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 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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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子听了不置可否,只用手也拍了拍他的肩。春子不想去责怪他用这种方式是多么的不对,春子知道,这种不道德的方式后面,隐喻了打工仔多少心酸和无奈。

    过了几天,春子又找到了一份替小书店看店的活。这让春子有些喜出望外,尽管工资很低,每月只有400多块钱,但与书相伴于他而言却是一种享受。白天,他张罗着卖书,晚上,他就在书店搭个架子做床,靠在上面美美地翻着书本。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月后,老板在清理书本时发现少了许多书,究其原因,是春子白天也看书,致使书本连连被人偷走竟毫不知情。这是一个邻居告诉老板的,说春子拿起书来就入迷,到他店里偷书是轻而易举的事。老板听后便决定盘点店里的图书,果然少了许多。老板起先要春子赔偿损失,后见春子着实可怜,也就作罢。

    就这样,春子一分工钱没领到,白干一个月后被人扫地出门。

    极度沮丧的春子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已是黄昏时刻。他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已有些晃晃悠悠的他对眼前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来车往竟熟视无睹。此时,他像是迈上了通往天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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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高峰县城刚下过一场雨,可清新凉爽的空气却丝毫没有降低屋内一对男女身上的热度。

    “将温度再调低一些!”躺在床上的女人指着角落里的一台空调说。

    男人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露出极为得意的神情。他停止动作,跃下床去,将掉落在床下的摇控器捡起,把空调温度调到了10度,然后又翻身上床。

    完事后,女人并未如男人所想像的那样露出满足的神情,而是陷入了沉思。男人问:“怎么啦,你不高兴?”

    女人没有回答,侧身背对着男人而睡。男人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他?”见女人还不回答,便加重语气又问:“你难道还喜欢他?”

    “别烦我好不好!”女人突然坐了起来,对着男人说:“你能不能回去睡?”

    男人愣了好一阵,心中尽管憋气,又不好发作,只得依言穿衣而去。临走时,为表示关心,他对女人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既然你想一个人清静,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男人走后,女人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软弱地扑在床上无声地哭泣着。

    “春子,你在哪里?”女人喃喃自语,“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背叛你。”然后又说:“可是你为何要那样对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突然,门铃响了。女人定了定神,略略梳理了一下情绪,走到门前对着门上的猫眼朝外望去,见又是刚才那个男人,便不打算开门,她说:“你还有什么事呀?”

    门外说:“蔡芬,我把手机忘屋里了,开开门让我进去拿。”

    女人确实是蔡芬,她怀着对春子深深的误解,怀着由这误解而产生的深深的怨恨,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夜晚,投入了郑金平精心设计的怀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多次偷偷在一起享受别样的刺激。

    可在蔡芬心中,这一切进行得并不轻松,尽管从郑金平的嘴里获悉春子原来并不喜欢自己,且从他拿出的照片上看出春子在背叛自己的路上走出很远,但她对春子的那份爱,却并没有因此真正改变过。所以每次与郑金平苟合后,蔡芬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春子那可爱的脸庞总会浮现在眼前,让她感觉无地自容。有几次她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决心从此不再见郑金平,可总是抵挡不住郑金平的执拗。近段时期以来,蔡芬就一直这样矛盾着、煎熬着。

    门铃又响了一次,蔡芬担心邻居们会发现,便开门让郑金平进来。

    郑金平进屋后找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并不急着走,而是借机又费了一番唇舌,述说了一会衷肠,终于使蔡芬的心情平和了许多。

    “我不仅要得到她的身,还要得到她的心!”郑金平一直在心中这样盘算。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7)

    这段时间,李唯一与赵晶晶也备受煎熬,尽管他们两情相悦,但正因为如此才惹来了让人心神不宁的第二封恐吓信。其实,他们二人在接到第一封恐吓信后刻意保持了距离。如此过了近一个月。可正当他们认为平安无事又忍不住相约到酒店偷欢后,又收到了让人既难堪又担心的恐吓信。

    信中这样写道:李唯一,你有妻有女,难道就一点也不为她们着想吗?赵晶晶,你勾引一个有妇之夫就不觉得羞耻吗?你们二人若再执迷不悟,就等着接受严重的后果吧。

    李唯一安慰赵晶晶:“恐怕是有人恶作剧,我们偏不信这个邪。”赵晶晶却在心里思索着信中的话,是啊,自己为何要与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呢,这能说不是件羞耻的事吗。

    李唯一看着赵晶晶复杂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要费一番苦心劝慰了。他后悔不该给赵晶晶看,因为信中的话明显会刺伤她的自尊心。

    李唯一花了几天的时间安抚她,总算使赵晶晶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但谁知几天后又收到了该死的匿名信,而且信中还夹着一张他与赵晶晶进入一家酒店时的照片。再看信的内容,李唯一不禁头冒冷汗。信中说:“死不悔改的李唯一,你再不管住自己,这张照片将被冲洗无数张帖在大街小巷,让你的领导、你的妻子都好好看看你是如何风流快活的。”

    李唯一不敢再给赵晶晶看,怕她受不了而真的离开自己,但他确实不得不正视这个严重的问题。人家照片都能拍下来,说明盯得自己很紧,是有计划、有目的的。想到这,李唯一感觉自己真好像遇到了当年的中统特务,随时会被人家抹掉了脖子,这可如何是好?

    就算被抹脖子是过分担心,但只要人家真的将照片冲洗后全张帖出来,那也会成为高峰的一大丑闻,自己的妻子吴慧贤将到单位大闹不说,赵晶晶一个未婚少女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公然污辱?

    权衡再三,李唯一决定暂时不与赵晶晶有私下交往,他不想自私地不顾及赵晶晶会受到伤害,他决心找妻子吴慧贤好好谈谈,结束那段苦涩的婚姻,与赵晶晶正大光明地走到一起。

    那天晚上,李唯一抢着下厨房,为妻子烧了一条她最爱吃的年鱼。吴慧贤特高兴,她可从来没有享受到这样的礼遇。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吴慧贤不停给丈夫夹菜,脸上堆满了笑,唯有女儿冷眼相看,让李唯一好不自在。

    女儿的怪脾气和对自己的冷淡已经有好一阵了,李唯一先前还以为是她在学校与同学打了架,致使情绪受到影响,没想到这么久了竟对自己产生了类似于敌视的态度。“也许是自己对女儿关心不够。”李唯一想。

    想起来了。李唯一记起几个月前有一次因为女儿与某个男同学晚上玩得很晚回来,自己气得打了她一个耳光让她委屈得哭了一个晚上。难道她从此记恨了自己?李唯一不禁叹了口气,十二三岁的孩子,自尊心竟也这样强,看来还得花点时间与女儿好好沟通才行。

    回到自己今晚想找妻子谈的问题,李唯一感觉很难说出口,一个家就这样散掉,的确是让人有些割舍不下。

    望着女儿对她的母亲说进房看书时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自己的神情,李唯一感觉心里头堵得慌。半晌,他走进女儿的房间,只见女儿忙将一本书藏到枕下,李唯一感到奇怪,便将枕下的书找出,原来是琼瑶的一部小说。李唯一本想责备几句,但还是忍住了,他对着气鼓鼓的女儿说:“如果你喜欢看课外书,哪天我带你到书店去买那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书好吗?”他指着手中的琼瑶书说:“这样的书看了没好处,以后就别看了。”

    谁知女儿一把夺了回去,“这书哪里不好,它起码告诉人们要忠于爱情。”

    李唯一很奇怪女儿竟有这种想法,“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叫爱情,真是乱弹琴。”说着又要去夺女儿手中的书。

    女儿大叫:“别烦我好不好,你自己不懂得爱情,也不知道忠于爱情,就别到这里乱教训人。”

    “你说什么?”李唯一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此时正好妻子赶了进来,便对着吴慧贤骂道:“都是你平时惯的,现在都成什么样子啦!”

    “好啦,好啦,我来批评她,你就别生气了。”吴慧贤以少有的温柔劝李唯一离开了女儿房间。

    在客厅看电视时,李唯一对正嗑瓜子的妻子说:“慧贤,你说女儿咋成这样,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怪,我看就是像坏了你。”

    “小孩子懂啥,就算像我,像我不好吗,难道要像你这个书呆子。”吴慧贤说,“对了,你今天咋好心买年鱼烧给我吃?”

    “这。”李唯一说不出话来,他好想鼓足勇气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又担心话一出口即刻掀起无边大浪。

    “瞧你那熊样,有啥不能说的,是不是有事求我呀?”

    李唯一想了想,点点头。他看了看女儿的房间,起身对吴慧贤说:“我们到房里去说吧。”

    二人来到卧室,李唯一将门轻轻带上,吴慧贤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将衣服净脱后爬上了床。李唯一见她眼如电火,心中暗暗叫苦,'奇·书·网…整。理'提。供'心想吴慧贤定是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

    果然,吴慧贤迫不急待地将李唯一拉上床,帮他脱掉上衣和裤子,口中还边说:“想好好做一次是吗,用不着兜圈子的,今天我一定让你玩个尽兴,什么姿势都听你的好吗?”

    李唯一不得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整晚,李唯一都没有找到机会与吴慧贤谈离婚的事。他在妻子掀起的欲望之海中,当了个呛得半死的水手。折腾到半夜,累得脸色苍白的李唯一带着满腹惆怅进入了梦乡。

    梦中,赵晶晶可人的表情又浮现在李唯一面前,一笑一嗔都是那样迷人。突然,赵晶晶愤怒地指着李唯一说:“你对底是要娶我还是在玩我,你给我一个交待呀?”见李唯一吱吱唔唔接不上话,赵晶晶气得头也不回地走了。

    “晶晶,晶晶……”失落中,李唯一醒了。见吴慧贤睡得像死猪,李唯一爬了起来,看了看表,才凌晨三点钟,而此时自己睡意全无,因此便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芙蓉王烟,吐着烟圈想心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唯一决定无论如何要与吴慧贤摊牌了,让她早些接受事实,长痛不如短痛。

    早上吃过早饭,待女儿上学去了,李唯一叫住吴慧贤:“你今天上午休息是吧,我有件事想与你谈谈。”吴慧贤见他态度很认真,奇怪地说:“怎么啦,有什么大事呀?”李唯一指指餐桌:“还是等你忙完了再说吧。”说着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吴慧贤收拾完碗筷,也来到客厅,不解地问:“什么鬼事哟,坐在这里不用去上班呀?”

    李唯一待她也坐下,说:“有件事想与你商量,不过你千万别动气。”吴慧贤点点头答应。李唯一便接着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这个老公,觉得我没用?”吴慧贤惊讶地望着他,“是啊,你想怎么样?鬼东西,想打我不成?”

    李唯一连连摆手,“我哪敢。”吴慧贤得意的一笑,“这还差不多,不过……”吴慧贤正想说“你也不是很讨厌”之类的话,却被李唯一的话打住了,李唯一说:“我也知道你心里面对我并不满意,所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能否同意?”

    吴慧贤说:“什么想法不想法,今天我又没骂你,别没事找事的,上班去吧。”说着起身要走,“我衣服还没洗呢。”

    李唯一将她拉住,“你老是这样像火烧屁股一样,听我把话说完嘛。”李唯一知道,如果这次再不摊牌,以后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待吴慧贤重又坐下,李唯一说:“我,我觉得你另找一个会生活得更好,我们干脆离了吧。”

    “你说什么?”吴慧贤似乎没听清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就是,就是我们两人离婚吧,你的日子也许还会好过些。”

    当吴慧贤确认这就是李唯一总想与她说的话,泪水已像是突然裂开的水管里的水,奔涌而出。她站起身指着李唯一的鼻子说:“你再说一遍。”

    李唯一见她情绪开始激动,有点慌,“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会把财产都留给你,你今后的日子一样会好过的,你……”

    “啪。”李唯一还没把话说完,左脸已多了一个红手掌印。“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吴慧贤不禁号啕大哭。

    好一阵,吴慧贤才止住哭声,说:“你以为现在自己就了不起了吗,不妨告诉你,你那副主任职务,是老娘花6000元钱给你买来的,为了不伤你的所谓一钱不值的自尊心,一直瞒着没告诉你,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你骗我,我是正常提拔,何来行贿一事。”李唯一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吴慧贤便继续边抽泣边说:“管干部的县委周副书记有一个表姐也在自来水公司上班,是我求她帮忙牵线搭桥才办成此事,你说说,你还有意思和我提离婚吗?呜呜……”

    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李唯一还是不肯让步,他清楚,如果自己不再坚持,以后就很难有足够的勇气提出了,就难以兑现对赵晶晶的承诺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大不了副主任我不当了。”

    吴慧贤又哭出了声:“你说,你到底为了哪个女人宁愿什么也不要啊?”她抓住李唯一的手腕,指甲都将他的手抠出了血,“你说呀,这到底是为什么?”

    李唯一不还手,也不说话,任由吴慧贤抓着自己尽情地发泄。

    过了好一阵,吴慧贤呈现出绝望的神情,终于松开手瘫坐在地上。李唯一伸出满是抓痕且仍在淌血的手想去搀她,被吴慧贤一把推开……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8)

    从此,李唯一与吴慧贤不断有激烈地争吵,但无论如何,吴慧贤就是不肯答应离婚,但也没有出现如李唯一所料想的被闹到单位的情形,看来吴慧贤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声败名裂,仍想极力维持这个濒临破裂的家庭。

    但仍出现了始料未及的严重后果,就是他们的女儿李纯爱突然不见了。女儿没留下任何字条,只是在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因父母争吵不休愤而走出家门,从此再未回来。夫妻二人焦虑万分,动员了所有亲友,仍不见女儿的身影,无奈之下,在女儿失踪两天后,李唯一报了警,请求公安部门给予援手。

    就在警方全力寻找李纯爱时,李唯一竟在星期一的上午收到了女儿的一封信。信的内容让李唯一极为震惊,也痛悔万分,信中写道:

    尊敬的爸爸:

    当你收到女儿的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到了天国,就让我最后叫你一声爸爸,也请你最后一次听一听女儿的述说。

    你也许一直在找那个写恐吓信的人吧,不用找了,那个人就是我。大概是两个月以前,我晚上在逛街时偶然发现你与一位阿姨亲呢(昵)地进入一家酒店,我当时并不相信你们有什么关系,但为弄清楚情况,我开始跟踪你们,才发现你们竟然……

    你一直是我最最尊敬和崇拜的人,我不想你被别人夺走,因此我写了三封恐吓信给你,想让你回到我和妈妈的身边,可你每次都让我失望。我的成绩原本就不太好,同学常欺负我,我好想扑到你的怀里痛哭一场,听听你的安慰和鼓励,可一想到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我就在心里恨你,就想躲着你。

    这几天,你和妈妈吵得很凶,我尽管在自己房间里,但我哪里有心思看书,我在仔细偷听你们的谈话,当得知你决心要与妈妈离婚,我的心彻底碎了,我知道你不再管我们了,我好伤心好伤心。妈妈尽管脾气不太好,可她为这个家也没少操心,你就忍心抛弃她吗?女儿成绩再坏,也是你的女儿,你就忍心不要我了吗?你们不论谁来俯(哺)养我,我都不答应,因为我不要你们离婚。

    爸爸,我不想将你与那位阿姨的照片到处张帖,也不想看见妈妈悲痛万分的样子,我只有走了,走到一个再也没有分离、没有争吵的地方,我的名字是你取的,那我就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实现它吧。

    最后,肯(恳)请你不要抛弃妈妈,妈妈不能没有你。

    你们永远的女儿:李纯爱

    看完信,李唯一早已泪流满面,他拼命地叫喊:“纯爱,纯爱,我的女儿,你赶快回来,爸爸一定听你的话。”边喊边朝外面跑,后面跟着的是吴慧贤。

    也就在收到信的第二天,警方在高峰县城东南方向十几公里的一处山涧的小河流里找到了李纯爱的尸体,不远处就是远近闻名的净林禅寺,可惜佛祖并未保佑这个如花一样绚烂的年轻生命。

    李唯一闻讯后迅速赶到了出事地点,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会消失在这美丽的青山绿水之间。他双膝跪倒在女儿的尸体旁,任由一同赶到的吴慧贤悲天悯地的叫唤,不发一言,以至吴慧贤不停撕扯他,大叫“还我女儿,还我女儿”时,竟一动不动,人们这才发现,他已昏厥过去。

    ************

    李唯一从此再也没有提离婚的事,尽管妻子吴慧贤反倒几次要求离婚,他都没有答应,他总觉得女儿在天国看着他,总觉得女儿在天国呼喊,呼喊着爸爸和妈妈。他不想让女儿失望。

    在人们的眼里,李唯一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作风不正派的干部,在仕途上,他也遭逢了冷遇,被调离了县委办,到县文化局任副局长。相比之下,这个位置冷落清闲。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他看来,自己是一个于家人、于社会有罪之人,能这样安排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有一天,当赵晶晶也对他说再见之时,李唯一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对不起的人。面对执意要调往他处的赵晶晶,李唯一竟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赵晶晶的话让李唯一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多想拉着赵晶晶的手,说一句:“你不要走。”但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李唯一清楚,赵晶晶所承受的伤害,并不比自己轻多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么自己还有何资格有何理由去挽留住一个伤心人的心呢。

    “你也要多保重。”李唯一最终选择了这句话。这是一句他不愿意说的话,却也是不得不说的话。

    茶吧里又响起了那曲《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萨克斯风。李唯一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裂开了,碎玻璃扎进了他的手心。

    赵晶晶明显可以感受到李唯一手中的力道有多大,知道离开他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可是,不离开他又能怎样?她找不到在高峰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我先回去了,收拾好东西明天启程。”赵晶晶说完,强忍着泪水走了。

    一场梦幻就这样过去,李唯一长长叹息了一声,爱给彼此带来快乐,也给彼此带来深深的伤痛,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爱,不是每两个人都可以相爱。

    赵晶晶走的时候没有通知其他人,惟有李唯一的目光相送。

    赵晶晶还是那样可爱动人,即使是靠着车窗那一瞬间忧伤的回望,也足以让李唯一感到宽慰。只是,以后很难再看到她了,随着汽车远去,李唯一像抽筋一样站立不住而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立起来的他,望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汽车,挥了挥手。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49)

    这里是美丽的深圳湾畔,这里荟萃了全世界130个著名景观、自然风光、以及民俗风情、民间歌舞、大型演出,对,这里就是享有盛誉的深圳世界之窗。作为以弘扬世界文化精华为主题的大型文化旅游景区,每天都引吸了无数游人到这里参观浏览,无论是白天黑夜,这里都是游人如织。

    一个炎热的黄昏,有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男子来到景区门前的世界广场,他先是望着那美丽壮观的喷泉,然后又仰望那直冲云霄的埃菲尔铁塔,神情写满了向往。但他和着人流来到剪票处时又折回来了,看了看不远处那神秘而意蕴深远的高大廊柱,他叹息了一声,走到“世界之窗”四个大字下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看着前面的喷泉发呆。

    偶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而且是一个很时尚的女人。他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便转过头去看着别处。一会,他认为那个女人也许走了,便转过头来,没想到时尚女人已来到了自己跟前。

    “真的是你啊,昌哥,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女人像是和他很熟,话音带着港腔。

    “你是和我说话吗?”他问。

    “当然是你啦,怎么,你还想装着不认识我呀,你一个人出来好久了,真让我好找。”

    女人的话让他一头雾水,同时也提起了他的兴趣,“你真的认识我吗?”

    女人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对着他还笑:“鬼东西,你是我老公呀,怎么会不认识。”

    “老公?”他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表情,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二十六七的样子,穿着讲究,皮肤白皙,举止端庄,便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高昌啊,真是神经。”女人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他呆若木鸡,任由女人拉着,她走一步,自己也跟着走一步。“真是我的妻子吗?”他不时问自己,为进一步确认,他停下脚步问:“我们真的是夫妻吗?我们的家在哪里?”

    “你怎么啦?你是和我开玩笑吗?怎么连我也不认得?”女人表现出很惊讶地神情。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说。

    “怎么会这样?”女人问。

    “因为,因为我在一次车祸之后,以前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

    他的话让女人很心疼,“你竟出了车祸?让我看看。”说着仔细打量起他的脸,他的身,“伤得重吗?”

    他摇摇头,“不重,只是暂时丧失记忆了。”

    女人突然抱着他抽泣起来,“我可怜的人,难怪连我也不认得了。但你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朋友帮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张深。”

    说到张深,大家便应该知道他便是春子了。原来,被书店老板赶出门的春子极度沮丧,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晃晃悠悠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准备一死了之,幸好被路旁的一个好心人及时拽住。这个好心人叫许仁义,是一家酒店的大堂经理,当了解到春子因何欲寻短见的来龙去脉后,对他的种种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安慰春子树立起生活的信心,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能恢复记忆,找到自己的亲人,就一定能创造出好的生活。尤让春子感动的是,许仁义为让他生活有个着落,特意安排他到酒店暂时当了个保安。这天,他刚从白班换下来,便慕名来到距酒店不远的著名景区——世界之窗,因为舍不得那一百多块钱的门票,他只好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想不到竟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陌生的亲人。

    “既然我叫高昌,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的家又是在哪呢?”春子问。

    女人偎依着他,“唉,自己老婆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叫戴子慧,我们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地非要拆散我们,还硬说你死了,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

    春子问:“我们原来的家在哪呀,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戴子慧说:“我们的家好大,和我爹地同住在一个好大的别墅,爹地不喜欢你,把你赶出来了,还说你死了,我不信,乘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找你。”说着,她调皮地一笑,附着春子的耳朵说:“我还偷了家里一大笔钱,另外租了一间房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来那个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随戴子慧打的来到一个居民小区,然后来到他们的新家——一套两房两厅的居室。“昌哥,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会,我去倒水给你喝。”

    房子虽小,但颇为整洁,日用家什一应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客厅墙壁上的一张相片上。只见这是一张两人在海边的合影,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近看有点模糊。那女的穿着一件丝质浅黄的衬衫,偎依着旁边的男的,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显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着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面容略带一丝忧郁,果然像自己。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嘘不已。这时,戴子慧递过茶杯给他,见他看着相片出神,便说:“昌哥,我当时急着跑出来一时忘带了我们的许多合影,只有藏在钱包里的这张,前几天特意到照相馆里放大挂在这里的。”

    “哦,你的那张原件呢?”春子边接过茶杯边说。

    戴子慧便从提包里取出钱夹子,然后从中抽出一张小照片。春子接过,说:“这么小呀,难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说:“没办法啊,只带了这张出来。你看,那天我们在维多利亚海湾玩得多开心啊,记得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作爱呢。你呀,你那天好坏,弄得我有点疼。”

    春子听她说得绘声绘色,自己却如坠入云里雾里,他在努力回忆,努力找寻自己的角色,却始终没有印象。春子心想,医生不是说如果遇着自己的亲人可以帮助恢复记忆吗,怎么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

    “昌哥,我放好了水,来冲凉吧。”正想着,春子被戴子慧叫进了卫生间。

    “进去躺下,我帮你擦背。”戴子慧指着浴缸说。

    春子迟疑不决,对戴子慧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直接用水笼头冲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问:“以前都是我帮你擦身子的,怎么今天让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还是依她所说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来:“鬼东西,你怎么连衣服也不脱就进去呀。”

    春子这才发觉自己穿着衣裤进了浴缸,不禁觉得好笑,但当着一个陌生女人脱个精光又觉得非常别扭。

    “你怎么啦?”戴子慧见他迟迟不动手脱衣服,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边想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脱到只剩内裤时,却怎么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他回过头想说就这样洗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此时的戴子慧已将自己的衣服净脱,那诱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春子说话已不利索了,喉结一动一动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这什么这,瞧你那熊样,是不是好久没和我做就眼馋得不行?”戴子慧的话终使春子回过神来,他忙说:“没,没,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我还觉得你这人变得奇怪了呢。”戴子慧强行将春子的内裤脱下,用鼻闻了闻,说:“都出味了。”然后用手握了握他的家伙,“对了,你好几月在外面有没有搞别的女人呀?”

    “没,没。”被戴子慧脱下内裤后,春子说话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着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呆会我一试就知道了。”

    春子望了一眼戴子慧那妩媚地神情,这确实是一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无限深情。可春子心中还是一片茫然,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吗,她要怎样试验自己呢?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0)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春子也只能按照正常地轨道滑翔,像一列火车,行使到一定时候,就必须经过某一个站台。

    他现在要经过的这个站台,就是戴子慧为他铺好的弹力十足的弹簧床。随戴子慧走到卧室门口,春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那宽大的床上铺着质地优良的纯竹木凉席,与之配套的两个枕头摆在上面,似乎在发出不可抗拒的召唤:上来吧,现在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美妙的时刻!

    “想死我了!”戴子慧见春子立着不动,按奈不住内心的激情,一把抱住他就是一阵狂吻。春子招架不住,勉强走了两步便索性一起歪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赤裸相对。春子借助灯光,虽然发觉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是那样的柔情蜜意,但还是因为即将要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和义务而显得局促不安。“我们是夫妻。”春子再次在心中告诫自己。既然是夫妻,这所有的一切行为是多么的正常。

    “来吻我的全身吧。”戴子慧拉着春子扑倒在自己身上。当春子依言从她的颈部吻到胸部,再从胸部吻到小腹,戴子慧禁不住发出类似于鸭叫的声音,让春子吃惊不小,他抬起头望着她,正想说什么,却被戴子慧说在了前头:“怎么啦,你以前不是特喜欢听我这样的呻吟声吗?”说着又将春子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腹部,“不过,我也特喜欢你吻我的全身,每当这时,我就忍不住要叫。啊……”

    春子心想,原来我以前是这样子的,既然如此,还是继续吧,因此将热吻慢慢向下推移。当春子近距离直面戴子慧腹部下方莲瓣翻卷、情穴汪汪的诱人情景时,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愈燃愈炽的熊熊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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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这样过起了夫妻生活。春子去上班的时候,戴子慧总要送他到酒店的门口方肯回去。有时春子会问起他们以前的事情,戴子慧就会很甜蜜的回忆起往事。从她的讲述中,春子得知戴子慧是一家香港跨国公司老总的独生女,他以前在电视中听到过这位老总的名字——戴安陆。原来这位鼎鼎有名的香港富商竟是自己的岳父,春子唏嘘不已,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戴子慧的深情回忆却不容他质疑。戴子慧告诉春子,他原是她父亲在深圳的一家公司的职员,3年前,她到这家公司锻炼时认识了春子,两人产生恋情,但却遭到父亲戴安陆的强烈反对,因为她父亲有意与香港另一位富商李嘉齐结为姻亲关系。

    “那我们是怎样结成婚的?”春子对自己这一段天方夜谭似的过去非常好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直叫你老公,你也一直叫我老婆的。”戴子慧的回答让春子吃惊不小,他问:“我们举没举行婚礼你会不知道?”戴子慧摇摇头,又点点头,她说:“记不太清,反正你是我的老公,这是错不了的。”

    春子陷入了深思,戴子慧不说出真相到底用意何在呢?

    “哦,我记起来了。”戴子慧突然兴奋地拉着春子的手,“我记起来了,我们是举行过婚礼的,那天我穿着婚纱,你穿着礼服,好多人在看着我们,为我们拍照呢。”

    “照片呢?”春子问。

    戴子慧嘟嚷着嘴:“忘家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自己的家在哪里?”春子想找到自己的亲人。

    没想到戴子慧又摇起了头,她说:“你是说过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但是一直没有成行,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

    春子又问:“那你总该听我说起过吧。”

    戴子慧点点头:“你不但说起过,而且是经常说起过,你说你的老家在湖北宜昌,大学毕业后到深圳打工,经过几番周折,才来到我爹地的公司。”

    “我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失去记忆的春子强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家事。

    “你说你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在家里,你很喜欢她们。”戴子慧说。

    “我父亲呢?”

    “你好像说他早已经死了。”

    “死了?”春子震惊不已,自己还这么年轻,他怎么就死了?自己怎么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怎么死的?”春子又问。

    戴子慧叹道:“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连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的也不知道。”她说:“听你以前说好像是得了什么病死去的吧。”

    “你不知道我家里的具体地址吗?”

    “真的不知道,你只说过是湖北宜昌人。”戴子慧搂着春子脖子说,“好晚了,别再问这问那好吗,我们睡觉吧。”

    春子点点头,两人已坐在床上聊了许久,是该休息了。但当他躺下时,戴子慧便用温软的肉身帖了过来。当春子伸开手臂欲揽她入怀,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宁,这种不安比与她进行的第一个晚上更甚。这是为何呢?

    戴子慧继续以柔情招唤着春子,至使春子又在不可抗拒中完成了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和义务。但不安的感觉依然存在,春子这才明白,这种感觉多源于作为自己妻子的戴子慧,她竟连是否与自己结婚都不能果断回答,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呢,男人倒是有骗财骗色之说,可是作为她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根本没有理由来骗自己这样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浪汉。再者,那挂在客厅以及卧室的那张合影也足可证明与她确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关系。

    春子因此想到,即使与她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也至少是一对亲蜜的情侣。如此想来让他稍觉宽心些,因为在与戴子慧同床共枕过程中,总有一种错位的感觉盘旋于春子的脑际,他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偷情者,在享受着属于别人的柔情蜜意。

    尽管春子可以确认自己与戴子慧的亲蜜关系是事实存在的,但在是否与她是夫妻关系上仍保留着自己的看法,这就使得春子对戴子慧的真正用意,还存在着一丝疑惑。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再次离开,而乘自己失去记忆来稳固两人的关系,因而在短暂犹豫之后故意说出与自己举行过婚礼的话,让自己承担起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来。只能是这样理解了。春子望着已睡去的戴子慧,望着她那满足、甜美的神情,不禁感慨万千,他俯身用嘴轻轻帖着戴子慧的脸,亲了一口。这时,戴子慧竟睁开了眼,眼里还含着泪花,她紧紧搂着春子,生怕春子会离开一样。

    ************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春子向戴子慧提出要到她父亲的公司看看,或许可以找到他原来在那工作时的一些资料,包括他详细的出生地址。

    戴子慧却不肯答应,她说父亲知道了又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来,更不会允许他们二人在一起。

    春子便说自己去,让戴子慧告诉他公司的具体地址。戴子慧仍是不答应,“你去了他们会打死你的。”这话让春子很是气愤,他说:“不至于吧,就算你父亲再讨厌我,他也没有处死我的权力啊。”

    戴子慧露出很担心的神情,“我爹地很凶的,你还是别去了。”

    “不行。”春子说,“我们难道要躲他一辈子吗?我们有什么错?”

    见春子执意要去公司找寻原来的资料,戴子慧只好同意,“我可以带你去公司,但我不进去,要不然又会被我爹地关起来,我怕。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说一直没有见到过。”

    天下竟会有这样的父亲!春子暗叹。为了消除戴子慧的顾虑,他满口答应,让她到公司附近等候自己出来就行。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1)

    一天上午,春子随戴子慧坐车来到某个繁华街区,远远地看见一栋大楼顶端“华财大厦”几个大字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夺目的烁烁金光。

    我以前竟在这么气派的大楼上班!春子暗自惊叹。因为戴子慧早前已说过,他在她家香港华财集团下属的深圳华财投资有限公司工作,做总经办的秘书。

    “就是这里了。”下车后,戴子慧指着华财大厦说,“你进去找找所需的资料,万一有人拦你的话,你就先出来,千万不要与他们产生冲突,那样对你不好。”

    “既然我以前是这里的职员,他们为什么要拦我?”春子不解。

    戴子慧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爹地不喜欢你,曾吩咐下人不许你再踏进这栋大楼一步。”

    “这样啊。”春子真不知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他决心要将事情弄个明白。

    “我这就进去了,你就到附近等等吧。”春子整了整衣服,向大楼走去。

    “昌哥。”戴子慧叫住春子,“请一定记住我说的话啊。”说着又指了指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店,“我就在那里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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