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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是谁吗?”陈耀阳见缝插针地指着程慕斯,向肥男发问
“不知道”肥男摇了摇头,继而又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装出一个焦急的样子,向陈耀阳求请:“老板,你可以先命令你的人停手他们再这样下去,我会很麻烦的”
“不怕”陈耀阳摇了摇食指,再一次指着程慕斯;“只要你知道她是谁?你的麻烦就会迎刃而解”
“那这位小姐是谁?”肥男皱眉上下观察着程慕斯,脑中就快将程慕斯跟他所认识的大官贵人逐一比对
“看什么看?信不我插盲你的眼睛?”程慕斯竖起两根手指,插向肥男那两只绿豆眼不过,肥男再一次使出与他的体形不附的敏捷避过了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就告诉你好了”陈耀阳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到底又在打怎么注意?”程慕斯狐疑地扫视着陈耀阳
把程慕斯透明化,陈耀阳对肥男说道:“她就是帝帮的野蛮公主你应该是这里的负责人对应该听说过说帝帮到底是什么东东,野蛮公主到底又有多野蛮?”
“帝帮的野蛮公主?”肥男眉头皱起,用怀疑的目光再一次上下打量着程慕斯
“其实,你知道我的身份并不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知道他的身份”虽然不知道陈耀阳又在打怎么注意,然而程慕斯聪明地以牙还牙觉得这样至小可以跟混蛋陈耀阳有祸同当
“他又是怎么人?”肥男用对付程慕斯的目光转到陈耀阳身上
陈耀阳微笑不语,仰头把杯中的牛奶一口喝尽
“嘿嘿”程慕斯狡黠地奸笑了两声,看了眼陈耀阳继而将头伸向前,有点神秘地跟肥男说道:“他就是……你要去哪里?”
在程慕斯说到一半时,陈耀阳忽然站起身离开了他向后摆了摆手,没好气道:“坐在这里等警察到吗?你面前的人不是傻瓜,他当然想捉住你这个捣乱的交给警察对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陈耀阳转过头,微笑地看着程慕斯:“你不要忘记你是怎样来这里的如果被警察捉到,那就有你好受了再见”
陈耀阳向程慕斯挥了挥手,真的离开了
看了眼向自己报以迷人笑脸的肥男,程慕斯恼火地立刻紧追上向陈耀阳:“混蛋这都是你一手引起的……”
“**”肥男轻骂一句,也立刻紧追上陈耀阳:“先生、小姐,不要走……”
第15章危机?
叶知秋这个本可以在朝阳省里,舒舒服服地指点江山的重症病人,逼于陈耀阳的在澳门的胡作非为,不得不十万火急地赶到,陈耀阳此时所有的一间酒店总裁套房里。
看到陈耀阳没事人一样地在跟程慕斯,打室里小型高尔夫球。叶知秋立刻吓人地剧烈咳嗽起来。
程慕斯轻挥着球杆,调整着击球姿势同时,侧头向陈耀阳那边,低声问道:“他没事吧?”
陈耀阳右手膝头支在球杆上,身体也向右边侧斜。看了眼一回来就向他破口大骂的叶知秋,陈耀阳转回头,笑眯眯地看着程慕斯:“你怎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你不会对我们的叶大军师有意……啊!”
陈耀阳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伴随着这吓人的声音,他的身体犹如断线的纸风筝一样,飞向远处一张红黑色沙发上。
面对这突然其来的变化,程慕斯只能圆瞪着眼睛和嘴巴,呆呆地看着身旁那个明显充满滔天杀意的男人。
站在众人远处的忘忧,早己察觉到叶知秋的杀意。只是杀她一个措手不及的是,叶知秋竟然能在她的眼底下,以闪电般的速度接近到陈耀阳,并拍飞陈耀阳。这是一个怎样利害的存在?
忘忧没有多想,第一时间来到被陈耀阳撞倒的那张沙发那里,去扶起陈耀阳。
叶知秋冷哼一声,紧接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疯了吗?为什么突然打我?”被扶坐在一张沙发上的陈耀阳,伸起左手拦住想帮他复仇的忘忧。用另外的一只手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丝,恼火地紧盯着同样紧盯着他的叶知秋。
“我是冬晴的大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打你?”叶知秋还在剧烈地咳嗽着。他用眼角冷冷地扫了一眼一边上的程慕斯,才把目光转回到陈耀阳身上。
程慕斯吞了一下唾沫,自觉地后退到一个自认安全的位置上。
“嘁!”陈耀阳撇了一下嘴巴,没好气地说道:“她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不是在泡妞。”
“你终于承认自己在泡妞吗?”叶知秋冷笑了一声。望向陈耀阳的眼神更加的不屑。
陈耀阳反了一下白眼,再擦了擦嘴角:“算了!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在电话里说不行的吗?”
“在电话里怎样知道你,有没有在泡妞?”叶知秋恨声道。
把叶知秋的话略听。陈耀阳示意忘忧把倒下的沙发扶起,和去拿茶过来。
叶知秋也不客气,没有再傻傻地站着,走到陈耀阳的对面坐下。
“是为了帝帮谈判过来的吗?”陈耀阳把茶桌上的杯子推前一点,让忘忧倒茶进杯子里。然后再把满满的一杯茶推到叶知秋的面前。而他一如既往地只喝牛奶。
叶知秋并没有去捧起面前那杯茶,轻咳两声,依旧冷冷地看着陈耀阳:“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到底还想胡作非为到何时?”
“这不是胡作非为,这是计划。”陈耀阳皱眉轻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抚摸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胸口。那里就是刚才被叶知秋拍打的地方。虽然没有伤筋动骨,然而蕴藏了叶知秋的怨怒,还是受了伤。
忘忧把陈耀阳命令的事情做完后,自觉地站在陈耀阳的身后,冷冷地盯着叶知秋。伤她主人的人,无论他是谁,后果都是一个死字。
一边上有程慕斯拖拖拉拉,东张西望地走到距离陈耀阳不远处坐下。像一个旁观者那样左看看陈耀阳,右看看叶知秋。
“如果你不事先告诉我这是什么计划,我就认为你在胡作非为。”叶知秋冷声说道。
陈耀阳撇了撇嘴:“好吧!现在就告诉你……”
“慢点!”叶知秋皱眉看了眼程慕斯,继而转回头,用质问的目光看着陈耀阳:“你确定她能听吗?”
“呃……”陈耀阳皱眉想了想。觉得还是答‘不能’这个答案为妙。不然,可能又会让疑心重的叶知秋怀疑自己跟程慕斯,还有不可告诉的秘密。
“不能!”思前想后了一阵子后,陈耀阳很肯定地回答叶知秋。这就引起程慕斯不悦了。
叶知秋轻咳两声,面无表情地说道:“那还不叫她离开?不舍得吗?”
“我以为她会自动离开。”陈耀阳傻笑了笑,继而脸色一正,怒瞪着撅着小嘴的程慕斯,沉声道:“还不快点离开?想要忘忧拉你走吗?”
“没用!”程慕斯不屑地看了眼陈耀阳,站起身走出总统套房,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陈耀阳表情有些郁闷,看到程慕斯大力关上门,他才跟叶知秋说出他的那个计划。口沫腥儿乱飞,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把他那个所谓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计划,全告诉给叶知秋知道。
“还算可以!”叶知秋轻咳两声,点了点头:“但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废话?还有以后有计划之前,先向我汇报一下。好让我配合你。”
“好像我才是帮主,你才是军师。”陈耀阳面无表情地说道。
叶知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我是冬晴的大哥。大哥加军师,是不是比从来都没有负过一天帮主责任的混蛋帮主要强?”
“你说怎样就怎样!”陈耀阳没好气道。
叶知秋轻呼口气,再轻咳两声,沉声道:“收到消息,黄金十大家族那里,已经发出追杀你的通辑令。这才是我恼火你为什么在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原因。如果你在这里被人暗杀掉,冬晴以后要怎样?希望你尽快解决这里的烂摊子。还有再提醒你一下,这里背后的人可能是黄金十大家族其中的一个,或多个家族。你凡事都要小心。”
把话说完后,叶知秋再看了眼低下头沉思的陈耀阳,便离开了。来去匆匆。
“主人,他刚才说的也不全是谎言!”
忘忧坐在陈耀阳的大腿上,双手抚着他那有些憔悴的面孔,心痛道:“我已经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我们。只是我还不是很确定那些人,是不是影子侍卫?所以我才没有告诉给你知道。以免你分心。但现在听到叶知秋的话,我觉得那些监视我们的人,很有可能是影子侍卫。现在怎样办?我们现在就离开好吗?”
轻吻了一下忘忧的小嘴,陈耀阳淡笑道:“放心好了!我知道这里背后的家族是哪个家族。这个家族不会伤害我的。现在我们就去跟这个家族的人谈谈。”
忘忧可爱地圆睁大杏眼,有点不相信地看着陈耀阳。然而这样做,立刻就引来了色狼陈耀阳的惩罚。
陪忘忧嬉闹了一翻后,陈耀阳来到澳门的标指性建筑,葡京大赌场。
“我最讨厌就是喜欢赌博的男人了。”强跟着陈耀阳来这里的程慕斯,秀眉皱起,一手捂住鼻子。不想多吸一口这里污浊的空气。
“那就太好了!我就是这种男人。”陈耀阳笑眯眯道:“所以你不想跟我这种男人在一起,就给我马上滚回到酒店去。”
“其实,赌博也不算是太糟的事情。”程慕斯放下手,装出一个享受的样子,闭眼深吸呼了一下这里清新的空气。
陈耀阳顿时变得面无表情。
“陈先生,你的钱我们已经帮你对换好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到陈耀阳面前,并向他投以真诚的笑容:“但你对换的钱太过庞大。我们怕有风险滩,所以已经放在高级贵宾房间里。那里已经有一些人在玩。你现在就要去玩吗?”
“嗯!”陈耀阳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带着陈耀阳三人来到一个大房间里。那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玩一种叫梭哈的赌博。
让陈耀阳感到意外的是,在这里竟然让他遇到一个可以说是熟人的肥男。这个肥男就是上次在青龙阁,被他算计用一个亿卖下花魅程小小初夜的钱昆。
钱昆并没有注意到陈耀阳这个灾星的出现,他此时正紧张地看着对家揭底牌。如果对家揭开底牌不是所谓的a,那么他就赌赢,可以把桌面上那总值三千八百万的筹码拉到自己面前。钱昆并不太关心输赢,他来这里只是寻爽快、刺激。
“哈哈哈……”看到对家的底牌并不是所谓的a,钱昆立刻大笑起来:“早就知道你在装。以你这种演技,还敢跟我赌?你买好了棺材没有?哈哈……”
“这么高兴。赢够一个亿了?”陈耀阳坐在钱昆左手边一个位置上,笑眯眯地看着明显有点被吓倒的钱昆。
“你怎么会来这里?”钱昆傻傻地问道。
“来这里让你报仇血恨嘛!”陈耀阳笑眯眯道。说着,向负责发牌荷官问道:“可以发牌没有?”
“青龙,真以为我会怕你吗?”钱昆回过神,不屑地看了陈耀阳一眼。
“我也要玩!”程慕斯一屁股坐在陈耀阳旁边,欢呼雀跃地把陈耀阳面前的一半筹码拉到自己的面前。
钱昆有点惊讶地指着程慕斯,向陈耀阳问道:“你们两个怎样时候搞在一起?你们不是仇家吗?”
“你这只肥猪的嘴为什么这么臭?没有刷牙就回家刷牙去。”程慕斯瞪了钱昆一眼,而她的话语马上就引起在场的人哄笑起来,使得钱昆冷哼一声,立刻视她跟陈耀阳是同一战线上的敌人。
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第16章输赢之外的东东
程慕斯横插一脚进来后,整个赌博就变得趣味多了。不过,这只是对于钱昆一个人来说而已。
“梭哈!”程慕斯兴奋地再一次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到赌桌的中央。
此时,程慕斯手中的牌是两张k、一张8,一张9。还有未知的底牌。而这局赌局就只她跟钱昆这两个人还在斗。陈耀阳和其他人,早就弃牌不赌了。
“女赌神,你真的有三张k吗?”钱昆眯起他那双绿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程慕斯。两只肥手指时不时地拔动着底牌的一个角。
钱昆的牌不比程慕斯的差。两张q,一张10,一张5。只要底牌也是q,那么他就一定能赢程慕斯。当然,这要在程慕斯的底牌不是k情况下才有可能。
“你不要多管。现在你跟不跟?不跟我就拉筹码过来了?”程慕斯欢笑地张开双手,做出一个把面前那堆山高的筹码拉入怀里的动作。
“这一局,我建议你跟一下。”一边上的陈耀阳手中把玩着一个精美的筹码,向明显就在犹豫的钱昆眨了一下眼睛。只是,钱昆并不领情。
钱昆轻哼一声,把手中的底牌一下揭开:“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以为我是傻瓜,还会中你们两个的诡计吗?告诉你们,我的底牌只是一张5。明知道输定,我为什么要听你们说的傻傻地跟着梭哈。”
“哈哈!我的底牌,也是一张5。”程慕斯得意地大笑两声,有点神气把底牌拿起亮给众人观看。然后把牌一扔,犹如饿虎扑兔般把赌桌中央的筹码全捞回来。
“不玩了!”一个已经没有多少筹码的人,看不过眼程慕斯赢得这么高兴,把面前的几块筹码拿起离开了。跟着他,还有两个同样快输光的人。
这些人都是平日在自己的大公司里当土皇帝的。哪里试过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可能在还没有输光之前离场,能给他们一点尊严。
他们这么一走,在场就只剩下四个人在赌。陈耀阳和程慕斯这对很有老千嫌疑的斗气冤家;只剩下一半筹码的钱昆;还有一个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冷酷青年。
“穷鬼!没钱就不要来这里玩。”钱昆对那些离开的人非常不屑,骂骂咧咧地把一块十万的筹码扔到赌桌中央,再进行下一局的赌局。
三个发牌来回后。陈耀阳再一次弃牌不玩。跟他一样做的还有他对面那个冷酷男人。
“你们两人是亲生兄弟吗?”钱昆有点不悦地左看看陈耀阳,右看看冷酷青年:“你不玩,他就不玩。他不玩,你又不玩。有毛病!”
陈耀阳微笑不语,看了眼冷酷青年,便把目光转到程慕斯这个,今晚一定是幸运女神附体的女赌神身上。
“你这么多费话干什么?”程慕斯嘻嘻笑道:“我梭哈了。你跟不跟?不跟我又把筹码拉回来了?”
“谁说我不跟!”钱昆轻哼一声,一下把面前的筹码推到赌桌的中央:“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是赌神。”
梭哈的国际玩法是有上限的。就是以最小玩家的金币数目,为每个玩家梭哈时下注的最大数目。并不像一些港产电影那样,直接把面前筹码全推出就是。也就是说,钱昆把所有的筹码全推出到赌桌上,程慕斯只需要推出一半。
不过,程慕斯此时是把筹码又全推到赌桌上。钱昆的筹码明显只有程慕斯筹码的一半。
“你还差一半!”程慕斯笑眯眯地看着钱昆。
“你懂不懂规矩?这间房间的梭哈是设上限的。”钱昆恼火地说道。
“刚才又是哪个人在说穷鬼没钱就不要来这里玩?”程慕斯笑眯眯地问道。
钱昆轻哼一声,声音明显了弱了下来,有点商量味道地跟程慕斯说道:“我钱昆从来都不会欠人钱的。如果这一局我输了。我立刻就叫人拿钱回来。这样可以了吗?”
“你为什么不弃权?难道你的底牌真的很大?”程慕斯杏眼眯起,用狐疑的目光在钱昆和他的底牌之间上下扫视。
“是你先不守规矩。我现在只是在让着你。”钱昆那仿佛像一个猪头的肥脸上,露出一点算计的笑容:“如果你怕了,就弃权。我可以让你拿回一半的筹码。”
“有时候忠言也不全是逆耳。”陈耀阳依旧把玩着那块晶美的筹码。
“我偏不相信这只肥猪是三条6。”程慕斯并没有听陈耀阳的,对发牌的荷官命令:“发牌。”
现在,钱昆明面上的牌是两张6,接着荷官发一张10给他。
而程慕斯明面的牌是k、j。此时,荷官巧合地也发了一张10给她。
两人的牌,钱昆的赢的机率比较大。然而,也正如程慕斯所言,除非他有三张6,才能紧紧地握到最终的胜利。因为程慕斯的底牌还没有揭开。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看双方的底牌。
这一轮,因为双方都没有筹码,所以都没有再乱叫梭哈。
荷官根据牌面大小,再发了一张10给钱昆。而程慕斯就得到了一张q。根据牌面,钱昆有可能是葫芦,而程慕斯是顺子。
“看来女赌神这次也要低头一次了。”钱昆笑看着程慕斯,伸出那只犹如上帝之手的肥手,缓慢而轻柔地揭开他那张底牌。
“慢点!”
程慕斯忽然开口制止钱昆揭牌。她那有点繃紧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一如既往的胜利笑容:“我们不如再赌大一点,你认为如吗?”
“算了!你不是人家的对手。”陈耀阳谈谈地说道。
皱眉看了眼陈耀阳,钱昆把目光转回到程慕斯脸上,笑道;“女赌神,难道你的底牌真的是9吗?这机率是否太大了。还有,难道你不知道葫芦比顺子大吗?”
程慕斯不屑地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紧盯着钱昆一字一句道:“难道你不知道顺子比对子大吗?”
钱昆笑了笑,继而张了张双手:“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输的感觉,我就成全你一下。你想怎样赌大一点?”
“输的人脱光衣服,在这个赌场里跑一圈。”程慕斯淡笑道。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钱昆。
“你真的这么喜欢裸跑吗?”钱昆皱了皱眉头,笑道。
“底牌还有揭开,你怎样知道是我要祼跑?”程慕斯淡笑道。
“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想一下后果。如果不能承爱后果,就不要乱来。”陈耀阳继续向程慕斯泼冷水。
“你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一边上吗?”程慕斯不悦地看着陈耀阳。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果。”陈耀阳把玩着筹码,淡淡地说道。
“你们又在演戏吗?”钱昆不屑地看着陈耀阳和程慕斯:“但这一次,我就算是裸跑,也要跟下去。女赌神我接受你这个赌法。你还有其它的赌法吗?有就一次过全说出来。我全部接受。”
程慕斯并没有理会钱昆,一言不发地盯着陈耀阳。
陈耀阳停下把玩筹码,转过头,没好气地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帮你擦屁股的。”
“你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一边上吗?”程慕斯还是那句老话。
“都说我不会帮你擦屁股。”陈耀阳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演完戏没有?”钱昆也不耐烦起来。他是生气陈耀阳和程慕斯都把他当透明。这对于习惯了众星捧月般谄媚和恭维的他来说,这当然是非常的不爽。
程慕斯对着陈耀阳哼了一声,把底牌一下揭开,亮出红心9给众人看。
“我明明是顺子,他只不过是对子。你为什么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边上。”程慕斯还是目不斜视,生气地盯着陈耀阳。
“你又怎样知道他不是葫芦,而是对子?”陈耀阳淡笑地问道。
看到程慕斯的牌真的是顺子,钱昆明显是吓了一跳。顺子以上的好牌,在平时中是很难遇到的。如钱昆的底牌只不过是一张j。并不是他骗程慕斯的葫芦。
然而,有两对对子,钱昆已经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一副很好的牌了。所以这也是他敢跟程慕斯赌祼跑的原因。
知道程慕斯的底牌是什么后。钱昆除了吓了一跳外,就只剩下害怕。害怕程慕斯要他裸跑。不过他又矛盾地也不是那么害怕。因为程慕斯揭牌的行为,像是在认输。这到底哪跟哪了?
“以我的感觉。”程慕斯还在跟陈耀阳不屈不挠地斗嘴:“你不相信,可以叫他打开底牌看看。”
“你们两个到底来这里赌,还有来这里斗嘴的。”钱昆有点恼火地大声道。说着,声音有点颤抖地跟程慕斯说道:“女赌神你这是怎样意思?我们刚才好像并没有把话说完。你这样做不合规矩。”
说到这里,钱昆又把话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有点想看好戏的荷官:“她这样做好像不合规矩。你是这里的荷官,快点说话。”
“看到没有?”程慕斯站起身,指着一脸无辜样的钱昆:“他害怕了。这说明他的牌不是葫芦。”
“我站在你那边,还是他那边。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陈耀阳平静地问道。手又开始把玩那一块筹码。
闻言,程慕斯愣了一下,旋即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回了下来。
第17章疯子
程慕斯在钱昆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就把底牌揭开。负责发牌的荷官认为这是一种弃牌的行为,判钱昆赢得最终的胜利。
程慕斯也没有异议。这让钱昆拧了一把冷汗。
牌局继续进行。现在赌桌上只剩下陈耀阳、冷酷青年,和钱昆这三个爷们。所以三人都放开了手脚。陈耀阳和冷酷青年开始把牌玩到最后。不过,这只有一局而已。
这就苦了一心来这里寻刺激的钱昆。每一次,他一开始加筹码的时候,陈耀阳和青年都会弃牌。这怎样玩下去?钱昆也试过迁就这两个变态。然而变态就是变态,连让他迁就的机会也不给他。牌还没有发到第三张,陈耀阳和冷酷青年都会弃牌不玩。
“不玩!”陈耀阳看了一下底牌,便把牌随手一扔,弃牌不玩。
“我也不玩!”冷酷青年也有样学样,看了眼底牌,便弃牌不玩。
“你们两个是来赌的吗?”钱昆也弃牌不玩,不过他的大力地把牌往桌上扔:“如果你们两个是送钱给我。麻烦大方一点。十万、十万的,你们要送到什么时候?”
荷官把桌面上的牌收起放进碎牌机里,再拿出一副新牌,洗牌,再发牌。
看到冷酷青年面前的牌,是一张9和底牌。陈耀阳立刻做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欲血沸腾的举动。他把面前的筹码往前一推,看着冷酷青年平静道:“梭哈!”
跟忘忧那样,坐在陈耀阳身旁的程慕斯,有些呆地看着陈耀阳那充满成熟魅力的侧脸。让程慕斯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心跳跳得很快。
“喂!你懂不懂规则?”钱昆愣了一下,旋即骂骂咧咧起来:“你的只不过是一张j。而我的牌面是k。要梭哈也该是我来做。”
“我跟!”冷酷青年那仿佛被千年冰封的脸终于露出一点笑容,不过还是有点冷。让人觉得他只不过在冷笑。冷酷青年也一下把面前的筹码全推出。
“你们到底干什么?我都没有梭哈。”钱昆有点郁闷,不过他很快又兴奋起来:“不过,既然你们能认真赌一把,我就舍命陪君子。”
说话间,钱昆已经把面前六分之一的筹码推到赌桌上。因为他所有的筹码差不多都是陈耀阳的,和冷酷青年的六分之一。
荷官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不按规矩的人。不过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先把牌发给牌面最大的钱昆。
钱昆得到一张6;冷酷青年得到一张10;陈耀阳得到一张8。冷酷青年有权加码,不过,他只是向陈耀阳笑了笑,便叫荷官发牌。
再一轮发牌后,陈耀阳再一次得到一张8;冷酷青年得到一张q;钱昆得到一张a。
本来,在三方都没有筹码的情况下,荷官可以再根据牌面的大小先向陈耀阳的发牌。然而,陈耀阳没有让他这样做。
“慢!”陈耀阳向荷官轻伸起左手,做出一个制止手势。
“你想干什么?”钱昆睁了睁他的那双绿豆眼,表情有些疑惑:“你们两个已经没有筹码。还想加筹码吗?”
冷酷青年皱了皱眉头。他觉得陈耀阳会在最后一轮发牌局上,才跟他决一胜负。这样子,就有点出乎他的意外。不过,冷酷青年还是有点期待陈耀阳,还能拿出怎样的筹码吓住他?
程慕斯再一次有点发呆地看着陈耀阳侧面。其实,她这个奇怪的表情,在陈耀阳犹如杀神一样,带着全身都是血的忘忧想干掉她和程虎掳的时候,已经出现过。那时,程慕斯也跟现在一样只能发呆地看着陈耀阳,没有第一时间选择逃跑,仿佛是被吓倒一样。
“我要加筹码!”陈耀阳淡笑地看着对面的冷酷青年。
“都说你没有筹码。你怎样加?”钱昆有点不悦地插嘴。
没有理会只是负责陪衬的钱昆。陈耀阳把右手一下按在赌桌上,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冷酷青年,铿锵有力地说道:“输的人,就砍一只手出来。”
语不惊人,势不休。陈耀阳的话立马就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倒了。
“你是不是赌疯了?”钱昆有点头大地看着陈耀阳和他身边程慕斯。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不按规则办事。刚才是程慕斯的祼跑,现在是陈耀阳的砍手。两人都是不是来赌钱,更像是来这里赌命。赌得这么大,要他如何跟下去?
陈耀阳终于转过头,正眼去看钱昆,淡笑道:“你可以不用砍手。因为你桌面上还有筹码。你觉得你的手值多少钱,就扔多少块筹码。这很公平吧!?”
钱昆没有急着答话,而是一手掩住底牌,一手扦开底牌的一角,头垂得低低的。仿佛他要看的不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扑克牌,而是一份可以震撼一个国家经济的超重要文件。
其实,钱昆的底牌是一张k。这也是他敢跟陈耀阳和冷酷青年玩梭哈的原因。他虽然长得像一头猪,然而并不代表他的智商就是一头猪的情度。
左看看陈耀阳,右看看冷酷青年。钱昆装出一个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却不停地骂着陈耀阳和冷酷青年,是傻瓜等开心的话语。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太注意他那只有跑龙套演技的表演。现在场上的主角,还是陈耀阳跟冷酷青年。当然除了有男主角,还有女主角的。
“你真的有把握吗?”程慕斯低声跟陈耀阳说道。
陈耀阳依旧看着冷酷青年,对程慕斯微笑道:“我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想过后果。如果后果我不能承受,我就不会乱来。不要把我跟你这个脑袋断条筋的相提并论。”
“你才脑袋断条筋!”程慕斯不悦地拍了一下陈耀阳的手臂。这仿佛向陈耀阳撒娇的亲昵举动,反而把程慕斯这个当事人吓了一跳。她只是条件反射而已。
程慕斯抿起小嘴,有点紧张地看着陈耀阳反应。很快让她松了口气的是,陈耀阳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还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冷酷青年。这就让程慕斯不禁生出一鼓怨愤。
坐在陈耀阳另外一边上的忘忧,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去观察程慕斯。她是陈耀阳的影子,也是陈耀阳的女人。她当然有权力提防那些贴近陈耀阳的狐狸精,也有权力去吃醋。尽管她是一具冷冰冰的杀人兵器。
看到程慕斯表现出有异于平时的奇异行为,忘忧不禁有点生气。生气到想现在就把程慕斯这个贱女人干掉。
完全不知道他身旁暗流涌动的陈耀阳,淡笑地对冷酷青年说道:“现在只剩下你。你跟,还是不跟?”
“我的手何止只值这点钱!”钱昆忽然把面前的所有筹码全推到赌桌上。他的表情非常兴奋。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赌得这么大。输的人要砍手。这想一想就让人感觉害怕了。然而他就有这个胆量去参加这个豪赌。尽管他只是输钱,不是输手。
冷酷青年看了眼有点白痴的钱昆,再看了眼一直都微笑示人的陈耀阳。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豪赌。所以未免有些紧张,轻易就被陈耀阳牵着鼻子走。
冷酷青年咬咬牙,还是不够冷静地扦开底牌的一角,去看看那个早己深刻在他心里的数字。看到底牌还是那张,让他有资本去跟陈耀阳玩梭哈的黑桃9。冷酷青年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是冲动的人,看到陈耀阳梭哈就跟着梭哈。他是看到自己一开始有一对9,才敢跟陈耀阳这个疯子玩梭哈。
其实,冷酷青年并不是有钱人。你要他如何像财大气粗的钱昆那样,视钱财如无物?他今晚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赌桌上的所有筹码全揽入怀里。
这里的筹码足够让他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然而,冷酷青年知道想拿下这里的所有筹码,就必须打败陈耀阳这人疯子。
可能是英雄识英雄。冷酷青年一开始并没有把其他的人,视为与他争钱的对手。唯独陈耀阳这个冷静而又疯狂的男人,才让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当然,这其中或多或少有幕后那个人,要他警惕陈耀阳的原因。不过,最重要还是自己设身能感觉这种气场。
面前就是足够自己纸醉金迷一辈子的金山。然而要触碰到这座金山就要断手。冷酷青年不禁缩了缩右手,脑中还在天人交战中。
现在三人的牌是,陈耀阳未知的底牌加一对8,一张j。钱昆的是红心k底牌,一张梅花k,一张6,一张a。冷酷青年是梅花9底牌,一张黑桃9,10和q各一张。
幸福女神暗底里仿佛是喜欢钱昆这个肥头大耳的主。然而,明面上却是喜欢陈耀阳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满危险气息的疯子。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这也是冷酷青年犹豫不觉的原因。因为他尽管凭一对9赢下陈耀阳,那么能赢钱昆这个白痴吗?还有现在只是四张牌,还有一张牌没有到手。可能胜负是在最后一张牌上。
钱与手,胜与负。冷酷青年平静的心海早己翻起冲天巨浪。这一切的改变,全因陈耀阳这个疯子。
第18章疯狂的赌博
“喂!你跟不跟?”看到冷酷青年装出一个低头沉思的样子,钱昆就来火了。这很难决定吗?只不过跟,还是跟不跟的问题:“你快说答话。不跟就快点弃牌。”
“要我跟也可以。”冷酷青年严肃地正视着钱昆:“但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跟不跟差我屁事!”钱昆不屑地笑了一声。这让冷酷青年顿时变得非常尴尬。不过,钱昆还是不耐烦地应允了冷酷青年的条件;“不过,我也想听听,你想问什么问题?”
“你的底牌是什么?”冷酷青年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钱昆的眼睛。仿佛想从这对绿豆眼中,找出钱昆的底牌。
犹如听到天大笑话一样,钱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也是一个疯子。”
笑着笑着,钱昆忽然身体前倾。“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赌桌,有点凶神恶煞地盯着,明显是被吓了一跳的青年。有些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以为我是傻瓜吗?如果再把我当傻瓜那样看待,我立刻宰了你。”
说话的时候,钱昆缓慢地把目光转到陈耀阳和程慕斯身上。意思也很明显。他除了警告冷酷青年,还有警告陈耀阳和程慕斯。只是陈耀阳和程慕斯都是疯子,他这样做只是自取其辱。
“臭肥猪,看什么看?信不现在就插爆你这对乌龟眼睛。”程慕斯竖起一个v字的手势,身体一下子扑在陈耀阳的双腿上,用那个v字去插钱昆的绿豆眼。
钱昆哪里知道野蛮公主真的这么野蛮?虽然知道程慕斯距离他还有一定的距离,一定不能插到他的眼睛。然而钱昆还是做出一个被吓倒的姿势,身体往后仰,并立即陪笑道歉。
趁冷酷青年跟钱昆斗嘴的间隙,陈耀阳终于拿起他那张一直都没有揭开过的底牌。然而因为程慕斯这突然的一闹。他的底牌差点亮给所有人看。
陈耀阳立刻把底牌按下,然后把只会捣乱的程慕斯推回到原位置上,恼火道:“臭婆娘,你给我冷静一点。”
对面的冷酷青年,心跳骤然加速。尽管陈耀阳把底牌很快的按下,然而从他这个角度,还是能窥探到陈耀阳的底牌一角。这对于他这个已经被世界三大赌城列入黑名单,永远都不能再在三大赌城里赌钱的牛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原来是红桃a。冷酷青年努力压下心里的激动,繃紧的脸上露一丝发自于内心的开心笑容。他平静地说道:“这场赌博已经完全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不过我还是要跟下来。因为我知道,最终我还是会赢的。”
“小子,你认真考虑一下。输了,你就要砍一只手。”钱昆向冷酷青年摇了摇右手,劝慰道:“是一只手,不是一只手甲。”
刚才还嫌弃人磨磨蹭蹭。现在反过来劝人考虑。这到底是真心,还是把虚情假意?可能,只有钱昆他这个当事人知道。
忘忧皱了皱秀眉,掩嘴在陈耀阳的耳边低声道:“主人,他刚才可能看到你的底牌是什么?”
“算了!”陈耀阳轻摇了摇头。
他们的行为,冷酷青年都看在眼里。使得他更加确定陈耀阳的底牌就是虽然大,然而对陈耀阳一点用处都没有红心a。
看到都没有人异议,荷官继续发牌。陈耀阳幸运地得到了一张j。这样子,他表明上就是两副对子,很有可能是非常大的葫芦。
可能这一次,幸运女神不想再偏帮一个人。
钱昆得到了一张k。这样子,他的牌就是三条。
看到两个对手都是可以砍他手的好牌。冷酷青年心一下凉了。他何想不知道扑克牌的世界里是变幻莫测的。可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看了眼脸发死灰的冷酷青年,荷官轻摇了摇头,很不明白青年为什么刚才要参加赌博?如果输了,就失去了一只手。这代价是否太大?不过,荷官并没有同情的冷酷青年。因为这一切都是冷酷青年自己一手决定的。
荷官还是遵守职业准则,再给冷酷青年最后一张牌。
还是那一句,幸福女神是公平的。她给了冷酷青年一张9。这张牌也从新点燃了冷酷青年的斗志。有了这张牌,他就是三条9。在不知道钱昆是三条k的情况下,他觉得他是赢了。
这胜利来得太过梦幻了,所以使冷酷青年这一刻,忘记了身为一个称职赌徒该有的冷静。激动地一下按住,那张救回他的手的幸运方块9。冷酷青年心里的喜悦和激动,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对9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是三条9。?”钱昆对冷酷青年不屑道。
其实,钱昆是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因为他也非常兴奋和激动,只是他强力忍住而已。钱昆才不相信陈耀阳会是葫芦,所以他觉得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
虽然看到两个白痴砍手,有点血腥。然而钱昆觉得自己该认真观赏。特别是陈耀阳被砍手时的那个痛苦表情。钱昆并没有忘记陈耀阳如何让他白白丢了一个亿。
钱不很重要,重要的是陈耀阳让他丢脸。钱没有了,可以赚回来,而脸丢了就是丢了。这是一个侮辱。
钱昆正愁着没有机会拿回场子。哪里知道陈耀阳会傻傻自动送上门?这样子,他就没有理由不接受陈耀阳的好意。
看到两个对手都在偷笑,陈耀阳笑着摇了摇头。
“你赢了?”程慕斯兴奋地捉住陈耀阳手臂。陈耀阳的轻松,让程慕斯紧张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
“还没有!”陈耀阳又笑着摇了摇头。
闻言,程慕斯不禁又紧张起来,她依旧紧捉住陈耀阳的手臂,旁敲侧击地低声问道:“你的底牌是什么?”
陈耀阳没有回答她,而是向那两个都沉醉在喜悦当中的对手说道:“现在我的牌面是两副对子。而你们只有一对。所以还是由我话事。我要加筹码……”
“慢!”钱昆立刻制止陈耀阳继续发疯。他有点生气地说道:“老兄,你真的认为自己是葫芦吗?还有你真的以为我们只是一副对子吗?你加筹码,我不拦你。但请你再考虑清楚。你可能已经没有一只手了。”
钱昆之所以说这番话,是因为他怕。怕陈耀阳这个疯子乱加筹码。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怕陈耀阳那张可怕的底牌。
冷酷青年也慢慢冷静下来,看到钱昆这么紧张陈耀阳加筹码。他心里再一次变凉了。他虽然没有透视眼,不知道钱昆的底牌。然而他的经验告诉他,钱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说明他的底牌也一定不简单。
听到钱昆的话,陈耀阳没有多想,把另外一只手放在赌桌上,淡笑地看着两个对手;“这一次的筹码,还是手。谁输了,就再砍一只。”
混蛋!钱昆心里骂了一声,商量道:“我已经没有筹码了。但如果我输了。我愿意付现在桌上两倍的钱。这样可以吗?”
冷酷青年闻言,心立刻被冰封了。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把陈耀阳放在眼里。他的敌人就只有钱昆。所以钱昆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此时,种种迹象表明,钱昆的底牌真的很大。不然,他不会明知道陈耀阳有两副对子的情况下,还在死扯烂打。这一点都不像钱昆财大气粗的作风。
当然,不排除钱昆在演戏。不过钱昆真的在演戏,那么今次他可以拿奖了。所以冷酷青年觉得钱昆的底牌是k。这是凭经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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