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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建议,你想听听吗?”
杨云聪默然回到休息室,心里掂量着何三槐的话,心里的惊怒如同长江大潮一般。
让拳!杨云聪的出场费,加上奖金,赢了不过只有20多万,而何三槐出50万元让杨云聪输掉比赛。
这明显是要操纵赌局。杨云聪并不以为意,但是有人要杀他,而且是委托自己来杀自己,这就不是一件搞笑的事情了。
金冉!既然你不想过好日子,那么我就送送你!
杨云聪打了几个电话,为了防止窍听,又与吴铁男通过短信聊了几句,简单说了刚才的事。
吴铁男脸色铁青,“啪”的一声合上手机,站了起来:“我叫吕进来陪你!”
杨云聪点了点头,看着吴铁男走出休息室,他知道吴铁男肯定是要安排什么事。
“清姐,这是我自己做的饮剂,你喝一点,不要太多,一杯就够了。”
“这是什么啊?”丰婉清皱着眉头,打小她就没喝过中药,哪里会习惯这样东西的。
“清姐,这可是好东西,我自己研究的运动恢复饮剂,我爷爷的方子,我琢磨了好久,做了点改进,味道…也没那么怪了。”
看着汪德满头大汗的解释,丰婉清倒也没再说什么,喝了一杯后,抿了抿嘴,抬头正看见汪德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还不错,小药师!”
“呵呵,呵呵,清姐!”汪德得到表扬,高兴得眉开眼笑,一张敦厚的黑脸膛红光泛起。
“好了,一会要比赛了,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嗳,我给您守着门。”汪德一溜烟出了门,反手带紧,靠在门上,傻傻的笑着。
七十 平局
这一场比赛吸引了大量观众。不仅是因为“太极”最近的华丽表现和完美,更因为有着神秘的“胭脂豹”,而两者之间谁最强,观众并不关心。观众想看的是,在B级赛事上难得一见的男女同场较技。当然,在更高级别的比赛中,由于男女体质的先天差异,这样的场面更不可能见得到。
胭脂豹的盘口开得很高,而太极的盘口低到了1:0。45,即使如此,大量的赌徒还是投到了太极一方。
吴铁男来了短信,已经调了一批人潜伏在场馆周围,杨云聪想了半天,还是给杨奇英发了个短信。自己打拳的事,如果受到外界干扰,那么必将会暴露,有杨奇英在外围,什么事都好说。如果那个神经病叔叔要揍自己,赛后再说吧!
杨云聪披着战袍,在吕进、余东的簇拥下进入赛场,雷鸣般的掌声不仅代表了观众的支持,更代表了观众对于自己这棵“摇钱树”的喜爱。
胭脂豹比杨云聪早5分钟进场,整个人极度亢奋,不停的小幅跳跃着,充满动感的体形和修长均称的四肢,让观众几乎热血喷涌,好在戴有面具,否则观众席可能会引发骚乱。
杨云聪皱着眉,看着站在拳台上热身的胭脂豹,有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感。楞了半天,回头对吕进低声说了一句话,吕进点了点头,朝贵宾席走去。
裁判登上了台,手持麦克风激情四射地介绍着双方拳手资料,丰婉清看着近在咫只的杨云聪,狂跳的心里泛出一丝酸楚。
他,会杀了我吗?
“加油,豹子!”汪德发现丰婉清有点反应迟缓,在台下大叫起来。丰婉清因为相信汪德,所以允许他在私下场合称呼“清姐”,而在公众场合,则是绝对禁止的。
丰婉清回过神来,手一紧已经被裁判抓住。
裁判把两名拳手拉在一起,简单吩咐了两句,将两人的手轻轻一触,退后两步。
杨云聪的眼睛,象深深的潭水,丰婉清看不穿,也看不清。面具遮掩下,泪水悄悄流了出来。
“太极!”吕进喊了一声,右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半圆。杨云聪心里一紧,中国人!
韩道曾经说过,从不安排同国籍的人进行比赛。但是这场挑战赛,偏偏两人都忽略了。杨云聪直到登台,才想起这件事,吕进问询的结果,很让自己失望。
“当!”的一声,比赛开始。
丰婉清垫着步刚刚绕了两圈,杨云聪脸上就变了色。
他已经认出了丰婉清,但是这只胭脂豹认出是自己了吗?
“啊!”的一声娇咤,丰婉清冲了上来,一直刺拳倒是又快又硬,杨云聪伸手一拨,刚要想办法把她送下拳台,丰婉清却动作奇快地手腕一翻,抓住了自己的手掌,左拳狠狠地砸了过来。
杨云聪吃了一记重拳,却毫无战意,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杨云聪怎么舍得下手?
但是丰婉清却越打越是凌厉,不仅速度特别快,而且力道也足。相较于以前,丰婉清的实力似乎高出二筹不止,杨云聪只得小心应付,一套太极拳使得行云流水,圆转自由。
丰婉清却越打越觉得兴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面对唯一爱着的男人,可以下得起重手。偏偏还打得很过瘾,腿越踢越快,拳越打越重。
丰婉清的体能和五官六意已经到达一个异常的地步,目光锐利、动作敏捷,在她的眼里,杨云聪的一招一式甚至都有点笨拙。
双方电光火石般的一连串交手,均是以小巧的擒拿相应,掌指翻花,辅以下盘攻击,丰婉清打得流畅,杨云聪防守的却是极为艰辛。丰婉清最擅长的就是反关节技和地面控制技术,尤其是巴西柔术中的擒拿,虽然比中国传统国术境界稍有不如,但总归是一家所长。在不能下重手,也无法制服丰婉清的情况下,杨云聪打得被动,精武拳馆的人也慢慢看出了些门道,韩道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吕进和余东更是面红耳赤的大叫大嚷起来。
“当!”第一回合时间到。杨云聪回到拳角,坐在吕进摆上来的椅子上,喘着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丰婉清。
“杨哥,好好打啊!”吕进递上毛巾,杨云聪胡乱擦了几把,又接过水喝了几口。
吕进和余东一前一后为杨云聪做着按摩,吕进跪在杨云聪腿前,抱着杨云聪的小腿,一边揉着肌肉,一边谨慎地说道:“杨哥,那个胭脂豹是不是特别厉害啊?”
杨云聪心里一惊,却没有说话,听到锣声一响,站了起来。
第二回合,丰婉清依然凌厉,拳似流星,腿出如风,但是杨云聪却渐渐看出来一些情况。丰婉清似乎体能好的变态,而且完全没有什么防守,进攻虽然凶猛,但是对手是和杨云聪同样水准的,基本上在第一回合就可以KO。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总要有个结局,杨云聪面色冷峻起来,想起何三槐“让拳”的暗示,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一道残影穿过半个台面,杨云聪象一道流星扑向丰婉清,丰婉清想也没想,搭手抓住杨云聪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臂关节,锁住后往后一带。
杨云聪等的就是这招,将计就计身子一窜,整个人象背跃式跳高一样翻过丰婉清的头顶,将将落地时,双脚点中丰婉清的腿弯。丰婉清失去平衡,跌在杨云聪身上。
杨云聪伸臂搂紧丰婉清,不待她有反击,手指连弹,点中她身上几处麻穴,飞快的揭开豹子风筝面具,呆了一呆,痴痴地喊道:“婉清!”
丰婉清被杨云聪压在身下,象一条鱼使劲翻腾,两条大腿绞上了杨云聪的背,正要发力将他掀下,突然听见一声喊,抬头正迎上一双闪光的眼睛,突然象被雷劈中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杨云聪强忍着不去再看丰婉清俏面生晕的模样,将面具轻轻放下,突然腰部一扭,两人一起滚落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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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断更,灯火向各位道歉!
由于灯火的工作与地质灾害有关,所以在台风“森拉克”的影响下,灯火接连几天下县、乡,跟着领导在跑,连续值班几天。
15日上午十点多才回来,吃了点东西后又在写简报和汇报材料,实在是忙。
今天先发一点,晚上还有两更,致歉!
七十一 谋局
无胜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全场观众集体失声了几秒后,猛地爆发出来。刺耳的尖叫和高声咒骂直欲掀掉屋顶。
杨云聪拉着丰婉清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她有点站立不稳,乱哄哄的情况下也没细想,伸臂将她抄在怀里。
“喂,喂!”汪德见太极抱着丰婉清要走,急忙上前阻止。吕进和余东一人一边,挡住了汪德,冷冷地看着他。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她的助手,你们要干什么?”
杨云聪已经快要走出过道,听了这话,微微侧身,看了汪德一眼,对吕进点了点头。
休息室内,杨云聪将丰婉清放在按摩床上,揭开面具,竟然发现丰婉清面色赤红,目光涣散,呼吸急促。
“丰教练?”吕进惊叫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杨云聪把丰婉清拳台上兴奋表现与现在的情况联系起来,突然觉得事情复杂起来。
“我不知道啊,我…”汪德是中医世家出身,一见就知道丰婉清不是生病,而是类似于中毒。
“你不知道?你是她的助手,她在赛前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汪德心急之下,一把推开仍然拉着他手臂的吕进,拉开挂在胸前的包,取出不锈钢保温杯,拧开盖子。
“这是我自己配制的中药饮剂,是祖传的方子!赛前清姐喝的就是这个!”
杨云聪闻了闻,除了淡淡清香的中药味,却也闻不出其他的东西。当机立断,掏出手机打给吴铁男。
“铁男,准备好了吗?”
“好了,后门就有车,直接过来吧!”
“你通知兰姆和海登堡,叫他们立即做好解毒准备,可能要洗胃。”
“收到。”
“另外,告诉韩道,胭脂豹就是丰婉清!”
杨云聪收了电话,冷冷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汪德,从他的眼里却没有看出害怕和恐惧。
“你跟我们走!”
杨云聪抱起抱起浑身发烫的丰婉清,拉开休息室的门,守在门口的余东回前看了眼,站开身位。
“看住他!”杨云聪大步前行。
“喂喂,不要抓住我的胳膊,我自己有腿,哼!”
汪德本来想阻止,但是看着太极狰狞的脸,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只要能够守护在丰婉清的身边,汪德并不觉得自己委屈。
事实上观众并没有损失,投注的人也可以拿回自己的赌本。但是在何三槐的眼里,这一切就无法忍受了!
而坐在贵宾室内的金冉,捏着一根雪茄,面无表情地看着何三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扑嗵”一声跪在自己面前,未待他说话,早已一角将他卷翻在地。
“金爷,金爷,这个‘太极’也实在是太狠了,我也没想到啊!”何三槐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被金冉踢翻后仰面朝天,竟然不敢爬起来,伸着脖子说话,一脸悔恨交加的模样。
看到金冉没说话,何三槐壮着胆子爬了起来,膝行到金爷身边,泛黄的眼珠子里挤出两行泪。
“金爷,我们给‘胭脂虎’可是用了两种药啊,您今儿也看见了,她在场上打得跟疯子似的。”
“嗯?”金冉微微低下头,看着何三槐。
“金爷,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敢骗您?这事,是我叫江平做的,您要真不信,我喊他来。”
金冉见何三槐忠心耿耿的样子,下意识就想放过他,转念又想到损失的几百万,恨恨地将手里的雪茄砸到何三槐头上,还不解气,又一个窝心脚将他踹翻。
“妈的,你拍着胸脯说这事没问题,现在事情搞砸了,还好意思跟老子面前说话,滚!”
“金爷,金爷!”何三槐恐慌之下,竟然哭了起来。
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农世孚看了何三槐一眼,端起瓷杯,轻轻啜了口茶,说道:“金爷,何老板一直对你忠心耿耿,这人哪有不犯错的?现在拳都打完了,再生气也没用,把身子骨气坏了,还不是您老人家自己受罪?”
金冉本来就不打算废了何三槐,听农世孚说情,正好就坡下驴,冷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说道:“何三儿,今天要不是农公子给你求情,我他妈的晚上就给你剁了喂狗!去,把江平叫来!”
何三槐得逃大难,一迭声应了退出门外,瞧向农世孚的眼里就多了一丝感激。
江平其实早候在门外,何三槐一把拉住,两人回到贵宾室。
事实上江平在汪德的饮剂里加了两种兴奋剂,一种是刺激剂,一种是镇痛剂。
金冉问清楚后,脸色更加阴霾,室内几人看着金冉神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一丝大气都不敢喘。
“德猜!”
金冉身后的一名保镖默不作声地上前一步。
“多带几个人,分别跟着两个人,废了他们!”
“明白,老板!”
德猜一直站在阴影处,轻轻一挥手,两名保镖跟着他径直走出门外。
金冉见农世孚和何三槐两人均是一头雾水,哈哈一笑。
“这个德子,是我前几天从外面挖的一个家伙,是个干将啊!可惜是泰国人,不过懂一点中国话。”
农世孚和何三槐齐齐微笑,表示金爷慧眼识英雄。
“哈哈!”金冉心里愉快,伸指虚点着农世孚,又看了看温顺得象只狗似的何三槐,很满意这样的气氛。
“你们都算不上内行,尽喜欢说些我爱听的,却总是说不到点子上。我告诉你们啊,这个泰国人很了不起啊,绝对是一名顶级高手!介绍给我的老窝瓜说德猜手里至少有十几条命,都是一腿…妈的,泰国拳的腿就是狠!”
“金爷高明!”
何三槐见金冉心情大好,等了半天机会,插缝问道:“金爷,你先前吩咐的,让‘太极’做个活…”
“做鸡。巴活,先废了他再说!至于那个杨云聪,哼,老子有机会再收拾他!”
德猜是一名冷峻的杀手,之所以叫他是杀手,是因为他的所有对手,无论是拳台上还是拳台下,全部已经被他杀掉。他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七二,黝黑的皮肤,扁平的脸,一双残忍的眼睛里从来没有任何表情。
德猜的一双铁腿,是他赖以成名的绝技,这也得益于泰拳中对于腿技和腿部力量近乎变态的要求,从木桩到水泥桩,再到铁桩,他付出的汗水终于收到回报。
德猜已经看见“太极”,他似乎抱着一个女人,胭脂豹?
这样说来,倒省了事。
虽然很多人都说“太极”的功夫很好,但是在刚刚的拳台上,德猜却看得一清二楚,“太极”用的是绵软无力的中国功夫,这种早该扔进垃圾堆里的功夫,竟然用来竞技!
德猜不禁为死在“太极”手下的几个拳手感到悲哀,更为中国的B级的黑拳水平感到丢人!这样的水平能连胜十场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称王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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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前还有一章,尽量赶出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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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轻视的下场
这是补发的内容,灯火尽量在本周内补上先前欠的章节,低限每天两更。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进行三更,但是如果有出差这样事发生,那么还请原谅!
希望台风赶紧吹到日本岛去,最好常驻,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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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猜面无表情地带着五个人冲了过去,他自己更是箭步如飞,伸手在座椅上一拍,整个人象大鹏一样飞在半空,一条腿象钢鞭一样抽向杨云聪的后背。
杨云聪早听到声音,上身未动,腰已经拧了90度,左腿伸出,点向来者的脚心。
“嗵”的一声闷响,德猜斜斜飞出,而杨云聪整条左腿象被大锤砸了一下,往后滑了两三米才拿桩定稳。
六个人围了上来,吕进和余东已经掏出刀来,背靠背护在杨云聪面前。而汪德紧张得浑身发抖,大叫起来:“你们干什么,要杀人吗?”
“住嘴!”杨云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把丰婉清交给汪德:“你赶紧出去,找个车去精武拳馆!”
“我…”汪德抱着丰婉清,想要与他并肩战斗,却也知道自己最大的责任是保护好丰婉清,胀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滚!”
杨云聪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德猜稳稳地朝自己走来,嘴里似乎还在嚼着口香糖。
“噗!”的一声,德猜吐掉口香糖,双脚一蹬,象一条猎豹般冲了过来。
杨云聪气贯双臂,向前迈进一步,一记炮锤砸向德子心窝,德猜身子一侧,手臂象鞭子一样抽来,杨云聪左手一挡,正要擒拿,德猜紧紧贴了过来,手臂内转,一记肘击撞向杨云聪的脸,同时右腿一提膝盖顶向他的裆部。
泰国佬!杨云聪寒着脸变掌为啄,击在德猜肘尖,右腿闪电般上提,挡住了膝攻,没等德猜变招,左腿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双手外分,套住双臂,运气一撞,将德猜整个人撞在半空中。
这是极为高深的“缠丝劲”,同时杨云聪又加入了寸劲技法,贴身中进行反制或者脱离效果最佳,但是杨云聪却并不想脱身,也不想反制。
杨云聪一招打得德猜腾空,身形一晃已经紧紧贴了过去,左臂拉着他的左手,右掌拍向胸口,内力吐出,胸骨尽裂。
又是“噗!”的一声,不过德猜这回吐出的不是口香糖,而是鲜血,正喷在杨云聪的面部,使得杨云聪整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宛如凶神!
轻开左手,脚尖一挑,德猜平平飞出,杨云聪伸臂抓住他一条腿,手腕一抖,德猜的脚踝骨断裂,不禁惨叫起来。
杨云聪再无留情,飞身抓住德猜,连下重手,将他双手双腿折断,双手一送,远远掷出。
“砰”的一声,德猜方始落地,却早已被杨云聪打得没有进气,胸口瘪瘪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喷出血沫,四肢抽搐,在巨痛中慢慢的反悔轻视中国国术的下场,渡过人生中最后几分钟。
吕进和余东被五个人围攻,已经浑身是伤,却仍然在强自挣扎,余光中看见杨云聪杀了德猜,勇气大增,两人唰唰几刀逼开对手,大叫起来:“杨哥!”
正是这两个字,注定了五个对手的命运。杨云聪扑入圈中,两个扫踢后,凌空一记回旋踢,干掉三个人,吕进和余东压力大减,扑上前两刀捅翻剩余两人。
三人冲出门外时,一辆面包车高速驶来,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吴铁男打开门,三人跳入车内。面包车拐出一个弯,迅速远去。
“铁男,怎么这么晚才来?”
杨云聪看见吴铁男似乎身上有汗,而且衣服也有点脏。
“在停车场处理了几个蚂虾。”吴铁男并没有多解释,只是指了指身后正目光炯炯地望着杨云聪的汪德,说道:“他可能是被人陷害。”
杨云聪回头淡淡扫了一眼,没说话。
韩道自己知道“胭脂豹”就是丰婉清之后,心里感到巨大的震撼,不仅有着对于丰婉清深深的歉意,更对何三槐的挑战产生了怀疑。
韩道在运动科学研究室门外,破天荒地吸起了烟,听得脚步声杂沓急促,双手一扶轮椅,下意识地想站起来。
杨云聪推着丰婉清进了门,看了韩道一眼,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兰姆和海登堡对丰婉清进行初步检查后,认为是兴奋剂过敏。不过并不需要洗胃,注射了一针解毒剂后,又进行输液,半小时没到,丰婉清情况好转,体温下降,心跳也正常起来。
随后又化验了汪德的中药饮剂,证明了先前的检查结果。
“里面除了十几种中药成份外,可以认定至少有两种兴奋剂。”兰姆指着显示屏,手里拿着刚刚打印出的化验单说道:“一种是胺苯唑,另一种狄奥宁。胺苯唑是一种刺激剂,它可以…”
杨云聪挥了挥手,阻止了兰姆的介绍,阴着脸看着吴铁男,两人对望一眼后,杨云聪又问道:“你刚刚说的兴奋剂过敏,是怎么回事?”
“兴奋剂过敏,是指…”兰姆看着杨云聪的脸色不善,明智的停止了解释,直截了当地说:“丰小姐对于胺苯唑有过敏反应,在我们刚刚进行的血液化验中证实了这一点。好在她的反应比较迟缓,足足在服用药物的38分钟后才发作。如果是急性反应,很可能在五分钟内就会死掉。”
杨云聪的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汪德,汪德眼泪汪汪地望着双目紧闭的丰婉清,根本没有注意到杨云聪。这反倒让杨云聪减轻了对他的怀疑。
“你是婉清的助手?”杨云聪突然问道。
“是,我叫汪德,我是从两个月前,被何老板指派给清姐作助手的。”
“你在把饮剂给婉清之前,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或者是包有没有离身?”
汪德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人拿过我的包,我也没和其他人在一起,遇见熟人的话都是打个招呼,也没有谈什么。”
“那有没有人知道你把饮剂给婉清喝呢?”
“没有…有!”汪德突然叫了起来:“我这是第一次配药,但是拳场经理江平知道,而且我在等清姐换比赛服时,江平还和我聊了一会儿!”
江平?杨云聪看着韩道,韩道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汪德。我都知道了,你先守在这里,婉清醒了就找人叫我。”
杨云聪拍了拍汪德肩膀,和韩道、吴铁男离开运动科学研究室。
三个进入静室,吕进和余东两人守在门外。
室内摆着一株怒放的红梅,淡淡幽香入鼻,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很显然的是,三个人都没有闲情逸志来品尝梅花。
韩道翻出一份资料,从中间查出江平。
“江平很早就跟着何三槐在做事,但是他无论是手段,还是才情,都远远高于何三槐。而且他平时为人很低调,结交的人多半是社会上的人,与武术圈内交往很少。而且橡树健身馆在黑拳上刚刚起步,后台老板很可能是金冉。”
杨云聪看着资料,轻轻地伸指敲击着几面。
江平长像普通,资历也很普通。或许是扮猪吃老虎,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情况。
但是,无论他是什么,这一次他罪无可赧!
当杨云聪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何三槐的委托时,韩道和吴铁男均是一脸惊愕。
“你想怎么办?”
杨云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韩道,帮我进入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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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多时的杨云聪要为女人一战,不惜天翻地覆,更高要求的A级黑拳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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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行动前夜
如果金冉再不做出点什么,等到第二天传出去笑话,他也就没有面子再混了。虽然金冉一再在各种场合宣称不再过问“道上的事”,但是却不代表他不是道上的人,更不代表他可以随意让别人欺负。
德猜死得极其难看,象一条浑身骨头被打断的死狗。以至于抬他进尸袋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兜着将他扔进了面包车。
另外五个保镖,有三个是直接被一招击毙,两人太阳穴被踢碎,一人是脖部折断。整条走廊就象修罗场一般,农世孚也顾不上面子,脸色发青地冲进休息室狂呕不止。
金冉板着脸,看着穿着高筒胶靴工作人员拿着高压水枪冲着地面,暗红色的血水顺着排水沟争先恐后的涌入了地漏,汩汩的冒着血沫。
“金爷?”何三槐小心翼翼地凑过身子,试图安抚金冉。虽然他在担心金爷会雷霆大怒,却存着难以克制的兴灾乐祸的快感。
叫你吹,不是说那堆烂肉是“绝对顶级高手”吗?现在被人打成渣渣了!
金冉动了动眼皮子,看着何三槐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是‘太极’?”
“嗯,出口有监控镜头,正好拍下了‘太极’杀人的镜头。”
索尼高清监视器里,金冉默默地看完了一场血腥表演。作为主角的“太极”给了金冉更多的想像力空间。而他的杀人手法,则让何三槐有了个恐怖的联想。
“金爷,这个‘太极’有点像杨云聪!”
“杨云聪?”金冉猛地回头,苍白的脸上,一双眼依然锐利逼人。
“你有什么证据?”
何三槐偷偷擦了擦汗,正要说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江平突然说:“金爷,你看!”
伸手拿起遥控器,快退了几分钟后,播放起来。
江平的手指在其中一个人的嘴上,只见他张了张嘴,发了一个开口音,然后嘴唇一收,卷成一个圆。
“金爷,你看他说了两个字。”江平连续重播了三遍,金冉终于看清楚了,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太极’就是先锋时代的杨云聪的话,那么他说的就是――杨哥!”
金冉的瞳孔猛地收缩,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一直半蹲在自己面前的江平的肩膀,同时睨着眼看了看站在一边,努力想憋出伤心状的何三槐。
江平快步走出大门,一阵寒风吹来,雪花漫卷,打在脸上刺刺的痛。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不由得裹紧了大衣领口,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天,听着身后杂乱纷呈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一动,很有气势地挥了挥手,身手矫健地跳上一张车。
三辆商务车几乎同时打开雪亮的灯,照得雪花尤如夏夜的飞蛾,慌乱而又零落。马达轰鸣声中,汽车冲风冒雪,很快消失在夜里。
与此同时,金冉的另一个手下尤烈,带着另外一伙人,和江平奔向同一个目标。
“怎么样?”
“正常。”
杨云聪的眼睛在阴暗的楼道闪闪发亮,看着惜字如金的吴铁男,伸出了手。
“拿来!”
吴铁男拎着一个沉重的棕色LV牛皮旅行包,大步走进杨云聪的休息室,反足踢上了门。
“啪”的打开了灯,杨云聪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吴铁男打开拉链,拿出两把泛着烤蓝色的手枪。
杨云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拿起寒气逼人的手枪,却仍然不由自主的心里猛的一跳。
“格洛克?”
吴铁男点了点头,双手持枪,“哗啦”一声,娴熟地打开枪膛,验枪后“啪”的推上,举枪瞄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看了看准星。
“如果他们有人玩枪,我们就先下手。你…打过枪吗?”
杨云聪轻声一笑,双手一搓,一把9mm格洛克登时成为一堆零件,13秒后,格洛克重新组装完毕,杨云聪看了看又重又沉的手枪,摇了摇头:“这枪太猛了,和冲锋枪差不多。我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狠!”
吴铁男掏出四个弹匣,丢给杨云聪两个,面无表情地装弹后合上保险,这才说道:“不是我狠,是他们在求死!”
“还有什么宝贝?”
“一把突击步枪,6个小甜瓜。”吴铁男语气平淡得几乎让杨云聪认为他和自己是在执行任务,而不是实施犯罪,或者说,是准备屠杀。
想了一会儿,杨云聪把手枪插在后腰,严肃地看着吴铁男,说道:“绝对不要先动枪!这是中国,而且是北京。”
“我也是中国人!”吴铁男抓起两个手雷塞进裤兜,又把手枪插进腋下枪套中,拎起包,打开了门,登时脸上变了色,伸手封住一个人的领口,拉了进来,飞快地抽出一把刀,顶在田野洋次的颈动脉上。
“田野,你干什么?”
田野洋次看着吴铁男毫不带感情的冰冷眼神,又看了看神色不善的杨云聪,楞了一会儿,大声说道:“杨桑,我想我知道了,你是一位黑拳手!”
“嗯?”
“我也要参加黑拳,我要证明我…”田野洋次忽然感觉脖下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吓得闭上了嘴。
“铁男,放开他!”杨云聪淡淡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纸巾,拍在田野洋次的颈部。
“田野,你不该这样做!”杨云聪慢慢地拔出手枪,顶在田野洋次的头上。
“给我一个解释,一分钟!”
田野洋次从没有见过杨云聪这样的冷酷和无情,原先的关心和热情几乎全部化成冷汗,粗壮的两条腿不住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吗?”杨云聪咬着牙,反手抽了田野洋次一巴掌,这倒使田野洋次恢复了一丝勇气,大叫起来。
“我来是想帮你,我想告诉你,我崇拜你,我愿意追随你,我…我知道你们晚上有事,我要参与!”
一个日本人,竟然会说“追随”这样的词,杨云聪笑了起来,看了看吴铁男,收回了手枪,眼睛象针芒一样刺进了田野洋次的身体里。
“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绝对是真心的,杨桑,请相信我!”
杨云聪正要说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拉开门一看,余东和汪德并肩站在一起,汪德一见杨云聪,欣喜若狂地说道:“杨先生,清姐醒了!”
七十四 反击(1)
杨云聪虽然救回了丰婉清,却根本没有去想如何面对她。
如果爱情象打拳一样简单,那么杨云聪可以用一万种办法拥有丰婉清。可是他却对此一无所知,不仅因为他不敢拥有,更有着“金钟罩铁布衫”的绝对禁令。
看着汪德一脸兴奋和喜悦,杨云聪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伸手拨开汪德,看着余东,问道:“吕进那边有什么情况?”
“杨哥,吕进还没有消息,他每十分钟会发个短信给我。”
杨云聪点了点头,看了看汪德,终于还是开了口。
“汪德,你…你先回去,我们随后过来。”
汪德张了张嘴,看着吴铁男和田野洋次,明智的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杨哥,外面那些人…”
杨云聪知道拳馆外有吴铁男带回来的十几个人,虽然吴铁男还没来得及说明,但是杨云聪却可以看出,每个人都是高手,而且每个人都似乎沾过血。
特种兵?杨云聪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有发问。
“那些人直接受吴哥指挥,你不需要操心,你的任务就是带领拳馆的其他弟子,保护好韩道和场馆。”
杨云聪看着一脸沮丧的田野洋次,正在考虑如何发落,忽然余东和吴铁男同时掏出手机。
“他们来了!”
杨云聪当机立断,伸手抢过吴铁男手中的军刺,塞进田野洋次的手心:“跟着我!”
“嗨!”田野洋次楞了半天,直到发现杨云聪已经迈步出门,这才反应过来,欢天喜地绰着军刺跟在三人身后。
杨云聪站在一株银杏树后,借着雪光抬腕看了看表,2点40分,正是夜深沉。
吴铁男没和杨云聪站在一起,他在街对面,和早已埋伏好的十几个兄弟藏在一起,手里攥着一把刚刚到手的军用匕首,黑漆漆的刀面毫不反光,却散发着丝丝杀气。
十几条汉子,全部身穿统一迷彩服,手持军刺,腿蹬雪地作战靴,沉着地埋伏在各个角落。
隐约的汽车轰鸣声响起,一道黄色的光束从街头射来,没过半分钟,十几辆车嚣张地开了过来,轮胎划过积雪的马路,溅起一片飞雪。
一名特种兵的嘴里灌入一股肮脏的雪,他默默地含在嘴里,咽了下去。
韩道在窗口看着这一切,招了招手,余东飞快地走近。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需要人!”
“老板…”
“下去吧,有人要挑精武拳馆,总不能馆主身边没个人,让人知道,岂不笑我无人?”
“杨桑,我…”
杨云聪回过头,看着田野洋次,心里也觉得有些莞尔。
这么个大个头,功夫还特别好,竟然会害怕!
“你要是怕伤人话,就用拳头!”杨云聪拍了拍田野洋次的肩膀,走了出去。田野洋次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军刺,一咬牙,插在树后,小步追了上去。
车门打开,尤烈当先跳了下来,伸足踏了踏雪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身后忽啦啦的站满了人。
紧随其后,江平的人也下来了,杨云聪粗略估计了一下,约莫有六十多人。
尤烈回头看了一眼,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
“尤哥,有人!”一名马仔拍着手里的钢管,指了指前方。
长街一头,站着一个男人,在风雪中静静而立。
“嗬嗬!”尤烈夸张地对江平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嘶哑,象猫头鹰夜啼一样。
“江哥,精武拳馆只有这么个人?哦…又来个胖子!”
“他是‘太极’。”江平绝对不会愚蠢倒认为精武拳馆没有防备,所以他不仅没有觉得好笑,反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晚上可能要吃亏!
“‘太极’算个鸟!再牛B,推也推死他,弟兄们,上!”
六十多个齐唰唰地挥着各式冷兵器冲了上来,虽然有点杂乱无章,声势却仍然吓得田野洋次浑身发僵。
精武拳馆后的大门被人撞开,十几个弟子冲了出来,跟着杨云聪涌去。
两股浪花撞在一起,激起惊天巨浪!
杨云聪不知道吴铁男的布局,但是他知道,自己再能打,也不可能带着身后的十几个人拼得过金冉的人。
杨云聪早已抢过两把钢管,塞给田野洋次一把,两人背靠着背,形成一个小队,互相掩护着左突右杀,似乎身前身后全部都是敌人,尤烈光着头,挥着一把锋利的开山刀,刀法凌厉,刀法纵横,连续砍翻三四个拳馆弟子,遥遥望着杨云聪,突然狞笑起来。
杨云聪毫不容情,连下重手,砸翻两个人,挡住三把砍刀后,突然身子一窜,贴向面前三人,手中钢管狠狠砸在一人头上,“咚”的一声闷响,那人整个头骨下陷,栽倒在地。手指一松扔掉钢管,闪电般挟住两柄砍刀,身子一转,右臂成肘,砸在一人后心,不待另一人转身,一记鞭腿扫出,直直将那人半个肩膀砸塌,手一伸,抢过一把砍刀,反身“刷刷”两刀,劈在两人面门,惨叫声中,两人双手捂面,直跌出去。
“杀!”吴铁男一声低吼,十几条汉子从马路两边跃出,猎豹般扑向对手。刹那之间,战局扭转。
尤烈看着一群狼一样的人,用快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速度在屠杀着自己的人,一瞬间心就凉了!
没吃过猪肉,但总归会见过猪跑,尤烈不敢自夸是高手,但绝对是群殴专家,但是在这些冷酷得象机械一样的对手面前,尤烈看到自己的手下接二连三的倒地惨呼,只觉得嘴里发苦。
吴铁男拿着一把军用匕首,却根本没有刺出一刀,两条铁棍似的腿和一双重拳,已经足以扫遍肝胆俱裂的对手。
田野洋次拳脚并用,打翻四五个人,渐渐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热血奔涌。肾上腺素分泌过盛的结果,是田野洋次手中的钢管捅中一个家伙的腹内,然后使劲一搅,拔出钢管之后,竟然带出一截大肠。
臭哄哄的脏器味刚刚闻到,就被风雪吹散,田野洋次状若疯狂,追着已经崩溃的对手猛打。
直到所有的对手抛下武器,跪地求饶,田野洋次这才罢手,恨恨地吐了口吐沫。
尤烈浑身是血,看着慢慢围上来的几个人,开山刀攥得死死的,护在胸前,眼中闪现出野兽临死前的绝望,强压着死亡的恐惧,声嘶力竭道:“谁来,谁来和老子单挑!妈的,没种是吧?那一起上啊!”
杨云聪看了看站在尤烈身后的吴铁男,伸足一挑,地下的一把砍刀猛然弹起,不待落地杨云聪已经反手绰住。
“来!”杨云聪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冲了上去。
尤烈怒目圆睁,迎着杨云聪的来势,大喝一声,举刀就劈,谁料杨云聪将将冲到面前时,一个急停,身子一转,一记侧踹踢掉尤烈的开山刀,尤烈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胸口出现一道尺余的刀口。
尤烈抛掉开山刀,捂着胸口,软软的跪倒在地,寒风呼啸,天地间那刺骨而又迷人的冰雪,已经与他没有了任何关系。不甘心地吐出最后一口气后,尤烈轰然倒下。
一场拼杀,死了4个人,重伤无数,杨云聪指派四人抬着尤烈的尸体回去报信。
“叫金冉在家等着!”
七十五 反击(2)
冬夜里最好的消遣,莫过于围炉而坐,文学青年喜欢拿本顾城或海子的诗集低声吟哦,以示高雅;小资的基本上要手捧一杯加了牛奶的红茶,坐在临街的酒吧品味片刻的时尚;懒一点的多半会钻在被窝里,懒洋洋地瞧着电视,要么拿着手机运指如飞地发短信。
当然这都是在正常时间里发生的事,在凌晨四点以后,甚至就连夜游族都躲进了温暖被窝,寻找一夕之欢。
不过在这个浪漫的雪夜里,注定要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注定要有人成夜难眠。
德猜成了一堆灰,而尤烈又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金冉根本没有去见尤烈的马仔,此刻他正坐在欧联大厦的一个商务套间内,面色不善地听着铩羽而归的江平的汇报。
“金爷,我敢断定,精武拳馆的韩道召集了至少有三十名高手,要不我们不会输得这么惨!”江平吸取了何三槐的教训,虽然浑身是血,太阳筋至今还在突突的跳,却依然保持着冷静和风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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