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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儿,先开开那块黑料看看吧。”
表面上,我是那种随波逐流的性格,可实际内心里,我也是个听不进去人劝的主儿。
见我如此坚持,蒋叔叔和方叔叔就没再言声。
那黄脸店主侧头对小工道:“拿机器,手握的就够了。”然后,他冷眼看向我:“两万”
店主八成是家里或生意上出了事,一直没给我好脸色,对此,我心里非常不爽,但不爽归不爽,石头还是要买的。
我翻开书包,拉开拉锁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可再找了找,嘴里却是呃了一声,包里没钱了!腰子问:“怎么了?”
孙小磊拍拍脑门道:“问还想提醒你来着,你买那三万的料子时,我就看你包里剩一个信封了,是不是没带够?”
我来瑞丽之前,从银行里把那五千万的零头也就是十五万取了出来。零零散散花了一些,加上刚刚的十万和三万,书包里还剩一万左右,基本已经空了。我摸出钱包数了数,里面有十几张一百的,但也凑不齐两万。
那店主脸色一沉,扯着大嗓门道:“钱都没带你瞎叫什么?耍我玩呐!?。
他这一嗓子喊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有十几咋。人围在了门口,挑着脖子往里瞅。
我脸一黑,“你会说人话吗?”
店主腾地一下站起来:“给不起钱你还有理了?两万都拿不出来!还学人家赌什么石?”
我冷冷看他一眼:“你吃错药了吧?我网翻了翻书包,一句话还没说呢,你唧唧歪歪的干什么呢?瞧把你能的!你以前就是这么经商的?”
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一会儿。
只听腰子“哼了一声,说话就要掏钱包,“镜子,我这儿有几千,你先拿着。”
孙小磊也伸手进了裤兜刁
闻言,店主嘲讽地看看我。
蒋叔叔应该看出我对这石头是非买不可了,已经把两沓钱从包里取了出来:“用我的吧
“别,谢谢您了,我这儿有。”别墅,美容院,银行存款,我现在的身家财产估计比蒋叔叔和方叔叔加在一起都多,要是连两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我再次翻开书包,在周围人错愕的视线下,摸出支票本和密码本,放到一个平整的位置上刷刷写了两分钟,大写数字,小写数字,签名,票根后四位密码等等,这些可一笔也不能错。完罢,我把那张两万元的支票扔到店主面前:“自己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签现金支票。所以花的时间长了些。
店主愣愣地接过来,细细低头瞧着,足足确认了三四分钟,才沉着脸瞅我一下:“给我留个电话!手机号”。
因为现在空头支票太过于泛滥,收票人一般也会要出票人留下联系电话甚至联系地址,以防出了问题找不到人。话说回来,我当然也不可能给他开空头支票,一来是要交罚款,二来,美容院的地址跟那儿摆着呢,我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我可不想摊上一个恶意诈骗的罪名。
给他留了电话,店主用手机拨了一下,见我兜口响了响,他便挂掉手机。
周围溅起阵阵议论声,外面有几人对我指指点点着。
腰子怪叫了一嗓子:“我日!你丫哪来的支票?这支票本多少钱?”
我好笑地扬了扬支票本:“你说这本?十块钱吧,具体我也忘了,转账支票本好像贵一点,二十还是三十来着。”
孙小磊怔怔道:“这么廉价?那我是不是也能办?”
没等我说话,蒋叔叔就很诧异地看看我,回答道:“现在银行基本取消个人支票业务了,一般来说小只有公司的法人代表才允许办理现金支票业务他旁边的方叔叔也深深看了我
孙小磊恍然道:“哦对了!镜子她老婆是开美容院的!”
我瞪他一眼珠子:“说了别提她!再说我急了啊!”我俩已经离婚了,听别人还说部月娥是我妻子,我心里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这纯粹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嘛好了,准备解石吧。”
店主还是明般盛气凌人的模样,指挥着小工搬石头到店门口。
我把心思收吼来,全部放在了那块黑色毛料上,终归是人家玩剩下的料子,左左右右一打量,我越看越不顺眼,对着小工一摆手道:“从最尖的那头擦,细一点,是擦,不是解,别给我弄坏了!”因为店主态度不好的缘故。我对他和小工也没有好脸色。
那年纪轻轻的小工不满地看看我,也没说话,低头打开切割器,吱啦吱啦地落了刀。
由于吵架和解石的原因,门口的人越围越多,腰子和孙小磊站在我左右,蒋叔叔和方叔叔则站在我斜后方,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切割器,不过却没有太过于关注,这里的人大都跟腰子孙小磊不一样他们都是行家,自然也清楚这块石头开出翡翠的几率实在太渺茫了,否则,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当初那个大块黑料的主人也不会把剩下的边角料以废石的价格卖掉,而应该选择自己解。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小工估摸是个新手,动作非常生疏,这么长时间了,才堪堪磨掉了一个毫米的厚度,仅是蜕了层皮,整个料子几乎没有什么转变,若单单是细腻细致还好说,慢一点也无所谓了,可偏偏,他手法磕磕绊绊,好几次居然擦了空,齿轮都打到了地上。这么下去,还不把料子切坏了?
我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立刻伸手阻止道:“别磨了!连机器都拿不稳!你这是擦石吗?。
小工停了刀,涨红着脸瞪着我:“是你自己说慢一点擦!”
我道:“我让你擦的是石头,没让你擦地,你以为是墩布呐”。
店主不干了:“我们擦石就这样!有本事你自己擦啊!”
旁边有个岁数比较大的老人看不过去了。板脸道:“你这人什么态度啊?你平时就这么经商的?。听口音好像是北京人,老乡啊。
老头一说话,又有两个北京人附和道:“你们店的工人就这个水平?不怪人家小伙子急,你们这态度本身就不对”。
“小伙子,找市场管理员去
腰子和孙小磊也骂了两句。
那店主沉着脸没言言。我对几个北京老乡报以善意地微笑,旋即皱着眉头走到小工前面,轰苍蝇般地摆摆手:“一边去。我自己来”。我怀疑这小工是故意不给我好好切的,否则就他这个水平,也不可能跟瑞丽最大的赌石市场里立足,一想到这里,我脸色更差了,一把从小工手里抢过切割器离远点”。
孙小磊不确信地看看我:“镜子,你行吗?”
我呵呵一笑:“解石吗?这有啥技术含量?”
小工和店主冷笑不止,似乎想看我的笑话,毕竟,解石看上去简单,可实际却没那么容易。
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蹲在地上,反复观察了一下几个侧面的纹路。末了,还是选择了小工月网切过的那一面,打开切割器握住,在吱啦吱啦的声音下,我稳稳将切割器齿轮按在黑料上轻轻舌了三下,略微适应了一下手感,随后心中有了谱,加快速度,一点点消磨着侧面的石料,动作非常熟练,好像是个专业的解石工似的。
蒋叔叔和方叔叔微微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
周围人不少人咦了一声,眨眼看着我,啧啧称奇起来。
小工和店主却黑了脸,咬牙盯着我。
解石是不容易,对手法的要求非常高,单一咋。“稳。字就是个难题。但我解过的石头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上个月的田黄石,最早那块存在家里的翡翠毛料。跟学校的三峡石奇石,这三块就足以让我掌握一定经验,更何况,在昌化国石村的那场拍卖会上,我可是把所有的鸡血石毛料都买了来了,我跟那抱石阁的老板一人一半,其中的几十块都是我亲手下的刀,恐怕就连晏婉如在这方面的经验也跟我相差了许多。
粉末纷飞,石料渐渐小了。
一毫米
两毫米”
尽管周围没有人看好这块黑料,我心里还是抱了一丝期待的。
“绿!绿!绿!”腰子和孙小磊跟一旁嚷嚷着。
他们也是好意,但我却苦苦一笑,心说可千万别出绿,出了绿就完蛋了!
一边继续下刀,我一边暗暗祈祷,别绿!别绿!别绿!
腰子俩人唱反调:“出绿!出绿!出绿!”
吱啦!
我手上徒然一轻,刀落,带走了一片两毫米宽的石料,齿轮吱吱呀呀地空转起来。再看切割面,我稍稍愣了一下,咦,好像中间那点地方不太一样了?戴着一丝狐疑。我谨慎地没有继续下刀,而是抓过一瓶矿泉水,往上泼了泼,定神往发出怪异色彩的石头心上一看。
嗡!我脑子轰了一下!
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惊呼:“出了!好像出了!”
腰子喊道:“出什么了?咋没见绿?”他和孙小磊立刻狐疑地凑过来,“这中间是什么?”
那一抹切割面上,有处两厘米大小的地方屏泛着一丝浅浅的光泽,并不是绿色,而是那种藉荷色。色彩几乎趋于紫色的范畴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按耐住放声大笑的冲动,急忙从蒋叔叔那里借来了一个手电筒。往发出色彩的地方照了照。
腰子和孙磊不明所以,但蒋叔叔和方叔叔可是行家中的行家,我只拿手电照了一下,蒋叔叔脸上就是一惊:“玻璃种!?”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炸开了锅!
“最好玻璃种?怎么可能?”
“我看看!我看看!”
“麻烦让让!给我留个地方!”
七八个翡翠商人挤了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聚光手电等专业工具。
我心情大好,让开了位置,留给他们观看。熟悉的透明度。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大错不了了,哈哈,真没想到,这个边角料竟然就是我苦苦找寻的那块顶级玻璃种翡翠,真应了那句话,在赌石行当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腰子惊叹道:“我听说过,玻璃种好像是翡翠里最好的玩意儿了,是吧?”
我心满意足地一嗯。
孙小磊叫道:“我去!那你早可发财了!”
这时,只见那黄脸店主面色连连变了几下,最后看了眼地上的黑料,他站起身,欲言又止地对我道:“三十万,卖不卖?”
我懒得搭理他,一言不发。刚网还跟我较劲呢,我能卖给你?扯淡去吧!
那边,又有人出价了:“我给三十五万!”
“三十八万!”
“三十九万!”
最后,蒋叔叔犹豫了一下,居然也出价了:“四十万。”
我汗了一把。“蒋叔叔,您就别叫价儿了,我还想切呢,没打算现在卖。”
方叔叔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行,小伙儿运气真不错,比我俩强多了,唉,不过可惜不是绿色,紫罗兰虽好,但”后面的话他没说。
腰子不解道:“紫色不好吗?”
蒋叔叔嗯了一声:“笼统的说,绿色当然最好,正红色和紫色因为稀少,排在其次。但紫色翡翠一般结晶颗粒较大,质地较粗,所以在没见到成品之前。谁也不好下定论,也可以说。单单开了窗口的情况下,紫色的价值甚至还不如某些正蓝色,即使它是玻璃种,也没法子给太高的价钱,如果顾靖开的是玻璃种绿色,就算绿色少一点,淡一点,这块料子也起码上百万都不止了。”
腰子恍然:“原来是这样。那真可惜了。”
我笑了笑,接连拒绝了把黑料卖掉,再次回到石料前面,蹲下去,拿起切割器。
蒋叔叔的话我却并不完全认同,翡翠分很多种颜色,绿、蓝、红、紫、黄、墨、白等,为什么往往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都是玻璃种满绿翡翠?我觉得并不是因为绿色比紫色好,而是因为某些地质原因,绿色在翡翠中的“含有率”比紫色高,紫色在翡翠里却是很难“挂色”的,一般拍卖会上出现过的紫罗兰翡翠,大都是萧荷色,趋于蓝的紫色,或淡淡的粉紫色,很少有略深一些的紫色出现,就算是有,也是那种“点点滴滴”的,连片和面都形成不了,更别说满紫色了。我相信,如果一块玻璃种帝王绿小戒面和一块满色深紫玻璃种戒面相比,帝王绿或许会占得优势,但倘若一只大点的玻璃种帝王绿手镯和一只满色深紫玻璃种手镯相比,紫罗兰手镯一定会拔得头筹,物以稀为贵,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当然,这里说的深紫,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深紫,而只是对于翡翠来说的“深紫”
如果翡翠真的出现那种艳艳的酱紫色,那这种违背了地质学的玩意儿,一定不翡翠。
呼了口气,我望着脚底下这块还看不出什么痕迹的紫罗兰玻璃种毛料,心中浮起一丝强烈的自信。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它内里的真正颜色吧。
蒋叔叔鼓励道:“现在种水能看出来了,该赌色了,希望能略深一些吧,呵呵,我看藕荷色应该问题不大。”
我点点头,打开开关。
吱啦吱啦。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转起切割器,我对着切面下了一刀!
这一刀下去,紫罗兰的真正颜色立刻展现在阳光底下。
众人定神看去,下一秒钟,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不是吧?”
“我靠!?”
“这他妈是什么色?”
一抹比市场上出现的所有紫罗兰都要紫上很多的光辉仿佛笼罩在了姐告玉城上空!
那是一种几乎违背了地质学,徘徊在极限边缘界限上的一种深紫色!!
第255章卖翡翠
殆门口聚集的人群沉寂了几秒钟,蓦然乱了起来!之前的一幕再次上演,不少喜欢买明料的翡翠商纷纷挤出人群,拿着聚光手电筒凑到我跟前,围着黑料再次观看着,甚至为了谁先谁后。几个人还你来我去地抢上了。弄的我也没法子解石了,只得苦笑着退到一旁,心知这是姐告玉城的一大特色,也没怎么在意,看吧,看看又不少我石头一块肉。
后面,异听腰子不明所以地问道:“他们怎么了?不是说绿色比紫色好吗?”
蒋叔叔膛目道:“一般的情况下,绿色是比紫色好,可,这石料也太紫了?老方,你还记得咱俩去年跟上海一处春拍上看见的那个紫罗兰戒面吗?一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戒指面就拍了一百多万,我还以为那才是世界上最紫的玻璃种,但跟这块黑料一比,却还是差了一些,不但颜色不及它,单这一个侧面看,大小也远远不及啊!”
孙小磊呃了一声:“那就是说,这玩意儿很贵了?”
“不是很贵,是非常贵”。方叔叔吸气道:“你同学运气太好了,这种紫罗兰,一百年,不,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件,至少就我所知,世界上还没有比它还紫的玻璃种出现过呢。就凭这点,绝对能卖出天价
腰子叫了一嗓子:“靠,那镜子这回赚大发了?请客请客!晚上必需请!”
孙小磊也吵吵道:“对,咱们要吃大户!”
“还没开完呢我回头笑了一下:“网出来一个切面,谁知道里面啥情况?”这话自然是我谦虚的;里面到底什么景色,没人比我更
楚。
蒋叔叔此刻也冷静了下来,赞许的看看我,点头道:“掉下这么大的馅饼还能稳住,难得啊,没错。解石才网刚开始。一个侧面说明不了什么,说句丧气点的话,下一刀即使擦跌擦垮了,也不是没可能,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小靖,你要是求稳。现在应该能卖了,这种紫罗兰可不像绿色和蓝色那样,紫色最容易跑色,最容易进杂质,要想里面的翡翠也能连结这个面一样的颜色,几乎不可能。”
方叔叔赞同道:“跑色确实是个问题,紫罗兰本身就不容易开。”
腰子建议道:“呃,那划,卖了呗
“小同学,我出三百万,让给我吧?。那边已经有人出价了。
“三百就想要?我出三百二十万!”
“三百五十万!”
那黄脸店主也不再像方才那样板着脸了,笑着道:“让给我们店吧。我给你三百六十万
“三百八十万!卖不卖?。这回叫价的是个女人,那中年妇女绿油油地盯着地上的黑料,好像喜欢得不得了。也是。喜欢带翡翠饰品的绝大多数都是女人,绿色虽好,但市场上已经出现太多了,显不出独特之处。而且从女人的审美观考虑,紫色无疑比绿色更吸引人,更漂亮。
我道:“抱歉,我还想再试试。”
中年妇女劝道:“现在还不知道翡翠多大、颜色能不能延伸,风险不反正你也赚了不少钱了。应该把这种风险转嫁才最合理。”
我摇摇头,从长群缝隙里挤进去,重新拿起来切割器。
见我拿定了主意,周围不少人都失望地叹了叹气,纷纷退开,在一旁观看着。
孙小磊兴奋地拍拍手:“镜子!加油”。
我笑笑,做了个深呼吸,弯腰蹲在去,一边固定住石料,一边打开切割机,这一回,我当然不会选之前那个已经切出翡翠的地方,而是把齿轮贴到了那乒乓球大小切面的紫罗兰翡翠周围的杂质上,希望再赌一赌这个翡翠切面的大
吱啦吱啦,,
吱啦吱啦,,
这是很考验技术的,稍一个不慎。都可能伤害到已切出的紫罗兰翡翠。继而造成不需要的损失。我手上的切割器还算很稳,加上我也不着急,就尽量小心翼翼地打磨着周围杂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嗖!
又一抹新紫色跳出了石头缝。与方才那片紫罗兰融合连接在一起。在众人的惊叹声下,我压抑着心头的喜悦,不紧不慢地继续打磨,吱啦吱啦,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似乒乓球大小的紫罗兰翡翠切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徐徐扩大着,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到了最后,那个侧面竟切出了一个比网球还要大上一圈直径的紫色翡翠,甚至,新出的紫色也和原先一样是深紫!
“擦涨了!居然擦涨了”。
“岂止是涨了,我看是翻了三倍!”
“三倍可不止哦!”
我没说话,看了蒋叔叔一眼。他和方叔叔立刻拿着手电筒蹲过来往切面里照了照。水头很足,很透。那新出的地方竟也是玻璃种,清澈的翡翠干干净净,连一丝一毫的杂质都没有看到。蒋叔叔和方叔叔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蒋叔叔吐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方叔叔也笑着对我竖了竖大拇指,意思不言而喻。
纵然是对黑料里的情况了如棒掌。此刻的我还是不免有些激动。
那个中年妇女又澜心来:小伙子。卖不卖。卖不卖?”她好像比我坏兴茶公
蒋叔叔也不确信地看看我:“还想赌个大小?”
我一嗯,对想要出价的几个翡翠商说了声抱歉,一低头,等蒋叔叔等人后退了两三步后,我拿起切割器寻了寻下一刻位置,末了,在方叔叔的建议下。我选择人黑料上端的另一个没切开的侧面,轻轻落了刀。
吱啦吱啦,,
我这一刀下的比较深,花了很长时间,直接切掉了一块接近四毫米厚度的石头片。然后用削黄瓜似的刀法,拿齿轮一下下舌着切割面,吱啦。每一声响起,都有一层薄薄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渐渐地,又少掉了一毫米左右的厚度,可石料里还是没有出现什么,就在我有点不耐烦的当口,一道紫色的光芒瞬间扎进眼球!
“啊!”
“又出了!好像又出了!”
我精神一振,一个颗粒大小的茄紫色正安平稳稳地躺在石头缝里,颜色与之前的紫罗兰如出一辙,水头还看不出来。但应该很足。我定定神,抬起腕子耐心地把紫色小点周围慢慢刮掉小点越来越大,越来越长,一厘米,五厘米,八厘米,直接延伸到了已经切好的那个侧面,五六分钟以后,两个面的紫色翡翠渐渐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立体
状。
围观的众人有不少都叫了起来!
“上帝!能出两对儿多的镯子了!”
“是啊!五只手镯应该跑不了了!耍是后面还能多上一点!多几个戒面也不成问题!”
“太漂亮了!”
“呼!我也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翡翠呢!”
两个侧面一连,翡翠的形状基本确定了下来,价值转变也不会太大了。当然,风险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的,我站起来活动了活动肩膀,揉了揉腰,仰天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再次蹲下去,把剩下的几个面也分别磨开,去掉杂质,让整块紫罗兰翡翠从黑料中分离出来。
二十分钟过去,总算大功告成!
这块紫罗兰呈不规则的概圆形,分量极足,几乎跟没切过的黑料差不多大只是少了一层不算很厚的外皮而已,它通体晶莹剔透,那抹幽幽的茄紫色散发着一股别样的魅力,好像能把人眼神吸进去似的。
看着手里拖着的杰作,我心底扬起一股淡淡的满足感。
完美我只能用这个词语评价它,它不但紫得诱人,甚至全身上下的紫色都分布的很均匀,很厚重,很通透,如果要给这种紫罗兰翡翠定个名字的话,“满色茄紫玻璃种翡翠”应该最适合它,美,太美了!
说起来,原先那个完整黑料的主人确实有点倒霉,估计他是薪尽火灭地解的石,结果把黑料分成了不少份。可却没出翡翠,他大概是想节约一下成本,于是才把这块还算小黑料又卖回给店主了,其实,只要他再狠一点,再往料子上多下几刀小我今天也捡不到这个漏了。
呃,也不对,话又说回来,如果那人真一口气切出了这块顶级紫罗兰,在前世看了报导后,这一世我也会提前几天从店里买走那块大黑料。区别只是在于我要花的成本高了一些而已,结果估摸不会变。汗。净抢别人的生意,我咋感觉自己有点无耻呢?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这时,一咋。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咽咽吐沫,试探地看看我:“你准备卖多少?”
我摸摸鼻子:“还没想好呢。”
那少*妇欲言又止地张张嘴,似乎要开价,可到了也没好意思说。
腰子看看这边,瞧瞧那边,咦了一声:“怎么没人喊价?”
“不是不想要。”蒋叔叔苦笑着摇摇脑袋:“大家估计都开不起吧。这种品级的紫罗兰,不管国内市场也好,国外市场也罢,都没一个比得上它的,别说它现在有五只手镯的料子了,就是一只手镯,估计也得在千万左右。”
孙小磊惊得跟什么似的:“一千万?人民币!?”
腰子一愕:“不能吧?”
方叔叔道:“我看也差不多。唉。老蒋,你说人家的手气咋就这么好?”
蒋叔叔一叹气:“是咱们没魄力。看毛料太执着于经验了,顾靖这回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凡事皆有可能。被人切过的料子又怎么样?成色表现差一些又怎么样?只要它是正儿八经的翡翠原石,就有可能出翠!”
我拿着紫罗兰翡翠心满意足地走到了他们身边,人群中终于有人叫。
“两千万卖吗?”是那个黄脸店主喊得话,可话音网落,不少人就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他,店主讪讪一笑,转身退了回去。一个大肚翩翩的南方人突然道:“三千五百万,怎么样?”
石头已经解开,也是该卖掉了。可我心里一盘算,三千五百万,嗯,不太发小算啊。见没其他人叫价儿,我回头征求了一下蒋叔叔和方叔叔的意见,他们俩人皱眉摇头,示意价格还是太低,我心中一定,对那南方人说了声抱歉。
“先走吧,你手里的东西太扎眼了。”蒋叔叔道。海也点点头,赶快把紫罗兰翡翠包好,放讲书包里。跟着佃厂起出了姐告玉城,不时还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我,毕竟不是在北京,凡事小心一点最好。蒋叔叔他俩似乎也是坐飞机来的,没开车,于是我们五人都上了宝马,我一踩油门,先远远开出了七八公里,见没什么异常情况,才把车往路边一停,深深呼了口气。
腰子鼻张兮兮道:“我听说南方很乱,不会有抢劫的吧?”
我瞪瞪他:“破嘴!别咒我!”我心里也稍显忐忑,毕竟那是几千万的玩意儿啊。
方叔叔哈哈一笑:“别那么担心,据我所知,这边环境还是不错的,顾靖,你那翡翠打算怎么处理?”
我道:“卖了呗,您要不要?”
方叔叔苦着脸道:“你这是寒碜我呢,我把新街口那翡翠店都卖了估计也买不起啊。”
蒋叔叔道:“我看你要私下找人也很少有老板能一次拿出这么多钱来。嗯,我想想,这样吧,我给你问个地方,看看那边能给多少价?是我和老方的一个老朋友了,他现在跟瑞丽开了家加工作坊,管解石,管赌石,管联系雕刻,反正什么都掺和一手。”
我道:“行,那多谢您了
“别客气,前面右拐吧,我给你指路。”
蒋叔叔和方叔叔看来是没少来瑞丽,对姐告边境贸易区相当熟悉,七拐八拐,七绕八绕。车子停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厂间前,周围全是杂草,里面还有条黑贝在汪汪地叫,气氛挺吓人的。
等我们下了车,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立亥从厂房里迎了出来:“哈哈,老蒋,老方,你们两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他张开臂膀分别给了两人一个熊抱,看起来几人关系应该很铁。“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我猜你俩肯定赌输了,没说错吧?。
老方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赶紧让我们进去!渴死了”。
蒋叔叔见他的眼神落到我们身上。便道:“老葛,这几个是我女几的同学,今天赌到了一块牵,你这老东西待会儿给他们看看,价格合适的话,翠就归你了。”
我跟腰子孙小磊叫了声葛叔叔。
葛叔叔爽朗地把我们请进去,进了个二层小楼,拐弯推开了一间办小。
他和蒋叔俩人八成是好久没见了。话比较多,聊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蒋叔叔才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眼我们,“对了,光顾着说话把正事儿给忘了,老葛,你看看顾靖那块翡翠吧,保准你这辈子还没见过呢!”
葛叔叔嘿嘿一笑:“还有我没见过的?。
方叔叔摔秘兮兮道:“先别急着吹,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把书包拿过来,拉开拉锁走过去。耳出一块裹着丝布的石头,递到葛叔叔手里。
葛叔叔不以为意地眨眨眼,一把揭开丝布,可当看到里面的石头后。他却吓了一跳紫罗兰?这么正!?”
蒋叔叔呵呵笑笑:“没见过吧?”
葛叔叔眼神都变了,根本顾不上说话,飞快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手电和当大家,趴在桌上反着研究着它。不多时,他长吸一口气,顿了顿,折身到了屋门口,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后而重新坐到办公桌前,“好翠啊,好翠,要是打成手镯上拍卖,肯定能破翡翠手镯成交价的世界纪录,怎么,你想卖了?”
我点点头。
葛叔叔一琢磨,眼中那抹兴奋的色彩又渐渐褪去,“按理说,这块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可我手头没这么多钱了,周转不开啊他恋恋不舍地摸着紫罗兰翡翠,抬头看向蒋叔叔两人:“要不咱们合伙盘下来?”
蒋叔叔摆手道:“别找我,我一天就赔出去了五百万,还不知道上哪找钱去呢方叔叔道:“我也不行,店里生意越来越差,手里也没多少钱了,老葛,你还差多少?”
葛叔叔想了想,“我现在顶多能拿出两千”嗯”三千多万吧。再多就不行了
场面一时间有点沉默。
我看看他们,心里计算了一下价个,道:“要不然这样吧,葛叔叔。这块石头您给我三千万,但我有一个条件,最后出来的那五只成品手镯,我得要两只品质最好的,您看行吗?”
闻言,葛叔叔大笑着一拍腿:“好,这个主意好,等我算算”。
他拿出合尺等工具量了量翡翠的长宽高,末了,葛叔叔笑道:“行,完全没有问题,三千万马上给你汇过去,我也让工人加加班,尽快把镯子打出来,给你留两只最好的他笑着伸出手来:“成交?”
我和葛叔叔握了握手:“成交!”
留下一对儿手镯是我临时起意的,这么好的顶级紫罗兰翡翠,卖掉太可惜了,还不如留下一对儿以后回北京追女人用,相信不管蒋妍也好。晏婉如也好,绝对会一眼就喜欢上它的
第256章身家亿万了
宾馆套间的卫生间里,哗哗哗,网睡醒的我拿冷冰冰地凉水冲了冲脸。让昏昏沉沉的脑袋瓜子略微清醒一些,抬手抓过毛巾擦擦,我呼了口气,迈步出了厕所,打电话叫了点早餐让服务员送屋来。因为那块紫罗兰翡翠让我一夜暴富,昨天晚上我自然耍请蒋叔叔和方叔叔等人吃饭。席上实在喝了太多酒,以至于现在还有些不舒服的感觉。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可中国人就讲究这样,有些时候不喝酒还真不行。
转身推开左手边的卧室门。呼噜噜,呼噜噜,打呼噜的声响从门缝里钻出来。
看着横躺在床上的腰子和孙小磊。我翻了翻白眼,在他俩屁股上分别拍了一把:“喂,醒醒吧,该起了。”
腰子迷迷糊糊的一翻身,嘴里含糊道:“再睡会儿。
孙小磊慵懒地看我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催命啊,我也是。今儿要睡懒觉。”
蒋叔叔和方叔叔酒量不错,许是长久应酬锻炼出来的,我和腰子、孙小磊就差一些了,昨晚上,腰子俩人也醉得一塌糊涂,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想来也不会这么早起床。我无奈摇摇头,“那你们睡,我叫服务员拿了早点,待会儿醒了记得吃,我得出去办点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你俩白天想上哪玩上哪玩吧,不用等我。”
腰子闭眼摆摆手:“滚吧滚吧。”
我没好气地踢了他屁股一脚,想了想,从兜口摸出一万块钱搁到床头柜上,吃饭也好,买东西也好,他们来瑞丽的一切花销我当然得负责。等我出屋关门的当口,早点也被送来了,可能是昨天喝得太多,我简单吃了两口,却没什么食欲,反而有点想吐的念想,牛奶和鸡蛋在胃里微微翻腾。
唉,才三两就醉了,跟部姨没法比啊!
一想到月娥,我嘴角顿时泛起苦涩的笑容,靠在沙发上,摸出电话犹豫着想给部月娥打一个问问情况。可到了也没拨出去,刊几天啊,估计人家还在气头上呢,这个时候还是别触霉头的好,反正没几天我就回北京了,到时候先去找她。
想通了这些,我抓起一件衣服穿上,照了照镜子,推门出了宾馆。
我先开车去了附近的银行,在大厅里的取款机前排了会儿队,才是轮到我,将卡插进去,捂着另一只手输入密码,随即点开查询余额的选项。看着那一长串数字,我默默数了数,心中不由一乐,看来葛叔叔还挺讲究的,昨天下午他说尽快把钱给我,谁想今天早上就已经到帐了,他汇款来的三千万,加上我原先卡里的五千万,我此时可动用的资产居然达到了八千万!!
要是将美容院和别墅也算在一起,我现在已然是个亿万富翁了?
我深吸一口气,亿万富翁啊,这就成亿万富翁了!?
我总觉得有点啼笑皆非,想当初,我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穷学生,学费要靠父母,买衣服要靠父母,吃饭要靠父母。可才短短五个月的工夫,我却资产过亿元了,连我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不过,这些钱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想打动部月娥和袁雅珍等人的爹妈亲戚,我需要更多更多的钱,离回北京的日子没有几天了,我得抓紧一点了!
出神了片刻,见取款机后头的人催促,我讪讪一笑,赶快退卡出了银行,开门上了宝马,顺座个边上摸出一个小记事本来,上面记载的正是我来瑞丽之后的行程布置,然而由于离婚和路途上耽误了几天,所有事项推后的推后,打乱的打乱,我只能重新做了一个整理,尽量把这次的行程安排妥当。
写好后,我推测了一下可行性,嗯,不出意外的话,下面几个捡漏事件应该都来得及,时间上也并不冲突。
做完这些,我一踩油门,朝着记事本上的一个地址赶过去。
我要去的不是瑞丽的地界,而是与它相邻的陇川县。
陇川东汉归永昌郡哀牢县,唐南诏时属永昌节度,宋属大理金齿。陇川县在中国西南边疆,镶嵌着一颗璀璨夺目的碧玉,它就是元末明初的麓”故地,俸语称之为“面宛”现在的云南省德宏俸族景颇族自治州陇川县。“动宛”是俸语音泽名,意为太阳照耀的地方。斯如其名,这里山美水美人美,是一块美丽富饶的土地,是一方充满希望的热土。
由于路不太好走,我自己也不熟悉这边,接近中午才到达陇川境内。
看看表,我肚子也不算很饿,干脆先不吃饭了,想直接往目的地走。于是我四处张望了张望,却没寻见提示路标,便下了车,对着路边上一个老大爷道:“大爷,麻烦问一下。城子镇怎么走?”
老大爷看看我,唧唧咕咕地说了几声什么,从眼神里看,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什么意思。我这时才注意到。这人穿着一身少数民族的衣服。不是俸族就是景颇族,据我所知。这边还有阿昌族、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的人,是一个典型的少帆“莫杂居乡镇,所以,岁数不小的老大爷听不懂普海话捌六
我无奈一笑,找老人问路是大部分老北京人的习惯,我也不例外,看来跟外地,这个习惯得改一改了,语言不通啊。随后,我又在附近找了找人问路,碍于南北方语言间隔极大,折腾了好久我才问清城子镇的所在。
中午十二点五分,我开车进了城子镇的地界。
城子镇位于陇川县中部,是一个老县城,解放前此地为历史上的陇川宣抚司驻地。我把车停在离镇政府大院不远的地方,下车打听了一下周边学校的情况,最后了解到。城子镇共建有村小学旧所,城子一城子二小小永幸小学、姐乌小学、撒定小学、巴达小学、新寨小学等。
我努力回忆着什么,末了,眼神一动。慢慢一点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永幸小学了。
路上,我跟一处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才驱车到了永幸小学门口,把车一停,走下来望了望不远处的大门和教学楼。其实说起来,我对这次的捡漏没有抱太大希望。要不是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方针原则,估计我都不会来这里。
前世,我所得的信息量太少,根本没法子把那件古琴落实到人头,只知道跟那东西有关系的一个小孩儿在永幸小学读书,所以,也只能用这种笨法子,堵在学校门口碰运气,至于究竟能不能找到,只好听天由。
回到车里,我口光扫着学校大门。随手按开音乐,一边听歌,一边哼哼着小曲儿。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本世纪初为区别西方乐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个“古”字。被称作古琴。至今依然鸣响在、舞台上的古老乐器。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间,也就是现在来说的五六个月以后,我曾听老妈和邻居们聊过一些关于斐小红的事情,这个中了彩票的保母可是我们前门大街的名人,那时,我也还不认识她,记得这个消息是从斐小红口中传出来的。
她说如老家陇川县出了一张古琴,是他们镇里的一家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后来有一天他家儿子的学校有音乐课。小孩儿许是为了显摆,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学,最后不知怎么的,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外乡人看中了,就跟着小孩儿一起回去。花了大价钱把古琴买了下来,据说。这琴非常值钱,一两千万都远远不止。
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红爱吹牛,谁也没信。
不过我却产生了好奇,回屋后就打开电话上网查了查,谁想到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儿,那张好像是斐小红嘴里的古琴上了新闻,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图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烂烂来形容,琴弦断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耸拉在那里,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过一样,四个边边角角全是木头茬子,磨损得不成样子。报导的最后,还有记者的一句话。他说该琴的真伪还没有鉴定出来。几个专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计,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极大,据专家透露,如果该古琴最后鉴定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只可惜,破损的比较严重了。
之后过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没来得及看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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