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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这蛇可是希罕的蛇,世界上还是到现在还只发现了这一条。”
“你吹牛吧?”
丰殊雅有些不信。
“才不吹牛呢。”乐儿自豪地笑着,“前不久,我带着它在佛山参加了一个蛇的展览会,好多外国人都参加了,都说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种类的蛇,它的照片不但上了广州的报纸,还上了外国的报纸,还得了十万块钱的奖金呢。”
乐儿故意这样说。他不想让自己的钱露白,让别人惦记着他的钱口袋,但也不能总装穷,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可是,如果花钱太多的话,别人会怀疑他的钱的来路,到时候说不清楚。这样找个借口,花钱就方便了。
“十万块?”丰殊雅倒是没有把十万块钱放在眼里,但是听说奖金就十万块,还是有些吃惊,“天啦,真是条金子蛇呢。”
“嘿嘿,有人出高价买我的蛇,我没有卖呢。”
乐儿慢慢述说了洪老板想买他的蛇的经过,还有李莹告诉他,这条蛇的真正价值。这条蛇如果卖到外国人的手里去,别说十万人民币,就是十万美金也不成问题。丰殊雅听了之后,打量他的眼光又有所不同了。
一个穷打工的乡下小子,能抵挡住十万元的诱惑,绝对当刮目相看了。她作为县委书记的独生女儿,来支教当老师,是有她的用意的。她这个漂亮女孩,绝不能用花瓶式的女孩看待,从小就被家里的政治氛围薰陶的她,读大学就立下了从政的理想,而且志向不小。以她的背景从政,其实很简单,在父辈的支持下,平步青云说不上,但在县里或市里当个平安官,比在树上摘桃子还容易,但是,她也知道在父辈的羽翼下,想真正成为天空中的鹰就很难了。她想做的就是官途上的鹰。
她父亲也非法支持她的想法。要想在官途上真的有一番作为,仅靠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关系还不够,如果有了自己的基础,再加上他们这辈老家伙的关系,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对沙乐儿感兴趣,可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因为她觉得他是个可以利用的垫脚石。
“这么珍贵的蛇,你可要保护好了,千万不要被人偷去了。”
“哼,哪个敢来偷,被金儿咬一口,就算有十条命也要报销。”
“它很毒么?”
“广州的蛇专家说它是最毒的蛇中的一种。”
“你不是说它不咬人么?”
“只要不惹它,它是不咬人的,但要是有人敢惹它,可厉害了。”乐儿得意地说,“广东有个捉蛇王,叫冼东海,捉蛇的人都叫他岭南王,在番禺的时候想捉它,差点被它吓死,现在再也不敢捉蛇了。”
乐儿又跟他描述了冼东海捉金儿时的情景,说到兴奋处眉飞色舞。
“天啦,这……小蛇成精了。”丰殊雅有些惊惧地望着还在玩耍的小蛇,“不过,你回来想怎么干你的事业呢?”
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现在哪谈得上事业,先只能小打小闹,等经验丰富了,再想办法弄大些。”乐儿也想搭上丰殊雅这条关系线,丰殊雅对他养蛇这么有兴趣,当然要跟她说说了,“过些天,我先弄些蛇养着。”
两人又谈了会儿,丰殊雅肯定了他的想法。
“你还能与佛山的洪老板联系吗?要是有他的帮助,你的事业就更有把握了。”
“联系洪老板……应该能够的,洪老板对我很好的。”
乐儿脸有些红,笑了笑。他搞了洪老板的女人,如果知道了,洪老板别说帮助他,只怕要他的小命儿。不过,丰殊雅没有注意他的神色变化,听了他的话,反而很高兴。
“你先与他联系,再好好想个完善的方案,我倒是可以帮帮你的忙,说不定可以弄个扶贫项目,给你弄些资金。”
丰殊雅抛出了橄榄枝。乐儿大出意外,心想自己真是遇到贵人了。扶贫项目他是知道的,双桥的砖厂就是扶贫项目,现在红火得不得了。普通人是弄不到这样好事的,双桥砖厂杨老板的哥哥就是副县长。
这样的好事,能够落到他的身上么?他有些不敢想。
【第三十八章 带着丰老师捉螃蟹】
乐儿带着丰殊雅向小沙河边走去。太阳太毒,两人都戴着斗笠,丰殊雅戴着斗笠,另一有番风情。
丰殊雅是贵人,不可待慢了,乐儿留她吃午饭,家里没有拿得出手的菜,就跟她说下田去捉泥鳅。听说捉泥鳅,她来了兴趣。城里长大的她,对乡下事总觉得新鲜,就跟着他一起走。
“丰老师,你敢不敢吃螃蟹?”
“吃螃蟹,敢啊。”
丰殊雅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脸的兴奋。螃蟹她吃多了,海蟹河蟹大闸蟹,清蒸红烧麻辣味的都吃过,只是没吃过乡下的螃蟹。
“那我先带你去捉螃蟹。”
“好啊,哪里捉?”
她是个有心计的女孩,但是,终究还年轻,也才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对这样的新鲜事充满了乐趣。
“螃蟹咬不咬人?”
她有些怕,螃蟹张牙舞爪的样子,对她这个城里长大的娇娇女来说,是可怕的东西。乐儿笑笑。
“注意就不会咬到了,而且,被它钳着也不是很痛的。”
他没有带她去河里捉,螃蟹在小溪流中更多也更好捉。他们来到河边的一条小溪流中,顺着小溪往上走。丰雅殊脱了鞋,手里提着,小心地下了水。一双小脚白得如玉,但从来没有光脚下过地的她,一着地就痛呼起来。
“丰老师,你就在岸上看着好了,不要下水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别刮了脚底。”
“不……水里多好玩啊。”
溪水清亮见底,又凉快。她轻轻地下到水里。水不深,只淹上脚脖子。底上的泥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些圆圆的石子儿铺着。
“好凉快,**啊!”
乐儿教她怎么捉蟹。这样的蟹不大,大多躲在小石块下面。揭开石头,就见螃蟹们惊恐万状地逃跑。乐儿是老手,手一伸就捡大的捉,捉好后,用稻草绑住腿。
“好可爱的小螃蟹喔。”
丰殊雅小女孩子般地大呼小叫,但就是不敢下手去捉。可是,看着乐儿轻轻松松,一小会儿就捉了一大串,也不见被钳子钳着,心有些动了,有些惊惧地伸手揭开了一块石头。只见一只大拇指大的小解惊慌失措地逃跑,麻着胆子捉了下去。
“哎……我也捉到了只,好可爱的小螃蟹。”
乐儿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笑,不过不敢笑出来。不过,她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就像个没经世事的小妹子,清纯如水。
乐儿接过她手里的螃蟹,串在谷草上。其实,这样的小螃蟹哪能吃?只是不想打击她而已。
“乐儿,你带着漂亮妹子是谁啊?”
不远处突然出现几个娘们,其中一个是罗银香。
“二婶,好是学校的三老师呢。”
“丰老师啊,好漂亮呢。”二婶笑着,“你们在做么子,不是在捉螃蟹吧?”
“正是呢。”沙乐儿笑着,看了一眼罗银香,发现她眼里有一种不和善的光芒。
“你捉螃蟹呢,不要把漂亮丰老师的螃蟹也捉了。”
果然,罗银香发难了。不过,她是笑着说的,别人看她是在开玩笑,只有乐儿知道她在吃醋呢。其余的三个娘们果然大笑起来。
“乐儿,捉螃蟹就捉螃蟹,小心别夹了手噢。”
罗银香又补了一句。
“罗银香,你个死婆娘,不说粗话会死啊?”乐儿怒了,“捉螃蟹捉螃蟹,哪天看捉了你的螃蟹。”
听了乐儿的话,娘们儿笑得更欢了。
“银香,乐儿说要捉你的螃蟹呢。”乐儿喊二婶的女人大笑起来,“不过乐儿,银香的螃蟹可是有点厉害,小心把你的夹坏了。”
“他还以为我怕他呢,来捉啊!”
罗银香越来越嚣张了,其余几个女人笑得捧着肚子。乐儿被笑得脸皮都红了,大怒,捏了一团泥巴,就甩向她。这团泥巴甩得太准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罗银香的左乳上。天气热,她穿得薄,可以看见里面的乳罩,而泥巴将乳罩也盖住了。
“沙乐儿,你个砍脑壳死的,看我也用泥巴扔你。”
罗银香也要用手去挖泥巴打乐儿,被二婶哈哈笑着挡住了。
“银香别闹了,乐儿是童子鸡呢,脸皮薄,还有丰老师在呢。”
“他是童子鸡,哪个知道呢。”
银香狠狠地瞪了乐儿一眼,被二婶拉着走了。丰殊雅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脸的沉静。她是个聪明女孩,虽然不太懂乡下粗话,但她们的话那么直白了,哪还有不懂得意思的。只不过她故意装不懂。
“这群疯女人,气死我了。”
“乐儿,她们说么子呢?”
“没有说么子,就是发母猪疯。”
丰殊雅听到他的话,嫣然一笑。农村人说粗话,那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说粗话才怪呢。他们又捉起螃蟹来。
“呃……乐儿,我被螃蟹夹住了……好痛。”
丰殊雅突然尖叫起来。左手的小指被一只小螃蟹夹着,甩也甩不开。
“不要动,我来给你弄开。”
乐儿三下两下就将螃蟹的钳子弄断了。丰殊雅看着手指上的红印,眼泪都要出来了,如小孩子般吹着伤处。乐儿想笑不敢笑。
“好了,我们上岸吧,螃蟹够吃了,我去捉泥鳅。”
丰殊雅笑了笑,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呢。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在惊慌中,心里害怕才这样的。与乐儿上了岸,她穿上鞋,看着乐儿下了水田,捉起泥鳅来。乐儿是捉泥鳅的老手,会捉泥鳅的年轻人都不在家,田里泥鳅多。他的手往水里一操就是一条。
“乐儿,你好神喔,泥鳅是你喂的吗?”
“田里泥鳅多着呢,你看好多的浊水脚印,每个浊水脚印里就有泥鳅。”
“泥鳅不是在泥巴中吗?怎么会在脚印里?”
“天气热,泥鳅喜欢在田里的脚印里,大概那里凉快吧。”
乐儿在田里捉,丰殊雅在田埂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捉。不到半个小时,乐儿看看有斤把泥鳅了,太阳也快到顶上了,就上了田。
“不捉了吗?”
“该回去做饭吃了,够我们吃一顿的了。”
“我看看。”
螃蟹与泥鳅都在乐儿腰的小泥鳅篓子里,泥鳅吐着沫子,倒是与螃蟹相安无事。
“好多呀,你有这手艺,都能发家致富了。”
“这样能捞几个钱啊。”乐儿有些憨厚地笑了笑,“走,我们再去水库看看,要是你的运气好,有好吃的呢。”
“么子好吃的?”
“王八。”乐儿取下泥鳅篓子,在水中洗了洗,“我放了夜钓的,要是有王八上钓,你就有口福了。这里的王八绝对是绿色食品,野生的。”
听了乐儿一口一个王八,丰殊雅有些脸红,不过,这里人男女老少都叫甲鱼为王八,也不能怪乐儿。她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就跟着乐儿去了水库。
水库不远,在北边的山坳里。
【第三十九章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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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乐儿捉王八有一手,钓王八也有一手。
钓王八,事实上比钓鱼简单。特别是夜钓,只要放下钓,第二天去看看就行,不是什么技术活儿。只不过,钓王八与钓鱼完全不同。首先是钓钩,用的是直针,传说姜子牙钓鱼用的是直钓,说什么愿者上钩,很可能就是钓的王八。
钓王八用的钓钩是普通的缝纫针,将针鼻的一头锤掉,然后横绑在鱼线上,就成了。也不用鱼杆,只用竹片削薄,能插进土里去而且又能缚鱼丝就行了。钓饵当然也不同了,一般钓王八用猪肝,切成长条,将针横穿在猪肝块里,不能露出针面来。
把穿了猪肝的针(鱼丝绑住的,鱼丝要长一点儿),抛进有王八的深水中,就好了。也不用守着,只需要将缚鱼丝的竹片插在隐蔽的地方。王八吃食很猛,一口就吞下要吃的食物,当它吞下带针的猪肝后,到了脖子里,针就打横了,再也吐不出来。钓丝要长,王八喜静不喜动,吃下猪肝之后不会乱跑,一般不会拉断钓丝。
昨夜,乐儿下了八个夜钓钩,带着丰殊雅跑去一看,竟然有两只王八上了钓。
“丰老师,你的口福实在是太好了。”
第只王八拉上来,竟然有三斤以上。三斤重的野生王八,山塘水库不太多了。丰殊雅惊奇地看着这一切,大开眼界。
“丰老师,把王八踩住,我去取另一个。”
“我……我不敢。”
乐儿没有办法,只好用块大石头将王八压住,又取出一只两斤多重的王八。两人喜孜孜地回家。对于丰殊雅来说,不管是螃蟹、泥鳅还是王八,吃并没有多少兴趣,但这个捉的过程,让她得到了快乐。
“乐儿,你个野崽终于回来了。”还没有回到家,就碰到大伯来找他,“陶支书在找你呢。”
“支书找干么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快回家吧,他在等着你呢。”
“好。”乐儿与丰殊雅加快了速度,又回过头来,“大伯,等会儿来家里吃饭,带两壶米酒来。”
“你个野崽弄到么子好菜了?”
大堂伯笑眯眯的,没有好菜,乐儿是不会喊他去吃饭的。听到乐儿说吃王八,两只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了。
陶支书在他的门外等着,黄狗守门,他也不敢进院子。一见乐儿与丰殊雅,就迎了过来。
“支书大伯,么子事找我啊?”
“不找你,找丰老师呢。”
“陶支书,么子事啊?”丰殊雅有点诧异。
“县里打电话来,说要你回去一趟。”
“咦,怎么不打到我的手机上?”
丰殊雅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有个未接电话。乐儿笑呵呵地告诉他,捉泥鳅的地方没有讯号。丰殊雅打了电话,并没有大事,只是她妈妈想她了。乐儿喊住支书,一起吃饭。
“有王八啊,你个野崽真是不错,有这样好吃的东西,我还会走吗?”陶支书笑呵呵的,“有酒吗?”
“大伯一会儿带酒来。”
乐儿的手艺不错,清蒸王八、清炖泥鳅、醋醮螃蟹,再在菜园子里摘了些瓜豆,炒了个青菜,三个男人喝着酒,兴头很高,丰殊雅尝试着喝了点王八汤,差点把舌头吞下去,也不淑女了,连喝了两碗。说是比县里大饭店的好吃多了。
丰殊雅吃了饭就先走了,三个男人就放开了。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也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一边喝一边斗着嘴讲着荤话。
“支书,今天回去床上就有劲了。”生田大伯大笑,脸红得像关公。
“你个老倌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像骚公鸡样的。老婆子的皮都皱成抹布样子,两个==吧像布袋,搞起来还有哪样劲?”
陶支书同样脸如关公,此时也没有了长者风范了。
“你是大支书,搞个水嫩的嘛。”
“生田老倌,你是找死嘛,嘴巴也不贴个封条,我是那样的人吗?”
两个老头酒喝好了,嘴也斗好了,腆着肚子走了。乐儿有些累,也有点醉意,收拾了碗筷,躺在竹子做的凉床上就睡了。等他醒来,天已经麻麻黑了。嘴里有点渴,拿了个大竹筒子,到村子里的泉水井里打了一筒子泉水,喝了一气,也不想吃夜饭了。
夜风吹着还热,走到菜园子里,将衣服脱光了,在水井里打了两桶水,冲了个透身凉。他这里洗澡冲凉最方便,没有人来,想怎么冲怎么洗都行。
“痛快啊!”
他只穿了条裤衩子,回到院子里,开了沼气灯,点了盘蚊香,拿出本养蛇的书,躺在竹制的凉床上看起书来。村里年轻人都不在家,玩都没有玩的地方,只有这样了。
读书很辛苦,很多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只得翻字典查字。读一读,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黄狗突然冲夜色茫茫的竹林叫起来。
“死狗,叫魂么?”
他骂着,可猛然,院门口来了个人。
“你个死婆娘,来找打啊?”
来人正是罗银香,手里还提着东西。看见她,乐儿皱起了眉头,但也只得开了院子门放她进来。
“你不是要捉我的螃蟹吗?我送来你捉了。”
“死婆娘,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来得正好。”
“进屋嘛,你不怕别人来看见我们捉螃蟹?”
罗银香媚笑着,故意挺着胸脯往他身上擦。乐儿还真是怕人看见,只得关了院子里的灯,进了屋。进了屋,罗银香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他笑。她身上有股子香气,下穿着深色裙子,上面穿着浅蓝色的紧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得腰细乳高。
“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乐儿确实有些生气,顺手将她拉到床边,按住她的头,顺手褪下她的裙子与小裤,对着半边白白的**就打起来。一打一个红手印。边打边骂。
“乐儿,你轻一点嘛……哎哟,痛……”
白嫩的**,被打得满是红手指。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坏我的事,乱说话。”
“乐儿,不要打了,我再不敢了嘛。”
乐儿放了她。她也不起来,就那样伏在床上。乐儿看见她的眼里有了泪珠,想来下手有些重了。
“打痛了么?”
“我打你**,看痛不痛,用那么大的力,打真老婆也不能这么下手嘛。”
“你该打。”乐儿狠狠的样子,“你知道丰老师是谁吗?”
“不就是丰老师吗?还能是谁,皇帝家公主啊?”罗银香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洋气点吗,喝了点墨水吗,我也喝过墨水的,高中毕业呢,哼,她的螃蟹嫩么,也不一定比我的嫩啊,我也才二十一岁嘛,你就那样护着她么?”
“该死的婆娘,我打死你。”乐儿气得又在她的**上重重拍了一掌,“别人是县委书记家的女儿,你这不是找死么?”
“县委书记家的女儿……”罗银香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那她还来当哪样老师?”
“别人喜欢,你管得着么?”
“嘿嘿,我的野老公真威风呢,县委书记女儿的螃蟹也敢捉。”她看他有暴走的倾向,终于有些害怕了,“好了,乐儿,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嘛。你看我对你多好,给你煨了鸡汤来呢,快喝下嘛,喝下等会力气大。”
乐儿这时才看见她放下的东西,是个土陶缸。看了看陶缸,看了看她,她的眼中又满是媚态了。走到她身边,在她的有些红肿的**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她顺势扑进他的怀里,眼泪不争气地流着。
【第四十章 起屋】
这里建房叫起屋。沙乐儿的家是一层的青砖瓦房,多年没有检修,已经有些破烂了,一到下雨时,天上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得用盆盆罐罐接着雨水。以前想修修补补没那个钱,现在有了钱,也该翻修了。
现在的农村,修的新房都是小洋楼式的水泥建筑,外表好看,住在里面冬天冷死狗,夏天闷死鸡,他不喜欢。在佛山时,洪老板请他去一个山庄吃过几次饭。山庄外面看不怎么样,只是普通的红砖瓦房,但里面,全木板装修,又漂亮又洋气。在那时他就留了个心眼,好好地看了看,觉得自家也这样搞一搞,比起那种水泥盒子式的水泥洋房好得多。
家家盖水泥小洋楼,木料没了用,新木料便宜不说,拆旧屋的上好木料,只能当柴火烧。乐儿决定就建山庄式的那种房子。第一步,他三钱不值两钱地收了许多旧木料。旧木料比新木料不好,以前的树大,木料更结实。第二步,他买了水泥,运来了几车砂石。修房子之前,他要修蛇园。
蛇园不用盖大,只要能养千条左右的蛇就可以了。就选在自家的竹林里。竹子不用砍,只要修好围墙就行。
周围村子里就有好些砖匠瓦匠木匠,也不出门打工,专门在周围村庄盖房。他很快就请到了一班师傅,说好了价钱,不包吃,每天每人四十五元,包吃三十八块。小工就更好请了,现在家闲时节,大伯二伯叔叔婶婶们都可以请来,不包吃也只是二十五元钱,包吃十八块。
说干就干。他是多管齐下,蛇园房子一起上马。盖蛇园主要是用小工,挖基脚。蛇园的围墙基脚很重要,要挖下半米深,再用石头水泥灌浆,怕的是蛇打洞。房屋就好办了,旧房的墙不用拆,原来的青砖墙结实着呢,只要把顶揭了,再加上一层就好了。
木匠请了六个。刨的刨,锯的锯。先是改门窗。以前的窗户太小了,屋里光线不好。
一进场就几十号人,罗银香热心极了,与大伯娘一起负责做饭做菜。
“乐儿,你个野崽真是捞到钱了啊,这一下要花好几万呢。”
歇息的时候,大师傅陶世禄端着半碗酒对乐儿说。乐儿买了两坛米酒,大家歇工时,想喝水的喝水,想喝酒的喝酒。
“不多,能捞我少钱呢。”
乐儿一脸的笑容,散烟给大家抽。
“听说你一回就捞了十万,还没捞到钱?”旁边的一个泥工一边抽烟一边说,“你那小蛇真是个宝呢,哪里去了。”
“嘿嘿,它自个儿到山里疯去了。”
“可千万别给人偷去了,金子做的蛇都没它值钱哟。”
“不怕的,广州的捉蛇王都捉不到它,我们这里哪个有这个本事?”乐儿自信地说,“它毒着呢,要是咬一口,命就丢了。不要命的才敢去惹它。”
大家都知道这条蛇的毒性大,确实也没有人敢下手。
“你个野崽真是好命,养条蛇就十万块,我们养猪养牛,一辈子也捞不了这么多钱。”
“人比人气死人啦,你看看沙强,以前还不是与我们一样是泥腿子,在泥巴里打滚,现在怎么样了,小车开着,城里头房子买着,听说还小老婆养着,我们是一辈子也别想了。”
大家说东道西,有斗嘴的,有骂娘的,还真是热闹。
“乐儿,起了屋,要说老婆了吧?”一个姓肖的泥工坐在地上,对乐儿说,“要不我给你做个媒,我的侄女桃花,十九岁,正好配你,嫁给你算了。”
“肖麻子,你算了吧,就你那侄女,也是满脸麻子,乐儿会要?”
“黄拐子,是不是你想把你家黄花菜嫁给乐儿啊?”肖麻子唾沫横飞,“麻子怎么了?我家桃花==吧大**大,嫁过来保证生两个胖乎乎的儿子,你家那黄花菜==吧小腰杆小**小,比得过我家桃花?”
“你放屁,我家黄花菜哪里**小了?”
乐儿听着他们骂起来,哭笑不得。旁边的人还起着哄,笑的笑闹的闹。罗银香听说有人要给乐儿保媒,尖着耳朵听着,眼睛不时地瞟着乐儿。不过,她可不敢答话了,说不定又要讨乐儿打一顿**。
还好,大师傅要大家干活了,这架才没有再吵下去。大家歇工时,虽然吵吵闹闹,但一开工,就埋头干活了。说话也边干活边说。
三天后,上梁了。
“乐儿,你准备的公鸡呢?今天晚上去偷梁木要用噢。”
陶大师傅站在高高的女墙上,跟乐儿说话。这里有个习惯,梁木要在夜里偷来才好。不管是谁这承包的山林,别人去偷梁木,是不会说什么的,事后打个招呼,再请喝杯酒吃顿饭也就行了。
“好了呢,两只红公鸡,雄着呢。”
“那就好,夜里我带五个人去偷梁木,你也要去的。”
上梁是个很重要的仪式,偷梁木要用公鸡的血去煞,上梁的时候,也要用公鸡去煞。夜里,在陶大师傅的带领下,去了罗家山偷了一棵四尺围的杉树做梁木。先用公鸡去了煞,将鸡血洒在地上与树上,然后再放鞭炮,用红布绑在树上,才砍树。
这哪里是偷梁木,明目张胆嘛。
第二天上梁,就热闹了。生田大伯要他摆几桌,讨个热闹,讨个吉利,他拗不过。买来了几十斤猪肉、时鲜小菜、海带粉条,由生田大伯亲自主厨。又人村子里借来了桌子板凳,锅碗瓢盆,就在还没盖顶的新屋中安席。
上梁了。
红布绑着的梁木被递上了房顶。人们一边递,一边喊着“升”,这是讨口彩,意思是家业上升之意。贺客来了,大家都递上红包,里面钱不多,三块五块,十块八块。乐儿的亲戚不多,主要贺客是村里人。
没有想到的是陶支书来了,村主任也来了,还有丰老师。
“沙乐儿,你怎么不起座水泥洋楼啊?”丰老师笑着问他。
“没有钱啊,能起座这样的屋,我只怕作梦都要笑醒呢。”
“就会哭穷,我又不向你借钱。”
“嘿嘿……”乐儿笑着,看起来有点憨厚,对这个以后要用着的女孩,却不敢不说真话,“那种水泥洋楼只是外面光鲜,里面却不怎么样,我这里,到时候里面全用木料装修,保证不比水泥洋楼差。”
“咦,你是有点不同啊。”丰殊雅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事事有自己的想法,不随波逐流,不错,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这样的人。”
“你别夸我了,请入席,没好吃的,别怪。”
丰殊雅一到,罗银香的眼睛就瞟上她了,只不过,也只在暗中。一会儿之后,坐无虚席。以前,他沙乐儿只在别人的酒席上吃别人的,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办起了酒席,自己也觉得有了几分面子。
更重要的是,陶支书与陶主任人亲自来送礼祝贺。这在村人中来说还是有几分荣耀的,很多人办酒席,请还请不到他们呢。
【第四十一章 捉蛇(一)】
(昨天喝酒喝大了;晚上没能上网;只传了一章;各位原谅下)
半个月后,不但房子盖了顶,蛇园也弄得差不多了。他没有用泥瓦盖房,这地方雨水大,这样的泥瓦不但容易破,还经常往下滑,漏雨很厉害。他去县城买了铁皮彩瓦,钉起来又好看又结实。
院子的两边,左边修了洗澡间,右边修厨房。厕所也是重新修的,统统都盖了铁皮彩瓦,蓝色的瓦顶非常醒目。洗澡间与厨房都不大,但弄得也很漂亮,洗澡间中全部贴了瓷砖,没有弄浴盆,他想等完全修好了,要木匠打个大木桶,如古代人那样。
如果来了美人儿,也如古代美人沐浴那样,弄些花瓣放进木桶中。想到这里时,自然想到了便宜姐姐李莹,也只有李莹才配得上用花瓣洗浴,还有丰老师似乎也马马虎虎。想着美人就着花瓣入浴的情景,他有些傻气地笑了,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旋即,他的神色又黯淡了。
李莹已经成为过去,不能再想了。
蛇园弄好了,但是没有蛇可养。他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买蛇苗。洪老板那里是有蛇苗供应的,但买几百条蛇苗,去那么远太不划算了。再说,他对洪老板有愧,洪老板让他赚了那么多钱,而他却搞了他的女人,不太好意思去见他。而且,秋天快过去了,要不了一个月,蛇就要冬眠。小蛇苗在一个月里长不太大,冬眠时死亡率比较高。
最好的方法是去捉蛇。
他没有在山中捉过蛇,不过,倒是不怕捉蛇。在佛山洪老板那里,给蛇取毒、打针喂药都要动手捉蛇,他倒是里手,但那是在蛇园中,在山里捉困难多了。
不过他还是想试试。
泥水工们的活干完了,只有六个木匠还在为他装修。他交待了怎么装修,也不用守着,只让罗银香给他们做饭吃,自己带着小蛇金儿还有黄狗出发了。
“乐儿,你要干么子去?”
罗银香见他带着小蛇金儿与黄狗出发,手上还带着皮手套,提着几条装化肥用的编织袋——当地人称蛇皮口袋,愕然问他。罗银香对他真是死心塌地,卖命地给他干活。不过,他还是开她工资的。
“捉蛇去。”
“捉蛇,你不要命了?”罗银香的脸色发白,“你会捉蛇么?”
乐儿扬了扬手中的工具,满脸的自信。罗银香看着他的背影,都忘记干活了,只在求菩萨保佑他。乐儿不是盲目自信,他身上的小包里有蛇毒血清,还有针管,也是从佛山带回来的。
如果真被蛇咬了,也不会死的。
进了山时,乐儿命令小蛇带他找蛇。小蛇似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兴奋地到处乱跑,好久都没有找到蛇。
突然,黄狗叫了起来。
“碰到野兔了?”
乐儿心想。山里只有小野兽,野兔最多。找不到蛇,打只野兔回去也不错。他带着小蛇向黄狗那边跑去。等过去一看,面对黄狗的却是一条眼镜蛇,饭铲般的头立起来,向着黄狗咝咝地吐着蛇信。
“哈哈……好你个死狗,别人狗拿耗子都是多管闭事了,你倒好,拿起蛇来了,不过你立功了,回去给你块大骨头。”
黄狗听到主人的夸奖声,讨好地叫了几声,在主人的身上挨挨擦擦的。
“滚一边去,你死狗发情了?我又不是母狗,发情找母狗去。”
乐儿笑呵呵的,黄狗听到主人的呵斥声,有些委屈地到一边去了。小蛇金儿看了看主人,看了看黄狗,又看了看眼镜蛇,似乎懂得了乐儿要做什么了。它身子一弹到了眼镜蛇的面前,眼镜蛇一见它,吓得倒退了一点儿,却又不敢退得太多,头也不敢扬起来了。
“呵呵,还是金儿厉害。”
小蛇听了乐儿的话,吐出舌头在他的腿上舔了舔。黄狗不服气地汪汪叫了两声,它说它是功臣,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反了你了,再去找,不找到三条蛇,今天回去没有你吃的。”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黄狗汪汪叫着,摇着尾巴讨好地钻进了灌木丛中。这黄狗就是受虐待的种,你越是踢打它,它越高兴。乐儿皱起了眉,想起了罗银香,罗银香怎么也有了黄狗的德性,你打打她的**,她高兴得很,百依百顺,不打她**,她反而有些不踏实,有时间就围着你身边转悠。
摇摇头,银香就像是棵粘粘草了,粘在他的身上,扯都扯不掉。不过,还真是委屈她了,有时,乐儿还是会给她点小甜头小温存的,得到甜头与温存的罗银香,**摇得比黄狗的尾巴还欢。
轻轻地伸出手去,抓住“温顺”的眼镜的七寸,放进了“蛇皮口袋”,扎上袋口,再上征程。有了收获,他高兴地唱起歌来。他唱得最拿手的是“太阳出来啰啰喂,上山岗啰喂……”。一嗓子扯起来,山谷回应。
农历八月间了,山里没有了什么果子,只有楸籽与野板栗等硬果。正好面前有棵野板栗树,上头的板栗毛壳裂开着,红黑色的板栗露了出来。他想起为他干活的罗银香,便将毛壳板栗搞下来,放在地上,用脚踩踩,将暴出来的板栗捡进一个蛇皮口袋里。
这一棵板栗树上就整了三四斤板栗。
“罗银香,撑死你!”
一边骂,一边再唱着“太阳出来啰啰喂……”,向前走去。小蛇金儿突然出现,缠住了他的脚脖子。
“金儿,是不是找到蛇了?”
小蛇放开他的脚,向前游去。他是懂得金儿的意思的,一定有所发现,于是有些兴奋地跟着金儿走。很快到了一片石岩处,发现一个小洞。金儿钻进小洞,他在外面守着,不一会儿,一条大乌梢蛇,带着八条小乌梢蛇出来了,金儿在后面跟着,就如赶羊似的。
这明显是一窝乌梢蛇。
“哈哈……金儿,你太能干了。”
既然金儿能赶蛇,他也懒得捉了。把口袋张开口子,让金儿将蛇赶了进去,再扎住口子,九条乌梢蛇到手了。
“金儿,上来。”
小蛇一听他的话,哧溜一声溜上了他的肩头。乐儿亲切地在他的蛇冠子上亲了一下,用手摸着它的背。
“好样的金儿!”
听了乐儿的话,金儿哧溜一声弹起,又进和密林中。这时候,黄狗狂吠起来。乐儿抬头一望,黄狗在对面的山坡上狂跑着,一边跑一边叫。
“咦,死黄狗,你又发现蛇了?”
乐儿乐颠颠的向那边跑去。小蛇也现身了,跟在他的后面,小小的身体在林中快如风。一会儿一人一蛇就到了黄狗狂吠的地方。
“死黄狗,见到么子了?”
黄狗守在一个土洞边,望着洞口叫着。那个洞口有些大,应该不是蛇洞,不过也不一定,肯定有东西在洞里。
小蛇哧溜一声钻进了洞里,突然,一只灰色野兔从洞中狂奔出来,黄狗吠了一声,一口咬在兔子的脖子。然后讨好地摇着尾巴,将咬死的兔子放在乐儿的面前。
“咦,你个死黄狗,正事不干,逮起兔子来了,不过也算你一大功劳,回去给你块小骨头吃。”
乐儿笑得如小狐狸似的。抓到了蛇,还打到了兔子,这收获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还好带的蛇皮口袋多,将还没嗯气的兔子丢进一条袋子里,又吼起了“太阳出来啰啰喂,暖洋洋啰喂……”。
山谷无人,空谷回应。
【第四十二章 捉蛇(二)】
(昨天教师节,与老师们喝酒庆祝去了,又只上传了一章,欠两章,下星期每天三章补上。)
夕阳西下。夕阳下,层林尽染,好一派山里风光。乐儿在山里砍了个小树当扁担,挑着蛇皮口袋从山里出来。黄狗跟在他的后面,小蛇盘在他的肩头,迈开大步走向村里。
满载而归的乐儿,唱着山歌,惹得好多人都看向他。
“乐儿,你个野崽弄回了么子好东西,这么高兴啊?”
一位堂婶问他。
“蛇,嘿嘿……捉的蛇。”
“捉的蛇?”只要是正常人,对蛇都有些畏惧,这些女人就更是这样了,“你捉蛇搞么子?蛇不咬你?”
“捉蛇当然是拿来卖钱啰,还拿来玩么?”
乐儿大声说着。婶婶嫂子们都是从地里回家,小孩子们也赶着牛羊回家。牛羊咩咩叫着,还有鸭子嘎嘎叫着,好不热闹。大婶二婶们只吆喝一阵走了,几个三十多岁的嫂子却等着乐儿,有人还想伸手去摸蛇皮口袋。
“别摸,咬到你莫怪。”
乐儿大声吓唬她们,伸手的女人赶紧缩回手。
“乐儿,你还真有两手呢,发了财也不请嫂嫂们吃点东西。”
“桂花嫂,你要吃么子东西,尽管说,我去买来。”乐儿也知道嫂子们只是开玩笑,真要请她们当然也是来者不拒。
“乐儿,桂花嫂的男人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你说她想吃么子?”
旁边的桃红嫂子呵呵笑起来。
“桃红,你做死啊?看我不掐死你。”
顿时,几个女人笑做一团,你掐我我掐你,打闹起来。无拘无束的笑声在田间回荡。乐儿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不但不尴尬,反而大笑起来。
“嫂嫂们,你们要是夜里睡不觉,尽管来找乐儿,乐儿包你们睡得安稳。”
“你个死乐儿,还真是长大了。”
桂花嫂大笑起来。
“他个卵子可大了,小时候就与大人的差不多,桂花嫂,要不要喊乐儿与你睡几夜?说不定你就不再想有富哥了。”
几个女人说起粗话来毫无顾忌。乡里女人,从来就无拘无束,男人们大多长年累月不在家,性饥渴免不了,说说粗话也是一种缓解,就算真的找回把野老公,也没有人说她们,只要男人回来了,不再乱来,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年轻男人,几乎没有在家的,与长辈乱来,那就是==吧了,这可是犯了大忌。
这就与男人在外面,偶尔与别的女人乱来一回,去找找鸡婆,也无可非议一样,女人们绝不会与老公闹。
“我倒是想,不过乐儿现在是有钱人,看得上我这老螃蟹?”
桂花嫂大笑着,乐儿不敢搭腔,不然真是要被这些女人吃了。
“乐儿,银香天天为人干活,跟你那么好,是不是与你有一腿?”另一个叫桂圆的嫂子说话了,“她年轻又漂亮,她那螃蟹可是有劲,别让她把你的嫩卵子夹断了噢。”
“呵呵……是啊乐儿,你肯定不是童子鸡了,别害臊么……你看,我们说对了吧?”
“说对你们的螃蟹……再乱说,我不认你们是嫂子了。”乐儿发急了,恶狠狠的,“再乱说,我放蛇了。”
“呃……你个死乐儿,不就说说吗,发这么大的气干嘛?你敢放蛇,看嫂子们不把你的裤子脱了,打你的**,再把你扔卵子吊起来。”
在强悍的女人面前,乐儿的脸终究还嫩,没几个回合就败下了阵来,逃也似地跑了。几个女人在后面哈哈大笑。
最后一丝夕阳光从山头落了下去,山村沉静下来。乐儿回到了自己的家,木匠们早回家了,只有罗银香一个人坐在院子门口等他。看到她,乐儿心中不由得一热,这个女人还真与自家的老婆一样,不,应该说比自家老婆还好呢。
“乐儿……你回来了。”
银香一见他,竟然流出了眼泪。
“你哭么子?”
“我怕你被蛇咬死了呢,这么晚才回来。”
“我被蛇咬死了,关你么子事?”
“嗯……你是我野老公嘛。”银香屁颠屁颠地为他开院门,“你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冲凉?饭还热着呢。”
乐儿很饿了,中午在山里只烧了几个红薯吃。不过,他得先把蛇放时蛇园。他?(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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