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爷 第 21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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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龅牙哥反复的在房间里面到处寻找可能留下的痕迹,连鱼线尼龙绳之类都找个包装了,最后还看见有个账本,和两部移动电话,不客气的收走。

    陆文龙把大的一包床单包裹装满鼓鼓囊囊的钱下楼,扛在右肩头遮住了脸,也遮住了他放在颈项和包袱之间用左手抓持的手枪。

    张扬扛小包,也遮住了脸,但他就没拿任何武器,也是真够相信陆文龙的,低着头慢吞吞的比陆文龙慢了一层楼的梯步,走下楼去。

    没人在楼道上,陆文龙只看着自己脚下的楼梯,走到最后一段台阶转折处的时候,就明显听见下面有纷乱的脚步声和打开车门的声音,带着棒球帽的他飞快的半抬头把包袱转身一下瞥了一眼又恢复原状,保持稳定的步伐下楼,看上去一大包钞票的确够沉重。

    那些女子做牛做马的血汗钱,是够重的。

    陆文龙无喜无悲,食指在扳机上轻轻抚动一下,他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会忍得住不扣动扳机,这条线上的所有人,就跟他在滇南道遇见的那些毒品贩子差不多,在他看来都没有留存的必要。

    他们已经彻底丧失了做人的道德底线……

    三个人,应该是有三个人在这辆越野车上,现在已经拉开了尾厢门和后排门,驾驶座上的人只是把手伸出来搭在车窗上,副驾驶和后排的开了门,眼巴巴的等着。

    陆文龙快速评估了一下现场,就好像在棒球场上阅读对手的外野手,游击手位置一样,松开用脖子和包袱夹住的手枪,伸出左手到脑后给后面的张扬无声的招招手指,小贼就加快点脚步,紧跟在陆文龙身后。

    陆文龙低着头走下楼梯,把包袱快速的一下颠落在尾门尾厢,一个人急切的探身伸手从缝隙摸:“金额是多少?”另一个已经回身到前面上副驾驶的座位,张扬在陆文龙身后碰了一下,陆文龙左手就抓住手枪猛然下劈,枪把一下就砸在这位的脖子上,陆文龙脚步不停,加快几步绕过尾门冲上前去,追上那个已经拉开副驾驶门的家伙,铁棍般结实的左手臂一下就锁住了对方的脖子,重重的顺着他的大力撞击一起冲撞进副驾驶座位上,左手的手枪已经稳稳的抵在已经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驾驶员头上:“抱头!”

    从瞥见后视镜里面似乎突然有个什么大动作,到风驰电掣一般冲撞上来的动作只有一两秒的感觉,驾驶员真的呆若木鸡,对冰冷的枪口没有任何反应,就呐呐的举手抱头:“兄……弟,哪条道……”

    陆文龙拨了钥匙没好气:“闭嘴!”对后面喊:“通知下来!”

    张扬赶紧打电话,然后挂了就试图把昏厥在尾厢的家伙塞进去,居然涨红了脸都搬不动!这家伙也太沉了,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张扬的确有点单薄。

    还好,后面余竹打头扛着包,徐劲松用枪逼着大汉背着同伙也一起下来,立刻就能帮手。

    陆文龙几乎把身下那个家伙压了个半死,开始还在剧烈挣扎,等他松开手臂起身的时候,几乎都半昏迷了!

    余竹带下来的绳子派上用场,简单的捆绑一下,把这五个人就跟货物一样,死死的塞进七人座的后排空间,余竹抱了小贼坐在前排,徐劲松用钱包袱当掩体,隔开自己跟五个绑住的家伙,一瞬不眨的用手枪指着他们,陆文龙开车。

    实在是这三个协同的家伙都不是动手派,还好陆文龙一个顶几个。

    开出去,果然街上警车之类的都不见了踪影,也没人来查车,等到了停车场外,余竹和小贼赶紧去开了自己的车过来,把包袱装过去,但人都还是徐劲松盯着。

    一口气开回阿林的修车厂。

    陆文龙看看这五个刚抓到的家伙:“一起,送回猛子的山寨,顺便装一车日常生活用品上去,争取给上面修条路。”

    这边的人手就多了,把五个俘虏绑得严严实实,陆文龙没半分怜悯:“带上去给上面的认人,如果是作恶多端的,直接骟了,给我在上面绑严实了,回头我要去看的。”

    王猛已经带着那些女人走了,这边剩下是他的弟兄,叫一声好,就纷纷装车:“船哥刚说了,路上的路障啥的都撤了,现在已经没警察查这个了。”

    陆文龙明白是武刚开始做收尾扫除的工作,点点头,留下余竹在这边处理后面乱七八糟的琐碎事情,自己开了一部车回家吃晚饭,顺便把一大堆钱带回去给林聪上账,张扬和徐劲松难得出个行动的任务依旧开了他们那辆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跟在后面,不过看着前面的越野车,两人的话多得不得了:“看见老子拿枪没?!帅不帅?!六哥的动作老子学了九成九!”

    张扬敢鄙视:“我开的门!一点声音都没有,六哥才能猛虎下山!爽啊!”

    ……

    其实还是紧张过后的宣泄。

    陆文龙就没有这么冲动,两支手枪和手雷都放在自己的扶手箱里,下到被武刚称为下半城最低贱的家附近,特别靠近江边,在车里把手枪快速的拆成一堆零件,扔进滔滔江水中,最后连那颗小菠萝一样的手雷也扔进去,铁疙瘩只在江水上溅起一星点水花,就消失了。

    心里逐渐在敞亮起来,自己固守的东西依旧要固守,守护自己的家人、弟兄姐妹跟产业,但更多还是要依靠正行。

    那些纷乱的事情就要拿个大笤帚一样,全都扫到路边去,别扰乱了自己笔直前进的大路!

    所以回到家里的苏文瑾和汤灿清就明显感觉出来,陆文龙跟走之前的情绪有很大的区别,明朗了许多,所以她们脸上也有按捺不住的笑容:“解决了?”

    陆文龙重重的点头:“解决了!”

    苏文瑾试探:“那要不要给蒋琪打电话?”

    陆文龙淡淡的笑:“她自己拿主意吧,不影响她。”

    这个不影响,一过就是快一个月。

    三天过后,吕四就已经抵达粤东,然后连夜走偷渡路线到香港,办理冒名顶替的香港真人手续住进医院,在路上的几天伤情略微感染化脓,吕四却毫不在乎,反倒跟来看她的陆娜说越彻底越好,所以对院方建议她做美容手术的修复置若罔闻,只求早点消炎化肿就出院,不过一张到处都是伤痕的脸,倒是让她随便拿什么身份证都不用被警察怀疑。

    陆娜不知道她是谁,以前在楼里,刘宓还带娜娜妹偷偷去过喵喵,但现在陆娜除了听那把声音有点似是而非,已经只卷着舌头说普通话的吕四让她找不到分毫过去的影子。

    只有陆文龙在电话里告诉她的这是家里的阿姨,吕阿姨,要好好的尊敬,是一家人。

    所以一个人住在香港的陆娜就欢天喜地的过来陪着了,只是最后拆开绷带时候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吕四很平静:“女人如果觉得自己身材容貌就是一切,就是本钱,那就迟早要走上错路,就算运气好觅得如意郎君,人家跟你一样只看重你的外貌,迟早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就是死路了!”

    陆娜似懂非懂的听了,的确很尊重,只待养好伤以后,吕四就跟她一起搬回去李家那个别墅住,可吕四却要她帮忙找维克托、尊尼、阿灿把这三方在香港的所有商业合同跟文件都带到医院给她看,因为陆文龙已经知会了这几方,由这个满脸是伤疤的女子担任自己在香港开设公司的代言人,所以连强叔都好奇的来医院看了看,以为是陆文龙又纳了一房小妾,看过以后,却不声不响的走了。

    用他身边一个白纸扇的说法就是:“这女的一脸破相,烂得如此彻底,却没半点悲伤情绪,看那样式,多半就是自毁面目,能为龙少做到这样地步卖命的人,嘿嘿……手段了得啊!”

    维克托也来看,态度很好的了解一下吕四的想法,吕四认得这个阿托,不知道他有何等能量,但既然是陆文龙的兄弟,就是自己兄弟,知无不言的坦诚相告,从自己犯下大错进局子,到在窑子里的过往都毫不隐瞒,平静描述得好像讲别人事件,维克托简直颠覆了世界观,在家消化两天才适应这个事情,恨恨的安排了一系列的专业人员来给吕四上课:“阿龙成天东奔西跑,从来没有时间坐下来学习这些应该掌握的专业知识,既然你原来也是学商务经济的,那么就用心替他学,重新做人,你要懂得你是多么珍贵的拥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阿龙全心的信任你,我也一样信任你,你要学会死心塌地的成为他最有用的臂膀!”

    吕四就坐在床上淡淡的回拱手礼……

    只是等四下里没人了,漫漫长夜里才躲在豪华贵宾病房的苏格兰羊绒枕头里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

    终于得到了自己曾经想得到的享受和信任,可代价却如此惨重!

    第八百八十九章啊呸

    接着是张庆楠,他在粤东一座海边城市呆下来,资金很快递过来,以香港信字堆为纽带的粤东道上弟兄上门以礼相待,摆下六合彩私档、走私车贸易、酒楼茶馆经营等多种业务,随便这位龙少的兄弟选择,张庆楠不缺钱,但陆文龙叮嘱了这些人,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找个事情做,免得每天无聊,迟早会跟渝庆的老兄弟联系。

    张庆楠却颇为意外的在海边决定修个度假村,陆文龙揣测他多半又想搞自己熟悉的赌档,也不阻拦,首批款项五百万就陆陆续续打过去,甚至还从香港请了设计师和施工监理参与他的工程。

    只要张庆楠自己对事情感兴趣,顶着一个新的名字和身份在粤东过得开心就好。

    因为渝庆这边已经把那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挂在了张庆楠头上。

    所有赌徒每人交纳五千元就可以走人,不是取保候审之类的,是彻底释放没事儿,少数十几个赌场人员被拘留,只有水房的四人被移送检察机关起诉。

    这是个非常离奇的结局。

    甚至连七十多台车都自行去人到彩云湖门口开走,在陆文龙的许可下,杨森试探着派个小崽子也成功的把自己那辆二十多万的走私越野车给开回来了。

    并没有人过问。

    阿生是在第六天过后才从蜀都打电话过来,用外面公用电话亭的电话给陆文龙打过来:“老王死了,为了救我,一把推开了我,被一枪打中了脖子,当场就不行了,我也推开了别人,现在领导知恩图报,正在把我往省厅输送树立典型,我应该怎么办?”

    陆文龙回答很简单:“做好你自己,做你最愿意做的事情,做个好警察,千万不要贪赃枉法,但也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朗朗乾坤黑白分明……”说着还把那个张衡宾前后判若两人的转变给阿生讲了一遍,顺带把那个窑子跟警察的关系,以及彩云湖赌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缘由都说了。

    阿生思忖一下:“省里面……我级别太低,不知道原因,但是的确是有听说是要整顿渝庆的环境,有人说那个警察局长太不像话……”

    陆文龙嗯了一声:“那是他的事情了,我从不依靠他,等他自己折腾吧,只告诉给你一个单独的秘密,切记不能告诉第二个人,渝庆可能会从蜀都分出来单独成省,所以现在我才会比较在意对渝庆的掌控,这是个有政治意图的大事情,千万别外传,就看这个局长能不能熬过这个坎,过了,他就是跟省厅平起平坐的级别,不过……那就难说。”

    阿生的第一反应却是着急自己的人生方向:“啊?分出去?那我怎么办?隔着一个省,我还做什么?”

    陆文龙宽慰他:“距离不远嘛,渝庆就这么大,你就在蜀都好好干,我们在蜀都也有个场子,以后估计还会有更多,嗯,我们做正经生意的,叫会有更多生意跟公司,我们兄弟同心,这次不就是缘分,如果不是你先提醒,我不能那么快撤离,最后真的差一点就给拦截了。”

    阿生简直是忧心忡忡的挂上电话,也是挂了电话以后,陆文龙才想起忘记拉家常说自己有了三个孩子,忘记问阿生现在有女朋友老婆没有……

    确认警察已经开放了所有严查布控以后,陆文龙就跟钉子带着林聪等人驾车去了趟山区,从阿生曾经执勤的那个乡镇开始,在街上驻点的马帮子弟带路下步行二十公里上山,除了陆文龙健步如飞,几乎所有人都累得双脚打颤,最后是王猛等人接了电话出来嘻嘻哈哈的把这几人给用竹竿挑回去的!

    这个已经前后藏匿了二三十人的寨子,陆文龙必须来看看,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可就是心腹大患了。

    王猛的父亲,那个老马帮马锅头王瑶峰颤颤巍巍的也出来迎接,才两年多不见,就明显老了很多:“六爷好!”

    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这么拱手称呼,二十一岁的陆文龙还是有点挂不住,但没有装模作样的推辞,回以抱拳:“寨子里的马帮弟兄们还满意么?”

    王瑶峰脸上笑得跟皱起来的橘子皮一样,古铜色的皱纹都眯成缝了:“托您的福,见了世面,带回来收成,谢就不用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把老骨头要交代了,以后就仰仗您带他们走正道,走大道!”这是正儿八经的全面托付,算是把王家马帮交给陆文龙当子弟兵。

    的确,两年多点的时间,每个月就有一辆车满载马帮子弟的家书和各种采办的物资送回山里,轮番也有人回山里休假,又带走不少年轻人,更不用说这两个春节纷纷带了丰厚的收入回家,特别是在王猛带着把那个古驿站找到以后作为影城开发,大量寨子里面剩下的妇女老幼都成了建筑工地上的后勤主力军,整个王家四百多口人,百余个最青壮的小伙子在渝庆,中老年汉子跟成年妇女在影城工地,现在周边三个寨子合起来也就百多个老头老太婆和小孩子了,全面依托在陆文龙的产业下面吃饭,比县城那些外出打工的收成好多了。

    而其中最重要的却是地位,渝庆一带外出打工,无论是粤东沿海,还是沪海三角洲一带,都是被人瞧不起的乡下佬,这点是王家这边县城里面出去都最不好受的地方,受尽白眼的情况很多,而马帮子弟现在散在兄弟之间的生意中,绝无歧视看轻,反而都是年轻人打成一片,这一点王瑶峰当时只让年轻后生跟陆文龙走,还是走对了,年纪大的不太好融入进去。

    陆文龙点头:“猛子不错,回过头,如果你同意,我就收了他做二十弟,他要独立做个行当或者继续把马帮弟兄散在各行当里面都行,一家兄弟就没了隔阂,我也没有吃了马帮弟兄的意思。”

    王瑶峰哈哈大笑:“好!我知道你的胸襟,什么马帮袍哥刀儿匠,那都是过去的称呼了,只有团结抱成团,跟你左右,这些年轻人才会有出路,一切由你定夺,我感谢了!死都瞑目!”

    陆文龙笑着点头:“带上来的人怎么样?我打算安排人开始给这里修路,通一条公路上来,以后什么都方便一些。”要想富先修路,本来也是农村的老规矩。

    王瑶峰却拔出烟杆摇头:“不妥不妥……我就是要跟六爷您说这个。”

    陆文龙民主:“叫我六儿好了,您说!”

    王瑶峰有规矩,先拱拱手才说:“我认为是最好不要修……,这山里面的寨子,说到底是六儿你的后院,后院就要有围墙,且不说外面的事情会不会一帆风顺,也不是说要退回来在这里做土匪,起码你总会遇见这次类似的事情,我已经听猛子把你们做的说了,做得非常好!但如果你把路修通,有些东西就没法那么隔绝了,比如一个人就能顺着公路逃出去,而现在这一路,哼哼,没有王家子弟带路的话,没人能走出去……政府都很难进来找我们!”

    陆文龙慢慢点头:“有道理,但我是觉得里面过得太苦……”

    王瑶峰老谋深算:“饿其体肤苦其心志,才能成大器,我认为六爷你以后就应该经常把这些弟兄拉回来到这里吃苦,我现在发现有些马帮子弟进了城,就挑三拣四,挑肥拣瘦,这不吃那不喝的,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我就把这些家伙限定在寨子里生活,你隔段时间就轮流弄一帮人回来吃苦,受不了的滚蛋,自然就能把心智不坚的假东西给剔出去!而且对这些弟兄的身体也有好处。”

    陆文龙哈哈鼓掌:“好!好!真的好!”上次他不是就在十八楼的拆迁过程中,也这么劳动捣鼓了一番么,之后对他清理队伍,也起到了很明确的作用,但这样的事情显然也是需要经常搞的,所以王瑶峰这个提议是很有用处的。

    把自己上次做的给王瑶峰讲了讲,两人越说越投机,前面也逐渐走上寨子中心的平坝,环境的确比较艰苦,因为山地之间高地错落,所以都是用木梁架的高低层,上面住人,下面空着堆柴火或者养牲口,一方面隔潮通风,另一方面也能应对山地之间的水流泥土冲击,但现在看过去,二三十栋木屋全都黑黢黢的陈旧模样,虽然下面的牛羊不少,可到处一片败落景象,只有那些在窗户上挂着的各式艳丽性感女式内衣显得格外醒目!

    陆文龙一下就收住口:“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王瑶峰看了就哭笑不得:“啊……这些人啊,可费了老大的劲,特别是猛子这些年轻后生回来,现在我根本不允许他们靠近这几间屋!”

    果然,等陆文龙稍微靠近点仰头查看专门住着二十多个窑子里面救出来女子的房屋时候,听见的却是娇呼:“大爷!快救我们出去……”

    啊呸!陆文龙差点从土坎上摔下去!

    第八百九十章心理问题

    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

    按理说是需要心理医生来处理这些女人的,起码吕四现在就有一名专业心理医生给她做调理,但她的心结打开,估计还是跟陆文龙在江边露天的那啥吧……

    更重要的是,吕四现在有非常坚定的信念和寄托,才能戒除或者压制心底那股……淫欲!

    没错,这些女人是在窑子里面经受了极为惨烈的折磨,这种折磨是从身体贯穿心理上都有的。

    人性本来就是有淫欲的,这点是需要限制的,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都会用各种各样的信仰或者宗教甚至戒律伦理来约束这种心底的自然冲动。

    当然,国外也有些国家提倡自由开放,只有尽情宣泄才能回复人性本真,可就连极度自由开放的美国在经历了六七十年代以后,还是重归保守,控制总归是主流。

    而被囚禁在一个封闭环境,只有淫欲这样一件事充斥在身体和脑海中,就算有些是被骗来,还有些人是不情愿的女犯,到最终都已经彻底被激发出身体的欲望本能,这在无数医学专著中是有表述的,所以救出来,如果不加以治疗,直接回到社会中,只会留下一个个荡妇淫娃!

    只是因为吕四再三要求陆文龙不得把这些女人放回去露出口风,更因为现在陆文龙需要这些女人作为钳制武刚的把柄,所以一开始,这些女人就被统一管制在一起,变相的保证了她们不会在恢复前回到社会上。

    可王瑶峰这里除了能关押,就啥都不能做了:“还好有几个大婶够彪悍,晓得是苦命人,但也下得手,只要闹就打,一打就老实!”

    陆文龙挠头!

    使劲挠头!

    楼上还有娇喘声,很专业很勾魂的那种,王瑶峰习以为常:“也就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根本就不许年轻后生们到这边来,老的也不许……”带着陆文龙到其中一栋的楼下,这里有个牛圈,四周都是封得严严实实竹杠,原本应该养牛的隔笼里面关了个人,陆文龙刚走近,就蹒跚着爬起来虚弱呻吟:“放我……放我出去……”

    陆文龙在阴暗的空间里定睛一看,不是那个张衡宾还有谁?可才多久的时间,已经面色枯槁,唇青面黑,眼见着是没多少力气了:“这……没养伤?”

    王瑶峰无奈:“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家伙是抬上来的,你说了交给这些女人处理……嗯,用他发泄的次数是太多了点,还带伤……这才是要榨干了,一天少说也有个十几二十次?”

    陆文龙惊呆了:“我!我不是阉了他么!”

    王瑶峰嘿嘿笑:“您估计不擅长这活计,下刀走了屁眼!话儿是只有刀伤,养养还是能用的……只是一直在用,伤口就老不见好了,这些女人可恨他得要命!”

    陆文龙有点骇然的看看眼前这已经七魂六魄去了大半的年轻人:“其他送上来的六人呢?”

    王瑶峰如数家珍:“有四个被认出来,以前没少残害女人家,现在给了她们收拾,这家伙这一两天才稍微得空……”

    话音刚落,那原本下楼的楼梯就被封在这牛圈里,走下来俩女子,娇笑着就走向张衡宾,瞥见陆文龙蹲在外面,居然还打招呼:“小哥……进来一起玩玩不?”

    王瑶峰抽着长烟斗,一手无奈的托着下巴:“看见没……咋办?除了打和关,我啥都不会!要不就下药,我那还有点烟土,以毒攻毒?”见多识广的老马帮也乱出主意!

    陆文龙看俩女的真过来就拖那吓得魂飞魄散的张衡宾往草垛子里去,还端了盆水帮他洗刷,动作就跟自己当时和刘宓在屋里一般娴熟,接着就有一人低下头去操作,看张衡宾徒劳的哀叫着,另一人却轻笑着掀起他上衣撩拨胸前:“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陈小红不是就因为含着累得睡着了,被你用枪乱捅么?来啊……双飞啊……”一边说,一边就毫不客气的看看差不多,推开同伴摆正位置就坐下去,开始翻腾!

    陆文龙都觉得自己有点小腹起火,弓着身转身出来,王瑶峰吧嗒吧嗒的抽烟嘿嘿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男女都是!”

    陆文龙还不能体会这句话:“怎么?”

    王瑶峰摇头:“到现在我还不能分清楚这些女人是谁谁谁,但光是看面相和她们做事的做派,也未见得是善人,有些狠毒之处,比男人还阴辣,所以你别怪我把这周围全都用竹杠封得严严实实,每天检查,都有人在用东西磨了想逃,我已经叫猛子他们在做钢筋窗……”指指远方,对面山头显然在建设新的寨子,就是烧砖砌房子了,这都是王猛他们在工地上学的技术,拿回家来用正好!

    王瑶峰一点没心理压力:“我最先要他们修的就是牢房……那两个没被女人们认出来的家伙现在戴着镣铐在对面下苦力呢,我不怕你弄更多苦力来。”

    陆文龙使劲摇头:“应该不会了……我的目的还是做正行,这次是鬼使神差的撞上这件事,我先想想怎么处理……调理这些人吧……”

    王瑶峰不着急:“慢慢想,不着急,牢房修好就转过去关,山里的女人有力气,折腾这些女子还是没问题,何况她们是只要挨打就立刻服服帖帖,给不得好脸色!”

    陆文龙想起最后一个人:“送上来那个公子哥呢?”

    王瑶峰哈哈笑:“对面也下苦力呢,不错!比那俩刚来的力气大!”

    那可是个瘾君子!

    陆文龙决定见见,王瑶峰不在意:“下山又上山一两个时辰,他们都要下工了,反正要回来那边吃饭,等他们过来见你。”

    陆文龙一想也对:“电话在哪里,我去打个电话问主意。”这里拉了一根电话线的,也通了电线,但都是几年前的事情,电压只够电话和几盏昏黄的灯,陆文龙决定起码还是要把这个改造了,电线很多都是埋在地里的,就跟那些在树林里面穿来穿去的迷宫一般,也不会被人找到。

    他给吕四打电话,这事儿真没法找其他人问。

    吕四接起电话来的声音,已经有点风格了:“我是龙腾实业的吕四,您好,哪位?”这就是陆文龙在香港搞的那个办公室名称。

    陆文龙笑:“我,陆文龙。”

    声音没变化:“六爷好!有什么吩咐?”维克托是专门给她找了礼仪老师的,如何保持语音语调,如何当好高级经理人或者往管家方面发展,都是有灌输的,只是未来吕四会变成什么样,真是看她自己的造化。

    陆文龙不纠结于这些称呼:“我在山上,那二十七个女的这边,有些情况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怎么办。”

    那边的声音却依旧平稳:“好,您等等,我换个地方……”其实吕四是给陆娜示意,让她出去,很明显这中间有些话题不能让小孩子听。

    陆娜嘟着嘴起身:“他打来的?都没给我打电话!”但还是出去了,细心的关上病房的门,可出去之前伸手打开走廊这边窗帘,自己就继续嘟着嘴站在玻璃幕墙外面看着里面打电话的吕四。

    吕四脸上还是包得比较严实,露出来的眼睛诡异的看了看陆娜,把重心回到电话上:“您说……”

    陆文龙絮絮叨叨把情况说了一遍,吕四的回应就很简单:“姓名,我要这二十七人的姓名,您给我她们的姓名,是在里面用的号码和假名,我就能给您说她们的特点,爷,每个人是不一样的,有田二嫂那样的老实孩子,二嫂那样的天资聪明,也有我这样的自作聪明,她们每个人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陆文龙觉得有道理:“好!我去问清楚了再给你打电话。”

    吕四特别说了几个名字和号码,才有礼貌:“六爷再见……”

    陆文龙在强迫自己习惯:“你也再见。”

    挂了电话的吕四,轻轻合上移动电话,呆呆的看了一会话机,才发现陆娜探头探脑在病房门口,就招招手示意她关上门,陆娜小鹿跳一般的过来坐在床边:“他说什么?问我没?他最近好不好?什么时候来香港?”

    吕四静静的看她:“他是谁?”

    陆娜奇怪:“就是他啊,你不是喊六爷么?”

    吕四揭发改变:“以前你叫他爸,现在不叫了?”

    陆娜还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这样,聪明的疑惑:“你怎么知道?”

    吕四就直捣人心:“你喜欢他?”

    陆娜吓一跳,下意识的左右看,吕四平静:“没人,就我们俩。”

    陆娜不否认的还是一样疑惑:“你怎么知道?!”

    吕四不解释:“你觉得可能么?六爷是绝不会让嫂子不开心的。”

    陆娜一根筋:“我喜欢我的,也不碍着大妈她们。”

    吕四直接:“你十六了吧?也是该思春发骚的年纪了,你知道怎么勾搭你喜欢的男人么?你知道怎么让你喜欢的男人更舒坦更喜欢你么?”

    陆娜才多大个姑娘,哪里听得这种话,脸红得快:“你说什么啊?不听了!”起身作势要跑。

    吕四一句话就让她乖乖的回来坐下:“我教你……”

    得!香港的专家其实也没把这姑娘的心理问题治好!

    第八百九十一章早就该死

    陆文龙叫来林聪要纸笔,这家伙现在还是有点胖,跟王猛他们在寨子口听那边唾沫横飞的讲这些女人的轶事,一个劲的啧啧:“三哥和四哥对这些女人念念不忘,还说要我帮他们看看,这哪里是善男信女,明明就是一堆母老虎!”

    陆文龙撵人:“就特么的知道吹空龙门阵!既然来了,就好好给老子揣摩一下怎么把寨子修好点,重新拉电线让这里的生活得到改善,路不准修了,去给他们说清楚,是我和王老爷子商量好的结果!”

    林聪屁颠颠的跑了,陆文龙才有点头皮发麻的寻了一栋木楼上去。

    老百姓永远都是有智慧的,粗壮的圆木不是直接戳到潮湿的土地里,圆柱下方都是一个个瓦罐把木柱和地面隔离开,至于这些瓦罐怎么能承重,又保证一栋楼的稳定性,都让陆文龙这建筑学院培训生有点惊讶,觉得经常出来走走看看倒也是门学习,无形中分散了一点压力。

    王瑶峰已经叫来几个看着就比较泼辣的山民婆娘,对陆文龙倒是恭敬:“六爷好!”也许在山民的眼里,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的政府都没区别。

    打开门,两人引着陆文龙上去之后,其他人去别的楼把散居的女子带过来。

    陆文龙走上陈旧的木楼梯,随着嘎吱声,看见两边的木门打开,一两个一起的女子悄悄的探头出来看,其实一般楼梯这个公共空间,前后是有栏杆通透的,现在给用竹篾条编成网状,还挂了铁皮罐头盒,只要摇动这篾条救护引起声音,就是防止这些女人逃掉。

    两个山民婆娘毫不客气的一人手中拿了一块厚厚的宽斑竹篾条,黄得发亮那种,跟在陆文龙两边的气势无论靠近哪个门口,都让门边的女人不由自主的躲开,但看向陆文龙眼神那叫一个多变!

    已经是下午时分斜阳夕照,在青山绿水之间拉出了血红的瑰丽色彩,穿过那些编织成网状的竹篾条,投射到这有些昏暗的堂屋中来,也投射到那些女子的脸上。

    原本应该格外显得娇俏可人的染上一层红色,可怨毒、疯狂、惊惶、疑惑、冷漠、玩味、贪婪等等各种相异的情绪几乎分别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不尽相同。

    就是没有感恩或者庆幸之类的正面情绪。

    也许在她们看来,从之前的淫窟出来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是没人操了,但依旧有人打,有人关,没什么不同,或许因为无所事事,反而滋生更多不同的情绪。

    所以看向陆文龙的这些女人中,居然还有不由自主舔嘴皮的,就跟毒蛇看见猎物吐蛇信子差不多!

    陆文龙随意伸头看了看房间,空空荡荡,除了铺在地上的干草垫子连床单都没有,跟在陆文龙旁边的健妇赶紧解释:“她们之前用撕掉的床单勒住篾条绞变形,被抓住了,就撤了所有床单……”还恨恨:“都是上好的床单,娃都舍不得用!”

    那就怪不得下手狠辣了,浪费就是这些山里人最恨的事情。

    陆文龙却依旧闻见那种自己在淫窟里熟悉的身体气息,愈发觉得事情麻烦,摇摇头,退出来,这些女子就各自倚在门边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连欲言又止都没有,根本没这个意愿。

    陆文龙靠在堂屋编织网的栏杆上,陆陆续续就有其他女子被带上来,还用布条缠住了她们的手连成串,其中一个更是脚上有根松松的布带,让她没法迈开大步跑,看来王瑶峰这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做个牢头还真是合格。

    女人们之间交错的眼神就更多了,但都只是飞快的看看,然后低着头不说话,不需要喝斥,都娴熟的找空挡的地方,靠墙挨着站好,几乎整齐划一的动作都是右手下垂,左手横握右手手肘,一看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连那几个之前靠在门边的女子受到群体影响,都怯怯的出来,也这样站好,一眼看过去,就好像一群听候发落的鹌鹑,乖乖的站在那里。

    陆文龙不知道为何,看了这样的情形就有一股莫名的戾气从心底窜起来,想打人!

    可不知道打谁!

    默不作声的看着,等每处六到八人的女子都集中起来堂屋已经挤得满满当当,山民婆娘都挤不下,只留下两人站在中央看着各方,其他的都下楼,陆文龙就看着一大群低眉顺眼不再敢看他的女子,随便指一个发问:“你!什么名字,编号多少?!”

    斑竹篾条立刻就顺着陆文龙指的方位,捅到对方手臂上,惊慌的女子左顾右盼却回应:“我不知道!”

    陆文龙再问几个,都是这样的反应,都有一个下意识左右看的表情。

    不用多说,这些已经被救出来十多天的女子,相互之间已经有了攻守同盟,比刚出来的那两天心态有了些变化,但其实只要安排毒打,肯定就会条件反射的报出自己的名字跟号码来。

    对这些可怜人,陆文龙没那么狠辣,看看有些女人嘴角无意识泛起的冷笑,他突然就喊了一声:“46号!小瑶!”立刻就有个女子完全是下意识的浑身一抖,立正仰头:“到!”

    陆文龙不停:“59号!楚楚!”“24号!晓晨!”“78号阿玲!”

    接二连三的就有四五个女子立正昂头的站出来,只有两个名字没人回应,然后几乎所有人的抗拒心理瞬间崩溃,看陆文龙的眼神立刻变成惧怕!

    重新回到过去,跟过去产生了联系!

    站出来的女子甚至有开始瑟瑟发抖的不由自主生理反应,即将面临什么未知的可能性让她们由衷的恐惧!

    陆文龙得硬着心肠:“你们站到这边!其他人站好……”鹌鹑们就肩并肩好像队列调整一般,原地小碎步的调整,把这五个点名点到的女子让到一排在角落,健妇用斑竹篾条把她们挡住的时候,居然有个女子脚一软就跪下来!

    陆文龙再伸手让另一个健妇把纸笔递过去的时候,没人试图抗拒了:“把你们的名字和号码写上,如果对不上号,或者有人检举在作假,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满满一张写得弯七扭八的名单很快转了一圈就交到陆文龙手里来,陆文龙看看被自己单独叫出来的五个人,指一个房间:“关里面,其他人分开进各屋,不许说话!不许关门!”

    几个山民婆娘从下面上来,开始毫不客气的驱赶,陆文龙拿了单子下楼去打电话。

    吕四就随着他念出的名字一个个慢慢回忆:“这个是骗来的……这个是苦窑的,是诈骗罪,满嘴假话……这个是流氓罪,好色,活不错,您可以试试……”

    陆文龙的字也写得不怎么样,一边记录一边大翻白眼:“说正事!”

    吕四就警醒点:“是!刚才说这五个没得救,有些骗来的人,就是她们带着老陶阿兵去火车站汽车站下钩的,就为了能多休息一天,相互之间怂恿串头,坑人被打断腿也都是她们搞出来的,我这边也断在她们手里。”

    一个个名字背后深藏的东西,就被这样挖掘出来。

    那剩下的就好办得多了,有十来个其实本性善良或者胆子小习惯盲从的就被弄到一起,平日可以逐渐放出来跟妇女们一起做农活,但晚上必须统一管理睡觉。

    几个胆大瘾重的女子被单独关起来,山上有老式织布机,每天织布,用单调简单的机械劳动逐渐打磨那不堪的过去。

    只有最后那五个几乎算得上罪孽深重的,甚至其中两个还是背负重罪的女子,吕四决定干脆给她送过去:“杀了也不抵罪,不如给我用了……”说出这话的时候,那个曾经稚气未脱的蜜蜜已经荡然无存。

    而气质上更荡然无存的就是刘沛东,这个吸毒好色的公子哥,重新站在陆文龙面前的时候一身黝黑,身强体壮,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汗气冲天!

    但看陆文龙的眼神却变得沉稳明亮,举手投足更是显得干净利落。

    对比一下那个从刚正不阿转变到现在变态下作的小警察,这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居然完全在山里被改造洗礼了:“六爷!大恩不言谢,你把我从一个废物,变成现在的样子,如果以后有机会用得着我,一定两肋插刀!”

    陆文龙有点难以置信,转头看旁边得意洋洋就是等着看他表情的王瑶峰:“那个……那边那个唇青面黑的家伙能也留条命重新做人么?”

    王瑶峰摇摇头:“做过好人……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毁灭了,再重新打理……看他的命吧,反正你不是都把人分出来,没人折腾他了么?”

    陆文龙看看没有任何束缚的刘沛东,上下打量他好一阵,的确没法跟那个两年前不知所谓的瘾君子产生半点联系:“你有什么打算?”

    刘沛东指指身后已经黄昏的对面山头:“先把房子修好,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想其他,如果六爷准了我离开这里,我就跟您左右做事,不准……我也没怨言,我早就该死了!”

    谈吐之间,也带着浓浓的江湖味!

    第八百九十二章很有趣么

    陆文龙就是来扫清这些灰烬的,然后才能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用到正道上。

    但他也不是傻了吧唧的善人,刘沛东这一手造成众林商场火灾的罪魁祸首可是被警方通缉的罪犯,当年陆文龙带了人把他劫下来,就是要从他老子那里狠狠的敲一笔,现在看来是可能要做点变化。

    放虎归山装义气,陆文龙还做不出来:“既然要想再活一条命,重新做人,我给你一个考验,带了这五个女人,送到香港去,一路上监守自盗或者偷奸耍滑散了去,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刘沛东脸上说没有喜形于色,那还是有点假,掩饰不住的激动但在使劲控制,狠狠的抱了个拳:“六爷看我做事就放心了!”

    说走就走,陆文龙第二天一早就带了人一起下山,王猛等人也跟着一起回去,到了?(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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