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神医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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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负责指导训练苏小丹她们排练节目的老师走过来,对苏小丹说:“跟你一起唱男女生对唱的李陵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你今天还排不排练?要不就你一个人上台试试台风和话筒吧!离表演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如果不适应适应,到时会慌乱!”

    苏小丹点点头,忽然对林雪说:“雪儿,你这位哥们会不会唱《在雨中》这首歌?我想请他和我一起到台上试试效果。”

    冷笑天一听到这首歌名,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忙把头背过去,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

    原来,这首《在雨中》是冷笑天和苏小丹原来关系好时,在歌厅唱歌时的保留节目。每次老乡聚会或是参加其他什么活动,只要到歌厅唱歌,他们两人就必定要点这首合唱,而且每次都会赢得满堂喝彩……

    林雪见苏小丹要冷笑天跟她唱合唱,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却也不好意思明确拒绝她,便转头问冷笑天:“你会唱歌吗?敢不敢跟我们的苏大美女上台去合唱一个?”

    她以为冷笑天一定会开口拒绝的。在她心目中,他肯定没唱过什么歌,更不用说在这样的舞台上去唱。

    没想到冷笑天却点点头,说:“我试试吧。很荣幸能跟苏小姐同台唱歌!”

    林雪听到他这句大方得体的回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冷笑天,半响才说:“死农民,看不出啊,你还一套一套的,真把自己当歌星了?”

    冷笑天一笑,不理睬她的嘲讽,对苏小丹说:“我唱得不好,请苏小姐包涵。”

    苏小丹忙说:“别谦虚,我也唱得不好,只是特别喜欢《在雨中》这首歌,它能让我想起许多美好的往事。”

    冷笑天心里又是一酸,赶紧自己往台上走,避开林雪和那些女孩子探询的目光。

    当《在雨中》那熟悉的旋律响起时,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使冷笑天忍不住偷偷转头去看身边的苏小丹,却见她也正在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他熟悉的那种亲切和柔情。

    苏小丹见他看自己时,眼神中有一丝慌乱,以为他是怯场,便向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慌。

    “在雨中,我送过你,

    在夜里,我吻过你,

    在春天,我拥有你,

    在冬季,我离开你。

    有相聚,也有分离,

    有欢笑,也有哭泣。

    不知谁能躲的过去,

    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

    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

    只有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承受这数不尽的春来冬去……”

    一曲既终,不仅林雪为冷笑天优美的歌声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就连苏小丹也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怎么回事?怎么刚才在跟这个陌生的男孩唱歌时,自己恍然间竟觉得就是跟冷笑天在一起深情地对唱这首百转千回的抒情歌曲?

    下台后,苏小丹趁冷笑天正在喝矿泉水时,把林雪拉到一边,悄声问道:“雪儿,你告诉我: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林雪瞪圆眼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没搞错吧,苏姐!你难道真的看上我这哥们了?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他的姓名和职业,你会感到失望的,你还是不要打探了。”

    说完也不等苏小丹再说什么,过去拉起冷笑天就往外面走去。

    、第十四章国际名导

    冷笑天被林雪脚不沾地的拖出训练场地,来到外面的草坪边。

    “死农民,你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想打苏小丹的主意了?看你们唱歌时那眉来眼去的样子,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林雪可能是有点醉意了,在松开冷笑天的手以后,匕斜着桃花眼对冷笑天说道。

    冷笑天揉揉被她捏得有点生痛的手腕,苦笑一下,说:“小姑奶奶,我跟她眉来眼去关你什么事?那是唱歌啊,唱歌就要带着感情唱,这才能唱出韵味来。你是学这个专业的,难道不懂?”

    “哟哟哟,你别让我恶心了!我看你们不是带着感情唱,而是唱着唱着唱出感情了。我说得对不对?死农民?”

    冷笑天不由得对女人在感情方面的敏感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和苏小丹刚刚只不过唱了一首歌,对视了几下复杂的目光,林雪就一眼看出来了,自己却还以为隐瞒得天衣无缝呢!

    林雪见他沉吟不答,神情有点不自然,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心中酸意更浓,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在路上,林雪被林荫道两边树林里面拂过来的凉风一吹,酒意去了几分,猛然发现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冷笑天和苏小丹一起唱歌?为什么苏小丹一向自己打探冷笑天的情况,她拖着冷笑天就走?为什么在想到冷笑天可能喜欢上了苏小丹之后,自己心中会有这种酸溜溜的感觉?

    还有,自己一直以为冷笑天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民工,为什么他刚才唱歌时如此落落大方、声情并茂?为什么像苏小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孩,会对冷笑天如此感兴趣?冷笑天究竟是什么人?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她的脑海中缠绕,知道冷笑天快步追上来,问道:“小雪,你真的就这样走了?你下午不是要排节目吗?”

    林雪头也不回地说:“今天有点头痛,不排练了。对了,你是不是真的在810医院当护工?”

    “不是,我只是偶尔抽几天时间去那里赚点钱,其余时间都在学习。”

    林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他,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说:“你在参加自学考试是吗?嗯,这是个好办法。像你这样农村来城市打工的人,如果拿到一个过硬的文凭,找个好工作还是挺容易的。”

    说完她停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件事,说:“对了,我爷爷就在810医院住院,要不你就每个月抽几天时间去护理一下我爷爷,我要我母亲多付点护理费给你,怎么样?”

    冷笑天正担心自己在给老首长治病时,难免碰到林雪,难以解释,听她这样说,正中下怀,很爽快地应道:“好呀,谢谢小雪,我正想找一个比较熟悉的主顾呢,那样什么都方便一些。”

    林雪见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心里很高兴,开始时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顷刻间烟消云散,把手招了招,示意冷笑天过去,然后伏在他耳边,很神秘地说:“有一件事我要特别交代你:我爷爷本来已经生命垂危了的,我们家里都已经准备好给他老人家办理后事了。后来,有一个神秘的医生将他救活了。听我妈说,这个医生本事大得不得了,能够起死回生、医治百病。我爸爸妈妈对那个神秘的医生感激的不得了,几次在家里秘密商议要请他去我家玩,结果被我把他们的话偷听到了。所以,你在护理我爷爷时,注意一下看那个神秘的医生是个什么样子,下次偷偷告诉我。他救活了我的爷爷,我好感激他的。如果哪天能够见他一面,那就好了。”

    冷笑天见她一幅神秘的不得了的样子,心里好笑,嘴里却应道:“好的,我一定注意。不过,那个医生既然很神秘,连你都见不到,肯怕我这个外人就更难以跟他照面了。”

    林雪想想也是,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忽然看见苏程的车就停在校门口的左边,他坐在车里面,打开车窗玻璃,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校门口来来去去的人流发呆。

    林雪知道他肯定是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她排练完再接她回去,心里有点歉然,走过去说:“看什么看?又想打哪个美女的主意是不是?”

    苏程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林雪,喜上眉梢,说:“你又诬陷我。小雪,告诉你:在我眼里,没有谁比你更美!对了,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练完了?我还准备在这里做长时间蹲守的打算呢!”

    林雪不理会他的贫嘴,向冷笑天招招手,两个人一起上车,向810医院开去。

    在医院门口,冷笑天怕林雪怀疑自己说假话,不敢即刻就回学校去,而是跟她一起上到三楼,然后说自己还要到四楼的主顾那里去看看,便跟林雪挥手告别。

    走到四楼,冷笑天忽然想起早晨自己搀扶过的那个豁达乐观的癌症病人,正住在四楼的408房,何不趁现在有空,去看他一下?

    想至此,他便往楼道里面走去,在408病房门口敲了一下门,里面一个女声应道:“请进!”

    推开门进去,只见早晨的那个五十来岁的病人正靠在病床上看书。床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应该是他的妻子,正在给他削苹果,见冷笑天进来,有点疑惑地问:“小伙子,请问你找谁?”

    那个病人一眼就认出了冷笑天,一边翻身起床,一边呵呵笑着说:“这是我的朋友,快去倒茶!”

    冷笑天也笑着说:“叔叔,我看您来了。大婶你不要倒茶,我坐一下就走。”

    病人拉着冷笑天的手,说:“你真是个守信用的孩子。对了,我姓谷,叫谷黎明。你以后可以叫我老谷!”

    冷笑天大吃一惊:谷黎明?那不是赫赫有名的国际著名导演吗?他的多部电影在国际上获得过大奖,还培养出了十几位国际级的著名影星。怎么他现在的样子和电视报纸上看到的相片一点都不像?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长相,这才发现:他的五官轮廓确实似曾相识,只是削瘦得太厉害,几乎失去了原来的气质和神采,怪不得自己认不出来。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谷黎明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问道。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在电影节这样有名,我怎么能不知道?不瞒您说:您拍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哦?真的吗?”

    “真的,我们学校电影院经常展播国内经典电影,您拍的电影被展播过多次了。”

    谷黎明点点头,欣慰地说:“我每次听到我的观众赞扬我拍的电影,心里就特别高兴,特别满足,觉得自己总算为国人做出了一点贡献,死亦瞑目了!”

    他的妻子在旁边嗔道:“老谷,你能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每次有客人来,你就跟别人谈生死问题,你自己不忌讳,就不怕客人觉得晦气吗?”

    谷黎明再次哈哈大笑,说:“大丈夫立于世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拍电影,看惯了人世间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看得多了,生死也就了然了!”

    冷笑天钦佩地看着他,说:“谷导,你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可以拍很多高质量的电影出来,满足你那些影迷的观赏愿望。我就是你的影迷之一!”

    “就是,老谷你要振作,不要老是认为自己就会死了。你还有很多是要做呢!”

    谷黎明的妻子顺着冷笑天的话劝他。

    谷黎明脸色黯了黯,摇摇头说:“看破生死是一回事,可要真正淡然面对死亡,又是另一回事!我何尝不想振作,可我这病已经给我判了死刑,回天无术啊!”

    冷笑天忽然说:“谷导,您别灰心。我略懂一点气功和医术,可以试着给您治治看。如果有效果,我再专门抽时间给您治。”

    “你?”

    谷黎明怀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相信我,应该有点效果的,我在别人身上试过。”

    谷黎明的妻子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治好他丈夫病的机会,见冷笑天说能治他的病,忙说:“老谷,你就听这个小伙子的,让他治一治,反正又不会坏到哪里去。”

    谷黎明点点头,说:“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我相信你。你要怎么治疗?”

    冷笑天让他躺倒在床上,像给杜部长治病一样,从他的腿部的几个穴位往里面灌注真气。但是,这次因为谷黎明得的是骨髓癌,他搞不清自己的真气对癌细胞有没有杀灭效果,所以在灌注真气时,加了几分意念力,争取尽量多地将真气灌注进去。

    于杜部长他们的感觉一样,谷黎明在冷笑天向自己腿部灌注真气时,只感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经脉之间流动,同时病灶处被那股真气冲得又麻又痒,但又没有疼痛的感觉。

    谷黎明的妻子见冷笑天运气时手掌之间热气腾腾,惊异之余,眼睛里闪出了希望之光:这个年轻人既然有这种功夫,说不定真能治愈丈夫的病!

    一个小时以后,冷笑天停止来治疗,对谷黎明说:“谷导,您试着站起来走走看,有没有一点效果?”

    谷黎明依言下床,抬腿走了两步,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小伙子,不错,现在我走路觉得轻松很远,而且那种钻心的疼痛也减轻很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笑天,您叫我小冷就是。谷导,如果您觉得有效果,以后有时间我就来为你治疗,即使不能根除您的病,但应该也可以减轻一下病痛!”

    谷黎明两口子感激地连连点头。

    、第十五章擒毙刺客

    冷笑天坐着和谷黎明两口子聊着天,听谷黎明兴致勃勃地讲他拍电影的一些花絮,以及一些经他一手培养的著名影星的趣闻轶事。

    他自豪地说:经他手培养的电影明星,一直都把他当老师和长辈看待。不管名气多大、地位多高,只要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他们捧场,这些大牌明星无论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都会立马赶回来报到。

    “这是您的敬业精神和人格魅力影响了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敬重您。”

    冷笑天由衷地说。

    谷黎明再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小老弟,我能在垂死的边缘遇到你,真是一种福气。如果我的病真的好了,我一定培养你做大明星。你还别说,你这外形和长相,真挺适合做电影演员。我培养了那么多明星,单从外表来看,你和他们比不仅毫不逊色,而且在初始的气质上还要比他们更胜一筹。”

    他今天被冷笑天用气功治疗了一阵,感到疗效显著,本来已经熄灭了的希望之火忽然又被点燃,所以显得格外高兴。

    这时,外面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声,似乎有很多人在急匆匆地走动,还伴随着一些人低低的吆喝和劝说声。

    冷笑天正想开门出去看个究竟,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推开门进来,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很有礼貌地说:“你们好。半个小时以后有重要领导来医院视察,为确保安全,医院里除了病人和嫡亲家属陪护人员以外,其余人都必须在二十分钟内离开医院。”

    说着他看着冷笑天,问道:“请问先生,您是这位病人的陪护人员吗?”

    冷笑天摇摇头,说:“我不是。我是来探视病人的,等下就走!”

    “好的,多谢您理解和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几个警察说完这句客气话之后,就到另外的病房去了。

    “肯定又是有核心决策层的首长到医院来看哪位元老功臣。我在这里住院三个月,已经碰到几次这样的事了。”

    谷黎明对冷笑天说。

    冷笑天点点头,心里想到了老首长:是不是因为老首长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有大领导前来探视慰问?

    几分钟后,冷笑天跟谷黎明夫妇告辞,走出病房,来到走道里。只见平时人来人往的走道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医生和护士也没有看见一个。

    他没有去乘电梯,而是从中间的安全通道走下去。

    快到二楼楼梯口时,他看到两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大夫从左边的病房区走过来,三个人在楼梯口相遇,一起并排往楼下走。

    忽然,冷笑天没来由地感到胸口热血上涌,跟着觉得一股强劲的杀气从身旁的两个人身上传出来。

    这是“无极逍遥功”练到第三层的典型表现:如果身边的人意念中有强烈的感**彩,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悲也好、乐也好,只要相隔不太远,他的意念都可以感受得到。尤其对于仇恨和杀气这类比较极端的思想意识,他的潜意识更加敏感。

    他下意识地看了这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一眼,只见他们目光凌厉,脸色严峻,虽然刻意想装出医生脸上惯有的平和亲切之色,但总是掩饰不住他们神色中的那股彪悍的戾气!

    杀手!

    这是冷笑天的第一个判断!

    他们的刺杀对象应该就是等下要来医院视察的首长,因为他们都在往楼下走,显然是想在一楼潜伏下来,等候那位首长的到来!

    这是冷笑天的第二个判断。

    在一楼,冷笑天看见这两个大夫令人不易察觉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分别闪进了楼梯口两边的病房区。

    怎么办?

    报警?这肯定不行。谁会相信你仅凭感觉就判断出那是两个杀手?

    再说,是不是杀手,自己也确实只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不是准确,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毕竟,自己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万一这两个人不是杀手,而是两个普通的大夫,只不过是他们身上的戾气很重,自己贸然一报案,岂不要引起很大的恐慌和骚乱?

    想至此,冷笑天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敢贸然采取什么措施。

    这时,几个打前站的便衣特警见冷笑天还站在一楼的厅堂里逡巡不走,有两个人便上来喝道:“你不是这里的医护人员,怎么还呆在厅堂里?快出去!”

    冷笑天知道特警可不比普通的公安民警,不会跟你啰哩啰嗦地讲什么客套话,一言不合就会将你当捣乱分子暴力驱除,所以便听话地走出医院大门,磨磨蹭蹭地假装往外面的公路上走。

    还没走出医院围墙的范围,便听对面传来开道警车驱除障碍车辆和行人的“咣咣”的声音,不时有一个威严的嗓门在喇叭里想起:“前面的车辆,靠边!行人都走人行道,别在公路上走!”然后又是“呜呜”的警笛声。

    在开道警车后面一百米左右,几辆高级轿车鱼贯跟随,一直开到医院前面的坪里停下。

    冷笑天无意中往医院门口那些站在那里迎接的人群望了一眼,突然心里一激灵:在那群身穿白大褂的人里面,赫然出现了自己刚刚在二楼碰到过的那两个人的脸孔!

    这时,小轿车的车门依次打开,首先从前面几台车上跳下几个保镖,一下车就立即四散分开,面朝公路,警惕地观察动静,却没有人去注意那些站在门口迎接的人。

    这时候,中间一辆轿车的门打开,一个国字脸、花白头发的首长从上面下来,几个保镖立即围上去,挡住了三面,唯独留下面向医院门口的那面没有保镖拦住,因为首长正要往里面走。

    而且,那些围住首长的保镖的目光只是往两边和后面扫视,根本没有往前面看。

    此时冷笑天离首长大概五十米左右,正在他的右侧面。有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正在这时,冷笑天看到那两个潜伏在欢迎人群中的杀手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袋中,显然是在掏枪。

    冷笑天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两个保镖在监视他,一边往首长身边飞奔,一边高喊:“门口有刺客!快保护首长!”

    这时,两个杀手已经闪电般掏出枪来,对准迎面走来的首长就扣动了扳机。

    在他们举枪的一瞬间,首长身边两个保镖听到冷笑天的喊声,立即反应过来,从旁边双双抢出,挡在首长前面,正好挡住那两个杀手的第一轮扫射。

    在这两个挡子弹的保镖中弹倒地的同时,冷笑天已经凭借自己惊人的奔跑速度,赶在后面几个尚未彻底反应过来的保镖前面,扑到了首长前面,正好挡住两个杀手的第二轮子弹。

    在子弹钻入身体的一瞬间,冷笑天立即运气护住内脏。他清晰地感到几粒子弹分别从胸口、肚腹“噗噗噗”地钻进皮肤,穿透肌肉,在快要钻透整个躯体时,被他体内鼓荡的真气一挡,便停留在肌肉里层。

    因为有真气护住,所以他也并不觉得很痛。在中弹的同时,他一个虎扑,在空中高高跃起,像飞人乔丹三步跨栏一样,直扑那两个已经冲到迎接的人群前面的杀手。

    这时首长身边的保镖已经全部挡到他前面,都持枪指向医院门口,却顾忌门口迎接的人也是医院的领导和职工,不敢贸然开枪,生怕误伤了无辜。

    冷笑天在快要扑到那两个人身上时,见其中一个仍在举枪试图射击,情急之下,突然气运掌心,一掌就推过去。

    那两个杀手眼见冷笑天身中数枪,却仍然如猛虎一般从空中呼啸着直扑过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们准备再次向他射击时,忽然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流迎面扑来,两个人被这股强劲的气流一冲,再也立脚不稳,仰天摔倒在地。

    他们身后那些迎接首长的人有的已经逃走,剩下没走的,也被冷笑天那股霸道之极的劲气扫翻在地。

    冷笑天在身子落地的一霎那,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位和身体姿势,将双膝卷曲成锤状,挟着身子下落时的千钧之势,狠狠地跪在其中一个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杀手的胸口上。

    只听一阵“咔嚓嚓”的肋骨断裂声,那个杀手口中鲜血狂喷,眼珠也鼓凸出来,登时毙命!

    与此同时,冷笑天右手闪电般戳出,手指尖一股箭一般的气流笔直插进另一个杀手的眼睛里面。

    那个杀手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钻进自己的眼眶,跟着眼前一黑,像有无数根细细的钢针在眼睛里面插戳,痛得把手中的枪一丢,双手捂住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

    这时,有几个保镖已经冲过来,将浑身鲜血的冷笑天扶起来,又把那个在地上打滚的杀手牢牢按住。

    冷笑天刚刚只顾运气攻击那两个杀手,没有护住身上的伤口。此刻,他见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这才想起需要运功止血,赶紧往地上一坐,合目凝神,驱除杂念,开始运气护身!

    、第十六章五号首长

    与此同时,几个保镖簇拥着那个花白头发的首长,一直倒退着往后面走,准备返回装有防弹玻璃的汽车里面。

    首长身不由己地被保镖们架着倒退了几步后,忽然把手一甩,浓眉一竖,威严地命令:“你们都把手松开,快过去看看中枪的人还有没有救!还有,派两个人守在那个孩子身边,不要让周围的人靠近他、打扰他,估计他现在正在自我疗伤!”

    保镖们不敢执行他的命令,仍是围在他身边,生怕还有埋伏的枪手发动第二轮袭击。

    那位首长见他们不执行命令,知道他们怕自己出意外,也不好责备他们,便自己往前面走,一直来到冷笑天打坐的地方。

    保镖们无奈,只好保持着簇拥的队形,跟随他来到医院门口。有两个便俯下身子去看那中枪的两个保镖的伤势,只见其中一个额头中枪,已然无救。另一个的脖子上一个血糊糊的枪眼,正“汩汩”地往外冒血泡,人还在微微抽搐,应该还没有死。

    这时候,那些埋伏在附近担任警戒的特警、狙击手、保镖听到枪声,都纷纷赶过来。医院前面的草坪里顿时钢枪耀眼、人流如织,许多身穿军服的矫健身影在草坪上四处巡察,寻找可能潜伏的杀手。

    那位首长吩咐一个随从赶紧给那个受伤的保镖止血,等待救护车开过来,然后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坐在地上闭目运气的冷笑天,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只是一会儿功夫,冷笑天便霍然张开双目,慢慢地站起身来,转头看到那个正在流血抽搐的受伤保镖,忙走过去,让那个正准备给他止血的随从走开,然后他跪下去,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那个“汩汩”冒血的枪眼灌注真气。一两分钟不到,枪眼里的血便开始止住。

    然后,他又把右手手掌摊开,气运掌心,猛地按在那个保镖的中丹田穴上面。

    那保镖全身一抖,呻吟了几声,慢慢张开了眼睛。

    他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到五分钟时间,不仅止住了那个垂死的保镖的血,而且把他从昏迷中救醒了过来,看得周围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那个首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看着,见他站起身子,忽然说:“小伙子,你跟我上楼去,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完就转身进入医院大门,也不坐电梯,径直从楼梯往上走。

    冷笑天到这时才彻底看清这位首长的面貌:他应该就是经常在新闻里看到的国家核心决策层排名第五的那位首长,主抓纪检监察工作,是赫赫有名的铁面包公。据说,很多贪官污吏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汗毛直竖,晚上睡觉都不安生。

    这样一位令人敬仰的首长要问自己问题,冷笑天感到很是荣幸。虽然现在自己伤口里的子弹还没有用真气逼出来,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跟随那些保镖就和五号首长一起往楼上爬去。

    冷笑天猜得一点没错:这个五号首长正是去看老首长的。

    五号首长年轻时,曾在一个国营企业干过很多年,从最基层的技术员干起,慢慢地从车间主任、团委书记、副厂长一直晋升到厂长、党委书记。在其厂长任期内,将这个厂从原来的长期亏损状态一举扭亏为盈,后来又成为利税大户。

    老首长那时还在国家核心决策层担任主要领导,有一次去这个企业视察,对五号首长的能力和人品非常赏识,视察后不久就直接把他调到中央,先担任某部副部长,又很快提拔为某省的省长、省委书记,最后又顺利进入国家最高决策层。

    因此,五号首长对老首长的感情很深,在他前段日子病重期间,曾亲自来医院看望过两次。这次他听林蒙说老首长病情有所好转,便又赶过来探望慰问。

    在病房门口,林蒙之妻薛宁宁出来迎接五号首长,把他请进病房。

    冷笑天不知道林雪在不在里面,在门口迟疑着没有立即进去。

    这时,薛宁宁忽然又走出来,一眼看到冷笑天,忙对他招招手,说:“小冷,快进来。首长在里面等你。”

    冷笑天只好迈步进去,往里面一看,只见五号首长正站在病床边,微微弯着腰,双手握住老首长的右手,正在微笑着向老首长问好。薛宁宁在一边忙着给五号首长泡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

    冷笑天见那个古灵精怪的林雪不在病房内,长嘘一口气,也走过去站到病床边。

    这是薛宁宁倒茶转身过来,一眼看见冷笑天身上的鲜血,惊叫道:“小冷,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刚刚楼下响起枪声时,她正在服侍老首长吃药,无心去理会,所以并不知道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五号首长直起身来,很和蔼地看着冷笑天,对薛宁宁说:“这个小伙子不错,刚才救了我一命,为我挡了好几颗子弹。对了,小伙子,那些子弹还在你体内是吗?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气功之类的异术?”

    冷笑天点点头,很有礼貌地说:“首长您好,我是练过几年气功。我体内的这几颗子弹暂时不要紧,等下我运功把它们逼出来就行了。”

    “哦?你还有这种功夫?”

    五号首长很感兴趣地问。

    这时老首长吃力地坐起来,向冷笑天招招手,说:“孩子,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冷笑天依言走过去。老首长撩起他的衣襟,看了看那几个枪眼,对五号首长说:“杰明,这个孩子不简单呐!不瞒你说,老朽本来已经快要到马克思他老人家门口去报到了,是他硬生生把我给扯了回来。而且,现在我的病情已经一日好过一日,估计又可以活上几年了。”

    五号首长听完老首长的话后,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了一下冷笑天的相貌,见他五官俊秀,英气勃勃,暗暗点了点头,说:“小伙子,趁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运气将你体内的子弹逼出来吧!说实话,我也比较好奇,想看看你的真功夫。”

    冷笑天点点头,让薛宁宁找来一捆纱布,几根绷带,做好包扎的准备。然后脱掉上衣,以立正姿势站好,双目微闭,凝神聚气。几分钟后,他的头顶就冒出了腾腾的热气。

    当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已经凝成一团时,冷笑天双手握拳,集中意念力,推着那股真气往胸口处那个伤口猛地一撞。

    只听“啵”的一声闷响,一颗带血的子弹头从伤口处激射而出,“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直到这时,五号首长脸上才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盯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弹头,显得有点不可置信。

    冷笑天一鼓作气,接连不断地以真气冲击剩下的几处伤口。只听到“啵啵啵”的声音不绝,那几颗剩下的弹头全部被他以真气冲了出来。

    薛宁宁见他伤口处血流如注,赶紧上去要用纱布和绷带包扎。

    冷笑天摆摆手说:“薛阿姨,先不忙,我得先运气封住伤口止住血,才能够包扎。”

    说着又和刚刚在草坪上一样,坐倒在一条椅子上,闭目运气几分钟,这才请薛宁宁将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

    五号首长见他负伤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却仍然精完气足,不由惊异更甚,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开口问道:“小伙子,你现在多大了?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了?”

    “我二十岁,正在首都大学读大四。”

    “哦?那我们还是校友啊!你学什么专业的?”

    “汉语言文学系新闻与传媒专业。”

    “毕业后准备考研究生吗?”

    “这个我还不清楚,可能会考吧!”

    老首长听五号首长问得这么详细,隐隐约约猜出了他的意图,便问他:“杰明,你是不是想把小冷带在身边做秘书?”

    五号首长笑了笑,说:“我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您这双睿智的眼睛。不错,我觉得小冷无论从外表、人品还是才华、学历等方面,都非常适合担任秘书工作。只是,小伙子现在年龄还小了点,历练不够,如果能有点基层工作经历,那就更好了。”

    薛宁宁在旁边笑着说:“白书记,您可是著名的冷面包公,轻易不赞许人的,今天却给了小冷这么高的评价,看来是真的看上小冷这个人才了。”

    五号首长也笑了,说:“在老首长这里,宁宁你可别说我是什么包公。”

    然后又转过头对冷笑天说:“对了,小冷,你的气功既然能够治好老首长的病,肯定对很多疑难杂症也有效。我的老伴得了一种奇怪的偏头疼,在医院怎么也治不好,经常痛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要不这样吧,过几天她从南方回来,麻烦宁宁带你到我家去,给她用气功治一治,看看有没有效果。”

    冷笑天和薛宁宁赶紧答应下来。

    、第十七章牵线搭桥

    接下来,两位首长开始谈到了今天的刺杀事件。

    “杰明,你一进决策班子,就一直负责政法工作,在打黑除恶和打击走私贩毒等方面成效卓著。自去年分管纪检监察以来,又接连批示惩办了十几个省部级高官。你分析一下:这两类人——就是黑恶分子和**贩子,谁刺杀你的可能性大些?”

    五号首长皱眉沉思一阵,抬头说:“老首长,不瞒您说:我自进入中央以来,得罪的人不可胜数,想食我肉、寝我皮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首都地面,居然敢对我下手,这事的来头和背景肯定不小。具体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事,为什么要这么孤注一掷,我心里也已经隐隐有数。我回去就会跟一号、二号汇报,等到安全部门对刚才被活捉的杀手的审讯结果出来,估计中央就会采取雷霆行动了。到时候,政坛肯定又会发生一场大地震。老首长,您和其他老同志一定要继续支持我们这个班子啊!”

    老首长知道有薛宁宁和冷笑天在场,五号不可能说太多的隐情出来,便理解地点点头,说:“你放心吧!只要我不死,只要我还有一点点影响力,我就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们这个决策班子!”

    说到这里,他又把冷笑天叫过来,慈爱地摸摸他俊秀的脸,对五号首长说:“杰明,你知道我只有一个孙女,又很调皮捣蛋,一点都不懂事,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子。我如果有像小冷这样一个懂事又能干的孙子就好了。这孩子救过我的命,今天又救了你一命。今后他的学习和成长,你可以适当关顾一下。听他自己说,他也是个没娘的苦孩子,家里很穷,是靠自己的本事考出来的。这样的孩子,我认为只要有人提携提携,将来是会有出息的。”

    薛宁宁在旁边笑着说:“爸,您也太急了点吧!人家小冷大学还没毕业,你说让白书记这样级别的领导去关顾他,怎么关顾得到?您放心,小冷本事大着呢,今后的前途不用您操心。还有,您说小雪调皮捣蛋不懂事,我看这也是您的功劳。小雪自小到大,一直在您身边带着,您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依着她、让着她,才养成了她现在这样任性、调皮的性格。”

    老首长呵呵大笑,说:“宁宁批评得对,我对小雪是溺爱了点。不过,我老了,老来疼孙子,这是古往今来老人的通病。你们两口子也不要怪我,将来你们老了,和我一样,对孙子也会患上溺爱病的。”

    五号首长一直在微笑着听他们说话,这时插言说:“老首长说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对我那个七岁的孙子,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会哄他、让着他,一点也拿不出做爷爷的威风来。”

    这时,五号首长的秘书推门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五号首长点点头,转身再次跟老首长握手,说:“老首长,我有点急事要赶回去处理。您安心养病,早日康复,到时我再到您家里来拜访!”

    说完又回头跟冷笑天和薛宁宁一一握手道别。

    因为身上绑着绷带,冷笑天委托李锐请了两天假,自己就呆在老首长的病房,打了几瓶消炎药,同时加大了对老首长灌注真气的力度。

    每天中午和傍晚,林雪上完课后就会来医院看她爷爷。这时候冷笑天就上到四楼408房,给谷黎明导演治病。

    经过三天的真气治疗,谷黎明感到腿部的麻木感和疼痛感大为减弱,而且胃口大开,睡眠很好,不由得精神大振,对冷笑天的神奇功夫赞不绝口。

    这天,冷笑天在给他治疗完以后,他忽然问:“老弟,你体内的真气,是不是对什么病毒都有杀灭的功效?”

    冷笑天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所以便笑着答道:“谷导,这个事我也正在琢磨和探索。只有多治疗病人,有了实际的经验和病例,我才敢回答您这个问题。”

    “嗯,你这是实事求是的精神。对了,我还有个事想求你。你知道宁青吗?”

    “宁青?是不是就是那个香港歌坛的大姐大?”

    谷黎明点点头,说:“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好不容易挣脱不幸婚姻的枷锁,却在前不久检查出患上了乳腺癌,而且听说已经到了晚期,现在躺在医院奄奄一息。她曾在我的一部获奖电影中演过角色,我觉得这个女人虽然名气大,外面风传她和谁谁谁有婚外情,但据我观察,她是一个重感情、很善良的好女人,而且很讲义气。我有个想法:是不是让她家里人把她转移到内地来治疗,就转到这家医院,由你用气功治一治,看还有没有希望。”

    冷笑天听说宁青患的是乳腺癌,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谷导,这个肯怕不蛮好治吧!您知道的,我用气功治病,是要从病灶处下手治疗的。病灶在哪里,就从那个部位灌注真气。宁小姐得的是这个病,我怎么给她输气?”

    谷黎明哈哈大笑,说:“老弟,这有什么要紧?人家妇产科还有男大夫呢!再说,人家宁青都三十多了,比你大十多岁,你都可以叫她阿姨了,你大可不必顾忌这么多!”

    冷笑天也笑了起来,很爽快地说:“那好,您就要她的家人把她送过来吧,我试一试!”

    在医院呆了两天后,冷笑天继续回到学校上课。

    这天中午,杜部长打发司机来学校接他,请他到他家里去给他治疗一次。

    在治疗过程中,杜部长仿佛很随意地问:“小冷,前两天白书记是不是到了810看望老首长?”

    冷笑天点点头,将那天发生的是讲给了杜部长听。只是在讲到自己擒毙刺客并为白书记挡子弹时,一笔带了过去。

    杜部长沉吟片刻,说:“如果我的估计不错,这次政坛肯定会发生一场大地震,省部级干部将会有一次大调整。”

    说到这里,他便止住了话头。

    其实,杜部长此次接冷笑天过来,主要还是想从他口中探听一下白书记和老首长谈话的内容,想掌握一点人事变动的信息。

    按他的想法,在冷笑天治好他的?(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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