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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估计被张非的气势吓到了,一个个躲在树后面不敢露面。张非发力很猛,木疙瘩砸在树干上邦邦的声音显得特别响。有些还直接就炸裂开了。
见那些孩子没再动了,张非喊了一句:“滚回去!再看见你们见一个打一个!”
那些孩子一个个溜下树来,头都没敢露,在树后面把衣服穿了,爬上石头溜回村里去了。
女孩已经倒在地上了,抽泣着,对岸她的姐妹开始往这边跑,当然她们要先跑到大路上,然后绕过过,那是挺远的路。
张非把她扶起来,她捂在后脑上的手放下之后。张非看到的是她手心里的血,检查一下,别的地方倒没出血,不过她的背上一块块绿斑,这是那些崽子们的战果。十来米的距离,从五六米的树上砸下来的木疙瘩,冲击力可想而知了。
少女哭地很伤心,张非的手一放开她就又瘫软在石头上,趴着用手指抠石头……头发上的血和水在石头上一直散开……看到哭得这么伤心的少女,张非的心一阵阵疼痛,想起一些他永远不想触及的事情,气都有点吸不进去了……
他走到边上积土上抓了一把苦草,这种草学名叫什么村里也没人懂,反正大家都叫它苦草,哪都有长,到山上去干活受伤了或是被蛇咬了,它都能起来很好的作用。张非也不顾洗干净了,一把塞进嘴里面嚼起来,嚼烂后吐到掌心上,把她扶起来,拨开她后脑上的湿发,伤口并不大,长约两厘米的样子,可能伤到血管了,血一直冒出来。他说:“你别动,我把伤口堵上。”少女没说话,在张非的怀里哭声也小了一声。
用药捂住她的伤口后让她自己捂着,张非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伤,她抽噎着说:“背上痛……都痛……”
张非心又酸起来:同样是人,为什么命运差别如此地巨大呢?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世上比自己惨的人有是有,但没出现在他身边,所以张非总觉得自己是所有他知道他认识的人当中最惨的一个,没想到,重生之后看到这个少女,张非才发现前世的自己是多幸运。
“你背上没有伤口,没流血,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揉揉。”
少女听了这话果然坐着没动。手掌按在她背上的时候,张非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战栗,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此时的他却没半点歪脑子了。
少女的姐妹很快赶过来,围在她身边,关心地问她哪里疼,一群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看得张非心里直痒痒,他只能退到边上看着,好像这一刻自己又成了一个观众。
她们骂着村里人没素质,用最恶毒的话骂那些小孩子。刚才那个穿蓝衣服年长一点的女人冒出一句:“妈的,这村人,老子要来日我们,把钱都花我们身上,小子却要来打我们,这倒好,老子小子都爽了,就我们痛了!”
听这话觉得怎么像冷笑话?这些人,水平还真高。
她们骂她们的,张非自然没必要去插话,独自在一边揉着还在发疼的胸口——没办法,现在胸肌还不发达,基本上就是皮包着骨,一个木疙瘩下来不痛才怪。
“喂,小子,你也被打到了?”那个年长的女人看过来。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张非身上。他点点头,依旧揉着自己的胸口。
一群人看到张非这么害羞,工作习惯一下子都暴露出来了,一个说:“来来,姐姐给你按摩,包你不疼……”
那个年长的女人走过来,挺起硕大无比的胸就靠向张非:“来,你胸口疼姐姐就用奶子给你揉揉!”
这下倒好,一群女人淫荡地笑起来,声音大得都快盖过瀑布了。张非退后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已经被这个女人一把抱住,把没半点装备的胸贴在张非胸口上。她抱得太紧,张非没办法挣脱……又或者……这巨大的软乎乎的充实感是个男人没办法拒绝——总之他没反抗。她就那么抱着张非,用力地挤压起来,周围那些人爆笑不止……
此时的张非个子还不到一米六,瘦削的身体像一根小竹竿,而她呢,总有一六五吧,张非就像一只被她抱在怀里的布娃娃一下,享受着她胸部带来的满足感。
“哟!”女人怪叫一声,把张非放开,退后一步看着他下身搭起的帐蓬。
她一定感觉到了,糗大了。张非心里暗暗叫苦,这年轻的身体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克制呢。
果然,她接下来说了一句让张非有撞墙冲动的话:“抱一下你就想日我了?想日的话说一声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日呢?”
靠!大话西游的台词能说得这么顺嘴也不是一般人啊。
那群女人目光集中在张非异于常人的下身,一个个没了笑,那位“大姐”一把握住张非的命根子,又说一句:“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孩子长这么大一条家伙?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那群女人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笑着,张非推开她的手,退后两步,吸了口气,丫的,一群小女生(相对前世的自己来说)居然敢调戏我!好歹我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吧?
他说:“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句话一出,估计那些人以为张非生气了,就没再笑,不过这位大姐还不肯放弃,用巨胸拦拄张非的去路:“还是处男吧?是不是要去找地方打飞机啊?不用去,这里这么多姐姐你看上谁我们帮你。不要你钱。”
张非真是无语了,看来书本里面说工作会影响性格这话一点不假。
他笑笑,说:“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们帮,不过现在我要回去了。”
刚才被张非救了的那个女孩了站起来,说:“珍姐,别拿他开玩笑了,我们先回去吧。”
那群人也没再玩笑,两个扶着她,珍姐走了两步回头对张非说:“今天谢谢你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想爽一下就来找我们,不收你钱,放心,要是我们有病的话不会害你的。”
这话倒是说得很中肯,只是依张非现在这种身体,等长到可以有这方面需要的时候,她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好像就这一两年吧,这个院子就空了,这年头没手机,想找移动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凭他现在这种状况,想骗几个小女生上床还不容易,而且一个个都是小处女,干净没危险——就是副作用有点大,这个怎么说呢,叫投资风险太大。
那个受伤的女孩也回了头说:“我叫杨清,清水的清。”
而后这群人就消失在林子里,张非在石头上坐下来,看她们又出现在转过弯后的桥上,走到对岸去了。不过人群里没了杨清的背影。那个珍姐挥着一件巨大的白色罩子冲我叫:“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非喊了一声:“张非!”
当然,他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夏天的水吼瀑布水大,声音也就大,对岸二三十米远,听见听不见谁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张非现在对自己的人生很明了,以后要上高中,要上大学,然后又要换一个城市去找工作……虽然重生,有了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但毕竟前途茫茫,虽说没太多阅历,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人生大部分遇见过的人不过是过客。
对她们来说,自己何尝不是过客?
站起身,张非突然动了下坏脑筋,学着M。杰克逊的经典动作之一,挺动几下屁股,引得对岸那边尖叫不已,一个劲叫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这倒让张非想起大学的时候去KTV里唱了一首英文歌,那次唱得实在太TM好了,以至于在场的女生都一个劲叫他再来一个。当然张非不能再来一个,会唱的也就是那么几首歌,唱得好的更是少了,而现在也是一样,这样的动作他只会几个,这个只因为让人想起活塞运动,所以以前练得比较纯熟——以前总喜欢在准备与女孩子ML之前做一下这个动作,让对方会意,然后……呵呵。
011取精
走出林子,太阳升得老高了,估计有十点多了吧,再不回去这一段路可有自己受的。景坑的夏天虽说不上酷热,但大太阳底下毕竟不是玩笑,而且现在张非还不是一个强壮的人,身子骨弱,总不能把自己当成十年后的自己来看待吧。
那群姑娘看张非离去,一个个叹息起来。这些于张非而言并不重要。他又习惯性地把她们当成过客。而过多地把遇见过的人当成过客,只会导致最后缺少朋友。
路上时不时有卖完荔枝开着摩托回去的人,有些中年妇女大声说笑,从身边经过,声音震得张非受不了。不过农村妇女嘛,可以理解。
张非骑车回到村里,合作社市场看到一群人围在那张红榜前面,一个个品头论足,看架势快赶上古代看状元榜了。当然景坑不会出状元——至少在此之前几百年里是这样的。
阳光照得张非头皮有点发麻,汗流了一身,真想喝瓶冰可乐,或惜村里只有国产可乐。张非倒不是崇洋媚外,而是国货不争气,花一样的钱,买不好的东西谁要。再者说了,这年代的自己还没养成喝那东西的习惯,毕竟有些东西自己心里面知道是什么味就得了,没必要再去试,比如可乐这样的,又或者说是烟,如果试了,上瘾了,只会花掉更多不必要的钱。
张非从巷子头进去的时候,看到巷子中间的东珠了,跟阿明说着什么,边上围着几个人,看样子很熟,可惜张非不熟,至少小学没在村里面读让他回到村里刚开始的两年有点不入流,别人说起年纪差不多的人都会说:“那人我认识,我们几年级的时候同学过。”而张非没这样的资本,直到若干年以后他才会说:“那人是我初中同学。”有时候还得说是校友,可悲极了,那两年里张非就像一个过客,对于所有人来说的过客。
看他们聊得很欢,张非没去插话,推着车子准备进屋,阿明叫了他一声,然后对东珠说:“看,他回来了。”然后又冲我笑:“过来聊聊天啊。”
张非回头笑了一下,答应了。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丫头会跑这里来,莫非她想来取经?
说到取经,张非倒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文化不高的女人跟自己大学本科的老公发短信时总喜欢搞些文诌诌的东西,有一次她正在读书的妹妹想去请教她老公一些问题。于是这个女人就给老公发短信说自己的妹妹想过去找他取经。本来这一个电话的事情,但她非要发短信,短信发就发吧,偏偏要打错字:“老公,我妹妹想去找你取精,你不能拒绝她,要配合她知道吗?爱你的老婆。附:对了,你让她取完精后带她一起过来我给你们做晚饭。”结果小姨子过去找姐夫,姐夫当然配合了,一进办公室就把她推倒做起来了,事情完了之后,小姨子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姐夫就把短信给她看。等两个人一起回到家里,姐姐就问:“今天取精取的多吗?”小姨子就不好意思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姐夫也不好说话。姐姐就问了:“你这个丫头真是的,自己去取经取到多少自己还不知道?”结果小妹就放下脸皮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取的那些是多还是少,不过好像不少了,都满得流出来了。”——其实也不怎么好笑。
所以想到如果她真是来取经的话,自己一定不能给她,不然把小处男的身子抽干了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张非就笑起来,真服了自己,对这种小女生居然也好意思想到这个去。刚放好车,小云就带着那群人进屋里来了。
看样子他们都是认识的。巷子里读六年级的几乎都过来了,东珠跟他们都是同学,坐下来一聊才知道,压根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他们都有不同的留级史,像小荣这种比较光荣地留了两年,阿良一下子就留了四年,本来比我大一岁却比我晚了两年。听他们聊学习上的事情很无趣,张非不太想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应一句,当然东珠问他学习方法的时候,他倒是故作天才地装模作样一下,说:“学习没有方法,每个人读书的效率都不一样,每个人的方法也不一样,如果要真的说方法的话,那只能说你是不是用脑子去读了,用脑的话,就算天天在玩也不会把学习落下。”
一群人听着连连点头。
东珠又问:“听说你有很多书,能不能看一下?”
莫非这小姑娘想跟我借书?钱钟书先生说过借书是一个很好的交往方式,因为这一来一去的总没有个结束,而且还可以就书的内容进行一番讨论。
小姑娘难道看过钱钟书?也想借着看书来接近我?张非不想这样,他现在对小女生真的没什么兴趣,倒是十六七八岁的不错,毕竟到了二三十岁看她们也都还是很吸引人的。就现在九零后的那些孩子,很多人觉得脑残,但骂归骂,网上越来越多“门门事件”大饱了八零后的眼福这是事实,谁不想到XX职高去读书呢?
张非还没答应,小云就带着她到后间去了,还一个劲说他的好话:“我哥看的书可比买的多的去了,我什么不懂他都知道,就像大百科全书一样……”
张非没跟进去,也没想跟进去,问伙伴们放假了有没有什么打算。被他一问,这些伙伴一个个面面相觑,也难怪,在他们的眼里,放假就是可以玩的,玩就是在村里玩,哪里用得着去计划。当然对于张非来说,这个暑假却是不一样的,这是他一个新的开始。他要做什么呢?现在看来,只有先去打野猪的主意了,那可是一堆满山跑的钞票呢。
到十一点多他们才走,东珠借走了一本鲁迅。
小云做饭,张非到后间去练身子,依旧是满头大汗。现在饮食跟不上,想长肉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先把身子练好了,练健康了,以后才可能长起来。别再像前世那样三天两肚肠胃出现点问题就好了。
中午他们叫张非去洗澡——其实就是去水吼玩水,张非自然是乐意去的,可小云却凶巴巴地拉着自行车不让他走,道理很简单,老爸出门的时候交待张非不能乱玩水。小云当时就在边上。
张非那个无奈啊,求她:“乖啊,你听话,我捉了鱼回来给你煮汤喝。”
小云一脸鄙视地看着张非:“得了吧,你会捉到鱼?连水都不会游的人……还不是他们分你的。”
晕……这不是揭自己的短吗?
张非正声道:“别以为你老哥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以前我是不想表现出来,从今天开始我要发挥我的能量,成为一个让你骄傲的老哥!”
小云哼了一声,拉着车架还是不肯放手。
最终,张非把她推到后间去,然后一路狂奔出来,跳上了大荣的自行车后架。小云跑到门口叫:“哥,你早点回来!”
小丫头对张非还真的挺好的,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烦,要是她能温柔一点多好,那自己小日子就好过了。不过正因为她这种性格,才导致后来的悲剧……想到这里张非心里一沉,是的,我不能再让历史重现了,我要保护好我这个妹妹!
来到水吼,他们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跳到水里,张非当然不能脱了,一方面他心理上是一个成年人,另一方面他生理上比他们多了点毛——别笑!张非只是比他们早发育了那么一两年罢了——总不能自己光着屁股冲下去吧。或惜这年头农村没有人穿泳裤,这就跟在村里面戴个眼镜一样,让人笑话。这种让人笑话的事情张非当然不能做了。
等张非下了水,游起来还挺轻松的。以前没胆子下到深水处,总在边上浅的地方划水,这种地方浮力小又不容易伸开手脚,当然永远也学不会了。现在不一样,好歹心理上有点优势吧。
玩了一小会儿,他们就开始招呼着潜水比赛了,大荣叫大伙都集合到靠下水这边来。阿海就不爽了,说:“哪里都行,我就喜欢在这里怎么了?”
大荣气道:“反正你别到那边(指着西岸)去,那里有水鬼,小心被拖走。”
阿海又叫:“你骗谁呢!”
几个孩子倒没一个起哄,一起跟着大荣劝阿海不要过去。这小子以前好像没怎么跟他们一起玩,他一个人横,别人不理他也就是了,但似乎这些孩子都很较真,就是不让他到那边去,后来还把老典故拿出来说了。二狗的爷爷就是在那里摸鱼潜到水里面给没掉的,人都找不到,好几个月后在大溪才找到骨头;臭仔的爸爸就是到那里面网鱼给没掉的,也是几个月后才在下面找到骨头……而后居然说到张非的一个叔叔,说他就是不信要下探究竟,身上还捆着绳子呢,但一下子就被吸进去,要不是刚好有大人走过去才把他扯回来,张非现在就没那个叔了。这件事情张非倒是听说过,但听他老爸说张非这个叔是想钻到那里面一个洞里去,结果被卡住了,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他头皮上的那块疤就是那时候蹭出来的。至于村里人的传言,那都是当时在场的人说的,传了二十几年当然也就越传越真了。这些人不过是想告诉孩子那个地方不能过去,而现在小伙伴们一个个振振有词:“不信可以去问张非他三叔!”
张非当然不能搞破坏了,顺口说:“是啊,有听他说过这么一件事情。”
阿海听了这才信了,张非却对那个地带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水下有一个洞,而且就是瀑布冲下来的地方不远,是自然形成的话里面也应该很深吧。里面又是怎么样的景致呢?
大家围成一个圈子,大荣刚喊完一的时候,就不喊了,跟大家说:“下面树林里有个女人在撒尿。”
这下可好,一个个都找起来。张非应该是第一个搜寻到的:在下流几十米外的地方,离上面的桥很近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露半个身子在草上面,乍一看还以为是草丛里一朵白花。她表情发呆,不像是在那里撒尿啊,而且,她似乎是早上那一群小姐中的一个,她在那里做什么?
012小花
一群小子大气都不敢出了,静静地只露出半个脑袋,等了半天,那个女的一动不动。阿海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她是不是在那里扒蚌呢?”
众人一阵狂笑。扒蚌这是景坑的土话,蚌嘛,用来形容易女人那啥,因为长得像,其实张非想告诉他们有一种叫鲍鱼的长得更像,扒蚌这个说法还是前几年因为小兵引发的,也是他的八姐小玲:wrshǚ。сōm小兵上头有九个姐姐,平时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也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因为都有人做了。有一天家里只有他和小玲,小玲就下米煮饭,当然是用灶烧大锅煮的,煮到一半小玲让小兵看火,自己就跑不见了,小兵只知道往灶里面放柴,后来锅里就沸了。煮稀饭的话用大锅煮并不是沸了就熟了,还得把锅盖掀掉一半接着烧,可小兵不知道啊,那粥汤一沸起来溢得满灶台都是,他就慌了,到处找小玲,结果在楼上找到了,小玲光着屁股正在那里扒弄下体。小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到处跟别人说了,于是就成了一个笑话,基本上可以直接作为女人SY的代名词了——还有一个也是扒蚌的说法,是一个叫据说有很多村里男孩子都喜欢的姑娘跟一群同学玩扑克,结果输掉了,那个赢的男孩子就想看她下面长什么样,两个人就坐在门槛上研究,男的下手狠,用吃奶的力去扒开那条缝以探求真理,疼得那女孩子哇哇叫,后来那个女的外号直接就被叫扒蚌了。
不过显然眼前这个女的不是在做这种事情,要真是的话脸上表情总得有点陶醉吧?再说了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茶树下面也太那个了吧。张非只能凭着自己看日本产的片子来判断。
阿海出了个主意,大伙儿选出一个人跑过去看一下她在做什么,最好问清楚了。大家一致觉得这提法很好,立下毒誓以后抽签,奇迹再一次降到张非身上了,他被抽中了。看来老天让自己重生还是会罩着的。选中后当然不能不去了,毒誓对张非来说不算什么,但为人要有信用,现在好歹这群人也是他的一点力量嘛,自己得立信,如果自己真过去了,那还立威了。
张非上了岸,从林子绕过去,那女人显然发现了他,睁大了的眼扑闪扑闪地看着张非——估计张非这形象出现要是在三四年之后身子长好一点别人肯定以为他图谋不轨了,谁让自己就穿着一条裤衩呢?她退了两步问:“你要干嘛?”而后补了一句:“是你啊。”低头不理张非了。
张非看地上草地被扒开了一块,露出的是松软的沙土,显然是刚翻过,还堆成一个小土包,前面竖着一块小木板,从他这角度看不到上面是不是写着字。她还蹲在地上,也许是看张非是个小孩子放松了警惕性。
很漂亮的一张娃娃脸,粉嫩到张非直想冲过去捏一把。一张十四五岁的脸,看个头却不小,长头在脑后扎成马尾,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
“你不会学林黛玉葬花吧?这季节也没什么花可以埋的啊?”张非也蹲下来,准备就这么切入主题。
“我不是葬花,我是葬龟……”她低下头去,泪滴在土包上。
张非顺着泪水的运动轨迹向上看,目光上推到她的领口时,停了下来,白T恤,圆领,领口很宽松,她蹲着,几乎是抱着自己的腿,这些前提条件下,她的胸就被腿挤到了脖子下,白花花,很晃眼。张非多瞄了两眼,告诉自己,这不过小儿科的东西,别瞎想,人家正伤心呢。
可惜年轻人身子跟心里并不是互通的,就像张非后来有一次恋爱,人家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哭得心呢,张非却无耻地用武器顶着她。好在当时她伤心过度,也没反应过来,反正要是当时她给我一巴掌,以张非那时候的小处男心理,估计一辈子都不敢再碰女人了。
张非眼直直地看着她胸前的两团肉,嘴里溜出话来:“它叫什么名字,不会叫小白吧?”
她笑了一下,泪被笑容一挤,纷纷落下,这就叫梨花带雨吧。“它那么黑,怎么会叫小白呢,我叫它小黑。”她的神色马上又黯淡下去。
“有多黑,有我黑吗?”张非想逗一下她,我觉得她不应该伤心。
她抬头仔细看了看张非:“跟你差不多吧。”说完就笑起来了。
“笑一笑多好看,美女啊。”
“小黑命好苦……我是难过。”为什么她的笑容总是一闪而过马上换成忧伤?
“如果它命苦的话,死是一种解脱。”张非想到了自己,以前也有人叫他小黑,或者叫黑弟,那闪电下去,估计那个时空里的人就当他死了吧。
她伸手又抓了把土培在“墓”上:“可是它走了就没人陪我了……”说完,哭起来。
面对哭泣的女孩,张非习惯性地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头:“我帮你再抓一只吧,听说大坑底有龟可以抓。”
她没应张非,还是哭。这让他想起那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她们是那么伤心,无论张非说什么话她们都听不到,只是哭,一个劲地哭。哭得张非觉得世界没有了明天。
眼前的女孩也是这样,哭得几近忘我。张非蹲了半天,背上被太阳烤得火辣辣地生疼,干脆靠着她坐下来,至少这样可以让并不高大的茶树挡住阳光。
许久她抬起头来:“你要是抓了一只,那它就不自由了……”
这丫头居然还这么有爱心!
“在你身边呆着的话至少它可以天天都有吃的,可以陪在美女身边,换作是我的话,我也愿意失去自由。”张非不得不说出这种违心到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话,但这话显然起了作用了,她带着哭腔笑起来,没再瞬间即逝,她说:“你才几岁啊,油腔滑调的,怪不得小清就喜欢上你了。”
不得不说,这是张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听到某个女孩子喜欢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小美女。
“我是说实话,不是讨你欢心。”又是违心的一句。
她笑得泪都干了,用像一个婴儿一样纯真的眼睛看着张非:“你知道黛玉葬花?”
“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吧。”张非一脸无奈,这似乎在小看自己。
她被张非这句剽窃的话彻底逗乐了,拍拍他的头说:“你真搞笑!人家外国人会有几个人知道,你得说只要中国人都知道。”
张非说:“反正谁知道我不管,你知道就成。”他眼睛又往她领口瞄过去,往上看的时候发现她正看着自己下面。糗大了,下面穿一条湿的裤衩,这东西搭起帐蓬就像一个套子似的,她捂住嘴笑:“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又不是珍姐,也没碰你啊。”
张非抓抓头:总不能说我在偷看你的奶子吧,不管了,谁让她们早上一群人调戏自己呢,那个珍姐居然还吃了自己的豆腐,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个处男吧。张非指指她的胸口说:“是个男人的话看到这种风景都会硬,除非他不正常。”
她低头看到自己被大腿挤压得呼之欲出的白馒头,连忙调整一下坐姿,不让自己的奶子再被压迫得那么明显。张非当然也借此机会目测了一下,就体积来说那肯定没有珍姐的大了,但从形态上看一点都不差,滚圆滚圆的……
“喂!你别那样看人家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一个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小脸有点红,故作生气的样子。
张非嘿嘿地干笑两声,问:“看你这样好像读过书吧,怎么……”
下面的话不好说出口,所以适可而止。她眼神又黯淡下来,张非忙补充说:“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其实这个问题前世张非一直很不解,那些人是怎么放下自己的自尊心走入这行的,再者对于那些传言说很多是被逼的后来习惯就一直做下去的说法张非不怎么认同,那里面的水深谁都知道,张非好奇的是,那水到底有多深,是怎么个深法。这跟他之前学的专业的点关系——学管理的人习惯性的就想知道别人的运营模式是什么样的,他就不幸沾上了这种毛病,想知道窑子的老板是怎么运营的,又是怎么管理人的。
“也没什么啊,一些很奇怪的原因,我挺喜欢读书的,以后应该会去读吧,等我赚够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她果然不太想说这个话题。
“你以前读到什么程度?高中还是初中?”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反正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又拉了拉衣领,可是张非并没在看她那里啊,真是的。现在她换成了盘腿的姿势,双手撑在下巴上,看着张非,自己笑起来,笑得张非莫名其妙的。
她问:“你几岁?最多读初中吧?”
“嗯。”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虽然他现在可以直接跳到高中去读,但那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者说了,这么年轻的身体,走到哪别人都觉得自己还小。
“听姐姐的话,好好读书,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孩子。成绩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张非并不想在我的话题上费心思,于是又问:“你以前读到高中吗?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红楼梦。”
她睁大眼睛看了张非足足有十秒才说:“你怎么知道?奇怪了,真的觉得你这人好搞笑,听你说话吧,觉得你年纪比我大,但一看到你这长相吧,顶多是个初中生,你到底多大?”
“你要是有去村里的话,就知道我多大了。你呢,几岁,也别告诉我问女孩子年龄是不礼貌的表现,这种说法对于年轻女孩来说不是不礼貌。”张非反戈一击。
她嘟着嘴,想了半天:“我以前在做这个之前读高一。”
“哦,那你最多也就是十七岁。就是发育有点太好了,不好意思,我不是说别的,而是说就从身材上看你像二十几岁的人,但看脸嘛,你跟我年纪差不多。”这句是实话。
她又笑了:“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你是个小孩子。”
“你们珍姐不是验证过了吗?”张非指的是早上自己裆下被珍姐抓了一把。
她这次笑喷了,捂住嘴半天才缓过来:“那是她验证过的,我可没验证,再说了,哪能用那个判断一个人年纪大小呢,那有些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了年纪不是都还没你大?”说完这话她又觉得有点不妥,连忙把话题转开:“我就是指你心理比别人成熟。喂,你别想歪了,怎么半天还这样……”她用眼睛瞄了下张非跨下。
张非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费时间,年轻人嘛,硬得起来软不下去很正常的,毕竟他也是第二次经历这个年纪了。
这一聊张非都忘了时间了,等那群崽子等不及了在那里狂叫,他才想起他们的存在,唉,可惜啊,重生后不能做一个独行侠,不然这样的美事估计把她一推,她连反抗都不会反抗就顺从了。
无耻啊,无耻!张非你怎么变成这种人了呢?人家小姑娘本来命就苦了,你何必再去雪上加霜呢?
算了!张非站起来,捂着下身,说:“别伤心了,过几天我看看有没有抓到乌龟送你一只。”而后快速跳到水里,这样避免尴尬。跳到水里他再回头说:“天这么热,要不要一起下来玩?”
她笑道:“才不要,下去让你占便宜啊。我要回去了,对了,我叫小花。你叫张非是吗?”
张非点头,看她从桥洞下面穿过去。她一走那群人马上潜过来,围着张非问东问西,阿海的问题最直接:“你跟她聊了那么久,她有没有说可以让你那个啊?要是你们搞的话把我带上吧,那个妞那么漂亮……”
张非瞪了他一眼,说:“如果想让人给你搞的话,那你就不要想着去搞她,知道吗?”
那群人点头。当然现在他们还不会反驳张非,要是若干年以后,估计他们就会直接问他有没有搞过女人,要真是那样的话,怎么回答?
闹了几句,这些小子倒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去抓一只乌龟来送给这个伤心的女孩子。他们的动机纯不纯不知道,至少热心肠是很纯的。
回到潭里面,大家又玩了一会儿,爬上石头休息,他们聊的还是那些不咸不淡的话,张非没兴趣,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人想的无非就是怎么才能抓到乌龟,怎么才能用乌龟去换那个小花的身体,一个个就像小公狗一般。亏这么热的天他们还有这心情。
张非打断他们的妄想,提出自己的想法,当然我也没想让那么多人参加,大荣小荣阿海足矣。这三个人也是后来他最好的朋友。大家商议一下,大体定下来怎么去做了,其实应该说他们是张非的智囊团,而张非像个领袖一样听取他们的可行性报告,然后做出自己重生后第一个有重大意义的决定:“明天我们开始向大山进军,不管有什么东西都要抢回来!”
这样可以改善大家的经济条件。
013流血事件
各位大大,看到今天点击率有点上升,老宋很高兴,灰常灰常高兴。虽然还是少得可怜,老宋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会看下去,但每天很努力在写,无奈写作环境不怎么好,只能说老宋在尽全力写。而且现在也开始找到一点点感觉了,希望大家能支持下去。
关于点击和推荐的事情,其实老宋不懂,再有几章就把第一人称全部都改过来了,总觉得如果全部改好后这本书就进入了别一层高度,字数也渐渐多了,还是很希望能够在付出的时候有所回报的——现在还没V,也没上架,但如果大家喜欢支持的话,老宋上了架必会有更多的精力投入,那就是更好的作品了。
离开水吼的时候张非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传说中有水鬼的地方,又看看了远处的腌制厂,看不到一个人影。
回到家里下午三点半,小云躺在屋子正中睡觉。其它人本来想跟进来,被张非瞪了一眼后一个个都回自己家里去了。张非把凉门(半个门高的镂空小木门,挡鸡鸭进屋的小门)关上,她抬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
张非没午休的习惯,除了高中四年,索性拿了笔纸出来,画起图来。画的是早上他看到的那些野猪的行进路线方位,再画一张是他设计的一个陷阱,考虑到他们四个人不可能挖出一个大坑来,就想整出一个在平地上抓捕的方案。要用哪些东西呢?菠萝就不用说了,这东西野猪喜欢,不过这东西满山都有,偷几个出来很容易,不然地瓜也行,反正它们对于拱地瓜就相当于狗吃屎一样着迷,一晚上一群可以拱掉十亩地的地瓜,至于怎么穿破他们厚实的猪皮,那是个问题,张非他们没有野猪夹这种利器……对了!学西班牙斗牛士,用一根利器能插进它们的心脏,那马上就能让它倒地……
正想着呢,小云一个转身,脚碰到张非的脚,她好像睡着了,一点没反应,张非把衣服脱了给她披在肚子上,地上冰,水汽重,一不小心就可能着凉,这是他十几年农村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就希望她醒过来不要说自己的衣服臭就好,这个孩子,呵呵,张非都想到她拿着他的衣服甩回自己脸上的那种表情了。
小云睡的不怎么安分,时不时会转下身,那衣服没几下就掉了。张非帮她盖上时瞄到她身子下面的草席上有血迹,天,身上也有!张非心里一紧,不会是睡竹凉席割到了吗?睡这么死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太服她了。
于是张非在妹妹身上找伤口,找来找去,他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这丫头那个来了,血是从她裤裆里流出来的。张非记得两年前她那个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告诉他的,居然还怀疑是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张非当时说你是我妹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呢?她理直所壮地说:“我们又没血缘关系,谁知道你会不会这么做!”
后来她打电话跟老妈说自己流血的事,张非一直在边上听着,生怕她污蔑自己。过后小云居然说对这件事情还表情保留追究的权力,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村里人都说我是抱来给你做媳妇的,我要是以后嫁不出去就缠着你,你也别想娶老婆!”
想到这些,张非就笑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张非心里比谁都很清楚,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有时候她是闹了点,但有个妹妹是幸福的,张非觉得自己当哥哥当得很舒服。
她还睡得很沉,看着她这张长不大的脸,张非就想到下午的小花,她也是婴儿脸,长不大的样子,让人泛起一种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冲动——凡是他没能力或者尽全力也无法办到或者保证其结果的事情,他去做了,就觉得是冲动。至少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张非拍拍她的手臂,叫她,她应了一声,很甜地笑,叫了一声“老公!”张非差点没摔在地上,敢情这丫头做春梦呢,真有种,下面流血呢,脑子里面还做春梦,服了you了。
可惜前世的时候没看到她长大成人,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希望这一世能看到。这小丫头……这才几岁呢,就想着老公了,现在的孩子,太可怕了。
“喂喂!起来了!”张非叫着伸手捏住小云的鼻子。
她闭着眼挥起了手,在张非脸上“啪”地一下,打得他脸上发麻。这一下打完她才醒过来,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哥哥:“怎么了?几点了?”
张非指指她下身说:“你流血了,这次依然不是我干的。”
小云哼了一声,想拉什么东西砸他,于是她发现了盖在身上的衣服,随手揉成一团丢过来,骂:“臭死了!就是你干的,你不给我盖这个怎么会这样!”
我靠!这丫头,也太会假设前提条件了吧,盖件衣服都能对你身体产生这么大的作用?
她站起来,跑到楼上去,过了半天在楼梯口探一个头出来冲张非坏笑:“哥,你上来一下好吗?”
张非摇头,从小云这种笑可以看出,肯定不是好事。
小云看哥哥一动不动,就发嗲了:“哎呀,哥~~~你上来一下嘛,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这种小女生的撒娇是没办法拒绝?(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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