更加增添了付新的怀疑与兴趣。

    至于聂和平,那就更不会说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何守敬是什么来历,他只知道,何守敬是七八年前来到他们村里的老师,也是他们全聂家村人最尊敬的人。

    人类对知识的求知欲,一直不减啊,特别是在落后地区,更是如此,何守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聂家村人对他非常尊敬。

    都说什么好奇心会害死猫,但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带来好运气,付新还不知道,他对何守敬的兴趣,以至于在将来,为华兴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因为这何守敬是一条卧龙,是一个盘盘大才。

    在浔阳,付新还是有些面子的,更别说,浔阳自行车厂现在就是他在主导,所以,付新很容易就从仓库里提取了一辆新自行车,另外,又在街面上买了一些礼物,带上刘义,往聂家村行去。

    至于为什么带上刘义,因为聂和平说,要想进聂家村,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其中有一段,汽车是无法通行的,那一段路,大概有三公里,带上刘义,自然是让刘义看车子,刘义现在也没有事情,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还是八四年的三月,天气刚刚转暖,但是山里面的空气,还是冰凉。至少付新是这么认为的,开着他那辆破吉普,车顶还绑着一辆新自行车,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付新明显感觉到了冷。

    这一片山中的景色就是,千崖冰玉里,泉声半天闻,银装素裹,分外娇娆。银装并非说得是这片山中有积雪,而是那挂在树上如刀剑一般锋利的冰溜儿,粗似儿臂,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出闪闪银光。

    “真冷啊!”刘义是个粗人,山里的美景,他无暇观赏,坐在副驾驶上,窗外漏进来的寒风,使得衣着有些单薄的他,明显感觉到了寒冷。

    付新对他们很是客气,两个老实人也不复之前那副威胁的样子了,聂和平微微一笑,道:“我们这山里啊,起码要到三月中,才会看不到冰溜儿。”

    山里人所说的三月,并不是公历,而是农历,农历三月中,差不多过了清明了,就八四年来算的话,已经过了二十四节气的清明,差不多谷雨了。

    应该是来山里来得比较少,何守敬的儿子,何政,问出了一个他不应该问的问题,“为什么会到这么晚,外面过了清明,都已经很暖和了?”

    这个问题,聂和平也说不清,他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握着方向盘的付新笑着回答:“因为这是在山里面,海拔比较高,使得温度降低,加上浔阳多面环水,使得温度更低,造成了这种情况。对了,刘哥,你冷的话,把我座位上披着的这件大衣拿过去吧!早就知道你会说冷了!”

    刘义连忙摆手说不要,让付新自己穿上,可是付新并不了,眼见前方有一段直路,付新抽出一只手,扯下挂在自己座椅上面披着的军大衣,一把丢在了刘义的手中。

    眼见刘义还想拒绝,付新不喜地说道:“刘哥,你再推辞,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又不冷,你推辞什么,更别说,这路不好走你跟我推辞,等下开到田里去了,你负责吗?”

    进聂家村的路,并不是一面靠山,一面悬崖,而是一面靠山,一面梯田。这样一来,危险降低了不少。可即便这样,付新也不敢掉以轻心,开到田里,人可能是轻伤,可总归是一个大麻烦,路面距离梯田,也差不多有一米高了。

    “那个司付新同志,前面那段路,因为前几天下了雨,过是过得去,但是不好走,土很松,容易打滑,你要开过去吗?”眼见汽车过了一个拐角,见到了一块草坪,坐在后座的聂和平突然开口说道。

    付新把吉普车慢了下来,最后熄火,转过头朝坐在后面的聂和平问道:“大叔,这里到你们村子里还有多远?”

    “不是很远,十里路左右。”

    “你不是说五里多路吗?怎么又多出了五里?”付新疑惑地问道。

    聂和平点点头,说道:“是五里多路没法走,那路太窄,你的这个车过去。另外五里路,就是前面这段路了,前几天下了雨,土很松,而且容易打滑,还有,你看到前面那座山了吗?过那座山的路很陡,我怕你的车过不去。你是司机,你来做决定吧!”

    付新放眼望去,果然,一条蜿蜒的黄泥巴路,直接爬上了山,看那坡度,六十度也不止,要把车开过去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刘义看了那座山之后,说道:“新子,你们还是走过去吧,这么陡的山,我估计车上不去。而且你看那路烂的,我估计你开过去,车就陷在里面了。”

    这座山这么高,这么陡,显然是有些来历的,付新从聂和平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了这山叫什么名字,以及有什么历史故事。

    据这聂和平所说,这座山叫做落凤岭,蜿蜒有好几里,过了这座山,就到了一个叫野鸡头的小山村,那是汽车能够到达的最顶端,再前面,汽车就过不去了。

    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就在落凤岭这个地方,损失惨重,被第十九集团军打退,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的坦克,因为山太陡,还从这落凤岭上面摔下来过。

    聂和平说道这里,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寒碜,刘义劝说道:“新子,还是不要进去了,要不,我跟他们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付新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刘义的说法。他付新又不是莽夫,人家坦克都从上面摔下来过,当然,可能是当时炮火的冲击力导致的,要不然,坦克上面的履带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摔下来啊!不过坦克能从上面摔下来,也从一方面证明了这坡太陡,最好不要上去。

    付新跟三人寒暄了几句,就爬上了车顶,开始解绳子了过了一会儿,付新就把自行车从上面挪了下来。

    “新子,把大衣带上吧,我躲在车里还好点,你在外面,很冷的!”刘**下付新丢给他的军大衣,递到付新面前,说道。

    没等付新开口说话,聂和平就笑了笑吗,然后说道:“刘同志,你还是自己穿上吧,一会付同志跟我们走山路的时候,我保准她会出一身汗,哪需要你的衣服啊!”

    刘义讪讪地笑了笑,重新把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他这会儿才意识到,路不好走,肯定会累出一身汗的。

    聂和平走到一个灌木丛边上,抽出腰间挂着的镰刀,挑了三颗长得比较直的不知名植物,一把砍下,然后用镰刀削干净枝桠,走到另外三人边上一根给了何政,又拿出一根,递到了付新面前,说道:“付同志,这个自行车,还是我来扶着吧,你拿好这根棍子,一会儿的路不好走,我怕你摔着。”

    开玩笑,上过战场从特殊部队出来的付新会怕眼前这些困难,付新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聂和平的好意。

    可是聂和平不知情,非要付新拿好木棍,把自行车给他。但是付新身上那股子崛起气也上来了,死活不肯相让。

    一旁看戏的刘义,只好站了出来,对聂和平说道:“大叔,你就别跟他争了。您别看他细皮嫩肉的,那只是表象。他可能耐着呢,前几年他还上过战场,打过南越猴子,您说,这点小小的山路,难得倒他吗?”

    听说付新上过战场,聂和平和何政不禁意外地看了付新一眼,眼神里,蕴含着尊敬。这个时候,解。放。军。叔叔在人民群众眼里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更别说,付新这种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人!

    “是我唐突了!解。放。军。同志,对不起!”聂和平说话间,不禁对付新有了敬意。

    “没事,我也就是一个退伍了的小兵,算不得什么解。放。军,随意点就好,不用说对不起。”付新淡淡地笑了笑,不过笑容里,却是蕴含了自豪与自信。

    对于自己曾经是军人的这个身份,付新还是很认可,很自豪的。

    这山路确实很难走,饶是付新体力了得,耐力了得,他的额头上,也已经有了晶莹的汗珠。至于聂和平和何政,更是累的有些气喘吁吁了。

    “到前面休息一会吧!”付新看见前面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横陈在路边。花岗岩的底部,沾满了黄色的泥巴,甚至,还长了一些青苔。不过花岗岩的上面,却是很干净,似乎有人擦洗过。

    埋头喘气的聂和平,听到付新的话,抬起了头,看到花岗岩,聂和平的眼睛明显一亮,然后感慨地说道:“原来就到麻石了。”

    麻石,是一个地名,也是指眼前眼前这块花岗岩,进山的人,路过这里时,一般都会喝一口山泉水,休息一下,恢复一**力,在继续向前走。因为前面的路,就是下山了,不过体力不足,万一摔下去,那可就是大麻烦了。这些,都是山里人的经验。

    “过来喝口水,这水不凉,还很甜。”聂和平走到花岗岩后面的泉眼旁,双手合拢,从泉眼里捧了一泼水,低头就喝,喝过之后,聂和平就对坐在花岗岩上歇息的付新和何政说道。

    这一眼泉水,付新早就注意到了,不过是出于卫生,以及他并不口干的考虑,付新没有过去。

    泉水相当清澈,可以见到底部的泥沙,甚至,还有七八只小虾米在泉水里嬉戏非常欢快。

    三个泉眼,不断地涌动,将泥沙鼓起,不断地滚动,冒出来的泉水,流到了更后面的小溪中,小溪里,还有小鱼儿在嬉戏,一股静谧和谐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这泉水真甜啊!”付新学着聂和平,捧了一泼水,流入口中,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将付新心底那一丝烦躁的气息,彻底驱散。(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被当枪使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付新三人,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聂家村。。

    首先映入付新眼帘的,是一排郁郁葱葱,腰肢粗大的樟树,付新数了数有十一颗,看上去,樟树存活的年限,都已超过百年。

    走近了,一股樟树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映入付新眼帘的,是连成一排土黄色的土坯房,仔细看过去,土坯房中间,有一栋砖木混合结构的大厅堂,不用看,这就是聂家村的祠堂了。

    祠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不用说,何守敬肯定在给聂家村的孩子们上课。

    整个聂家村,住了二十一户,共一百来号人,也算是一个上了点规模的小村庄了。

    这时临近中午,各家各户,都燃起了炊烟,炊烟袅袅,从屋顶的烟囱冒了出来,一滚一滚的,盘旋在聂家村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给这个小山村,增添了一份和谐、安康的气息。

    聂和平看到炊烟,肚子不听使唤,“咕咕”地叫唤了几下。付新听到这异样的声音,不**了聂和平一眼,聂和平老脸一红,然后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催促道:“快下课了,付同志,我们快点走吧,何老师就在祠堂里给孩子们上课。”

    付新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没有笑,点了点头,示意聂和平到前面带路。

    “村长,你把那个坏人抓到了?”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扛着锄头,从付新身边路过,看到付新扶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又是陌生面孔,于是朝聂和平问道。

    聂和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人见聂和平点头,于是朝付新威胁道:“小子,还算你识相,晓得赔一辆新的自行车给何老师,不然,我们全聂家村人,一定不饶过你,哼!”

    付新有些尴尬,没有回答,至于聂和平和何政,却是没有说话,付新怎么说,也算是有错就改,亲自上门来道歉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

    另外,付新还是值得他们尊敬的解。放。军。叔叔,尽管是退役了的。

    继续往前走,路上又遇到几个从外面干农活回来的聂家村人,同样警告的话语,在付新耳边响起,付新只好选择忍受。

    当付新三人到聂家祠堂时,何守敬正好下课了,面色慈祥地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离去,只好孩子们完全走掉,何守敬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付新三人。

    “进来坐吧!”何守敬淡淡地说道。

    走进祠堂,付新就看到,十几张很是破损的木质课桌和椅子,摆放在祠堂中央,课桌前面,还摆放了一块斑驳的木质黑板,这就是聂家村小学的构成了。

    付新先是向何守敬表示抱歉,何守敬也没有说什么,付新才问道:“大叔,你们村子里,原来没有学校吗?怎么占用村子里的祠堂来上课啊!”

    聂和平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有的,但是村子里原来的学校,被风吹倒了,还把原来学校的黄校长压死了,本来村子里有两个老师的,自从黄校长牺牲之后,现在就剩何老师一个老师了,唉”

    “难道学校倒了之后,没有重修?”付新追问道。

    聂和平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摸出旱烟,点燃抽了一口,感慨地叹道:“哪里有钱来修啊!县里的文教局没有钱,乡里也说没有钱,我们村里,就更没有钱了,村民们有时候饭都吃不饱。最后,大家没有办法,只好把祠堂清理了一下,就成了新的小学。”

    何守敬也接着说道:“这种情况持续三年了。如果不是我要留到这里,上面早就把这个学校给取缔了,那样一来,孩子们就要走上五里多的山路,去野鸡头小学上课了!”

    “为什么啊?”付新追问道。

    何守敬闻着聂和平的烟味,咳嗽了两声,然后摇着眉头说道:“还不是因为没钱,聂家村小学重修不起来,如果现在有一栋新的校舍的话,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了,也不至于我一个人到这里撑着。可是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聂和平手一抖,手里的烟斗和烟丝盒,瞬间掉落在地,有些惊恐,又哀求地问道:“何老师,你怎么了,孩子们不能没有你啊!”

    “事到如今,我也坦白吧,村长!我本不是老师,原来是一名科研人员,因为大**,我才躲到这个地方来的。

    原本,我厌倦了上面的争斗,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所以大**结束之后,我没有回去。可是这一次,不行了,我不想走,可是上面的人,都找到我家里了,估计教完这个学期,我就要走了!”

    “可是你走了,孩子们怎么办啊,五里多的山路,非常不好走,这”说到这里,聂和平都有些哭腔了。

    伏羲你怀疑,他是被这个何守敬当枪使了,这一切,实在太蹊跷了,付新开车撞到他何守敬,何守敬没有受伤,但是自行车却毁掉。

    接着,他跟何守敬纠缠了一番,何守敬还说出了他的身份,然后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肇事逃逸。

    然后,何守敬崴了脚,他儿子以及聂家村的村民,行动起来,到路上堵他。

    再然后,就是他付新来到了这个小山村,发生了眼前这一幕,何守敬当着他的面,说出他要离开了,还说只要把聂家村小学重建起来,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

    这一切,实在太巧合了,实在让他付新难以相信这里面没有何守敬的算计。

    付新心底叹了一口气,看到这种环境,他也同情这聂家村孩子的遭遇。那后面的五里多路,比那落凤岭还要难走,难走十倍百倍。

    期间有一段路,路很窄不说,而且一面是山,一面是悬崖峭壁,这条路,就是从悬崖峭壁上面开凿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何守敬每天骑着自行车,是如何来往的,反正他付新是不大敢在那上面骑车。

    出于这种情形,付新也只好被何守敬当一回枪使了,沉吟道:“大叔,这样吧,我以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名义,给你们村子盖一座新的校舍,如何?”

    说完,付新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何守敬一眼,那意思是在说,好吧,你赢了,这一回,我给你当枪使了,不过这件事情,没完。

    “什么,付同志,你要给我们村子里建一座新的校舍?那需要好多钱啊,我们算过,把校舍重新盖起来,起码要五千元,五千元足够我们村里所有人生活三个月了啊!”聂和平不可置信地说道。

    何守敬微笑着站在一旁不语,而何政,更是不语,坐在一个凳子上,瞧着个二郎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大叔,您也跟我去了我厂里,您觉得,五千块钱,对于我们厂子来说,多吗?”付新反问道。

    聂和平仔细回想着他之前的所见所闻,浔阳自行车厂,确实很大,比聂家村一个村的人还多,而且那仓库里,有好多崭新的自行车,据说这种自行车,一百多块钱一辆,一辆一百块,十辆一千块,一百辆一万块

    算到后面,聂和平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讪讪地说道:“付同志,如果您真得能把我们村子的学校重建起来,你就是我们村里的大恩人,大恩人啊”

    聂和平有些手足无措,一米七八的朴实中年汉子,一时间说话语无伦次,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大叔,你放心,你们村子里的学校,我一定帮你重建好,孩子们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他们不能没有地方上学啊!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把学校重建起来!”付新肯定地说道。

    得到付新如此肯定地回答,聂和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握着付新的手表示感谢。

    突然,聂和平松开握紧付新的手,急忙说道:“我去去就来。”说完,聂和平一溜烟,跑掉了。

    “何老师,你这是再把我当枪使吧,这一切,都是您策划地吧,只是我很奇怪,您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聂和平跑掉之后,付新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给聂家村重建小学这件事,付新愿意做,可是这种被人算计,被人拿去当枪使的感觉,付新觉得很不好受。

    “呵呵,付厂长,这件事情,之前真得算是巧合。不过后面我看着你肇事逃逸,以及崴到脚,确实是我故意的,不然也无法把你**到这里来。”何守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说道。

    “可是我贸然捐钱给聂家村建小学,这件事情,上面会通过,会认可吗?说不定等您一走,上面就置之不理了呢?”付新反驳道。

    何守敬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不会的,他们不敢。有晓军在这个地方盯着,他们不敢!”

    “又是这个刘晓军。”付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付新对于刘晓军,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刘晓军着实帮了他不少;恨是因为这刘晓军算计过他很多次,每次都是让他付新莫名奇妙地栽跟头,然后落入刘晓军布下的陷阱。

    聂和平笑了笑,说道:“晓军同志跟我提到过你,确实,他也承认,他算计过你还多次。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晓军同志设计你!这一次是我做的,晓军同志只是告诉我,聂家村小学的事情,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付新同志,可以解决,他要我来找你。”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来找我,这点小钱,我还是出得起,为什么非要设计我,这让我很不爽,真的很不爽!”付新怒火冲天地咬着牙齿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何政,突然冒了一句,“我爹还不是因为要面子,不好意思直接找你。他说这件事情,让你主动去做比较好。而且,你撞到我爹这件事情,可不是他设计你。

    如果不是我爹他命大,说不定就被你撞进医院了,甚至撞得去见马。克。思了,事后,你还肇事逃逸。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有错,只不过我爹加以利用罢了!”

    付新脸色一红,肇事逃逸确实很不应该,可是他当时真得是急坏了。

    “对了,何政,是不是我今天路过这里的事情,也是刘晓军告诉你们的。你们压根就没有在那个地方等上几天!”

    “没有,刘大哥今天根本就没有联系我们,我和聂家村的村民,确实在那里守了几天!”何政很坚定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从那里路过。”付新还是心存疑惑。

    何政解释道:“因为刘大哥说你不是肇事逃逸的人,他说你肯定是有急事,所以才跑掉的,他还说等你把事情处理好了,就会回来。他还说你这人虽然有点蠢,几次落入他的圈套,可是你是一个好人,是不会做出肇事逃逸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

    听到蠢字,付新有些脸红,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刘晓军这个混蛋,下次见到她,非打他一顿不可,敢说老子蠢,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何政没有理会付新的自言自语,继续说道:“然后我爹也说你是有急事,当时你还愿意赔两辆自行车的钱。我爹还要我不要报案,这件事情他又安排,叫我们白天去那里守着就好,结果真得等到了你的到来。”

    “看来我确实是有点蠢,我应该走另外一条路的。”付新有些懊恼地说道,他还是对自己被人拿来当枪使一事儿耿耿于怀。

    “好了,付同志,这件事情,我跟你说声抱歉,我确实不应该算计你,你也撞了我,肇事逃逸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不相欠了,如何?我只是希望你把聂家村的小学盖起来,这样我也可以安心回去了。”说完,何守敬还对付新作了一个揖。

    何守敬态度这么诚恳,而且他算计付新也不是为了他自己,于是付新也不好责怪,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何老师,我很奇怪你的职业诶,你怎么会跟刘晓军那种人搭上关系啊?”(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飞机设计师

    何守敬有些无语地看了付新一眼,他是清楚刘晓军工作的,而且他之所以要回去,也是被刘晓军找出来的。

    是的,这个刘晓军对于他何守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好人,而且情报机构的人,都是让一般人敬而远之的。

    可付新也不能这么去说刘晓军啊,毕竟这个刘晓军,也是在为国家和人民服务,虽然他的工作不大光彩,让一些人不喜。

    “我是被晓军同志找到的,我原本是一个造飞机的。”何守敬很随意地说道。

    “机修师?还是”

    付新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聂和平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对付新说道:“付同志,乡亲们都来了,他们想当面感谢您,感谢您的慷慨,出资为我们村子建学校。”

    “这不大好吧!”付新有些犹豫。几千块钱的事儿,这对他来说,真得不算什么,没必要搞得这么轰动吧!

    “付同志,你还快出去吧,你再不出去,乡亲们会胡思乱想的。”何守敬推了还在犹豫的付新一把。

    “可是”付新依然很犹豫。

    “没什么可是的了,大家亲自来感谢您,您还是出去吧,何老师说得没错,您再不出去,乡亲们就要胡思乱想了。”说到这里,聂和平干脆一把抱住付新的手臂,将付新拉了出去。

    走到门口,聂和平就大声喊道:“乡亲们。我身边这一位就是捐钱给我们村重修小学的大善人,大家快点给这个大善人下跪”

    聂和平还没说完。付新就暴喝一声:“千万不可以!不然我就走人!”

    付新的突然发怒,让在场的一百多号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不少膝盖有些弯的村民,也疑惑地站了起来。

    见到这有些色变的村民,付新立即说道:“乡亲们,我付新承诺了出钱给聂家村重修小学,就一定会做到。可是,下跪的事情,千万不能做,这会让我犯错误的啊!如果你们非要下跪,那我付新只好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可不敢在这里待下去。”

    说到这里,付新又换了一个口气,解释道:“乡亲们。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下跪这一套,已经行不通了,因为大家都是平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给人下跪,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做。你们脚上这双膝盖,现在只能够跪父母!

    如果你们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要对我下跪,我不可敢在这里呆了,我立马就走。先不说你们跪我会使我折寿,就说你们跪我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会给我引来无尽的麻烦,我就不敢接受!我就说这么多了,如果你非要下跪,我只好转身就走!”

    聂和平倒是足够厚颜无耻,明明下跪是他提出来的,现在付新阻止之后,他立即改口,说道:“对,付同志说得对,我们不能下跪,下跪实在害他,千万不能跪。”

    聂和平话音落后,场面安静下来,村民们一个个都面面相觑地看着付新等人,而付新几个,却是看着眼前的村民,气氛相当诡异。

    “咳咳!”付新咳嗽两声,打破了沉默,然后开口说道:“乡亲们,大家安心回去吃中饭吧!我付新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回去之后,就会准备好相关款项,然后请专人给聂家村设计好新的学校,然后就开始建设。

    大家不要着急,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大家就可以知道破土动工的消息!大家回去吃午饭吧!”

    “付同志,您还没吃中午饭把,去我家吃吧!”付新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喊道。

    然后下面有做饭的人家,都开始喊了起来。

    一旁的聂和平,也跟着对付新说道:“付同志,去我家吃吧!打击生活条件都不是很好,可能招待了你,他们家晚上就要饿肚子了,去我家吃吧,我家还算有点余粮。”

    这个付新倒是没有拒绝,朝聂和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大声说道:“大家回去吧,我去聂村长家里吃点就好,大家随意!”

    等到付新、何守敬以及何政到聂和平家里的时候,三人有些木了。

    走进聂和平家,也是土砖房,看来女主人很能干,家里很干净,就算是泥土的地面,上面也没有意思灰尘,被扫把扫得蹭亮。

    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付新三人,看到那桌子上摆满了的菜,有些木然。

    “大叔,您别告诉我,这都是你给做的?”聂和平的老婆在灶台上烧火,而聂和平,却围着围裙,拿着一个大铲子,在锅里炒菜。

    听到付新的声音,聂和平放下了手中的铲子,让他媳妇儿接过,就走了出来,热情地欢迎着付新三人。

    “村长,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每次来你家吃饭,可没有这么丰盛!”何守敬打趣道。

    聂和平摇了摇头,讪讪地说道:“这上面的菜,很多都不是我做的,是村民们端来的,何老师,您难道没有看见这上面有好几个菜都是一样的吗?”

    “这”付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聂家村的村民,实在太热情了,热情地让付新心底有了一种感动之意,也更坚定了一件事儿,好人必有好报!

    “聂村长,您也跟我出去吧,今晚我会给您安排好住宿的,你们村没有一个代表出去,也不行啊,你们村必须要派出代表来,到中间协调。对了,一个人可能不够,您可能还要再带上一个村民。”付新提议道。

    “好吧,我这就去找。”聂和平没有丝毫犹豫,说完就跑。

    “我下午没有课,可不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出去啊?”何守敬问道。

    “可以,不过何老师,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还需要刘晓军来找您?”

    “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我是歼九的设计师之一。”何守敬淡淡地说道。

    听到歼九二字,付新立马跳了起来,眼前这一位竟然是歼九的设计师,这付新的目光有些变了,能成为歼九的设计师,这何守敬必定是一位大牛啊!

    歼击9型截击机是一种全天候高空高速要地防空截击机,主要以苏“逆火”和美B…1B超音速轰炸机为主要作战对象。设计技术指标达双26(升限26公里,时速2。6马赫),可以说是中国歼击机性能之最了。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这歼九才被下马了,可是,能设计出这种牛逼机型的人物,能是一般人吗?这一定是一个传说中的大牛啊!

    “何老师,何守敬不是您的真名吧!要不然您不可能隐瞒了这么久。”付新突然问道。

    何守敬摇了摇头,说道:“何守敬就是我的真名,我的儿子何政也叫何政,我们没有改过名字,不过那些人本事太差,之前没有找我罢了!”

    说到这里,何守敬有了一丝伤感。

    付新心中有了想法。事情,肯定不是何守敬所说的这样,情报机构再差,他没有隐姓埋名,一查不就知道吗?之所以找不到他,估计是上面在政治博弈,不想波及他罢了。

    要知道,歼九可是那个大动乱时代的产物,在当今值中国,肯定是不受欢迎之物,就像传说中的“运十”,“运十”不就是因为某些政治原因,而被下马的吗?

    当时提出“运十”的历史条件,提出“运十”的设计任务时,主要是考虑作为首长专机,要求能“跨洋过海”,航程7000公里,致使飞机结构及载油重量增加,商载减少。

    当时,由于对中国实行经济技术封锁的状况尚未改变,因而大量新材料、新成品、新标准均需自行研制。同时四个祸害组成的团体成员企图以“运十”飞机的研制作为政治资本,使研制工作受到干扰。

    正是因为这里与四个祸害组成的团体的扯上了关系,运十最终才被下马。

    “何老师,您一定需要回去吗?”付新突然问道。

    何守敬努了努嘴,说道:“我要回去,这是肯定的。我都说过了,我不想回去,不想跟那些然玩勾心斗角,可是国家需要我,我不得不回去啊!

    怎么,你还想把我挖到你的厂里去啊!呵呵,付新同志,真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厂子,现在还真容不下我。因为你根本供不起我的研究。

    你要知道,研制飞机那东西,是非常烧钱的。你一个人的能力,供不起我,至少现在,你供不起我!”

    “呵呵!是我贪心了”付新嘿嘿一笑,确实是他好高骛远了,现在华兴的能力,根本供不起何守敬这么一个飞机设计师。

    “那”付新有看向何政。

    何守敬依然摇了摇头,说道:“我儿子的话,你也别想了,这小子被刘晓军给糊弄了,一心想着去参军呢!”

    何政立即反驳,“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想当一名飞行员,纵横在蓝天下,难道不好吗?以后,我开着您设计的飞机,您想想,这多威风啊!这一定可以成为一段佳话的,老子是王牌飞机设计师,儿子是王牌飞行员!”

    何政开始做起自己的春秋大梦,不过十几年过后,这父子俩真得做到了!

    第十八章爱,在点点滴滴

    付新没想到,这聂和平找来的人,竟然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

    这名青年人,皮肤黝黑,步伐矫健,浓眉大眼,国字脸,鼻梁挺直,嘴唇丰厚,看他穿在身上紧绷着的衣服,这是一个肌肉男。

    可是,聂和平找一个肌肉男有什么用啊!一般大块头都是那种敦厚老实之人,付新需要的,是头脑灵活之人啊!

    付新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头,对聂和平的行为,有些不喜。

    聂和平看出了付新的不喜,随即呵呵解释道:“付同志,红旗是我们村最有见识的人,带他出去,最合适了,估计其他人,您会觉得更不好。”

    付新还是有些疑惑,就算是有些见识,也不一定头脑灵活吧。

    这时何守敬站了出来,说道:“付同志,你这一回可真得看走眼了,你别小看红旗同志,红旗同志可是禁军里出来的,你想啊,那是禁军,里面的,可都是兵王啊!”

    “禁军?”付新不**向了聂红旗。

    聂红旗有些脸红,但是很肯定地回答道:“是的。”

    付新想了想,说道:“按理说,禁军里出来的,都是给首长做过警卫的,所以,出于保守**,你们这类人,是不能随便出山的吧。按理说,只要退役了,你们一辈子可能都只能呆在大山深处。”

    被付新这么一说,聂红旗的脸,更红了。

    “还是我来说吧,红旗同志的情况,我了解。”又是何守敬。

    何守敬继续说道:“红旗同志没有给上面的首长做过警卫,他是因为得罪了人,所以被退役的,要不然,你不可能知道他是从禁军出来的。一般禁军出来的警卫,退伍之后,就不能说出自己曾经的身份,这你知道吗?”

    “哦,原来如此。既然你是禁军出来的,想必你的能力不差,那你就跟来吧。”付新这下没有反对了。而且他也不好多说了,因为聂红旗此时的脸,红透了,想必是尴尬。

    “对了,红旗同志,你会开车吗?”付新突然问道。

    聂红旗没有疑惑,很坦然地点了点头,说道:“不仅是汽车,坦克,飞机,船,我都会开!”

    “人才啊!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不然上面不会让你跑掉的。”付新感叹了一句。就他付新而言,从特殊部队出来,也只会开坦克装甲罢了,船嘛,会一些,不过不精,至于飞机,那就不可能了,付新自认没有那个本事。

    聂红旗有些不甘地回答道:“我得罪的是一个部长的儿子,那是一个人渣!当时我才刚刚加入禁军,在街上看到他调戏一个姑娘,然后我就把他打了一顿,把那个姑娘救出,最后我就被迫退役了”

    “你做得对,如果是我看到了,我也会这么做!”付新鼓励道。

    话锋一转,伏羲你又问到:“红旗同志,你愿不愿意离开这里?我可以请你当我的司机兼保镖,五百块钱一个月。”

    这种处于落魄中人才,付新肯定不会放过,放过了,那他就真得如刘晓军所说,太蠢了!

    聂红旗的表现,并没有太激动,点了点头,不过在场的几个都看得出,他心底是激动的,他渴望证明自己,他不愿自己的才华被埋没。

    “那这样吧,由于我要跟你签署一份劳务协议,从明天开始,你才是我华兴实业的员工,月薪五百,如何?”

    聂红旗看起来话不多,他又点了点头。

    付新又说道:“对了,红旗,你有什么家人,有家人的话,隔两天你开我的车过来,也一起接到浔阳去吧,今天没有办法,我们这五个人,车上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六个人一辆吉普车,已经很挤了。”

    “他倒是没什么牵挂,他爹去得早,现在他家里就是他娘,以及他媳妇儿,也就是那个被他救下的京城姑娘,还有他的双胞胎儿子女儿。”聂和平替聂红旗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错啊!英雄救美,美人归心啊!”付新笑着赞叹道,还忍不住拍了拍聂红旗的肩膀。

    聂红旗又是微微一笑,没有言语。不过这在付新看在,就更喜了,话不多,可以作为心腹来培养啊!这聂红旗,绝对是人才中的人才啊!难怪可以进入禁军。

    “对了,红旗,嫂子原来是什么身份,现在在干什么?”付新又问道。

    聂红旗平静地说道:“我老婆叫刘红秀,她本来是一个大学生的,京城人士,同时是个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只是由于被那部长的儿子欺负,被我救下,才放弃学业嫁给我,跟我来到这里的,现在跟我一样,做农活呢?”

    “大学生”付新思量了一下,又问道:“哪一专业的大学生?读了几年?”

    聂红旗听得懂,回答道:“京师系的,读了三年?”

    “太好了,红旗,你吧嫂子也接出来吧,让她进入我们华兴的宣传科工作,月薪嘛,三百一个月,如何?”付新高兴地说道,一次捞了两个人才,这一趟,值了!这个慈善,做得值了!

    聂红旗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聂和平在一旁有些艳羡地笑道:“红旗啊,你跟着付同志好好干,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聂家村啊!”

    聂红旗这一回开了口,说道:“和平叔,您就放心,聂家村对我的养育之恩,我聂红旗不敢忘,以后能帮衬到大家,我一定会帮的。”

    “大叔,我也答应您,如果我们厂里要招工人,我也率先考虑聂家村人,如何?”

    从聂红旗如此郑重的回答中,付新就知道,这个时候,是收聂红旗心的最好机会,付新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

    果然,聂红旗看向付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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