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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这个我就很喜欢。
“好点没有?”
“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有点晕。”
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我愣了一下,不解的抬头望向他。
然后他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叹了口气:“你发烧了!”
坐在车上,我盯着梁祝修长的手指想,我果然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会听他的,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医院。
我们在候诊室等了好久,然后在医院四处转悠,走了好久,我因为困,所以就又到候诊区的长椅上坐着休息去了。又等了会,诊室的护士过来把门开了,等在外面的十余号人全部拥进诊室里,这年头生病的人还真多……汗……
我大致数了下,前面十几个去,这时候,有护士喊;“大家过来排队候诊……”
梁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咨询台,(果然是练过田径的,汗)将手里的挂号单递过去,我想他排的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我的屁屁呀……
所以我坐在椅子上继续打盹
过了一会,梁祝坐到我旁边的位子上:“还很难受吗?”
我打起精神来笑;“其实也不是,现在好多了!”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温雅帅哥,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穿白大褂,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点可惜,这么一个帅哥往街上带,不知道多少MM芳心默许。不过他还真的挑对地方,身穿白大褂,手握生杀大权,就是想调戏也没那个胆子。
我一向对长得妖孽的男人没多少好感,当然除了梁祝是个例外。
医生把我的体温针高举过头,眯着半只眼,拿手电照了我的扁桃体,又问了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生病的。
我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嘛!争取个好态度。
“39度已经算是高烧了,我开个处方,挂两瓶水,在服药的同时请密切关注您的体温情况,如果体温有继续上升的迹象或者症状加重,请及时过来复诊。回去以后多休息,多喝开水,这几天尽量吃点清淡食物。”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医生的话就是权威,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十分配合,他要量体温,我张嘴,他要看扁桃体我喊“a——”。可是他要我挂水,我不干了。
我一直是一个人挂水的;有次生病;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在门口歇了半天拖着重脚步去挂号;排队拿药;上2楼挂水,护士给我扎针,我的血管很细,她把我的手都拍淤青了,还是没找到血管,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插不到,把我气得吐血。
关于这点,梁祝很坚持!任我怎么耍赖也没用。
我们来到输液区,不久护士就叫我的名字,扎针时梁祝就站在我身边,我苦着脸:“背过身去。”
他奇怪的看着我,年轻的小护士冲我瞪眼,我不妥协,不耐烦说:“背过去,快点。”
他照办了,我这才不情愿把手伸出来。
22闯祸
没办法,帅哥在旁边,当然很赏心悦目,但是没几个女人能冷静,我可不想这一针扎出个意外什么。
梁祝真是耐心,盯着我等到最后一滴水滴完,那时我已经混游太虚了,反正我醒来揉脖子,梁祝说可以回去了。
“不用给钱吗?”
他笑:“已经付过了,走吧。”
见他手上拿了一个袋子,我探头,药袋,单子,还有两个纸盒,该拿的都齐活了,嚯嚯,二十一世纪好男人的典范。
送我回家,在车上他接了个电话,我听到他说一个小时后回去,然后挂了电话。
“那个……如果你有事可以在前面放我下来,我只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他头也不回。
“没事儿,还有点时间,先把你送回去。”
他送我到楼下,扶着我上楼(我觉得我好像没那么虚弱,这样的照顾很难开口拒绝,汗……)我在床上躺下,盯着我把药吃了,然后关门离去。
被这样的人照顾真好,我睡觉前吸吸鼻子。
生病回来第一天就和张大妈大吵了一架。
布置会场时,公司年度表彰大会,场面挺大,行政部半数以上调过来了,我在调试麦克风,乔颖过来问我。
“你没事吧?”“没事儿!下班后请你喝凉茶。”败火,吵架可真是个体力活。
“刚刚……你跟部长吵架?”
“这你都知道。”神奇!
“小样儿,就你们那火力等级,全公司都知道了,你没发现今天来开会的经理和主任级的人都盯着你看吗?”
“有吗?”
“自己看吧!”乔颖侧开身子,让我更方便横扫会场。
人也傻了,我看得清楚,
上百号人的会议大厅,前面坐的都是分量级人物,什么经理,副理,部长,频频侧目,后面干脆就交头接耳。
我的妈呀!这下子出名啦。
拉过乔颖,把她拉到幕帘后面,女人的情谊总是很奇怪,年后我和这女人关系突飞猛进,混得很好。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吵了一架而已吗?这些人都吃饱了撑着。”乱传什么?都吃饱了撑着啊!
乔颖颇不以为然,略带轻蔑地说:“许高阳,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六部以内,六部以外,全公司上上下下敢正面顶撞张部长的,都是部门主管、经理、总监,要么也是同一级别的,再次点的也是低一级,总之不会差太多,像你这种级别的就像孔雀头顶那几根毛。”
“什么意思?”关孔雀毛什么事儿?
“罕见呀!”
“都想看看你到底是三头六臂,还是一只没长毛的鸟。”
“又关鸟什么事?”
乔颖笑了笑,像只偷腥的猫咪。
“看看能不能当菜呀!”
我听得眼睛都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郁闷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挤兑我啊!
这在这时,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上班时间交头接耳,不想干了是不?”
还是乔颖反应快;“TC,是这样的,许特助昨天不是不舒服嘛,刚才还头晕呢,我过来扶她一把,是哦?”
她向我挤眼睛,我马上会意,扶着额头,那边有人在叫,厉晟睿没空鸟我。
人走后,乔颖推了推我。
“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儿,就是头疼。”
“哎,明明挺笨的一人,是怎么考进来的,难道真像传说中的那样,靠关系。”乔颖十分八卦的看着我道。
我白她一眼。
“我要是靠关系,能落到今天这天地,你见过混得这么窝囊伞兵?”
乔颖点头,斩钉截铁说!
“别人我不信,是你,我信!”
我无语了!!!
那边厉昇睿在叫我的名字,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许特助。你这个报告神奇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厉昇睿一个白痴眼神剜过来:“你看看5月份的数据,第一周表头是5月,第二周表头是4月,第三周的表头是3月。这也太神奇了!”
我捂脸!
这是我的习惯,格式套用,我要做的就是嵌入和复制,没想到今天会犯这错!呜……都是copy惹的祸!
“行了,好好想想怎么补救吧。”
我脸都垮了。
“下午上班之前搞好,否则就等着回家吃自己的吧。”
领导开会,我在外面拿出本本,开始修改自己的方案。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先是张大妈,后是BT。
知错就改一向是我的优点,我把资料从头到尾过一遍,再把以前的数据嵌入,然后检查一遍,丝毫不敢马虎,新仇加旧恨我想不出厉昇睿会不拿我开刀的理由。
果然,下午一上班,厉BT就把我喊办公室。还好我已经把报告书修改完,并打印出来,吃饭前从头到脚校对一遍,我让他连根毛也挑不出,不然他又会借题发挥,借刀杀人。
我一进办公室,报告还没递。厉昇睿的鼻子敏感的嗅了嗅。眉头皱的老高。
“什么味?”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味?”
准备好炮灰,结果人家放的是冷箭,完全没准备。
“你换香水了?”
“没有啊!”我今天绝对没搽还是kenzo的一枝花。
因为他说过,这香水感觉不像正经人家姑娘用的……
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这厮喜欢这款香水,公司里许多小姑娘纷纷采购,多缺德啊!一句话就把一大群花痴给灭了。
“哦。”BT眯眼,“你身上是不是搽了什么东西?”
“哦,搽了风油精。”
“风油精——”
相信我,这三个字是从他牙缝里挤出。
靠,又闯祸了!
我哆嗦了下,低头。
喝!那目光,多森人。
“马上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一个个次憋出来。
我郁闷地从办公室出来,隔着门板都能听到喷嚏声,倍响!!
十分钟后,我颓废坐在椅子上看到财务部的会计来报到!心想,惨咯!
厉晟睿不会直接就把我开了吧?我的前任的前任被开,就是直接让财务部的人结工资。
然后直接交财务部给我结工资?
……
下午,没动静……
第二天,没动静……
第三天,没动静
……
我愁啊愁!脾气日益暴躁,听一点逆耳之言或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忽然火大,暴怒,火来得快,去得倒也快,觉得自己越来越暴躁,在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然后某天在离婚女人帮(我离婚后加入的一个部落格)里发现“更年期”三字,还有一个留言:思春还是生病?刺激得我一晚没睡好觉,做事也没精神,吃饭也没热情,一直耿耿于怀。
难道真的是缺乏男人的滋润?
于是,我认真请教了有关饥渴女人的症状。
一、乱发脾气,由于内分泌严重失调,缺少女性的爱抚,这种现象表露出来就变成一种狂躁。自我反思——这条一针见血。
二、由于一引发的一系列问题。例如,感情上,生理上得不到满足,而降低了工作的质量与标准,导致业绩差,效率差,严重的被炒,轻则被通报。
自我反思——八九不离十。
三、眼神特别发青光或暗然失色,发青光的犹如非洲难民见到面包,失色的则犹如老鼠见到猫,非一般的感觉。
自我反思——不中也不远。
反省结果——有道理啊,看我,越来越变态,干旱啊!
于是,我愁啊愁!我不愁工作,开始愁男人……
某天我坐在位子上正在愁男人。
“许特助,赶快跟我到医院去,董事长突然生病了。”。
我瞪大眼,惨叫:“这就病了?!”
问题是董事长生病有我什么事啊?
“你这是什么话?!”朱女士横眉……
梁助忍住笑提醒我:“TC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去一趟。”
来到医院,大门口聚集着很多人很多车,关心病情的人还真多,看到朱秘书纷纷挤过来,还有摄影机和麦克风,朱秘书很有派头,一到现场就有人自动跑出来给她开路,我本来被拦住的,朱秘书一个眼神,那个西装男高抬贵手,使了个眼色,我就进来了。
相比楼下的人头涌动,五楼就安静太多,厉家人有一半到齐了。
历晟睿的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女人和孩子,在美国遇见那位韩夫人今天没在。
朱秘书上去了解情况,我懒得走过去,站在走廊这头耷拉着脑袋,无聊摆弄着手机,随时待命……
突然面前多了一双黑头鞋子,抬头。
“明明是是我爸病了,你这样子怎么看起来像你爸得了绝症似地。”
“你胡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朱秘书带我来,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只要你点头我立马滚蛋。”我不客气地顶回去,我现在看到男人就愁。
“我只是提醒你,想进这个家的女人多得是,想动歪脑经的趁早。”
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比外面传的还糟糕,老子刚趟医院,儿子就巴不得他嗝屁。
我不想和他纠缠这个话题,所幸闭嘴。
“跟我走。”他突然拽住我。
“去哪儿?”
“不是说要离开着吗?”他懒得跟我废话,直接走了,我只好跟过去。
方向刚好和来的时候相反,医院这地方本来就安静,越走人越少,就是大白天心里也会毛。
出了小门就是一条幽静的水泥路,相比里面,这条路明显多了些人气,应该不属于医院的范畴。
那有一台小车停在那,不是他平日开惯的小跑。
厉晟睿眼睛四处张望,警觉性很高。
“快上来,把门关上!”
我坐进副驾驶座,把门一关,这下安静了。
上了车,厉晟睿不着急了,双手握着方向盘,食指轻敲。
“载我到市区,我在那下就可以了。”
“许高阳,你当我司机啊。”
“这么小气做什么?送我一下会死啊!”这地方连人都没几个,哪有出租车。
“不会死,但不顺路。”
“那你还叫我上车。”简直莫名其妙。
“我有事情和你谈。”
“什么事?”
厉晟睿突然乐了,他由衷地笑着:“许特助,我爸生病住院了,你就不能迁就一点我吗?”
“这是人品问题,跟你爸住不住院没有关系,况且,你把住院了应该去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我很难过。”
“你这样子,就是不近视也看不出有什么难过的?”
“我那是强颜欢笑。”。
“那就多笑笑,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
“医生说治不了。”
“医不了,那就尽量让他走得安详一点。”
“怎么说?”
“就是尽量满足他生前的愿望。”
“你把头靠过来。”他指着我的耳朵,
“干嘛!”我不搭理他,迳自坐直身子。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们有熟到分享秘密的程度吗?”我不干,秘密就是秘密,通常知道的越多往往死得越快。
“你怕我。”他笑,十分可恶带着十分的邪气。
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我反驳,想着要如何闪开。
“不是怕!”要辟邪。
“那是什么?”
他却更倾近,两人相距仅咫尺的距离。
猛然回过神,我瞪大眼!惊恐万分的看他的脸贴近。
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的唇很轻很轻,像羽毛拂过般的轻柔,刷过我的唇瓣!
想到要逃已经来不及。他双手早已定住我身子,一手搂握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後脑,强迫我看向他,薄弱的拒绝被他的唇热吞噬。
心跳急促呼,脑子供养不足一片紊乱,整个人都颤抖——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滋润?
23
23、趁虚而入(改错字,看过别点)。。。
我们都很激动,我明显地感觉到他很热烈,我的呼吸十分急促。
忽然想到了我自己,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木讷,认识关灏的时候因为是初吻,所以很意外,很紧张,很害怕。
谁也不知道命运真会开玩笑,关灏不是第一个吻我的人,可我哪怕到现在还印象深刻,我们现在不在一起,所以再听刘若英的《后来》时,心里很难过。
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一个人,夕日的同学朋友,结婚的结婚,过上同居幸福生活的也为数不少,打拼事业的现在一个个都是骨干精英,要么也是老总级别的,而我只是一个离婚女人,一事无成,说不心酸那是骗人的。
这一年以来,总能听到身边爱情擦肩而过的声音,似乎,伸出手就可以把爱揽在手中,但是却静静地,默默地让他溜走,不是我的我不要,爱情的路上一直是被动的,总想像姜子牙钓鱼,期望心中的另一半能咬着直钩上来。
可现实就是现实,愿者上钩这事儿存在童话故事里。
望入他眼中,看到的不是玩世不恭,不是一贯的骄傲不凡,而是——夹着炽热澎湃的东西,深深的看着我。
还记得那段青葱岁月,校园梧桐树下,两个身着外校制服的孩子,一对十四五岁男女,站在长长地校道边接吻,女孩站在台阶上,男孩踮着脚尖,双手自然下垂,没有拥抱,就那样忘我的无视身边的路人,看见有老师样路人轻轻的撇嘴,眼神里世俗的偏见。
现在就这样被这只小BT给亲了。
来不及感觉滋味,就看到他痞子般的笑容!
我心里那个气啊!老子都趟进医院了,还有时间在这边耍流氓,这厮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可否认,对于这只妖孽,我自己也是好奇的,世人都知道要辟邪,一旦避不开,往往就不信邪了。
他的唇很软、很灼热,几乎要燃烧我的唇——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感觉是很奇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情潮正蠢蠢欲动,似乎被唤醒了,跃跃欲出——
混沌的大脑让身子感到轻飘飘,恣意在我的唇舌中吸吮纠缠,完全的屈服,然后,全身发烫……
感觉有些不对……
“你是不是发烧——”手摸上他的额头。
厉晟睿虚弱的笑了笑;“是啊!”
“咚。”的一声趴下了。
晴天霹雳——
场面太雷,加上反应太差,把厉BT送医院,护士要登记姓名这才想起要通知朱女士,还有厉家的人。
朱女士带着总经理匆匆下来,总经理有别于厉晟睿的阴柔,他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的男子,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儒士气度,十分有涵养,在她的盘问下,我的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
朱女士一向强势,气场强大。
“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会晕倒……”
劈头盖脸地一个个问题砸下来,我连头都抬不起。
好在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这才把我从窘困中解救出来。
劳累加上发烧是他晕倒的主要原因,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无比心虚……
眼睛无比专注在地板的空隙……
“许特助,你今天不用回公司了,在这里看护好他,还有……”她严厉的看着我,我缩了缩脖子,我以为她看出点什么来,“嘴巴严实点!不许对外透露今天你在这里的情况。”
我点头如捣蒜。
“这今天你就呆在医院,哪都不要去,明白吗?”
我重重地点头。
朱女士对我的从善如流十分满意,说晚点他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叫我开车送他回去。
那边和医生沟通的总经理走过来,朱女士把她的安排向他报告了一遍,总经理和煦的向我点了点头。
“麻烦你啦!”
我诺诺的说;“不烦满,不麻烦。”
脑子反反复复问一个问题。
明明是同一个老爸生的,这气质和涵养也差太多了?
我坐在病床前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的厉晟睿,心里喟叹,这家伙睡着了可爱多了。
然后脑子开始迷糊了。
梦里,我又遇到厉晟睿那只妖孽,皮肤接触到的那一刻我猛然扎醒,但为时已晚,我已经亲了厉晟睿。
坏了坏了,明年今日肯定是我的忌日!!!
果然。
厉晟睿的脸在我瞳孔里无限放大,脸上一分分绽放出愤怒清晰可见,继而非常愤怒,最后极度愤怒,大吼一声扑向我,又是出口成脏、又是拳打脚踢、有事嘴巴咬……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个死流氓你敢非礼我。
厉晟睿打累了,无力的靠在墙上翻白眼。
我在梦境中挣扎,最后幡然醒来,看着自己把厉晟睿的床单褶皱一片,心底惶然……
梦境中的恐怖内容能清晰回忆,并心有余悸。
坏了坏了,明年今日肯定是我的忌日!!!
我已经可以预料得到厉晟睿一旦醒来我的处境有多糟糕。
没想到这小子就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对之前那一吻只字不提,我耷拉着眼皮,无比愧疚地像个认错的小学生站在厉晟睿的病床钱,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我这心里就像吊了水葫芦似地,七上八下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脚尖慢慢地向后飘,丝毫不敢放松,就怕他突然发难。
他叫我去拿药,我屁颠屁颠地跑下楼,那个勤快,比老孙头养的那只鹩哥还要装巧卖乖。帮他拿衣服,叫护士,提鞋子,绑鞋带,那个叫服务周到,什么自尊心,什么羞耻心一并丢到脑后。
反正这厮只要嘴巴不提那丢脸事儿,就是认他祖宗我也认了。跑上跑下,办理各种手续,当我再次爬了五层楼梯上来,看到厉晟睿站在窗前英姿飒爽拿着手机做结束语,转身嘴角微扬。
“我们回去吧!”
我的心儿颤颤~
把他嘴角那隐约的笑容当作出院的喜悦,不然,以这人的人品,简直不敢想象……
然后,我一手拿着医生配的药,一手扶着他的腰下楼,来到楼下,那些人还堵在门口,才想起他的车子停在侧门。走到侧门,那辆日产的小车早就没踪影了。
“我们打车回去吧。”
“不用,我让他们把跑车开过来,就在马路对面,公司的车子已经开回去了。”
“哦。”我扶着他过马路,这家伙生病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脸色泛白,连手指头都泛着不健康的青白,气势上没那么高不可攀,果然过了马路,就看到他那辆嚣张的小跑拉风地停在一排黑头车中间,招摇着它的红屁股。
本来习惯地让他坐驾驶座想想太不人道了,人家还生着病呢。
“我来开车。”
“好。”厉晟睿恩了声。
坐在小跑昂贵的驾驶座,我心情无比激动,摸了摸方向盘,再蹭了蹭屁股,试试椅子的弹性,感觉棒极了!
“走吧。”
我慢慢把车倒出来,油门一踩一溜烟的上路了,车子开动,我不敢开太快,但实在慢得有点过了……
我看了看厉晟睿他闭着眼睛小憩,继续慢开!
忽然厉晟睿懒懒地开口。
“许特助,现在几点了?。”
我溜空瞄了瞄车上的电子表。
“五点三分。”
“快下班了吧。”
“恩。”
五点班到晚上半点是下班高风期,往厉晟睿公寓的方向,等下我们会经过市中心,车子继续上路,油门踩了踩,驾驶了一段路,见没出什么问题,所以我放松了,踩油门那只脚越来越用力……
小跑的性能比公司那辆日产好太多,简直没法比。以前关灏顶多一台奥迪A6,开起来也很爽,很有分量,但是跟厉晟睿这台小跑比差太远。
人说,开小跑是最能激发人想象力的,也是最有驰骋感的。
离开关灏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开这么拉风的车,很有驰骋感,啧啧,这感觉真爽,我脑袋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愉快都忘了,有点忘形了……
我熟练的拐进厉晟睿住的小区,一溜烟的开过地上的警示条板,香车美女,引来坐在亭子里的保安一声尖锐的口哨。
“许高阳,你今天又亲我,你趁虚而入……”
我手一抖,然后……然后……就像大家所想的一样,撞墙了——
我惊魂未定,两脚发软,撞车加心虚,双重震撼。
“下去看看撞坏了没?。”厉晟睿面无表情地伸头出去,盯着车头,居然没有破口大骂。
难得呀。
“噢。”我冷汗直冒,开了出门下去。
另外一个路口的保安吹着哨子,想抓贼一样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吹哨子,十足香港电影里的巡警,我的心突突地跳。
我下车看了一遍,抬头。
“围墙没事。”
厉晟睿瞪我,眼珠子像刀子一样。
我低头。
“撞凹了……”
厉晟睿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就像盯臭水沟的一只苍蝇。
“还有呢?”
我苦着脸。
“车灯撞坏了……”
厉晟睿阴森森的看着我。
“上车!”
那个刚才吹口哨的保安这会儿吹着嘹亮的的口哨走过来。
“神奇啊!神奇!真是神奇了!这是直道啊!这你都能撞上去!真是神奇!”
我真恨不得把他变成哑巴。
我坐在驾驶座上,西伯利亚寒流来袭,如坐针毡。
“说吧,现在怎么办?”厉晟睿一副公事公办态度。
“我赔……”我弱弱地说。
那边没声。
“那个……有上保险吗?”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
厉晟睿凉嗖嗖的两道视线直直剜过来,剜得我脑子透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编编通知V了,感谢各位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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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因祸得妖。。。
“你说呢?”
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希冀给灭了,
“许特助,崭新的进口小跑,市价是320万。”
我瞪眼,咽了咽口水,眼里尽是惊恐:“你讹我。”真希望自己听错了!
三百万,那是自己的全部家底啊!可能还不够,感情姓厉的是来抄自个儿家底,我低头不说话了。
“这样吧,我开了半年,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厉晟睿难得好商量。
我的头摇得想鼓浪屿,坚决不干,比三百万还丢人。
厉晟睿笑得十分桃花,我看着发毛。
“经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是请您高抬贵手。”
“凭什么?撞坏了就要赔。”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要不咱开4S店修一下,顺便保养一下,费用我来出。”看了看眼前阴着脸得家伙,我低下了头惊得说不下去了。
“保养?多拉风的车子,你看看被你撞成什么样了。”
厉晟睿翘着嘴角,我再次肯定十分讨厌姓厉的,我和他的八字一定犯冲。
我坚持说要去4S店,磨破嘴皮子,厉晟睿终于肯松口,冷着脸:“保养费你付。”
我一咬牙。“行。”
“上车。”
4S店有专门为客人提供的沙发和椅子,厉晟睿十分随兴往椅子上坐。
4S店的设计十分大气,打通的设计,楼下是修车试车的场地,在东面支起一个10米高的平台,上面有沙发,有咖啡,居高临下,阶级分明。
我十分积极的跟在工作人员后面,亲力亲为,也不知道坏成什么样子。
结果一检查,乖乖,还不锈钢呢,简直一豆腐做的,就磕一下,撞坏前保险、前右大灯和引擎盖都坏了,都要换新的,再加上保养,合计了一下,我突然发现数学不大好,整整二十五万大洋,后面还有零星的尾数。
我细细掐算了一下,好在结果不太坏,这点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坐升降梯上去,工作人员给我咖啡,我说不要,换了一罐王老吉加冰。
厉晟睿绝对是那种圣人惹上也会毛的家伙。
“贬值赔偿?”我以为我听错了,简直是在讹钱嘛?
丫的,我以为只有穷人讹有钱人的钱,哪想到倒过来,情况更糟糕,还有法律援助这条。
我现在彻底领悟到有文化的流氓有多难搞!
“根据《民法通则》有关规定,肇事方应该承担修理相关费用,至能正常使用的状况;如果不能恢复原状的,应该给予换车。
厉BT有权要求该车因被撞事故导致的贬值损失进行赔偿,另外还有误工费、车辆修理停驶时段的租车费用等。”
“四十万!”我相信我现在的眼珠子一定瞪得铜铃似的。
“你还真敢开口啊!”那加起来,不是要六十万吗?我手上的现金也就四十万,其他的都买基金了。
我看向厉晟睿,希望他能放我一马。
后者,一副没人情的嘴脸。
自我解嘲的一笑,头一偏:“我一个穷打工的,实在没那么多钱。”
厉晟睿也笑,笑得桃花乱颤。
关于赔偿一事,我们一路吵着回去,直到吵到他家都没个结果,这厮韧性十足,就是不松口,一口价六十万,不付钱,就给他换新的,要不就法律解决。
我只有恬着脸求他:“那要不……。先欠着?”
他看着我乐了:“欠着?欠到什么时候还,我可没空等你十年八年,明天还等着车开呢。”
“明天!”我跳起来,急了。
“你就不能宽限几天。”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硬着头皮大有壮士断腕的趋势。
“说吧,你想怎样?”说这话,就像大家想的那样,不是没想到以身相许,可我不认为他会有赚头,厉晟睿本身是从事投资的,亏本的事这孙子他从来不干。
客观地讲,厉BT长得很好看,在此从近距离打量,并且在和他谈判犀利的气场中发现他长得真的很招桃花,当然,如果脸色能好一点、眼神也不像此刻那么凌厉的话,就完美了。
厉晟睿对我投来另眼相看的一撇。
“这会儿,反应挺快的嘛!”
我笑,不痛不痒:“呵呵,哪里,你教得好。”
然后他变得很别扭。
我眼睛都不眨,盯着他。
“还记得S市你答应过我,帮我做事?”
原来这些他都记得,我当时就明白了,丫的,原来这在等着我呢!
我是他手底下的员工,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犯不着这么掐着我,原来是有阴谋的。
我点头:“然后呢?”
“老头子病了,公司的领导班子必定会有一场血洗。”他轻描淡写。
“然后呢?”这关我什么事啊!我有几两重,自己很清楚,我不认为在这场新旧交替中我能帮上什么忙,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厉晟睿也不废话。
“我身边需要一个女人,将来也可以说一个妻子的角色。”
终于说到重点了!
“这简单!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话,会有很多女人会列队等候。”为什么是我啊!
“是啊,为什么是你呢?”厉晟睿喃喃道,眼睛幽幽的盯着我。
从来没想到厉BT也会有这么煽情一面,我从小就爱看张爱玲的小说,英俊帅气,还十分善解人意,妈的,这要是在旁边再撒几片梧桐叶子,活脱脱就是缠绵悱恻的告白现场。
他看向窗外,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竟觉得此刻的他,背影是无比萧索和落拓的……
原来……
然后张大了嘴巴,我被惦记上了!厉晟睿这小子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我!
太激动人心了!这是告白!赤果果的告白!厉BT的告白哦~~
一定要纪念纪念~~~
我张牙舞爪伸手。
“手机!”
这家伙用的是苹果手机,录音功能相当不错,保证原汁原味,一字不差。
“什么?”他装蒜。
“少来,你把手机拿来我要把它录下来。”铁证如山,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东西往公司网站一发,够让人叹为观止啊~~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其负我,我让他脸丢全国人民唾沫星子里去。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我一震,回头一看,厉晟睿就贴在我后面,夏天隔着薄薄的衣料,存在感十足,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喷着热气,热乎乎气息喷得我耳根直发烫。
声音懒懒的:“别闹了!”
我不依不饶,立场坚定,坚决不接受美色诱惑:“谁跟你闹了拿来,我要存案留档——”
他湿热的舌头贴上来,所有的不依不饶暂停,得了失语症……
说到接吻,我们以前那些都是小儿科,这是真真切切的湿吻。
厉晟睿的舌头纠缠着我的,嬉戏、追逐……
我拼命呼吸着,他在我头顶笑了一声,“记得要换气,多练几次就行了。”
我瞪他,大口大口地吸气。
“跟着我?嗯?”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起来,傻乎乎地看着他,“你说啥?”
“以后跟着我混吧。”他说这话,我在他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
如果我当时有时间思考10秒,我想答案肯定会不一样,可我当时特没出息只想了3秒就点头了。
他非常满意地亲了亲我,就想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实,愣愣地看着他。
清澈的眼神,桃花般地眉眼。
也许所有的改变都源于一念之间,等待我的是一个崭新地人生,爱情,希望什么都满满的,仿佛就像人家说得那样——一念成佛,我第一次听到这是《少年包青天》里的,取的是佛祖和迦叶的典故,佛祖拈花而笑,众佛陀皆不解,唯迦叶尊者明悟,佛祖遂传其心灯,从此佛光普照,修身养性。
关于人生,我不是悲悯地人,我相信天长地久,更相信曾经拥有,上学的时候,我喜欢看《泰坦尼克号》,不断重复看的那种。看一次流一次眼泪眼泪,为他们的悲剧,为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勇气,为他们的幸运,人生有时候真是福祸无常,美貌、钱财、地位、学历、声望、家世……在灭顶之灾来临之时,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大难临头之时,不过是劳燕分飞。人这一生难能可贵的是,在你无助地时候,有人愿意守护你,陪着你走过,至于是多久,陪到什么时候谁又说的准呢。
人说,一辈子的“携手晨曦下,共沐晚霞中”才真正是爱情的品尝者和拥有者,我愿意做那个品尝者,可能会有一些遗憾,但是我愿意!
反正那3秒我就是这么想的。
咬着直钩上来的,就是妖孽,也照收!!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更新!!坚持更新
25
25、伸狼爪!。。。
病号是自己的情儿,当然得精心照料着。
把厉晟睿扶沙发上,就开始张罗外卖,在电话机旁边找到两张餐牌,净挑清淡的点,然后我窝在厉晟睿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等饭,眼睛不时瞄瞄他,外卖的速度很快,付了钱,关上门,一回头就看到厉晟睿拧着眉,手里拿着筷子,却没动,一脸厌弃。
“今晚就吃这个!”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不解的看着他,还好啊!
厉晟睿吃了一口,抬头突然说:“他们做的没你做的好吃。”
我喜上眉梢,然后假装镇定:“还好吧,人家那是专业水准。”
他不以为然。
“这年头从厨房出来都说自己是大厨。”
厉晟睿是吃过我做的菜,老孙头生日的时候是正月,这老头年纪越大,对生日越敏感,老话说的,能过一个算一个,前天听说搞了个大的,隔天又搞了个小型同事聚会,我被他堵得不行,最后做了这道清蒸鲫鱼,意寓年年有余,老头子非常高兴,直说我贤惠,宜室宜家,喝高了,舌头也打,看到没几结婚的就把我推出去,羞得我想撞豆腐。
那是我即时用剩下的材料做的,没想到他也尝了,爽快的说。
“下次我做给你吃。”
这家伙讨价还价。
“我现在就想吃。”
戴了高帽,我心里舒坦,拿了钥匙出门去,赶在市场收摊前买了条鲫鱼,又买了只老母鸡和汤料,想到厉晟睿干净的冰箱,又到超市买了一些吃的。
万家灯火的夜晚,厉晟睿裎亮的厨房,锅里冒着白气,我系着围裙忙上忙下地。
然后把锅到桌子,然后勺了一小碗,端给正在电视机前看球赛的历晟睿。
厉晟睿一边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嘴上小口小口喝着汤。
我也端了碗糖坐在他旁边,盯着电视看,所有球类运动我最不喜欢的,足球排前三,但是关灏喜欢,所以我也花了心思看,至少明白裁判吹哨是怎么回事儿了,后来就没看过。
厉晟睿看球很认真,也很斯文,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手舞脚蹈,我在旁边唏嘘那只臭脚,发挥自己见地。
厉晟睿嫌我烦;“去!去!去!观球不语真君子,你就不能安静点,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赌气牛饮地把碗里的汤喝完:“你懂什么?那叫激情!”
都被人骂没激情了,厉晟睿把电视一关,哼哼唧唧的把碗递给我:“再来一碗。”
我乐呵呵地拿着碗装汤。
厉晟睿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光,一脸满足的放下碗筷,用餐巾纸擦着泛着薄薄油光的嘴角满意的喟叹:“真好吃。”
“真的?”
赞美的话是个女的都爱听,若眼前这个男人又刚好是你的男人的话,那心底就更加高兴得冒泡。
我噗嗤一笑,闪过脑海的话脱口而出。“我以后天天住给你吃。”
厉晟睿魅惑一笑:“好啊。”
我哼着歌收拾碗筷,奋斗在油腻间,洗锅擦碗,望向门口,穿过大厅,就看到厉晟睿坐在桌子后面拿着文件静静地看,然后拿起钢笔,刷刷的写几下,看惯他地强势,此刻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好看,咽了咽口水,啧啧秀色可餐……
然后,开电脑,找那帮女人支招,一上线。
就看到窦美人吹着喇叭,尖着嗓子叫嚷,我最近改了名片叫近水楼台。
窦美人:以下帅哥大处理,贱卖贱卖,想要直接拿走!!顶级帅哥清仓大甩卖喽!顾惜朝,拉姆,小希、米帅等等,卖一送仨,喷鼻血推荐……
掉渣:我卖瓜子、花生、水果、烤红薯、优乐美、矿泉水、可乐……以后来卖的都从我这里代理出去……
(我心情无比激动,嚯嚯~终于找到组织了。)
部落格里清一色都是离婚女人,谈的话题也是生冷不忌,部落里的角色分为几种:一种是色。女,一种是伪男,还有一种很尴尬的身份叫人妖,我在里面是色女,色女也是分等级的,我的五段,最高的是九段,等级是要修炼的,当然色女也是有很多身份的有商人(主要收入是买男人)像窦美人这样的,有奴隶(很花钱的),还有白领,当然也有领导。
小月月:最喜欢拉姆,第一张就看到他和小希的JQ图,俺表示已经内牛满面了……
芭比:我的最最爱………………米帅,不仅长的帅,还有超凡的智慧、冷静的头脑、用情专一……
腐女:最近满脑子都是顾惜朝。最想非礼的人是他,想推倒他…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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