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第 6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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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文韵说:“于是,我就回了宿舍。那个春节,过的很不开心。一整个寒假,我没听到任何动静。但开学刚一周,我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先是在教师宿舍里,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一转背,就听到嗡嗡的议论声。慢慢的,我就听到些流言,当时有一个和我比较要好的年轻女老师,姓夏,常常来和我讲。有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她平时那个模样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守得住寂寞的人。也有人说,吃不准是勾引人家宁校长不成,造谣诬蔑呢。还有人说,长那个样子,自打她第一天来七中,我就知道是个祸害,总是要弄出些事情来。这样的祸水,早一天走大家早一天安宁。我听了以后,心里非常难过,大家怎么没有基本的是非观?倒是一个劲儿的指责我呢?”

    车文韵说:“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好像连学生们也听到一些风声。上课的时候,就有时候听到下面嗡嗡的议论,一转头,大家又不说话了。走在教学楼里,我好像是个怪物,每个人都不那么友善的看着我。我去找了王书记,他说,小车啊,为了你的事,我可是四面楚歌。等到上面的领导下来找你谈话,你可要好好的反映你的情况。我谢过他,咬牙挺着,一心等着调查组来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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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04交换秘密(下)

    车文韵继续说道:“后来,调查组终于来了,我被叫到一个宾馆,隔离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有人来问基本同样的问题。你想啊,那不过是十分钟二十分钟的事情,我翻来覆去大概讲了几十遍。我耐心的重复着,想要告诉他们我没有撒谎,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到了最后一天,调查组的人态度忽然变了,领头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很严厉的质问我,知不知道诽谤是刑事犯罪?我说,我知道,但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说,你还有一个机会,说出实情。我告诉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她说,车文韵同志,我老实告诉你,我们约谈了七中所有的青年女老师,没有一个人指证宁校长曾经对她们有任何的不正当的要求。我说,这不能证明他没有对我做过那个事啊!那人冷笑道,你很特别吗?你长的特别狐媚?我当时就呆了,连她叫我自己回家反省问题,都没有听清楚。”

    车文韵说:“下一个星期,我去了学校。没有人来抓我,控告我诽谤。但是,再没有老师愿意和我说话,连夏老师也不再理我了。大家都传,王书记要外调,或是提前退休了。这时候,学校又传出了另一种流言,说我其实是王书记的秘密情人,为了他来诬蔑宁校长的。现在王书记在同宁校长的权力角逐中失败了,所以我就跟着完蛋了。那段时间,我真像是生活在地狱啊。什么是度日如年的感觉,我算是体会到了。我被重新分到最差的那个班,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有一个女生不停的讲话,我招呼她,她不听,还和我顶嘴。我就让她出教室去,她不走,我过去推攘了她几下,第二天,她父母来学校告我打学生,我被暂时停课了。回到家里,才知道最大的打击还远没有来。”

    车文韵喝酒润了润喉咙,“我丈夫在单位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说我是如何同王书记偷情的,有很多细节描写,就像一部下流的色情小说一样。过了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这封信在他单位里传开了,好像每个人都在议论。我丈夫回家以后,脸色很难看。睡觉的时候,他突然问我,是不是真的?那一刻,我觉得天塌下来了。那段时间,我唯一剩下的精神支柱就是他了,他怎能怀疑我?让我出面去控告宁校长的,难道不是这个男人?我哭了一晚上,觉得姓宁的好像有一点是对的,他不能也不愿保护我。”

    江之寒叹口气,“离了?”

    车文韵说:“离了,很利索的。我其实不怪他,只怪自己瞎了眼,选了这样一个人,竟然连这样的困境都不能携手度过。那个学期要结束的时候,我反而平静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不是吗?我上我的课,任他们议论,任他们嘲笑,任他们诬蔑。暑假一开始,我就被安排连值两个星期的班。我其实挺高兴的,反正也没有地方去,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坐在办公室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他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去了校长办公室,他让我关上门,问,现在过的怎么样?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说,你想好了吗?我的承诺依旧有效。我问,那些匿名信是你找人寄的?他说,这不重要,如果是我寄的,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替你试出了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做丈夫,没有担当,没有勇气。我笑了一声,我还应该感谢你?他走过来,蹲下来,把手放在我大腿上,说,大多数人都是墙头草,是势力小人。只要我重用你,再处罚几个乱嚼舌头的人,一切都会被很快忘记,你知道吗?”

    车文韵道:“他把手伸上去,解我衬衣的纽扣。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他解的很慢,好像很享受那个过程,解到第二个的时候,胸罩露出来,他叹了口气,脸上是满足的笑。我也笑了笑,打开他的手,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站起来说,你其实错了,这个世上还是有一些傻乎乎的人的。”

    江之寒看着这个沉浸在记忆里,毫不掩饰自己心底最深处隐秘的女人,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已经认识她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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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05殊途同归

    车文韵说:“后来嘛,我就去了一个学校,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一所特殊教育学校,里面都是大家眼中的傻子,也就是弱智。我在那里呆了三四年,渐渐的我发现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因为那里没有欺骗,没有虚伪,也没有那么多丑恶,至少面对孩子们时是那样的。那些孩子也许反应慢一点,但他们懂得一个事情,那就是感恩。你对他们好,你把他们当作正常的人看待,耐心的帮助他们,久而久之,他们会以同样的心来回报你,爱你,感激你。我以前是一个爱打扮的,总觉得青春的时光那么短暂,为什么不把最好的自己展现出来,女孩子喜欢打扮不是什么错事。到了特殊教育学校以后,我换了个六七十年代最普遍的发型,穿深色的一个样式的衣服。即使是那样,流言也跟着来了。但好在那些学生不懂那样的流言,所以我可以安心的面对他们,把他们当作我的躲避丑恶的天堂。在特殊教育学校我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几年,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也得了几次奖,包括市里面的优秀教师称号。”

    车文韵悠悠的叹口气,“我现在还很想那群孩子。。。。。。你知道吗?再后来呢,呵呵,学校的经费不够了,要裁员。那些人说,弱智的孩子连自己的中文都没学好,还学什么英文,所以最先裁掉的就是我了。我听说,这个决定是教育局做的,而负责那个常务副局长是宁校长的老同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呵呵,他还真是惦记我啊。五年了,还是阴魂不散。”

    江之寒说和她碰了碰杯,抿了一口,觉得嘴里满是苦涩。

    车文韵说:“然后,你就看见了,我来了四十中。阮校长算是一个肯干实事的,是个好领导。当然,我也不真知道。我才去七中的时候,也觉得姓宁的是个难得的好校长来着。我想,既然在中州教育系统,再也摆脱不了他的影响,我不如换个地方。我申请了美国的几所大学,然后开始攒钱,替外国来的旅游者和学者作导游,替有钱人的小孩作家教。我也想通了,把自己打扮成修女,人家要议论你还是要议论你,要诋毁你还是要诋毁你。我过了三十了,还能抓住一点青春的尾巴,何必太委屈了自己?”

    江之寒问:“申请有结果了吗?”

    车文韵摇头说:“春季的学期,我递了几个,都被拒了。不过秋季收人的学校多多了,再接着试吧。我的人生已经充满了挫折,不再害怕被拒这样的事情了。”

    江之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所以。。。。。。他毁了你的人生。”

    车文韵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他不过亲了我一口,摸了下大腿,散布了些谣言,但他却毁了我的婚姻,我的事业,和我的这五年。”

    江之寒说:“我说错了,你的人生还长着呢。而且,你在特殊教育学校的经历,未尝不是值得回忆的事,不是吗?”

    车文韵点点头,喝完自己杯里的酒,说:“轮到你了。”

    江之寒望望窗外,夕阳西下,把柔和下来的光线透进来,反射在车文韵的脸颊上和眼里,他仿佛能看到那里面的痛苦和沧桑,那里面的往事和倔强,还有很多他还不够成熟,还读不懂读不透的东西。

    江之寒自嘲的笑了一下,“相比你的事,我这个不过是a_piece_of_cake。”

    车文韵微笑道:“你才多大?”

    江之寒说:“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学年开始的周一。那一天,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我心里有些不同的愿望,或者说野心,想要轰轰烈烈的做出一番事来。朝会结束的时候,有个爱嚼舌的男生跑来告诉我,我换了一个新的同桌,是学校里鼎鼎大名的学生会主席。我虽然不算社交广泛的人,也常常听到她的大名,远远看过她组织大会。我走进教室,心里刻画着新来的同桌的样子,是冷若冰霜的?抑或是一丝不苟的?抑或是高傲少言的?抑或是矫揉造作的?然后,她就站在我面前了。。。。。。”

    江之寒喝了口酒,仿佛重回那个时刻,“她站在那里,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T-Shirt,下面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和运动鞋,挎着书包,脸上看不出任何化妆的痕迹。她微笑着,微笑好像是她最喜欢的表情。和我所有心中的刻画相反,她微笑,她可亲,她谦逊,她真诚,她善良。夏日的阳光照在脸上,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里面仿佛清澈可见。在我的眼里,她也许不是最漂亮的,但却像天使一样。。。。。。”

    夕阳落下去了,街灯亮了起来。

    江之寒和车文韵对坐着,在窗户边靠街的位置,仿佛刚才过去的不是一个下午,而是他们人生的一年或是五年。

    漫漫时光,都可以浓缩在这么一个下午。

    江之寒感叹说:“谁想的到,最心底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听众是半个陌生人。”

    车文韵道:“从七中到四十中,我用了五年,你不过用了一年。所以。。。。。。我才觉得这也是命,在四十中遇到你,应该是一个主的暗示,把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就是时候告别那些事,往前走了。”

    车文韵说:“英文有个词叫move_on,你知道吗?”

    江之寒说:“我总觉得西方人比较冷血些,所以很快的就可以move_on了。”

    车文韵说:“或迟或早,还是得往前看。It_is_just_a_matter_of_time。”

    江之寒看着窗外,“所以,你准备向前看了?”

    车文韵没有说话。

    江之寒转过头,举起杯子,“那好吧,祝你申请顺利,梦想成真。”

    车文韵说:“也祝你心想事成。”

    两人干了一杯酒。

    车文韵说出五年来的心事,仿佛背上卸下了几十斤的包袱,身子更挺拔了,她说:“你知道拉斯维加斯吗?”

    江之寒愣了愣,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开始不是说过了吗?What_happens_in_Las_Vegas_stays_in_Las_Vega;同样的,What_happens_here_always_stays_here。”

    车文韵摇摇头,“你呀,还是太聪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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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06岁末聚餐

    又一年的春节就在眼前。

    事情总是要做的,江之寒打起精神,努力经营着自己的关系网。当然,这里面不是没有个人的感情在内,对某些人,有很多的尊敬,友谊,或者交情充斥其中。

    从崔副市长到顾司令,从荆教授到温副校长,从林师兄到张队长,从明矾家到石琳家,基本上按照一天两家,甚至一天三家的频率,江之寒逐一的拜访过去,事前还要花尽心思准备恰当的礼物。程宜兰说,部分江之寒的私人关系,现在也是公司的公共关系,所以指定了一个小姑娘来帮忙。说是小姑娘,其实年龄比江之寒要大,姓姜。江之寒很老成的叫人家小姜。基本上,她能做的就是帮江之寒跑腿去买他指定的礼物。

    江之寒抱着反正要做,不如早做的精神,在除夕以前总算把所有的关系跑了一遍,其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就是琳姐终于有了男朋友,最近忙着约会,是说老是找她找不着。

    跑完这些关系,江之寒颇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但还要打起精神来准备公司农历新年前的聚餐。程宜兰的项目部,虽然施工是完全外包出去的,也招了些人。再加上连锁书店扩张招的人,和投资部新招的两个人,整个公司已经颇具规模,有八九十号全职员工。

    大年二十八的时候,肖邯均把食堂二楼好好布置了一下,彩带气球,春联年画一应俱全。除了少数提前放假又家不在中州的食堂员工,三味文化传播公司,文翰饮食服务公司,和J&N投资有限公司的员工都到齐了。江之寒把手里的业务分划成三个独立的公司,两个注册在母亲历蓉蓉的名下,一个注册在父亲江永文的名下。投资公司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空壳,股票投资其实还是用的个人名义,因为除了交易印花税不需要交资本收益税。

    本着与民同乐的宗旨,所有的高层都到齐了。在主桌就座的,有文翰的小股东,宁校长的一个侄女,有黄阿姨,文翰和三味公司经理以上级别的,包括程宜兰,肖邯均,从沪宁回来的财务总监杜姐,和江之寒一家三口。江永文本来是不太愿意来的,但他好歹是一个公司的注册法人,不到场也不太说的过去,就被江之寒母子俩硬拉了来。

    宁校长的侄女来打了一头,就借口有事离开了。江之寒倒是松了口气,这一下一桌坐的都是自己人,可以言笑无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年底结帐的时候,本来几个股东都说好,把今年的利润都再投入到新项目的开发上去,宁校长的侄女却忽然发难,说要拿现金的分红。江之寒和黄阿姨为这个事情都很恼火,黄阿姨去找了一次宁校长,其实就是要他给个话,这是不是出自他的授意。回来以后,黄阿姨对江之寒说,宁校长那一部分就给他现金分红吧。江之寒当时抱怨说,给钱倒不是什么大事,怕的就是公司内部不心齐,关键的时候有人拖后腿。

    为了拿到租赁权,江之寒被迫把一小部分股权送给宁校长。但这些日子来,他越来越觉得有这么个只想着捞现钱的人包括在股东里,是一件极不爽的事。他宁愿每年进贡他一定的现金,也不愿意让他在公司里占上这么一角。

    因为这个,今天宁校长的侄女儿离席以后,江之寒倒是松了口气。要几个小时和这个又笨又贪的女人应酬,江之寒想想都头痛。

    宁校长啊宁校长,为什么你要诱惑我,去做我一心想做的事情呢?江之寒嘀咕了两句,黄阿姨凑过来问,你在自言自语什么。江之寒笑了笑,说没什么,为新年许愿呢,但愿我们的公司越做越好。

    尊重中国国情,最开始的节目当然是领导讲话。

    肖邯均代表一众领导们上台讲了几句,是江之寒最喜欢的简单明了型。

    肖邯均说:“新年就要到了,今天请大家一起聚餐,就是两点,一,感谢大家这一年的努力工作。二,希望大家新的一年为公司作更多的贡献。公司的发展很快,前景很好,而且绝不亏待每一位认真工作的员工。关于这些,我就不过多的自卖自夸了,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们新的一年,还会有更快的步伐,更多的项目,希望每个人都能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劲头,和公司一起努力发展。公司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公司,需要我们一起来培养它慢慢成长。好了,我敬大家一杯酒,谢谢大家的奉献,祝在座每一位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发财发财。”

    一片热烈的掌声以后,程宜兰上台讲了两句。

    她说:“说一下今天大家最期待的,一,走的时候每个人请在门口领取你们的新年礼物,是公司的一点心意。二,我刚才得到的消息,今天会有三个大奖,两个是抽奖,每个人都已经拿到一个号码,最后我们会当场抽奖,一等奖会得到一千八百八十八,二等奖是六百六十六。另外一个,是奖给等一下上台表演节目,大家评出来最好的一个,也是六百六十六。没有提前报名表演的,最后也可以即兴上台表演,好不好?”

    场内一片喧哗,一千八百八十八对普通打工者可是一个很大的数目,这个时候外面很多彩券开奖一二等奖也不过是个大彩电。想想不到一百人,就可以抽到两个奖,很多人连饭都不想吃了,一个劲儿的看手上的号,想自己有没有可能小发一笔。

    程宜兰走下来,笑着对江之寒说:“好大的手笔哦,怎么想到这个的?”

    江之寒笑道:“你没看到市中心抽奖的时候,没买的人都围个里三层外三层,忙着看热闹吗?大家就好这口,难得过节,喜庆一下,也凝聚一下士气嘛。”

    今天一共摆了十桌,历蓉蓉代表资方,程宜兰和肖邯均代表管理层,三个人站起来去每桌走了一圈,象征性的喝口酒,说几句鼓励的话。江之寒安坐在座位上,举起酒杯,敬黄阿姨说:“黄阿姨,这一年全靠你的帮衬哦。不多说,我喝干,你随意,敬你一杯。”

    黄阿姨呵呵笑着说:“应该是我跟着你发财才是。”

    一番客套以后,就是边吃饭边欣赏员工自己的文艺表演,为了666的大奖,表演的人甚是卖劲。

    最好到了今晚的高潮,每个人都期待的抽奖。江之寒做足了噱头,把正面是数字,背面是自己写的名字的小纸片一起投进一个箱子,叫来一个员工使劲摇了一分钟,再叫来两个今年评出的优秀员工,每人伸手进去抓一个号码,然后让他们宣布名字。

    食堂的一个厨师拿到了二等奖,六百六十六,乐的脸都笑烂了。主持人让他讲两句,他说,钱还是小事,图的是这个难得的吉利,下面一片喝彩声。最后一个一等奖,摇出来的人却是江之寒熟悉的:小倩。大家都喝起彩来,叫的最大声的就是肖虹。自从小倩坚决要求让肖虹来出任销售经理以后,肖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个事情,和她的关系愈发亲密了。

    肖虹跑到主桌来,兴奋的对江之寒说:“少东家,小倩就是一员福将,不是吗?”

    江之寒点点头,笑道:“确实是福将啊。”心里想,但愿小倩姐的人生真是苦尽甘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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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07除夕与新年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应江之寒的要求,今年是他一个人做的,略略表示一下他的孝心。

    在母亲那年复一年,永远不变的仪式以后,三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吃晚饭,江永文放下筷子,说:“大家都吃完了吧?我有件事情说一说。”

    历蓉蓉和江之寒都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一向少言的江永文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江永文看了眼妻子,又看着儿子说:“我说的是关于你的事。我想,有什么在旧的一年说好了,免得拖到新年去。”

    江之寒脸色很严肃的看着父亲。

    江永文说:“这一年,我们名下一下子有了三个公司,雇了近百个人。别的人不清楚,我和你妈是知道的,虽然你妈做了些事,主要功劳还是你的。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可以指教你的,但我还是你父亲,不是吗?”

    江之寒点点头。

    江永文说:“既然我是你父亲,而你才十七,对你的生活和学习,我还是有权发表一下意见的,你说呢?”

    江之寒说:“当然了,你说吧。”

    江永文说:“好,那我先来说说你的生活。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们?”

    江之寒愣了一下,“重要的事?我瞒着什么了?”心里急速的运转开,却一时想不出是什么。

    江永文说:“被人拿枪逼着跳楼,不是重要的事?”

    江之寒啊了一声,不知道父亲怎么会知道这个,又隔了这么久才拿出来讲。

    历蓉蓉吃惊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江永文冷冷的说:“你现在一天忙着做生意,哪里还想到关心他这些?”

    历蓉蓉脸色一沉,忍着没说话,转向江之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回家说过?”

    江之寒有些心虚的说:“根本就没有受伤,因为。。。。。。怕你们担心,所以就没说。”

    历蓉蓉沉着脸说:“你还真是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们。”

    江永文接过话头,“那都是你纵容的。现在他一个星期有几天都不回家睡觉,不是也没人管?”

    老实说,短短的一年时间里,江之寒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当作成年人来对待,他不仅时常平等的和成年人对话,实际上还指挥着近百号人的工作。即使见到位高权重的人,他也可以轻松的做到不卑不亢,侃侃而谈。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应付危局的能力,社交网络的深度都已超过了父母,所以可以也应该作为家里的栋梁,站出来自己承担自己的事以及家里的事。

    江之寒说:“师父的屋子没人照看嘛,所以我才时不时的过去住一夜的。”

    历蓉蓉说:“先说一下枪的事情。”

    江之寒不想把牵涉林晓那些复杂的事一一道来,就撒谎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个道上混的家伙找上我,大概是有一次找我收保护费,我没有给,所以跑来寻衅。结果被我打跑了,一气之下,就去端了把破枪过来。总之,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被逮起来,据说案底很多,不关个几十年大概是出不来的,你们也不用担心了。”

    江永文问:“那次十几个小混混去学校围你,又是怎么回事儿?还是收保护费?”

    江之寒说:“对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可没有钱财露白,不知道为什么这帮家伙觉得我是有钱人家的,老找我麻烦。不过这个事情也解决了,现在也不是问题。”

    江永文说:“我早就说了,四十中那个地方不能去,短短一学期,就出这么多事。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出更大的事儿?”

    江之寒说:“不会了,那里混的人,现在都知道惹不起我了。”

    江永文哼了一声,看着历蓉蓉。

    历蓉蓉想了想,说:“你爸说的不是没道理,你再能干,再学了几天工夫,也要注意安全。我看四十中这个地方确实要不得,要不过了年我问问戚处长和温校长,看看他们能不能想想办法。对了,你和温校长这么熟,自己去打听一下。”

    江之寒说:“你不用去麻烦了,我在四十中呆的挺好的,而且越来越好,和从校长到班主任,关系都处的不错,和同学也慢慢熟起来。再换学校,离高考太近了,也不是个好事儿。”

    江之寒又说:“你们看,我期末不是考了年级第一?”

    江永文说:“四十中的年级第一,又有什么用?”

    江之寒有些不高兴,“干嘛歧视我们学校啊!就算考上大学的人少些,我觉得这个学校挺好的,不比七中差。”

    江永文看看妻子,说:“反正你现在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真的是长大了么?”

    江之寒虽然孝敬父母,但十七八岁正好是有些反叛的年龄,再加上转学后父亲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心里一直也窝着火。他站起来,说:“而且干嘛要在除夕夜来说这些呀?我辛辛苦苦作一桌菜,开开心心的吃饭过年多好,非要来说这些争来争去的话题!”

    历蓉蓉沉下脸,说:“怎么?爸爸妈妈问你几句,给你些意见都不成?”

    江之寒说:“你们的意见我听到了,也充分尊重。但我的意见也很明确,我不需要转学,也不需要去折腾。”说着话,进了自己的屋,关上门,看书生闷气去了。

    江之寒的新年过的不算开心,跟着父母走了三四天亲戚朋友,初五的时候他就借口有事,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随便闲逛起来。

    虽然知道父母担心一下没有任何的错,但江之寒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更高的一个高度,一天到晚纠缠于转学这样的小事,实在很是无聊。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和父母的共同话题,尤其是和父亲的,好像越来越少。有多久没有坐在一起聊过国际风云,或是说说体育消息了?难道长大成熟的过程,就是和父母疏离隔阂的过程?

    江之寒坚持每个星期给伍思宜写封信,快三个月了,还是没有得到哪怕一点儿的回音。前两天,他跑到伍思宜的学校去随便晃悠,无意间遇到了有一面之缘的冯榛榛,伍思宜的好朋友,便上去问了问她伍思宜的近况。没想到,冯榛榛劈头盖脸对他一通指责,说他除了把伍思宜气哭,让伍思宜帮他买东西,什么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之寒就觉得这个女生对自己有些敌意,但没想到上去打个招呼会招来莫名其妙的一通严厉的指责,似乎自己是个吃软饭的负心小白脸一样。江之寒压住火气,没有和她争辩,摇摇头走开了,但心里却是极为不爽,不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事,招致这样的待遇。

    上个星期的时候,江之寒送二师兄关山河上长途车回老家,路上说起师父的近况,埋怨说师父连个电话都不留下,找他也找不到。关山河说,师父向来不喜欢用电话的,联系还是偏好于写信。江之寒叫屈道,哪有这回事?以前在中州的时候,我三天两头和他打电话的。关山河安慰了他几句,江之寒硬塞给他一个大红包,他推辞了几次,终于还是接了。

    大年三十的时候,江之寒给几个朋友挨个打了简短的问候电话,然后想了很久,要不要给倪裳打一个,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可是仔细衡量利弊,最后还是放弃了。倪建国大概不会相信自己以朋友的名义来打电话这件事,如果在新年前夕引起什么家庭的争吵,对倪裳不是一件公平的事。

    总之,江之寒这个新年觉得有些憋屈,最亲近的人要么杳无音信,要么在闹别扭,要么近在咫尺,却没法联系。他在街上一路疾走,竟然消磨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到了中午时分,眼里出现城市旁边那条大江,不知不觉又走到图书馆附近了。

    江之寒觉得肚子咕咕的在叫,便停下脚步,看看眼前的两家餐馆。左边,是伍思宜带他来过的那家带飞檐的新店;右边,是曾经他和倪裳最偏爱的刘老板的小店。江之寒站在那里,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最后想到刘老板诚恳的希望他们照顾生意的话,还是向右转,进了他的店。

    餐馆的服务员是个老人,认识江之寒的,见他进来,热情的招呼着,又去叫老板。刘老板走出来,江之寒热情的说:“拜年拜年,恭喜发财。”又开玩笑说,“红包拿来。”

    刘老板笑道:“我听小芹说,你才是深藏不露的大老板。我早就看你不简单,倒是瞒得我好苦!”

    江之寒说:“你别听小芹姐夸张了,他们搞报纸的说话总是夸张几分。对了,才过年就开店,真是辛苦啊。”

    刘老板说:“我们做小生意的,靠的就是出卖劳动力啊。我这儿,除了大年三十,天天都开的!”

    江之寒笑了笑,“没错,做生意的都不容易。”

    刘老板说:“就是嘛,你也做生意,我们最能相互理解了。”忽然凑过来,很神秘的说:“你以前带来吃过几次饭的那个小姑娘,现在是不是那个在报纸上做广告的明星哦?”

    江之寒向来知道刘老板的八卦精神,倒是不瞒他,说:“没错,不过就是做了个广告,算得上什么明星?”

    刘老板咧嘴笑道:“那个广告可轰动!那个地方贵死人,我女儿就喜欢去买!”

    又说:“对了,她今天恰好在,我给了她一个特别的小包间,就是你最喜欢那个位置。”

    江之寒惊讶的扬扬眉,“一个人?”

    刘老板点头说:“一个人,要不你去凑一凑?”

    江之寒犹豫了半晌,他不确定倪裳是不是在等人。但既然这么巧碰到了,故意不去打招呼,也未免落了痕迹,自己不是下决心要以朋友的身份重新回到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吗?

    江之寒点点头,走进去,绕过屏风,只见倪裳面前摆着两盘冷菜,一杯茶,正以手托腮,痴痴的望着远处的大江,留给他一个绝美的侧面轮廓。

    江之寒站在屏风后面,不忍心破坏这美丽的画面。他心里想,如果我是王萧的话,一定会拿出画笔,把这绝美的神态勾勒下来,以后可以时时拿出来翻看。

    江之寒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倪裳转过头来,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然后长长的眼睫毛使劲眨了眨,好像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江之寒给她一个微笑,“没有打扰你吧?在等人?”

    倪裳心里有些酸痛,江之寒以前总是说,对最亲近的人不用太客气,而现在,他终于总是客气的来面对自己了。倪裳轻轻的说:“没有,我一个人呢。”

    江之寒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我可以坐吗?”

    倪裳微微嘟了嘟嘴,“这么客气呀。”

    江之寒坐下来,说:“拜年哦,新年万事如意。”

    倪裳说:“你也是,心想事成。”

    江之寒问:“期末考的好吗?”这几周的时间,他都没去找倪裳问问题,所以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倪裳说:“嗯。。。。。。挺好的,考了年级第六。”

    江之寒呵呵的笑起来,“难得你不谦虚一回。”

    倪裳问:“你呢?”

    江之寒说:“终于当了回鸡头。”

    倪裳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是第一吗?”

    江之寒点点头。

    说完考试,似乎一下子找不到什么话题,两个人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奇怪。

    倪裳试探着问:“春节过的还好?”

    江之寒苦笑道:“老实说,不算很开心。”

    迎着倪裳疑问的眼神,江之寒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不过有些小小的不顺心。你以前不是说吗?看看这大江,觉得那些事都是些鸡毛蒜皮,不值得过多的计较的。”

    倪裳扭头去看江景,过了一会儿,转过来说:“是呀,那就加油吧。”

    江之寒说:“你也加油!今年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倪裳身子震了一下,眼里忽然有些水雾一样的东西,她说:“不能讲,讲出来。。。。。。就不灵了。”

    江之寒想起去年的愿望,深悔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掩饰的夹了口菜吃起来。

    出了餐馆,两人在门口告别,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曾经离的那么近,现在要调节距离来作朋友,原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江之寒抿了抿嘴,说:“开学了,如果有问题解不出来,再来找你。”

    倪裳点点头,温柔的看了他好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除夕了,祝大家阖家团圆,幸福健康)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农历新年和情人节(一)

    不要误会,不是章节更新。

    还有几个小时,虎年就要到了。

    记忆中,小学到初中那一段时间,对过年很向往。是什么原因呢?不太记得了。能放鞭炮烟火肯定是一个原因。有人说,因为那时候生活水准不如现在,过年有好吃的。但回想起来,记忆中没什么过年吃到的平时吃不到的美味。也许,能得一点点压岁钱是另一个原因。

    后来,生活更好了,但所谓的年味倒是越来越淡了。年味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一种集体的对过年的某种憧憬,或者说挂在大家脸上的笑容,或者说街上的某种氛围。

    另一种可能,其实那些都没怎么变,只因为自己长大了。

    在大学的时候,有一年为了赶导师的一个项目,寒假拖延了一周多,要走的时候发现买不到火车票,又买不起飞机票,所以决定大年初一还是初二再坐火车回去。决定的时候,还觉得有些新鲜,从来没有在外地一个人过过年。

    大年三十那天下午,不回家的极少数人,食堂是有免费晚餐的。偏偏我实在寂寞无聊,看了半天大唐双龙,便一觉睡到傍晚。醒来的时候,食堂关了,连卖方便面的地方都关了。不得已,跑到学校外面的那条街,发现所有的店铺都关了。

    终于在一家经常吃饭的小店,看见门开了,兴冲冲的冲进去,人家老板一家在吃年夜饭。问能不能卖点吃的,答曰,来碗蛋炒饭好了,今天不收你的钱。

    和着茶水,吃了一碗蛋炒饭,还是压了五块钱在桌子上。走出店,感到无比的凄凉。原来只有对比,才知道过年的好,团聚的好,年夜饭的好。

    过年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现在过年是意味着团聚,意味着和亲人爱人能够在一起,意味着感谢和珍惜这样的时光。

    所以,祝愿大家,都能有一个温馨团聚的年,来年事业顺利,生活幸福。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08下乡(上)

    和倪裳吃了午饭,江之寒却是没有高兴起来,心情似乎更糟了。他自嘲的想,如果看看江景,就能把身边的小烦恼不如意都开解的话,一定有人会拿块布把大江蒙起来收费吧。

    江之寒坐车去了七中(四十中这几天校园是关闭的),想看看有没有人在打球,加入他们出身汗,也许会感觉好些。

    到了篮球场,一个人也没看见。心里正叹气,却看到楼铮永一个人坐在场边,手里拿着一根烟。江之寒印象中,楼铮永是不抽烟的。难道是有什么大的困难?自从楼铮永加入公司以后,江之寒一开始就很看重他,所以去沪宁执行股票交易,也指派了他。三个星期前,他和杜姐都被调回,另作他用。

    走下阶梯,江之寒走到楼铮永身边,坐下来,问:“有什么困难吗?”

    楼铮永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失去了往常的灵敏反应,直到江之寒说话,才吃了一惊,侧头看过来,哦了一声。

    江之寒关心的问:“家里有什么事情?”

    楼铮永吸口烟,说:“是啊。”在肖邯均招来的这两批退伍兵中,江之寒和楼铮永的关系最亲近,两人时常一起打球,偶尔会切磋一下技击。楼铮永虽然不是江之寒这样练功的,但部队里打磨出来的招式,实用性很强,没有花头。他也指点过几招江之寒的近身擒拿术。

    江之寒说:“家里有事,干嘛春节还跑来加班?”春节的时候,食堂其实没有太多的事,只是留一两个人值班而已。

    楼铮永苦笑道:“我也不瞒你,这是拜你的春节值班两倍工资的好政策,我是想多挣点钱。”

    江之寒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经济上有什么困难,怎么不说呢?难道在你眼里,我真是钻进钱眼去的人?”

    楼铮永诚恳的说:“你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而且还要到处拿出去再投资。我拿的工资,还有在沪宁时拿的差旅补贴已经很高了,哪还能随便开口?”

    江之寒说:“如果可以说的话,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楼铮永叹口气,说:“我父亲肾功能不好,发展到需要透析治疗。他前段时间去了两次,说实在太贵,死活不愿去了。定期的透析治疗,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确实负担不起。我劝他说,现在我收入越来越高,先做着,钱不够借着,以后总能还的上。他不听,说有钱不如给孙子孙女们留着上学用。春节回去,为这事我和他吵起来,又没法说服他,就只好回来挣钱了,让我姐姐姐夫在那里慢慢再和他说。”

    江之寒说:“你真是的,人命关天的事,从来没向我提过,太不把我当朋友兄弟了不是?”

    楼铮永说:“我其实在肖老大那里借了几千块钱,暂时问题不大的。不过我爸是个倔的像牛一样的,所以。。。。。。”

    又吸了口烟,楼铮永说:“这么,中午才接到电话,说病情加重了,好歹拖到医院去治疗了一下,才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我准备回家去看看。”

    江之寒说:“那还不赶快走?”

    楼铮永说:“我住那个地方,交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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