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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排除钱昆在演戏。不过钱昆真的在演戏,那么今次他可以拿奖了。所以冷酷青年觉得钱昆的底牌是k。这是凭经验来推测的。但,冷酷青年此时不想要这所谓的经验。因为经验得出来的答案太可怕了。
“刚才已经让了你一次。”陈耀阳对钱昆淡笑道:“如果真的想玩下去,今次一定要动真格。不然就不让你玩下去了。考虑一下吧!?”
说着,陈耀阳向再一次脸如死灰的冷酷青年,淡笑道:“你这次跟不跟?但你要记住就算这次是不跟,你都要留下一只手。你也要考虑清楚了!”
场面一时变得死一般的安静。
冷酷青年低下头,在下痛苦的决定。然而目光却时不时瞄向钱昆。
钱昆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陈耀阳,似乎想从陈耀阳的表情上看出他的底牌。
连程慕斯这个旁观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弄得紧张起来。她依旧紧紧地捉住陈耀阳的手臂,低声说道:“你们是不是赌得太大了?赌祼跑不行吗?”
“祼跑?”陈耀阳摇头笑了笑,平静道:“这只是小孩子游戏。我现在这样做,只是告诉他们。赌博并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会吃人手的怪物。如果不想被吃手,就永远都不要碰赌博这两个字。不然你十只手也不够它吃。”
“嗯!”程慕斯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的陈耀阳的话。然而秀眉紧皱,一副沉思的样子。
让钱昆和冷酷青年思考的时间已经很多了。陈耀阳并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开口说道:“时间到了。你们考虑如何?跟,还是不跟?”
冷酷青年没有答话,还是低头沉思。其实他是在等钱昆的决定。如果钱昆说跟,他会诅咒钱昆祖宗十八代。如果钱昆说不跟,他考虑会帮钱昆**丫。是祸还是福,就要看钱昆了。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钱昆少有地平静看着陈耀阳。
“说!”陈耀阳爽快道。
“为什么你这样喜欢赌砍手?”钱昆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你就不能赌别的吗?”
“你想赌什么?”陈耀阳笑问道。
“就赌你的小弟弟。”钱昆猛地拍了一下赌桌,大喊道:“有胆跟吗?”
第19章小角色
狮子扑免,君临天下。
这是梭哈高手最常用的技巧。而一些不入流的人用这一招,只能说是技俩。
在场三人,陈耀阳和钱昆都用了这一招。然而很明显的是,陈耀阳用的技巧,钱昆的只不过是技俩。
听到钱昆拿小弟弟来吓唬他,陈耀阳被逗笑了:“我没有小弟弟,小妹妹也没有。可以用别的吗?”
钱昆愣了一下,气势也一下弱了下来。以为陈耀阳不知道他所谓的小弟弟是什么,钱昆站起身并俯向陈耀阳,掩嘴低声道:“白痴!我说赌你的下面。不知道下面!?下面就是你两腿间有两只蛋蛋的东西。明白没有?”
“哇!”
陈耀阳造作的哇了一声:“不要赌得这么大好吗?”
以为陈耀阳真的怕了,钱昆得意地轻哼一声:“怕了就不要跟。”
“我是怕你以后都没有小弟弟用。”陈耀阳说着话,作势把底牌揭开。
“慢!”
刚才还非常神气的钱昆,激动地双手向前推,做出一个制止手势。
“怎么了?”陈耀阳还是把底牌拿起,同时疑惑地看着钱昆:“我只是想看看底牌而已。难道不能看底牌的吗?”
钱昆一手紧捉住左胸口,一手捂住档。部。额头冒出几滴汗水,还有些气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耀阳。样子仿佛刚做完剧烈运动似的,非常辛苦。
“你怎么了?心脏病复发吗?”陈耀阳微笑地看着钱昆,同时把底牌放下。
“啪”的一声,钱昆随着陈耀阳底牌的放下,一下滩坐回椅子上。
“算了!太刺激!我还是不玩!”钱昆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你要不要看我的底牌是什么?”陈耀阳再次做出揭开底牌动作。
“慢!”
钱昆猛地向前伸出左手,再次做出一个制止手势。这马上就引得陈耀阳哈哈大笑起来。
“真受不了你这只妖孽。”钱昆白了陈耀阳一眼,额头汗水也不擦。依旧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档。部。缓慢地站起身,又缓慢地走出这个差点就吓得他屎淋尿濑的危险地方。
“哈哈……”程慕斯也被钱昆狼狈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他想跟下去。原来只不过是想吓唬你。他脑袋是不是断了条筋?你会被吓倒的吗?哈哈……”
“注意一下仪态!”陈耀阳没好气地看着,整个身体都扑在他身上哈哈大笑的疯婆娘。
“你不觉得他脑袋断条筋吗?”程慕斯笑着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擦了擦眼睛,慢慢坐正身子。
既然程慕斯能自动从他身上爬起,陈耀阳就没有再理会她。现在赌桌上只剩下他和冷酷青年,这也是陈耀阳的预计之内。
他劝道:“你考虑如何?你只不过有一对9,不要再乱来了。尽管你真的有三条9,你也不会赢到我的。还是放下一只手离开。”
看到又是他的神,又是他的索命判官终于败退。冷酷青年除了松了一口气外,还非常兴奋和激动。当然这要非常感激自挖坟墓的陈耀阳。
现在看到陈耀阳又想用吓唬钱昆的手段,来要自己放弃赌局。冷酷青年只有冷笑:“我已经一只脚踏进河里了。你真的认为我能安然无恙地抽身离开吗?”
陈耀阳沉默无语,静静地看着冷酷青年。
被陈耀阳这样看着,冷酷青年感觉有种无形的压力。所以他强作镇定地张了张手,笑道:“怎么了?是在想让我自动退出的方法吗?如果是这样,我还是劝你死了这条心。”
说着,冷酷青年脸色瞬间布上了一层阴霾:“因为我一定会奉陪到底的。”
“可能是吧!”陈耀阳笑了笑:“但我真的想你自动退出。这样吧!如果我不要你的手,你能自动退出吗?因为你的手对我没有一点用处。”
“钱呢!?”冷酷青年笑着指了指赌桌上那堆如山高的筹码。
“不要给脸不要脸。”程慕斯看不过眼,恼火地插嘴道:“不用你砍手,已经很宽容你了。现在还敢打钱的注意?真的不见棺材不流泪。”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的。”冷酷青年淡笑地看着陈耀阳:“不但很有钱,而且又英俊潇洒,深受女人的喜欢……”
“你说什么废话?”程慕斯骂道,同时目光偷偷地瞄向陈耀阳。
冷酷青年还是没有理会程慕斯,他装出一个替陈耀阳可怜的样子,然而望向陈耀阳的眼神却是嘲弄:“但我想你今天就遇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事情。因为你的双手,以后都不能再摸你的两个女人了。”
“臭混蛋,再说就立刻揍你。”程慕斯猛拍了一下赌桌,向冷酷青年怒目而视。然而让程慕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太生气冷酷青年,反而有点道不清理不明的喜欢。
“好吧!我不说了。大家开牌吧!”冷酷青年眼睛看着陈耀阳,很有气势地把底牌抽起,再打在赌桌上。
看到冷酷青年底牌。程慕斯的假怒火一下消失了,变得有些呆滞。
在程慕斯眼里,冷酷青年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因为他一直都被高深莫测的陈耀阳牵着鼻子走。所以程慕斯觉得陈耀阳一定是认为,这个跳梁小丑只有一对9,才敢乱加赌注。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子。从而使得程慕斯开始害怕,害怕陈耀阳要被砍手。
如果是以往,程慕斯一定会第一时间点鞭炮庆祝。可跟陈耀阳朝夕相对了几天,再加上以前也有很多也很深的交集。尽管心里非常痛恨陈耀阳抢了她的玻璃十八子,然而程慕斯这一刻是不想陈耀阳有事的。
程慕斯带着呆滞的表情,缓慢地转过头。当目光接触到陈耀阳的时候,程慕斯提着心一下放了下来。并露出一点非常高兴的笑容。
冷酷青年的底牌还是那张9。这样子,就说明他的牌有三条9。如果陈耀阳要赢他,真的要葫芦才可以。
然而,让冷酷青年有些惊讶和有点害怕的是,陈耀阳看到他的底牌,竟然没有害怕,一点都没有。还是那副欠揍的宠辱不惊样子。
“知道成功与失败为什么这么不同吗?”陈耀阳淡笑地问道。也不等冷酷青年答话。陈耀阳继续说道:“因为成功代表的是幸运和实力。而失败当然是代表着倒霉,还有自不量力。”
陈耀阳把底牌抽起看了眼,再看了眼对面那个还露出不屑表情的青年。陈耀阳笑了笑,把底牌轻轻地放在那一对8的旁边。
冷酷青年一下睁大了眼睛。仿佛看不清楚陈耀阳的底牌是什么,他还激动地站起身,双手按在赌桌上,身体前倾,眼睛依旧圆睁着。
“妖孽果然妖孽。”程慕斯看着陈耀阳的底牌,按住心里的兴奋赞赏道:“连这样的牌也让你碰到。他不能输,真是天不爱你了。”
陈耀阳的底牌是一张8。配合牌面上的一对8,一对J。那么他的牌真的是葫芦。虽然这一副葫芦不是很大,然而至少能吃下冷酷青年的三条9。
“不能相信吗?但你不是一早就有心理准备吗?”
陈耀阳淡笑地看着还保持那副激动姿势的冷酷青年。
“我们一开始都在试探着双方的底牌。我弃牌,你也弃牌。你弃牌,我也弃牌。大家都在寻找着一副可以一局定胜负的好牌。最终我选择在这一局里定胜负。你不是应该知道我已经找到赢你的那副好牌吗?”
说着,陈耀阳摇头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也找到一副好牌。想不到你要的好牌,只不过是这么普通。”
“啪”的一声,冷酷青年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眼睛空洞,脸如死灰。
“胜王败寇!”程慕斯仿佛是她赢了冷酷青年一样,神气道:“荷官,拿刀来。”
‘刀’字仿佛刺痛了冷酷青年那已经不经重负的心。冷酷青年猛地一下站起身,有些疯癫地指着陈耀阳:“你出老千,你一定出老千……”
“怎么?”程慕斯冷笑地看着冷酷青年:“输不起吗?刚才就要你不要赌。是你偏不听,自不量力地继续赌下去。现在要砍双手,就来耍赖吗?”
“臭三八,你给我闭嘴。”犹如一只已经失去理智的疯狗一样,冷酷青年面目狰狞,指着陈耀阳和程慕斯咆哮道:“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你们都是老千。哈哈……”
冷酷青年可能真的疯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他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笑着笑着,便流下了泪水。
冷酷青年仰着头,一手捂住脸,念念有词道:“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我何逸飞会你们这种圈套。真是可笑……”
陈耀阳微笑不语,平静地看着冷酷青年的精彩表演。
“他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疯了?”程慕斯低声问道。话刚说完,程慕斯就立刻否定这个白痴的问题。因为冷酷青年狡猾地趁她跟陈耀阳说话的时候,突然拔腿就住门口逃跑。
“敢逃!?”程慕斯一下站起身,想去追冷酷青年。只是被陈耀阳拉住了。
“你们两人都不要追。小角色而已。就让他逃就是了。”陈耀阳拉着程慕斯和同样站起身的忘忧的手。
“啊……”就在此时,房间门外传来冷酷青年的惨叫声。
第20章圣白莲
听到冷酷青年的惨叫声,程慕斯愣了一下,旋即转过身看着陈耀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直觉告诉她,从陈耀阳身上就能找到答案。
“坐下吧!”陈耀阳向下摆了摆手,示意程慕斯坐下。
“啪、啪、啪……”
房间门口传来了一阵拍手声,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一个身穿着黑色小西装的职业丽人走了进来。
女子拥有着一头浅咖啡色的秀发,直发长及肩。小嘴粉嫩。媚眼弯弯,犹如天上的月亮。也因为这双独特的媚眼,使她给人一种狐狸精特有的妩媚魅力。仿佛每一刻都在勾引着男人似的。
跟在女子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黑衣装的老头。老头伛偻着背,撑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跟在女子的身后。距离不近又不远,仿佛排练过一样。
“砰!”
随着老头的进入,房间的门被两个穿着西装的大汉一下关上了。
看到老头进来,忘忧秀眉紧皱,立刻站在陈耀阳程慕斯的面前,警惕着老头和女子。
“他们是谁?”程慕斯身体向陈耀阳那边靠同时,有点紧张地低声问道。
陈耀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那个职业丽人。
“精彩、非常精彩。”女子再拍了两下手,便走到陈耀阳对面坐下。
“不是我利害,是你的人不行而已。”陈耀阳淡笑道。
“很好奇。你是怎样知道他是我的人?”女子一手横放在桌上,一手包着右脸支在桌上。媚态尽显,诱惑众生。
“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陈耀阳淡笑道。
女子笑了笑,说道:“可以放他一马吗?他对我还有一点用处。”
“条件!”陈耀阳很干脆道。
女子笑着摇了摇头,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你来这里,我不杀你。已经是给了你条件。”
“不要乱扯,这不是条件。”陈耀阳立刻笑着摆了摆手。
“那你想怎样做?”女子平静地看着陈耀阳。
“这里是赌城。”陈耀阳淡笑道:“就用赌的方法来确定。”
女子没有急着回答。她抿起小嘴,进入沉思。忽然女子把目光转到明显是讨厌她的程慕斯脸上,她笑了笑,对陈耀阳说道:“可以!但我不想像他那样了你的圈套。”
“没问题!”陈耀阳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向程慕斯低声说道:“你先回去酒店。”
程慕斯不为所动,依旧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对面那个神秘的女子。
陈耀阳想不到程慕斯会当他透明,所以他愣了一下,便加重声音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你先回酒店去!”
程慕斯这一次终于回应陈陈耀阳。她缓慢地转过头,不悦的神色溢于言表,对陈耀阳问道:“你不是青龙吗?”
这哪跟哪啊?陈耀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被程慕斯问住了。
也看出陈耀阳对自己的话不明,程慕斯继续说道:“你是妖孽青龙。不是天不无敌的吗?你怕叶知秋,我可以当你是尊重小弟。但为什么你连对面那只狐狸精都要害……”
陈耀阳一下按住口不择言的程慕斯的小嘴,然后向对面的神秘女子,傻笑了笑:“她不是说你。她是我说……”
“呜呜……”程慕斯不停地去拍打陈耀阳那只脏手。
“给我冷静一点!”陈耀阳有些咬牙切齿的沉声骂道,看向程慕斯的目光尖锐得可怕。
程慕斯还是第一次看到陈耀阳发怒的样子。所以她除了被吓住外,就只能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陈耀阳。
陈耀阳撇过头,轻呼口气。继而转回头,放下捂住程慕斯小嘴的手。眼神又变回温柔,柔声道:“你还是快回酒店。我暂时不能派忘忧送你回去,所以你一路上都要小心。遇到坏人,就说是自己是澳门圣白莲的朋友。听明白没有?”
程慕斯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看了眼目光锐利地紧盯着对面的忘忧,再看了眼那个神秘女子。程慕斯站起身慢慢离开了。
“我好像并不认识帝帮的野蛮公主。”神秘女子淡笑道。
“她也不认识你!难道这还不算公平吗?”陈耀阳笑问道。
神秘女子也懒得再跟陈耀阳斗嘴,直接转入到正题:“你想怎样赌?”
“你觉得我现在缺什么?”陈耀阳学神秘女子刚才的坐姿,一手横放在桌上,一手摸着下巴支在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子那妩媚的样子。
“嗯!?”女子闭眼想了想,继而增开眼睛说道:“你已经被十大家族通辑,所以我觉得你现在缺乏安全感。要我保护你吗?”
“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司徒耀阳需要女人保护?”陈耀阳笑问道。
“姓崔的那个毒寡妇不是保护过你吗?”女子戏谑道。
“你不知道内情。”陈耀阳有些欲盖弥彰地轻咳两声,解释道:“其实,我在保护她。并不是外人看那样,是她保护我。”
“啧啧!”女子看向陈耀阳的戏谑眼神变得更重:“怎么时候,我们的司徒家大少爷也会在意外人怎样看他?”
“我只是怕你吃醋而已。”陈耀阳摇头叹气道。
女子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么讨人……讨厌。”
女子脸上的笑容一下收了回来,仿佛变魔术一样利害。她平静地说道:“快说吧!到底想怎样赌?”
“用以前的玩法如何?”陈耀阳眼睛眯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现在放你一马。就当作是一件衣服。”女子有样学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狡黠笑容。
“好吧!就让你一次。”陈耀阳把身上的黑西装脱下,继而往后一扔。
“你好像还忘记放下其它东西?”女子指了指荷官面前的几副扑克牌,再竖起两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想不到还是骗不到你。你是怎样发现的?”陈耀阳说着话,解开两只白衬衫的衣袖口,把暗藏在衣袖里的几张扑克牌拿出。这让一边上的荷官吓了一跳。
因为,这间接证明陈耀阳刚才很可能出老千。
“不要忘记,你的千术有一半都是我手把手教你的。”女子淡笑道。
“是吗?但我记得我也有手把手,教了你很多东西。而且这些东西都是让你欲生欲死的技活。”陈耀阳低下头,慢慢从两只眼睛里取下两只隐形眼镜。
这一副隐形眼镜并不是普通的隐形眼镜,而是一副超科技的透视眼睛。当然,这透视功能只对所有扑克牌有作用。也因为有这副隐形眼镜的帮助,陈耀阳才有持无恐的跟冷酷青年和钱昆豪赌。
“你教了我千术,我教你了床术。很公平吧?”陈耀阳笑看着对面的女子,同时把取下的隐形眼睛递给忘忧。
女子脸蛋有些桃红,哼声道:“真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听你这只色狼的胡言乱语。不然……”
说到这里,女子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叫荷官发牌。
“慢!”陈耀阳伸手向那个正准备解开一副新扑克牌包装的荷官,做出一个制止手抛。他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她是你的人。这对我很不公平。本来刚才我就想干掉她的,不过看在你的份上,才忍住没有叫忘忧动手。所以你不要再让我难做。”
荷官心里咯噔了一下。陈耀阳的话,他当然听出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她刚才利用发牌的机会,把好牌发都给其他人。
事实上,她真的是这样做。本来她以为这一切己经做得天衣无缝,陈耀阳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然而,刚才看到陈耀阳取下一副隐形眼镜和现在所说的话。荷官知道自己还是太小看陈耀阳了。也幸好刚才那一局豪赌没有再乱来,不然陈耀阳真的算账就麻烦大了。
其实,实质上刚才那一局陈耀阳根本就没有,再给荷官乱来的机会。因为当荷官每一次伸手触碰牌堆时,陈耀阳都做出一个聚精会神的样子紧盯着荷官的手。这无形给这个荷官很大的压力,使得她怀疑着自己可能露出马脚被陈耀阳捉住了。
“你先退下!”女子向那个有些手足无措的荷官摆了摆手,继而向陈耀阳笑道;“你出老千,我也出老千。这很公平吧?”
“没错!很公平。”陈耀阳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少了一个发牌的,你觉得怎样玩下去。”
“自摸!”女子想了不想,冲口而出。
“想不到我们董琳小姐,也喜欢自摸。啧啧!”陈耀阳很欠揍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了!”
“想到那里去?”董琳脸蛋又变得有些桃红,她瞪了陈耀阳一眼:“我说的是,自己摸牌。”
“自己摸,哪里爽的?”陈耀阳一脸淫笑地摇了摇右食指:“帮对方摸吧!这样更刺激。”
“臭混蛋,整天都想着那些**东西。真后悔为什么不在你踏入澳门的那一刻,就立刻干掉你?”董琳脸蛋依旧桃红,目光依旧锐利。只是在这一刻却多了一种诱人的妩媚。
“你真的舍得杀我吗?”陈耀阳笑眯眯地问道。
第21章真的豪赌了
懒得再跟陈耀阳废话,董琳拿了一副新扑克牌。犹如玩杂技般,把一整副扑克牌一时拉长,一起抛高。然后像点钞机一样,把整副扑克牌洗了几遍,才把牌叠好放在赌桌的中央。
“现在到你。”董林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双手横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耀阳。
陈耀阳笑了笑,伸出右手轻轻地点了一下牌堆,微笑道:“可以了!”
董琳轻哼一声:“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lady first!”陈耀阳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董琳把堆堆拉成她与陈耀阳之间的一条分隔线。然而当她正准备从这一分隔线上,抽出一张牌的时候,陈耀阳便制止她了。
“你干什么?”陈耀阳问道。
“什么干什么?”董琳表情有些疑惑,右手依旧悬空在一张牌上。
“听不懂英语吗?”陈耀阳伸手拍开董琳的手,再按住原来在董琳手下的一张牌,然后慢慢按推到董琳的面前:“lady first!就是女士优先。所以你是第一个拿到牌的人。”
董琳一手抄起底牌,看了眼便一下按回到赌桌上,向陈耀阳怒目而视。
“怎么了?这张底牌不够大吗?”陈耀阳淡笑道。
“那就多谢你了!”董琳皮笑肉不笑道。说着,也按住一张扑克牌推到陈耀阳面前:“你看看这张牌合不合你的心意?”
“你帮我选的,我怎么会不喜欢?”陈耀阳并没有去看面前的牌,笑着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牌。他看了眼,才把这张牌递给董琳:“大老二。你的最爱!”
看到陈耀阳帮她选了一张方块2,董琳表情瞬间变得冰冷。她并没有去接这张牌,而是把身上的小西装脱下,扔给站在她身后的老头。
“这么快就把衣服脱了。你就知道我真的会加码吗?”陈耀阳把牌轻放下,笑看着明显已经生气的董琳:“还有,你不觉得你可以帮我,抽一张比这张大老二小的牌吗?”
“小给我得意!”董琳从牌堆里抽出一张梅花二扔到陈耀阳的面前:“现在又轮到你抽。”
“我要加注。”陈耀阳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有些淫邪的笑容。
董琳秀眉紧皱,心里有些害怕。
现在,陈耀阳跟董琳是在玩梭哈。只是筹码不是钱,而是衣服,输的人就要脱衣服。如刚才陈耀阳先脱下一件衣服,就是这一局豪赌的底注。
所以,董琳害怕陈耀阳这个疯子一来就梭哈。如果是这样,她就输了。因为她才不会白痴到把衣服,全脱给陈耀阳这只色狼看。
不过,董琳除了害怕一局就输给陈耀阳外,还怀疑着陈耀阳并没有把身上,那些出千器材全放下。而且以对陈耀阳的了解,董琳觉得陈耀阳很有可能这样做。
董琳有这种怀疑也不全是无的放矢。因为她刚才的洗牌并不是在玩杂技,而是真的把整副牌洗乱。乱得连她这个当事人也不是太清楚,她想要的那些好牌都在哪里?
这样做,是因为董琳并不想陈耀阳通过洗牌,再把整副牌还原到新牌那样;或把牌洗到合陈耀阳心意那个顺序。
然而,让董琳气恼的是,陈耀阳仿佛看穿她心里想什么似的,竟然不去洗牌。而是装酷地点了一下牌。
虽然陈耀阳这样做,有利于她,然而董琳却不想有这种结果。答案还是原来那句话:陈耀阳仿佛看穿她的心。所以陈耀阳应该清楚她想要的牌放在哪里,从而得到他想要的牌。
只是,陈耀阳奇迹般地挑了一张,她最不想要的底牌。还有挑了整副牌最小的那张方块二给她。让她没有机会反客为主。虽然这不能一言否定陈耀阳有这个实力,然而这是否太幸运了?
连我这个当事人也不太清楚方块二的具体位置,这个混蛋竟然知道?董琳秀眉还是紧皱着,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东西没有放下?”
“想岔开话题吗?”陈耀阳说着话,把身上的白衬衫慢慢脱下。
“你想脱多少件?”董琳有些紧张地问道。
陈耀阳把衬衫往后一扔,再把身上的一件紧身t恤脱下。连续脱下两件衣服后,陈耀阳身上还穿着一件紧张t恤。
陈耀阳扭了扭脖子,不答反问;“你今天穿了多少件衣服?”
看着陈耀阳的白色紧身t恤,董琳有些无语。知道陈耀阳是有备而来。不过她也并不是没有充足的准备。
董琳不屑地笑了笑,一边把白色衬衫的钮扣解开,一边说道:“这是我底牌,我怎样会这么白痴地告诉给你这头色狼知道?”
看到董琳白衬衫之下,还有一件白t恤。陈耀阳也有些无语。在他的想法里,董琳脱下黑西装和白衬衫后,应该就是让男人欲血沸腾的东西。
把衬衫递给身后的老头,董琳双手拈着胸前t恤的一角,笑着向陈耀阳那边扬了扬:“好看吗?”
“好看。”陈耀阳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要不要加码?”董琳笑问道。
陈耀阳不答反问:“是不是跟以前的一样,两只鞋子就是两件衣服?”
“不是!”董琳很干脆的否决陈耀阳龌龊的想法。
“不是就算!”陈耀阳撇了撇嘴,把左脚伸起脱下那只有些残破的黑皮鞋。同样动作把右脚上的皮鞋也脱了。
董琳轻哼一声,俯下身把高跟鞋脱下,然后示威性地向陈耀阳摇了摇,才放在赌桌的角落位置上。
“你今天有没有穿丝袜?”陈耀阳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再一次把左脚伸起,缓慢而又轻柔地把黑袜子脱下。
本来,董琳是想笑着告诉陈耀阳她今天为了他,特意穿了丝袜。然而看到陈耀阳的左脚脱下一只袜子后,竟然还有一只袜子。董琳被雷倒之外,只是对陈耀阳咬牙切齿了。
“你是不是变态的?哪有人会穿两对袜子?”
“今天天气冷。不穿两对袜子不行。”陈耀阳说着话,把左脚上的另外一只袜子也脱下,接着去脱右脚上两只袜子。
“算你狠!”董琳摞了一句恨话,便在陈耀阳看不到的角度下,麻利地把肉色丝袜脱下。然后动作有些缓慢地把身上的白t恤脱下,露出绘有花瓣图案的粉白色胸罩,和那让男人欲血沸腾的饱满胸部。
“臭变态,你还脱衣服吗?”董琳双手抱着胸部,脸蛋有些红润地瞪着陈耀阳。这一刻,董琳感觉自己很失败。失败没有想到多年不见的陈耀阳,还是这么了解人心,还是这么料事如神,还是这么变态。
“不脱了!”陈耀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董琳的胸部,淫笑道:“终于把神女拉下神坛,看到她害羞的样子。我已经足够了。”
“足够了,还不发牌给我?”董琳哼声道。双手依旧紧紧抱着胸部。
“好的好的!”陈耀阳还是那副欠揍的猥琐样子,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董琳的胸部。伸手随便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牌递给董琳。
董琳秀眉皱了皱,看了眼陈耀阳,她便伸手把那张红心a递过。然后抽了一张方块3给陈耀阳。
“今次我也要加注。”陈耀阳仿佛不知道他抽了一张红心a给董琳似的,傻傻地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样子。不过那双贼眼还是紧盯着董琳的胸部。
“麻烦看一下我到底发了一张怎样的牌给你?”董琳面无表情道。
“怎么牌?”陈耀阳不舍地慢慢把目光移到他的牌上。看到董琳抽了一张方块3给他,而董琳的牌上多了一张红心a。
陈耀阳顿时皱起眉头,不过又很快舒展开来。那副猥琐的样子也再次呈现,色眯眯地看着董琳:“原来你抽了方块3给我,是想要主动。那你就主动吧!先脱内衣,还是内裤都随便你。”
董琳面无表情道:“根据以前的惯例。牌面大的人,有权问牌面小的人一个问题。尽管这个问题是多么**的问题,被问者都要如实交代。不然……”
“不然什么?”陈耀阳装傻地问道。
“你心知肚明!”董琳说道:“现在我要问你问题。你要如实交代。问题是:你来澳门真是为了你的凤凰帮争地盘吗?如果不是,又为了什么?”
“这是两个问题。”陈耀阳竖起两根手指给董琳看。不过,他还是正经地回答董琳这两个问题:“我来澳门真的为了凤凰帮争地盘。”
董琳闻言马上便露出不悦的神色,不过陈耀阳很快又补答起来:“但除了这件事,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想来这里见你。多年不见,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念我。对不起!让你担心。”
“谁担心你?”董琳不屑道。然而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你心知肚明!”陈耀阳笑了笑,眼睛依旧紧盯着董琳的胸部。尽管董琳把牌发给他后,很快又双手遮挡住:“好了。问题问完。现在轮到你先发牌给我了。”
“你这个白痴是想让我吗?”董琳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陈耀阳,同时抽了一张方块4给陈耀阳。
“你认为呢?”陈耀阳又随便地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牌,看了眼便亮给董琳看。
第22章逃跑
陈耀阳抽给董琳的牌是一张红心k。这就让董琳又高兴,又疑惑。
这头色狼到底想玩什么花样?董琳伸手接过牌,平静道:“现在又是我话事。”
“想要我脱衣服吗?”陈耀阳做出一个脱衣服的动作,微笑地看着董琳。
“问问题!”董琳面无表情地答道。
“那你就问吧!”陈耀阳学董琳刚才那样,双手叠起,腰干挺直,做出一个小学生的标准坐姿。
董琳没有应声,沉默地看着陈耀阳。
“怎么了?没有问题问吗?”陈耀阳笑道:“如果没有,赌局就继续。”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董琳忽然说道。声音有些怨恨:“不知道这样做只会引火烧身吗?是不是想找我们报仇?如果是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幼稚?”陈耀阳笑了笑,不屑道:“不是切身之痛,你怎样知道这种痛楚?少来在这里说风冷话了。现在还是你先发牌。”
“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董琳沉声道。
“大小姐,麻烦你遵从一下游戏规则。”陈耀阳没好气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只能回答你其中的一个。”
“你是不是来复仇的?”董琳猛然从牌堆里抽出一张方块4,一下打在陈耀阳的面前;“如果你答是,我现在就会杀掉你。因为我不想面对你这种可怕的敌人。”
“那我答不是呢?”陈耀阳说着话,从牌堆里抽出一张红心q递给董琳。
董琳铿锵有力地回答:“如果你答不是,我就愿意做你的女人。而且不介意你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会心甘情愿。”
“知道这张牌故事吗?”陈耀阳摇了摇手中的红心q。
也不等董琳回答,陈耀阳继续说道:“朱迪思,《圣经旧约》的人物。朱迪思是古希伯来的美丽寡妇。亚述军入侵希伯来地区并且截断bethulia城的水源,她**亚述将军霍勒费恩斯。趁其酒醉熟睡时,杀之于营帐中并割下头颅,使亚述军惊吓溃逃,因而拯救了bethulia。”
陈耀阳把那张牌轻放在董琳的面前:“所以她是一个帼国英雄,是实至名归的queen——女皇。但你觉得我能拥有这个高贵的女皇吗?还是你觉得我是霍勒费恩斯将军?”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来寻仇?”董琳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目光也变得非常锐利。
陈耀阳与董琳四目相锁,静静地对视着。好片刻后,陈耀阳才轻启嘴唇:“不是!”
“你在撒谎!”董琳狠声道。
“你怎样知道?”陈耀阳淡笑道:“还有,你真的想我回答‘是’这个答案吗?”
董琳愣了一下,旋即撇过头去。不让陈耀阳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到她的表情,轻声道:“你在撒谎。所以……”
说到这里,董琳没有再说去,而是示意身后的老头把白衬衫递给她,让她重新穿上。
“你好像违反了游戏规矩。”陈耀阳也不制止董琳,只是淡笑地看着她。犹如在看一件精品绝伦的艺术品一样。
“你撒谎。但我不用你去履行那个承诺。为了不违反游戏规制,我要穿回一件衣服。”董琳把衬衫穿上,麻利地把钮扣扣上。
一切都弄好后,董琳又双手拈住胸前衬衫的一角,向陈耀阳扬了扬:“漂亮吗?”
“既然你不按规矩办事。那我也不按规矩了。”陈耀阳站起身,把身后衣服捡起,便往门口走去。
“输不起吗?”董琳一下站起身,向陈耀阳的背影怒目而视。
“到底是谁输不起了?”陈耀阳头也不转,打开房门离开。
“就让他走。”董琳轻声说道。
站在董琳身后的老头闻言,点了点头,把踏前一步的脚缩了回来,继续恭敬地站着。
董琳仰头闭眼大呼口气,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她有些头痛地闭眼揉着额头。不知道过了多久,董琳停下揉额头的动作,缓慢地睁开眼睛。
看了眼面前的牌,和属于陈耀阳的那一副牌。董琳一下站起身,把自己的底牌一下打开。
这一张底牌,竟然是那张彩色鬼图案的牌。董琳并没有惊讶,因为陈耀阳就是抽了这一张废牌给她。有了这一张废牌的存在。陈耀阳就包赢不输。
不过,董琳也不是傻瓜。她也抽了一张鬼图案的牌给陈耀阳。因此董琳觉得,陈耀阳想要赢她,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用梭哈这个方法。然而出乎董琳意料的是,陈耀阳并没有这种做,反而傻傻地把主动权交给她。这是非常奇怪的。
“难道他……”董琳秀眉皱起,身体前俯,把陈耀阳的底牌一下打开。
牌并不是董琳所想那样,是一张鬼牌。而是一张a,黑桃a。有了这一张a,陈耀阳的牌就是a、2、3、4、5。虽然不是同花,然而凭这一副顺子就能够赢董琳那一副不是牌的牌。
他怎么时候换走的?董琳愣愣地看着那一张黑桃a。犹如一座石雕,久久都没有一动。
陈耀阳和忘忧走出赌场,坐出租车离去。
“现在澳门已经不欢迎我了。我们现在就离这里。”陈耀阳头靠在椅背头上,闭着眼睛,样子有些疲惫。
“要这么急吗?”忘忧像一个媳妇一样,动作轻柔地帮陈耀阳扣上衬衫钮扣。
“你们女人的心最难懂了。”陈耀阳睁开眼睛,苦笑道:“特别是那个女人。我宁愿面对柳心媚,也不想与她为敌。在她还没有发疯之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忘忧点了点头,仿佛是漫不惊心地问道:“那么野蛮公主那边怎么样?”
看了眼忘忧,陈耀阳笑了笑,把她一把抱在怀里:“吃醋吗?”
“哪里有?”忘忧有些含羞地露出难得的笑容,还在帮陈耀阳扣上衬衫最后的一颗钮扣。
五星级大酒的一间总统套房里。
程慕斯不停在砸东西,和诅咒着某头色狼的无用。所以玻璃破碎声、椅子被踢倒声、诅咒声,一直都不停地在空旷的套房里回响。
“笃、笃……”
就在程慕斯差不多发泄完心中的怒火的时候,她的套房门被敲响。
“臭混蛋,终于来了吗?”程慕斯恨骂了一声。然后麻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弄平整,把有些缭乱的头发弄顺。、
把一切都弄好后,程慕斯深吸一口气,信步走向房门。
“笃、笃……”套房门还在被人敲响着。
“来了!敲什么敲?”程慕斯大声说道。然后把房门一下打开。
让程慕斯愣了一下的是,敲门者并不是陈耀阳,而是一个脸色有些苍白,推着餐车的男侍应。
“小姐,你的夜宵。”男侍应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男侍应的反应有些怪异,然而程慕斯并没有多想,不悦道:“你送错门了。我没有叫……”
就在此时,突然从门外冲进七八个拿着枪的大汉。把程慕斯吓了一跳。
大汉们应该是训练有素。看到程慕斯想大叫,其中的一个大汉立刻一手捂住程慕斯的小嘴,紧接着把她拉进房间里。
其他的几个大汉也鱼贯而入,然后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只留下早已经被吓坏的男侍应。
走廊上的一盏灯不停地闪烁着。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仿佛是在告诉人,它刚才并没有如平常那样让光明永存。
陈耀阳和忘忧离开澳门后,又用偷渡的方法来到了香港。两人从船头踏上岸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香港除了是购物天堂之外,还是美吃之都。什么口味的餐馆都有,开遍大街小巷。愈热闹的地方就愈多,如旺角、铜锣湾、尖沙咀东部和九龙城等地。
现在,陈耀阳和忘忧就在旺角的一条美吃街上,吃着街边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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