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9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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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富蕃,听见全国最年轻的小富婆算什么?”邹月娥眯眼摸了摸我的脸蛋。”咱们儿子或女儿长大了,怎么也得进中国富翁榜前五十名吧?要不就让他当官,三年内升到正科,再两年到副处,再三年到正处,嗯,最后起码弄个正厅级……不……弄个正部级干干。”我擦了把虚汗“咳咳,要求是不是有点高了?”

    邹月娥抚了抚自己的肚皮,眼中闪过一丝骄傲“我不管,我的孩子就得做人工人,过最好的日子,小靖,他长大还早,这之前,咱们得为他多铺铺路,呵呵,反正你对古玩收藏这一行比较熟悉,嗯,给你个任务,孩子出生前,你起码再给我赚一个亿回来,有了这些钱,再花个几年运作运作,小十亿的资产也不是什么问题,这样孩子长大以后,直接就能进富翁榜了。”

    我道:“晕,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可一个亿哪是那么好赚的?我偷去啊?”邹月娥眨眨眼睛:“你不是挺能的嘻?”

    汗,我能什么呀,离重生前的那个暑假日子也不远了,现在也基本没什么漏可捡了。“对了。”邹月娥道:“你不是赌鸡血石挺有经验的吗?那和田玉你也能赌了?这都是一个道理吧?”我愣了愣:“赌玉吗?”

    邹月娥点点头,笑了一下:“刚才婉如打电话给我就是说的这个事儿,她说过些日子打算去新疆和田一趟,淘韵宝,收收古玩,当然,她说主要还是要买一些和田玉籽科,她想赌一块和田最好的羊脂玉回来。”她一指我腰上挂着的把件“喏,大概就是我送你的这块吧,她还问咱俩去不去。

    赌玉?和田…玉?

    我拿指甲盖揉揉眉心,陷入沉思。

    邹月娥瞅了我一眼“怎么?没掌控?要不然跟着婉如买吧「她夜该很懂。”

    “这个玩意儿没谱,运气的成分也占了很大一部分。”我沉吟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和田玉。和田玉……”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两声,我打开电脑,翻出了一个隐藏起来的RD文档,里面记载的正是我凭着记忆写出的捡漏事件。上面,大部分都已经打了加粗字迹,这意味着已经捡漏到手的东西。

    还有极小一部分没有标记,说明还有漏可捡。其中,和田玉占了三四行。

    这是我最早写下的记忆,因为我经历这些的时候,正是我重生前没一个月的事儿,所以记得非窜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在不久以后,也就是差不多暑假刚放时,我再一次来到北京古玩城打工,玉器店的窦老板让我和他爱人帮着看店,第二天就跟朋友去江苏收玉了,也是为了给店里进货。等他过段日子回来的时候,带回一个Dv,里面记录了他这次赌玉的经过,有他自己的,有他朋友的,也有别人的。我当时很好奇,就好说歹说地借来了Dv,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后来被我爸看到了,他也没见过赌玉,就非要我给他放,就这样,我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哪个毛料擦垮了,哪个籽科开出了羊脂玉,我都记得还算清楚。

    毕竟,和田玉不像翡翠毛料那样表皮颜色单一,和田籽科的表皮色彩很丰富,橘色,红色,金色,乌鸦色,等等等等,块头不大,形状也各异,比翡翠和鸡血石毛料可好区分的多。要去赌玉吗?嗯,月娥说的对,得让孩子过上最好的日子!

    望了月娥肚子一眼,我肩头的责任感越来越重,嗯,趁着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多给孩子留点钱,要走过了这一年,以后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为号与衾子,嗯嗯,为了孩子!

    我道:“行,咱们一起去,我给晏姐打个电话。

    邹月娥笑笑:“她好像还约了蔓莎、袁姐、妍妍和小红。

    我呃了一声“那……那不叫晏姐了,咱们自己去。”

    “行了吧,你们俩都是这方面的行家,两个人出手总比一个人成功几率大点,一起吧。”

    “行,我问问。”我摸出手机打了过去,嘟嘟两声,电话通了“喂,丕姐,听说你要去新疆……哦,我和月娥也想赌玉,但咱们别去新疆了……和田那边虽然是产玉采玉的地方,但外面市场卖的毛料原石却不一定是最好的……嗯……我想去江苏扬州……对……天宁寺古玩市场,那边是赌玉的交易集市,料子听说不错,你说呢……嗯……对,那儿不行也可以上南京朝天宫,反正都是那片儿……好……好,那行,就这么定了啊…………约好7日子,谈好了时间。

    挂上电话,我上文具店买了盒小学生绘画用的那种水彩笔,回到家,翻出一打白纸来,凭借着记忆刷刷画着,补充着WRD文档上关于和田玉的信息。一天一一一一一一五天一一一一一一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投在了这上面,终于在临出发前做完了这项工作

    第34章下扬州

    扬州。夏季已至,河畔边暖洋洋的清风吹拂着杨柳,飘啊飘啊飘。

    在河岸两旁石头铸的长椅上歇脚的我对着满天的阳光伸了一个大懒腰,吁出口气,神清气爽极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回一出北京,我就感觉外地的空气和环境要比京城好上了大多,天阳比京城的艳,天空比京城的蓝,河水比京城的清,唉,要不是我生活的围子在京里,我都想跟扬州买套房子在这块扎根常住了。“真美啊。”坐在我身边的邹月娥眯眼望着河岸…我伸手搂住她“景色再美也没法跟你比呀,邹姨,你今儿真漂亮。

    邹月娥翘着二郎腿呵呵一笑:“你啊,小嘴巴越来越甜喽,姨这还美呐,快成大肚蕃了,呼,回去吧,婉如她们还跟酒店等着咱们呢,今天是要赌玉去吧,这才是正事儿,别耽误了。”她穿了一身清凉的真丝黑吊带裙,脚踩着黑高跟,打扮的跟个小妖精似的,不过一个多月过后的现在,她肚子已是微微有些隆起,在丝滑的黑绸缎上撑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可爱的很。我搀扶着她往西边的酒店走去。八层的一间大套房内,晏婉如、蒋妍、袁雅珍、席蔓莎、斐4_红还在吃早餐。

    见我们进屋,晏婉如咽下嘻里的面包看了过来“穿的这么少,别着凉。”

    邹月娥抿唱一笑“不碍得,外面暖和着呢,嗯,你们咋样…,昨儿个睡好了吗?”

    晏婉如扯了张餐巾纸抹掉嘴角,道:“还行,昨天过来扬州的路上,我是和袁姐换着开车的,不算很累,倒是小靖,一个人开了那么长时间车,累坏了吧?妍妍不是说跟你接着耒嘛,你f嘛不歇歇?”

    我抹了把汗“她那个车技,我还想要命呢。”

    蒋妍当即大叫一声:“我靠!镜子你再说一遍!谁车技不好?”

    席蔓莎撅嘀点了她脑门一下“就你这个大喊大叫的性子,车技好也不能让你开车。”蒋妍啊啊一叫:“这里就我最小,你们就都欺负我吧!”

    斐小红抖了抖腕子上的!翠手镯,嘿嘿昊道:“妍妍,别理她们,等回了北京你把红姐那车开走练练手。”“嘻嘻,还是红姐够哥们儿,谢了啊!”大家热热闹闹地说笑了一阵,气氛很是和睦。

    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这种氛围就存在了,邹姨没事的时候会给晏姐打打电话,跟袁姐发发短信,与席老师逛逛街,总之,她们几个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好朋友似的,内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清楚,至少表面上维持了一个很好的关系。我严重怀疑邹姨她们背着我单独说了什么话,要不然不可能出现现在这副画面。吃过早饭。

    晏婉如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跟我们同行来赌玉的人还有晏姐的两个朋友,晏姐告诉他们来这边的套房,商量白天的行程。等待的时候,蒋妍再一次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坐到了邹月娥的对面,托着下巴磕,眼巴巴地看着她鼓起的小肚子,睫毛儿忽闪忽闪,好像要看穿里面似的。邹月娥好笑地抬头道:“妍妍,怎么了?”蒋妍呃了一声“没什么,觉得挺好玩的。“好玩?”邹姨勾勾嘴角,一手扶着肚子,一手对她招了招“过来摸摸?”

    “啊,可以吗?”蒋妍一脸兴奋,在见到昝月娥慢慢点头后,她嬉笑着蹲了过来,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把手贴到邹姨的肚子上,眼睛一闭,好像在感受着什么“咦,为啥他没有踢我?”邹月娥呵呵一笑:“外面人感觉不到,我有时倒能感觉小家伙在动。

    席蔓莎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去“月娥,我能摸摸吗?”

    斐小红添乱道:“我也摸!”

    邹姨哑然失笑一声:“我怎么成大熊猫了?行,行,都来摸摸。”连在那边把着电脑看股票行情的袁雅珍也关上了实时行情,一伙人将邹月娥围住,你一下我一下地摸。过了会儿,邹月娥把肚子上的几只手全都给扒拉了开,吃吃笑道:“好了好了,太痒痒了,不许摸了,再摸的话我可收费了,一下十万。”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几人方才停住了胡闹,把门打开,让那两个男子进屋。

    进来的俩人都在三十左右的样子,别看年岁不算很大,可实力却是有的,其中一个叫高洋的人是北京一古玩收藏协会的会员,虽谈不上文物鉴定专家,但也差不太多了,专攻玉器类的鉴定,听说他身家千万的资产也全是靠赌玉得回来的。另一人叫徐森,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嗯,准确的说,应该是做软玉生意的,并不包括翡翠,他的眼力也是跟他父亲一起在赌玉市场里练出来的。听晏婉如说,俩人都非常厉害。

    大家相互点头打了招呼,晏婉如便请人坐下“人都到了,咱们商量商量行程?”蒋妍先一个道:“天宁寺古玩市场最有名,咱们先去天宁寺?”

    徐森苦笑道:“那是以拼了,天宁寺的那个市场前几年搬了家,听说打散了,挪到一花鸟鱼虫市场,现在虽说整顿好了,可人气却不怎么样,从开业以来就冷冷清清的,也就周六周日还算凑合,我估计去了哪儿,也没什么好玉可淘换的。”我道:“那不一定,石头好就行,管他人气高低呢。”

    高洋在一旁道:“都是有关系的,人气高,货源就足,新籽料流水就多,不然常年是积存下来的那些别人挑剩下的料子,很难出好玉,嗯,既然来了扬州,我建议去红园市场或者文昌百汇看看,那里还是不错的。”徐森点了支烟“那就先去红园。”晏婉如看了他点燃的香烟一眼“呵呵,这儿可有孕妇呢啊。”

    徐森唉哟了一声,赶快掐灭了烟头,歉意地对邹月娥笑笑:“不好意思,抽顺手了。”

    “没关系。”邹月娥笑着瞅瞅晏婉如“你说去哪好?”

    晏婉如想了想,沉吟道:“头年我来过一趟扬州,跟红园赌了块山流水的科,还算不错,要不就先去红园?反正咱们也不着急回去,多去几个地方呗,实在不行往南京跑一趟,总会有收获的。袁雅珍板着脸看向我:“你想全天宁寺?”我一嗯“文昌百汇也行。”

    晏婉如无奈地笑了笑“得,这还没出发呢大家意见就不统一了,我看要不这样吧,反正咱们小十个人要是一起堆在一个摊位上,也不能一块赌,一块买,那还不如分成两拨分开行动呢,嗯,这里徐森和高洋是赌玉的行家,让他俩一人带一队,帮着大家选石头?”我明白,晏姐这次带务红姐蔓莎她们一道来扬州,并不是只为了她自己赚钱,晏姐是想帮朋友,想带着朋友一块发财。高洋元语地摆摆手“晏老师,你这是寒碜我俩呢吧?”

    徐森也道:“是啊,我俩虽说比你大个一两岁,可论起看古玩看石头未,可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了,婉如,你也别谦虚了,别人不知道我俩还不知道吗,你当初上高中那会儿就是靠赌玉发的家,揣着五十几万去了趟新疆,结果带回来一千多万吧?而且还■没怎么失过手,几乎块块都擦涨。”晏婉如摇摇头:“没那么夸张,那回是运气好而已。”

    徐森哈哈一笑:“反正我这次来是准备借你的光了,让老高带一队吧,我跟着婉如,她还得帮我选几块石头呢。”高洋郁闷道:“我也是这个打算呀。”晏婉如为难摸摸脑门)看了我一眼=“那■■■■■■要不还是一起吧?我道:“没事儿,我带一队吧。”晏婉如一愣,拍了下额头笑道:“我倒忘了,小靖也是赌石的高手。高洋和徐森将信将疑地瞧瞧我。

    我把支票本和要带的东西收进皮包里,站起来“谁跟我一路?”话音刚落,袁雅珍想也不想地站过来走到我身边,很明显,比起晏婉如和徐森俩人,袁姐更相信我。我这叫一个感动呀,心说还是袁姐好「明摆着要跟晏婉如和徐森一行的话,凭借他们几个在赌玉行当里的经验和眼力,想赚大成可能不是很容易,但想赔钌也实在很难,除非运气差到家了。但袁雅珍却选择了我,这是何等的信任?然后,坐着的几人就都没有说话的了。

    我一看邹月娥也没动窝,顿时气得跟什么似的“……就我俩?”

    邹月娥见我脸色不好看,就笑眯眯地解释道:“靖,可不是我不信你的眼力啊,咱们两口子的钱都跟一个存折里,我跟你去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随着婉如转转,让她给咱达几块好料子呢,呵呵,这叫把利益最大化。”靠,说得好听,你不还是更看好晏婉如的眼力吗?我瞪瞪她,逐而把目光投向蒋妍。

    蒋妍一呃,婉辂道:“你看我f啥?咳咳,镜子,我听说你这是第一次赌玉?”可不是嘛,我赌过鸡血石,堵过翡翠,却还没赌过和田玉。

    斐小红更直接“婉如,待会儿你可得先给我选一块最好的,我这回带了两百万出来,可全靠你了啊。”我都恨不得一脚踹死她,呼了口气,恶狠狠地看向席蔓莎。

    席老师被我凶巴巴的眼神吓了一跳,脖子缩了缩,一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我满意地嗯了一声“仨就仨吧,现在出发?”

    晏婉如瞅瞅我们“靖,赌玉和赌石可不是一码事,你一个人……嗯……要不我今天先跟你们一起,明天再和……”

    我打断道:“没事,我一人就行。”顿了顿,见所有人都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禁一翻白眼“别这么看我行不?还不知道谁弄回来的好料子多呢,对了,要不咱们比比看吧,赌来的石头咱别当场卖了,全拿回酒店来,看看咱们两拨人的石头谁更值钱一点,哪拨人输了,哪拨人请客吃饭,怎么样?”蒋妍许是以为我生气了“我靠,我还是跟你一起吧。”“用不着。”我哼哼一声“就这么定了吧,出发出发。

    我们两队人的实力显而易见,晏婉如是国字辈的专家,进了故宫博物院的,徐森和高洋是玩玉的高手,靠这今生活的,嗯,不说他们,就是蒋妍、邹月娥、斐小红也都或多或少对和田玉有着些了解。再看我这边,我是压根就没聘过玉,半外行一个,而席蔓莎也好,袁雅珍也罢,那是纯粹的外行人,外行到连和田玉是什么玩意儿估计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实力差距,那就不要再提了。可是,谁说外行就不能赌出好玉?当初我去临安赌鸡血石的时候,可是比现在还外行几百倍的。天宁寺古玩市场。刚一进去,恐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赌场呢。

    店主摊主们各自扎堆在一起,一边闲聊一边打着扑克牌,叫嚷声不绝于耳。“**十同花顺!”“哈哈,赢了赢了!

    今天并非周末,市场上稍显有些冷清,只稀稀拉拉几个人游走在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东西。扫眼一望,铜砚、竹雕笔筒、徽墨、鸡血石、景泰蓝牙签盒、翠玉手镯、玛瑙佛手、精工铜算盘、银挂锁、白玉扣挂件、形状各异的瓷瓶和陶罐,简直是应有尽有,应有尽有。“怎么没有玉料原石?”袁雅珍皱眉看看四周。我闭眼回忆着前世口V中看到的画面,一指东侧“那边。”

    拐了两个弯,来到一片新的区域,入眼就是大块大块的和田玉原石,有的料子很随意地堆在地上,或歪或倒,像在卖大白菜一样「有的小料子则圣整齐齐地码放在布单子上,表皮被擦拭得很干净。这边比进门的那里稍微有人气了些。吱啦吱啦,切料机的噪音也迎面扑…来。

    这副画面让我心头荡漾起一股熟悉感,我没有急着去找料子,而是带着袁雅珍和席蔓莎先溜溜达达地在这片很大的店铺摊位区里走了一圉,一边熟悉着环境,一边拿出我准备了十几天的本子,在上面有彩色和田玉画的下方位置涂涂抹抹,亲临此地,又让我想起了许多,比如有几个或忘记或记错的店名,现在也都补上了。写好后,我呼了口气,把笔收了起来。

    袁雅珍突然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绷着脸看看一个摊位“那么大的玉料,为什么都扔在地上,好像很不值钱?”

    我眨眼看看她的手,咳嗽一声,靠近了她一些“和田玉和j!翠什么的都一样,是越大越值谶,不过你看的那些有棱有角的玉,是和田玉山料,块头大,上面大都有人工切割或炸药炸开的痕迹,虽然也价值不错的,但毕竟不能跟和田玉籽科相比,甚至连山流水的料子也比不上。袁雅珍挽着我的手略略一紧,问:“籽科?”

    我一点头,指着斜对面的一个地摊道:“看见那个没有,一块块跟小石头似的那种就是籽料,没棱没角,外面有色泽不一的皮子,虽然块头比不上山料的大,不过价值却比山料高多了,咱们这次来赌玉「赌的也就是这种籽科,呵呵,就这石头子大小的一块籽科,如果皮色好些,人家敢要你几十万,要是个头再大些,超过十几厘米高度了,人家敢要你上百万,贵的离谱。

    袁雅珍淡淡哝了一声。

    我一汗,感觉有点对牛弹琴了。

    身后的席蔓莎心不在焉地半低着头,脸上有点垂头丧气的味道。

    我道:“席老师,怎么了?”

    “啊?”席蔓莎回过神来,先看了眼我跟袁姐缠在一起的手,脸一热“你说什么?”

    我忍不住有点气闷道:“是不是跟我来你觉得亏得慌了?啊?”

    “没,真没。”席蔓莎急忙摆手。

    我道:“络们这次都带了多少谶来的?”

    袁雅珍说:“我带了十万,买房钱剩下的。

    席蔓莎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妍妍带得多,我姐夫听说我们要和婉如一起赌玉,就给了妍妍一百万,老师……嗯……老师没带多少,三四千,是这个月的工交,我,我还说让婉如帮我选个石头,挣了钱的话,就把住院手术的钱还给你呢,可,可……”后面的话她没说。

    我揉揉太阳穴“放心吧,既然你俩跟了我一道,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吃亏不是?行了,选料子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保准你们一个个回去后都是百万富翁。”席蔓莎迟疑道:“还是……算了吧,老师今天先不买了。我差点气吐血:“干嘛?等明天让晏姐帮你买?席老师小心翼翼地瞅瞅我,没言语。

    人活一口气呀,我顿时瞪眼道:“你今天是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走,跟我选料子去!”说完,我想起了什么,站住脚步巴巴看了眼席蔓莎,见她也在看我,我就用眼角瞥了瞥袁姐挽着我的手,然后又对席老师眨眨眼。席蔓莎脸腾地烫了烫,袒过头,装作没听懂。我也就是敢吓唬席老师,立刻露出一个要吃人的凶狠样儿。

    席蔓莎一哆嗦,可怜巴巴地看看我们,犹豫再三地伸出手,咬着嘀唇,也挽住了我另一只手。被两个大美女一左一右地搀着,我心里这个满足啊,就不要再说

    周围几个经商的哥们一个劲儿用惊奇的视线打量着我们,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似乎在奇怪我们的关系。《!)

    第35章【金皮子和田】

    天宁寺古玩市场。

    东2区,北段。

    我翻开小本看着上面的字迹,嘴里念叨着“同源美玉”四个字,抬头左顾右盼地在那不宽不窄地青石路两旁寻摸着第一个目的地,不多时,一名叫“同源美玉”的商铺进入了我的视线。我神情一震,领着袁雅珍和席蔓莎走过去。商铺的号码是呈,是比较靠外的一家,此时,店外一米处围了三五个人,正眼巴巴地围观着坐在台阶上的一个中年人,中年人手上有块淡灰色皮子的和田玉籽料原石,重量不大「跟个打火机似的,呈不规则的椭圆形。“这个怎么卖?”,一万D↑,“我都跟你这儿买了三块了,还不廉价点?“嗯,那行,给九千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中年人从店主手里拿到原石,便捧在手里反复琢磨了琢磨,最后重新交给店主,指着籽料尖端的突起位置用指甲盖向下一划,比划着告诉他从这个角度切一个窗口。店主会意地点点头,插好电源,从店里拽出一个拉着线的小型手握切料机,在一干人眨也不眨地目光下,转起机器,秸稳地按了下去。吱啦吱啦,吱啦吱啦。和田玉虽被称之为软玉,可却一点也不软,只比翡翠低了一筹。

    在刺耳的声音下,灰色皮子的籽科很快被切下了一厘米左右的厚度,露出里面的玉肉。

    跟翡翠赌石不同,翡翠毛料的内里大部分是没有翠的,都是硬邦邦的石头,空的就是空的,但和田玉籽科通常没有擦空的情况,籽科里面大都是有玉的,只是看玉料好坏而已,如果杂质丛生,有咎裂,有脏痕,那这块籽科跟擦空了也没什么区别,算是垮了,根本不值钱。我现在眼前的这块,显然就属于这个行列。”脏喽。”一个看热闹的人惋惜道。

    灰皮籽料开出来了,切面是青玉,虽然及不上白玉值钱,但也是不错的。不过玉肉中心处却夹杂着一抹灰色,脏乎乎的,难看极了。中年人骂了句脏话,又不甘心地让店主再切了两刀,末了才摇头叹气离开了。席蔓莎呃了一声“这什么意思?他为啥不要那个石头了?”“一文不值了,要它干嘛?”我动了动被她俩挽住的两只手臂。“啊?十万块成就这么没了?”席蔓莎惊道。黍雅珍一垂眼皮“嗯,比股票快。”

    我呵呵一笑:“股票哪能跟赌石赌玉比,股票涨得再多一天也是百分之十,跌得再多也不会赔到哪里去,赌玉呢,没准一秒钟前还是百万富翁,一秒钟后就倾家荡产了,嗯,也可能是一秒钟前还是工薪阶层

    一秒钟后就是千万富翁了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我摸出来放到耳边“月娥?

    “你们那边什么情况了?”那头飘耒邹月娥笑吟吟的声音。

    我道:“刚把天宁寺古玩市场转了转,还没下手呢,怎么了?你们有收获了?”

    “差不弘巴,红园的人气挺足,石头也不错,婉如和徐森高洋仨人刚商量着买了三块籽料说试试手,结果有一块开了个白玉,黄皮子的,听说挺值钱,另一块是青玉,没杂质,就是玉质的色泽一般般,不是那么润,但婉如说也算赚了,没赔谶,第三块稍稍差一些,色调杂了。我一听,顿时不服气地哼了——声:“这也算有收获?“哟,那您说,怎么才叫有收获啊?”“白玉算啥,起码碉1开个羊脂白玉吧。”

    那边的声音小了些,好像是邹月娥把嘀离远了“婉如,呵呵,小靖说你不行啊,连个羊脂白玉都没开出来。”不多会儿,电话对面换了个声音,是晏婉如的,晏姐气道:“你以为羊脂玉是大白菜呀,黄皮襞的白玉就不错了,我这块起码值个三十多万呢,还羊脂?你要把整个红园市场所有籽料都包下来一个一个开,估计连五块羊脂玉也出不来。

    蒋妍大大咧咧的嗓门也叫了起来:“我靠,镜子开出羊脂玉了?不是吧?”我咳嗽了咳嗽“那什么,我刚溜达完,还没下手呢。”“嗨,我说也是嘛。”阵阵嘘声传来。

    挂下电话,我心里不平衙道:“晏妲她们开出个不错的白玉,几十万,不行不行,咱们也得抓紧了。”席蔓莎一呆:“这么厉害?”

    我瞪眼道:“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叫啥厉害呀,哼,等回去以后保准给她们比下去,走走,进同源美玉看看。”进了前面的店铺,还有几个人正在柜台上选玉,山料在西侧的水泥地上放着,籽料都在北侧,有褐色,有黄色,有黑色,有碧色,彩光十足,很是诱人。

    记忆中,十几天后,那块金色皮子的“金裹银”便是在这里开出来的。当时窦老板和他朋友眼睁睁用Dv拍下了当时的画面,羡慕得不行。嗯,算一算日子的话,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那块籽料应该此时已在店里了。我扯着脖子在柜台上找着金色皮子的籽料。

    说是金色,实际上也属于黄色,不过,并不是所有黄皮子都能称之为金色,需要那种特别细腻、特别艳丽、特别有光泽的淡黄色才能叫做金色,它也是众多皮色中比较昂贵的一种。是的,决定和田玉籽料价值的因素,不仅仅只有里面的玉质,表层的皮子也是个极为重要的东西,近现代一般的情况,制成雕件或首饰把件的和田玉籽科,往往都是带着皮子卖的,不会刻意把皮子消掉,那样反倒会影响和田玉的整体价值。找啊找,找啊轸诶,有了!

    金光闪闪的籽料实在是太过显眼了,日光扫过货架最上层时「我登时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块大约三斤多,呈扁扁的不规则椭圆形,竖立着被一个紫檀木做的小托儿架着。它表面荡漾着一股柔和圆滑的金色光芒,皮子上没有一丝杂质,甚至连坑凹和裂纹也丝毫看不到,滑溜溜的,细腻腻的,色泽也非常均匀,金色深没大致相同,没有出现这儿深色一些那儿浅色一些的情况,这种皮子,简直堪称完美。

    我记忆中的金袁银立刻与它重合在一起。

    是它!

    错不了了!

    “老板。”我按耐住心头的兴奋,指着那块金皮子籽科道:“迳个怎么卖?”

    一个客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就乐了“哟,这籽料还没卖出去呢?我上个月来就看见了,老板,我说你也真是的,这籽料确实是好,没得挑,可你开价太高了吧,起码比市场价高出了一倍啊。”店主笑道:“没法子,收来的时候就贵。”我眨眨眼:“到底多少钱…?”店主伸出三个手指头“三百万,不还价。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个价格吃了一惊,乖乖,三百万?我说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一直没人买呢!袁雅珍皱皱眉:“这么贵?”席蔓莎瞪着眼珠子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和田玉籽释跟翡翠不同,如果一块三斤的翡翠毛料,那基本算是很小的了,对于这种地底下埋着的石头,别说几斤了,几千斤的也不是没有,可对于在河床里埋着的和田玉来说,三斤可不算小了,甚至可以称作很大,毕竟,一般的和田玉籽科都是几十克的居多,没有太大的。重量大,皮色好,形状顺,所以价格才高。

    店主指着那块金皮子介绍道:“这皮色跟市场上可太少见了,一般的黄皮子橘皮子哪有这块那么均匀那么亮?你随便看吧,包管跟扬州找不出第二块来。”说着,他看看我腰上挂着的羊脂玉把件“小兄弟,你追是羊脂的吧?我看你也是玩玉的,应该知道,红皮子底下的玉质,往往发青的占了绝大部分,很少会有白玉,而洒金皮子底下的玉质,可是现在玉石界公认最白的玉质,金色皮子,百分之九十都会出白玉。

    我点了点眉心“可您这块金皮子太贵了,就算出了上好白玉,也赚不了多少谶啊,相反,万一有了点杂质和裂纹,或者出了青玉,三百万可回不了本。”青玉产量极大,价值自然比不上白玉。

    店主道:“赌玉赌玉,总得有个赌,它也可能开出白玉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啊。”

    我摇摇头:“羊脂玉不好挂色,一般只有裂纹和凹陷的地方才能上皮子,您这块皮色这么均,这么厚,羊脂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说了半天,我也是为了砍价“这样吧,您让让价儿,两百八十万,行不?”磨了会儿嘴皮子,金皮子最终以两…百八十五万成交。开门见喜,这个势头不错呀。

    席蔓莎无比担忧道:“小靖,你真要买呀?邳…可是两百多万,你,你要不然让婉如先帮着看一眼吧,这不是小钱。”

    手里攥着这块冰冷冷滑溜溜的金皮籽料,我心情大好“放心,我有分寸。”席老师一听,就低声嘟嘟囔囔着,没再劝我。把石头卖了个好价钱的店主乐呵呵道:“跟这里开窗吗?”

    “行啊,嗯,不过您稍等下,我出去一趟。”我把金皮子和田玉小心翼翼地收进兜口,然后带着袁雅珍席蔓莎离开了同源美玉,找了个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把手往她俩面前一伸“对了,方才忘了说,你们带了多少钱,全都给我,这次赌玉算咱们仨人合资的,挣了钱均分。袁雅珍低头把手包打开,取出十沓万元人名币递给我,总十万。我收好后,看了眼席蔓莎。席老师羞赧地摸出几千块钸给我“就这么多,你,你……”“够了。”将哉收好,我们折身回了店里。

    店主已经在门口腾出了一个空地,把石路上的碎沫子扫了扫,随即将切割器拿在手里。我却说了声我自己来吧,就接过机器坐到石阶上,找了块厚点的布垫在地面,待金皮子籽科放到上面,用脚踩住,试着固定了一下。其实我的动作算不得正规,但我切鸡血石和翡翠毛料切得太习惯了,所以一时间叹不过来,还是觉得这种动作最顺手。周围人越聚越多。

    可能是洒金皮的料子非常不错,短短一分钟后,竟围上了十几个看热闹的。“哎呀,这皮色妾好呀。”“是啊,我看有戏,只要白玉没杂质,能值个三四百万了。“不一定,我看有点悬,有时候皮子表现越好,里面玉肉越差。“听说他是花了将近三百万买的,很亏呀,石头虽好,可不值这个价。”“要是青玉就糟喽。”旁边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

    袁雅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这边看,席蔓莎也有点紧张,咬着嘴唇攥着拳头,好像全身上下都轫着劲儿似的,身体很是僵硬。我看得有点好笑,一抬头,给了她们两人一个放心的眼神。

    对于这块金皮子,我是有十成掌控的,在我看来,这块籽科根本不可能会出现意外。转起切料机,我在金皮籽科的右上角选了一个位置。

    吱啦吱啦,我尽量稳住自己的手腕,不让机器打滑,一点一点地落在料子的皮色上。

    和田玉的解石和翡翠解石又有一点不同,翡翠毛料来说,必需是把表面杂质和石头层剥离得干干净净才算圆满,才算完成最后的工序,但赌玉却并非这样,切籽料时,只需要开一个窗口看清里面的玉质如何就完全可以了,并不要把皮剥干净。如果像这块洒金科一样,外形很正很圆很规则,那么根本不用雕刻,直接就能上拍卖做摆件,如果形态稍差或者里面料子有异,那还得需要雕刻掩饰,才能正式作为饰品或雕件卖。

    我的目的,也是只开一个三十庋角的斜窗口,这就足够了

    吱啦吱啦……

    吱啦吱啦……

    很快的,齿轮渐渐深入玉料皮层里,带下来一层薄薄的洒金皮。

    “出来了出来了!”

    “看看是什么!”

    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勾勾地看向了切面。

    我关掉切割器,用手指肚抹了抹切面上的粉末,可看了一眼后,眉头却深深地拧到了一起,这一刀说薄也薄,说不薄也不薄,居然没有见到玉肉,切面看到的还是那层洒金皮,只是色泽浅了许多。旁边的店主砭■眨眼睛:“皮子这么厚?”

    又,个妇女道:“不过能看到白玉了,青玉做衬的话,颜色不会这么浅。”

    这一刀算是小小的擦涨了,不过我却没那么在意,呼了口气,再次拿起切割器,控制着力度继续依照方才那个厚度切下一刀。

    吱啦吱啦一一一一一一

    “这刀最关键。

    “是啊,成败就看这一刀了。

    果然,骄阳斜射下,雪白色的玉肉渐渐展露出痕迹。

    然而还没等我高兴,让我大跌眼镜的一本出现了。

    一刀落罢,洁白的切面上竟然有一道灰色的痕迹漂浮在那里,又像是杂质,又像是咎裂,简直如同汤锅里的一枚耗子屎,太恶心人了。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我了个去,怎么可能有杂质!?

    “完了,出肥了。”

    “可惜啊,玉料好像不错呢。”

    席蔓莎脸蛋一片惨白,抿着嘴唇道:“是不是……是不是赔了?”

    我没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有掌控,可现在这快与乙……我晕,怎么不但有裂还有杂质?不可能啊,我就算记忆力再差,也不会把这个记错啊?前世DV里那人切的时候,玉肉明明是很白的呀!看着袁姐和席老师的表情,我用力捶了下额头。

    赔钱还不要紧,两三百万咱赔得起,可哥们儿是要脸的人啊,这个面子可丢不起!

    我心里大怒,大骂了这金皮籽料几句,心一狠,咬着后槽牙转起切割器,就狠狠往下又落了一刀。谁也没想到的是,切面的景色霍然一变。

    原本那脏兮兮的裂纹,居然被一下切没了,是的,没了,屁也找不见了,剩下的全是细密白洁的玉肉,而且,玉质表面油油腻腻的,好像是抹了层色拉油一般,不透明,但很润,很有光泽,很白嫩。“**!”也不知是谁骂了句脏话“是他妈羊脂玉!?”呃一一一一一一”“乖乖,羊脂的啊,这可值了钱喽。”

    羊脂玉,和田白玉里最名贵的顶级品种,也是所有玉石里最昂贵的一类玉。它并不是那种很吓人的惨白,而是很有韵味有深度的油润白净。

    摸着那滑腻腻的切面,我心头大定,汗,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记错呢。那杂质和裂纹肯定是玉料在河底挂皮之前或挂皮之时留下的一丝浅浅的痕迹,并不是渗在玉科里的,只是浮在表面,一切就掉。当然Dv里那人之所以能一下就切到白肉,显然是跟我选的切面不是一个地方,这才造成了这一惊心动魄的画面。

    抹了抹额头,我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36章碧玉,墨玉

    天宁寺古玩市场东二区北段赌玉买玉的人似乎都凑到了同源美玉的店铺前面,大家对蹲在地上把玩金皮羊脂玉的我指指点点着,眼睛里仅是羡慕和嫉妒的神采。要知道,羊脂白玉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开出来的,这要换在翡翠里就是玻璃种,换在青田石里就是灯光冻,大部分人赌玉赌了一辈子都没有开出过羊脂,可见其珍贵和价值,绝不是一般二般的白玉可以相比的。唧唧喳喳地商量了一下,周围有人出价了。“金裹银卖不卖?六百万怎么样?

    “我出六百五,不,六百八十万吧。

    七百五十万,让给我吧?”

    我摇摇头,拒绝了他们的报价,低头爱不释手地摸着金皮羊脂玉那斜切面的白嫩玉肉,冰凉凉,滑嫩嫩,简直美的没边了。可能是我自己性格上的原因,相比于翡翠的透明清澈,我却更喜欢和田玉一些,尤其和田的羊脂白玉,它温润,内敛,含蓄,那种攥在手心里把玩的感觉,不是翡翠能比的。

    将金袁银包好收进包里,我在一票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拉着袁姐席老师快步走开了。

    席蔓莎瞪圆了眼珠子,失神道:“小靖,有人刚才出价七百五十万?我没听错?”

    我呵呵一笑,有些小得意道:“七百五?那是纯粹添乱呢,跟北京随便找个古玩店扔过去也不止这个价儿,你没看见这玉的皮子嘛,那么金的色彩加上内里没有一丁点瑕疵的羊脂,怎么也得一千万左右吧近些天和田一年一个价,我估计要是上了后半年的秋拍,一千万都得是起拍价。”

    “呃,一千万……”席矍莎吸着凉气不说话了。

    袁雅珍给我拍了拍袖口上的玉粉灰尘“你怎么知道这籽科能出…羊脂?”

    “这个嘛,呵呵,感觉,感觉而已。”涉及到我那桩无法用科学解释通的事情,我是没打算跟任何人讲的,岔开了一下话题,我沾沾自喜地瞥瞥她们俩人“怎么样,我就说你俩跟着我来赌玉准没错吧?要是跟着晏姐那拨人去了,别说羊脂,能赌着块没瑕疵的白玉就算烧高香了,哪会有跟着我收获大?”席蔓莎重重点着小脑袋。黍雅珍看秦我:“……还继续赌?”

    “珀,当然赌,这刚哪儿到哪儿呀。”我把包里的笔记本取出来,翻了几页默默念叨着,末了一抬头找了找,指着前面一个在地上卖和田籽科的散摊道:“分钱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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