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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了。”
莫永胜继续打字,并且一边说,“喂口,喂脑,喂脚,喂手,喂头毛,喂血管……”
所有要喂的他都打了出来。“真的有很多东要喂。”他说。
莫立轻从抽屉里拎出一些信件给莫永胜看。有一封是他退学时,一位女同学写给他的。莫永胜看完后说:“如果她对你表示一点爱意,你可能还会上学。”
莫立轻点头,“唔。她结了婚,生了孩子。”
莫立轻用最大的气力敲电脑键盘的钮键,那台键盘有随时毁坏的危险。他不是和别人打架,不必那么大力。
莫永胜问,“你的碟什么时候还给别人?”
“到我不想看的时候再给他。”
荆根
荆根已成了一名警察。这天发生一起交通案,他去处理。
在荆根面前的是一位有钱人,他的皮鞋的光亮胜过光盘片。
“为什么你不停车,把伤者送往医院?”
“那天我要去洽谈一笔重要的生意,钜额的,我无时间,他碰上我是他倒霉。”
“你以为可以补偿他的生命?”
有钱人不语。
“就是因为你惘顾生命,那个人到现在还昏迷。如果他死了,你永远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就算判你死刑。”
“那么你想多少?”
荆根一脚踢去。
那个有钱人大声说,‘你再凶也没用。我有的是钱,我有办法冼脱我的罪名。‘
贪污已经成了一种时髦,似乎这样才能表明他们的权力,那些不能贪污的只是无能之辈。在这个实在的物质世界,每个人都想方设法捞钱纸。
那个有钱人又说,‘我不信有几个人不贪污的。‘
荆根一脚踩去,好象要将他整个人的思想消灭。
刺杀情
房间里光线充足。墙上贴着莫永胜的叶凤芝的相片,它们好象很恩爱。曹日勤坐在皮椅上,看着这些相片,眼里好象没有神情。它其实是一些轻蔑的表情。因此他还是有表情的。他低下头点燃一根宝贵的香烟,又抬头死死地盯着它们。
“你是属于我的情人,谁也休想把从我怀里抢走。我会把你们埋在爱情的坟墓里,然后献上死亡的鲜花。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他向他们敬杯,然后他一口喝下那杯酒,眼里充满着杀气。一位女人从外面进来,坐在他的床上,希望他来睡觉。
“睡觉了,日勤。”
“你先睡吧,我想坐一会。”
“别那么夜。”
女人躺在床上,很失望他没有和她睡觉。曹日勤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墙上的相片。如果你心爱的人已经心有所属,你就只能另外找一位。
曹日勤站起,出去。曹正田正在厅里看电视,他感觉到了曹日勤,他的儿子。“日勤,这么夜了。你去哪里?”
“我想出去喝几杯酒。”
“这里没有酒喝吗?”
“我约了一帮朋友。”
“你最好别去搞女人,你既然娶了嘉乐缘,就应该好好地对待她,为什么你还要想着其它的女人?”
“我想我还是出去吧。”
曹正田神色不悦,曹日勤还是出去。
骆吉秋来到客厅,“日勤去哪?”
“他说是去见朋友。”
“他应该好好地对待乐缘,怎么能冷落自己妻子呢?他们结婚很久了。”
“我刚才说过他。”
“我去安慰一下乐缘。”
嘉乐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她无法入睡。骆吉秋推开房门,轻轻地进入。嘉乐缘睁开眼睛,看见她的婆婆。骆吉秋笑着说,”乐缘,你还未睡吗?”
“刚才睡了,现在又醒了。”
“我们曹家能有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我们的福气。曹日勤虽然脾气不好,其实他心里也没什么的。”
“我知道妻子应该忠于自己的丈夫,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能理得太多。”
“你明白就好。”
“我会做一个好媳妇,好妻子,我还会是一位好母亲。”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个孩子。”
“那要看日勤是否愿意。”
“他在外在只是逢场作戏,你对他才是真心。”
“我的心早已属于他。”
“这就好,这就好。日勤不会不理你的。夫妻之间应该相互理解信任,谦让才能相处的和谐,我和你们的父亲就是这样。”
“你们应该是模范夫妻,为什么你们不去参加比赛?”
“他父亲没有时间,每天只顾理银行的事情。”
“那他有冷落你吗?”
“他父亲是聪明人,很会处理事情,从未冷落过我。
骆吉秋出去。
嘉乐缘躺在床上思考感情的问题,“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他心里藏着别其它的女人?”她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不是思考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银灰色的轿车就在外面。曹日勤坐入它的里面开动,快速前进,飞转的四轮比不上他急切的心情。他要马上到达目的地解决他们,然后献上亡鲜花。车子的后箱藏着一批枪械。他身上还带着手枪和炸弹,后位车座上还放着两支火箭筒。这是他的武器。车身在灯光下发亮。一切都不在他眼下,他只有一件事要作, 那就是杀人,为了女人的温柔,为了得到她的身躯和灵魂,让她一生都怀念他。他知道,即使他杀了人,他也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因为他的势力庞大。曹正田,他的父亲,拥有自己的银行。
曹日勤,他不是花花公子,他要每个女人付出真心,怀念他,但是某人碰他的女人,他就开杀戒,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这不奇怪,因为成长不是以杀人为第一课程。他没有恐惧和紧张,他的地位不允许他害怕。那样会被耻笑。除了戒毒受了一些痛苦外,他的人生很顺利。因此他目空一切,从不考虑问题。这次行动他没有思考多少,但是他的计划会怎样?
目标是莫永胜。莫永胜的外号是“情场杀手”,他不单要拥有情人,还要杀死情敌。这是很残忍的。
此刻,曹日勤觉得自己也是情场杀手,他们的较量会怎样?
警察厅几天前已经接获消息,一批军火已经通过海关走私入境。他们封锁所有路口,检查所有来往的车辆,前面就有一批警车停在路边,警员正在检查一些过往的车辆。曹日勤减慢速度,再加大油快速冲过去。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行动。
那批警员躲开,再开车跟踪,疾呼声不绝于耳,距离缩近又拉开,在转弯处几乎撞到迎面开来的车。幸好他们技术过关,只是虚惊一场。危险追踪。车上的警察联系总部,请求支持。
“这家伙不要命了。”
“我们必须抓住他。”
“为什么荆根没有来?”•;
“他休息。”
几辆车在公路上追赶着前面的一辆车,越过山坡,树林,油表上的指针向右摆开,速度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480。警车上一位警员伸出头,向前面曹日勤的车开枪。子弹只射在车身上,没有击中要害,无法使它停止。他再开枪。但仍然没有致命。
后面一辆警车忽然冲上来,他们认出那是荆根,荆根打着方向盘,快速前冲。距离收近。曹日勤一踩油门,距离又拉开。
“妈的。”荆根骂道。
前面的一批车横在路中间,周围都是建筑物,他已无法再逃向其它的地方,车子撞在警车上,停下来,他们上前想拘捕他。但曹日勤杀死了他们,然后去实行他的计划。荆根赶到的时候大吃一惊,他意识到将发生什么事情。
曹日勤到了别墅,他用装配了夜视器的望远镜眺望。莫永胜跟叶凤芝正在缠绵。他们迭在一起,肉体与灵魂都已着火。坦克攻入了防空洞,履带正压在泥土上。那爱意像急风暴雨,又像春天的绵绵细雨,好象永远没有止境,就这样缠绵下去,直到衰老,直到死亡。
曹日勤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心脏打桩,他们的缠绵就是他的痛苦。
曹日勤看了很久,接着他开始行动,他希望那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因此,曹日勤打开了两个枪口。随着枪声,他们倒下去。
接着,曹日勤用火箭炮将别墅夷为平地。曹日勤不但要杀死他们,还要毁灭他们的爱情。这是一件杰作。他喜欢杰作。别墅在燃烧。曹日勤很高兴,他的计划很成功。他放下火箭炮,准备离开。
荆根带着警察到来,从四面八方将他紧密包围,“曹日勤,你已经被包围,马上放下武器投降。”
曹日勤讨厌警察,因为他们阻手碍脚,有了他们,他要杀人放火就没有那么顺利。他提起冲锋枪,站在车上向他们射击。他们躲开他。荆根从车边伸出头瞄准,击中了他的手和脚。他们上去拘捕他。
“现在,我要控告你非法私藏枪械,拒捕,袭击”
“我要请律师。”
“你要准备在这里过一夜,我们明天再审问你。
荆根拍击台面,对外面叫一声。一位助手进来带走曹日勤。
“你叫什么名字?”在另一位审问室里,那位助手问他。‘
“曹日勤。”
“军火从哪里来?”
“跟别人买的。”
“谁是你的老板?”
“一位年轻人。”
“他的名字?”
“我不能告诉你。”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又怎么样,不说怎么样?”
“只要你肯坦白,一切可以从轻发落。”
“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那你就准备坐牢吧。”
警员扶着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喂蚊虫。”
“你不能这样作。”
“这是我们对付罪犯的一般手法。还有很特别,只要你想试,你就一定有机会。到度说不说?”
“不说。”
“你的意志真坚定。”
“我不能出卖朋友。”
“你们的友谊真伟大。”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那是你的自由,随你。”
“你什么时侯放我出去?”
“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为什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去问法官吧。”
“你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位警官勃然大怒,“你竟敢恐吓警官!你以为我是谁,是你那无能的父亲吗?”
曹日勤盯着他,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像火烧死他。
那位警官出去,关门时发出很大的声音。曹日勤听见,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一个角落里坐下。
蚊虫很快就出来招待他。他分不清它们是雌还是雄,但他分辨得出也没有用。他想不理它们,但它们很依恋他,不知是他的香水味还是他迷人的气质吸引着它们,它们居然始终都没有离开他,奏出一些令人讨厌的音乐。还粘在他身上。他用手去拍它们,但它们更加兴奋,居然跳起舞来,用热情响应他的冷漠。他是一个受欢迎的官人,他已经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突然,下面又出现一些大粒蚁。它们散布在周围,像一群勇敢智谋的士兵准备你归重要的战略要地。他狂乱地跳动动,像在跳一支支他的天才创造的舞。但是他越跳,步法就越乱,有的像马流狂。
接着一群蜂出现,在他的头上像飞机一样飞行,但姿态比飞机多变化,他又受到了热情的招待,但他实在无法消受这种福气。他的脸上已经红肿,一些蚂蚁已经爬上了他的身,正在翘尾啃咬他。他在不和谐的音乐声里又乱跳乱拍,又像在跳”马流狂”。最后,他无奈地大声叫,“放我出去。”
那些蚊虫,蜂和蚂蚁听不晓他们声音,好象在告诫他不该做坏事,但他也听不晓它们的语言。没有人作翻译,也没有语音交译波,他们只是好各自说自人语言。那些小动物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去惩戒我类,应该遵守法律。人类真是伟大的观察家,居然可以无限制地让它们自由发挥,让他们 作做人不到的工作。
外面又有开门的声音,曹日勤希望那是救星,能放他出去或者至少带来杀虫剂来,但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伙警察。他微笑着,“怎么样?我们周到吗?”
“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
曹日勤垂头丧气。他被带到另一间审问室。现在是深夜。
“请说出来,是谁卖那批军火给你的?”
“不是买的,是他给我的。”
“不用钱?”
“我给了他钱。”
“在什么地方?”
“莫使理学校。”
“是多少钱?”
“我忘记了。”
“他叫什么名字?”
“蓝通天。”
“说他的背景。”
曹日勤说完了蓝通天的背景,就被带到另一间监室,他认真地看看监室,确实没有蜂和蚊虫,才再舒适地坐在墙角脚下。
那位警察去到荆根的办公室,他把审问的结果告诉荆根,”我们去查一下蓝通天的资料。”
“应该查蓝通天的。他说了一个假名,你可以去查一下。”
那位警察用电脑翻查蓝通天,但电脑上根本没有蓝通天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一个假名?”
“我认识他们,现在你去查带蓝天通的资料。”
查完资料后,他们关掉电脑出去。
审问
嘉乐缘坐在曹日勤对面,她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眼里有几分忧伤,更加动人,曹日勤低下头,不敢面对她。
“这是什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别人想设陷我。”
“为什么当时你不停车,让他们检查?”
“我那晚喝多了很多酒。”
她希望他不会有事,如果他真的坐牢,她会比他更加不安,她只能为他祈祷,把最好的祝福给他,假如某天他辜负了她,那是因为他忘记深情的话语。
蓝天通坐在侧边,他好象很轻松,但他也不想曹日勤有事。因为他是他的原子弹。
“我们什么时候灭绝他们?”曹日勤问。
“可能要等你出来之后。我也不想一个人行动,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而且我和他也没有什么过节,是你失去了爱情。”
曹日勤理解他的意思,但他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判多少刑期,他也不知道监狱里的生活,但他起码知道,监夫狱里的生活绝不会有家里那么自由自在。过去他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未遇到这个问题,人类只有在遇上问题的时候才研究如何解决,他一心想对付别人,却想不到自己先遇上了麻烦,少爷的脾气使目空一切,什么都不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有强大的人教训他,因此,当他没有绝对的实力时他最还是要分守纪,但他喜欢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因此,他才不得安宁,但最惨重的代价还在后面。
“曹日勤怎么会这样的?”嘉乐缘走在前面。”
蓝天通说,”我也不清楚,可能真的有人想陷他。”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停下来,“我送你回去,好吗?”
嘉乐缘转过身,微笑,“啊,不用了,我自己有车。”她很妩媚。
蓝天通望着她的身影。
“她不错,我也没有结婚,我一定要我一个。”
他开着车驶上公路,速度不快,后央的两辆警车驶到凶的前面拦住他。
“什么事?警官。”
“我们怀疑你和一宗军火走私案件有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你听谁的胡言乱语?”
“你最好闭口,到了警察局,你再说。”
“我是一位市民,我会协助你们。”
“这样最好,任何人都得跟我们合作你,你也别选择,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讲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请说出来,那批军火是从那里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警察旁边有一台录音机。
“什么军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别再掩饰,我们有你的背景。”
“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我从不干违法的事。”
“我也希望是这样,你银行的9千万是什么回事?”
“那是我的银纸。”
警察站起来,准备带走他。”你要带我去那里?”
“一般的招待。”
曹日勤告诉他一般招待的内容。
“慢着。”
门口出现一位中年人,他手提着一个公文袋,穿着西装,是一副律师的模样。“你们没有足够有证据,不能屈打成招。”
警察放开他,望着他们增出门口。
“幸亏你用时赶到,”蓝天通从入车里,“你认为曹日勤会被判几年?”
“最多十年,或者两年。”
“他父亲的律师很厉害。”
“未必。”
“但他父亲的确很有钱,我们应该打劫他们的银行。”他开着车,“那批军火找到买家了吗?”
“还没有。”
“该死的南美佬,便宜一点都不行,要我们去打劫银行。”
“我真想连曹正田的银行也炸了。
“我们现在去那里?”
“最好别回秘密总部,可能有人跟踪我 们,该死的警察,始终有一天我会炸了你的大楼。”
观察和怀疑
荆根站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墙上的一幅地图。
“我们让他走了,”那位警察进来时说。
荆根吹着口哨,“Huto,我们的确没有充足的证据起诉他们,别灰心,我们会有机会的,你要查出那批军火在什么地方,还要留意银行被打劫的案件,我怀疑设计公司大厦也是他们炸的。”
“我们抓住了曹日勤,但这样没什么用。”
“我们要逐个地干掉他们,直到瓦解他们的组织。他们心狠手辣,是经验老到的犯罪集团,我们要物别小心。”
荆根再看地图。
“为什么你一直在看这幅度图?”
“我想熟悉地形,知道他们会把那批军火放在那里。”
“我们应该派人24小时跟踪人他们。”
“已经派了。”
“很好,非常好,”他说话像领导。
那位警察也看地图,”你认为他们将那批军火放在什么地方?”
“可能就在我们的大厦里。”
“也有可能。”
“真是大海捞针。”
“别灰心,我的朋友。你要对工作充满热情,十分投入,一点也不能分心,我们是在和别人打仗。”
“我知道,可是,就算我们能找到那批军火,也不一定能证明那是他们的。”
“这倒是,那么我们有什么最佳的方法?”
警察没有回答。
荆根坐椅子上,双手放在台面,望着那位警察,“我们智力工作者和体力工作者。我们要运用智能去破解案件,还要擒拿凶狠的歹徒,“他挨在椅子上,“你害怕吗?”
“我们警察都是虎胆英雄,不害怕任何事。”
“有胆色,我喜欢你。”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的眼睛,嘴唇,头发,声音,身体,还有你的小弟。”
“别说我。”
“没其它意思,我只想开个玩笑,上大家轻松一下,我们的工作太紧张,要处理好一切问题,就得有充足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我们必须休息。尽管你把工作看得比休息还重要,知道轻吗?我的部下。”
他的手下没有说话,但他的电话说话了。“对不起。”他拿起话筒,“喂……”他讲了一会再放下电话笥,“玩笑过去了。”
真情
曹正田的律师很厉害,他能使曹日勤被判最轻的刑期,只是监禁一年。当宣布判决时,堂上的人的感想是不同。嘉乐缘吃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也不想接受那是事实,但那连上帝也无法改变。
“你要好好地服刑,争取早日出去。我等你。”她在监狱里对他说。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们结婚后,我一直没对你好过,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你,我们始终是夫妻,不是吗?”
“对不起。”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但眼已经说尽了一切话语,他是幸福的,他对她一直不好,但她还这么关心,能和这样的女人相爱,人生已不再有遗憾。
“帮我照顾我的父母。
“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会好好地照顾他们。”
他第一次体会到她关心他,但以前他一直都不在意这些。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形式上结合在一起,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位女人,他想得到她,然后干掉情敌。但事与愿违,他反而进入一监狱,他看着妻子的身影在旁角消失。
仰慕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海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她忧伤的眼睛望着远处,用手扶一下头发,一位男人在她身后,他去到她面前。
“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我来陪你。”
“你怎么有空,不用上班吗?”
“ 日勤怎么说都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关心你们。”
“我在家里很闷,想来散心。”
她走在沙滩上,眼睛还是有些忧伤,“你什么时候认识 日勤的?”
“很早了,差不多有10年。那时我们还是小伙子,很顽皮,到处胡作非为。你们呢?”
“我们只是一对没有感睛的夫妻。我的家教很严,不让我随心所欲。
“有家庭总比没有的好。我也很想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惜我没有。”
“你还未结婚吗?”
“没有。”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最好是像你这样的。”
“我也不是个完美的女人。”
“我知道我有点喜欢你,但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像热恋中的情侣,但他们只是朋友,朋友可以成为情侣。
“我们可以作朋友。”
“作朋友没关系,我只怕我会对你产生感情。”
“朋友之间也有感情。”
“曹日勤的父母还好吗?”
“他们心情也不好。”
“我们也很难过。”
“别再自责,你并没有作错什么。”
“可是我总有些内疚。”
“内疚的应该是我,我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
“我们都是有罪的人。如果他一个人有罪,我们都有罪。”
“所以,我们要改造他。”
“我准备去救他出来。”
“别,千万别这样,那只会增加他的罪死。如果他真的有罪,就应该让他走去赎清。”
“我们在世界之中,但我们可以反过来统治世界,地球是扁的,它在我的手里转动,我一脚就将它踢出了运行轨道。”
他们笑了,这证明他们心里仍然充满了自信,笑可以使勇敢和充满自信,难轻松地面对 一切,是治疗悲伤失望的最佳药方,它药店里买不到,再高明的医生也需要人你的配合。
复杂
“我们抓住了曹日勤。”
“他犯了什么罪?”莫永胜问。
“他非法私藏军火。”
“他可能是想对付我,我一个人不要紧,我只和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如果他真的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不会饶恕他。”
“我们派人保护你们,好吗?”
“暂时不必,那样只会引起惊慌,再说现在只有蓝天通一个人他不敢举妄动。”
“杜仕朗那边怎么样?”
“虽然没有什么消息,但我相信他。”
莫永胜和荆根回到家里,心情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沉重,但是他没有将感情外露,只是尽力扮作轻松。但很明显,他有些牵强,因为他从不会伪装自己。他还不够圆滑,莫立轻说他傻笨。他把荆根介绍给家人,热情地招待,然后又送走他。
莫永胜坐在天台上。
“枫,今晚你煲猪心吃,”这是母语,母亲的话语。
“怎样煲?”
“切开它,加些水放些药材就煲。为什么你不回家?”许如月说。
“没。”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许如月爱她的孩子。她为莫永胜去看过相,看相者说莫永胜是一个很不幸的人,小时候多病,长大后为情所困,同时失业挨穷,但以后会有好日子,许如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莫永胜,莫永胜只是某夜和莫立乱说话时知道的。莫永胜不迷信,因为他有自己的信仰。
莫永胜想用猪心煲咸的,因为他不想再吃甜腻的食物,但莫立轻说糖的才有营养,莫永胜只吃了一半,他留一半给兄弟。他怀疑那点东西的作用。他叫莫立轻替他留意关于那间公司征名的消息。
“如果真的有20万你准备如何使用?”
“请大家吃一餐,给钱你考牌入户,每个人发一些钱。”
“我呢?”莫立乱说。
“就给你2万元。”
莫伟林在他们的房间睡,他洗澡时掏出的很多证件放在厅里的台上,莫永胜拿起那些证件来看,从父亲的身份证和母亲的身份证发现;父亲比母亲大一年一个月一日。
“给他们做生日不是连续两天都有得吃吗?”
“1个月后吧。”
莫伟林躺在莫立乱的床上,他们准备抬走他,但他们只是说,“有人来是买货了。”
“唔,”莫伟林很疲倦,睡意正浓,嘴上散发出一阵很浓的酒味。
莫永胜回到自己的房间,让疲倦的身体躺在久违的床上,。
第二天,莫永胜站在窗前刮须,看见莫立乱放学后回来。
“杜仕朗你认识吗?”
“认识。”
“他叫你今晚去他那里一次,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请我去吃荔枝。”
莫立乱以为他又会和杜仕朗去打杀。莫永胜刮净胡子,洗净脸,去到天台,看见一个人在破柴,那个人肌肉强实,脚臂像水桶,手筋你钢筋。破起柴来你破竹,地上一个大坑就是他的力作,一位小女孩走到他身边。对他讲了一些话,他举起锄头向那位小女孩破去,那女孩走开。她其实是他的女儿。
竹枝在风中拂动,鱼眼树已经结出了果子,再过一段时间它就可以被人们享用。几条烟通冒着大烟,天上没有阳光,只有一些乌云,但还是有点刺眼,
莫永胜想在房里想找些书看,却看见莫立轻的一些日记。
3月7日
我发现那些伙计经常偷药品出去卖给别人,而且每次他们都作大单的生意,我没有揭发他们,而是我向他们学习,我也偷药品出去卖给别人。这并不是奇怪的事情,因为我们要共同富裕,我想即使老板看也不会抓我们,因为他的钱多得象穆朗玛峰,他可能也想分一些去我们。我把卖药品的那些钱用来去买了一套家庭影院,因为我想开电影院。
晚上,莫永胜去看我那套家庭影院。
3月25日
父母知道我偷公司的药材去卖后很担心我会被抓去坐牢。他们劝我别再干那些违法的事情。我一直在犹豫,不知如何作才好,莫永胜很聪明,他劝告我先别告诉父母,先赚一百几十万再打算,我觉得他这个主意很好,我便按他的意思去作。
莫永胜是我的哥哥,我们叫他哥哥。但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哥哥,因为他不喜欢当哥哥。当哥哥要理很多事,但他是浪子,从不理家里的事,看来,这个家庭将来要由我打理了。
莫永胜放下那些字稿。
他的确不像哥哥
他甚至还不像是有家庭的人,他只会意气用事,而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他们对他期望很高,而他好象只会让他们失望。但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最后的胜利。
虽然他是外星人,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他必须保持平常人的行为,不然他们就会当他是怪物。莫永胜也为此很痛苦,但这种日子可能不会太久了。
他准备把这些写入我的遗嘱里;
我要制造印银纸的机器制造宇宙飞船,甚至制造宇宙,这或者不实际,但我们必须实现它,人类就是因为能使每个幻想成为现实才能进步,才能获得更大的信心。,让我为此奋斗不息,直到停止呼吸。
莫永胜出去外面,屋外传来一阵车声,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莫永胜,20万元得主。”这是莫立轻的声音。
“是真的吗?”
“骗你的。”
莫永胜以为是真的,他心里一阵所喜,但现在,他心里是失望。
“吃饭了。”
“不吃。”
吃饭的时候,他问清去了要去的地方,原来是去杜仕朗承包的荔枝树的地方。莫永胜以为是去杜仕朗的家里。吃完饭后,他在楼上听音乐,但莫立轻比他还想去吃荔枝,他的叫声使莫永胜无法全情地体会音乐的意境,他便关掉那套音响,开着车和莫立轻出去。
正文 第八章 杜仕朗和荆根
第八章 杜士朗和荆根
秘密会晤
他们去到杜土朗承包的果园时,杜仕朗还没有来到,他们便去摘荔枝吃。他们发现,吊着”甲胺磷”的树的荔枝特别好味。
他们又去其它的树摘荔枝吃,那些果树就好象是他们的。
天像要下雨。
莫永胜被这气候影响,他不想再等杜仕朗,准备回去。但5分钟后,杜仕朗开着一辆吉普车抵达这里,他身边还坐着一位性感的女朗。莫永胜认出那是他在“盖琪”夜总会认识的雨妮,杜仕朗叫他们摘荔枝吃,但他们已经吃了很多,而且才刚吃过晚饭,他们只是形式上吃一点。
雨妮见到莫永胜很惊奇。
“怎么会是你的?”
“就是我。”
“吃,摘来吃。”
“你先看一下。”他指着地面上的果皮。
“他是你的朋友吗?”
“不,同村的。”
“你们有荔枝树吗?”
“有。”
他们什么树都有,就是没有荔枝树和摇钱树。
他们摘一些荔枝放在莫立轻的车斗里。莫立轻说,“不如我先回去。”
“你有什么事吗?”
“待会会妨碍你们的。”
莫立轻开着车在路口的转弯处消失,只剩下一阵烟味。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但现在女人在身边,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就讲一些随便的话。
莫永胜某年曾在路上看见杜仕朗。那时杜仕朗头发粗黄,额上还有皱纹。他不敢相信,往日那位豪气冲天的英雄会变成那样。从那时候开始,莫永胜就没有再见杜仕朗。
几年之后,莫永胜在路上遇见杜仕朗,但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莫永胜很想去造访他,但他觉得没有必要,并且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有联系,他就没有去杜仕朗家里。但后来的某一个夜晚,他还是去了一次杜仕朗家里。杜仕朗的家人热情地招待他,莫永胜觉得自己好象受到了总统的欢迎。他们在一起做淡了两个钟头。值得欣喜的是,杜仕朗已经不再为往事消沉。
现在他又像过去一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他的生命过去是死的,现在是新生的。
天色随着他们的烟雾而逐渐地变黑。雨妮在远处摘荔枝,莫永胜压低他的声音,“我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
“我……”
那位女人忽然去到他们的身边,把摘来的荔枝放在他们面前,“吃荔枝。”
他们很自觉地掰开果皮,把净肉的荔枝放入他们的口里。
“你的家在哪里?”
“你死啦,连别人的家都不认识,还说是跟别人一起读书的。”这是女人的声音。
莫永胜很想让朋友认识他的家,但他一直没有这样作,现在就更加没有这个必要。
雨妮坐在杜仕朗身边,摇着他的手,“刚才你们说什么?”
“我想什么时候生孩子。”
“唔,我们还未结婚呢。”
“不必结婚,只要能同居就可以。”
莫永胜意识到今晚不会有突破性的进展,应该换个地方,或者让女人消失。他站起来,拍拍屁股,“换个地方吧。”
杜仕朗站起来,拍净身后的泥草。雨妮扶着他,边走边说,边吃边笑。他们坐上杜仕朗的车。杜仕朗开车驶上山坡,再加快速度前进。
“我希望我们能拥有一支超级无敌的军队。”
“一支太少,至少应该有1401亿支
雨妮把一粒荔枝放入杜仕朗的口里,“你们在谈什么军队?是不是想打仗?”
“我们准备统治宇宙。”
“我不跟你说了,都是有些不正经的事。”
“你认为什么最正经?”
“莫永胜先生,你对你的人生有什么打算?”
“我想结婚,但我一直不知那个该死女人是谁?”
“我们今晚去那里?”杜仕朗问。
“你们想去什么地方?”
“不如去我的夜总会。”
“你那间是什么夜总会?”
“就是上次你去的寻一间。”
“‘盖琪’是你的?”
“Yes,是我的,你想开眼界吗?”
“眼已经睁开了,可是没有看见什么。”
“我也有一间夜总会,不如去找那间。”杜仕朗说。
雨妮吃完荔枝,拍拍手掌。
吉普车驶在雨中的公路。
牛场
莫立轻在墙角转弯,让车驶到房门口再停下,从车斗里取出一些荔枝。他锁上车盖,把荔枝拿到楼上。
许如月正在楼上看电视,“你又去那里了?”
“我又去吃荔枝了。”
“唔,唔,唔,你去那里吃?”
“杜仕朗那里。”
“是我们村的杜仕朗吗?”
“不,是和莫永胜读书的杜仕朗。”
“人家是作生意的,你不要吃得太多。”
“是他们摘给我的。现在这么便宜,不吃也是浪费了。”
“莫永胜在他那里,是吗?”
“唔。”
莫立轻吃一粒荔枝,“还是长叶子好吃。”他接着说,“那棵吊着‘甲胺磷’的特别好吃。我和莫永胜吃了很多,还以为不是杜仕朗的。”
“如果真的有毒,你怎么好?”
“为了吃,我可以牺牲我的生命。”
他又开玩笑,许如月看他一眼。莫立轻BB机响了,莫立轻看了一下传呼机,“7628075481。是谁传呼我?
他自言自语了很久才很不情愿地去复机。他手上拿着荔枝。复机后,他的皮靴踩在楼上发出声音,“父亲说要12点才能回来。”
他拿起一些荔枝吃,坐在天台的门口看电视。他的传呼机又响了,他看了一下传呼机上的显示屏,“是姐姐传昨我。这么夜了,有什么事?”
莫立轻复机后回到这里。
莫立轻是一位开朗的人,他很少忧郁,只是他的脾气有点牛,到处都和别人讲道理和坚持自己的原则,并且很少退让。
“我们村里的人特别大胆,刚才杜仕朗说不敢经过坟头江。
他们是牛场村的勇敢居民。坟头江是他们天然的堡垒,夜晚,外人不敢进入他们的村子。
“最怕你的东西被人偷了,你还不知道。”
“我敢肯定那些东西是谁偷的。”
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不敢说而已。
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他最好还是别说出来,他们会为了一句话而斩他26刀。
村里的人都知道谁是贼,但他们都没有指出来。这里的狗和猫也经常不见, 如果不是被人捕杀,他们一般过几天都会回来。
莫立轻的传呼机又响了,莫立轻看了它一下,拍拍腰部,“我不复你的机,今晚都不复。”他关掉传呼机,坐在一边看电视。
“为什么莫永胜还没有回来?”许如月说。“你去看看他是否在那里?”
莫立轻看了11分钟影碟,然后才开车去到刚才和莫永胜一起来过的杜仕朗承包的果园。看果园的人告诉莫立轻,莫永胜和杜仕朗走了。莫立轻驱车回家里,刚踏入门口,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通手提讲话,传出的是莫永胜的声音。
许如月躺在床上,还没有熄灯。
莫立轻放下电话时对许如月说。“莫永胜说他和杜仕朗去了夜总会,今晚可能不回家。”
他洗完澡后坐在厅里吃荔枝。地上满是果皮和果核,而他面上永远只有两颗眼睛。
莫立乱放学后回到家里,他也吃一阵荔枝再洗澡,到了11钟才去睡,虽然明天他还要去上学。但他们最最年轻人,精力旺盛,即使是不睡几夜,也不会有问题。
“今天中午,你怎么样遇见杜仕朗的?”
“他在我面前突然刹车,问我‘你是莫永胜的弟弟吗?’”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他是莫永胜的同学,要莫永胜傍晚去他那里一次。”
“你当时很害怕,是吗?”
“有什么害怕?”
“他说看见过你吸烟,还很老气,很天收。”
“我老气,他又是什么?”
“睡觉吧。”
房里有一个驱蚊器,但那只蚊虫的生命力特别强,而且他也不清楚人类生活的时间。
“等会你就死。”
莫立乱把驱蚊器放在床上,换上新的一片驱蚊片。
英雄的故事
莫永胜放下话筒,在椅子上坐下来。雨妮在一边睡着了,她吃了迷幻药,他严肃起来,“说说你的情况。”
杜仕朗喝了杯酒,“一切顺利,我们的势力不断地扩张,金钱人才都不缺乏,我四叔已经把一发都交由我管理,我们可以轻易地玩残他们。”
莫永胜喝一口酒。
“我们还有军事基地,只要有需要我们就出动飞机坦克,我们再不是弱小的。”
“上段时间的军火是谁的?”
“不是我们的。”
他知道那应该是蓝通天的。
“曹日勤现在怎么样?”
“他想杀掉我,抢走叶凤芝,幸亏有荆根逮捕了他。”
“荆根退役了?”
“他很早就回来了。‘
“如果没有你策划,我们也不能重振雄风,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这几年我都过着黑暗的生活。”
“我能理解,虽然我没有和你一样,但是我们能体会你的心情。”
沉重的心头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但是还不能放松,他们的最终目的的还未达到。
他们处心积虑,终于建立起庞大的组织。
就是曹日勤使他受了莫大的耻辱。蒲义臣下台后,他们没有往日那么强大的势力去保护自己,夏低朗也被那些贪婪自私的人掌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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