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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是屋里的那般小女生,陶小青就公开表示喜欢他,想嫁给他了,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意思明了。其余女生的神色,她们的心思虽然没有像陶小青那样表现出来,但看得出,也有那种心思了。就是陶海英,原来似乎与沙乐儿不对付,现在也有些想入非非了。
乡下的女孩子比较实际。能嫁个好老公,那就表示一辈子衣食无忧,荣耀、势力跟随而来。她们不需要用虚伪掩饰自己的神色,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方面,比起读书的城里女孩子来直接得多。
沙乐儿提着桶到菜园的水井中,打起了水,正要提到厨房里去,却听见罗银香在与世陶春花说话。
“银香嫂子,乐儿有对象没有?”
“没有啊。”罗银香看着春花的神色,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嫁给乐儿啊?”
“哪有?”陶春花脸红红的,“只是随便问问了。”
“还瞒着我呢,看你的脸都羞红了。”罗银香笑着,“不过,这有么子好羞的?女人总要嫁的,嫁人当然要选好的嫁,你也十六岁了吧,可以谈对象了呢。”
“乐儿哪里会看上我?”春花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陶海英还差不多,比我漂亮。”
死了这条心吧,你比她好一百倍呢。”
乐儿故意把脚步放重,两个女人的对话立即停止了。乐儿推门进去,陶春花有些扭捏,脸也有些红。乐儿当做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向两个女人笑了笑。然后把水倒进大烧水的锅里。他一连提了五桶,才停下来。
罗银香见他倒水,早把火烧燃了。不久,水烧热了,乐儿又将热水提进浴室,倒时大木桶里,再加了凉水。
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浴室了。
“乐儿,我们也在你这里洗个澡嘛,**噢。”
女孩子们一脸的羡慕。乡下没有浴室,洗澡都是用不大的木盆,洗起来哪里人舒服?乐儿家不但房子漂亮,浴室也这么好,还有厨房也与乡下的不同。有沼气炉具,也有柴火灶,柴火灶也不会满屋乱冒烟,从高高的烟囱抽走了,有点烟冒进厨房,也有抽烟机抽着。
这里人家的柴火灶从来不用烟囱,烧起火来满屋是烟。
“要洗澡自己烧水去。”
“你的木桶那么大,两人洗还宽敞呢,我们两个两个洗,一会儿就洗好了。”
几个女人争着去烧水。
【第六十七章 偷狗(一)二更】
(啥都不说了;刚下班就第二更。)
女人出浴,都说是最美的。丰殊雅那是没有说了,本来就人比花美,出浴之后,湿湿的长发披在脑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配上红润的脸蛋儿,满身香气,高贵的气质,小男生们虽然想好好地欣赏美色,也只敢偶尔偷望一眼。几个小女生,没有丰殊雅漂亮,但也比平时更娇艳了几分。
小色狼们肆无忌惮地望着小女生们,从脸上看到胸上再看到臀部。小女生们也不示弱,故意挺着胸翘着**,从他们面前走过。有人还故意把**扭啊扭的。
色狼们吞着口水,心里骂着**,嘴巴却紧闭着。
热热闹闹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丰殊雅带着众女生要回去,几个男生却不愿意走。
“我们要在这时打阵子天炸再走。”
陶有能说。
“呃……你们伢崽家不走,我们妹子家哪敢走啊?”
“是勒,路上有鬼呢,有迷路鬼、吊死鬼、砍头鬼……哈哈……”
陶欢故意吓着他们。
“还有欢崽鬼……”乐儿瞪了陶欢一眼,“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乐儿,你不要去了,让欢崽与华松崽去好了,他们回去有事呢。”
看几个小色钣挤眉弄眼的,乐儿还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里离上陶也就里把路,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把他们送出竹林就回来了。
陶有能带着三个人还在打“天炸”。
“你们几个搞么子鬼嘛?装神弄鬼的样子。”
“乐儿,我们今天晚上搞条狗来吃好不好?”陶有能一边打牌,一边笑着,“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做坏事了,嘿嘿,今天夜里有机会噢。”
“呃……”
乐儿望着他们。这些家伙是干坏事的精怪了。大的坏事不做,小的坏事不断,偶尔偷个鸡,摸个狗,摘个西瓜打个枣……乐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个,很久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了。当然,在乡下这只是些小毛病,并没有人真正当他们是贼,也知道他们只是图个好玩,又不是偷去卖,或者回家当菜当饭。
偷鸡的话,性质要严重些,而且不能上别人家里偷,只能在野外想办法搞只把。如果上别人家里偷,那性质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贼了。偷狗,这里人一般不说是“偷”,一个“搞”字说明了问题,问题看你搞不搞得到。搞这名堂当然不能当个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别人村子里搞,那样会酿成大麻烦,这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搞不成的。搞这种事情,不但有这些顽童级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干这事儿。
狗不同于鸡,这里人不把它们当成家畜类,因为狗是吃屎长大的,大部分不用喂食物,所以偷狗,在人们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过,他如今不比以前。现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个顽童了,要是别人知道他又与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干这个活儿,脸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个词,刺激好玩儿。
“喂,乐儿,为么子不吱声?”陶有能看着沉思着的乐儿,“当上村助理了,胆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没有?”
“你个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乐儿勃然大怒,但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你这辈子是比不我了,下辈子吧。”
“比就比,这两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别的敢吹牛,在这方面还真是吹不了牛。小时候不说,前两年还在一起比过呢,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几个家伙一言不合,走进厕所比起卵子来。最后陶有能与另外四个都如斗败了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然而不服输的陶有能,提出比谁尿尿高。
没想到,他的水龙头虽然小些,但尿尿还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这下终于有吹牛的本钱了,笑呵呵的。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发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
“他家黄狗与他一样是骚公,你不知道啊。”
“你们找死啊……我看该把母狗牵到你们身边来,让你们搞。”
……
陶欢走了出去,立即又走了回来,满脸的欣喜。
“搞上了,快出来。”
几个人走到园子里,看见公狗与母狗搞在了一起。公狗看见这么多人走来看它,似乎有些惊恐,但是哪里还能逃?
“黑狗动作还真快呢。”陶欢拿起根木棒,“敢搞我们家的母狗,你不死才怪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陶欢问他们笑什么,他们都摇头,说是笑黑公狗与母狗的样子。
【第六十八章 偷狗(二)】
(不说屁话了;呵呵^^)
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那是打也打不开,挣也挣不开。陶欢一柴棍打在公狗的头上,打得公狗汪汪地惨叫着,只是它无法逃脱,母狗被它拉得不住地往后退,它被拴在木桩上,也同样挣不开,痛得也汪汪惨叫。
“欢崽,不要打,那边还有呢,别把它们吓跑了。”
陶有能喊住陶欢,陶欢停住不打。
“你还想搞一条?”
乐儿问陶有能。
“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陶有能奸笑着,“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你巴不得把所有的狗都搞来呢,狗卵子噢,不就当个村助理吗。”
“你娘的个脚趾,我胆子哪里小了?”乐儿不高兴地盯着他,“我现在能不注意影响吗?一条狗,要这么贪心干嘛?好了,搞吧,搞两条就两条,反正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狗卵子的,一条吃,一条薰,腊狗肉才好吃呢。”
陶有能与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乐儿从家里找出条绳子来,扔给了陶欢。陶欢也是老手了,与陶有能一起,打了个活结,一下子套在公狗的脖子上,两人用力一拉,公狗就叫不出来了。
不过,公狗成了这样子,还与母狗搞在一起。这才是宁在母狗身下死,做狗也风流。狗的气量大,两人用力勒了几分钟,都还在挣扎,并且与母狗还连在一起。
“狗日的,这样都不阳萎。”陶有能擦了把汗,乐儿笑着说道。大家听了乐儿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还笑个卵子呢,没吃饭啊?”
陶有能与陶欢又用力一拉,终于,两条狗分开了。母狗汪汪叫着走到一边去了,公狗终于翻了白眼,没有气息了。不过,他们是打狗的老手了,别看公狗现在没气息了,但只要在地上吸一会儿地气,又能活过来。陶有能和陶欢用力将狗挂在树上,这才拍拍手,继续擦汗。
“狗卵子的,你们就看着,也不帮忙,下回该你们动手了。”
几个家伙再次回到屋里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公狗与母狗约会。那些公狗还真是不怕死,刚刚的那条黑公狗还挂在树上,它们见乐儿几个一走,三条公狗就跑了进来。由于只有一条母狗,很快地狗咬起狗来。
情场之上强者胜,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打起来,黄狗赶走了另外两条狗,成了母狗的新情人。不过被赶走的两条狗还是不甘心,在园子外面悠转着,想等黄狗搞完之后再上。
狗在很多地方表现得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愚蠢。这种宁在情下死,做狗也风流的慷慨,实在是叫人摇头。
只不过,母狗有些抗拒,不肯就范。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骚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骚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骚,母猪骚,一家都骚。”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你们几个鬼崽在干嘛呢?”
“嘿嘿……大伯,我们在玩呢。”几个人都叫生田老倌子为大伯,乐儿站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搞了两条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两条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但马上换了脸色,“乐儿,你现在是村助理,哪能做这样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两条狗吗,又没人知道。”
乐儿不怕别人,唯独惹不起这个老头。在老头面前不敢放肆。
“没有人知道?”老倌看了众人一眼,“他们要说出去呢?”
“沙大伯,我们怎么会说出去呢?”陶有能笑着站到了前面,“我们都是乐儿的死党,从小就一起玩的,不就是两条狗嘛,有么子大不了的?”
“是啊大伯,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怕么子?”乐儿笑呵呵的,既然做了,他就不怕,“我就不信敢把我吃了呢。谁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不怕就不怕,有狗肉吃,我也想呢。”生田老倌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意,“你两个鬼崽,哪会剐狗,放开放开,我来。”
几个家伙见老倌子这样了,都开心地笑了。生田老倌是个老手,剐起来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只。内脏只留下狗肝狗腰子,其余的都丢了。
“拿去洗了,肝与腰子炒两盘来吃,再砍两条腿炖了。”
大家欢呼一声,提着血淋的狗,从井里打起水来冲了起来。
不久后,狗肉下锅,生起了火,很快香味四逸。先炒狗肝狗腰子,炒了两大盘,先喝起酒来。一会儿后,大伯把另一条狗也剐好了,肉也炖好出锅了,乐儿又去把婶娘喊来,七八个人手撕嘴啃,大吃大嚼了一顿。
“明天夜里再来吃吧。”
陶欢牵着母狗,乐儿一边说一边送走了几个死党。
大伯只要了两个狗头拿回去炖吃。
两条狗自然是吃不完,剩下的乐儿用盐渍了,用来做薰肉。乐儿家的柴火灶有烟囱,烧的火冒不出烟来,只好一块块砍好,送到大伯家,让婶娘帮他放在柴火灶挂着,也不用特别薰烤,每天煮饭的烟火就够薰了。
狗肉好吃,腊狗肉更好吃。
【第六十九章 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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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海英在乐儿家里吃了饭之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跟着丰殊雅去了学校。淘海英只比乐儿小了三个月,也有十七岁了,出落得高挑漂亮,在乡下也算是个美人儿了。她读书只是一般,考大学没有指望,但人却非常聪明,也很能干。
在乡下,丰殊雅没有谈得来的人,淘海英经常去她那里玩。两人虽然不是在同一品位上,但丰殊雅不讨厌她,一来二去,两人比较熟了,也还能谈上几句。
两人进了宿舍。
“丰姐,沙乐儿是个很讨厌的人啊,你怎么喜欢他?”
“他很讨厌吗?”丰殊雅看着陶海英,笑了笑,“我不觉得啊,在农村,他是经较优秀的青年了。”
“不就去广州捞了几个臭钱吗?有么子了不起的啊?”陶海英满脸的不屑,“看他那样子,好了不起似的。你不要被他的外表**了,他是个大坏蛋呢。”
“他是大坏蛋?”丰殊雅有些惊诧地望着她,然后笑了笑,“他干了许多坏事吗?”
“当然了,小时候我们是同学,他尽做坏事,老师都拿他没有办法,在学校里是出名的,陶有能他们几个最喜欢跟在他后面与他一起做坏事了。”
“没想到他小时候不挺顽皮的嘛。”
丰殊雅对沙乐儿早调查得清清楚楚,连他小时候喜欢脱了裤子露出他的小卵子吓女生都知道,哪还要淘海英说。只不过,她在逗陶海英而已。她观察人有一手,早看出陶海英对沙乐儿有点意思,想套套她的话。
“那里是顽皮,就是坏,坏透了。”
淘海英咬牙切齿的样子,逗得丰殊雅笑了。她在烧水泡茶,水开了,倒时暖壶里。然后泡了两杯茶,一人一杯。
她一边吹着茶上的沫子,一边看着陶海英。
“丰姐你不信啊?他真是个坏透了的东西。”
“我信,也知道他小时候是个坏透了的坏东西,不过呢,现在长大了,不怎么坏了啊?”丰殊雅笑呵呵的,“现在你是不是有些喜欢他了?”
听了丰殊雅的事,陶海英的脸微微发红。
“我才不会喜欢他,他差点把我哥害死了。”
“他害了你哥,怎么回事?”
这事发生在广州,丰殊雅不知道,有些诧异,皱起了眉头。她正在计划扶植沙乐儿,自然要将沙乐儿的一切事情弄清楚。
“我哥打电话回来,说沙乐儿害得他被广州公安局抓了,出来后住了十多天医院呢。”陶海英的脸上现出愤恨,“该死的家伙,坏事做绝了哩。”
听了这话,丰殊雅却舒展开了眉头。既然是公安局抓的,那就说明沙乐儿没有做坏事,反而是做了好事。只不过,经过这段时间观察,觉得沙乐儿也不是那种喜欢告密的人,尽管有很多坏习惯,心地却是善良的。
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你哥的为人你知道吗?是不是他们之中有一些说不表的事情呢?”丰殊雅这回没有笑,“你向着你哥是对的,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特别是我觉得你对沙乐儿有些感觉噢,不要因为没有弄清事实,而错怪了别人。”
“我对他哪有么子感觉啊?”陶海英的脸又红了,“不过,我哥也不是好人,说起来比沙乐儿还坏呢。”
“那就是了。”丰殊雅喝了口茶,不想多说话,“你也该回去了,有些事情自己想想清楚吧。”
陶海英往家里走,但心中尽是沙乐儿的影子,赶也赶不走。她恼怒地摇着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回到家,一头睡在床上,在床上又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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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不是一竿子高,而是两竿子高了,沙乐儿还在床上睡得香香的。昨夜偷狗,吃了狗肉后,已经一点多了,锅碗瓢盆一样没有收,洗了个澡就睡了。
门外响起了砰砰的砸门声,他迷糊中听见罗银香在喊他,这才一骨碌爬起来。
“砸个卵子啊,这么早,我还没睡饱呢。”
“睡,你就知道睡,看看太阳多高了?”罗银香走进院子,首先闻到的是一大股狗肉味儿,再看看厨房里摆满了家什,“你们昨晚在搞么子呢?这么大的气味,地上在开杂货铺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收拾起来。沙乐儿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想起来还要跳舞,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早来喊我,这么晚了?”
“你是吃了老鼠药闹晕了吧,刚刚还说我吵嘴你哩。”
“嘿嘿……睡晕了嘛,你生么子气啰。”
他赶紧洗脸刷牙,等他洗涮好,罗银香也将东西归到了一起,洗了起来。乐儿喝多了酒,吃多了肉,骨里面有些不好受,头也晕晕糊糊的。看到地上有血渍狗毛,提了五桶水都没有冲干净,拿起竹扫帚死劲刷才刷去。
“你们搞狗了?也不喊我吃狗肉,没良心的。”
“想吃,还有大半锅呢。”
罗银香揭开大锅,里面还有熟了的一条大腿,几块腰排肉。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乐儿特意留给他的呢。
看着罗银香在笑,乐儿催了一句。
“还傻笑呢,快走吧,丰老师在等着我们跳舞呢。”
“你不吃东西了?”
“吃得个卵子下,肚子里饱着呢。”乐儿骂骂咧咧地往外走,黄狗被拴住,见他出去,汪汪叫起来。自然想跟着他一起去,“死狗,你想死了呢,母狗都走草了,别把你的小命儿给勾走了,还是在家里呆着吧。”
“母狗走草了,还不让它出去,你好心狠噢。”
罗银香洗干净了锅碗瓢盆,跟在他后面,听他这样说,嘟哝了一声。
“你懂个屁,如果不是母狗走草了,我们能搞到公狗?”笑了笑,看着她那耸立的胸脯,坏笑起来,压低了声音凑到她的脸前,“你走草了没有?”
“坏蛋!”
粉拳狠狠地砸了下来,乐儿赶紧逃开,而她自己脸上一阵阵红,胸脯一阵阵地起伏,身体里的电流一阵阵的乱。走到乐儿身后,没有再打他,而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走草了哩,把你的小命也勾了去。”
“我怕你哩。”
两人一边暖昧地调笑,一边走向学校。学校里女生都来了,在操场上跳了起来,男生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丰殊雅见到他,皱起了眉。
“乐儿,你们男生昨夜干么子坏事去了,你这么晚才来,别的一个都不见?”
“没有……”乐儿有些心虚,“哪里敢干坏事啊?”
“嘿嘿……没有干坏事,我信了呢。”陶海英冷笑着,“身上一大股狗肉味,欢崽家的母狗又走草了,肯定是搞别人家的狗去了。”
“你不说话别人会说你是哑巴啊?”
乐儿没好气地嚷了一声,奇怪的是陶海英今天不恶狠狠的如只斗鸡,而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得他心中有些发虚。
“你们说么子呢?”丰殊雅显然不懂陶海英的话,“母狗走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沙乐儿,你干坏事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
“可是我也闻到了你身上的狗肉味……哪来的?”
“这个……这个……”
罗银香在旁边再也忍不住,“扑”的一声笑了出来。乐儿赶紧“恨”了她一眼,她才闭住了嘴巴,急急地走到远处去了。
【第七十章 陶高龙要报复】
(不说屁话;只求票票)
周末后,只有晚饭之后排练。现在男女一起在音乐旋律中合练了,几个男生进步很快,女生中却出现了问题,丰老师刚去楼上,陶春花就走了神,不是踩着别人的脚,就是与别人撞车。
“陶春花,你发骚呢。”陶有能对陶春花一点儿也不客气,“你的眼睛老往乐儿那边瞄么子?他脸上长了狗卵子花了?”
“她不是发骚,是发情了。”
陶欢也开言了。
“走草了呢,嘻嘻……”
陶华松也笑了起来。
“你才走草,你妈走草,你妹子走草,你爹也走草,你一家人都走草!”
陶春花被说得恼火了,脸红得像块红布,还青一阵白一阵。她怕陶有能与陶欢,这两人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不敢与他们两个接锋,却不怕陶华松。一出口一大串,如冲锋枪一样喷射着怒火,用以发泄自己的羞怒。陶有能与陶欢幸灾乐祸地望着陶华松,陶华松很愤怒,但是在陶春花的雌威之下,还只得低下了头。
“呃……你们有没有完?”乐儿有些发怒了,“是叫你们来玩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招蜂引蝶。”陶有能坏笑着,“你走桃花运呢,不怕被勾走了魂儿?”
“你才桃花运,信不信我踢爆人的狗卵子!”
“我信……哈哈……跳舞了,快点。”陶有能大吼着,“哪个再走草,我牵条公狗来。”
丰殊雅听见下面的吵闹声,忙走了下来。丰老师一到场,大家立即就安静了。舞又跳得正常起来,尽管还有人走神,但好得多了。
这一切看在另外两个女人眼中,一个是罗银香,一个是陶海英。罗银香没有说话,只是戏谑地望着乐儿笑着,有些暧昧。陶海英也是默默地看着乐儿,眼中火辣辣的光芒,不得不让乐儿回避。
沙乐儿如何不知道这些妹子想什么,心中只有苦笑,换作以前没经世事,他早高兴得左拥右抱了,但是现在,他只能摇着头。
这些妹子都不错,姿色、心性在乡下都算是中上水平。特别是陶海英,绝对是上上之选,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貌有脸貌,心计也不错,娶回家眼里有看头,床上有搞头,家里也不用操心。对他花痴般的春花,也是个本份的女孩,脸貌身材都很好,吃苦耐劳,贤妻良母类型的。乡下人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子。
奈何乐儿却似乎心有所属,再也没有将她们放在眼中。
跳完舞,人们三三两两地往家走,陶有能拉住了沙乐儿,在一个偏避的地方嘀咕起来。
“乐儿,陶高龙回来了。”
“哦。”乐儿看着陶有能,“他回来他的,关我么子事?”
“你不是小心点,我听说他很可能搞你。”
“他搞我?”乐儿眼中光芒四射,“我怕他么?”
“你是狠角色,他也是狠角色,还是小心点噢。”陶有能边说边走,“他要搞你的话,肯定不是他一个人,跟他回来的还有两个呢。”
陶有能走了,乐陷入沉思。陶有能与乐儿关系非常铁,从小玩到大,也是个能打架的狠角色,并且与陶高龙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上陶村八个村民组,虽然也是一个老祖宗下的种,但同样有分歧,比如说陶支书是第一村民组,陶发文与陶高龙属第二村民组,而陶有能他们属第三村民组。陶家在这块土地上更是源远流长,在这里已经繁衍了二十多代,血缘关系自然也就更淡了。分村民组其实也是按血缘关系远近划分的,血缘关系近的都住在一块儿,分组也自然分在一个组。村民组与村民组之间自然就有矛盾存在。
最强势的当然是陶支书所在的第一村民组,第二就算是陶发文所在的第二村民组了,陶有能所在的第三村民组,地位低下,与下沙村差不多,甚至更受欺侮。因此,他们也心怀怨恨,反而与沙乐儿更亲近些,只是他不好在明面上帮助沙乐儿。
村支书在第一村民组几十年了,村长这一职一直被第二村民组霸占着,陶高龙的爷爷就是老村长。陶高龙不但坏,而且在陶沙村也以心狠手辣出名。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一直是陶沙村的狠角色之一。
他不但得罪了陶高龙,还得罪了陶发文,现在的陶发文对他恨入骨髓。陶发文与陶高龙又是亲堂兄弟,说不定他们联手来搞他也不一定。
明的他不怕,有黄书记与谢所长为他撑腰,陶发文在明里是绝对不敢搞他的,但是暗中呢?他每天晚上在小学校排练,回家很晚,要是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拦着搞他呢?
“娘卖脚趾的,真敢搞我,我就搞死你们!”
他也是狠角色,小时候打架出了名的,在他们这个年龄段,陶沙村还没有人敢与他打架,特别是有刚猛子在的时候,弟兄俩出名的不要命,也是横着走的角色。
下沙村在别的方面搞不过上陶村,但在打架斗狠方面,一直不输给上陶村。
“乐儿,刚才能崽跟你说了么子?看你不高兴的样子。”
罗银香看着乐儿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关心地问他。在这月色朦胧的晚上,她太喜欢了,轻轻地挽着他的胳膊,也只有这样的夜里没有人,她才能这样亲热地挽着他。挽着他的胳膊,她心里非常甜蜜,就算以前她与沙金海爱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手挽手亲热过。女人没有不喜欢浪温的,这样的情景,才是恋爱的感觉。
乡下女人,没有几个有恋爱的感觉的,不是她们不喜欢,而是她们没有机会。这样手挽手臂,被人看到,人们会说闲话。
“没么子。”乐儿还是皱着眉头,“陶高龙回来了,想要搞我。”
“搞你?”罗银香大惊失色。同一个村的人,陶高龙是什么人她知道,“他疯了,好好地要搞你?”
“我以前搞过他,他要报仇呢。”
乐儿笑了笑。
“那怎么好?”
“怕么子卵子啰,他搞我,我不会搞他?”
罗银香见乐儿这样有信心,心中就不怕了。她就是觉得乐儿威风,如果是沙金海,只怕吓得尿裤子了。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挽着的手挽得更紧了。
“乐儿,他想搞你,你就搞他妹子嘛。”罗银香咯咯地笑起来,“我看她有些发春了,看着你的眼光都不同了哩,只所夜里都睡不觉,你要想搞她,分分钟搞定。”
“我搞她,你不吃醋?”
乐儿笑起来。
“你吃么子醋?”罗银香叹了口气,“我是你的么子人啊,你要搞别的女人,还能被我管着?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烧高香了。要不要我帮你的忙?我给你想办法搞她?”
“呃……”乐儿看着罗银香,“你就不要掺和了,我对她不有兴趣,今夜还是好好搞搞你算了。”
“真的……”
罗银香幸福地靠在他的身上,还没有上床身体就软了。她已经没药可救了,二十一岁的她,其实还是对爱情最看重的年龄,此时的她,心中就如一团火,烧着自己。
她宁愿把自己烧成灰,也跟定了乐儿。只不知道这是孽情还是爱情,情火只烧她自己还是连着乐儿一起烧。
【第七十一章 月夜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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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削了根四尺长的大木棒,一头小一头大,用的是最硬的小树——栗树。这种树不但结实,而且沉,用来打架,那是是好的工具。
他不敢大意,白天不怕,夜晚回来,必须小心。陶高龙不敢搞死他,但半搞个半殊废是敢的,到那时就算将他弄进牢房,自己这一生也毁了。
去跳舞,不但带了木棒,而且把黄狗牵上,这也是一大助力。没有刚猛子在身边,打架这类事情,实力大损,确实有些不好办。
“沙乐儿,你来跳舞带着木棒来干嘛?不牵着狗呢,把狗拴好喔,不要咬了人。”
丰殊雅见他这样,皱起了眉头。
“丰姐你不知道,近来大家说山里来了条狼,夜晚在山里叫呢,我跳完舞回家,要是遇到狼,手里又没有家伙,那不惨了?”
“哦……这里有狼吗?”丰殊雅望了望四面的青山,“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一带有狼啊,不过这样的话,带着木棒也好,千万不能出事。”
陶有能悄悄地笑着,知道沙乐儿为什么带着家伙。陶海英则皱起了眉头,眼中似乎忧心重重。往日的快乐消失了,沉默寡言,休息时人与大家在一起,心却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沙乐儿见她这个样子,更证实了陶有能说的是真的。她大概也在为他担心,当然更为她哥哥担心。她知道他打起架来那股狠劲,这大木棒落在头上,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更何况现在的他不是以前的他,他打了她哥可以说是白打,而她哥打了他,只怕牢房在等着。
“乐儿,你狗卵子的这根棒棒别说打狼了,就是野牛也被你打死了。”陶有能呵呵笑着,“遇到狼了不要留力,要下狠手,打死了我们吃狼肉,我们只吃过狗肉,还从来没有吃过狼肉,不知道好不好吃。”
陶有能话中有话。看来陶高龙在村里很不得人心,想搞他的还有他们陶家人。乐儿嘿嘿笑着,眼光中有股犀利的东西如刀子一样一闪而过。
其实,乐儿也知道,陶有能他们一房人,在陶被陶发文一房欺侮得有些惨,现在看他沙乐儿混得好,上面有黄书记支持,想跟着他以后混个出息。
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乐儿也动心思,想在村里拉起自己的一帮力量。陶有能陶欢本来就与他是从小的死党,在一起合心,早就存心拉拢他们了。
上面虽然有黄书记撑腰,但是,村里有村里的规矩,有村里的原始力量。如果他没有一帮人,包括混混们,很多事情还是施展不开手脚的。陶发文搞他几次了,他一直隐忍着,因为他还没有将陶发文连根拔起的能力。
“管它狼还是野牛,千万别撞在我的手里,狗卵子的,撞到我手里,这根木棒管叫他们头破血流,不得好死。”
听了乐儿的话,陶海英脸色惨白。这回如果陶发文真的下狠手,乐儿也得下狠手了,如果陶发文也牵连在其中,那就一定要将他连根拔起。陶家在村里的势力将受到严重挑战,到那时,陶有能他们才真正会倒向他这边。
陶海英心中忧心忡忡,乐儿何尝不是提心吊胆?他不是武林高手,陶高龙肯定会喊人帮着搞他的,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他不怎么怕,但有三人以上,那就很危险了。
回去的路上,朦胧的月光在云中行走,夜里的山路上,风吹得树木竹子哗啦啦作响。罗银香还要与以前一样来挽他的胳膊,乐儿让开了。
“你想死了啊?”乐儿的眼光让人害怕,“要是有人打我,你敢紧跑去村里叫人,听到没有?”
“不……我跟着你。”
“你跟着我干嘛?想找死啊,你这不是在分我的心吗?只要你跑脱了,那些人就不敢动手了。”
听了乐儿这样说,罗银香才点头答应。乐儿又嘱咐了一阵,让罗银香带着黄狗走在前面百米左右,他在后面跟着。
这一夜,他们白担心了,陶高龙没有出现,第二夜还是一样,到了第三夜,乐儿想了个办法,让罗银香带着狗走大路,他自己隐身在路边的树林中轻轻地跟着走。
出学校的一段路很安全,是平坦的庄稼地,最危险的地段是快到家的那段路,尽是林子,与他家的竹林相接。
果然,在朋亮的照耀下,他发现林中有三个人躲着,正是陶高龙与他的两个堂弟——陶新华与陶富树,手里都拿着大木棒。
“高龙哥,只有罗银香那个女人,没有看到沙乐儿。”
陶富树对陶高龙说。
“他肯定在后面,我们等着。”陶高龙阴狠地说。
“我们不如把这个女人拦住……嘿嘿,这个女人很有味道啊,搞起来一定有味得很。”陶新华是条色狼,这三个人哪个不是色狼?三人拉下戴在头上的长统袜,装成蒙面大盗的样子,一下子冲出了林子,挡住了罗银香的去路。
黄狗狂吠起来,罗银香向后面看了看,没有见到乐儿的影子,心里就虚了。
“你们……你们想干嘛?”
“嘿嘿……我们想干嘛?”陶富树**着,“我们只是想跟你睡觉,好久没有在山里打过野仗了哩,今天有乐子了。”
“你们……你们敢,我喊救命了。”
罗银香往后退着,脸色惨白。她都快哭起来了,心中在骂乐儿还不出来救她。不过,她坚信乐儿一定会来救她的。
“你喊啊……嘿嘿……等会在我们的**叫,我们才高兴呢,你一定要叫大声点噢。”
陶新华也**起来。
“你们这些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呢……”
罗银香一边骂着一边往后看。
“先把她抓住,沙乐儿一定在后面……”
陶高龙的心思缜密得多。他的话还没有落音,从旁边的灌木丛里站出一条黑影,挥起大木棒向站在最靠近灌木丛的陶华新打去。
“小心……”
陶华新反应还算快,身体闪了一下,闪开了头,木棒沉重地打在他的右肩上,惨叫了一声,手里的木棒“砰”的一声落在地上。但是,陶高龙的木棒也向乐儿的头上打来,乐儿向前一冲,木棒打在他的背上,把他打了个趔趄。他一边向前冲,手中木棒向后扫去,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木棒落到了实处,只听后面“哎哟”一声,正是陶高龙的呼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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