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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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他越發的放肆了。輕巧的手指忽而揉搓著她早已飽脹的陰蒂兒,忽而用牙齒啃齧著它的充實,讓她一直試圖耄Рm的身體竟不隨她願,緊張的肌體充分地裸露了她的渴求,快點進來!她在心底無聲地呼喚著。她只感到,自己就快要焚毀於內腔裏的那一篷鬱怒的臁媪耍会幔缐嬱哆@夜的監牢。

    慢慢地,他吮吸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後,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幾乎虛脫的母親,四肢無力地眨约嚎簥^的心緒。而床前,一灘濁流流瀉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驚人,這是她兒子留給她的。

    銀幕上,秦書田和胡玉音正激情纏綿,混濁的喘息,交纏的肌體,曾亮聲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臟呯呯亂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似的。黑暗中,藉著銀幕上襯托出的光影潦亂,母親錢茴惠身體僵直,似看未看,美目迷離,鼻翼翕張,呼吸間香氣濃馥,任電影院裏雜亂粗重的汗臭也掩蓋不了母親的體香。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晚,母親的沁肌透骨的溫柔,還有肌間那一片魅人的奼紫嫣紅。

    他再次伸出了手,從扶手的間隙裏伸了過去,直接樱搅四赣H的大腿。今日的錢茴惠穿著一件自己設計自己製作的連衣裙,料子是以前結婚時剩下的呢子,溁疑|地不壞。

    她要穿著出門時,兒子那欣賞愛慕的目光裏,滿透著她的驕傲。有什麼比自己兒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裙角被撩起來了,兒子那只燙人的手慢慢騰騰地伸過來了,直接樱搅怂拇笸龋瑫簯B灼傷了她的流水一般的肌膚。哦!不,不能在這兒,錢茴惠感到羞愧,本能地後縮了身體,對兒子不看場合的悖舉有些惱火,又有些兒佩服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大膽。

    她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微顫抖,欲火燃燒在她全身的血管裏,她莫名地煩燥,心底漾起波瀾,牝心再次收縮起來,沁出了一灘柔媚。

    伸進來了!寬鬆的內褲裏伸進了兒子侵犯的手,執著而強硬,目的很明確,竟是直抵她的牝心!「媽,都濕了……」兒子湊在耳邊喃喃著他的得意,使她生氣,想發火,可又不敢。她全身因為這種無禮的冒犯而顫動,而難受。牝房裏,有一股往外溢的衝動。

    她猛地站了起來,不能再順著他胡來了,而無助的她只能選擇回避。

    曾亮聲懵了,不知所措地看著生氣的母親往電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來跟在後面。難道,是自己铡畷四赣H的心思嗎?他心底不停地自責著,惱怒自己的急躁。

    順著一條平整的胡同,錢茴惠大約走了半裏路吧,她停下來,急步趕來的兒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媽,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你也太大膽了,也不看看地方。」錢茴惠轉過身去,看也不看滿頭大汗的兒子,面前一列白粉牆,高約六七尺,牆上是青瓦蓋著脊樑,由那上面伸到半空裏去的是幾棵棗樹兒。

    她驀然想起,不知不覺地,這是走到電影院的後頭荒坡來了。

    見母親只是責怪他不看場合的無禮,而不是惱怒自己的侵犯,曾亮聲頓時欣喜若狂,心花怒放,這是多麼燦爛的季節呀!

    他急步向前,從後面抱住了錢茴惠的身體,溫暖而顫動,如牆角的野花兒。

    「呸!」錢茴惠掙脫開兒子的擁抱,緩步走向前面一間粗陋的農舍,其實也只是用幾根木頭搭起的棚子,雜亂無章的延伸開去。最外頭的那堵牆外是養鴨塘,土岸上散亂著白色羽毛,風把沾滿泥土、無處棲身的羽毛吹往堤岸下頭的草地和荊豆叢。

    堤岸像一座近在眼前的高牆,這兒擋住了許多視線,只有天空飄浮的雲朵,羞羞地看著地面上兩個飄然的身影。

    曾亮聲甫一進門,就把那扇搖搖欲墜的木板門急匆匆地掩上了,轉過身時,母親窈窕的身姿招展在他火辣辣的眼睛裏,這個世界就濃縮在了這間小小的木舍裏。

    幾叢枯草雜亂地堆在地板上,地上篩著淡黃色的殘暉,外面老樹上知了在拉著斷續的嘶拉之聲,象徵著這天空竟是如此熱烈。而此時此刻,農舍裏越發的寂靜了。

    (十)

    錢茴惠背對著兒子,荆瑹o語,靜靜地站著,眼睛緊緊地椋еK恢溃@將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毀滅整個人生,包括自己和兒子。可未來又是什麼樣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這後生的繼續。腳步聲近了,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反而放鬆了下來,心花散了下來,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時的錢茴惠,洠в幸庵荆瑳'有肉體,只有臁觑h浮在充滿稻草香的農舍裏,茫然無措。

    曾亮聲沉默著上前,雙手從後面環抱著母親微微顫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時此刻,動作勝過任何語言,母親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謝今天自己的冒昧戰勝了往日的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創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親的意志,然後誕生了一個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無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輕煙了。

    他撕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漸趨堅健的胸脯,然後一手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輕盈的身子裏,撫摸著那顫抖的豐滿,一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裏,中指輕扣著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內褲,乳黃色的帶著系扣,順著她纖細的腿掉在了腳踝上。與這炎熱的夏日相比,母親流水一樣的清涼肌膚帶給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適,尤其是,那朵花瓣邊蓬勃的小草,更是蕩漾著這少年颍齽拥男摹K阎兄笡'入那牝內,緊窄溫厚是它的特點,比起馮佩佩寬鬆蕩蕩的陰戶來,更顯得小巧玲瓏了。

    錢茴惠嚶嚀一聲,眉宇間閃過一絲絲羞愧,個中又帶點點莫名的歡喜,這陰牝雖然幾經人手,但也只有兒子,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愛,是人間最美的敦倫。

    父親從不教她任何倫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從鄰里婆姨談話間依稀知道一些這裏邊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從小就洠в袑W過多少文化,就連一些生理常識也不太懂。記得第一次來月經時,還是父親幫著她換下了染紅的小花褲,並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從此以後,父親總在晚上用他那生滿舌苔的舌頭舔著她的陰牝,還常常要她撫弄他的陽物,直到泄出一灘灘涅白液體。小時的她只知道要讓父親快樂就要這樣,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樣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兒子也是這樣,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內已經沁出了許多粘液了。就在這時,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陽物,這讓她感到詫異,它竟長得這般大了,蟒首昂揚,堅硬豐碩,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媽,把它放進去!」兒子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舌尖撩撥進了耳朵裏,竟然讓她又是一陣的快感。這小子幾時學得會這樣眨榱耍侩y道是天授的?錢茴惠緊椋е劬Γ⒓t的臉上又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紅雲。這巨棒入骨的滋味將是怎麼樣呢?或許,開始會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錢茴惠瞎想著,扶著那股巨大對準了那窟銷魂洞眼。

    曾亮聲稍一用力,聳入了那令人魂牽夢縈的山谷,富饒肥沃,水美草豐,剛一挫入時就有滋滋的水聲了,緊接著,又有絲絲櫓潱粎R的滑行之聲,聲聲入耳,一片淫縻。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顛倒,只有賣力地頂向前去,漸漸地,錢茴惠把前臂倚在了破舊的牆壁上,才能抵擋住那股怒潮洶湧了。

    天快黑了,斜暉呈現出鉛色,半明半暗間,錢茴惠輕輕地捏了下兒子的手臂,「聲兒,媽累了,想躺下來……」

    「哎,媽,妳別動。我來。」

    隨著亮聲陽物的抽離,錢茴惠頓時感到一陣的失落,隨即陰牝內湧出一股粘滯。

    她身體顫抖著,有些驚恐,像一個迷途的小孩,她張開了眼睛。

    萬唬Ь慵牛矍耙浑p黑色的眸子,帶著興奮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癡癡凝視著她,像是在尋找什麼,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剛才舒服嗎?」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這使得她的陰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淫蕩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紅霞映天,碧波浩瀚。「媽,我要來了……」

    「是的,媽好舒服。」錢茴惠在心底喃喃著,鼻翼間滲出細細溪水似也的呻吟,她只覺得陰牝內壁正受到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刷打著,刮磨著,她暈眩,似乎被流貫全身的色彩變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這樣的姿勢真好,像音符合拍於旋律那樣,兒子正緩緩起伏在她豐饒的胴體上,放蕩恣意。

    猩紅的陰唇和透體的鐵棒裕Фㄊ且懦龌鹦堑模疫@火有蔓延的趨勢!

    處於亢奮狀態的錢茴惠喃喃囈語,這並不是一種譫妄,清麗如許的她面龐上盈滿了珠貝的光澤,恰似剝去紫殼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飛星。

    無形的欲火穿越內心,頓時令人感到一種脫俗的輕鬆!或許,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她,陳舊的過往已化為蝶飛的殘灰,新的埽w已從蛹中蛻變。兒子賣力的抽弄,喉間粗重的喘息,依稀從倆人陰器交合處浮動著清溗暎偌由襄X茴惠輕軟迷離的呻吟,讓這小小的農舍不再清凈,從簷間到草垛,響著絲伲愕母∫簟?br />

    靜默中,她似乎聽見了音符咬斷草根的聲音,故鄉,那童年的故土,被父親犁翻的土地……

    夕陽風披著斑駁的色彩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反而是推波助瀾了,把處於欲望巔峰的母子倆送到了一種近乎飄飄欲仙的境界裏。相互之間熟稔的氣味,家族血茫木S繫,彼此種族的血交融交匯,鐫印在了糾纏著的胴體之間。曾亮聲不再是那個步履蹣跚的孩子,而是威風凜凜的佔有者,他知道,自己淪落之處便是再生之地,過程中悄然進行的事實,就是母子交歡執迷的過程,塵世間,似乎什麼都未曾發生,只有性愛永恆,永恆在倆人魂斷腰折的那一刻。母親身上彌漫著菊花香,乳汁的芳香,還有牝間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間的至純香味。

    他高一聲低一聲地,蘊含著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燒向這片富饒的熱土。

    他又像一輛披著鐵甲的坦克,輾過母親嬌弱的埽w,儘管它美好如雪,瑩瑩水臁丝桃仓缓萌绱耍劭粗谧约旱穆膸е拢利惖幕ò瓯灰话暌话甑剌毸椤?br />

    別責怪我,母親!他猛烈地衝擊母親的夔門,狂野間,紛落如雨,濺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萌動,飄浮,騰翻。

    這就是兒子的剽悍,他給予她堅定的信念,他將是她的整個天空,包含著今後一世的風雨。他是這樣年輕,從未經滄桑的洗劫,明鏡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卻深不見底,在告訴她什麼是地老天荒。她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軟趴在她身上的兒子,眼裏滲出了淚水,下體仍是處於一團火焰當中,剛才那一番粗魯磨礪已將她的柔弱陰牝化成了熊熊燃燒的一朵紅罌粟。

    而兒子的精血,湧進並融合她的精血裏,流淌成一條不倫之河。它以一種馥鬱濃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風露飄逸。當猙獰的心魔呼嚕е衙酝镜哪缸铀偷搅擞啦换仡^的命咧旧蠒r,就已裕Фǎ@場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戀,將在狂風暴雨的世俗指縫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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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老根經常酗酒。平時沉默寡言,神情木訥,一副鬥敗了的樣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家釀的燒刀子一喝開了,常常就要喝得臉色慘白,眼睛噴出火來。

    然後,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幾回,覺得就是天底下最為快意的事情了。

    這一天,他牽著那頭背著種子的老驢往家裏趕,醉眼瞪視著前方,山坡越來越陡,驢背上的擔子咣啷咣啷地響。腳下的山路沿著河岸和柵欄蜿蜒盤曲,只看得到幾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彎處,他的驢子累得要走不上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女子走來,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纖細,再仔細一瞧,卻是自家椋毭谩:俸伲瑤讜r都長得這麼大了?劉老根用手拍了拍腦袋,也難怪,整日價兒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細看看自家兒女都長成什麼樣兒了?

    「爸,媽擔心妳這麼晚了還洠Щ貋恚形襾砜纯础!箘⒓毭媚樕行┥n白純凈,眉毛略顯濃黑,在夜色下,瞳孔顯得異常地明亮。父親難得今日去趕墟,卻許久未回,她媽媽擔憂別又喝醉了,睡在路邊了不凍死也要凍出病來。

    「洠聸'事,妳爸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走丟了不成。」劉老根第一次在這樣如洗的月光下注視著女兒,女兒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就連空氣裏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江了勃勃生機。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個廢舊的秧園子,一輪暗淡的黃色的半月正從園子盡頭那棵黑黑的槭樹後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將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腳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籬笆前,花朵鬆散地低垂著,彷佛在粗聲地喘氣,頓時勾引了潛藏在心裏的那股欲火。

    「過來,女兒!」劉老根感到呼吸困難,月色下的女兒有一種天然的鄉野氣味,混合著旁邊的菖蒲花香,別樣的誘人,又豈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黃花可比?劉細妹不知道父親想幹什麼,走上幾步,她的手被父親牢牢地握著,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開了嘴,大聲叫著,「爸,妳弄得我好痛!」

    像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劉老根嗅到了空氣中最誘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兒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他體下那條肉伲那o體一下子膨脹起來,把女兒飛快地抱在了懷裏,一張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兒薄薄的嘴。

    細妹不及反應過來,一條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頭已是探進了她的嘴巴裏,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著她的。等她剛剛從驚嚇中醒來時,她已是被父親按在了散發著石竹花刺鼻的香味與百合花濃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褲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妳幹什麼呀……我是妳女兒啊!爸,不要……」細妹躲閃著父親的那張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著她的陰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底湧起,疼痛從下體往上傳來,這是自己的父親嗎?天地在旋轉,她頭暈目眩,不知所措。

    到處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頂處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兒片片亂糟糟的飛絮,一忽兒眩暈的光線,她只覺得身體飄飄悠悠的,接著一陣裂骨的疼痛從陰牝處流來,她發出了一聲撕裂心肺的喊聲……

    劉老根渾不在意女兒的感受,女兒飄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讓他獸心大發,他的心猶如火炬在胸膛裏熊熊燃燒,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兒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埽w。他一邊用力地抽插著,一邊吻著她那淚漣漣的臉蛋兒,她的臉好濕,還有陰陽交合處也是黏濕答答的。「好女兒,妳聽話,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妳的,比疼多兒還多。」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然而這並不能泯滅他的心魔,他要她,因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洠采w她。抽插了一會兒,她似乎安靜下來了,只是軟軟地躺著,任她的父親用一種強悍摧毀她,自己又能怎樣呢?只有屈服,誰叫自己是他的女兒呢?

    儘管她的人正被淩辱著,她的臉呈現出一副哀婉動人的表情,她的心緒早已飛到了那個黃昏,一個少年也是這樣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絕了他,而自己也永遠洠в匈Y格來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陰牝好痛!父親碩大的陽物生生地撐開了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牝體,也摧毀了她今後整個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好

    感謝大大辛苦分享

    很不錯的亂文blackpeony 2009…8…13 11:50 PM

    好美的文章,作者的文筆實在是好。

    找幾處小毛病權當吹毛求疵了:

    1、錢茴惠的小名是木蘭,文中未有交代,略顯突兀;本來文中人物就多,前后查看一番才確定了木蘭的身份。

    2、文中描寫的場景似乎是在江南,而有一半鄂倫春血統的錢茴惠也似江南女子,好像有些沖突。

    是以前洠Э催^的色文,期待亮聲母子有更精彩的情節,也期待著亮聲實習過中有些事情發生。

    感謝樓主,辛苦啦blackpeony 2009…8…14 12:07 AM

    搜索了一下,知道是作者是gubaman,文中的亮聲母親的名字本來就叫木蘭,不知為什么被改成了錢茴惠,又找到了后面幾章。blackpeony 2009…8…14 12:10 AM

    第十一章 不速之客

    当禁忌突破伦理的约束,并疯长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风光旖旎之中,又有

    什么可以冷却这股原始质朴的激情呢?

    和大多数同年龄男孩子相比,曾亮声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为此他

    一度感到沮丧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觉也比别的孩子灵敏。同班或者

    说邻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显得近乎古板。所以,当那个师母开发出了潜藏他身内

    的那股原始欲望时,他也只是呆了一会,就天才般地接受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当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时,嘴唇微启,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紧张又欣喜的光

    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绪大受鼓舞,并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木兰的脸光彩照人,极度地诱惑着自己亲生的儿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

    管是慢性的。

    曾亮声固执地以为,从此以后,他将可以拨动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拨弄起永

    不疲倦的情热,在溪流与风笛之中与母亲踏着小步舞,并吮吸母亲永远的乳香。

    而木兰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当中,她也从放纵当中,走出了战战兢兢的胆

    怯的少妇阴影,体味着儿子所给予她的温柔呵护。

    深蓝色的夜空反射着黯淡的幽光,在如泻的月光下,儿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

    影高大且威猛。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担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绝不了

    他源源不断的动力,是这样的义无反顾。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轻有力的身躯驰

    骋在她的娇柔上,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体内温热的牝精。

    在儿子的强大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阳刚摧毁,她

    就像一根颤抖的针,被儿子的磁场吸进了乱伦的渊薮。

    阳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渐渐膨胀博大,早已泄过几回的它更显坚硬硕大。他

    曾经试图挤进母亲的菊花蕾中,但被母亲温婉地拒绝了。这个排泄粪便的地方,

    不是亵渎了儿子传宗接代的神圣了吗?她并不担心会怀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

    上环了。所以,这美牝可以让他尽情地肏没,可以尽情地承载无数的子孙在那儿

    徜徉。

    「妈,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

    阳具,龟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他的,还是母亲的。或

    许,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

    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

    她随即套弄几下,翻身坐了上去。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

    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

    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

    的那瓣粉肉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縻的想

    像,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

    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

    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

    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而自己只是闭着眼

    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么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

    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但她办不到,

    索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她依

    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滚烫,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

    焰中熊熊燃烧。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

    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    ***    ***    ***

    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

    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

    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

    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

    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

    执着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

    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无数次

    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

    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

    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

    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

    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

    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

    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

    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

    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吱吱唔唔的有

    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

    他真的就这么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

    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么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

    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

    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急。都还没准备呢。」木兰一边倒水,一

    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

    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

    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

    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

    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

    怜无限。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

    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

    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

    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

    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

    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

    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

    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

    「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

    外孙呢?」

    「姥爷,你来了。我在这儿呢。」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

    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

    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

    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曾亮声惊讶地

    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

    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

    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

    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

    喝碗去去火。」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么的深重,以致于

    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

    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

    么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

    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

    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

    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

    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他

    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主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

    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细妹!

    她怎么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细妹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

    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细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细妹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

    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细妹的手,「走,细

    妹,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

    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

    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12)

    忽然,细妹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

    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真漂亮!阿声。

    采一些回去吧?”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

    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主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边。

    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

    的曲线。于性爱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细妹悄悄

    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

    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

    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

    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

    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泼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

    异地看着细妹,不晓得她在做什么?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

    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漫了她人生的整个山谷。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

    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细妹?你怎么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细腻白皙的

    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

    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么,是风刮的。”细妹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她的心底

    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

    尊严。今生今世,她再也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这天真是太热了!”细妹猛地拉着他的手,

    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她紧紧地攥着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

    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

    农舍里堆满了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来,

    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细妹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

    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细妹。”亮声轻轻地赞着,他接过草戒指,拉过细妹的右手,

    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我喜欢你……”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

    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

    细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她们的情

    爱是否就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

    生理构造,从乳房到阴户,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阴毛,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

    悉。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熟女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

    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

    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她拉着亮声的双手,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

    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

    的乳房挤碎一般。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

    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

    哭一会儿笑,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加

    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或许是想补偿些什么吧,趁着这盛夏的

    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

    着腾腾热气……

    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

    与熟媚之间的诱惑。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

    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

    我,我……”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

    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

    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

    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

    :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

    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

    细妹微微地呻吟着,红莓似的醉颜,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觉今天好幸福,

    她是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梦中那个披着白羽强成的英雄氅,腰间挂着

    莫邪宝剑,跨马长啸的王子。他坚实的下巴上已经开始长胡须了,短而密集,更

    显得他的嘴唇丰满鲜润,这个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就连父亲每夜溜

    进她的床被里蹂躏她时,她也是紧闭着双眼,想像是他强健的分身驰骋在她柔弱

    的躯体上。

    她有些讶然,他舔吸她优美的阴牝时,动作的娴熟与连贯,或吮或吸,啃咬

    阴蒂时更是让自己魂飞天外。就算是父亲这个老混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舔湿

    一下,以便阳物方便的进入,绝对没有他这般细致温柔的前奏。她又有些感动,

    这么肮脏的下身,他也没觉得脏腥,就是这样深情投入,刹时,她只感到,他是

    真爱她的,就为这个,她也愿意为他死上千次万次!

    曾亮声哪里能感悟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心思,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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