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空区 第 1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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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曹日勤使他受了莫大的耻辱。蒲义臣下台后,他们没有往日那么强大的势力去保护自己,夏低朗也被那些贪婪自私的人掌握。莫永胜也受到世界军事法庭的审判。曹日勤和蓝天通巴结那些凶恶贪婪的人,采取报复,不放过任何跟他作对的人,包括莫永胜。莫永胜和杜仕朗又重新开始。莫永胜没有心思再发动革命或建立电气产业司,但仍暗中实行他们的计划,重新夺取政权,然后审判世界。

    曹日勤还杀害了杜仕朗的太太和孩子,瓦解了他的“惊天犯罪集团”。

    更加悲哀的是,他们还诬蔑莫永胜是破坏国家安定之人,同时迫害莫永胜,因此莫永胜也没有受到曾经是总统和缔造者的待遇。

    杜朗就好象忽然从世界上消失了的一样,秘密去组建一个势力更加强大的组织。他过着黑暗的生活。借助于四叔的威望,他很快就拥有了自己的地位。他的四叔也觉得自己治理不力,就把组织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杜仕朗处理。

    杜仕朗招揽一切人才和小组织,训练他们。

    他们的组织正如日中天,解放了黑暗中的杜仕朗。

    “很久不见了,这些年你好吗?”

    “我很好,”其实他一点也不好。

    “你父亲呢?”

    “他也很好。”

    杜仕朗又喝了几杯酒,他在为相聚喝酒。

    “你四叔现在怎么样?”

    “他退休了。”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威武,以为他能保护我们,没想到还是要靠我们。”

    “其实他对我们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他派人暗中保护我,我早就被人杀死了。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处理,但还有很多兄弟是听他的。”

    “他现在还理事情吗?”

    “很少,他的兄弟跟着他连饭都没得吃,要去捞偏门。”

    “你们现在作什么生意?”

    “只要能赚钱,我们什么生意都作。”

    杜仕朗站起,用酒瓶敲击台面,“你怎么不喝酒?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

    “医生说我不能喝酒。”莫永胜说。

    “你有什么病?”

    “我不能告诉你。”

    “连我也不能知道。”

    “这是我的小秘密。”

    “在庆祝的时刻,你无论如何都得喝酒。今天你至少得喝24杯。我们很早就成为朋友,但有很多时间我们是分开的。今天我才重见天日,你不管如何都得喝酒。”

    即使不能相见,他们也是朋友。

    莫永胜拿起一樽酒, 现在,他要和朋友喝酒。

    莫永胜以前喝酒醉过两次,呕在地上的食物散发出恶臭的气味。而且酒对人体有些危害。因此,莫永胜不经常喝酒。但为了朋友,他必须喝酒。他们彼此之间抗拒,而永远只有接受,他有1元钱都会请杜仕朗去吃快食面或者吃猪肠碌。

    人们都知道他们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们很少欺负莫永胜。莫永胜也知道黑社会的好处,但他没有加入黑社会。他们必须在不同的颔域独挡一面,才能争取更大的空间。

    “我们控制了所有国家的银行,他们正在为我们印银纸,我们还有自己的银行,1‘杜朗’等于51亿欧元。我们还有独立财团,连银纸也是独立的。

    莫永胜知道他喝醉了,就叫醒雨妮,送他们回去。

    利剑出鞘

    杜仕朗在床上睡得深沉,身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酒味。他的皮鞋被脱开放在地上。

    雨妮坐在一边神色不安,眼里好象有了泪水。

    从杜士兵朗逃入她的夜总会的那晚开始,她就觉得杜仕朗背景很复杂,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预想,就在她“睡”的时候,他听见了他们惊人的说话。她站到窗前,眼前出现另一幅景象: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杜仕朗,他们扔了一个手榴弹,杜仕朗飞上半空,他们斩断他的手脚,切下他的人头,把他的尸体抛入河里。

    “不。”

    她双手捂脸,摇头大声地叫,接着她冷静下来,清醒一下头脑,转身看杜仕朗。

    杜仕朗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穿皮鞋,准备出去。

    “你要去那里?”

    “我去找莫永胜。”

    “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杜仕朗穿好皮鞋,站起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是黑社会。”

    “黑社会又怎么样?难道还不够光荣?”

    “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简单,你从不对我说你的过去,因为你不想让我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可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你只是不知道我的过去。”

    雨妮惊讶地望着他。

    杜仕朗望着外面,他说,“我们都是一些不幸的人,生命在追杀我们,敌人在追杀我。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停止的风暴。我们无法停留,必须不停地往前逃跑。我们必须有对付别人的能力,如果不,我们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没有其它的意思。”

    他转过身,望着雨妮,“黑社会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很少人能惹得起。”

    “可是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里没有法律,警察是我们的兄弟。同室操的兄弟。我准备接管这里,建立属于宇宙的太阳城。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睡觉的时候。”

    “你很聪明,睡觉也能知道秘密。”

    杜仕朗转身看他一眼,然后坚定地向门口走去。

    “难道你非去不可吗?”雨妮大声地叫。

    “我们是黑社会,不是白社会,我们只在夜间行动,但是我相信,有一天,黑的也会变成白的。我期待光明的日子快点来临。”

    杜仕朗打开门出去。但是他能否再次回来?雨妮好象换去了支持,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希望噩梦快点过去。

    英雄试剑

    这是一个深沉幽静的夜晚,到处是一片漆黑。人们都已入睡了,大地也已入睡。

    洁净的街道上有一位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打着黑色的领带,穿着黑色的皮鞋和袜子。他的浑身都是黑色的,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他英俊的脸上带点忧郁之色。他已经蓄满了胡子。他是年轻的,但他的心境已经衰老了。

    他低着头好象在沉思,他的脚步快且有节奏。但现在他的脚步已经停止了,因为某位用枪指着了他。他低着头,只看见一双净亮的黑色皮鞋。除此以外不再看见其它的东西。那个人的身材和他一样魁梧,只是他比矮了1厘米,这可能是他的鞋跟造成的。

    “你就是杜仕朗?”那人的声带开始振动,他的口也张开,因为他要讲话。但是,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而不说其它的话?这句太平淡无奇。我们应该作点特别的事情。

    杜仕朗的声音很轻,但他说出的话很威严,并且有力地反击了他,“我就是,你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那人的声音太过有感情,不够冷漠威严。也一点都不威水。

    “我也没有问题。”

    杜仕朗的声音很有型,已经征服了那些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锻炼自己的每个动作和发音,因为他要在DNC…01宇宙坚立一个最威水的形象。他所有的功夫都没有白费,现在是他试剑的时间。过去的经历对人都是有用的。尽管他曾以为那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他才知道,他以前的一秒钟都没有浪费。他以为自己是地球浪费时间最多的人,但现在他已经改变了这种看法。

    他想;我不该预先设想得太多,而从不去作实际的工作,如果我们都先想了才去作,恐怕人类就不会有进步了。我们不该有了指导才去作,而应该大胆地探索。只要你认为你可以,你就可以。现在我认为我能战胜他,那么我能战胜他吗?我不再害怕任何东西,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一切。恐吓将无法使我害怕,敌人将被我彻底击灭。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问题很大,有人出钱要我杀你。”

    杜仕朗想,“他说问题很大。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大?我不该相信他,因为他只是控制我的思想,他们教唆你去花钱,而他们因节俭而变成了富翁。我不必在意他,我没有问题。DNC29宇宙已经检查过我的身体机能,我真的没有问题,我不该被他这句话影响。如果他一时讲出的话,你就怀疑自己一生,这样会理吗?当然不合理。我没有问题。”

    “那一位这么胆小?”杜仕朗说。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一点也不想,”杜仕朗随便地说,声音里有某种魅力。

    那人忽然勾动一下手枪的扣动拍,只要他再勾动一下,手枪就射出子弹,杜仕朗也必将应声倒下,但是他突然停止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请教你的名字。”

    他用枪着他,但是只想知道他名字,难道他想和他作朋友?但他知道他名字后,他又会怎样?

    握着手枪的人也觉得他不该问这个问题,“你没有必要知道。”

    “不,我必须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永垂不朽。”

    “没有人能永垂不朽,这是时间的问题。”

    不朽只是文字的记载,如果没有记载,就没有不朽。

    “不,你可以,我有办法。”

    “我叫巴马生。”

    “为什么你不干脆叫斑马线?”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要将它写在一本书上。”

    “什么书?”

    “那是一本很好看的书,是我用本地语言写成的,不认为识字的人也看得懂它。”

    杜仕朗的裤袋突起,那里面的就是要人命的枪,巴马生只看着他的面部,没有注意他这个危险的部位,但如果他注意到了,他的命运将改写,但事实是他没有注意到,因此,他的生命就成了这样……

    “《死人书》。”杜仕朗的声音带着气息,像在朗诵一篇优美的散文,但是他讲出了残酷的话语。

    杜仕朗终于慢慢地起头,巴马生随着他的一声枪响即刻倒在地上,他的腹部上有了一个枪口,鲜血慢慢地渗出来,雨水洒在他的身上。杜仕朗看着他,仿佛在悲哀又失去了一个生命。他不想他死得太痛苦,便好心地在他身上又开了几枪,他举起脚步从巴马生身上跨过,再往前走去。夜雨中,他的大衣角被风吹起,没有人能阻止他。巴马生的鲜血和水融合在一起,向低处流去。没有人能枪救他。

    咖啡声的玻璃镜上贴着电话形状的红色胶片,还写着其它细小的文字,杜仕朗没有看那些文字,他只直接进入那电话亭,拿起话筒放在耳边,按了一组电话号码。“召集所有成员到秘密总部。”

    他只低声地讲了一句话,就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他没挂上电话,却把电话亭推翻,再从那些散碎的玻璃上走过去,没的人能阻止他前进的皮靴。

    他遇上了往日的情人,当距离相近的时候,他们的脚步都缓慢下来,最后他们停止了,无语地僵持着。

    已经很多年,她可能不再爱他,或者成了别人的家妇,她失去了纯洁的身体,但不是因为他。

    往日的风花雪月只是一场空,爱情这杯甜蜜的苦酒,他会怎样喝下去。她是美丽多情的,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分手之后,他们的爱情结晶也消失了。她依恋地看着他,但是他只无情地低着头,以前相识人情侣,已经成了陌生人。他是一个玩过就算的人,他不会对她解释任何事情。他迟缓地抬起脚行步,接着是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她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也犹豫着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可是她忽然停止,转身看她,但是他不会停下来。更不会回头看她,他们分开了。

    黑社会

    杜仕朗站在坛桌前,看着下面的成员,每位成员都神情严肃地坐在下面,像善良的人在上教堂,大厅室里没有开灯,只点着火光闪动的蜡烛。他们都和杜仕朗一样穿着浑身都是黑色的,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衣。杜仕朗觉得很满意,他拿起《黑社会组织成员名单•DUCS》逐一点名,然后他大声地说,“今晚,我秘密会见了莫永胜先生,他是我们的最高领袖,我们是否也该把他的名字写入书里?”

    他们从杜仕朗口里知道莫永胜很多事情,在他们脑里的形象萧,枫是聪明迷人。他们的组织还在组建的时候,莫永胜就为他提供过很多方案。他们都很钦佩莫永胜,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的绝世风采。

    “同意的不用举手。”

    没有人举手,杜仕朗把莫永胜的名字上去。

    “今晚我在来这里的路上遇上一位想杀死我的人,但是我已经把他名字写上了《死人书》上。”

    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把”巴马生”写进了那本书里。

    “现在,我们的势力在不断扩展,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不希望我们会统治世界,我希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对我们的敌人,打败他们再接管他们的地方。你们都是出色的人,你们都有出色的表现,我们是个出色的组织。杀人是残无人道的,我不希望你们滥杀无辜,但在近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将使用氢弹,新的挑战正在来临,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

    杜仕朗望着下面,期待他们的响应,他们的响应很大,站起来挥动手臂大声地说,“你是我们的英雄,是我们的元首。我们听你的。”

    “对,杜仕朗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听他的。”

    杜仕朗举起右手,“不,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自己的头脑去处理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在白天行动?”某位问。

    “我也希望能在白天行动。但我觉得夜晚才有情调,“杜仕朗说。

    “我们是黑社会,是不能见光的。”另一位说。

    杜仕朗说,“打家劫舍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我们应该安享太平,下面我请几位谈一下我们公司的生意。珠宝金行。”

    某位站起来,“这个月的营业额是2795亿万元。上段时间其它的金铺都被打劫,我们的生意不断上升,现在还需要进货。”

    “飞机制造厂。”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658274904亿元。这段时间,飞机经常失事,很多航空公司都跟我们订购了很多飞机,我们有精英的精神,我们制造的飞机也是完善先进的。”

    “电信公司。”

    “这个月的营业额是47005亿元。手提已经成为普通的通信器材,很多人都装宇宙通,和外层空间的人谈话。”

    “这很好,我希望他们都用我们的牌子,这样我们就能占领整个宇宙的市场,为我们侵略宇宙的事业立下功劳,夜总会那边怎么样?”

    那个人没有站起来,“人们都会在工作之余约一群人上夜总会,他们喜欢吃本地的朱长碌,还有汉堡包,热狗,三文治。”

    “我们伟大的牛场有什么特产?”

    正因为是特产,所以才更要将它介绍到其它地方。

    “牛场特产有粉苏,豆鼓。只要是好的,就都是我们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胸部怀比宇宙还辽阔,我的心思比离子还细致。”

    “我们可以把本地最独有的东西介绍到其它地方吗?”

    “当然可以。我们在亚洲,欧洲,美洲,南极洲都有生意,只要需要,我们可以用飞机把它们运到那里。”

    “唔。”杜仕朗坐下去,翻着那本《死人书》。

    “为什么我们没有毒品生意?”

    “毒品只能卖给外国人,绝对不能卖给自己的同胞。”

    马上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叫,“杜仕朗元首永远是对的,我们支持他,如果要我去维持和平,我就会马上发动一场战争。”

    杜仕朗举起双手,挡住他的话,“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应该友好相处。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放弃核武器,因为我们不想被打败。我们开一间银行,可以吗?”

    他是杜仕朗的法律顾问,经济学字,观察家,“这里和海外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同,他们不允许私人开办银行。”

    “他们真伟大,连这么一点自私的事情都不容许。那么开一间电器公司怎么样?”

    “这样没问题。”

    “我们必须按国家的法律办事。谁触犯法律谁就会受到制裁。国家培育了我们,我们应该报效她。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我们同样可以为国家做一些事情。好了,我们别说政治,我们要处理现在的事务,展望未来。联合国的计划生育搞得怎么样?”

    他是世界人口问题专家,国际卫生组织的高级官员。“发达国家的人口增长率很低,有些国家还出现负增长,只有发展中的和落后的国家才严格实行计划生育。”

    “我们能不能把人口密集处的人分去人口密度小的地方?”

    “这要经过第三国家的允许。”

    杜仕朗说,“他们为什么不大方一点?”

    “这不是一个人的修养问题,而是一个国家的问题。”

    杜仕朗站起来,“我认为一国家像一个人,一个人也像一个国家。他要有自己的外交原则,军事武器,经济政策,不然,他就得完蛋。我们要有充足的力量才能扩张,侵略,征服与毁灭,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我们的上风,你们允许吗?”

    “不,绝对不。”

    “非常好。我们要把敌人永远地踩在脚下。我不会让他们当奴才,我只要他们把有限的爱无私地奉献给我们。侵略可以加快世界进程,可以加强联系,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主张到处侵略,直到统治宇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捉齐他们的老子,妻子,儿子,房子,还有银纸?”

    杜仕朗说“怎样对付用一句话伤害了你的女人?”

    “干掉她。”

    “请具体地说明你的方法,让大家也学一招,“

    “指使别人在街上强奸她,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作最精彩的表演。用硫酸水帮她洗身,侵蚀她的每一片肌肤。毁掉她美丽的容貌,挖掉会放秋波的眼睛,让她感染爱滋,让她吸毒,让她丈夫吸毒。让她儿子吸毒,让她的女儿吸毒,让她全族人吸毒,把她的子女卖给毒贩,两年后让她们一家团聚,如果她有儿子就派女人强奸她的儿子,如果她有女儿,就派人去强奸她的女儿,如果她没有孩子,就让她永远都没有。”

    杜仕朗拍手说,“太精彩了,太残忍了,但是很实用,我喜欢,你是一位犯罪天才,我们黑社会需要你这样的天才,你要不断发奋,为黑社会事业立下功劳。那么男人呢?”

    “只要把它稍为改变一下就可以。”

    “你更聪明,我爱你,你们每个人都是天才,我爱你们,我们永远平等,我们都是总统,我们都是平民,我们,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黑社会,”某位很聪明,回答了杜仕朗最头痛的问题。

    杜仕朗站起来,“现在你们可以开灯。”

    坐在墙边的人扳上墙上的钮键,灯便亮了。大厅里变得明亮。蜡烛仍然在燃明。杜仕朗站在坛上,下面的人神情庄肃地看着他。有一个人在修脚指甲。杜仕朗和气地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请大家留心一点。”

    那个人马上从坐好,杜仕朗虽然友好随和,但他的心底深处还是有他自己的原则的,他动情地说,“一直以来,我们都过着黑暗的生活。很不安定,生命没有保障,随时都会死亡或者残废,还要让身边的人担心,我知道大家跟我打江山都很艰辛,现在我应该让你过舒服的生活。”

    杜仕朗的话语缓慢下来,无法掩饰心中的感情,下面的人都望着这位勇敢坚强的英雄。他是真的动了情。他们的眼睛在灯光的映像都好象有了泪水。但他们的表情很平静。

    杜仕朗接着说,“黑暗已经过去,我们要迎接光明。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聚首,我准备开一间俱乐部,让大家开心。这里曾经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要离开她,我们都很不舍得,让我们为她干杯。”

    杜仕朗举起一杯酒对着他们,他们也很快斟满了酒。“为死难的兄弟干杯。”

    他们一饮而尽,他们都是英雄,通常都喝很多酒,但英雄也有落难的时候。现在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缅怀过去苦难的日子,向往美妙的未来,所有的酸苦他们都已经吃尽,应该让他品尝甜美的滋味。过去的失败是为了现在的成功,现在的艰苦是为了未来的幸福。他们为死难的兄弟默哀,降下染满鲜血的旗帜。

    “杜元首,你为俱乐部起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这个名字应该由你们起。”

    “用你的名字怎么样?”

    “应该起个有意义的?”

    “杜帮,怎么样?”

    “我不喜欢和别人有相同的名字。”

    “杜鲁门呢?”

    “杜鲁门只是一道门,他不堪一踢。”

    “杜朗,怎么样?”

    “这个名字很好,就用这个吧。”

    “今晚庆祝一番,怎么样。”

    “好的。”

    他们马上摆台,大鱼大肉,大吃一餐,大醉一场,通宵达旦。“酒井法子的酒量一定很好。”

    旧木屋

    甄吉雅坐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眼睛看着风景,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

    天气晴朗,还吹着风,气候是十分怡人的,人们在公园里散步,谈话,喝酒,吃东西,作各种各样的事情。

    两年前他们就分手,没有再见过面,但又遇上了他。她心情无法平静。

    “两年了,他生活得怎么样?是不是还住在那间旧的木屋里?我应该去找他的吗?”

    “为什么我们相遇的时候,他不理我?我们毕竟度过一段温馨的日子。,他会怎样对我?为什么他不理我?我作错了什么?”

    她在街上遇见他,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想诉说当年的情爱,但是他黯然以对,刻骨的爱情铭在心里,她无法忘记,路上有一个人很象杜仕朗,但她走上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是希望中的“他”。

    “我从未关心过他,也从未曾为他设想。”如果她真心爱他,就应该地私地奉献,至少在他失意的时候帮助他站起来。但是她没有这样作,因为她更多的是想服他,在她眼里,很多人连一条虫都不如,要是他那么孤傲的人也被她征服,她一定会很得意。但她真的很爱他吗。”

    她想着心事离开公园。她不太清楚她的路程。

    旧木屋在海边,是他们曾经甜蜜地绻遣过的地方,她已经敲了门,正期待有人出来,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他有些凶神恶煞,好象不太情愿为别人开门。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眼睛只露出两根线那么大的空间,好象打算和别人讲话和看见外界的景物。他双拳紧紧地握着,准备随时把别人打成残废。他的手脚粗犷,穿着一件背心,下身裤子有些磨旧,他这副模样很威猛。但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不能这样。

    “你找谁?”他的右拳收得更紧,准备打人。

    “我找杜仕朗,他在吗?”

    “不在。”他的拳头放松,心情也不再紧张。

    “那么他在那里?”

    “在棺材里,他死了。”

    “可是我前几天还看见他。”

    “你的眼睛和神经可能有问题,我建议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否则,你还会看错很多事情,现在我的嘴巴和耳朵停止对外服务,你走吧。”

    他转身关上门。

    甄吉雅心里迷惘失落,但她们仍然清醒地知道要找杜仕朗,她便再次敲门。老人正在屋里杀一只鹅,准备作鹅母饭,他的身边放着所有的器具和材料。

    “你又怎么了?我要作鹅母饭。”

    老人没有开门,甄吉雅茫然若失地离开。

    精神死亡

    夜总会的灯在闪烁着,前面的公路有各式的车来往,杜仕朗把车停在夜总会门前,拨出车匙,走入夜总会里面,他在一个角落坐下,一位侍者去到他的面前,“先生,你需要什么?”

    “杜朗丝。”

    “等一会。”

    侍者离开,去为他要酒。舞池上一位小姐在妩媚看着他,又妩媚地对她微笑,她已经来到了他身边,她的气息使他紧张得几乎不会呼吸。

    “你不想跳舞吗?”

    “我很想。”

    “那就来吧。我作你的女舞伴。”

    “真抱歉,我想找男人。”

    那女人闪电般收回手,脸上已不再有微笑,而只有吃惊,她在人群里轻声地对别人说,:那人是同性恋,还有AIDS,你们千万别碰他。”

    他们惊异的目光投在杜仕朗身上,杜仕朗觉得很不自在,他喝了一段时间,就提着那樽酒去到外面,他的身影倒映在后视镜上,一位女人向他走过来,她双手放在胸铺上,她的乳房丰满结实。而且很有弹性,也很撩人。

    “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里不是你的房间。”

    “你想跟我跳舞的吗?”

    “是你的。”

    “可惜你不是男人。”

    “为什么要男人?一阴一阳不是更完好吗?”

    “怎样好?”

    “男人是蛇,女人是蛇洞。蛇洞不但温暖神秘,而且很刺激。”

    “可是蛇太小了,洞太大就不刺激了。”

    “我的洞一定适合你的蛇。”

    “我还未试过,暂时我不知道。”

    “你想试吗?”

    “这里不行。”

    “我们可以在车上。”

    “车的空间太小,无法尽情。”

    “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为什么你要逃避我?你怎么不解风情。”

    她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了洁白和胸膛。

    她闭上眼睛,期待他的拥抱和热吻,但她睁开眼的时候,杜仕朗举着那杯酒说,“喝杯酒也许更好。”小姐转身离开,杜仕朗上前一把抱往她,“你还想去那里?”他们激烈地拥吻。我们不该让人失望。

    他们上车去开房。

    杜仕朗开着车到处乱撞。这次,他撞垃圾筒和邮筒。

    在路上看见一位熟悉的人,她就是甄吉雅。她低下头看了一下手表,杜仕朗的车停在她的面前,杜仕朗按了一下喇叭,甄吉雅弯身看着他。

    “上车。”杜仕朗说。

    “怎么是你?”

    “很意外?”

    杜仕朗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去找过你,那个人说你死了。他怎会说你死了的?”

    杜仕朗拾起一块石子,扔它投入湖中。“那只是一种烟雾。他望着那块石子落入湖中,“以前的杜仕朗已经死了,你现在看见的只是他的影子。你能看见他是因为他已经在死亡里重生,他已经重新在地球出现。”

    杜仕朗的属于精神死亡,他的新旧思想作过一场毁来性的战争,最后他的脑里出现了一种更精锐的精神,他必须放弃那些丑旧的思想,如果不,他就无法生存发展。

    惊奇的礼物

    “你们都是饭桶,叫你们去杀人都杀不死,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唔”

    ]

    蓝天通在作狮子吼,喉咙歇斯底里地发出声音,他双手叉在台上,像一只吃人的老虎,身上的披衣快要落下。

    所有的人都排在两边低下头,他们好象被他威慑住,都不敢出声。

    “巴马生已经死了,你们谁去干掉杜仕朗那家伙?”

    某位自告奋勇,上前道,“我愿意为大哥效劳。”

    “好,有胆量,但是你要小心,千万别让他把你的名字写在那本《生死书》上。知道吗?”

    “是,大哥。”

    他们衣着整洁,很有修养,但他们真正的身份的打手,没有自己的头脑,只听别人指挥,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大哥,我们要对付杜仕朗必须有万全这策。他有自己的组织,而且他的势力比我们强大,他们的手下都很聪明勇敢。如果只杀了杜仕朗一个人,他们也会为他报仇的,我们应该制订一个优全的方案。”某位很有头脑。

    ‘说出你的方法。”

    “我们应该提高我们的战 斗力,让我们成为无坚不摧的劲旅,这样就可以对付任何人。杜仕朗跟过去已经不同了。”

    “他以前的确是一个死人,没有一点勇气,但现在他却变得像一条龙。”

    “我们要对付他,就应该首先强大自己。”

    “这个计划就交给你去办。”

    “还有荆根和莫永胜是一伙的。”

    “那又怎么样?”

    “既然莫永胜和杜仕朗有关系,我想杜仕朗和荆根也可能会有关系。”

    蓝通天有点不耐烦,“这怎么可能?”

    我们最好提防他们。”

    “唔。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办理,你每星期问我汇报一次,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去作,你们先出去。”

    他完全可以自己出去。

    嘉乐缘在外面的车子上,看见蓝通天穿着外衣出来。蓝通天整理好衣服,去到她身边。“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

    “我们走吧。”

    他们开着车驶上公路,蓝通天看了一眼嘉乐缘,接着他去摸她的手。嘉乐缘低着头,轻轻地收回手。“别。”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已经喜欢上她了。但他们是不会有结果,但为什么他还要去追求?”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我不该有非份之想,我只想牵你的手,我本来想摸你的大腿,但是我尊重你,也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我们能早此相识,我们会不会成为夫妻?”

    嘉乐缘没有说话。

    “我看也不会,你是大家闰秀,我是一个流氓,你怎么会和我地在一起?”

    嘉乐缘觉得自己伤害了蓝通天,但她没有作其它的事情弥补。

    “这些书是买给曹日勤的吗?”蓝通天看见她手上的漫画书。

    “唔,他喜欢看这些书,”嘉乐缘说。“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我们去看他就知道了。”

    一辆黑色轿车冲上来,在他们面前停下挡住了他们的路,4位戴三角眼镜的男子从那黑色的轿车里出来。用冲锋枪射击蓝通天的车子,打破他的轮胎,然后他们说,“杜元首要我们送给你的礼物。这是第一份,,你还会收到第二份,第三份……”

    带头的是威远能,他是杜仕朗最精忠的部属。威远能是一位表现出色的大学生,但由于他没有人事关系,他只在一间公司当一名小职员。某夜,他在夜总会认识杜仕朗,那时杜仕朗正组建他的组织,需要大量聪明能干的人才,而威远能真的很有才干,杜仕朗便招览他入组织,成为最得力的助手。

    威远能看见蓝通天身边有一位女人,就问,“你又强抢良家妇女孩子?”

    在他身边的是李剑明,也是杜仕朗最得力的助手,杜仕朗把组织的很多事务都交给他们处理,每个星期听取他们的汇报。

    李剑明说。“走吧,威哥,我们完成了任务。”

    他们架着车离去。蓝通天看着他们的车子,很得咬牙切齿,嘉乐缘害怕得伏在他身上。蓝通天拍着她的胳臂,“不用怕,没事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作?”

    “他们只想对付我,你不用怕。”

    “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搭另一辆车去。

    监狱里的情况

    曹日勤在监狱里生活很好,人们都知道他有个当银行家的父亲,很少侵犯他,但近来有一群人却经常找他麻烦,有时还故意侮辱他,他不知道那其中的缘由,但他预感到后面一定有不寻常的背景,他挨在一棵下,一边看书,一边吸烟,犯人穿着统一的制服在打篮球,一位狱警去到曹日勤面前,“有人来探你。

    狱警把他带到探望室,然后站在一边,坐在他对面的是蓝通天和嘉乐缘。

    “你在这里过得好吗?”嘉乐缘问。

    “我在这里没有问题,他们都对我很好,但近来经常有人找我麻烦。”

    “应该是杜仕朗指使的,”蓝通天说。

    “杜仕朗?他又咸鱼翻生了吗?”

    “是的。我们派人去杀他,但是没有成功。我们不该小看他。”

    嘉乐缘把那些漫画书放到曹日勤面前。“你要的,我给你带来了。”

    曹日勤看了一下那些漫画书,“谢谢你。”

    嘉乐缘用手遮住他的口。“别说,我们是夫妻。”

    蓝通天说,“刚才我们来的时候被一群人袭击,也是杜仕朗指使的。”

    曹日勤说:“我们现在不是他们的对手。暂时我们不理他,有我哥哥的消息吗?”

    蓝通天说,“暂时没有,放心我们不会这么容易就输的,我正重组我们的织,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干掉他们。”

    曹日勤说,“只要我出去就会有他们的好看。”

    嘉乐缘说,“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安心在这里服刑,我会帮你照顾你的家人。”

    曹日勤说,“你也是我的家人,我爱你。”

    嘉乐缘说,“我也爱你。”

    曹日勤说,“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曹日勤说,“我们孩子怎么样?”

    嘉乐缘已经怀孕9个月,肚子已经大起来,“我会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好好生活。”

    曹日勤说,“有你,我放心了。”他对蓝通天说,“要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你马上告诉我。”

    过了探访时间,狱警带走曹日勤。嘉乐缘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肯离开。

    前奏

    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的效果早已形成,只是还未一下子出现。

    他们之间的确有仇恨,但不该报复在他的身上。为什么他们当年要种下仇恨,现在要报复?往日的事情涌上头,他的心情无法平静。他想起杜仕朗,他知道他恨他。但那时他只走一个20几岁的青年,想不到今天他会有毁灭的力量。他应该怎样化解这场仇恨,阻止他的复仇计划?

    仇恨一旦种下就很难化解。

    地球是一个大连通器,世界可能真的永远是平等的。如果他打了别人一把掌,他明天就可能会断脚骨。如果只是适当地回击,就没有威慑的作用。在这个人类的世界里,不会永远和谐,总难免会有些争端;而对抗也永远存在。和平是在原子弹的威胁下暂时达成的,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反击。人类永远是正确的,人类的感情也是正确的。只有看人类的改造程度,才会出现一个怎样的世界。

    地球是蓝色的,有一个时期是红色的,现在它是黑色的。

    和谐并不多,但磨擦永远也无法避免。有趣的事也很少,乏味却像空气,时刻在身边出现。

    嘉乐缘说,“爸,曹日勤在里面很好,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

    “唔。”曹正田点头,“你先上去吧,我有很多话要和蓝先生说。”

    嘉乐缘踩着楼梯上去。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感觉到不妙。

    曹正田斟了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蓝天通。“我知道你和日勤是好朋友,但我对你不太了解。”

    蓝天通接过那杯酒,“我是一个生意人。”

    “我也希望是。但是我知道,那批军火是你弄给日勤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

    曹正田用酒杯敲击台面,“我没有误会。我查过一切,我很清楚,你是黑社会,是流氓。我们曹家是开银行的,是有名誉有地位的,我不想我的儿子和你们有关系。”

    “不是我跟他有关系,是他跟我有关系。”

    “你是贪他有钱吧?”

    曹日勤没有钱,有钱的是曹正田。但他们是父子,因此曹日勤也很有钱。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的儿子坐了牢,你要我怎样说话?”

    这只老东西,日后我不收拾你,蓝天通心里想。“其实••••••”他说。

    “你别再骗我了,我很清楚。现在杜仕朗要报复我。他四叔是黑社会,你到底知不知死?”

    “以前我们就赢了他,现在我们仍然是胜利者。”

    “你等着别人为你收尸吧。”

    “你怎么这么悲观?只要你你肯加盟,我们的实力就可以增强10倍。你的威望很高,很多人都仰慕你。”

    “我的威望是我双手创立的,我不会让它断送在你的手上。”

    “我可以给时间你考虑。”

    “不用考虑,我绝对不会染上黑社会,我绝对不会和你们的组织有关系。我老了,没有气力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但我不能不理自己的儿子。”

    老人最大的悲哀是衰老,没有气力和别人纠纷,无法处理太多的事务。

    “其实曹日勤并没有什么大麻烦,你不用这么悲伤。”

    “现在没有麻烦,以后也会有,跟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你一向都很冷静,为什么今天这么激动?”

    “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不好意思,我走了。”

    蓝天通向大门走去。“慢着。”曹正田忽然叫住他,蓝天通转过身,“你还有什么指教?”

    “解散你的组织。”

    蓝天这次大怒,“喂,老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我也不想理你,我甚至还不想看见你。刚才有一群人来过,他们要我说服你解散你的组织,不然就炸掉我的银行,房子,杀死我们全家,连乐缘肚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他们说话斯文条理,一点不像黑社会。”

    “是谁干的?”

    “还用说吗?他们给了我一张名片。”

    蓝天通拿着那张名片,双手在振抖,写着“杜朗俱乐部”“

    “这是我们的事,他们不能杀你。

    “你以为他们的头脑还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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