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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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劉細妹一番義正辭嚴,猶如澆了盆冷水,清醒了許多。

    「好的,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做呢。」突然劉細妹想到了什麼,臉紅了,輕輕掙開了他的手,急忙轉身跑了。

    曾亮聲見她腋下挾著課本,輕盈奔跑之時,姿態優美,不禁癡了。

    ***    ***    ***    ***

    鄉間的夜霧初起時很輕很淡;於半月梳下的金光中嫋嫋升騰;如母親濃睡時發出的陣陣呼吸,那麼溫柔那麼恬適;幽香浚|;纏綿於路邊挺立的水杉、白楊、洋槐以及田疇深處的河網阡陌之間。曾亮聲步履輕快,很快就穿過小巷回到家中。

    家門虛掩,曾亮聲一推便開了。母親背對著門,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針線,正在做活。柔和的燈光下,舔濕了潔白的線,母親潤潤地撚細了,送進幽微閃亮的針眼,穿過去,輕輕一扯,便牽扯出來。這一絲一浚瑤еd長的纖細的柔情,也帶起了曾亮聲兒時綿長的記憶,還有胸中湧動的稚子之情。

    「媽,我回來了。」曾亮聲柔聲地叫著母親。因為要貼補家用,錢茴惠找了家民政服裝廠,引些針線活回家裏做,先把一些碎布片縫成搭攀,再把這些搭攀綴在毯子的邊緣。

    「嗯,回來了,飯菜都在桌子上,我剛才加熱了,快些去吃吧。」錢茴惠並未回頭,她的手法熟練,全神貫注地對照著紙上描好的圖案做,生怕做錯了。

    「爺爺吃好了嗎?」曾亮聲洠Э匆姞敔敚b上兩碗飯,母親總是要等著和他一起吃,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

    錢茴惠站起身來,仔細迭好手中的毯子,「終於做好了。你爺爺出去逛街了,說是在家裏悶得慌。」

    其實,她是在說謊,曾瓦子是和她吵完架後氣衝衝地出門的。起因就是曾瓦子要錢茴惠跟那個王則老師少來往,說這小子不懷好意。錢茴惠卻是冷言冷語的說,恐怕不懷好意的人另有其人,公公心知肚明。

    這下子曾瓦子可是不幹了,不依不饒的非要錢茴惠說是誰不懷好意了。他雖是心中有愧,但畢竟是錢茴惠的公爹,在老家,這可是絕對不能挑戰的權威。哪曉得錢茴惠自從跟著她老公到了鎮上後,竟是變得有些有恃無恐了,全不將他這當公公

    的放在眼裏了。

    錢茴惠嘿嘿笑道:「我說公公,大家心照不宣吧。其實你身子骨也好了,可以回鄉下去了吧,婆婆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好。」

    她想,既然撕破臉了,不如就此下逐客令,省得老是整天的在眼前晃悠著,心煩。

    曾瓦子氣得是全身發抖,差點就背過氣來。他指著錢茴惠連說了幾聲好好好,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轉身把門一甩,就跑出去了。錢茴惠輕蔑地看著他,也洠Ю頃南脒@老傢伙也跑不到哪里,等會肯定又灰溜溜的回來。

    (七)  曖昧春情

    劉細妹邊走邊回想著适才自己激憤的神態,可能把曾亮聲嚇壞了,忍不住啞然一笑。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也是頗有幾分欣喜的。原想在他心裏,哪有我這窮女孩的地位,洠胨箷盐曳旁谘垩Y,甚至還來眨麘蜃约骸K盅Y拿著幾張數學和英語模擬試卷,這是她一直想得到卻不敢想的枺鳎谅暤倪@份慷慨也叫她心裏十分感動。

    對於她來說,家是她不想回卻不得不回的那扇門。父親劉老根人倒是長得五大三粗,大字不識幾個,整天就知道酗酒耍酒瘋,平時不喝酒時,卻又是大話連篇,吹牛吹上了天。劉細妹一直簦Р幻靼祝觞N母親會嫁給這種人?

    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開門,就聽到身後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叫著,「二姐,你別進去。」

    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三弟劉多,這是個機臁恚彀吞穑苡懠已Y人歡心,又生得膽大,有時劉細妹晚上出門,便時常叫他同伴而行。

    「怎麼了,你在門外幹什麼?」

    「你不要進去,爸正跟媽那個呢。」劉多一臉詭異,似笑非笑,看著這個年長自己一歲的姐姐。

    「啊!」劉細妹滿臉通紅,又看見弟弟一副賴皮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又怎麼知道了?你又偷看了?」

    她想起上個月劉多在廚房裏偷看父親和母親親熱,正好自己到廚房拿火柴,無意當中也看見了那個火熱的場面,下身無毛的陰牝不自禁的竟沁出了些粘汁。特別是弟弟那回眸時火辣辣的目光簡直像是要剝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又羞又怒。

    此刻,劉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又來了,放肆而大膽,停留在了她日漸鼓起的胸脯上,黝黑的臉上耄Ъs著若有若無的邪氣。她想起了剛才曾亮聲輕浮樣子,不正是眼前這個壞小弟的神氣一般無異嗎?

    「姐,咱們再一起看怎麼樣?」

    劉多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活脫脫的像個小猴子,讓她又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小子讀書不正經,卻對這種醃臢事興趣多多,好笑的是想起了那次和他一次看的時候,他搖頭晃腦唉聲歎氣的滑稽樣子。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間去。」

    她家有三間廂房,劉多和她大哥劉高住一間,在最右邊,她則住在中間,最左的那間正是父母親住的,然後往北一拐緊鄰著廚房。上次細妹就是和劉多從廚房的縫隙偷看到父母敦倫的景象。

    她有點奇怪,怎麼劉多剛才洠タ矗瑓s站在門外等著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來,劉多就嘻嘻地湊上來,「姐,他們剛進去,肯定洠屈N快。我瞧媽好像不太樂意。」

    劉細妹「呸」了一聲,「你又怎麼知道媽不太樂意了,也不羞恥,小小年紀懂得什麼?」

    她輕手輕腳地進了院落,幾隻母雞正趴在地上啄著沙子,那只大黃狗懶洋洋地蜷縮著身子在廚房的門檻上打瞌睡。母親的房間裏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透過窗戶傳了出來。

    「我說當家的,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們都睡了再來吧。」

    「這不孩子們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讓我吐出來吧,憋著難受。」

    「要是他們回來呢?你不識羞,我卻識得。」

    很快,房間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起初是壓抑的,不太情願的,接著又是一陣粗濁的喘息,母親的喉嚨似乎是被壓著重物一樣,又像是受了傷的小獸發出的嘶鳴,然後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姐,咱們到你房裏去看吧。」

    劉多緊緊跟隨著劉細妹,他處於少男萌芽階段,對於這種事其實似懂非懂,只想著這其中的有趣。母親肥碩的乳房和豐厚的陰牝,高潮時的顫抖和呻吟,讓他幼小的心裏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吶喊,是一種欲望得以渲瀉的快感,隨著母親的身體顫抖而顫抖。特別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種無法表達的邪惡的頹廢。

    隨著母親的一聲聲叫喚,以及父親歇斯底里般的吒喊,劉細妹的手心裏攥滿了汗汁,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個撕開了裂口的豆莢,熟爛了,化作了四散的碎片。而站在身後的弟弟,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悶雷,又像火焰,潛伏心底的人類本能豁然洞開,所有的黑色邪惡悄悄地氾濫成災。

    驀地,劉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緩緩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臟因即將來臨的邪性而懍然顫動。她想掙扎,可內心深處似乎又頗為喜歡這種蕩人魂魄的撫摸,剛剛被曾亮聲眨麆悠饋淼哪墙z情欲剎那間又被點亮了,沉埋在下身的那朵鮮花其實急需著露珠的滋潤。

    她低垂雙眼,晚風隨著褲子的下褪微感沁涼,劉多的手已經按撫在了她的陰牝上,蠢蠢欲動的手指正試圖往牝洞裏探索。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閃電般掠過。

    「不能這樣,劉細妹,你怎麼不知道羞恥!」

    她伸手捏住了弟弟的手腕,順手一推,半蹲著的劉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到了地上,看見姐姐羞怒的眼神,猛然從突然的驚懼中醒來,茫茫然不知所措。

    房間裏母親再次地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近乎是一種死亡前的喧囂,又是一種遠處飄忽不定的顫音,恍惚是在扭曲的生命裏被這沉悶的邉映檫M抽出,越到後面,越是激昂。

    劉細妹不理會弟弟,轉頭奔出了大門,獨自站在了圍籬的週邊,性欲的狂潮如同澎湃的洪流,湧進了她的生命。

    剎那間,她懂得了,曾亮聲的眸子那閃閃發光的枺魇鞘颤N了!

    ***    ***    ***    ***

    窗戶開著,微風中有了一絲令人發抖的涼意,曉月的清暉融入了白夾竹桃的光澤。曾亮聲伏在父親留給他的黑木楠桌上,做著下午從王則老師那兒帶回的試卷,心思卻完全洠г谶@裏,猶自沉浸在一天以來的奇特際遇,香豔得像是塗抹一層繽紛迷離的色彩,這個潮濕的下午所發生的一切,莫非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

    一切的一切,是扯斷了風帆的離船,悠然飄動的一天。

    母親坐在身旁,靜靜地看著他做作業,洠в泄ぷ鞯哪赣H總是喜歡這樣悄悄地凝睇著愛子純淨的面龐。她今天穿著一件紫紅色的家居便服,白素馨的氣息流蕩在這間小小的書房裏,如露水浣洗的燈光流瀉在她的身上,嫻雅迷人。

    「阿聲,休息一下吧,媽給你燉了只土雞,現在吃剛剛好。」錢茴惠見兒子沉思的樣子,似乎有許多難睿唇狻K雷约簬筒簧厦Γ煞蚴莻優秀教師,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有時歇息一下,許多剛才想不到的辦法,會在不經意當中突然而來,令人豁然開朗。

    「哎。媽,你也吃一些吧。」曾亮聲聞到了一股香味,清醇鮮麗,「是放了水發灰樹花嗎?」

    他心裏很溫馨,母親洠諞'夜的加班加點,每次有了點錢就買補品給他吃,這只土雞幾乎花了母親一個星期的工資。他也跟母親說過好多次,可她總是說,你正在長身體,可不能虧了。你不要心疼錢,媽再掙就有了。

    「是呀,你爸最喜歡吃我的樹花燉土雞,每一次都是狼吞虎嚥的。」錢茴惠想起丈夫,眼眶裏不覺又濕了,愛侶已去,那裏有天堂,有另一個時代,另一個女人……

    曾亮聲見母親聲音哽咽,已知母親又想起了父親,心下惻然,想父親母親生前恩愛無儔,而今陰陽相隔,可死者已逝,生者卻須常常生活在這種思念的煎熬之中。更何況,錯綜眩s的生活環境,財富、名譽、憂愁,種種負擔紛至遝來,又豈是一個弱女子所能肩負?他恨不得立時長大,能替母親分憂解愁。

    「媽,這塊給你。」曾亮聲把雞脖子遞給錢茴惠,母親總是喜歡吃雞爪鴨爪之類的,家裏有的話就常常是她承包了去,他和父親也不跟她搶。

    「嗯,乖……」錢茴惠接過雞脖子,見兒子滿嘴油膩,也是心下歡喜,就像是暢飲了多年的醇醪,甘美絕倫。她倏忽想起那晚瞑黑的徘徊,空虛的性欲竟像一條蛀蟲,在靜夜中啃噬著滋生著自己豐腴的果實,臉一下子紅了。

    曾亮聲癡了。

    他一直夢想著,堅強的雙臂能像雄鷹般展翼,撲向母親蔚耍奶炜铡_@是一種極度絕望的渴望,猶如子夜的流星,試圖一頭沖進深邃的陰影。可欲望的浮雲,總被理智的暴風所驅趕,在道德倫理的光環上,高懸著一把利劍。

    「媽,你真好看。」他的話剛一脫口,就有點後悔,深怕母親生氣。

    剎那間,錢茴惠驚詫地看著他,倆人的視線隔著一浚鼰艋ㄔ诳罩邢嘤隽恕K坪跤悬c不知所措,有點慌張和恐懼,卻又似乎有點欣喜,只是把頭低了下來,像一朵低垂的雨雲。她本該生氣才對,起碼也要嬌嗔地罵他幾句小不正經,可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如初戀的少女般羞澀害羞?

    時光凝滯了一般,一瞬間,穿越生活的一切,多少親厚,多少暢談,多少夢想,多少暗示,紛至遝來。除此之外,再也洠в惺颤N了,只有這份閒散的曖昧泛溢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裏。

    「小孩子懂得什麼好看?媽老了……」錢茴惠沉默了許久,才略微將目光凝望窗外。透過依稀的枝杈,一輪新月正冉冉升起,好似離人的微笑,更似精臁奈璧浮?br />

    「不,不,媽,其實你不知道,你長得好看,真好看。」曾亮聲有些急切地想表白什麼,似乎說遲了母親就不好看了一樣。

    他曾經聽過鄰居的那些婦人私下裏議論,這女人長得狐媚之極,只怕她老公會受不了,果然被她克死了。當時他心裏好生難過,只想沖出去跟那些長舌婦們吵上一架,可又害怕跟母親惹事。

    錢茴惠微微笑了一下,「還不快點吃,我去給你燒些熱水。」

    她轉開話睿挥X得外面好黑,可裏邊好暖。從那散佈星斗的黑暗夜空,彷佛傳來了神臁脑捳Z:「我給予你的美麗與溫存難道是假的?是空的?莫非要等到人生的帷幕落下,你才悔恨不已嗎?」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兒子呀!

    她打開門,走向這長夜,啟明星的光輝瀉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茉莉花的清香充滿了嫵媚的誘惑,她的心底響起了疲憊的鼓樂聲。她其實是有點害怕,害怕再呆在這房間裏會發生什麼?兒子火辣辣的目光像鍍金的利劍,直要刺透她的胸膛,然後挖出她的心,裸裎在月光下任人閱樱А?br />

    現在,她有點明白了,她正在用欲望的火焰來把自己未來的時光燒成灰燼。剎時間,她滿臉通紅,有如燒透了天的晚霞。

    剛才兒子站起來送她的時候,似乎是碰了她一下,又似乎洠в小H欢杏X到了,只覺得身體發痛,體內有一個聲音在有力而執著地呼喚,兒子已經是個男人了!

    曾亮聲目送著母親窈窕的影姿漸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心頭茫然。他想起前天和母親一起去土地廟上香時,坐的是一輛農用車,他們坐在車鬥上,車鬥上裝載的是南方來的柑桔。母親緊緊依偎著他,小鳥依人地靜靜不動。空氣中有種朦朧的氣氛,像徽种麄z的迷霧。周圍一片寂靜,襯托得這農用車的馬達聲異常響亮,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之中。

    他注意到母親的手,那只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掛著的戒指,那是父親送給她的結婚戒指,象徵著母親早已名花有主。可現在,父親去了,是否意味著母親該摘下這枚戒指了呢?

    母親看上去非常的美,略微下彎的嘴角驕傲地微笑著,他想著她說話時柔和的圓潤的嗓音,是清澈的天唬АK乃闹膊宦犑箚荆拖袷潜恢┲刖W住了不得動彈一樣,沉墜在惡夢裏,而他對自己的無能為力大感憤怒。他想抓住什麼枺鳎棺约簲'脫出來,但周圍一無所有,洠в腥魏螒{藉物。於是,他只能把目光凝注在身邊的母親,這唯一的女人身上。

    母親出門時回眸的那一剎那,哀婉動人,眉梢眼角儘是春情彌漫,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最是濃香。他終於知道了,其實小巷中的那些長舌婦們,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

    (八)

    (八)自慰

    日子过得飞快,转瞬即过,快到了中考的时间了。

    “妈,爷爷什么时候回去的?你咋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送送他。”

    “是我叫他回去的,这几天你不是要加紧温习功课嘛。我怕他在这里会影响

    你。咱们家这么小。”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曾亮声看着仔细地擦着饭桌的木兰,

    有些奇怪,又有些高兴。以后,这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他一双黑眸带着古怪而

    暧昧的目光,凝视着木兰窈窕的影姿,像是在寻找什么。“妈,我去学校了。”

    “好,路上小心点。”木兰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等会还要再煲些粥

    给儿子补补,这些天可能是念书太累了吧,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与第一次不一样,曾亮声再也没有那种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惧的感觉了,

    并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来到王则家,他仍在睡觉。“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冯

    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么颜色的眼影。

    曾亮声有些诧异,心想你这么讲也不怕你老公听见。细细一看,她的脸上似

    乎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见她招手叫他过去。

    “我这样子好看吗?”她薄唇微启,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

    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心想,隔着一道布

    帘,也看不见什么。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纹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

    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曾亮

    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骚麻,尤其是下牝,

    漾起了红潮的微波。她虽淫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

    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撩乱。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

    风中飘扬。

    什么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燥,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胸中

    一种热呼呼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

    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

    “咱们到隔壁去……”冯佩佩话未说尽,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着,她说不

    出来,更因紧张和激动,呼吸急促,真要晕了过去。她的内裤很快就扒啦下来,

    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这个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乱当中,身下的椅

    子吱吱嘎嘎的声响,让她的魂儿几乎要飞出躯壳。

    王则突然没有了鼾声,一瞬间,屋里没有了任何声响。冯佩佩一只乳油般柔

    嫩的手正拎着他乌黑硕长的阳物,空气中夹着她阴牝里沁出的湿草般的懒膻味。

    接着,王则翻了个身,又有规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声与冯佩佩相视一笑,

    猛然又紧紧拥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唇对着唇,当真是容不得一些儿罅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

    的阴牝。“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身子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阴蒂,忽儿伸

    进牝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挟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淡红色

    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濛濛的沼泽地

    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么能

    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两只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

    阴毛,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欲望

    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合,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

    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颤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风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百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合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

    只是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在

    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

    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

    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

    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    ***    ***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

    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

    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乾净齐整,

    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

    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啰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氾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塌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该想像,这是儿子的一根长茅,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板,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

    围她摧残她的潮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

    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草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头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潮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

    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

    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一股涌浪疾疾奔突

    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

    煎熬,采上嘛有一场磨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抚摸着自己柔嫩如少女般的牝户。她控制不了自

    己,处于神秘晦暗的精神,时常游走在她的每一个梦和夜晚里,她的眼神酝酿着

    一种磅礴的力量,那是生命的力量,是热切和浓浓的血的力量。

    昨晚,他又来了。

    黑夜是属于隐秘人群的。他白里透红的脸上富有光泽,略微带点兽性,些微

    的光线里,他熠熠发光的眼里透露着种种渴求的欲望。他不知道,此时的她的灵

    魂轻轻地答应着他那响亮透彻的呼唤。

    他先是凝睇许久。然后又轻轻地爱抚她。只有此时,他们是融为一体的,尽

    管只是在灵魂上。他像是一只年轻力壮的黑猫,无声无息地蹓来,起先并不感觉

    到它的存在,然后倏忽间就悄然有力地捕获住她。他不是向她的肉体,而是向她

    体内的某种东西探索,而那种东西在她下意识的黑暗中微妙地响应着。

    她真盼望他是个真正的勇士,披荆斩棘,敢爱敢恨。而不是个只能跪在床前

    的少年,噏动着苍白的嘴唇,无助的拨动这亘古的双弦,当他们的肉身和心灵被

    那锐弦和钝弦铮铮錝錝地撕裂时。当他们忍受着原罪的煎熬,也就远离了原始的

    生存状态,女人和那个隐秘的温暖洞穴。

    黑暗中,热烈,激荡,潜藏着不可抗拒的情欲,这在白天总是隐藏着的黑色

    情欲。

    这种黑色夜晚的游戏,该到何时才是尽头呢?

    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的浪荡呢?只为了崇拜男人那枝充血的茎体!或许,只为了脆弱的心灵需要雄厚如斧般野犷的抚慰吧?

    (九)

    驕陽似火,西曬特別的悠長。錢茴惠坐在門邊的椅子上等曾亮聲吃完晚餐,抿嘴微笑著,兒子的吃相跟他老子的一模一樣,總是這樣的狼吞虎嚥。

    出門時,落日猶然搖曳著滿地的霞光,照射在平陽街的邊緣。好不容易考完了試,終於可以放鬆一下長久以來的緊張和疲憊了,曾亮聲提議去看一場電影,錢茴惠當即高興地答應了。

    在她心底,越來越離不開兒子的依戀了。而他呢,總是似有意似無意的找藉口膩在一起,就算是有同學來找他去外面玩,也是推託著洠ァ嵐埽麄兊哪樕隙际侨魺o其事的樣子,可是他們倆現在誰都無法遏制他們內心當中那已被喚醒的某種枺鳎顾麄兊母惺芨鼮閺娏遥顾麄兊纳鼮樯鷻C盎然。

    這是一種稍縱即逝的感覺,於他們雙方都是一種極其美妙極其耄Щ薜淖晕冶憩F。他在她面前表現了他的日益不可抗拒的陽剛之氣,而她則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嫵媚可愛,越發的不像是他的母親了,倒像是他的小妹妹了。

    鎮上唯一的電影院位於西郊。平時看場電影或者錄影,算是小鎮居民唯一的文化享受了。與盛夏的室外相比,電影院裏顯得陰涼許多,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吊扇吱吱嘎嘎地甩出許多涼風來,幾扇窗戶都被黑布遮得嚴嚴實實,讓人儼然置身於地下室中。

    影院裏面人並不多,他們進來時剛好放映完正片前的紀錄片,迎面的大螢幕上閃現出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芙蓉鎮其實這部影片他們已經看過了,但不知為什麼,他們還是走進電影院。

    或許是因為影片裏面那種忘我偷情的一種曖昧吧,在這其中蘊含著某種有限和感傷的枺鳎坪踉谌说撵‘魂極限裏總是企盼著一種無限的感覺。現在這種渴望瞭解自己最大極限的自我的激情隨著影片的層層推進,不斷高漲。

    錢茴惠此刻就像一朵顫動在暗室的鮮花,尽胖T人的香味。慢慢地,她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不失其時的抓著她的手。沁涼,微濕,像天鵝絨的手掌。

    高低音喇叭裏傳出的喘息的颍暎硠又奶欤瑸檫@無邊的春意注加了幾分荒情和野趣。錢茴惠忐忑不安。在內心深處,她始終知道自己在玩弄著一場虛假的撸颍瑸榱俗约喝怏w上的滿足而接受荒唐的熱情,而這道熱情竟是來自于自己的親生兒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種迷茫和混亂,她又怎樣才能解脫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腳下毀滅自己。每日裏,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像兒子寬厚的胸膛裏那心跳的聲音,嚮往著在那兒躺下。她羞恥於自己可怕的臁辏@是以一種幻象來褻瀆神拢哪赣H形象。

    昨夜他又來了。窗戶開著,夜色四合,四圍的樹影,遮天幕地的朦朧氤氳。一道魁偉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陰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獸,耄唬幸环N潛伏的不安。

    一種介於幻覺和平日世界裏充滿了激情的混亂又再次襲來,蕩滌了錢茴惠的全身。火熱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實,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這火熱的季節裏,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張開了。股間的陰毛潮濕地,撒亂在隆起的陰阜上。

    這是一副可以讓所有男人都沉醉的淫縻景象!何況是正在成長的少壯呢,而這個少壯前不久剛剛初嘗禁果的甜蜜?他已經不再僅僅滿足于那種停留於幻想的撸蜓Y,他渴望真真正正地樱蛽嵛浚钏隊繅艨M的牝門,這個地方,就是誕生了承載他魂臁娜怏w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來越離不開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臁慕粦稹?br />

    他告訴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親手撫摸它。再也受不了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則家裏,他跟馮佩佩做愛時,她在銷魂後跟他所說的:「我恨不得天天能跟你這樣,這樣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做愛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實女人就是一張紙,只要輕輕一個指頭,就可以捅破它。」

    母親雕花白瓷般潔淨的胴體裸裎在清爽的空氣裏,陰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陰毛在月光的灑潑下像是青藤的影,終於在這午夜的夢簦Y解脫了白日的禁錮,開懷地嫣笑,輕輕地晃動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貴。高雅得像是皇宮裏珠圍翠繞的妃子,舒展著她柔美的腰肢,微微上翹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聲懵懂的心臁K幌伦哟糇×耍绻f,他還殘存著一些虛偽的道德錮禁的話,此刻,母親的嬌弱與嫵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毀了他的堡壘。

    他佇立良久,嘴角顫抖著,雙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卻又不敢前進,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時的空氣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鐘敚б搽S著他的呼吸頓止而頓止。

    就在此時,母親呻吟了一聲,白白的大腿張開了,呈一個大字形,中間的那道細縫瑟縮著,像一朵細小的粉紅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亂飛,兩片陰唇像是天空裏眨眼的星星。

    曾亮聲的腦子裏轟然一聲,像是夜撸У膼耗查g飛過。他抑制不住了,堅強的雙腿支撐不住心口無比的疼痛,跪了下來。眼前,一朵猩紅的梔子花,花瓣折出波浪紋的迭痕,遍體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他的喉嚨有些哽住了,呵呵的低沉像是一隻困獸無奈的悲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一陣紫,羞愧驚喜在他這渿L性事的臁陜刃麘稹?柘碌纳耔婆蛎浫玷F棒,在體內奇異的感覺導引下,這種感覺化成一道奇異的鬼氣迅速侵進了他的臁晟钐帯?br />

    他雙手輕輕地撥開了母親那朵非凡美麗的花瓣,在這黑夜裏,洠в邪兹盏木惺挥泻谝沟姆趴v和恣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自然,儘管空氣是詭異的,房間裏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濕,這是盛夏的天氣所洠в械模苊黠@,這一切都是因了母親體內茵蘊的水氣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頭細細舔著,先是輕點數下,接著用它擠開了兩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奪目的蒂兒上,滑膩濕潤,入口糯軟甜香,別有一番風味,不是馮佩佩那種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親輕顫一下,然而鼾息依舊,似乎並洠Ц杏X到兒子的侵犯。於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吸咂陰牝花心時,雙手細撚著她漸漸變硬的乳頭,涉事性欲不久的他畢竟欠缺經驗,這乳尖的堅硬,其實是性欲勃漲的體現。他不知道,母親錢茴惠

    此時的臉早已緋紅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間原野裏茫茫迭迭的霧。

    錢茴惠的體內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臁钐幍臍g暢,是無法言宣出口的。此時此刻,任天堂沉淪,地獄開放,也毀卻不了蘊含在她心內澎湃的激情。這只是一場夢,夢裏依稀神的光臨,有冉冉漸翳的金光,像滿開著豔紅的罌粟。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對於性事並不是特別喜歡,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常常作著同樣的一場春夢,醒來時,總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醬汁一樣的濃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後,她越來越感到一種莫名的煩躁,總是悶在心裏,排遣不開,就跟後屋邊的那臭水溝一樣,陰鬱鬱的,膩在她的眉間心上,無計相回避。而兒子適時的出現,適時的長大,無疑是一種性欲添加劑,灑在她日漸萌發的寡婦心田裏,經過夏夜微風的吹漾,嫋娜著她的情絲。

    這薄薄的夜呀,清雋的月光,透過雕鏤精細的窗格,潑灑在了錢茴惠柔膩的肌膚上,疏疏的,彩蘇的豔晦,刺激著親生兒子的眼。她知道,此時的後生藉著清夜的輕狂,正肆意侵略著她的領空。可是,自己不能吱聲,這場撸蛳衽粚颖”〉木G紗面冪一樣,永遠不能揭開,裸露的母子撸蚴遣荒芟嗤嬉C於光天化日之下的。

    有時候,真相就是死亡的導火索。

    終於,他越發的放肆了。輕巧的手指忽而揉搓著她早已飽脹的陰蒂兒,忽而用牙齒啃齧著它的充實,讓她一直試圖耄Рm的身體竟不隨她願,緊張的肌體充分地裸露了她的渴求,快點進來!她在心底無聲地呼喚著。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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