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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活着地留下陪伴晓芙,死的自然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张晓芙一把拉住李畅的手:“李畅,不是……你怎么……”前半句是想告诉李畅,不是假装的吗?后半句是问李畅,怎么玩真的了?张晓芙急得话都说不囫囵了,小姑娘从来没有见过枪,更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哪能不急!
李畅拉开张晓芙的手,左手搭到她的肩上,做个搂抱地样子,嘴里道:“他为了你能放弃一片森林,我为了你能放弃一条性命。你琢磨琢磨谁轻谁重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凑近了张晓芙的耳朵,好像是轻声诉说情话,实则告诉她一切尽在掌握,不会出事的。
被李畅亲昵的动作羞红了脸,张晓芙装着气呼呼地样子。
“你疯了!”孟刚从小也玩过枪,李
这把枪是真是假还是看得出来。绝对是一把真枪,子的。可是,自己高贵的身体怎么能与面前这个卑贱的生命进行这种无益的比试?他一无所有,自己拥有亿万家财,可是在这把枪和这颗子弹面前,这些身外之物都毫无用处。
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运气,傻子才做这种事。李畅这家伙真的是疯了,居然想出这样的招数!不知道这把枪从哪里来的?
—
“我没有疯,这是最公平的比试。双方谁也掺不了假。你要是不比试,也很简单,”李畅把枪对准了孟刚,“当着晓芙地面发誓再也不去骚扰晓芙,见了她的面就要绕着走。不然的话,我们就只有比试。枪在我地手里,我完全可以一枪毙了你,可是,我给了你一个机会,你自己选择吧。我先来还是你先来?”
“好,我答应你,我先来。”孟刚出人意料地说。
“孟先生打的好主意。不过,都依你,今天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说罢李畅把枪抛了过去。
孟刚一把接住枪,马上对准了李畅,狞笑着道:“现在枪在我的手里了,你还能干什么?现在你给我发个誓,马上离开张晓芙。”
笑话,李畅用精神力变出来的枪支怎么会击中自己。李畅微笑着看看孟刚,那笑容一点不像是在枪口下发抖的猎物,反倒是一只狡计得逞的狐狸。李畅突然抓起桌子上的筷子一把甩了过去,孟刚痛呼一声,手掌被筷子钉穿,枪支啪地掉在地上,李畅伸出脚一钩,把枪钩到了手里。然后举起枪,走到孟刚面前,把枪对准他的太阳穴:“孟先生,既然是你说的,你先来,我就成全你。”
说罢扣动了扳机。
手枪咔哒响了一下,没有子弹射出,流血的事情没有发生,孟刚兴奋地跳了起来,指着李畅说:“该你了,该你了。赶快开枪啊!”混不知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尿弄湿了。张晓芙闻到了这股尿臊味,看见孟刚因为恐惧、紧张、庆幸、兴奋等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的面孔,这面孔竟然是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哪里才是他真是的面孔?
李畅平静地端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然后又把手枪对准了孟刚。
第一枪李畅开得突然,孟刚完全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待发现没有中枪时,李畅已经完成了射击。可是这第二枪,孟刚已经有了十足的思想准备,却再也不敢让李畅把扳机扣下去。加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枪了,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还没等李畅扣动扳机,孟刚瘫坐在椅子上,嘴里无力地吐出两个字:“答应。”
“答应什么?”李畅收了枪问他。
“我答应以后,再也……”孟刚无力地垂下了头,“再也不去,骚扰张晓芙同学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记住你的诺言。”李畅搬开椅子,打开包间门。
孟刚闻见了自己的尿臊味,又羞又气,挣扎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包间,只求以后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疯子。
疯子,真是疯子!孟刚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念叨着。路过之处,服务员闻见了异味,诧异这位衣着体面的先生怎么会把尿尿到了裤子上。
小叶躲在洗手池假装打电话,见孟刚出来,忙追了过去:“孟哥,孟哥,你怎么就走了?我刚才来一个长途,打的时间长了点。”
孟刚伸手一推,小叶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餐馆门口的台阶上。
这下玩大了。
张晓芙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刚跑出去,腿直发软,手心全是汗。
“李畅,你哪里来的枪?这事犯法的啊!”
“不是真枪,这是假枪呢!我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哪里来的真枪。孟刚这小子胆小,我用一把假枪吓唬吓唬他就行了。现在知道他的真面孔了吧?嘴里说得好听,山盟海誓,还一棵树木,一片森林呢,一遇到真格的就尿裤子了。这种人你还会喜欢他吗?”
“我哪里喜欢他了,叫你过来不就是帮我怎么摆脱他吗?”
“现在估计一劳永逸了。他再也没有脸过来找你了。”李畅心想,是把你的心病解决了。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孟刚。这招有点损,别说孟刚,随便换个人,在这把手枪的威胁下,十个有八个会尿裤子。不过反正孟刚也不是好人,恶人就要恶人磨,我就勉强当一回恶人吧。
第8节、元旦的休闲
到罗军那里,叶子早把王绢和葛菲接过去了,正在吃李畅在那边和孟刚一番折腾,点了一桌子菜没有吃几口,买单却花了上千。
“你们不是在那边吃饭吗?怎么还像饿狼一样?”王绢问。
“汗!没有吃几口。”对王绢使了个眼色,有些话这里不好说。
张晓芙的情绪有点不高,懒懒的,李畅把她安排到自己车上,和王绢说说话,罗军、王大为、葛菲安排在叶子车上。
有些话在路上已商量好了,怕吓着王绢,没有告诉她实情。
对于李畅假扮自己男朋友的这种事,张晓芙设想过很多种结局,可能还不得不在孟刚面前表现出与李畅的柔情蜜意,张晓芙也对此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结束,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两个小时,效果会这么强烈,并且还动了刀枪。
想起自家与孟家一向没有什么冲突,在宜阳这个地方也都是场面上人,彼此见面也都点个头,打个招呼,姐姐和恒宇还有点生意来往,现在为了这点事撕破了脸皮,实在是不知道今后怎么对姐姐说。并且还把李畅牵扯进来,孟家有钱有势,李畅平头百姓一个,万一孟刚要对李畅使坏,他怎么躲得过去?姐姐会为了李畅和孟家结下更深的冤仇吗?自己太孟浪了,李畅也太莽撞了。
张晓芙懒懒的,心事重重,自然就没有情绪和王绢多说话,元旦的两天假期玩得有点沉闷。
大冬天的,也没有地方好去。野外的游玩不是时候。北京地冬天渐渐回暖。元旦前一片雪花都没有下,天气预报说元旦期间会下雪,大家原计划去滑雪的,此刻也只得看着空中几片稀稀拉拉的雪花运气。
于是大家猫在度假村里玩室内运动。
先是保龄,然后沙壶,渐渐不过瘾,玩起了羽毛球,出一身臭汗再去洗澡游泳应该很舒服。
这里面羽毛球打得好的只有张晓芙,叶子也还行。其他几个都是玩太平球水平。李畅刚开始也不行,玩了一会儿后。逐渐掌握了技巧,也打得有模有样了,羽毛球就是以手法和步伐为主,李畅的双手得天独厚,对各种力道的控制妙到毫颠,相对于手法来说,步伐以前是李畅的弱项。经过李畅的有意识的锻炼,步伐也渐渐灵活起来,虽然还比不上发生变异的变态双手,但对付这种情况也足够了。
张晓芙以前是中学校队地,现在是大学校队的,水平还真的是不赖。李畅和罗军、王大为几个练了一会儿之后,就强行把叶子换了下来。自己站在了张晓芙的对面,气得叶子在他后面做了好几下直拳的动作。
张晓芙打球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平拉。点杀,搓网前小球,吊左右对角,一开始就调动得李畅四处乱跑。逗得在旁边观战的王绢和葛菲笑得痛弯了腰。
张晓芙也佩服李畅地体力,如此大范围的跑动,居然就没有一点疲累的样子,步伐虽然没有经过锻炼,姿势不是很好看,但足够快,居然能把她回过来的刁钻的球又一一救起。
李畅先是琢磨步伐的门道,这个不难琢磨,李畅很快就习惯了,尽量以一个脚为轴心。每次步伐移动之后,又要尽快回到轴心位置来。慢慢地,步伐已经能跟得上打球的节奏了。
然后就是手法。李畅对强弱各种力道的控制。使得他经常打出压线的好球。一次二次是运气,八次十次就让张晓芙惊讶了。
第一局李畅以小比分败北,到了第二局,张晓芙就已经不是对手了,十一比三,李畅干脆利落地赢下了这一局,到了决胜局,李畅干脆就让张晓芙吃了个鸭蛋。
最后一局让张晓芙输得莫名其妙,李畅每次回过地球像长了眼睛一样,吊两角的球,看着以为出界了,如果漏过去,肯定就会停在角上,气人的是,还总是压着线。网前的小球几乎都是贴着网滚下来,如果遇到李畅地大力劈杀,球的力道能把她的手震的生疼。
最最莫名其妙的是,她经常判断不清球路,并不是因为李畅的假动作出神入化,而是她每次明明看见球的方向是往左边来,结果眼一眨的功夫,左边的球不见了,球出现在右边。连球的来路都判断不清,这球还怎么打?
张晓芙气得噘起了嘴,甩起了拍子,差点抹起了眼泪,不过是装地。李畅开始见张晓芙跑到场边蒙脸哭泣起来,有点窘迫,还是王绢打手势,用唇
他,张晓芙是在假哭。
假哭虽然是假哭,还是惊动了旁边场地的几个好汉。他们最看不得美女生气,看不惯李畅的嚣张,毫无怜香惜玉地绅士风度,居然让美女吃个鸭蛋。于是过来打抱不平,一场鏖战在李畅和几个好汉之间展开,王绢和葛菲在一旁大声叫好,叶子、罗军和王大为也都停了下来,加入了啦啦队的行列。
这几个人的实力明显就不一样了,比张晓芙高了一大截,又是男生,步伐、速度、力量都和李畅开始与张晓芙打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李畅又花了前半局球的时间来适应,后半局球的时间来反攻。第一个好汉以9比11拜下阵来,第二个好汉又多输了4球,第三个好汉表现更好,只得了一分。
“好样的,打得不错。”第一个大汉过来握住李畅的手,竖起了大拇指。
“受过专业训练,职业队下来的?”第二个大汉很冷静地评价。
“你真的叫李畅?不是化名?怪了,现役职业队里没有叫李畅的运动员啊?职业队的一些队员我还都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你呢?莫非是哪个队的秘密武器?”第三个大汉与李畅握手,很疑惑地想。
互相交换了姓名、电话,三个大汉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第三个大汉握着李畅的手说:“对女孩子让着点,你和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等量级上的,赢了也显不出你的手段啊,你说是不是?陪她们玩玩就是了,别太认真,小心回家跪搓衣板,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李畅送走三个很有意思的汉子,退了羽毛球场地,应王大为的要求,玩起了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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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畅还记得当初在高三时,初获异能之后,自己在一场篮球赛上的奇特表现,那时好像自己与运动无缘。李畅刚想起这事,王大为偏偏把他的糗事提了出来。
“罗军,还记得李畅那次打篮球吗,投了个三不沾,还得意洋洋地绕圈跑步,像一个NBA巨星一
“记得记得,李畅,又过去半年多了,有没有长进啊?”罗军也故意气他。
来的只有七个人,四男三女。
篮球这种比较激烈的运动,女孩子很少参与,张晓芙也是如此。三个女孩自然就成了啦啦队。王大为和罗军一边,李畅和叶子一边。
李畅发现自己的运动天赋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在篮球上也是如此,腿的弹跳力还是一般,抢篮板球不占上风,步伐已经能跟得上,篮球也是靠手玩的运动,李畅似乎突然开了窍,大球在手里也能控制得很好了,以前学过但从来没有掌握过的运球、三步突破上篮,定点投篮,突停跳投等动作,都做得似模似样了。
李畅第一次在三分线以外投球的时候,王大为和罗军都站在篮框底下等着捡篮板,没有一个人上来干扰他,让人好不生气。
第一次的投篮证实了王大为的判断正确,李畅的投篮根本不用防守。
第二次的投篮,还是在三分线外,李畅根据第一次投篮的轨迹,调整了手势和力道。
王大为第一个捡到篮板,正准备传给罗军,突然反应过来这球是空心入网,楞了一会,走到球场中央发球。
随后,李畅把自己投篮精准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于是身材高大的王大为不得不对李畅施展贴身防守,方才阻止住李畅投篮的势头。
吃完晚饭,游了一会泳,然后就打扑克,玩麻将。
李畅考虑到同行的人中贫富不均,若玩起钱来,容易伤和气。所以采用贴纸条的方法,谁输了就在谁的脸上贴纸条。四圈下来,纸条贴得最多的,自动下桌。
李畅开始不肯上桌,张晓芙、葛菲、王大为、叶子他们几个玩,李畅和罗军在旁边下棋。只剩下王绢观战。
葛菲的麻将水平不错,叶子也是高手,不一会儿张晓芙和王大为都贴了不少的纸条。张晓芙跑到李畅这边,把他们的象棋胡噜了,哭丧着脸说:“还下什么下,给我们上。把宜阳人的面子扳回来。”
李畅看了看满脸贴花了的张晓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贴胡子最多的还有一个王大为,而另外两个葛菲和叶子都只贴了一张。怪不得张晓芙说什么把宜阳人的面子扳回来。
张晓芙此刻才真正开心了一会。
第9节、复制一个手机
日,一行人开车回到城里,各回各家,李畅抽空去了发区,了解了一下公司收购的方案和计划安排。他现在是大股东了,不得不关心公司的状况,叶子的计策基本得逞,把李畅忽悠成了公司的大股东。
中午去丁二哥那里吃了饭,张晓芙则去了她姑姑家。
丁二哥告诉李畅,公安部给他的一万元奖励已经批下来了,不日将转到他的帐户。另外,还会在春节前召开表彰会,表彰在侦破这起文物走私案件中立功的各个部门和个人,并且在表彰会上授予李畅见义勇为先进个人称号。
“奖状什么的你就代我领了吧。”
“这哪里能替代?这是荣誉,懂不懂?”
“我不是因为没有见过大世面,怕失了礼仪吗?”
“行了,别推辞了,男子汉大丈夫干脆点。说,参加还是不参加?”
“不参加。”李畅的回答的确嘎崩脆。
“必须参加,到时就是绑也得把你绑来。”
李畅回到家里,屋子里已经有一层灰了,李畅把房间打扫了一下,想起上次买手机时,曾打算复制个手机而没能办成,那时是因为没有去刻意记住手机的结构,现在就有一个手机摆在旁边,不知道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的东西,特别是手机会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李畅把苏公子留下的那本秘技拿了出来,仔细研究中间的一些诀窍和经验,上次在破获走私团伙案件中,李畅利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的东西,利用苏公子的秘技。李畅学会了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精神印记,并凭着这个印记,挑动了一场火拼。只有这个东西不是太远,李畅总会顺着这个印记找到它,就好像多了个GPS。
关于这个距离,李畅还没有做过太多试验,在长安地时候,他发现几百公里都是没有问题的,上次石磊带着赝品从长安到与二哥交易的地方,也有几百公里了。不知道上千公里会怎样。能量会不会衰减得无法获取和识别?
李畅霎时就复制了一个手机出来,然后按照秘芨的指导,在以电磁波为载体的信息流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李畅发现无法通过短信发送传递精神印记,他估计可能是信息交换协议的差异造成的,短信的发送不允许存在噪音,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所有的噪音都被滤波了,精神印记没有容身之处,而语音就不一样了,语音是容许噪音存在地,精神印记就可以用语音为载体,通过电磁波为桥路,瞬间到达想去的地方。
李畅首先用复制手机给王绢打了个电话。王绢没有接通电话前,李畅还无法知道王绢的确切位置。语音信号还没有传过去,王绢刚一接听,李畅就能感觉到她所在的位置,是在宿舍。没有可视的画面,也不是信息的数字化传递,纯粹是一种感觉,就好像你在闭上眼睛,能想出那些你曾去过的地方一样,朦朦胧胧。
“在干吗呢?”李畅问。
“在宿舍看书。你在干吗?”
“没干吗,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你看书吧,不打搅你了。”李畅掐断了电话。
李畅又给王大为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李畅暗想,这小子是不是一个人在店里值班?不知又在看什么黄色画报呢。
再打,终于通了。好家伙。躲在店里看电视呢,还有罗军也在,乖乖,电视画面有点淫荡啊。
“大为,是我,李畅,在干吗呢?”
“哦,睡觉呢。出去玩了两天,没休息好,太累了。”
“骗谁呢,正在看电视吧。少儿不宜地节目以后少看。”
“没有没有,真的在睡觉。”王大为的声音有点慌乱。
“编,使劲编。罗军也在你那里,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吧。”
“李畅,你到底在哪里?”王大为拿着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又打开店门,往左右看看。
“从窗口哪里看得到,哟哟,夸张了吧,还打开了店门,别往店外看,找不到我的。我在家里。”李畅使劲憋住笑。
“你这小子,到底在哪里?”王大为非常诧异。见鬼了,这小子好像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不会是在套我的话吧。
“老实交代,是不是在看A片?”
“真的没有。不信你过来看。”王大为见罗军回过头来,捂住话筒,对罗军说,“李畅的电话,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居然猜到我们在看A片。套我的话呢,哼,没那么容易上当。”
“和罗军商量什么呢?跟罗军说,小心我找他老爸告状。”
王大为撂下电话,看了看房间四角,从抽屉里翻出手电筒,仔细地检查每个角落。
“罗军,你老爸是不是在店里安了摄像头?”
“没有,我老爸才不会做这种无聊地事情。即便他装了,接收装置也只是我老爸控制,李畅又怎么能看到?他不会现在还在我老爸那里吧。再说了,我老爸要是看见我在干吗,早就拎着竹条追到店里来了,还有李畅打电话的时间?”
“不会吧,你老爸真的装了摄像头?糟糕糟糕,糟糕之极,我的隐私全让他看去了。”王大为急得跳脚。
“拜托你用脑子好好想想,我说地是假设语句,放心吧,我老爸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李畅这事在套你的话呢。怕什么,不就是看个A片嘛,年轻男人的一般爱好。我就不信他李畅就没有看过。”
“这家伙搞什么鬼,神神叨叨的。”王大为嘟嘟囓囓地坐到沙发上。
李畅掐断王大为的电话,又给陈阳打了个电话,这个家伙居然还在酒吧里,难道这三天节日他就没有出去吗?要不刚回来?张艳也在,看来陈阳和张艳的关系果然不大寻常,两人还在办公室里打情骂俏的,衣服穿得也比较少。随便说了几句,答应了陈阳说晚上回酒吧上班就挂了。再打(看)下去就会出现少儿不宜的镜头了,陈哥人不错,给他留点面子吧。
这种电话太邪恶了,有了它,什么针尖摄像头、窃听器都统统可以靠边站了。也许可以用它开个侦探事务所,专门处理女人红杏出墙,男人包二奶的案子?
可惜不知道孟刚地电话,不然倒是可以探听探听他正在干什么,也许正在与人商量怎么对付自己吧。
—
真的是个好东西啊!可以满足人的许多阴暗心理。
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地手机具有这种特异的功能,其实还是精神的印记在作怪。如果用同样的方式复制出其它东西,会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比如手枪。
李畅还记得当初在破获走私集团时,自己利用手枪射击的瞬间复制多个弹头,造成了很夸张的打击效果,是不是能够利用自己的印记造成另外一种效果?
李畅瞬间复制出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到沙发上,盯着手枪开始琢磨。
手枪虽然是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的,子弹也是如此,它应该是一种能量的异常表现。但是手枪和子弹却都表现出了实体物质的物理现象。通常子弹是靠火药爆炸产生的动力,使子弹具有一定的初速度,通过膛线产生旋转,这样有助于定向。具有方向和一定速度的子弹被某物体阻挡时,由于自身的质量和速度所产生的动能,会给阻挡的物体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
具有初始速度和方向的子弹总是沿着一条直线运行,由于重力的存在,这条直线会有微小的偏差,但可以忽略不计。异能复制的子弹也表现出了实体物质的现象,但它的确就是一团能量。也许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印记加以控制,造成方向的偏转,从而达到控制子弹轨迹的目的,做到能自主寻的。
能够自动寻的的手枪,应该是一个巨牛逼的武器。这才真正能坐到指哪打哪,不用指哪也能打哪。
可以试试,只是房间太小,实在是不方便。李畅马上出门,开车,一路西行,奔门头沟。在一处山地边停了下来,弃车上山,又往前走了半个小时,找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开始试验。
试验了几次后,李畅发现勉强能使子弹的方向做一点点偏转,但偏转的幅度不大。远远不能做到大机动的转弯。
如果把整个子弹都变成自己的印记呢?利用苏公子留下的秘芨,李畅仔细的琢磨着,操作着。把整个子弹都变成精神印记,消耗的能量实在是太大,李畅完成了一颗子弹的制作后,居然感到有些晕眩,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这种现象了。
李畅把制作好的子弹放进弹匣。远处一只小鸟正在飞翔,李畅瞄准小鸟,然后偏开一定的角度,朝空中射了一枪,一声闷响,子弹出膛,在空中飞行了一段弧线击中了小鸟的头部。
成功了!真***棒!
李畅兴奋地大吼了一声,惊起林中觅食的麻雀,扑棱棱地飞上了天。
第10节、再复制九块玉佩
吧,李畅把陈阳拖到办公室,说出了自己想辞职的意
陈阳正在点烟,一听这话,被烟头烫了一下,又呛了几口,咳嗽了半天方才回了一句话:“怎么想起辞职了?是不是陈哥对你不好?要不,我给你加工资?”
“陈哥,不是这样的,我从九月过来打工,一直干到现在,总有三个月了吧,其间经常迟到早退旷工,不是一个好员工啊。跟朱珠、赵基、张艳他们拿一样的工资,活干得却少得多,我怕陈哥你也不好摆平。要是他们都像我这样,这酒吧的生意还做不做?我现在身外的事情太多,以后肯定也少不了经常迟到早退旷工,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辞职,也省得陈哥你为难。”李畅也渐渐觉得这份酒吧职业不适合自己了,从长安回来之后,就在开始盘算辞职的事情了。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不辞职,你天天不来上班也行,工资我照发不误。另外,我还免除你的值班职责。”
“不妥不妥。哪有不干活光拿钱的。”
“可是,我要做什么才能把你留下来?要不,这个老板让你来做。”
“陈哥,言重了,我不是一个当老板的料。这样吧,你既然提出这个话头,我倒是有个主意。我出点资,把旁边的门面也买下来,把这个酒吧改造一番,这样,我也就名正言顺地可以迟到早退旷工了。以后我不拿工资,只拿分红就行,陈哥你看怎样?”
“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会找律师评估一下,根据你出资的额度。给你一定的股份。这样你当老板了,自然就没有人会说闲话了。”陈阳觉得这法子不错,本来他早就想扩张了,只是资金不足,只能想想而已。隔壁的店子经营不善,早就挂牌要转租。有了李畅的出资,陈阳地底气足了很多,正好和店子的主人谈谈,买下来最好。
李畅出资酒吧,倒不是指望能挣多少钱。他这是给自己留一个消磨时间的地方。
丁二哥那边的表彰大会,李畅最终还是没有参加,随便找了个生病的理由,奖状还是丁二哥帮着他领取的。
听说李畅病了,丁二哥奉领导的指示,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来看他。这种场合领导一般是不会来的,倒是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要和丁文一起过来。顺便采访一下这个见义勇为地义士。
丁文心里清楚得很,李畅是在装病,看在他帮了这么一个大忙的份上,去看看他也没有关系,何况还能公家报销一些礼品。只是这记者嘛,有点难办,丁文知道李畅不去参加这种表彰会,就是因为不愿意抛头露面,现在记者找上门来。岂不是破坏了他的本意?
丁文最后找了一个保护证人的理由才把记者搪塞过去,一个人拎了一大堆的东西敲响了李畅的家门。
“谁啊?”里面传来李畅有点嘶哑的声音。
“是我,丁文。”
门打开了,李畅头缠着毛巾。穿着厚厚地棉祅站在面前,脸色有点憔悴。见丁文一人进来,后面并没有记者跟随,吐了口气,扯开毛巾,脱下棉祅,从丁文拎着的塑料袋里找出一盒牛奶,喝了几大口。
“装病的滋味也不好受吧?”丁文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调侃道。
“都怪你,谎报军情。说有什么记者要过来采访。害得我捂了半天。房间暖气太热,我背上都湿透了。”
“我把那些记者都打发走了。你也是,什么理由不好找。非得找个装病的理由。”丁文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本本,递给李畅,“李畅同志,我代表领导来探望你,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为祖国为人民,为我国的安全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二哥,你的官腔越发纯熟了。是不是很快就要升官了?”
“是的,快要升副局了,领导已经找我谈话了。这得谢谢你,帮我破坏了这个大案子。要不然这个位置猴年马月才能轮到我?你不知道,十几个人盯着它呢。”
“二哥升官,是不是该请客?平常找不到让你出血地理由,这次我得把刀子磨快点了。”
“没问题。是王府还是君悦?要不湘鄂情。”
“这太便宜了吧。二哥,我这个寒假要和王绢去海南旅游,你是不是帮我报销一下路费?”
“你自己就是个大富翁,还好意思让我花钱?”丁文大叫了起来,想了一下道:“去海南是吧,我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一下住宿,还可以借辆车给你开。”
“就是要你这句话。一言为定,我走的时候再给你打招呼。”在那边有辆车就方便多了。
“还
事,在长安博物馆的那件赝品怎么处理的?”李畅一件赝品消失,别到时没事找事,又捅出什么案子来。据说,博物馆地专家认为这件赝品做工精细,仿制水平高超,也准备作为馆藏收藏起来,博物馆的人还和李畅联系了,希望出钱买下这个赝品,李畅没有同意,那边就迟迟拖着不给发还。李畅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让丁文去处理,一定要把赝品鼎要回来。
—
“哦,要回来了,以证物的理由。等这个案子完全审结后就还给你。”
孟刚那边似乎没有了动静,听张晓芙说,孟刚再也没有来骚扰她了。语气中似乎还有点遗憾,少了那种万人仰慕的感觉,也许有点失落吧。孟刚低调起来,张晓芙身边的追求者胆子又大了起来。所以,张晓芙依然很忙碌。只是,这些人永远也想不出孟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说不出那么多非常有创意的甜言蜜语。
在这期间,萧子期约见过李畅一次,依旧是保镖成群,如临大敌。见面的地点没有选在酒吧,而是跑到门头沟的一个小茶楼。
李畅赶到那里的时候,见小茶楼已经没有一个客人,看来是被萧子期清场了。
“姐夫,什么事搞得如临大敌。与恒宇地事完结了吗?”李畅走进大厅,萧子期已在那里候着。见李畅进来,摆摆手,让手下退开。
“正是为此事找你。”萧子期面有忧色。
找我?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李畅坐到萧子期的对面。
“你还记得当初那块玉佩引起的风波吗?”
“记得。”
“孟家和我们萧家这次地冲突,就和这块玉佩有关。”
“不就是一块简单的玉佩,看起来值不了五十块钱。怎么又和你们两大家族扯上关系了?”李畅摇摇头。这些世家还真是麻烦,一块不值钱的玉佩,引出了多少麻烦事,在它上面死了好几条人命,现在又要搞出事端。
“这正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萧子期的语调很严肃。好像是交代什么事?李畅还是不明白这种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世家的机密,特别是这种传了好几代人的机密,还是少听些为好,免得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姐夫,你们家族的事情没必要告诉我,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泄漏的危险。直接跟我说,要我做什么就行了。”
“的确是需要你帮忙,不过,这事不说清源头,好像是我们总在欺瞒你。总不大好吧。”
“停停。”李畅做了一个篮球场上暂停的手势,“是我自己不想知道的。我只作最简单的事,复杂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考虑。是不是要我做几件赝品?”
“好吧,玉佩的秘密我就不说了,但是,现在面临的情况我得告诉你,也让你有个思想准备。我们和孟家之间的冲突就是为了这块玉佩,而不是什么商业上的矛盾。这样的玉佩一共有三块,上次收回正是最后一块。孟家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萧家拥有了这三块玉佩的事,他们请来了高人助阵,要想法设法夺回这三块玉佩。孟家的势力我们本来就没放在眼里,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但是这次请来的高人太厉害了。交手几次,我们都没有占到上风。不过,他们也没能讨得了好去。算是两败俱伤吧。
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几件赝品,就是那三块玉佩的赝品,每样赝品需要三块。总共九块玉佩。”
“好,没问题,什么时候需要?”
“就是现在。我已经把玉佩带来了,那边布置了一间工作室,给你使用。需要多长时间?工作间很安全,你可以放心使用。”萧子期知道这些匠人的心思,就是怕绝技被人偷学了去。李畅是自己的内弟,也是一个大工匠,可能也会有这种顾虑。
“很快。姐夫,既然这三块玉佩如此宝贵,你为什么还把它带出来?风险太大了。”
“虽然家族所在非常隐秘,但是我们猜测他们已经知道了它的位置。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能把你接到那里去,这件事你最后不要牵扯进来。我们的见面是非常隐秘的。”
“原来正是为了此事,才把婚礼推迟的?”
“是啊,现在家族正临如此大事,哪里有时间顾及个人婚事?”
李畅在工作间只待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而实际上做好九块玉佩只花了几秒钟,其它的时间完全是在用萧子期带来的玉石雕刻一些小玩艺消磨时间。
第11节、海南之游(一)
得很快,转眼就要放寒假了,这段时间李畅过得甚是人来找麻烦,也不用扮别人的男朋友,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完成一点点张晓楠交代的作业,就是那些钻石了。自从第一次是张晓楠亲自押送外,以后都是每个月派人来取一趟,李畅包裹好了,没让押送之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在没有巨大的诱惑面前,很多人都能保持着职业节操,但是当诱惑大到一定的程度时,所谓的职业节操就如同一张薄纸,一捅即破。何况是这么昂贵的东西,除非是圣人,很少有看到这些东西不动心的。
孟刚没有找自己的麻烦,估计家里完全被萧家拖住了,腾不出人手来。
放了寒假,张晓芙回老家,李畅给父母打电话请了假,和王绢双双奔赴海口。
下了飞机,来到出站口,就看见一个矮小黑瘦的汉子举着一块木牌,上书:接北京来的李畅先生、王绢女士。
李畅知道这是丁文安排的人,过去打招呼,才知道那汉子叫郭宝山,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国安部的贸易公司,总会兼职做点其它事情,搞不清哪个是专职,哪个是兼职。
郭宝山还带来了一个司机,叫秦鹏飞,二十多岁年纪。
秦鹏飞先去开车出来,郭宝山要帮李畅和王绢拎行李,李畅哪敢有这么大的谱,坚辞了。
上了车,一路北行,开到海口宾馆,郭宝山已经订好了房间,秦师傅去办手续。拿了房卡,来到六层,打开门,这是一间商务套房,李畅看见卧室里宽大的双人床,傻了眼。
“对,对不起,能不能换两个标准间?”李畅结结巴巴地问。
“你们不是两口子吗?”郭宝山很奇怪地看着面红耳赤的两个年轻人。
李畅见王绢羞得脖子都红了,把郭宝山拉到一边:“郭总,我们还在谈恋爱呢。还没有结婚。”
“这有什么关系。谈恋爱既要在公园谈,也要在床上谈。反正要结婚的,早在一起晚在一起有什么关系。”郭宝山打趣道,见李畅神色尴尬,忙改口道:“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小秦,再去订一套商务套房,要隔壁地。”
安顿好之后。郭宝山递给李畅一把车钥匙:“就是刚才接你们的车,这段时间给你们用。有事给我打电话。先休息一会,待会我们过来接你吃晚饭。”
“郭总,你们先忙吧,不用管我们了。太过意不去了。”
“这哪能呢,丁处长交代的事情,一定要接待好,让你们吃好,玩好。休息好。在酒店里的任何消费,你们记在房卡上就可以了,我们最后来结帐。”
李畅汗颜。让丁文帮忙只是为了方便,关键是有辆车用。没想到让对方这样破费。京官的威风真实不得了,李畅和王绢,只不过两个普通的年轻人,居然劳驾总经理过来接机。
两人精神挺好,送走郭宝山后,两人洗漱了,见时间还早,才下午三点多钟,于是出了宾馆,在街上漫步。
这里的气候和北京差别很大。在北京已经是天寒地冻,羽绒服都上身了,在这里。穿一件夹克就足够了。
两人沿着海秀东路朝西南方向而行,不远处就是海口人民公园,进入公园,见到一些外地游客也在此游玩,现在正是海口的旅游旺季。
“先生,小姐。”后面有人拉了李畅一把,回过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着一口带有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男子蓬头垢面,神情很是紧张,见李畅停住了脚步,还左右看看。这是公园里一条比较僻静地小道,左右都没人。李畅估计这家伙跟着自己进来的,刚才光顾着跟王绢说话了,没有在意,先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男子拿出一样东西在李畅面前晃了晃,又赶紧塞进口袋。
“你拿的是什么啊?我没有看清。”李畅问。
男子凑近李畅,李畅闻到一股汗馊味,赶紧躲开两步。
“小声点,这是块劳力士金表,想不想要?”
“多少钱?”
“商店里标价三万块。”
“我脑袋有毛病,花三万从你这里买块来路不明的破表?”李畅拉住王绢就要走。
“别别,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老实跟你说吧,这是赃货,我大哥从亨得利金表店抢来的。可以便宜卖给你,我大哥进局子了,我得找钱去打点打点。想不想要,如果想要,我们找个地方谈谈价钱,一切好商量,我急等钱用。如果不想要,我就得赶紧走了。”
正
远处过来一个戴红箍的人,这男子一见,拔腿就要跑两步,把他摔倒在地。
“你在这里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见了我就跑?”红箍义正词严地喝问。
—
“我哪里做什么坏事了,我向这位大哥打听一个地址。”男子装出委屈的样子,左手在侧向李畅地身子掏了掏,露出几张人民币一角,示意了一下。
“先生,小姐,你们好,我是公园的保安,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向你们打听地址?”
“是的。他问海口宾馆怎么走。”
“那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不心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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