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9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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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当然赌,这刚哪儿到哪儿呀。”我把包里的笔记本取出来,翻了几页默默念叨着,末了一抬头找了找,指着前面一个在地上卖和田籽科的散摊道:“分钱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去那儿看看。”

    席蔓莎快步路在我身旁,一听,忙道:“不用分老师了,老师还欠你好多钱呢。”袁雅珍嗯了一声“我也不要,我的那些本金本来也是你的哉。

    我无语地一回头,看看她俩:“说这个有意思吗?一码归一码,嗯,反正你俩别管了,跟着看热闹就行了。”

    前面的地摊边坐着的那个老板让我看了很是眼熟,应该是DV上的那人没错了。走过去,我蹲在摊位前低头扫了一眼摆着的籽料,摊儿上的籽料并不多,而且大部分是比较小的那种大众颜色,整体质量一般。袁雅珍和席蔓莎似乎也对赌玉感上了兴趣,一左一右也弯腰在我旁边蹲下来,假模假样地拿起玉料琢磨着。“想赌个什么玉?”老板是今年轻人,岁数仕…我大,但比不过袁雅珍。

    我随手捡起一块圆不溜秋的碧绿色皮子的和田玉,在异心里掂了掂分量“这种碧玉籽料,您这儿还有跟这个差不多大的吗?嗯,比它再大点的也行。”摆在明面上的碧玉料子,大概有四五块,其中只有我手里这块个头儿还算马马虎虎。老板一考虑,伸手从身边的包里又拿出一块“大点的,就这俩了。

    碧绿皮子的资料没有金皮子那么少见,也没它那么显眼,所以我的记忆不深刻了,只能勉强想起Ov中这个摊位上有块个头还行的碧玉籽料开出过好玉,至于具体皮色深浅,纹路,外形,都记不太清了。左右手掂量着两块碧玉原石,我有些犹豫,心说万一十几天后的那块料子还没在这个摊位上出现,我可就亏了。不过短暂的纠结后,我还是狠心道:“这俩多少谶?”老板想了想“给三十五万吧。”

    不廉价啊,我砍了砍价儿,也没降下来,最后还是签了支票给他,顿了顿,又指着摊儿上的一块墨黑色皮子的和田玉道:“这种墨玉,您把您存货都拿出来我看看行吗?”这块的重量比那碧玉籽料小了一些。“等我看看。”老板翻了翻包,最后摇头道:“墨玉就这四块,没了。

    我哦了一声,反反复复地端详了片刻,又翻出笔记本拿捏了一下,最终锁定了两块类似正圆体的墨玉,问了问价格,嗯,还算合适「九万块。碧玉和墨玉从某种角度讲是跟青白玉(青白玉不是青玉)差不多一个档次的,很难说谁更值谶,具体细分还要看形态色泽和大小,但上好的碧玉!}比不上羊脂玉的价格,却也跟好点的白玉差不了多少,而青玉呢,产量太大,相对要阶儿低一些。交易过后,我提出要现场开窗。

    老板喜淄滋地一答应,让旁边一人帮着看摊儿,回身去了一个店铺借切割器去了。

    借着这会儿工夫,我回头对她俩道:“这些籽料就算刚刚金襞银的分红了啊,袁姐出钱比较多,两块碧玉归你,开出的钱我一分不要,都算你赚的,嗯,席老师,墨玉归你,这么分行不?”袁雅珍没矫情,淡淡一嗯。席蔓莎却很是不娟意思“老师才出了几千,这俩墨玉快十万了我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席老师一缩脖子“那,那好吧,谢谢。”

    老板很快拿着切料机回来了,后面还拖着一根长长的电线。我逼是想自己解,就跟老板知会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切割器,可这时,袁雅珍却说她想自己开料子试试。我犹豫了犹豫,点点头,心说袁姐难得主动一回,咱不能给她泼冷水呀。我便手把手地教她,手把手地跟她一起解石。吱啦吱啦,在我俩共同努力下,切割机衩四只手齐齐按下去。

    碧绿色的皮子边缘顿时被切掉了一厘米厚度,露出玉肉。可偏,里面的场景煞是有些难看,碧玉的颜色并不正,稍显浅薄了一些,而且内心有大小不一的三囹白纹,被白化了,甚至蛀孔也有一个。再切了几刀,也还是这样。袁雅珍皱皱眉“这算什么?”我赶紧宽慰道:“里面不太好,嗯,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块呢吗席蔓莎也看出这料子算是废了,便道:“是啊,加油。”“嗯,再来。”袁雅珍脸色有点不好看,毕竟这几刀下去十万块钱就没了,任谁心情也不会好。我鼓励了她几句,握住她的手,我俩再次将切割器朝第二块玉料上一按,顺着边角上一处颜色最深妁皮子下了刀。刀起。刀落。碧绿色的上好玉肉一下就露出来了。我眼睛一亮:“有了!”

    我身后也有几个懂行的人截峭'道:“唉哟,这种颜色的碧玉太少见了啊。”袁碓,珍似懂非懂道:“这算涨了?”

    “岂止是涨了,是大涨了。”我从她手里拿过切割器:“后面交给我吧,咱俩一起的话手不秩,容易浪费料子。”见袁姐点头,我便开始把皮子里露出的玉肉修磨了几下,弄得平平整整,然后又往周围的皮子那边切了切,小心翼翼地让绿色延伸出去,等差不多时,我停下手“一一一一一一呼行了。老板感叹道:“真不错啊。”

    顶端的那抹碧绿正是最顶级碧玉的颜色,光溜溜的,中间没有驻孔,没有咎裂,甚至连黑斑也没有,漂亮极了。这块料子重量很足,或许够不上雕刻一个笔筒的科,但一个大点的雕件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色泽和玉质的上好碧玉籽料,现在市场上已经很难看到了,珍贵的很。席蔓莎眼巴巴道:“小靖,值多少钌?”我一想“一百万往上,嗯,可能够得着两百万了。”

    看着袁雅珍心满意足地把这块沉甸甸的碧玉包好收起在包里,席蔓莎很是羡慕地眨眨眼,对我道:“那,那你帮老师也开一下吧。”说罢,她满脸期待地把其中一块墨玉递给了我。“好。”我笑呵呵地操起切割器,寻找好位置后,用力压下刀。席蔓莎脸眼睛都不眨了,死死盯着石失切面,使劲儿攥紧拳头。吱啦吱啦,吱啦吱啦。七刀过后,这块个头的墨玉籽科被分成了许多段。“怎么样了?涨没涨?”席蔓莎干巴巴地看向我。我尴尬地摸摸鼻子“切面脏了,不值钱。”席蔓莎脸一白,没说什么。

    “还有一块呢,再来再来。”我最看不得女人这样,见状,我急忙解开第二块墨玉,希望给席老师一个惊喜,可切着切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于上演了,第二块籽料居然是寻寻常常的墨玉颜色,没有什么特别,估计也就值一两万块钌,又檫跌了。

    我心中一叹气,才知道我前世看到的那块墨玉还没有出现在这个摊位上。这也算预料之中的,毕竟凡事不可能都那么顺利。将这块墨玉以一个廉价的价格卖给老板,我站起身,拉着她俩离

    席蔓莎的脸色病怏怏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那个可怜样儿啊,就别提了。我咳嗽了一嗓子“那什么,这次赖我,没给你看好。”“蔓莎。”袁雅珍拉了她一把,指指自己的书包“这块碧玉算咱席老师抿着摇摇头,眼围有些红。

    “哎呀,你别这个表情行不?”我急道:“马上,我马上再给你选一块,别急,啊,咱马上就赚钱了。”我真怕她承受不住打击再犯了心脏病,给袁雅珍使了个眼色后,我俩就温言温语地哄着她“没事,这算得了什么呀,咱们从哪跌倒再从哪挺起来,走走,再找一块墨玉去,我就不信了!”

    在天宁寺古玩市场里转了两圉,好些个我笔记本记录的玉料都没有找到。

    我这个郁闷呀,眼见席蔓莎表情越来越凄苦,越来越低落,我一拍脑门,直接拉着她们走进了一家我最期待的店铺。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跟前世的Dv录像里,这个店是窦老板和他朋友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赌了很多玉料,扒帅的很大一段也全是记录的这里。“几位,看看玉?”一个中年店主迎了上来。嗯。”我跟Dv里见过他,这个老板应该和窦老板他们很熟。

    店主颇为惊艳地瞅了下我旁边的袁雅珍和席蔓莎,随即道:“看成品首饰还是原石?”

    “籽料。”我脑袋一扭,跟店里扫了一圉,这一眼就瞧见了不少熟悉的原石,不禁心头大定,脸上也有了笑意:“老板,我看这市场籽料价格挺贵的啊,有些都超市场价儿不少了,嗯,我这次来是想多胎些籽料的,您看我要是跟您这儿多买一些,能不能给我算廉价点儿?嗯?店主看看我:“这个不是问题,你达科子吧。”

    我摸出笔记本来翻了翻,合上,低头在西侧的玻璃柜台上看着,一指里面道:“麻烦您,这仨相色皮子的我都要了。”店主说了声行,吩咐一女店员去拿,旋即我脑袋微微一侧,又指着另边道:“还有那个大块灰皮子的,算了,那两块灰皮子都要了,不是这个,那个,对,拿出来吧,诶,稍等,你手边上那块红皮子,对,椭圆的那小块,也要了。女店员许是没想到我要这么多,愣了愣,赶快伸手去拿。袁雅珍眉头一蹙“靖,有点多了吧?”

    “呵呵,不多。”看着那些被搁在柜台上的籽科,我心头有些激动,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原则,又指挥着女店员给我从后面的货架上搬下了两块个头极大的籽科,都是二十多斤的特等料「这种个头在和田玉籽料里是相当少见的“愎一点,先放地下吧,嗯,老板,您后面库房还有籽科吧?能不能都拿出来?”

    见我几分钟不到就选了这么多料子,店主显得很高兴,对后面喊了一句“小许,叫上老王,把保险柜里那些籽料都拿前面来,快点。”顿了顿,店主又扯着嗓子补充道:“西头箱子里那些也擞未吧!十分钟后,几十块或大或4_或黄或绿的籽料堆在了我们面前。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它们,摸摸这个,擦擦那个,末了,一指其中两个拳头大小籽科“这俩也要了,行,先这么着,算账吧,看看多少。

    店主乐呵呵地拿着计算器一块块给我算…“这块是八十万,这个……嗯,三百五十万吧……这块七万……”嗒嗒嗒嗒,计算器一通按下来,店主沉吟道:“这堆总共是一千两百五十八万,你要是都要,嗯,把零头抹了,算你一千两百万吧,成不成?

    我捏着下巴算了算,一点头,写了张支票给他。

    交易过后,我从我买下的那堆小山一样的籽料中抱起一个墨黑色的籽料,放到地上,跟店主要来了切割器,转头对席蔓莎道:“你怎么还哭丧着脸呢,快来快来,给我加加油,这块墨玉也算你买的,开出来归你。”

    席蔓莎瘪着嘴,慢吞吞地走到我身边,“这块行吗?”

    我呃了一声“咳咳,这回应该没啥伺…题了,来,咱们看看。”

    吱啦吱啦,我在几人的注视下转起机器,从籽科的侧身位置选了一个地方,稍稍开了一个小窗口。由于是在店铺里解石,回音非常大,袁雅珍和那个女店员都是堵住了耳朵,席蔓莎没有耳朵,而是捂的眼睛,一副不敢看的小模样。我心里一禾…,手上加了些力度。

    嗖地一下,原石表面被我切掉了一块皮拳,下一刻,在店主和女店员略微惊讶的视线下,一抹墨黑色从石头缝里跳了出来,墨色鲜浓,乌黑光亮,不是灰黑,不是紫黑,是那种行里称为“黑如纯漆”的墨色,仿佛泛着油光一般,这类色泽的墨玉可是和田玉里的上品,非常少见。我喜上眉梢,侧头叫道:“席老师,快看,出来了。”

    席蔓莎死死捂着眼睛,抿喝道:“老师……老师不看了,是不是又赔了?”那个女店员被逗乐了,笑道:“不但没赔,这个颜色算是擦涨了好几倍呢。”

    “涨了?”席蔓莎把手徐徐放下来,紧巴巴地盯着石头看“值多少?”

    “起码一百万往上吧,要是做出个玉瓶耒,再翻一倍多也没问题。”我把这一大块墨玉抱起来,递到她怀里“行了,这个归你了,别苦着脸了,乐一个行不?”

    席蔓莎欢喜地摸摸墨玉的切口“谢谢。”

    第37章【怎么全是羊脂玉?】

    至此,帮袁雅珍和席蔓莎赚钱的想法已经完成了,现在该我自己了

    我挽了挽袖口,目光往水泥地上粗略一扫,大概还剩下十一块,嗯,如果运气好一些的话,这里将有一半籽科能出好玉,且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当然,运气差些,全无收获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我已经影响了这个世界整整一年的时间,加上还没到当初窦老板来扬州赌玉的日子,很多籽科都不一定在这儿,这又是一个不确定因素。天灵灵,地灵灵,天灵灵,地灵灵。我心底默默祈祷了片刻,眼神一定,拿着切割器蹲到了那堆籽科前面。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嗯,就是你了。

    我拴起一块不大点儿的橘皮籽料,放在手心里捏了捏,不错,皮子表面挺光滑,料子形状也比较“正”。我闭眼呼了口气,把橘皮子放到地下用脚固定住,吱啦吱啦地打起切割器,对着籽料皮层重重按了按。料子重量不大,厚度不大,几乎下刀的几秒种后,一块薄薄的橘色皮子就被分离掉了。切开的一刹那,我飞快将橘皮子拾起来,手指头压住切割面蹭了蹭。

    店主和那女店员八成是什么也没看到,扯着脖子望着我的手“青白玉?黄玉?”“怎么样了?”席蔓莎也把手里的墨玉放到一旁,紧张地看着我。

    我惋惜地淡淡一摇头:“算是青玉吧,玉质一般般,里面驻孔也不少,值不了几个哉,唉。”说罢,我随意地把橘皮籽科往兜口里一揣,又选了块比较小的红皮子籽科,拿过来放到脚底下调整了一下位置,打起切割器往下一落。吱啦吱啦。红皮子被开了个窗。

    还是同样的动作,我用切割器挡着先将籽科摸在手里,才放开机器

    拿手指头肚擦了擦切面的玉肉,见店主和席蔓莎袁雅珍等人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快速把红皮籽料收进兜口,摇头道:“还是青玉,这回虽然没什么瑕疵,但有一道裂痕,也不值什么钱,得,又赔了一块。袁雅珍宽慰道:“慢慢来。”席蔓莎担枕姬J看了我一眼:“小靖,你别急,还有那么多没开呢。店主笑道:“没错,大头还在后面呢。”

    十几分钟后,六七块小点儿的籽科都被我一刀一刀切开了。有的籽料我井出后就直接装进了兜里或脚边上的包里,有的杂质太多的则被我切割得七零八落,弄了一地碎渣子。叹了口气,蹲在地上的我感慨万分道:“唉,今儿个运气真够背的,就第一个墨玉出特等品了,其他不是驻孔就是杂质裂纹,几百万算是打水漂喽。”数了数,还剩三块最大的籽料。席蔓莎脸色又苍白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咬咬牙,搓着手道:“继续继续!我还就不信了!”不过切了一上午料子,我体力也浪费得差不多了,拿起切割机后就感觉手臂在一个劲儿地哆哆嗦嗦,抽筋了似的。无奈,我只好把机器给了老板,让他帮我切。店主点点头,跟我商量了一下下刀位置后,就开始帮我解石。吱啦吱啦,一个窗口出现在这块灰皮子籽料上。席蔓莎焦急道:“这次呢?什么玉?开坏了没有?”

    看着那个青蒙蒙的切割面,我元语地揉揉脑门,侧头道:“暂时倒没什么杂质,玉质也凑凑合合,青白玉,也属于中档品种了,算了老板,别切了,您要收的话,这块料子卖您吧,不解了。

    店主一琢磨“收的话,最多五十万。”

    席蔓莎啊了一声:“小靖,你不是一百万买的吗?

    我摆摆手“五十就五十吧。”

    店主问:“下一块还接着开?”

    “嗯,7…两块都麻烦您了。”

    正说着呢,我怀里的手机唧唧喳喳地叫了起来,我对着店主点点头,见他已经拿着切割器落在了籽料上,我便退了两步出了店门,在外面稍微安静点的地方接起了电话,刚刚看了号码,是邹月娥的手机号“一一r一一一喂:}”

    “小靖,你们中午去哪吃饭?”

    我抬起腕子一看表,也快十一点多了,“我这边快完事儿了「嗯,回酒店吃吧。”“是吗?我们跟红园也赌得差不多了,那就酒店见吧,到时候一起吃。

    “你们够快的?战绩怎么样了?

    “呵呵,马马虎虎吧。

    “马马虎虎是啥意思?”

    “反正啊,比你们战绩好就走了。”邹月娥笑道:“你是澈看见,婉如挑石头可真有一手,不止她自己,连带我们也跟着开出了不少好玉。”电话那头全是切割器吱啦吱啦的噪音“呵呵,好了好了,小红的料子开完了,该开我那块红玉了,先不说了,回去你就知道我们有多大收获了,挂线了啊。”汗,合着你成心气我来了?

    我恨不得把嘀伸进电话里咬她一口,心里也拿不准晏姐到底弄了多少好玉。出来之前我们可是下过赌的,看谁开的玉浩,这要是输了,我这张脸可往哪放呀?放呀?

    站在原地哼哼了两声,我一转身,重新回到了店里。可刚一进门我就发现,切割器的声音停住了,里面虽然占了四五个大活人,可偏偏,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静悄悄的,鸦雀无声的感觉。我愣了愣:“怎么回事儿?”店主一把把擦着汗,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盯着地上的两块籽料。女店员瞪着眼,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我把眼神挪过去一看,地上的两块籽料都已被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窗口,灰色的皮子下面尽是白花花的玉肉,另一块也同样如此,黄色皮子边也露出了白色,显然,两块籽料都切出了白玉,可定神一瞧,这却又不是普通的白玉,因为玉肉太过细腻了,甚至泛着一股淡黄和厚厚的油脂。是羊脂玉!两块都是羊脂玉!!哈哈哈哈,我心里大笑一声,赶快踱步过去,用手摸着切面。

    果然如此,灰色料子里的羊脂玉档次略低黄皮料子一筹,从颜色和光泽就能看出来,但即便是这样,羊脂玉还是羊脂玉,根本不是其他货色可以比得上的,墨玉不行,碧玉不行,白玉也不行。

    店主神色复杂地看看我:“小伙子,你运气可妾好啊,料子卖吗?”我原道:“不了。”

    店主一叹:“唉,这么大的羊脂玉啊,还是两块,我开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呢。”我能理解他的心态,他肯定在想,如果这两块石头不卖,留着他自己开该多好?不过,谁也没有长后眼……呃,我陪外。

    在店主和女店员眼巴巴的视线下,我快■速将两块羊脂籽科装进包里,和先前的几块石头一起背在肩膀上,别说,还真挺沉的,起码四五十斤呢。随即一扭头,对袁姐道:“姐,我实在拿不动东西了,席老师身子弱,你帮她拿下墨玉?”袁雅珍一嗯,跟推辞的席蔓莎抢了几下后,我们三人快步出了去。

    往古玩市场外面走的路上,席蔓莎兴致很高道:“那种羊脂玉真那么值钸吗?小靖,你可赌到了三块,而且后两块比第一块金裹银要大了好几倍,这得多少钱呀,唉,可惜前面开的那些小籽料了,这么多都没一个有好玉。”闻言,我呵呵一笑:“怎么可能,我…那是唬他们呢。席蔓莎呆了呆:“什么意思?唬谁?”袁雅珍也站住脚侧头看着我。

    我笑着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之前塞进去的两块稍小的籽料“这么好的皮色,这么贵的价格,怎么可能一块好玉也开出不来?其中还有一块是羊脂玉籽料的,这么一小点原石就三十几万了。”我摸摸那光滑细腻的白色切口,对着她们晃了ji“什么杂质啊裂纹啊,都是我蒙他们呢,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一下开出这么多羊脂玉,估计人家得疯了,所以我才撒了个小谎,趁那店主和店员不注意的时候把切口那指头盖住了,谁也没看见。”席蔓莎惊道:“全是羊脂玉?”

    我拍拍裤子:“兜里这两块和包里的一块都是羊脂博,除了这些,另外的几块倒全有杂质和驻孔,我都没要,切碎了扔那儿了。”袁雅珍瞅瞅我:“赚了多少?”我眉乔眼笑道:“我也没算计,反正赚大发了,走走,回酒店再说。

    我生怕被人盯上,开会儿车就看一眼反光镜,瞧瞧有没有可疑车辆跟随。

    等车子停进了酒店的停车场,我没急着下车,而是从兜里和包里把刚赌来的三小块羊脂玉籽料拿了出来,摸出其中两块最小的给了席蔓莎“这是你的分红,行了,啥也别说了,赶紧装好。”然后把稍大一些的小籽科给了袁雅珍“姐,这是你的。”别看给她们的羊脂玉跟我包里的三块个头差了太多,可那做出个挂件把件出来,也是两百万上下的价格,非常值哉。

    袁雅珍接过来以后,却又递给了我“连带那块碧玉,当买房的钱还你。”席蔓莎道:“老师也不要了,老师才出了几千块谶的,换不回这么多。我瞪眼道:“说这个有意思吗?快下车吧,月娥她们还等咱几个吃饭呢。”席芰莎眼睛红红的,好像要掉眼泪似的,不多会儿,她咬牙将羊脂玉捏在了手里,抿着嘴唇道:“谢谢。”坐电梯上楼。

    套间的门没关,一堆就开了,只听里面传来女人们唧唧喳喳的说话声。徐森和高洋也在,正跟卫生间里拿水冲洗着两块很润的黄玉,用毛巾擦擦,高洋爱不释手地拿放大镜反复看着“婉如厉害啊,这么好的玉才花了两万就赌出来了。”徐森感叹道:“是啊,这才几个小时呀,二十几万就到手了。”高洋此时也看到了进屋的我们,笑道:“回来了?收获如何?”只听客厅里的蒋妍叫道:“我靠,镜子回来了,快说快说,赌到什么玉了?”见席蔓莎刚要开口,我却拿眼神制止了她,余光扫了眼高洋和徐森那边,席曼莎立刻会意地闭上嘴巴,我则微笑道:“战绩一般般,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破玉,算了,不提也罢,你们呢?”

    斐小红嘿嘿一笑,捧着一块接近白玉玉质的青白玉烛耀地朝我们仨人扬了扬“才花了五万买的,漂亮吧?听说值几十万呢。”蒋妍也笑嘻嘻地挥了挥俩手握着的两块白玉“这俩咋样?

    晏婉如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笑孜孜地抚摸着腿上一块五六斤的白玉籽料,切口上看,玉肉相当不错。邹月娥朝我招招手,一指茶几上的一块红玉和一块墨玉,“老公,这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我翻翻白眼“你们成心气我呢是不?”

    晏婉如好笑地看我一眸子“谁气你了?是你自己非嚷嚷着要赌的……好了,不说这个了,下午接着去红圈,那边的籽科我还没看全呢,能赌的挺多,小靖,嫂子,曼莎,下午咱们一起吧。”

    蒋妍大大咧咧地一搂席蔓莎的肩膀“小姨,下午你必需跟我们一队,婉如姐太能耐了,我们这次赌玉,几乎没花什么冤枉钱,买四块石头,三块都能擦涨。”我哼了一声“中午吃什么?”邹月娥乐道:“行了行了,我老公不爱听了,赌玉的话题大家不要

    我瞪瞪月娥:“就你话多。”

    徐森这时从卫生间走出来:“我跟老高先回房,吃饭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吧。”

    “好。”晏婉如一点头:“早上吃饭早,不饿呢,咱们十二点半再去。俩人出了屋,磁,门关。

    见碍事儿的人走了,我便在几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目光7…呵呵一笑,溜溜达达地走到斐小红面前,低头看看她那块青白玉,嘴巴撇了撇,一转头,又看向邹月娥前的红玉和墨玉,又是一撇嘴,再看向蒋妍手里的玉,还是撇撇嘴“就这个还跟我显摆呐?月娥打电话时我还以为你们贻到啥了呢,切,席老师,把你那玉给她们瞧瞧。”她们几人均是一愣“你不是说赌输了吗?”

    我得意道:“刚才有外人在,我没好意思剥你们的面子,我就谦虚一下呗,嘿,瞧给你们美的,席老师,给他们看看咱赌出来的玉。”

    席蔓莎嗯了一下,喜滋滋地从袁雅珍那里把她自己的包拿了过来,拉开拉锁,艰难地抱出一块比晏婉如腿上那白玉还大上两三倍的墨玉,然后又将我给她的两块小羊脂籽料放到了茶几上。蒋妍惊呼一声:“这么大的墨玉?色这么浓?”

    晏婉如也错愕了一下,飞快一把抓过小籽科“这是……羊脂玉?两块?”

    蒋妍不f了“我靠,小姨你太坏了,啊啊,不行不行,我得跟你换,你那羊脂玉给我一块吧!行不行?行不行?”

    邹月娥讶然道:“蔓莎,厉害啊,你这几块籽科的价钱比我们几个的玉加在一起还值钌吧?那块墨玉都得上百万了!”席蔓莎指指我:“我和袁姐没出什么力,都是小靖选的料子。”我这个沾沾自喜呀,一眷袁雅珍:“姐,你的也给她们瞅瞅。”斐小红一呃“咋还有?”袁雅珍慢慢将碧玉和稍大些的一块羊脂玉拿了出来。”啊?这么绿的碧玉?”“羊脂?又是羊脂?我靠!你们这都是哪来的啊?”

    我笑容满面地往沙发上一坐“当然是赌来的了,好了,都别瞪眼睛了,这点羊脂玉算什么呀,来来,给你们看看重头戏。”见几人干巴巴地把视线挪过来,我就笑着一弯腰,将自己的包抱了过来,从里面拿出第一个赌出来的金裹银,轻轻放到茶几上,在几人的浅呼声中,我又双手抄起那两块最大的羊脂籽料,费劲巴拉地抱到了桌上。“羊脂!?”“我晕,这得多少斤啊?”“靠!怎么这么大?”“不能啊,这皮子和玉肉是假的吧?贴上去的?包括晏婉如在内的几人全被这几块羊脂玉震住了。

    那块金裹银先不提,另两块的料子可是足够做个玉鼎了,这么大的料连白玉碧玉都很少能见到,更别说是羊脂玉了。邹月娥眯眯眼珠子,嘴角立刻荡漾起笑容“我的老公哥哥,可真有你的呀,这些花了多少钸?我芙道:“一千多万吧。

    蒋妍懊怪地一抓头发:“我靠!才一千多万?不说我小姨和袁姐的那些,你这三块羊脂玉就得值六七千万了吧?这还是少说了的!啊!天呐!我怎么没跟你一队呀!”叫了几嗓子,蒋妍立刻扑向席蔓莎:“小姨,我拿两块白玉给你换,你必需把你那羊脂分我一块!好不好?好不好?”

    斐小红更不要脸,笑嘿嘿地拿着她那价值普通的青白玉走到袁雅珍面前“袁姐,我也跟你换羊脂。”

    第3章【带团赌玉】

    我们把战利品一拿出来,套间客厅里可热闹。蒋妍追着席曼莎后面又撒娇又瞪眼地死活要跟她换玉,斐小红在袁雅珍旁边唧唧喳喳地磨嘴皮子,晏婉如爱不释手地摸着席老师的一块羊脂玉,不肯还回去。闹了一会儿,席蔓莎终于顶不住了,哭丧着脸用询问地目光看看我,袁雅珍一侧头,也看了过来。

    我翻着眼皮哼了一声“不给她们!谁叫她们不跟着我去的!

    蒋妍吵吵道:“小气鬼儿!”

    晏婉如评价道:“白眼儿狼!

    “靖哥哥,我一撸你就能弄回好玉来,真厉害。”邹月娥笑吟吟地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一眯眼睛,朝我勾勾手“来,把羊脂玉给我瞅瞅,这玉咱们先不卖了,等过几天开车拉回北京去,雕琢雕琢,放靖月阁里再卖,还能打响名气呢,嗯?说你呢,拿来呀,给我仔细看看。我一瞥她:《就你最先质疑我赌玉能力的,现在倒说廉价话邹月娥笑容一收,原本笑呵呵的脸蛋骤然一沉。

    我呃了一声,赶快赔笑着把玉抱过去“哎呀呀,开玩笑嘛,急什么呀你,真是的,喏喏,给你给你,我赌来的东西还不都是你的,瞧,这羊脂玉多配你啊,又白又嫩的,卖不卖的都无所谓,到时候做个瓶子你自己留一个摆家里。”

    邹月娥瞧瞧我,满意地嗯了一下“还是得卖的,得给我孩子多留点钸。”

    那边,斐小红见状也不纠缠袁雅珍接玉了,颠颠凑过来,掐着一脸献媚的笑容给我倒了杯水:“小靖啊,喝了不?来,喝点喝点。”把杯子端到我面前,斐小红嘿嘿笑道:“下午我不去红园了,红姐就跟着你,你看,嘿嘿,是不是给红姐也弄几块大点的羊脂玉?不要太太的,就跟你那俩差不多个头儿就行。我接过杯子抿抿水“哼,说得轻巧,羊脂哪那么容易弄。”斐小红拍马屁道:“你太谦虚了,哪还有你弄不出来的玉呀?”“我靠!”蒋妍嗖地一下踱步到了我跟前“镜子,算我一个算我乐了一下,发号施令道:“给我剥个橘子。”斐小红飞快朝茶几扑上去:“我来我来!”“你就得瑟吧你!”晏婉如好气又好笑地瞪瞪我:“傻德行!”

    瞧着她几人都围着我打转,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掰着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我点点头:“好了,天宁寺古玩市场的石头都被我们挑的差不多了,下去大家一起去文昌百汇吧,我给你们选几块籽料,但不包管能出羊脂啊。”前世的暑假,玉器店的窦老板也去过两趟文昌百汇的,那里也有不少不错的籽料。

    斐小红小声道:“大家都保密啊,别让徐森和高洋俩人知道。”瞧她多坏呀。

    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才不管他俩是不是晏姐的朋友呢,反正我跟他们又不熟,凭什么给他俩赚钱,于是道:“红姐说的对,嗯,这样吧,你们要是信得过我赌玉的手段,就把钱先给我,到时候我给你们选玉买玉,开完后大家再平均分钱,嗯,我想想啊,每人……每人给我五十万吧。”斐小红眼珠子一翻:“咋这么多呀?”

    我气道:“要是碰见上千万的大籽科,你一个人买得起吗?爱给不给!”其实我当然可以不要她们哉,我赚几千万的话分她们几百万又算什么?可我也是为了堵住邹月娥的嘴,白送算怎么回事儿呀?袁雅珍把那块碧玉给了我“我没现金了,拿这个抵吧?

    我眨眨眼:“你这个值一百多万呢,嗯,要不这玉算你和席老师俩人的钱吧,等分红的时候,再让席老师把五十万还你。”袁雅珍点头道:“好。”“那我也拿石头抵。”蒋妍和斐小红也把她俩手里的青白玉和白

    晏婉如却没动窝,沉就的抚摸着腿上的白玉籽科,可能是拉不下脸来让我帮着买玉。

    看着晏姐,我正想说点什么,邹月娥却笑眯眯地先说话了,她把自己的墨玉和红玉扔给了我“这俩差不多五十万了,算婉如的钱吧,你待会儿也给她选几块,听见没有?你媳妇儿上午赚了这么多钱,可都是靠的人家婉如。”我安道:“行。晏婉如摆手道:“我不用了,待会儿自己挑就行了。昝月娥看看她:“就这么着吧。”中午吃过饭,大家一起来到了文昌百汇市场。

    徐森和高洋虽然奇怪为什么说好了去红园现在又改了地方,但也没多问。

    文昌百汇是一个L{)。皿y【。”C。几L。A,中译品味生活中心,她是现代商业与现代文化相结合,融购物、娱乐、美食、旅游、观光、文化为一休的现代时尚动感的商业步行街区。原来拆迁时的天宁寺古玩市场中的部分摊位现在就合并进了这里的文化街两期工程,每逢节假日生意都很兴隆。走进买玉石籽科的区域,蒋妍奇怪道:“这真安静?没人解石马?我左右看了看,人也不少“可能是怕噪音,市场管理方有些限

    晏婉如点点头“这里没法解也无所谓,咱们买了后拿回酒店去,我带切割器来了,小功率的那种,勉强够用了。徐森突然一指斜对面:“先从这边顺时针转?”

    我道:“你们看你们的吧,我一个人溜达溜达,待会儿去找你们,对了……”瞧了眼晏婉如和袁雅珍几人,我一搂邹姨的腰,不放心道:“月娥身子不方便,我怕她磕了碰了,嗯,要是人多的地方,您几位帮着照顾下她,别让她摔着。”

    邹月娥笑着一瞥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走你的吧。”

    蒋妍一拍胸脯道:“放心,我看着邹妲,绝对包管安全。”

    道了声谢,我转头离开了门口,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了十几步从包里摸出笔记本翻了翻,捏着下巴点点头后,我边走边找,末了,视线落到了滚梯旁边一个没有牌子的小门脸儿上,快步走了进去。这是家新开的店,柜子和展台那边飘来一股子类似于卫生球的味老板是个女人,四十五岁左右的样子“你好,买玉吗?”我一嗯“想看看籽料,甚■这儿有吗?”店主一回头,弯腰从后面拉出一个箱子来,抱着搬到了玻璃柜台上,一直里面“籽料的话都在这里了,我也刚开门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摆上,你要想看的话,等我先分好类再说?”我一摇头:“没事儿,就这么看吧。”

    箱子里的籽料都不算…很大,小的比兵乓球还小,大的也超不过一个拳头。伸手在里面翻腾了几把,我暗暗点了下脑袋,将里头所有黄色皮子和橘色皮子的籽科全部检出来搁到柜台上,再一个个地挑,最后拿出了两块放到一旁“这俩我要了,先搁这儿吧,我再看看别的。”店主展济一笑:“好的。”

    接下来,我把目标放在了灰色皮子和白皮子的籽科上,捡了捡,又拿出了三块个头不小的“就这些吧,多少钱?”

    “我算一下啊。”店主嗒嗒敲着计算器“嗯,总共一百一十六万,算你一百一十五吧。”我摸出支票本:“支票可以吧?”她想了想,犹豫着点点头。付过帐,我把五块籽料放进书包里,马不停蹄地赶去了下一家。

    这是家老店了,牌子上的翠玉两个宇都有点脱色的感觉,进去一看,两边的架子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石头,其中不只有和田玉籽料和山料,还有翡翠毛料和玛瑙原石,卖得挺全乎儿的。最里面的柜台前,三个中年人正低头选着玉。“这皮子有点裂了,不好,要那个墨皮的吧。“我还是喜欢白玉。”

    我探着脑袋凑过去,从他们几个的夹缝里瞄着柜台,然后抽回视线低头看看笔记本上的彩色画,再挑着脖子瞅瞅那堆籽料,几分钟后,我终于确定了目标,那是一块枣红皮和一块嬉皮的籽科,因为颜色比较特殊少见,所以非常好分辨“老板,这俩,对,枣红的和糖玉,我要了,怎么卖?”

    老板给我检出来,道:“这俩六十万。

    “贵了点,五十八吧,行我就要了。

    交易过后,我背着书包上了二楼。

    半小时■■■■■■

    一小时■■■■■■

    我买的石头越来越多,包也越来越沉,足足得有五六十个我实在拿不动了,就跑到外面商城里买了一个带轮子的小架子,把包往上一放,拉着它噜咕噜咕地往前走。除了几块实在没有找到的,今天的Q标基本买的差不多了,我就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邹月娥她们的所在地。

    二楼东侧的区域。

    我远远看见了晏婉如几人的身影“你们怎么样了?”

    回头看看我,高洋微微一愣“这包里的都是你买的?这么多?”我一嗯“您几位也没少买啊。”

    大家略微一聊我才知道,高洋和徐森这次可算…下足了成本,他俩凭着自己的眼力挑了三四块籽料,又让晏婉如帮着选了四五块,已经花掉两百多万了。晏婉如更是离谱,看地上那满满一大包,都是她的,得花了五六百万了。我一砸嘴巴“晏姐,你买这么多干嘛呀?”晏婉如温婉一笑:“这我还觉得少呢,这边料子不错。

    邹丹娥凑在我耳边细声笑道:“婉如自尊心比较强,她还是相信她自己的眼力吧,我看啊,她是跟你较上劲了,想比一比谁更厉害,呵呵。

    蒋妍席蔓莎她们倒是什么都没买,两手空空地看着我:“镜子,你买的这些行吗?”斐小红担忧道:“老娘全部身家可都给你了,要是赔了……蒋妍急忙一捂她的嘀:“红姐,别说不吉利的话!”“对对。”斐小红自己呸呸了自己两口。

    我呵呵笑笑,对着她们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意思是石头很好,别担心。看石头和买完石头后的J甘情是明显不同的,选石头的时候,一般人都抱着一股期待和侥幸感,心情应谋是很兴奋激动的,可当一交了谶,石头到了手,心情会立刻变得紧张,患得患失起来。现在我们几人间的气氛就是如此,大家话都少了很多,又跟二楼溜了一囹后,便开车回到了酒店。

    因为一个切割器不够用,急着解石的徐森和高洋便告了个辞,开车去扬州朋友家里了。

    客房里就剩了我们几个人。晏婉如拿出了切割器,在卫生间里插好电源,把线拽进了浴室内“跟浴室解吧,别给人家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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