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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非说:“补一补,搞不好成绩就好了呢?以后考上大学再来谢我吧。”
英妹拿了东西不知道说什么,站在那里。张非转身走到门口说:“女孩子别穿成这样,会让人起坏心思。”
说这话的时候张非还挺镇定,就像大人教育小孩子一样,可英妹刚想辩解的时候,他已逃远了——张非都不敢想她听到这话会是什么表情。还好英妹性格不像她妈,不然估计现在抄着菜刀追出来了,那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逼着张非把自己娶了,一种就是一句话不说直接砍了。
远远地张非就看到肉案前站着小玲,一样跟村子一点都不和谐的穿着,有点过于城市化了。他走过去,她冲张非笑笑,问他:“猪鞭卖掉了?”
张非一听这话就一肚子火,狗日的,找猪鞭找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黑着脸坐下来一句话不想说,好好的心情被她一整全没了。阿海见状便说:“景坑人怎么了,今天都是问猪鞭的!你也没长那东西吧,吃了往哪里补啊?”
这一句话出来大伙全笑翻了,小玲倒是一点没变色,笑道:“我买了自己用不行啊,难不成找你们这种小花生米?”
我靠!张非早就不是花生米了,这女人又不是不知道,她还摸过的,居然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但他转念一想,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种带有点小黄色的话两个小女生显然没听懂,一脸茫然,雪玲还问我:“什么小花生米?”
这丫头,尽问这种高难度的问题。想到先前她知道猪蛋蛋是什么之后那种害羞样,就忍不住想逗她。张非说:“小花生米嘛,长大了就叫鞭,知道了吗?”
雪玲还是没明白:“长大了叫鞭,什么叫鞭啊……”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脸一下全红了。
小云拉起她说:“我们到我家去,别在这里,我哥可坏了,别理他!”
张非狂笑,小玲也笑:“小丫头个子虽高,毛还没长齐吧,还用不上鞭。”
大小荣和阿海没明白过来,或者说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么完善的幽默感。
“现在能大补的东西都没有了,您老人家要买点什么?”张非说。
她啐了他一口:“谁老人家了!切两斤肉!”
阿海说:“张非你说一斤肉有多大呢?”拿眼直直地看着小玲的胸。
小玲明白过来:“小家伙长毛没有,这东西一个可不止一斤。”
“你称过?”阿海说,“怎么称的?”
“用手啊,难不成切下来。”小玲说着很自信地拉了拉衣服,好让那对胸更突出。
阿海一脸淫荡:“自己称的还是别人称的?我帮你再称称吧,自己称不准。”说着伸手就要去抓。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估计小玲在我面前的点忌讳提到“别人”这样的字眼吧,脸刷地沉下来,啐了一口骂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裤子脱了挂在这里,没大没小的!”
张非把切好的肉往小玲面前一甩说:“多了二两,送给你了。干嘛跟小孩子计较,他这个年纪好奇嘛。”
小玲甩了两张十块钱,提了肉就走,还留了一句:“你就不好奇了?哼!”一副看透世间男人的表情。
阿海紧跟着喊了一句:“有机会我帮你称啊。”
小荣问:“你不怕小兵知道?”
阿海说:“怕什么?那小子五个我都不怕!”
这话大家伙都信,阿海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案上的肉卖得只剩下一大块——还不到二十斤的样子,这有点出乎张非的意料,就问:“刚才是不是有人买了很多?”
大荣说:“刚才两个上村的人买了八十斤,钱我们都看过了,是真的。”
张非把肉案收拾了,说:“走吧,小荣你去把刀子还给猪胖子,然后回来,我们开始分钱,还有这块肉留着晚上烤着吃,我给你们做烤肉。”
小荣抱了东西就跑,生怕一会儿晚了钱被其他人分光了。
提着肉回家里,两个小女生正铺席子准备睡觉,见我们闯进来就卷了上后间去。雪玲进去前还问张非:“晚上你能教我读书吗?”
张非当然没理由拒绝。虽然晚上他有去捉奸的打算,可外面没下雨,没下雨的农村夜晚人比较多,来来往往的,也不知道两个“奸人”敢不敢行动。其实捉不捉奸对张非来说也没什么,这女人都买起猪鞭了,看样子对权生是放不下,不然她家里有谁吃得上这东西的,全家十一个人就一个小兵是男的,那小家伙过十年都不用补这种东西。小玲既要自己犯贱去做别人的小三,那自己又何必去操那个心呢?不过张非倒是想有机会的话应该敲上权生一笔,反正权生这几年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
小荣回来,大家把钱都倒在地上,关上门,围着坐下,看满地的红票子,一个个心跳加快。好家伙,除了张非谁见过这么多钱呢。
大伙分工把钱数了。
这头猪从肉到骨差不多四百多将近五百斤,内脏卖掉了两千五,其实也就那个猪心卖得好一点,别的都是几十块钱。但已经很不错了。猪身卖了四千两百多块钱。这就六千七百多了,取了整,六千七,分成十份,张非占六成五,四千三啊,太可怕了,看来早上的命没白拼了。他们一个个也分了几大百,但张非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三百块钱分给他们三人。他们倒也没拒绝。
四千块钱,呵呵,老子终于赚到了第一桶金了,有这一笔钱做本钱,以后至少不用再想着没钱做事情了吧?至少不用为了省几块钱去偷钢索。张非心想。
他们把钱收起来,张非开始分猪皮,按斤称的,为了省事直接就分成三份。大家没意见。而后各自提了东西回去。
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安心地躺到床上睡觉。
巷子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时不时传入张非耳中,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接着就听到小云叫他起床的声音。
张非睁开眼睛,果然是小云在床边叫我,看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红着脸抿嘴笑的雪玲,他头一下子大起来:靠,小云你不能干这种事情啊,虽然你们都是小孩子,可也不能当着人家小女生的面就对我下毒手吧?
床里的光线不好,两个丫头显然没发现张非睁着眼睛,小云对雪玲说:“你也试试,看他会不会醒。”张非赶紧闭上眼装睡。张非为什么这么做,难不成他的受虐倾向?不,这绝对没有,他只是觉得雪玲挺好奇的,现在都这么害羞了,要是自己贸然坐起来,她估计要找地缝钻了。张非只是让自己入了地狱让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罢了。
拎着张非命根子的手放开了,这手很强硬,他知道这是小云的,她从来不会为她这个哥哥着想,至少不会为老张家的子孙后代着想。
接着又有一只手握住……是的,是握住,小处男的身体就是这么奇妙,前一秒还可以说是小花生米,后一秒就彻底改变了,变成甘蔗……嘿嘿,反正那小手似乎颤抖了一下,小云居然还在边上说:“你用力提起来,他痛了才能把他叫起床。”
如果说小云对张非下手给他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苦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都是一醒过来就醒得彻底,那么雪玲的这只手则是给张非带来了快乐,她向上提,又不敢太用力,放下,又提上去……天!这不是要命嘛!
不行,这么下去会出事的,虽然隔着裤子,可毕竟是小处男的身子,经不起这么销魂的。张非假装转身,那只手放开了,他再转身,趴在床上,心里暗笑:嘿,我看你们现在怎么对我下毒手。
小云又叫了几声,很用力地就拿挂在床头用来赶蚊子的拂尘——的确是拂尘,跟电视里一样,只不过这一带农村老一辈的人家里都有这东西——直接打在张非屁股上,第一下没事,反正那东西就是一把丝线,打下去能有什么感觉?可第二下,只听到“啪”地一声,张非一激灵坐了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生疼。
小云还挺得意,对雪玲说:“看,这只猪终于醒了。”——那只拂尘居然在雪玲的手里!难不成是她对自己下的毒手?这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居然这么狠毒!看来古人说的没错,唯女人和小人难养。自己才送了块肉给她,现在居然打起我屁股来了。张非还真挺郁闷。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是吧?”张非叫了一声,也不管她俩是不是听懂了。
他一把夺过雪玲手里的拂尘,说:“知道什么叫中山狼吗?”
两个女生摇头。
张非又问:“有没有看过农夫和蛇的故事?”
两个女生又摇头。唉,这些孩子,知道的太少了。
张非再问:“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又是摇头。接着小云直接跳开两步指着雪玲说:“她不是摸你屁股,是用打的。”看她这动作和九十年代星爷在电影里面演的那些小角色简直如出一辙,一个个都是这种落井下石或者叫把黑白颠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小把戏。这丫头潜力不小。
雪玲争辩:“我没打你……是小云打的……”
张非说:“当犯罪正在实施时作为一个见证人,你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就是纵容罪犯,罪加一等!”他心里暗笑,你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吧,跟我这样一个年纪大你一倍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认了吧。
果然小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而雪玲则憋红了脸:“那你想怎么样?大不了让你打一下……屁股……”
老宋在这里要向那些看我文字的朋友表示感谢和歉意,写了几天点击其实一直很不乐观,但终于要签约了。今天比较忙,所以只上传上章,下去我会补上来。希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给点支持,写书很辛苦的。
020初吻
雪玲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很大方呀,怎么现在就害羞起来了,张非当然要逗一下了,于是带着一脸坏笑说:“来人啊!”
小云在一边喊:“属下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张非正襟危坐,把拂尘往地上一丢,道:“把这小妞扒去裤子,重打五十大板!”他这是学包青天的,当然道具上有点简陋了,小云这个配角也没配合好,一下子就笑场了,说:“哥,你自己扒吧,哈哈!”
张非正色道:“床下罪民张雪玲听判,本官今日判你这五十大板且记下,等日后再亲自取来,记住了吗?”
小云已经笑到不行了,人都在地方打滚了。雪玲则直直地看着张非,满脸的崇拜,说:“小非哥,我没怎么听懂……你读的书真多!”
晕!这也能拉上关系?是电视看的多吧?
张非忍住笑说:“我的意思是,今天开始你欠我五十下屁股,以后我想打的时候再慢慢打回来。”
她似乎还沉迷在对张非的崇拜中,点头说好。
张非又坐正了,一拍大腿“啪”地一声(没办法,没有惊堂木啊,只能用大腿了),道:“道民张小云听判!”
小云坐在地方边笑边说:“草民在。”
张非说:“判你以后不准在我睡觉的时候乱揪我,知道吗?”
她说:“可是叫你不醒怎么办啊?”
他说:“别的地方能揪,别揪……那里,知道吗?”
她说:“哦。”
张非转向雪玲,本来想说“你也不行”,但觉得没必要揭露她,省得她羞死掉。不得不进行忏悔,罪恶啊,罪恶啊,自己一重生怎么渐渐地染上了恋童的癖好了!太罪恶了!张非想。
看来张非是越来越代入这个年纪的自己了。重生,他用二十几岁的经历去面对这些小女生,太有优势了。但老天既然让他重生了,那就是让张非重新来过,眼前的小姑娘跟他年纪其实没什么差别,就像刚重生那两天他一直郁闷自己跟几个伙伴没话说一样,现在这一切都开始有所好转了。至少早上张非还跟他们一起扛回来一头大野猪。而眼前的小姑娘,也许自己心里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更多的只是想逗一逗,因为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只大她一小岁的小哥哥。
时间是晚上八点,在大溪的沙滩上,除了四个打了野猪回来的小伙伴,还有小云、雪玲,再有就是在阿海强烈要求下请来的小云的四个同学,其实也就是他的同学,女同学。对于她们张非真没兴趣了。十几岁的孩子,只有两种情况下他会有兴趣(就重生后而言,不然我还真没什么兴趣),一种是早先就认识的,一种是发育得早的。像现在的雪玲,其实张非就是在培养着那种她对自己的好感,日后下手也会方便一些,至于现在的她,如果张非真下手的话,十有八九会被自己拿下,只不过那样的话,他会产生恶重的罪恶感,靠,那样我不就成了《洛丽塔》里面那个继父了吗?
对于眼前的这些人与物,张非更感兴趣的是把东西做好了。有时候给人带来美味是一种快乐,至少在前世张非一直是这么认为的。野猪肉,他没烤过,不过他有大量的烘烤经验,而且还组织过无数次这样的活动,高中大学,以至于很多张非想追的美女对他的印象只是“这人挺逗,做东西挺好吃的”。又或者那些对张非有好感的女生听到这样的评价,便一下子减去了大半的兴趣——过些年谁还稀罕你做东西好不好吃,别人只看你赚钱没有,是不是一支潜力股。没钱人的小缺点都是致命的,有钱人致命的短处却都是可以忍受的。
大块的野猪肉让张非烤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冒着鲜汁,起先是小云一直跟在他边上传送东西的,后来阿海占了这个位子。这小子一看到熟了的就马上拿盘子挑走了,一直送到女生手里。大荣小荣两兄弟对女生的兴趣并不在于送肉送吃的,而在于交流。两人分边坐在人圈的两头,讲着自己听来的故事。
天早就黑了,却没有完全暗下来,大溪上流接到天边的地方还有暗红的霞光流动,白的沙滩,一堆火足以照亮一大片。远处还有些人,零星地布在两岸沙滩上。
大溪的水流并不大,但沙滩很宽,沙滩上除了零星的野草外,什么都没有。
他们讲完了故事,女生们都说吃不下了。阿海提议说大家玩捉迷藏,女生们有的兴奋的叫说好——主要代表人就是小云,这丫头好像除了雷电就没什么能让她怕的。还有几个憋了半天说:“这么晚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来谁都不敢玩这个游戏了。本来人多倒还没什么,要真捉迷藏,那一个人躲在某处,想想还真让人害怕。张非就记得前世他们曾在七夕的晚上跑到旧小学去玩这种游戏,那学校几年前搬走了,剩下的除了两排老房子就是一棵又一棵密密的树,还有就是灌木丛。他记得自己是躲在一从靠近教室窗户的灌木里面,为了不让人发现就趴在地上,可能是躲得太好了,或者是他走神了,别人一直没发现他。张非刚开始还挺得意的,后来居然在那里就睡了。那些人玩了几轮也就散了。
等张非醒来听到一些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件白裙子在他面前飘着,那年头的鬼故事里面都是白衣鬼嘛,他一下就想到那去了,爬起来大叫着就跑了。其实张非不知道那是一对狗男女跑那里偷情呢。结果他一跑,吓得那两个人也不敢呆在那里了。
阿海的提议没被通过显然让他很失望,这小子估计是想趁黑动歪心思,别人倒不好说,但小云和雪玲要是也被他占便宜张非就不高兴了。没通过倒也好。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又来一招:“我们有六个女的四个男的,这样吧,四个男的选出一个,六个女的选出一个或者两个,反正就是最后谁输的,他们要抱在一起亲一百声怎么样?”——一百声指旁人从一数到一百,可长可短的一个时间概念——这个提议显然有点让那些女生心动了——歌德不是有一句诗吗:“哪个少男不动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眼前的少男少女显然是动情怀春的年纪,异性对他们来说充满了吸引力,要是平时大家相安无事,男生即便有些小举动也不敢过分,而女生正常来说就更不敢了。
所以女生那边一个哼也没有。张非说:“阿海我问你,一个女生对一个男生亲得来,两个女生对一个男生你怎么亲?”
那边女生似乎有响应的,但声音都太小了。张非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于是他说:“行,这样吧,想玩的就不举手。”
他估计着那些人没听清楚,一个个都以为想玩的举手,而即便他们有再大的勇气,也不敢轻易表示自己想玩。但阿海就不一样了,或者说男生都不一样,除了张非,他们三个都举起手来了。张非可以看到阿海眼里泛出来的绿光,就像一头饿坏的狼看到食物一样。
“好了,现在只有一个阿海不想玩,大家都通过了就玩吧。”张非道。
“我怎么不想玩了,我举了手的。”阿海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力。
“小云他哥是说想玩的不要举手,你举手了就是不想玩了……”雪玲在那边弱弱地说了一声,然后她身边的几个女生都表示赞同地点头。原来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不简单啊。扮猪吃老虎!
张非说:“也不要玩什么分组了,大家一起玩,我这里有一种游戏,不过我说好了,这游戏是靠脑子的,多动动脑。”他们一个个很期待地看着我。我就把大学里面流行的心理游戏“警察抓强盗”的游戏向大家介绍一下。其实这个很容易上手,但很难玩好——事先规定好的花色一人分一只牌,大家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角色有四种,法官、警察、强盗和平民,我们只有十个人,那就一个法官、警察强盗各两个,剩下的五个人是平民。游戏中只有法官知道大家的身份,还有同一身份的人也知道彼此(通过法官让各不同人睁眼,如“警察起睁眼”),同一种类人向法官示意他们要抓住的人,强盗可是通杀,警察和百姓只能抓强盗,然后法官判定谁死,死的人可以向在场的人说出自己的判断(不管是真是假都可以说)。然后再进行下一轮。
大家听着有点晕,张非接着说:“没事,玩起来就知道了。我先给大家讲一遍。”
操作了一遍以后大家也就知道了。开始玩起来,一轮玩了大半个小时,这些孩子一个个都还嫩,算起来小云和小荣是比较有心机的,当然了,说到心机,还是张非这个比他们多活了十几年而且多玩了几次游戏的人比较重一点。说起来女生对这方面似乎有天生的优势,这跟女生比较喜欢勾心斗角有关系。像大学时张非认识的那些女生一个个都擅于此道,往往是他们男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那种。
小荣为什么也会这个?张非觉得是跟他好赌有一定的关系。小荣这小子从小好赌,赌嘛,就得看别人的眼神啊表情什么的,反正一个精于赌博的人绝对也精于判断别的心理。不过张非不能让他占了雪玲的便宜——他硬生生地把小荣杀了(张非是警察),然后下来谁都知道,张非赢了,嘿嘿,雪玲呢,硬是不肯了,说:“我的初吻要留给我男朋友的……”
这小丫头,居然还懂得男朋友!还懂得初吻!
不过人总有阴暗的一面,也就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或者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如果雪玲这次不以身试法的话,那等一下几个男生还玩个屁——再说了,那些女生一个个也都怀春呢,害羞归害羞,一个个还是有所期待的。
他们起哄,阿海还来一招更阴的:“要是你不肯的话,就得把裤子当我们面脱了撒尿!”
这个死变态!真有去日本发展AV导演的潜力!这都想得出来,服了他了。
女生那边显然对这种变态的做法不表示暂同,但是要真是这样的话……嘿嘿,所以说阿海这小子毒啊。小荣在一边叫说:“不这样也行,那你就上去嘛,怕什么,你又不吃亏!”
这话很中肯,男女发生关系,其实就从生理上说,男人还是比较吃亏的。女人吃亏那是不科学的想法。
在众人的怂恿下,张非和雪玲两个抱得紧紧的,其实他就觉得这跟抱一个同性没什么区别,不过至少张非不用担心她会拿下身顶着自己。而后他们都献出了自己的初吻——这一世张非的初吻。
其他人数一百声数得很快,估计是按捺不住也想赶紧自己来了。
张非也产生了种得抓紧时间的想法,不由自主地用舌头撬开雪玲的牙齿,她的吻很生硬,头跟脖子一点都不会跟着我转换的角度改变一下方向,而且她向左偏,可张非和绝大多数正常的人类一样,接吻的时候喜欢向右偏,唉,只能依着雪玲向左了。雪玲的唇很柔软,本来想用少女的嘴唇来形容,才想起来她本来就是少女。这种吻,这种触觉让张非想起前世的初恋……眼前的女孩是那么迷茫那么惊慌失措,却又没有一点反抗,他不忍心看下去……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张非闭上了眼,脑子里面全是那个曾经让他伤透心的人。他忘了眼前抱着的是另一个女人,结果他们数完一百声以后,两个人居然还粘着。在旁人的怪叫声中,雪玲推了推张非,这让他很失落,坐下来,看着大家:“看什么看,接着玩啊。”
张非看了一眼雪玲,她小脸扑红,一脸迷茫,低着头看火堆。
大家刚分好牌,那边就叫起来了:“玩什么呢,叫得那么大声,吵到我们了知道吗?知道吗?!靠!找死是不是?”
021新仇旧恨
是两个流里流气的男孩子。张非看着很不爽,两个家伙也就比张非他们大一两岁的样子吧,都是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酒瓶子,站在他们身后的烤架边,翻了翻一块肉,拎起来就吃。一边吃还骂:“靠,居然是野猪肉!”
张非佩服这两小子居然还挺识货的,野猪肉烤完了一口就能吃出来,看来也有点小见识。
他们一圈人都坐着没动,看他们盘腿下来,吃一口肉,喝一口酒,然后再吸一口烟,似乎自我感觉很良好。
张非一直在忍,因为他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阿海小声地问他怎么办,是不是要拼了。
张非说看一看。然后看这群一起来的人。大小荣是老实孩子,眼里都是恐惧,女生们也都带着不安,拿眼看张非,他摇摇头笑笑,没告诉他们要做什么。
两个人都是长头发,都是流里流气,穿着喇叭裤花衬衣,都是一模一样的打扮,一样瘦瘦高高的身材,连鞋子都一样,甚至露出来的袜子也一样是白色的。如果非要说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只能说一个方脸一个尖嘴,除此以外真的说不出他们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不同。这年头好像挺喜欢找一个或者几个“兄弟”,然后就穿一样的衣服,只是为了气势强一点,要是五六个穿一样衣服人走出去,您别说还真有点小气势,就算不能直接吓跑对手,多少也能壮自己的胆。又或者打群架的时候一干上,眼再热也能认出自己人。
张非一群人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两个人把那块足有半斤重的肉吃完——其实也不算吃完,吃了半块,一甩手把剩下的半块丢地上。而后两人站起来,踢了一脚沙子,小云的一个同学就被飞起来的沙子迷到了眼,轻叫了一声……
“你们吵到我们了知道吗?”方脸又问了一遍。尖脸又拿起一块肉吃起来。
张非站起来,阿海也站起来。张非说:“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这些肉算我们赔罪。”他指着架上那些肉。
方脸一脸不爽:“你很硬啊,吃你两块肉还敢说是赔罪!我吃了就吃了,你说要怎么办吧,这东西我不认。”
阿海向前一步大有冲上去拼命的意思,被张非一把拦住,他笑笑说:“那你说要怎么办?”
“你们留下来,那两个穿白衣服的女的跟我们走,半个钟头后给你们送回来。”方脸很悠然自得地朝天吐了一口烟,看都没看我一眼。而他的这句话显然是让那些女生都吓了一跳。穿白衣服的只有小云和雪玲,两个人相互看看。小云站起来就叫:“你以为你是谁啊。”
张非只是笑笑,说:“你们是电视看太多了吧,脑子是不是看傻了?”
方脸瞪了张非一眼,蹲在地上吃肉的尖嘴把头抬起来看了看,然后将手里的肉和酒放在一边,站起来,学着电视武打片打架的前凑活动起了筋骨,他把自己的拳头按得咯咯直响,张非很担心他以后会关节出问题。
形势一下子紧张起来。小云拉了一下张非的手,意思是别人让他跟这两个人打,他们比张非大,个子也大,在她眼里张非是要吃亏的。但她这个哥哥却不管那么多,在他眼里,自己是面对着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屁孩,个子虽然高一点,但能有多大力气?
张非又笑了笑:“你们是带女孩子来玩的吗?”
两个人没的回答,等他说下去。张非接着说:“在女孩子眼里,主动找事这种行为挺可笑的,说白了就是没脑,如果她们很喜欢看你们打架,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为这种人争一点面子不值得……”
话刚落音,两个人已经冲过来了,阿海抢争一步,却被张非扯住裤头向后甩去。两个人一闪身已到他面前,方脸出拳尖嘴出脚,配合的还不错,看来没少打过架,可惜啊,张非虽然没打过太多的架,但前世多年的训练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至少他多少还可以看出他们的套路——当然这种套路不是散打的套路,更不是练家子的套路。
张非伸手一挡,抓住打来的拳头拨向一边,右腿上向前一个弓步,落地后再向外一拐,踢来的那一脚也被他格开了。这就是张非看了李小龙截拳道以后练出来的,截拳道跟咏春一样,都力求在最短的距离里爆发最大的力量,而且更要求以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打倒对手。以张非个人的理解是这样的,打架嘛,要么不打,真动手了就越狠越好,能一招打对手打倒的就不浪费两招去得到同样的效果。像李连杰电影里面很多都是走这条路子,一出手就要对方倒下,这样既节省体力,也能让对方感到恐惧,觉得你是个高手,高高在上,在心理上大大地超越对手。
方脸的手被张非向前一扯,然后顺势一个肘击就对着他的胸口下去……尖嘴被格开了腿后刚一踉跄,张非一个正蹬腿已在他腰上踹下去了。尖嘴顺势飞出去两三米。方脸受那一下肘击也倒在地上了。
张非自己也搞不明白这算是咏春还是截拳道,或者是泰拳,或者别的什么功夫,反正能打赢就是好的。而且只是两招干净利落,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都倒在地上了。他们都弓着腰滚着。
阿海从地上爬起来要冲过去,还是被张非拦住了。
女生们这才反应过来,欢叫起来。小云还跑过来在张非脸上亲了一下:“哥,你真棒!”
张非嘿嘿笑两下,蹲下来说:“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少看点古惑仔多看点书,女孩子才会喜欢。”
两个入侵者从地上爬起来,阿海又要向前冲,张非起来拦住他,轻声说:“没事的,坐回去吧。”
阿海说:“干嘛不打,他们是大寺村的,打了也白打!”
大土村跟张非他们村是世仇,在景坑人眼里他们没一个好货。这是张非这样的孩子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因为解放前他们村一个小伙子要娶大寺村一个女人,得花十块大洋,张非不知道那十块大洋现在值多少钱,反正那时候很多,听说他们这种穷地方县官一年贪死贪活也就拿十几个大洋,但那是大寺村的一个大美女,花十块大洋也值,那小伙子家里就东凑西凑的借来了六块大洋,结婚的时候女方来了很多人,一结完婚不入洞房就把人带回去了,说是等凑齐了十块大洋就能带回去入洞房。过了几个月那个小伙子跑私盐去广东赚了钱,就拿着欠下的四块大洋去大寺村做新女婿,准备把新娘带回家。可人家女方拿了钱却说还欠十块大洋,因为那是要算利息的。小伙子当然气不过了,就骂了起来。当时张非他们村也不好惹,早些年还是出了名的土匪村,天性都是比较彪悍的,但论理论不过,人家一大家族都在那里,总不能动手打架吧?结果女方那边就硬要把小伙子扣下来,让随行的人回村把钱带齐了再来带人。随行的人跑回村子,叫了人杀到大寺村大寨子外面,却看到小伙子的人头被挂在寨门上面。这下倒好,就动起手来了。本来这边只是过去带人回来,只叫了上百号人,但那边却全村出动,去的人被打回来,当然各有死伤。大寺那边想着不爽,连夜就杀到村大寨子来,还放火烧寨子,好在那时候寨子就是土楼(没客家人那边好整齐美观),却也把大寨门给烧了一半,到现在寨门上还留着当年的罪证。景坑村从此就与他们大寺村结了仇,恩恩怨怨几十年,时不时地暴发一些冲突,并立下毒誓:村人永远不得与大寺村通婚,否则……正因为这种仇恨,以至于到了新世纪,大寺村村委不得不花大钱让他们村跟景坑通婚:“凡通婚者大寺村出两万奖励!”可谁鸟啊!更何况现在这政策还没出来呢。
阿海的心情张非能理解,在村里小孩子的眼里,大寺村的人跟解放前的小日本差不多,别说看到,单听到心里都很不爽——至少他们的脑子里面是这么想的。
但张非却没那么深的仇恨,谁让他认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怎么着也要有点素质是吧。
把阿海推到后面,让大荣小荣拉住他,张非说:“有点素质好不好!素质!”
这小子就软下来了。
可张非这边教化着我们村的子民,那边却新仇旧恨一起来了,甩了一个酒瓶子过来,众人还没来得及提醒,那酒瓶子已经擦着张非的耳边飞了过去,划出长长的弧线,砸在雪玲的膝盖上,小丫头惨叫着倒下……
张非那个怒啊,靠,狗改不了吃屎!一回头那两个人已撒开腿跑了。他猛追过去。不过十米的距离,小样的,我每天跑一趟后山,你们跟我比?更何况这么软的沙地,没好的脚力能跑的快吗?
张非有绝对的优势,体力上的。
追到的时候他飞身一脚对着跑在后面的尖嘴就下去,尖嘴一踉跄,扑倒了前面的方脸,两个人都来一个狗啃泥。倒下的他们刚要撑起身子,张非已一人给他们补上一脚,对着肚子下去的。张非怒啊,丫的,雪玲虽然算不上他女人,好歹人家也跟自己亲密过了吧,就算没有,她也是张非妹妹的同学,一起出来玩的!这让张非很没面子。
那边尖嘴方脸的伙伴离的不过二十米了,一见到这情形都跑过来。五六号人,只有一个是男的,瘦得都不成样子了,他冲过来,趁机把张非扑倒。张非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靠!世界这么小!居然是这小子!老胡!张非认出这个后来的同桌!他居然这个时候就满脸都是痘痘……打吗?他犹豫了一下。
打了,不管了!
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长得丑就算了,人都是父母生的由不得自己,痘痘长了八九年还是那密度张非也不计较,内分泌失调嘛,他也不想这样,毕竟张非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他恨的是当时还把他当朋友来着,居然暗地里勾引张非的女朋友,还堂而皇之地说是同学交往!虽然说他们是分了没错,可这小子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动手动脚吧,丫的,太看不起人了!新仇旧恨啊!实在可恨!得教训一下,不然以后万一又同桌了,这小子还得撬自己的墙脚,估计暗地里还笑话张非没一点男人的霸气呢。好,就让他见识一下男人的霸气!
一拳下去,眼睛!惨叫……然后站起来对着他的肚子来两脚。他跟另两个家伙一样,缩着身子在地上滚。
那边阿海已经跑过来了,大小荣虽然是老实巴交的好孩子,这时候也跑过来了。三个人一人瞄一个冲上去就动起脚来。
“张非!你给我住手!”一个女人的身音从那群人中传来,靠,大寺村居然还有认识我的人,我没那么声名远扬吧?张非心里纳闷着,这会是谁呢?
022莫名其妙的女孩
谁这么大气魄呢,还认识我,还是个女的!张非越想越纳闷。
大家听到声音都住了手,三个倒霉孩子还倒在地上滚着,不过此时他们一齐滚向的那群女孩子的身边。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照得大地惨白惨白的,沙滩上更是光亮,看过去有点像清晨天刚亮的时候。一切在眼中都那么清楚,但张非还是努力地想在那群人中找出一个我认识的,可惜他并没有找到。
大伙正愣着的时候,一个女孩从人群中站出来,满脸的愤怒,这女的长的是不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比张非高了不少,在人群在也算是高的了,她有点瘦,但瘦归瘦,胸前却有肉,包在粉红色的衬衣下面还鼓鼓地突出来,腿很纤长,张非觉得这可能跟她穿的紧身发白的牛仔裤有关,下面是白布鞋……这鞋子可以看出这人在这种山区县城还是有点品位的,还是匡那啥的牌子,无论从身材啊脸蛋啊都是可以跟小云比的——错了,身材可以跟英妹比了,小云还没那气候。她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色,那就是短发,农村少女留短发的我就没见过一个漂亮的,都是千奇百怪的那种,就算不看脸,单看发型,那也是很简单的锅盖式刘海短发,看了一点味口都没有。但眼前这个人只让张非想到了台湾那个气质美女桂纶镁的头发,鼻子也挺像的。
她的眼睛和脸有点不太协调,眼睛长而大,眉毛也比较精,算得上是明眉皓眼了吧。
张非估计她年纪最多也就是跟自己差不多,或者大几岁吧?——又想起自己对这些小孩子的年龄判断的不准确了,因为差个一两岁对于张非来说好像根本就都一样——他们都还小啊,长得成熟的张非直接就把他们列到大一点的人中去,但像这种脸长得很秀气的,说真的,在后世张非还是宁可认为他们还嫩。眼前的女孩显然是让我从身材上判断会觉得年纪比我大的那一种。
女孩看着我,叫道:“张非!你凭什么打架?!”
这语气让全场包括张非在内的人都吃了一惊。凭什么?没想过啊。简单的说是凭自己打得赢才打,打不赢张非才不打呢。这叫实力。
女孩的身后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一点的女孩子拉她往后走,似乎在说什么,张非没听清楚。她挣脱别人的拉扯,大义凛然地走到张非面前,他被逼退了一步,毕竟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丫头骂:“你混蛋!为什么打架!”
这话又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一个个都在想:原来这两人认识啊。
张非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大话西游最后孙悟空顶着那座城,紫霞跑来说的那一句带着幽怨的“你混蛋!”当然张非没勇气也来一句“也才混蛋!”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方脸尖嘴还有老胡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神情不再那么恐惧了。可是张非真的想不起来这尤物是谁啊,上上下下看了两遍,还是不认识,既然不能来武的,那只能来点文的了。张非道:“首先我要说的是他们先过来找麻烦的,还大言不惭要我妹和她一个同学。”说着他看看远处的小云她们。
方脸连忙解释:“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啊,真的不知道……”
小云跑过来凑热闹,站在张非身边瞪着那个高个女孩一脸仇人相见恨早的感觉,那女的也用相同的目光看着小云。
张非没理会两个小女人的暗战,接着说:“其次,我刚才点到即止,把他们放倒后就没再动手了,但他们拿酒瓶子算暗我,结果把我朋友给伤了。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是作为一个人,换作是你,对这种一点道德观念的人,不教训一下行吗?”
那些人都没声音了,张非可以感觉到从那些女生眼中投到三个失败者的那种鄙视的目光。
“我不管,可是你答应过我以后不打架的!”女孩说,显然没那么强硬了。
张非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顺便问一下,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谁。”
这句话马上让她黯淡了,看着我,问:“你忘了我了?”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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