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谋高干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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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说了我的要面试的事,他和我谈了一些,还给我出谋划策,最后推荐了几本金融有关的书籍,我默记在心里,他说,国内投证券市场五花八门,形式复杂,更何况你要进的是行业最神秘的投行,就算恶补你在短时间内你不可能有太大的进展,专业知识上你没有优势。

    可是你可以再思维上略胜一筹,文职这份工作气势只要细心,耐心,逻辑清楚,加上一些专业知识,你还是有胜算的,好好努力吧。

    终于到了二面那天,我还是紧张。

    一间宽敞的隔间,一把椅子,三张桌子,看着阵势,很明显以一敌三,前途渺茫。

    我在里面接受了整整二十分钟的问话,负责面试的HR肺活量相当的不错,所有的问题一口气问完,然后当事人凭着记忆回答,问题还五花八门,我简单罗列下,例如:

    早上一上班,一、你还要发一份重要的传真的美国的客户,二有客人来公司要接待,三、你的同事叫你和她一起去整理10点中开会要用的会议资料,以上事项列出你的顺序。

    你会在你的的办公桌摆什么花?

    你通常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有什么运动特长?

    把你的指甲拿出来我看看。

    ……

    我的答案是:二三一,仙人掌,清新的空气是最好的香水,没有……

    我的逻辑开始还算清晰,因为接待客人比较重要,10的钟的回忆资料可以放慢,美国的传真什么时候都可以发,因为中间有12小时的时差,花太娇气,难养,仙人掌不用浇水……

    终于,长达二十分钟的对话结束,那个面试我的女人说了句最能代表HR身份的话。

    “今天的面试到此结束,我们会在一星期内电话通知你面试结果。”

    我瞪着那个带我从楼上楼下兜了两圈的胖女人,此刻她终于宣布我的命运——和所有人一样的下场。

    出了门,站在大理石的台阶下,我回头看公司的LOGO,阳光下,十分耀眼。

    晚上回家查了下,发现还真不是一般的耀眼,THR国内知名证券公司。

    等了两天,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吹了。

    我彻底的蔫了,当自己打定主意要坚强,却发现自己的努力只是石沉大海,说不打击那绝对是骗人的,琳娜就提议出去疯。

    像俱乐部这些地方,就算再高级,提供的服务还不是那几套。

    这个除了各色各样的男人,美女是必不可少的,和琳娜来的次数多了,这里的小姐们都认识我。

    安淮,二十出头,少得可怜的布料遮不住她的好身材,她很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美女一看到就想比较,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

    这么漂亮的女人,任谁都觉得心动,更何况是那些满脑子青色的男人。

    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人的东西,这是我会注意到她地地方。

    她的睫毛很翘也很长,睁着两只大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要男人面前,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这样的女人要搁马路上谁会相信她是个小姐呢。

    这事要搁半年前,谁会想到自己会沦为弃妇呢!

    所说,世事难料啊!

    琳娜这女人很奇怪,她本身已经是一家知名化妆品公司的品牌化妆师,晚上还到俱乐部这地方兼职。她在这里很吃香,连主管三楼的经理对她也没了平日跋扈,脸上还能稀奇的长出点零星花儿来。小姐们一概管她叫娜姐。

    我和她来的次数多了,这里大凡有点眼色的少爷、公主都认识我,经过琳娜的巧手,我此刻说不上风情万种,至少算得上姿色。

    我和安淮一人一杯酒,有一句没一句坐在角落闲聊着,面对来搭讪的男子她比了个手势,那些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灰溜溜的走了。

    看今晚这架势,她也没宰人的意思。

    安淮高中毕业就出来,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在大都市没啥依靠,光长姿色,没长心眼,交往第一个男人把她引到这儿。

    她在这个场子里混了两年,钱包鼓鼓的,可她还是选择继续留在这儿。

    堕落!是的,我要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打心里也挺瞧不起她们!

    现在的都市,只要你肯努力,在这个城市饿不死的?偏偏来做这种下作工作。

    可惜她们太漂亮了,长得漂亮也是一种错,你不想利用,打你主意的多得是。

    安淮的初夜买了两万,她一毛钱没拿到,那个男人把所有的钱卷走了一毛也没留给她,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身无分文。

    钱的诱惑力大的可怕,大的惊人!

    什么良心啊,花前月后海誓山盟,那都是个屁。

    我开始相信绝大多数人会被金钱所击倒。

    这家俱乐部的前台边上有六个年轻姑娘,除了楼上楼下来回引荐客人的4位常见,还有两个接电话跑腿,那两个是经常换的。

    在这里,妈咪很少有逼良为娼的,要真有,就是安淮这种,被自己的亲人买了。

    这里,没条件的小姐和服务生是住一起的,她们常和小姐们在一起难免不受熏染。

    在这家俱乐部,服务生的工资不低,和外面写字楼的小白领没多差,可是前面不是说了吗?钱的诱惑力太大!两三天就可以赚到一个月的工资,所以才会不断有服务生前仆后继。

    女人们就这点贱!

    琳娜一怒一拍我的脑袋:“少来,你要是没瓜分你老公的财产,我看你今天活得比她们好不如呢!”

    喝,听听,这叫人话嘛!

    说曹操曹操就到!

    “哟,小妞,出来坐台啊!”

    这女人嘴里没一句是正经的。

    和她一起出来的小姐在旁边起哄。

    “怎么,不许呀!”

    “周公子,心疼了。整天把许姐姐带在身边,真怕她受欺负。”

    琳娜斜着过去:“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然后坐下来,搂着我的肩,拿过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一副浪荡公子恩恩爱爱的样子,真受不了她,我狠狠地把她的爪子拍下。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杯了。

    我喝的酒水是外带的,琳娜说一楼的酒水那都是骗人的,外面超市买的便宜货,到夜总会玩的孙子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两腿之间,没人会去计较这些。

    皱着眉头一边听讲台上的那个男人脏话连篇的骂着那些小姐,一边看着那些她们。

    海上花的小姐很多,有好几百。都画着很精致的妆容,穿着少的可怜的布料,说话娇声娇气的。

    放眼望过去,白花花的大腿能晃花所有男人的眼睛,女人也迷了眼。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一点都不错,在这里混的妈咪,小姐,少爷,服务生,互相协助,又互相竞争,玩的是心眼儿,斗的是脑筋。不会耍滑,不会拍马屁,在这个圈子里是吃不开的。

    10点半钟的光景,又有两个长得漂亮的小姐凑过来,小姑娘别看年纪小,个个都见多识广。

    说起笑话来,都很生猛。

    美人的一举一动总是很招人,不少人探头看我们这边。

    回头一看,妈咪正带着几个小姐来势汹涌向这边来,那阵势!!!

    高跟鞋答答做响快速地敲击地面像雨点声,一个个还大呼小叫的。

    看这阵势,今晚又有大鱼了。

    在这里,只有暴发户才会开着奥迪,宝马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咋呼小姐们装B,真正有实力的,玩的就是不动声色,等那天,海上花的漂亮小姐们都不知道那去了,你就知道大人物来了。

    6遇狼不俗

    妈咪扭着水桶腰,沿途不忘和小姑娘们咋咋呼呼:“我告诉你们几个,都给拎着点神,今晚的客人可是冲着我的名声来的,平时个个都说自己勾人的本事多厉害,今晚你们一个个给我争点气。别丢了妈妈我的脸面。”

    这年头,出来混的就是个脸面。

    一个年轻的不懂事要凑过来,妈眯用冰红茶的瓶子打小姐的她头:“你有什么资格挑客人,给我坐台去!”

    妈咪还没到,和我坐一起的另外两个小姐已经站起来,走过去,安淮也站起来。

    我和琳娜早就习惯了,在这里,有异性没人性是真理。

    熟料,妈咪笑眯眯过来。

    还特地指了指我和琳娜。

    “你们几个都跟我上来!”

    琳娜脸色一变!刚想发难。

    妈咪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个名字,她脸色当场就变了,又奇怪地看着我。

    悄悄话是风月场所地一门艺术,要想别人听见就大声说,要不想别人听见就小声的说,要想有心人听见,也又不方便和他说,那就隐隐约约了。

    当下,我有些明白我遇上了什么?难怪琳娜地脸色那么难看。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是吧,真够倒霉的我。

    只想混口酒喝而已。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有幸客窜小姐,如果是从前我会奉陪,可我已经决定踏踏实实过日子了,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妈咪这边催着,见我不动,为难的看着琳娜。

    只见琳娜嘴角挂起一摸冷笑,安抚妈咪。

    “妈咪,我去就好,你马上安排人送颜颜回去。”

    妈咪为难地看着琳娜,又看看我,琳娜也不看我,回头直接和妈咪冷冷的说。

    “放心,出了事儿这不还有我嘛,论不到妈咪头上。”

    妈咪看琳娜发了狠,也不多说什么,只得陪着笑诺诺地应着:“是!周公子说的是!”

    然后琳娜走到我身边,理了理我脖子上的丝巾,俯身在我耳边说。

    “颜颜,你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就在我们拉锯时,两个劲装男子悄无声息来到我们面前。

    “周小姐,先生说了,既然来了,就一起过去吧。”

    VIP包厢则被安置在最顶层,有单独的电梯,里面别有洞天,海上花的后面就是五星级酒店。

    进出电梯前,琳娜轻轻抓了抓我的手,深色复杂:“要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她的意思,然后点了点头。

    真的我不怪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惹上了什么人,但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个人的选择,除了面对,过不去,抱怨也是多余的。

    门开了,一个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高高盘起的头发,芭蒂娜的裙子,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镂空的绣花如此之美,若隐若显的半透袖,那份性感和味道、那份神秘和遐想。

    沙发上坐着一个慵懒的男人,身形修长,面部线条刚硬的男子正在靠在沙发上静静的抽烟。

    样子十分精明。因他抽着烟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突然他抬头,凉飕飕的眼神直射过来。

    眼神好可怕!

    琳娜的两只手指头绞在一起,微微泛白。

    然后,男子径自开口:“你们先下去。”

    我被带离那个房间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琳娜和这男人有故事,而且绝不是什么好事。

    然后,我被带到其中一个房间,他们突然把我推进去之前恶声恶气地警告我:小心伺候着。

    我害怕极了,拼命拍着门板,叫着,可是没人理我,越来越不安,突然感觉背后有一种叫毛骨悚然第六感爬上我的背脊……

    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我身后,那个男人很年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眼神很恐怖,血红血红的,似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的眼神有些呆滞。

    和小姐们呆得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下作的东西,有些药能让男人狂性大发,瞬间性情大变,兽性大发,醒来后却没什么印象。

    这个男人疯了!

    我抬腿就跑,但是他却一把拉住了而我手,猛一用力,我一个踉跄摔在地板上,他也重心不稳也摔了个跟斗,厚厚的毛毯发出闷闷地撞击声,我只觉得头昏目眩,听不出是谁的,男人一翻身,立刻把我给压在了身下,此刻他的眼睛通红,表情狰狞,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禽兽。

    我惊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逼近——直压下来,他的脸在我瞳孔无限放大。

    一瞬间,我的呼吸就被男人夺去,陌生而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湿热的双唇紧紧地压迫著我,肆无忌惮地闯入,手也没闲着,摸上我的制高点。

    “放开……我……”所有抵抗的话语,悉数在唇舌间破碎,被他吞噬进嘴里。

    我拼命挣扎反抗,拍打着他的背。我们从门口拉锯到客厅,装落了一些东西。

    他以惊人的气势压制我的四肢,野蛮地剥我身上的衣服,像只小兽,霸道、蛮横,但我却无力反抗,推拒的力气逐渐耗尽,只能被他恣意侵犯。

    他解裤腰带那几秒,松了我一只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当时十分害怕,我手上摸到了东西,是烟灰缸!

    情急之下,我于是拿起它,狠狠在他头上重重砸下去。

    人在危急状态下的潜力是惊人的!

    直到我看到暗红的血流过他额头,这才慌了手脚,他软软的摊到在地上。

    我急急的把他推开。

    冷汗直冒!

    不会挂了吧。

    我伸手去探他脖子,刚碰到他,他突然睁开眼睛,吓死我了!结果我想都没想又是一个烟灰缸下去。

    这下,彻底的安静了!

    我看见血从他头顶冒出来,我缩在地上不敢出去。

    探了他脖子的动脉,和鼻息,我才敢松口气。

    然后从酒店常被的抽屉拿出剪刀,把被单剪了,非常有效率地撕了一条条,把他手脚绑住,再翻出药箱止血。

    我做这些的时候脑子非常乱,中间有人敲门,我怕极了,没理,久了,那人也走了。

    前前后后探了四五次他的脖子。

    血止住了,觉得不保险,把他拖到床柱边,用剩下的布条把他盒床柱绑一起,最后连他的嘴巴也不放过,塞了床单。

    果然!夜里,他很不安分,脸色潮红,大汗淋漓,我再次肯定他肯定吃伟哥了,可他究竟吃了多少瓶啊?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我是个怕事的主儿,这摊事儿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所以我很厚道,我湿毛巾反复给他降温,他的血已经凝固了,我又拿来酒精消毒,中间可能因为疼痛,他动了动,又老实了,那个烟灰缸还好不是一般家庭用的那种——死沉死沉的那种,不然就是不死,也脑残了。

    好不容易空下来,仔细瞧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倒长得一副好模样,可惜有点想不起来。

    我早上醒来就觉得头顶一股怨气,我躺在地板上,一抬头。

    喝!

    可不是,那人两只眼珠子瞪得像皮球一样,都快冒火。

    样子非常触目惊心。

    我缩了缩脖子,心里庆幸,幸好昨晚有先见之名,绑结实了,不然估计有被分尸的嫌疑。

    那斯似乎读懂我的心思,他的眼珠子快瞪出来,挣扎着要冲过来,找我拼命。

    好吧,我摸摸鼻子,不得不解了他的绳子。

    当凉飕飕的冷风逛刮耳后,心里再一次骂自己窝囊,还好脑子还算正常。

    缩了缩脖子,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说:“那个……你昨晚被下药了,我被他们带上来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

    睡了一夜地板,隔着地毯,终究有些着凉,还好脑瓜子没漏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揉揉揉嘞痕的手腕,脸色很难看。

    “是妈咪硬要我来这里……昨天俱乐部来了一位大有来头人物,他们逼着我……我一进门你就在这里……”

    “俱乐部?那家俱乐部?”

    那男人眉头皱了皱。

    “海上花。”想想又补了句。“我其实不出台的……”

    那男人的眉头却锁得更深了。

    空气仿佛在此刻凝滞,我屏声静气,微微测了下头,绷紧了肌肉,提防着他突然发难。

    “你是小姐……”

    我摇头,这要是放平时有人这么损我名节,我一定冲过去和他拼命,可今天……

    “兼职?”尾音明显是从鼻子哼出来的。

    我听到他的话,却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然后……

    满脸黑线!

    好不段时间,说不出话了——泪奔中……

    我能说什么,说我其实良家妇女,只是到俱乐部玩的?说我是无辜的?这些话说了连我都不信呢?

    果然,那个男人的思路越来越清晰。

    “你说的大有来头的人是谁?”

    我不敢隐瞒,说了那人的名字。

    然后,他忽然不说了,我抬眼瞟了他一眼,只见他双拳紧握,估计串起来了一些事,看来也是被算计了。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一进来你就扑过来,我急了……我当时很害怕……”

    眼泪说着说着就下来。

    只见那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阴翳,眼神也很恐怖,逐渐逼近我。

    “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要是我知道你骗我?后果绝对是你无法承受!!

    我——面部抽搐中……

    “走。”他拽起我。

    我被他拽了个踉跄:“去哪?”

    “去医院?”

    “干嘛?”

    “去检查!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

    到了医院,在前台报了名字,我才知道他叫厉晟睿,很少见的姓。

    一个穿着白大褂英俊医生接待了我们,沿途不断有医生和护士和他致意,我们走的是绿色通道,一连串检查下来,又是抽血又是验尿。护士问我名字,我说了,她问我怎么写,我拿过笔来,一笔一划勾上去,小护士给我一笑脸。

    7脱身

    抽完血,我的脸色很白,护士叫我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会儿,走廊上厉晟睿也坐在那,阴着脸,我坐下,中间隔着一排椅子。

    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他就是那天面试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个傲慢无比的年轻人。

    等待结果那会儿,护士帮他把头部的处理头部的伤口,那个斯文的年轻医生又来过一次,临走前还特地回头痞痞地关照。

    “啧啧!阿晟啊,求爱不成,那也不能用强的啊,就算用强的,也要量力而行啊,看看撞得头破血流的……”

    我几乎能听到某人磨牙的声音。

    从医院出来,历晟睿的变得十分高深莫测,关于报告结果他只字未提,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了我。

    最後,他叫住我。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样很张狂地叫我喂。

    “我昨天那个样子有做什么那个……出格的事吗?”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打的!”他的脸黑了……面色一沉,一个伸手狠狠掐住我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闪逼近,寒渗渗在我耳旁道。

    “我不打你,还亲你不成?你那时候很疯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简直……”跟禽兽没两样那句,可惜我不敢说,厉晟睿眼中却寒光更甚。

    不厚道呀不厚道!凭什么做坏事的人是他,受害的是我,为啥还要拼命帮他找借口作践自己,看吧,这就是无所不在的阶级。

    他的脸色缓和不少。

    “你用什么打我?”

    “烟灰缸。”

    “你竟然用烟灰缸打我!”他又暴跳如雷。

    “那是我当时仅能抓到东西,所以没细想就打了,谁知道是烟灰缸啊?要不然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当时的你跟疯子没两样,力气又大,我该怎么阻止你。”

    “你随便抓到个东西就把我打成这样,要是菜刀呢?那还得了?”厉晟睿咄咄逼人。

    菜刀又怎么样?不砍你,难不成砍我自己啊。

    我吸吸鼻子,露出笑容:“这不,不是菜刀嘛,你的运气没那么坏。”我的运气也没那么好。

    他又老实了,不吭气了,但他下一个问题让我差点背不过气来。

    “你说,是**让你到我的房间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让你过来?”

    我看他薄薄的唇,高挺的鼻粱,以及那精致的容貌,但那眼神,却是极冷厉。

    突然想起那句经典的对白,于是低头黯然,四两拨千斤,“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那样的人怎么跟我有关系,不是你惹到他了?”

    我的猜测是对的。

    他阴着脸看我。

    “你最好不要骗我,我最讨厌欺骗,若是让我知道你骗了我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分道扬镳后,迎面被风一吹,我心透凉,是再也说不出话来,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去海上花,差不多中午,大厅空荡荡的,只有少数工作人员。

    我问琳娜的事,没人给我解惑,也没人告诉我琳娜去了哪里?因该是上面交代了吧,我一无所获,我去那家酒店,酒店开始说,VIP客户的信息要保密。

    我发狠了。

    “你他妈不告诉我,我就报警处理。”

    可还是没人理我,我被前台叫来的两个肌肉男请出俱乐部,想起那刚刚,我心里直发慌,琳娜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见我不走,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当时听完彻底傻了。

    早就听说这年代找小姐不仅是暴发户,但是没想到这年代找小姐,会这么牛B。

    其实我和琳娜住久了,多少也知道她有些来头,只是没想到会跟这些人有牵扯。

    那天晚上,琳娜很晚都没回来。

    我朦胧醒过来,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我实在太困,便继续睡去。直到我听到人声,才吓得醒了过来,琳娜回来了,在洗漱室,她没叫醒我。

    “琳娜,你回来了?”可说到一半,便看见琳娜因低下头而露出的颈背上,那淡却显眼的痕迹……

    “……”

    我说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来。

    “怎么回事?他们把你怎么了?”

    我颤颤抚上她的颈,手一碰上她的肌肤,却被琳娜急急的避开,她全身僵硬地戒备着,眼睛却躲着我,不想这下竟露出更多的痕迹。

    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面目全非,布满血红深刻的齿印,刺眼极了!

    “放手!不带这样的,占老娘的便宜啊!”琳娜用力挥开我的手。

    不知怎么地,我的眼泪稀里哗啦就流下!

    我当时心里真的挺感动,没想到还会有人为我挺身而出,那个女人粗噶道。

    “哎!我说你哭什么呀?又不是烂俗的爱情小说。就是做。爱而已嘛,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分别呢反正对象是同一个人。”

    她的话让我的眼泪流得更凶。

    “你呢?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要不是早上去了趟医院,我早回来了。”

    “医院!你没什么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就算有事的也不是我?”我把情况和她一说。

    琳娜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琳娜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我跟她说:“琳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今晚的事是意外,他们是冲你来的对吧?”

    她叹着气艰涩地说:颜颜,这个世上有些人遇上了是缘,有些人,注定是劫,这是我欠他的,我还。

    那晚的琳娜有些不一样,话也特别多。

    一直以来就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没想到命运会这样捉弄她,爱上仇人的儿子,那个青葱岁月两小无猜的少年情愫生生掐灭,剩下的是无休止的仇恨的怨愤。

    “琳娜,你爱他吗?”

    她翻了个身,她拉过被子盖过头。

    “我想睡了,你明天早上卖豆浆经过药房记得帮我买盒毓婷。”

    我看着她这样子也替她难过。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灵魂的相遇相许,并维系一生,呵呵,是每个女人的天真梦想。打破这个梦想,对女人来说是可怕的。

    经过几天的阴霾,终于迎来一个好消息。

    我被录取了!为此被琳娜狠狠宰了一顿。

    想到阳光下闪耀的LOGO,我认了,一咬牙,在商业街买了条裙子,还买了两套职业装,款式很普通的,质地很好,穿起来很舒适的那种。

    早上报到,我还特地化了淡妆,我对这份工作还是挺期盼的。

    9点整,我迈出了电梯,首先看到的是前台MM外交礼仪式的微笑。

    我走过去:“你好,我叫许高阳,是新入职的直投部分析员,今天来公司报到。”

    前台MM的表情很精彩,从微笑逐渐调整成了疑惑,细细的眉毛配合着也皱了起来,在大约0。02秒之后,外交式微笑又从新爬上脸庞。

    前台MM说道:“哦,人力资源部在左手边第三个办公室,您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我道了声谢谢后,转身朝人力资源部方向走去,耳后传来了前台MM讲电话的声音。

    她说:“张部长,有个叫许高阳的人找人力资源部,她说是直投部新来的助理,你不是说让她到行政部和朱秘书报到……好的,拜拜!”

    我从前台MM讲电话的内容判断,张部长应该是人力资源部经理,那我岂不是被“硬塞”了。

    记得前几天参加面试的时候,HR在整个面试程序中并没有与我谈论过多的投资专业知识,难道THR选拔的不是直投部的助理,而是人力资源部的助理?

    如果是,那前台MM刚才的电话又怎么解释?又或者是HR的刻意隐瞒,放出去的风声都是烟雾弹?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走进人力资源部,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女人士从座位上起来迎向我。

    像所有外企女高管一样,深色的套装,浓墨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十分干练,又不失威仪。

    她说:“欢迎欢迎呀!赶快坐、赶快坐。”

    她的笑容很假,两条鱼尾纹张牙舞爪爬上眼角,肆无忌惮。

    我装作平静的说:“您好,张部长经理。”

    张部长手指向办公室的一个座位说:“许高阳,这是你的办公座位,这样吧,我先介绍部门的其他同事给你认识一下。”

    没有等我反应,张部长就拉起我走到各个办公座位面前。

    一个个都处于疲劳状态,见到我明显眼前一亮。

    回到行政部。

    我怒了。

    就像你兴冲冲买了1000块去深圳的打折的机票,准备去欢乐谷坐太空梭,下了飞机导游却告诉你,欢迎来到西安,然后带你去骑驴。

    喝~大公司怎么了,不带这么玩人的。

    我怒了。

    没想成还有后招。

    第一天上班,公司就给了我一大惊喜。

    “出差!”

    “经理助理?”

    我瞪着眼前这个胖女人,简直不敢相信,我明明接到的ofer是投行部的助理,这个职位很爽的,工作对接之久就是大名鼎鼎的分析师,现在怎么变成事业部副经理助理,事业部啊!光听名字就知道一点都不威风,何况这并不是我应聘的部门,不明白!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会察言观色,整个办公室的人,白领OL,清一色都是女性职员,她们现在都在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明目张胆盯着我看,长得漂亮是好事,可任谁被这么盯着,也会发毛,这帮人脸色讥诮,很明显,她们都知道个中的□,但没打算告诉我,而且还不怀好意准备看我好戏的。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而且我当初在填简历的时候,明明写着,不接受公司安排的其他岗位。而且我讨厌坐飞机,坐汽车,讨厌那种窄小的空间充斥着汗酸味,还有各种参合在一起辨别不出味道的香水。

    要是能做威风凛凛的直投助理,我认了。偏还是谁都不看好的的行政助理,你说我能怒吗?(别怪我乡巴佬,谁让他们把部门前面的最闪耀的光环去掉了)

    “是的,这是董事长的安排。”

    我瞪大眼睛,眨了又眨,怎么又关董事长什么事儿,我开始怀疑这家企业是不是想外面所说的那样响叮当,还有他的编制是不是出了问题。

    那个冷漠的女人也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很有权威直接下达指令。

    “TC下午要去S市洽谈,作为助理,你现在要么回去打包东西,赶上下午两点的飞机,要么现在就打包走人。”

    那一刻,我觉得有种受辱的不堪,咬咬牙。

    就在那个胖女人以为我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选择时,我切齿。

    “我要求有差补,要有津贴。”

    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就吼我。

    “还不快回去收拾东西,这是机票,这是电话,12点钟到公司集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THR的员工出差都有补助和津贴,是工资的两倍。

    8入职(改错字)

    事实证明,在个人尊严面前,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3个小时后,首都机场出现令人发耻的一幕,一个身着裙子的年轻女子拖着两个个大大行李箱气喘吁吁跟在四个男人后面,而她前面除了一个青年男子手上有两个小旅行包以外,另外的两个男子空手信步走着,前面是我的顶头上司就是那个令人发指的历晟睿——英文名TC。

    妈的原来这家伙就是那位BT的四公子啊!!

    早知道烟灰缸就砸狠一点。

    和我们一路通行的还有预算部的经理王昇还有王经理的助理鲁修明,中间姓鲁的那个小青年曾友善地向我伸出援手,最后都被某人用眼神扼杀了。

    那一刻,再次证实我的这份工作是多么的不讨人好。

    而TC也就是历晟睿,THR董事长的小儿子,人称四公子,32高龄,目前担任投资管理事业部副经理一职。

    THR的掌舵者对家庭成员一向保密功夫做到家,行事低调,四公子三年前从国外留学回来,被董事长恩威并施留在国内,进入家族企业,在证券这一行,资历固然很重要,可是辉煌的业绩同样也能镀金,中间促成了几个大的投资案,算得上后生可畏。老一辈十分看好,可惜此人本性浪荡不羁。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他只做项目,很少参与管理。

    在合作中认识了对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就是现在收购兼并部的周雅琪,两人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周雅琪为了爱郎放弃了优渥的薪水,大好的前程(据说她所在的公司打算让她出国深造)跳槽到THR。

    两人的爱情故事也传遍THR。

    周雅琪的到来打破了公司大部分女同胞的幻想,可想而知日子并不好过。

    在THR甚至在其他大公司,公司的规章制度大都出自女同胞的手笔,THR虽然是男人们的大展拳脚的地方,可女同胞螺丝钉的作用不可小觑,她一来就踩碎一地的芳心,还不知收敛,每天与四公子出双入对,可想而知,刚到公司,就是助理小妹的眼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周雅琪心高气傲,何时受过气,这下发了狠,在她手上的几个CASE,让对方输得一败涂地。

    周雅琪虽赢得了威信,可惜得之桑榆,失之东吴。

    那些被她低价收购的小企业家,出手之恨,手段之高,在业界颇为少见。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惊动了厉大家长,犯了忌讳。

    故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很不巧,我的上司正是那天笔试,我在走廊遇到那个目中无人的年轻人。

    为此,我又哀怨了一把。

    上了飞机,各自回座,我再次验证了THR的财力雄厚,连我和鲁修明这样的助理角色居然也可以坐头等舱,真是相当相当的有钱。

    心里稍稍宽慰了,似乎看到工资奖金一张张红太阳向我招手,厉晟睿和王经理一上飞机,鲁修明就递上两个大案头,各自研究起来,三人的神色肃峻。

    我们这次的投资项目出了纰漏,厉晟睿和王经理这次出差会同区域的主管先了解情况,之后总公司还会相继有商人银行的人一起出马,也还有其他部门人员支援,他们这次是过来打头阵。

    飞机平稳后,我在一边向空姐招手张罗了咖啡,长相甜美的空姐问我要不要加糖,我回头,没人理我,含笑朝美人摇了摇头。

    第一次当人家助理,其实也不知道要干嘛,而他们看样子也没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我索性低头看看蓝天白云。

    醒来的时候,空姐甜美的声音提醒各位收拾好餐桌,飞机要降落了。

    我扭头看其他三人,顶头上司一手扶额,很疲累的样子,王经理在绑安全绳,鲁修明有意无意地盯着我瞧,目光刚好撞上,他露齿一笑。

    我咧了咧嘴,算打招呼,心里暗想这个小伙子人不错。

    鲁修明是个典型的南方人,个子不高,脸面还算白净,架着一副无框树脂镜,有几分知识分子,社会精英模样。

    下了飞机,已经很晚了,我们一进宾馆,我费力气地把放好行李,回头就看到历晟睿拿着笔记本做事。

    惦着脸过去问。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他头也不抬,手指飞快跳跃着。

    漠视!

    这绝对是漠视,我深吸一口气,我说。

    “厉经理,9点钟在四楼的餐厅用餐,那还你有什么吩咐的,叫我,我就住在隔壁404号房,不打扰你工作了。”

    我一吃完饭,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瘫倒在床上,全身的骨头酸软胀痛。然后盯着天花板,翻来滚去,折腾了很久,睡不着。

    于是干脆起来,拿出本本,放了段轻音乐,坐在地板上把一整套动作走一遍,做完后感觉很累,最后躺在床上放松,不知不觉夜晚就过去了。

    早上起来晚了,错过了早饭,更重要的是,错过了早上的会议。

    在电梯里遇上了鲁修明,小伙子不错,一上来就关心的问候。

    “高阳,好点没?现在还晕吗?”

    昨晚吃晚饭,他邀我在附近逛逛,我借口说我晕机晕得厉害,小伙子人不错,还记得我晕机这回事。

    “睡一觉起来好多了。”

    “早上的会议,我不在冉经理没说我什么吧。”

    “早上开会你没来,王总问是怎么一回事,我说你昨晚晕机,后面TC说不等你了。”

    “TC?”

    “哦,就是厉经理啊,我们私下都叫他TC。”

    “他……这人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你以后跟在他身边注意点。”鲁修明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笑了笑。

    “行了!我知道了。”也就是很不爽罗。

    “对了,会上都说了些什么?”

    “嗯……由于方案泄露,我们的投资方向和投资规模有所改变。”

    我听了一知半解。

    “这些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鲁修明保持他一贯的微笑。

    我点了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的问。

    “你知道公司人事部的电话吗?”

    “你要这个做什么?”鲁修明说这话时,朗朗地笑出声。

    我大囧!

    “你知道的,我是新来的助理,我想了解下岗位职责。”从目前来看,我的处境很诡异,觉得问清楚点比较好,到时至少不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鲁修明惊奇的看着我。

    “上班第一天就跟着出差,这种状况还真没发生过,不过——”

    鲁修明顿了顿安慰我,“你刚来,什么都不懂,主要负责一些类似私人的助理的事情,反正到时领导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跟你说,TC可是咱们THR的牛人,能跟在他手底下做事,真是运气。”

    说到最后,鲁修明一副崇拜的样子,弄得我心有戚戚然,能跟到一个厉害的上司确实很不容易,尤其是刚入行的的新人来说。

    9委任

    错过会议,我已心虚,连忙在第一时间打电话过去。

    拿着鲁修明给我的电话,我打过去,转了两遍,最后电话转到一个张部长的女人手上,二转的时候,接电话是个说话很干练的女子,她说我是张部长亲自招进来的,还是我本人亲自问她。

    “因为你还没有经过正式的培训,所以其他的没必要和你讲太多,你目前的工作主要是负责厉经理日常起居饮食的安排,还有一些他临时交代下来的事情,过滤一些私人电话和应酬,还有直投部和银行事业部明天会有一拨人去S市,你先安排他们住的酒店,还有和酒店商讨一下会议室,详情我等下会发到你的邮箱,之后还会有朱秘书跟过去,到时候又不明白的问她就行了。”

    她给我的任务,果然和鲁修明说的一模一样。我只是先打杂的,另一项收获就是,原来厉晟睿还有一个秘书,只是这几天家里有事,请假了,之后才能飞过来。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BOG?”我问。

    BOG就是我们这次的投资对象。

    “暂时不用,下午他们会有人到酒店来和我们说明进度和原因?这帮人就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活腻歪的,居然搞这么一出。”

    小伙子说这话的时候,姿态挺高,很鄙视的样子。

    “很难办吗?”我问。

    “很棘手,因为这里面关系到政府尚未公开的一些政策,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我愕然,生意场上一直有耳闻,官商勾结在这年代已经结成一张牢固的利益网,尤其是金融界的,对□那是第一手资料,可怜那些养家糊口的散户,亲耳听到不免有些五味杂陈。

    见我这样,鲁修明笑着以过来身份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TC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这事,听说上面已经打点好,我们接下来的重点是重新拟定投资方案。”

    “时间很紧,后天还会有直投部的其他同事过来,我们必须把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好。”

    见我不明白,鲁修明又说。

    “我们要做了就是帮他们定好入住房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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